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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爭到底 (1-14)作者:工口鑑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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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1:21: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抗爭到底
作者:工口鑑賞家
(一)登入頂端
「今年國民人氣獎獲得主是「簡禾」,小姐!」
西裝革履的主持人站在台上拿著話筒帶著敬佩的語氣,另一手拿著獎盃。
華麗的燈光璀璨,照耀著她接下來光輝栩栩的人生,座位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將視線傳遞而來時,簡禾感受到了站在頂端低頭看著那些人而產生的愉悅感。
她身上穿著品牌方特定的黑色一字肩晚禮服,那頭黑色極腰長髮漂染成白金色,用銀白色碎鑽點綴的蛇形發簪盤起,裸露的皮膚呈冷白調,猶如牛奶般光滑。
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就連紅唇都尤為的迷人,宛如風情艷麗的野玫瑰。
簡禾強壓著嘴角,在眾人的目光下走上頒獎典禮的舞台,臉上卻不得不裝的羞澀純真的笑容,同時在心裡諷刺起來。
「小樣,那些指責我的人,都看看現在的我吧。」
「看我是如何走上人生巔峰,成為流量頂峰的。」
頒獎典禮設在一個豪華莊園大廳的中央內,裡面一切完全可以用奢靡兩個字形容,甚至耀眼奪目,進入莊園就宛如進入了那些所謂中世紀貴族居住的地方。
看著夢寐以求的,也就是最後一座事業獎盃也收入手中,簡禾就知道自己做到了,儘管為了爬上這條道路途中使用了許多不堪的手段。
「爸爸,你看到了嗎?我成功了。」
她站在話筒前故作激動落淚的說著,接過主持人遞過來的紙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著眼淚。
這一切看著都讓人那麼的心疼,但從來不會有人知道,她卻在心裡唾棄那個男人,既然她不允許自己比段清野優秀,那麼她就越要如此。
簡禾也知道自己是個不擇手段的卑鄙無恥之徒,但卻也從未覺得有什麼問題,只要結果是好的,那一切都是好的。
她已經能看到自己往後將徹底走上巔峰,還是永不隕落的那種,暴風雨式的鼓掌聲響起促使簡禾高傲的抬起下巴享受著這一切,那雙眼眸深邃滿是精明與算計。
頒發儀式結束後,按照慣例,主辦方都會設宴為此來慶祝,侍員端著托盤酒水踩在紅色的地毯上來回走動,簡禾拿起托盤上的紅酒晃了晃便品起來。
「聽說這次被威娜電影獎提名的電影,她為了演女一號,不僅僅是走後門還跟導演睡過才拿到的。」
「啊,這樣說不好吧。」
「什麼好不好,人盡皆知好嗎?我又不是說她壞話,這本來就是實話。」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混娛樂圈的最會的就是表面功夫了。」
「幾年前,鬧得沸沸揚揚的那件事情,你不知道嗎?」
「陸氏財閥團的繼承人陸洲白先生,潔身自好品行端正,很少跟女人有來往。」
「後面簡禾突然單方面跳出來說被陸洲白性虐待,當時還鬧的開庭了,雖然是封閉式的。」
「估計是給陸氏集團打的措手不及。」
「給了她天價的補償金甚至公開發文道歉,簡禾才撤銷訴訟的。」
「可惜視頻沒泄露出來。」
「你覺得陸先生會讓這個視頻流出來嗎?不可能的吧。」
「看看人家現在混的風生水起的,連著跟兩個財閥巨頭對著干,足足吸了一波流量,果然人不狠,站不穩,簡禾小姐都是典列。」
「那陸洲白先生呢?」
「出了這種醜事,肯定是到國外去避風頭了啊,要不然落下詬病。」
她聽著那些人對自己的議論只是勾了勾紅唇,話也確實有五分真,除了陪導演睡覺以為,所以無法反駁。
但簡禾喜歡那些人這樣子評論自己,同時心裡清楚,這些人之所以對自己惡言相向不過都是嫉妒,嫉妒自己有如此好成績,與好身材與好臉蛋,她們費勁一輩子都不一定能成功。
也不需要朋友閨蜜這種東西,一切都只不過墊腳石,因為她也不確定所謂的朋友或者閨蜜會不會突然站出來捅你一刀。
才低頭細細的抿了口紅酒的功夫,端著托盤的侍員便已經走了過來,語氣恭敬:「女士,這是那邊的先生幫您拍的照片。」
簡禾接過了照片看起來,正是自己剛在上台領獎時的照片,臉上還掛著極其滿足幸福的笑容,身上修身的黑裙襯的氣質極佳。
想要看看侍員口中的那位好心先生時,那邊的位置早已經沒了人影。
道了一聲謝將照片塞回了外套口袋裡面後,那位侍員便離開。
雖然是在莊園內,那秋風不知道從何處吹過來時依然會讓人感到有些發冷,簡禾很滿意這個新來的助理如此貼心,還好準備了西裝外套,否則若是凍的感冒影響到工作可就不好了。
「哎,沒想到你成長的這麼快,當時我就知道你肯定有這個本事。」
說話的男人一身西裝革履,身材有些發胖,面容卻總是那般和藹可親,正是傳媒公司的老闆,也就是簡禾的上司嚴華。
簡禾難得對他有感激之情,若不是他還在做星探的時候看中自己,恐怕自己這一輩子估計只能在段家討嫌過完一生。
「兩個蠢男人。」
她喃喃自語的說著,臉上的笑更加明艷起來,看向上司友好道:「多虧了您願意給我這個機會。」
「為了不辜負您的期望,我自然要努力的往上爬。」
嚴華聽到這裡不由得笑了起來,很享受被當下流量女明星的吹捧,很快又突然想到了什麼。
「哦,對了,簡禾,之前公司就一直想往海外發展的意向,我們都決定由你來打頭陣。」
「將你打造成一個國際級別的偶像。」
「直走左側電梯口上三樓,那裡有場聚餐,都是海外上市公司有頭有臉的人物。」
「你先過去結交結交認識認識,對你以後的路總是有好處的。」
她聽到這裡就知道日常慣例來了,仿佛不陪這些有權勢有錢的人吃飯喝酒就無法結交到一般,卻也事實如此,雖然已經習慣,但還是嘆了口氣忍不住抱怨起來:「不是說好了,以後不會在讓我去這種宴席了嗎?」
「哎呀,最後一次,多結交這些人總是有好處的不是嗎?有些人還求之不得呢。」
嚴華說著,臉上眯眼睛的笑容壓根就沒有褪下過,又指了指方向。
當人到了高處只會貪心的想著往更加高的地方爬,簡禾也是如此,雖然嘴上抱怨著,還是踩著黑色的細跟高跟鞋進入電梯按下3樓,又趁著等待的空隙時間對著電梯裡面的鏡子開始補了補口紅,理了理有些亂的長髮。
相比於一樓的宴會廳,三樓倒是安靜許多,推開包廂的門,原本還在聊天的人頓時安靜下來將視線聚集了過去。
(二)一個精神病,一個暴力狂
她掃視了一圈包廂裡面的人,很快頓住在原地,原本還掛著得體的笑容不由僵在臉上,只看到那桌子之中似乎還坐著自己兩個前男友,一個段清野,一個陸洲白。
而就在剛剛,簡禾還在樓下罵這兩個是蠢男人來著。
明晃晃的燈光刺著她有些視線模糊,嚴華已經跟在身後,那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就開始拿起酒杯轉圈開始介紹起來:「來來來,簡禾,傻站著幹什麼?」
簡禾這才反應過來收了視線,那副笑容依然有些僵硬拿起托盤上的香檳杯跟著過去。
無論如何不想面對,但嚴華還是走到了那邊,而段清野就坐在位置上,單手撐著側臉,臉上帶著饒有興趣輕勾唇角看了過來。
金髮下透著張娃娃臉,連帶著瞳孔都是璀璨奪目的金色,較為明顯的雙眼皮,皮膚白裡透紅看著尤為的健康,尤為顯眼的是那眼角下方有兩顆淚痣,為那張有些可愛的五官多添了幾分性感。
穿著不符合場合的白色寬鬆體恤與黑色夾克掩蓋住他寬大的身軀,手腕上帶著黑色的運動手腕,打著黑色的耳釘,這麼久未見還是她最熟悉的穿著風格與樣貌,一絲變化都沒有。
但她不知道的是,段清野是有意如此,就怕對方認不出自己。
「這位是段清野先生,他名下的公司雖然是最近上市海外,但實力不容小覷,畢竟只用了三年的時間,還真沒有幾個人能辦到。」
「看樣子你脫離段家還能過得如此好,這個選擇是正確的。」
「性格依然沒變,挺好的,正所謂保持初心,方得始終。」
段清野先發聲道。
簡禾很快就調整了狀態,將對面視作為最熟悉的陌生人舉杯碰了碰後回笑道:「多謝段先生抬舉。」
「然後這位呢……嗯……」
「老熟人了,陸洲白先生,如今已經是陸氏集團最大的股東了。」
話音落下的功夫,陸洲白的視線也望了過來,緩緩的放下餐具,拿起桌上的手帕慢條斯理的擦拭著嘴角。
黑色發簡單的做了造型,細碎的劉海分開露出整張稍稍秀麗的臉蛋,濃密有型的眉毛下一雙細眸,深邃帶著清冷,就連那濃密的上下睫毛都清晰可見,山根鼻下薄唇緊抿。
身著銀白色裁剪得體的西裝,稱的身材優越高挑,穿戴規整至極,一絲不苟的同時又帶著矜貴之氣,宛如高嶺之花不容人隨意觸碰。
「陸先生。」
簡禾平緩的語氣叫喚道,聲音溫柔中又帶著絲絲涼意。
陸洲白對她點頭示意了下,又將注意力放回餐桌上。
這場宴席並沒有太大的變動,簡禾還是習慣性的保持著高度警惕坐在自己的上司旁邊,不止止是自己這一個女明星,桌上還坐著好幾個,甚至是行業內的前輩。
正因為與兩人有相處過一段時間,她比任何人都了解段清野與陸洲白,這不過是他們穿上了人類斯文的皮囊,一個是暴力傾向的瘋子,另一個是惡趣味的精神病。
整場聚餐下來就這樣結束了,唯一讓簡禾驚訝的是,這兩人還真是跟自己一點交際都沒有,倒是其他人老是給自己灌酒,不由得讓人有些討厭。
不過這也很好,不跟兩人扯上交際就算是完美的達成了任務。
「來來來,簡禾小姐,我敬你。」
「其實之前我就覺得你這人不錯,很適合我們公司想要推選的女明星。」
簡禾就像個陪酒女郎對他賣著笑的同時又客套了幾句,酒杯碰杯按照行業規定也只能一飲而盡。
等聚餐結束後,儘管酒量在好她也還是不由得喝的有些發懵,準備散席之際,段清野與陸洲白不知什麼時候早已經離開,簡禾這才起身拿起包踩著高跟鞋出了莊園,連帶著走路姿勢都暈暈乎乎的。
「簡禾,你站住。」
「難不成又想這樣子直接開車回家嗎?上次你酒駕被逮到的時候,你知不知道為了收拾你這個爛攤子,費了我多少心思。」
嚴華看著她晃著包往敞篷車的副駕駛一丟,又拉開主駕駛的車門忍不住走過去怒斥起來,她聽到這裡只能不得不停了動作有些無奈的回道:「可是我已經讓助理小何先回家了,不如老闆你送送我?」
「真的是,站在這裡等著,我車停在地下車庫那邊,馬上過來。」
「OK,拜拜~」
上司離開後,簡禾不得不又拿起副駕駛上的包坐在引擎蓋上開始百般無聊的等待起來,直到餘光無意間瞥到一抹身影,是陸洲白。
他臉上神色不變,依然那副清冷寡淡之色:「好久不見了,簡禾。」
簡禾嘆了口氣站直了身子看了過去,那副表情帶著無趣與厭煩:「嗯,好久不見了,陸先生。」
「我這次過來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簡禾。」
「我跟段清野,你喜歡誰?」
這句話就像是問到了簡禾的笑點上,緊接著不由得捂嘴笑起來,笑意盡到眼底,那副桀驁不馴與張揚的氣息依然保留緊接著毫不客氣的反問起來:「你跟段清野誰更有錢,誰更有影響力?」
「我就喜歡誰。」
陸洲白聽到這裡神色意外的平靜,未在多問什麼只是朝她一步一步的接近:「看到你還是這副樣子我就放心了,簡禾。」
「即便你變成這樣子,我也挺喜歡的。」
她不由得收了笑,眸光犀利起來,心裡產生一股莫名寒意後撤了幾步的同時忍不住警告起來:「陸洲白,你不要忘記了,你現在還處於觀察期。」
「他處於觀察期,但我不是啊,段簡禾。」
簡禾愣了愣想要回頭看看是什麼情況的功夫,便感覺腦袋被重重的一擊緊接著暈的厲害,站不穩之際跌入了一抹懷抱之中,熟悉又讓人感到恐懼。
陸洲白佇立在原地看著昏迷的人只是淡淡的吐息似的呢喃起來:「這次,你再也無法甩開我們了,簡禾。」
他說完便撿起地上的包拿出身份證看了看上面的信息,名字處寫著簡禾。
「啊,果然真改名了,這個狡猾又精明的女人。」
段清野無奈的嘆了口氣,輕而易舉的便將昏迷的簡禾如同扛屍體一般扛在肩膀上走在前面,兩人的身影很快隱沒與漆黑的夜之中。
(三)再次墜入地獄
隨著意識的清醒,頭部劇烈的疼痛感讓簡禾不得不捂住額頭晃了晃,掌心感覺到一股濕熱的液體促使她攤開掌心看了起來。
紅色的液體沾染上掌心,伴隨著濃烈的血腥味一同傳遞而來,讓原本就平靜的心臟猛的開始跳動著,連帶著呼吸都急促起來。
周遭的環境有些昏暗,偌大的室內只點了兩盞頂燈,一盞照在段清野的身上,一盞照在坐在地上的簡禾身上。
段清野先是伸手將旁邊的椅子拉了過來,緊接著修長的雙腿岔開坐下,下巴抵著手臂,臉上依然帶著那副溫暖燦爛的笑,宛如一隻有金毛長相的烈性犬。
「睡得還好嗎?段簡禾。」
很快她就搞清楚了現狀,自己很明顯又被抓回到了這座莊園裡面其中一間的撞球室內,桌面上撞球有些散亂,沒有規整的擺放好,空氣之中還帶著股淡淡的薄荷煙味,很明顯是段清野喜歡抽的。
簡禾摸了摸身邊空無一物後,眉眼頓時犀利起來看過去問道:「你又想搞什麼?」
「段清野,你不知道,分手後人間蒸發這是一個優秀前任該做的嗎?」
她暗自咬牙切齒起來,恨不得想衝上去把段清野這個混蛋揍一頓,但是奈何腦袋暈的厲害根本沒辦法站起身,只能像個人質似的坐在光滑的瓷地板上。
他聽到簡禾的話,原本眯著眸子緩緩的睜開,展現出了不常見的陰戾之色,上揚的嘴角快速下垂的同時從椅子上站起身直直的走了過去。
簡禾心臟跳的厲害,感受著那抹猶如兇狠野獸般的氣場,那眼神仿佛要將自己撕成碎片似的,她想要說話給自己壯壯膽,畢竟那段日子都熬過來了,還有什麼好怕之際。
段清野這時卻蹲下身子,直接遮住了半盞光線,眼裡布滿猩紅與濃濃的殺意,粗暴的直接抓起她金色的發重重的抵在牆壁上發出聲響,緊接著從口袋裡面掏出一把蝴蝶刀嫻熟的轉了轉,刀尖直朝簡禾而去緊緊的插在側臉旁的牆壁裡面,劃破牆紙發出撕裂的響聲。
簡禾心臟跳的厲害,那種久違的恐懼感充斥而來,危機感緊逼腎上腺促使全身都在止不住的顫抖,連同那紅唇也是,確認刀沒有落到自己身上後,緊繃的神經漸漸的放鬆下來,說話的嗓音卻依然緊繃甚至在顫抖:「段清野……。」
「如果我死了,你們兩個誰也跑不了。」
她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如果說段清野以前的瘋是守序邪惡,那現在完全就是徹底的混亂邪惡。
段清野一收剛才的瘋勁,眼中又布滿深情之色,就好像剛才那個人不是他一般,緊貼她精緻的臉龐,感受著這久違的觸碰:「簡禾,你覺得我會怕這些嗎?」
「就算死也要拉著你一起,我跟陸洲白說好了,如果這件事被警方查到,泄露,在那之前我們會先把你殺了,然後在下來陪你。」
「這樣就沒有人能在拆散我們了。」
「這麼多年沒見了,我好想你,看你現在如此光鮮亮麗的樣子,你知道我都是怎麼熬下來的嗎?」
「總是會不斷重複一遍又一遍看著你的專輯MV。」
「只要想到這一天,就什麼都能堅持下來了。」
感受到臉龐側處被輕蹭著,說話噴洒出熱氣不斷的掃而下,明明語氣就像是在說如此動人的情話,但在簡禾的耳朵裡面聽著卻不寒而慄。
她知道,這兩人是真的瘋了,真的可以不顧一切的那種,久違的恐懼感才漸漸的湧上心頭來:「你們想幹什麼?」
「你們知道的,我人只有一個。」
「但是你的身體不是有三個洞嗎?我們會慢慢開發出來的。」
陸洲白這時已經走了進來,同時帶上了撞球室的門,嘴上說著直白的話語時,沒有一絲異樣,就如同在討論今天的天氣如何一樣,清冷又平靜如水。
他從口袋裡面拿出一個針管,段清野鬆開了緊揪她金髮的手站起身笑著提醒起來:「打個不明顯的位置,畢竟她現在可是我們娛樂公司的搖錢樹呢。」
「你……你們要做什麼?!」
「我們當然知道我們在做什麼?」
「當你踩著我們爬上來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會有這一天,簡禾。」
陸洲白面色平靜的說著,段清野便直接抓著簡禾往旁邊的紅色摩登長沙發狠狠地甩了過去。
簡禾被這麼粗暴的一甩原本腦袋就有些發昏,更加暈起來,同時傳來撞擊的疼痛感,還沒來的及掙扎,身上那件黑色開叉至大腿的真絲長裙被毫不留情的撩起,甚至因為太用力直接撕裂到了腰際,黑色的安全褲緊接被陸洲白伸手連同內褲一同扯下來,很快就露出那光滑細嫩的蜜桃臀,段清野毫無紳士的直接坐在那掙扎個不停地雙腿,單手輕鬆的按住纖細的腰身。
她頓時被制服的無法動彈,原本強勢高傲的態度漸漸的軟了下來,極度的恐慌化作眼淚落下打濕濃密的睫毛,忍不住嗚咽求饒起來:「我........我........我不敢了,放開我,求求你們了。」
「我真的再也不會這樣子了。」
「簡禾,你真的很會裝可憐。」
「但你覺得我們還會讓你戲耍第二次嗎?」
陸洲白平靜的嗓音說著同時,纖細的指彈了彈尖銳的針頭步步逼近而來。
後腦被用力的按住再加上抽泣,讓她的呼吸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努力平復著心跳的同時再次不斷的呢喃起來:「那起碼告訴我......這是什麼....」
「你放心,簡禾這不是致癮的東西。」
「你真應該慶幸,我們還對你保留一絲心軟,至於具體是什麼東西,待會你就知道了。」
聽到不是致癮的東西,簡禾這時莫名的放下心來,畢竟陸家是以藥業出名的企業,雖然不能製造出真正的毒品,但製造出讓人上癮的藥還是可以做得到的。
「簡禾啊,以前我原本很想告訴你的,不過現在我很慶幸沒有告訴你。」
「其實陸氏企業不僅僅是製藥,還有道暗門生意,那就是專門生產開發性類的藥物,這種東西往往利益會更高賣的也更好。」
簡禾聽著這兩個惡魔一般的話,很快便感覺臀部迎來尖銳的疼痛感,心裡就知道自己完蛋了,好不容易擺脫這兩人爬上來,結果那兩人早已經在高處等著自己了,就在這之前,她還在化妝室化妝跟媽媽通電話,說著領了獎很快就回家的話,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這兩人,而兩人既然如此膽大妄為。
兩人眼眸直勾勾的盯著針管裡面的透明液體慢慢的推進,直到最後一絲不剩後才鬆開了她。
「這是違禁藥品,我是用你的身份購買的。」
「你的粉絲知道你私下購買違禁性類藥品,應該很精彩吧?」
「或許也有可能會被警方調查。」
「但是我們不怕簡禾,無論如何,我們都要拉著你,你永遠都無法甩開我們的。」
「我們將永遠是一條船上的人。」
陸洲白突然又想到了什麼開口提醒道,就像是在暗暗威脅她。
(四)他們的布局
藥物注射進身體使得她的意識逐漸模糊,眼神緊跟著渙散起來,白凈的手腕因為被用力長時間的禁錮住而有道鮮明的紅印。
但她已無法顧忌手腕的疼痛,因為那兩個瘋子又開始粗暴的撕著自己衣服,直到身上最後一件衣物被解下,整身裸露在兩人的眼前,如同一隻洩慾的物品供人取樂。
「趴起來,段簡禾,就像以前一樣,你不是很熟練嗎?」
她聽著那道命令的話語,就如同一個乖乖聽話的人偶躬著身子趴在陸洲白的腿上,大腦早已經飄飄忽忽到天邊,感受到金色的長髮被人扯起的同時,陸洲白那動人心魄的面容再次映現在眼眸之中。
「簡禾,為了得到你,我們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你恐怕想不到,這些年就在你努力的往上爬的時候,我們也是,甚至還為你設置好了局。」
「一個人的力量總是比不過兩個人的,所以這次算我跟段清野雙贏。」
簡禾聽到這些話不由得再次痛哭流涕起來,就像是不甘心又像是不認命的怒吼起來:「我什麼都沒有做錯!」
「錯的明明就是你們,是你們逼我的!」
「是你們兩個要逼我這樣子,憑什麼我要……嗯啊!!」
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簡禾便感覺乾燥的私處突然被強行插入,久違的填充感與撕裂的疼痛讓她面露難色,忍不住緊抓住陸洲白的袖子,那憤恨的眼神卻不退半分。
段清野那張精緻的娃娃臉帶著笑意,尾音甚至有些輕快明顯心情很好的羞辱起來:「能爬到這個位置,這裡被不少人捅過吧?」
「沒想到裡面還能這麼緊,簡禾,你啊,是不是去專門做了下面的醫美。」
簡禾聽著他流氓的話語,忍著疼痛咬了咬牙轉身憤恨的瞪了過去:「別把人都想的像你一樣骯髒。」
「段清野,每次跟你親密接觸我都會噁心到想吐。」
話才說完,簡禾便感覺深處被狠狠地撞擊,每次猛烈的進去時就會刮蹭到裡面的肉壁,儘管是緊咬牙關還是掩蓋不住悶哼出聲來。
「是嗎?但你下面倒是挺誠實的,咬的挺凶的。」
「我太久沒有跟你做過了,簡禾,你知道嗎?」
「自從那次後我就一直憋著,將這種慾望全部轉化為動力,為的就是這麼一天。」
段清野語氣是難掩的興奮,甚至連嘴角都上揚起來,那金色的瞳孔之中是掩蓋不住的興奮與癲狂。
陸洲白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人,那化了精緻妝容五官皺成一團又不斷的咬住唇想要忍住這種呻吟聲,下唇甚至被咬到紅腫,內心深處的慾望猛的便上漲噴發出來。
深處的敏感點很快就被端清野掌握到,簡禾終究還是憋不住鬆了牙發出呻吟聲來,才張開嘴的功夫,後腦就被強行按了下去,口腔之中頓時被塞滿甚至直直的深入喉嚨裡面讓她差點窒息。
隨著後腦金色的長髮被拉起來的同時,那種能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感覺又為她帶來了一分短暫的存活希望。
「看樣子我們簡禾很貪心啊,同時伺候兩個男人的時候,裡面興奮的夾的更緊了。」
段清野有些笑不出來,眉眼凝重,感受到裡面突然縮緊再加上太久沒有做,不由得被夾的有些難受起來。
「還需要我教你嗎?簡禾?」
隨著陸洲白的話落下,簡禾不得不忍著身體撞擊的快感又將眼前的巨根深深的埋入嘴巴裡面開始用舌尖舔舐著頂端吮吸起來。
「雖然過去了這麼久,你的口交技術還這麼嫻熟我就放心了。」
「不枉我教了你這麼久。」
她聽著那兩人的羞辱自己的話語,身體甚至控制不住的流出濕滑的液體只覺得悲哀不已,明明就是為了擺脫這種處境才拚命的爬上去,結果上來了卻還是如此,甚至比之前還要慘。
陸洲白垂眸看著那漂亮的紅唇為了塞下自己的巨根而鼓起來,唾液擬做愛液為進出時帶來了緩和,濕熱的包裹感與吮吸感尤為良好,甚至比進入下面還要好上幾分,這種再次掌握在手心裏面的感覺極其好。
簡禾只覺得要被快感折磨瘋了,身體甚至興奮到完全控制不住高潮著,昏暗偌大的撞球室內只有她呻吟不止的聲音與私處結合撞擊發出的聲音。
當滾燙的精液一同射出來時,她就像是徹底被玩壞的人偶趴在地毯上奄奄一息起來,身體還處於余潮之際顫抖不止,那塗抹著口紅的唇,被陸洲白有意的用拇指指腹擦抹,紅唇暈染到了嘴角。
直到段清野笑吟吟的說著換位置的時候,簡禾才感覺自己再次被人抱起來丟到沙發上,但也是跪坐在沙發上,將屁股對著陸洲白。
她沒有開口討饒的機會,隨著後腦的長髮再次被強行抓起的同時,嘴裡與私處再次被猛烈的插入。
段清野將才從下面拔出來的肉棒又強硬的塞到了她的口腔之中,臉上癲狂的笑容不減反增,另一隻手抓住那把鋒銳的蝴蝶刀在細嫩的臉蛋上刮蹭起來:「我在想你臉上能刮出多少粉呢?」
「要是敢用牙齒,你知道我什麼都做的出來的,段簡禾。」
「我們現在都火大的很,別挑戰我們的底線。」
餘光瞥到鋒利的刀在臉蛋上不斷的來回剮蹭,冰涼的觸感讓簡禾害怕閉上雙眼,那溫熱的淚水再次划過臉頰,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在這場被凌辱的過程中,簡禾無數次想過直接跟陸洲白和段清野這兩個瘋子同歸於盡算了,而兩人壓根就不畏懼死亡,但簡禾真的好不甘心,好不容易歷經千辛萬苦的爬上來。
她甚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身體如此敏感,很是輕而易舉的就高潮,很明顯是注射了藥物的原因。
最後還是在一次次的性高潮中敗下陣來,變成了一個肆無忌憚,只會縮緊陰道高潮的玩物。
「該死!陸洲白你這是給她注射了多少?」
段清野低聲吼著,眸光暗沉的看著身下開始自主扭腰迎合起來的簡禾,嘴裡甚至發出極其騷的浪叫聲:「不要……不要……好爽……啊……」
那種想射的感覺一旦來臨,他還是無法控制住的射了出來,緊接著只剩下無法平靜下來的喘息聲。
陸洲白用纖細的指來回刮蹭著簡禾的臉蛋,那臉上還沾精液,眼神早已經迷離恍惚,思緒不知去了何處,語氣沉甸甸的輕聲哄問起來:「被我們乾的爽嗎?簡禾?」
簡禾就像一個乖巧的孩子誠實的表達著自己的感受,用嘴巴呼吸的同時點頭起來,又自覺的用手掰開兩瓣臀部,使那粉嫩的穴更加顯而易見的同時,深處的記憶被激起的同時開始回答起來:「陸先生……我還想要……」
「我是一個不聽話的壞孩子,陸先生,懲罰我吧。」
看著她這副樣子,陸洲白就知道自己那股難得壓下去的慾望又要再次被點燃了,也顧不上被汗浸濕的發與凌亂的襯衣,再次插進去的同時便開始肆意的發泄起自己的慾望來。
段清野決定想要中場休息會,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玩的拿起手機只對著簡禾那副盡情呻吟沉迷在快感的臉蛋拍攝起來。
她仰躺在撞球桌上,看著手機的攝像頭對準自己,卻完全不覺得有什麼異樣,盡情的感受深處被狠狠地頂撞,私處早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甚至已經分不清這到底是自己的液體還是精液,愛液被長時間進出的摩擦化成白沫。
「看這裡,簡禾,讓你的粉絲看看吧,你現在這副浪蕩的模樣。」
聽到粉絲兩個字,簡禾思緒不由得一激趕緊用手遮擋臉又別過頭嗚嗚咽咽起來:「啊……不要……太深了……」
「身體好酸好痛啊……陸先生……真的太累了……」
無論她如何求饒,陸洲白光是聽著她浪蕩的呻吟聲完全控制不住的賣力抽插起來,就像在泄憤般,平緩的語氣怒斥起來:「還敢亂跑嗎?」
「還敢不乖乖聽話嗎?簡禾。」
「啊……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陸先生……」
她的嘴巴不斷的求饒個不停,即便求饒了,深處依然被狠狠的抽插不止,摩擦帶來的快感與酥麻感遍布全身,爽到大腦迷迷糊糊成一團,雙腿止不住在顫抖。
「哈哈哈,簡禾,看著你被別人操成這樣子,我還挺興奮的。」
段清野輕快的語氣不減,臉上依然掛著燦爛的笑意,下體的陰莖慢慢的恢復了粗壯腫脹。
他直接抓起簡禾的手握住了自己腫脹發燙的性器,開始擼動起來。
全程下來,那兩人唯一做了件好事就是會給簡禾喝水,避免她脫水死亡。
這一晚上她感覺就沒有歇下來過,好幾次因為極致的高潮昏厥過去,但很快又被干醒,醒來時,那兩個魔鬼依然還在肆無忌憚的玩弄著自己的身體,全身與雙腿都在止不住在打顫,身上早已經落滿了濃稠的液體。
兩人看著她再次醒來時,那眼裡布滿恐懼與害怕,身子還在止不住的顫抖,如同一隻受驚的小型動物,而且還是最弱的那種。
簡禾連忙抓起身旁被撕爛的裙子勉強遮住裸露的身體,又感覺到下體依然腫痛不已,哭的通紅的眼睛,就連說話的嗓音沙啞起來:「你們兩個瘋子!」
「不要逼我,總有一天把我逼急了,我會殺死你們的,你們等著瞧。」
段清野拿起撞球桌上的礦泉水喝了幾口後,臉上燦爛笑容不褪反增調侃起來:「簡禾,你怎麼可以說這種無情的話呢。」
「剛剛你還讓我們在用力點干你,讓你高潮不止,現在用完之後就罵我們嗎?」
「現在GOLD娛樂公司股東已經大換血了,簡禾,可能你還不知道。」
陸洲白那被汗水浸濕的發還沒幹,說著的同時開始不緊不慢的整理起身上的衣物來。
她有些愣住沒明白什麼意思,段清野就像是還不夠讓她絕望般好心提醒起來:「意思就是說GOLD娛樂公司股東掌權是段氏和陸氏,我們可以說的上是你的上司了。」
聽到這裡,簡禾這才意識到上個月剛跟公司續約簽訂了為期三年的合同。
是啊,她早該想到的,踩著這兩個瘋子爬上來的時候早該想到有這一天,自己只不過是不想在做回以前那個段簡禾而已,有什麼錯呢?
或許最開始就不應該進入段家,好好的待在孤兒院不是更好嗎?就不用受這些非人折磨了。
(五)所謂的特權
6歲的時候,僅僅是因為段清野一句想要一個姐姐,段母因為身體原因不能在生育,為了滿足他的想法,段氏夫婦便驅車去孤兒院將段簡禾領養了回來。
「嗯,就這個孩子吧,長得還挺漂亮的。」
當她看到那對穿著低奢的夫婦將手指過來的時候,簡禾稚嫩的表情上還帶著不敢置信,就好像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選中一般,甚至覺得或許這將是自己終生最幸運的一次。
「以後你的任務就是照顧好我的兒子,不管用什麼方法,只要他高興就好了,他比你小兩個月,你要擔當起當姐姐的角色。」
這是簡禾進入段家聽到的第一句話,她想成為一個乖巧聽話懂事的小女孩對於任何事情都是點頭順從。
「啊呀……少爺……你在做什麼呢?」
「快下來!」
聽到傭人驚呼的聲音,簡禾不由得往聲音來源的地方沖了過去,莊園的院子裡面栽種著一棵不合風格橘子樹,一到秋季上面就會掛滿果實,綠葉叢中點綴著黃彤彤的果實,在加上夕陽的照射顯得尤為漂亮,宛如一副油畫。
抬頭望過去就看到一個穿著西裝搭配著短褲的少年坐在粗壯樹枝上摘著黃色的果實,他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循著聲音走過來的段簡禾。
少年眼中閃過一絲驚艷之色,似乎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人,如同東方的古典人偶。
段簡禾看著他爬那麼高的地方,要是受傷了不僅僅是傭人會挨罵,想到自己肯定也會被罵的,不由得有些緊張的叫喚起來:「段清野,快下來,要是爸爸媽媽知道又該生氣了。」
讓人感到慶幸的是段清野很乖也很聽話,經她這麼一叫,段清野將手上橘子朝她丟了過去,便開始往下爬。
段簡禾有些閃躲不及,很快直接被丟過來的橘子砸了腦袋不由得吃痛捂頭倒吸了一口氣。
「對不起,簡禾,你沒事吧?」
那個丟橘子的少年此時已經走到了身前,臉上燦爛的笑意不減。
她看著眼前這個人從今以後就是自己的弟弟,連著搖了搖頭表示沒事,即便相差幾個月,段清野明顯要高不少。
簡禾自認為在這個家裡的父母對自己很好,甚至為了能討父母歡喜努力的成為一個學習成績優秀的孩子。
但這一切在段清野的眼中看來完全就是剝奪父母的關照與愛,漸漸的他開始對她有些不順眼起來,甚至害怕段簡禾會搶走父母所剩不多的關愛。
直到有天再也受不住有些委屈的走進書房看著母親詢問起來:「媽媽,你們更喜歡簡禾嗎?」
段母聽到這裡露出意外之色,剛好這時段父也已經走進了書房,看著自己兒子哭的有些關心起來:「怎麼了?清野。」
段母此刻捂嘴笑了起來:「這傻孩子一直以為我們更喜歡簡禾那個孩子。」
段父聽到這裡也笑了起來:「清野,你在想什麼呢?」
「你才是我們的親生兒子,在說,當時不是你說想要一個姐姐,我們才去孤兒院把簡禾領養回來的啊。」
「她也算是你的東西,你可以把她當做姐姐,也可以不當,都隨你,只要你開心就好。」
段簡禾站在書房的門口低頭看著那張滿分的試卷,很快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滴落在試卷上打濕紙張,心裡突然看明白了,原來只有自己一廂情願想要融入這個家庭。
在那之後段清野就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不在把段簡禾當所謂的姐姐看待,而是一件物品,獨屬於自己的物品,甚至也可以是自己的傭人。
她決定利用當下的資源來讓自己變得優秀,這樣就可以脫離這個不屬於自己的家。
但段簡禾越是如此努力,段清野越是不順眼,一直到了高中也是如此。
他跟朋友有說有笑的功夫,餘光便注意到剛好從教室出來的段簡禾,很快又帶著笑意使喚起來:「簡禾,你要去哪?能不能幫我去小賣部買點東西。」
對於他這種把自己當下人使喚的行為,段簡禾早已經習慣,他讓她做什麼,她就必須去做,因為她是他的東西,這就是特權。
(六)段清野的教訓
深夜2點的時候,段簡禾甚至還在睡夢之中,便直接被電話吵醒,看了看電話又是段清野,細眉頓時緊皺起來,雖然心裡儘管在不滿,還是按下接通鍵。
「喂,簡禾,你睡著了嗎?」
「我給你發個位置,快過來,來一起玩吧。」
「我……」
她想要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完,段清野那原本一直掛著笑意的語氣頓時冷了下來。
「段簡禾,你敢拒絕我試試?」
「你最近是不是活的太安逸了,果然還是應該讓我爸媽把你趕回孤兒院嗎?」
段簡禾聽到這裡太陽穴跳動的厲害,多年的使喚讓她早已經習慣性去順從段清野的命令與要求。
她心裡清楚,現在還不行,還不能被趕出去,起碼有了落腳處,或者大學畢業後就離開,頭也不回的那種。
而段氏父母也總是會將「照顧好自己的兒子,無論用什麼方法,都要讓他高興。」這句話掛在嘴邊。
她不得不從床上爬起來,段氏父母經常忙著打理公司,出差工作幾乎很少會回家陪段清野,正因為如此才收養了段簡禾。
兩人在同一所高中就讀,段母為了方便自己兒子上下學不那麼辛苦,特意將這套學區房公寓騰了出來。
但段清野卻整天跟著那些所謂的狐朋狗友夜遊,現在已經越來越過分到甚至還要拉著簡禾。
等打車到了段清野發的位置後,才發現是一棟娛樂場所,裡面不僅僅是酒吧KTV,甚至還有撞球室,而樓上就是酒店,讓人忍不住讚嘆這個地方如此的簡便。
因為是夏季的緣故,在加上從家裡面出來的急,段簡禾只是套了件簡單的純白體恤和薄款外套與短褲踩著雙拖鞋便出了門。
走進光亮充足的電梯,眼中布著陰鬱之色,電梯門在這時打開,簡禾以為到了四層,抬頭看了看電梯走進來的男人,心裡不自覺感嘆起來,從未見過如此漂亮的男人,這是她腦海裡面的第一個想法。
似乎比女人還要漂亮上那麼幾分,但那氣場卻不失男性的威壓與荷爾蒙,就連身材也是滿滿的性張力。
「陸洲白,這裡這裡,你在進電梯就真的走錯了。」
只聽到他的朋友在電梯門口呼喚他,被叫做陸洲白的男人又轉身出了電梯朝那些人去。
到了撞球室內就看到段清野正坐在沙發上對著自己笑吟吟的招手:「簡禾你終於來了。」
他心情好的時候就會叫她簡禾,若是稍微違背一點,讓他心情不悅,他就會叫她的全名,那副眯眼笑容就會消失的很快。
段簡禾待在段家,跟在段清野身邊也早已經習慣了,掃視了一圈基本都是陌生人一個都不認識。
「這是你姐嗎?」
「還挺漂亮的,跟別人拍的這張照片沒什麼區別,我還以為是高p呢。」
段簡禾選擇將那些評判自己的話語全部丟出腦外,很快又被撞球室內的煙味熏的眉頭皺成一團。
「哦,她是我爸媽從孤兒院領養回來的,算不上我姐。」
「我爸媽估計也是看她長得漂亮才領養的吧。」
段清野叫她來也不說事,反而是轉頭就跟身旁的朋友聊起來了。
段簡禾就站在一旁,如同隨時差遣的奴隸,直到他終於想起來似的那副燦爛的笑容再次掛在嘴邊轉頭看了過去道:「簡禾,我們說話說的嘴邊都乾了,幫我們去買點水吧?」
「左拐角落處有個自助販賣機。」
「好啊,我想喝可樂……」
她將段清野要喝的飲料與他那群人想要喝的飲料全部記住後便推開撞球室的門往販賣機的方向去。
「哎呀,看樣子你不是很喜歡你父母領養來的孩子?」
段清野看著那道離開的身影,就聽到身旁的朋友緊接著打趣起來。
「是啊,我非常討厭她,老是在我父母面前裝成一個好孩子。」
「既然你這麼討厭,不如我們幫你嚇唬嚇唬她?」
「肯定嚇得她可憐巴巴落眼淚的那種。」
他聽到這句話,仔細想了想好像段簡禾自從到了這個家後,情緒就跟個木頭一樣,不哭不鬧的,難得嚇唬嚇唬她倒也不錯。
當這個想法浮現出來的時候,段清野很是爽快的笑著答道:「好啊。」
段簡禾佇立在販賣機,很快飲料滾動掉下來發出聲響,才發現自己一個人好像有些拿不完。
「喲,段清野的姐姐,要幫忙嗎?」
段簡禾心裡正想著來的真是及時的功夫,才起身望過去想回應卻感覺身體被猛的抵在牆壁上,兩人語言滿是輕佻的打趣起來:「哎呀,這身材確實不錯。」
「可惜段清野那傢伙不識好歹,瞧瞧這大長腿,皮膚嫩的跟雞蛋羹一樣。」
「哈哈哈哈,我要是段清野我早就把她上了。」
她看著那兩個制住自己的男人,原本平靜如水的眸子頓時泛起波濤洶湧,心臟怦怦跳的同時說話的嗓音都止不住顫抖起來:「放……放開我……」
「你們不是段清野的朋友嗎?他要是知道……」
「啊?你不是段清野的東西嗎?還真把自己當姐姐了?」
「是他答應的,說把你借給我們玩玩。」
看著她臉色嚇得慘白的模樣,那兩人反而覺得更加有趣,兩人說話時都帶著濃濃的煙味,話音落下的同時便開始上手撫摸起來。
感受到那隻手從大腿撫摸甚至還打算往內側去,她心裡感到惡寒的同時又變成絕望緊接著劇烈的反抗掙紮起來。
「哈哈哈,還以為你面對這種事情也會跟個木頭一樣,沒想到意外的掙扎挺凶的嘛。」
「可以拉去廁所裡面爽爽,反正看段清野那個態度估計也懶得管。」
段簡禾實在掙脫不出來,更何況還是兩人同時抓著自己,一邊掙扎的同時再也忍不住掉起眼淚來:「不要……快放開我……」
正當男人無視她的呼喊,再次強硬的就要拽著簡禾往廁所裡面去之際,很快便感覺到手臂被狠狠的咬了一口,甚至過於用力而滲透出血。
「媽的,你是狗嗎?快給老子鬆開!!」
站在旁邊的人眼見段簡禾既然下死口,直接粗暴的揪起她烏黑的頭髮用力扯了起來。
頭皮拉扯的疼痛感促使簡禾鬆開口的同時,緊接著臉上就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扇的她腦袋有些發暈甚至站不穩跌坐在地上,緊接著就像是再也控制不住的抽泣起來。
「算了算了,教訓到這種程度應該夠了吧?」
「也算是做到了段清野的要求吧。」
(七)陸洲白出手幫忙
「不行,氣死我了,怎麼的,我都要把她上了在說。」
「要不然白被咬了。」
被咬的男人即便是看到簡禾跌坐在地上哽咽也不打算就此打住的意思,還想繼續把人拽起來就被一道男聲打住。
「你們在做什麼?」
「需要我報警嗎?」
兩人聽到這裡又看了看說話的人,發現是陸洲白,經常來這塊地方玩的人也知道他的身份,不想把事情鬧大趕緊笑眯眯起來:「沒有,我們都認識。」
「一起鬧著玩的。」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的後,陸洲白又將視線轉移到跌坐在地上的簡禾。
當簡禾用那副濕漉漉的眼眸望過來時,深邃處帶著破碎與不堪時,他神色不由得愣住,很快便覺得自己似乎找到了露西的替代品了。
但簡禾卻不明白他在想什麼,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幫自己,還是忍住哭腔道了聲謝站起身後開始將買好的飲料一瓶一瓶拿了出來。
直到實在拿不下之際,陸洲白才蹲下身子開始幫忙將剩下的飲料一同拿出來:「你經常被他們欺負嗎?」
段簡禾看了他一眼,是剛才進電梯的男人,年紀明顯比自己大,又搖頭起來:「今天是第一次,還有,謝謝。」
「沒事,剛好想來廁所看到就問問什麼情況而已。」
「我叫陸洲白,你叫什麼名字?」
他說話連帶著表情都尤為的平靜,平靜到仿佛任何事情都無法掀起波瀾,甚至還帶著股莫名憂鬱孤僻的氣息,但一舉一動卻很有紳士風度。
或許是感受到對方有著跟自己相同的氣息,再加上被對方出手相救,段簡禾不由得放下警惕回答起來:「段簡禾。」
「你是段家小姐?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倒是段清野我經常有在酒會上見過。」
段簡禾聽到這裡忍不住苦笑起來:「可能因為我是收養來的,所以他們並不是很想讓我在大眾面前露面吧。」
段清野正在低頭玩手機的功夫就看到自己兩個朋友這時已經走進來。
走進來的第一件事就是露出手臂上咬痕抱怨起來:「媽的,給我咬了一口,還真是惹不起。」
他看著手臂上那個深深的咬痕,那笑容更濃了起來:「看樣子她還不是塊木頭嘛。」
「當然了,段清野你是不知道,剛剛我打算把她拉進廁所來著,才摸了摸大腿,她就跟條發瘋的狗一樣開始亂咬人起來。」
「不過不得不提的是,這身材是真的很贊。」
「你拉她去廁所幹嘛?」
段清野問道,語氣明顯冷了下來。
「去廁所還能幹嘛,我們之前不是經常這樣子做嗎?」
那個人笑吟吟的話才說完,甚至完全沒有注意到段清野此時已經拿起桌上的蝴蝶刀,那笑意猛的驟變成陰戾之色,一手抓住那人的手將其中一隻手指直接剁了下來。
簡禾剛好走進來看到這一幕,看著剛才還高高在上想要侵犯自己的男人此刻在地上翻滾著,面露難色痛苦,而其餘人滿臉驚恐的站在一旁不敢亂動,很快就注意到地上掉落的手指嚇的手中的飲料瓶頓時拿不穩落在地上。
陸洲白抬起手掌捂住她的眼睛,但明顯還是已經晚了一步。
段清野看了眼站在門口被捂住眼睛還依然瑟瑟發抖不止的段簡禾,又看了看幫忙捂眼睛的陸洲白,面不改色的將掉落在地上的手指撿起來放進了塑料袋裡面緊接著笑吟吟的威脅起來:「知道怎麼說吧?」
在地上痛的全身顫抖的男人趕忙著點頭起來:「是我不小心切到的。」
聽到他的答覆,他才收了收那冰冷的語氣,那副笑容與笑意再次浮現而出:「我已經幫你打120了,趕緊送醫院手指還可以接上去。」
她心臟跳的厲害,第一次看見這種血腥場面明顯沒有緩過神來,段清野卻只是用桌上的酒水洗了洗手上的血液緊接著便抓起簡禾離開。
看著那道離開的身影,陸洲白雖然很想抓住她,但卻不能急,因為他在等,等段簡禾到真正的困境之時而主動來找自己求助,而就才剛才,自己趁機將名片放進了她的外套口袋裡面。
她不敢反抗,生怕自己會變成跟那個男人一樣的下場,就連坐在車上的時候,回想起那一幕身子都在止不住顫抖,同時也能明顯的感知到坐在一旁的段清野心情明顯不是很好。
在回去的路上,交警將車子攔了下來,就聞到車裡一股濃烈的酒味,讓開車的司機吹了吹酒精測試,並沒有檢測到酒精。
好幾次都是如此,交警只能默認是坐在后座上的兩人喝了酒,隨後便放行車輛離開。
(八)對待物品的愛
簡禾跟在身後才進玄關將門關上的功夫,走在前面的段清野突然轉身將她抵在門口,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金色的瞳孔布滿陰沉與不悅。
她甚至能聞到對方將手抵在門板時發出重重的悶聲,緊接著那股濃烈的酒味再次席捲而來。
「我……我……」
看著簡禾那副難得害怕的表情,漆黑濕意的瞳孔望過來時楚楚可憐的樣子,段清野就不由得心中煩躁起來。
心裡只有一種想法,那就是她剛才肯定也用著這副表情看向陸洲白才讓他出手相助。
屋內周遭的氣場極其的壓迫,讓人感到壓抑的同時又忍不住想要逃離,簡禾想要擺脫目前的處境,突然才發現段清野似乎比自己長高了不少。
兩人站在一起的時候,她才到段清野胸膛的位置,甚至被壓的死死的。
「我……我有點睏了……」
簡禾開口先打破這種僵硬的氣氛,話音依然止不住的顫抖,剛想要轉過臉避開對面那人凝視過來的目光。
很快段清野直接伸手將她的下巴強行掐起來,簡禾的視線不得不再次看向對面那張越長越好看的臉蛋。
被用力掐住下巴的簡禾不禁感到有些疼的皺了皺眉。
她正想著自己有可能會成為段清野的出氣筒,而不由得害怕的閉上眼睛之際,很快便感覺到嘴唇處帶著微涼又柔軟的觸感,一股稍淡的煙味緊接著一同席捲而來。
她有些震驚的同時不得不睜開眼睛看了過去。
由於屋內光線有些暗,簡禾有些看不清對方臉上是什麼表情,腦袋有些慢半拍的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被段清野親了?
這種應該不算是初吻吧?畢竟沒有伸舌頭。
她心裡只有這一個想法的同時,等被鬆開後想趕緊別過臉用手去擦之際,但卻又被段清野毫不留情的抬過來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段簡禾,難道你來的時候,我爸媽沒有跟你說過嗎?」
「你是我的東西,所以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把嘴巴張開。」
簡禾聽到這裡有些發懵,這句話自然是聽說過,也難怪段清野如此自私霸道,畢竟從小他就是被父母灌輸這種思想。
自己是他的東西,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那道嗓音有些低沉磁性,極為少見,畢竟以往段清野總是樂呵呵的,極好相處,好像跟誰都能打成一片。
從小到大她已經習慣性的聽從段清野的話,與任何要求,就好像全身上下都上了枷鎖,長時間如此,簡禾已經忘記了該如何拒絕,甚至也沒有拒絕的勇氣。
當她張開嘴的那一瞬間,段清野就像是理所應當的直接將手撫上了纖細的腰身上,緊接著又俯身堵住了那張開的唇。
很快他又像是不滿足於唇瓣單純的摩擦,直接深入口腔之中開始粗魯的侵占著裡面每一個地方。
簡禾被吻的身體感到有些奇怪,甚至帶著莫名的發熱,感受著那溫熱的舌尖不斷的纏繞而來,原本摟住腰身的手開始下滑到臀部大力揉捏的同時,另一隻手順勢從大腿上滑。
她穿的是米色的闊腿短褲,那褲腳有些寬鬆,不僅僅是要應付段清野強勢的吻,再加上是第一次很快就吻的發昏起來。
等那隻手已經順著寬鬆的褲子進入大腿內側股間的時候,簡禾才猛的睜開了眼睛,腦袋稍稍後仰,那個吻卻不打算停止,直接轉而吻上她的下巴,脖頸。
她這才突然意識到段清野似乎並不打算停止,完全是要做全套的意思,很快那種被強行接受新事物的恐懼感迅速爬上全身緊接著抓住那隻觸碰到自己私處的手,眼裡再次害怕的布滿濕意顫抖起來:「段清野……已經夠了吧……」
「我真的已經睏了。」
「段簡禾,我現在火氣很大,如果你不想被弄疼的話就給我乖乖的不要掙扎。」
「否則我不會在做這些繁瑣的前戲。」
「我真是沒看出來啊,你什麼時候這麼有本事跟他搞好關係了。」
簡禾聽著這些話,布滿疑惑,那濕熱綿密的吻再次襲來,還想要繼續開口解釋才認識陸洲白的功夫,嘴唇就被堵住,口腔之中那股濃烈的酒味也跟著再次席捲而來。
感受到觸碰私處的手開始隔著內褲揉按摩擦起來,那種奇怪又異樣的感覺讓她一時之間不知該不該掙扎。
隨著段清野那隻手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粗暴,簡禾只感覺到一種新奇,似乎從未有過的感覺正在席捲全身而來,然後侵蝕著大腦,緊接著腦海理智那根線就像是崩斷了似的,再也無法去思考,全身都享受其中在顫抖的同時再也忍不住悶哼出聲來。
極致的快感褪下,她心臟怦怦跳的厲害,不知道該稱這種感覺為什麼東西,但那一瞬間的愉悅卻讓人久久不能忘懷,等回過神之際下體早已經不受控制的流出粘滑的液體,甚至濕了內褲。
段清野早已經迫不及待,想著直接就在玄關這裡做就算了,但注意到她僅僅用手高潮了一次就雙腿顫抖的站不穩,便還是直接將簡禾一把抱了起來快步往自己的房間裡面去,緊接著又將她往黑色的床單上一扔,隻身壓上去。
當房間內的燈光被打開的一瞬間,簡禾首先感覺到的是這束燈光尤為的刺眼醒目,同時也在宣告著危險的來臨。
她能看到段清野果然如預想之中沒什麼表情,只是眸光犀利的望了過來,如同一隻餓急了的野獸,緊接著又看到他將身上寬鬆的體恤衫脫下,露出壯碩有型的身材,那肌肉線條清晰可見,白凈的胸肌上點綴著幾顆隱約可見的黑痣看著極為的性感。
隨著衣服體恤被脫下,簡禾餘光不自覺的下移就看到了那不該看到的東西,段清野的性器腫脹到讓她全身忍不住顫抖起來,心裡明白那個東西接下來極大可能的會進入自己身體。
不僅僅是粗還有些長,就連性器都看著尤為的白凈,頂端帶著粉嫩的紅色,吐著透明的液體,上面布滿筋脈紋路清晰可見,隨著每次呼吸都在微微的顫抖,直挺到腹肌處。
他不顧對方害怕到臉色蒼白的表情,壓身上去的同時又將簡禾身上那件衣服與內衣全部扯了下來,而後再次將吻落了在胸口處。
感受到私處正在被腫脹的性器摩擦,猶如石頭般硬,甚至還滾燙不已,她就像是終於知道害怕到反抗的開口起來:「段……段清野……」
「我……我以後不會在惹你生氣了……」
「已經晚了,簡禾,我現在就想要你。」
「我已經忍耐很久了。」
「你的一切都必須是我的,無論誰都不可以把你搶走。」
「現在我就要和你做愛。」
那道沉悶黏膩的嗓音響起,熱氣撲在耳邊激起簡禾一身雞皮疙瘩,原本還在摩擦的性器就像是再也克制不住找准口子毫不留情的長驅直入。
窄小的洞口被強行撐大帶來撕裂的痛感讓她忍不住慘叫出聲,手緊揪住段清野的手臂,全身疼痛到根本不敢亂動,乾涸的眼淚再次布滿濕意,連帶著語氣都呼吸不上來嗚咽道:「好痛……好痛……」
「好可怕……段清野……」
「我真的……真的會更加聽你的話的……求求你了,我真的好怕痛……」
「我是不是要死了……」
當看清那裡染紅流出血的時候,段清野這才意識到原來這還是簡禾的第一次,而自己是她第一次的對象,原本陰沉沉的臉頓時露出燦爛的笑容溫柔的將吻落在她的緊閉的眼皮,又舔舐掉那滑落的淚珠安慰起來:「沒事的……簡禾,看著我……」
「很快就不痛了……很快你就會發現這比剛才用手的時候還要舒服。」
說著安撫的話同時就連進出的動作也變得緩慢又溫柔起來。
簡禾不明白段清野為什麼又恢復了以前那副做派,就好像心情很好的樣子,心情轉變如此之快到讓人覺得他是個瘋子。
很快那嗚咽不止的唇再次被堵住,畢竟是初體驗,段清野極力忍耐克制著射的衝動,想要給對方好的體感,聽到身下的人從漸漸痛苦的嗚咽聲,變成快感的呻吟聲後,他才俯身不斷的親吻每一寸肌膚感受著這芳澤。
原本的疼痛被逐漸代替,剩下一種莫名蝕骨的舒服感讓她忍不住挺起腰板來,深處每次被撞擊的時候,就如同撞到了全身的舒服點讓簡禾忍不住發出呻吟聲,緊接著身體緊繃成一團。
段清野托起她纖細的腰身與臀部,慢慢的加快了速度與撞擊力氣,觀賞著她被舒服的感覺折磨到神魂顛倒呻吟不止的樣子。
「啊哈……太激烈了……段清野……段清野……」
「我真的害怕……好像剛才那種感覺又要來了……」
簡禾的腰部被對方高抬起來,完全沒辦法挪動,任由對方抓著自己的腰身猛烈的進出,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五官被強烈的快感折磨的皺成一團。
段清野被裡面緊實的感覺夾的連呼吸都有些調整不上來,笑容漸漸的褪下,最後實在是忍不住連忙拔槍繳械的射了出來。
他從來沒有想過,原來性愛是一件如此讓人舒服的事情,心裡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似乎與簡禾再也沒有隔閡了,而她現在徹底屬於自己了,要永遠的跟在自己的身邊。
那個濕熱的吻再次緊貼上背部,簡禾卻實在無暇顧及,只是躬著身子,下體再次被狠狠地抽插。
段清野抬起她的下巴促使她轉過臉來跟自己接吻,唇瓣的摩擦緊接著深入口中,舌頭纏繞在一起,還是能隱隱約約的聽到那嗚咽聲。
她的身體還在止不住的發顫,經歷過第一次插入式的性高潮後,第二次似乎反而覺得沒有那麼的難堪了,接下來全程腦袋暈乎乎的只要享受這種感覺就好了。
這就是兩人的第一次,但簡禾不知道的是,段清野早已經窺探她許久,從小時候就開始了。
「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結束後,她帶著疲憊的眸子看向對方,還是忍不住問道,那隻手依然不斷的愛撫著身上每一寸肌膚。
「我預謀已久,因為我愛你,簡禾,你是我的東西。」
「你必須跟在我的身後,那裡都不准去。」
「任何人也不可以搶走你。」
「聽說這種事情只有男女朋友之間才會做,所以你只能是我的女朋友了。」
看著段清野用著燦爛笑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簡禾就知道他這種根本就不是愛,只是習慣了自己跟在他的身後,而自己是他的東西,他不甘心甚至害怕別人搶走他的東西罷了。
(九)他的露西
當人們嘗試到新的東西後,就不會停止,而是會繼續下去,簡禾看著段母發來的信息:「清野他過得怎麼樣?」
「有好好照顧他的飲食嗎?千萬不要做速食與速凍的食品,對身體不好。」
「我之前就想請個阿姨過去做飯,但他說只想吃你做的飯。」
「簡禾你當姐姐的記得照顧好他。」
「我知道了,媽。」
她簡短的回覆了幾句話後將手機塞回口袋裡面,才提著新鮮的食物走出超市的功夫就被人攔了去路。
「誒!!別走別走,小姑娘。」
「我是傳媒公司的,我們公司最近在策劃組一個新人女團出道,你長得很好看,要不要來公司面試試試。」
那個人說著將明信片拿了過來,名片上面寫著GOLD娛樂公司,看她一副不是很興趣的樣子緊接著又介紹起來:「我們公司會把你包裝成一個光鮮亮麗的女偶像。」
「只要你通過面試,公司會提供食宿。」
「就是你要提前提前結束學業要開始封閉式的練習,當然你放心,訓練結束後也有課上的,語言老師會教你說其他國家的語言。」
這些都沒有吸引到,而是提供食宿吸引到了簡禾,她這才抬頭看過去同時接過了那張名片。
也就是說如果自己通過面試就可以提前脫離段家,提前脫離段清野了。
將名片放回口袋後,簡禾便直接提著那袋蔬菜往回家的方向去,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不好,路途之中裝著水果的塑料袋突然裂開,眼看著那些水果要滾出來之際,一雙手連忙將它穩穩的托起來。
只見是陸洲白,距離上次從撞球室最後一次見面已經過了快一個月的時間,簡禾都快要忘記這個人的存在了。
與上次見面不同的是,他這次似乎穿了西裝,多了幾分社會男人成熟精英的韻味,但五官又沒有那般強的攻擊力。
「前面是我上班前經常去咖啡廳,我可以幫你找店員拿一個袋子。」
簡禾聽到這裡收回了觀察他的目光,看著那袋水果若是不重新拿個袋子裝起來,自己恐怕也很難在抱回去就像是妥協的點頭起來。
目前在咖啡廳值班的是一個女店員,她坐在店外面的位置上透過玻璃,也不知道陸洲白在跟那個店員在說什麼。
等出來的時候,他稍稍露出困惑之色將兩杯冰涼的咖啡放在桌上道:「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剛好今天值班的店員不是很熟的人,要求我必須消費才會給袋子。」
簡禾看著桌上的,又看著陸洲白將袋子裡面的水果放進了咖啡袋子裡面後搖了搖頭回了句沒事。
由於正處於夏季的原因,即便是陰天那空氣依然有些悶熱不已,她細碎的劉海被汗水打濕緊緊的貼在白凈的臉上,陸洲白將那杯咖啡推了過去就像是很平靜的聊天似的開口道:「既然都已經消費。」
「就當是我請你的,否則浪費了。」
簡禾受不了別人一點恩惠,生怕對方要求自己雙倍奉還,段清野就是如此,連著搖頭想要拒絕的功夫,陸洲白又再次直接打斷問道:「說起來,上次我給你的名片,你有看到嗎?」
「不要誤會,我只是看你似乎有不少煩惱,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話可以直接打電話給我。」
「我對段家的企業一概不知,他們也不想讓我知道,就算你對我這樣子,我也沒辦法給你半點好處。」
陸洲白微微愣住,看著她說這話時認真的表情就像一個小大人緊接著發出清淺的笑聲來:「一個成年人妄想從未成年人的手裡面得到好處這種想法本來就奇怪吧?」
「我只是出於成年人對你表示關切而已,就像你也會照顧比自己小的人。」
意識到自己似乎是多想,甚至有些自作多情,她白凈的臉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發紅,拿起那杯生椰奶咖喝了一口:「抱歉,是我自作多情了。」
「謝謝你的咖啡。」
「沒事,有可能是我確實對你太獻殷勤了。」
陸洲白收了笑輕聲自言自語起來,看到對面露出疑惑的表情明顯沒聽清楚自己的話後,他又恢復了以往平靜之色搖頭表示沒什麼。
當他看向別處時無意間看到簡禾習慣性的輕咬著那根藍色的吸管,陸洲白就知道,自己的第二個露西必須是她。
而她很明顯也很需要自己的照顧,需要自己將她拉出這個困境。
(十)三人隱藏的真相
喝了咖啡與陸洲白道別後,簡禾才到家打開門的功夫就聽到段清野的房門沒有關,裡面傳來談話聲。
她清楚的知道,他們三人甚至有個專屬的家庭群,但自己不在其中,很明顯,段清野正在跟自己的父母語音通話。
「唉,那個女人還真是堅持不懈。」
「從收養簡禾才到家沒幾天,那個女人就天天跑到大廈來來找我們。」
「不是吧,她又來了嗎?」
「是啊,說想讓我們把女兒的撫養權還給她,無論多少錢都行。」
「我一開始還以為她只是見不得自己女兒過上好日子想來沾沾光呢,沒想到既然能堅持這麼久。」
「她說她女兒小時候被拐走,找了大半輩子,就是看到這條收養的新聞才找過來的。」
「她媽媽是做什麼的啊?」
「還能做什麼,普通工職唄,段清野,你要是不想斷了這富貴日子就好好給我學習打理企業,聽到沒。」
「我知道了,媽。」
「還有,簡禾不可以還給她,簡禾是我們家的。」
「無論她怎麼求都不行。」
「最近這段時間沒有來了,聽說年紀大了,在加上天天來回折騰的跑,身體也不好,就算來了我跟你爸也不會見她的,」
「啊,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裡不就好了嗎?老是跑這裡來幹什麼,我們想還早就還給她了。」
「連面都不讓她見了,她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嗎?」
「在說,簡禾肯定更願意待在這裡過富貴日子,怎麼可能想著去跟那個女人過苦日子呢?」
她聽著那些人談話聲,原本還喝了咖啡再加上受到陸洲白相助而較好的心情頓時陰鬱密布而下。
段清野只要開口,那她就永遠無法見到自己的親生母親,無論如何都不能,而段氏夫婦很看重自己的兒子,他們不允許段簡禾比自己的兒子還要優秀,她必須要為自己的兒子留出表現的機會。
以前在段家的時候,她心裡總是會埋怨父母,為什麼要把自己丟到孤兒院,既然不想要自己那就不要把自己生下來。
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媽媽一直在找自己,而且一直想要見自己,但僅僅是段清野的一句話,自己到現在都沒見不到她,甚至連消息都聽不到。
每當難過的時,簡禾的心裏面就會莫名想起陸洲白溫柔待自己的時候,他穩重成熟,又極其溫柔紳士。
為了能離開,她偷偷摸摸的去參加了傳媒公司的面試,沒想到既然意外通過了,而才走出公司大廈的時候就發現段清野正站在路口處朝自己笑容洋溢的招手。
「段簡禾,我就發現你最近鬼鬼祟祟的,原來是為了這個嗎?」
當段清野呼喚她的全名的時候,段簡禾就知道自己要慘了。
她被段清野強行拽著上了車緊接著對前面的司機說了句回家,那專屬的貼身司機沒有多說什麼發動了車子直接往公寓的路上開去。
段簡禾被他扔到了那張床上,依然是熟悉的黑色床單帶著較淡的薄荷甜味,緊接著下巴被用力抬起來。
「你去那裡幹什麼?」
「為什麼不跟我說?」
看著他臉上依然還掛著笑容,那也就是說明段清野還不是很生氣,為了不在惹惱他,簡禾只能支支吾吾的回答起來:「星探看中了我,想邀請我去面試。」
「我是抱著試試的心態就去了。」
「那如果你被選上了,你會去嗎?段簡禾?」
他再次開口問道,語氣充滿壓迫感,就仿佛在告誡她必須說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我不會去的……」
「我答應過會一直跟在你身後的,清野。」
段簡禾咽了咽唾沫星子,恐懼依然布滿全臉,心裡卻早已經堅定了想要脫離這裡的決心。
看著她不像是在說謊,應該還是那副懼怕自己的模樣,段清野收了壓迫之色,緊接著又粗暴的吻住她的唇開始啃咬起來,而後在深入。
(十一)虛偽的希望曙光
每次性結束時,簡禾便會習慣性的去廚房開始做起飯來。
蓋上鍋蓋,接下來只需要等待肉跟土豆被燉爛,這碗土豆燉肉就算完成了。
她的眸光有些暗沉,透過玻璃鍋蓋看著湯汁被煮到沸騰冒出泡泡,抽風機掩蓋了那有些顫抖的呼吸聲。
聽到房門被拉開的聲音後,她又連忙抬手抹掉即將流出的眼淚,調整起呼吸和心態來。
段清野這時從身後擁住她纖細的腰肢,將下巴輕輕的抵在肩膀處,緊接著那道熟悉又帶著笑意的語氣響起:「好香啊,簡禾,你在做什麼?」
平穩好呼吸後,簡禾才緩緩的開口回答道:「你喜歡吃的土豆燉肉。」
他看著簡禾明顯是才起身就到廚房裡面來做飯,心裡不由得泛起一絲溫暖,那前凸後翹的身材被那件較為寬鬆的體恤覆蓋,體恤長到大腿處如同一件連衣裙,露出修長筆直的雙腿,烏黑的長髮此刻被發繩高紮起丸子頭,露出白凈漂亮的後頸,極為的勾人又性感,那股慾望再次莫名的蹭蹭上漲。
「比起這個,別的方面我還沒有吃飽。」
「既然菜還沒有煮好,那就繼續先吃下面這個吧。」
勾人的嗓音才落下,簡禾便感覺到那隻熟悉有力的手再次開始伸入體恤衫裡面,輕柔的撫摸著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所到之處都帶著餘溫。
原本凹下去的乳頭經他的手這麼輕輕一逗弄很快便凸出來,胸部被那隻手熟練的玩弄揉捏帶著莫名奇特感。
再加上後頸不斷落下濕熱又綿密的吻,很快她還是拗不過段清野只能放棄腦子裡面最後一絲理智,陷入這極致的歡愉之中。
隨著才穿好的內褲再次被那隻手扒下後,那腫脹又硬挺的性器就像是早已經有自動吸引力般找准了口子直接懟了進去。
「看樣子,簡禾的裡面已經習慣能吃下我的肉棒了。」
「每次進去都很容易,甚至老是咬的死死的。」
簡禾忍著這種要喪失理智的快感將灶台的火調小了一點,雙手撐著黑色的瓷台面仰頭便開始叫出聲來。
段清野伸手將轟隆個不停的抽風機關掉,只為了能更加聽清楚身前人被自己乾的情不自禁發出浪蕩的聲音,而後便專注的沉浸在這場廚房的性愛之中。
「很舒服嗎?簡禾,快告訴我?」
「哪裡最讓你舒服,裡面哪裡最癢,我幫你多頂頂好不好?」
簡禾實在受不了段清野每次做這種事情時都要說這種話來刺激自己讓身體變得更加興奮,剛才在床上本就做了很長時間,又到廚房裡面,那雙腿早已經開始戰戰兢兢的站不穩了,嘴上卻還是無法控制的回答起來:「哪裡都很癢……很舒服……」
「不過……我真的……真的要站不穩了……」
注意到她確實有些站不住腳,甚至整身都在搖搖欲墜的顫抖不止,段清野才暫時將粗硬的性器拔了出來,那白皙的性器頓時沾滿透明的粘液尤為的濕滑。
緊接著她便被那只有力的雙手抱了起來,簡禾甚至還能聽到那胸膛深處心臟劇烈的跳動聲,緊接著被放在光滑的白木餐桌上,岔開雙腿的同時那粗硬的性器再次深入裡面。
她不得不再次在那寬闊的胸膛裡面開始被快感折磨的無力呻吟起來。
「這樣還會累嗎?簡禾。」
「你只要乖乖躺著就好了,看樣子你的身體也還沒有吃飽。」
「總是咬的緊緊的。」
段清野一邊說著,又狠狠地往深處頂了進去,感受著每次往最深處去,肉壁就會縮緊,在加上視線的衝擊,他都會覺得感覺很好,甚至總覺得還不夠。
他只想跟簡禾感受著這種極致的歡愉,又看到簡禾五官緊皺成一團,一邊呻吟的同時還緊緊的揪著身上的體恤。
「不行……清野……啊……太深了……」
段清野聽著這種話語,只會抽插的更深更用力,又將這種被夾緊而感到難受的感覺發泄在她呻吟不止的唇上鬆開時再次回應起來:「簡禾,你的身體還可以高潮的。」
「我能感覺到裡面還在縮緊,以後我們每天都要做一次好不好?」
「把你乾的雙腿發軟,下不了床,就待在家裡就好了。」
「就乖乖的待在我身邊,待在這裡,等著我回來操你好不好?」
「嗯啊……我答應你……我答應你……」
「我真的需要休息,真的不能在做這麼久了……哈啊……」
簡禾聽到他這些話,讓人無法確定這究竟是不是情話,即使如此求饒,但身前的人依然還在孜孜不倦的進出。
直到原本黃昏的天,漸漸被濃稠的夜色覆蓋,段清野才像是吃飽了般抹了抹臉上的汗珠,又親了口還躺在桌上昏昏沉沉的簡禾轉身便往浴室裡面去。
看到他總算從自己身上下來,簡禾這才用手臂強撐著身子從桌上坐起身,腦子裡面無時無刻都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受夠了被段清野這種霸道的人掌控的日子,希望他能夠墜入深淵地獄。
或許她應該趁著夜深的時候,從床上爬起來身去拿起廚房的刀捅死他,這個想法甚至有無數次從腦海裡面浮現過,但最後都會因為貪生怕死而打消,在加上聽到原來自己的母親一直想見自己的消息。
如果有人能幫助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直到陸洲白三個字浮現在腦海裡面時,簡禾這才恍然大悟起來,那布滿濕意的瞳孔就如同看到了新的希望一般。
(十二)早已久等
一如既往的清晨,8點起身已經成為了日積月累下來的習慣,甚至不用鬧鐘一到點陸洲白就會自然而然的從床上起身,規整的洗漱好,拉開領帶夾層的抽屜,修長的指挑選了一番,拿出那條煙灰色的領帶對著鏡子穿戴好,在套上修身裁剪的西裝外套。
確認一絲無誤後,他又拿起檯面上的手機看了起來,今天簡禾也沒有撥通自己的號碼,或許自己還要在她面前多刷刷存在感不成?
不過想著簡禾那個小姑娘本身就有極強的忍耐與毅力,所以陸洲白只能按壓住躁動的內心在等下去。
對於他來說,等的越久越辛苦,只要最後得到好的結果那就是值得的。
「陸先生,早。」
看著那抹高挺的身影離開後,女職員進了茶水間就開始八卦起來:「嗯,陸先生今天也是這麼的規整啊。」
「是啊,畢竟是下一任董事長,再加上現在還是實習期,他肯定會嚴格要求自己啊。」
「其實結果已經很明顯了,不是嗎?」
「陸先生自然而然的會穩坐企業公司的位置,接下來只需要等實習期一過就行了。」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
「你別提了,你沒看到他身邊的助理秘書都是男的,又長得比女人還漂亮,很難不讓人懷疑他是同性戀。」
「噓,小點聲……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陸洲白無意間走過就聽到這些談話,但卻並沒有放在心上,直接進入前方的電梯上了17樓,電梯門打開的同時就是他的專屬辦公室,背靠著玻璃落地大廈便專心的投入到工作之中。
霧蒙蒙的雲層覆蓋住湛藍的天空,原本烈日晴朗的天很快變得陰沉沉起來,緊接著細雨落在玻璃,從小到大,拍打玻璃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陸洲白坐在會議室的主位置,看著台上的員工熟練的打開會議PPT開始講解起來,上面顯示著今年陸氏集團的財政報告與盈利情況。
他開會習慣性的會把手機調為靜音模式,可能是覺得這次的會議跟上次的會議大致不差,陸洲白有些無聊習慣性的往手機螢幕瞥了眼便發現有一個未接來電,甚至沒有備註名字。
「接下來,我們會籌備準備海外上市,正是這種關鍵時刻,我們全員會嚴陣以待,給各位股東帶來好的結果……」
會議剛好已然到了尾聲,陸洲白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手機便直接快步離開了會議室,甚至還沒有進電梯就回撥了那個電話。
他早已經久等,這一天終於來了。
簡禾她實在是沒辦法了,尤其是無意間再次聽到段清野跟家裡人談論自己媽媽病危的事情,便全然不顧的跑了出來,甚至連雨傘都顧不上拿。
電話再次撥回來之際,陸洲白這時也已經出了公司大廈,手上還撐著把黑色的雨傘就看到簡禾弱小無助的站在公司旁邊的咖啡廳,全身被雨淋的濕漉漉的,宛如一隻被拋棄的流浪狗。
電話接通後就聽到那頭帶著哭腔的聲音,還沒有開口說話,他卻先一步開口道:「我看到你站在咖啡廳,有什麼話當面說,我現在就過去。」
簡禾聽到這裡才掛了電話,抬頭望過去之際就看到陸洲白用著稍稍比平時要快點步伐撐著雨傘走了過來。
他先是將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替她蓋了上去,將那因為被淋濕的而有些透的白色短袖覆蓋住。
感受到這種溫暖舉動的結合就像是再也克制不住的直接鑽到了他的懷裡面,心中焦急如焚的詢問起來:「你真的會幫我嗎?」
「求求你,幫幫我,我想見我的媽媽,但是我不知道她在哪個醫院,他們都不願意告訴我。」
陸洲白微微愣住垂頭看著懷裡的少女,感受著那滾燙的淚珠打濕自己的衣服,良久雙手捧起她的臉蛋,語氣尤為的認真道:「只要你開口,我就會幫你。」
「無論什麼事都可以。」
「不過你打算就這樣去見你媽媽嗎?」
「還有我的襯衫也該換了,剛好我在這附近有間公寓,先回去把衣服換了可以嗎?」
「抱歉,陸先生,我不應該弄髒你的衣服的。」
簡禾這才緩緩的意識到自己全身都濕透,還把陸洲白的身上也弄濕了,不由得道歉起來。
「沒事。」
他開口答道。
陸洲白的身上總是帶著一股莫名的芳香味,但奇怪的是他沒有噴香水的習慣,就連那自帶的香味都透著清冷的調,似雪蓮般。
(十三)放下戒備
只能將這渺小的希望全部寄托在陸洲白的身上,因為她知道陸氏企業是跟段氏企業可以稱得上是平起平坐的狀態。
簡禾甚至沒有多想,直接便跟著陸洲白來到了公司附近的公寓,此刻那雨依然還下個不停,雖然這間公寓他不經常過來住,但還是會習慣性的僱傭清潔公司的人來打掃。
他問了碼數,又怕她多想緊接著補充一句讓助理去買新的衣服。
「什麼時候帶我去見我媽媽?」
簡禾再次開口問道,眼眸深邃透著不安與謹慎,陸洲白這時剛好從臥室裡面走過來換上了新的衣物,手上拿著那塊白色的浴巾就開始幫她小心翼翼的擦起髮絲上的水珠來。
「等換了衣服,馬上就帶你去。」
「已經讓助理去打聽了。」
每當看到看著身前這個單純真摯的小女孩,陸洲白就如同看到一隻新生般的小羔羊般讓人覺得憐憫。
無論什麼時候,陸洲白都是這副不會輕易將情緒展露在臉上的人,但簡禾心中卻無法生起一絲討厭他的心理,又感受著那柔軟乾淨的毛巾不斷將自己發上還有臉上的水珠全部擦乾淨。
等陸洲白幫她用風筒把頭髮吹乾後,助理這時也已經買好新衣服過來,一模一樣的衣服,這樣也好,起碼回去也不會被段清野誤會而又生氣。
換好衣服的簡禾這時已經出來,兩人又離開這間公寓上車往東城的醫院去,雖然只要8-9公里,但臨近下班點,還是會慢上許多。
車內並沒有開空調,溫度反而剛剛好,陸洲白看著前方的紅綠燈,指尖細細的摩擦著方向盤,良久還是決定主動出擊來:「簡禾,我能看得出來,你很想離開段家是嗎?」
簡禾坐在后座,原本只是楞楞的看著雨點順著玻璃滑落而下,聽到那道沉穩清冷的嗓音響起時不由得有些一頓:「我……我沒有……」
「你害怕我會告訴段清野嗎?」
「我這樣說,只是想告訴你,我跟你是一起的,無論你做什麼選擇,我都支持你甚至也會幫助你。」
紅燈跳到綠燈之際,車子再次發動平緩的行駛在路上,她聽著雨點打在玻璃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再次將那個重複的問題拋了過去:「你為什麼要幫我?」
「我這裡沒有你想要的好處。」
「出於成年人對待未成年的義務關照與責任?」
「每次跟你見面,你都是那副心裡藏著事的樣子,不僅是我,就算別人看到也會好奇吧。」
她沒有在繼續回答,陸洲白的確是說話算話,帶著簡禾到了市中心醫院見到了她久違不見,日思夜想的媽媽。
那個女人面容憔悴看到自己的親生女兒如今長這麼大了,心裡只是難受沒有能參與她的成長,很快就哭成了淚人。
「對不起……我的孩子……」
「我應該早點找到你的……」
「是媽媽的錯,媽媽不應該讓你一個人待在那裡的……」
簡禾對她起初有些陌生,但當她能準確的報出自己的身份證號碼,出生年月日,甚至還能拿出自己的出生證明。
憋屈了將近10年的委屈全部化作淚水流了出來。
女人擦了擦眼淚又對站在一旁的陸洲白連連道謝起來,簡禾沒辦法責怪眼前的女人,因為都是段清野,如果不是他從中阻撓,自己早就跟親生母親會面上了。
陸洲白就靜靜地坐在病房外面等候著,不僅僅是等著簡禾,但簡禾剛好已經從病房走出來順帶關上門就看到他還坐在椅子上等候。
身上沒有穿西裝外套,也沒有打領帶,只套著件白襯衣,長袖擼起在手臂處,襯衣解開了兩顆扣子,一改以往的規整禁錮的氣息,多了幾分野性。
「聊開了?」
他這時已經坐起身開口問道,眼眸依然如同湖水般平靜。
「嗯,謝謝你,陸洲白,如果沒有你這幾天的資助和照顧,我恐怕就見不到她了。」
「費用,我會記下到時候還給你的。」
聽到她年紀明明比自己小,既然直呼自己的姓名,陸洲白喉結微微滑動,但那種莫名的情緒消失很快難得勾起笑意:「還是第一次有人直呼我的姓名。」
「平時他們都叫我陸先生。」
簡禾聽到這裡,原本還有些濕意紅腫的眼眸頓時閃過一絲驚訝,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冒犯到對面連忙道歉:「對不起,因為你當時也是直接介紹您的全名的。」
「我出口就習慣了。」
「沒事,有時候被年紀小的人這樣叫也挺好的,起碼有種我跟你同齡的錯覺。」
陸洲白臉上的笑意不減,話音又停了下來,簡禾還不想離開,甚至不想回到段清野身邊,直接坐在了身旁,她抬了抬眼皮,就像是徹底放下了心底的戒備將自己過去全盤托出,但隱藏了被段清野強上的事。
(十四)當場抓包
兩人坐在椅子談了許久,簡禾甚至覺得如果一定要形容什麼愛的話,那恐怕也是陸洲白這種方式才算是真正愛人的方式,而不是段清野那種不顧別人想法意願甚至有極強控制欲又霸道的方式。
或許是當她越不想見到誰,那個人就越會出現似的,簡禾還坐在椅子上跟陸洲白閒聊,原本陰鬱的心情剛好的功夫,手很快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拽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轉頭看過去便是段清野那副燦爛的笑容:「我就說平時你這個點都已經回家了,為什麼還不回來。」
「我都快要餓死了,原來你在這裡啊,段簡禾。」
當看到段清野的瞬間,聽到他直呼自己全名的時候,簡禾那副恐懼的神色再次浮現在臉上,說話便莫名的開始支支吾吾起來:「清野,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看著她又恢復了以往那副害怕的模樣,陸洲白在心裡暗嘆了口氣,臉上卻沒什麼變化開口道:「簡禾,只靠別人一味的拉你出來是不行的。」
「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簡禾當然知道陸洲白的意思,但這種恐懼早已經從小時候積累而起,哪能這麼快消退,段清野看了眼坐在旁邊的陸洲白疑惑的眯眼一笑,那語氣輕快:「我最近發現,陸先生似乎很喜歡管我們段家的閒事?」
「怎麼是看上我們簡禾了嗎?」
「如果是這樣子的話,不好意思,你晚了一步,我們早就已經.......」
「別說了,回去吧,段清野。」
段清野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簡禾就像是知道他後面要說什麼之際趕忙著打斷拉著他便離開,他看著那兩人離開的身影原本平緩的眉眼難得微微皺起來。
再次回到這個讓她感到壓抑的公寓,甚至才關上門的功夫。
段清野就像是再也憋屈不住心裡的怒意,直接將剛坐在沙發上的簡禾推到壓在身下,沒有任何一絲溫柔體貼,單手撫上那後腦,就像是在發泄自己的不滿一般又凶又狠吻了上去。
簡禾被壓的動彈不得,任由那個兇猛的吻緊壓著自己的唇瓣,白齒磕到唇瓣加上用力的摩擦按壓,那股血腥味一同而來。
吻到她單單靠鼻子完全無法呼吸,舌頭被對方極度用力的吮吸到發麻,等好不容易鬆開的時候簡禾還感覺唇瓣發腫發燙的厲害。
「你為什麼要跟陸洲白走那麼近?」
「你明明知道這樣子會惹我生氣?」
說實話,她已經受夠這種寄人籬下的日子,受夠了被段清野掌控的日子:「那你為什麼不讓我見我的媽媽?」
「你明明知道她一直在找我,想見我,你為什麼不願意讓我們見面。」
面對她第一次氣憤的反駁,段清野第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似乎沒想到對面既然會回懟了,笑意遲遲沒有布在臉上只剩下不悅:「是陸洲白帶你去的是嗎?」
「我就知道他會這樣子。」
「見了她又能怎麼樣?難道你要放棄這種衣食無憂的生活跟著那個女人去過清貧的日子嗎?」
「段清野!從不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我心裡想著只能靠段家,因為我還不知道我有選擇的路。」
「但是你卻自作主張把那條能選的路抹殺掉。」
看著簡禾這副歇斯底里的樣子,段清野臉上掛著笑意,看著極為讓人生恨,緊接著輕飄飄的來了句:「然後呢?」
「你爸媽從來沒有把我當女兒看待,我不過是他們領養回來送給你的玩具而已,你明明知道的。」
「我不想作為一個外人待在這裡,我想要回到我媽媽身邊,我現在只想回去找我媽媽。」
「就算衣食無憂,但這種無時無刻要任你擺布看你臉色的日子我受夠了,我只想要我媽媽,我需要來自家庭真正的愛。」
她發泄般哽咽的怒吼刺著段清野太陽穴有些發疼,連帶著心臟久久不能平靜下來,他心裡清楚,無論如何都不想讓簡禾離開自己。
原本眯著眸子的笑漸漸消失,連帶著壓迫寒冷的氣場也跟著瀰漫而來。
他用力抬起簡禾的下巴,只是簡簡單單吐露幾個令人絕望的字眼:「段簡禾,你不要做夢了。」
「從我父母收養你回來的那一刻,你永遠都是段家的人,就算是死也是。」
段清野開口說完這句話再次強勢的堵住了她顫抖不止的唇瓣,也不打算去房間的意思。
她想要伸手推開又要來強的段清野,但卻發現那個人力氣大的驚人,根本沒辦法推開,甚至伸手推的時候,直接被對方順勢的脫下了身上的體恤。
這個體恤明顯很新,不是她出門穿的那件,上面甚至還彌留著不屬於自己的味道,他就知道自然是陸洲白那個男人的。
也就是說她跑到陸洲白的公寓裡面,甚至還在那裡換了件衣服去的醫院,一想到兩人可能不僅僅是簡單的換衣服,段清野便感覺要被這種莫名的惱怒逼瘋了。
感受到對方有些粗暴,掙扎到實在沒力氣的簡禾還是不得不順從了對方,黑色的百褶裙裡面的安全褲與內褲被強行扒下來後,很快身子便被迫趴在沙發上。
緊接著私處再次被狠狠地插入,粗暴猛烈的進出,將簡禾最後一絲掙扎的力氣也全部抽空,全身被快感折磨軟成了一攤爛泥,只剩下無助的呻吟。
門只是簡單的關上,甚至沒有反鎖,段氏夫婦本就是抽空想著來進市中心看看自己的兒子過得怎麼樣,發現門沒反鎖又聽到裡面傳來奇怪的呻吟聲,段母先打開門看到這一幕頓時忍不住尖叫起來。
段父緊隨其後,看到自己的兒子既然將那個收養的簡禾,甚至是他不看好的簡禾壓在身下,頓時氣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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