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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繼母,高傲親媽,還有貪婪的我 (22-30)作者: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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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2:46: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柔弱繼母,高傲親媽,還有貪婪的我】(22-30)
作者:煽情
2024/11/15發表於:pixiv
字數:44812
第二十二章 侍寢
我不是很討厭同性戀,只要不扯上我,不扯上我看上的人就行,別人如何我不會在乎,畢竟我不會去主動認識一個取向和認知不明朗的人,但殷如寧不行,她傻呼呼的,被人騙了還會給人數錢的性子實在讓我沒辦法放心。
以往我覺得對她盡在掌握,但今晚真的去接觸了一下殷如寧的生活,卻發現我對這個傻姑娘還是一無所知的狀態,紙面拿到的資料,並不能向我講述一個人的生活。
對這個傻女人都是這樣,面對溫蘭我也感受到一面空白,我真的了解她們麼,還有我那個原本控制欲極強,如今突然變得這麼大方的媽媽,拒絕那張黑色的卡片,更大的原因也是因為我不知道她挖了個怎麼樣的坑等著我跳下去,對於未知的事情保持謹慎至少不會掉坑裡爬不出來,如同那些某某明星運動健將爆出的醜聞,其中多少謀劃和算計,看著都覺得心寒。
我始終相信沒有無緣無故的好,父母的婚姻就是這樣,要不是外公看重了父親的才能和未來發展,應該也不會讓媽媽委屈自己從國外回來。
至於愛情,扯淡。
在蘇淇欲言又止的目光中我跟殷如寧離開了這家酒吧,這種場所就算是滴酒不沾,也會讓人有些暈暈的醉感,迷離的光線交織滋長著人們內心深處埋藏的慾望,僅靠著理智維持自我。
兩人行走在寂靜的街道,沒有立馬前往車庫,酒吧所處的建築臨靠黃浦江,清冷繁華的江面也是美景,兩人一同吹吹冷風,散散步,也是不錯的享受。
殷如寧沒有沾酒,臉色卻酡紅得如同醉酒,我有些好奇地看著她,看得她滿臉不自然,羞惱地回瞪回來,「幹嘛?有話你說啊。」
「嘁,長得好看還不給人看,把你嘚瑟得。」我不屑道。
殷如寧急了,「誰不給你看了,不對,誰,你,我——」
「今晚上你滿意了吧,我都說了我沒有故意不理你,還跟個女流氓一樣纏著不放。」轉移話題說道。
殷如寧挽起被風吹散的長髮,顯然對自己衝動行為後知後覺地尷尬,「誰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什麼都不說就好嚇人,我都以為你不會再去秦恆了。」
我搖搖頭,「那可不是我不想去就不去的地方。」我還沒有本事去忤逆父親的吩咐,現在可是吃人手短,拿人手軟的階段,而且還有人送上了殷如寧這樣美女私教,還要什麼自行車,不對,應該說還能有什麼不滿的。
兩人一同看向波光粼粼的江水,夜風拂過水麵,帶來微微的濕氣和清涼。
夜景清冷迷人,適合配上故事和酒。
殷如寧眉眼低垂,輕輕嘆口氣。
「我十二歲就被送去舞蹈學校,幾年的時間被要求參加各種比賽,生活,成長都被各種要求……」殷如寧突然低聲講起自己的故事,我一言不發,聽著一個富家小姑娘被包裝成精美軟綿蛋糕的故事。
「後來,我發現我不喜歡這樣我想過得更輕鬆一點,在國外自學自考了各種有意思的崗位,拿到各種證書,可每當我一停下來,周圍的人都在催著、逼著,」這樣好的條件,你怎麼能不珍惜呢?「」她的語氣淡淡的,帶著些自嘲,「他們都說我」被寵愛「,可誰在意我是不是真的喜歡這種生活?」
我靜靜地看著她的側臉,黑夜中那雙總是清亮的眼睛裡多了幾分疲憊,在這江邊安靜的夜晚,露出了她真正的模樣。
她回頭看向我,「我知道我就只是一個被送來的玩具,不過遇到你還是很意外,我第一次看見有人對自己不喜歡的事情這麼上心這麼拚命。」
殷如寧的話帶著懷念,想必是回憶起我剛到秦恆的日子裡,她折騰我的那些時候。
那一年父母剛剛離婚,雖然沒掀起什麼輿論,但我周圍的人多少都能知道消息,在學校出了事休學之後家裡就只剩下我一個人,擔心他受到影響,關於我遭受校園暴力的新聞被父親強壓了下去,只有殷如寧這傻妞啥也不知道還給我添堵。她以為自己被父母送來給官二代的少爺上眼,為了讓我看不上她,在我休學的那年安排了比正常人更多的鍛鍊,為了刺激我還跟我一起健身,內心的責任感作祟又給我事無巨細的安排飲食,給我按摩恢復肌肉,自顧自照顧起我的早晚生活,行為又蠢又矛盾。
我嘴角微勾,「沒什麼喜歡不喜歡的,活著本身就是事與願違,遺憾的事情從早到晚都數不清,還不如去享受那些不喜歡的事情,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喜歡上了。」話音一轉我揚了揚手,「現在看來我的想法沒錯,又軟又香。」
「滾啊!」殷如寧氣得錘向我的後背,怒聲道:「所以我還得感謝被少爺你看上了不成,不要臉的渾蛋憑什麼啊。」
我笑著牽上她的手,轉身向車庫的方向走去,「不用謝,我可不是什麼少爺,至少我開不起豪車吃不起酒樓飯店,就一個蹭吃蹭喝的小渾蛋而已,你也不需要被我看上。」
掌心掙扎的手掌停滯,身後傳來意味不明的詢問,「你什麼意思。」即使我不轉頭都能猜出殷如寧臉上是什麼表情。
本來這條路就沒有走多遠,美麗的江景在背後,空白安靜的車庫入口就在前面。
我沒有停下腳步繼續牽著她朝前走,一直走到車庫的入口處,殷如寧掙脫了手,停在我的身後。
「你就不願意給我一個直白的解釋嗎!」她的聲音有些急,很容易就能聽出裡面的慌亂。
我看向她嘆了口氣,「你說你,不是不喜歡家裡給你的安排嗎,我替你解決掉不就好了,這樣你就可以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了不是嗎?」
這是我早就打算好的事情,就當感謝她當初的陪伴。
「我問的明明不是這個!」殷如寧瞪著眼手都捏成了拳頭,這是要揍人了。
看著那清澈的眼睛,眼眶似乎在強忍著什麼,我低聲沒有情緒地回應道:「那就看你自己了。」
「什麼意思。」
「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淡淡地說道。
空氣出現冰冷,不是江水吹來的冷意,僅僅在我們兩個不過一步的距離之中。
即便是以殷如寧的腦迴路,也能聽出來我口中說的人不是她,她沒有說話就這麼看著我,拽著小挎包眼眶紅潤,強壓下來的情緒最後只化作一句,「為什麼?」
我不知道她問的哪個,是問為什麼會有喜歡的人,還是問為什麼有喜歡的人了還招惹她,還是問喜歡的人為什麼不是她。
還沒等我想好怎麼回答,殷如寧像是想起了什麼,「是下午接你去皇鼎的那個女人?你喜歡她?」
「你別亂說啊!那是我親媽!」
我急了,這什麼跟什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個女人我怕都來不及,送上來我都不敢脫褲子,只會擔心屁股會不會被打開花好吧!
殷如寧反而比我更加難過,「那你說啊,是誰,為什麼有別人了還要招惹我,還讓我那個——」說道最後難過的情緒反而被吸了回去,抽抽搭搭的空白紅了臉,像是想起什麼害羞至極的事情,見我疑惑地看著她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又變得極其惱火。
那想殺人的眼神很直白,讓我收斂了看笑話的心思,只是再度揚起笑容,「那當然是因為我對殷老師也很有興趣啊,大被同眠的快樂,哪個男人不嚮往呢。」
「滾啊!」
一聲呼嘯隨著怒吼劃破一米的夜空。
——
我百無聊賴地站在街邊,手上還拿著一個精緻的黑色小挎包,看皮革用料就不是便宜貨,經由我的親密接觸對分量也很有深刻體會。
捂著臉來回揉搓想要緩解那股疼痛,我對自己的誠實感到心痛,明明是自己要問的,我都沒有說謊誠實地回答了她,這女人還要耍脾氣用挎包砸我,這還有人性嗎,還有王法嗎?
最後殷如寧自己走下了車庫,不到十分鐘,那輛奧迪便一騎絕塵消失在我的眼前,她連挎包都不要了,也沒有推下車窗狠狠啐我一口。
我只能尷尬的站在路邊,等待下一位客人,不對,等待下一位女人。
出門不玩手機的好習慣讓我隨時都有電量打電話,不過給對方打過去只收到一段詫異的回應。
說要出門花天酒地的溫蘭,電話里的環境音卻十分安靜,還能隱約聽到電視劇的對白,也不知道她有什麼臉面笑話我,在我一個學生仔面前充門面,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結果是在家看電視——等一下,難不成是專門給我打扮的?
好了傷疤忘了疼,對溫姨的期待讓我對臉上感受到的疼痛都消減很多,身嬌體柔力氣大的殷老師沒有甩巴掌,所以我還能清醒的思考,甚至還有些亢奮。
昏暗路燈的遮掩下,路過的行人雖然有些好奇為什麼這位帥哥提這個女式包站路邊捂臉,但也沒有人會為我駐足停留,這裡是臨海市的市中心,花天酒地紙醉金迷的最佳場所,什麼瓜都不新鮮,雖然我在的這條街道偏了些,但路過的美女帥哥無數,是幹什麼的地界各自心知肚明。
反正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溫姨沒有讓我等太久,一輛熟悉的藍色法拉米很快就停到了我的身前,車窗下移,那嫵媚清麗的臉龐便顯露出來,在夜色加持下,溫姨的女人味愈發讓我心痒痒。
車門開關沒有開啟,我只能眼睜睜地站在原地。
「喲,這是哪家小混蛋被人甩路邊了。」溫蘭面帶笑容地嘲笑道。
說著刻薄話,溫姨會不自覺地微撅起上唇,車內燈光顯得晶瑩粉嫩,我敲敲車門,厚著臉皮笑道:「這不是在等人美心善的漂亮大姐姐帶我回家嗎?」
「滾蛋,臭小子。」溫蘭嘲笑不成反被調戲,瞥了我一眼才打開車門,我輕車熟路地坐上了副駕。
不愧是最新款的電動車,坐著比家裡那破寶馬可舒服多了,當時我就推薦給正好想買電車的溫姨,這種電車在單位里有購置稅補貼,正好可以用她的小金庫全款買下,不考慮長途旅行只在城市裡就很不錯,電怎麼也比油便宜,而且有智駕,這是最關鍵的,我可以不用忍受溫姨那如同龜爬一樣的開車速度。
就該給溫姨配個司機,才符合她一把手夫人的身份。
小說里一方大吏都是家財萬貫,貪墨白銀萬萬兩起步,輪到我家就變成平民百姓,不對,父母還沒離婚的時候家裡也還是闊過的,只是父親不敢撈錢而已,以往都是媽媽在賺取家用。
雖然也沒有讓我跟溫姨到朝不保夕的地步,但就像我常跟別人說的,我真不是什麼少爺,哪家少爺兜里就幾萬塊錢。
見我在車上不停擺弄,像是見著新奇玩具一樣,溫蘭在我看不見的角度嘴角上揚,車廂里播放著老舊的歌曲,悠揚婉轉的曲調,在江邊車道上顯得有幾分溫馨。
「今天你不是去見你媽媽了嗎?怎麼她把你丟路邊了?」溫蘭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言語裡滿是嘲笑。
看見我懷裡的小挎包,她的眉頭微皺。
我撇過頭,看見她身上穿著得體的長裙短衣,車燈下還能看見小腿的修身黑絲,露出一抹笑意,「媽媽不是在我旁邊嗎?」
「臭小子沒完了是吧。」溫姨怒聲道,怎麼看心情都是愉悅和惱怒參半。
眼眸倒映著街邊路燈的澄光,晶瑩剔透如有水光,狹窄的空間裡不斷傳來溫姨身上的甜膩體香,讓我有些晃神。
「沒完,媽媽今天陪我睡覺好不好。」
溫蘭嬌軀輕顫,還好手依舊握緊著方向盤,她很快就平復了下來,冷淡地斜視了我一眼,目光落到我懷裡,冷聲道:「臭小子,做夢。」
之後不管我怎麼逗弄溫姨,她也只是冷漠地不予回應。
一路無話,很快就回到了家。
洗漱完畢回到臥室,殷如寧的小挎包被我丟到了電腦桌上,手機螢幕正好在我進門的時候亮起。
我懶得看,多半又是殷老師的無能狂怒,這個點,好學生應該睡覺了。
躺在床上睡意很快籠罩而來,還能聽到浴室傳來的水聲,是溫姨在洗澡。
要不要去偷窺?
腦海的睡意突然消散一些,但是想到明天就要去學校,我只能頹然地換個姿勢繼續入睡。
沒過多久,浴室的水聲停了下來,我也在半醒半夢之間沉淪。
「吱呀。」
我醒了,坐了起來,看向房門。
溫蘭穿著單薄的睡意,腿上還穿著一雙過膝襪,手裡抱著一堆衣服,看見我坐起來嚇了一跳。
「你還,還沒睡啊,我給你拿來明天要穿的校服,下午的時候我閒著沒事,就清洗燙平了一下,只是因為無聊啊,跟朋友約定的時間比較晚——」
我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只是朝溫姨招手,「行了,別廢話了,速速陪朕侍寢!」
「臭小子說什麼呢!還知不知道好歹了。」
溫姨羞惱地走進房間,將衣服重重放到桌上,看見小挎包和亮起的手機螢幕,溫姨明顯愣了一下隨即轉身就要離開房間。
這時候能放跑了小白羊,我就要給自己一巴掌了。
幾乎是一個跨步下了床鋪,我一手抓住了溫姨的手腕。
「你要幹什麼!」溫蘭慌亂地掙扎道。
我露出笑容,「沒什麼啊,俗話說得好,來都來了,不睡一覺再走合適嗎溫姨。」
「你這孩子還知不知道廉恥了!」溫蘭羞怒回懟著我,「關心你,給你這壞小子準備衣服,你就這麼欺負阿姨嗎?」
我不顧她掙扎,將她輕輕擁入懷中,「哪裡有欺負,我還沒開始呢,就一起睡覺好不好。」
「不好!快放開!沒大沒小的!我是你阿姨!」感受到兩人火熱的體溫,溫蘭的聲音更加慌亂起來,十分抗拒地撐手抵在我的胸口。
聞著溫姨身上的體香,我貪婪地舔舔乾澀的嘴唇,露出壞笑,「你不答應我,我就真的要開始欺負了啊,你要乖乖聽話,就只安心睡覺。」
「不要!你這壞心眼的臭小子!我要讓你父親好好教訓你!」
「好好好,都可以都可以,過了今晚再說。」
「滾啊!你這臭小子!」「呀!」
不管我說什麼溫姨都不願意,兩人拉扯幾分鐘之後,我直接抄起溫蘭的身體輕鬆將她公主抱了起來,強烈的失重感讓溫蘭下意識就環上了我的脖子,也許是貼得過近,也許是剛才的掙扎耗盡了力氣,溫蘭突然安靜了些,低垂著眉眼只能看見紅潤的臉頰,見此我臉上的笑意更加得意。
輕輕將溫姨放到床上,我才看見溫姨那晶瑩剔透的眼眸死死的盯著我。
「溫姨?」
「只睡覺,什麼都不能做。」她的表情慎重,眼裡的情緒連她自己都難以表述。
我收起笑容點點頭,很快俯下身子將溫姨抱在懷裡,深深嗅著溫姨脖頸發間的清香,被我刺激到,溫姨的嬌軀輕輕顫動一下,嘴唇微張似乎發出了一聲細不可聞的呻吟,為了限制我的行動,也可能為了驅散自己內心的恐慌,她緊緊地抱住了我,兩人像是想要將對方揉進懷裡,隔著兩層單薄的衣衫,火熱的身軀緊緊貼在一起。
很快我的陰莖充血,堅硬地頂在溫姨平坦嫩滑的小腹上,她明顯感覺到了我的陰莖,聲音變得顫抖,低聲嗚哀道:「只能這樣了,小樹。」
第二十三章 朦朧
這樣可憐兮兮的嗚咽沒道理引起我的憐惜,反而讓我更興奮了起來,本就火熱的陰莖甚至因為溫姨這聲刺激得彈了下,再次打在她的平坦小腹上。
龜頭直接觸碰上貼滑的睡裙,刺激得我眉頭上揚舒服地眯了眯眼,懷抱著溫姨的手用力眼神中的慾火更熾。
溫姨肯定感受到了這股堅挺火熱的觸感,我以為她會躬起身子逃跑,沒想到出乎意料的跟著我貼得更加緊密,整根陰莖都仿佛擠壓了下去,溫姨的嬌軀愈發火熱,我都能感受她沉重的呼吸打在我的脖頸,懷中任我把玩的嬌軀輕顫不斷。
「溫姨?」我低聲呼喚道。
溫姨的聲音變得有些怯懦不安,「怎,怎麼,安心睡覺。」
我露出無奈的笑容,這睡覺?睡個屁啊還,你這可憐柔弱的模樣讓我更興奮了好不好,要不是顧慮到明天上課還得早起,如果能提前個一兩天,我早就忍不住動手淫玩這具美肉了。
溫蘭並不在乎我的感受,她只是牢牢的抱著我的後背,雙腳與我交錯,想要用這樣的方式阻止我進一步行動,即使小腹傳來的強烈感受讓她很羞恥,但如果後退她也猜到我會得寸進尺要求更多。
「真不讓我碰?」我壞笑著低聲問道。
溫姨突然張口咬上我領口裸露在外的脖頸,沒有特別用力但也不輕,像是在發泄一般,
過了一小會兒,她才鬆開了口,急怒地說道:「少想東想西的,我是你阿姨,你答應過我什麼還記得嗎?」原來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讓我清醒。
疼痛退卻之後會混雜上酥酥麻麻的感覺,聞著懷中嬌軀的體香,我陷入沉淪般的呢喃一句,「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你感受不到嗎?」
溫姨的嬌軀又是一顫,她咬著唇瓣,低沉的聲音帶著溫柔回應我,「小樹,我們不能一錯再錯下去。」
「什麼對錯我不在乎,我只是喜歡你,溫姨你敢說對我就沒有任何想法嗎?」我耍起無賴來。
她沉默不語,我便當她默認,開始微微挺動起下身,不斷用堅硬火熱的陰莖隔著睡裙摩擦起溫姨的小腹,她很快夾緊雙腿讓我感受到軟綿豐滿的腿肉又讓我動彈不得。
我的脖頸間傳來一陣冰冷,溫蘭沒有抬頭靠在我的肩上聲音沉悶,「這就是你的喜歡?強暴、耍流氓、偷內衣、還,還對長輩做出這些事情,你的喜歡就是這樣?就是這麼低俗不堪?你讓我怎麼理解,你想讓我接受什麼?」
一長串的話問得我啞口無言,溫姨對我的縱容從最開始我就知道。
浴室的髒衣簍原本每天早上都會被溫蘭清洗掉,半個月前的那次卻等到了我睡醒洗漱,雖然當時看似沒有被動過,但聯想起溫姨後面的行為,也許我從一年前第一次偷拿溫姨內衣開始就被發現了。
長時間的縱容,變成我得寸進尺的無底洞,可笑我還一度認為自己還算克制,結果還是性走在了愛的前面,我只是在用溫姨發泄著自己陰暗的性慾,不只溫姨,還有殷老師。
對錯從來都不重要,有人擦邊賣笑只為了給山區援建,有人為公益豪擲千金,轉頭左出右進,對錯只在本心,行為從來不受限制。從始至終我都明白她的心思,不斷地試探是想要解下她內心的道德枷鎖。
這不是能夠一蹴而就的事情,當知繩鋸木斷,水滴石穿。
我露出笑容,伸舌填上了溫姨敏感的耳垂,感受到的冰冷順著我的脖子向下流動,溫姨這次沒有掙扎,反而接受著我含住了她的耳垂,懷裡的美肉發軟變燙,在這個時候我停了下來,「確實你說得對溫姨,我更多是在沉迷你的身體,可我本來就不是什麼高高在上的人,我卑鄙又自私,喜歡的東西只有這麼一點,如果這麼狹小的願望都得不到滿足,我不知道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反被我抱在懷裡的溫姨用力錘了我胸口一下,依舊不讓我看見她的臉,明明這樣的黑夜下我什麼都看不見,「不許瞎說!」
我嘿嘿笑了兩聲,靠在被我的口水塗抹的紅艷耳垂旁,臉貼臉在她耳邊說道:「所以你覺得委屈也好低俗也罷,我不在乎,你已經被我上了,第一次的人是我不是我父親,你永遠也忘不了我。」
「臭小子!沒完了是吧!很得意是吧!我打死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阿姨我這麼盡心盡力地照顧你,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是吧!打死你算了!沒良心的東西!」幾乎每一個字都帶起一拳,拳拳到肉砸到我的胸口,不過這樣的姿勢溫姨實在使不出多少力氣,更像是在對我撒嬌。
過了許久,她才停下這樣無意義的行為,又一次抱上了我,如同水做的一般,又開始哭,「明明你當初這麼可愛,乖巧懂事,怎麼就會變成這樣了,一定都是因為我,都是我的錯。」
反而變成我安慰起她來,輕笑溫聲道:「人都會長大得嘛,溫姨你照顧了我這麼多年,就當照顧童養夫咯。」
「滾!什麼話都說得出口,臭小子!只會惹阿姨生氣!」這一錘是最用力的,打在胸口上讓我朝後都退了些。
我假裝吃痛嘶了一聲,結果溫姨一點也沒理睬我的意思,只是又將我抱緊了些。
說實話,有點熱。
經過這麼一陣鬧騰,心裡的邪火都消退了,連陰莖都軟——溫姨突然挺了挺小腹,主動摩擦在火熱的陰莖上,「你是不是,很難受?」聲音低沉帶著無聲的誘惑,不用猜我都能想到她紅潤至極的臉龐。
「是啊是啊,小小樹好難受,溫姨幫幫。」會哭的孩子有奶吃,我沒有絲毫猶豫,自家兄弟也配合著我們兩個人再度充血興奮。
「啐,難受死就得了。」溫蘭的聲音出現猶豫,好一會兒才低聲說道:「那——那就這樣,你明天還要上學,對,不能再熬夜了。」
仿佛給自己找了絕佳的藉口。
這也是事實,只是事實不由亢奮的腦子所接受,我直接用力將溫姨徹底抱了起來,那一百斤出頭的體重,軟綿豐腴的嬌軀直接全壓在了我的身上。
「呀!你做什麼!」
我終於看見了溫姨的臉,黑夜下,顯得嬌艷欲滴宛如鮮花盛開,還多了一層夜色撩人的朦朧美麗,美艷迷人不可方物。
不顧她眼裡的慌亂,我壓著她的頭髮跟我接吻,溫姨的拒絕減輕了很多,似乎被我強吻幾次這已經在她能夠接受的範圍之中,唇瓣觸碰被我在上面舔舐撕咬,除了晶瑩的口水留不下任何痕跡,輕緩的舉動讓溫姨極為受用,隨著時間緩緩推移,打在我臉上的鼻息逐漸變得沉重,溫姨火熱的嬌軀不安地在我身上磨蹭,本人卻毫無意識地緊閉雙目,帶給我難以描述的征服慾望,被瘋狂擠壓的陰莖舒爽得不能自已。
因為抱不到我的後背,溫姨的手只能牢牢抓住我的肩膀,原本緊咬的牙關逐漸放鬆,我的舌頭輕易就能闖入進去,潮熱的口腔噴出一股熱浪,洗漱不久,牙膏的清新香氣混雜著刺激神經的體液落在我的舌頭,而我的侵入還在更加深入,很快就觸碰到那躲閃害羞的嫩舌,此刻我們兩人的唇瓣已經合在了一處,如同最親密的情侶。
「嘖——滋滋……」令人臉紅耳赤的水聲響起,溫姨沉淪在這樣綿長的親吻之中,緊張緊閉的眉眼都出現了放鬆。
我突然停下了追逐的舌頭,溫姨卻還在下意識地伸舌挑動我,見我沒有反應,細長的睫毛輕輕顫動,溫姨緩緩睜開飽含情慾的眼睛,神色迷茫地看著我,看見我臉上的壞笑她才回過了神,緊緊咬住了唇瓣,情慾與羞憤交織,水潤紅唇微張就想要說點什麼,結果我又吻了上去,她便自然地閉上眼繼續接受我的親吻,情慾交織清涎交換,然後我又停了下來來來回回,溫蘭臉上的逐漸多了一抹委屈。
「你幹嘛……」溫蘭惱道。
我沒有說話,只是專注地看著她,開始挺動下身更加肆意地摩擦起溫蘭的小腹,溫蘭很快就發現了異樣,臉色紅潤卻又任由我的行為。
「溫姨,我好難受。」我低聲說道。
溫蘭迷濛的神色多了一絲清明,撇撇嘴不打算理會我,見狀我只有更加賣力的挺動起來,我突然抓住溫姨的細腰,抬起緊貼的陰莖,迅速將堅硬的陰莖插入了腿縫之中。
「噢——」溫姨躺在我的胸膛沒有抬頭,嘴裡發出一絲悶哼,似是無意的張開紅唇咬住了我的乳頭,刺激得我渾身一顫。
溫姨悶悶道:「不能再繼續了。」牙齒咬住了我敏感的地方似乎我再做點什麼她就會直接咬下來一樣,我只感受到一陣快感席捲全身,我才知道這裡對男人來說都這麼敏感,毫不理會溫蘭的威脅,我開始在那神秘飽滿的腿縫開始抽送起來,火熱潮濕的氣息早就將棒身打濕,抽送起來極為輕易,溫姨停下了口齒的動作靜靜趴在我的身上,像是接受了這樣的現狀,下身無意識地配合著我讓陰莖更加輕易地滑過兩片嫩滑的軟肉之中。
小腹相撞發出悶響,這樣的動作很費體力,陰莖不斷剮蹭著敏感的陰唇肉瓣,每每擠壓到敏感的陰蒂,溫姨都難耐地噴出一口熱氣打在胸膛,那小巧粉舌也會落在我的乳頭上,讓我更加興奮的用力挺身操弄。
我伸手掌握在溫姨的腦後,撫摸柔順的長髮溫柔的拍了拍,輕聲道:「把腿閉攏。」已經陷入情慾的溫姨下意識便聽從了我的吩咐,雙腿併攏將我的陰莖牢牢夾緊,舒爽得我大張雙腿只能發出嘶聲,溫姨如同得到了鼓勵,也為了追逐自己的快感,開始輕微地起伏下身,溫蘭的淫屄早就泥濘不堪,淫靡的體液打濕了兩人的胯間,景致濕滑的快感讓我長嘆一口氣,鼓舞地拍了拍她的頭。
快感累積不僅是我,溫姨的氣息愈發紊亂沉重,雙手手無意識地在我身上摩挲,睡意混雜著情慾燒迷糊了大腦,口水甚至從我的胸膛滑落了出來,又被她吮吸了一些回去,快感讓我不由自主地挺起上身,而下身不斷傳來沉重的「啪啪」聲響,水聲越發清亮,我的陰莖被包裹在豐滿柔綿的肉臀腿縫中,只有兩人緊貼胯間的時候才能露出一個赤紅的龜頭。
「好舒服,溫姨,我好喜歡你。」如同撫摸心愛的寵物,我溫柔地撫摸著溫姨的長髮,快感已經快到極限。
沒想到聽到這句話的溫姨仿佛受到什麼刺激一般,突然狠狠咬住了我的乳頭,雙手指尖抓住了我的肩膀像要掐出血來,下身的陰莖更是被豐滿白嫩的大腿緊緊擠壓,一股熱浪氣流帶著明顯的滋水聲迅速衝出,直直打在敏感的陰莖上,我聽著溫姨如同啜泣地悶哼,再也無法忍耐這份火熱的快感,被夾緊的陰莖不斷鼓動,一股股精液直接從腿縫中射出又砸向溫姨的腿肉和巨臀上。
「啊……」溫姨迷茫地抬起頭,散亂的劉海混雜著汗水掛在臉上,唇邊,如同受盡凌辱一般茫然無措,顯得楚楚可憐的紅艷臉龐讓我忍不住低下頭,她撐起身子閉上了眼,跟我親吻在一處,唾液交換直到許久,唇分,掛起一絲晶瑩。
「舒服嗎?」我溫聲笑道。
溫蘭迷茫的神色瞬間驚醒過來,想要發怒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兩人的行為明顯已經突破了之前的承諾,可我確實沒有插入進去,但她也高潮了,陰穴的熱流甚至到現在都讓兩人的胯間潮濕難捱。
面對處理不了的事情,裝作鴕鳥是最好的選擇,溫蘭明顯也想到這一點直接再度俯下身子趴下頭,閉上眼不去與我的眼神對視。
我只能發出一絲嘲笑的聲音,隨即腰部被縴手捻住,用力一擰,疼得我呲牙咧嘴連連告罪。
打鬧片刻,困意上涌,兩人都沒有選擇下床清洗也沒有主動放開對方換別的姿勢,雖然睡著難受,但我也很快便睡了下去。
意識步入昏沉,逐漸下墜,無邊的黑暗籠罩將我,沒有光線沒有風聲,連胸口的心跳都感受不到,仿佛是盡頭,仿佛走到結局。
無聲無息的痛苦讓我感覺到難受,卻得不到絲毫的發泄,我似乎皺起了眉頭似乎後背發涼。
直到胸口傳來清風拂過的涼爽,直到臉頰一陣冰涼。
迷濛的光線撕開黑暗,從模糊到清晰,寂靜的房間裡沒有任何喧鬧聲音,我卻明白了我在做夢,而且夢快醒了。
難受地睜開眼,被窗簾遮蔽的室外早已投入陽光。
我嘆了口氣,終於要上學了。
(初卷完結)
(接下來是上卷?)
第二十四章 學以致用
(從這裡開始是上卷,做個劃分)
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如果不是空氣中還有一絲淫靡的氣味,仿佛昨晚上只是一場夢,我在床上稍微動彈了一下才發現渾身酸痛。
早知道昨天就先把被褥蓋上再睡,看見被擠在角落皺成一團的蓋被,我有些後悔。
不過精神還不錯,不像是感冒,先洗個澡再說。
赤身裸體走出房間,客廳沒有開燈空蕩安靜,只有廚房還有一點聲響,我沒有理會直接走進浴室,當務之急是把身上乾結成塊的污穢清洗乾淨,還有身上的糜爛氣味,讓我不舒服地皺起眉頭。
總不會進入什麼賢者模式了吧?我還是精壯少年呢,在心裡吐槽自己一句,我仰頭開始接受蓮蓬的洗禮,洗乾淨身上的結痂。
等洗漱出來再回到房間換上臨海市一中的高中部校服,很像一個正經的高中生,最多只是比較上鏡,為了掩飾我戴上了沒有度數的邊框眼鏡,畢竟幾年苦讀竟然沒有近視有點不合群,反正我戴眼鏡也挺好看。
提著書包走出房間,餐桌飄來的香氣愈發濃郁,溫蘭坐在餐桌上面色冷淡,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稀飯,看見我出現也只是冷冷瞥了一眼。
之前的承諾在昨晚被打破,兩人的關係變得模糊,這醞釀了許久的氣勢就為了重新挽回作為長輩的尊嚴,我打個哈欠自顧自地坐到我的位置上過早。
沉默一直在延續,兩人默不作聲自顧自地吃飯,吃完又一起清理餐桌。
最後還是溫蘭先一步開口,看見在沙發上刷著手機的我蹙眉冷聲道:「走,我送你去學校。」
我聽話地站了起來,至於沒有回完的消息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看都沒看完,殷老師給我發的一長串消息看得出來已經是拿出了畢生所學,不急,先陪她耍耍。
黃誠也給我發來消息,暗示晚上聚聚,開學第一天只有半天的課程,任課老師也不會直接拉強度上課,作業都很少,玩玩也不是不行,就看要玩什麼,黃大公子能去的地方我不一定能去,而且我不能去什麼私人包廂,萬一有人給我扎一針然後舉報我吸了什麼就有口難言了,雖然沒人會針對我一個普通學生,但我那個老爹還是被人惦記著的,難免會有人拿我做文章。
這種事不能說我想得太多畢竟已經有了先例,某某明星人設立得高大上,最後不還是有了個被誘騙吸X的兒子以至於家庭破碎,頗有些身敗名裂。
比較離譜的是兒子不知悔改,但也很好理解,當父輩的光環太過耀眼沒人能夠看見他的時候,突然有人伸出手表示你也是個人才,很難有人不上當,就跟美人計一樣,粗糙的美人計是送個美女來色誘,真實的美人計是面前突然出現曾經的白月光,令人防不勝防。
沒有無緣無故的好,卻有暗處叢生的惡意,這世界還真是怪誒。
跟著溫姨出門下電梯走到車庫,車庫角落靠牆的一整排全是家裡的車,很多都落了灰,媽媽仿佛是故意噁心父親一樣故意留下這麼多豪華轎跑,自從父母離婚這些玩意兒父親養不起開不起,處理起來也很尷尬就只能這麼放著。
坐上溫姨的蘇七,看溫姨一個成熟女人折騰車載螢幕也是一種享受,白色的小外套包裹著襯托飽滿胸脯的黑色上衣,中長的窄裙下一雙黑色高跟撐起單薄的黑絲長腿,柔順長發垂下隨著手臂輕輕搖晃,成熟嫻淑的韻味讓我深吸一口氣看向別處。
「昨晚上的事……」她慢吞吞地開口道。
現在是溫蘭掌控方向盤的時間,相當於我的小命也捏在了她的手裡,我立即疑惑地說道:「什麼?昨晚上?昨晚上我睡得很早發生了什麼嗎?」
溫蘭一副憋悶感,剛準備說的話又被我咽了回去,廝磨著牙齒,抓著放鍵盤的手也用力了起來,我有點無語,不是想讓我當做沒發生過嗎,為什麼又生氣了,還講不講理。
半晌,溫蘭才憋出來一句冷哼,「最好是這樣,再有下次我就讓你父親打斷你的腿。」
「好好好,我發誓我懺悔,溫姨笑一個。」
「少在嬉皮笑臉的,我在跟你講正事。」溫蘭斜了我一眼冷哼道,「以前你不是這樣,難道一直是裝乖巧給我看的嗎?」
被溫姨嘲諷,我不以為恥地笑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很靈活的。」
被我的厚顏無恥給氣到,溫蘭深吸了幾口氣,像是在後悔自己的識人不明。
沉默良久。
她側對著我,有著智駕的電車她只需要握緊方向盤防止意外發生,眼神似乎陷入了思索變得有些呆滯,身後飽滿的翹臀撐著窄裙,展現著成熟豐腴的完美弧度。
溫蘭抿著嘴不再出言,冷淡的眉眼間流轉著幾分愁婉,我也沒有再出聲打擾,我是男人可以靈活變通,但她到底是個從小都被教育禮義廉恥的女人,跟殷如寧完全不同,想不開的事情得讓她自己慢慢接受。
「小樹……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你相處,怎麼面對你父親。」溫蘭低聲嘆道。
看向窗外的我收回視線,露出無所謂的笑容,「父親就知道該怎麼面對你嗎,他對你都沒有愧疚你為什麼要去在意她呢,這一切都是我做的,你什麼錯都沒有。」
「你怎麼能這麼說。」溫蘭嫻靜端莊的臉上布滿哀愁,說話的語氣也讓人心疼,「你父親,對我又沒什麼不好。」
我伸出了手,不是摸上那窄裙下誘人的黑絲長腿,而是摸了摸她的頭。
能在新婚當夜丟下女人一個人離開,把她當成家裡的保姆一樣對待這麼多年,這如果算好男人,哪還能有誰是壞男人,要不是我見過他對勾引他的女人露出了慾望的眼神,我都懷疑父親是不是跟網上那樣喜歡男人。
我自認比較了解父親,所以才在溫蘭躲在房間裡偷偷哭泣的時候對她動了惻隱之心,仿佛看見了當初的自己一般,滿心歡喜卻被人當皮球踢來踢去。
「在我一個小孩子面前強撐什麼呢,明明這個家只有我們兩個人。」如同撫摸一個小孩子一般,三十歲的成熟小婦人被一個穿著校服的男生撫摸頭頂安慰,溫姨眯了眯眼顯然是有幾分享受的,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伸手打掉了我的手。
「做什麼呢,沒大沒小的。」溫蘭沒好氣地數落道,沒有回應我的話,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我溫柔說道:「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我是肯定忘不了的,溫姨你也不要自欺欺人了。」
溫蘭似乎真的有些生氣,捂著臉用那溫柔似水的眼眸瞪著我,飽滿鼓脹的胸口起伏了下,「你就喜歡氣阿姨我是嗎,非要氣死我你才高興嗎?」
「阿姨這麼可愛,對我這麼好,我怎麼捨得。」我笑著否認道。
溫蘭聲音微微停頓,「什麼可…既然你都知道阿姨對你好,你就不該做出這種事情,整天惹我生氣。」
「我會努力的。」我收斂笑容誠懇的點點頭。
被我無賴的模樣氣得美目一翻,溫蘭拿我是沒有絲毫辦法,這時候汽車已經行駛到了學校附近,我讓她直接停靠在路邊,剩下的一段路我自己走過去更方便點,因為開學第一天的原因,前方已經有堵車的跡象。
等車停靠好,我整理起自己的書包,溫姨囑咐我檢查有沒有遺落的,身上錢有沒有帶夠,缺什麼短什麼給她發消息云云,直到後面的車響起幾聲喇叭。
感受著溫姨對我的溫柔體貼,下車之前我突然撐起身子,趁溫蘭沒有防備親了一下她的臉頰,露出得意的表情,「我走咯,不要太想我。」
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種事,溫蘭明顯愣了一下,再想生氣,我人已經溜了出去,那口火氣便只能憋在胸口,看著對她招手示意的我露出氣惱的表情如水的美眸瞪著我,目送我轉身離開。
「臭小子……」
車窗推上,溫蘭正準備開車離開,一道身影從後方走到了她的車窗,她在驚訝慌亂的目光下重新移下車窗,與那個美貌冷艷的高傲女人對視。
寧茹露出冷淡的笑意,「方便聊聊嗎?」
……
我獨自走在街道上,沒有回頭,想到溫姨含怨嬌嗔的模樣心裡還是得意更多,只要這麼相處下去,再扭曲的關係溫姨也會慢慢接受,糊裡糊塗的陪我鬧下去。
天氣很好,吵鬧的街道吹來涼爽的風,樹影沙沙,讓我不自覺地眯了眯眼,熟悉的校園大門就在前方,已經可以看到不少送孩子上學的家長開著各種豪車堵在學校門口,吵吵嚷嚷亂作一團,我從旁邊的小門走進了學校,遠離著擁擠的人流前往自己的教學樓。
微微撇頭,一陣香風襲來,白色的精靈從我身前走過,越過我的身位也沒有停下快步向前,我神色微怔很快就回過神,故意放慢腳步任由她消失在我的眼前。
剛走進教學樓的樓梯,肩膀傳來分量,「喲,這不是陳大少爺嗎?」黃誠毫不客氣地挽上了我的肩膀,一副熟絡親密的模樣。
我橫了他一眼冷淡說道:「別叫什麼少爺,難聽,你怎麼來這麼早?」
「不是說好了晚上去夜場玩玩嗎?」黃誠露出猥瑣的笑容,原本俊朗的臉顯得有些醜陋。
我沒好氣地打開了他的手,「誰跟你說好了你找誰去,我可沒說要去。」
黃誠後仰起頭,大聲嚷嚷道:「你不來那還有什麼意思,攏共就我們兩個,我一個人干喝啊?」
「你可以去找你那些相好,別扯上我。」我甩給他一個後腦,徑直朝樓上走去,高二年級在教學樓的三四樓處於教學樓的頂樓,一班在四樓的角落,可以說是走最遠的路。
分班是按照高二上半學年的成績進行的,為了保護學生的學習環境學校才給一班安排這麼個偏僻地方,走過四樓的過廊還要轉角,成U形的教學樓,一班和五班遙遙相望,這些不重要,令我沒想到的是黃誠這麼個傢伙也能進入一班,成績還在十名以內,而我,萬年老二。
黃誠嘻嘻賤笑對我的脾氣習以為常,大大咧咧地跟在我身後,很快我們便到達了教室,依舊是那個熟悉的禿頂老頭作為新一期的班主任,黃誠又開始在我耳邊念叨怎麼不是四班的美女英語老師。
「你這麼喜歡她考這麼高幹什麼。」我無語地問道。
黃誠得意一笑,「沒辦法,腦子好使啊。」
懶得搭理這個不學無術還能考好的混帳,我突然理解了溫姨面對我的心情。
順手將新一期的課本領到手,我走向自己的座位,下意識地瞥了一眼同桌的位置,空空蕩蕩,只放著一個書包,座位的主人已經領了課本,人卻沒有呆在原地。
眉頭微皺,我沒有問向旁邊的同學,黃誠坐在教室的左下角,傳說中的主角位,也不好找他搭話,很快人就到齊了,老班開始高二下期第一次班會,而我身旁的位置始終空著。
廢話講完已經快到中午,黃誠打著哈欠來找我吃午飯,「咦?宋伊然沒來嗎?」
我搖搖頭,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起身先一步走出教室準備前往食堂,黃誠跟在我身後嘟囔道:「難得啊,小白竟然沒在教室。」
「她不是住讀嗎?多半在寢室吧。」我下意識接了句話,剛說出口就有些後悔。
果然,黃誠立馬換上那副賤笑,「哎喲喂,陳少爺知道得真清楚啊。」
我翻個白眼,懶得搭理這貨。
兩人已經走過了操場,很快就能抵達食堂,我突然瞥向一旁的小道,那是行政樓後院的方向,被荒廢了很久,平時不會有人走那條路。
黃誠順著我的視線看去,眉頭緊皺,先一步越過我朝那條路走去,他跟我一樣看見了熟悉的身影。
我想了想,慢吞吞地跟在後面,很快轉角傳來吵鬧的聲音,視線越過爬牆植物,黃誠的後背出現在我面前,還有幾個女人圍坐一團,去掉這些閒雜人等,一道瘦弱、雪白至極的身影孤獨地站在一旁。
有黃誠應該不需要我插手,我過去也沒什麼意義,剛這麼想著,黃誠突然爆喝一句,「徐鵬宇!你踏馬也算是個男人?!有本事干一架啊!」
這傢伙……看著劍拔弩張的人群,我心裡暗罵一句,極不情願地湊了上去。
有什麼不能好好說的,非要打架?二十一世紀了還打架,你是個富二代知不知道,動你大爺的手啊,心裡怒罵黃誠沒腦子,我已經走到了人群前面。
這下我才看見那幾個陌生女學生後面還站著個男人,六班的徐鵬宇,跟黃誠差不多的富二代,我對他的了解很少。
黑皮,但不是體育生,個頭也不高,只是單純黑。
他的手攀在兩個女生的肩膀上,壓不住的嘴角上揚囂張地看著黃誠,「喲,黃少爺也看上了這個女人,有什麼好商量嘛發什麼火。」
隨即眼神帶著邪淫,打量起那素白的身影,舔了舔嘴角,「我也只是好奇想嘗嘗鮮,黃少不介意的話,咱們可以一起玩嘛。」
「你他媽的腦袋裡全是女人別扯上我。」黃誠冷笑著罵道,「你愛玩這些妖艷賤貨我沒意見,但我大哥看上的女人你也想碰,是下面的玩意兒停不住了?」
徐鵬宇揚了揚眉,語氣帶著幾分好奇,「你大哥?」
「誰是你大哥?」我忍不住怒火,一巴掌拍在黃誠的後腦勺上,把他拍得一個趔趄,眼神冷淡地掃向旁邊那個一手摟著一個的男學生。「這裡是學校,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場所。徐同學你在這兒聚集這麼多人想幹什麼?」
黃誠捂著腦袋嘶了一聲,露出一副尷尬又得意的表情,他站在我身旁,狠狠瞪著徐鵬宇。
徐鵬宇看了我一眼,臉上帶著不屑的笑容,「哦我知道了,原來是一班的好學生陳樹啊。怎麼,你想管我閒事?」
學校里知道我背景的人並不多,除了校長和年級主任,他們也只是按照父親的吩咐行事,我根本無法改變,看著眼前這個目中無人的富二代,我突然覺得黃誠還是有點可取之處的。
至少這傢伙學習不差,也沒有富二代的陋習,只是喜歡搞亂倫而已不是什麼大事,這對他來說不過是個小癖好罷了,雖然這件事他自覺隱藏得很好。
我搖了搖頭,語氣平淡,「我們都是高中生,已經可以承擔刑事責任了,這種事情我也插不了手。」
話剛說出口,所有人都詫異地看向我,包括那道孤單的白影。
「我只是想說,打架屬於校園暴力,如果鬧大了,特別是現在網絡這麼發達,社會關注起來不好收場,徐同學想追一個女生沒必要弄成這樣。」
我平靜地說道,「做人做事都是講道理講法律,我們一起了解情況,具體情況具體操作,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用最簡單高效的辦法解決事情不是更好嗎?」
徐鵬宇聽得發楞,迷茫地眨眼看向黃誠,後者同樣迷惑地看著我。
「了解情況?一起了解什麼情況?」徐鵬宇猶豫地問道。
我搖搖頭,「當然是你對宋同學的追求行為,是否觸犯人身安全,有沒有在合理合規的範圍內進行接觸,以及尊重宋同學個人意願進行的討論……」
一長串話聽得徐鵬宇直頭疼,痛苦地皺起眉頭,「停停停!師傅別念了!你就說要多久吧!」
「這種屬於個人生活事件,只要不違反治安管理或者有任何犯罪行為就不需要官方介入,我們作為學生,認真學習是本分也是責任,至少不能占用學校學習的時間,去掉休息日,至少要讓宋同學保留五個工作日的自我討論才會有結果。」
話剛說完,學校的鈴聲響起,我摸了摸肚子,轉頭看向發獃的黃誠,「說這麼多我也餓了,走吧去吃飯了。」隨即不再搭理幾人轉身離去,黃誠下意識就跟上了我。
徐鵬宇跟自己的三個女人面面相覷,再看向畏縮跟我和黃誠離開的單薄身影。
其中一個女人猶豫地說道:「剛才那個人說什麼?」
「我……沒聽明白,徐少,我們就這麼放過那個女人嗎。」另一個女人縮了縮脖子,幾個人一同看向自己的金主。
徐鵬宇扯了扯嘴角心裡升騰的慾火被一摞官話給澆滅,整個人都顯得意興闌珊,黃誠出場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沒辦法做什麼了,黃家的財權不是他家可以比擬的。
要不是黃誠站在旁邊,他早就忍不住兩巴掌給這個囉嗦的好學生呼過去了,看見幾個女人普普通通的容貌,徐鵬宇心裡最後那一絲迤邐也消失得無隱無蹤。
「滾滾滾,老子煩著呢,都滾回去。」
見徐鵬宇幾人沒有跟上來,經我這麼插科打諢,再大的火氣也該消停了,就像一撥人正準備火拚,旁邊突然走出來個打快板的相聲演員,嘴裡碎碎念念穿了過去,是人都得心裡發楞。
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跟在我身邊的黃誠,猶豫再三開口道:「你剛才說的那些是真的麼?」
「我也不知道,我學我爹的。」我搖搖頭,《治安管理法》我沒記全,不然直接背法律法規也許效果更好點,我心裡也不確定。
黃誠聞言咧嘴一笑用力拍拍我的後背,「讀書好果然是有好處的啊。」
讀書的好處不是練嘴,但我懶得跟黃誠爭辯這點,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學去吧。
即將走到道路盡頭,身後跟隨的顏如玉身形停頓下來,低聲開口道:「謝謝。」
聲音細如蚊蠅與遠方喧鬧的食堂相比顯得格格不入,我回過頭看向這位熟悉又陌生的同桌,與我同樣的校服,乾瘦的身材只有滿頭白髮格外顯眼,連眉毛都是白色,在太陽底下泛著絲絲金彩,蒼白的臉蛋眼眸璀璨,猶如寶石。
宋伊然,我的同桌,先天性色素失調的遺傳病患者,父母正常人,非近親結婚的白化病,卻被當成白化病人被所有人隔閡的普通女孩。
一句話形容就是支離破碎的美,捧在懷裡都怕碎裂一地的模樣。
我拿到過她的個人資料,想到此心裡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黃誠哪來的臉皮,這樣個瘦竹竿都感興趣。
「沒有的事,幫你的是黃誠,我只是阻止他亂說,這對我有影響,與你無關。」我想到這突然一笑,看向黃誠,「你不是富二代嗎?為什麼不用錢砸他?」
黃誠莫名其妙地看向我,「我每個月就只有十幾萬的零花錢而已,你以為我很有錢嗎?」
……。
我沒事提這茬做什麼。
第二十五章 朋友的敵人也是朋友
包廂內,兩個氣質迥異的美婦各坐一側,一位高挑冷媚,一位嫻靜典雅,同樣豐腴同樣熟媚的嬌軀動作各異。
身處狹窄安靜的空間,溫蘭顯得有些拘謹,有一搭沒一搭地喝著小杯的清茶,兩年的辦公室生活並沒有培養出她臨危不亂的心境,在真正的金融女強人面前,尤其是自己那並不光彩的角色,顯得有些畏手畏腳。
兩人一路上都沒有說話,進到包廂之後也是由她主動倒起茶水,以她的溫順性子,完全沒有去思考誰服侍誰這種問題。
寧茹將外套取下放在一旁,對於溫蘭的殷勤沒有任何表示,遞來的茶水她兩指捻杯抿了一口,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隨即又很快舒展。
「突然這麼聯繫你真是不好意思。」溫熱的茶水清了清喉嚨,寧茹淡聲開口道。
溫蘭搖搖頭,沒有對這件事過多糾結,她只好奇這位前妻找她做什麼,是要示威還是警告,不管哪一樣都讓她有些緊張,只能靠手上做點事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她跟陳韓思結婚以來只在照片上看見過這個女人,感觸不深,只能從支離破碎的消息中知道這位前妻是一個很厲害的女人,跟她完全不同,現在人出現在面前她心裡竟然都會升起一股自卑感,溫蘭俏臉微微繃緊,不想被看出內心的情緒。
寧茹抿了抿嘴,繼續說道:「你不用這麼害怕,我與陳韓思的離婚協議里標註過雙方不能干預對方生活,我現在的行為屬於違約,你可以申請法律介入,以我跟他簽訂的金額,你會得到最少七位數的賠償金額。」
「這件事陳樹也知道,看樣子他和陳韓思都沒有向你提起過。」
平靜直白的話聽得溫蘭臉色蒼白了些,捏著茶杯的手指都在不自覺用力。
七位數,以她現在的單位薪資,哪怕幾十年攢下來也達不到的數額,除非她要為了錢鋌而走險。
半晌,她才冷著臉說道:「我對這個不感興趣。」
「你既然簽了這樣的協議,那為什麼還要來找我,打擾陳樹的生活。」
陳樹從來不會找她要錢,諸如此類的小事溫蘭一直記在心裡,如同一根根小刺曾經都扎在她的內心深處,讓她始終認為自己沒有成為陳家的女人,得到的只是一張白紙,不過這些時日她沒有心思再去憂鬱這些,現在又被寧茹提醒過來。
「因為我後悔了。」寧茹平淡地說道,仿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陳樹年幼時我並沒有帶在身邊,請了專門的女傭負責照顧,直到他進入小學開始才是由我負責管教,也是那個時候他才喊我媽媽。」
「你我都是女人,對繁衍下來的後代有著什麼樣的心情——不,我忘了你還沒有生育,不好意思。」
寧茹平靜的話再次如同一柄重錘,狠狠地砸在溫蘭的心頭。
雖然寧茹的態度很誠懇,但溫蘭幾乎是同時記恨上了這個女人。
她不僅是沒有子嗣的女人,還是新婚之夜被丈夫拋下的女人,因為堅信要嫁給愛情,自從進入單位她單戀上陳韓思,將愛意深藏了好幾年,得到的結果卻是如此可笑,要說她的心裡沒有怨恨自然不可能,一如陳樹心裡猜測的那樣,那次宴會的醉酒也有這份心思作祟。
只是她太過怯懦清醒後只剩下滿心的後悔,痛苦幾乎讓她窒息,認為自己是個下賤放浪的女人內心備受煎熬,是陳樹的改變縱容她花費時間捱下了這份痛苦。
到底是親生的,同樣的嘴裡蹦不出一句好話,溫蘭在心底咬牙切齒表面維持著自己的平靜。
寧茹自然明白面前這個柔弱女人已經被自己氣著,閉口不再說話,留給她足夠的時間恢復心態,她一直都是這樣的性格,哪怕是工作中也絲毫不會婉轉表達,得罪不少人,但總有人出手給她善後。
溫蘭眼裡不再溫和,比寧茹的眼神更加冷漠,「所以你到底想做什麼,後悔又怎麼樣,這是你跟陳韓思的事情,找我又有什麼作用,只是為了炫耀嗎?」
寧茹搖搖頭,看著面前被自己懟得羞惱的女人,所有人都會承認她比這個女人漂亮,但溫蘭的氣質,那居家女人的溫婉是她難以擁有的東西。
她的語氣保持著平淡,其中卻突然多了一絲嫉妒,「這與陳韓思無關,陳樹不在乎他,也不在乎我。」
「什麼意思。」溫蘭沒有聽出她的弦外之音,顯得有些不耐煩。
寧茹卻停了下來,沒有繼續說話默默喝完杯中的清茶,再給自己倒上一杯。
「為了挽回陳樹我做過很多努力,但陳樹始終對我沒有任何興趣,我一個朋友告訴我,他肯定是心裡被另外的人占據著,思來想去我只能想到你。」寧茹一口氣說完,隨即凝視起溫蘭,「小樹對你做的事情,我剛才都看見了,她的猜測是對的。」
被觸及尷尬的隱私,溫蘭眼神一怔隨即飄忽地看向別處,端起茶杯掩飾尷尬。
她剛才跟小樹做了什麼?這女人難道給她車裡裝了竊聽器?不至於,那還有什麼,溫蘭突然想到陳樹離開時的那個吻,心裡明悟地咬起牙來。
她有百分之八十的機率肯定,陳樹絕對是故意當這個親生母親面做的那件事情,那個腹黑的小子絕對是故意的。
陳樹從來沒有對她這麼親密過,當時才讓她有些沒有防範,這臭小子,竟然拿她去氣自己的親生母親,溫蘭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什麼心情,至少沒有她所想的那麼惱怒,又帶著一絲難言的愧疚,想到兩人禁忌的行為只覺得臉熱,更加不敢看向寧茹的目光。
只是溫蘭沒有想到寧茹口中的努力是什麼樣子,如同對待客戶一般,砸錢,砸女人,甚至嘗試過砸自己,結果卻都被陳樹退回了。
而面前的女人什麼都沒有,只是陪在小樹身邊幾年而已,卻能得到他的在乎。
寧茹嘆了口氣,眼眸垂下看向精緻的小茶杯,不過三指的大小,澄黃的茶水飄散出淡淡清香,卻沒有辦法讓她的心情得到解脫。
「我很羨慕你。」
溫蘭抿了抿嘴,沒有接下這句話轉而說道:「我幫不了你什麼,這件事你只有找陳韓思。」
兩個女人,一個是前妻一個是現任,卻沒有一個人對領過證件的那個人喊出親密的稱呼,都是帶著各種負面的情緒直言姓名。
出乎溫蘭的意料之外,再次聽到陳韓思的名字寧茹搖搖頭顯得極為抗拒。
她冷聲道:「陳樹不屬於陳韓思,他是我的延續。」
「他是一個人,不是你的什麼延續。」心裡的窩火在這一刻得到宣洩,溫蘭聲音徒然拔高,「你這樣的想法也配叫做母親嗎。」
從沒有人對寧茹這樣大聲斥責,哪怕是當初在國外向自己父親陳述現狀,陳樹的外公也沒有開口說過一句重話,寧茹抬眼看向她,平靜地接受了她突然爆發的怒火。
發覺有些失禮的溫蘭深吸了口氣,也不明白自己這火氣為了誰在發泄。
沉默片刻,寧茹閉上了眼搖頭輕聲道:「你沒明白我的意思。」
而溫蘭只當她在故作高深,眼神只剩下厭惡。
一場閒談,兩相生厭。
——
我這麼幾年省吃儉用,攢下來的前也就只有六萬三千多塊,父親對我的生活比較嚴格,不過每個月還是有一兩千的生活費,等上了大學應該才會給我上漲。
而身旁這個給我找事的渾帳,一個月就是我全部身家的兩倍,還顯得不知足。
是真該死啊。
下午的課我的旁邊座上了熟悉的身影,宋伊然從高一就是我的同桌。
那個老禿頂班主任的安排,他原本還想讓我當選什麼班長被我拒絕了,結果不死心,以一句「能者多勞」為理由,給我換成照顧這個問題學生。
眼角偶爾能看見宋伊然的頭髮,說實話還是很好看的,只是有點容易炸毛,而且她的皮膚只是比正常人稍微白一點,沒有那種病態的蒼白。
據說是在之前學校受到了什麼校園霸凌,宋伊然初中停學了一年,進入臨海一中後就被我接手了。
宋伊然很乖,字面意義上的乖巧,我很少聽她說話,老師提問也會自覺地繞過這個姑娘,她也有享受這份特權的資本,因為她在我上面。
我指的是學習成績,有這傢伙在學校,我高中起就一直待在了年級第二的寶座無可撼動。
照顧她這件事,提高我的口碑我也只能接受。
只是沒想到會出現意外。
下午,由某位黃姓喇叭的宣傳,宋伊然受欺負我一個普通學生挺身而出的戲碼在學生堆中傳了出來,老班把我喊進了辦公室,跟我同樣呆在辦公室的徐同學虎視眈眈地看著我,我就知道我又被牽連了,學生之間的小事情捅到了老師那裡,還是黃誠這樣的家庭身份,老師再不情願也會慎重處理此事。
當著老班充滿惡意的笑容,我們兩個捏著鼻子握手言和,在其他幾位任課老師的循循善誘下,我跟徐鵬宇一同走出的辦公室。
「呵,打小報告,不愧是好學生啊。」
還沒走兩步遠,徐鵬宇咬著牙恨聲道,「我告訴你陳樹,別以為老師護著你這事就這麼完了,老子有的是辦法教訓你。」
我瞥了他一眼,想了想突然再度伸出了手。
徐鵬宇顯然沒料到我的路數,微微朝後一躲,「幹嘛,打架啊?」
不在意他的防備,我誠懇道:「我覺得我們兩個之間有什麼誤會,徐同學,這件事絕非我的本意,我可以認真地告訴你我也是才知道這個事情的,對你造成了影響我很抱歉,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歉意。」
徐鵬宇眉頭一挑,「喲呵,認慫了?真的?你不會以為你說兩句軟話老子就放過你了吧。」
我搖搖頭,「冤家宜解不宜結,做出這件事的人不是我,但徐同學因為我受到了名譽損失,我可以承擔責任。」
「……你能不能說點我聽得懂的?」徐鵬宇不耐煩道。
就這腦子,也不知道家裡砸了多少錢上的一中。
我清了清嗓子露出笑容,「追溯本源,誰做的事情誰承擔責任,不知道徐同學對黃家少爺的項上人頭感不感興趣。」
話剛說完他瞪大眼睛地看著我,「不,不至於吧。」
「至於的,至於的。」
看著我的笑容,徐鵬宇突然覺得有些瘮得慌。
就像我說的,冤家宜解不宜結,明確矛盾,針對敵人,我想消除徐鵬宇的怒火,儘快把這件事糊弄過去。
天天被人惦記對我也是不安定因素。
黃誠收拾好書包,徑直從我身邊走過去,「你真不去啊?我還答應了那幾個女生今天要帶個帥哥去呢。」他嘴裡滿是遺憾,繼續走開。
他知道我很少有反悔的時候,所以已經死了心準備直接離開。
我站起身攔住了他的視線。
趁他沒反應過來,我語氣帶著一絲好奇,「如果好看的話我也許可以去看看。」
「嗯?真的?」黃誠難以置信地看著我,眼神里滿是驚訝,「你要去?」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他的問題,身旁突然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我也可以去嗎?」
兩人轉頭一看,宋伊然正凝視著我們,顯然是她剛才問的那個問題。
黃誠倒吸了一口氣,震驚地看向我們兩人,「怎麼,明天是要畢業了嗎?小白你也想去?」
宋伊然看向他點點頭,目光轉向黃誠,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看著那冷淡的眼眸,我有些不滿她參與進來,「你都不知道我們去做什麼添什麼亂,而且你住讀生出不去校門。」
宋伊然瞥了我一眼,像是不想跟我說話,黃誠卻嚷嚷道:「那有什麼關係,坐我的車出去不就行了,小白坐后座,我的車還能被門衛查不成?」
多麼小眾的字眼,這該死的富二代還能把車停學校裡面的。
我無語地翻了翻白眼繼續說道:「算了吧,宋同學還是乖乖回寢室吧,你萬一有點擦碰,我不好跟班主任解釋。」
說完拉著黃誠衣領離開教室,留下宋伊然一個人站在原地發獃。
直到下了樓梯我才鬆開手,黃誠遺憾地嘆口氣,「小白好不容易主動一次,你倒是讓人輸得這麼徹底。」
「呵呵。」我笑了笑沒有爭辯什麼,似是無意地說道:「你說喝酒是去哪?」
黃誠報了個名字給我,趁他打電話讓司機開車到校門口的時候,我編輯了一條簡訊發出去,正好看見殷如寧發來的幾張照片。
【殷如寧:好看嗎?】
【殷如寧:圖片JPG】x3
全是新買的衣服,人正站在落地鏡前換裝,像是在面對男朋友一樣撒嬌。
我明明都說得那麼直白了,這個女人還不死心,那就是說我可以認為她默認了吧,想了想我編輯了一段消息發過去。
「沒穿絲襪,差評。」
不過十秒鐘,螢幕上出現一個「滾」的表情包,緊接著附帶了一張蕾絲邊過膝襪的照片,正穿在被我親手丈量過的長腿上。
沒有露臉,雙腿趴在床上,腳趾微撐,白色的絲質面料使得兩條腿軟玉嫩嬌。
我嘴角上揚立馬回了一句,「騷還是你騷。」
隨即關掉螢幕,坐上了黃少爺的后座。
第二十六章 報應
**沒有細緻描寫的都不是女主**
汽車停下,我跟著黃誠下了車。他帶得還挺齊全,特地帶了件換洗的外套,不用穿校服進酒吧,省去了服務員們的好奇目光。
跟司機打過招呼後,他領著我直接從車庫乘電梯上樓。
我也沒想到我會這麼頻繁到酒吧陪玩,上一次是香香軟軟的殷如寧,這次是黃誠這麼個貨,兩人完全不同的品味選擇的酒吧也完全不同,這次十分符合我對酒吧的刻板印象,進門就聽見沉重嘈雜的音樂,仿佛能感受到音響在我胸口鼓動,大廳的人不算多,黃誠表現得有些新奇。
「你不是這兒的常客?」我問道。
黃誠搖搖頭:「老去一個地方多沒意思,這家是朋友推薦的,聽說很不錯。」
「合著你拉我來探店啊?」我無語地看著他,「這是正經地方嗎,別把我坑了。」
「正經的店我帶你來還算兄弟?」黃誠理直氣壯地說道。見我有轉身就走的意思,他立刻拉住我,死活不放開。「就一次!陪我體驗一下行不?今晚我請客。」
我挑眉打量他一眼,話鋒一轉,「也不是不行,不過你之前說你和家裡的一個親戚走得挺近的,是誰?」
黃誠的臉色立馬紅了,四下看了看,確定沒有人注意後才瞪著我,低聲道:「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我凝視著他,隨即嘴角一咧,「沒有嗎?可能是我誤會了。要不我去問問黃叔叔,他應該比我更感興趣。」
聽到自己老爹的名字,黃誠頓時蔫了下來,強笑道:「你才是我親哥,別開這種玩笑。今天就放鬆一下,別搞得這麼緊張。」他陪笑著。
總感覺這話我吃了虧,我斜睨著他,話裡帶著些許調侃,「你帶我來這種地方總該給點補償。」
黃誠嘟囔了幾句沒聽清。我們坐下後,他先向調酒師要了杯酒,神秘地說道:「等會兒人來了,你就知道了,陳哥。我是真把你當兄弟才告訴你這事,你可得保密啊。」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點了杯果酒,接過調酒師遞過來的酒杯。
音樂和燈光交織在一起,黃誠隨著節奏搖頭晃腦,好像找到了放鬆的狀態。
時間一點點過去,陸續有幾個女人坐過來搭訕,黃誠挺熟練地和她們聊了幾句,而我則在一旁刷起了手機,和殷小朋友隨意地鬥嘴。
看見我和女生聊天,那些女人識趣地沒打擾我。
我不過是長得比較不錯,倒是黃誠,穿著定製的名貴衣服,還特意露出腕錶,他才更符合這些女人的期待。
正納悶徐鵬宇怎麼還沒到,黃誠的手機突然亮了。
他低聲跟旁邊的女人說了句什麼,讓她起身離開,然後才接起電話,接完電話一回頭,整個人突然僵住了。
我們背後站著一個成熟的小女人,穿著簡約的白色連衣裙,披著小衣,高跟鞋踏在地板上,帶著溫和的笑意看向黃誠。
我神色微怔,看向黃誠的眼神有一絲尷尬和憐憫,這個女人並不是很漂亮的那種,但打扮得不錯,有著溫姨一樣小家碧玉的氣質,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長得跟黃誠還挺像的,不過更像那位黃海寧的第七個小老婆,也就是黃誠的小姑。
黃誠走過去牽起那女人的小手,結果被人氣呼呼地打開,黃誠尷尬地在她旁邊說著什麼,我收回視線,懶得欣賞這無聊的抓姦現場,畢竟現在只是前菜。
黃誠尷尬地笑著迎上去,想牽她的手結果被她拍開。
兩人大腦了一陣黃誠才拉著她一起坐下,還對我介紹說:「陳哥,這是黃倩……我女朋友。」
我挑眉,意味深長地看向他,微微點頭算是打了招呼,沒有去問這位黃倩是不是他的小小姑,黃倩好奇地看了我一眼,便開始跟黃誠低聲交談。
兩人聊得很開心,沒過一會兒就是兩杯酒下肚,我的手機總算是亮了起來,打開一看,是徐鵬宇。
趁著旁邊的狗男女濃情蜜意,我起身離開了片刻,再回到座位上的時候,我旁邊多了個人。
黃誠回過頭,神色大驚,「我草!徐老二你怎麼在這!」眼神在我跟徐鵬宇的身邊來回打量,慌亂的神色完全無法掩飾。
徐鵬宇搭在我的肩膀上滿臉狡黠,「剛才在廁所碰到的陳樹。怎麼?黃少爺不歡迎我這個朋友?」
「誰跟你是朋友,陳哥啥情況啊?」黃誠轉而問向我。
我掙開徐鵬宇的手,向調酒師點了杯高酒精的飲料,溫和地笑了笑:「黃少爺,你在學校亂傳話,害我和徐鵬宇在辦公室被訓了一個小時。好在徐同學不計較,只要你喝了這杯酒,這事就算了,你覺得如何?」
調酒師很快調好了酒,玻璃杯下的冰塊在酒液中起伏,我將杯子緩緩推到黃誠面前。
他看了看酒杯,又看了看我和徐鵬宇,臉上浮現哭喪的神情:「不至於吧?這麼喜慶的日子,別整這齣行不?」
杯口揮散的酒精氣味浸入鼻腔就讓他有些暈乎乎的,這酒喝下去他今晚就別再想跟黃倩做什麼了,她可沒辦法送他回家,如果在外面過夜又會被家裡那位訓斥。
徐鵬宇得意地笑著,「黃少爺,陳樹和我商量好了,只要你乾了這杯,以後我就不去一班找那個宋同學,你看怎麼樣?」
「關我屁事啊,那不應該陳樹喝嗎?」黃誠嘟囔了一句。
他身後的黃倩不知道我們三個之間的狀況,摸不准我們是在開玩笑還是在針對黃誠,拉了拉他的衣袖想要問問情況,徐鵬宇的目光不自覺地看向黃倩,這一動作讓黃誠警覺地瞪了他一眼,徐鵬宇則聳聳肩,朝黃倩笑了笑。
黃誠對黃倩安撫了兩句,看著面前的杯子臉色陰晴不定,身後徐鵬宇早就笑得不行,「陳樹,你特麼真的太損了。」
以他的經驗早就看出來黃誠今晚的安排,結果卻被兩人這麼擠兌,難得騎在黃誠頭上,徐鵬宇顯得極為開心。
我沒有回應,畢竟黃倩的出現不在我的意料之類,我安排的是其她人。
最終黃誠還是咬著牙喝了半杯,還沒等他消化完徐鵬宇又開始拱火,我則躲到了一邊欣賞這難看的戲碼,幾人都只是高中生而已,尋求的就是一個刺激,找不到刺激給別人添堵也能找到樂趣。
低下頭正好看見手機里殷如寧剛又發來的消息。
【殷如寧:你在哪。】
或許是氣氛導致,我沒有怎麼細想就直接告訴了她我在哪個酒吧喝酒。
黃誠突然發出一聲慘叫,我抬起頭,吧檯又出現了一個女人,正拽著黃誠的衣領怒不可遏地瞪著他。
徐鵬宇被這個女人的舉動嚇到,倒退幾步躲到了我身旁,語氣驚愕地問我,「這誰?」
我淡定地解釋道:「黃嘉欣,他姐。」
他瞪大眼睛,回頭看向我,「你也太狠了吧?」
「你以為我讓你給那個號碼發消息是幹什麼的?」我一笑,徐鵬宇瞬間領悟過來,倒吸一口氣。
他和我對視,半晌無語。
——
黃誠還沒走穩就被兩個女人一左一右扶住,踉踉蹌蹌地朝電梯方向走去,因為喝了那杯酒,整個人看著也沒了平時的機靈勁兒,只剩下醉意和幾分憨態,不太聰明的樣子。
我站在路邊,身旁的徐鵬宇微微有些發抖地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順手遞給我一支,我擺擺手拒絕了,他默不作聲地猛吸一口很快又長長吐了出來,仿佛這樣才能把剛才發生的一切消化掉。
「我第一次看見這麼潑辣的女人。」鵬宇終於開口,語氣裡帶著幾分感慨。
我瞥了他一眼,聽出了其中的意思。
黃嘉欣當然潑辣,那女人從小都是在東北長大的,自從黃誠上了高中她才大學畢業回家,看起來嬌小可愛,一口一個滾犢子。
徐鵬宇察覺到我的目光,皺了皺眉,「怎麼了?」
「你不會看上黃誠他姐了吧?」我乾脆地問出心中疑惑。
這句話明顯戳中了他的心思,他一愣,表情瞬間僵住,尷尬地撇過頭再抽了一口,半晌他才咬牙道:「不可能,老子吃過見過,怎麼可能看上那麼個玩意兒。」
徐鵬宇幾口就抽完了煙,猶豫片刻拿出自己的手機,我看見他偷偷保存起我發給他的電話號碼。
我看著他,仿佛看見當初的黃誠。
其實,我對這群爛泥沒太多興趣,只要別讓我卷進去就行。
正琢磨著,手機突然響了,是溫姨打來的。
「小樹?怎麼這麼晚了還沒回家啊?」溫蘭的聲音顯得很疲憊,我給她解釋了自己被同學喊出來聚餐的事情,然後剛吃完飯準備回家。
實際上今晚一點沒吃,說完我就感覺餓了起來。
「正好我也在附近,那我來接你吧。」溫蘭說完這句話就掛了,留下我一臉疑惑。
她不是在家才問我為什麼沒回家嗎?為什麼現在又說她在附近?我被釣魚了?
心裡正疑惑著,肩膀被人拍了拍。我回頭一看,徐鵬宇指了指街邊的方向,「你看那女司機,打賭肯定是個大美女。」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夜色中停著一輛熟悉的奧迪。徐鵬宇顯然對我更放開了,竟拉著我裝了起來,「等會我上去,不出十分鐘就能讓她跟我走,你信不信?」他舔了舔嘴唇,故作囂張地看著我。
這傢伙看樣子是有點上頭了,擺明了要拿這位女司機當「證明」,以顯示他沒有對黃嘉欣感興趣。
我瞥了他一眼,不予置評,反而是問道:「你還不回家嗎?」
「急什麼,這才哪個點。」徐鵬宇看出我不感興趣,那股執拗的爛脾氣又上了頭,「要不咱倆玩一把,她跟誰走,誰喊誰爸爸?」
我狐疑地看向他,有理由懷疑這貨是盯上了我的六萬塊家財。
還沒等他給我掰扯完,奧迪女司機打著雙閃下了車,早就看見站在路邊的我,滿臉喜悅地向我跑來。
夜色撩人,昏黃的路燈照著她豎起的長髮,一路小跑衣裙飛舞,直到離我還有幾步的時候停了下來,臉上的喜色變成不滿,揚起下巴又示意讓我過去。
徐鵬宇瞪大了眼睛,順著對方的眼神看向我,「不是,哥們?」
「下次找目標找個沒人要的吧。」我拍了拍徐鵬宇的肩膀,走向耍起小性子的殷如寧。
真是,剛看上了弟控的黃嘉欣,轉頭又認我做爹。
人怎麼可以連續踩進兩個坑裡。
見我走來,殷如寧噘著嘴完全沒有開心的意思,「陳樹,你出來玩居然不喊我。」她的語氣帶著撒嬌的意味,腿上依舊穿著那雙白色過膝襪,粉白的裙子隨著夜風輕輕拂動,讓人感覺她的穿搭既俏皮又帶著點不正經的意味。
雖然很好看但問題不在這裡,溫姨剛說要來接我,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不顧身後徐鵬宇的目光,我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故作嫌棄道:「這麼晚了穿成這樣,殷老師還要不要臉了?」
她氣呼呼地瞪著我,踢了我一腳,「去死!還不是你自己說在喝酒,我怕你被人撿屍才來的!」
撿屍?好陌生的詞彙。
殷如寧沒掙開我揩油的手,身後的徐鵬宇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
他忍不住走了過來,語氣已經沒有剛才那份囂張,帶點討好的試探「陳……陳哥,這是嫂子?」
一聲「嫂子」把殷如寧嚇得跟個兔子似的,她猛地一顫,這才驚覺我旁邊竟然還站著個人。
殷老師躲到了我的身側,疑惑地看向徐鵬宇,弱弱地打了聲招呼「你,你好?」
我看向黢黑的徐鵬宇,也不能怪殷如寧眼神不好。
「這是二嫂子。」我故意笑著應道,話音剛落,腰間便被狠狠擰了一下,疼得我直吸氣,連忙握住那隻「作惡」的小手,身後的殷如寧氣鼓鼓地瞪著我,顯然對這個稱呼極度不滿。
徐鵬宇在一旁愣愣地看著我們,眼神逐漸充滿欽佩和好奇。
我懶得再理會他,隨口敷衍了幾句便將他打發走。
目送他形單影隻的背影,一輛藍色的蘇七停在不遠處的紅綠燈前,正悄然等候,我臉色微變。
第二十七章 殷如寧的腿
看向殷如寧,她今天的穿著帶著些微澀的嬌嫩氣息,令我不禁微微一笑,輕嗅了一下她身上的清新香氣,「殷老師,你昨天才對我做出那種事,今天又跟沒事人一樣送上門來了,是不是……」
「我,我……」殷如寧的臉迅速泛紅,低頭語塞,看樣子完全沒預料到會被這樣問。
我挑眉笑了笑,體貼地替她找了個理由,「可以說你是來拿回昨天落下的那個挎包的,說不定裡面有什麼重要東西。」我還體貼地比畫了一下那個挎包的大小。
殷如寧白了我一眼,對我給的「台階」顯然不領情,抿著唇道:「我只是想看看你喜歡的人是什麼樣,我有點好奇而已,不是為了你。」
我無奈地看著這個忽然彆扭起來的小女人,「所以,你來這裡並不是擔心我在酒吧出事,而是怕我跟別人發生關係?」
殷如寧被問得臉色一窘,默默看向一邊。
她明白自己的行為有多尷尬,嘟囔一句,「昨天你才說那些話,今天就來酒吧,當然會讓我誤會。」
誰說來酒吧就是為了女人——算了這話我自己都不信,我理起衣袖,掩飾內心的自作多情。
抬眼看見蘇七正在停進路邊的車位,溫姨的目光隔著車窗落在了我們身上。
殷如寧此刻的打扮不算正式,年輕人看著沒什麼,但長輩難免會產生誤解,現在讓她離開又顯得欲蓋彌彰。
我看著殷如寧,打趣道:「那殷老師今晚打算怎麼安排,是讓我跟你回家,還是你跟我回家?」
話語中的暗示讓殷如寧臉上的紅暈難消,她立刻警惕地後退了兩步,「你,你想幹嘛,我自己有車可以回去,不需要你操心。」
我無所謂地一笑,視線越過她,看見溫蘭下車朝我們走來,便朝她招了招手。溫姨帶著些許疑惑的目光打量過來,面色遲疑,看到我招手才邁開腳步。
殷如寧也回頭看向來人,眼神中露出一絲驚訝。溫蘭氣質優雅成熟,帶著絲絲憂愁的神情,身材更是無可挑剔。
這一瞬間,殷如寧心裡忽然浮起一種莫名的危機感。
我在溫蘭審視的目光下略微靠近殷老師,低聲道:「你不是好奇嗎?其實吧,我比孫浩宇好不到哪去。」
殷如寧沒反應過來我這話的意思,回頭想再問我時,我已邁步走向溫蘭。
「媽。」
我溫柔地張開雙臂,溫蘭雖然面色微微不自然,但在我主動招呼下只得走近,握住我的手腕將我稍稍推開。
溫蘭眉眼一瞪暗示我不要輕舉妄動,聲音卻帶出笑意,「這是在跟女同學吃飯?」說著,溫蘭的目光越過我看向殷如寧,露出友好的笑意,眼神在她身上打量著。
殷如寧還在愣神,見溫蘭看向她臉色一紅,還好昏暗的路燈看不出來。
「你好,我是陳樹的媽媽,同學怎麼稱呼。」溫蘭主動走上去,我想牽她的手也被打掉,只能跟在她身邊。
秦恆俱樂部只有客戶的電話認證,並沒有顧客的身份信息,就算有也不會告訴職工,殷如寧看向我意味深長的眼神,目光愣愣地看著面前的美貌婦人,抿了抿嘴唇握住了那伸來的手,「你好,我不是陳樹的同學,我叫殷如寧,是……他朋友。」
溫蘭疑惑地看向我,帶著些誤解的意味。我平靜地解釋道:「殷老師是秦恆的私人教練,最初是她負責照顧我。」最後一個詞我咬得很重,溫蘭的表情有所緩和,眼中的疑慮和不悅逐漸消散,只是她的目光中透出一絲說不出的寂寞。
我有些詫異,心裡隱約察覺到什麼不對。
是誤會了我跟殷如寧的關係,還是說殷如寧比她先照顧我讓溫姨感到了寂寞,我猜不到原因,只有再補充一句,「只是同學聚會結束的時候剛好遇到了殷老師,她正準備回家。」
誰知殷如寧突然低聲插了一句,「今天家裡只有我一個人……」聲音含蓄而溫柔,低著頭,目光有些閃躲。
我詫異地望向她,溫蘭回了我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隨後走近殷如寧,和她輕聲交談起來,站在旁邊的我只能看著她們交流,漸漸地,殷如寧的臉色從微紅變得平靜,而溫蘭的目光也愈發柔和起來。
事情有點出乎我的意料,沒過多久,溫蘭牽起殷如寧的手,對我笑道:「正好家裡有空房間,明天殷老師還要去健身房上課,而我最近也想鍛鍊身體,不如我也跟她去看看。」話語間親切自然,兩人剛剛認識卻似乎已經多了幾分默契與親近。
我掃了殷如寧一眼,她沉默不語沒有拒絕,我點點頭,溫蘭走向車旁,殷如寧則默默跟了上去。
我朝她那輛寶馬揚了揚下巴,「你的車怎麼辦?」
她瞥了我一眼沒有搭理我,我也就懶得管了,咧嘴笑笑意有所指地說道:「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哦殷老師。」
她咬了咬嘴唇低頭不語,臉頰泛起些微的紅暈,溫蘭回頭看向我們,抿了抿嘴,沒有多說什麼。
三人來到車旁,溫蘭自然地坐上主駕駛位,殷如寧則坐進了后座。
我停頓片刻,沒去平日的副駕,反而打開了殷如寧剛關上的車門,微笑著對她示意,「往裡邊坐坐。」
殷如寧微微一怔,帶著幾分疑惑和意外,輕輕挪動了身子,我便毫不客氣地坐到了她身邊,溫蘭從後視鏡中看了我一眼,視線淡淡地掠過,似有微不可見的冷意,隨即便收回目光,平靜地發動了車子。
車內一時無言。
隨著車子啟動,車窗外的夜色靜謐而深邃,路燈的光影在車內忽明忽暗地閃過。
車內的氣氛微妙,殷如寧坐在旁邊,低頭把玩著指尖有些不自在。
溫姨的目光不斷游離在後視鏡上,看見我們兩個都在看向各自窗外才收回視線,我忍不住勾起嘴角,趁著車內的漆黑朝著身旁伸出了手。
昏暗的車內,細微的燈光映照著她純白的外套,襯得整個人清純可人,雙腿併攏,白色絲襪襯出修長的輪廓,我心中那抹壓抑的心思被夜色解放了些,輕輕觸碰她的大腿,絲襪的細膩質感令人陶醉,溫香滿手,我忍不住輕輕摩挲,輕薄的絲襪阻擋了我觸碰那本就嫩滑的肌膚,仿佛有細不可聞的摩擦聲在兩人之間迴蕩。
前排的溫姨雖然在,但正是因為她在,才讓我愈發大膽。
殷如寧顯然沒想到我會這樣放肆,大腿傳來的觸電感讓她的嬌軀稍微顫了一下,臉頰微紅地側過頭,瞪了我一眼。
溫蘭似乎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回頭關切地問道:「怎麼了,如寧?」溫姨的語氣柔和而親切,聽起來格外自然。
「沒,沒什麼,只是差點睡著了。」殷如寧抿著唇低聲道。
我強忍住笑意,手卻沒停,繼續若無其事地輕撫著殷如寧的大腿,享受著那軟嫩細膩的美腿肌膚,殷如寧臉上的不安和羞澀交織,咬著唇,悄悄側了側身子想避開我的手,但卻沒能完全掙脫,只能抓著我的手不讓我隨便動彈。
溫蘭的目光仍在觀察著後排,顯然她還沒有完全放心,「呵呵,沒事,睏了的話在車上眯一會兒也沒事的,畢竟都這麼晚了,哪像我家小樹不讓人省心的臭小子。」
我也不知道我哪裡臭了,但溫蘭有如此評價的經驗我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嘿嘿笑了笑掩飾過去,手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殷如寧的臉早已變得紅艷至極,躲在溫蘭的座位靠背後面忍受著我的侵入,火熱的體溫不斷襲來帶著一絲冰涼,她不斷抬眸對我咬牙切齒,水霧朦朧的眼眸睫毛輕顫沒有絲毫殺傷力,完全沒有在健身房的高傲姿態。
她的力氣太小,完全阻擋不了我在她的絲襪美腿上肆掠,甚至不斷撩撥著那類似的絲綢,指節在絲襪和肌膚之間來回挑逗,不斷傳來觸電般的酥麻感讓殷如寧緊張得不行,卻又只能忍受不斷被我撩撥,見我不搭理她的眼神,殷如寧拿出手機,單手解鎖開始打字,很快我的手機就傳來了消息通知。
【殷如寧:你要死啊!放手!】
嚯,真是個暴脾氣,我嘴角勾笑打字回復過去:【你不會忍不住了吧。】
【殷如寧:去死!】
「如寧晚上吃過晚飯嗎?」溫蘭親切地問道。
殷如寧嚇得手機差點落地上,連忙回應道:「吃,吃了的。」我抿著嘴看向窗外免得笑出聲來。
溫蘭顯然對殷如寧這樣的反應有些疑惑,眉頭皺緊,語氣也加重了幾分,「說起來小樹你這段時間都沒有去秦恆,讓殷老師這麼費心,大晚上還跟不三不四的朋友出來喝酒,我沒有告訴你早點回家嗎。」
我訕訕笑了笑,「只是他們纏著我,我也跟他們說好了就這一次,後面應該不會再招惹我了。」回頭的時候看見殷如寧正眼眸瞪大,羞憤交加,對她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送上門來肯定是要享受一下的,我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殷老師的白絲美腿被我肆意褻玩,后座的兩人神色各異,在微弱的燈光下努力隱藏著聲音,曖昧的氣氛在無聲中瀰漫開來,只有溫蘭不斷在向殷老師閒聊,而殷如寧還不得不忍受逐漸紊亂的鼻息,認真回復著溫姨的詢問。
我才知道溫姨還真的是想減肥,也不知道誰刺激了她,一時有些好奇連手都停了下來,問了幾句,回頭卻看見殷如寧羞惱的表情,我就當她是嫌棄我突然停手,更加用力的揉捏了幾下,甚至向短裙的深處探入,她瞪大了眼睛立馬掙扎了起來,只是當她剛反抗的時候我就先收回了手。
快到家了,這倒沒什麼,關鍵是——怎麼會有設計成裙子樣式的褲子?服裝商真是會整人。
汽車駛入車庫,不知為何,今天車庫的燈沒有亮,反倒比外面更顯幽暗。溫蘭打開車前燈,緩緩將車停好,車內的昏暗恰好也給殷如寧足夠的時間來平復心情。
「小樹,幫我看看車停正了沒有。」溫姨從駕駛位吩咐道。
我只能先下車,打開手機的手電筒,繞著車子轉了一圈,確認停放沒問題後,走到駕駛位對溫姨表示沒有問題,溫蘭這才放鬆下來,熄火下車。
就在她起身時,我忽然握住了她的手。
溫蘭微微一愣立刻想掙開我,低聲惱道:「幹什麼?放開!你殷老師還在呢。」
「這麼黑,我怕你摔了啊。」我一臉正經地說,「還是說,我該去牽殷老師的手才好?」
溫姨的眼中帶著隱隱的惱意,哪怕在微光中也能瞥見。我朝她得意地笑了笑,牽著她的手走出幾步,半晌都沒聽見殷如寧下車的聲音,我無奈地嘆口氣,只能撒開溫姨的手,再次打開手電筒走向她那邊。
正巧此時殷如寧也下了車,見我過來,立馬露出防備的神情:「你幹什麼?都下車了,你還要幹嘛?」
她的聲音帶著一點顫抖,我忍不住攤了攤手:「我只是看看你怎麼半天不下車,怕你遇見什麼」不幹凈「的東西吧?這是被什麼鬼嚇著了?」
「哼。」殷如寧微微一瞥,臉上浮現一抹紅暈,羞惱地低聲說:「是啊,嚇著了,還被個小色鬼嚇的!」
「嘿,那這個小色鬼還真有本事。」我故意挑眉,「不然,殷老師豈會任由小色鬼占便宜?」
殷如寧被我調侃得臉更紅了,想要回嘴卻無言,最後只得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忍住笑意,朝車庫出口一指,「走吧,溫姨都進去了,咱們還在這磨蹭幹嘛?」殷如寧扭過頭不再看我,悶悶地朝前走去。
沒想到走到一半,她不小心踢到車位的隔離樁,身形一晃,險些摔倒。
見狀,我順勢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穩穩扶住了她,她眼裡剛露出的驚慌尚未褪去,立馬便掙扎著要站起身來。
「多大的人了還不看路。」我笑著調侃,但手上卻沒打算鬆開。
殷如寧氣得臉色通紅,低聲斥道:「只是因為太黑了!我自己能走,放開你的手!」
「至少等你看清路了再放開吧。」我故作無賴,壓根兒沒提她也可以用手機開個手電筒這種事,那也太蠢了。
「誰要你碰!快放手!」
「摔了我可沒錢賠,別鬧。」
「猥瑣的小色鬼!誰要你的錢!趕緊放開!」
「等會兒要是被我媽看見,你就真跑不掉了。」我貼近她耳邊低聲說道,「就這麼幾步路,乖一點。」
殷如寧聽完,臉更紅了,忍不住偷瞄前方用手機打著手電的溫蘭,心裡羞憤難當。
剛才在車上大腿被我留下的觸感還未散去,如今又被我攬住纖細的腰肢,力氣便不知不覺少了幾分,平日裡殷如寧的訓練大多是塑形,體能方面並不強,這位平時冷艷高潔、無數人心目中的頂級女私教,此刻居然被我牢牢地扶在懷裡,一副柔弱無力的嬌柔模樣,再沒有平日的高傲。
她身上的清香淡淡飄來,柔軟的玉背貼在手臂上,讓我心裡忍不住生出幾分得意。但還未得意多久,忽然腰上一陣劇痛——殷如寧不知何時反應過來,縴手狠狠地在我腰上擰了一把。
「嘶……」我忍不住抽了口冷氣,疼得臉色都變了。
第二十八章 夜談
女人就是女人,下手沒個輕重,不像溫柔體貼的小婦人,我揉著被掐得生疼的腰,走進電梯。早早就將我甩開的殷如寧縮在溫蘭身後,警惕地瞪著我,看我疼得抽氣的樣子,絲毫沒有一點心疼內疚的意思。
只有溫姨看了我一眼,眉頭微微蹙起:「怎麼了?」
「他剛才出來踢到柱子了。」殷如寧不等我開口,搶先替我回答,語氣淡然。
我看了她一眼,「是啊,走路不看地踢到柱子了結果撞上鐵鉗把腰扭了。」
一頓胡謅聽得溫蘭莫名其妙,眼神在我和殷如寧的中間飄忽,沒有多言,似乎並未察覺到我們之間的小動作,殷如寧則抿唇扭過頭,表情淡漠,試圖掩飾方才的慌亂和羞澀,微微發紅的耳尖卻泄露了她的情緒。
電梯內陷入短暫的沉默,只有輕微的呼吸聲和電梯上升的輕響。
電梯門「叮」一聲打開,我率先走出,故意放慢腳步,等在一旁。溫蘭跟了上來,殷如寧似乎不願意與我並肩而行,便刻意落後半步。
不過也就幾步路我也沒有打算再做什麼,等溫蘭打開房門,我先一步就走了進去。
換了鞋,我便開口道:「你們先去洗澡吧,我有點餓了弄點吃的。」目光掃向溫蘭和殷如寧,「你們要不要?」
兩人都搖了搖頭,溫蘭剛說要減肥,晚上自是滴水不進,殷如寧身為私人教練,對飲食和作息要求更為嚴格,大晚上的更不可能吃東西。
於是溫蘭便帶著殷如寧一起進了屋內,只留我一個人在廚房準備夜宵,不久,浴室那邊便傳來水聲。
我看著鍋里起伏的麵條,給自己配好了調料,再打個蛋進去,廚房裡充斥著撲鼻的香氣讓我食指大動。
「你喜歡的人就是她嗎?你喜歡你的媽媽?」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詰問,打斷了我的食慾,我回過頭,先看到一雙併攏修長的美腿,那熟悉的白色絲襪消失不見,白皙的肌膚如同軟玉一般,在廚房的蒼白燈光下泛著輝光,我抬起頭,殷如寧穿著陌生的睡裙,披了一件單薄的外套,單手握住另一隻手臂依靠在門廚房外,像是受了什麼委屈。
看樣子殷如寧沒有在家裡洗澡,在家的時候本就清洗過護膚完就準備睡覺,只是簡單清洗了一下就走出了浴室。
將她正板著臉雙手抱胸,纖細白嫩的大腿交叉,便於行動的粉白短褲將私密的小腹包裹,沒有那雙熟悉的白色絲襪雙腿依然顯得筆直修長,絲毫不顯得粗圓極為養眼,上身熟悉的居家短袖——怎麼我的短袖穿這女人身上了,我有些愕然,隨即看見她的胸前抵著我的皮卡丘十分合襯,沒有絲毫起伏變形。
嘶……
這女人都二十多了,竟然穿得下我的衣服。
看人先看腿,也不怪我從下看到上,仔細欣賞了一番,直到她眼裡的痛苦不滿變成疑惑羞澀,我才滿意地點點頭,沒有說話。
水開有一陣了,該挑面了。
關掉灶火,將麵條盛進碗里,我轉頭看向尷尬的殷如寧,「你不吃吧?」
她剛邁腿走到我的身邊,聽見我的話微怔片刻,氣急敗壞地瞪我一眼,「誰要吃了,敢不敢回答我。」
「我剛才不是已經回答了嗎?」我聳聳肩,走到灶台邊隨手拉了個凳子,坐下開始嗦起碗里的面,熱氣騰騰地撲面而來,香氣縈繞,入口的麵條有種意想不到的彈韌,意外地還挺美味。
香味似乎也讓殷如寧分了神,她微微皺眉,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但嘴上依然不饒人,「你回答了什麼,你這樣是亂倫知不知道。」
我一邊吃著面,一邊隨意地回道:「溫姨又不是我親媽,近親結婚都算不上,犯不著這麼上綱上線。再說了,溫姨這麼好,我喜歡她有什麼不對?」我挑了挑眉,輕笑著補了一句,「要說除了你,只有她對我最好了。」
殷如寧本還準備繼續反駁,聽到這句臉色微微一變,竟有些不知所措。她啞口半晌,硬生生咬著牙道:「誰對你好了?你真夠自戀的。」
我看到她嘴上帶著的倔強,心頭一動,伸手一牽將她直接扯了過來,趁她沒有反應過來,對著那微撅的粉嫩唇肉輕輕親了下去,溫熱柔軟的觸感帶著些驚慌失措,殷如寧陷入了短暫的失措和斷線狀態。
她愣了幾秒,隨即一把將我推開,臉頰瞬間通紅,語氣急促:「你……你瘋了嗎?在這兒胡鬧!」
我挑了挑眉,不緊不慢地回道:「我不就是想試試你對我有多好?現在看來,試驗結果還不錯嘛。要是旁人早挨你一腳了,哪輪得到我占便宜?」
說著我回到桌前,繼續嗦完剩下的面。
殷如寧被氣得說不出話來,狠狠瞪著我:「你是想挨揍吧?我只是沒反應過來而已!再說,你不是喜歡上別人了,幹嘛還——」她頓了一下,臉色不由得微微漲紅,似是想到昨晚氣得拿包砸我的模樣,乾脆閉了嘴。
我嘴角一勾,悠然道:「還真以為你是想好了來給我做小老婆,才跨進我陳家門呢。」隨手將碗筷放進清洗區簡單搓洗,丟進消毒櫃里。
殷如寧臉色更紅微微咬唇,也不知是羞是氣,狠狠瞥了我一眼,最終什麼也沒說。
整理完廚房,我轉身看向她,「好了,快去休息吧,明天還得陪我媽健身,她頭一次起了這心思,你可要好好照顧著點。」
「哼!」她一甩頭髮,鼻子裡輕哼一聲,「不用你提醒。」
看著她的背影,我笑著補充道:「睡得死的話,記得鎖門哦,免得我夜裡不小心走錯。」
殷如寧的步伐明顯一頓,隨後頭也不回地快步上樓,只留下一陣微微凌亂的腳步聲,我目送她離開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微笑,關了燈走出廚房,浴室還有水聲,溫姨還在裡面洗浴,想了我還是停下了跟溫姨一起洗澡的心思,先回房間等著。
在房間無所事事地躺著,沒過一會兒,溫姨敲響我的房門,沒有進來,聲音隔著門傳來,「浴室空了,小樹趕緊洗洗睡覺。」簡單說完,她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我走出臥室周圍一片漆黑,主臥和客房的房門都已關上。
來到浴室,我下意識瞥到角落的髒衣簍,裡頭空空如也,看來溫姨留了心對我開始有了防備,我無奈笑了笑,脫下衣服丟進去,打開熱水清洗起來。
今天她的臉色似乎不太好,總感覺她有點兒不對勁。洗完澡後還是去看看她,免得又是生病了,畢竟上次她一病就是幾天,腦中這樣想著,小小樹顯然有不同的意見,我也只能暫時壓下心裡的旖旎,等清洗完畢走出浴室。
時間已經不早,估摸著她大概已經睡著。這次我穿好睡衣,輕聲來到主臥門口,心裡想著我也只是想確認一下她的情況,沒有絲毫猶豫地就推開房門。
借著微弱的夜色,我走到床邊,看到溫蘭睡得很安穩,床頭柜上放著幾片藥,我眉頭一皺,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意外地有些冰涼,正當我微微低頭靠近時,她突然醒來,眼中滿是驚訝與防備。
「大半夜的,小樹你來做什麼?」她的聲音帶著一絲質問,眼神警覺地看著我。
我早有準備,坦然解釋道:「我看到藥,擔心你是不是不舒服。」
溫蘭的臉微微一紅,別過臉,不自在地道:「沒什麼,你操什麼心,趕緊回去睡覺。」
我看著她眉頭微皺,說起來兩人的第一次也過了有半個多月了,心頭一震,面色驚喜地看著溫蘭,難道是懷孕了?昏暗的光線我看不清藥物的名字,但看溫蘭紅潤的臉和慌亂的語氣,我心裡旖旎再起,猜測是否屬實不重要,但我眼下肯定是不想離開臥室了。
此刻的溫蘭剛洗過澡,散發著淡淡清香,漆黑如綢的黑髮被她扎在頭上,如玉凝脂的雙肩露出兩節黑色的肩帶,是我有所記憶的黑紫色睡裙,白皙嬌嫩的肌膚裸露在外能看見纖細玉頸和精緻性感的鎖骨,再往下大半都被她好好遮在了被褥下面。
見我站著不動,溫蘭皺起眉頭,輕斥道:「你笑什麼,趕緊回房去睡。」
那水霧眼眸里裡帶著些許倦意,摻著不自覺的防備,溫姨緊張又故作鎮定地瞪著我。我挑了挑眉假意轉身離開,然而就在她剛鬆了口氣的瞬間,我繞到床的另一側,直接掀開被褥鑽了進去。
床頭櫃一如既往地整潔乾淨,仿佛從沒人用過。
溫蘭神情一震,猛地坐了起來,半帶震驚地看著我。隨著她的動作,柔滑的肩膀與大片雪白肌膚從被褥里徹底裸露出來,豐滿的乳峰曲線被深紫色的睡裙緊緊包裹著,胸前的鏤空花邊貼合著乳肉起伏,顯出幾分優雅的性感。
「你幹什麼!趕緊回去睡!」她壓低聲音,眼神又慌又怒。
我一邊往被窩裡鑽,一邊輕笑道:「看你心情不好,今晚就讓我來陪陪你。」
蘭皺眉,看著我越發靠近的臉,抬手推了推我,語氣愈發嚴肅,「陪什麼陪,回去睡覺!」
我卻不為所動,只是定定地望著她,溫柔卻帶著幾分挑釁。她見我沒反應,臉色漸漸染上了一絲薄紅,似是惱羞成怒,又帶點慌亂,顯得意外地可愛。
「別鬧了,真的是……你這樣,像什麼話。」她輕輕嘟囔著,眼神開始游移,卻始終不願放下那份端莊的姿態。
「溫姨,有心事?。」我低聲道,話語中帶了幾分柔和,
「能有什麼事,不就是你大晚上還不讓我睡個安生。」溫姨語氣不虞卻沒有再趕我出去,側躺下來背對著我,「反正我也管不了你,你要睡就睡,敢做出不規矩的事情,我就揍你,哼,反正你們家沒一個好東西。」
我聽得莫名其妙,「是他又說了什麼?」
溫蘭一言不發,毫無動靜地躺著,我心知跟父親多半沒什麼關係,能讓溫姨說出這種話,難道是母親?她背著我跟溫姨聯繫了?聊了什麼?
心裡想著,房間裡始終一片沉寂,溫姨沒有絲毫動作,我知道她沒有睡著,慢慢靠了過去,剛動了一點,溫姨立馬轉頭瞪向我,「你要做什麼。」語氣冰冷。
「冷。」我厚著臉皮又鑽過去一些。
溫姨斜篾地看著我,「冷就滾回自己房間睡去。」
從剛才開始溫姨就沒有拒絕我的親近,我心知肚明,很快就貼近了溫姨的位置,兩人相隔不過一掌的距離,她平躺地睡過來,目光看著上方,直到被我看得面色紅潤,她扭過了頭,「趕緊睡覺!」
我嘿嘿一笑,伸手牽住了冷阿姨被窩下的手,她想掙扎結果被我牢牢扣住,只能羞惱地瞪了我一眼,剛想開口責難,我反而先一步開口道:「是不是在我媽媽那受委屈了?」
溫蘭神色微怔,隨即更加氣惱,「還不是你這臭小子故意當你媽面做那種事,人都跑我面前興師問罪了,多親近啊,我這麼多年細心照顧卻被你這樣對待,她什麼都沒做你卻敬她畏她。」
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受到的委屈連珠炮似的竄出了嘴,她本就只是個柔弱不善爭強好勝的小婦人,不然也不會在父親一應的追求者中——嘶,有什麼不對勁?我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但卻模模糊糊想不真切,仿佛許久以來的謎團突然被揭開面紗又狠狠給我蓋了回去,氣得我胸悶。
溫蘭卻見我發愣,神色更加難過,抿著唇就要扭過臉去,我也清醒了過來,撫摸著她的手,溫聲安慰道:「我敬她畏她因為她生了我,生養都有恩情,但我對她的感情只有敬畏沒有親近,難道溫姨也希望我這麼對待你嗎?我可是半顆心都掛在你身上了。」
半顆?溫蘭沒有深思這個問題,扭過臉故意不看我,片刻回應道:「誰稀罕,我倒是想你真像你喊的那樣,真真切切的把我當成你的媽媽,而不是這樣得寸進尺。」
「因為溫姨在乎我,我才有機會得寸進尺啊,而且我也很尊敬你的。」我笑道。
溫蘭氣得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只能悶聲道:「臭小子,哪天就讓你父親狠狠修理你。」
「好。」
話音剛落,被褥拉扯,溫蘭只覺得脖頸間傳來冰冷,隨即瞪著眼回過頭,剛想責罵我幾句,我直接俯身再度親上那爆滿卻略顯蒼白的嘴唇。
溫蘭睜著水潤的眼睛,咬緊牙關,死死地怒視著我。
第二十九章 深夜
瞪這麼滴溜圓的眼睛也嚇不住我,反而只會讓我想更多,溫蘭不願意張開嘴扭頭躲開我,嘴裡發出貓咪一般的嘶鳴妄圖將我呵退,一隻手還不斷敲打著我的胸口,被我直接抓住了手腕,又開始扭動起身子,說什麼都不配的樣子。
「啪!」
掙脫開的手甩起來就給了我一巴掌,而我剛剛把她壓在身下,溫蘭怒不可遏地看著我眼裡滿是失望和痛苦,感受著臉頰傳來的火辣疼痛,我不在意地笑了笑,不僅沒有清醒,心裡的慾火還更加強烈。
凝視著身下散發凌亂的溫姨,往日溫柔嫻淑的她被我氣得面色漲紅,咬著唇瓣,一雙帶著水光的眼瞳冰冷地注視著我。
「滾下去。」
似乎覺得我有所消停,溫蘭一聲冷喝,仿佛發出最後通牒一般,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她又想躲開,我擺出無奈的表情,「你不是最心疼我了嗎?這半個月都扇了我幾次耳光了。」
「那也是你活該,做出這種事你還是個人嗎?」溫蘭沒好氣地回懟道。
「我肯定是人,不然怎麼疼愛親親溫姨呀,是不是我今天沒有帶酒來,溫姨你放不開?沒關係,明天早上起來我們還是母子。」我玩弄著她的耳垂,隨意地提起那一夜前的狀況,似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溫蘭突然沉默,我趁此機會俯身下去。
「你不說話我當你默認拉?」我調笑一句。
「閉嘴!要睡覺就睡!不睡滾出去!」溫蘭氣惱地撇過身子,突然來的大力氣裹走大半的被褥,我差點就被趕出了溫暖的被窩,一時之間有些尷尬的趴在床上,我愣神片刻看著溫姨,明明房間裡一片漆黑,我卻能看見那紅艷的耳垂,我嘿嘿一笑,重新鑽了進被窩,張開雙手直接摟上了溫姨纖細的後背,這次她的身子猛地一顫卻沒有再呵斥我,也沒有掙扎逃開,我低頭吻向她的後頸,烏黑髮絲擠壓在我面上能聞到護髮素的清雅幽香,還有與那一夜如出一轍的婦人體香。
光滑細膩的肌膚帶著香氣,我的鼻尖輕嗅惹得溫姨發癢地想要逃離,身子恰好露出空隙,我趁此機會伸手掠過小腹,隔著睡衣握住了飽滿得一隻手完全無法握住的下乳,「嗯…」溫姨背對著我發出一絲呢喃,很快就反應過來咽了回去,伸手抓住我的手想要我放手,掰不動就死死抓住,不想讓我亂動,卻也讓我再次感受到了那肥碩巨乳的份量,隔著粗糙單薄的布料,我知道了溫姨沒有穿胸罩入睡的現實。
「溫姨,你怎麼不戴胸罩,不會是——嘶。」
話還沒說完溫姨轉抓為爪,捻住我手背的皮膚狠狠一扭疼得我直抽冷氣,溫蘭低聲惱道:「睡覺都不穿的,那麼悶——少扯些莫名其妙的話!滾過去睡覺!」還親切地給我解釋,反應過來不對勁的溫姨讓我手背一疼,學到了一個新知識,與此同時我的下身已經貼上了溫姨的豐臀,朝前一挺,輕薄的睡褲根本阻擋不了我,軟綿綿的肉臀抵在我的胯間帶著體溫,滑膩的臀縫直接箍住了我的下身,我舒服得嘆了口氣,打在溫姨的脖頸上。
「哎呀你到底要做什麼。」溫蘭掙脫開了我的手,抓著甩了回來,又平躺地睡下,不想再讓我刺激她的後背,可我跟黏皮糖一樣又伸手抱住了她的腰,手指在小腹來回打轉,伸腿想要跨過她,她反而直接將我的腿緊緊夾在雙腿間,我們倆就這樣來回交鋒。
直到她覺得累了,睜開眼,惱怒地瞪過來。
「大晚上的還要不要人睡覺了。」溫蘭低聲呵斥道。
我抬眼看向她,「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不行嗎。」雙手剛朝下準備探入睡褲內,溫蘭立馬伸手想要阻擋,我直接改變目標,一路朝上,握住了那飽滿挺立的乳峰上,隔著睡衣輕輕揉捏,深刻感受著軟綿充實的肉感。
溫蘭雙手抓住我的小臂掙扎,低聲呵斥道:「別太過分了小樹,你今晚真的是要瘋。」
這樣的呵斥根本影響不了我,只會讓我更加興奮,絲毫不管溫蘭扭著我手臂上的皮膚,手掌傳來的綿柔份量讓我幾乎忘記了疼痛,甚至愈發用力的揉搓,感受著這隻被我褻玩過的白嫩乳峰,很快,溫蘭面色酡紅,嘴裡偶爾還發出一聲沉悶的喘息,抓著我的手也逐漸沒了力氣,趁她不注意,我的手指已經解開了那本就寬鬆的大紐扣,趁著溫姨掙扎鬆懈的一瞬,直接順著衣扣間的縫隙鑽了進去,還沒有感受那溫熱的體溫,胡亂抓住了一片飽滿雪膩的肥碩乳肉,觸手所及之處,滿是滑膩奶香。
「呃……小,小樹!」
溫蘭羞急地掙紮起來,想要將我的手抽出來,我緊緊摟住了她,壓著她的肩膀伸出舌頭舔弄上了她晶瑩敏感的耳垂,嘿笑一聲,「不舒服嗎?」
「不,給我抽出來,滾開,啊——別,別捏。」溫蘭嬌軀僵硬片刻,不斷用胳膊肘想要抵開我。
我寸步不讓,低聲笑道:「你這麼大動靜不怕把客人吵醒嗎?」黑夜中我能看見咫尺的溫蘭,那水潤的眼眸中滿是憤怒,我沒有絲毫的畏懼還調笑著扯了扯她挺立的鼻尖,另一隻手依舊在滿手肥膩的乳肉上輕輕揉搓,豐滿柔軟的乳肉在我手中不斷變形,更多的白嫩被擠壓在外我根本握不住,掌心傳來一陣堅硬挺立的觸覺,溫蘭的乳頭在乳肉和我的掌心間挺立,溫姨的呼吸便愈發沉重。
溫蘭咬牙切齒地低聲怒道:「我明天就走,明天就離開這個家,氣死我了你,我再也不回來了,啊——小樹!」
這樣簡單粗暴的威脅根本唬不住我,有殷如寧在,溫蘭既然請求了她那明天肯定會去秦恆,什麼回家,離家出走,跟個小孩子發脾氣似的,我帶著笑意低聲說道:「好好好,溫姨乖乖的,我明天送你回去,來,嘴張開。」如同哄小孩的語氣讓溫蘭的臉色愈發紅艷,恨恨地瞪了我一眼,雖然被我再次吻上了嘴唇但牙齒咬得更緊了些,我也不慌,探入她胸口的左手突然一松,未等溫姨回過神來,兩指輕輕一捏。
「呃嗯——啊——小!唔唔!……」
豐唇失手,我的舌頭再度闖入了溫蘭的,濃濃的甜膩香氣鑽入鼻腔,如蘭似麝濃郁且獨特‌,冰涼軟滑的唇瓣和我的嘴唇相合發出甜膩的水聲,深入探進去的舌尖感受到沁人肺腑的冰涼清甜,溫蘭的雙手依舊抵在我的胸口,力氣卻變得越來越弱,沉重的鼻息打在我的臉上,僵硬的粉舌被我挑逗勾引,茫然地配合著我的挑弄,唾液跟著落入了溫蘭的嘴裡被她不斷吞下,香舌上的津液又被我吮吸掠奪,溫蘭沉淪在跟我的唾液交換之中,抵抗的力氣越來越小,直到我意猶未盡地抬起頭舔舔嘴唇,看著溫蘭下意識將嘴角遺留的部分吸入嘴中,飽含情慾的眼神迷茫地看見我眼底的笑意,她立馬扭過羞紅的臉頰,恥與我對視。
我再度俯在了她的身上,左手摺疊攀上了離她心臟更近的左胸房,溫蘭只是用手擋著嘴看向別處,雙腿在床上廝磨,沒有阻止我偷摸的舉動,肥嫩滑膩的巨乳徹底被主人出賣讓我肆意享受,乳肉外溢,飽滿軟綿的彈性,即便沒有胸衣的起托依舊沒有什麼下垂,聽著溫蘭嗚咽一般的羞恥低吟,手中感受著掌心的分量,我靠近她晶瑩粉紅的耳垂輕輕一舔,溫蘭立馬閉上了眼睛。
我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溫姨,你心跳好快哦。」
溫蘭捂著嘴,發出沉悶的聲音,勉強聽出了讓我「滾蛋」的意思,被我壓在身下,她已經沒有什麼反抗的心思,原本緊夾住我腿的豐滿雙腿在被窩裡偷偷來回廝磨,我輕易就抽了出來,將她的雙腿壓住不讓她偷偷發泄自己的苦悶,只有那腳趾還在不斷摩擦,想要逃離我的封鎖,而我已經偷偷解開了睡意所有的扣子,「媽媽,我要開始吃奶咯。」
配合著我的賤笑,我都覺得我有些欠揍,溫蘭更是惡狠狠地瞪著我,可如今被我壓在身下她沒有任何掙扎,一句「滾」的唇形剛做了出來,我嘴從她敏感的耳垂緩緩向下輕吻,划過精緻的鎖骨讓溫姨羞恥地仰起頭,手臂遮著眼睛,輕咬唇瓣不敢看在她身上作怪的我,這樣的舉動明顯更像是默許,很快我的臉就被香甜飽滿的雙峰包裹,乳峰傳來的濃郁香氣讓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溫姨也發出呢喃一般的呻吟,「啊」,沒有阻礙的乳肉滑膩軟綿,像是水袋一般垂向兩邊,如同巨大的肉包子,而最上面的粉紅乳頭傲然挺立,隨著我的鼻息微微顫動。
輕輕在雙乳上來回揉捏,我看向捂著臉的溫蘭,伸出舌尖往乳頭上輕輕一舔,粗糙的舌苔立即引起溫蘭的反應,唇瓣微張嬌軀一顫,上身隨著我離開的舌頭挺了一下,看著她喘息著的嘴唇,我低聲說道:「你今天跟媽媽聊了什麼?」
「哼!」溫蘭鼻孔出氣,絲毫沒有配合的意思,現在估計我說什麼她都不會配合,見此我毫不氣餒,張嘴直接含住了敏感的乳頭,如觸電般的酥麻感瞬間襲來,溫蘭立馬張開了緊閉的雙唇再次發出一聲明顯的呻吟,「啊——,不,不……嗯~」,嘴裡在抗拒我玩弄她的乳頭,可我只要用力一吸,亦或是輕輕咬下敏感的乳頭,她都會顫抖著挺動上身,如同迎合我一般豐滿的乳肉來回磨蹭著我的面頰。
我鬆開了嘴,溫蘭才放鬆下的躺了回去,大口喘息,白皙嬌嫩的嬌軀布滿紅艷,像是經歷了一場高潮一般,我笑著摸了摸她的臉,「乖乖溫姨,快告訴我,你跟媽媽聊了什麼。」
「沒有!」溫蘭怒聲地回斥一句,根本沒有服軟的意思。
我的雙手都緊緊捏住那握不滿的乳肉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依舊嘴硬的溫姨,「溫姨你都這樣了,幹嘛還要嘴硬?」
「我才沒有,你給我滾下來陳樹,不然我立馬給你爸爸打電話。」
「打唄,要我給你撥通號碼嗎?我怕你現在握不住手機。」我笑著捏了一下沾著我口水的乳頭,紅艷迷人,如同櫻桃一般高高昂起,隨著我的玩弄,雙峰滿是水潤,分不清楚是溫蘭的汗漬還是我的口水。
溫姨敏感地抖了一下,立馬繃住嘴不說話,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撇過頭,半晌她才低聲地說道:「你下來,我好難受不要鬧了。」聲音發顫,我抬眼看向身前的溫蘭,那紅潤的眼眶似有晶瑩滑落,心裡仿佛被什麼擊中了一般,看著梨花帶雨的溫姨,我呼吸變得粗重,心頭的慾火不僅沒有消退反而更加熾熱。
我吞了吞喉嚨緩去那股乾澀,「溫姨,你這樣是在引誘我犯罪嗎?」
「我才!唔!唔唔唔!——」我再度封住了那紅唇,果然再嘴硬的人嘴唇也是柔軟的,肥嫩雙峰不斷在我胸膛廝磨,我緊緊壓著溫姨熟美的身體,睜眼看著咫尺的哭紅雙眼,手已經划過光滑平坦的小腹,直插進單薄的睡褲中,下身受襲,溫蘭眼裡的水潤和驚惱更甚,雙腿緊閉摺疊伸手想要抓住我,而我已經觸及到一片絲滑,旁邊粗糙的布料剮蹭著我的手指,沒穿胸衣卻穿著內褲,難道女人都是這麼睡覺的嗎?這種事課堂也沒教過沒人跟我講過,我不明白很正常,為了避免刺激溫蘭反抗過度,我沒有立即探入內褲之中,而是在飽滿的阜丘上方打轉,溫蘭握住了我的小臂卻扯不出我的手掌。
灼熱的潮濕氣包裹著我的手掌,光滑細膩的大腿肉比乳肉更加緊緻,緊閉的雙腿根本阻擋不了我的手指插入腿縫,溫蘭急得面色羞紅,嘴裡的絮絮叨叨全被我屏蔽,自顧自在那看不見顏色的絲綢內褲上來回打轉,緊貼著蜜穴的布料早已濕潤大片,依舊死死保護著飽滿粉嫩的陰阜,堅硬的指甲蓋在肉縫上輕輕一划,溫蘭立馬便發出了比剛才挑弄乳頭更大的反應。
深吸著溫蘭脖頸間的體香,我忍不住低聲笑道:「溫姨,濕濕的感覺好受嗎?哎我操——」
回答我的只有兩指扭動我小臂皮膚帶來的痛苦,疼得我咬牙抽氣。
溫蘭強忍著聲音中地顫抖怒斥起我,「小樹!你越來越過分了!把手拿開!」
第三十章 再上
沒有理會溫姨的斥責,我抓著她胯間內褲邊帶用力朝下一拽,即便雙腿緊閉,那單薄的布料也發出一聲撕裂的聲音,溫蘭臉色大變,雙手一齊抓住了我的手臂不准讓我再動,一時之間難有勝負,我只能跟舔狗一樣不斷勾引溫姨敏感的部位,溫蘭氣急左右難兼顧,我右手挑弄著她的耳垂,強行壓下她扭動的嬌軀緊緊相貼,等她扭頭抗拒的時候,插在睡褲中的手又開始朝下褪去礙事的內褲睡褲,她立馬反應過來死死壓下肉臀想要抵擋,而我突發奇想張嘴撕咬起了她紅艷的臉頰,手指隔著內褲在肉縫來回挑撥,溫蘭很快張嘴嘶吟出聲,我趁機再度探入她的口腔吮吸甜蜜的香津。
「唔,哦……」上下一同襲來,溫蘭嬌顏愈紅,抵抗也變得越發軟弱,剛被破身的身子本就敏感,堅持了半晌的理智很快就被不斷襲來的觸電快感淹沒,下身阜丘的潮熱變得愈發濃烈,溫蘭沉淪在如潮的快感中,任由我吮吸掠奪蜜唇的香津,只剩下豐滿的大腿緊緊閉攏夾住我的手掌不准我更進一步。
溫姨抵在我胸口的雙手發軟,來回迷茫地撫摸,與其說是想推開我,現在更像是在挑逗我的慾火。
我突然停了下來,抬頭看著身下眼眸微閉臉頰艷紅的溫蘭,兩人之間只剩下沉重的鼻息,溫蘭習慣性地皺著眉,張開的唇瓣努力想要閉合,乖巧下來的她比平日更加勾人。
「好好給我說,媽媽給你說了什麼?」我不依不饒地問道。
那迷離的眼神多了一絲清明,溫蘭撇過視線目光躲閃,語氣多了我從未聽過的委屈,「還能說什麼,不就是想跟你緩和關係重新做回母子唄,懷疑你不理她都是我在作梗,我就像是個惡毒的繼母一樣。」說著話的時候她嘴唇一癟,多大的人了露出這樣的表情,讓我呼吸都停頓了一下。
我那個媽媽想跟我緩和關係?之前給我那張卡就是因為這個?我怎麼著跟演電視劇似得呢,她現在手握這麼強大的現金流,手上實業項目穩固,幾家出名的科技公司也有她的身影,現在說她想起自己這個被她拋下的兒子,是圍著她轉的男人太少了嗎,我不信以她的美貌和財力身邊沒有人盯著她,心裡的想法有些快意也有些噁心我還是停下了念頭,看著身下的委屈溫姨。
我挑挑眉頭,「怪不得,媽媽還是在我的嗎,之前還要塞張可以隨便刷的信用卡,對我可真好啊,啊——別別,我不說了,撒手撒手。」
逗貓逗得太過分,噬主了這是,我滿臉痛苦地揉著腰間軟肉,無奈地看著身下豹怒的溫蘭。
「你要是想回去跟你媽媽過日子你儘管去,把東西都收拾乾淨,我沒有任何意見,走得越早越好。」漂亮的眼眸還帶著水霧,溫蘭聲音沉悶地嘟囔道。
原本平靜的心情泛起漣漪,我皺起眉頭看著這個女人,她只是賭氣,她只是在跟我賭氣,心裡這麼寬慰自己,手上的力氣卻用重了幾分,溫蘭的眼裡閃過慌亂開始掙扎,我才反應過來溫柔地揉捏了幾下掌心的柔軟乳肉。
「小樹你夠了吧。」溫蘭再度抗拒道,「我是你阿姨啊,我們不能繼續下去了。」
我沒有停手,裝作沒有聽她說話,搞清楚了溫姨委屈的點,心裡雖然疑惑母親的行為邏輯,但此刻還有更要緊的事情,雙手再度行動起來,看著溫蘭雙眼淚光隱現,可憐兮兮的模樣,我勾住了被我扯得鬆動的內褲再度用力扯下,卻被溫蘭交疊閉攏的雙腿卡住無法繼續褪下,手背划過一陣熟悉的毛絨,嫩滑的肌膚心頭湧出更多的慾望,不顧她的反抗探入了那片熟悉的濃密叢林。
「嗯……不,不行——小樹……呃——」入手一片濕滑,兩人折騰了這麼久,內褲早就濕了一塊,揭開的時候我就感受到了那股水汽,等觸碰到柔軟的陰毛,陰阜那股火熱氣愈發強烈。
溫姨發出抗拒地呻吟,我沒有再多的心思聽下去,再度壓在她身上,封住水潤誘人的嘴唇,不顧她用力捶打著我,用力地揉捏那飽滿豐乳作為懲罰,細膩如玉的乳肉被我搓弄擠壓很快就浮現出迷人的紅艷,我始終看著她的眼眸,那迷離的眼神情緒變化多端,氣憤羞怒和情慾交織,即便抵抗逐漸變弱,我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左右兩側的乳肉被我玩弄個遍,滿手都是細膩柔滑的觸感,逐漸有香汗浸手。
「唔……輕,輕點……」被我捏得疼了,眉目緊皺的溫蘭發出苦悶的聲音,低聲痛呼了出來,趁著雙腿略微放鬆,另只手直接插入了兩腿之間的阜丘,「不行,小樹,你過分了,」
內褲都被我扯爛了我怎麼可能就這麼放棄,紅艷的陰穴再度顯露出來,不復我印象中那蒼白脆弱,肉瓣粉嫩,細長的肉縫帶著粉意,不斷散發著淫靡氣味,我的陰莖早已經堅硬如鐵,火熱肉棒抵在溫蘭的大腿內側,溫蘭潮紅的臉蛋更加慌亂。
「不行!小樹!不要這樣!」溫蘭急聲道。
話音剛落我的手指併攏,在迷人肉縫上來回滑動,溫蘭嘴裡立馬發出了幾聲如怨的哀鳴,嬌軀跟著我的手指顫抖,感受著那股粘膩白液帶來的溫度,趁著溫蘭剛剛有所適應,我的手指直接插入了那緊緻的陰道,「啊!嗯……不行,快拔出來。」溫蘭急得眼淚都滑落了下來,剛說出口的話被我抽動手指的行為打斷,發出如泣如訴的呻吟。
屄肉吮吸著我的手指,儘管只有一根都會有些緊箍感受,蜜穴緊縮痙攣的肉壁不斷湧出湍湍熱流,直接淋在了我的手指上,發出咕唧的水響,本就濕潤的屄穴肉瓣變得更加濕漉漉。
隨著手指的抽動,溫蘭的牙齒越來越用力地咬著自己的唇瓣,想要抑制自己發出呻吟,嘴唇變白泛紅,仿佛隨時會被咬破,即便這樣還是會漏出斷斷續續的低吟,渾身發軟早已沒了抵抗的力氣,看著她眼神的情慾漸濃,我的手指也愈發加快速度,為了提升快感,插入下身的手指也變成雙指併攏,柔軟緊鎖的陰道沒有太多阻礙,白稠黏液分泌得越來越多,咕咕水聲在這漆黑房間越發明顯。
陰腔的吮吸突然加劇,一股熱流淌到手上,「停,停一下……啊,不,不行!——」溫蘭的呻吟變尖,隨著一陣顫抖白皙嬌嫩的肌膚布滿紅雲,整個癱軟在床上,捂著臉茫然地發出沉重的喘息,聽著粘稠的水聲,腔肉仿佛還在不斷咬合我的手指,我緩緩抽離,一股潮熱淫靡的氣息撲面而來。
看著胸口不斷顫動的溫蘭,我心頭舒暢了不少,正想坐到溫蘭的身下準備插入溫姨準備完全的花穴,結果床頭傳來溫蘭哭泣的聲音。
溫姨真是水多,我心裡突然蹦出這麼一句,摸哪哪流水就算了,剛高潮了一次,還能有力氣哭出來。
任由溫蘭在那哭泣,早已硬如烙鐵的肉棒抵上了花穴入口,溫蘭哭得越大聲,我反而更加興奮,這多少有點……
溫蘭已經徹底沒有了抵抗,我將肉棒頂到溫蘭的陰穴中間,隨著下身一挺,狠狠地闖了進去,溫蘭還在捂臉悲傷,嘴裡的哭泣一顫變成了動人的苦悶呻吟,緊窄,溫潤的觸感緊箍住了我的陰莖,我從心頭髮出一聲舒暢的呻吟,時隔多日,我終於又回到了這讓人著迷的陰腔中,兩個不同的夜晚,同樣的人,在同樣的床鋪上,溫蘭不是醉酒那副毫無反抗的模樣,卻依舊被我操了進來,強烈的征服快感跟陰莖感受到的緊緻觸感,讓我有些頭皮發麻。
狠狠地挺身,沒有一會我就聽著溫蘭的呻吟徹底操進了她的陰阜,沒有一絲縫隙,兩人的下跨緊密結合,恥毛相互摩擦,陰腔內那一圈圈的濕滑穴肉把陰莖夾緊得有點疼,蠕動的嫩肉沾滿了淫液,火熱潮濕的緊緻刺激得我差點沒忍住爆發了出來。
溫蘭遮掩著臉,我看不見她手臂下微微皺起的柳眉,雖然被我插入的時候,她已經小小高潮了一次陰腔足夠濕潤,但我的陰莖操入撐得陰腔沒有絲毫縫隙,這樣的感覺時隔多日,兩人都有著輕微的不適與痛楚。
適應了片刻,我輕輕地抽動起來,細微的痛楚和隨著抽插不斷傳來的快感疊加,兩個人都忍不住發出了呻吟,溫姨更是哭泣中穿插著「嗯啊」的呻吟,痛並快樂著,三十多才被我強暴了處女的溫姨,身子實在是敏感得難以形容,嬌弱的模樣仿佛是難以接受陰莖的深入,嘴裡捂不住的聲音也愈發大聲。
「嗚不要……好疼,不,呃——嗚嗚……」溫蘭的話語不成句子,她說一句不要我就將陰莖更加深入地抵進她的陰穴,讓她忍不住發出嬌艷的輕哼。
我的抽插逐漸加速,那如怨似泣的呻吟就在我耳邊,我嘿笑一聲,「舒服嗎溫姨?」
話音剛落,穴肉仿若活物一樣縮緊一下,溫蘭恨恨地說道:「滾!不,啊啊!——」聲音里還帶著哭聲,聽得我瘋了一樣的暴力操弄,兩條白嫩的大腿無意識地環在我的腰間,溫蘭嘴上抗拒著,身體卻在誠實地配合著我向上挺動,讓兩人的交合更加緊密。
看著沉迷在快感中的溫蘭,我露出壞笑擠壓上她亂顫的肥乳,緊緊將她抱住,湊到了她的耳邊,「真的不舒服嗎,媽媽,兒子被你的騷屄夾得好爽……」
「滾啊啊!哦!……你,混蛋!噢呃!唔!——」溫蘭緊緊抱著我的脖子,主動向我索吻,我瘋狂挺動著下身,如同打樁一樣狠狠操進溫蘭濕滑的淫屄,粗暴的舉動直抽地嬌嫩的陰穴淫水四溢,打濕了兩人的胯間和大腿。
兩具火熱的肉體緊緊摟抱,溫蘭阻擋不了呻吟就跟我接吻交纏在一塊,我的陰莖一次次的抽插,粗脹的陰莖早已沾染了晶瑩的淫水,格外淫靡,每每深入抵上溫蘭的陰穴深處,大腿便會互相拍打上溫蘭柔嫩肥嫩的白肉大腿。
兩人的交合處不斷響起「啪啪」的肉響,混雜著沉悶的呻吟,苦悶的嘶喊,久久未消。
火熱腫脹的肉棒,不知疲倦地占有著溫蘭的陰阜,極度想要征服這句美艷的肉體,覺著累了,我就狠狠操進溫蘭的淫屄中,頂入那早已經淫滑不堪,嬌嫩狹窄的火熱陰穴膣道,直抵花心左右挑動,廝磨,惹得溫蘭嬌軀亂顫。
溫蘭早已爛如軟泥,渾身散發著迷人的馥郁香氣,我鬆開了她緊緊抓著白嫩大腿看著兩人交合的地方,方便自己的插入,溫蘭徹底癱軟在床上,小腦袋後仰,春潮滿面,流淌著乾涸的淚水任我施為。
看著溫姨如同失神一樣的潮紅面容,射精的慾望也愈發強烈,稍微放緩的抽插再度變得快速狂野,這次不再隱忍,而是變得兇悍有力起來,溫蘭的嬌軀跟著我的抽插挺動,情慾早已迷失了她的理智,放棄了矜持與抵抗,盡情迎合上我的的抽插。
經陷入情慾高潮中的溫蘭如同醇酒,整個人如著烈火嬌艷迷人,下身膣壁內的嫩肉狠命地收縮、緊夾,讓我的快感攀升。
將大腿壓到一側,我抓住溫蘭白皙雪嫩的肉臀朝下擠壓,陰莖感受到緊緻更加強烈,肥滿的肉臀被我撞擊出肉浪,「啪!」「啊!——」我忍不住用力拍了上去,留下顯眼的紅印,溫蘭更是發出一聲明顯的呻吟,比起苦痛還是快樂更多,此刻的她吐氣如蘭,情慾似火,對於我這樣過分的行為沒有絲毫反抗。
我喘著粗氣,笑著問道:「爽嗎媽媽?被兒子操得爽嗎?告訴我!」
「啊啊啊——啊,啊啊……,爽——噢!」失神之下的溫蘭憑著本能回應著我,一個字讓我的快感直達巔峰。
滾燙而又粘稠的陽精噴涌而出,不管不顧,直射入溫姨聖潔、深幽的陰腔深處。
「死了……好爽……啊——到頂了……好舒服……」,被火熱的陽精一燙,溫蘭癲狂地抬起下身,隨即癱軟下來的嬌軀又是一陣抽搐似地抖動,一雙柔軟纖細的粉臂緊緊抓著床單,燒紅了的臉頰滿是情慾迷亂,一聲一聲的喘息著,享受著片刻的寧靜。
過了許久,我的陰莖還堅挺地占有著溫蘭火熱潮濕的陰道,床頭傳來一陣細密的哭泣聲打斷了我火熱的心思,一股煩躁升了起來,心思一亂,我就這樣被攪得沒有了繼續的興致,就這麼一停頓的功夫,溫蘭也不知道哪裡來得力氣翻身伸手推開了我,滿面潮紅,還強撐著冷漠的目光看向我,「夠了嗎?讓開,我要去洗洗。」話剛說完她就撐起身子想要下了床,散亂的秀髮隨意垂落,額間的劉海也被汗漬打濕,原本柔弱氣質中一絲破碎的美感。
我想了想,挺著下身向她伸出了手,「一起洗?」
兩人的性器還連在一起,溫蘭瞪著我剛想拒絕,我壞壞一笑挺動了一下,惹得身前美肉又是一聲顫音。
(可能會停更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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