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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愛如少年 改編版(修) (1-2) 作者:WDCH(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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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27: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做愛如少年 改編版(修)】(1-2)
作者:WDCH(達也)
卷序
最終版的後四章花了五個小時精修的,至此所有bug和所有章節都反覆精修了三四遍,後四章肉戲變得更加細緻精彩。
改編版在原有十六七萬字的基礎上,增加至二十六萬字,後續劇情構思在19章的後面,算作預告吧。
改編劇情脈絡不變,縫合了潛軌者兩段橋段,略微調整了老王的人設,並且全面重構了所有女角色的心理描寫,目的是讓本文看起來更爽。
本文所有關於生理和心理的描寫,均是查閱專業資料,以現實為基礎增添了戲劇張力。
如果能讓看官看的更爽,改編者的目的便達到了。
祝您閱讀愉快。
第1章
每天早上,朝陽小區門外的無業閒漢及退休老頭最享受的一刻在八點鐘左右降臨。
每當時針即將踏進八點,不管這幫臭男人在瞎扯什麼話題,每個人準保開始心不在焉起來,總是有意無意地往小區裡頭張望,生怕錯過哪怕一秒的光景。
今天最先領到福利的非六十五歲的老趙莫屬。
這老貨來得早,搶先占據了小區門前正對著小區裡面的位置,其他或背向或側向站著的老頭們自然不如他的視角來得方便。
不過其他老頭頂多比他慢了一秒功夫,一見老趙的視線飄向遠處,從凝視變為呆滯,他們就不約而同都轉過身來,很有技巧地收斂起眼底的濃烈慾望,把看似雲淡風輕的眼神鎖定在從遠處冉冉走近的紫色身影上。
每天早上定期上演的這一幕,保安老王自然不陌生。
他不無鄙夷地瞥了一眼這群連孫子都已經會打醬油的老貨,卻沒忘記從善如流地扭頭朝他們視線的方向看去。
怎麼會有這麼迷死人的女人?
五十一歲、光棍一個的老王只看了一眼,饒是他對這個女人毫不陌生,還是沒來由得打了個寒顫。
距離五六十米,就可見在一襲紫色的連衣裙包裹下,是一個曲線凹凸,極盡妍妙的女人,她身段高挑豐腴,皮膚極白,在紫裙的映襯下很是耀眼。
她走路的步伐也很有韻味,裊娜娉婷,帶動著豐滿的胯部左右款擺,節奏不疾不徐,從容優雅,高聳的胸膛一步三顫,女人味十足,又毫無做作的感覺。
光是這身段這姿態,就足以可以判斷這是一個精緻貴氣的女人,更何況當她走近一些,臉部的輪廓和五官清晰起來時,莫說是老王這樣的老光棍,即使是花叢老手,怕也是要讚嘆一聲:好樣貌!
這眉,這眼,這鼻,這嘴,這耳,莫不是生得恰到好處,你說不上怎麼美法,但偏偏就讓人覺得很順眼,很舒服,很喜歡,再加上一張溫柔的鵝蛋臉龐,頭身比例堪比模特,實在叫最挑剔的男人也挑不出刺來。
老王是個見了女人就慫的,眼看這紫裙女人越走越近,他忙收回目光,再看向門口這群老貨時,只見有的雖然還是盯著女人在看,但此刻哪裡還有那種色慾的意味?
每個人都帶著慈祥恬淡的微笑,就好像看見了自己閨女走過來似的。
「楊主任早!」老趙是最早反應過來的,眼看女人走到跟前了,他笑呵呵地叫道。
「趙叔早啊!」女人微笑道。
她的聲音清脆而有力,單聽聲音也可以想見,這女人絕不柔弱,反倒頗為自信強勢,是那種很厲害的女性。
其他幾個老貨見狀也紛紛跟女人打過招呼,女人顯然是慣見這種場面的,她停住了腳步,姣好的臉上帶著上位者慣有的和煦笑意,很體面地跟幾個老頭寒暄了一頭半句,這才從容離開。
清晨的陽光灑在她富有親和力的笑臉上,精緻妝容得體自然,只有笑彎的眼角隱隱浮現幾道細細的魚尾紋,才能確定這位風韻迷人的貴婦人已有了些年紀。
在場的老貨隨著女人款步離去,齊齊轉身,眼熱地盯著她葫蘆狀的性感背影。
那燙過的大波浪長發搭理的十分柔順絲滑,身高腿長,骨架不像尋常東方女人那般嬌小秀氣,肩寬恰好如削成,大臂和肩膀珠圓玉潤,肉感恰到好處。
人體上肢脂肪是均勻生長的,胳膊和胸脯靠的那麼近,不可能肩膀頭子纖細沒肉,胸脯卻反常的脂肪富集,短視頻平台那麼多臂膀纖細卻有一對大奶的,完全違背了基本的人體組織構造,要麼隆過胸要麼墊大欺客,更糊弄的乾脆直接用美顏攝像頭放大。
也只有這樣恰到好處的豐腴臂膀,既不顯得臃腫健壯破壞美感,還能負擔的了胸前那一對驚人的碩熟果實。
女人顯然對身材很自信,連衣裙腰部收束,柔軟的衣料緊貼著腰肢的肌膚,曲線纖毫畢現,小腹整體微微隆起一絲誘人肉感,往下肥臀的線條陡然擴張,滾圓肥碩的屁股像個肥美多汁的大肉桃子。
走動間一雙大長腿前後撐著柔順絲滑的連衣裙,腿型的輪廓在衣料中清晰可見。
連衣裙下露出的兩截修長小腿和纖巧跟腱,艷紅的高跟鞋頂起腳後跟,使得肉臀更加挺翹的同時,細細的鞋跟與小腿和跟腱連成一線,使得這雙美腿看上去長的驚人,給人腰部以下全是腿的誇張視效。
大奶大屁股大長腿,一張臉又成熟嫵媚,不怪一幫老頭看的抓心撓肝,恨不得眼珠子黏上去。
「你們該到公園遛鳥去了吧?」老王實在是看不下這幫老貨的猥瑣樣了,故意輕咳道。
老王見了女人就聳,但在同性面前不怯言辭。
「要你管?」老趙老臉一紅,轉頭瞥了老王一眼,揶揄道:「哦,你的春蘭上班還沒那麼早,怎麼著,見不得比春蘭漂亮的女人?」
眾老頭都哈哈大笑起來,其中一人笑道:「什麼他的春蘭?春蘭是他的嗎?我看哪,春蘭就沒拿正眼看過他呢!」
老頭們鬨笑的聲音更大了,一時間空氣中充滿了歡樂氛圍。
老王被笑得臉紅耳赤,只是他本就臉黑,所以倒是不明顯。
「走走走!別擋了道!你們再囉嗦,看明天早上我不壞了你們的好事!」
老頭們聞言都有些訕訕然,也不跟老王爭辯了,畢竟老王直接歸楊主任管著,而且楊主任有啥事都習慣讓老王幫忙,萬一他真在她跟前吹幾句耳旁風,別看她剛才和顏悅色,讓人感覺如沐楚風,其實那是人家體面有素質,真要遇上事了那楊主任可不是好惹的主。
社區里處理糾紛時,那母老虎發起威來沒人不怵。
大家又都是有兒孫輩的,誰丟得起這臉?
老頭們又打趣兩句,很快就散了。
老王這才走回傳達室,臉上還是有些悻悻,顯然方才那老頭的話的確讓他有些喪氣。
沒錯,他對這院裡租住的春蘭有意思,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春蘭看不上他,這也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
說起來也好理解,人家春蘭雖說也是外鄉人,只是一家小飯店的普通服務員,樣貌也頂多算是中等,但人家好歹才二十多歲,憑什麼看上一個五十一歲的保安?
更何況老王相貌平平,中人之姿,又上了年歲,只能說五官端正,看上去憨厚老實,第一眼不會讓人討厭。
更致命的是,他身高也只有一米六……
就算再年輕二十歲,怕是也沒幾個姑娘會中意!
老王也愛刷短視頻,接受了不少現代人的信息轟炸,知道現在姑娘張嘴就是180起步,170都算三等殘廢,何況他才一米六,基本見誰都得抬頭看。
「你們知道個屁!」
老王氣乎乎地嘟囔了一句,從褲袋裡摸索出一本存摺,小心翼翼地展開了,對著上面的一串七位數字數了兩回,生怕憑空少了一位數似的,數好了才心滿意足地綻出一張笑臉。
嘿嘿,若是春蘭知道我有一筆七百多萬的存款,還有一套新房子,她對我的態度肯定就會不一樣!
然而,得色很快又從他臉上消失。
是的,若是他祭出這個殺手鐧,圓了畢生心愿娶個老婆是不難,但這老婆是看在錢份上還是看在人份上,那就不好說了。
更何況這錢根本不是憑本事掙的,若不是半年前走狗屎運買中了彩票,他現在還在南城的工地里搬磚呢!
他本想著辭了工地的活兒,到春蘭租住的小區當個保安,可以多些跟春蘭見面的機會,慢慢處出一些感情來,但三個月來的事實證明,這恐怕只是他的一廂情願。
想到這兒,老王無奈地嘆了口氣。
居委會裡,紫裙女人一進自家的辦公室,裡面就有個樣貌還算周正的瘦高男生在候著了,一見到她,他連忙從沙發上站起,向她遞來一樣東西。
「楊主任早,您交代辦的健身卡,給您辦好了。」
「哦,這麼快?」
紫裙女人笑意盈盈地說,「辛苦你了小方。」
她接過了健身卡,隨意一看,上面印著自己的照片,姓名欄上印著楊玉蓮,並無錯漏,坐上辦公椅的同時便順手撂在辦公桌上。
微微仰著天鵝般的修長脖頸,散發著熟媚氣質的眼眸看向小方,溫聲說:「辦卡是多少錢?我付你。」
「不用了楊主任!我不是說是我朋友爸爸開的嘛,不用錢的。」
「那怎麼好意思?」
楊玉蓮停下了從包里翻錢包的動作,順手一捋髮鬢,熟媚的臉上只有理所當然,哪有不好意思。
「沒事的,楊主任您別客氣。那,我先去忙了?」
「哎等下。」
楊玉蓮已經在辦公桌前坐下了,聞言朝小方招了招手,「你來幫我看看這QQ怎麼回事,找不到了。」說著,她彎腰按下了桌底下電腦主機的開機鍵。
她的紫色連衣裙的領口很寬,一彎腰頓時泄露了胸前的大好春光,這時恰好走到她跟前來的小方本能地朝領口裡看了一眼,頓時只見兩顆飽滿如椰青,雪膩如椰肉的乳瓜在黑色文胸的緊裹下,相互擠壓,無處可去,中間壓出一道深不可見的誘人乳溝!
上圍之偉岸,鼓鼓囊囊的腴嫩膏脂呼之欲出。
而且楊玉蓮的皮膚極白,比白人里的佼佼者都不遜色。
年輕時候皮膚可謂欺霜賽雪,即使上了年紀,膠原蛋白減少了,膚色有些暗淡,但冷白皮自有其魅力所在。
白的晃眼的肌膚使得雙乳便像麵粉用多了的新蒸大饅頭,剛大學畢業的小方在男女方面還生澀得很,幾時近距離見過這麼豐隆豪綽的完美乳房?
雖然這女人紙面上已有四十五歲年紀了,但看這雙乳房的飽脹質感,任何男人都不會錯以為它屬於一個年華已逝的半老徐娘。
血氣方剛的小方硬了,而且很硬,因為除了看到了足以讓他噴鼻血的香艷場面,他還聞到了楊主任身上的馥郁香氣。
這還不夠,楊主任直起嬌軀時嫩滑的小臂好死不死地剛好擦到了他鼓起的褲襠,所以當楊主任失聲驚呼時,他幾乎羞愧得恨不得找條牆縫鑽進去。
「你瞎想什麼呢!」楊玉蓮似是驚魂甫定,撫著胸口嗔道,驚鴻一瞥的成熟風情直讓小方又一陣目瞪口呆。
「我不是故意的。」面嫩的小方一機靈,回過神差點哭出來了。
眼前的這位,在平民階層來看,身份已經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了,小方天然就有一種階級差距的自卑感。
「好啦!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楊玉蓮白他一眼,「喏,幫我看看QQ哪去了?我怎麼找不到了?」
小方這才稍覺心安,忙湊頭看了下電腦螢幕,又指揮楊玉蓮點了一通滑鼠,發現原來只是她誤刪了QQ的桌面圖標,便教她重新設置了快捷方式,不過才一分鐘功夫,他就感覺呼吸困難,冷汗把襯衫都打濕了。
「楊主任,那沒事我先走了?」
「謝謝你了,去吧。」
看著小方逃也似的離開,楊玉蓮不無幽怨的剜了一眼他的背影,暗忖又是一個沒膽的傢伙。
居委會本就事情不多,身為居委會主任的楊玉蓮事兒就更少了。
打發了小方,她百無聊賴地上了會網,看了份報紙,正準備起身到外面巡視一番,就見一位司機模樣的中年男人在門口探進頭來,點頭哈腰的笑道:「楊主任您好!」
「你是?」
楊玉蓮見他有點面熟,偏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我是新貴公司劉總的司機,上個月我接過您和范區長。劉總讓我給您捎點土產,就在門口,您看我是搬進來還是搬到您家裡去?」
「哦,劉總也太客氣了,這麼熱的天還送什麼東西。」
楊玉蓮站起身來,臉上帶著矜持的笑意,「別搬進來了,我叫個人直接拿回家吧。」
「好嘞。」
楊玉蓮隨著劉總的司機到門口一看,滿滿兩大麻袋的土產,麻袋上還沾著新鮮的泥巴,奇道:「裡面裝的是什麼?」
「都是一些紫薯,山藥這類的有機土產,地里剛挖出來的。」
楊玉蓮眉頭一皺,有點不太高興,不過轉念一想,上回丈夫和這個劉總在酒桌上稱兄道弟的,也不好拂了對方的面子。
「行了,你放著吧,我叫個人來搬。」楊玉蓮說罷,擰頭向朝陽小區那邊放聲叫道:「老王!王鐵根!過來幫我搬下東西。」
劉總的司機見一個理著平頭,模樣四十出頭的矮瘦男人快步從對面的傳達室里走了過來,便恭敬地向楊玉蓮道聲別,上車去了。
「老王,幫我把這兩袋東西扛到我家。」楊玉蓮吩咐道,仿佛小區的保安是她家養的奴僕。
不過說來也是,她向來是把這個老舊小區當成自家的私宅的,誰叫她老公是小區里做官做得最大的男人。
老王看著地上兩個沾著泥巴的麻袋,憨厚地笑了笑:「等會兒楊主任,我先把衣服脫了。」說著,他不等楊玉蓮答應,又快步折回傳達室去了。
「你個老光棍,就你事兒多,比娘們還愛乾淨!」楊玉蓮笑罵道。
老王在傳達室里脫下了上衣,光著削瘦但精壯的上身跑了回來。
干過幾十年體力活的他雖然個頭不高,身形不顯,看上去矮瘦,但精幹的身體上肌肉線條分明,精赤的古銅色上身可見清晰的兩塊胸大肌和六塊若隱若現的腹肌,與他五十一歲的年紀極不相稱。
如果蒙住他這張顯得滄桑的臉,怕是不少人以為這是個三十左右歲的年青人。
「不是我說你,咱們小區保安也有形象要求,你這光膀子像什麼樣子。」楊玉蓮沒想到這老貨直接全脫了,驚訝的打量了下,便皺眉訓道。
「是是…楊主任說的是,這不是沒在崗亭嘛,我尋思這兩個麻袋有點髒,怕弄髒衣服了。」
老王訕訕摸了摸後腦,表情有些局促不安。
他剛跟楊玉蓮眼神對上,就貓見了貓鼠似得垂低視線,到了她嘴巴的位置,見那兩片紅潤的嘴唇弧度飽滿,嬌艷欲滴,心頭就沒來由的一跳,忙不迭地一低頭。
這下更壞了……
視線里就見楊主任紫色連衣裙下面兩團乳肉鼓鼓囊囊,就像裡面藏了兩個木瓜似的,登時把他的小心肝都震散了,視線只好一溜兒的垂往地面,卻又見兩段秀美的小腿白花花的晃眼,尤其裹在細不可察的高檔肉色絲襪裡面,越發顯得肌理細膩,絲光勾魂。
修長纖巧的跟腱兩側圓圓的腳踝,也是曲線性感,處處都散發著難以抵擋的性感女人味兒。
他哪敢多看,最後只得漲紅著臉扭過來頭,裝作看那兩個麻袋算了。
老王的視線挪移也不過是片刻功夫,卻哪能瞞得過楊玉蓮的眼睛。
好在她早就習慣了被男人偷偷打量,老王這種因為外貌和地位差距連多看一眼都不敢的慫貨更是大有人在。
畢竟是幫自己幹活,楊玉蓮也不過多指責,有點沒好氣的道:「還愣著幹嘛,搬呀。」
「哦哦」老王一機靈回過神,忙彎腰提起兩個麻袋一甩,穩穩噹噹地扛在了雙肩上。
王鐵根別看個頭矮,但從小身體就好,氣血旺盛從不感冒,體格結實力大,在工地里搬過好幾年磚的苦力,論兩膀子的這一把力氣,沒人不服他。
平時生活習慣也好,閒著沒事會拉拉單槓玩玩啞鈴,鍛鍊身體沒落下,從身材上就能看出來,打熬的這一身力氣並沒有衰減多少。
這卓越的身體天賦放部隊里高低是個兵王,個頭矮還真不打緊。
他動作利落,腳步沉穩,不過讓他驚訝的是,這兩袋看起來只是土特產的東西挺沉的,若是換了個人來,可沒辦法一次性扛兩袋。
楊玉蓮以為老王逞強,見他拎起兩個大麻袋甩到單薄的肩膀頭子上時,嚇了她一跳,驚呼一聲剛想上去扶一把,見老王穩穩噹噹的扛在肩頭,兩個大麻袋壓在瘦小身體上居然晃都不晃,頓時露出震撼的表情。
她是打算讓老王搬兩趟的,可沒想到老王看著像個蘿蔔頭似得,力氣居然這麼大!
老王聽到驚呼,憨笑說沒事,楊玉蓮便囑咐句「悠著點別把老腰閃了」,便趿著高跟鞋「噠噠噠」優雅地走在前頭,走了兩步還回頭確認了下,再次確認了老王沒逞強,才放下心來。
畢竟幫她幹活要是傷了,回頭還得她出醫藥費。
錢倒是小事,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現在已經過了上班高峰期,小區里人影稀少,跟在楊玉蓮屁股後面的老王見四周無人,前面這個背影又實在是動人得很,他便大著膽子抬起視線看向她。
這女人皮膚實在太白皙了,所謂一白遮百丑,何況一點都不醜。
從雪白的延頸秀項上到挺直的看得出明顯脊柱凹陷的美背,從背闊肌往下由寬到窄收束得恰到好處的蜂腰,到那陡然膨脹的滾圓高聳的肥臀。
尤其是臀部這兒,老王忍不住多看了片刻,那形狀、那質感,讓他的心頭如有一把火燒過,直感覺一陣的心慌氣短,焦渴難耐。
春蘭的屁股也很肥大的,但腰臀比和輪廓就要差十萬八千里了,美感根本不能跟楊主任相提並論。
但這種比較又有什麼意義?
楊主任這樣的女人根本不是他敢奢望能接近的,但對春蘭好歹還有一絲希望。
曾有多少次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幻想捧著春蘭青春肥大的屁股狠狠地從後面鑿她的嫩屄,就像以前去廉價的按摩房裡對妓女做過的一樣。
他相信肏春蘭的滋味肯定比按摩房裡那些每天被男人肏好多回的妓女強,但在這一刻,他卻不可救藥地羨慕起楊主任的老公范區長——每天能肏楊主任這又大又圓又肥又翹的屁股才是極致的享受啊!
楊玉蓮哪知背後幾步遠處,模樣老實巴交的大齡蘿蔔頭,腦子裡竟轉著這些骯髒念頭,早便邁著輕盈優雅的步伐踏進了樓道。
高跟鞋敲出清脆的「噠噠噠」的脆生,漸次向上而去。
就好像踏在往鐵根的心臟上一樣,讓他血液加速鼓動著……
跟在後面的老王步伐慢一些,拉遠了幾級階梯,他本來身材就比楊玉蓮要矮一截,這麼一來平視的目光正正對著她的屁股。
因拾級而上的姿勢而繃緊的紫色連衣裙,把滾圓的臀部下沿的線條也勾勒了出來,能清楚看到輕薄裙子裡臀溝和大腿的輪廓。
而且上樓時,因為姿勢的緣故,屁股扭得格外厲害。
嘶……
老王痴痴地盯著,胯下很自然地有了反應。
到了四樓,楊玉蓮年紀畢竟放在那兒,兀自感覺有些氣喘了,正一邊腹誹著丈夫一直不同意搬到不遠處碧水花園新買的電梯房,一邊放緩了步伐。
由於樓道里有些陰暗,她又有些走神,沒注意梯級上有一片香蕉皮,高跟鞋踩了個正著,登時一滑腳往後就倒……
虧得她反應快!
另一隻腳忙不迭往後一撐踩住了下面的一個梯級,然而重心不穩的她禍不單行,高跟鞋那細細的根竟然吃不住勁折斷了,這下她終於完全失去了平衡,仰後就倒,失去平衡的強烈危機感中,一顆芳心猛地一跳,滿臉驚駭,腦袋刷的一下一片空白。
一直盯著她的屁股在看的老王怎會沒看到她失足。
大驚之下,老王本能就往前兩步,來不及扔下兩個麻袋,順勢就用胸膛去頂楊玉蓮往後仰倒的背脊,雖然她下墜的衝力頗大,但老王個頭不顯此刻卻像堵牆似得,雙腳原地扎了根一般。
楊玉蓮172的高挑個頭且身材豐腴,體重可不輕,老王勁頭再大也盡了全力,咬牙切齒的黑臉脹紅,才堪堪止住了她的跌勢。
在失去平衡的強力離心力之中,背脊處猛撞進到了一處堅實所在,免除了摔下樓梯的可怕後果,驚慌無助的楊玉蓮,慘白的俏臉露出劫後餘生的恍惚。
雙腿瞬間軟了,驚魂未定的芳心未安,老王畢竟只用胸膛抵住她,並沒有用上手。
這麼一來她將近一百二十斤的體重還是帶著她垂直往下滑,眼看難免要摔一個屁股墩,這時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發生了……
她肥碩的屁股擦著老王的身體往下滑落時,居然在他小腹下方硬生生地被一樣物事頂住了,這樣物事堅硬有力,上翹著像個掛肉鉤子似得死死地硬生生勾住楊玉蓮的肥碩腚溝,一股沛然向上的拉力竟然絲毫不比她下墜的這一百多斤要弱!
夏天衣服又輕又薄,特別是楊玉蓮穿的這種很有心機的連衣裙,明明該擋住的都能擋住,布料絲毫不透光,但風一吹輕薄的裙子貼著大腿卻能看出渾圓的腿型。
這麼顯身材的衣服,內搭的當然也是輕薄的無痕內衣。
所以幾乎不到一秒,腿芯子裡便感到一陣澎湃的熱量熨燙到恥丘上!
老王內褲更是穿了幾年都快爛了的失去彈性的內褲,他胯下那一包大的離譜,起竿的帳篷陷入大腿間,被豐腴的大腿包裹住,粗長的輪廓像個被麵包夾住的特大號熱狗。
就在兩股力道相持的時候,楊玉蓮終於來得及伸手拉住了一旁的欄杆,騎在雞巴上勉強靠自己的力量站了起來。
「好在有你在後面!」
楊玉蓮花容失色,後怕地拍著胸膛,事急從權,第一反應不是責怪兩腿間的尷尬接觸,畢竟只是兩三秒時間,她也沒空細想,本能的回頭看了老王一眼,投去感激的神色。
然而下一秒她就渾身僵住,剛才嚇得蒼白的臉上浮起兩朵紅霞。
天啊,這老貨兩隻手還好端端的扶著兩袋土產,那剛才勾在她股溝里,讓她不致墜倒在地的東西是什麼?!
她第一反應理所當然的是手臂,畢竟剛才大腿間的輪廓就像是成年人的手腕。
然而她根本不用猜,因為老王胯下那根玩意兒還像根鐵釺似的斜舉向上,就像青松憑空長出的一根粗枝,把劣質的寬鬆運動褲頂得老高!
因為對方個頭矮瘦,那根玩意兒就顯得格外的誇張,仿佛兩腿間長了一隻畸形的小腿似得……
這…這這……這玩意居然能拉住人的體重?
要不是親身經歷,有人跟她說這種事,只會以為對方腦子燒壞了。
楊玉蓮震撼的目瞪口呆,無意識的抬起素手輕掩小嘴。
不怪她失態……實在是老王的傢伙事兒過於驚世駭俗了!
在震駭之中,回想起方才那驚魂一刻,可不正是,方才那事物的遠端順著自己大腿擠開皮肉,像撬棍一樣抵在自己的大腿根部,那話兒的根部則擠開臀瓣兒,並嚴絲合縫的嵌入她被撐開的股溝里。
隔著內褲連自己的私處一塊死死頂住的那樣物事,一顫一顫的,火熱滾燙,但接觸面絕對沒有手掌那麼寬大,除了是老王褲襠里的怪物還能是什麼?
此時的老王被楊玉蓮直勾勾的盯著,哪裡敢有什麼表功的心思?
鼓起的褲襠讓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囁嚅道:「沒什麼……繼續走吧……」
他只指望心神未定的楊主任不要注意他的異樣了。
楊玉蓮見這老貨臉紅如血,眼神閃縮,勉強壓下內心的驚駭,眼神一轉根本不敢停留,心驚肉跳的不知道說啥打破尷尬的境地,就扭身踮著腳尖繼續往上走。
只是往上走的時候,不動聲色的把陷在兩腿間的裙子拽了出來。
開了門,踢掉了廢掉了的高跟鞋,讓老王把兩個麻袋放好,楊玉蓮眼神飄忽,勉強笑道:「謝謝你啦老王,幫我搬東西是一樁,托…托住我沒讓我摔跤又是一樁。」
她不說還好,說到第二樁又讓老王尷尬起來,他慌忙擺了擺手說:「沒事沒事……那我先走了楊主任!」說完不等楊玉蓮回話,回身就夾著尾巴匆匆忙忙下樓去了。
楊玉蓮鬆了口氣,心下感覺好笑。
關上門的瞬間立刻回想起方才那誇張的一幕,芳心泛起漣漪,忍不住探手到股間摸了摸剛才陰差陽錯之下被老王駭人的傢伙頂住的陰唇。
天可憐見,這輩子也沒被這麼有力的陰莖頂到過,就是老王那傢伙該不會是畸形吧,明明那麼矮,怎麼有那麼違反常理的誇張尺寸……
她都懷疑是不是剛才看錯了,一時間產生了強烈的不真實感。
話說這老頭有五十歲了吧,自家丈夫年紀還沒他大,卻早就軟趴趴了,而且他外面野女人都不知道有多少,近兩年多更是無性婚姻,完全不碰自己。
她這個年紀生理需求大,又清閒,心理也空虛,丈夫更不是個體己人,屬於傳統中國男人,老夫老妻了雙方都沒有意願進行情感的理解與溝通。
人世間快樂的事兒就這麼些,丈夫不忠,自己這兩年才想明白,倒是想找個年輕力壯的小情人,只可惜自己活動的圈子小,單位里這些稍為看得上的小男孩又膽小得像兔子,她又要面子,能做到的極限就是像今天那樣暗戳戳的勾引一下,等著對方主動。
等啊等啊,等到現在還久旱曠著,憋得自己都能感覺脾氣變差了。
楊玉蓮幽怨了一會,性壓抑的感覺著實難受,這讓她忍不住內心又浮現出剛才那一幕,心下旖旎連連,呼吸都不自覺變得深沉了些。
但想起老王平平無奇的外在條件,矮小精瘦的身形,雖談不上討厭,但與她渴望的高大帥氣的年輕男人相比,足夠讓她冷靜下來。
暗啐自己饑渴的都要飢不擇食了,
這事兒講究個情緒價值,以她過去的經驗來說,性愛方面,辦事的生理愉悅不及心理的感受重要,她也看過相關的兩性資料,知道自己很少高潮甚至沒有性高潮都屬於正常情況。
方才的那段小插曲,並不至於讓她把老王列入候選情人的名單。
階級差距不說,像她這樣外形條件的女人,只要給點明顯一些的暗示,有多少年輕力壯的帥哥排著隊跟她上床啊,她用得著惦記一個五十歲一窮二白的老臘肉?
況且那麼大真不是好事,哪有女人受得了。
仔細想想完全沒可能。
甚至她以前從來都沒有把他當做一個正常異性看待,潛意識裡對方只是這社會上不可缺少的一種功能性的蟻民,這是資產階級天然形成的隱性優越感。
於是楊玉蓮收拾了心神,開始處理兩袋土產。
皺著眉頭,捻著蘭花指解開了兩個麻袋,面無表情地把一堆紫薯、山藥、玉米之類的粗糧撥拉出來,撥到一半,就在她準備作罷,要叫鄰居張媽過來接收的時候,忽地一塊黃澄澄的東西滾了出來,沉重地砸在地板上。
是金條!
楊玉蓮睜大了眼睛,忙不迭地往麻袋裡摸索,果不其然又摸到了幾根金條。
這個劉總,原來還是個有創意的。
楊玉蓮眉毛彎了起來,姣好的面容上露出一絲愉悅。
剛才她整理了一下,兩個麻袋裡的金條怕不有十斤之多!
怪不得兩個麻袋這麼沉了。
幸好剛才老王情急之下沒有先扔了兩個麻袋,否則金條散落出來,那該有多糟糕。
老王這老東西,得,待會給他拿點好東西犒勞犒勞才行。
楊玉蓮笑著想道,嗯,還有那片香蕉皮!
一定要查查是哪個不長眼的亂扔的,搞不好就是樓上的小狐狸精!
哼,若是讓我拿到了證據,非好好炮製她不可!
一次賄賂就有三四百萬……
老王完全不知道他剛才抗了幾百萬人民幣在肩上。
對他這種平民階層而言,累死累活一輩子也攢不了這麼多錢。
這還只是社會階級差距之大的冰山一角而已。
從楊主任家裡落荒逃出後,老王躲進傳達室里,半天都無法收攝心神。
被楊主任看到自己的糗樣是一方面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方才跟楊主任身體陰差陽錯的一番親密接觸,著實讓他醍醐灌頂,生平第一次意識到女人的身體竟能讓人如此快活!
老天!
光是隔著幾層衣料用傢伙頂一下她那個肥軟的屁股,感覺竟然那樣舒服,甚至比以前真箇肏入那些廉價妓女的肉穴還要爽利。
世間竟然有這樣不公平的事,明明楊主任比那些妓女還要大二十來歲,憑什麼身體比那些女孩魅力還大?
又是憑什麼,這樣的好女人都給有錢有勢的男人給占了。
老王在哀嘆命運不公的當口,眼角的餘光掃到一抹紫色的光亮冉冉接近,曉得是楊主任往小區門口這邊走過來了,忙按捺下亂七八糟的心思,故作無事地瀏覽起桌上的一份報紙。
雖然那上面的字,他頂多也就認得十之七八。
「喏,老王。」楊玉蓮徑直走進了傳達室,把一個塑料袋往桌上一撂,忍著先前尷尬經歷的淡淡彆扭感,佯作自然的說,「這是昨天人家送來的新鮮楊梅,你嘗嘗,算是謝過剛才你幫的忙。」
老王幾時得過楊主任這樣的優待,登時有些受寵若驚,忙擺手道:「不用不用,楊主任你留著自己吃就行了。」
「我家裡還多的是,給你你就拿著,少廢話。」楊玉蓮莞爾道。
「您太客氣了。」老王手足無措,又不敢看著楊主任,別著頭看著一邊的牆壁說道,那模樣甚是滑稽。
楊玉蓮被老王的拘謹逗得樂不可支,輕鬆下來的內心再無彆扭感,掩著嘴輕笑幾聲說:「有個正事。剛才你也看到了,居然有人違反業委會的制度,在樓梯間亂扔香蕉皮,太危險了。我懷疑是樓上那個司徒青乾的,你幫我盯牢了她,若是抓到證據,馬上向我彙報。」
「司徒青?不像吧?」老王愕然。
「什麼不像?你別看她打扮得跟妖精似的,其實根本不是什麼好人。」
「行,那我照你說的辦,多留意她的舉動。」老王雖然心裡不以為然,但誰叫楊玉蓮是居委會和小區業委會的雙料主任呢?
直屬領導發話了,他只得照辦。
楊玉蓮見老王諾諾點頭,便滿意的擰腰走了。
看著她妖嬈多姿的背影,老王心頭一熱,然而旋即便止火了——得了吧,想這些沒用的幹啥?還是琢磨琢磨怎麼接近春蘭是正經!
……
窗簾拉得密密實實的昏暗房間裡,床上糾纏著的兩具白凈的赤裸軀體依然清晰可見。
「青青姐,我好舒服,太爽了……你爽嗎!」身材瘦削的男人看起來不超過二十歲,倒是眉清目秀,算得上是個俊美少年。
他伏在女人身上起伏著,帶動著纖細陽具在女人的陰道抽送,伴隨啪啪不絕的皮肉相擊聲。
「繼續,不要停,姐姐也爽……」躺在床上的女人聲音很嬌柔,很慵懶,又很催情,單是憑這把聲音,已經足以秒殺很多東瀛女優了。
而若是此刻房間有任何第二個男人借著窗簾不能完全遮沒的夏日陽光,端詳起她的年輕身體,勢必會如被雷擊,無法挪開雙眼。
皆因她從臉到胸,從腰到臀,從陰唇到兩腿,莫不是美到了極點,或許應該說,妖到了極點。
此刻,她的如雲秀髮披散在枕頭上,挺直的鼻樑,紅潤的雙唇,尖尖的下巴,即便是時裝雜誌封面精心PS過的女明星的臉蛋,也不會比她更完美。
這也是楊秀蓮如此美艷的女人,為什麼會嫉妒她的風華正茂——尋常女人即便仗著年輕的優勢,也完全沒辦法跟楊秀蓮這樣的大美女爭奇鬥豔。
秀長的脖子和精緻的鎖骨之下,奇峰迭起的堆雪雙乳,哪怕在此刻平躺的姿勢依然堅挺如倒扣的玉碗,兩枚粉紅乳頭微微充血,可愛之極。
她的腰肢很細,一絲贅肉也無,完全可以媲美時裝模特的水蛇腰,然而在這麼纖細的腰肢下方,她竟然有著一個一般只出現在生育過的少婦身上的肥沃圓潤的屁股。
那兩瓣臀肉肌理細膩,雪白無暇,肥軟陷手,見肉不見骨,正是男人夢寐以求的極品臀部。
這還不算,兩腿根處那叢烏黑柔順的陰毛掩映下,兩片粉色的陰唇形狀優美,肥而不厚,可愛潤致,此刻被少年帶著保險套的纖細陽具微微撐開,散發著極致的色慾味道。
若是到此為止,這個女人已經足稱極品了,但老天爺對她委實厚愛之極,又給了她兩條筆挺修長的腿子,竟是比楊玉蓮還要修長,清涼潤滑,廋不露骨,端的是占盡了天地靈秀,再無一絲遺憾。
伏在這樣萬中無一的絕色美女身上,少年的興奮度可想而知,所以他不要命般奮力捅著,插著,揮汗如雨,恨不得把她的柔媚嬌軀洞穿了才甘心。
然而少年力速中規中矩,看得出缺乏鍛鍊,耐力也有限,加上傢伙事兒普普通通,縱使拿出瘋魔的勁頭,女人也顯得遊刃有餘,一眼就看得出兩人的感覺完全不同步。
她不自覺地扭動著彈力驚人的纖腰,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感。
「太棒了,繼續,繼續!不要停!」女人微喘著催促,眉頭微蹙,也不知是惱自己身體遲鈍還是惱對方能力不足。
總之著急的女人自己動手開始揉搓陰蒂。
少年已是強弩之末,但如此美人相邀,他咬著牙也要堅持下去,雙臂努力抄起了女人的兩邊腿彎支在床上,膝蓋抬離了床面,用更多的體重自上而下地壓著女人怎麼也鑿不出水的陰道口。
「快,快點!再快點!」女人催促,少年見狀,狼狽的咬著舌尖,卻怎麼也堅持不住,苦苦壓抑著噴射的衝動,反而越來越慢。
下一秒,強弩之末的少年不出意外的射精了。
女人見狀,只能如躁動的蟒蛇,趁著對方還沒軟,更加急躁的用手揉搓陰蒂,扭動腰肢,終於,女人微微哆嗦了一下,胸腹深深起伏了幾次,勉強達到了高潮。
微弱的高潮幾乎沒有餘韻,女人一挪屁股,軟塌下來的陽具幾乎撐不住保險套,立刻從陰道里一起滑了出來。
疲累極了的少年趴在她的嬌軀上,如釋重負,只覺得身下又軟又彈,又香又暖,心想:這才是世界上最高級的床呀。
女人將少年推到一邊,少年順勢一個翻身,仰面躺倒在女人身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倒是女人雙眸清明,從床上爬了起來,徑直走到洗手間去沖洗。
洗手間裡燈光明亮,她木然地站在洗手盆前面,看著鏡子裡面自己的完美裸體,少年的口水印布滿了她雪白挺拔的乳房,渾圓玉柱般的大腿根部卻看不出經歷了一場性愛。
「高潮完了,不還是這樣?一切都沒改變,也不會改變。」她無意識地摸了一下雙乳,內心依然感到空虛。
沖洗完後,女人走回臥室,開了一盞小燈,開始穿戴起來。
她從抽屜里翻了片刻,挑出了一套黑色的蕾絲內衣和同色系的連襠絲襪,借著昏黃的燈光,可見內褲上有個小巧的LaPerla商標,如果是住樓下的楊玉蓮見了會大吃一驚,因為這是義大利的一個頂尖的內衣品牌,又哪是一般的女孩兒消費得起的?
絲襪上當然沒有牌子,但若是識貨的人上手一摸,自然認得這樣柔韌順滑的質感,也只有日本做得出來,最便宜的也得一百多塊一雙。
誰能想得到,一個租住在老舊小區里的二十多歲女孩里里外外都是頂級的名牌貨。
然而,即便拿著這樣精緻華美的衣物,女人臉上也沒有絲毫歡喜之色。
她木然地把黑色蕾絲帶鏤空花紋的內褲穿好了,便坐在床沿,熟練地把名貴的黑色絲襪卷好,把一雙修長無暇的玉腿套了進去,又站起來把絲襪的上半部分往上拉,蓋過了黑色蕾絲內褲。
把襠部整理了下,這才飛快地把軟薄的黑色文胸穿好。
做完這些後,她打開了衣櫃,從裡面挑了一條黑色的修身連衣裙,把玲瓏浮凸的身體套進了裙子中。
深V的領口很自然地把兩小半瑩白乳房和深陷的乳溝露在了外面,而完全貼身的腰臀部位,又把蜂腰和桃臀的完美線條彰顯得淋漓盡致。
裙擺長度正合適,約莫在膝蓋上方十公分的位置。
這是一條優雅,性感而不失含蓄的名貴裙子,襯著腿上的半透明黑色絲襪,讓鏡子裡素臉朝人的女人,也顯露出了十足的大家閨秀的迷人韻味。
只是,哪怕鏡子裡呈現出來的自己實在無可挑剔,女人還是視若無睹,反而蹙起了秀眉。
她對著鏡子應付性的花了個淡妝,拿起香奈兒的香水往腋下,手腕噴了噴,又抹了些在耳後,這才拿起一個gucci的手提包,把手機,錢包,化妝包放了進去,又從抽屜里拿出了幾雙不同顏色的簇新絲襪塞了進去。
末了,拉開另一個抽屜,從裡面抓了一把東西扔進包里,借著燈光明顯可見那些銀灰色的小小塑料方包上面印著「003」的字樣,赫然是日本岡本的保險套!
顯然女人對出門前這些準備功夫熟練得很,她根本不需要費心思量漏帶了什麼,把手提包的拉鏈拉好了,轉身看看床上已然睡熟了的俊美少年,心裡有些氣惱,一踢床腳,喝道:「你還不起來?今晚你不也是要上班?」
少年被驚醒了,他揉揉惺忪的眼睛,嬉皮笑臉的說:「急啥,還沒到時間呢。」
「你少磨蹭,省得又遲到把工作給丟了,下回我可沒臉給你介紹工作了!」
「不會不會,絕對不會!」
「走了。」女人已經提著手提包走到了臥室門口,把絲襪美足踩進一雙黑色高跟鞋裡。
「等會,青姐!」少年從床上坐了起來,腆著臉笑,「再給我五千塊錢好不?」
「什麼?」女人霍地回頭轉身,眼睛裡怒意無法抑制,「前兩天才給了你兩千塊買什麼球鞋,今天又要買什麼?有你這樣花錢的嗎?」
「我要買個蘋果15嘛。」少年晃了晃手上的手機,「我的手機不太久了,我想換一個。」
「那你自己拿錢買,別跟我要,你以為我的錢好賺嗎?」女人氣呼呼的說,擰身就走。
「青姐,我一個月工資才幾個錢,五千塊對你來說一晚上就賺到了呀,你給我唄!」少年懇求道。
女人聞言,眸里閃過一絲刺疼,她緩緩的回頭看著少年的眼睛,冷聲說道:「少華,如果你再這樣跟我說話,你立馬搬走,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少年怔住了,他見女人一臉鐵青,神色認真之極,一時惴惴不安,低聲說:「對不起,青姐。」
「錢我是不會給你了,男子漢大丈夫,要花錢靠自己本事賺去,你自己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女人說完,失望的搖了搖頭,徑直走到外間,開門走了。
朝陽小區的退休老頭和無業閒漢一天之中第二個愜意時刻約莫在下午五點鐘左右到來。
每天下午四點三刻左右,他們就次第的從各種方向往傳遞室門口彙集,三三兩兩地或站或蹲,開始毫無營養的瞎扯。
而不約而同的,他們的視線都會有意無意地投向小區裡頭,仿佛生怕錯過了什麼似的。
這天下午,保安老王沒好氣地看著門口外這幫老貨又彙集起來了,就知道五點鐘快要到了,那個長得禍國殃民的大美女要從小區裡面出來了。
並不是說他對美女沒興趣,或者說他不覺得那個女人漂亮,只是他好歹有些自知之明,知道這樣的女人根本不是他敢想的。
所以每次他都儘量不去看她,以免像這幫老貨似的,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一臉色相,惹人恥笑。
果然,不過片刻,小區裡面就響起了高跟鞋「噔噔噔」敲打地面的聲音,這韻律和節奏不疾不徐,輕盈清脆,比楊主任的腳步要來得輕快有力一些,很容易就可以辨別出來。
這腳步聲越來越近,老王從那幫老貨眼中色慾收斂的速度就可以判斷,顯然那女人馬上就要走到跟前了,他下意識的往門口看了一眼,頓時一個比楊主任更為修長高挑的身影躍入眼帘。
這身材就跟電視上的超級模特似得,攢勁!
她黑髮如瀑披在肩上,一副誇張的墨鏡遮住了半張白皙的臉龐,只露出挺拔的鼻樑、紅潤的小嘴及尖尖的下巴。
楊主任五官已經很精緻了,卻仍然比不上眼前女人的五官輪廓,誰看了都會覺得單看臉蛋的話,眼前的女子要更勝一籌,可謂絕色。
她渾身裹在一片純粹的黑色當中,黑色連衣裙,黑色絲襪,配上黑色高跟鞋,但裸露在衣物外面的肌膚雖不及楊玉蓮那般白如膏脂,但勝在年輕膠原蛋白充沛,肌膚細膩又透亮。
黑色的打扮與白色的肌膚形成強烈的色差,讓人油然而生驚艷的感覺。
尤其是連衣裙深V領口遮掩不住的一小部分晶瑩乳肉和幽深乳溝,和底下高級半透明絲襪所透出的隱隱肉色,更是有著無以倫比的性感韻味。
楊玉蓮有傲視群雄的F罩杯,司徒青至少也有大D之姿!
老王倒是不清楚小區里的兩大美人罩杯那麼誇張,就是感覺大。
不說楊主任了,就是司徒青,放娛樂圈裡,老王想了想,也是靠胸圍聞名的柳岩能比得上了。
要知道娛樂圈那麼多女人,D罩杯就能在一眾女人里出名,可想而知D這個尺寸的稀缺。
老王匆匆一瞥,只覺心頭猛地一跳,胯下騰地一熱,不敢再看的連忙垂下了目光。
女人神色清冷,邁著優雅動感的貓步從眾人眼前走過,踩著高跟鞋的高挑身材在一眾老頭間可謂鶴立雞群。
要知道這幫老頭裡外號竹竿的老頭身高足有182,但也沒有踩著高跟鞋的司徒青高!
她沒跟任何人打招呼,很快就走出了小區。
這次老王和門口外面的老貨一樣忍不住看了兩眼她婀娜多姿的背影,猛嗅了兩口她留下的一股名貴香水的氣息。
心道司徒青這樣美的人兒,怎麼會做出在樓梯間亂扔香蕉皮的事情呢?楊主任一定是想多了。
第2章
楊主任發話了,老王只好遵照行事,接下來兩天巡樓時對司徒青那樓留上了心。
他有心找司徒青當面問問是否曾經在樓梯間亂扔香蕉皮,終歸是有點怵她,而且也實在沒再出現那種現象,便打消了想法。
就希望楊主任不會再踩到香蕉皮吧,否則她震怒之下,這小區里遭殃的人可就多了。
這一日午後,老王習慣性的巡到司徒青門前時,忽然聽到裡面有椅子在地板上重重拖動的吱吱聲響,聲音很刺耳,頓時皺起了眉頭。
老王心想,你這小女娃也不懂得消停些,難道不知道樓下就是楊主任家,影響她午睡那還了得!
想到這,老王敲響了門,讓他沒想到的是,敲了幾下裡面的吱吱聲更大了,卻沒有聽到有過來開門的腳步聲。
嗯?老王的眉毛擰了起來,感覺到了一股不尋常的味道,便再次敲響了門,一邊喊道:「司徒青!開門!我是保安王鐵根!」
按理說,老王扯開嗓門這麼一喊,裡面一準有人應門了,誰料除了吱吱聲小了一些之外,還是沒有其他動靜。
「你開不開門?再不開門我可報警了!」老王警惕地提高了嗓門。
就在這時候,門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跟著門開了一道縫,一個俊俏的男青年露出臉來,不好意思的笑道:「對不起大爺,剛才沒聽到。」
「你在搞什麼?弄出那麼大的響聲,樓下的人怎麼休息?你是誰?這房子的租戶是司徒青,她呢?」
「她出去了,我是她男朋友。」男青年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隨口說道。
恰在此時,屋裡方才那種吱吱聲又響了起來,這下老王覺出不對勁了,一推門就擠了進去:「讓開!還有誰在裡面?」
男青年有心頂著門不讓老王進來,只是瘦削陰柔的他怎能跟兵王天賦的老王抗衡,老王沒費什麼功夫就把他擠到了一邊。
「人呢?」老王四下一看,廳里沒人,兩個臥室的門倒是都關著。
他見男青年側身要溜的樣子,一把攥著他的手臂,冷笑說道:「你想幹嘛?帶我到裡面瞧瞧!」
老王的力氣何其大,男青年感覺就像被一把鐵鉗夾住了一般,哪能掙得開?
他實在想不到其貌不揚的小矮子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自己明明比他高了一個頭,猝不及防下,更加慌亂,六神無主的被鉗制著跟隨老王的腳步,呲牙咧嘴的走向傳出聲響的臥室。
老王不敢大意,用另一隻手擰開了門把,腳尖輕輕一踢,房門朝裡面打開了,裡面的景象躍入他的眼帘,登時把他嚇了一跳——美艷驚人的司徒青竟然一絲不掛,被透明膠帶牢牢的縛在一張木椅上,敢情方才的吱吱聲就是她極力掙扎時發出來的!
司徒青的裸體固然美到毫巔,不過老王此刻滿腦子都是保安的職責和義務,倒是無暇顧及其他,一見司徒青驚恐而又希冀的眼神,他哪還不明白這個男青年在虐待司徒青。
「好小子!」
老王回身就扇了男青年一個耳光,怒道,「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他見旁邊梳妝檯上還放著一卷透明膠帶,乾脆拿起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男青年的手腳綁了,男青年倒是想掙開,但老王緊緊一耳光便打的他眼冒金星,暈頭轉向,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嗯嗯!」嘴巴被透明膠帶封住的司徒青明顯有話要說,老王忙湊過去把她嘴上的膠帶揭開了,問道:「你說什麼?」
「王叔,謝謝你了!把他褲兜里的手機掏出來,讓他滾蛋吧!」司徒青清脆的聲音極是憤怒。
「就這麼便宜放走他?要不要報警?」
「算了。」司徒青黯然道。
這個不成器的少華雖說心術不正,明著要不到錢就想拍她的裸照來要挾,只是好歹相好過一場,她也付出過感情,報警抓他於心不忍。
更何況,還嫌這個丑出得不夠大嗎?她可不想再有更多人知道了。
苦主都說放人了,老王只好依言掏出了少華褲兜里的手機,割斷了纏住他手腳的膠帶,怒聲道:「這次就放過你,下次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出現在這個小區!滾!」
少華神色陰狠地瞪了司徒青一眼,但見老王惡狠狠的盯著他,嚇得他生怕司徒青變卦,此前挨的一巴掌還感覺暈眩,搖搖晃晃的扶著牆才勉強逃到門外。
老王回過身來,剛想要說話,這才意識到眼前的司徒青整個身子都還被透明膠帶緊緊的縛在椅子上,兩個雪白飽滿的大奶子在透明膠帶下緊緊擠在一塊,兩顆粉嫩的乳頭也清晰可見。
而細腰往下,兩腿之間那黑黝黝的陰毛並沒有遮掩在膠帶之下,若不是她被綁得太緊,怕是陰唇也要露出來了。
像司徒青這麼年輕漂亮的大美女,被綁成了這麼誘人的可憐模樣,老王這種見了女人就慫的貨,哪敢再看第二眼。
幾乎在一瞬間,他的老臉就黑里透紅,火燙火燙的,只可惜他胯下那話兒可不受控制,已經迅速的硬了起來,把寬鬆的褲子撐起了一個明顯的帳篷。
司徒青見他遲疑著不來給自己鬆綁,親眼看著對方褲襠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到一個誇張的大小,她的表情也由鄙夷變成了驚疑。
驚的是這個帳篷大的太誇張了,疑的是這麼大到底是不是男人那話兒,還是別的什麼。
沒再細想,只道是他也動了獸心,心裡悽然一嘆。
接客是為了生存,養著少華這個小白臉則是情感需求。
她其實是排斥跟異性身體接觸的,但為了生存,並且保護自己的內心不受傷害,才不得已拋棄了羞恥心,變得麻木。
罷了,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免費酬賓吧。
司徒青臉色冷了下來。
「要不我下去叫楊主任給你解開吧,那小子纏得太緊了,我來解不方便。」老王低頭看著腳尖,囁嚅道。
「嗯?」
司徒青一愣,這才知道自己想岔了,見他提到樓下女人的名字,忙反對道,「不要叫她!你幫我解開就行了,沒事的。」
她也知道樓下姓楊的女人一向看不慣她,怎麼敢讓她看到這個場面?否則管保明天她就成為這個小區的頭號笑料。
「這怎麼可以?」老王難堪得一臉哭相。
他早就發現那小子是先纏著她的手腳再一層一層纏到她身上,最後再纏在椅背上的,要讓她行動自由免不了要把密密麻麻覆在她裸體上的膠帶撕開,那對這個本分的老光棍該是多煎熬的事情。
司徒青哭笑不得地看著老王的神情,心道,你這老男人也夠奇葩的,其他男人若是有這樣親近她身體的機會,早就狂咽口水迫不及待了,哪像他,要不是支了那麼大的帳篷,司徒青該以為對方是陽痿了。
「王叔,真的,求求您了,快幫我解開吧。我不想找其他人幫忙,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這……」
「我是女人都不介意,你怕什麼?」
老王沒法,只好一跺腳,走到司徒青身邊。
看得出來方才那小子纏膠帶的時候是用了力氣的,纏得非常緊,在膠帶和司徒青的皮膚之間,幾乎沒有可以下剪刀的地方。
老王硬著頭皮,無從下手的在司徒青雪白的身子上來回看了幾趟,直看得她忍不住嬌膚泛起淺淺的雞皮疙瘩,心頭髮毛產生了異樣感,這才發現膠帶的斷面在她的大腿內側。
看著那處仿佛一掐就會出水的嬌嫩肌膚,還有半指開外的那叢烏黑的細毛,老王只感覺到呼吸困難,細細的汗珠在他的鼻端滲出,襯衫的後背都隱隱汗濕了。
「要從這裡撕起,沒關係吧?」老王顫聲道。
司徒青順著他的指頭一看,登時明白了他為何緊張。
若她是個良家婦女,興許會死活不從,但她本來操的就是一雙玉臂千人枕的營生,眼下事急從權,哪會作無謂的扭捏?
「沒事的老王叔,你別緊張。」
司徒青的聲音很平靜,但心下其實並不平靜。
她可沒玩過,這也不是有心理準備的接客。
被綁成無法動彈的樣子,完全失去主觀能動性,只能被動的把自己交到一個完全沒有建立任何信任的陌生男人手中,讓對方選擇是否保護自己的隱私權,這種軟弱無助的感受一點也不好。
老王那頭不緊張更是萬萬不可能。
他活了五十一年了,何曾這麼近距離見過這麼美的,天仙兒一般的女人裸體?!
更何況她身上還帶著淡雅的高級香水味道,他雖然未必懂高不可攀和性感怎麼寫,但這股意味是個男人天生就能體會。
老王感覺到小腹那把邪火越燒越旺,牛牛硬的要炸了似得,忙蹲下來以免出醜,這才伸出兩個顫顫巍巍的手指頭探入司徒青柔嫩的兩腿之間,去摳那膠帶的斷面。
也是因為太緊張了,而且他也不太敢定著眼珠子細看,摳了幾次愣是沒成,倒是粗糙的古銅色手背在司徒青滑膩的大腿內側擦了幾把。
本就因為沒有安全感高度集中注意力的司徒青,對對方的觸碰格外敏感。
到這時候,司徒青自然明白了,感情老王叔還真不是在裝,他是真的老實巴交,又怵女人,這才搞得比她還狼狽。
一念及此,她倒是對老王生出兩分信任和些許安全感,原有的怯懦不安也消除不少。
此刻在看他的窘態就覺得有些好笑。
又覺得有些莫名的異樣感,畢竟平時見的都是色中餓鬼,雙方都沒有羞恥感可言,無恥的動物行為和情緒相互影響,所以她接客時內心除了厭惡沒有任何其他感覺,甚至連羞恥感都沒有。
此刻老王小心翼翼羞臊的臉都漲成豬肝色,竟也激發了她早已拋棄的廉恥心,讓她有些緊張的羞恥感。
就感覺老王顫抖的粗糙手指像拆炸藥包般小心翼翼,不經意的摩擦每次都是蜻蜓點水,碰到自己後像觸電似得瑟縮回去。
輕微觸碰時像羽毛撥撩,撩的她汗毛豎立,不小心重一些碰到時,那粗糙的隱隱有倒刺的指頭肚,刮的她大腿根的嬌嫩肌膚划過一陣讓頭皮麻酥酥的電流!
「叔,你…你乾脆點呀~」司徒青忍住愈發古怪的異樣感,聲音生硬的有些口吃。
此刻她的內心居然像個雛兒似得,隨著對方的動作跌宕起伏,能感到自己的心跳在明顯加速。
「成了!」老王終於把膠帶的斷面揭了起來,就這麼一會功夫,他已經鬢角流汗了。
找到了源頭,鬆綁起來倒是快的,只是那小子著實把大半卷膠帶都用到了司徒青身上,饒是老王的動作越來越快,還是用去了兩三分鐘功夫。
「哎,慢點,疼!」
老王一怔,這才注意到已經撕到膠帶直接粘連皮膚的地方了,仔細看皮膚上微不可見的絨毛都被撕下來了,怪不得司徒青有些吃痛,便放慢了動作。
但是這麼一來,他不免有多出了些許時間胡思亂想。
尤其是眼看著她一寸寸細嫩軟彈的肌膚在膠帶下袒露出來,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紅印,強烈的視覺衝擊力真不是正常男人所能抗拒!
任何男人看了都會產生出想要蹂躪對方的原始野性……
特別是看著對方白花花的胴體逐漸泛起粉暈,隱隱看的清雞皮疙瘩是怎樣在皮膚上形成的……
老王只感覺褲襠里雞巴漲的發疼,一張老臉逐漸憋成了紫紅色。
看在司徒青眼裡,情緒被感染的更加慌亂羞澀。
此刻她的臉蛋比做愛時還要紅潤。
她做愛時生理快感其實很遲鈍,跟少華都是如此,上次做愛對方揮汗如雨時臉都漲成豬肝色了,她的臉蛋卻基本看不出血液循環加速後的粉紅。
更何況尋常嫖客,她更是面不變色臉不紅。
終於,膠紙撕到最後,來到了膏脂肥膩的乳瓜上。
司徒青抿著嘴唇,眼帘低垂,努力控制著呼吸,不想表現的太過不堪。
老王拿出了平生積攢的所有毅力,屏住呼吸,方才克制住在這麼誘人的部位上捏上一把的衝動,然而當那兩粒嫣紅充血的乳頭脫離膠紙的束縛,彈回豐隆的奶子頂端時,在空氣里漾出兩朵無形的淫靡漣漪,老王還是忍不住喉間發出一聲明顯的聲響。
在此刻安靜曖昧的氛圍中,哪怕是吞咽口水的聲音,也是如此的無法掩飾。
「喔……」
乳尖被膠帶黏住撕扯的刺疼十分強烈,高度集中注意力的司徒青前所未有的敏感,情難自禁的顫抖著呻吟了一聲。
她嬌軀顫了一下,肩胛骨舒張猛挺了下胸,一對仿佛注滿蜜汁的大奶子如同枝丫上的碩果,白花花的堆雪酥乳頓時波濤洶湧,顫顫巍巍,恍的老王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她完美的俏臉上的粉色更深,肉眼可見的變成潮紅色,她的眼神甚至都在一瞬間出現了短暫的迷離……
並不是說她對老王有感覺,劉鐵根的外表對司徒青而言只能說不討厭。
主要原因是她正處在被動的境地和緊張的情緒中,對方的情緒又影響加深了她身為女性的天然矜持,引發了羞怯,讓她感到赤裸的身體好像宰殺褪毛後的年豬……
感覺不完全不像接客時,雖然事實上赤身裸體,但心理的自我保護讓她像是穿戴的整整齊齊一樣毫無羞恥感。
這會兒感覺連內心都被扒光了,甚至感覺身體上的絨毛都被褪光……
要不她怎麼像凍著了一樣,由內而外的打了個寒顫。
撕膠帶的刺痛也跟SM沒有兩樣,這更是她淪落為妓女的底線——絕不徹底淪為男性的玩物被無底線的肆意擺弄。
所以她是不跟客人玩SM甚至玩劇情扮演的。
可想而知被動體會了一把SM,這種初體驗對她而言多麼特別。
尤其是膠帶離開乳頭那一剎那,她甚至可以感覺到身體深處一股熱流涌動,小腹發脹,陰道微微顫抖了幾秒!
乳頭更是脹硬到皮脂膨脹,奶頭充血脹到皮肉緊繃,奶頭微疼的程度。
過去跟少華做愛時輕微的充血根本比不上此刻,勃起的程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語,可謂雲泥之別。
這種事情不同於跟嫖客,也不同於跟她之前養的軟飯男,突發的狀況相較往日千篇一律的枯燥,讓她麻木的心感到注入了強烈的鮮活感!
又過了一分多鐘,司徒青呼吸愈發急促,小腹里愈發悶熱酸脹,乳頭勃起的又長又直,粉嫩的乳頭早已鮮紅,還在往更深的顏色演變……
其實這會兒司徒青已經可以自己行動了,但不知怎麼,她眼神迷離的看著出神的老王,只是抿著嘴小幅度的細細喘著,鼻尖上滿是細細的香汗,沒有任何打斷的意思。
老王終於把纏在司徒青身上的膠帶全部撕掉了,他如釋重負,慌忙轉過臉,說道:「現在沒事了吧?沒事我先走了。」
司徒青如絲媚眼立刻變得清明,吐出一口濃郁濕熱的香風,不自然的夾著大腿根部站了起來。
活動了一下被固定了很久的手腕腳踝,美眸蕩漾著漣漪,看了一眼老王濕淋淋的背脊,本來的滿腔鬱悶早就消散了,此刻滿是一種荒謬絕倫的新鮮刺激感。
這感覺強烈,讓人頭皮發麻,又讓她感到強烈的羞恥。
她嗓音帶著些許乾澀,嗓音莫名甜膩的低聲說:「叔,你先等會……我還沒謝你呢。」
不是吧?老王又咽了一口唾沫,很無恥地想到了從狗血連續劇里學來的以身相許四個字。
但馬上老王就打消了自己的痴心妄想,因為身後響起了穿衣服的的聲音。
果然不一會,把嬌美無匹的身子套進了白色寬大T恤和黑色棉質長褲的司徒青繞到了他面前,高挑的堪比維密模特的女人一手抱著豐腴的雙乳,遮住勃起激凸的乳頭,感激道:「叔,真的太感謝你了,若是被那個人渣把拍的照片拿走,後果不堪設想——咦,你怎麼不起來,是蹲太久了腳麻了?」
說著,司徒青勾起狐狸媚眼,嘴角也勾起一絲不明顯的弧度。
「嗯……」老王褲襠里像支了一根燒火棍似的,他怎麼敢起身?完全不敢看對方,根本不知道對方有意戲弄,只是含糊的吱了一聲。
司徒青看他一臉窘迫的樣子,這種主動的掌控感讓她減輕了內心強烈的羞恥,見對方蹲姿尚且無法完全掩飾的龐大勃起,再看還是感到震撼。
她確定接觸過的那麼多男人里王叔絕對是最大的,沒想到這大叔個子這麼矮這玩意兒這麼長!
而且看著也很粗,但這點沒有親眼確認,不敢確定。
她表面不動聲色,平復著發情紊亂的氣息,嘴角噙著一絲笑意,伸手到梳妝檯上拿了從少華褲兜里掏出來的手機,說道:「行,那我先到廳里去,給你洗點水果。」說著,她就轉身出去了。
過了好一會,老王才畏畏縮縮的從臥室里走出來,他堅拒了司徒青端來的水果,忙不迭的開門逃掉。
司徒青哭笑不得地看著他的背影,心想,見了我的裸體怕得像鬼一樣的男人,你也算獨一份了,偏偏你又不是性無能,看那話兒翹起的架勢,任何臭男人見了都要自卑!
她咬了咬嘴唇,小腹里陌生的酸脹感衰減的非常緩慢,這反常的現象,對比往日鮮有的轉瞬即逝的高潮餘韻要難耐數倍,使得她胸口發悶,心慌氣短。
按了按彈性十足的小腹,司徒青搖了搖頭,把目光放回桌上的手機上,目光清冷起來。
這個少華,就因為自己拒絕給他五千塊,就惱羞成怒把自己綁起來拍裸照來威脅,這樣狼心狗肺,真是讓人心寒!
這世上還有男人可以相信的嗎……
少華是她作為人對情感需求的寄託,可是對方已經讓她徹底失望,說不難受是假的,但即使對方沒走到這一步,她覺得自己也不會多容忍對方几天了。
……
忽忽幾天過去了。
這一日午後,司徒青穿著一條絲綢睡裙,倚在窗前,看著外面,寂寥出神。
自那日被少華嚇了一場,她連著幾天都請假沒去上班,一來是因為身上被膠帶粘連過的地方紅印未消,一方面卻是因為被人背叛,意興闌珊,提不起精神去逢場作戲。
作為她那家高級會所的頭牌,她請假幾天當然沒什麼問題,但也不能一直請下去呀,畢竟老客戶的關係需要維護,家裡的病母幼弟需要供養,哪怕她再厭倦這份工作,哪怕她的銀行戶頭已經攢了一百多萬,依然看不到逃離現狀的那一天。
對幫了她大忙而又沒有趁機占她便宜的老王叔,她是真心感激的。
對方老實憨厚,謹小慎微的樣子,也讓她沒有因為上次的事情遠離對方。
主動權在手的安全感,以及之前的旖旎經歷,讓她感覺對方十分親切。
這幾天也給他送了不少水果點心,然而每次都被他堅拒了,最後一回送時剛好碰到樓下姓楊的女人回來,她一看那女人冷笑的神色,就明白王叔為何畏她如虎了。
然而這麼一來,倒是激發了她的火氣。
憑什麼呀?就因為你是居委會主任加業委會主任,就可以拿門衛當你家的一條狗,容不得別人對他好?
難不成他是你暗地裡的情夫不成?
如果是,我倒還服氣一些。
環顧冷冷清清的房間,內心空虛寂寞的司徒青不免想起過去有人陪著的時光,那時雖然好不了多少,但起碼屋裡有人氣,有聲音。
她想要跟人交流,無須偽裝,做真實自己的放鬆感。
對了!方才那女人提著旅行袋出門了,看樣子沒一兩天回不來,行吧,今天務必把王叔請來吃飯。
想到這,她很乾脆地給傳達室打了個電話,老王接起來一聽要到她家吃晚飯,本能地就要推辭,然而他怎麼說得過哄慣人的司徒青?
加之他也知道楊主任今晚不會回來,便只好答應了。
傍晚六點,老王交了班,便磨磨蹭蹭地到了司徒青樓下,他四下一看,沒有旁人,這才迅速地閃身進了樓道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司徒青的門前,敲響了門,不一會門就開了,明眸皓齒,高大嬌美的司徒青出現在門後。
「老王叔,你來的正是時候,飯菜剛弄好。」
老王嘿嘿笑著一點頭,飛快地進了屋,把門關好了,這才放下心來。
司徒青看他的神色,哪會不明白他是怕被別人看到?
心裡登時有些不舒服,不過轉念一想便釋然了,既然做了這一行,就得有遭人白眼的心理準備。
老王雖說是保安,但沒準他也瞧不起自己,不願跟自己來往的。
她搖了搖頭,把那絲雜念壓下了,勉強笑道:「隨便坐吧,我把湯盛出來就好。」說罷,她擰身進了廚房。
老王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即使穿著拖鞋,仍舊需要他仰視,估計這姑娘得有175,這個頭可太高了!
留意到她今天穿著一件鵝黃色的緊身T恤,下面是一條黑色的運動短褲,兩條渾圓修長的腿兒晃得他幾乎不敢直視,而更致命的是,那兩瓣臀兒滾圓挺翹,盤靚條順,雖然不如楊主任的來得肥碩,但在成年女性里絕對算髮育非常好的,脂肪富集,益發有種熟媚的味道。
姑娘年歲少,但姑娘發育好啊……
只看了一眼,老王就覺得心頭噗通亂跳,忙轉頭看向一桌豐盛的菜肴,在飯桌旁坐下了。
「來啦!」司徒青捧著一大碗魚頭豆腐湯走了出來,把湯碗小心翼翼的放在飯桌中央,這才拍拍手,在老王對面坐下了,笑道:「叔,你愛喝白酒還是啤酒?」
老王是個沒酒量的,只不過以前在工地搬磚時,乏了也是喝慣啤酒的,聞言答道:「我酒量不行,還是喝點啤酒吧。」
「行,那咱們就喝啤酒。」司徒青麻利地從桌下摸出兩瓶啤酒,倒滿了兩個杯子,站起來遞了一杯給老王。
她這一俯身,寬鬆的領口登時不設防,把誘人的胸脯送到了老王眼前,那兩團雪白晶瑩的乳肉,中間那道深幽的乳溝,只把老王看了個目瞪口呆,整個人像個傻瓜蛋一樣愣住了。
早就屁股坐回去了的司徒青一見老王這模樣,怎會不明白緣由,她倒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心道,老王啊老王,別尷尬,十個臭男人見了我十個都是這副德性的,沒關係,本姑娘習慣了。
她其實有考慮過發生過那麼尷尬的事情,是不是要注意下穿著,保守些別刺激對方。
王叔不是需要自己討好的嫖客,上次坐懷不亂的事情雖然是他聳,但以她對男人的了解,男人一旦小頭控制大頭了,鼠膽也能包天。
老王能把持住也得到了她的認可,覺得對方在大是大非上是有原則的人。
可想起王叔上次給自己解膠帶時的畫面,不知怎的心跳有些加速,又想起對方緊張到大汗淋漓的滑稽模樣,那絲想要捉弄人的促狹怎麼也揮之不去。
所以她沒選擇避嫌,甚至有意拿起筷子去挑遠端的菜,又微微前傾著身子,主動走光給老王看。
兩杯啤酒下肚,老王的老臉紅亮起來,那股拘謹勁終於消散一些了。
司徒青極善察言觀色,又能說會道,不到兩瓶啤酒的功夫,老王就把老底都透了出來,連他十年前逃離老家的傷心往事都交代了。
「這麼說,你在你們王家村耕了二十年的田,就因為壞了村長兒子的好事,不得已逃了出來?」
「沒錯!狗日的,那春香雖然是個寡婦,但也不是你不經同意就能玷污的呀!既然被我撞見了,哪怕你是村長的兒子,我該揍你還是揍你,這有什麼不對?」
「依我看啊老王叔,你一準是對春香有想法,否則你怎麼會那麼巧撞見這種事?」司徒青揶揄道。
「沒錯,我是暗地裡喜歡春香,但我家裡窮得很,給我爹娘治病把錢都用光了,人沒救活,家也敗了,就我這樣的人,又怎麼敢妄想娶她?就算我沒娶她,我也不容她被人欺負!」老王很窘迫,但沒有掩飾自己確實有那方面想法,如實說出了出來。
「那……」司徒青也喝得一張俏臉紅撲撲的煞是誘人,「你為春香打了村長兒子,她沒念你的好?」
老王悶聲不響,仰脖喝光了一杯啤酒,低聲道:「後來村裡人都趕來了,村長兒子惡人先告狀,說是我想強姦春香,他見義勇為被我打了……你說,村裡人是信一個四十歲的老光棍還是信村長兒子?」
司徒青看著他眼角泛起的淚花,心中黯然,被老王的故事牽動了心神,憤憤不平的低聲追問:「那春香沒幫你說話嗎?」
「她什麼都沒說,只是哭……我不怪她,她一個寡婦,她怕,我知道。而且那晚上我被綁在祠堂,如果不是她偷偷放了我,我早就蹲大牢去了……我真的不怪她。」
兩人默默乾了一杯酒。
「別說我了,你呢,你老家哪裡?怎麼跑這裡來了?」老王醉眼朦朧,含糊不清的問道。
「我?」
司徒青怎麼也想不到今晚會變成這個局面,老王的故事觸動了她,她在心裡更加認可對方了,這麼個有情有義的男人要不是年紀太大,她怕是要心動了。
她雖然年輕,但踏入社會早,已經不是懵懂無知的小女孩,知道這樣一個好男人多難的。
老王老實可靠的做派打開了司徒青封閉的內心,借著酒勁,司徒青的傾訴慾望達到了頂峰。
她臉上笑得很苦澀,沉默片刻終是朱唇輕啟,「我是x省的,但凡來做我這行的,基本上都是因為家裡窮,一堆債的。」
「嗯?你做哪一行?」老王勉力睜開醉眼。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司徒青不悅起來。
「真不知道……我應該知道嗎?租客檔案里你也沒登記職業呀?」
司徒青定定看了老王一會,似笑非笑的道:「那你覺得我是做哪一行的?」
「你呀?應該是很高級的工作吧?這個小區里,除了楊主任,要數你的衣著最高級了。」
高級是高級了,可惜也不過是高級妓女。
司徒青心裡苦笑,這才相信方才是真的誤會了老王,敢情這老頭還真的很傻很天真——一個年輕女人每天下午五六點才出門上班,能是什麼正經職業呢?
她是不知道,雖然老王也去過按摩店,但那些都是檔次最低的,那裡面的小姐都是包吃包住,從早到晚都店裡呆著的,老王怎麼懂得有些小姐還在外面租房子,晚上五六點才上班呢?
他的社會閱歷,註定對此一無所知。
見老王居然不知道自己的職業,司徒青莫名的不想說破,乾脆轉移話題,又拉著老王乾了一杯。
「嗯……」老王忽地老臉憋得通紅,司徒青見了,奇道:「怎麼了?」
「我要去小便。」敢情他是被尿憋的。
「那你去呀,廁所在你後面左手第一間。」
「你……你先閉上眼睛行不?」老王窘道。
他倒是想狂奔到廁所,只是他胯下那玩意兒一直都是硬著的,一站起來就出醜了,難怪他一直憋著尿。
其實平常他也沒這麼不中用,只是司徒青實在是太明艷柔媚了,而且偶爾俯身間就露出小半個雪白酥胸,今兒可把老王折磨得夠嗆,那玩意兒一會兒也不得消停。
「我偏不,你有種就憋死吧。」司徒青自是不難猜出他的意圖,只是喝了不少酒的她此刻就是想逗弄這個老實人,眼神狡黠的慵懶呢喃。
老王見她眼神戲謔的端起了酒杯,沒有半點閉眼的意思,只好通紅著老臉,起身彎著腰朝廁所跑去,胯下那玩意兒硬挺得實在太厲害,把劣質的黑色運動褲頂得老高,都快貼著肚臍了。
看到老王這副威猛的景象,司徒青著實酒意都醒了三分。
上回見他勃起時他是佝僂著的,看不真切,今天這麼一站起來,他胯下帳篷的誇張程度真的嚇了她大一跳,這是一個身高看上去一米六的矮瘦男人應有的尺寸?
她接過的客人最高的將近兩米,看上去也沒有他三分之二長!
過了好一會,老王才慢吞吞的從洗手間裡出來,司徒青等他坐定了,沉吟了下,落落大方的淺笑道:「你下面……憋得很厲害?」
「啊?沒事了,尿完就好了。」
「我說的不是尿!」
司徒青站了起來,因為喝酒粉撲撲的臉蛋更加潮紅,她走到老王跟前,彎腰看著他的眼睛,指指他胯下正在搭建的帳篷,紅潤的小嘴往外噴著酒氣:「我說的是這兒!這根東西!」
老王正被她身上清新的香氣和胸前美妙的風光弄得心急氣喘的,聞言嚇了一跳,忙捂住褲襠帶著哭腔說道:「沒有啊!這是正常反應,我也控制不了的,我沒有那個意思!」
「我不是說你不正常。」司徒青好笑的說道,「我是想說,你憋得也怪辛苦的,我……我幫你弄出來吧。」說著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眼神也躲閃了一下。
「那我可不敢!」老王腦門直冒冷汗,誰知道這小姑奶奶不是在說反話呢?
「我是說真的。你不是不知道我做哪一行的嗎?我…就是做這一行的,打飛機對我來說就是小事一樁,比做飯洗碗還簡單。」司徒青俏臉上浮起一個自嘲的笑容。
「啊?你是做小姐的?」
「對,你看不起我嗎?」司徒青直起了腰,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沒想到,像你這麼漂亮…像個天仙兒似得女人也會做…做這行。」
「小姐當然也有漂亮的,不過老王叔你很有眼光。」司徒青故作老練,單手撫上了乳房,意味深長的笑道,「像我這樣的可不便宜,過夜要這個數。」說著,她伸出一根手指。
其實以她萬里挑一的絕色美貌,接客即便定了很多規矩仍然有大把男人買單,比如不接吻,不口交,不做無套,不肛交等等。
同時她的演技也是在男人插入後才施展,比如叫床讓男人更快完事。
所以像這樣摸著自己奶子勾引男人的低賤手段,還真沒對別的男人用過。
她接客不需要勾引男人,只需要等對方像狼一樣撲上來。
「什麼?一千這麼多?」老王聲音顫抖著,雖然他不介意幫襯司徒青一回,但這個價位是他萬萬無法承受的。
「是一萬!」司徒青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你別慌,我沒說收你錢,我今兒免費給你打飛機,就當是報答前幾天你幫我一場。」
「這就不用了吧?」老王還是很忐忑,他認為那也就是一個小忙,萬萬值不得一萬塊錢,要知道這頂他三個月的工資了。
「少廢話,脫褲子!不是要我幫你脫吧?」
司徒青有些惱羞成怒,見慣了猴急的老男人,但像眼前這位這樣,倒貼給他還要猶豫的真是頭一回碰到。
她在嫖客身上從來是需要潤滑油的,根本沒有性快感可言,就連養的小白臉,有情感因素的加持下,也要自己動手才能勉強獲得滿足。
她絕對不是那種看見大雞巴就性饑渴的蕩婦,而且正正相反。
此刻諸多因素譬如寂寞也好,感恩也罷,或者摻雜著人品的認可和一絲絲好感吧,她一個貌美如花的妙齡大美女破天荒主動勾引,結果你一半截身子入土的小老頭還拒絕了嘿!?
老王哭喪著臉,大腦一片空白還搞不清狀況,結果司徒青還真過來把他拉了起來,然後沒好氣的把他的外褲內褲一併褪到了膝彎,這下老王的大腦更加宕機了。
「閨女…這這……」他一張老臉都紅得有些發紫了,訥訥無語。
「坐下。」見到老王那玩意兒一躍而出,像甩出一根大茄子似得,八十度斜指向天!
司徒青胸腔鼓起,深深的倒吸了口涼氣。
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什麼怪物東西!
她聲音乾澀的喃喃叫老王坐下,驚駭的悄悄吞了下口水,她做小姐兩年,加上從同事那裡聽來的奇聞,也從沒聽說過這麼逆天的存在!
她自個雙膝跪在他面前,佯作鎮定的瞪了老王一眼,示意他閉嘴。
這才細細打量起眼前這根威武雄壯的陽物來。
然後美眸里的一雙瞳孔因為震撼肉眼可見的放大了。
司徒青自問見過的陽具上百根也是有了,但生的這麼大這麼粗的還是頭一回見到,甚至連能與之相比的都沒有!
此前要是有人跟她這麼說,她也就當個樂子聽不會相信,更何況也沒人會將這種不切實際的事情當真。
論長度,目測這根東西至少有二十四五厘米,在東方人……不,所有男人中都是冠絕群雄的存在;論直徑,真的有成人手腕一般粗細,直徑估計五公分多!
毫升的易拉罐見過嗎,就那麼粗!
尤其是這紫黑油亮的大龜頭,就像一朵成熟的香菇一般,既寬且厚,可以想見當它在女人的陰道里來回刮動時,那稜角鉤著陰道黏膜會拉扯出怎樣要命的力度!
論色澤,這整根傢伙都呈濃郁飽滿的紫黑色,顯見氣血充足;論硬度,看棒身肉筋虯結,直欲爆裂的樣子,絕對不會軟綿無力。
論形態,這根玩意兒長的不偏不倚,微微有一個向上的弧度,就像一把日本武士刀一般,兼具美感和殺氣,可以想見進入女性陰道會對小腹造成怎樣的壓力,搞不好肚皮上都要被龜頭撐出凸起!
論觸感,司徒青春蔥般的纖指剛搭上去,就感受到了那鋼鐵般堅硬的質感下,血氣蓬勃,熱力四溢,就像燒得通紅的烙鐵一般,讓人心尖子直顫……
驚的她縮了下手,像個雛兒似得被嚇到了。
「天啊……怎麼長了根這麼大的玩意,你這……這是發育畸形?!」司徒青仍舊不敢置信的直勾勾看著眼前高聳入雲的巨大陽具,失聲連連嘆息。
忍不住變拈為握,整個白嫩的手掌握實了棒身,也是老王這話兒實在太粗了,她的手掌居然完全無法合握!
司徒青摸雞巴雖是慣熟的,但老王這話兒顯然不同於尋常之列,太過驚世駭俗,以至於久經沙場的她此刻表現的十分失態。
她不知道老王嫖娼別人都是收雙倍的錢,而且肯不肯接還得另說。
所以老王很少嫖,而且嫖也是固定的妓女,屄很寬鬆上了歲數的那種。
老王以前去嫖,誰耐煩這麼周到的服侍他,通常一上來就給他戴套了。
就像今晚這樣,被一個千嬌百媚的年輕女孩,用雪白柔嫩的手掌握緊了那物事,一低頭就看到她的如花嬌顏,豐美酥胸,這種做夢都不敢有過的至美享受,一下子就把他拋到了九霄雲外,暈陶陶不知身在何處了。
司徒青見老王喘著粗氣,色授魂與的窘迫模樣,壓下內心面對強大雄性的無助慌亂感,鼓足勇氣縴手擼動起來。
初時她還覺得對方興奮過度,估計沒擼兩下就射了,誰料他倒是很爭氣,輕搖慢捻了上百下,那話兒非但一點涎液沒吐,反倒更昂藏了,那熱度直把司徒青也燙的鼻尖微微泌出香汗。
這會兒司徒青也有些恍惚了,也不知是酒勁,還是一直面對這麼駭人的雄性陽具被嚇住了。
司徒青深呼吸幾次,讓大腦重新清醒,抬眼見老王明明一副魂飛天外的極樂神態,雞巴卻就是沒有投降的意思,心裡越來越驚詫,真是看不出來,平時點她的客人,十個有八個都挨不過擼五十下,這王叔不光長得恐怖,耐力似乎也很驚人。
見老王是個難啃的骨頭,司徒青也起了較勁的心思,當下五指連彈,使出百般技巧,手臂大幅度擺動,速度極快,另一隻手也沒閒著,在他的陰囊睪丸,大腿內側和腹股溝撓癢般各種刺激。
明明好多回眼看這老小子興奮得都快暈厥了,誰料雞巴就像是鐵鑄的一般,愣是沒有半點動靜!
「天哪……」
司徒青膝蓋也跪疼了,小臂和手腕越來越酸,嬌嫩的手掌被老王堅硬的雞巴摩擦得都發紅了,竟然還是無法讓老王射出來。
司徒青第一次遇見怎麼努力也打不出來的奇葩,她額頭沁出香汗,微微蹙著眉,顯得有些狼狽,回想自己剛才還一臉專業從容的說什麼「比做飯洗碗還要簡單」,頓覺作為一個專業人士的自尊被傷害了。
她咬著銀牙,忽地飛快地把鵝黃色的緊身T恤脫掉往旁邊一扔,露出只剩一個白色CK文胸的豐滿上身。
文胸簡潔的剪裁毫不喧賓奪主,在雪白的半罩杯襯托下,那兩個晶瑩如玉,肌理細膩的肥膩奶子圓潤韻致,美不勝收,那深邃的乳溝就像黑洞一樣勾引著老王的目光,帶著點點汗珠,像是清晨嫩芽上凝聚的無暇露珠。
這還不止,胸部往下兩肋瘦不露骨,小蠻腰盈盈一握,那個可愛的肚臍眼恰似一顆畫龍點睛的名貴寶石一般,為她的極致性感補上了完美的一筆。
司徒青祭出這招,果然讓老王口水狂咽,雞巴亂顫,狼狽不堪。
司徒青這會兒根本不信老王的外在表現,這大叔明明一開始像是三秒就射的不堪嘴臉,結果現在自己恨不得給他擼出火星子了,還是半點不見要出精的樣子。
她看著老王的反應猶嫌不足,鼻翼快速翕動著,潮紅的臉蛋露出猶豫神色,但為了減輕對方的心理負擔,自己摸奶勾引對方的淫蕩人設都擺在對方眼前了,也沒必要矜持什麼了。
於是她便咬咬牙,乾脆探手摸進自己的黑色短褲里。
在私處掏弄了一把,小手微微顫抖,芳心帶著哀羞把滿手的芳香膏腴盡數塗抹在老王的雞巴上……
是的,她擼著老王的雞巴,感覺居然強烈到比高潮還要濕的程度!
上次解膠帶她就一反常態的腿芯子潮熱,這次擼了半天雞巴,鼻腔里聞著腥熱的氣息,手心裡熱量澎湃源源不絕的傳遞到她身上,就導致她淫水淅淅瀝瀝滲了一褲襠……
在老王的目瞪口呆中,司徒青繼續擼動起來,內心忍著對一個相貌平平的矮小大叔強烈發情的羞恥感,佯裝從容的膩聲盪笑:「叔…加點潤滑劑…感覺好點嗎?」只是氣喘吁吁的像跑了一千米似得,有種上氣不接下氣的感覺。
這事兒換誰來,回程幅度這麼大的猛擼上千下,也是整條手臂連帶肩胛骨都越來越酸疼,出了一身細汗的結果。
可憐的老王無意識地點點頭,雙手緊緊地握住了椅子邊緣,那架勢就像在被刮骨療毒似的。
他渾身都在顫抖,每個細胞都興奮得死去活來,但不知怎的,他同時也覺得現在的自己很煎熬,恨不得馬上射完了事,逃之夭夭。
司徒青再度換手,擼得另一隻手也累了,擦了擦額頭的細密汗珠,又掏了一把胯間的黏膩,配合對方馬眼吐出的先走汁塗抹均勻,使得整根紫黑色青筋盤繞的巨根油光發亮,她兩手齊上陣,壓制住手臂酸軟無力的顫抖,表情有些猙獰的狂風驟雨般,全力抽動了幾十回合!
「叔……哼嗯~射吧,射給…射給騷,騷屄吧……呼呼……射給人家,別忍了嗯哼哼~~」司徒青實在沒轍了,氣喘吁吁的膩聲哼唧。
自稱騷屄這種話她還真沒說過。
她嗓子甜,勾人,一般含蓄的哼唧幾聲,就能聽的人頭皮發麻,她也不是被人包養的那種,嫖客不能像包養情人那樣想咋玩咋玩,比如扇耳光、打屁股、踩頭肏這種。
她能當頭牌不是業務能力強,而且顏值太能打了。
有的客人肏她時候喊她騷屄,她忍一忍無所謂,但是自己稱呼自己騷屄還是頭一回!
沒想到給這老小子打個飛機就把自己逼到這份上……
一時間司徒青有些後悔。
因為雙手動作劇烈,她的兩個豐滿奶子隨之更猛烈顫動起來,看在老王眼裡,又是一番蝕骨銷魂。
「呼…呼……叔,叔你快射給我吧…哼嗯嗯~想摸奶子嗎?」司徒青呼吸急促的膩聲哼唧,鬢角的汗水流到了下巴。
雞巴又擼乾了,於是司徒青吐了兩口香津上去,快速塗抹均勻,然後又快速擼了起來。
她的手擼到雞巴根部時,打在老王的肚皮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響,手與陰莖間的粘液則發出「滋滋滋」的粘稠打漿聲。
此刻司徒青自己也不知道這般淫叫是有幾分真幾分假,打個飛機把自己累成這樣是頭一次,那因為激烈的動作而充血發燙的全身,是運動導致的充血還是發情所致,她也完全不想搞清楚。
她潛意識中就不想承認,給一個能當自己父親的大叔擼雞巴,擼的自己內褲都濕透了,身為一個外在條件頂級的風華正茂的大美女,實在是太跌份太傷自尊了。
尤其是她此前還一直以為自己近乎性冷淡的感覺很遲鈍……
可現在她有半點感覺遲鈍的樣子?
「哼嗯……叔兒,問你話呢……摸摸我奶子吧……摸摸小騷屄奶子……」司徒青忍住強烈的羞恥感膩聲淫語,她是真沒轍了。
自己約的手活兒含淚也要整完啊……
見老王忙把頭搖得撥浪鼓似的,她氣的差點沒背過去,自己主動要給他打飛機他拒絕,強迫性的給他脫了褲子擼上了,結果主動讓他摸自己兩把他又拒絕!
「摸吧,我又不收你錢,你摸摸奶子……呼……好快點射來。」司徒青咬牙切齒,露出一絲勉強的笑容再度囁嚅。
這次故意夾著嗓子,那嗓音甜膩的齁人,已經把自己的嗓音條件發揮到極致了。
「不用了。」老王聲音顫得都走音了,他倒是想快點,這場面刺激的他血管都要爆了,但他這方面屬實牲口,不是想就行的,不到閾值那精關就像擰了螺絲一樣堅固,任憑他雞巴里奔騰的熱血充斥的血管更加猙獰,也無法泄出一點精華。
「讓你摸你就摸!你想累死我啊!你趕緊的要不……呼呼……要不我可就撒手不管了啊!」
司徒青徹底怒了,杏眸圓瞪,聲音尖銳的大發雌威,一頭秀髮都因為雙臂激烈的帶動變得凌亂,額頭和臉頰兩側的烏黑秀髮更是因為汗水凌亂的黏在皮膚上,看上去像個戰鬥負傷的母獅子般狼狽。
老王猛地打了一個寒顫,忙把古銅色的手掌按在司徒青雪白的奶子上,這黑與白甫一相接,兩人竟不約而同的打了一個哆嗦。
老王是因為從來沒摸過這麼彈手滑膩的大奶子,這D罩杯的分量可不是擠出來,那可是貨真價實。
司徒青卻是因為從未發情到如此敏感的程度,更從未被這麼粗糙有力的手掌摸,一時間兩人都有那麼一剎那晃了神。
此刻老王被司徒青擼了二十多分鐘,也差不多到了強弩之末了,高潮前夕的男人總是膽子大些的,他見司徒青香汗淋漓氣喘如牛,對自己的侵犯並沒有什麼表示,反而咬著下唇,鼻腔擴張著往前挺胸,便從文胸上沿整個手掌摸了進去。
寬厚粗糙的手掌把大半個奶子罩住了,還無師自通地捏住了那枚充血粗大的堅韌乳頭捻動了幾下,他不捻不打緊,一捻就聽司徒青「齁」的顫聲呻吟了一下,嗓音甜膩勾魂,秀氣的眉毛緊緊蹙起,雙眸頃刻間失去焦點,貝齒咬的唇瓣失去血色,握住雞巴的小手更是猛地一緊。
老王被這呻吟這神情這小手一刺激,終於忍不住爆發了,乳白粘稠的精液終於連環迸射,足足射了十幾記才消停下來。
中箭似得的司徒青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死死攥拳,一雙美腳的嬌嫩腳趾跟著死死蜷縮,淌著汗珠的小腹快速收縮了幾下,大腿的脂肪緊繃放鬆著,顫顫巍巍痙攣了十幾次,那滾圓的臀好一陣哆嗦!
女人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眼神好半天才重新聚焦。
只是眼底透著濃濃的疲憊和極致釋放後的慵懶……
半響氣兒倒順了些,司徒青才鼻音很重的膩聲疑惑,「咦,射哪兒去了?」
說完她趕緊咳了咳,清了清嗓子,她訝異自己明明沒有夾著嗓子,這嗓音怎麼這麼嬌嗲。
搞的她心裡有些害臊,希望老王叔沒發現她難堪的模樣吧。
就……怎麼也不想讓對方知道,她給對方擼雞巴結果自己爽的腰都軟了的尷尬。
特別對象是一個又矮年紀又大的社會底層,太傷自尊了。
所以她這麼問的時候,同時在忐忑的打量老王,見他也是一副靈魂出竅的模樣,根本沒注意自己,這才鬆了口氣。
只是精液呢?
剛才雖然恍惚,但依稀記得視線里那一條條像箭矢一樣飛速飈上天的白濁。
她倒是沒被客人顏射過,也從來不跟任何人無套做愛,但用手給客人打飛機,精液弄髒手倒是經歷過很多次。
但這老王沒射自己手上也沒射身上,地上也沒有,難道憑空蒸發了不成?
「別找了……在我頭上。」老王哭喪著臉說。
司徒青還癱坐在地上,所以看不到老王頭頂。
她驚呆了,抬頭仔細看去,可不正是,那些白濁液體都落在了他的板寸頭髮上,說話間沿著頭髮根淌下來了。
只是這精液到底多粘,流淌的速度居然這麼慢,就好像凝固了一般!
這,這這……
司徒青無語凝噎,垂直往上都能射個一米,而且粘稠程度堪比漿糊,若是被射進去……王叔這麼長又絕對會輕易插到陰道底部,那處是從未被外物觸碰過的子宮……
子宮被頂著射?
媽呀……
你,你都五十歲了好不好,小男生都沒這麼猛!
「快去洗手間洗下吧,快走快走。」司徒青臉蛋漲紅,夾緊大腿背過身去,連連揮了揮手,等老王落荒而走進了洗手間,她才鬆了口氣。
扶著椅子站起來,臉色難堪的探手到黑色短褲的褲襠處一摸,果然已經濕的通透。
抬手就見隔著褲子都一手黏膩,拇指食指捻了捻,甚至拉出粘稠的絲線。
又摸了摸大腿內側,濕膩感幾乎蔓延到膝蓋。
要死了……
身體反應這麼大還是頭一次!
而且這量大的也太不正常了,總不能是失禁吧?!
司徒青確定自己沒有失禁,畢竟年紀輕輕的機能正常,真尿了怎麼可能感覺不出來。
可這個量大到不是失禁就沒辦法解釋……
特別是她體質那麼遲鈍,平時做愛,即使曾經有情感加持的少華,頂多就讓她陰道里分泌一點勉強潤滑的體液,且每次做到最後,就算自己努力手動勉強高潮,那點陰精也沖不出陰道。
這次倒好,就跟水龍頭漏了似得,沒高潮前,大約給王叔擼到一半的時候,褲襠里就濕透了。
還有上次給自己解膠帶,雖然沒這次誇張,但對比她往日的表現也夠誇張了……
這麼順著思路捋下來,就怪不得司徒青懷疑人生了。
方才被老王砂紙般粗糲的掌心一磨乳頭,本來屄就悶熱酸脹的難受,早就完全充血勃起的陰蒂倏然跟著一麻,旋即腦海一片空白,尾椎骨居然一陣強烈的酸麻,腰眼兒跟著一軟,小穴就失去控制抽風似的痙攣,感覺屄芯子裡一大股液體猛的噴了出來……
要不是內褲和短褲擋著,這次高潮肯定會射出來!
噴射……
這是潮吹了?!
傳說中的潮吹……
原來真有這回事啊,自己沒體會過,還以為有個擅長潮吹的同時吹牛呢。
潮吹爽利的感覺讓她覺得,跟小白臉做愛時靠自己揉陰蒂到高潮完全就是小孩子過家家般可笑……
難怪過去總覺得高潮體驗很差,原來是高潮的質量太差導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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