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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坊鄰居之老張和小麗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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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5:31: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老張這人吧,四十好幾了,覺得自己挺牛逼。年輕時候在胡同里打架喝酒泡妞,誰見了他都得叫聲「張哥」。那會兒他膀大腰圓,滿臉橫肉,走路帶風,街坊四鄰都得給他三分面子。手裡攥著根煙,嘴裡叼著髒話,眼睛一瞪,跟誰都能幹一架。那時候他混得風生水起,胡同里的小混混見了他都得點頭哈腰。 後來歲數大了,風光不再,混得不如意,開個小破飯館,天天吆五喝六招呼客人,賺倆錢兒全拿去喝酒賭牌,回家就剩一身酒氣和滿嘴胡話。飯館裡那張油膩膩的桌子,擺著幾盤花生米和半瓶二鍋頭,就是他一天的營生。 他能娶到小麗也是奇蹟,比他小十歲,長得水靈靈的,眼角一挑能勾人魂兒,身段兒也好,前凸後翹,皮膚白得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走起路來屁股一扭一扭的,跟個熟透的桃子似的。老張看上她,就是圖她年輕漂亮,能給自己撐門面,壓根兒沒想啥感情。
小麗呢,命苦得跟啥似的,家裡窮得叮噹響,爹癱了,媽喘不上氣兒,醫藥費像座山壓得她喘不過氣。她爹那病來得邪乎,腿腳動不了,整天躺在床上,嘴裡哼哼唧唧,吃飯都得小麗喂。小麗媽更慘,肺氣腫拖了好幾年,喘氣跟拉風箱似的,走兩步就得歇半天。小麗從小就扛著這家,初中沒念完就輟學了,天天跑街串巷給人洗衣服做飯,賺點錢全塞醫院裡。她嫁給老張那會兒,才二十出頭,滿心想著老張好歹有點錢,能幫襯一把,救救她爹媽,結果婚後才發現,這孫子是個徹頭徹尾的王八蛋。
小麗爹住院那會兒,她哭著求老張:「手術費差兩萬,你能不能先墊上?」老張正坐在飯館裡抽煙,斜眼瞅她,吐了口煙圈兒,鼻子裡哼一聲:「墊你媽逼啊!我他媽又不是開銀行的,你爹那老不死的死了拉倒,省得拖累人。」小麗氣得直哆嗦,眼淚啪啪掉,手攥著衣角,指甲都掐進肉里。 老張連看都不看,端起酒杯咕咚一口,轉身招呼旁邊幾個酒友接著吹牛逼去了。小麗站在那兒,眼淚糊了一臉,愣是沒說出話來。她爹後來真死了,手術沒做成,拖了仨月,瘦得皮包骨頭,臨走瞪著眼睛,像有啥話沒說完。 小麗媽也沒撐多久,肺氣腫犯了,喘得臉發紫,臨走拉著小麗的手說:「閨女,媽對不住你,拖累你了。」小麗哭得嗓子啞了,抱著她媽那乾癟的身子,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哭得滿屋子都是回聲。老張呢?連喪禮都沒露面,回來還嫌她哭得煩:「操,整天哭喪個臉,老子看著晦氣。」小麗咬牙沒吭聲,心裡早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恨不得拿刀捅他幾下。 日子越過越不是人過的。老張脾氣爛得跟茅坑裡的屎似的,喝多了就拿小麗撒氣。有回小麗燒菜咸了點,老張抄起盤子砸地上,盤子碎了一地,菜湯濺得滿牆都是,他罵道:「你他媽會不會做飯?老子娶你回來是伺候人的,不是喂豬的!」小麗低頭收拾碎片,手被劃出血,血滴在地板上,紅得刺眼。老張還不解氣,一腳踹她腰上:「賤貨,裝啥可憐呢?」小麗疼得蜷在地上,捂著腰喘不上氣,眼淚憋在眼眶裡,硬是沒掉下來,心裡想:老娘早晚弄死你這孫子。 她腰上那塊青了好幾天,走路都得扶著牆,疼得晚上睡不著,老張看都不看一眼,照樣出去喝酒賭牌,回來滿身酒氣倒頭就睡。
老張手黑的時候更多。有回他輸了牌,輸了好幾千,醉醺醺回來,滿身酒味兒,眼睛紅得跟兔子似的。小麗正蹲那兒洗衣服,低著頭沒搭理他,他二話不說拽著她頭髮往牆上撞:「操你媽,你是不是偷老子錢了?」小麗頭「砰」一聲撞牆上,撞得頭暈眼花,血順著額角流下來,滴在衣服上,紅得刺眼。她疼得咬緊牙關,硬是沒喊一聲,怕喊出來更惹他發瘋。老張還不罷休,一腳踹她肚子上,小麗蜷那兒捂著肚子,疼得滿頭冷汗,半天爬不起來。他罵罵咧咧回了屋,倒床上睡了。 小麗爬起來,照鏡子看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眼角腫得睜不開,額頭上血乾了,結成一塊黑紅黑紅的疤。她攥著拳頭,指甲掐進肉里,心想:老張你個畜生,老娘跟你沒完。
夫妻倆早沒感情了。老張天天在外頭喝酒找小姐,有回回家褲襠里還塞著條花內褲,粉紅色的,上面還有股騷味兒,小麗瞧見了,眼皮都沒抬。她知道老張那德行,早就麻木了。她三十出頭,正是如狼似虎的歲數,身子火熱得跟啥似的,可老張那話兒早不頂用了,像根蔫了吧唧的小黃瓜,軟得跟麵糰似的,頂多三厘米,硬起來也就跟個拇指頭似的,灰不溜秋,還皺巴巴的。晚上摟著她哼唧兩下,連褲子都沒脫就軟了,小麗翻來覆去睡不著,下面癢得跟貓抓似的,憋得她滿身是火。老張還罵:「你他媽能不能消停點?老子累一天了!」小麗氣得牙痒痒,心想:你累個屁,喝完酒回來倒頭就睡,老娘憋著火呢!
她也不是沒想離婚,可她沒錢沒工作,爹媽死了,家裡連個破房都沒留給她。她娘家那破院子,早被舅舅占了,趕她出來時連個包袱都沒讓她帶。離了老張,她連落腳地兒都沒有,只能忍著。忍著忍著就憋出了病,有回肚子疼得直不起腰,捂著小腹滿頭冷汗,走路都得扶著牆,去醫院一查,是婦科炎症。醫生皺著眉問:「你老公是不是在外頭亂搞?」小麗咬牙沒說話,心裡早把老張祖宗十八代罵遍了。她回來問老張,他甩臉子:「操,老子愛幹啥幹啥,你管得著嗎?」小麗攥著拳頭,手抖得跟篩子似的,心想:老娘早晚得找個男人,哪怕就一晚上,也比守著你這廢物強。
這念頭在她腦子裡轉了好幾圈,憋得她晚上睡不著,翻來覆去,滿腦子都是男人那話兒。她也不是啥貞潔烈女,年輕時候也有過幾個男人,知道那滋味兒有多帶勁兒。老張這廢物不行,她就得自己找路子。
終於,這機會來了。那天老張出差,說是去外地談生意,小麗冷笑一聲,心想:談你媽逼生意,八成又去嫖了。她一個人在家收拾屋子,樓下修水管的李大嘴敲門進來。這李大嘴,長得五大三粗,滿臉橫肉,一笑露出一口黃牙,可那胳膊上的肌肉疙瘩硬得跟石頭似的,身板兒寬得跟門板一樣,穿件破背心,汗味兒隔老遠都能聞著。小麗瞅著他,眼神兒有點不對勁兒,腿根兒一軟。
李大嘴也不是省油的燈,修著修著水管,手就往小麗腰上蹭,隔著裙子都能感覺到那股熱乎勁兒。小麗一哆嗦,沒推開,反倒哼了一聲:「你他媽手往哪兒放呢?」李大嘴咧嘴一笑,眼珠子賊亮:「嘿,嫂子,別裝了,老張那廢物能滿足你?」他手直接摟上了小麗的屁股,捏了一把,硬得跟鐵似的。小麗心裡罵了句「操」,可身子沒動。她憋了兩年多,下面早濕得跟水簾洞似的,腿根兒打顫,裙子都黏在大腿上。李大嘴一看這架勢,哪還客氣?一把把小麗按在廚房桌上,褲子一扒,裙子一掀,倆人就乾上了。
李大嘴那話兒粗得跟擀麵杖似的,不,是他媽比擀麵杖還粗,像根燒火棍,黑乎乎硬邦邦,青筋盤著跟老樹根似的,頂端腫得跟個鵝蛋那麼大,紫紅紫紅的,像剛從火里撈出來的鐵棒,長得跟根擀麵杖似的,硬起來能杵死人。小麗裙子掀到腰上,內褲褪到膝蓋,腿一分,他那燒火棍就硬生生捅了進去。小麗疼得一咬牙,感覺下面像被撕開似的,撐得滿滿當當,像塞了個拳頭,可那股熱乎勁兒上來,爽得她直叫喚:「操,你他媽慢點,老娘要裂了!」李大嘴哈哈大笑,手掐著她大腿根兒,腰一挺一挺地撞,那燒火棍進進出出,抽得她下面水聲「咕嘰咕嘰」響,撞得桌子吱吱作響,像要散架。
小麗抓著桌沿,指甲摳進木頭裡,嘴裡罵著:「你個王八蛋,輕點!」可身子卻往上迎,屁股扭得跟水蛇似的,腿根兒全是汗,裙子濕得貼在身上。她那兒濕得一塌糊塗,水順著腿往下淌,淌了一桌子,地板上都是。李大嘴那玩意兒跟個水泵似的,抽得她直翻白眼,腿抖得跟篩子似的。他低頭一看,小麗那地方被撐得跟個拳頭大,紅彤彤的,像個熟透的桃子,濕得反光,腫得跟剛蒸熟的饅頭似的。他更來勁了,伸手在她胸上狠狠捏了一把:「嫂子,你他媽真騷,老張那小黃瓜白糟蹋你了!」小麗被捏得一哆嗦,胸前那兩團肉晃得跟撥浪鼓似的,兩粒奶頭漲漲起著硬得跟石頭似的,汗珠子順著脖子往下流,她喘著氣罵:「操你媽,少廢話,快點!」李大嘴速度更快了,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那燒火棍像要把她捅穿似的,小麗叫得嗓子都啞了,聲音跟殺豬似的,滿屋子迴蕩。
乾了半小時,李大嘴終於一哆嗦,喘著粗氣癱在小麗旁邊,那燒火棍軟下來還跟根擀麵杖似的,耷拉在腿上,濕漉漉的,沾滿了黏糊糊的東西。他咧嘴笑,臉上那股舒爽勁兒藏都藏不住,汗珠子順著額頭往下滴,胸口起伏著,長出一口氣:「操,嫂子,你這身子真他媽帶勁兒,老子乾得骨頭都酥了,腿都軟了,魂兒都飛了。」他轉過頭,眼神兒軟下來,伸手摸了摸小麗的臉,粗糙的手指在她臉頰上蹭了蹭,聲音低了點:「你這麼漂亮,跟著老張那廢物真是埋沒了,要不你跟了我得了,我指定對你好。」這話糙歸糙,可透著股真勁兒,像從嗓子眼裡擠出來的,帶著點喘息。
小麗躺那兒,腿還軟著,下面火辣辣的,像被撐成了個大窟窿,水還往外淌,淌得桌子黏糊糊的,地板上濕了一片。她喘著氣,本想罵他兩句,可聽他這麼一說,心裡猛地一顫。她瞅著李大嘴那張橫肉臉,平時看著挺糙,滿臉胡茬,可這會兒眼神兒里有點不一樣的東西,像有股熱乎乎的勁兒往她心裡鑽。她咬著嘴唇,心裡翻起了浪:老張那王八蛋從來沒這麼跟她說過話,虐她罵她倒是一把好手,李大嘴這孫子雖然是個粗人,可這會兒那股熱乎勁兒倒是真有點打動她。她沒吭聲,瞪他一眼:「滾蛋,別他媽讓老張知道。」李大嘴嘿嘿一笑,拍拍屁股走了。
這事兒一開頭,就收不住了。老張出差那幾天,小麗跟李大嘴乾得昏天黑地。第二天晚上,李大嘴又來了,倆人直接滾到床上。小麗光著身子騎在他身上,頭髮散亂,胸前晃得跟撥浪鼓似的,汗珠子順著脖子往下流,滴在李大嘴胸口上。李大嘴躺那兒,那燒火棍直挺挺杵著,像根旗杆,黑得發亮,頂端腫得跟個拳頭似的,還滴著水,硬得跟鐵打的似的。小麗咬著嘴唇,慢慢坐下去,感覺那玩意兒跟柱子似的,撐得她直哼哼:「操,太大了,老娘要被捅死了!」李大嘴喘著粗氣,手抓著她腰,使勁往上頂,小麗夾得死死的,嘴裡浪叫:「你他媽真硬,老娘爽死了!」倆人折騰了快一個鐘頭,床板吱吱響,彈簧都快蹦出來了,床頭撞牆砰砰響,牆皮都掉了點。 完事兒後,李大嘴摟著她,喘著說:「嫂子,你這身子老子干一輩子都不膩,爽得老子魂兒都沒了,腿都麻了。」他粗糙的大手在她背上摩挲,聲音低下來:「老子真不想讓你回老張那王八蛋身邊,你跟了我得了。」小麗靠在他胸口,聽著他那粗重的喘息,心裡又是一動,沒吭聲,可眼角有點濕。
有一回在客廳,李大嘴把小麗按在老張那破沙發上,從後面干。她跪著,屁股高高撅起,腿分開,裙子堆在腰上,李大嘴掐著她腰,那燒火棍從後面捅進去,像根鐵棒,直插到底,撐得她下面跟個大洞似的,水嘩嘩往下淌。小麗抓著靠背,回頭罵:「你他媽輕點,老娘腰要斷了!」李大嘴不理,手伸到前面揉她胸,那玩意兒抽得她往前一聳一聳的,沙發被弄得全是汗味兒,水淌了一地,地板黏糊糊的。 幹完後,李大嘴抱著她癱在沙發上,喘著粗氣,滿臉舒爽,咧嘴笑:「操,爽得老子腿都軟了,你咋這麼帶勁兒呢?」他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粗聲粗氣地說:「老子真有點稀罕你了,嫂子,你要不真跟老子過吧,老張那孫子不配。」小麗愣了愣,心裡那根弦兒被撥得更亂了,瞅著他那張糙臉,滿臉汗珠子,竟有點熱乎乎的感覺。她沒說話,可心裡頭一次覺得,這糙漢子比老張那廢物強了十萬八千里。
老張回來那天,小麗正洗澡,手機沒鎖屏,擱桌上。李大嘴發了條微信:「嫂子,昨兒那姿勢爽不爽?下回再試試?」老張一看,臉綠了,氣得眼珠子都紅了,手抖得跟篩子似的。他抄起手機衝進浴室,小麗光著身子剛裹上毛巾,老張上去就是一巴掌:「操你媽,你個賤貨敢給我戴綠帽?」小麗捂著臉,血從嘴角流下來,疼得眼淚都出來了,瞪他罵:「你他媽有臉說我?你那小黃瓜硬過嗎?老娘憋了兩年,你管過嗎?」老張氣得直哆嗦,掄起拳頭還想打,小麗一把推開他:「打啊,你打死我得了,反正你也不行!」倆人撕吧半天,老張抄起凳子砸過去,小麗躲得快,凳子砸在牆上,腿兒都斷了。 他摔門走了,嘴裡罵罵咧咧:「你等著,我他媽弄死你!」
小麗靠著牆喘氣,摸著臉上的血,疼得齜牙咧嘴,心想:老娘忍你夠久了。她喘了半天,腦子裡全是李大嘴那張糙臉和那股熱乎勁兒。她咬咬牙,給李大嘴打電話:「老張知道了,你看著辦。」
李大嘴硬氣:「怕啥?他敢動你,老子揍得他滿地找牙。」小麗沒多想,收拾東西就搬了出去,直接跟李大嘴住一塊兒了。 出門前她心裡有點亂,有點猶豫,可一想到老張那張畜生臉,再想想李大嘴那股實誠勁兒,她咬咬牙,心想:操,老娘豁出去了。 東西裝了個破包袱,衣服都沒疊,亂七八糟塞進去。
搬過去第一天晚上,李大嘴把她按在門板上,褲子沒脫完,那燒火棍就捅了進去。小麗背靠著門,腿勾著他腰,感覺那玩意兒跟鐵柱子似的,撐得她直叫喚:「操,你他媽輕點,老娘受不住!」李大嘴喘著粗氣,手掐著她屁股,撞得門板砰砰響,小麗叫得樓道里都聽得見,嗓子都喊啞了。幹完後,李大嘴抱著她,喘著說:「嫂子,老子幹完你這輩子都不想碰別人了,爽得老子骨頭都化了。」他粗糙的手在她臉上蹭了蹭,咧嘴笑:「你跟了我,老子指定不讓你受委屈。」小麗咬著他肩膀,下面還濕著,水滴在地上,她喘著氣,心裡那股熱乎勁兒再也壓不住了。她沒說話,可心裡頭一次覺得,這男人糙歸糙,可比老張那廢物強多了。
老張後來咽不下這口氣,找了幾個哥們兒想收拾李大嘴。那幾個傢伙也是酒囊飯袋,扛著棍子去了,結果被李大嘴一頓揍,鼻青臉腫地跑了。老張自己挨了兩拳,眼眶烏青,牙都掉了顆,回來癱在沙發上,一個人喝悶酒,喝著喝著就哭了,眼淚鼻涕糊了一臉。他想起小麗剛嫁過來那會兒,多漂亮多溫柔啊,穿著花裙子給他端茶遞水,怎麼就成了現在這德行?他罵她賤,可也罵自己沒用。他不離婚,圖個啥也不知道,就那麼拖著,飯館生意也越來越差,日子過得跟死水似的,街坊鄰居見了都繞著走。
小麗呢,跟李大嘴一塊兒過了下去。李大嘴這人糙得跟塊老樹皮似的,滿嘴髒話,走路呼呼帶風,吃飯吧唧嘴,睡覺打呼嚕跟打雷似的,半夜能把小麗震醒。他住的那破屋子,牆皮掉了一半,窗戶漏風,桌上堆滿了煙頭和啤酒瓶,屋裡一股汗味兒和煙味兒混一塊兒,嗆得人睜不開眼。小麗頭一回去,皺著眉說:「你他媽這地方跟豬窩似的,能住人嗎?」李大嘴嘿嘿一笑,摟著她肩膀:「老子就這樣,你不嫌棄就行。嫌棄也沒轍,老子就這條件。」小麗翻了個白眼,可沒走。她收拾了半天,把屋子弄得像點樣兒,牆上還掛了塊破布當窗簾,李大嘴瞧著,咧嘴笑:「操,你這娘們兒還真能幹,老子稀罕你這勁兒。」
李大嘴幹活兒是把好手,修水管、扛水泥、搬磚頭,啥活兒都搶著干,賺的錢全擱桌上,拍著胸脯跟小麗說:「你隨便花,老子養得起你。」他幹活兒回來,滿身汗,衣服濕得貼在身上,肌肉鼓鼓的,胳膊粗得跟小麗大腿似的。他往桌上一坐,端起碗就扒飯,吃得滿嘴油,邊吃邊說:「操,今天累死老子了,扛了五十袋水泥,腰都快斷了。」小麗給他盛了碗湯,他咕咚咕咚喝完,抹著嘴說:「真他媽好喝,老子這輩子沒喝過這麼香的湯。」小麗翻白眼:「你他媽能不能小點聲,別跟豬似的。」李大嘴嘿嘿笑,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老子稀罕你才這樣,你不愛聽老子改。」小麗沒吭聲,可嘴角翹了翹,心裡倒不覺得煩。
有回小麗感冒了,咳得臉通紅,嗓子啞得說不出話,躺床上哼哼唧唧。李大嘴急得跟啥似的,半夜跑出去買藥,回來滿頭大汗,手裡攥著藥袋子,鞋上全是泥:「操,藥店那孫子還敢多收老子五塊錢,我差點揍他!」他把藥塞給小麗,倒了杯水,瞪著眼看她喝下去:「快喝,老子跑了半條街才買到。」小麗接過藥,喝得直咳嗽,瞅著他那張糙臉,滿臉汗珠子,眼眶有點熱乎乎的。老張那廢物從來沒管過她死活,病了就罵她嬌氣,李大嘴這粗人倒真拿她當回事兒。她喝完藥,靠在床上,低聲說:「你他媽跑那麼遠幹啥,我又死不了。」李大嘴咧嘴笑:「操,你死了老子找誰去?你是老子女人,老子不得護著你?」小麗沒說話,心裡那股熱乎勁兒更濃了。
倆人晚上還是折騰得歡,李大嘴那燒火棍一硬起來,小麗就得咬著牙受著。有回他在床上把小麗翻過來,從後面干,撞得她直叫喚:「操,你他媽輕點,老娘骨頭要散了!」李大嘴喘著粗氣,那燒火棍跟鐵柱子似的,抽得床板吱吱響,牆都震得掉灰。幹完後,他摟著小麗,滿臉舒爽,喘著說:「老子干你一輩子都不夠,你這身子太他媽帶勁兒了,爽得老子腿都麻了。」他大手在她背上拍了拍,低聲說:「老子沒啥本事,就這點力氣,你別嫌棄,老子稀罕你。」小麗靠在他胸口,聞著他身上那股汗味兒,聽著他那粗魯又實誠的話,心裡一動,眼眶有點濕。她沒說啥,可心裡明白,這男人雖然糙,雖然滿嘴操你媽,可對她倒是有情有義。
日子一天天過,小麗跟李大嘴住的小破屋裡漸漸有了人味兒。李大嘴下班回來,喜歡摟著她看電視,手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摸,小麗罵他:「你他媽能不能消停會兒?」李大嘴嘿嘿笑:「消停啥,老子稀罕你才摸。」有回電視里演個破電視劇,男主角拋棄女主角,李大嘴看得直罵:「操,這孫子真不是東西,老子要是有女人,指定不讓她受一點委屈。」小麗斜他一眼:「你他媽少吹牛逼。」李大嘴摟緊她,咧嘴說:「老子不吹,你就是老子女人,老子說到做到。」小麗沒吭聲,可心裡熱乎乎的。
有回李大嘴喝多了,回來倒在床上,嘴裡嘟囔:「嫂子,老子稀罕你,真他媽稀罕你……」小麗給他脫鞋,聞著他那股酒氣,罵道:「你他媽喝成這樣還稀罕個屁。」可聽著那醉話,她心裡還是軟了。她想起老張那廢物,虐她罵她,連句好話都沒說過,李大嘴這糙漢子雖然粗俗得跟頭驢似的,滿嘴髒話,走路帶風,可那股真勁兒讓她覺得踏實。她躺在他旁邊,聽著他打雷似的呼嚕聲,心想:老娘這輩子,跟著這孫子,總算他媽活明白了。
老張偶爾在街頭撞見倆人,李大嘴摟著小麗大搖大擺走過,小麗穿著件花裙子,臉上有點笑模樣,老張瞪著眼,嘴裡罵罵咧咧,可沒膽子上去。他回家喝悶酒,喝得眼淚鼻涕糊一臉,罵自己沒用,飯館也關了門,整天窩家裡跟個廢人似的。小麗呢,摟著李大嘴那滿是汗毛的胸脯,聞著他身上那股男人味兒,心想:老張那廢物,活該戴綠帽,李大嘴這孫子,糙是糙了點,可對老娘有情有義,這就他媽夠了。
一年後,小麗跟李大嘴的小破屋裡多了倆小崽子,一對龍鳳胎,男的叫李鐵蛋,女的叫李小花。那天小麗在醫院生完,護士抱著倆哇哇哭的小東西出來,李大嘴站在走廊里,搓著手,滿臉橫肉擠一塊兒,咧著嘴笑得跟傻子似的,眼珠子都紅了。他接過倆孩子,手抖得跟篩子似的,粗聲粗氣地說:「操,老子有兒有女了,這他媽是龍鳳胎啊,老子這輩子值了!」小麗躺床上,疼得滿頭汗,肚子還火辣辣的,瞅著他那德行,翻了個白眼:「你他媽能不能小點聲,別嚇著孩子。」李大嘴嘿嘿一笑,低頭瞧著懷裡那倆小肉糰子,眼睛眯成一條縫,嘴裡嘟囔:「老子的小崽子,真他媽俊,跟你媽似的。」小麗沒吭聲,可嘴角翹了翹,心裡有點熱乎乎的。
這對龍鳳胎來得邪乎,小麗懷孕那會兒也沒啥徵兆,就是肚子一天天鼓起來,胸也脹得跟倆大饅頭似的。李大嘴一瞧她那模樣,樂得跟啥似的,天天晚上摸著她肚子說:「操,老子要當爹了,這他媽比中彩票還牛逼。」小麗罵他:「你他媽能不能別老摸,老娘腰都酸了。」可李大嘴不聽,手還是往她身上招呼,粗糙的大手在她肚皮上蹭來蹭去,眼神兒里滿是稀罕勁兒。小麗懷孕那幾個月,李大嘴愣是沒碰她一回,說是怕傷著孩子,憋得他滿臉通紅,晚上摟著她哼哼唧唧,小麗瞧他那德行,心裡倒有點感動。老張那廢物要是有這心思,她也不至於跟他過成那樣。
孩子生下來後,李大嘴樂得跟個傻逼似的,走路都帶風,逢人就吹:「操,老子有龍鳳胎了,兒女雙全,誰他媽有我牛逼?」街坊鄰居聽著都笑,拍他肩膀說:「大嘴,你這糙漢子還真有福氣。」李大嘴咧嘴笑,露出一口黃牙,手裡攥著瓶啤酒,仰頭咕咚一口:「那是,老子女人厲害,生倆一口氣,牛逼不?」小麗在家聽見這話,翻白眼罵:「你他媽能不能別吹牛逼,孩子還等著吃奶呢。」李大嘴趕緊跑回來,抱著鐵蛋哄,笨手笨腳地塞奶瓶,嘴裡嘟囔:「老子的小崽子,吃飽點,長得跟老子一樣壯。」小花哭起來,他又手忙腳亂地抱過去,拍著背哄:「別哭別哭,老子閨女,老子稀罕你。」小麗瞧著他那糙樣,累得直喘氣,可心裡倒不覺得煩。
倆孩子一落地,小破屋裡熱鬧得跟集市似的。鐵蛋長得像李大嘴,臉圓乎乎的,眼珠子黑亮,哭起來嗓門跟打雷似的,小花隨小麗,皮膚白凈,眼角有點上挑,才幾個月就看出點水靈勁兒。小麗奶水不夠,倆小崽子餓得哇哇叫,李大嘴急得滿屋子轉,跑出去買奶粉,回來滿頭汗,手裡拎著兩大袋,拍著胸脯說:「操,老子砸鍋賣鐵也得讓你們吃飽。」小麗喂孩子喂得胳膊酸,腰也疼,罵道:「你他媽倒是幫把手,光吹牛逼有啥用?」李大嘴嘿嘿一笑,趕緊接過小花,笨拙地拍著背,嘴裡哼著跑調的兒歌:「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小麗聽著那破嗓子,翻白眼:「你他媽唱得跟鬼叫似的,別嚇著孩子。」李大嘴不理,照樣哼哼,哄得小花咯咯笑。
李大嘴自打有了這倆小崽子,幹活兒跟上了發條似的,卯足了勁兒賺錢。他以前修水管扛水泥也就混個溫飽,現在不一樣了,天天起早貪黑,工地上搬磚扛沙子,肩膀磨得紅腫也不吭聲。回家一身泥,衣服濕得貼在身上,肌肉鼓鼓的,滿臉汗珠子,往桌上一坐,端起碗就扒飯,吃得滿嘴油。小麗給他盛碗湯,他咕咚咕咚喝完,抹著嘴說:「操,今天扛了八十袋水泥,老闆多給了五十塊,老子得給鐵蛋小花攢著。」小麗瞅著他那糙樣,罵道:「你他媽別累死得了,誰讓你這麼拚命?」李大嘴咧嘴笑:「老子不拼咋行?有你和倆小崽子,老子得讓你們過好點。」小麗沒吭聲,可心裡熱乎乎的,老張那廢物連她爹媽的醫藥費都不管,李大嘴這糙漢子倒真拿她和孩子當回事兒。
有回李大嘴幹活兒回來,胳膊上蹭破一塊皮,血滲出來,衣服上紅一塊黑一塊。小麗瞧見,皺著眉說:「你他媽咋搞的,疼不疼?」李大嘴嘿嘿一笑,擺擺手:「操,這算啥,扛水泥的時候磕了一下,老子皮糙肉厚,沒事兒。」小麗沒說話,拿了碘酒給他擦,動作有點粗,手抖著往他胳膊上抹。李大嘴咧嘴笑:「小麗,你這手勁兒跟老子似的,疼死我了。」小麗瞪他一眼:「你他媽活該,誰讓你不小心?」可擦完後,她低聲說:「下回注意點,別讓孩子沒爹。」李大嘴愣了愣,眼珠子紅了,摟著她肩膀說:「操,老子稀罕你這話,有你和孩子,老子指定得活到一百歲。」小麗沒吭聲,可心裡那股熱乎勁兒更濃了。
倆人晚上還是折騰得歡,李大嘴那燒火棍一硬起來,小麗就得咬著牙受著。孩子生完後,小麗身子恢復得慢,下面還鬆了點,可李大嘴不嫌棄,晚上摟著她就往床上滾。有回他把小麗翻過來,從後面干,那燒火棍粗得跟擀麵杖似的,黑乎乎硬邦邦,青筋盤著跟老樹根似的,頂端腫得跟鵝蛋那麼大,捅進去撞得她直叫喚:「操,你他媽輕點,老娘骨頭要散了!」李大嘴喘著粗氣,掐著她腰,撞得床板吱吱響,牆皮都掉了點。小麗抓著床單,腿抖得跟篩子似的,嘴裡罵:「你他媽慢點,孩子還在隔壁呢!」李大嘴嘿嘿笑,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老子憋了一個月,忍不住了。」幹完後,他癱在床上,滿臉舒爽,喘著說:「操,爽得老子腿都麻了,你這身子還是他媽那麼帶勁兒。」他摟著小麗,大手在她背上拍了拍,低聲說:「老子稀罕你,生了孩子還這麼騷,老子這輩子就你一個。」小麗靠在他胸口,聞著他那股汗味兒,心裡一動,沒吭聲,可眼角有點濕。
孩子大了點,會爬了,屋裡更亂。鐵蛋滿地滾,拽著李大嘴的褲腿叫「爹」,小花爬到小麗身上,揪她頭髮。小麗累得直喘氣,罵道:「你他媽倆小崽子能不能消停點,老娘腰都斷了。」李大嘴回來,瞧見這場景,咧嘴笑:「操,這不挺好嗎?熱鬧。」他一把抱起鐵蛋,扛在肩上,鐵蛋咯咯笑,小花也伸著手要抱。李大嘴一手一個,抱著倆孩子滿屋子轉,嘴裡喊:「老子的小崽子,跟老子一樣牛逼!」小麗瞧著他那糙樣,翻白眼,可嘴角翹了翹。她想起老張那廢物,連她爹媽都不管,更別提孩子,李大嘴這糙漢子倒真拿這家當回事兒。
李大嘴幹活兒更賣力了,有回工地上加班,扛了一天磚,回來腿都打晃,手上磨出幾個血泡。小麗瞧見,心疼得不行,罵道:「你他媽傻啊,干這麼多幹啥?」李大嘴咧嘴笑,擺擺手:「操,老闆說年底多發點錢,老子想著給鐵蛋小花買身新衣服,過年穿。」他從兜里掏出幾張皺巴巴的鈔票,塞給小麗:「你拿著,給孩子買點吃的。」小麗接過錢,手抖了抖,低聲說:「你他媽別把自己累死,孩子還等著你呢。」李大嘴嘿嘿笑,摟著她肩膀:「老子命硬,累不死,有你和孩子,老子乾得起勁兒。」小麗沒吭聲,可眼眶熱乎乎的。
街坊鄰居瞧見李大嘴這勁頭,都說:「大嘴這糙漢子,真他媽有種,倆孩子養得白胖白胖的。」李大嘴聽這話,樂得跟啥似的,拍著胸脯說:「那是,老子女人厲害,老子也得爭氣。」有回他喝多了,回來倒在床上,嘴裡嘟囔:「小麗,老子稀罕你,真他媽稀罕你……鐵蛋小花也稀罕……」小麗給他脫鞋,聞著他那股酒氣,罵道:「你他媽喝成這樣還稀罕個屁。」可聽著那醉話,她心裡軟了。她躺在他旁邊,聽著他打雷似的呼嚕聲,想起老張那廢物,虐她罵她,連句好話都沒說過,李大嘴這糙漢子雖然粗俗得跟頭驢似的,滿嘴髒話,走路帶風,可那股真勁兒讓她覺得踏實。
日子一天天過,小破屋裡熱鬧得跟集市似的。鐵蛋小花會走路了,滿屋子跑,鐵蛋摔一跤哇哇哭,小花拽著小麗裙子叫「娘」。李大嘴回來,扔下工具就抱起倆孩子,扛在肩上轉圈,嘴裡喊:「老子的小崽子,長大了跟老子一樣壯!」小麗罵道:「你他媽小心點,別摔著他們。」李大嘴嘿嘿笑,放下孩子,摟著小麗說:「操,老子稀罕你們娘仨,老子幹活兒再累也值。」小麗翻白眼,可心裡熱乎乎的。她想起老張那廢物,連她爹媽都不管,更別提孩子,李大嘴這糙漢子雖然糙,雖然滿嘴操你媽,可對她和孩子有情有義,對她來說,這就他媽夠了。
老張偶爾在街頭撞見他們,李大嘴摟著小麗,肩上扛著鐵蛋,小花牽著小麗的手,一家四口走過。老張瞪著眼,嘴裡罵罵咧咧,可沒膽子上去。他回家喝悶酒,喝得眼淚鼻涕糊一臉,飯館關了門,整天窩家裡跟個廢人似的。小麗呢,摟著李大嘴那滿是汗毛的胸脯,聞著他身上那股男人味兒,聽著鐵蛋小花的笑聲,心想:老張那廢物,活該戴綠帽,李大嘴這孫子,糙是糙了點,可老娘這輩子,帶著倆小崽子,總算他媽活明白了。
貼主:youyuanaab於2025_03_12 4:08:31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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