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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色情網站作者居然是極品美少女? (50-53 完)作者:作者:duduuuuuuuuuu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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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09:45: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五十章:他瘋了
當我周一進公司的時候,立刻發現氛圍不對。我去找奶鹽,找張浩哲,他兩卻很奇怪的不在。
我看見認識的不認識的同事都往我這兒瞟。然後也聽到一些竊竊私語,是關於我的。
感覺像是上次不穿內褲事件的放大加強版。我一開始沒在意。但十點多的時候,奶鹽和張浩哲從林敏辦公室出來了。原來他倆一直都在。我正詫異為什麼林敏今天會到這麼早。
奶鹽卻走到我工位前,用非常悲憫的眼光看著我,說:「林敏和HR找你。你…自求多福吧。」說完,她又壓低聲音:「不該說的別說啊~」
林敏?HR?不該說的別說?什麼事兒啊?帶著這樣的狐疑。我走進了林敏辦公室。
那一剎那我就明白了奶鹽的話。辦公室桌上,攤開著整整一摞,幾十張我的裸照。林敏丟給我,說:「你先看下,我們再談。」
我一張一張看著。我原以為是我和石岳,南宮茗她們胡鬧的照片,結果完全不是。絕大部分是用我的頭像AI合成的圖片,顯然圖片作者有著我非常多的普通照片作為底片。然而還有一兩張裸體照卻是我在家裸睡的照片。我越看,反而越輕鬆。我輕輕地把照片丟還給林敏。說:「這些都是假的。」
這時候HR卻開了口,她說:「收到照片的同時,我們還收到了匿名信。說你私生活混亂,而且似乎還影響了工作。」我驚訝地掃了一眼匿名信的內容,頓時知道了這是誰幹的。
這時候HR卻又說了:「出於跨國公司聲譽,我們需要和你確認幾個事實,希望你如實回答。」
「你是否有一段較長的…呃…SM關係?」
「你是否用公司電腦和手機登錄色情網站等與工作無關的網站?」
「你是否X月X日穿著不恰當的衣服到崗上班?」
「你是否與主管張浩哲存在曖昧關係,且讓他代打卡?」
……
處理結果是我停薪留職三個月。我默默地接受。沒錯,HR說的,也都是事實。
但是我恨那個人。他媽的簡直變態,有病!
我走出會議室之前,甜甜地笑著:「能否把匿名信的信封給我呢?」
現在,匿名信的信封在我的手裡。寄出來的地址,赫然就是我開車送弟弟上的補習學校。我保存著這個信封。這就是他陷害我的最直接證據!
我眯著眼,估算著他放學的時間,然後趕往他的學校,準備在放學時一把把他揪出來。
而我在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我。
當我從地鐵站出來,穿過小巷,幾乎要到補習學校門口時,路邊竄出一個人影,很熟悉。但也很陌生。
他拿出一塊沾著藥劑的布,封住了我的口鼻。兩分鐘後,我就人事不知了。
……………
再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一個廢棄的倉庫里了。
我試著動了動,渾身被綁著,竟然是被整個人吊起在空中。
而面前的坐著的人,就是那個人,我的弟弟濮源璽。
他陰邃的眼神看著我:「姐姐,你好啊。是不是不願意看見我?」突然,啪的一聲,一聲鞭子抽在我身上。
「啊啊啊~」我疼得亂叫。「濮源璽,你瘋了,你他媽…」
我還想說話,他卻拿了一塊破布把我的嘴堵住了。
接著他像走火入魔的林平之一樣,喃喃自語:「姐姐,你知道的,打小,我就最喜歡你。」啪,又是一聲鞭響,抽打在我身上。
「你也罩著我,那會兒,我最崇拜你。」啪,一聲鞭響。然後弟弟肆意地把玩著我的乳頭。
「可是啊,後來,你都交的什麼亂七八糟朋友?」他掏出軟小的雞巴,在我的腮幫子上拱著。
「你就乖乖的,乖乖的愛我不好嗎?」瘋了,他已經他媽的瘋了。雖然口不能言,我依然抬著頭,惡狠狠地看著他。
「你去撅著屁股給別的男人操?嗯?這就是你?我最美最清純的姐姐?」啪啪啪,幾聲鞭子落在了我的下體處,即便是被塞了破布,我依然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那我,只能勉為其難,操操我們的媽媽了。」少年洋洋得意道,「姐姐,你是不知道,咱媽的屁股是有多軟,有多大,她搖起屁股來是有多騷呢!」
我震驚了。許多以前雲里霧裡的小細節拼湊起來。為什麼我的鞋襪老是不見?為什麼媽媽老去弟弟房裡?為什麼那次媽媽如此在意弟弟的傷勢?
我劇烈地顫抖。我以為的美好,在我面前突然如鏡花水月般幻滅。又想破碎的玻璃一般刺痛著我的靈魂。
狗男女狗男女狗男女!
我嗚嗚嗚地扭來扭曲。弟弟卻又哈哈哈地大笑著,揉捏,扇打著我的屁股:「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石岳做的那些事?你跟母狗一樣爬著叫主人?」他突然尖利地提高了聲音,像個太監,「你知道我他媽的有多傷心嗎?我愛死你了呀姐姐!」一陣鞭雨向我的臀部落下!
「所以呢,姐姐,到頭來你還不是被我捆著,被我操嗎?可惜呀,我不能成為你第一個男人,你也不能成為我可愛的新娘,但是,我今天要把你全身上下都操個遍,然後拍下視頻,慢慢保存。以後呀你就是我的母狗了。我想操你,隨時隨地,知道了嗎?」
他瘋了!他要娶我當新娘?!我驚恐萬分。
「姐姐,你看看你是多麼淫蕩,」他打開我的包,拿出我的Macbook,像早已經知道密碼似得,登錄了我的網站。他說:「姐姐,這個淫蕩無恥的劉西瓜就是你自己吧,你又是想被人扇屁股,又是想桌子底下給人口交,你說你是不是天生欠操啊?」 他繼續說著淫亂無恥的話。
「那麼,今天就先從姐姐最淫蕩的小穴開始吧」,他此刻卻停止了凌辱,轉而毛骨悚然的,用指甲輕輕刮著我的大腿內側,用手指扣開了我的小穴,「咦?哈哈哈?姐姐?哈哈哈?你還是處女???」
「哈哈哈,石岳那小子,這麼沒用?」
「哈哈哈 ,姐姐,我就說,你註定是我的新娘…」
淫笑著,他提著臀,就要插入。我的小穴,乾巴巴的。他的小雞巴,軟趴趴的。
他沒能插入。
第五十一章:說走就走
當羅朔旋風一般的衝進來時,我只覺得頭暈目眩,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而羅朔來了,像腳踏七彩雲朵的英雄。
他一棍子把弟弟撂倒,然後幫我鬆了綁。而我,已經奄奄一息了。
弟弟,作賤了我,整整十個小時。
在他意外發現我還是處女之後,就瘋狂地想奪走我的貞操。但他軟趴趴的雞巴,讓他無法插入,就憤怒異常。他不斷地鞭打我,羞辱我,甚至傷害我。他在我身上滴蠟,用小刀割我的大腿內側,在我的乳頭上夾著重物,用煙頭燙我的陰蒂。
他希望我能叫他一聲主人,然後屈辱地自稱母狗。這樣他變態的征服感能刺激到他的雞雞。他在我的光芒下隱藏得太久了。他想通過征服我,來重新撿起他那醜陋的自尊。可惜,無論我有多痛苦難受,我隱忍著一言不發。
他無比渴望得到我的貞操,但又捨不得破壞它。直到羅朔進來那一棒子,結束了這卑劣的一天。
……………
據羅朔說,他是一直聯繫我,卻聯繫不上,才擔心我出了問題的。打我電話,我卻關機。
然而他卻發現了我電腦開機了。就是弟弟讀我網文的那一瞬間。並且,他在我機器上配置的AI,雖然只會胡言亂語,卻是有遠程日誌監控的。弟弟開了機,聯了網,他就查到了IP位址,進而找到了大致方位,又挨個摸查,終於找到。
我倚在他懷裡,懶洋洋地說,這麼說來,倒是你我第一次見面時就配好的傻逼AI立了大功咯?
接下來的事情,其實很順理成章。姐姐來勸我,但是我依然報了警。
弟弟被抓走了。姐姐住校再也不回來。爸媽鬧著離婚。
主人倒是很關心我,但我溫柔地跟他說,最近奴兒心裡太亂了,身體也沒好。想靜一靜。
想靜一靜,羅朔也是這麼建議我的。
快到春節了,於是他建議我跟著他去瑞士,說那裡是上帝的後花園,冬天嘛更是美得一塌糊塗。度過一個舒心的沒有煩心事的春節假期。
「反正我現在沒工作。」我哈哈哈笑著對他說,「要不你趕緊請假,我們說走就走。」
****……(因為飛瑞士要飛蠻久)
羅朔和濮雪漫先是來到了湖邊如詩如畫的小城琉森。一條不寬的蔚藍河流將小城一分為二,兩邊林立著好看的房子,和或尖尖頂,或洋蔥頂的小教堂。走到河流的鏡頭,卻是一個寬闊的蔚藍大湖,湖對岸忽明忽現地閃著。羅朔坐在湖邊的長椅上,女孩追逐著起起落落的雪白湖鷗要拍照。不怕人的湖鷗被追逐久了,也有點害怕,心想這是哪裡來的神經病。女孩很開心,揮舞著雙手,跟羅朔說,知道嗎我的勇士,本領主喜歡這裡,但喜歡這裡另外一個名字,琉森!
羅朔也很開心,覺得這一趟來對了。
他們又去了小城後的瑞吉山。住了很多次瑞吉酒店,女孩卻是第一次來瑞吉山。羅朔卻連一次瑞吉都沒住過。女孩興奮地跟他說瑞吉還是不錯滴,可是就是不知道山怎麼樣。
山卻是真的不怎麼樣。隨著咔咔咔咔的齒輪小火車,車窗外全都是濃濃的霧氣。女孩此刻情緒有點失落。雙手托著腦門,感慨白瞎了好幾百的索道票。而羅朔卻看出來不對,用胳膊捅著身邊的女孩,說快快快手機掏出來。女孩不解,卻對羅朔很信任。她掏出了手機,卻發現層層疊疊的濃霧急速地消散,樹枝看到了,三角尖尖的小木屋也看到了,藍天也看到了。太陽嘩啦啦地罩著。原來軌道車穿過了雲海。
到了山頂,更是厲害,山頂是一個巨大的平坦平台。天全然是藍的,沒有一絲絲雲的意思。因為雲全部都在腳下,是兩人哪怕在電視上都沒有見過的,無邊無際,無比壯闊的厚實的雲海,仿佛在開天闢地之初就亘古地存在著。目力盡頭,是一兩座破雲而出,氣勢驚人的雪山。兩人都被震撼地許久不說話。許久,女孩兒說哇哦,瑞士好大啊,我以為是個很小的國家呢,居然有這麼一大塊地兒。羅朔也說是啊,是地球真大啊,真該早點出來走走。人生是曠野,而不應該是軌道啊。
接下來的行程卻是去洛伊克巴德,據說那裡是一個溫泉小鎮。但卻是從琉森換了整整五趟車,晃蕩晃蕩了四五個小時還沒到。女孩有點不耐煩,說羅朔這個溫泉值得去嗎?我前段時候剛去過一個瀑布溫泉,可好玩了,純天然的,溫泉從瀑布上傾瀉而下,還有大大的小小的山洞…
然而卻證明是值得去的。整個小鎮人都不多,女孩和羅朔更是唯一的亞洲人。他們買了票進了溫泉,發現溫泉也是天然的,卻是在皚皚的雪山環繞之中,一邊看著巍峨的雪山,一邊泡在池子裡卻不覺得冷,甚至泡到夕陽下了山,月亮上了山也不覺得冷。溫泉里,能看到下面山坡里,精緻如童話世界般的洛伊克巴德,星星點點的萬家燈火亮起來,很浪漫。女孩一屁股做到了羅朔的懷裡,說羅朔,抱著我,吻我,摸我。羅朔看邊上蠻多人,抱著女孩。卻沒有吻她,更不敢摸她。女孩似乎很生氣,追著他暴打。出了溫泉,兩人又去吃了一家非常非常好吃的牛排。女孩把自己碗里55歐的安格斯牛排炫到了嘴裡,又把羅朔碗里的牛排也炫完了。
第二天,他們卻從電視里看到了國內武漢爆發疫情的消息。兩個人商量了一下,急急忙忙去採購口罩和感冒藥,因為聽國內好朋友們說都已經搶不到了。瑞士的口罩很貴,卻是極好的N98,兩人買光了洛伊克巴德鎮上的三家藥店,足足花了600多歐元。兩人提著幾十盒口罩,卻遇到了當地電視台的採訪。羅朔不知道說什麼,女孩卻笑眯眯地說,快買吧不買就買不到了。
然後他倆去了米倫,在阿爾卑斯山頂的一個小小村子,準備住一晚。兩人先是坐齒輪小火車,然後是換普通軌道火車,終於在嘎吱嘎吱聲中到了米倫。山村的雪足足及膝厚,兩人深一腳淺一腳找到酒店,放下行李,開始找好吃的。山村與世隔絕,一兩天才能下山一次,有軌道車的時候沒有齒輪小火車,有齒輪小火車的時刻里,又未必有軌道車。上山是更不可能,對面就是四千多米高的少女峰,威嚴無比的聳立著,對著這邊的,都是懸崖峭壁。在這麼與世隔絕的山村裡,卻有一家神奇的北京烤鴨店。還兼賣壽司。女孩自覺得好笑,如此混搭卻是像自己從張浩哲那裡順的兩件外套做成的虎皮襖。
老闆卻是個浙江青田人,一邊給二人做飯,一邊吹著牛,說啊呀啊呀,好久沒看到中國人了。我們青田講話跟日語也差不多,所以這邊老外都以為我是個日本人。我們青田那邊很多人在歐洲打工,所以縣裡面花的都是歐元。進我們青田,有一條很大很大的江,江到了,青田也就到了。
小姑娘以手支頤,跟著老闆說,是啊是啊,江到了,青田也就到了。下次一定去看看。
羅朔看到女孩似乎有點沒精神。老闆顯然是在思鄉,而女孩,卻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回了酒店房間,卻是非常小的一間,兩張窄窄的單人床。網都沒有,電視也看不懂,女孩一言不發。
於是兩個人乾脆都關了燈。在各自的床上坐著,望著對面巍峨的少女峰。屋裡沒有燈,對面的山分外黛墨了起來。
突然女孩跳到羅朔床上,鑽進羅朔懷裡,帶著一絲堅定地說,摸我。
羅朔膽戰心驚地把手放在女孩的酥胸上。那是他僅見過一次就魂縈夢牽的雪白酥胸。
女孩看他不利索,卻呼啦一下把自己全部脫光了。青春的肉體暴露在阿爾卑斯山夜晚的寒冷里。
她又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說,摸我。
於是羅朔恭敬地摸著女孩的胸,卻聽到女孩口中像念咒一樣,3~3~3~
然後女孩又拽著羅朔的手去摸陰蒂,然後口中又像念咒一樣,4~4~4~
接著女孩又撅著屁股,對羅朔,來,打我屁股。……4~4~4~
……
如此下來,女孩似乎是鬆了一口氣。想通了什麼。她身子微微燥熱地被羅朔抱在懷裡。
她問羅朔:「你喜歡我嗎?」
羅朔說:「喜歡,非常非常喜歡。」
女孩卻把自己和石岳的事情,原原本本地都說了一遍。
羅朔心痛不已,他只能牢牢地抱緊懷中的嬌小軀體。他不敢相信這些都是真的。但是,懷中女孩微微顫抖和燥熱的身體,平靜倔強的語氣,又告訴他,這不是假的。
最後女孩說:「如果你的新娘,在婚禮現場,被主人傳喚,就會在角落裡給他口,」女孩臉上微微發燙,但她還是堅信,最好的溝通就是坦誠,「你會喜歡這樣的我嗎?」
羅朔也在顫抖。許久,他說,「那我想想。」
女孩笑了,吁了一口氣,似乎放下了什麼心結,說:「那我也想想。」
然後,光屁股的女孩又跳回了自己床上。
第五十二章:我也想操你
兩人在瑞士的最後一站,是去3300米的觀景台住一晚,觀看馬特洪峰。
從米倫下來後,羅朔和女孩話都不多。嘎吱嘎吱的軌道小火車載著二人上山。
車廂里,女孩眉頭緊鎖,卻在編輯著一條微信。她刪了又寫,寫了又刪。
良久,她發了一條微信給主人:「主人,我們分開吧。」
一分鐘後,女孩卻又似乎後悔了,她急急忙忙撤回。看到撤回成功,她又鬆了一口氣。
嘎吱嘎吱的軌道小火車載著二人上山。很快,小火車被濃霧淹沒了,隨著海拔的升高,手機信號立刻沒有了。
山頂卻是個天文台,兼職著觀景台和酒店。此刻這裡被濃霧籠罩,根本看不到一丁點對面的陡峭山峰。兩人愁眉不展,只能等待。跟他們一起上山的遊客基本都下山了,但他們不必。兩人花了一晚400多歐的巨款,頂了天文台一間房。於是他們迴轉至房間。房間裡的電視嘰里呱啦放著不知名的語言,只有新聞,似乎是國內武漢的疫情更加嚴重了。電影是沒有的,網更是沒有。兩個人就愁眉苦目地坐著,各有心事,也不太說話。女孩去前台買了一袋薯片,炫完了,也就睡下了。
第二天,則是更加倒霉。直直地下起了暴風雪。羅朔出去走了走,已經有齊小腿深了。兩人原本的票是要中午下山,此刻只能去前台退了。因為前台說因為暴風雪,今天所有的索道都停了。兩人默然,打了一會兒雪仗,羅朔卻對抗不了女孩直接把雪球從衣領灌進來的魔法攻擊,連連求饒,也就回房了。
而第三天,就更加沒戲。雪有多厚,就不必說了。兩人住在一樓的窗戶,都已經被淹了四分之三。兩人心驚,這怕不是有一米五到兩米厚。兩人開始擔心,該不會餓死在山上。這時候,天文台廣播,主廚良心發現,今天起山上的存糧放開,免費敞開吃。兩人心情稍稍好轉。而去餐廳吃了才知道,說是存糧實在是太謙虛了,牛排,小羊排,焗蝸牛,甚至一種沒有吃過的海魚,應有盡有。鑒於已經是被困山頭的第三天,女孩想大廚你還他喵的真是個人才,暗暗下定決心,世界末日時要前來投靠。
但晚上吃完飯,卻更是無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已經把從幼兒園到工作的事情說了個底朝天,然後又把七大姑八大姨的事兒說了個底朝天。然後,兩人終於沉沉地各自睡去。
第四天,天氣卻奇蹟般地好了起來。太陽霸氣地照著大地,暖洋洋地看不出一絲暴風雪的影子。濮雪漫跟著酒店眾人努力打開大門,「啪」地掉進來一大頓的雪。然後出現了一堵大概一米三四高的雪牆。女孩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大的雪,如此奇特的景象。她像酒店裡其他的老外那樣,騎兵衝鋒一般「啊~啊~啊~」,吶喊著衝進雪花的陣地里,頓時摧枯拉朽。然後她又格格笑著,逆著雪,往外一步步走著,只露著帶著羊絨遮耳帽的小小腦袋。簡直就像是在雪的海洋里游泳。
羅朔也跟著出了門。他看到女孩蹦起來,往東一躺,地上出現一個深深的四仰八叉的「人印」,就像被湯姆貓穿破的門洞,往西一躺,又是另外一個「人印」。她哈哈哈地笑著,拉著羅朔一起。很快,剛剛還平坦如地毯的雪地,就再也沒有一個成塊的平坦。
這時候他們終於見到了馬特洪峰,傳說中整個瑞士最美的山。
蒼天巨藍。山峰陡峭無比地聳立著,的的確確是完美的三角形。像劍,直喇喇地刺破湛藍的天空。
陽光從山的背面灑過來。山頂是皚皚的白色,陽光的金色,還有花崗岩亘古不變的烏青色。
而面前的大地,全部都在向巨峰拱首。三天的暴雪,早就把大地全部變成了雪白。
近處的售票亭,候車室,還有樹木的枝枝叉叉,都兜住了一層厚厚的雪,簡直就像塗上濃濃奶油的蛋糕。
而遠處,一列紅紅的,長長的齒輪小火車正熱情洋溢地開上來,破開了所有的銀裝素裹,格外醒目。
女孩玩累了,臥在羅朔身上。而羅朔臥在雪地里。
「好美,」女孩懶洋洋地說。
「嗯,」羅朔也這麼說,然後他說,「我想清楚了,我們先做朋友吧。」
「嗯?」女孩似乎很開心,你想通啦?
「嗯,」羅朔想通了。如此的壯闊美景,自己見到了。如此美好的記憶,自己有了。
「欸~所以說」,女孩開始興奮地發揮著洋蔥的曠野理論,「靈魂的曠野上,大家紛紛從天邊趕來。有的人見了面,做買賣。有的人見了面,一起吹牛。而石岳呢,是…」她噗嗤一笑,「從天邊提著個大雞巴,想操我。而你,我的勇士,你是從天邊踩著七彩祥雲來救我!」
羅朔想了想:「可是…我也想操你。」
女孩又噗嗤一笑:「那也不一樣。他是老早就從天邊提著個雞巴過來,說想操我。你是走到眼門前了,才改口說想操我。」女孩洋洋得意地說:「你說,我是不是得先緊著他?」
羅朔無語,又想了想說:「我可以等。」
女孩回答道:「你當然可以等。你24,我21,不過」她狡黠地眼珠一轉,「你且有得等。」
「還記得,我們在網上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嗎?」
「記得。」女孩低下了頭。
「那你還記得,我們見面時,我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嗎?」
「我也記得。」女孩有點感動。
「那我願意等,一直等。」羅朔堅定地說。
你願意等,我很開心。女孩心裡想,你是我的守夜人。
今夜如此,夜夜皆然。
第五十三章:於是我徹底擊穿百代,於是我徹底燃燒
我放下了所有的心結,下山了。等我下山的時候,打開了四天沒有信號的手機,卻蹦出來一堆未讀。
老姐,17條。
老爸,4條。
齊樂樂,3條。
……
石岳,125條。
……
似乎是我上山前發的最後一條微信還是被他看到了,雖然我之後又撤回了。
他以為我遇到了什麼事。他以為我喜歡上了羅朔。他以為我不要他了。
所以,最後的一條微信是:「漫漫,我過來找你。飛日內瓦的機票沒有了。我明天一早飛馬德里。」
所以,他來了,真的從天邊來找我了。
我算算日子,他應該已經到馬德里了。然後馬上撥了個電話給他。我略略地說了這幾天被困山頂的事情。
他知道我沒事,就很驚喜。我說要不我們找個中間地兒匯合吧。他說好。
於是我一邊開著免提,一邊看著谷歌地圖,劃了一條線,最後選了一個法國南部的小城,叫阿爾比,似乎是最直線的地方。石岳說好,那阿爾比見。
羅朔聽說石岳來了,說,那要不我先回吧。我說好,你先回。我們國內見。
……
等石岳到阿爾比的時候,我卻早就到了,我多少還是近一點兒。我迎著他,緊緊地擁抱。我想起洋蔥那個古怪的比喻,曠野上的這個人兒,拖著大大的雞巴,穿過半個地球來找我了。我把頭埋在他寬厚的胸里,有點感動,也有點調皮地問:「咋啦?這麼著急就來了?想干我呀?」
他看著我凍得微微發紅的鼻頭,和呼著熱氣的嘴,說:「不。我想你。」
然後我倆出了站。因為是臨時的行程,所以我們倆都沒做什麼計劃。石岳查了查手機,說這個阿爾比就是有個大教堂,似乎挺出名,我們不如去看看。
我說好啊好啊,然後牽著他的手,蹦蹦跳跳往前走。他說哎呀錯了錯了,是這邊這邊,我又被他牽著手,蹦蹦跳跳往回走。
我們穿過一片安靜的居民區,街邊很多錯落的紅磚小房子。我們又穿過了一個大草坪,洒水機還在洋洋洒洒撒著水,造出了幾道人工彩虹。我們又穿過熙熙攘攘的市政廳廣場,裡面是一年一度的嘉年華。小孩們喧鬧著,攤位老闆兜售著一歐一槍的氣彈射擊,能騙一個是一個。
然後我們終於來到了大教堂門前。據說是五六百年前的大教堂,卻是用和居民樓一樣的小小紅磚製成。兩個塔樓是很高但卻沒有哥德式的尖頂,因此完全沒有那種刺破天空的氣勢。
我說:「好像是個普普通通的大教堂呢。」
石岳說:「來都來了進去看看吧。」
我說好,然後拉著他的手,蹦蹦跳跳地進去。入口處不讓帶食物,所以我們把買的星巴克放在門外。
大教堂內卻別有洞天。外表看不出,但實際卻有著極為高大的哥德式式穹頂,營造出直達天際的恢宏感。地板是黑白棱格紋的,頗為簡潔大方。而平視看來,是兩排極為精美的天使和聖徒雕塑,整整齊齊地,一直延伸到目力盡頭,是座極為金碧輝煌的聖殿。而大廳里,每隔不遠就有兩條豎著的大理石紋路,吸引著遊客的目光往上,直到在數十米上空的巨大穹頂交匯。穹頂卻是整座大教堂的精華所在,天藍色的底紋上是金色鑲邊的鳶尾花紋章,和錯落各異的領主勳章,中間又滿滿地繪著無數的天主教壁畫和雕塑。而聖殿上方的穹頂,更是連大理石紋路都鍍了金,仿佛宣誓著天主的無上榮光和光芒萬丈。
我說臥槽,這個大教堂好漂亮,好牛逼。外面看起來平平常常,普普通通,裡面卻如此恢弘,簡直如人間天堂一般。
石岳也似乎被吸引住了。他久久地盯著穹頂,一言不發。似乎想到了什麼往事,非常非常久遠的,似乎是上輩子的往事。許久,他突然開始念一首詩:
誰曾在良心的床上安睡 誰曾是白雲和遠遊
天堂如此廣大而空虛 至高的幸福誰人得享
主的侍女在誰的懷中 誰曾攜妻帶子
在天界的草地上徜徉 像走上故鄉
我拍拍手,誇讚他道,不錯啊,主人,你寫的啊?
然後又拍怕他的肩膀,不能夠吧,該不會是千里迢迢來見奴兒之前提前背的吧。
他轉過頭來看著我,說:「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外表普普通通,內心卻如天堂的人嗎?」
然後他流淚了,我還第一次看見這個傻子哭。
他帶我找了一個後排居中的位置坐下,在這布滿淡藍底金色鳶尾花紋章的巨大哥德式穹頂下方,他開始給我講述一個醜小鴨的故事,一個似乎來自異世界的故事。
他跟我講述一個小丫頭和他在領書的第一天撞了滿懷。
他跟我講述實習的趣事,講女老闆卡在廣場裡的高跟鞋。
他跟我講大嵛山島的餘暉,和那個俏立風中的美麗女孩。
他跟我講那一間小小的屋子,和兩個人擠了很久的單人床。
他跟我講那間有煙火氣的火鍋店,講小丫頭說,故事結束了,總要想想開頭。
我也哭了,陪著他哭。
他就一直講,我就一直哭。
十二點的唱詩班進來,我們陪著站起來和虔誠的信徒們一起做了彌撒,爾後他接著講。
兩點的教堂管風琴響起,我們聽完高亢又渾厚又響徹雲霄的古典音樂,爾後他繼續講。
最後,他終於講完了。
(相關故事,參考本人另外一篇拙作雲山亂)
我回味著他的故事,緩緩地說:「這是個真事兒,還是你寫的?」
他拉著我的手說:「我也不知道,有時候覺得像是一個夢,有的時候又覺得是我上輩子的事情。」
我問他:「那你在上輩子裡,那麼多女孩,最後的最後,你最喜歡誰?林千茜?」
「對。」
我又問他:「那在你這輩子裡,那麼多女孩,你最喜歡誰?」
「你。」
我又哭了,卻哭得很開心。抹了抹眼淚,我說時候不早了,我們請個導遊轉轉吧。
導遊卻是個懂法文的中國人。他帶我們逛著,講著基督教的典故,講著教皇當時修建這個大教堂,尤其是這個恢弘無邊的穹頂,花了多少人力物力。然後在聖座前講述裡面十二門徒塑像的故事,然後又轉了出來。
我們跟著導演緩緩踱步。轉到主座教堂穹頂正下方,我卻看到了有一個雕像似乎和其他天主教雕像不太一樣。他衣衫襤褸地佝僂著腰,踩在一個柴堆里。灰色的大理石紋理勾勒著類似烈火的線條。我看了一會兒,問導遊,這個是誰啊?有什麼典故?
這個雕塑似乎從來沒有被人問過。導演也是看了良久大理石墓碑上的介紹,說:「啊,這個是這樣的。阿爾比這個地方,原先一直有個幾十萬人的苦行僧教派。天主教教皇呢,一開始想收服他們,但沒成功。就徵召十字軍以泰山壓頂的態勢,把他們全部都屠殺了。在城破的這一天,就有這名苦行僧,還恪守著他的道義,不肯屈服,最後一把火把敵人和大教堂都燒了。」
「現在的大教堂,是後來重建的。重建的時候呢,教皇感於這個殉道者的忠義,雖然他信奉的是異端,但仍然把他的屍骨埋在這裡,供後人的瞻仰。」
我聽了,久久默然不語。光明萬丈的大教堂,卻是在異端殉道者的屍骨上建造的。而在那名殉道者看來,這座光明萬丈的大教堂,卻是黑暗暴虐的侵略者。
我緊緊地握著石岳的手。異端,異端。
石岳,我,洋蔥,南宮茗,奶鹽,我們羞恥淫蕩墮落的事情,在爸媽面前,在同事們面前,也是異端吧。我又想起弟弟的事情,和家裡的事情,沉默不語。
可是我們自己很快樂啊。我們享受的是自己的肉體。我們沒有侵害任何人。又有什麼錯呢?
我又想起那個曠野上的比喻。曠野上,有的人過來交換食物,有的人載歌載舞,而我和石岳,從天的兩頭趕來,肆意地揮灑自己最純粹的肉慾,又有什麼錯呢?
我又想起洋蔥姐姐的話,眼裡有點淚水。他的雞巴,就像是長在我的逼里的啊。我只是呼喚他回來,這又有什麼錯呢?
主人就是我的天堂,我願意全心全意的侍奉他。這就是我的道。
我追隨著我的道,我們樂在其中。可是為什麼要把世俗的枷鎖,光明萬丈地壓在我們身上呢?
我們是異端,但如果非要把看似光明萬丈的大教堂建在我們的屍骨之上,我願意殉道。
接著我又聽到石岳問導遊:「這個殉道者墓碑上刻的字是什麼意思?」
導遊細細地辨認了一會兒,說:「哦,這是個拉丁語寫的碑文,應該就是說這個殉道者的。」
「這裡寫的是:我計數活人,並體會盛開的生命,
我在心臟連成的弦索上飄舞
於是我徹底擊穿百代
於是我徹底燃燒。」
我突然又哭了,哭得很大聲。導遊都驚訝地看著我。我別過頭去,拉著石岳的袖子,示意他俯身。我啜泣著伏在他的耳邊說:「要了我。我們去買婚紗。就在這裡,今天晚上。」
他問:「你確定?」
我說:「確定一定肯定。我們偷偷地進來。」
說完,我和他相視而笑。
於是,兩個歡欣鼓舞的人兒,告別導遊。用傍晚不多的閒暇時間,購買了一套簡單卻大方的潔白婚紗,藏在書包里,又混進了大教堂。我們在大教堂穹頂小小的夾層里躲著,兩個身子熱熱地擠在了一起。我們等到工作人員下班,看到夕陽落下去,華燈初上來,接著又是漫天的繁星眨巴眨巴地亮起。於是我們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又潛回了大教堂華麗無雙的主教穹頂之下。
穹頂四周環繞著天窗式屏風,透著點點微光。穹頂上面飾有火焰哥德式風格的精美花絲石雕,更有數百個。卻似數百個天使,穿越數百年的光影,溫柔地凝視著我。
而我卻肆無忌憚。
這裡是千年前異端的禮堂,如今更是幾億天主教徒的聖殿。但今天晚上,它只屬於我和石岳兩個人,它是一個祭壇。一個美麗的殉道者,把靈魂獻祭給她主人的祭壇。
我換上了潔白的婚紗,扯著主人的領帶,引導著他從後面緩緩地接近了我。我面對著耶穌受難的聖十字架,背後石岳聲音溫柔:「你準備好了嗎?」我激動而興奮地回答:「嗯。」
於是他把我一把推到在祭壇之上,我轉過來,卻是面對著他,乖巧地分開了腿,蜷縮著擺成了M字形,同時兩隻小手從膝下繞過去,在鎖住雙腿的同時用四根纖細的手指,顫抖著分開了自己的陰唇,隱約看見一層灰白色的半透明薄膜。石岳吻著我,緩緩地進入我,直至他的下體完全地被我的熱烈包圍。我舒暢地「啊」了一聲,卻在空曠無人的大教堂里傳出回聲,啊~啊~啊~地傳遠了。
這時候,沉默的大教堂也響了,哐哐哐的響起了午夜的鐘聲。而此時的東半球,一輪熱烈的旭日正昂揚地爬上山頭。
於是,我把自己交給了主人。
…………
我們趁著第一批做早禱的信徒混了出去。胡鬧了一夜,此刻我倆都有點兒疲了。就在大教堂外的台階上休息。天很藍,雲更是沒有。我慵懶地躺在石岳的懷裡,隨意地指著教堂左邊一個烏黢黢的樓說:「你看那個樓好怪哦,像不像你的雞巴?」 石岳笑道:「我要是有那麼大的雞巴,豈不是能操破天?」 說完,我倆都笑了,笑的直打跌。
良久,他問我:「接下來你想幹什麼?」
我想了想,笑著對他說:「我想看你吃醋。給你帶綠帽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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