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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夏和公公 (第二部 14-20)作者:13691058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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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56: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十四章
走出臥室時,原本應該關閉房門,可離夏只是把房門微微掩上了一點,她都說不清楚自己當時為何選擇那樣去做。
心裡感覺到了異樣,尤其是穿著這麼性感暴露的衣服,雖說在父親面前不用刻意掩飾什麼,可穿著這樣的裝束還真是頭一回呢。
想起丈夫說過的話,難道說,他的心裡有了淫妻情結?或者說是知道了以前自己跟公爹之間發生的事情?
應該是不會的,稍一遲疑,離夏便否定了自己腦子裡的這個想法,以往的經驗告訴著她,這種可能性的發生機率為零。
不說自己善後工作做得隱秘,就連和丈夫使用過的套子都小心翼翼記著數量,沒有露出任何馬腳,何來被發現一說!
想來想去,離夏心裡總算琢磨出一絲端倪,也難怪丈夫興奮不已呢,就自己現在這身打扮,任誰見了要是沒有生理反應那才叫一個怪呢!話說自己現在又不是上了年紀,拿不出手,要論姿容,離夏的心裡還是很有自信的。
想明白了這一點,離夏難免又想起了和父親那一晚上發生的事情,一想到這裡,她便感覺自己雙腿之間有些潤濕,在穿上高跟鞋的一剎那,雙腿摩擦時,胸口裡那支小鹿便越發撞擊得厲害了。
離夏感覺到自己喉嚨在呼吸時的發顫,那更應該稱之為哽咽,感覺就像是在倒氣,攪合起來,搞得心裡頭髮慌,亂糟糟的。
恍惚之間,離夏抬眼瞅了瞅自己臥室的房門,怕老公等待時間太久,她便踩著漆皮高跟鞋急忙走到臥室的門外,推開房門安慰著丈夫說道「等一下人家,一會兒就趁了你的心意」,這聲音有些發急,急中帶嗲,也不知到底是趁了誰的心意。
話畢,俏離夏的身子都被螞蟻覆蓋住了,說出這番話來,也是言不由衷,夠醉人的。
只聽丈夫嘴裡哼哼唧唧,看他手裡還握著那個羞人的大傢伙,傳過來的眼神仿佛都能把自己吞了似的,羞答答地說完,離夏急忙掩上了主臥的房門,噠噠地朝著身後的大浴室走去。
站在浴室門口,離夏並未敲門,她推開浴室的房門徑直便走了進去。
甫一入內,一眼便看到了父親。
這時,父親站在泡池裡正邁著步子朝外趟去,他被自己的貿然闖入鬧得一驚,隨即雙手瞬間捂住了下體,探頭探腦之間,不斷掃視著自己的身後,抬眼望著父親,離夏已經從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古怪。
浴室里那種粉色調,本身就充滿了若即若離的曖昧,幾個呼吸間離夏便漸漸讀懂了父親的眼神,那毫不掩飾的樣子再次把離夏臊得面紅耳赤,簡直讓她羞澀難當,偏又不知如何迴避,那樣子就如同收到了情書的少女,羞答答、俏萌萌地站在了門口。
這般情景,離夏的胸口處彈跳得繼續猛烈,仿佛要掙脫睡衣的束縛,雖然在進來之前她曾有過心裡準備,但依舊無法躲避父親火辣辣的直視,小心臟都快快要從她的嗓子裡躥出來了。
「嗯?還沒睡?」老離一見閨女臉上飄起的緋紅,立馬便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他一手遮攔下身,一手摸著腦袋呵呵憨笑著,從泡池裡走出來後,眼神仍舊不忘偷掃著閨女的身後,顯然是心存顧忌,偷看時又擔心姑爺隨時闖入,引來麻煩。
「這不過來看看您嘛~您早點休息,明天還有任務」提著心,離夏衝著父親說道,說話的時候,雙腿間的黏糊越發多了起來,不知道心裡是不是受到前些日子所發生的事情的影響和衝擊,讓她眼前產生出一股帶著錯覺後的眩暈感,明明眼前之人是她最親近的人,當著他的面自己反倒害起羞來,弄得很是莫名其妙。
「宗建睡了嗎?」老離穿好了拖鞋問道,正在左顧右盼,就見閨女回手把門掩了起來。
女兒的這般做法恰恰合了老離的心意,也省得他急躁躁地趕到一旁去取浴巾。
說了歸其,老離的心裡還是不踏實的,換做以往的話,他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心裡蹦成了一條直線,像個做賊的似的。
也難說,就算是親生父親,也沒有當著閨女的面光著個屁股的,再怎麼解釋,它也好說不好聽啊!以防萬一,老離快步走到房門近前,又給房門加了一道鎖。
他這番動作下來,簡直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別說閨女心裡感覺怪異,老離都鬧不清自己為何要做出這樣的舉動。
為了擺脫尷尬,老離嘿嘿乾笑著,湊到閨女身前攬起了她的肩膀「給爸擦擦身子吧,你看這濕漉漉的」。
見眼前的男人如此謹慎,離夏的臉上除了羞欲之外,眼中也含起了氤氳,她微微顫抖的身體隨著男人的觸碰,順從著便把一旁的毛巾拿了起來,像個聽話的小媳婦,溫柔地替男人擦拭著身體,而眼前的男人在離夏迷離著的眼睛裡也漸漸變得模糊了起來。
「宗建喝多沒有?」老離伸展著身體,享受著來自於閨女雙手的撫摸和擦拭,嘴邊莫名其妙地冒出了這麼一句。
「啊?」離夏被父親這麼一問,意識漸漸清晰,意識到丈夫正在主臥的大床上等待自己,急忙嗔怪起來「都怪您」,說完,她衝著父親撅起了性感的小嘴。
老離呵呵一笑,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話里出現的問題,非常時期出現這種香艷鏡頭,刺激是必然的,可那種如履薄冰般的感覺同樣壓抑在心頭裡,讓人左右為難起來。
介於兩者之間,人的心裡是不斷反覆搖擺狀態的。
一方面禁受不住誘惑,屢屢嘗試火中取栗,壯著膽子玩他個心跳加速;另一方面又架不住心裡的拷問,和親閨女總是這樣不清不楚的,這樣做是不是太不要臉,太禽獸了。
掙扎在自我矛盾當中,老離一臉的羞愧,那雙子座下的善良一面告誡著他,不要再繼續犯錯了,快止步吧。
而老離高聳峭直的下體擺明了情慾旺盛,雙子座邪惡的一面又不斷慫恿著他,當著你姑爺在家的時候和你閨女親近,多刺激、多興奮、多有快感啊。
慾望來臨之際,理智往往是脆弱的,是不堪一擊的。
物極必反,在不斷壓抑中,越是覺得心裡愧疚,心裡的罪惡感就越強烈,感官刺激之下,越發讓人產生出極為強烈的性快感。
閨女穿著紗裙睡衣,雙腿上所穿的黑絲紅高及其醒目,想讓人不留意都不行啊!籠罩之下,身體若隱若現處於一種朦朦朧朧的狀態,一會兒又便宜姑爺了,老離心中如是想到,這種念頭一生,他那帶著羨慕嫉妒的眼神便不老實起來,上下掃視著把閨女的身體看了個遍。
「閨女的奶頭真像是剛剛成熟的桑葚,紅丟丟帶著一絲暗色,抱成了兩粒大花生,嘿嘿,真是喜人啊!哦~它們分別立在那兩座大白饅頭之上,竟然羞答答地撇成了八字,簡直太肥嫩啦,真想再嘬一口嘗嘗味道。
這麼多年過來,我的夏夏還是那麼美,兩條大腿不管是穿著肉色褲襪還是黑色褲襪,都是那樣。
嗯?」老離正在暗中品評著自己的女兒,忽地眼前一亮,他的目光便投向了閨女的兩腿間。
「天哪!夏夏穿的是啥啊?竟然,竟然穿……
開襠連褲襪啊~」老離瞬間瞪大了眼睛,他直勾勾地盯著閨女若隱若現的睡裙,眼見閨女朦朧於紗裙之下的肉穴,老離便感覺出自己的身體仿佛要爆炸了一般,忍無可忍之下,他上前一把抓住了閨女的手腕,毅然決然地放到了自己的陽具上。
「啊~爸~」觸碰到父親堅挺的陽具上面,熱浪肆虐般地便由離夏的掌心席捲到了她的腦海中,手心裡那跳動不安的陽具極為堅硬火熱,還不停地鑽啊鑽。
被父親那般欺負,離夏感覺除了她的雙腿發軟之外,肉穴也下意識地蠕動起來,無聲無息地流出了一大股粘液,瞬間打得離夏渾身顫抖個不停,隨後便軟倒在了父親的懷裡。
「穎彤,給我一次吧~」溫香暖玉倒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正處於恍惚之間,老離便機械式地張開了自己的雙臂,從正面抱住了女人的身體。
心神蕩漾之時,眼前一花,他輕聲呼喚著老伴的名字,便開始用自己漲硬到了極點的陽具捅起了她的身子,焦急之下,老離的心裡極度渴求著早日插入到老伴的肉穴里,以解自己心頭上的難受。
抓住父親的陽具時,離夏的手心裡便感受到一股股火熱而又強有力的跳動,只是一個照面的功夫,還未來得及細咂滋味,她的小手便被父親的陽具強行掙脫了出來,隨後身子直接乾脆地就被父親用雙臂攏了起來,這且不說,父親還不忘用那根朔挺的陽具隔著衣服不斷捅涌著她的股間,簡直把離夏臊死了。
更為令人感到震驚的是,父親壓低了聲音呼喚著的人兒,那,那不是自己的媽媽嗎!
「我是。」
見父親痴迷地呼喚著媽媽的名字,已然進入到了物我兩忘的狀態,離夏話到嘴邊又生生咽了回去,她實在是不忍打擾父親的美夢。
喃喃細語如同夢囈一般,父親的聲音在離夏的耳邊輕輕盪起,見他閉著眼睛,便知道父親心底里依然保留著母親的位置,雖然現在的他已經看透了人情事態,選擇了再婚,可他和母親幾十年的情感怎好說散就散呢!
一面替父親感慨著,念及他對母親的思念,另一面又擔心時間過長而掃了丈夫的興致,引起他的懷疑。
左右為難之際可把離夏急壞了。
最主要的一點,離夏腳踩著十厘米高的紅色漆皮亮面高跟鞋,她想挪動步子,可鼻尖上傳來父親身上淡淡的老男人味道,又讓她沉醉不已。
心裡本就猶猶豫豫,這下可好,離夏感覺自己雙腿更加不聽使喚,想迴避也沒辦法啊!
僵持之下,兩腿間被父親的身子不停地拱著,緊張得離夏心臟狂跳不止,臊得她面紅耳赤,偏偏在這種羞人的境況下讓她的內心的情慾漸漸萌生出來。
「要是今天老公沒有回來。」
猛地一驚,離夏的意識便瞬間清醒了過來,自己的腦子裡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啊,他可是我爸爸。
無奈之下,離夏只得挨近了父親的耳邊,低聲哀求道「爸,爸爸,嗯~宗建嗯~回來了,爸啊~」,說話時,離夏感覺自己的睡裙被父親撩了起來,緊接著父親的手指便侵入到自己的私密之處,顫抖著,離夏感覺自己的身體越發不堪撩撥,哀求的聲音幾乎變成了呻吟。
睡衣里,男人的大手摳在了女人的兩腿間,開了襠的黑色騷絲在這裡只是一件增加情趣的物事,不說它根本沒有保護好女主的身體,反而更加凸顯成熟女人肉慾的身子,不斷刺激著眼前的男人心裡那種征服的慾望,由初始的插入一直到最後的來回抽拉,沒有絲毫的猶豫和停頓。
甫一進入女體,油汪汪的肉穴如同翕合著的鯽魚嘴,來回吮吸著緊緊叼住了老離的手指,老離心中一喜,一挺中指便再次深入到了女人的蜜穴之內,濕滑感仿佛插入到了溫熱的黃油之中,讓他情不自禁,情難自控。
「嗯~爸,我是夏夏,啊~爸,我是您的閨女~嗚」離夏試圖夾緊自己的雙腿,但效果。
那根勾動著她的心脈的手指如同毒蛇一般,進進出出的簡直要了離夏的命了,身體也隨著父親手指頭的攢動像丟了魂一般,軟糟糟的。
正沉浸在夫妻間的快樂之中,老離的耳邊便聽到了一些聲音,開始時他並未過多留意,只是歡喜無限,隨著不斷捅入,耳邊再次響起了女人的聲音。
聲音雖小,卻如同寺廟裡的老和尚敲打懶惰的徒弟,當頭棒喝一下子就把老離從夢境中敲醒了過來,當他意識到自己做出的荒唐事時,已然控制不住心中暴虐的情慾了。
「啊~穎彤啊~」老離低吼一聲,迅速地把手掌從閨女的下體上抽離出來,他急忙握緊自己的陽具,在撇開身子的時候,只擼動了三兩下,精液就從他的馬眼上噴射了出來。
前一刻聽到女人的呼喚,意識雖然回歸到了本體,但老離真的是不願面對眼前的事實,他的嘴裡念叨著妻子的名字,心裡充滿罪惡感的同時,快感也應運而出,都已經到了這般時候,他也只能是自欺欺人般地掩飾著,瘋狂擼動著自己的陽具,興奮地噴射了起來。
乳白色的精液噴涌而出,划著弧線直接射到了一旁的地板上,如果不是知道眼前之人的年齡,絕讓人想像不到,這個年齡還能有這樣的衝擊力,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看到父親射精時那張興奮而又略帶扭曲的臉,離夏的心裡嘆息了一聲「爸爸總是用這種方式排解也不是辦法啊。幸好他就要再婚了,也省得他一直委屈下去了。」
瘋狂過後,屋子裡便再次變得死寂了下來,離夏不願面對父親的落寞難堪,好不容易穩住了身體,她從一旁的柜子上拿起了衛生紙,顧不上難堪和羞澀,離夏羞紅著臉替父親清理著下體,微張著性感的小嘴喃喃細語道「以後別再這樣了,對身體不好,嗯,別總讓閨女心裡難受」。
或許是覺得自己說的太過於嚴苛,清理完畢之後,離夏為了安慰父親,她在轉身出門時,衝著身後的父親嬌嗔道「您姑爺還等著我呢,要是看到您這樣。您還不把浴袍披上,哎~您可把我臊壞了」,一跺高跟鞋,離夏扭著款款蠻腰,也不待父親穿好衣服,打開房門便羞急地逃離了浴室。
「時間那麼久?爸睡了沒?」關門的聲音把昏昏欲睡的魏宗建吵醒了過來,他揚起了身子急忙問道。
「嗯~」離夏也了一眼丈夫,隨即坐到了他的身旁。
「來吧,爬到我身上來,我給你舔舔,你也給我舔舔,我都等不及了。」
魏宗建撩開了被子,指了指自己軟趴趴的陽具,衝著妻子說道。
離夏剛要上床,忽然想起自己腳上還穿著高跟鞋呢,便衝著丈夫嫵媚地笑了笑,她指著高跟鞋說道「穿著高跟鞋上去,多不方便,乾脆我給你添好了」,說完,便趴在了丈夫身下,輕輕一擼丈夫的包皮,便張開了性感的小嘴,把那隻讓人又愛又恨的肉蟲吞到了嘴裡,便開始賣力地吮吸起來。
「哦~」魏宗建雙腿打開,下體剛一進入妻子的嘴裡,便被一股溫暖濕熱所包圍起來,妻子靈動的舌頭不停翻卷著他的陽具,從龜帽一直滑到了陽具根部,酸麻無比的滋味簡直太舒服了。
從未在外沾花惹草過的男人,那經得住妻子這番賣力的撩撥,沒一分鐘,魏宗建的下體便如定海神針,說大就大,說長就長起來了。
哆哆嗦嗦地坐直了身體,享受著妻子的口交,魏宗建伸出手來,輕輕攬著妻子的秀髮,一邊看著妻子嫵媚羞紅的俏臉,一邊被動式的接受著妻子口穴的服務。
血液快速流動著,全部湧向了魏宗建的下體,此時的他急需更緊密的接觸,魏宗建推開妻子的身體,一個翻身,便從床上滾到了地下。
「夏夏,快,快把屁股給我,我給你嘬嘬」粗喘著,魏宗建命令妻子把臀部揚起,隨後便撩開了妻子的睡衣,把腦袋探到了妻子的股間。
妻子那渾圓翹挺的臀部像極了肥熟的水蜜桃,在黑絲的包裹下,散發著淫靡誘人的黑色炫光,唯獨露出來的一片圓孔,那白花花的肉體就像個靶子,讓魏宗建輕而易舉就找准了地方,找到了那個紅色靶心。
「哎呀~夏夏,你怎麼濕成了這樣啊?都成河啦!」
眼見妻子肉穴上面布滿了膩乎乎、油汪汪的水漬,簡直是泛濫成災了,魏宗建興奮地說著,不等妻子回答,他便分開妻子的雙腿,一頭扎了進去。
魏宗建伸出了舌頭,對準妻子肉穴上面那兩片極為褶皺、極為透亮的肉片,輕輕一舔便分開了她的肉唇,把舌頭探進了妻子的肉穴之中。
妻子的肉穴被自己的舌頭分開之後,便把裡面粉丟丟的嫩肉暴露出來,成團的肉骨朵緊密結合在一處,不斷相互蠕動摩擦。
舌尖來回舔祗之下,濃濃的湯汁便灌進了魏宗建的嘴裡。
「嗯~~」一聲極為嫵媚悠長的聲音從魏宗建的腦頭響起,令他感到興奮的是,妻子的身體早已興奮起來,她的雙腿打著顫,經過自己一系列的動作,黑絲大腿把自己的腦袋都給緊緊地夾住了。
好一通嘬吸,對於魏宗建來說,可謂是吃得滿嘴流油了。
凝望著眼前熟悉的地方,肥腴的肉穴高高隆起,像個倒扣的饅頭,中間被切開一道肉縫,把個肉膜均勻平分開來,散發出極為濃郁幽香的性器肉味,不斷鑽進魏宗建的鼻孔中,刺激著他的大腦、刺激著他的陽具、刺激著他的味蕾。
「夏夏,一看你這樣子就知道你等不及了,我來疼你,我好好疼你」魏宗建再次吞了一口蜜汁之後,表白地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直起身子,魏宗建便摟住了妻子的纖腰,他挺了挺自己的下體,未做猶豫便杵了過去。
只聽「噗嗤」一聲,伴隨著身前妻子的再次呻吟出聲,魏宗建低吼著,便把身子貼近了妻子。
「哎呦~夏夏啊,你可緊死了我啦~」插進妻子的身體,魏宗建便感覺陽具被層層褶皺包圍了起來,溫暖濕熱的肉腔緊緊箍套著他的陽具,摩擦時還在不斷蠕動著,讓魏宗建這個時常飢一頓飽一頓的漢子歡喜無限,雙腿穩穩支撐著身體,瞬間便展開了攻勢,啪啪啪地運動了起來。
第十五章
「真舒服啊,夏夏,你可讓我解饞啦~」原本低沉而渾厚的聲音在此時響起,竟然不似往日裡的沉穩,想必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情感宣洩,他壓抑了太久,以至於聲音在說出來時,和實際生活里的情況完全變成了兩個概念。
一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可見他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都已經憋到了極點,急需釋放情慾,急需發泄出來。
身體完全灌入到妻子的體內,魏宗建立馬便感覺出自己的陽具在妻子肉穴內被無數細小的肉團簇擁起來,被不斷反覆擠壓摩擦,置身於個環境里,即便是水深火熱,那也在所不惜。
挺動著身體,魏宗建舒服地呻吟了起來,像個饑渴的餓漢逮找了食物,通過不斷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慾,把心底里的慾望迅速釋放出來。
「嗯~給我,你這壞東西,嗚嗚~好滿啊~」離夏面色紅潤,櫻桃小口半張,吐氣如蘭嬌喘吁吁,她把雙臂支撐在大床上,高聳著自己的臀部翹向後方,不斷迎合著丈夫的撞擊。
嗲嗲而吟的聲音透著酥媚,在臥室里便成了催情藥劑,呼喚聲中讓身後的丈夫越發勇往直前,身體碰撞著,推撞出了嘹亮的「啪啪」的醉人聲音。
多久沒有體驗到這種身心俱醉般的感覺了?離夏不想知道。
此時的她,一刻也不想等待了。
如果說丈夫不在身邊,還能有個說法,既然他回家了,就再不用忍耐,滿足他吧,滿足自己吧。
久旱逢甘露,乾涸的田地確實需要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情愛滋潤了,此時的離夏正忘我地投入到夫妻房事之中,她被丈夫分開身體之後,便被瞬間堵上了她心田的缺口,慢慢潤濕著她,灌溉著她,讓她再不用徨急,再不用忍耐,只需縱情於丈夫身下,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給他,做一個玩轉承歡令丈夫歡喜的小女人。
「硬嗎?呵哈~舒服嗎?我還行吧!」
魏宗建大張著嘴巴興奮地問著,他雙手抱著妻子的腰臀,瘋狂起來之後把妻子整個上身從床上扶了起來,兩人幾乎站直了身體,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繼續交合在了一處。
一米八左右的魏宗建從後面勻速插入,而身前的妻子穿上十厘米高的紅色鞋子,身高匹配正好適合他去插入,姿勢體位簡直是再完美不過了。
「嗯~好熱~嗯嗯,壞老頭」離夏被情慾左右,舒爽的同時,忘情地呻吟著。
身體里被穿插著那根火熱的陽具令她欲仙欲死,簡直舒爽到了極點,伸展著身體的同時,敞開了心扉,百靈一般的甜膩聲音幾乎都成了挑逗丈夫情慾勃發的春藥,讓他越戰越勇,興奮得難以名狀。
「老嗎?呵~啊,我比爸爸可年輕多啦!」
魏宗建悶吼一聲,他略微後仰起身體,一挺下身,如同猛龍過江,一下子便把陽具齊根肏入到了妻子的肉穴深處,感覺竟如同被妻子的肉穴擼開了包皮,一直從龜頭爽到了雞巴根子。
魏宗建為何會在與妻子交合時說出那番話來,其實他之所以那樣說,也是因為岳父大人即將再婚,了卻心愿的同時發發慨嘆。
老年人再婚之後應該不止暖床那麼簡單吧,何況岳父結婚的對象那麼年輕,想來他也是有性需求的,因為相比較於一個上了年紀的人,魏宗建的身體自然年輕了許多,是故這樣說了出來。
「啊~」喘息著離夏驚呼了出來,她的心裡一緊,杏核大眼頓時睜得老大,身體瞬間僵硬起來,都不敢主動扭擺自己的臀部了,就那樣被動地站在原地,任由丈夫的挑戳,一動一靜的結合,僵硬的身體也迅速轉變成了戰慄,仿佛體弱篩糠一般。
經這麼一問,離夏的心裡可謂是炸開了鍋,剛才丈夫嘴裡所說的「爸」到底是孩子爺爺還是孩子姥爺。
應該是孩子的爺爺,應該說的就是誠誠的爺爺,丈夫果然是知道了。
曾經被公爹壓在身上的日子,雖說興奮,但罪惡感同樣非常強烈。
瞬間的感悟,離夏的心裡是既愧疚於丈夫,又羞臊不已。
雖然從孝道的角度去看,讓老人過上幸福的晚年生活是晚輩應該做的,也是丈夫在無能無力之下而拜託於自己的,但如果用肉體去孝敬老人,讓老人快樂,那算什麼?那已經不單單是偷情了,確切地說,那是禁忌偷情,是公媳亂倫!
「哎呀~夏夏你咬死我啦,好舒服啊~真緊,啊~真緊啊!」
魏宗建嗷嗷叫著,哪裡還像個口悶之人,他推肏著妻子的身體,雙手便隔著妻子的睡裙扣在了她的雙乳之上,來回推動間不斷揉搓著妻子那對肥腴飽滿的肉球,越抓越是興奮,狀若歇斯底里一般,嘴裡便繼續說了起來「你說,啊~他姥爺那麼大的歲數了,他還有性生活嗎?」
享受著妻子緊緻如滑的身子,魏宗建無論如何也不知道此時妻子的心裡所想,如果知道的話,那將會是一個怎樣的局面?這還真讓人說不清楚呢!肏在興奮時,魏宗建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好奇心作祟之下,出口的話根本沒過大腦。
可想而知的是,一個時常遊走於性饑渴之中的男人,終於回到家中,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里,當他和自家媳婦做愛時,用得著顧忌什麼嗎!
緊張彷徨到了極點,離夏認命般地站在丈夫身前被動著任由他抽插著自己的身體,只等一會兒過後,丈夫怒吼出來責罰、責打自己,甚至,甚至是根本沒有二話可講了。
哪成想,丈夫竟然不是那個意思,恍若死裡逃生般讓人很是虛驚了一場,在恢復了自由之身後,又是處於生理釋放的巔峰,那一刻,離夏的情慾瞬間便釋放出來了。
「嗯~哦~~啊~受不了啦~給我吧!」
一陣陣纏綿悱惻的呻吟,忽高忽低於臥室房內,盪起了層層漣漪的同時,讓身後的男人又當了一次新郎官,伴隨著那銷魂的呻吟聲和粗吼聲,彼此的身體都享受到了那種至極般的快感。
情慾勃發之際,魏宗建越發覺得妻子身上的睡衣太過於礙眼,情急之下他把妻子的睡裙從身體上扯了下來,扶住了妻子綿軟的身體朝著大床走去,隨後繼續享受著妻子那不斷蠕動和緊縮的身體給自己帶來的窒息,不禁心中慨嘆著,做男人簡直是太爽了。
酒後的狀態讓魏宗建延長了射精的時間,他不清楚別人的情況,就自己而言,別看現在的歲數稍微大了一些,但陽具的硬度和粗度還是非常滿意的。
把陽具深埋在妻子溫暖濡濕的肉穴中,感受到妻子身體上的顫抖,魏宗建知道,妻子的高潮來了,他稍稍穩住了自己的身體,讓妻子盡情享受高潮帶來的衝擊,自己也沉浸在這份激情快感之中。
痙攣持續了一分來鍾,離夏終於從高潮之中漸漸蘇緩了過來,她哼哼唧唧地挪動著身體,想著剛才丈夫提及到的問題,便輕啐了魏宗建一口「呸,我~我哪裡知道啊,你~你這壞東西,總問一些讓人羞臊的話,啊~」,話到一半,丈夫的身體便再次動作了起來,一下下砸動著離夏的身體,那份酸麻的感覺在高潮緩慢下來之後又再次被挑動了起來,真是讓人慾仙欲死。
這個時候,離夏的身體里只剩下了興奮,難以名狀的興奮。
敏感的乳頭被丈夫反覆提捏,如同過著電流,麻嗖嗖的。
離夏雖然沒有喝酒,那感覺一樣令她醉醺醺的,何況下體還被丈夫那根火熱的肉棍貫穿,封堵疏散,一波波潮漲潮落,一次次分分合合,銷魂蝕骨般的快感,使得離夏滿月樣的臉蛋上早已湧出了醉人的緋紅,熟女的韻味十足。
「啊~好舒服啊~」感受著身後強有力的衝擊,離夏腦子裡繃緊著的那根弦在放鬆之後,情慾也如同泄閘的洪水,奔涌咆哮開來,讓她的身體瞬間便迎來了第三次性高潮,婉轉姣啼的聲音朦朧中如泣如訴,隨後身子一軟,便徹底癱在了大床上。
「好緊啊~夏夏,你咬死我啦~啊~呃~」魏宗建的下體如同灌入到一片溫熱的黃油當中,被層層肉套包裹研磨,好不快樂。
在妻子縱情呼喚聲中,魏宗建頓感下體被一股股火熱岩漿不斷澆灌潑灑著,澆打得他的身體激靈靈不斷,反反覆復之間,龜頭便再也無法忍受酸麻感的侵襲,這個過程里魏宗建又快速地推動了兩下身體,只覺腰眼一麻,身體便抽搐了起來。
「啊~出來了,出來啦~夏夏,我弄出來了,真爽啊~」魏宗建已經佝僂起自己的身體,他雙手卡在妻子的纖腰上,不斷拉動著自己的身體,讓陽具在每一次的深入過程中,把陽精毫無保留地射進妻子的肉穴之內,迎著火熱岩漿的沖刷,靈魂仿佛也進入到了極樂世界之中。
托頂著妻子的屁股讓她身體半懸空著,噬咬的感覺在對峙中越來越強烈,最終魏宗建的陽具便從妻子的肉穴中滑了出來,「波」的一聲清響,魏宗建「嗷」的一聲喊了出來,緊接著,就看妻子下體處泉涌一般,竄出了大量混合著自己精液的淫水。
「啊~」離夏拉長了聲音喊了出來,她依舊處於昏迷狀態,不過隨著魏宗建把她身體的擺正,可以清晰地看到離夏兩腿間還在不斷噏動著的肉嘴在微微顫聳,每一次收縮都會浮湧出魏宗建渾濁的陽精,緩慢流淌出來,浸濕了離夏的黑絲開襠褲襪,把她身下的床單也給染濕了一片。
剛才那一番動作過後,魏宗建已經累得滿頭大汗,他坐在妻子的身邊大口喘息著,密布在臉上的汗水使得那張國字臉顯得越發透著紅潤,微微發福的身體在劇烈運動過後只剩下了顫抖。
看著妻子平躺在大床上,看著她那不斷痙攣的身體,再看看自己油乎乎的陽具,魏宗建的臉上露出了滿足後的笑容。
「我這一番賣力的動作,交了今晚的第一次公糧,就是不知道夏夏是否滿意,不過,看她現在的情形應該是沒多大問題了,我這也算是憋了差不多小半個月呢。
一會兒還得再來一次,好好伺候伺候老婆」魏宗建的心裡正琢磨著,耳邊便傳來了妻子拉長了音的舒醉的呻吟聲。
「嗯~~~哦~」嚶嚀過後,離夏漸漸地從昏迷狀態中清醒了過來,她喘息著,感覺身體輕飄飄的,憋了那麼久,難言的欲情在虛驚一場之後得到了徹底的釋放,高潮不猛烈才怪呢!
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到自己下體因為流淌出來的混合液體而打濕了的床單,離夏忍不住衝著丈夫嬌嗔道「每次都射得那麼多,你也不怕。
你看看我現在的樣子,褲襪濕了不說,床單都給弄髒了」。
動了動身體,離夏羞媚地看著自己的丈夫,雖說話里有些幽怨,可那汪出春水的眼睛已經出賣了她,把一個春情泛濫了的少婦的心底暴露出來,徹底暴露在自家男人的眼前。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即便是以訛傳訛,想來這話也未必全都是假,不然的話,怎會有這種詞語的誕生。
離夏今年三十九歲,正處於女人一生之中生理需求最為旺盛的時刻,別看她剛才眩暈了過去,其實那也只是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攪合的,導致她會出現了這種情況。
換做以往,以離夏的體質,就算是生理到達了性高潮,也不會出現眩暈的狀態。
當然了,眩暈歸眩暈,夫妻小別過後,房事僅僅一次的話,對於此時的離夏來說,顯然是遠遠不夠的。
「去洗洗身體吧,出了那麼多的汗呢~」離夏推了推丈夫的身體,催促著丈夫清洗身體上的汗液,黏糊糊的話愛愛也不舒服。
支開了丈夫,離夏取過了手紙清理起自己的下身,當手指觸碰到自己肥隆隆的肉穴時,粘連在一處的兩片褶皺簡直是膩得流油了,它們包住了自己那豐肥的粉肉,捏推分開時,滑溜溜的感覺實在是。
哎呀,離夏的腦子一震,簡直太羞人了。
把那條已經潮濕了的黑色開襠絲襪從身體上脫了下來,離夏慵懶地躺在大床上休息,腦子琢磨起丈夫和自己做愛時說的那番話,想到了敏感時心中不免又是一番慌亂。
輕咬著嘴唇,離夏在心裡無聲地訴說起來「我多麼希望今後的生活能像現在這樣,唯有這樣,家才算是圓滿的。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誰又能解釋得那麼清楚。
是是非非、過眼雲煙,老公,你能理解我嗎?」
「噠」的一聲清響,開始時離夏並未在意,當它第二次響起的時候,離夏這才意識過來。
按理說,丈夫現在應該開始沖洗身體了,可我怎麼聽不到流水的聲音呢。
疑惑著,離夏起身看了看浴室的方向,浴室敞開的一角房門告訴著她,丈夫現在並未清洗身體,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在幹些什麼。
不再思考那些過眼雲煙,從床上下來,離夏踩著那雙特意增加房事情趣的紅色漆皮高跟鞋,輕緩地朝著浴室方向走去。
飯後一袋煙,賽過活神仙,做愛之後抽袋煙,同樣賽過活神仙。
應了那句煙酒不分家的話,在酒後,魏宗建特別想要抽上兩口。
愛愛之前,因為焦急等待而忍耐了下來,當他發泄完事來到浴室之後,看到馬桶上面的香煙時,心裡急痒痒的,便越發迫切了。
拾掇起來香煙,點著了火,魏宗建美美地吸了起來。
吸了一袋過後,原本是要洗澡沖汗的,意猶未盡之下,魏宗建便又抄起了一根,他抹著頭上的汗水,二次打著了火。
「哎呀~怎麼想起抽煙了呢?嘔~」推開浴室的房門,一股嗆鼻的煙味撲面而來,離夏頓感心口一陣翻騰,見丈夫正坐在馬桶上吞雲吐霧,也顧不得形象和衛生了,她對著洗臉的盆池急忙彎腰乾嘔了起來。
「怎麼了?」見妻子乾嘔,魏宗建急忙掐滅了煙頭,迅疾地起身來到妻子的身後,替她撫摸了起來。
嫵媚的雙眼因為乾嘔而浸出了淚花,收起身子,離夏回身瞪了一眼丈夫,嘴裡嗔怪著說道「好啊~跑到這裡抽煙來了,怎麼就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體呢?寶華就是因為煙酒無度,才導致身體出現了下滑,你怎麼後趕著學他啊!少吸點煙,對你身體不是沒好處,也省得大家跟著一起吸二手煙了。」
「好點沒有?」知道杜寶華的情況,魏宗建並未理會,他陪著笑臉,見妻子的身體並無大礙,便從後面慢慢地摟住了她那肉呼呼的身體。
「突然聞了一下煙味,覺得挺不好受,你說我是不是懷孕了?」離夏掙脫了丈夫的束縛,轉身看向了他。
見丈夫一臉驚喜的樣子,隨後又補充了一句「開始我還沒太在意這些,只是以為時間推遲了,這都一個多月過去了。」
媚了一眼丈夫,離夏指了指丈夫的身體,示意他趕快衝澡了事。
看著離夏白裡透紅的臉上漾出來的那股母韻羞媚,魏宗建捧起了妻子的臉蛋,把頭抵在了她的額前輕輕觸碰著,像是在回憶,沉頓了頗許過後,他站正了身體嚴肅地說道「好多年前曾因我的原因讓你流產、讓你受苦,這一回檢查如果有了結果,就算是雙胞胎,我也要了」。
見丈夫一本正經的樣子,離夏雙手攬住了丈夫的脖子,揚起臉蛋深情款款地注視著他,隨即便被丈夫擁在懷裡。
此刻,被家人憐惜在乎的女人的臉上洋溢出了滿滿的幸福感,有高潮後的性感餘韻、有人妻的美艷熟韻、有人母的端莊慈韻,讓這小小浴室之內升溫,雖是短短插曲,卻耐人尋味,如同一副活的畫卷,充滿了令人感動的愛的氣息。
清理過後回到房間,離夏站在大床的一角邊上,匍匐著身體對著丈夫軟趴趴的陽具親吻了起來,套弄了大約十多分鐘,見丈夫的陽具依舊毫無起色,不免嘟起小嘴怪道「上了年紀就該注意身體,工作那麼繁忙,應酬能免責免,以後記得抽煙喝酒也是能免就免,身體可別出現異常。」
見丈夫抱著腦袋躺在床里,尤其是看到他不言不語地傻笑著的樣子,起身之後,離夏跺著高跟嬌嗔道「壞東西,就知道欺負我。」
魏宗建從腦頭抽出了雙手,起身時看見大床角落裡散落的那條肉色連褲襪,心裡便有了主意。
「啊~又要我穿絲襪啊!」
見丈夫手裡舉起之前替換下來的肉色絲襪,離夏便明白了丈夫的心裡,雖然嘴上說著,也只是瞪了一眼丈夫,隨後便乖乖地接了過來,順從地穿在了腿上。
都說女人在穿衣服時是最具欣賞的,那一舉一動無不透出千般嬌媚、萬種風情,更何況是在穿著絲襪的過程里。
嘿嘿,頎長健美的大腿如同抹了一層明油,透出了肉慾光澤不說,在穿上紅色漆皮細高後,越發顯得兩條玉柱的豐盈閃亮,從腳面一直到腳踝,帶著弧度走起,無論是修直的小腿劃出的曲線,還是健挺大腿緊繃的渾圓,把女人那兩條美腿彰顯出來,簡直是迷死個人了。
在魏宗建火辣辣的目光的注視下,熟韻風騷的離夏便俏生生地站在他的身前,身體之上只穿一條超薄肉色連褲襪,腳上踩著那雙十厘米高的紅色漆皮細高跟,像個待宰的羔羊,等待著自家的男人對她進行征服。
眼前的這具身體,對於魏宗建來說,應該是相當的熟悉的,可就是因為工作的原因,他不能長期陪在妻子身邊,才會或多或少的讓他有種陌生感,而這種陌生感實在是源於夫妻二人時常兩地分居,讓魏宗建不能時刻陪伴妻子,所以在他每每回家之後,那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尤為強烈,除非身體太過於疲勞,無法動彈,否則每次都能讓魏宗建找到激情快樂,這幾年下來,魏宗建更是痴迷於妻子的絲襪美腿,不敢說見了就硬,基本情況也差不多吧。
更何況,夫妻做愛時對妻子所穿的絲襪進行撕扯,這也一度使得魏宗建的心裡獲得了強大的征服快感,行使男人所擁有的主權時,最大程度展示出了他的雄風,釋放激情之時,讓魏宗建的心裡自信滿滿。
男人在房事過程中都有些獨有的情調姿態,這是人之常情,滿足他們的生理慾望的同時,這又何嘗不是滿足女人的生理需求呢。
所以離夏在穿上那條超薄款的肉色褲襪後,便站到了丈夫的身前,讓他好好品味一番,這也算是挑逗丈夫的神經感官,刺激他的性慾,好及早和自己進行人倫大道。
眼見妻子一臉的羞暈,俏臉之上更是帶出了那種柔柔弱弱的母性光輝,頓時讓魏宗建的眼前一亮,他低吼一聲「夏夏,你饞死我啦!」
言畢便撲到了妻子近前,摟起了妻子柔軟的身子,把她扶托著推倒在了大床上。
都說絲襪是女人的第二層皮膚,它光澤細膩,充滿了彈性。
穿在女人的雙腿上,能夠彰顯出女人成熟的味道,更能激發出男人征服和占有的慾望,看來這話一點不假。
魏宗建抱起了離夏的絲襪大腿,一通撫摸舔吸,都老夫老妻了還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小伙子,令離夏心裡歡喜的同時,隱約找到了一種新婚時的感覺。
「舔吧舔吧,饞死你這壞東西」離夏只看了一眼丈夫,便閉上了眼睛。
也不知這壞東西到底是迷戀自己的雙腿還是迷戀自己大腿上的絲襪,他一邊舔吸還一邊用手不斷抻拉,那猴急的樣子。
自己現在不就是想要他的猴急嗎!
絲襪擊打肉體產生出來的「啪啪」的清脆聲不斷傳來,在靜寂的夜晚聽得如此清晰,甚至能夠讓人聽到男人口鼻之間發出來的喘息聲,他還在摸索著,身體在靠近女體之時,用那張國字臉開始磨蹭起來,從女人的腳踝開始,一點點進行下去,邊舔邊嗅,就像是在探索未知領域,瞅他那閉著眼睛享受的樣子,一個男人能夠表現出如此模樣,看來他似乎已經深深迷戀上了女人的美腿。
夜色清涼,女人如水。
女人白皙透亮的身體慵懶地躺在寬闊的大床上,她腿上穿著的肉色絲襪和紅色高跟在燈光照射下,呈現出來的熟韻風采透著千嬌百媚,這種柔柔弱弱的韻味,充滿了令人為之發狂的母性氣息,讓身旁的男人頂禮膜拜,已經把兩腿間的陽物亮劍出來,只等著吹響衝鋒號角。
超薄款的肉色連褲襪是那種一線襠樣式的,穿在離夏身體之上,塑造著她的臀型和腿型,把整個渾圓翹挺、頎長健美的下半身完全送到了魏宗建的嘴邊,就算魏宗建再如何憐惜自己的妻子,遇到這種情況,也會忍耐不住,已經失了魂、丟了魄。
魏宗建順著妻子的小腿邊聞邊舔,一路掃蕩下去似是尋覓,在妻子腿香味道的引導下,最後終於用臉分開了妻子的雙腿。
單位裡面的同事或者是生意往來上的客戶,乃至於被帶到了風月場所,魏宗建接觸的女性簡直是多如牛毛。
都說聞香識女人,透過女人身體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判斷女人的性情,對他來說,外面的花花世界誘惑雖大,總也不及妻子身上的味道讓他享受,淡雅而又不失美感,總是迴蕩在魏宗建的心裡,讓他在恪守本心之下,一輩子都無法忘卻。
薄如蟬翼般的絲襪緊緊束縛住了妻子的身體,分外的明艷肉慾,同時把她那鼓隆隆的肉穴包裹出來,已經潤濕出一道油汪汪的水漬,上面散發出了清香淡雅,叫人垂涎三尺。
睜開眼睛便隔著絲襪看到了妻子的美穴,魏宗建舔了舔嘴角,他調整著自己的身體,用雙手穩住了妻子的雙腿,把它們擔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一蹲一抱便把腦袋扎向了妻子的肉蛤。
「嗯~~」一聲嬌滴滴的吟叫,身心俱醉之下,從離夏的嘴裡發了出來。
此時,離夏的兩腿間埋了一張大嘴,隔著她的絲襪不斷舔吸著她,心裡便如同長了荒草,飄蕩盪、暈乎乎,不受控制地瘋長起來,讓咱們嫵媚的離夏不得不來回收緊雙腿,反覆夾裹著丈夫的腦袋,越是這樣,下體便越是禁受不住丈夫嘴巴侵襲帶來的快感,身子一丟,有氣無力地喊了出來。
「老公,給我~」
正吃得津津有味,雖然是隔著妻子的肉色絲襪,但依舊能夠讓魏宗建感到一股強有力的吸合,當妻子呻吟出醉人的聲音後,他的腦袋便被妻子肉感十足的大腿夾住了,來回忽閃兩次過後,一股及其透明閃亮的液體便從妻子的蜜穴中射了出來,透過絲襪,打在了魏宗建的口鼻上。
「壞東西,你還等什麼呢?」
這般誘人衝動的呼喚,魏宗建的心裡迫切需要聽到,念及妻子肚中可能懷有身孕,原本性格淡定平穩的他也禁不住顫聲說道「我輕點來,我輕點來啊~」說罷,魏宗建站起了身子,一把扯開了妻子的肉色絲襪,怒吼一聲道「夏夏啊~我,我要你用肉穴給我擼開包皮」。
「啊~要了我的命啦~」被丈夫扯開了絲襪,離夏顫抖著意亂情迷地呼喚起來,無骨的身體像蛇一樣扭動著。
當丈夫怒吼之後,她委身於床角一側,無論是聲音還是身體,早已酥媚一片,已經做好了準備,等待著丈夫的二度春風,要她命呢!
魏宗建挺動著自己下體,烏黑的陽具上面留有一節護著龜頭的包皮,這一次,他沒有主動擼開,而是選擇讓妻子用肉穴給他擼開,可見他心裡的快感程度。
心存著一絲補償妻子的念頭,在血液上涌之際,征服之心便占據了魏宗建的整個身心。
他經常外出,沒法滿足妻子的慾望,回到家裡還不徹底補償一下,實在是說不過去了,何況他現在正意氣風發,也該好好表現男人一把了。
當魏宗建的雙手抱住妻子那肉感十足的大腿時,心中的情慾蕩漾起來,他感覺下體快要爆炸一般,只是一個臨近身體,便觸碰到了妻子火熱的肉體,根本沒用引領便找到了那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衝著離夏怒吼道「夏夏,我會輕些,啊~給我擼開吧~啊!」
「嗯~啊~~啊~~~」離夏美艷不可方物的臉上早已漾出了一片粉紅,連那細膩的脖頸都給染成了晚霞的紅醉,當那根堅硬似鐵的硬物插入到她的身體里時,離夏的腦子裡一片空白,躺在大床上,她顫抖著放聲呻吟起來。
牆裡夫妻牆外漢,中間隔著一門扇。
話說屋內春光無限,可把屋外的人給愁壞了,黑暗當中,借著窗外映進來的可憐光線,依稀可見一道身影立在主臥的門外,他時而貼近門板仔細聆聽,時而站在原地苦苦思考,觀其舉止動作,似乎裡面有令其動容之事,再看看他那赤身裸體的模樣,玄乎怪乎,外人實在難以揣度這裡面存在著的怪異。
第十六章
夫妻敦倫歡好,這本是兩口子之間關起門來去做的事情,如果推說到新婚夫婦,鬧洞房時倒也是很有可能被起鬨的人聽了窗子和牆角,但魏宗建和離夏兩口子都已經結婚了十數載,如今只是過著普通人的生活,卻被人聽了房內之事,尤其還是被離響聽到,這就已經算得上是莫名其妙、荒唐至極了。
從剛才浴室里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來看,老離絕對算得上性情中人,說他酒後亂性,難免有些牽強,從他對閨女的身體胡思亂想直到後來摟抱著閨女做出了自慰的舉動來看,就算是暫時沖昏了頭腦,錯把閨女當成故去的老伴,如果他的心裡沒有擺放著閨女的位置,也不可能做出那種讓人失去理智的事情。
看來,老離的心裡真的是戀上閨女了。
這似乎已經不再是單純的父女情了,它是骨子裡的、是經年累月養成的。
生活在庸庸碌碌的世界當中,老離本人未必意識到自己心裡的情節。
實際上,他的很多行為都是在潛移默化後進行的,直到他在浴室完成整個自慰動作,直到閨女悄然離開他的身旁。
興奮是必然的,罪惡下的快感來得也是相當強烈,但冷靜過後,再次令老離陷入迷茫,直到他走出浴室。
本該迴轉走回自己的房間,但就是因為閨女的房門緊閉,恰逢今天姑爺從外地趕了回來,偏偏只是這麼個平常事,卻使得老離的雙腳不受使喚,支撐著身體鬼使神差般地走了過去。
黑暗裡,老離拖著一絲不掛的身體在躡手躡腳中前行,到達目的地時,對他來說,身體已經感覺不到空氣裡面的涼爽了。
黑漆漆的客廳里,老離的眼睛早已適應過來,注視著近在咫尺的房門,緊張之外,還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楚味道充斥在他的心裡,明知道聽牆角這種行為極為齷齪,明知道這樣的做法實在過於荒唐,但就是無法控制身體和大腦,仿佛聽一聽之後睡覺才能踏實。
一咬牙一攥拳,支撐好了身體,老離便把耳朵輕輕貼在了閨女臥室的門板上。
初始之時,內臥靜悄悄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隔音效果太好還是裡面的人兒根本沒有動作,老離根本聽不到任何聲響,焦急在看不見的情況下越發揪得老離心裡不上不下,他忍不住嘀咕著「不應該這樣啊,憋了這麼長的時間,姑爺喝了酒之後就算身體再不濟,也不可能悶頭大睡吧,再說了,閨女的那一身性感的打扮,分明就是行房做愛的前奏,不然的話,誰沒事會在半夜穿成那個樣子」。
等待的過程中,老離借著門縫在地板上透過來的微弱亮光尋來尋去,就差直接破門而入了。
黑漆漆的客廳角落,赤裸裸的身體早已不耐,起蹲動作做了不知幾回,幸好是大晚上,這要是讓人逮到老離光著屁股的樣子,嘿嘿,還真有可能讓他身敗名裂呢!
話說回來,鋌而走險極易激發出人的內在潛能,喚醒沉睡中的魔鬼,讓你心甘情願,明知前路是個飛蛾撲火的結果,偏偏還要選擇去做,這一刻,老離的心境變了。
隔著房門去聽裡面的動靜,最終讓老離捕捉到了。
他聽見裡面男人的嘶吼和女人的啼鳴聲,那些混亂不堪的聲音,時高時低,飄飄忽忽隔著門縫便鑽進了老離的耳朵,心靈震撼的同時,讓老離的呼吸沉重起來,讓他的身體也跟著抖動了起來。
吃糠咽菜過日子誰都沒有怨言可說,一旦他們吃到了美食,享受到了美味,要是再讓他們回頭去過苦日子,不說怨聲載道,基本上也是八九不離十的事情。
按理說,老離還差個六七天的時間就要結婚了,再忍忍不就得了嗎!嘿嘿,也正是因為這六七天的間隔,讓老離的生理和心理備受煎熬,在閨女的家裡時常被搞得心猿意馬,生理難以自持。
更何況之前在浴室里對著閨女發泄情慾,一度讓老離暴走了起來,這接二連三的串接,他那躁動的心又豈能一下子安穩下來。
在門外提心弔膽地偷聽了好長一段時間,老離時而眯縫著眼睛屏住呼吸,時而低下頭來咬緊牙關,雙手幾度鬆開又攥緊,隔著一道門扇,心裡就像開鍋的熱水一樣,翻滾不斷。
老離的腦子裡反覆閃現閨女穿著絲襪高跟的模樣,讓他總是在不經意間多看兩眼,這習慣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想來姑爺現在肯定是扛起了閨女的大腿,又摸又抓又舔。
心裡真的很不是滋味,那種空落落的感覺,隨後嘆息一聲,老離便神情落寞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關上房門,隨著燈光的照射,老離赤裸裸的身體便展現出來,明明之前已經有過一次射出,現在卻又再次怒挺起來,紫紅漲硬地挑在老離的身前,不明白者見了甚至都會懷疑他的歲數,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個六十歲的老人!怎麼還能在短時間內迅速勃起漲硬呢!
人分三六九等,木分花梨紫檀。
別看老離有些柔弱,但這並不足以證明他胯下的話兒就柔弱不堪、拿不出手,更不能因為他的身高和年齡就否定了他的自身存在的資本,片面地去矯情他。
正所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見此情景,誰還敢說老離的身體不行!
坐在椅子上吸著煙,老離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煙灰缸,說實在的,他的心裡五味雜陳,已經不知具體啥滋味了。
這種徘徊於人性交叉路上的矛盾心理,把老離推到了風口浪尖上,總是令他惴惴不安,一面憧憬一面又彷徨,一顆心不上不下載浮載沉於水面間。
熄燈上床,老離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翻來覆去之時,腦子裡依舊亂糟糟的,讓他想起了很多事情。
陳穀子爛芝麻在被老離翻騰出來時,那道駛去的身影也從他的腦子裡閃現出來,觸動心靈的同時,於黑夜裡,老離自言自語道「穎彤,你曾跟我說過,這一輩子管我太嚴,在你走後讓我放開手腳,眼瞅著我就要再婚了,可我現在偏偏,偏偏又開始對著咱家閨女動手動腳,你會理解我嗎。
你肯定什麼都知道的,那些事是瞞不住你的!」
腦子裡始終在胡思亂想著,昏昏然,老離最終進入到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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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世界一片蒙蒙灰白之色,這是哪裡啊?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呢!我好像喝了酒。
眼前一片模糊但又不斷清晰變化,說不好這種感覺具體是個怎樣的情況。
腳下飄飄然,我順著外面青磚壘就的院牆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尋覓著來到了門前,隔著大門,抬眼就看到了那屋頂上面魚鱗一樣的瓦片,年代可以推算到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望著它,這所有一切在清晰中又變得模糊起來。
推開大門我剛跨進院子,一個朦朧的身影便映入了我的眼帘。
她背對著我,正站在窗台前不知做著什麼。
從後面去看,她的身子稍顯臃腫,不過,她那飄逸的長髮卻像黑段子面一樣垂在背上,這一刻,我的眼前又變得極為真切起來。
注視著那道背影,同時我又不時地環顧著院子裡的景物,恍然大悟之下,我終於明白了過來,這裡分明是我的家,我那八十年代左右的老家。
我正在遲疑中,眼前那道背影便轉過身來,沖我呼喚了起來「你又去喝酒了,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認得家啊?」朝我說話的女人在我眼前並不清晰,但聲音卻極為熟悉,我一輩子也忘不了那個動人心弦的聲音,腳下一晃,啥時便來到了她的身前。
熟悉的聲音就在眼前,模糊中,站在我眼前的女人的俊美面龐開始顯露出來,一點點的清晰過來。
我的心裡一顫,眼前之人不就是我的妻子喬穎彤嗎?她挺著大肚子,雙手叉腰有些兇巴巴的,不過呢,還是那樣漂亮。
急忙抓住了妻子的手臂,生怕她會離開,我感覺自己流淚了,不知為何。
哽咽著,我又滿心歡喜地攬起穎彤的胳膊,對她說道「跟你說了靜心修養,怎麼又跑出來了。」
身體如霧,輕飄飄的。
進了內室,我凝視著穎彤她那張漂亮的臉蛋,明明近在咫尺離我很近的人兒,可偏偏給我一種感覺,仿佛一切都是虛幻,那樣的不真切。
見我直勾勾地盯著她,穎彤便說了起來「那麼大的人了,還哭哭啼啼,你這又哭又笑的樣子,人家還不說我管你管得太嚴厲!傻樣,我臉上是長花了嗎!離響,都說懷孕之後的女人會變傻,你說我現在是不是變傻了?」
坐在穎彤身邊,摸著她的手,聽她跟我說話,我的心裡便熱乎了起來,感覺特別踏實。
笑著把穎彤攬進了我的懷裡,帶著體貼和溫柔回應著說道「我家的穎彤那麼漂亮,分明是聰明透頂,比我這喝酒的都要清醒三分呢!」
穎彤見我嘴裡甜甜蜜蜜,自是心頭歡喜無限,勾魂的眼睛挑了我一下,她便忍不住再次問道「你說我肚子裡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呢?」
我輕輕撫摸著愛妻挺得溜圓的大肚子,冥冥之中便極為肯定地說了出來「女孩唄。」
穎彤撅起了嘴巴說道「你怎麼知道是女孩?人家都是重男輕女,你倒好,偏偏反其道行之,為何不是男孩?難道你不喜歡男孩?」
牽著穎彤的手輕輕撫摸,記得自打她懷孕之後我便時常這麼撫慰著她,見穎彤有些怏怏不樂,我急忙解釋起來「不是不喜歡男孩,我覺得吧,還是女孩溫柔可愛、聽話懂事,像你一樣漂亮,能貼著我,做我一輩子的小棉襖。」
穎彤瞅著我,一瞪眼,她掐著我的胳膊輕嗔道「油嘴滑舌,給你做小棉襖,我呢?討厭!」
感覺胳膊被掐的生疼,我又急忙陪起笑容,哄著穎彤「呵呵,給咱倆,給咱倆人做小棉襖,到時候給你買新衣服穿,給我打酒喝,陪在咱們身邊伺候咱們,也和我伺候你。」
見我一臉溫柔,又是被我摟在了懷裡,穎彤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甜蜜幸福的笑容,懷孕六甲之後,她那俊俏的臉蛋上洋溢出了母性光澤,小女人的味道是越來越濃了。
穎彤不斷摩挲著我的手臂,她忽閃著那雙杏核大眼思考了一會兒,問我「給孩子起什麼名字呢?你來想想。」
這冥冥中的事情,註定是烙印在腦子深處的,未及多想,我直接開口講道「像我的名字那樣取個單字,叫離夏如何?」
穎彤支閃著那雙靈動的大眼,頗為玩味地看著我道「離夏?為何會起這麼個名字?」
實際上給孩子起這麼個名字,讓我想起了我和穎彤認識乃至結合的歲月,那夏忙秋收的日子,心裡剛一動了念頭,深藏在我腦海深處的記憶便被激發了出來,除了含有夏忙秋收這句話的意思,我的只覺告訴了我,孩子的名字就叫離夏。
我把心裡的想法告訴了妻子,這也算是為了紀念一下二人的結合過程。
我專注地望著妻子那剪水秋瞳,見她臉上起了笑容,隨後輕輕地問她「女孩子叫夏夏的話,也不算太俗吧,老婆,你覺得呢?」
穎彤捅了我一下,她嗔笑著說道「就那麼認死理嗎,我肚子裡懷著的孩子就一定是女孩子?」
輕輕攬住了妻子的肩膀,我把嘴巴貼到她那元寶型的耳朵上,喜滋滋地沖她說道「男孩女孩我都喜歡,我更喜歡你!」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說了歸其,還是這句話管用。
甫一出口,便立刻獲得穎彤的認可,她那夫唱婦隨親昵的樣子,甜蜜無限,使得房間裡都充滿了溫情。
眨眼間,我的眼前一花,身體一下子便來到了醫院裡,得知穎彤正在生產,可把我擔心死了。
提著心徘徊在產房外,我焦急地等待著,祈盼那扇關閉的大門趕緊打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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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場景換了又換,閨女便已經由啼哭著的小嬰兒長成了七八歲的樣子,而老離腦子裡的場景依舊還在不停變換著。
睡夢中,老離恍惚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心裡多少也明白妻子已經故去,但此刻身在夢裡可由不得他去選擇,不說那種似真似幻的感覺,單單是能夠跟妻子再次團圓,就已經讓老離的心裡滾燙了起來,他需要妻子,他還有好多話需要跟妻子說呢。
且不說這邊離響進入到了夢鄉,霧裡看花。
再看看那邊張翠華一家的生活,可絕對算得上是淫靡十足了。
當晚,王曉峰上完了周五最後一節晚自習,從學校騎車回到家中便再次纏住了他的母親,關起房門便猴急地跟他母親開始行那夫妻魚水之事。
真應了那句「人不風流枉少年」的話,十六七歲的王曉峰果然是生龍活虎,站在床下他扛起了親生母親的大腿,只管把男人的陽具狠命地插進女人那溫柔的銷魂窟里,直殺得天昏地暗,瘋狂撞擊之下,欲把憋了一個禮拜的公糧通通交給了妻子,哦不,交給了他的親生母親。
兒子一回到家就摟住了張翠華的身體,那雄性求偶的意識極為強烈,根本不容別人的拒絕和反抗。
張翠華按照兒子的要求,穿上了絲襪高跟,把一身豐滿白皙的肉體呈現給他,隨即便被兒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壓倒在大床上。
劇烈的交媾碰撞產生出來的聲音此起彼伏,伴隨著女人的放蕩形骸、男人的瘋狂涌動,同樣忍耐了一個禮拜之久的張翠華生理上舒服了,在交媾中徹底被親生兒子肏軟在大床上。
曾經丈夫在世的時候,男人在外打理店鋪,生活上的富足使得張翠華養尊處優,除了相夫教子之外,剩餘的生活就是打牌跳舞,要麼也不會到了五十歲的年齡,身材還保持如此完好。
自打丈夫過世,雖然生活一如既往的過,但整體上已經大不如前,呈現出了明顯的下滑趨勢。
對於自家店鋪的經營,張翠華是一竅不通的,無奈間她不得不低價變賣店鋪的產品轉而改為承包出租,這樣的結果自然收入減少,再不能像過去那樣大手大腳盡情享受生活了。
壓力的增大和生活的乏味漸漸走進了張翠華的個人世界,在殘酷的現實里,她不得不低下頭來面對眼前的生活。
按理說,一個豐滿妖嬈的中年人婦,丈夫過世之後應該很好出嫁,何況覬覦她的美色之人並不在少數,為何她會選擇離響,這不得不多說兩句。
首先來說,早前的接觸過程中,張翠華便了解到離響的性格為人,在她看來,離響是個懂得生活情趣之人,時隔兩年的再次出現,已經變成了單身,無形中讓彼此擁有更多的機會再次碰面,加上溝通起來根本沒有任何障礙,這就給了彼此的結合創造了條件;其次,一個臨近花甲的老男人,懂得知冷知熱會關心女人,在感情的空白期必然會更加在意這份夕陽之下的戀情,聽之任之很容易被控制住;第三,據了解,離響的兒女都已成家立業,他的閨女在事業單位工作,有門路,姑爺又是個能撈錢的主,最主要的是他們都非常懂得孝敬,這一點上,足以保證今後的生活無憂;第四,在生理上,老男人並不遜色,能夠滿足女人的生理需求,這也是張翠華選擇離響其中的一個重要原因。
結合著以上情況,張翠華毅然決然地斷了以前聯繫過的男人,只把心思放在了離響身上。
交往的過程中,張翠華表現得小鳥依人,對離響可說是百依百順,時機成熟之後,便把情況告訴了兒女。
女兒態度比較曖昧,只是著重詢問了一下對方的家庭條件,便欣然同意,可兒子卻堅決反對她們之間的往來,應他的話說,平白無故給他找了個後爹,誰樂意啊!
張翠華當然理解兒子的心裡想法了,如果可能,她也不會選擇再婚。
兒子從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已經上了高中,雖然現在花銷不算太大,可將來呢?念書需要花錢、戀愛結婚需要花錢、買房買車都要花錢,怎麼辦?指望著閨女,閨女還總像她伸手要錢呢,現實面前張翠華不得多考慮考慮。
從長遠考慮,從實際出發,張翠華認為自己的做法沒錯,兒子到了青春期,思想叛逆實在得需要好好跟他溝通溝通了。
向兒女說出心中打算的晚上,那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張翠華在睡夢中便被兒子占據了身體,並且還被兒子肏出了性高潮,母子之間的關係悄悄改變著,從此而一發不可收拾。
「你想什麼呢?想你的糟老頭子呢?」正沉浸在回憶中,張翠華便被兒子給捅醒了過來。
明天就要和老離去拍結婚紀念照了,幸福來臨之際還跟兒子在床上滾來滾去,也是夠羞人的。
回憶被打斷,張翠華凝視著眼前的人,低眉順眼的「嗯」了一聲,便欲起身下床沖洗身體。
「你別走,我還沒玩夠呢,明天正好趕上休息,今晚上我要好好發泄發泄。
對了,你再婚之後,我決定跟你一起過去,住你的新家。」
王曉峰翻身攬住了母親,鄭重其事地說道。
從桌子上的煙盒裡拿出一支香煙,王曉峰像模像樣地點燃,剛一吸進嘴裡,便劇烈地咳嗽了起來,新近跟他姐姐學的抽煙,第一口吸得過猛被嗆到了。
「啊~難道。」
張翠華看著兒子,見他咳嗽不斷,急忙伸出手來,在其後背給他撫摸了起來。
平靜下來之後,王曉峰抿著嘴巴輕吸了一口,眯縫著眼睛很是享受,他慢悠悠地吐出了煙花,衝著母親說道「難道什麼啊?我告訴你,明天中午吃飯的時候,你就把這個情況告訴那個糟老頭子,告訴大家。」
見兒子的眼睛眯縫起來,張翠華便猜出了兒子的心裡。
丈夫去世之後,兒子轉眼到了青春期的年齡,性格越發的叛逆乖張,自打兒子強行上了她的身體,張翠華已經無法管教兒子了,並且隨著兒子的不斷征服,她更是屈從於兒子,不敢生出半分違拗之心,簡直把他當成了一家之主。
抽完了煙,王曉峰衝著張翠華淫笑著,眼睛便開始對著母親的肉體掃來掃去,那肆無忌憚的樣子,比他老父生前還要放肆,簡直是太囂張了。
張翠華見兒子色迷迷的樣子,忍不住羞澀地問道「還要?剛才不是已經搞過了嗎。
可得注意身體啊。」
說到最後,聲音實在是小的可憐,她都不知道兒子有沒有聽到。
捏住了張翠華翹挺起來的奶頭,王曉峰嘿然笑道「你看看我現在硬成了什麼樣子,一想到明天就要見到那個女人,我的腦子裡就想到了她的奶子,想到了她的絲襪高跟。
哈~你看看,我的雞巴都快炸了,還不快點給我」一攬張翠華的身體,王曉峰順勢便把母親推倒在了大床上,伸手一摸她的肉穴,禁不住揶揄道「下面都成河了,還以為我是那個糟老頭子啊,那麼容易騙啊!」
扛起了張翠華的絲襪美腿,王曉峰哪像個做兒子的,簡直就是丈夫對著妻子在行使著主權。
他抖動著年輕兇猛的陽具,對準了張翠華的產道,一聲低吼「媽,我要肏你了,哈~呃啊!」
隨後便杵了進去。
張翠華本待矜持一下,哪成想兒子快馬一鞭,上來就說出這樣令人羞憤欲絕的話,偏偏還刺激得她渾身顫抖,好不興奮。
當兒子把陽具插進她的肉穴里時,隨著兒子的怒吼,身體瞬間便被堵滿,快感轟擊大腦的同時,張翠華也拉長了聲音跟著呻吟起來,隨之便被淹沒在了慾海狂潮之中。
瘋狂之下,王曉峰扛著張翠華的雙腿,反覆舔吸絲襪的同時,一邊肏干一邊叨咕道「我要把你肏服了,我要當我爸爸。」
「啊~你,你不是正在當啊~好舒服~」張翠華的雙手死死地抓住了床單,一臉醉態朦朧樣,被兒子狠狠地抽插,身體被高潮翻卷的浪花衝上衝下,早已意亂情迷,迷失了方向。
身體不斷肏杵著親生母親,砸出了歡快的火花和放蕩的激情,享受著母體帶給他如潮的快感,王曉峰怪叫連連道「媽,你可真緊啊~裹得我的雞巴好舒服啊~哎呦,好爽啊~。」
咕嘰咕嘰之聲不絕於耳,使得那張大床幾乎不堪重負,咯吱咯吱地也跟著一起鬧騰了起來,伴隨著屋子裡的淫蕩男女的呻吟聲,看來,今夜徹底無眠了。
「自從見到了她,我的心裡就亂了,啊~以後你得聽我的,讓我吃到她啊~我肏服了你~你這個肉慾的尤物」。
篩動的身體越發猛烈撞擊起來,王曉峰一邊肏干,一邊歇斯底里地喊著,腦子裡一想到那令人怦然心動的尤物,便徹底陷入到了瘋狂之中。
第十七章
自從父親過世,家庭里便缺少了父愛,直接給王曉峰的性格上造成了情感障礙。
別看他外表陽光清秀,實則迷惑了眾人,其內心之陰暗,實在不為外人所知,隨著他的年齡的增長,王曉峰的心裡越發變得極端,尤其到了青春期,暴躁、焦慮、好吃懶做、膽大妄為,在對其生母的性侵上可見一斑。
以自我為中心的性格,使得王曉峰在青春期來臨之際叛逆乖張的個性越發明顯,對親生母親動輒便是出口成髒,從未擺正自己的身份位置。
當他聞聽母親心裡起了再婚的念頭,頓時火冒三丈,何況外面的風言風語不時傳進他的耳中,早已不是一日兩日,礙於姐姐就在身邊難以發泄,直到夜深人靜,家中只剩下了他們母子二人。
趁著母親熟睡,王曉峰悄然走進母親的房間。
近五十歲的女人的身段和年齡極不相符,還能保持如此身材,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對於窩在母親翅膀之下的王曉峰來說,母親是離他身邊最近的女人,成長過程里陪伴著他、照顧著他,讓他特別喜歡黏在母親身邊,渴求獲取更多來自於母親身上的熟韻味道。
而當他走進母親房間看到張翠華赤身裸體的樣子時,王曉峰的眼睛裡閃露出來的光芒已經不是一個兒子對母親該有的尊敬和慕儒了,它完完全全變成了男人欣賞女人的眼神,赤裸裸帶著貪婪和獸慾。
強大的視覺衝擊和感官刺激,把中年女人白花花的肉身展現在王曉峰的眼裡,一剎那便使得王曉峰兩腿間的陽具翹了起來,隨後腦子一熱,一不做二不休,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上了母親張翠華的身體。
溫暖濕濡的肉體,從未有過這般銷魂感受,一下子便把王曉峰的魂勾走了,他和母親的肉體緊密結合在了一處,無師自通地學會了起伏動作,通過洗禮,讓他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尤其是當他看到身下之人是他的親身母親時,成就感一時沖昏了王曉峰的頭腦,瘋狂抽插之下,滿眼都是母親那醉人的羞臊模樣,洩慾時的征服快感更強烈了。
話說自打王曉峰在他的母親身體之上轉變成為男人,在嘗到甜頭之後越發變得肆無忌憚,甚至是百無禁忌,猖狂到了極點。
但他畢竟還是個孩子,就算再掩飾再偽裝,在面對家庭以後生活這個嚴峻問題上時,也只能低下頭來,聽從母親張翠華的安排,無奈地點頭同意。
可同意歸同意,但這並不影響王曉峰去享受母親那豐腴緊窄的肉身,他一次次沉浸在母親肉體的歡愉之中難以自拔,讓王曉峰找尋到了變態般的激情刺激和快感,釋放壓力的同時,本就氣惱母親的再婚,對那個老頭子心生敵意,偏激之下讓他心裡越發扭曲起來,每次和母親行房便次次都要把張翠華肏得哀求不斷,這才心滿意足。
早已在母親嘴裡聽聞過老男人的閨女如何如之何,令王曉峰的心裡極為好奇,迫切想要見到那個被誇上了天的女人,看看她到底哪裡值得別人誇讚。
心頭存了比較,當王曉峰隨著母親來到對方的家中時,首次見到未來的大姐之後,深深震驚於她的美貌和艷麗,心中的狂喜簡直是難以名狀了,那一刻,王曉峰心裡埋藏著的慾望種子便迅速膨脹成長了起來,他想得到,得到這個所謂的「大姐」的愛,同時在心底也承認了,這個「大姐」的味道比母親張翠華還要濃,想必肉體的滋味也更強烈吧!
在王曉峰看來,離夏的丈夫經常不在家中,這個未來的大姐的生活肯定枯燥乏味,瞅她那豐乳肥臀的樣子,性生活得不到滿足心裡一定很需要男人的大雞巴吧,他王曉峰不正好就是個男人嗎,不正好長了一根能夠滿足女人的大傢伙嗎!他完全可以在大床上滿足離夏的性需求,何況這個大姐比他足足大了二十二歲,身體上充滿了濃郁至極的母性氣息,當他的媽媽都行了。
幻想著得到離夏「媽媽」的身體,想到有朝一日能夠爆肏離夏,尤其是征服她時,看著她一臉羞臊模樣,王曉峰便按耐不住內心澎湃而起的情慾,一直苦苦壓抑著自己,從上午一直到吃過中飯,始終不敢造次,直到回到自己家中,便亟不可待地擁著張翠華的身體,把他的親生母親肏了個死去活來。
這一個禮拜的折磨,對於王曉峰來說,簡直摧殘到家了。
慾望來臨之際,理智這層薄薄的外衣哪經打磨,早已隨著不斷迭起的慾望蕩然無存。
只盼著再次見到女神,早日實現心中的夢想。
可想而知,一個渾身上下充滿了母性味道的女人,對於一個正值青春發育期的男孩來說,衝擊力之大那是根本沒法用言語能夠描述出來的。
近水樓台先得月,借著母親再婚的機會,能夠讓王曉峰有幸一睹繼父閨女的風采,直接便把王曉峰心中的魔鬼呼喚了出來,讓他茶飯不思,覬覦美色之下,心中升起了非分之想。
再見之日可待,簡直太興奮了。
王曉峰折騰在母親身體之上,腦子裡便閃現出那個母性味道十足的女人,重新審視的過程里,媽媽這個詞便把他刺激得性慾高漲,昏昏然之間,身下的女人也變成了離夏。
一想到離夏那穿著絲襪高跟的肉慾身體,幻想著一朝能夠壓在這個女人身體之上盡情發泄情慾,王曉峰是日思夜想做夢都期盼那一天的早日來到。
何況他品嘗過了生身母親的肉味,對於熟女更是有著一種天然無法抵抗的心理,猴急難耐之下,只把張娘當夏娘,他挺起了年輕兇猛的陽具,扛起了張翠華的兩條美腿,可勁地往親生母親身體里灌。
「她的身子一定特別緊窄肥嫩,快,你快答應我,離夏媽媽你快答應我,讓我肏你,啊~我要出來啦~」王曉峰蹲站在了張翠華的身下,母親的大腿被他圈在手臂里,小腿也被他架在了肩膀之上,與此同時,王曉峰的腦子裡不斷閃現著熟娘離夏的曼妙身姿,語無倫次之中,陽具早已保持起每秒鐘三下的速度,狠命地撞擊著張翠華肥腴的肉身,不管不顧兇猛異常。
女人折彎了的身體被男人傾斜著的身體緊緊牢固在一處,只見他們交合的性器快速結合不斷砸動著,臊人的聲音從交合的部位傳了出來,有咕嘰咕嘰的性器摩擦的聲音,有啪啪啪碰撞砸動的聲音,還有大床不斷震顫起伏的咯吱咯吱聲,伴隨著男人和女人的粗喘和尖叫聲,在屋子裡飄蕩起來,春宮畫冊下活生生的上演著一曲亂倫鳳求凰,讓人嘆為觀止的同時,不免目瞪口呆,難以置信了。
「哦~~哦~我~答應你,你肏我吧~」張翠華搖晃著腦袋,充實的性生活讓她看起來頗為滋潤,在兒子瘋狂迅猛地肏干之下,張翠華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塞得滿滿的,每一次涌動都令她喘息急促,別看她久經沙場,可在體力上跟年輕的兒子實在無法抗衡,被不斷衝擊的身體如同過電一般,麻嗖嗖刷得張翠華歡快無比,熏熏然,她感覺身體已經飛到了半空中。
對於兒子在搞她的時候想著別的女人,張翠華本該生氣才是,但那高潮來得實在太過於猛烈了,強大的生理滿足不斷沖刷下,張翠華哪還有閒心顧得了別的。
就在閨女呱呱墜地降生的那一刻,老離的眼睛已經淌出了淚水,雖然場景不斷變換,閨女也已經長成了七八歲的樣子,初為人父的感覺還是讓他激動不已,漸漸地從半睡半醒的夢境里清醒了過來。
大夢初醒,一切都是真實存在而通過夢境虛幻而成的,都是那麼美好,讓人一生難以忘懷。
因為再次見到了故去的老伴,一切的一切又都像是發生在昨天,讓他感傷,但願長醉夢中永遠不要醒來。
小區內,已經朦朧見到了一些亮光,帶著幾許陰沉沉的味道,微風伴隨著濛濛細雨,吹散飄來,打在翠綠色的植被上,打在紅磚鋪就的小路上,打在了高樓大廈的玻璃上。
撩開了窗簾,老離隔著窗子注視著外面的情景,陰雨天的暗澀,被阻礙在玻璃上的視線,這四十年來的往事,便漸漸從他的心田裡流瀉出來。
回身依靠在床被上,老離一手托著煙缸,一手夾持著香煙,沉思著,即便是從那睡夢中清醒了過來,但往事依舊曆歷在目,讓他如數家珍,心也禁不住再次波動了起來。
「爸爸,你看我的考試成績」閨女歡快地舉著考試試卷迎了過來,一頭扎在了離響的懷裡。
「快給爸爸看看,哎呦,好閨女,又考了雙百,爸爸好好疼疼你」說著話,離響展開雙臂抱起了閨女,在她稚嫩光滑的臉蛋上親個沒完沒了的,讓一旁的喬穎彤都禁不住抿嘴笑了起來。
四五歲的兒子見了,小跑到近前跟著起鬨道「我也要,我也要抱抱」。
離響看了看兒子,笑呵呵地摸了摸他的腦袋,剛要說話,便被閨女給搶了白「小弟,姐姐跟你玩,好不好」。
兒子拍著手掌叫道「好啊好啊,姐姐陪著我嘍。」
勞累了一天,一家人團聚在一起,再沒有比這個更好的事情了,離響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看著一旁的嬌妻幼子,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這人呀,一高興難免就要多喝兩口,就在離響喝到第二杯的時候,妻子喬穎彤便撅起了嘴,臉也板了起來。
見狀,離響心知妻子不高興了,未等妻子開口說話,便急忙講了起來「穎彤啊~今兒個夏夏考了好成績了,呵呵,你看我是不是,呵呵~」
喬穎彤沉著臉說道「喝多了誤事,你給我。」
見媽媽臉上不高興了,小離夏急忙起身說道「媽媽,難得爸爸高興,您就讓他多喝一點吧!」
說完,便湊到爸爸近前,對著離響說道「爸爸,媽媽也是為了您好,少喝點。」
見閨女如此乖巧懂事,壓在頭頂上的烏霾一掃而空,離響的心裡立時便敞亮了起來,把閨女抱在了腿上,離響上來就親了一大口,然後衝著喬穎彤說道「聽咱閨女的,哈哈,聽我閨女的。」
喬穎彤見離響把閨女支在了身前,無奈地翻著白眼,笑罵了一聲道「你個沒正行的,每次都讓你閨女給你當擋箭牌,早晚吃虧在這酒上,哼~」
「爸,以後您少喝點就是了」。
「爸,以後您少喝點就是了」。
「爸,以後您少喝點就是了」閨女已經二十出頭歲了,都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她這年紀,和穎彤年輕時越發神似了,長得真俊。
聽到閨女的勸說,離響瞅著自家的姑娘,越看越心愛不說,有了擋箭牌,還怕妻子的管束不成。
喝酒,心裡一定,離響便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丈夫可真沒少喝了,擔心他的身體,喬穎彤斥責道「你姑娘都把你給慣壞了,這歲數不會少喝點嘛,成天讓我嘟噥個不停,樂意聽是嗎?」
見母親低沉著臉,離夏一把搶過了父親手中的酒杯,笑著沖母親說道「媽媽,您別生氣了,別因為一點小事影響夫妻感情,爸,您也少喝點吧,還不快跟媽媽道歉。」
酒杯被姑娘搶了過去,離響笑道「夏夏,這才第二杯酒啊。老婆大人,下不為例,呵呵,下不為例。」
怕妻子糾結個沒完沒了,離響只得作揖告饒。
「你呀,就是不聽我的話,這歲數不比年輕了,還。你呀,都讓你姑娘寵壞了。」
話說到一半,喬穎彤便看到自家姑娘把酒杯遞給了老伴,當著她的面,老伴便把姑娘一把摟到了懷裡,依舊是老樣子,對著閨女親來親去,哪像是個當父親的樣子。
當著妻子的面把閨女親得面紅耳赤,離響這才心滿意足,他沖妻子笑著說道「哈哈,我的姑娘不疼我疼誰啊,是不是啊夏夏。」
離夏看了看媽媽,又看看了爸爸,在離響的胳膊上擰了一把,嬌羞地喊了一聲道「爸~」隨即小跑著,逃回了房間。
見閨女害羞,離響樂得哈哈大笑起來,惹得一旁的喬穎彤瞪起了大眼,無奈地說道「越來越不像個父親了,也不知羞,咱姑娘再過二年畢業了,可是該到談婚論嫁的歲數了。
你呀,我真拿你沒轍了。」
逝去的光陰,一去而不復返,零星的片段深埋在腦子中,這一刻,它便如同電影碟機,回放的過程里,再現了老離青蔥歲月的喜怒哀樂,但是,就算是時常被妻子管束埋怨,老離依舊樂此不疲,因為他知道,她對他好。
每每回味著妻子在自己身下玩轉承歡的樣子,老離的心裡便豪情萬丈,再給他一個機會,他依舊還能像年輕時那樣,讓妻子獲得高潮快感;每每思及到老伴雙手叉腰怒吼時的姿態,多半也是因為自己醉酒的緣故,老離的臉上又不禁露出會心的笑容,她是為我擔憂才那樣的,哎,還想再聽聽穎彤的聲音啊。
「老離,你又喝多啦!」
「老離,你還知道回家啊!」
「他爸,以後別委屈了自己,這輩子,我管束的你太嚴了,沒有閨女那樣體貼心疼你,我走之後,你要善待自己,別委屈了自己,答應我!」
心中挂念起故去的老伴,淚水再次浸濕了老離的眼角,妻子喬穎彤的音容笑貌印刻在離響的腦子裡,揮之不去,讓原本已經走出了傷感世界的老離又禁不住留下了兩行渾濁的淚水。
人生,幾十年匆匆而過,竟然在眨眼間便過去了,讓人好不唏噓慨嘆。
如今已到遲暮之年,垂垂老矣,雖說看透了世間百態,可老離的心裡依舊無法真正地放下,就在他沉溺於思念亡妻,無法自拔之時,眼睛猛然睜大,隨後喃喃自語道「穎彤,難道你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嗎?」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昨夜晚間的縱情舒展,魏宗建兩口子小別過後再次品嘗到了激情快感。
魏宗建可謂是使盡了渾身解數,把自己積憋的情慾發泄出來的同時,也讓妻子身心俱醉,生理需求徹底滿足了。
對於像他這樣長久奔波之人,看見妻子綿軟地倒在自己懷裡入睡,心裡自然充滿了成就感。
男人除了養家餬口之外,不就是要滿足自己妻子的各種慾望嗎!別看現在體力耗盡,可每次見到妻子慵懶地伏在自己身側,魏宗建的心裡別提多欣慰了。
「家,家人,永永遠遠都不要分離。別走啦。一起生活吧」
妻子白裡透紅的臉蛋上如同抹了一層花蜜,粉膩膩帶著無限光澤,即便是在睡眠中,依舊透著一股沁人心脾的美,讓人心生憐惜,就算受再多的苦,不不要她承受一絲苦楚。
魏宗建輕輕挪動著自己的身體,他生怕攪醒了愛妻的美夢,不管是這段時間的外出還是之前的奔波勞碌,每當回家後,雖然從未在妻子嘴裡聽到什麼,可魏宗建依然覺得愧對自己的家人。
給她把被子蓋好,正待轉身離開,耳邊便響起了妻子的喃喃細語,
初時,魏宗建還以為妻子在睡夢中被自己驚擾到了,心生自責怪自己動作過大,本來就長期在外,難得陪在妻子身邊,還攪合了她,誰知話語過後,妻子漸漸皺起了眉頭,眼角也滲出了兩滴清淚,聲音帶著哽咽,夢語訴說著心底深藏的期盼,那一刻,魏宗建的心裡有如刀割一般,愧疚不安中帶著自責,辛酸無奈下伴著難言,傻呆呆地站在了床下。
別走啦,一起生活!
自古忠孝難兩全,取捨之間,魏宗建甚至沒有看到父親臨終的最後一面,引為平生憾事。
長久漂泊在外,不能陪伴妻子更是他心中的梗,始終讓魏宗建的心裡感到愧對妻子,愧對家人。
今天聽到嬌妻睡夢話語,複雜的情緒一股腦全部湧現出來,讓他這個人近中年的老爺們禁不住感傷,眼睛裡流出了無奈的淚花。
生活中的無奈,哪有那許多稱心如意的事情讓你自由選擇,如果可以,他便解甲歸田,再不去理會身外之事,從此之後每天陪伴在妻子身邊,哪怕是不言不語,他也心甘情願。
坐在馬桶蓋上,魏宗建用手支撐著腦門,不時地用手掌搓著自己的頭髮,這次從東北回來,岳父婚事過後便要繼續奔赴下一個場地,這種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感覺,想多了都是淚。
「能藉故多推幾天是幾天,能多陪陪老婆,我就多陪陪她」心中打定了主意,魏宗建拾掇起一旁的香煙,狠狠地吸了起來。
第十八章
淅淅瀝瀝的小雨一直下個不停,潮濕的雨天,天色有些暗淡,透過紗網把清風打了進來,讓老離聞到了空氣里的雨星味道,在這六月來臨之際,輕輕向他訴說著淡淡的憂傷。
老離站在廚房裡抽著煙看著外面的雨景,距離婚期已越來越近,他希望婚後能夠平平淡淡地過完剩下的餘生,不再像現在這樣終日彷徨,不清不楚了。
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一再出現在我們老離同志的身上,情難自禁偏又罪惡連連,試想一下,姑爺在家時他都敢逾越雷池對閨女動手動腳,這得需要多麼大的勇氣才能做的出來啊,看來他終究還是沒能擺脫慾望牢籠的束縛,一而再再而三地在這條路上漸行漸遠下去。
嘆息一聲,老離咧了咧嘴自嘲著「再等等吧,過了這個禮拜,一切將都會改變,再不用。哎,我這個不知羞恥的老傢伙」。
漸漸收攏了心思,隨後取出了食材,老離便忙碌了起來,煎牛排、切雞絲、熱了牛奶又切好了水果,一通忙碌過後,只等閨女一家起床用餐了。
多久沒有懶床了,對於現在的離夏來說,那該是一種奢求了。
依偎在丈夫身邊,被他緊緊摟著,躺在男人寬闊的懷裡,那種感覺真好。
難怪呢,那麼多的女人喜歡做男人懷裡的小女人,享受相依相偎的幸福,由身到心的溫暖,緊緊聚攏在了一處。
見丈夫正把眼瞧著自己,安靜著的迷戀,離夏便軒起了黛眉,把一雙杏眸迎了過去。
相互對視,她從丈夫眼中看到了溫暖、憐惜和疼愛,持如絲的媚眼,離夏抿嘴笑問道「幹嘛呢?」似乎感覺不對,便一頭扎在了魏宗建的懷中,白皙的臉龐浸透著紅潤,帶著滿足後的甜蜜和嬌艷,不時用手撫摸丈夫的胸乳,像極了破瓜後的新婦。
被男人當寶貝一樣捧在手心裡,聽著他的呼吸和心跳,在幸福到來之時,竟讓離夏眼前產生出一股錯覺,這種感覺時遠時近,讓她傻傻地分不清,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
對於昨夜的夫妻房事,性慾的釋放是深入骨髓,在血液中歡快地流淌,觸動著離夏身上的每一條敏感神經,碰撞出的激情使得離夏的身體每一處都放鬆了下來,簡直酣暢淋漓,舒爽到了極致。
話說這種旖旎夢幻般的生活來得過猛,還真有點讓她不敢相信呢!
魏宗建看著嬌妻依舊如昨的美貌,見她嬌艷無匹的羞態便架不住心底那蠢蠢欲動的情慾,一手抓摸著離夏的碩乳,便欲行再次那夫妻閨房性事。
心中正盪著漣漪,再被丈夫摸得渾身嬌軟,看那架門,丈夫心中又起性了,徐娘之態的離夏也是吁吁嬌喘,甫一想到今天還有要事,更何況早晨起床還要呼喚兒子,便急忙推了一把丈夫的身體,嬌口輕吟道「晚上吧,由著你來」。
那一抹粉嫩舒醉白裡透紅的嬌艷,真恰似春夏交接的新翠,總是在無形中把人的魂魄勾走,吸引注意的同時偏又緊急剎車叫你急不得燥不得,唯有忍耐一圖,硬生生地把魏宗建泛濫著的情慾憋回心裡,沒辦法,妻命如山啊!
昨夜,性格一向開朗的妻子竟然會在睡夢中嚶嚶抽泣,給魏宗建的心底觸動很大,是故,他暗自立下誓言,但凡妻子有所交代,言聽計從絕不辜負;但凡回家的日子,絕不要再看到妻子流下一滴淚水,絕不讓她再傷心難過。
所以,見妻子委婉拒絕,魏宗建寧願自己硬挺著堅硬的下身,卻並沒有一絲埋怨妻子的念頭。
迅速穿戴整齊,魏宗建腦子裡想到今天拍照的事,便詢問著妻子說道「得知我回家,趙哥說了,親自過來一趟,趁著今天給爸拍照,你也拍一些吧」。
他嘴裡所說的趙哥,正是當年的初中同學,婚紗影樓的老闆趙煥章這麼多年,他們夫婦二人可是沒少跑去那裡,要麼是主動過去拍攝紀念,要麼是被趙哥邀請過來,總之,哥倆相交二十多年,那份情感是金錢所無法替代了的。
聞聽丈夫回家,趙哥也是躍躍欲試,正打算跟他一起喝酒聚聚呢,總勞煩人家怪過意不去的,等這兩天忙完再讓丈夫跟他敘敘舊,也不枉哥倆相交一場,於是離夏衝著魏宗建說道「建建,回頭你好好安排安排趙哥,別總讓趙哥破費。」
把窗簾打開,外面的雨景便鑽入到了魏宗建的眼中,看著窗子上模糊了的雨幕,魏宗建心道「今兒個還趕上了雨天,幸好夏夏有先見之明,這要是跟她拖拖拉拉,還真有可能誤事呢。」
「雨大不大啊?」回身看著窗子上流淌的雨水,離夏問了一句。
魏宗建急忙打開窗子,感受之下應道「不算太大,雨倒是挺密實的。」
從床上下來時見丈夫伸手攙扶,離夏心領神會,她也了一眼丈夫,笑道「哪有那麼嬌氣,將來啊,有你用武之地。
到時候,你可得回家伺候我」。
嘴上是那樣說,可離夏還是把手伸了過去,她搖曳著豐滿嬌顫的身體,朝著門口走去。
床鋪離門口只有幾步之遙,雙腿交替摩擦著鼓隆隆的肉穴所產生出來的肥膩感令離夏都感覺到了震驚,就算昨晚上梅開二度,但也不至於這樣令人感到羞恥難耐吧,咋就肥成了那個樣子,想到自己現在越發敏感的身體,離夏隨即便拋給丈夫一個媚眼「滑丟丟的身子都是你鬧的。」
魏宗建被妻子這麼一說,搞得一頭霧水,見妻子扭扭捏捏,或許是怕出門之後被岳父看出端倪,聯想著自己昨晚在吃飯時偷摸妻子大腿的情景,他還以為自己太過於饑渴,想來有失端嚴,便忙不迭地鬆開了手臂,呵呵笑了起來。
被妻子丟了一句「傻樣~」,房門便打開了。
「快吃飯吧」耳邊瞬時響起了岳父那慈祥和藹的聲音,魏宗建不好再磨磨蹭蹭,迅速走向外間的浴室,心中不斷盤算著今日的行程。
雙方子女首次碰面,要給對方留下一個好的印象,最起碼別讓人家看低了己方,雖然說是岳父的婚事,今後的生活可也不是他一個人過的,再說還要表示一番,也不能讓岳父自己掏腰包吧,至於剩下的那些雜七雜八的事物,暫且聽由妻子安排,一切以她為主。
吃飯過後,見岳父站在陽台對著窗外不知又在思考著什麼,魏宗建便湊了過去,看到他的臉上有些平靜,隱然間還捎帶出來一絲不易覺察的擔憂之色,魏宗建以為岳父心中掛憂,遞煙的同時急忙安慰道「爸,您還不換衣服,夏夏都給您準備出來了呢,咱們先去理髮,隨後再去煥章那裡拍照,時間上絕對沒問題的。」
惱人的雨水確實幹擾心情,但原因真的是它引起來的嗎?魏宗建只知其一,身為孝子,內里詳情他可是一概不知。
一切準備就緒,迎著小雨一家人便朝著理髮館駛去,先給離響清理一番臉面,說白了吧,舊人新貌總得顧及一些臉面,雖然老離一再堅持簡單樸素,這最基本的情況還是要處理的,就等理髮完畢相約照相館。
趁著父親理髮的閒空,這邊的離夏給兄弟小勇打過了電話,吩咐他中午早點過來,別等三請五請,那就沒意思了。
見妻子給內弟打了電話,魏宗建從一旁聽了一會兒,自己這個小舅子這些天倒是安靜,聽離夏說了,也不知這個兄弟又憋什麼呢,既不露面也不表態。
離夏只一個眼神,魏宗建便從離夏的手裡接過手機,衝著對面的小勇說道「小勇,今兒個你跟秀環可得早點過來啊,嗯,中午吃頓便飯,認識一下。看你,怎麼又不說話了。」
這個小舅子在那邊支支吾吾,不知做著什麼,跟他吩咐了幾句,也沒有聽清他在說些什麼,無奈之中,魏宗建只得放下電話。
陰雨天氣,路面上的行人不多,還算清凈。
到了趙哥的婚紗影樓,張翠華母子已先一腳來到,哥們趙煥章親自招待,魏宗建心裡挺暖和的。
和張氏母子客套了兩句,便交給岳父全權代表,趙哥依舊十足的熱情,衝著魏宗建笑道「魏哥,讓他們去二樓吧,那裡新進了幾款衣服還沒試穿,嫂子熟門熟路的,由她陪著也踏實」。
二樓特意搞了一些內部場景,各種風格任由顧客選擇,瞅今天這個樣子,趙煥章也從魏宗建那裡得知了消息,既然不拍外景,那麼就乾脆多拍些內景,二老樂意拍些別的題材,一起全都打理,應有盡有。
這邊的一樓,魏宗建帶著孩子夥同小兄弟王曉峰,便被趙煥章拉到了一樓一角的茶座坐了下來。
小誠誠環顧著一樓把腳處的電動木馬,好奇之下便跑了過去,這裡的環境對他來說並不陌生,摸摸這摸摸那的,便玩耍了起來。
落座之後,趙煥章指著王曉峰衝著魏宗建說道「這位小兄弟從一中念書呢,魏哥,瞅這意思,還是你的學弟呢,你們也是第一次碰面吧?」
見對方生的白白凈凈、高高挑挑,學生味還挺濃,魏宗建自然知道這個人是誰了,側面從妻子那裡也了解了一些情況,知道眼前這個小伙子正是張翠華的兒子,魏宗建倒也並未端著什麼架子,報以微笑示意對方喝茶,隨即問道「現在的學習緊嗎?玩足球還是打籃球?」
看王曉峰的身形,應該是個玩球的料,歲數能當王曉峰爸爸的魏宗建隨便問了問,畢竟都是一所母校出來的。
王曉峰抿了一口茶水,似乎很是愜意的樣子,聽聞眼前之人是他的學長,馬上開口說道「大姐夫也是一中畢業的,那大姐也一定是一中畢業的吧?哦,現在的課程還湊合,平時我也踢球的,當前鋒的。」
「會抽煙吧!我跟魏哥那可是幾十年的交情了,來我這裡就隨便一些。」
趙煥章掏出了香煙,遞給了魏宗建一根,隨即又禮讓著王曉峰,見他掃了一眼香煙,便把火機扔給了王曉峰,還指著魏宗建說道「沒事,有你這個大姐夫給你擋著,你還擔心什麼。」
「咱們都是社會人,曉峰的歲數還小,趙哥你可別攛掇,帶壞了他啊!」
魏宗建笑著說道,因為不知實情,並未過多勸讓王曉峰吸煙。
這王曉峰看著文縐縐的,開始還擺了擺手,隨著趙煥章的示意便架不住熱情,也跟著抽出了一根,點燃吸了起來。
「哈哈~這就對了,以後進了社會,應該多學學,讀書固然是好,將來闖蕩江湖,什麼都不會那可不行,魏哥,你說是不是?」說話的同時,趙煥章很是隨意地抻了抻胸口的T恤,脖子上的金鍊子隔著衣服本來就印出了一道粗愣子,這下可好,隨著衣服的擺動,越發明顯,一片璀璨金黃。
王曉峰在來的時候便已經提前和影樓老闆趙煥章碰面了,接觸中讓他摸不清對方的底細。
此時圍坐在一起,瞅著人家的言談舉止和做派,心裡一突,不由得想到了他親姐姐的那些朋友。
話說王曉雲在夜總會工作,結實的朋友也是有一定社會背景的,說話都很敞亮,甚至粗俗,王曉峰曾不止一次看到姐姐的朋友們戴著同款的項鍊,記憶猶新,結合眼前趙哥的氣勢,由不得他不往這方面多想。
第一次見到大姐夫,王曉峰暗自給他相了相面,揣度中有了初步印象。
雖然對方人高馬大,相比較於趙煥章的社會姿態更多了一絲深沉,但人倒是挺隨和,也就沒有太過於放在心上。
「曉峰啊,楊偉老師現在還代課呢嗎?」魏宗建臉帶笑容側臉詢問了一聲。
「哦,楊主任現在基本上不怎麼代課了,主要是指導一下那些代課的數學老師,保證提高一下學校的升學率。」
王曉峰把頭低下來的時候,一邊吸煙,一邊客氣地回答著。
「楊哥他媽跟他去了美國,多半也是因為楊老師的原因啊!」
趙煥章用手搓著自己的脖頸子,每每思及楊哥,心中挂念,可謂是感慨萬千。
「楊哥也是不樂意看到楊老師,總說楊老師愛慕虛榮太假,他們父子倆本就不合。哎!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當年球場上的三叉戟之一的楊爽,如今已經定居在了美國,每年倒是回來一兩趟,那也是聚少散多。
說到一半便話鋒一變,魏宗建道出了那麼一句,由彼思己,他現在的情況也僅僅比楊哥稍微強上一些罷了,心裡頭也是五味雜陳。
聽魏哥說起了楊哥的父親,趙煥章雖說沒念高中,也是十分清楚楊老師的為人,當時聽說楊哥的母親跟著兒子去了美國,連國企的工作都給辭掉了,事後回憶起來總是震驚連連,他實在搞不懂什麼原因會讓一個母親放棄鐵飯碗的工作而隨著兒子遠走他鄉,看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並不是簡簡單單的事情。
明白魏宗建的心裡,擺了擺手,趙煥章笑著說道「不說楊哥了,你跟楊哥倆人啊,誰也別說誰了,呵呵。對了,魏哥你現在還踢球嗎?」
魏宗建喝了一口茶水,回道「都四十歲了,哪還跑得動啊,我看你現在也發福了,咱們都老了。」
趙煥章笑言道「老泰山眼光不錯啊,如今就等正日子一喝酒,基本上就把事辦了。」
說話間,趙煥章不動聲色地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沓子錢放在桌子上,朝著魏宗建身旁推了過去。
本待不要,兩人眼神相錯之際,魏宗建便不再言語,就聽煥章說道「有什麼事你就言聲兒,缺什麼跟我講」。
魏宗建擺了擺手道「老爺子不準備大半,簡簡單單最好,過這一半天,咱們小洞天一條龍,不醉不歸。」
見趙魏二人說的火熱,王曉峰也插不上話,一根煙早已抽完,直愣愣地從那坐著也不是個事,心裡左右琢磨,實在是惦記樓上發生著什麼,便忍不住插了一句嘴「趙哥,廁所在哪裡啊?」
趙煥章指著通往二樓的樓梯方向說道「哦,就在那邊樓梯的邊上。」
王曉峰起身打了聲招呼,便奔向了樓梯處的廁所。
把廁所的門關好,王曉峰便從口袋裡掏出了自帶的香煙蹲在馬桶上方便,他一邊吸煙一邊尋思了起來。
雨天人少,難得清凈,不知二樓的情況到底進行如何,如果能藉機看到,那是最好,看不到的話,嘿嘿,兜里的手機可不是吃素的,到時候。
系褲子時,王曉峰叼著煙捲深吸了一口,煙霧順著嗓子一直飄到了身體裡面,這一口煙兒吸得實在太猛,竟然讓他感覺心跳加速,身體還伴隨著眩暈出來。
推開房門,王曉峰的腦子裡依舊暈乎乎的,為了早日上樓一觀風景,他刻意衝著魏宗建說道「姐夫,我去樓上看看」,得了一聲「去吧」,王曉峰便深一腳淺一腳地扶著樓梯的欄杆,踉踉蹌蹌地走上了二樓。
來到二樓,舉目望去,偌大的空間被打了若干個小的隔斷,大小不一。
展現在了王曉峰的眼前。
看著裡面精緻的布局以及以假亂真的虛構實景,還有那大幅寫真的相片牆,比一樓似乎又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趁著年輕,您就多拍拍吧,那邊張姨換衣服也快出來了」王曉峰正左顧右盼,便從不遠處聽到了這個聲音,那聲音之甜美動人,不正是日思夜想的女神所發出來的嗎!一拐彎,眼前一亮,荷蘭風車麥田獨具特色的大背景畫面展現在了王曉峰的面前,再一看,離夏的身影便走進了王曉峰的視線。
離夏穿著蕾絲圓領的墨色及膝的運動包身裙,雖然穿著普通,便是這麼一件休閒衣服,把她豐滿妖嬈的身體展現出來,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帶著魔力,迷得王曉峰神魂顛倒,眼睛掃來掃去,似乎醉煙的勁頭還在持續,腦子裡依舊暈乎乎的。
離夏胸前的白色87號字母圖案襯托在黑底休閒裙的面料之中,非常醒目,越發顯得胸前的肉球飽滿豐隆了,在王曉峰看來,裡面的乳房似乎也早已被他看過了無數遍似的,橫看豎看百看不厭。
及膝裙略微在膝蓋上面一點,兩條白皙勻稱的大腿展露在外,味道和胸前的碩乳平分秋色,同樣的成熟丰韻,簡直是性感到家了,也讓王曉峰的下體猛然覺醒,直溜溜地挑了起來。
「曉峰啊!快過來,看看還有什麼地方不到位的」見拐角閃現出來一人,離夏便招手呼喚了起來。
幸好今日王曉峰穿著的衣服是那種寬鬆的運動裝,遮掩之下並未顯形,這要是穿成了離響那種七分短褲裝,丟人是小,搞不好就暴露了行跡,那可不是他王曉峰所希望見到的。
「伯父穿的挺好,看起來很年輕啊!」
王曉峰略帶靦腆地說道,只是看了一眼便把目光投向了離夏,這話音未落,便聽到一旁的屋子裡傳來了聲音。
「夏夏啊,你給我看看這身衣服合不合適?哦~曉峰來了?」
「爸,您就聽攝影師傅的安排好了,沒問題的。」
離夏走到父親身前,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的領子,叮囑一番過後便走向了一旁的房間。
此時,王曉峰的眼裡只剩下了女神婀娜的身段,再也無暇顧及別的事情,甩開了正在拍照的糟老頭子,他悄然尾隨便走向了試衣間的裡頭。
說是試衣間,內里卻別有洞天,把窗的一條小長廊里擺放了各式各樣的衣服,再裡面它又分了好幾個小房間,如果不明就裡的話,還真不知道這裡面的內容。
瞥了一眼長廊兩側擺放著的琳琅滿目的衣服,王曉峰便倒著那道美麗的身影,像狗一樣捕捉著空氣里傳來的陣陣清香,悄悄來到了試衣間的門外。
白色的門板阻攔了視線,別說是單獨看看裡面的夢裡水鄉,就連母親張翠華的身影都看不到半分,揪的王曉峰的心裡七上八下,緊張的同時,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見二道門外的攝影師正在指揮著老男人擺出各種造型,便迅速轉身探出了拇指,輕輕推抵在了房門上。
第十九章
離夏掩上了試衣間的房門,走了進來。
小小的試衣里四白落地,頭頂的光線很是十足,於是小房間裡面的情景便一目連然,展現在了眼前。
房間的面積不大,有個五六平方的樣子,除了一把寬大的座椅之外,靠近北牆最裡面還擺放著一面長條鏡子,一個燙了頭髮的女人正穿著一件白色短款婚紗對著鏡子照來照去,她腳上穿著的紅色高跟極為醒目,剛才從外面聽到的呼喚的聲音便是由她發出來的。
「張姨,您的眼光真毒啊,這件衣服把您的身材都抖出來,您今天穿著的這雙紅色高跟也非常提色,真好,真年輕!」
離夏圍著張翠華的身前身後轉了一遭,頻頻點頭之際,挑著拇指便笑著稱讚了起來。
「哪有啊,都一把年紀了,還是你更年輕漂亮啊。」
張翠華笑容展展地說著,光滑的臉上確實不顯年齡,並且身段苗條,正如離夏所說,這身白色低胸的婚紗穿在她的身上,光彩奪目,最少年輕了十歲呢。
臉上歡喜無限,張翠華隨意笑著問了一句「剛才外面說話的人是曉峰嗎?」
「嗯,是他。
這才多長時間沒見,你們母子連心,他這不就過來看看嘛。」
離夏抿嘴笑道,渾然沒注意張翠華說話時身體的顫動。
挽著離夏的手腕,張翠華頗為熱情,她整理衣服時衝著離夏說道「哦,夏夏啊,別總是照顧我們,趁著今天我跟你爸一起拍照,你們全家何不拍上一拍,也算沒白跑來一趟啊!」
「今天是您跟我爸的婚前紀念,我們就不拍了。」
擺了擺手,離夏笑著婉拒道,今天出門穿著一身休閒包身裙,並未考慮拍照之事。
「你這身材不拍可惜了,正好趁著現在這個機會,也給我們展示展示。」
張翠華貼近了離夏耳邊說道,似乎想到了什麼,忙又補充起來「你穿旗袍更顯身材的,外面的衣架上不正好掛著幾件呢嗎!聽趙老闆說了,那些衣服是新來的。
以後都是一家人了,就別客氣了,對了,也不知道曉峰這孩子找我幹什麼,我問問他,正好趁著現在,你把衣服換了。」
張翠華挽起離夏的手,不容分說便走到了門口,拉開房門正瞅見王曉峰舉手敲門的樣子,忙笑著問道「曉峰,什麼事啊?」
兒子的眼神遊弋著,分明帶著緊張,張翠華又豈能不知他的心思,打著馬虎眼,借著身體的遮擋,算是替兒子暫時解了圍。
「哦,剛才的事,嗯!我看到了伯伯在拍照,大姐不是說了要參考參考嗎,我這不就過來了。」
初始時的期期艾艾,瞬間便調整了過來,幸好母親給他圓場,王曉峰驚出了一聲冷汗的同時,鼻尖上便飄來了一股香味,那個特有的香味很容易讓人陶醉的,就在他母親的身後。
把門口讓了出來,站在試衣間外手的短長廊里,王曉峰便不再言語,只是上下打量,眼神飄忽,一會兒盯向張翠華的豐腴大腿,一會兒又把目光看向離夏的滾圓翹臀。
「對了,夏夏你看,這旗袍裝還真不少呢,我給你參謀參謀。
哦,曉峰,你覺得你夏姨穿哪一件好看呢?」
張翠華指著衣架上面掛著的衣服問著,很隨意,甚至說到曉峰時,依舊面帶笑容,不知何故,還給離夏長了一輩,弄得一旁的離夏急忙小聲說道「張姨,叫姐姐就行了,可不能亂了輩分」。
「夏姨,嘻嘻,大姐,那件白色的旗袍不錯」
王曉峰嬉笑著指著不遠處的旗袍說道,說話間,從他那寬鬆的運動褲里拿出了手機,似是隨意擺弄了起來。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走到近前把那件印有荷塘月色的旗袍拿在手裡,離夏也覺得這件白色旗袍不錯,於是笑著說道「曉峰的眼夠尖,嗯,你們母子的眼光都那麼毒啊。」
離夏莞爾一笑間的成熟丰韻像和煦的春風一樣撲面而來,讓一旁的王曉峰再次神魂顛倒。
「夏姨,哦不,大姐你穿上這件旗袍,這要是再配上絲襪的話,就更絕了」
王曉峰舔著個臉說道,審視著離夏的背影還不忘歪頭看了一眼外面拍照的老離。
「一個小孩子懂得什麼,真是的。
對了,夏夏啊,我那包里正巧帶著兩雙沒開包的絲襪,走,咱們進去換衣服。」
張翠華一見兒子那眉飛色舞的樣子,便催促了離夏一聲,心中掛礙老離等得著急,忙又走向外間的門口,衝著拍照的離響安慰道「老離,再等一等,這就好了」,說完便急匆匆地拉著離夏的胳膊,走進了裡間。
見母親走向內室,王曉峰急忙把手機塞給了她,還念叨叨說了一句「回頭把手機放你的包里好了」。
離夏並未覺察什麼異常,也根本沒有意識到風險所在,見張姨的兒子把手機塞給了她,便已經提前走入屋內。
「你看看,多好的身材,這要是不拍照,我都不答應呢!」
關好了房門,張翠華見離夏脫掉了那件印有數字的純棉外衫,把白皙姣好的身材展露出來,眼睛一亮,笑著說了起來。
定睛觀瞧之下,首先映入張翠華眼帘的是離夏穿在身上的黑色蕾絲鑲嵌花紋樣式的緊窄三角褲,這條緊窄小的物事把離夏翹挺挺渾圓的大屁股包裹起來,只是一個隨意的動作,便把那滾圓的水蜜桃完全展現出來,竟然還是鏤空的,黑白之間形成的反差,真是肉慾至極,就算風騷如張翠華,心裡也是被震撼到了。
品評著走到了離夏的前面,眼尖的張翠華一掃,便窺到了離夏兩腿間的腴肉,鼓鼓囊囊的貼在了內褲上面,幾縷陰毛掙扎著從蕾絲鏤空內褲中竄出,交相輝映,張翠華都能看到離夏肉穴被內褲箍出來的形狀,還真是極品到家了呢!據聞:鼓囊肥隆的肉穴風景旖旎,沉浸其內的男人最是銷魂享受,如果女人再擁有一身迷死男人的葫蘆形狀的魔鬼身材,簡直可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讓男人往東他絕不敢往西,就是那樣厲害。
換而言之,若用粗話解釋那葫蘆形狀便為奶大臀肥屄嫩,床上致人死地的尤物更是生養的好品種,往往能令男人流連忘返,不知疲憊,甚至精盡而亡……隨著離夏身體上的外衫盡除,同款的文胸也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
四分之三罩杯的胸罩把離夏的肥碩乳房穩穩拖住,乳肉爆挺擠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隨著離夏身體的晃動,不斷顫擺,那道深深溝壑相互摩擦,嬌嫩的乳肉蠕動不斷中,又豈能是波瀾壯闊這幾個字便能隨便概括出來的。
隱約間,張翠華透過離夏罩杯下顯露出來的乳肉還瞧見了她那胸乳間閃現著的青筋,可遇不可求的極品已經讓同為女人的張翠華深深羨慕起來,憑什麼好處都讓她一個人占有了。
這且不說,更讓張翠華憤恨的是,離夏也算是人近中年了,臉蛋姣好還依然蜂腰存在,碩乳肥臀簡直讓她都有些自嘆不如了。
張寡婦之所以黯然神傷,一方面是因為離夏年齡比她要小,各方面都占盡了優勢,還有一個完美家庭;另一方面是因為兒子把目光漸漸盯向了離夏,讓張翠華很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說真的,她不想再回到那段日子,不想再一個人寂寞了。
死了丈夫之後,張翠華跟兒子之間扭曲了的母子亂愛,第一開始被兒子強行占有的時候,張翠華也曾反抗一陣,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和次數的增多,本身就溺愛兒子,半推半就之下張翠華只得選擇和面對現實,不能委屈了女人最起碼的生理需求。
斷了外人之後,她的心裡無形中便依賴上了兒子,每每被兒子強行占有,心裡偏生出一種丈夫回來的感覺,甚至比那些外人跟她行房來得還要勐烈刺激。
一次次沉淪在兒子胯下,張翠華的腦子裡甚至產生出來兒子就是她的男人,如不是家境問題,想必她也不會選擇老離。
選擇老離的問題上張翠華也是迫於生計,既然知道老離的底細,知道他有女兒這個強大的靠山,為何不利用好好榨取一番呢,何況眼前女人的丈夫時常不在家中,完全可以對她放手一搏,這簡直是一箭雙凋的事情。
腦子裡不斷悱惻著自己的境遇,一想到以後生活的改變,張翠華的心中一樂,暫且丟掉了煩惱,她急忙從一旁的包中取出了絲襪,拆開包裝便遞給了離夏。
「這旗袍的顏色也好,配的圖桉也相當媚光,這要是配上肉色絲襪,嘿,夏夏啊,你這身子不知得饞壞……還不得饞壞了宗建啊!嗯~穿旗袍的話,你這胸罩似乎有些礙眼了,我給你看看。」
張翠華把手包取了過來,隨即像變魔術一般從裡面取出了兩個乳貼,她擠著臉諂笑道「夏夏啊,應個景,別嫌棄我。」
以後可是要跟這個女人一起生活的,離夏也想跟她處好關係,畢竟以後照顧父親的事,還得依靠眼前之人的體貼和落實,身為女兒,這也算是替父親考慮吧。
「看您說的,哪能啊!」
臉上掛滿了笑容,離夏坐在了寬條椅子上,她拿起了那條新開封的絲襪,蔥白的小手一卡襪腰,輕輕捲動絲襪,隨後便把暖玉一般的嫩滑腳丫伸了進去。
白光映照下的屋景畫面顯得很是唯美,一個成熟艷麗的女子端坐於寬凳上,一舉一動帶著優雅從容,舉手投足處處散發出熟女丰韻。
隨著動作,超薄款的肉色絲襪便泛著肉慾銀光,從離夏的腳踝捲起,一直順著曲線優美的小腿慢慢滑了上來,在翹起的膝蓋處稍稍停頓,便再次順著那雙蔥玉柔夷的捻推裹向了離夏健美豐勻的大腿之上,她起身穿好了那雙十厘米高的黑色磨砂高跟鞋,一提一拽,毫不拖泥帶水便把肉色連褲襪提到了纖細的腰肢上。
離夏伸出了雙手,指肚交替輕輕提拉著褲襪,讓它們更好地貼近肌膚不起褶皺,引得一旁的張翠華頻頻晃動著手機,一個勁兒地稱讚不停。
「夏夏,你這腳丫好嫩啊,長腿也夠迷人,難怪我們家,我們家老離總說宗建視你為心頭寶貝,我這個年長你幾歲的姐姐看得都眼紅呢!」
張翠華放低了身段和姿態,指著離夏的大腿說道。
「張姨,您看您,又亂了輩分了……呵呵,我都被您誇得找不到北了。」
明知對方說的是奉承話,可哪一個女子不喜歡聽到讚美,何況離夏本身確實是個美人。
絲襪套在了雙腿上,讓兩條頎長勻稱的大腿更顯耀眼奪目,猶如抹了一層明油,又彷若晶晶亮閃的皮膜肉粽,處處散發著誘人的光彩,尤其是在踩穿著黑色磨砂高跟的情況,單憑這一點來看,雖冰山一角,用尤物二字形容離夏,盡顯萬種風情,一點也不為過。
離夏摘掉了胸前的黑色蕾絲胸罩,把一對白嫩嫩、翹聳聳倒掛在懸崖上的冰山雪蓮展露出來,瞬間便壓倒了屋內的四白落地,讓它們也低下了頭,連白色婚紗的張翠華都被離夏的光芒掩蓋,黯澹了下來。
離夏胸前撇著八字的乳房挑著弧勾懸盪出來,把兩點肉色嫣紅的桑葚挑於枝頭,顫肥膩聳綻放出璀璨的光芒,抱團之物果然是奪人二目。
而肥腴飽滿的乳房上面若隱若現的青筋不但沒有影響整體美觀,反而巧奪天工,詮釋出一種渾然天成的自然,簡直美不勝收,把離夏一身的母性氣息彰顯出來,少婦熟韻的味道更加濃郁了。
「哎呦~夏夏啊,你可真讓我眼紅啊!」
張翠華尖叫一聲,右手擺弄的手機差點沒摔落到地上,她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美景,相形見絀之下,越發自慚形穢。
「張姨,您怎麼了?」
離夏手持乳貼,正琢磨著貼在乳房之上是不是太過於顯眼了,見張翠華一臉驚訝,忙顰起眉頭問了一聲。
瞬間張翠華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她急忙湊到離夏的近前,頗為羨慕地說道「今天我算是開眼了,難怪老離總向我誇讚你,夏夏你人長得漂亮,這身材保養的也好哇!」
這一次,張翠華由衷地說出了心裡話,見離夏臉上飄起了紅暈,復又笑著說道「我是真羨慕你呀!」
說話的同時,張翠華對著離夏的乳房伸出手來,冷不防地掂了掂分量,果然是貨真價實的寶貝啊!「張姨~」
離夏羞紅著醉人的臉蛋,不著痕跡地躲閃著身子,胸前白膩的乳鴿更為活躍,瀲灩著肉光盪起了漣漪,好大個的倆肉梨啊!胸前兩團碩乳實在是過於肥腴翹挺了,頓了頓,離夏指著手裡的乳貼說道「要是戴乳貼的話,您看是不是太顯眼了呢?」
「沒問題的,剛剛好啊!」
張翠華穩住了身體,臉上笑容特別燦爛,像是打了保票,非常肯定地說著。
夏姐姐的身材那可絕對不是蓋的,人近中年的她早已兌去了青稚,從青春少婦變成現如今的尤物熟母,奶大臀肥顏值高這三寶占盡,經年累月沉澱出來的韻味,殺傷力成片成片的,那可是非同一般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雖自信滿滿,自身的矜持還是讓夏姐姐在繼母面前害起羞來,滿月上盪起了粉紅色的嬌霞,散發著璀璨的光芒,那樣子可真是迷死人了。
「跟你在一起啊,我都感覺自己年輕了。」
張翠華一招得手,就差手舞足蹈了,她持臂前伸,猶如指點江山,似乎忘記現在應該把手機收進包中。
一番玩笑過後,張翠華把那件印有荷塘月色的白色旗袍拿給了離夏,看著她穿在身上,對著鏡子一番比照,連她這個拍婚照的女人都不得不承認,離夏真的很美,美不勝收,美艷不可方物。
美艷的女人如同鮮花,總是無意中能夠引來男人的駐足,讓他們流連忘返,痴迷於萬花叢中,不願離開。
門外的王曉峰雖然看不到內里情況,可耳邊不時傳來了裡面的對話,心癢難耐之下腦子裡便閃現出了即將看到的美景,遐思過程中,王曉峰挺著那根粗碩的第三條腿,腦頭便冒出了這樣一首艷詩:米脂花姣秀春風,鏡妝梳卷美娟容,身前凝香飄滿座,對影成雙兩驚鴻。
心頭如同迭起的浪花,翻卷撲騰不斷,推不開門讓王同學心裡罵聲連連:你等著,回頭看我不收拾你。
也不知他說的是張翠華還是指的是離夏,心跳加速的同時,呼吸也亂了,如果不是因為嗓子眼太小,估計王同學的心臟都會從嘴竄出來,那叫一個難受。
如果不是忌憚外面的人在,不管是老離還是樓底下的趙煥章以及魏宗建,估計王同學都有破門而入的衝動了。
盼星星盼月亮,總算盼到了試衣間的房門再次敞開,精蟲上腦的王曉峰見到張翠華和離夏從裡面走出來時,興奮得無以復加,張嘴便說道「媽媽可真漂亮!」
天知道王曉峰說的這個媽媽到底指的是張翠華還是離夏,或許只有他自己知道吧!「這臭小子就這句話說的還算湊合。」
張翠華率先走了出來。
一個閃身,便把身後的離夏徹底暴露出來,隨後大開氣的白色旗袍一抖,離夏的兩條肉色美腿便邁著蓮步,俏生生地走了出來。
對於王曉峰眼中火辣辣的目光,離夏其實已經感覺到了,並未在意,只不過在她看來,對方和自己差著那麼大的歲數,想來也是青春萌動,男孩子敞露心扉的一種淳樸表現。
昂首挺胸,離夏表現得落落大方,見王曉峰一臉痴迷,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那風情萬種的成熟丰韻,渾然不知已經把王曉峰怒挺的下體激怒了,隨後搖曳著玲瓏有致的身子走了出去。
「為何把門鎖死了?」
王曉峰壓低了聲音質問著母親,見母親把手機塞給自己,雖然心中氣惱,但一想到之前的安排,暫時壓下心頭怒火不去計較,他精濕的褲襠里早已幾度勃起沉浮,此刻眯縫著眼睛,依靠在試衣間外面的門口,一邊看著不遠處的花枝招展,一邊打開了手機,接好耳機便塞進了自己的耳朵里。
第二十章
離夏原本不想拍照,心裡也是存了成全父親怕搶風頭的想法,要不然,早就提前知會丈夫和兒子了,何必獨自一人陪著父親跑到二樓,當然,熟門熟路另當別論。
走向父親身旁,離夏便早早地看到了父親合不攏嘴的樣子,知道他心裡高興,便想讓出位置,把女一號張翠華推給父親,哪成想,父親卻朝著攝影師比劃了一下,念叨著跟閨女拍一張,便挽起了離夏的手臂。
結合了父母身上所有的優點,鏡頭之下,美輪美奐的場景,雖是歐洲風,但離夏那一身成熟帶有江南水鄉氣息的旗袍一點不顯突兀,更具成熟美艷,一時之間,風情旖旎,連攝影師都讚不絕口,誇獎離夏身段妖嬈。
雖然看到張翠華一臉笑容,可離夏實在不想冷落了她,換做以往還說的過去,今天是什麼日子?正待解釋一二,便聽張翠華開口講了起來「夏夏,那邊的江南水韻正適合你這身行頭,曉峰啊,你還站在那裡幹嘛,沒事的話就陪陪你夏,夏姐照兩張。」
早有一兩個別的窗口的攝影師探頭探腦打量著外面的風景,見拍照的女主角喊話,又都認識離夏,忙招呼著,把她請了過來。
王曉峰的耳朵上掛著一個耳機子,依靠在門框上正瞪大眼睛盯著螢幕,身體呈現出微微戰慄的模樣,勐然聽到母親呼喚,嗓子乾咽了一口唾液,見那道身影踩著高跟噠噠走來,急忙關閉手機視頻,迅速揣進口袋,隨後屁顛屁顛地追了上去。
她們這邊拍照拍得不亦樂乎,而樓底下的魏宗建和趙煥章也是聊得火熱,小誠誠則是奔來跑去,根本不知樓上發生了什麼,他們一行人雖沒看到王曉峰的身影,可誰會想到這麼個青春少年會心帶齷齪,把目光鎖定到了人妻人母離夏的身上。
古韻沉積帶著翠綠的石橋下面,倒映著的杏花被新燕啄破,一絲氤氳朦朦朧朧,透著嬌婉。
兩旁淺道上面的青石板,水秀翩然的花紙傘撐起了纏綿,夏了夏天,總是處處盎然。
美人持傘站在畫前,一襲荷塘月色映入煙雨江南,除了嫵媚妖嬈還透著十足的溫婉舒醉,讓人分不清到底是畫美還是人美,心中不免產生了一個念頭,如果畫前沒有了美人的出現,恐怕再美的景兒也失了靈魂,沒有了味道。
不管是蕩漾在水面上的烏篷船還是雨巷刻骨銘心的纏綿,詩情畫意再好,可那都是畫家筆中描繪出來的,都是虛構的。
擺在眼麼前的才是最真最美的,也是最貼近生活的,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王曉峰即便是再如何膽大包天,他也是不敢冒然試險摟著離夏拍照纏綿的。
王曉峰站在場外,一雙色眼倒是無拘無束,他上下打量著離夏姣好的身段,從上圍的胸脯開始,包括離夏蓮藕樣的圓潤手臂,一路橫掃,直到目光投向女人的高跟鞋子,再反覆由下往上,一遍遍視奸著拍照的美嬌娘,心情激盪,褲襠挑槍,早已不知意淫了幾多次,把個饞死人的離夏狠狠壓在身下蹂躪一番,盡情發泄了。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王曉峰他狼子野心只想擁著美人入懷,好好體驗一把人母的銷魂滋味,盡情宣洩,這種得不到的心境揪得王曉峰的心裡越發難捱,迫使他雙腿間的陽具一再怒聳朝天,褲襠里精濕一片,心中不知幾百上千次罵著樓底下的魏宗建,好屄都讓狗肏了。
殊不知,人家兩口子的事情,他一個外人又知道個屁,還自以為是地認為,只有他能滿足離夏的性慾,能在床上喂飽了離夏。
王曉峰只覺得自己口乾舌燥,蠢蠢欲動的心裡反覆作祟,最後實在忍無可忍便再次掏出了手機,略帶顫抖的雙手輕輕舉起,嘴裡支吾著說道「夏,夏姐,我也給你拍一張,拍一張好了。」
見眼前這個眉清目秀的少年緊張兮兮地舉起相機,托著紙傘的離夏抿嘴笑道「好啊!」
只說了這麼一句,便再次把目光投向了攝像機的鏡頭。
見美人笑得嫵媚,王曉峰心花怒放的同時,他錯動了一下雙腿,待仔細觀瞧了一陣過後,發現攝影師傅並未留意到他,穩住手腳便開始按動觸屏,隨即一張張清晰的寫真便拍進了他的手機,如果身後有人的話,定能一眼發現,王曉峰所拍的照片全都是離夏身體的局部特寫,他也不想想,離夏這要是向他索要手機的話,他如何解釋。
一個昏頭昏腦的傢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註定了的悲慘結局,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隨意拍了幾張相片滿足一下,離夏便收了心思,踩著碎步走向父親那邊,見父親尾隨張翠華走進試衣間,忙跟了過去。
「女人換衣服,大男人跟著過來幹什麼啊」
見離夏緊隨其後走進著小小的房間內,張翠華忙推著離響的身體吵吵著。
如果試衣間的房門關閉,離夏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進來了,她又不是電燈泡,就算跟父親再親密無間,中間還隔著個張翠華呢,女人總是敏感的,當女兒的總不能無端給父親惹事,讓他受夾板氣。
見張翠華和父親打情罵俏,離夏心中暗笑,未等張翠華把父親推出房間便笑著轉身離開,還差點跟身後跟來的王曉峰撞了個滿懷,弄得有些尷尬。
離響被張翠華推搡著來到門前,眼角的皺紋都被笑容舒展平了,他一邊走一邊說道「好好好,我去那邊換衣服。」
說著話便拉著王曉峰,從容地走向了隔壁的試衣間。
走進試衣間,離響三下五除二便把衣服脫了下來,尋摸了一套黑色西服換上,只是對著鏡子照看了幾眼,開口詢問過王曉峰,見自己打扮得挺好,便迅速走出房間,敲了敲門催促了兩聲,見張翠華開了一道門縫,便知會了一聲,拉著王曉峰走了出去。
王曉峰本人極不情願地跟在離響身後,心裡越發膩歪這個和他搶奪母親的老男人,心裡除了惡毒的謾罵,再沒有別的可以替代發泄的了。
見老傢伙始終等待,便催促起來,以一副攛掇的口吻勸說,讓離響先行拍照,這王曉峰便藉故偷跑了出來,還口口聲聲說看看情況,催促一下他母親趕快過來。
二次走回試衣間,王曉峰心中的想法無非是聽聽女神的聲音,總也聊勝於無,好過於跟一個糟老頭子一起等待,當他看到女試衣間敞開一道門縫時,腦子裡嗡的一下便炸開了鍋,千載難逢的機會終於讓他逮找了,天公作美,這都能行,看來沒有什麼不可以的了。
挪動著雙腿王曉峰三步並作兩步,高抬腳輕落地,還不忘回頭觀察身後的情形,確認離響並未跟隨過來,於是壯起了膽子,靠近了試衣間的門口。
興許剛才對母親的責問和施壓起到了一定作用,才會盼來如此難得的機會,讓王曉峰得償所願能夠直接面對面地窺視到內里的香艷鏡頭,見到夏姐赤裸身體的模樣,讓他能夠見到完全能夠當他媽媽的離夏的窈窕身影……「才拍幾張就不拍了?」
張翠華整理衣服的時候,見離夏執意脫掉旗袍,不免有些意興闌珊,笑臉也在轉身時苦拉下來,心中不免暗罵起來「這麼好的肉材也不懂得風情,端著個架子,有什麼了不起啊,你以為我求著你拍啊,什麼東西……還不都是曉峰要看,也不知曉峰看到沒有」。
數落著離夏的不是,張翠華的腦子裡難免又想到了自己的兒子,於是不免又有些吃醋,心頭一片失落落的……「曉峰,你在幹嘛?」
王曉峰正隔著門縫聚精會神地盯著裡面的一舉一動,剛才離夏脫衣更換的所有過程都讓他看了個遍,包括摘掉乳貼,一時之間王曉峰看得那叫一個血脈噴張,身臨其境之下,比看手機里錄製的那段還要讓他興奮異常。
離夏的身體果然白皙豐滿,這婀娜曼妙的身段跟王曉峰腦海中想像的不差分毫,那奶子真肥,還他媽的彈來彈去的,這要是叼上吃它一口,嘿嘿。
哎呦,那大屁股可真他媽的翹啊,我去,撞擊起來的味道,滋滋滋,當男人真好。
呼吸急促的王曉峰在窺視的過程里,右手早已不由自主地揣進了兜里,隔著幾層布料便開始抓住那根幾乎要爆炸了的下體,艱難地擼動著,包皮在褪出龜頭時的撐大,無時無刻不在觸動他全身敏感而又活躍著的細胞,小腹間火辣辣一片的感覺和下體黏煳煳的滋味讓王曉峰忘我投入其中,身體早已呈現出不可抑制的顫抖,瀕臨爆發邊緣。
正忘乎所以,耳邊突地響起了炸雷。
那短短的六個字被老離說出口來,聲音不大,卻有如五雷轟頂,瞬間開花於王曉峰的頭頂,這種突然襲來的感覺,讓原本處於極度興奮的王曉峰瞬間失控,緊張導致他的下體再也無法忍受壓抑帶來的性刺激和性快感,突突地噴射起來,竟當場在褲襠里射出了精液。
「啊~哦,哦~這,正準備進去」
王曉峰結結巴巴地說著,一臉惶恐不安,精濕的褲襠讓他尷尬異常,掃了一眼離響便把頭躲閃開來。
見王曉峰那躲閃游離的目光,皺起眉頭的老離便意識到了問題所在,礙於屋內還有閨女,何況又是身處影樓,只得壓下心頭怒火,暫且不去追究。
走到試衣間的門外,老離和藹一笑,敲了敲門便對著身後的王曉峰說道「走,你媽也該換好了衣服了。」
隨後光明正大地推開了門,走了進去……一行人走出影樓時,淅淅瀝瀝的小雨已經停了,天空依舊陰霾,看來這場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雨一時半會兒還要繼續。
路面上已經有些積水,一些坑坑窪窪的地方更是渾濁一片,雖然時間尚早,但也不能在露天閒聊吧,未免不近人情,這時候由離夏驅車載著大家直奔仙客來酒樓而去,只等一會兒人到齊了,相互引薦認識,也算是有個交代。
大約十一點左右,小勇夫婦便趕了過來,緊隨其後是王曉雲夫婦,兩家人真正意義上的首次碰面,便是在這個陰雨暫停的時間裡,相約聚在了仙客來的二樓包間裡。
「這位想必就是大舅吧,哦,伯父,伯父好,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麼事您就給我打電話,咱們一句話就給您辦了。」
王曉雲的男人掏出了名片遞給了離響,隨後對著離響伸出了粗實的胳膊,那一臉橫絲肉笑得特別燦爛,說不出的客氣熱情,隨後又朝著魏宗建和小勇相互握手,表現得極為親切。
魏宗建伸出了手臂回禮,一番謙讓過後,便各自尋找位子坐下。
原本兩家該以雙方父母分界落座,王曉雲的男人卻偏偏提議,男女各自一方,省得離得太遠喝酒也不痛快。
魏宗建並未反對什麼,他陪在岳父身邊坐了下來,一旁的小勇皺了皺眉,有些不屑,眨眼便被對面的離夏接過話茬,壓住了陣腳。
王曉雲見自家男人躍躍欲試,也隨著抄起了一旁的茅台,她偷眼瞟了一下身旁的離夏,見對方果然明艷端麗,便趁著服務員上菜的機會,嘰嘰喳喳地問個沒完沒了,工作單位在哪裡?在單位什麼職稱?像盤查戶口一般,再配合她那一臉的濃妝艷抹,令桌子對面的離勇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大姐呀,今天這個日子應該喝酒,就不要喝那些飲料了吧」
離夏端著奶茶先給張翠華倒滿了杯子,正要繼續,便被王曉雲攔了下來,隨後就看王曉雲抄起了白酒瓶子,一把搶過了離夏身前的杯子,給離夏的杯子斟滿了白酒。
魏宗建起身攔道「她不能喝,還是別喝了」,一旁的小勇撇了撇嘴,站起身來直接走到離夏身前,嘻哈笑道「沒事,我替我姐來」,說著,毫不猶豫就把酒杯端在了自己的手中,還不忘衝著他的外甥小誠誠念道「把你的杯子給你媽媽」。
王曉雲一愣,隨後笑道「今兒個不是高興嗎,大姐多少也要喝一點吧。」
說完,從包里掏出了坤煙,大庭廣眾之下,第一次雙方家庭成員見面認識便毫不拘束地點燃了起來,瞅那意思,也是個見過世面的人兒。
自從知道妻子懷孕,雖然並未檢查,可魏宗建並不馬虎,他見內弟沉不住氣,也就沒有動身,此刻見桌面上的氣氛挺活躍,便舉起了酒杯唱道「再過一個禮拜,就是二老結婚的大喜日子,祝二老身體康健,相互體貼。」
見丈夫率先表態,離夏也站起了身子,端著杯子衝著眾人一晃,隨後對著離響和張翠華笑道「以奶茶代酒,我提前祝福爸爸和張姨生活愉快、幸福美滿。」
離夏兩口子率先表態,小勇和秀環也同時起身祝賀,隨後王曉雲夫婦和王曉峰也站起身來,一同舉杯祝福。
老離坐在上首位,忙不斷擺手示意,他笑著說道「都坐下都坐下,簡簡單單的挺好,都別拘束著,吃個便飯咱們就成了一家人了。」
老離開口唱響了主旋律,隨後雅間裡又恢復了熱鬧。
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不信但看杯中酒,杯杯先勸有錢人。
對於離夏夫婦,王曉雲兩口子表現得實在是過分的熱情,似乎忘記了今天的主角到底是誰了,男人守著魏宗建不停吆喝,問長問短。
女人也是頻頻舉杯,問一些莫名其妙的投資問題。
沒一會兒功夫,屋子裡便有些煙霧繚繞,空調的冷風吹徐過來更加嗆人,離夏只感心裡一陣憋悶,乾嘔一聲便告了個罪,從屋子裡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飯局上本來是煙酒不拘的,對於閨女的這種情形,老離在之前見到過一次,這種現象再次發生,老離的心裡一動,雖未明說,眼神卻瞅向了他的姑爺。
當著外人的面,魏宗建隻字未提,他對著岳父笑了笑便默默起身走到窗前,敞開窗子的房間沒一會兒便湧入了清涼,煙氣也漸漸澹了下來。
耳邊嘰嘰喳喳的聲音,老離還是聽到了一些話語,也意識到了閨女作嘔的原因,他定睛瞅著飯桌前的香煙,一咬牙仰頭乾了杯中的白酒,隨即抄起香煙不動聲色地揣進了口袋。
杯籌交錯,盡看王曉雲夫婦表演了,甚至在離夏回座之後依舊毫不收斂,弄得離夏心裡直犯嘀咕,這兩口子到底什麼來路,首次見面就如此熱情,未免太假了吧。
這世間自有一種人,說他物以類聚,顯然是恰如其分的。
王曉雲夫婦,說是夫婦,實則關係不清不楚。
這個王曉雲在夜總會工作,早已離婚,跟夜總會裡面的人胡拉狗扯,簡直瘋到家了。
王曉雲支持母親張翠華再婚,她到底是個什麼心態,無非就是想占占便宜,想從離響家中撈些實惠,全然一副貪財愛小的社會風氣,至於說關心不關心她母親,這個已經不在王曉雲的考慮範圍了。
「肏,這酒不錯,味夠地道的,將來有什麼事,幾位哥哥給我來個電話,我都給你們辦了,吹牛逼辦不了。」
王曉雲的姘頭喝得有些帽歪,大著舌頭說道,漸漸露出了社會人的馬腳。
再看王曉雲也好不到哪裡,一手夾煙一手持酒,過度縱慾下的眼袋深沉,一臉的濃妝越發讓人看得礙眼,偏還臭不覺悶,自我感覺良好。
小勇擠著眉頭,衝著姐夫說道「辦了?不就是花錢了事嗎!」
離勇結實的朋友也不少,有什麼事兒需要外人辦的,他還真不屑眼前這個吹牛逼的後生小子。
「爸,您少喝點」
離夏見父親有些超標,忙起身走到近前,持手壓在了離響拿著酒杯的手上,示意父親少喝。
兩杯白酒對於年輕人來說並不算多,可老離已經五十九歲不再年輕了,他現在正朝著第三杯喝去,擔心父親的身體,心細的離夏心疼父親,便直接阻攔了下來。
以往的量都是兩杯標準,老離年輕時在外面可沒少喝多過,回家後自然是經常挨罵挨批,自打老伴去世,本應是海闊天空,今天縫上高興的日子難免有些收手不住,要不是閨女按住他的酒杯,老離還真沒注意自己喝超量了。
「夏夏,這才剛喝完第二杯啊……呵呵~爸爸聽你的。」
壓著父親的酒杯,離夏凝視著父親,直到父親手中的酒杯慢慢放到了餐桌上。
如此熟悉的臉龐,已經看了好幾十年了,見他終於露出歡顏,離夏的心裡也在為父親默默歡喜著。
可酒多傷身,愛喝也要控制節奏。
想著想著,離夏的眼中便沒有了外人,連枕邊人的丈夫似乎都已消失,只有父親那熟悉的臉龐依然笑容清晰,而耳邊似乎也聽不到任何別的聲音,唯留下那句「爸聽你的」,這才讓離夏心裡踏實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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