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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高潮 (完)作者:極品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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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2:44: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極品書生
第01章
雖然任務已經結束,可是我心裡依然有種壓抑著的惆悵,幾十年後重回這裡,不是回家,而是殺人,我低頭看著雙手,柔嫩與厚繭並存,一個老槍手的手,其中送走過多少人的生命。我心裡從來就沒有任何感覺,但是在抬起頭,看到遠方如畫的美景那一刻,心中卻有了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從C都往西,我漫無目的翻過了二郎山,雖然一路風光和遊客不斷,但我猶如沒有生命的空殼走屍緩緩而踱,似乎時間已經沒什麼能夠讓我驚訝,讓我讚賞,心已如死寂,生命對於我來說就是隨時能被風吹起的塵土,那麼的輕浮無所謂,我有什麼好值得留戀的,不是嗎?是嗎?我腦海里瞬間飄過一個女人的眼,那種幽怨,柔情,信任的眼,我心裡莫名的悸動,似乎像第一次開槍讓我的心臟劇烈的跳動,什麼,是情?是愛?嗯嗯呃,我甩甩被風吹亂的發,發現自己已然走在了一座橋上,橋下便是滾滾的急流。想起兒時果敢跳下去的情景,心中湧起萬般豪氣,我註定孤獨,我註定比凡人強悍,我註定選擇這條不歸之路。
我繼續緩緩而行,當最終到達康定,首先引入眼帘的是一條湍急的河流,奔騰咆哮,穿城而過。城池四面皆山,突然間想起了康定情歌,心情超好,頭一次會從心裡哼出聲來。我試著尋找記憶里家的樣子,是咿呀學語的記憶,白的如同一張紙,看見過的圍牆,看見過的河水,也看見過人來人往,卻怎麼也找不回我的家。
天很快就黑了,我漫無目的遊蕩在這仿佛世間絕地,一種被遺忘的感覺從心裡慢慢滋生。
我想我的心也許是戀愛啦,否則不會來此找尋。我該悲哀還是該慶幸呢?在電話再一次傳來無法接通的蜂鳴聲中我眼光漸漸迷離,腦海瞬間被一個人擠滿,一個女人,一個足矣讓我付出生命去愛的女人。我們就相遇在這絕望的塵世間,心中的渴望卻如同眼前這般天與地的交融著。
在電話用完最後一絲電之後,我心中的期望變得渺茫,我的心第一次感到了絕望,掀起了波瀾,愛,剛剛開始,卻又如流星般消逝,心肺處一陣撕裂般的絞痛讓我扶著路邊岩石蹲了下來。我喘息著,如同受傷的野獸,由來已久的恨和血腥又重新瀰漫了我的雙眼。不接任務的時候,我就如同一個書生,一個文學愛好者,我散發的是書香,而此刻,我的血腥卻是如此的濃烈,在一陣疼痛過後,我鬆開緊握的雙手,我很愛自己的這雙手,我互相撫摸著它們,細細按摩著每一處關節,這是我最信任的朋友。
天終於黑透,我走進了藏寨,一個個用大石塊壘成藏居,我就如同一頭藏在黑夜裡的狼,回首顧盼,無聲無息。打開了一扇門,迅速閃了進去,此處是我臨時的落腳之處,一張簡易的床,一張桌,一把椅子,一目了然,我打開背包,拿出充電器給手機先衝上電,接著拿出一張地圖,靠在昏黃的燈光下,我仔細辨認著某某方位,並用筆畫上記號,心裡默默計算著結果,到那時生命也許是一刻,也許是許久……
突然,一陣很輕的腳步聲讓我從沉思中迅速醒來,把東西簡單的收進包里,然後,幽靈般的閃到門後,側耳傾聽門外的動靜,腳步來回走了幾次,最後停在了門口,好像過了很久,一種殺手的直覺告訴我,這是個女人。門沒有拴,門很容易就可以推開,那個人也許沒有想到門會被推開吧,隔了一會兒,一隻腳——,然後是一個白衣身影進來了,我極迅速的一個穿腋鎖喉,眼前的身體非常柔軟乖巧的便被我擒在眼前,一張非常驚恐的臉,一個女人的臉,還是一個秀氣的臉,我低聲問:「說,你是誰,這麼晚來幹什麼」?
她似乎已經被嚇呆了,口齒不清,很模糊的聽懂了幾個字,「……睡。覺……」想來是寨子裡為賺取遊客錢財的山妓,我盯著她的眼睛,「你為什麼要在門口猶豫?」女人此刻才有了喘息,吞吞吐吐的說,「她們說……說這個屋子被一個人,包了一個月,可,可是卻沒見你,都是關著門,我剛來,就被她們分到這了……要是完不成,我明天就會受鞭笞……」
我鬆開手指,放開了夾著她身體的手臂,說,「我是來拍拍照片的,你走吧,我沒有需要。」女人慢慢走了出去,消失在門口的剎那我似乎看見了她的顫抖,也許驚恐遠遠沒有那個鞭笞來的更恐懼吧,唉——從我殺第一個人以來,從沒有殺過一個女人,並不是心存憐惜,而是我內心根本沒有多餘空間再來掩藏殺人如麻的痛楚。
我只接任務,幸運的是從來沒有接過殺女人的任務,也許是這個世界缺少女人,需要女人。而,往往男人卻成了被殺戮的對象。我從沒有覺到殺人的快樂,此刻居然有了一種輕鬆愉快的心情,男人,呵呵,只不過就是這個世界的一副牌,好的壞的,贏家只有一個,而籌碼則是女人。我變態的認為我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我是一隻狼,寂寞卻獨來獨往。
第02章
當東方泛起微白,我已經穿戴整齊,端坐在桌前又看了一遍那些地圖,每一次任務結束之後我便是開始了流亡般的生活,那些被殺的幫派和家族總是恨之入骨的派出一批又一批的人前來追殺,每一次我從死亡的邊緣逃脫後就有多了一份自信和詭異的警覺,我相信這一次也不會例外,他們或許已經到了寨外,又或許布下了種種陷阱等我前去,黑夜裡我只睡3個小時,深度睡眠的3個小時,那是在死亡陰影下的3個小時,心靈雖然沉睡,但所有的警覺卻被潛意識的異能拉升到了一個極致,或許如同武俠里的那般神奇,但這卻是我著著實實偷生的本能。
一個需要打坐才能進行深度睡眠的本能。
我再打開門的剎那,迅速環顧了一下房間,確定沒有遺漏任何一絲痕跡,才如同幽靈一般迅速的離開了藏寨。
天已經可以看見太陽露出了他鮮紅的大腦袋,而我此刻卻和一位遊客沒什麼區別,背著行囊,挎著相機斜斜地靠在一輛巴士的座位上,閉幕養神著,思考著後退之路。
隨著車子不停的在山路上顛簸,坐在前排的一對小男女似乎睡意全無,也許為了趕風景,一夜還沒來得及享盡溫柔纏綿,此刻男人的頭似乎已經鑽進了女人的懷裡,隨著車身的搖晃,掀起一陣陣低聲的呻吟,我偶爾睜一眐目,半邊白晃晃的乳房被男人頭拱起甩在一邊隨著顛簸上下晃動。多年來的殺手生涯對於女人從不正眼去瞧,但偏偏對於偷窺有種由衷的熱愛,常常拿著瞄準器看著男人給下了藥的女人脫衣,看著女人被吃了藥的男人拋起拋落……每一次偷窺的場景都能讓我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刺激,異樣的快感。
車突然猛地剎住,女人的乳頭似乎颳倒了男人的牙齒,啊的一聲,隨後又羞澀的低下頭,整理敞開的衣服。我面不改色的微露雙眼,穿過低頭竊語的人群搜索者車外的一舉一動,耳朵凝神注意著任何一絲動靜,隱約聽到槍栓的聲響,我拉緊背包,將整個人斜靠在窗戶上,窗戶很大,足夠我躍身而出,我將大部分的身體隱藏在那對小夫妻的身後,隨著一陣陣的吆喝聲,幾個蒙面人登上了車,車上登時一片唏噓譁然,一個個想睜著站起身離開巴士,但是其中一個蒙面人拿出槍,堵著通道對著窗外就是一陣槍響,震耳欲聾的聲音頓時讓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大家不要慌張,我們只是找個人而已,如果不在車上,你們都將是安全的離開,如果有誰不配合,那麼剛剛那扇玻璃就是你們的榜樣……」車內很安靜,隨著皮靴沉重的咔咔聲,說話的蒙面人已經走到我這一排的座位,慢慢的踱了過去,卻又突然一個轉身,拿著槍指著我,「你,把帽子摘掉……」
我慢慢抬起一隻手,摘掉壓在頭上的帽子,要是當時有人注意的話,我用的是左手,摘下的帽子就這樣捏在手裡,「你抬起頭……」我慢慢抬起頭,平靜的直視著眼前的蒙面男子,他怒目圓睜,上下打量著,忽然回頭對車門的同夥說,「去吧黑皮叫過來,他應該認識那個幽靈的……」
就在還沒有回過頭的那一刻,我左手中的帽子已經直直的朝著他的面目奔襲而去。右手早已握緊的槍如壓抑的怪獸,嘶叫著火苗朝著蒙面人呼嘯而去,在開火的同時,我已經貓著身體,用肩部將窗戶玻璃砸開,跳出了巴士,車外其餘的蒙面人再另一側迅速的朝這邊奔來,我用槍指著司機的腦袋沉聲道:「快開車,想活命的話,」
車突然啟動,撞倒一群蒙面人,車子依舊朝前開,而我已經迅速的離開,漸漸消失在叢林之中,背後傳來陣陣的槍聲,不出意外的話,那車人的生命已經被終結了,我沒有悲哀,弱肉強食的道理從我開始殺人之前就已經徹底明了,用那麼多人的生命來換我的全身而退本不覺得有什麼過錯,包括那一對小情侶,我已經麻木與疲倦的刺殺與逃亡之中,唯有在夜深的時候,在需要深度睡眠的時候會偶爾感到一陣悲哀,為誰悲哀,我已經無力知曉。
叢林裡的路地圖上是沒有的,我儘量不讓自己迷失在這片從里里,我奔跑著,不斷看見有捕獵者的痕跡,順著痕跡一路跑下去,終於前方一片開闊,可以依稀看到遠處的道觀,如果沒錯應該就是青城山一帶了,接下來,腦海里的地圖清晰的在我腦海里逐一打開,我絲毫沒有陌生的感覺,徒步走出叢林,翻過幾座山,最終到達青城山腳下。
這裡是我和她曾經纏綿過的地方,這裡的每一處景,每一片雲,都是如此的真切,仿佛佳人就在身邊,溫柔親切的喂我吃水果,偎依著,為我時不時擦著額頭的汗水。此刻我心中來不及細細回味那時的溫柔纏綿,翻尋著腦海深處的印象,那個住處應該在尖峰頂附近,我在路邊一個灘頭買了兩瓶水,一飲而盡其中的一瓶,然後接著徒步往目標走去,雖然暫時已經甩掉了危險,但我必須完全處於安全之中才可以進行徹底的休養和進行下一個的任務。
傍晚時分我已經接近了尖峰頂的山腰,眼前霧氣越來越濃,入夜之前我從沒見過這麼大的霧氣,這樣也為我的尋找增添了難度,同樣也為安全增加了一份籌碼。越是快到目的地,心中的思念越是焦灼,越是強烈,眼前不時的恍惚起來,從早晨到此刻我只飲了兩瓶水而已,體力似乎已經透支到幾點,唯一支撐我的除了意志還有那份相思。
那是一個春暖花開的季節,經過寒冬的禁錮,寂寞的等待,和虛幻中的溫柔可人見面的時刻就選定在今天,那段日子,我推掉所有任務,閉門洗刷掉身體里所有的血腥。每天堅持跑一跑五千米,努力使自己整個身體狀態達到頂峰,每一個哀婉纏綿的夜裡,無數的文字記錄下我們濃稠的愛意和刻骨的相思,她儼然成為了我生命中唯一牽掛的人,一個能讓我不再冷漠,不再痛苦的人,一個聰慧,可愛的小女人,我願意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保護的愛人。
見面的那一刻沒有任何的糾結,她張開手,走過來,就那麼緊緊的擁入我的懷裡,似乎那一刻我才確定我的身體是有心跳的,我的身體是熱的。
一個下午,她都像一個小妹妹一樣拉著我的手雀躍在每一個優美的景點,介紹著山和峰的區別,廟與觀的不同,我的心在迅速融化,融化成散發著無比強烈的愛意。
黃昏,我們坐在夕陽里,享受著無比輕鬆的時光,籠罩在金黃色的黃昏下,我們的眼神默默的交換著濃濃的愛,默默訴說著刻骨的思念,我說,「此刻是我人生最幸福的……」她打斷說,「我們還剛剛開始,幸福才剛剛來到……」
動情的音樂,動情的兩顆心,山風吹落我們的外衣,親愛的寶貝露出了我日思夜想的嬌人酮體,獻上了讓我魂牽夢繞的香甜一吻,這一吻,徹底溶化了我冷漠脆弱的心,變得如同一池春水,無比深情,這一吻,打開了捆綁住我們身體的降落傘,讓我抱著她恍恍惚惚的翱翔在愛情的宇宙中。我細細品味著寶寶柔軟的唇,舌尖划過貝齒,她乖巧的微伸香舌,輕輕觸碰著我焦急的舌尖,一陣麻入骨髓的舒爽讓我緊緊摟住了她,撫摸著涼爽滑嫩的肌膚,清晰的感受她優美的曲線,我們是舌尖拚命的糾纏在一起,我們心裡的火苗越來越旺。
我抱起她坐到茶几上,輕輕扶著她慢慢躺下,我跪立在一邊,緩緩的親著讓我動情的臉龐的每一處細節,微風拂過我們的發,接著害羞的逃的遠遠的,而我們之間越來越近,越來越難捨難分,我的嘴唇從脖頸划過她可愛的雙峰,最後停留在那粉紅色的乳尖,戀戀不捨的輕輕舔拭,吸允,溫柔的撕咬,感受著粉紅漸漸的脹大,挺立,我的手剝開她的髮絲,讓她的眼能夠看見我的愛,我的吸咬,她無比害羞的臉龐被幸福漲紅,卻又伸出小香舌輕舔著自己的紅唇,這不是誘惑是什麼?我慾火一下子就到達了頂點,手也由後背轉移到她平滑的小腹,微微抬起手指,便撫摸到了一片泥濘,「哦哦,親愛的,看看,好多的水水啊……」
「你好壞嘛……」寶寶一邊推著我的手,一邊伸手握住我下身火熱的堅挺,「你好燙好硬哦……」我微微運氣丹田,她便大呼小叫,「啊啊……你怎麼還跳呢……嗚嗚……」我心中無比柔情,舌尖一路奔襲,直指桃花蜜穴,心中無限的愛意轉化到靈巧的舌尖,挑,撥,吮,舔,勾,刺,惹的她的胴體如飄舞的紅絲帶,翻轉騰挪,顫抖不已,「寶寶,你扶著,讓我深深的愛你吧,好麼……」「嗯,好嘛……我要你深深的愛寶寶……」,我堅挺的下體瞬間便滑入了一個溫暖滑潤的峽谷,讓心中久違的期待激動不已,差一點就要控制不住瘋狂的馳騁,「寶寶,喜歡麼,喜歡我深深的的在你身體里麼?」「喜歡啊……哦哦,你還在跳,呢,啊啊……寶寶要你深深的愛我……哦」
我長期執行任務所鍛鍊成的腰腹力量,瞬間爆發,將寶寶的身體拋起拋落,如同浪尖的一葉小舟,時而夢囈,時而歌唱,我的速度越來越快,感覺那火熱的溫度每一秒都在上升,我們之間愛的融合於每一次插入中都在升華,一抹晶瑩剔透的液體濕透了桌面,拍打浪花般的聲音讓我們彼此為之瘋狂,我愛她,我想竭力的讓她愉悅,我不停變換著姿勢,我不停的詢問者她的感受,她的回答只有恩恩囈語,快感如海嘯般劇烈襲來……我忍不住呻吟起來,呼喊著「寶寶,你舒服嗎……寶寶,親愛的……你快樂嗎?」
「哦,哦哦,我好麻,老公……我好舒服……我要你……都射進……寶寶的身體,里……我要給你……生,好多好好的,小貝比,哦哦……啊」,此刻的我如翻騰的蛟龍,不停的深入她的身體,在黃昏完全沉寂在黑暗的時候,我扎進了她滿是幽香泥濘的蜜穴深處,噴洒出一股一股滾燙的濃稠的愛的精華,我們緊緊抱在一起,回味著久久不能平息的快感餘韻,我們的吻纏綿,痴情。我的臉似乎有些濕潤,我流淚了嗎?活著大半生,終於,在這一刻明白什麼是幸福,什麼是唯一,我的臉被打濕,我擦了擦,眼前浮現的一切依舊如此的真實,仿佛就發在在昨夜。
我此刻心底越發的期待,越發的焦急,我需要馬上見到她……
最後的高潮3
當眼前霧氣散盡,一座白色的閣樓閃現在我的面前,此刻看來,是那麼的熟悉,親切,雖然我已經疲憊不堪,但是腳步卻變得輕鬆了許多,我吃力的爬上一塊高大的岩石,四處查看了一下,確定一切都很安靜後,穿過雜草叢生的灌木樹林,悄無聲息的摸到樓的後門,從陽台的花盆裡倒出一把鑰匙,打開門後迅速閃身而入。
屋裡靜悄悄的,陽光透過樓頂的天窗射了進來,正照在蓋著白布的餐桌上,我不禁又想起了那一幕幕甜蜜的往事,女人溫柔的為我夾著菜,看著我吃的很香,那時的陽光照在我一臉的幸福上,很燦爛,燦爛的讓回憶都成了一片白色的光暈,模糊的不真實,甜蜜的不敢再回憶。
我卸下行囊,褪去幾天沒有換洗的衣物,有些踉蹌的走進浴室,溫暖的水珠包圍著疲憊的身體,我閉著眼睛享受著心靈的放鬆,就像回到了母親的懷抱。此刻是一生中難得愜意。洗完澡,我燒開了一壺水,泡了一杯咖啡,倒在一旁的沙發上,靜靜的陷入思念的漩渦里,再也不願意掙扎著坐起來。
恍惚中兒時無憂無慮的聲音又清晰的迴響在耳畔,童年是快樂的,短暫的,眨眼就飛逝而過,父親去的早,母親一人頂著半邊天,從我入學,升級,打架,頂嘴,逃課,跳舞,打電動她沒有一次不為我操心,流眼淚,但我除了身體一天一天變得強壯,其他一點兒沒改,性情也變得越來越衝動。
夜裡也越來越睡不著。這天晚上又是一陣陣的煩躁,出門解手,路過母親房間,突然聽見一陣陣啊啊的聲音,我輕輕把窗戶推開一條縫,貼上去一看就再也走不動了,全身如同被電擊打了一般,我看到了一個陌生男人和母親在床上打架,不是用手,是用嘴用下肢的某個地方,從沒有發現她的乳房是這樣的誘惑,也沒看過她有今天這般的美麗,如同一條八爪魚一樣緊緊摟著身上的男人,那種震撼相信我自己這一生都不能夠忘掉,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雙腿發麻,直到屋裡聲音全無,直到滿身汗水才拖拉著恍惚的身體走回房間,倒頭就睡。此後我一直在那條窗戶外面偷窺著,自瀆著,日子就這樣在無數次射出的乳白色的液體中流逝了。
日子有時如同無風的水面那麼平靜,有時卻如烏雲密布的天空,暴雨突然就瓢潑而下,還沒有等到我畢業,母親得了腫瘤,如同雨後的彩虹,我剛剛懂得母親的愛,剛剛懂得學好,學會孝順,學會尋找自我的價值的時候,母親卻驀然的離我而去了。
那一天,我沒有掉一滴淚,我陪著人群送走她最好一面,從此開始獨自陷入了沉淪,在一個漆黑的夜裡,在一個醉酒的夜晚,在一個空無一人的巷口,我被一群混混圍堵搶劫,我一無所有,有的只是對生活的仇恨,對生命的冷漠,雖然被拳腳伺候的生疼,但我只死死卡住了其中一個人的喉嚨,死都沒有鬆手,就那麼緊緊的扣著,仿佛在激流中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一樣,直到那人不再掙扎,幾個混子目瞪口呆的看著我瘋狂的眼神,看著我留著血的臉露出詭異的笑容,一個個如同掉了魂兒似地一鬨而散,那個夜晚,我終於入魔,那一夜,我得到了永生。對於死亡我越發的冷漠,對於世人的嘴臉更加的覺得噁心,對於生活徹底走進了黑夜。
我再也沒有在家鄉出現過,十多年裡走遍了很多地方,跳過懸崖,跳過黃河,我與死亡稱兄道弟,我把身體當做鋼鐵一般磨練,懂得了運用越發靈活矯健的身體,懂得了運用冷靜的直覺射殺所有的生物,懂得了一個人生存的所有技巧,而,永遠忘記了什麼是快樂,忘記了什麼是生活。我成為殺手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知道我從哪兒來,我也不知道我究竟要去哪兒。
不知道什麼時候學會了上網,喜歡瀏覽偷窺的網頁,喜歡拋棄身體,純粹靈魂的飄逸,流竄在各大網站,最終喜歡上了春暖花開,這裡讓我的靈魂有了種回家的感覺,在這裡我感覺到了寂寞正在漸漸消失,在這裡我得到陰暗中的滿足。
我自詡為一介書生,逍遙自在,風趣幽默,未曾想飄忽的靈魂也能夠愛上一個人,未曾想虛擬的世界還能有踏實的情緣。
一群人說人生十件事情就有九件是不如意的,這一件如意事情吧,偏偏還要爭個你死我活,結果頭破血流的時候得到了還有什麼意思?
我說如果沒有了肉體的約束,純粹的精神漂流,無欲無求,逍遙豈能不自在?
愛情,悄然就將我的靈魂俘虜。所謂的無欲無求,焉如手中這裊裊青煙,迷惑了雙眼,來不及拂拭,卻悄然散去,我的心徹底的被文字釋放,情的水如同深秋的迷霧,浩浩蕩蕩,千里延綿。
我們掙脫了虛假的幻境,衝破了虛無的禁忌,悄然融為了一體,那一天的纏綿如同身體的烙印,深深的,深深的成為了我的一部分。
每一次精力憔悴,黯然無語的夜,我都會想起那樣的幸福,就如同放入咖啡的糖,綿軟甜蜜,沉睡漸漸形成了公式,回憶+甜蜜=沉睡。
此刻杯子裡的咖啡已經涼了,全身的酸痛抵擋不了我快速的起身,穿衣,然後看錶,默默計算著她到達的時間,離我接這次任務之前的約定已經過去了2天零2小時15分37妙。還有半天應該快到了吧,突然我的心情莫名的煩躁了起來,我端著杯子的手第一回開始顫抖,心神不寧的不安瞬間籠罩著我,果然,我的電話響了,,,
最後的高潮4
是她打來的電話,她說臨時有事來不了了,雖然頓時有些失望,但是心裡的不安卻沒有在困擾我了。我喝掉咖啡,心想就多住幾天吧,正好擺脫外面的糾纏。獨自卻嚴重抗議的叫出聲來,是餓了,找了所有的房間,沒有找到一丁點吃的東西,我想只好出去碰碰運氣了。
山里已經不同往常,鮮有野物出沒,有點也只有撲騰幾下的飛鳥,我的匕首都起不了作用,槍是肯定不能用的,我只好把皮帶一收再收,不甘心的再走遠些試試。
尖頂峰已經是一個旅遊景點了,走出了彎彎曲曲的幾里路就已經踏進了風景區,人流漸漸多了起來,我慢慢的踱步到一個小賣鋪前,買了方便麵,餅乾,亂七八糟能吃的,然後準備返回,卻發現在山的一腳有一片蔚藍的湖泊,莫名的湧起一種想去搏浪的慾望,似乎有快十年沒有下過水了,曾經的游泳好手,水之驕子,夢想有一天成為一名水手,一直在海里流浪到死。此刻卻成了陸地上的幽靈,始終抓不住自己漂泊的靈魂。
我扔掉手中的方便袋,轉身走了下去,途中路過一個餐館,先填飽了肚子,隨後直奔湖泊而去,我此刻心中狂呼著,啊,我來了,我的大海,我的夢,我的靈魂。在入水的那一刻,我全身的毛孔都為之舒暢,我的靈魂似乎那一刻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體,我的天真,我的夢想,都隨著湖水將我緊緊的包圍。
我將近遊了2個多小時,仍然是樂不思蜀,我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周圍的危險,甚至忘記填滿我心中的那個愛情,我只想一輩子生活在水裡,做一條自由的魚,呼吸著水中新鮮的空氣,享受著水流沖刷著我殘破的身體,滿身塵埃的身體。當我精疲力盡的躺在水邊的遮陽傘下閉目養神的時候,一隻瞄準器此刻已經在不遠處悄悄對準了我的頭,而我已經徹底拋開了一切防備,全然沒有意識到死亡已經悄悄的開始窺視我重獲新生的身體。
就在我快要舒服的沉睡過去的時候,一聲熟悉的聲音,帶著消音器的槍聲,我一個翻身,迅速的拉倒遮陽傘,然後敏捷的幾個連續翻滾,一隻退到了樹林裡,回頭看到剛剛我休息的地方倒著一個人,一個服務員,也許我本來就有九條命吧,又是一個無辜的人為我擋去了死神的召喚,我手中沒有槍,危險仍然還在壓迫著我的心跳,我仔細的盯著湖泊四周一切肯能藏匿危險的地方,此刻我的槍還在更衣室里,情況很糟糕,就在我思考著怎麼脫身的時候,一個槍手飛快的向我躲藏的地方移動,似乎已經判定了我沒有任何的武器,其實我的匕首還在,我需要一個角度,一個距離,一個出其不意的時機,我需要沉著,等待,槍手越來越近,近的似乎可以嗅到血的氣息。
他終於進入了樹林,似乎一下子失去了目標,失去了作為槍手需要的鎮定和刺殺所需要的隱蔽,已經儼然成為一頭追捕獵物的狼,兇殘卻不再危險,就在他四處搜尋我的隱身之處時,一把匕首如同落葉一般飄落在他的脖頸處,連一聲最後的呻吟都沒有,只有倒地剎那的噗通聲,我等了十分鐘,確定四處沒有危險,迅速的閃出身體,一腳踢開他的武器,然後。拉過他的頭,脖頸處正潺潺的向外冒出血水,這個臉很年輕,甚至覺得還是一個初中生,他的手指修長,天生不是彈鋼琴就是握槍的手,只不過他沒有我幸運而已,我悲哀的合上他的雙眼,檢查了一遍,沒有任何的線索,最後在樹林深處我處理了他的屍體和他的槍,並拿走了他的手機。
從更衣室出來,已經有很多人圍在為我擋子彈的那個服務員身邊,我想已經有人報了警,我必須立刻返回閣樓收拾行囊趕緊離開了,我註定需要逃亡,可是我的心就算逃到了天涯,又如何能夠放下她呢。
空曠的公路上,飛奔著一輛黑色奧迪,車裡的我極其的煩躁,異常的暴躁,不停的吸著煙,仿佛一瞬間冷靜的平衡已經被扭曲的愛打破,我狠狠的踩著油門,車子轟鳴著載著失落的我一起逃亡這個世界。
日落時分,我在一個汽車旅館停了下來,我需要壓住心中的狂躁,我需要快速的冷靜下來,白天的槍手不是一般的殺手,他有著和我一樣的紋身,和我一樣的狙擊天賦,我想不明白,是誰這麼急切的需要我的生命。
我沖完澡躺在旅館的床上拚命吸著煙,門響了,打開門,是一個小姐,一個妝很濃的豐滿女人,我側身讓她進來,四處看了一下,將門關好,我沒有說話,只是吸著我的煙,,「先生,,需要先放一管兒嗎?還是直接上全套?」小姐一口地道的東北腔,聲音嗲的微微有些滄桑,,「直接上吧,,」我洗完手中最後一口煙,狠狠的在煙灰缸里掐滅,隨後仰面躺在床上就再也不說話了,,小姐也很知趣,,沒有再多一句的廢話,伸手溫柔的掏出褲頭內的一根軟肉,伸出舌頭開始「哧哧」的吸吮起來,我一動不動,心中的煩躁卻更加的旺盛,,「深一點,,,別動,,在裡面久一點,,,嗯,,,」
我的血液漸漸往下身凝聚起來,在女人塗滿口紅的嘴裡暴漲開來,她似乎已經不能一口包下了,不停有口水沿著嘴角低落在我悲哀的睪丸上,打濕了皺皺的皮膚,我心裡異常的冰涼,,,「好了,,,你上來吧,,,用力點,,粗暴點,,」我的語氣也是冰涼的,女人喘了口氣,去掉身上的碎布,跨腿坐到我的身體上,,非常熟練的握住我那根搖擺不定的陰莖,抵住她修飾的很整齊的陰道口,微微用力,已經不容她的控制,一次性的長驅直入,直到我的堅挺被溫暖的洞口吞沒,心裡涌動的煩躁才不在升騰。
女人在上面不停的扭著粗壯的腰肢,發出哀怨的呻吟,我慵懶的睜開眼睛,瞥見了一對晃動的肉球,勾起了我對母體的漪戀,仿佛眼前的女人正是我少年時日日意淫幻境中的母親,她似乎對我微笑,我的神情頓然一片恍惚,伸出我的雙手狠狠的抓住那對不住搖盪的乳球,用力的捏成各種形狀,我坐起身體,用力吸允著肥大的乳頭,似乎可以回味起幼時的乳汁,我開始不停地頂起,將上天賜給男人的凸起深深的插入一個肉慾的深淵,帶著悲哀的靈魂一同墜落。
電視磁磁的放著雪花,此刻我的身體猶如一頭狂暴的狼,瘋狂的壓著床上的白乎乎的肉體,雙手深深陷入了浮腫了一般的臀肉里,而周圍很安靜,心中很安詳,耳邊只剩下身體劇烈的碰撞聲和野獸般的喘息。沒有任何的滿足感,我把所有的憤怒,委屈,浮躁的污濁液體一滴不剩的射了出去,射到心靈仿佛都抽搐起來,恍惚著我的靈魂跌入了一片漆黑的深淵。
深度睡眠的3個小時,我的直覺,我的冷漠,我的矯健,又全部重新回歸到我的身體里。
天還是一片漆黑,我沒有任何留戀,我對著後視鏡下的自己說,讓一切去死吧。車子準時發動,路在前方,只是,我沒有了方向,,,
最後的高潮(大結局
我依舊在逃亡,不知道前方還有多少的殺手等著我,但我沒有後悔,在我接受這一次的任務的時候我已經明確向黑幕中的組織表示,這是最後一次執行任務,在電話那頭陰沉沉的譎笑聲中我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我那一刻想的,只是和我心愛的人在一起,哪怕是亡命天涯。
現在既然已經無路可逃,面對著眼下的緊追不放沒來由的一陣熱血上涌,豪氣頓生,既無處可逃那麼就讓我會會這個幕後黑手,10年磨一劍,我要試試我這把劍究竟有多麼的鋒利。「天下有三劍,分別為天子之劍,諸侯之劍和匹夫之劍!天子之劍揮動,縱橫千里,天地為之變色,血流為之成河;諸侯之劍揮動,百里焦土鬼哭神嚎;匹夫之劍揮動,不過血濺五步,再彈衣而去罷了。」
我望著自己的雙手,默默低語,「也許世間絕大多數人,最終只能當一個匹夫之劍,但是我的心裡絕不是僅存匹夫之志,我望著捏緊的雙拳,我不能死,我還有我喜歡的女人,我要用這一人之力去對抗一個黑暗中的殺手團隊,我能夠用的,只有匹夫這把劍!」霸道,瞬間包圍著我的全身,連我那飄忽的靈魂都分明的感受到了一股破軍千里捨我其誰的霸道,甚至連我對那個女人的愛都是橫行霸道的!
那一天,微亮,一個孤魂似地影子出現在一座老宅之外,一個很老的宅子。影子就是我,從懷裡取出一隻純銀製成的俄羅斯扁酒壺,一仰脖子,我往嘴裡狠狠的灌了一口烈酒,然後長長的深吸了一口氣,再慢慢的把它們從自己的肺葉里吐出去,在這悠長的一呼一吸中,我斷然呯棄了最後的一絲猶豫,甩出繩索幽靈一般輕輕越過高牆閃進了院子,院子裡很大,卻猶如沒有生氣一般,陰沉黑暗不帶一絲光亮。
就在一個月前索羅了無數的蛛絲馬跡,終於不負有心人,終讓我得償所願,今夜一探虎穴,生死由天。
天生適應黑暗的我隱約分辨出幾片廂房,身體隨著黎明前的冷風飄然向那排廂房而去,仍然沒有一絲氣息,隨著腳步離房間越來越近,我越發的嗅到一種血腥,一種不祥之感,電光火石之間我突然想到了撤退,就在就在腳步猶豫的瞬間,一排子彈呼嘯著從房間裡射了出來,雖然我的反應速度夠快,但是面對突如其來的狀況,還是避不開的出現了轉眼即逝的慌亂,被這次意外的陷井打亂,雖然子彈已經貼著身體飛嘯著,但是我那千錘百鍊出來的極品殺手獨特氣質的韻律與節奏感及時讓我消失了,在呼嘯的子彈面前消失的無影無蹤。
在噼里啪啦的推門聲中,依次現出了六七個拿著自動步槍的黑衣殺手,隔了不久,從裡面出來一個身材極不顯眼的男人,一個老男人,就是這個老男人讓我從稚嫩的孤兒成長為一個冷酷無情的優秀殺手,「一群沒用的東西,同樣吃了我十幾年的飯,怎麼就沒有一個及得上他的,,,」就在不遠處的假山後面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男人人非常的氣憤,「這麼多人都殺不了他,,你們還怎麼跟我混,,你,你,你多帶些人給我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男人隨後又進了廂房,鬧哄哄的人群頃刻間就散去了,蟄伏到沒有氣息的我趁著這片刻的空隙鬼魅般的靠近那間房間,透過虛掩的窗戶窺視著屋內的一切動靜,老男人仍然氣憤難平,似乎床上還有個女人,機不可失,剎那,我踢開房門,就在男人滿臉寫滿了驚訝的時候我的槍已經壓在了他的腦袋上,沉默了片刻,是我先開了口,「我只想知道,到底為什麼要追殺我,一開始我還以為是仇家追,結果全是你派的人,,你說吧,我給你解釋的機會,,」
男人滿臉的不屑,,「殺你,,你以為你是什麼,,你只不過是我的工具而已,,本來可以為我多干幾年,,誰知道你居然看上我的女人,你們那一夜的風流都被攝像機記錄的一清二楚,,你以為你們是前世修來的夫妻嗎,,哈哈,,幼稚,,她也不過是我的工具而已,,而你也不過是她的工具而已,你以為殺掉我金庫的負責人就神不知鬼不覺了嗎?一切都早已經註定了,,你們註定要給我賣命,,哈哈,,直到你們想脫私自離組織的時候,,這個婊子果然偷走了我金庫所有的金子,我全部的家當,,,你以為你們還能夠逃到哪裡去嗎?」
我呆若木雞的聽著他天方夜譚的說著追殺我的理由,此刻我忽然意識到,那個愛,所謂的愛人,此刻驀然的如此陌生,我們相遇在虛幻里,相愛在浮雲中,我們甚至都不知道對方的名字,不知道竟然離得如此之遠,又是如此之近,那一夜的溫柔纏綿,瘋狂糾纏竟讓一個冷漠嗜血的殺手交出所有的感情,所有的信任,為她捨棄一切,包括生命,難道這就是所謂真相里的實事嗎?「不,我要當面問清楚,,,」我撕心裂肺,,「好啊,那個婊子就在裡面的床上,已經被我抽的皮開肉綻了,你如果還想要的話,你就拿去吧,,」
我甩手一槍托,男人慘叫著倒了下去,昏了過去,推開裡屋的門帘,一個瑟瑟發抖的肉體就這樣懸掛在床前,嘴裡的毛巾已經被血浸的通紅,我的心又是一陣碎裂的聲音,我走過去拿掉口中的毛巾,擦了擦她嘴角的鮮血,我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低聲的問,,「這一切是真的嗎?你就是為了那些金子,讓我殺了羅四,么老二??難道你說的愛我都是假的???」她嘴唇顫抖著,最終一句話也沒有說,,曾讓我為之著迷的眼晴里透露著極其複雜的神情,我的心慢慢的慢慢的碎成了一片一片,,她迷離的眼睛突然閃出光芒,用著嘶啞的聲音朝我喊叫,,「小心身後,,,小心,,啊,,,」
一聲槍聲,再一聲槍響,我的胸口一陣麻木,隨即劇烈的痛楚讓我的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變態的舒暢,,眼前已經開始恍惚,,而在我身後開槍的男人,額頭正中一槍,砰然倒地,再也不會起來,,我異常冷靜的拖著虛弱的身體解開了女人身上的繩索,,然後,一聲不吭的帶著殘破的肉體離開了這個黑暗的地方,這個血腥的世界,,我要去大海,,享受飄在大海里的感覺,,忘掉一切,,洗盡人世間的所有痛楚平靜的死去,,
身後是女人撕心裂肺的呼喊,我什麼都聽不見,晨曦的暖陽照著我蒼白的身體,我依然感覺不到暖意,,只感覺自己正在一步一步的走進冰冷的海底,,我不知道還能走多遠,,我打開車門,,像一具木偶,讓呼嘯的車子載著我遠離這一切的痛苦,這一切的虛無,,我來,,沒帶來任何的幸福,我走,,依然帶不走任何快樂,,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是很多年而已,當年的飄逸冷酷的極品殺手已經被人遺忘,而此時另一個動人的故事才剛剛開始,,人生新的篇章才開始翻到最精彩的一頁,,
早晨,,陽光還沒有浮出地平線,林瀟就被鬧鐘叫醒,艱難的從床上爬了起來,連續幾夜的夢境讓他的頭一直的疼,連今天約了嘉嘉晨練的事兒都差點忘記了,手機「嘰嘰喳喳」的響了,一看,果然是她,都在樓下等著了,他趕忙刷牙洗臉,穿好運動服,然後匆忙跑了出去。
雖然他和嘉嘉的關係很微妙,從網絡相識相知,一路走來已有3個多月,嘉嘉現在儼然就是他的女性朋友,林瀟對她是服從,絕對的服從,他認為這是成長為一個紳士的基本要素。
周末六點三十分,當林瀟和嘉嘉一路小跑地出現在這個城市的街頭時,街上隨處可以看到三三兩兩,穿著運動衣晨練的人。而一些勤快的商人,在城管部門允許營業的區域,支起了小食攤,在「滋滋」的輕響中,油炸食物的香味,隨著清新的空氣,傳送到很遠很遠。其實他已經很饞了,就是不敢開口說,因為最近他的體重一路飆漲,有了突破一百六十斤的跡象,作為同事兼好友,嘉嘉於是每天晨練的時候都要叫上他。
林瀟偷偷的一瞥卻驚訝的發現,在前面帶著自己一起晨練的嘉嘉,無論是看到誰,都想對方投注過去一個熱情的微笑。同樣參加晨練,或者是頂著有點寒冷的晨風,支開小攤做生意的人,面對嘉嘉的微笑,有些人立刻給她還回一個微笑,有些人只是略略一點頭就算是回過了招呼,還有一些人卻是一臉的狐疑甚至露出了戒備的神色,他們大概不明白,為什麼一個看起來很漂亮,全身帶著運動員般的敏捷和英氣的女孩,會突然對他們露出這樣的微笑。
而一個和妻子一起出來晨練的男人,剛剛對嘉嘉的微笑回報了一個更加熱情的微笑,他身邊的妻子就發出了一聲帶著濃濃不滿意味的輕哼,那個男人臉色的表情隨之變得尷尬起來。面對嘉嘉的微笑,每一個人的表情都不同,每一個人的回覆也不同,就是這一路上,嘉嘉不知道對路人投出了多少個微笑,真的讓跟在後面的林瀟看盡了人生百態。
就在這個時候,路邊的小食攤上突然傳來了一陣爭吵聲,是一個客人在那裡吃了一塊錢一碗的餛飩後卻發現自己沒有帶錢,而攤主堅持不肯賒帳而引起的小小糾紛。除此之外,他們這長達一個小時的晨練,就這樣輕輕鬆鬆的過去了。
到了上午十點鐘,嘉嘉又帶著林瀟去逛服裝商場,還為他們兩個人各自挑了兩套衣服。接著就是一起去娛樂城玩電子遊戲,坦率的說,兩個人的技術真是遜斃了,別人一枚硬幣就能打過去的關卡,他們兩人至少需啊十幾個,一開始他們還能有板有眼,在那裡一絲不苟像模像樣的操作,但是到了最後,簡直就是在操作鍵上亂拍一氣兼之大呼小叫,引得旁邊的人一陣圍觀。
眼看著遊戲中最強的魔王被他們這九十九流水準打得手忙腳亂,卻是勝在遊戲幣太多,生命數量近乎於無限,一次次勇往無前的猛撲,一次次猛然含恨倒在血泊中,從此書寫下一個邪不勝正,王子和公主共結連理的成人愛情童話故事,早已被人圍觀了多時的美女與帥哥超遜級雙打組合,終於帶著一臉快意,和打得太過激烈忘我流淌出來的汗珠,走出了電子遊戲廳。
下午,嘉嘉和林瀟又去逛了這個城市最著名的小吃一條街,從臭豆腐,羊肉串,刀削麵一路吃下去,最後林瀟在嘉嘉饒有興趣的注視下,皺著眉,喝下了一杯由牛奶和啤酒摻兌而成的新式飲品,還美其名曰林瀟牌「酸奶啤酒」。到了晚上則是去逛夜市。這裡的夜市雖然比不上某某井大街有名,但是勝在管理混亂,到處有違章亂擺的攤子,大家賣的躲躲藏藏,為了拉生意,價格自然也不會高,只要夠耐心,真的可以從垃圾里淘到寶。看著嘉嘉樂不可支的把一隻才一塊五毛錢的發卡戴到了頭上,看的林瀟咋舌的直搖頭。寶貴的一天就這樣被連吃帶玩的揮霍過去了。
夜漸漸的深了,他們不知不覺的走到一片燈光鼎沸的娛樂城,門前那猶如名車展覽的停車場,看著那些明明天氣依舊寒冷卻穿著單薄的外衣,站在風中努力對每一個過往的客人露出職業化笑容的女孩,他們都清晰的感受到這個夜晚正在不斷升騰的慾望和紙醉金迷。「嘉嘉,,,,,」已經陪著嘉嘉在這條長街走了將近一個小時,林瀟終於忍不住說話了,「我們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但是嘉嘉卻依然靜靜的想著心事,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面對這一切林瀟也只好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偶爾走夜路的行人從他們身邊冷漠的走過。又這樣靜靜地站立著,嘉嘉突然拉住了林瀟的左手,,這樣的接觸對他們來說,應該是司空見慣,但是嘉嘉的身體卻不能自抑的輕輕一顫。林瀟睜大了雙眼,他真的不知道她怎麼了,為什麼會一言不發的站在這裡一個多小時,然後又突然握住了他的手。
令他更不可思議的是,僅僅是又過了幾分鐘,他就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手心裡竟然滲出了點點汗水。手拉著手,兩人竟然這樣沾到了凌晨一點鐘,就在林瀟已經忍不住開始懷疑嘉嘉會不會這樣和他一直站到天亮時,嘉嘉終於開口了,她的聲音有點沙啞,但是就因為這略略沙啞中透露的顫音卻在不經意中輕輕挑動了林瀟內心深處不知道哪根心弦。
」我們今天不回去了,,」說完這些話,嘉嘉沒有回頭,就那樣拖著林瀟的手,終於重新開始行走。當兩個人穿過一道旋轉門,踏著光可鑑人的大理石走到了一個服務台前時,林瀟才猛然驚醒,他被嘉嘉拉進了一間星級酒店。
「開,,,,一間標間,,」嘉嘉的聲音有些飄忽,就連大眼睛的焦距都開始左右移動,雖然還是一臉的鎮定,但是林瀟卻能感受到她手心裡滲出的汗水更多了。站在櫃檯後面對這方面絕對見多識廣的服務員臉色是一臉的平淡,手下了足夠的鈔票後,打量了一下嘉嘉和林瀟後,突然建議,「還是開個情侶間吧。」,,,「呃,,,」就在林瀟以為嘉嘉一定會搖頭拒絕的時候,嘉嘉卻咬著嘴唇,從唇縫中迸出一句回應,「好!」事實上,就連嘉嘉自己都不知道,這種星級酒店,標準間和情侶間有什麼區別,但是她的臉,現在就像已經熟透的西紅柿,紅的幾乎可以滴出血來。
櫃檯後的服務員把一張房卡推送到嘉嘉面前,「214房間」,,拿起房卡嘉嘉掉頭就走,她走到速度太快,讓林瀟怎麼都覺得,嘉嘉是在逃跑。
當他面找到214號房,並打開了房門後,兩個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到了整個房間內,哪一張唯一一張,卻夠大夠寬,一看躺在上面就很軟很舒服的雙人床上。走進這間連房門號都和情人節暗含聯繫的情侶包間,當嘉嘉關緊了房門,甚至還不忘上了防盜栓,又「刷」的一聲拉上了厚厚的窗簾,將窗外不斷跳動的霓虹燈一起阻隔在外的的時候,一股不需要言傳就可以意會的曖昧,此刻嘉嘉和林瀟的幾乎還有些陌生的情慾突然在這片已經被密閉的環境中升騰起來。
「你坐在沙發上看看電視,」嘉嘉的聲音此刻怎麼聽起來都有點結結巴巴,「我,我,,我先去洗個澡。」,,「噢!」,林瀟呆呆的點點頭,嘉嘉這個時候已經用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了洗澡間。
當她打開洗澡間裡的燈,在柔和的燈光照耀下,慢慢脫掉了身上沾滿灰塵的衣服,不經意間已經把她那可以堪稱女性黃金比例的線條,清晰的投射到毛玻璃做成的裝飾牆上時,坐在沙發上手拿遙控器的林瀟,早已經看傻眼了。
「嘩,,,,,」嘉嘉在洗澡間扭開了水龍頭,洗澡間隨之揚起一陣陣霧氣,但是依然,隔著玻璃,林瀟的心跳又更快了。人們常說霧裡看花,可是霧裡的花又怎麼能有此刻的銷魂?聽著洗澡間裡那潺潺的水流聲,林瀟只覺得,好像那從水龍頭噴洒出來的熱水不但落到了嘉嘉的身體上,更帶著炙人的熱氣,迎面打到了他的身上,全身不由自主的湧起一陣陣陌生到極點的慾火,來勢洶洶讓他無所適從。這種情況不知道維持了多久,裡面的水流聲終於停止了,林瀟狠狠的吐出一口長氣,就算是剛開始晨跑也沒有這麼吃力過。
可是轉眼間,他又狠狠倒吸了一口氣,這一次連他的心臟幾乎都要為之停止跳動了。在林瀟徹底呆滯的注釋下,用毛巾裹住濕漉漉的長髮,整個身上只有一條天藍色浴巾的嘉嘉已經推門而出。雖然浴巾寬大,足夠遮住女孩身體最重要的部位,但是這種緊緊裹在身上的浴巾,已經將她那波瀾起伏中透出玲瓏有致的曲線徹底暴露在他的面前,上天肯定將太多的寵愛都送給了嘉嘉,她的雙手白皙細嫩,露在外面的皮膚竟然猶如牛奶般的潔白,在頭頂吊燈的照耀下,更散發著一種仿佛塗了一層透明油脂般的晶瑩質感。
也許是因為剛剛洗過澡,也許和他此刻內心一樣,有著太多無法理解和無法控制的熱浪在翻騰,在她一片潮紅的臉龐上,那隻小巧的鼻子頂尖竟然已經滲出細細的汗珠,大大的眼睛裡猶如秋水般的迷人。在林瀟呆呆傻傻的注視下,因為越來越急促的呼吸,那柔軟而豐滿的胸膛而隨著一呼一吸不斷的上下起伏,講一個成熟女人和羞澀女孩那最動人的風情同時綻放在林瀟的面前。
面對著林瀟熾烈的目光,嘉嘉竟然情不自禁的伸手護住了胸部,整個人也有些繃緊,可是她很快的又慢慢放鬆下來,在他一眨不眨的注釋中,走到了房間裡唯一的雙人床上,小心翼翼的鑽了進去,然後低聲說,「你,也去洗洗吧,,,別用涼水沖,,會傷身體,也,,,,沒必要,,,,,,,」可是林瀟好像根本聽不出話內的含義,連手中的遙控器都沒有放下就老老實實的走進了洗澡間,當暖暖的水流噴洒到依舊結實的身體上,微微有些發福的小肚腩里那股不受控制的熱流,在熱水的刺激下,更加放縱的混亂起來,要不是嘉嘉的叮囑,他真的會毫不猶豫的打開冷水盡情的降溫。
看著林瀟洗完澡後,竟然又穿著整整齊齊的走出來,嘉嘉的眼睛裡先閃過一絲驚愕轉而就被濃濃的溫柔和疼惜填滿,「啪!」嘉嘉突然伸手關掉了房間裡的吊燈,只剩下兩盞壁燈透過粉紅的燈罩,依然散發著柔和的光芒,整個房間就被這樣的燈光籠罩,隨之增添了幾分桃紅色的眩迷。
「把你身上的衣服脫了吧,,,」嘉嘉咬著嘴唇,如果不是燈光暗了下來給了她足夠的勇氣,她根本不可能把這句話說出口,但就算這樣,仍然消耗了大量勇氣,她連續喘了幾口氣才終於鎮定下來。如果到了這個時候還不明白他們之間將會發生什麼,那麼林瀟就是一個徹底的白痴。看著躺在床上,只要伸手就可以觸及的佳人,林瀟的心都快跳出了胸膛。當他一件件把自己的衣服脫掉時,躲在黑暗中的嘉嘉,眼睛裡也不由閃過了一絲迷醉。
此刻。站在她面前的赤裸的男人像一頭獵豹,他的皮膚是小麥般的健康膚色,除了小腹其餘部位帶著優美而充滿力量美感的線條,因為過度激動而在微微發顫的肌肉上面布滿了傷痕還有彈孔的痕跡,此刻的林瀟,對於異性而言,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和心甘情願的疼惜。人類始祖以來,男女赤裸相見時最吸引彼此的就是大自然中動物之間的法則。
當脫到最後一件內褲時,他的臉已經漲得通紅,看著他手足無措,兩隻手一起放到最後一道防線上,猶如要被人侵犯卻無力抵擋的樣子,嘉嘉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她摘掉了裹住頭髮的毛巾,猶如黑絲綢緞般,可以去拍洗髮水廣告的秀髮,隨之清揚,而她那帶著笑意的雙眸更像是浸泡在葡萄酒里的黑寶石,美麗的讓人心醉,還散發著一股孩子般的頑皮。就這樣一聲忍俊不禁的笑聲讓彼此的緊張消失了大半,「小情人,你過來。」
看著老老實實走到再見面前的林瀟,她伸出手,嘗試性的落到了他的胸膛上,輕輕撫摸著那猶如大理石般的堅硬,更稜角分明的如同刀鑿斧刻般的肌肉,她低聲道,「幹嘛用手遮掩呢,我的小情人感到不好意思了嗎?讓我告訴你,如果你心醉不是這樣的話,我反而會困惑呢,小情人,,你說,我漂亮嗎?」林瀟不假思索的說,「漂亮!」「那你喜歡我嗎、?」
男人砸死這個時候要說不喜歡那就不只是白痴而是一塊石頭了,「喜歡!」「那你,,,,,,」嘉嘉說到這,臉色突然揚起一股和她平時氣質卻不相符,但是這個時候更顯示出驚人的妖艷,「想要我嗎?」「想!」這個字根本沒有經過大腦就直接從林瀟的嘴裡吐出。「那你把衣服脫了,,,,,自己,,,,,進來,,,,,」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已經細若遊絲,她雖然在今晚占據了絕對主導,但是當林瀟脫掉身體最後一道障礙時,一個女孩特有的羞澀讓她不由自主的閉上了雙眼,只是用自己的聽覺和感覺,感受著林瀟的迫近。
杯子被輕輕掀起,她的身體猛然繃緊一動也不敢動,感受著他用最笨拙的方式親吻著她的臉龐和脖子,感受著皮膚被一片火熱又滾燙的潮濕一點點的占據,當他下意識的伸出手,隔著浴巾直接落到她胸前柔軟而豐滿的地方並不由自主的用力捏揉時,嘉嘉不由自主的張開嘴,輕輕逸出了一聲再也無法自抑的呻吟,,她的心中卻嘆息了一聲,其實他一直沒有變,只是忘記了從前,這樣也好,唉,,嘆息聲還未及發出,她的嘴唇就已經直接被他的嘴唇覆蓋。「唔,,,,,」
兩個人一起發出了一聲狼狽的低哼,他們都太熱情似火,似乎已經幾世未曾如此的激情。吻,越來越熱,越來越熟,越來越深,,,就連牙齒也迫不及待的來臨一次激情碰撞。短短几分鐘的熱吻,此刻就算隔著浴巾也能互相感受到對方的體溫在驚人的速度攀升。
停頓了幾秒,他的嘴唇又一次覆蓋了上來,這一次都小心的側著臉,當嘴唇再一次接觸到一起,彼此的舌頭,小心翼翼的試探並終於彼此糾纏到了一起,嘉嘉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徹底軟了,軟的就像一灘泥,現在連推開林瀟的力量都沒有了,但天知道哪來的力氣,她卻能用自己的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腰。
就是這樣全身酸軟的擁吻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身上的浴巾已經被揭開了,感受著兩個人全身最大面積再無保留的接觸,感受著彼此驚人的體溫,還有在一次次廝磨中,一波波電流般的衝擊波,讓她的眼睛已經徹底朦朧了,下體一片泥濘。「抱緊我,我的情人,我的夫君,我的老公,,,,,抱緊我,,,用力抱緊我,,,,,,,」
在一遍遍的命令中,她只覺得自己幾乎要被揉碎了,而一股說不出的委屈和根本無法壓抑的興奮,讓她用力抓著林瀟的後背,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手指甲的印記。當林瀟在本能和越來越恍惚的記憶與夢的衝擊和驅動下,暴躁的不斷亂闖亂試,終於誤打誤撞的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溫泉之中,在兩人徹底的喊出暢快的「啊」彼此之間徹底的填滿了對方的空虛。
隨著高潮的預兆不斷的來臨,林瀟腦海里一種奇怪的景象越來越清晰,和困擾了他很多天的夢境如出一轍,他此刻已經完全被身體俘虜,來不及去想其他,直到窗外的天色已經透明,一次又一次把彼此推向幸福巔峰的林瀟,才終於帶著孩子氣的心滿意足的笑容,陷入了沉睡,而嘉嘉就像一隻最乖巧聽話的小貓,縮在他的懷裡,聆聽這他低沉而有力的的心跳,感受著一個女人,躺在心愛的男人的懷抱里,那種溫暖安全和幸福的感覺。
她伸手輕輕撫摸著他身體上無數的傷痕,憐愛到了極點,喃喃自語起來,,「唉,親愛的,,當年都是我的錯,沒有把事情和你說清楚,害的你受了重傷,3年來一直與我形同陌路,我只好主動找你,你這個害人精,讓我這一輩子都為你內疚,你什麼時候才能在認得我呢?老公,,,唉,,,」當林瀟在睡夢中,看見一個女人,她的樣子越來越清晰,他急忙快跑幾步追上前終於看清了女人的臉,就是嘉嘉,就是三年前那個夜晚把自己傷害的很深的女人。「林瀟,就是我,我就是林瀟,」
睡夢中我一般抓住了眼前的女人,她痛苦的慘叫了一聲,這一聲一下子將我拉回了現實,我醒了過來,我望著懷裡的女人久久不能平息,她此刻也抬起頭髮現我已經醒了,溫柔的看著不說一句話,,,「你知道嗎,我有好多話要問你?」「嗯,,你問,,,我都告訴你,,,全部都告訴你,,,」我看著她的眼睛,我熟悉的眼睛,讓我肝腸寸斷的眼睛,我們就這樣互相摟抱在一起,敘述著一個故事,還想和我們沒有絲毫干係的故事,,故事的結尾很美好,,兩顆真愛著彼此的心終於有靠在了一起,,,,
晨曦的陽光灑在214房間的大床至上,兩具幸福的肉體延續著未完的纏綿
全文完——
貼主:吻眼淚於2024_08_05 1:19:25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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