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博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12|回复: 0

父親的沉淪 (2)作者:梅晚夢囈

[复制链接]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11:57: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梅晚夢囈
(2)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我起身看了一圈,沒有發現女兒的身影。
又是夢嗎?
然而涼蓆上泛黃的污漬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是我們昨夜瘋狂的證明。 是真的!我昨晚把精液射在了女兒的大白腿上!射得滿腿都是! 強烈的愧疚感襲來,像火一樣灼痛了我的良心。
可是為什麼……只要一想起女兒在我身下婉轉呻吟的模樣,我的下體馬上又變得堅如磐石?
我真是一個禽獸!
我小心翼翼地離開臥室,又小心翼翼地的在屋內轉了一圈,沒有看到女兒的身影。
我拿起充電的手機,發現了五條未讀的消息。
兩條是女兒的,她說她今天出去玩,不在家吃飯。
另外三條則是連書韻的消息,她想約我見面,語氣像個撒嬌的小女孩。 看到了女兒發來的消息,我如釋重負。
回想起昨夜的荒唐,我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面目去面對女兒。
我換好衣服,胡亂吃了點東西,便來到公司見連書韻。
連書韻不在辦公室里,招待我的是她的秘書陳琴。
陳琴踩著高跟鞋,穿著和連書韻昨天類似的職業套裝,一步三搖地給我倒了一杯茶。
「高總,您稍等一下,連總現在在開會。」陳琴畫著精緻妝容的俏臉懟了上來,平心而論比素顏的高月和連書韻要好看幾分。
我和陳琴接觸不多,她是連書韻一手提拔的心腹,我只知道她似乎感情不太順利。
陳琴放好茶水便起身離開,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和那一身OL套裙,我不由地想起了連書韻。
回想起昨天在車裡的纏綿,連書韻也是這樣一身套裙,那銷魂的滋味讓我的小弟弟恨不得立刻就站直起立。
過了大約四十分鐘,一陣香風傳來,一個身穿深色碎花連衣長裙的靚麗身影推門而入,是連書韻回來了。
連書韻今天似乎換了香水,她身上的香味乍一聞比昨天更加濃烈奔放。我仿佛聞到赤身裸體的連書韻在向我招手,讓我快點來干她。
「老高,你來啦~」連書韻的神色原本有些疲憊,一見到辦公室里是我,瞬間就展開了笑臉。
「美女相約,我怎麼敢不來?」我笑著打趣道。
我注意到她今天似乎也破天荒地化了妝,全妝的連書韻,即便是妝容精緻的陳琴和她相比也要略遜一籌。
「算你有良心!」連書韻似乎對我的回答很滿意,笑著朝座位走去。 連書韻的辦公桌正對著我,去座位需要從我身前繞進去。
她離我越近,我鼻尖處傳來的香味便越濃。
當她走到我面前的時候,馥郁的香水味混雜著她身上特有的肉香一起傳來,那淫媚的氣息讓我已經堅硬的小弟弟不聽話地跳動了一下。
就算我不想來,我的小弟弟大概也不依我吧。
我一把抓過連書韻嫩滑的玉手,將她香軟的嬌軀摟進懷裡。
一時間,香風撲鼻,軟玉溫香。
她的連衣裙是大開領的,衣領很深,也就比深V要保守一點點。比衣領更深的是她的乳溝,那乳溝深不見底,像是在暗示我她的身材有多麼傲人。
此時她被我摟在懷裡,雪白修長的脖頸和性感誘人的鎖骨就這樣毫無防備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從上方看不出來她有沒有穿胸罩,但是我猜她應該不會大膽到真空上陣。
「老高!你怎麼這麼不正經!」連書韻沒想到我會搞突然襲擊,被我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嬌嗔地捶打了一下我的肩膀,以示抗議。
「哼哼,昨天還喊人親愛的,今天就變成了老高了。」我一邊調笑她,一邊在她的耳根處親了起來。
「親愛的,你好壞啊!這裡是辦公室!」連書韻被我親得渾身酥軟,順從地依偎在我懷裡,在我的耳邊輕聲抱怨道。
「我還可以更壞。」我順著她的耳朵一路親到鎖骨,路過脖子的時候還不忘在她側頸處用力吸吮,給她種下一顆草莓。
她的皮膚很嫩滑,雖然沒有高月那麼白嫩,但也遠好過同齡的女人。 我的鼻子離她越近,她身上傳來的香味便越濃。
為了更好的品鑑,我乾脆將鼻子探入她的脖頸處,像癮君子一般貪婪地攝入她身上的香氣。
她的香味濃郁得仿佛在她身前凝結成型,前調的玫瑰濃香和後調的橘子清香,伴隨著她自身散發的催情的費洛蒙香味,層次分明地將我包圍,令我如墜香窟。
我的小弟弟似乎很喜歡被女人的香味包圍,驕傲地把頭揚到最高,催促著我趕緊送他回家。
我也不再客氣,一雙祿山大手順著她的長裙攀援而上,盡情感受著她的溫柔。
「呵~」我摸到她柳腰的一瞬間,耳中傳來了她滿意的輕吟,她似乎很滿意我的觸碰。
得到她的默許,我變得更加肆無忌憚,一雙作惡的大手在她香嫩的胴體上不斷游移。
可能是衣服面料的緣故,今天的連書韻摸起來絲絲滑滑的,那柔滑溫熱的觸感讓我銷魂蝕骨。
我從她的柳腰摸向翹臀,又從翹臀摸向她溫軟如玉的後背,我想應該沒有什麼地方會比她的後背還要嬌軟的,除了那裡……
心動不如行動,一想到昨天那銷魂的滋味,我便渾身燥熱。
我順著她曼妙的曲線一把攀住她飽滿豐腴的雙乳,兩顆36D的巨大乳球落入我的手中,在我的揉捏下爆發出了驚人的彈性。
連書韻的追求者一直很多,現在在我揉捏下變形的,是不知道令多少小青年們輾轉反側、夢寐以求的美乳。
我本以為她穿的是隱形胸罩,未曾想手上的觸感傳來,竟是和其他部位一模一樣的絲滑感。
「你沒有穿奶罩?」我咬著她的耳朵,不太敢相信連書韻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唔!」連書韻從臉頰羞紅到了耳根,把頭埋進我的懷裡,羞答答地否認,「人家今天貼了乳貼!」
我的手繼續上攀,果然在乳尖處感受到了一些膠質的阻礙。
「你今天這麼性感,是不是想男人了?」我隔著衣服撥開她的乳貼,用手指輕輕撩撥她早已堅挺的乳頭。
連書韻聽到我的污言,動情地呻吟了一聲,在我的身上扭捏起來:「我沒有想男人,我想的是你。」
聽到她這般說辭,身為男人的我還如何忍得住?
我當即一手抓奶,一手將她的下巴抬起,噙住她硃紅色的雙唇,盡情地親吻起來。
她的唇水潤柔軟,散發著清新的唇膏香味,嘗起來帶有甜橙的味道。 我貪婪地吸吮她的櫻唇,她花瓣般嬌嫩的雙唇,被我的大嘴無情地噬咬吞沒。
良久,唇分。
津液拉出的絲線在我們的唇間藕斷絲連,流連了許久才依依不捨地斷開。 我看了看眼前畫著精緻妝容的連書韻,她眼睛正閉著,似乎是在回味我們剛才的纏綿。
看到她妝後的媚態,我興致大起地將她轉了個身,從身後摟住她,雙手攀上了她的雙乳。
隔著絲質衣裙玩弄奶子的感覺要比直接摸更絲滑舒爽,我利用絲綢的質感輕輕摩挲她的乳球,不一會兒,耳邊就傳來了連書韻嬌柔的喘息聲。
「怎麼辦,親愛的,我好想要。」連書韻被我摸得動了情,對著我搖起了屁股。
見她如此淫蕩,我將她按在沙發上,掀起她的裙子就要辦她。
「不行!親愛的,不要在這裡!」連書韻像母狗一樣被我壓在沙發上,一邊流水一邊抗拒著我。
「可是你都濕了。」我假裝為她著想,在她濕漉漉的內褲上摸了一把,將手指沾滿黏糊糊的愛液送到她的眼前。
「你別說了……」連書韻不敢看我的手指,羞答答地阻止我繼續說下去。 不讓我說,那我干總行了吧?
我用手撥開她濕漉漉的內褲,將食指插進了她桃紅色的肉縫裡。 我的手指排開她濕熱的紅色嫩肉,在她緊緻的蜜穴里輕輕抽插。 「啊……」伴隨著我食指的插入,連書韻發出了一聲性感的輕吟。 淫水伴隨著我的動作從她的蜜穴滑落到我的手上,散發出香艷淫靡的氣味。
見她沒有抗拒我的動作,甚至隱隱有些配合,我不由得在心中感嘆:女人果然是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生物。
我將沾滿淫水的手抽了出來,再次伸到了連書韻的面前,笑著說道:「你下面流了好多水,把我的手都打濕了。」
連書韻不敢看我的手,呀的一聲把頭埋進沙發里。
我從她的身後都能看到,她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
她把頭埋在沙發里的樣子,像極了顧頭不顧腚的鴕鳥,這是一種錯誤的逃避方式。
為了教育她這種逃避方式並不管用,我一把褪下了我的短褲和內褲,露出了我粗長的陰莖。
我的陰莖在內褲的壓抑下,早已充血堅硬,甫一出場就驕傲地跳了幾跳。 我抓住時機,用堅挺的下體對準連書韻嬌軟的蜜穴,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重重地采了進去。
連書韻似乎沒有料到我會這麼大膽,居然真的在辦公室里把她就地正法,紅著臉頰回過頭對我嗔怪道:「啊……你怎麼這樣……要是被人看到我還怎麼做人啊……」
只是她翹著屁股的樣子,使得她的嗔怪並沒有什麼說服力。
我沒有理會她的言語,此時此刻我的注意力完全被她緊緻水潤的膣腔所吸引。
不得不說,連書韻真的是一個人間尤物,她的蜜穴既有成熟女人的水潤和絲滑感,又有少女的緊緻和排異感。
那感覺就像是一個抹了蜜的嬰兒小手,在緊緊地抓握我的下體。 一陣陣濕熱的壓迫感從下體處傳來,是連書韻在調皮地用她的蜜穴夾我的肉棒。
沒想到,這個害羞起來像鴕鳥一樣女人,內心竟然這樣騷浪,可能這就是古人所謂的內媚吧。
一想到眼前像母狗一樣趴在我身下的女人是一個追求者無數的頗擅內媚之術的富家千金,我的肉棒瞬間爆脹了整整一圈。
能夠肏到這樣的尤物,不得不說是老天爺對我不薄。
我下體的爆脹讓連書韻有些吃不消,她呀地呻吟了一聲,呻吟到一半又急忙咬唇把聲音咽了下去。
見到她忍不住呻吟又怕別人聽見的可愛模樣,我再也忍不住,對著她桃紅色的嫩穴大力地抽插起來。
她細嫩如嬌蕊般的蜜穴被我粗壯如杵的陽具粗暴地撐開,變成了淫蕩的形狀。
我的抽插勢大力沉,鐵杵般的陽具在連書韻的體內不斷地全根而出,又全根而入。
她的蜜穴也隨著我的律動,不斷撐大又縮小。
在我強有力的鑿擊下,她原本埋在沙發里的螓首顫抖著昂了起來。 「嗯……嗯……」
她不敢發出聲音,只能咬著櫻唇強忍著被肏的快感,淫靡的嚶嚀聲不時從她小巧又挺翹的鼻尖處逸出。
我插到興起,順著她雪白的後頸吻向她的側臉。
情到濃處,她主動回頭,向我獻上了她的香舌。
我一邊在連書韻的體內進進出出,一邊噙住她的丁香小舌。
我將她的舌頭吸入口中緊緊纏住,我們的舌尖像兩條交尾的水蛇淫蕩地交纏在一起。
「嗚……嗚……」
她檀口被我噙住,沒辦法發出聲音,只能一邊嗚咽一邊顫抖著迎合我的抽插。
眼見她臉上布滿春潮,神色迷離地享受著我的攻伐,我的動作愈發粗暴。 「連書韻,你這個淫賤的小母狗。」
見到這個衣著典雅、妝容精緻的女人在我的身下淫蕩地逢迎,我心中升起了一股怒意。
這個時間,她本應該坐在辦公桌前好好地工作,如今卻趴在我的身下像下賤的母狗一樣叫喚。
「我要肏死你這個賤女人。」
我將心中的怒火轉化為衝刺的動力,奮力地在她淫蕩的小穴里衝鋒。 淫水從她騷浪的桃紅色蜜穴里不斷流出,順著我們的大腿流淌到她的真皮沙發上。
「我不是……嗯……我沒有……啊……我只對你淫賤……啊……啊……」 連書韻想為自己辯解,結果一開口就被我插得淫叫連連。
我想,如果現在有人從辦公室門口路過,一定可以聽到她騷浪的叫聲。 「還說不是,你的淫水都把沙發打濕了。」我一巴掌打在她連衣裙包裹下的翹臀上,響亮的聲音把她嚇了一跳。
「你別這樣……被人聽到我還怎麼活……」連書韻一邊擔心地提醒我,一邊搖著屁股迎合我的插入。
下體處傳來強烈的抓握感,是她害怕被人發現時陰道里產生的應激反應。 這種不隨意的反應比她刻意的夾弄要更緊緻更刺激,我差點被她夾到出精。
「那我們就一起爽到死。」我隨口的回應令她的陰道內反應連連,她陰道痙攣了。
噠……噠……噠……
高跟鞋的聲音由遠及近,不知是誰從大辦公室那邊走了過來。
聽到腳步聲的連書韻,陰道像發瘋一般痙攣起來。她緊緻的膣腔不斷鬆弛又收縮,似乎要把我的陰莖夾斷。
「噢……」
我舒服得呻吟了一聲。
「你別發聲音!」她聽到我的呻吟聲,急了起來,那語氣就像是在對下屬發號施令。
我恨她竟然像命令員工一樣命令我,用盡全身的力氣,以我平生最快的速度猛衝她痙攣的陰道。
「啊啊啊……」
雖然她極力忍耐,但還是情不自禁地失聲叫了幾聲。
好在她刻意壓低了聲音,來人不一定能聽見。
手臂處傳來一股痛感,連書韻為了不再失聲,竟然抓住我的手臂,狠狠地咬住。
我肏得越快,她咬得越狠,當我抽插的速度達到極限的時候,手臂上傳來的痛感也達到了我忍耐的極限。
噠……噠……噠……噠……
來人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去往了一旁的辦公室。
回過神來的我發現,連書韻鬆開了咬住我手臂的櫻桃小口,陰道一抽一抽地無力地夾著我的肉棒,淫水順著我們下體的連接處緩緩滴落,她高潮了。
「親愛的,我不行了,求求你別肏我了。」方才還在對我發號施令的連書韻,現在被我肏得水如泉涌,不得不回過頭來向我軟語哀求。
「你爽了,我還沒爽呢。」我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她的哀求,將她的體位扳正,扛起她絲滑的雙腿,跪直身子,當著她的面在她的媚肉內肏弄起來。
這尤物體香肉軟、戶細腔滑,真教人白肏不厭。
「親愛的,你好壞……」連書韻的螓首疲倦地側向一邊,綿軟的嬌軀任由我肆意侵犯,只能口頭上發出一些無力地嬌嗔。
我無暇理會她的嬌嗔,看到的她的碎花長裙隨著我的抽插不斷翻動,我心中射意湧起。
「我要射了。」我盯著她衣裙下上下起伏的山峰道。
「射吧,親愛的,全都射給我,射給韻奴。」連書韻已經被我肏得不知廉恥為何物,在高潮的餘韻中不斷扭動。
我雙手從她的腰間沿著她絲滑的長裙往上遊動,攀到了她蜜桃一般碩大的雙乳上。
她的桃乳飽滿圓潤,白皙的乳肉上仔細看還能看到上次做愛時被我齧咬的痕跡。
隔著絲裙揉捏奶子的絲滑感固然美妙,但是我現在更需要直接的刺激。 我一把扯開她的深V衣領,連書韻雪白的香肩和乳肉徹底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一手一個將她礙事的乳貼扯下,握住她不斷彈跳的巨乳,恣意揉弄起來,仿佛我握住的不是一雙美乳,而是整個世界。
「親愛的,求求你,快射吧,奴奴要不行了。」連書韻在我的上下夾攻之下再也無法自持,淫性大發地向我索取著精液。
咚咚!
門外不知何時來了人,敲響了辦公室的房門。
「連總。」
是陳琴的聲音。
「啊!」
突如其來的的變故打碎了連書韻的理智,她的身體像受驚的雌豹一般弓起,原本軟爛如糜的膣腔也應激地牢牢吸吮住我的陽具。
「快!快射啊!」
連書韻的聲音裡帶著哭腔,她一邊用力夾緊我的肉棒,一邊催促著我快快射精。
我感覺自己的下體快要被連書韻給攪碎了,強烈的刺激感充斥著我的精關,讓我把持不住。
我不甘於就這樣繳械投降,玩心大起的我決定反將連書韻一軍。 「請進。」
我對著門外喊道。
咔噠。
門把手扭開的聲音傳來。
「你!」
連書韻咬著牙,聲音中帶著震驚、絕望和憤恨的複雜情緒。
只是她說到一半就把聲音咽了下去,因為門開了,她必須安靜下來。 啪!
陳琴手中的文件夾掉到了地上,不可置信地看著正在交媾的我們。 我沖她眨了眨眼,做了一個得意的表情。
在陳琴的注視下,我把精液注射進了連書韻的蜜穴里。
滾燙的精液在連書韻的蜜穴里激盪,她死死地咬著牙,哪怕被我的精液燙到潮吹和痙攣也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時間仿佛凝固了。
我、連書韻和陳琴的時間同時定格,只有白濁的精液在連書韻的腿間流淌。
「把門關上。」
過了半晌,連書韻慵懶的聲音傳來,她輕聲提醒呆在門口的陳琴,聲音輕得似乎風一吹就會吹走。
回過神來的陳琴連忙把門關上,她關門時還不忘看一眼門外。
「對不起,連總,我不知道……我來給您送報告……外面沒有人,連總。」陳琴紅著臉低著頭,語無倫次地解釋起來。
明明見不得人的是我們,她倒是比我們更緊張。
「呵呵。」
看到陳琴緊張的模樣,我輕笑了一聲。
見到我的笑容,連書韻剜了我一眼,在我的腰間狠狠掐了一下。 她還在享受高潮和潮吹後的餘韻,整個人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沒想到手勁卻還是那麼大。
「你把報告放桌上。」
連書韻雖然有氣無力,但是聲音里還是有一種領導的威嚴。
陳琴乖乖地把報告放到了連書韻的辦公桌上,然後手足無措地看著我們。 我和連書韻的下體還交合在一起,我心念一動,當著陳琴的面又捅了連書韻一下,捅得她汁水橫流。
「都怪你!高麟!我從來沒有發現你是這麼壞的男人!」連書韻報復地用手指捅了一下我的腰子。
我腰間吃痛,把肉棒退了出來。
我剛一出來,連書韻就將散亂衣領牽好,整個人正坐在了沙發上,只是她夾緊的雙腿里還散發著淫靡的氣息,提醒著我們剛剛發生的故事。
「你都看到了。」
連書韻的語氣不像是疑問也不像是陳述,更像是一種感嘆。
「連總,我啥也沒看見,我的嘴很嚴的。」
精心雕琢過妝容的陳琴倒是非常乖巧,對著她的領導表明忠心。 「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我賭不起。雖然我很不情願,但是為了保險起見我現在只能開除你了。」連書韻嘆息道。
「韻姐,求求你別開除我,我真的不會亂說!我還有房貸要還,我不能沒有工作!」美麗的陳琴聽到連書韻的話,急得就差跪在地上求情了。
「阿琴,你是我一手培養的,我們平時都是姐妹相稱,我也捨不得開除你。而且你還有房貸要還,我也知道你很辛苦。但是我現在也想不出別的辦法了,萬一今天這事傳了出去,我也沒有臉面見人了,除非……」連書韻頓了頓,沒有繼續往下說。
除非什麼?
我還在猜想連書韻的意圖之時,抓住救命稻草的陳琴已經撲到了連書韻的身前。
「只要別開除我,你讓我幹什麼都可以!」陳琴蹲跪在連書韻的身前,抱著連書韻白濁的大腿苦苦求饒。
見陳琴還算上道,連書韻指著我說道:「那你也和他做一次吧。」 「啊?」聽到連書韻的話,我和陳琴都吃了一驚。
我的驚是驚喜,陳琴的驚可能就是驚嚇了。
見到我瞬間挺立的肉棒,連書韻沒好氣地剜了我一眼,像是在說「便宜你了,死鬼」。
陳琴精緻的面妝下流露出猶豫的表情,很顯然連書韻的提議讓她一時間難以做決定。
「離職還是做……你自己決定吧。」連書韻一臉漠然,充分尊重陳琴的自主權。
沉默許久,陳琴下定決心似的咬了咬嘴唇,起身把辦公室的房門反鎖了起來。
見到她的反應,我知道事情已經成了大半,身下的小弟弟欣喜地抬起頭。 連書韻長舒一口氣,回到她的座位上,掏出手機打開了錄像。
陳琴沒有說話,只是坐到了連書韻剛剛坐過的位置,低著頭用手慢慢去解她襯衣最上方的紐扣。
可能她心中還是有些不情不願,紐扣解了半天也沒有被解開。
我並非急色之人,倒是可以等她慢慢來,只是我的小弟弟卻不這麼認為。 見到新鮮的獵物就在眼前,我的小弟弟發出了歡欣雀躍的跳動。 與沒有感情基礎的漂亮女人做愛是和與熟悉的性伴侶做愛完全不同的兩種感受。
如果說和熟悉的對象做愛好似在家吃飯喝水,那麼和不熟悉的美女做愛就好像是出門吃美食,有時候陌生感和不熟悉感在性愛中反而是一種正向的催化劑。
陳琴看起來和連書韻一般大,大約二十八九歲的模樣,不過實際年齡肯定要比連書韻小很多。
見到這個比我女兒大不了幾歲的女人正在等待我的侵犯,我情不自禁地輕撫起她的臉頰。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一想起高月,我的興致就會很高。
我的手指在陳琴畫過精緻妝容的俏臉上來回撫摸,陳琴一開始還有些抗拒,但很快就認命似的順從下來。
見到她的臉上泛起了紅暈,我知道時機漸漸成熟。
我試探性地伸手幫助她解開襯衣的第一顆紐扣,陳琴順從地讓開了她的手,任由我為她解衣。
很好。
她的順從鼓舞了我,我自然地將她推倒在沙發上,雙手熟練地解開她襯衣上的紐扣。
很快,她白色胸罩便暴露在我眼前。
陳琴的胸罩是普通的白色帶鋼圈款式,這會讓她的胸部顯得更有型一些。 只是她的胸部原本就不算出眾,這樣看來實際就更小了。
不知道是不是長得好看的女人胸都比較小,可能老天爺在造物的時候也會考慮到公平。
我將她的襯衣推向兩邊,露出了她白裡透紅的皮膚。
客觀地說,她的皮膚比連書韻和高月都要好一點。
連書韻的膚質雖然遠勝同齡人,但是畢竟年紀擺在那裡,不可能還像年輕時那般完美無瑕。
高月則是勝在年輕水潤,所謂一白遮百丑,青春是最完美的春藥。 而陳琴就不一樣了,如果說臉上的皮膚好還有可能是粉底和面霜的功勞,那麼被衣服包裹下的胴體才是真實狀態的反應。
很顯然,陳琴的真實狀態非常好。
她的皮膚並沒有高月那般的水潤感,也沒有連書韻保養過後的雕琢感,她只是單純的白。
那是綿密而純凈的白。
她的皮膚就像被牛奶染色的絲綢,綿白均勻,沒有任何的瑕疵。 尤物,極品的尤物。
沒想到公司里還藏著這樣一個尤物,今天的收穫令我驚喜不已。 在連書韻的拍攝下,陳琴還有些放不開,這時候就需要我這個男人來帶領她了。
我將她的襯衣褪去,又緩緩褪下她的套裙,她潔白的胴體近乎沒有保留地出現在我眼前。
聽連書韻說陳琴的感情並不順利,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男人能夠拒絕這樣的無邊艷福?
反正不可能是我。
陳琴的順從激發了我的慾望,我將她的胸罩和內褲推到一旁,作勢便要品嘗她的滋味。
她羞怯地夾緊雙腿,沒有讓我輕易得逞。
被逼無奈,我只能用手在她綿白的肉體上來回摩挲。
「啊……」
陳琴輕哼了一聲,整個人無力地軟倒在沙發上。
我輕易地掰開她無力的雙腿,看到了她濃密的黑森林。
黑森林的下方,是一枚珍珠色的肉蚌在不斷地開合,向外擠出透明的液體。
據說黑森林濃密是性慾強的表現,不知道像她這樣精緻的尤物是否也會有無法壓抑的慾望。
我沒有多想,陳琴精緻的俏臉和淫靡的美蚌已經讓我的雞把再一次偉大。 我將膨脹的肉棒對準陳琴微張的小穴在她洞口處的敏感部位上來回摩擦。 出乎我的意料,這一次她沒有再排斥我的挑逗,反而微微張開了雙腿,隱隱地歡迎我的到來。
感受淫水的浸泡,我的龜頭已然變得濕滑無比。我當然沒有再客氣的道理,粗硬如鐵的肉棒徑直插入,在淫水的潤滑下占有了這個俏麗的可人兒。
陳琴的膣腔鬆軟水潤,肏起來就像在肏吸滿了水的海綿,沒有任何抗拒和阻礙。
我的插入並沒有讓陳琴表露出太多不適,她只是輕輕地發出一聲輕嘆,便適應了我的入侵。
說實話,這讓我心中略有一些不快。
那感覺就像她已經身經百戰,我的進攻對她而言只是毛毛小雨一般。 雖然說好看的女人性經歷多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不能容忍她的輕蔑。 我陡然提速,用連書韻看了也嫉妒不已的勇猛姿態,向眼前的尤物發起強烈的進攻。
「啊!」在我的進攻下,陳琴沒忍住發出了一聲嬌喘。
看吧,這小娘們也不過如此,爺三兩下就能弄得她浪叫連連。
想到此處,我的攻勢不減反增,力圖將她一舉拿下。
陳琴剛剛被我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浪叫了一聲。為了不讓外面聽到她的聲音,她鞠起一縷秀髮噙入口中,用銀牙輕咬住自己的髮絲,接著用她暈著水光的迷離雙眼看向我,似乎是在向我發出邀約。
靠,這女的還真是個尤物。
見她這般媚態,我更加把持不住,抱住她纖細的腰肢便是一頓狂插猛干。 陳琴順勢用她的兩條大長腿夾住我的腰,任由我肆意踐踏她的蜜處。 見她如此配合,我慾念更盛,一邊賣力地狂插,一邊用舌頭在她咬著秀髮的俏臉和嬌小綿白的鴿乳間來回舔舐,在她的臉上和身上塗滿我的口水。
陳琴沒有嫌棄我的口水,反而緊緊抱住我的脖子,將她那對A罩杯的鴿乳送到我的面前。
看到她嬌小玲瓏的鴿乳,我突然想起了十年前我女兒讀初中時的光景。 那時候她的乳房剛剛發育,也是陳琴這般大小……
「高總……」
陳琴用連書韻聽不到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喚了我一聲,打斷了我的遐思。
我當然明白她是在暗示什麼,她在暗示我可以射進去。
這女人,居然還想勾引我。
被美麗的尤物勾引並不是什麼壞事,一向聽勸的我抱起陳琴的柳腰就是一陣猛衝,隨時準備在她的體內發射精液。
「叮咚叮咚!」
一陣音樂聲傳來,是陳琴的手機響了。
我順手將她的手機從衣服口袋裡掏了出來,按下接聽和免提,遞給了陳琴。
見到我的操作,陳琴倒吸了一口涼氣,用幽怨的目光看著我,不情不願地接聽了電話。
「小琴,你晚上有空嗎?我朋友剛好送了我兩張電影票,我們一起去看電影嗎?」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陽光乾淨的男聲。
「阿威,對不起,我……啊!」
我見陳琴打算拒絕,狠狠地在她的小穴里肏了一記。
「你怎麼了?」
電話那頭傳來男人擔心的聲音。
「沒……沒什麼……剛剛被抽屜夾到手了。我現在沒空,我們等下再聊吧!」
陳琴一邊哀求地看著在她體內抽插的我,一邊敷衍著電話那頭的男人。 「是誰?」
我也學著陳琴,用只有她聽得見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問道。
「大學同學,是個窮舔狗。」
陳琴壓低聲音,討好地回復我,生怕我因此生氣。
我見陳琴急於撇清關係的樣子,心中為那個舔狗不值。
年輕的小伙子總是看不穿,女人的顏值都是浮雲,品行才是最重要的。 見陳琴這般無情,壞心又起的我將陳琴綿白的長腿扛到肩上,對著她珍珠色的美蚌狂插猛幹起來。
不得不說,尤物就是尤物,即便在和舔狗通著話,還不忘迎合我的抽插,夾緊我的肉棒。
她越夾越緊,我越插越凶。她被我肏得汁水飛濺,好幾次要發出浪叫,為了不被電話那頭的男人發現,只能逼迫咬著牙硬撐。
「啊!你還好吧?沒事,我就是問一下。你要是有事就先忙吧,有空的話給我回個消息。」
聽到電話那頭卑微的語氣,我怒從心頭起。
這女人這樣敷衍你,你居然還這麼卑微討好,你知不知道你喜歡的女人正被我按在沙發上狂肏!
被舔狗激怒的我,像打樁機一樣狠狠地杵著眼前綿白無瑕的尤物。 被肏得渾身顫抖的陳琴,隨時都有可能浪叫出聲。
叫!給我叫!
我帶著憤怒不斷杵擊她珍珠色的肉縫,勢必要將她肏到尖叫。
「喂?喂?小琴,你能聽到嗎?」
電話那頭傳來舔狗的卑微的聲線,但是此刻沒有人在乎他的感受。 陳琴已然就要到達極限,花心處一浪高過一浪的衝擊令她神魂顛倒。 她嬌小的乳珠被我插得腫脹如念珠,她懸在空中的腳弓隨著我抽插的節奏繃緊又鬆弛。
她已經沒有力氣應付舔狗的電話。
在高潮的前一刻,陳琴用盡全身的力氣把手機的麥克風按到靜音。 「喂?喂?小琴,你還在聽嗎?」
「啊……」
陳琴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壓抑的呻吟,在舔狗的伴奏下,迎來了她的高潮。
聽到陳琴的浪叫,我終於心滿意足。
帶著對舔狗的憤怒,我把將精液化作滿腔的怒氣宣洩到了陳琴的體內。 你的女神被我肏到浪叫,我不但要中出她,還要把精液射到她的臉上。 想到此處,我拔出狂泄不已的怒龍,杵著陳琴白皙的俏臉,將剩餘的精液噴到了她精緻的妝容上。
「喂?喂?」
舔狗還在鍥而不捨的詢問著,回答他的是「嘟」一聲的忙音。
高潮後的陳琴終於有了餘力,厭惡地按掉了舔狗的電話。
「真噁心……」陳琴嘟囔了一聲,轉過頭對我諂笑道,「高總,你好威猛呀,人家都受不了了。」
看到她一臉諂媚的模樣,我一時分不清是我肏了她,還是她肏了我。 我回頭看向辦公桌那頭的連書韻,只見她一臉漠然地收好了錄像的手機。 她目不斜視走過我們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胴體,輕輕打開門,瞧瞧看了一眼門外。
此時已經是下班時間,門外大辦公室里已經空無一人。
她安心地走向辦公桌,從我身邊路過的時候在我的腰間狠狠地掐了一把。 ……
陪著連書韻、陳琴吃完晚飯,已經是晚上八九點的時間了。
她們兩人背著我絮絮叨叨說了很多話,看意思應該是在為今天的遭遇善後。
無非就是連書韻安撫陳琴,陳琴向連書韻表忠心的戲碼。
送走了陳琴,連書韻別有用心地看了我一眼。
「今天爽了嗎?」她問道。
「爽!」我當然實話回答。
「還敢說爽!你就那麼喜歡陳琴嗎?」連書韻嘟著嘴,一臉的妒意。 「當然……是肏你肏得爽!」我本來還準備承認,見到連書韻柳眉倒豎一臉怒容,急忙摸著她的腰肢改口道。
「哼!算你有點良心……別鬧……我在開車……」
連書韻被我摸得霞飛雙頰,一臉嬌羞。
「叮咚叮咚!」
我的電話不識趣地響起,我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焦急的女孩聲音。
「高叔叔!我是小月的同學,我跟小月在XX酒吧被一群人給攔住了。你快來救我們……」
……
接到電話,我如遭雷殛。
小月一向乖巧懂事,從來不去那種下三濫的場所。
一定是我昨天傷害到了她,才會讓她借酒買醉。
一想到小月可能被某個不知名的小混混抱在懷裡把玩,我的心痛得仿佛有血在滴。
連書韻看到了我的情緒變化,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把情況說明給了連書韻之後,連書韻也臉色大變。
她一邊轉向,一邊用耳機打起了電話。
當我們趕到酒吧的時候,已經有人等在了門口。
「連姐!」一個看起來流里流氣的精神小伙見到連書韻,立馬兩眼放光地迎了上來。
「人找到了嗎?」連書韻沒有客套直接問起了情況,聽到她的提問,我的心也跟著吊了起來。
「找是找到了,就是……」那精神小伙面露難色。
「就是什麼?」聽到他話說一半,我急得差點吼了出來。
精神小伙聞言打量了我幾眼,低聲問連書韻道:「這位是?」
「這是我朋友,也是那個女孩的爸爸。有話直說,別浪費時間。」連書韻心裡可能也有點急,說話也變得不客氣。
「那女的我們找到了,人還在酒吧里,我派人看著了。只是拉她們玩的人是周公子,我們不敢得罪。」精神小伙一臉擔憂地瞅了我兩眼,接著又朝連書韻陪笑道。
他的意思很清楚,要人的事情得我自己來。
「告訴我,人在哪?」我不管什麼公子,誰敢傷害我的女兒,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會放過。
「我帶你們過去。這位叔叔,等會兒您千萬要克制,周公子那邊人挺多的,咱們惹不起。」精神小伙一邊帶路,一邊低聲勸道。
「哼,我倒要看看怎麼惹不起。我還不信了,他敢光天化日之下當著別人家長的面把人小姑娘帶走?」連書韻不愛聽這話,冷哼一聲,反問道。
在精神小伙的引導下,我們來到了一個卡座面前。
我看到一個打扮得光鮮亮麗的小女孩正在和其他人一起給另一個小女孩灌酒,那個被灌酒的小女孩懷裡抱著的正是我的女兒,高小月。
「高小月,跟我走。你是小月的朋友吧?你也跟我們走。」我走上前,一把拉起被灌酒的小女孩,把高小月從她的懷裡接了過來。
高小月爛醉如泥地倒在我的懷裡,身上傳來酒氣和香水味混合的刺鼻味道。
我自己仔細瞧了瞧,高小月不但噴了香水,臉上還化了妝,妝容不輸今天剛被我肏過的陳琴。
「老東西,你誰啊?敢在咱們周公子的面前撒野?你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一個染著黃毛的混混走過來推了我一把,打算把人從我手裡搶走。
我沒有管著他,一腳把他踹走,把女兒塞到了連書韻的懷裡。
那黃毛老羞成怒還想動手過來搶人,卻被我擋了下來。
帶路的精神小伙見我們眼看就要打起來,連忙招呼人過來拉架。 這時,卡座中間一個身穿休閒西裝的帥伙子滿悠悠地站起來,把精神小伙招呼了過去。
「雞仔,怎麼回事?」他一臉不愉,用陰厲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轉頭問精神小伙道。
被喚作雞仔的精神小伙陪著笑,在西裝男的耳邊點頭哈腰地說著悄悄話。 不用多想,這人一定就是所謂的周公子了。
不多時,那姓周的不知從精神小伙那裡聽到了什麼話,突然臉色一變。 緊接著,卡座里一眾看著他臉色的小弟們,騰得全站了起來,作勢就要對我們動手。
我再看向精神小伙,只見他一臉哭喪,仿佛死了爹娘一樣難受。 「連書傑的姐姐是吧?連書傑老子都沒放在眼裡過,他姐姐算個什麼東西!想從老子這裡搶人?老子是好欺負的?」那姓周的表面上是回精神小伙的話,實際上卻是盯著我們說的。
我看到他的目光在掃過連書韻的時候,眼裡閃過了一絲錯愕與貪婪,看來也沒安什麼好心思。
連書韻以前在我面前一直表現得聽話懂事,但是她並不什麼逆來順受的女人。
聽到姓周的的話,連書韻氣得衝到我身前,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就算個東西了?把別人良家的小姑娘灌成這個樣子,你想幹什麼?還有沒有王法了?」
姓周的可能也沒想到連書韻這麼有魄力,居然敢指著他的鼻子罵,臉上竟然還露出了欣賞的表情。
聽清連書韻的話,他哈哈大笑起來:「你真會說笑話,哪有良家女穿成這樣逛酒吧的。喂,你們見到良家女了嗎?」說完,朝身旁的狐朋狗友做作地發問,引來一片大笑。
連書韻又氣又急還打算懟他,卻被周公子搶下話頭:「我看這裡可能就只有你一個良家姑娘。」
接著,他身後又傳來一片猥瑣的笑聲。
酒吧聲音雖然很大,但是我們這邊的動靜還是驚擾到了不少人,不少看熱鬧的人圍了過來。
我擔心路被看熱鬧的人圍死了,後面不太好脫身,於是把連書韻護到身後,推著她們往外走。
那姓周的不知是不是見圍上來的人多了,感覺面子上掛不住,居然讓他的小弟攔了過來。
「你想幹什麼?」我怒吼道。
「搶了我看上的女人就想走?你把我當什麼了?」姓周的見自己人多勢眾,聲音也大了幾分。
那裝杯的樣子,看得我想要打人。
「我女兒喝醉了,我帶她回家有什麼問題嗎?」我拳頭虛握,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那邊似乎也沒想到我是高小月的親爹,聞言一陣錯愕。
圍觀的眾人也紛紛議論起來。
「你女兒你帶走可以,但是跟她一起的那個必須留下來。不然我這一桌酒不就白開了?」姓周的可能也怕別人說閒話,態度變得軟了下來。
我看了一眼小月的朋友,那女孩被姓周的嚇得花容失色。
我一來就看到她在護著小月,打電話給我的估計也是她,這是小月的真朋友,我不能把她留在這裡。
於是我對姓周的搖了搖頭:「不行,我兩個都要帶走。」
「艹尼馬的,周公子給你面子,你還真給自己長臉了是吧?」剛才被我踹過的黃毛憤憤不平地想要衝上來踹我,卻被酒吧的精神小伙攔了下來。
「艹尼馬!攔老子?」被精神小伙攔了幾次的黃毛再也忍不住,對著精神小伙拳打腳踢起來。
其他人見,黃毛動了手,也開始動手推搡起我們。
我將三女死死護住,大吼道:「你們幹嘛!」
我的怒喝暫時嚇退了來推搡我的幾人,見他們被我唬住,我急忙伸手去摸附近桌上的酒瓶。
為了保護我的女兒,必要的時候,我也可以殺人。
「給我打,打死那個老東西。打死了我賠錢!」姓周的也裝不下去了,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連書韻。
就在我撈到一個酒瓶準備和他們拚命的時候,一個酒瓶飛了進來,砸到了黃毛的身上。
「艹尼馬!哪個狗東西敢動老子?」黃毛踹了一腳被他打倒在地的精神小伙,四處張望偷襲他的人是誰。
「是你爹我!」場外話音一落,接著就是一聲接一聲酒瓶敲碎的脆響。 「敢動我姐,姓周的,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一個身高一米八幾的男人帶著一群手拿破酒瓶的小伙子沖了進來。
「小傑!」連書韻看到來人,臉上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連書傑沒有看連書韻,眼睛盯著姓周的方向吼道:「聽說你沒把老子放在眼裡,現在老子人在你面前,你打算怎麼干?」
說完,他看了我一眼,低聲說道:「你帶我姐走。」
我知道留下來也無濟於事,護著三女離開了酒吧。
回到家,已經是半夜了。
我跟連書韻把小月的朋友送回了家,又把醉得向死豬一樣的高小月抬到床上。
看著高小月的死相,我氣不打一處來,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連書韻看到我氣急敗壞的模樣,沒忍住笑出了聲。
經歷了一晚上的事情,累得不行的我,連澡都沒洗,就摟著連書韻回房睡下。
我要在家裡光明正大地和連書韻睡覺,這是我對高小月的報復。 她敢背著我去酒吧,我就當著她的面睡連書韻。
「你弟弟那邊沒事吧?」睡前還放不下心的我,問道。
「沒事的,他已經擺平了,就是受了一點皮外傷。」連書韻見我關心她的家人,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鑽進了我的懷裡。
「你幹嘛?」我感受到一隻不老實的小手,正在我的下面亂摸。 「親愛的,你今天一直保護我們,你好man,我想要你。」連書韻嘟著嘴在我懷裡撒嬌。
「不行,我真的累了。」被連書韻嚇到的我,趕緊蒙上了被子。 ……
不知過了多久,我從睡夢中驚醒。
我感覺到兩隻小手正在輕輕套弄我的肉棒,我的肉棒早已充血挺立。 這個連書韻,想要把我累死啊。
「小連,別弄了,我真的累了。」我撫摸著連書韻絲滑的肌膚,低聲求饒道。
「嗯……」耳邊傳來連書韻若有似無的回應,肉棒上的壓力也隨之停了下來。
這才對嘛,我又不是機器。
迷迷糊糊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我再一次被下體處的套弄給弄醒,這一次的套弄變得更加用力了。
沒看出來,小連的慾望居然這麼強。
「小連,饒了我吧。」困到不行的我,乾脆直接向她投降。
回應我的是輕微的呼吸聲。
「求你了,小連。」渴望睡眠的我,毫無心理障礙地求饒起來。 可是這一次地求饒卻沒有效果,我的肉棒還是被那柔軟的小手緊緊握住,上下擠壓著。
為什麼還不停啊?
我的肉棒被她的柔荑擦得火熱,我的腰也不由自主的上下蠕動起來。 好熱啊!
好想插點什麼。
我伸手抓住連書韻的奶子,大力的揉捏起來。
連書韻翻了一個身,好讓奶子能夠更方便地被我抓握。
聽著耳邊的呼吸聲,我突然驚醒。
連書韻就躺在我的身邊,那抓我肉棒的是誰?
我急忙抬起頭,借著月色看向床尾。
高小月正趴在我的跨間,賣力地套弄我的肉棒。
「小月你……」我顧忌到身旁的連書韻,輕聲喊到。
「爸爸,你的肉棒好硬、好調皮哦。」臉色紅暈帶著醉意的女兒一邊玩弄她親生父親的肉棒,一邊笑著對她的親生父親調情。
「你瘋了!你知道你在幹嘛嗎?」我壓低聲音,沖這個不知道死活的瘋丫頭吼道。
連書韻就睡在我們的身邊,隨時都有可能醒來。
我不敢相信,高小月居然敢在這種情況下猥褻自己的親爹。
「我沒有瘋啊,我在干我的爸爸。」女兒滿臉春色,伸出舌頭舔向我的下體。
我今天跟連書韻和陳琴做完還沒有洗澡,下體處沾滿了我的精液和她們二人的愛液。
「好臭啊!」果不其然,女兒剛舔了一口,便被臭得咳嗽起來。 活該,知道臭還舔。
我在心中嘲笑著女兒的冒失。
然而女兒並沒有就此放棄,還是忍著腥臭,一點點靠近,輕輕舔吮起來。 「喂!你幹嘛!快停下啊!」見到女兒不退反進,我心中又是欣慰又是絕望。
欣慰的是小月沒有嫌棄我,絕望的是我女兒居然這樣瘋狂。
「不行啊,本來我今天就可以嘗到男人的滋味了,都怪爸爸把事情攪黃了,你要賠償我。」高小月不但沒有聽從她親身父親的勸告,反而還抱住她爸爸我的肉棒上下舔舐起來。
「怎麼可以這樣……」被她的歪理邪說懟得說不出話來的我,在痛苦和絕望中挺立了起來。
「爸爸,你變得越來越硬了誒!」高小月驚嘆道,「男人的肉棒真的好神奇,和小說里看到的不太一樣。」
聽到女兒欣喜地驚嘆,我悲苦地發現我的肉棒居然變得更加興奮了。 「高!小!月!你再不停手,我就……」我被女兒玩弄得又羞又氣,於是用小時候凶她的語氣板著臉道,希望能讓她就此收手。
「你就怎樣?射給我看?射到你親生女兒的臉上?」沒有想到,喝醉後的高小月居然如此大膽,口無遮攔地說著比昨夜還要放浪的穢語。
「你!」我再不懲罰一下她,她就要騎到我的肉棒上做愛了。
想到此處,我坐起身就要把她推開。
「啊!」我還未坐直,下體處就穿來一股被齧咬的痛楚。
高小月居然用力咬起我的肉棒來。
「快停下!」我顧不上連書韻就在身旁熟睡,痛苦地呼喊道。
聽到我的痛呼,連書韻在睡夢中翻了個身,夢囈道:「老公,別停。」 高小月不知道是聽到我的痛呼還是聽到連書韻的夢囈,改咬為吸,在我肉棒上大力吸吮起來。
「不行!快停下!」我壓低聲音,用向女兒祈求道。
「老公,別停嘛!」哪知道高小月居然學著連書韻的語氣,似笑非笑地調戲我。
「啊!」聽到我的親生女兒喊我老公,我的下體變得愈發膨脹。 我能感覺到,我的肉棒像是蓄滿了岩漿火山,時刻都有噴發的危險。 「爸爸,你又變大了,變得好燙,你是不是要射出來啦?」女兒忽然改重吸為輕吮,雙手套弄的速度也放慢了下來。
她的改變救了我一命,把我從噴射的邊緣救了回來。
我心中暗暗呼了一口氣,出言狡辯道:「我沒有,我怎麼可能對我的女兒射精!」
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起來。
果然,高小月聞言便嘲笑道:「不知道是誰昨天晚上射的我滿褲襠都是。」
我還想出言辯解,女兒卻溫柔地打斷了我的發言。
「可以的哦~只要不射進陰道里,就算對女兒射精也是可以的吧?」 高小月溫柔地看著我,皎潔的月光照在她白皙的臉龐上,有種說不出的聖潔與美麗。
真的可要嗎?
我疑惑地看著眼前的女人,這個青春美麗,名義上是我女兒的女人。 「可以的哦~被爸爸射,總好過被外面不知道來歷的野男人射好吧?」女兒認真地看著我,舔吮著我肉棒的嬌軀上下來回運動,模樣既清純又淫蕩。
「這是什麼道理……」我被她的詭辯說得蠢蠢欲動,可是內心裡卻還是不想承認。
「爸爸,你想啊……你女兒總有一天要和男人睡的,那個人為什麼不能是你呢?」女兒捧著我的肉棒,用舌頭在我的馬眼處來回摩擦,像是在擦拭一柄稀世的珍寶。
馬眼處傳來女兒舌頭那溫柔濕潤的觸感,她溫柔的動作像魔女的誘惑,一步一步把我拉進深淵。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保博网系统公告

《保博网积分兑换活动公告》

论坛近期与龍门娱乐联动进行积分兑换活动!

各位博友可以踊跃参与本活动哦,积分好礼多多!

邀友、发布实战帖子、活跃回帖都可以赚取积分奖励,积分可以兑换实物和彩金等!

具体详情请查看站内置顶公告!

DS保博擔保网

GMT+8, 2025-7-20 06:11 , Processed in 0.132554 second(s), 17 queries .

Powered by BaoBoWang

Copyright © 2014-2025, 保博网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