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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母子亂倫淫情史 (20)作者:levtoml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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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9:16: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大唐母子亂倫淫情史】(20)
作者:levtomlion
2025/3/3發表於:首發SexInSex
字數:23748
第20章 除逆興業
「召各位前來,現在風險也不小,要不是你們身為日常值守禁軍,來往宮內為一般職責所司,看不出什麼異常,要是大量和內宮無關人等集中出入,怕是很容易就被武三思的眼線察覺了。再說其他人可能也有被收買的叛徒敗類,所以只讓你們幾位前來布置。」在清思殿的地下室內,暗黃色的火光映照下,李重潤身著皇子的紫袍,在桌邊神色嚴肅的對面前幾位將領說道。
「太子殿下所言甚是,那武攸暨好像對我們母子察覺了什麼,總是最近有尾巴盯著,既然他們也已經籌劃謀逆了,必然也會加強對我等的警惕和關注,下官和母親準備想辦法先甩開他,這樣就少了一分麻煩。」燕國公兼衛尉少卿薛崇簡,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早就忍夠了這伙奸賊了!既然它們如此猖狂,就不該姑息養奸了!一切聽從父皇母后與皇兄安排,我真想親手宰了武崇訓這傢伙,來報數年來凌辱之屈辱,也為世人除一害!」衛王兼衛尉少卿李重俊咬牙切齒的說道,他一隻手攢緊了拳頭,一隻手緊握環首刀,滿面怒容。他對武崇訓長期仗勢欺人凌辱自己,早就有意復仇,此番千載良機,他定要一馬當先。
「請問太子殿下之後如何布置,我等定當全力以赴,嚴守秘密而行。」永清侯兼親衛中郎將張伏虎拱手前傾著問道。
「《淮南子……兵略訓》有言:」兵貴謀之不測也,形之隱匿也。出於不意,不可以設備也。謀見則窮,形見則制。「四隊禁軍主力,應分別主動遠離皇宮,以休假之名狩獵玩樂。左羽林軍進至驪山一帶,萬騎左營抵達白鹿原附近,右羽林軍前往咸陽原周圍,萬騎右營去到昆明池旁邊。戌時前後進行預備出發,不晚於亥時前後悄悄靠近城郊,切記不要響動過大,部分軍兵進入地道入宮,子時前後敵軍大概會裡應外合入宮,此時我等作為誘餌故意示弱於敵,讓他們自大冒進,隨著紅白黃三色煙花開始,已進入地道的將士和宮外將士便一起殺出,奇兵迅速控制城門。大體就是如此,你們各自尋找可靠的部署進行布置安排,須嚴守機密。」李重潤指划著桌前的地圖,把路線與地標一一點到,井井有條的安排著。 「萬騎左營就交給臣弟處置吧,高嵩在軍中不得人心,將士怨憤很深,到時侯將其一黨突然誅殺,他並無太多黨羽,剷除後就可以立馬掌握了,然後即可迅速前來增援。」楚王兼衛尉李隆基拱手一拜,朝李重潤說道,他早就與自己這位風神俊朗的堂兄在剷除二張之時就建立了共同出生入死的莫逆之交,也產生了發自內心的敬佩,此番他當即第一個請纓。
「趙國公那邊讓為臣去聯繫吧,他也是唐室累世忠臣,我等私交亦甚嘉,動員起萬騎右營將士並不難。」來自萬騎右營的勛衛中郎將陳玄禮帶著自信的語氣回道。
「魏王雖為武氏子弟,然觀其言行,其對大唐赤誠盡忠之心無可置疑,末將前往說服,他必將響應率領右羽林軍前來,即使大義滅親亦在所不辭。」右羽林軍將軍李承況感覺十分有把握的說道。
「末將去說服李多祚將軍前來參戰毫無任何問題,他已經指揮左羽林軍平過二張一黨了,此番誅滅武三思也必定可靠。」左羽林軍將軍李思沖沉穩的提道。 李重潤聽了諸將的彙報後,頓時便感到一切盡在把握,面前諸將均為青年新銳,且都與自己平定二張時已結下生死之交,必定有十足把握。一想到這些後,他便果斷的下令道:「好!那就這樣定下分頭行動,六月初六深夜開始行動,諸位定要團結一心,不懼險阻!」
眾將聽令後便都朝李重潤拱手答道:「我等誓死效忠大唐,為國為民誅殺奸逆,當全力以赴,在所不辭!」
在一旁的皇后韋香兒朝著皇帝李顯說道:「潤兒不愧有大將風度,此番肯定能和誅滅二張般剷除武三思一黨,為國為民除害的。」
李顯像吃了定心丸一般略帶放鬆的回道:「是啊,經歷了這麼多動盪,朕也不想天天勞心費神又擔驚受怕了,這事過去後,朕就將天下讓給潤兒,你們母子就好好在一起,朕就學高祖皇帝讓位給太宗皇帝後,自己逍遙自在去就行了!」 韋香兒聽到了自己心中最為盼望之事後,頓感極其興奮,但又定了定神後壓制了內心喊出來的衝動,說道:「那我就在此提前感謝顯的一番好意了!我也儘自己一番力來幫助潤兒順利除奸。」
說罷,她就向前走了幾步,對眾將說道:「既然武三思一黨最為嫉恨太子及本宮,本宮當與太子一道在宮內引來敵軍包圍,並率內宮女軍進行護衛,你等進行協助,即可內外夾擊,殲滅逆黨。」
眾將聽完韋香兒的布置後,頓感她有勇有謀,不愧為一代女中豪傑,頓時也一齊拱手道:「皇后英明,我等定當謹遵不怠!」
進行完戰前準備後,諸將便分頭散去,只待行動之時起兵。
夜幕像一塊厚重的黑色綢緞,墨色的夜幕,仿若一塊沉重的鉛板,嚴絲合縫地將世界籠罩,死寂的氣息肆意蔓延。斑駁陸離的牆壁在朦朧月光下,勾勒出一幅幅怪誕的剪影,透著說不出的陰森。嚴嚴實實地裹住了整個世界。
外表看去十分破舊的一間房間裡,昏黃的燈光在寒風中搖曳,發出 「滋滋」 的聲響,仿佛隨時都會熄滅。幾道人影隱匿其中,似是與這濃稠夜色融為一體。為首的一人身形高大,微微前傾,壓低聲音開口,每一個字都裹挾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這次行動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所有細節都必須滴水不漏。」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被砂紙打磨過,在寂靜的空氣中嗡嗡作響。身旁稍顯瘦削的身影,微微側身,謹慎地朝四周張望一番,確認沒有異常後,才湊近前者,用幾乎聽不見的音量回應:「放心,路線我都安排好了,接應的人也都到位了。」 他的語調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尾音微微發顫。
另一個人影始終背靠著牆壁,雙手抱胸,偶爾發出幾聲簡短的附和,聲音冰冷而簡潔:「別廢話,抓緊時間。」 在昏暗的光線中,只能模糊看到他臉上一道細長的疤痕,隨著他的說話微微扭曲,更添幾分冷峻與神秘。長安城的夜,被如墨的烏雲徹底籠罩,連一絲月光都難以穿透。大街小巷瀰漫著潮濕的氣息,那是暴雨將至的徵兆。街邊的燈籠在狂風中劇烈搖晃,隨時都有熄滅的危險,昏黃的光暈在地面上跳躍,勾勒出這座古都扭曲的輪廓,仿佛在預示著一場即將到來的劇變。
武三思的梁王府,在夜色中宛如一座黑暗的堡壘,高大的圍牆和緊閉的朱門,將裡面的秘密與外界隔絕開來。府邸內,庭院深深,古老的樹木在風中沙沙作響,像是在低語著不為人知的故事。幾盞燭火在窗欞後搖曳,微弱的光線透過雕花窗格,灑在布滿青苔的石板路上,光影交錯,宛如一幅神秘的畫卷,暗藏著無數的陰謀與算計。
踏入那間隱秘的密室,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面而來。密室的牆壁上掛著幾幅褪色的地圖,上面標註著長安城的大街小巷和重要據點。昏黃的燭火在狹小的空間裡閃爍不定,仿佛隨時都會被黑暗吞噬。
武三思此刻正站在密室中央。他身材高大魁梧,一襲黑色的長袍隨風飄動,宛如一隻即將展翅的黑鷹。他的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掩飾的野心和狂熱。只見他雙手背在身後,眉頭緊鎖,在密室中來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沉重有力,仿佛要將腳下的石板踩碎。那 「咚咚」 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密室中迴蕩,仿佛是命運的倒計時,每一聲都在宣告著他對權力的渴望和對皇位的覬覦。 在他身旁,眾位心腹正圍坐在一張木桌前。這些有的是官場失意的文人,有的是江湖落魄的俠客,也有武家親族在內。他們都懷揣著各自的目的,聚集在武三思的麾下。此刻,他們的臉上都帶著緊張和興奮的神情,仿佛即將參與一場改變歷史的盛宴。
「諸位,前日我等已定下大致方針,此番是進行進一步籌備,嫘母節時宮內慶祝乃至遣禁軍放假,戒備鬆懈,這對我們而言,正是千載難逢的大好時機!」 武三思猛地停下腳步,聲音低沉而沙啞,卻充滿了蠱惑力,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惡魔低語。他的目光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一旦我們舉事成功,這天下便會重歸大周,聖母神皇的大業定將復興,諸位亦可共享富貴!」 他的聲音在密室中迴蕩,激起了一陣小小的波瀾。眾人臉上有的露出了興奮的笑容,有的則陷入了沉思。
王府典軍袁勛瑞趕忙起身,粗糙的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粗聲粗氣的說道:「大人所言極是,簡直如撥雲見日,令我等茅塞頓開。這段時日,我們已暗中聯絡了部分軍中將領,萬騎左營大將軍,久隆伯高嵩便是,他率二十餘位校尉對大王獻上效忠信,忠心耿耿,皆為大王馬首是瞻。且我等平日裡招募了諸多被裁汰官員,被追捕罪犯,乃至各路江湖人士,他們均對皇后太子所為均恨之入骨,經過長期操練,已然弓馬嫻熟,如今萬事俱備,只等大王一聲令下,我等便可揮師而起,一舉而成!」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那是興奮和緊張交織的表現。
武三思興奮的笑道:「哈哈,勛瑞,想不到你一介武人,竟也學會了如此精緻的讚頌之言了?你的確十分盡職盡責,不過讚頌之言,還是在勝利之後再說吧。」
然而,這時監察御史姚紹之卻緩緩站起身來,神色凝重,面露深深的擔憂之色:「大人,此事關乎重大,雖我們籌備已久,看似萬事俱備,但朝堂之上仍有狄仁傑舊部,他們追隨狄仁傑多年,深受其忠義思想薰陶,且在朝中根基深厚,勢力盤根錯節。更有李氏親族以及天下諸多追隨官民人等,其數甚多!一旦我們的計劃暴露,必定不會坐視不管。我們切不可掉以輕心,以免功虧一簣啊。」 他的聲音沉穩而堅定,如同一記警鐘,讓眾人心中的狂熱頓時有所消停。 武三思已然自信十足,為了鼓動己方士氣不墜,他滿不在乎的說道:「哼,狄仁傑早已作古,他那些所謂的舊部,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不足為懼!且此前我等已誅滅王同皎一黨,剪除其部分羽翼,已然立威於朝堂之上,定能震懾相當多朝臣追隨。李家子孫更大多是貪圖富貴只懂享樂之徒,當今皇帝李顯,每日不理朝政,只管那馬球和鬥雞輸贏,且素來膽小怕事。就連他們的主心骨,太子李重潤和皇后韋香兒,也是整天研讀些旁門左道,那個李隆基李三郎和李顯也差不多,只知道和一幫軍士整天玩鬧,這樣的人怎配坐得天下!我們只需先下手為強,趁著他們尚未察覺,將他們一網打盡,看還有誰敢阻攔我們大周的大業復興!」 說罷,他猛地伸出右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只聽 「砰」 的一聲巨響,桌上的燭火劇烈地晃了幾晃,險些熄滅,整個密室都仿佛跟著震動了一下。一股無形的壓迫感撲面而來,讓在場的眾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既然大王已胸有成竹,那麼,下官已謀劃好進軍路線。等三發綠色煙花發出之時,大王與下官及魯王殿下,袁典軍一同率軍從皇城南方丹鳳門入宮。其餘各路眾將,恆王殿下率軍由西側右銀台門入宮,定王殿下從北側玄武門率軍入宮,東側太和門由內侍監鄧雲先大人和光祿勛宋之遜大人派遣宦官控制,到時候接應高嵩將軍率領的萬騎左營入宮,四方夾擊之下,必將帝後太子眾人一網打盡。」王傅蔣明陶對進軍路線做了詳細的部署,帶著的自信語氣說道。
「好!王傅此等錦囊妙計,定能有十足把握!諸位當按此安排行事,不得有誤!」武三思頓時發出了行動開始的號令。
「得令!為大周復興,我等定當竭盡全力,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眾人齊聲喊道,並對武三思下拜。
密室之外,狂風愈發猛烈,吹得庭院中的樹木東倒西歪,枝葉相互碰撞,發出 「噼里啪啦」 的聲音,仿佛是在為這場陰謀奏響序曲。偶爾傳來的幾聲犬吠,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悽厲,仿佛是命運在發出最後的警告。而武三思等人的謀劃,在這黑夜裡,如同一條隱藏在暗處的毒蛇,正悄然吐著信子,謀划著一場足以顛覆乾坤的風暴。只待時機成熟,他們便要掀起驚濤駭浪,將整個朝堂攪得天翻地覆,改寫歷史的篇章。
楚王府之內,四季流轉,而楚王王妃王蓁的賢惠之名,如那府中經年不敗的繁花,香遠益清。晨起,天邊才泛起魚肚白,王蓁便已起身,輕移蓮步,穿過曲折迴廊,前往廚房。她親手挑選最新鮮的食材,在數名幫傭的協作下為楚王李隆基和府中長輩精心準備膳食。王蓁雖熟知李隆基口味偏好,卻仍對每一道菜肴的調味反覆斟酌,力求做到盡善盡美 ,只盼能讓李隆基在繁忙之餘,能夠品嘗到家中獨有的溫暖與安心。
夜已深,整座府邸沉浸在一片靜謐之中,唯有書房的燭火依舊搖曳。用過晚膳後的李隆基獨自坐在書房內,眉頭緊鎖,手中的書卷早已被他擱置一旁,心思全然不在其上。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武三思那囂張跋扈的面容,以及朝廷之上武氏勢力日益猖獗的種種亂象。
「武三思這逆賊,就憑他也想妄圖篡奪李唐江山,怎可任由他這般胡作非為!」 李隆基低聲呢喃,話語中滿是憤怒與不甘。
李唐社稷好不容易才因誅滅二張復興,如今卻又岌岌可危,今太子命其協同平叛,作為李氏子孫,李隆基他深感自己肩負著沉重的責任。此刻,他心中既有對武三思的切齒痛恨,又有對即將到來的平叛行動的忐忑不安。平叛絕非易事,稍有不慎,不僅自己性命不保,還可能連累整個家族,更會讓李唐江山徹底落入武氏之手。可若不奮起反抗,難道真要眼睜睜看著祖宗的江山被他人竊取?想到這裡,李隆基猛地站起身來,目光堅定地望向窗外的夜空,仿佛在那無盡的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哪怕前路荊棘密布,我也定要拼上一把,為李唐江山、為天下蒼生,還一個朗朗乾坤!」 他在心中暗暗發誓,雙拳緊握,仿佛已經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戰的準備。
出門前,李隆基腦海中想的只是自己的結髮妻子王蓁,情急之下,也毫無顧忌。李隆基直接來到自己和王蓁的臥房。還在刺繡的王蓁一臉驚愕的望著她的夫君李隆基。兩人四目相對一切盡在不言之中。下一刻,兩人當即便相擁在了一起。天雷勾引地火,烈火焚燒乾柴。兩人糾纏著彼此,親吻著彼此,擁抱著滾到了床上。
李隆基褪去自己的錦袍,雙手一件件脫開王蓁的衣物。直到將她那嬰兒般白嫩的軀體盡顯在李隆基的面前時,李隆基這才暫停,他已多次與王蓁歡和,可每每看到王蓁的酮體後,都會驚訝於天人般痴迷的端望著王蓁的這迷人的軀體。這白嫩嫩的肌膚,仿佛羊脂白玉般的稚嫩,又如同豆腐般的軟嫩,特別是王蓁胸前的那對翹乳,雖然沒有多麼洶湧蓬勃,可它們那如同嬌兔般的俏皮,被李隆基一手正好抓在手中,握與手心蹂躪把玩又是那麼的結實彈滑。
此刻王蓁臉頰微微泛紅,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恰似受驚的蝴蝶,她迅速低下頭,手指不自覺地擺弄著自己裙擺,為了她的夫君一點點的從身上褪去,像是在掩飾內心的羞澀與甜蜜。可沒過一會兒,她又忍不住偷偷抬眼看向面前的夫君,那眼神里滿是眷戀,恰似春日裡潺潺的溪流,溫柔且繾綣。暗送秋波的兩人,將白天這王府內周圍的喧囂自動屏蔽,仿佛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他們沉浸在獨屬於彼此的甜蜜世界裡,每一次目光的短暫觸碰,都像是在訴說著綿綿情話,每一個眼神的交匯,都似在傳遞著千言萬語一般。
就在李隆基雙手沉重的按壓在王蓁的雙乳上反覆揉捏後,他勢大力沉一口的親吻。徑直的親吻到王蓁的朱唇上,對於來自丈夫的熱吻,王蓁也伸出了她的香舌回應,頓時兩口相交,兩條軟舌就像糾纏於天際的兩條赤龍一般。彼此糾纏彼此環繞,依依我我。
此刻李隆基的雙手已經順著王蓁她那平坦的小腹划過過,下潛到了她那兩腿之間。李隆基大發神威,左手一手攔住王蓁的翹臀後,直接用力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牢牢抱緊。一下便將右手的中指插進了王蓁的陰戶。
在李隆基嫻熟的指法下,再加上一張翹嘴助攻,很快便讓王蓁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攥住,開始不受控制地狂跳,一下又一下,王蓁下意識地抱緊丈夫,指尖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瞪大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他,眼神里滿是驚喜與慌亂。原本就白皙的臉頰瞬間泛起了紅暈,恰似天邊被夕陽染透的雲霞,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耳根。 王蓁的嘴唇微微張開,想要說些什麼,又控制不住般的發出幾聲輕嘆,卻又被緊張堵住了喉嚨,只能發出幾聲模糊不清的輕音:「夫君…我要…我現在就要……」
李隆基在此刻早已如上弦後的弓箭一般蓄勢待發。只見他雄壯的褪去自己的褲掛,一個餓虎撲食便將王蓁壓在身下。李隆基的胯下陰莖就像認了路似的,徑直一刻都沒有耽誤,直接插進了王蓁的陰戶。
這一刻,李隆基他的眼眶瞬間紅了,卻又被他強忍了下來。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大幅度上揚,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那笑容從嘴角蔓延至整個臉龐,眼睛也眯成了彎彎的月牙,眼角擠出了細細的魚尾紋。
李隆基像一頭憤怒的公牛一樣喘著粗氣,他的臉頰因為激動而泛起了一層紅暈,恰似威武的關公,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微光。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興奮與自豪的光芒,那光芒如此耀眼,仿佛在訴說著他此刻內心的澎湃。他微微顫抖著嘴唇,想要說些什麼,可面對著他的夫人這一刻他又什麼也說不出口,卻又被激動的情緒哽住了喉嚨一般,此刻他就像是一個淳樸的莊稼漢子似的,只是一味的來回抽插衝擊。激情如同憤怒的公牛一樣帶著雄性的澎湃激情和力量,衝擊著身下的王蓁的陰道。
在猛烈的衝擊下,留給王蓁的只剩下如同初生嬰兒般呀呀學舌,「啊…哦…呃」的激情鳴叫著。王蓁的激情春叫,甚至都驚動了門外的下人,還好王府內的管教森嚴,沒有一個膽敢放肆的去聽牆根兒的冒失鬼!
李隆基只是一味的猛烈進攻。如此一來,可讓王蓁爽壞了,這一次挨操的她開始還絲毫不懂得配合,只是躺在那裡被動的承受,被操得越來越爽的她只能張開小嘴呻吟著,以此來給丈夫李隆基一份鼓舞。
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李隆基竟突然停了下來,只是用龜頭緊緊的頂住王蓁嬌嫩的花心,然後從她胸前抬起頭來,笑著問道:「娘子,舒服嗎?」
「當…當然…舒…舒服!」王蓁顫顫巍巍的說道,打從記事以來,她從未經歷過比和夫君交歡更舒服的事,但這種話在她剛剛被丈夫送上高潮時哪裡說得出口?最後只是勉勉強強的回答了。
李隆基卻並不放過王蓁,繼續笑問道:「那夫人您喜歡讓我操你嗎?」這下王蓁更羞了,把雙目緊緊的閉起,這才好了一點,點著頭,如同小雞啄米似的,結結巴巴的說道:「喜…喜歡…」
「喜歡什麼,告訴我啊!」李隆基一邊揉捏著王蓁的翹乳一邊繼續逗她。 「喜…喜歡…讓夫君…讓夫君…操…操!」王蓁哪裡有他李家其他女人那般大膽,最後說出來也是勉勉強強的。
李隆基知道,王蓁能把她的心思表達出來,已經很不錯了,畢竟平日裡她是那麼端莊淑靜的一個人!於是也不再逼她,只是問道:「那我的好夫人,我接下來準備更用力一些操你,你說好不好?」
「嗯!王蓁王妃雖然紅著臉蛋兒這一次卻答的非常快,點頭也十分的用力,因為剛才那樣讓她很舒服,但這麼突然停下來後,總是不太痛快,若不是實在太羞人,她都忍不住主動要求夫君李隆基更加用力了。
李隆基決定要給王蓁來個痛快的,讓王蓁在第一次的時候就能達到快樂的顛峰,於是直起上身,拉過王蓁她這兩條又長又直的玉腿架在自己肩頭,雙手托起王蓁雖然不如他李家女人那般碩大,但同樣渾圓性感的屁股,先將自己的陰莖慢慢抽離王蓁的陰戶,只留下龜頭在裡面,然後用力向前一挺,雙手也捧著王蓁的屁股用力向自己拉來。
」嘰…啪…「先是李隆基的陰莖猛然插入王蓁陰道的水聲,隨後就是李隆基的小腹撞擊在她屁股上的肉聲,而從前面那一聲就可以知道,王蓁的陰戶現在已經濕成什麼樣子了,插入時都能發出嘰嘰的水聲,王蓁的陰道已經被李隆基成功的開發成了欲求不滿的名器。
」啊!「王蓁哪裡經受過如此猛烈的操干?只是這一下,就讓她爽得快要昏過去了,甚至感覺自己的花心都要被夫君李隆基的陰莖給搗壞了。
早已是個中老手的李隆基卻是知道,王蓁完全可以承受自己這種程度的操干,於是絲毫沒有停留,繼續托著王蓁雪白性感的屁股,陰莖如鼓點一般快速的在她的陰道里插進抽出。
」呃…呃…啊…啊…「既然剛才已經叫出了第一聲,被丈夫李隆基操得越來越爽的王蓁就再也收不住了,此時她很想把心裡的話都痛快的說出來,順便還能和夫君無間隙的溝通一番,讓他以自己最喜歡的動作方式操自己,只是,作為一個平日裡溫文爾雅的少女人妻的她的矜持卻讓她根本說不出來,只能隨著李隆基他的操干叫出一些不明意義的單字。
」啊…啊…`嗷…嗷…「李隆基挺動著他的陰莖,以最快的速度在王蓁剛剛被他開發的陰道里抽插著,速度和力度雖然都遠不及干姑媽鎮國太平公主李令月的時候,但他李隆基卻知道,這已經是王蓁所能承受的極限了。 而此時的王蓁則是被夫君李隆基操得越來越爽,叫聲也越來越大,四肢如同痙攣了般的胡亂顫抖,渾身雪白的肌膚都變成了粉紅色,眼看就要迎來人生中最澎湃的一個真正的高潮!
」哦…哦…要…要射…要射了!「李隆基在激烈的交歡後,頓時達到了興奮的高潮,不由自主的叫起來。
」射…射進來…射進來吧!夫君!射吧!「王蓁用力的擁抱著李隆基,也在高潮時拚命的呼喊著。
」要…要射…射了!射了!嗯嗯嗯…哦哦哦!「李隆基頓時精關一松,大量陽精便在王蓁的子宮中注入。
夫妻在盡情交歡後,緊密相擁,之後便各自放鬆的躺下。
李隆基意識到此番平叛屬於生死存亡關頭,便希望有所暗示,讓妻子有心理準備,他說道:」王妃,不久後,我就要為國為民儘自己的職責所在了,我不會忘了你的,要好好照顧自己,就盼著你能一直幸福安康。「
王蓁對自己夫君的職責和行為,日常也所知一二,她意識到李隆基之後就要參與和武三思一黨的決戰了,於是也說道:」我也是,期盼夫君能得勝歸來,當盡一份綿薄之力,為夫君效勞。「
李隆基看著妻子如此的體貼,頓時感動的想起了往事,說道:」當年我被拘禁之時,連一碗面都吃不到,多虧岳父想辦法當掉衣物才換得吃一碗長壽麵,實話實說,明日武三思一黨就要作亂謀逆,我絕不能讓他們得逞,回到以前天下眾人在酷吏治下朝不保夕的日子,待勝利以後,定要好好共享太平安康之世。「 王蓁聽到丈夫所言,也頗有感觸,於是回道:」只要是利國利民之事,我定會全力以赴相助夫君的,到時候府中眾人由我來安排,不用操心了。「
於是夫妻二人均已明白彼此心意,都感到互相理解,也覺得放下心來。便就此相擁而眠,坦然入睡。
六月初六,嫘祖節之時,大明宮內外充滿喜慶的氛圍,上午,帝後太子一行人去南郊進行隆重的祭祀儀式,並在含元殿內舉行盛大的午宴,招待參與的眾臣。期間杯盤交錯,迎來送往。
在午宴之後,韋香兒和李重潤母子二人共同回宮,一進紫宸殿後殿之時,李重潤就安排宮女進行準備,來洗浴更衣,在進行完了清潔之後,便上床入睡休息。
皇后韋香兒見兒子李重潤沐浴歇息,便也安排了洗浴更衣,然後問道:」潤兒,晚間即要再次參宴,預備行動,為何如此清閒?「
皇太子李重潤坦然的回道:」母后,做好準備養精蓄銳,才能更有精力處事!昔年高平陵之變前夜,司馬師已然布置好死士行動,當夜即安然入睡,司馬昭則惶恐不安,司馬懿即判斷長子優於次子,乃心智堅定,胸有成竹。彼等為陰謀篡逆之輩,尚且鎮定自若,我等為國為民除奸平亂,當更有十足把握。兒臣這就先入睡約莫兩個時辰以備晚宴,母后也去好好休息吧。「
韋香兒不禁感到欣慰,兒子確實有大才,不但有勇有謀,臨大事亦能鎮定自若,自己也可以放心的協助了。於是便回道:」潤兒不愧為智勇雙全!既然能安排妥當,那我也去好好休息了,到時候才能配合好呢!「說完抱著李重潤的臉上吻了一下,便也上床入眠。
夜間明月當空,星辰繁多,含元殿內,晚宴正在進行中,舞女和樂隊接連演奏了《英王石州》、《邵王突陣曲》,但重頭戲還是《桑條韋》,歌頌皇后韋香兒參與和協助紡織之功,此番嫘祖節慶祝,她正好身為國母,便成為了眾人祝賀的主角。
皇帝李顯帶頭舉杯,滿意的稱讚道:」皇后為國為民貢獻良多,無論是平亂復國,還是輔佐理政,亦或整軍經武,均功勳卓著,實乃朕之愛妻賢后,作為一國之母表率。此番朕代表自己,也代表天下臣民,敬皇后一杯!「
皇太子李重潤隨後也舉杯說道:」母后不但公事處置井井有條,也持家有方,對兒臣和諸位弟妹均教養有方,關愛有加,兒臣在此謝過母后,祝母后長壽安康!「
眾臣也隨著李重潤舉杯說道:」祝陛下萬壽無疆,皇后長壽安康!「 皇后韋香兒見丈夫和兒子及眾人對自己均有祝福,頓時也感一絲興奮,便舉杯回道:」為母為妻持家有度,公事為國為民為先,此乃本分所在,本宮不敢自滿。《道德經》有言:「天乃道,道乃久,沒身不殆。」,遵循天道,不自滿貪婪兇殘無度,才能安康,本宮日後亦將如此,希望諸位能多加以相助。「韋香兒此番話裡有話,也是暗示武三思一黨及其相似之人的貪婪狂妄兇殘會自食惡果。 一旁武三思在位置上勉強的舉杯祝賀,但內心想到:」哼,此番還來諷刺,到時候我布置的兵馬不久後就將包圍皇宮,這就是你們一家人最後一次斷頭飯了,走著瞧吧!「不久後他便借如廁之名,出宮離開,聯絡黨羽了。
武三思剛剛回府便迫不及待地開始了緊鑼密鼓的籌備。他喚來最信任的貼身侍衛,附在其耳邊,低聲交代了幾句。侍衛領命後,如鬼魅般迅速消失在市井之中。
約定集合的地點選在一處極為偏僻幽靜的宅院,四周高牆環繞,牆頭布滿尖銳的荊棘,牆下還有巡邏的暗哨。院門緊閉,門上的銅環散發著冰冷的光澤,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這裡的神秘與危險。
待眾人到齊,武三思緩緩起身,他的動作沉穩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眾人的心上。他緩緩踱步,目光如同一把銳利的匕首,在每個人臉上掃過,似要將他們的心思看穿。」諸位,今夜時隔不久。便是行動之時了。「
他頓了頓,說道:」按之前部署,孤與崇訓及王傅和勛瑞率軍從皇城南方丹鳳門入宮。其餘各路眾將,恆王率軍由西側右銀台門入宮,定王從北側玄武門率軍入宮,東側太和門由雲先公公和宋之遜大人派遣宦官控制,到時候接應高將軍率領的萬騎左營入宮。控制一道城門,就發射一發綠色煙花,正式開始行動時,本王處就打出三發綠色煙花。諸位聽明白了嗎?「
眾人紛紛點頭,氣氛緊張壓抑,每個人都深知,一旦踏出這一步,便再無回頭之路。
魯王兼左衛將軍武崇訓懷揣著太子夢乃至將來的皇帝夢,頓時第一個響應,急切的說道:」孩兒謹遵命令!當誓死效忠,在所不辭!「
隨著武崇訓帶頭後,眾人也說道:」我等誓死效忠,為復興大周,在所不辭!「
說罷,眾人開始分頭行動,在城內各人府邸乃至收購的場所內,大量人馬開始武裝準備,並集結出發。
在白鹿原附近,萬騎左營駐紮在白鹿原上,上午眾人打獵賽馬踢球,在假期玩的好不痛快,下午分頭午休或閒聊,晚上集中獵物燒烤晚宴,亦是別有一番風味。
在一串烤鹿肉的火堆前,李隆基的心腹之一,萬騎果毅李仙鳧對李隆基說道:」是不是應該告知相王殿下,讓他也參與配合可好?「
楚王兼衛尉李隆基回道:」我等乃為國為民除害,方行此舉,事成了父王也有一份功勞,即使失敗了,禍只及我等身死而已,最大限度避免父王波及,為大唐留一份希望。如果予以告知,父王同意,就等於讓他也涉險。若是父王不同意這樣做,那就只會壞了大事。還是不必通知好了。「
看向旁邊的刻漏,戌時已過一半,李隆基意識到,行動之時已到,天上的流星此時散落如雪。
果毅督尉葛福順起身拔劍,說道:」天意如此,機不可失!殿下,是時候行動了!「
萬騎左營將軍兼如洪伯韋播也應道:」是啊,殿下,就現在干吧!要是等他們反應過來,可就來不及了!「
李隆基頓時握住環首刀的把柄,說道:」好!眾人隨我出發,誅殺禍國殃民的武三思一黨,就在今夜!「圍坐在火堆前的心腹眾將頓時也起身相隨。 此刻,萬騎左營大帳旁,高嵩和前來的武三思兒子,新安王武崇烈及幾個死黨在一塊邊吃邊聊。
武崇烈此番是受父親之託來配合高嵩起兵入宮的,他看戌時已過一半,便說道:」高將軍,時辰已到,現在可以召集將士們,從東邊太和門入宮,父王的人已經安排好了。到時候只要喊起口令:「坤繼」,即可讓將士入宮,此乃復興聖母神皇大周基業之舉,乃取此口令為號。到時候封賞功臣,將軍當不失世代公侯!「
久隆伯兼萬騎左營大將軍高嵩頓時興奮至極,喊道:」好,就按這樣辦,開始行動吧!說罷便起身,前往中軍帳。
「別再枉費心機了,你們的妄想破滅了!」霎時間,李隆基已帶領二百軍兵,包圍了高嵩和二十多位死黨,及百餘親兵一行人。聽到李隆基一群人的呼號,五千軍士也陸續起身趕來。
「哼!李三郎,終究還是讓你看穿了,但也來不及了!梁王殿下各路大軍已經開拔,現在你們亡羊補牢也後悔莫及了!將士們,隨我宰了李三郎這幫人,到時候梁王殿下登基後,榮華富貴就歸你們了!」高嵩等人被包圍了,他仍然不死心,發出了狂呼。
「平日裡你就剋扣軍資,奢侈無度,誰信你會給我們富貴?」一位兵士喊道。
「你讓我們為你奔來跑去干私活不說,動不動還濫加鞭撻,我們憑什麼為你賣命?」另一位兵士問道。
「乾了那麼多壞事,死到臨頭還猖狂,已經晚了!」又一位兵士斥道。 「你們…你們居然敢不聽指揮!都反了,反了!」高嵩見眾將士大多都痛斥自己平日罪行,拒絕追隨自己,從而發出憤怒的嚎叫。
「你們才是禍國殃民的反賊!將士們,隨本王誅殺此等逆賊,以安天下!」李隆基拔出環首刀,下令眾人進攻。
「殺!殺!」頓時,得到命令的士兵和校尉們,朝著高嵩一黨發起了進攻。 高嵩一黨人數極少,雖舉劍左支右絀,亦難敵眾人圍攻,且他平日嗜酒貪杯,武藝已然下降。開始漸漸不支。武崇烈的武藝更加等而下之,抵擋的更為艱難。
此時,葛福順揮劍砍去,和高嵩的劍架在了一起,葛福順大吼一聲道:「逆賊,拿命來!」頓時全力以赴,一下便把高嵩的劍給挑開震到一邊,再迅速一揮,還沒等高嵩反應過來,他就已經身首異處了。
武崇烈面對李隆基的直接進攻,抵擋的十分勉強,李隆基的環首刀與其格擊幾輪後,抓住武崇烈一次揮刀的空隙,說時遲那時快,一下刺穿了他的喉嚨,武崇烈便轟然倒下。
李隆基上前揮刀一下斬下武崇烈頭顱,與葛福順會和,走上木架高台,他和葛福順共同把斬下的高嵩和武崇烈頭顱高舉起,大聲說道:「逆首已死,其餘人等若不加抵抗,當不加追問!」見高嵩和武崇烈已被斬首,頓時少數高嵩黨羽親兵便放下兵器停止了抵抗。
「心向大唐者,可站在台下左側,心向武三思一黨者,可站在台下右側!」李隆基對台下五千軍兵高喊道。
「我等定當效忠大唐,再不為武三思一黨受氣賣命!誓死不渝!誓死不渝!誓死不渝!」五千軍兵一下都集中在台下左側高呼著,右側空無一人。
「好!諸將士聽本王指揮,助皇上皇后太子除奸定國,敢有不聽號令,懷兩端助逆黨者,罪及三族!隨本王前往太和門入宮!」李隆基在台上發出號令,眾將士亦開始整備行動開拔。
宴會進行到後段,有些人已經提前散去,有些人還在吃喝聊天,見眾人已然隨意,注意分散,帝後太子三人便前往含元殿後殿。已有準備好的幾人前來了。 「潤兒,他們都能按時前來嗎?茂兒和興兒怎麼辦?」皇帝李顯略帶焦慮的問道。
「兩位弟弟由上官貴妃看管著,他們已經轉移到太極宮一側,不會有事的。按時間看來,隆基他們應該行動前來支援了。」皇太子李重潤胸有成竹的回道。 「賀婁質華與袁秀華的內宮女軍也已準備好了,顯,你就放心吧。」皇后韋香兒沉穩的說道。
「母親不久前借前往終南山休養之名擺脫了武攸暨一夥,他們倒是不太懷疑了,母親在終南山修養之所地下有訓練聚兵之處,想必也已在路上了。」燕國公兼衛尉少卿薛崇簡說道。
「父皇母后兄長可不要阻攔,我非得血洗武三思全家,讓他們付出代價不可!」衛王兼衛尉少卿李重俊滿腔怒火的說著。
「伏虎雖然樸實點,但也確實比武家那兩個花花公子好,真受不了死纏爛打,一定要來個了斷!」安樂公主李裹兒有怨憤的說著。
「延基要來了的話,肯定會和我們一邊的,他對我的確很好,不會對不起父皇母后的。」永泰公主李仙蕙自信的說道。
「不管發生什麼,太子殿下和皇上皇后的救命之恩,伏虎絕不會辜負的。」張伏虎堅定的回道。
「那麼就照常準備,按之前計劃行事,不要輕舉妄動,時機一道再一舉出擊。」李重潤不緊不慢的對眾人下令道。
「謹遵太子殿下之令!」眾人拱手拜道。
一場震動朝野的叛亂就此拉開帷幕。曾經車水馬龍、繁華熱鬧的朱雀大街,夜間已然是武三思一黨的兵馬行進。不久後他們就行進至大明宮南側丹鳳門處,在接應的宦官幫助下順利進門。頓時皇宮南側打出了一發綠色煙花。
武延秀和武攸暨率領的兩隊兵馬,也成功得到右銀台門和玄武門的宦官接應入宮。西側和北側皇宮也陸續升起了綠色煙花。
在東側的太和門,李隆基率萬騎左營五千軍隊正在前往。此時此刻,萬騎右營,左右羽林軍的兵馬,一部已進入郊外地道秘密進入皇宮,一部悄然往城牆逐步靠攏。
「今夜的口令是什麼,先報出來再說!」太和門城樓上的宦官扯著嗓子叫道。
「今夜的口令是」坤繼「!讓我們進來吧!」李隆基大聲喊道。
「好嘞!小的們,迎鄧大人安排的將士們入宮!我們的救星可到了!」宦官頭領尖銳的喊道,頓時城門便被打開了,萬騎左營便魚貫而入的進城。
萬騎左營軍兵進宮後,部分軍士登上城樓,宦官們以為是接應自己的預定兵馬,便毫無防備,頓時就被軍兵出其不意的襲擊,很快城樓的宦官便被全部斬殺。李隆基等人為了迷惑武三思一夥,依然打出了一發綠色煙花。
武三思見四門均已得手,不禁興奮異常,拔劍大喊道:「好!諸城樓均已掌控,當發起總攻!馬上發出三發綠色煙花圍攻!將士們,殺啊!」隨著收到命令,武三思一伙人便發出三發綠色煙花,他和同夥的兵馬,便喊殺著朝含元殿集中而來。
聽到殺聲四起,帝後太子眾人便起身前往前殿,頓時遇上殿前廣場上的武三思一伙人兵馬。雙方對峙了起來。
皇帝李顯看到為首之人正是梁王兼司空武三思,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喊道:「武三思,朕哪一點對不起你了,又哪裡虧待你了,那麼多人舉告你貪贓枉法,殘虐害民,甚至預備謀逆,朕都念你有功而不加追究。如今你竟敢興兵叛逆,可還有半點良心嗎?」
「哼!這天下本就不該你這廢物坐,要不是姑母心軟,她離世後我就是天子了!天下本就該有力之人掌控,大周的基業,也應該讓適合的人來復興了!」武三思不屑的回道。
「梁王可真覺得你等已然勝券在握了嗎?世間可沒有後悔藥哦。」皇后韋香兒帶著輕蔑的語氣說道。
「那是當然!皇宮東西南北四門均已被我等控制,我的將士們個個願意奪回官職和洗脫罪名,你們是死定了!」武三思志得意滿的回道。
「恐怕你的春秋大夢就要破滅了吧!將士們,是奮勇除害,救國安民之時了!」皇太子李重潤高喊著,舉手一揮,頓時紅白黃三色煙花發出,在地道中埋伏並進入宮中諸殿的軍士們從四面響起喊殺之聲,重騎兵也從皇宮四門沖入,朝含元殿四周的武三思一黨軍兵發起了圍攻。
看到四面受敵,自己反而成為被包圍的一方,武三思大為驚恐,喊道:「怎麼回事,都是怎麼回事?不是城樓都控制了嗎?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伏兵前來?」 「就讓你死個明白吧,你城樓上布置的宦官,都已被奇兵攀城幹掉了,武崇烈和高嵩此刻也應該被隆基處理了。你們作惡多端的時代該就此結束了!將士們,隨本宮一道,除害殺敵,救國安民!殺啊!!」說罷,李重潤脫下薄薄的一層皇子紫袍,露出了內穿的重甲,發出了進軍的號令。韋香兒和幾位宗親將領也如此這般,外穿薄衣以掩飾甲冑,讓不少人也失去了警惕。他們隨著眾人,也加入了搏殺的行列之中。
在含元殿前的廣場上,雙方的軍旗獵獵作響,一邊是大唐的日月星三辰旗,一邊是大大的「武」字和「周」字旗,在兩邊旗下的士兵進行著殊死的搏殺。 李重潤身披厚重的戰甲,那戰甲在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他衝下殿前,頓時便抓住一匹矯健的戰馬騎上,它刨著蹄子,發出陣陣嘶鳴,似乎也在為即將到來的戰鬥而興奮。
太子李重潤雙腿一夾馬腹,如離弦之箭般率先沖入敵陣。他手中的環首刀舞動起來,寒光閃爍,每一次砍出都似帶著千鈞之力,恰似一頭威風凜凜的雄獅闖入羊群,所到之處,叛軍紛紛慘叫著倒下。
將士們被李重潤的激昂話語所鼓舞,熱血瞬間湧上心頭,紛紛舉起手中的武器,長矛如林,刀光閃爍,和武三思一黨的兵馬激烈廝殺。
在李重潤的帶領下,唐軍士氣高漲,如同猛虎下山般勇猛無畏。戰場上,喊殺聲、兵器碰撞聲交織在一起,震耳欲聾。士兵們奮勇廝殺,鮮血染紅了大地,殷紅的血水在土地上蔓延,仿佛是為這片曾經安寧的土地譜寫的一首悲壯戰歌。 李重俊和武崇訓這對仇敵遇到了一起,頓時二人昔日怒火被點起,把刀劍揮出,一下一下的格擊著。
「家奴就是家奴,你早就該死了,是時候下去陪你那死鬼老娘了,哈哈哈!」武崇訓故意嘲諷著李重俊的痛處,意圖讓他自亂陣腳。
「該死的是你這逆賊,你們猖狂近二十年的日子也要到頭了,現在是用你們的鮮血來洗刷罪行了!」李重俊見到武崇訓的嘲諷,變得更加憤怒,從而加大了力度刺砍。
二人格擊了數十回合,彼此殺的難分難解。忽然,武崇訓一下伸出劍朝李重俊刺去,李重俊一下彎過身躲開,然後再瞬間揮刀從右往左一砍,武崇訓的人頭便落了地,身體也轟然倒下。
李重俊提起武崇訓人頭,頓時朝天大喊道:「母親,孩兒為你報仇雪恨了!被殘害的眾人啊,你們看到了吧,仇人已除,你們可以安息了!」看到武崇訓人頭的武三思一夥士兵,有部分開始潰退。
武延秀在突厥數年,接受數年訓練,戰技最為精湛,面對李仙蕙武延基,李裹兒張伏虎四人圍攻,他雖略占下風,但亦毫不畏懼,典軍袁勛瑞與其在一處,抵擋著四人攻勢。
「李裹兒,你這個不知好歹的負心東西,今天我不斬你誓不為人!武延基,你這武家的敗類,居然吃裡扒外,幫李家賣命!我此番必要清理門戶!」武延秀揮動著陌刀,大喊著說道。
「你們這幫黑心下流坯根本沒有誠意,平日裡四處作惡,待人只有利用玩弄毫無真心。這下你們總算暴露了,也該到除害之時了!」李裹兒精通劍術,舉劍向前刺砍著,她早就對這個無賴的花花公子不斷騷擾撒謊厭惡至極。也想來個了斷。
「曾祖武士彠本就當初忠心追隨高祖皇帝建立大唐基業,我不過是效仿祖上,忠於本分而已!你等不思悔改,還橫生戰亂,該除掉的敗類是你!」武延基揮動環首刀格擊著說道。
四人逐步在戰鬥中分成了二對一的格局進行格擊。李裹兒和武延基與武延秀戰到一處,而張伏虎與李仙蕙和袁勛瑞展開了搏殺。
武延秀見自己一左一右被圍攻,頓時高舉陌刀揮動,但李裹兒和武延基同時一下伏低腰部躲開,又瞬時朝前突進,一左一右刺進了武延秀腋下,頓時血如泉涌。
武延秀頓時吐血,呼道:「大…大周的復興…黑…黑衣之讖語…」陌刀便隨手掉下,人也倒下了。
「也許確是如此,你身著黑衣,又喪命於黑夜,那就裹著黑布,給你未來下葬吧。」武延基看到自己二弟被殺,感到且喜且憂,喜在為國為民除害。憂在念及畢竟是二十年來的親兄弟,便脫掉自己的黑色披風,蓋住了武延秀的屍體。 李仙蕙和張伏虎與典軍袁勛瑞戰到一處,袁勛瑞手持長槍,對二人的環首刀多番格擋,殺在一團。
「聖母神皇對你們手軟了,我今天可不會,也該讓你們這群殘渣餘孽消失了!」袁勛瑞揮動著長槍,左右突刺著說道。
「餘孽還不知道是誰呢!我們家人受苦受難的債,是讓你們償還之時了!」張伏虎舉起了環首刀,一下一下的格擋著說道。
「你們本就是周興來俊臣二張的同黨,今天本宮定要為兩位妹妹討還血債,別想逃!」李仙蕙帶著怒火拿著環首刀刺向袁勛瑞。
三人格殺數十回合後,男女二人開始從一起正面對敵變為一前一後,袁勛瑞越來越難以支撐。
忽然間一個空隙,袁勛瑞全力揮槍刺向李仙蕙,被她一下閃開,身後露出了空隙。張伏虎抓住這個時機,一下子揮刀上前,斬下了袁勛瑞的頭顱,隨著袁勛瑞的頭顱落地,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地磚,長槍也隨手落地。
張伏虎舉起袁勛瑞頭顱,大聲喊道:「你們的典軍死了,還想繼續頑抗到底,就是他的下場!」頓時,武三思一黨的另一群士兵看到,也開始潰退。 武攸暨和薛崇簡二人開始了單挑,這對繼父子本就毫無感情,發展到後來更是勢同水火,只不過沒有撕破臉爆發而已,此番二者十餘年的恩怨便在戰鬥中要終結了。
「你和李令月兩個賤貨母子通姦還想謀殺孤,孤怎麼可能想不到?殺了你們兩個賤人,我就能過的更舒坦,也徹底放鬆了!我要把你們給我冷落和羞辱都讓你們加倍償還!」武攸暨揮起利劍朝薛崇簡擊去,忿忿不平的喊道。
「我父親是薛紹,被你們的同夥構陷致死,母親迫於壓力才和你結親,實際上毫無感情!我和母親不過是想離開你而已,除此之外別無他求,並不想對你怎麼樣,既然你還心懷歹意,那這次就永遠擺脫你!」薛崇簡舉刀回擊,用力的駁斥道。
二人格擊了多下,武攸暨的腰部露出了破綻,上身和下體的甲冑未緊密相連,薛崇簡抓住他一次揮劍伸手向左之時,一下刺入了薛崇簡上下身甲冑之間的腰間。
「賤…賤人…你…你們…肯…肯定…不…不得好死…」武攸暨口吐鮮血,左手指著薛崇簡,先逐步跪倒在地,伸劍支撐,後便整個倒下。
「誰作惡多端,禍國殃民,誰才不得好死,我和母親不過是自主相愛,並無害人勾當,你們自己自作自受罷了。」薛崇簡先割下武攸暨的頭顱,拿布包著裝進了備好的大包里,再拿出李令月給自己的手帕,把刀間鮮血擦乾淨了,然後把手帕收了起來。
鄧雲先和眾宦官朝著階前的李顯一眾殺來,韋香兒和賀婁質華與袁秀華三人率領內宮女軍抵擋著。
鄧雲先和韋香兒開始了廝殺,二人的刀劍進行著一輪輪格殺。
「你們為何想除掉我等?為了我等的地位,才得和梁王合作,你們既然不給我們活路,也休想活命!」鄧雲先揮動著利劍,勉強的抵擋著韋香兒的攻勢。 「閹宦因為軀體殘缺,多數惡毒亂政,你等若安於職守,也可助你等尋得出路,既然非要作惡到底,本宮也就不客氣了!」韋香兒舉起環首刀,刺砍著讓鄧雲先只有招架之功。
鄧雲先一下揮劍前刺,韋香兒一個側身,頓時環首刀便刺入了鄧雲先的腹部,鮮血浸透了衣衫。
「咳…咳…你…你們…女…女人…也…也被…看…看成…禍…禍水…沒…沒資格…說…說我們…等…等著瞧…」鄧雲先頓時不支,頭一聳,便跪地,後往前撲倒。
「則天皇后先有大功,後過於貪婪才犯下大錯,本宮當引以為戒,即便提高女子地位,亦會循序漸進,不似你等陰險狡詐,禍國殃民。」韋香兒拿出了手帕,擦乾淨了環首刀的鮮血,朝李顯走去。
「香兒乾的漂亮!總算幫朕除掉了隱患!」李顯剛看到宦官殺來頓感恐懼,但皇后韋香兒率領內宮女軍護衛,殺掉了鄧雲先,便頓感安心。
「潤兒他們應該差不多了吧,亂兵已經開始潰敗了,顯,別擔心了。」韋香兒搭著李顯的肩膀,充滿自信的說著。
武三思一黨雖有兩萬之眾,亦有個別精銳江湖之人,但多數均為習慣欺壓百姓的罪犯和地痞無賴,乃至被裁汰的失意之人,在精銳的禁軍圍攻下,開始逐步呈潰散敗退之勢。
武三思目睹李重潤及其手下諸將居然如此勇猛,自己的大軍開始節節敗退,頓時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如熊熊燃燒的火焰。他咬著牙,臉上露出猙獰的神色,親自率領著精銳部隊,如潮水般向李重潤衝來。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那一瞬間,仿佛時間都靜止了,彼此眼中只有無盡的仇恨與殺意。李重潤毫不退縮,雙腿穩穩地夾住馬腹,手中環首刀一橫,準備迎接武三思的挑戰,一場驚心動魄的單挑就此展開。
「受死吧,你這小東西,天命本就當屬大周,你們早就該被淘汰了!」武三思揮舞著利劍,劍法剛猛,每一劍都帶著呼呼的風聲,似乎要將李重潤劈成兩半。
「天命乃行善除惡者才具備,你等貪婪無度,害民以逞,還妄言天命,乃狂妄自大,自取滅亡!」李重潤則身形靈活,手中環首刀如同一條靈動的蛟龍,左擋右刺,巧妙地化解著武三思的每一次攻擊。
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周圍的士兵們都被這激烈的對決所吸引,在彼此戰鬥間隙目光時不時回望這場決定勝負的較量。
戰鬥進入白熱化階段,太子李重潤額頭上布滿了汗珠,但他的眼神卻愈發堅定。經過一番激烈的拼殺,他逐漸摸清了武三思的套路,瞅准一個破綻,大喝一聲「殺!」,那聲音仿佛來自九幽地獄,充滿了威懾力。
他猛地將環首刀揮出,如一道閃電般直取武三思的頸部。武三思躲避不及,只覺脖頸一涼,整個人如斷線的風箏般向後飛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鮮血從他的脖頸傷口處汩汩流出,他當場斃命。
叛軍見主帥已死,瞬間軍心大亂,仿佛是一盤散沙,四處逃竄。
李重潤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揮舞著環首刀,大聲喊道:「將士們,賊首已被誅滅,乘勝追擊,不要讓一個叛賊逃脫!」 唐軍將士們齊聲響應道:「得令!」,便如洶湧的潮水般向叛軍追去。
蔣明陶之前殺到殿前指揮,但目睹主子的死,頓感大事不妙,立馬起身逃竄。
此時,他身後忽然飛來一發弓矢,把他射了個透心涼,蔣明陶還來不及喊出一個字,便伸手倒下了。
「朕這些年騎馬射獵眾多,此番還是第一次殺敵,把逆賊的軍師射殺,可算是除了一害了!」李顯放下了二百斤力的弓箭,對韋香兒大感輕鬆的說道。 「陛下堅定起心智,勇敢果斷除害,可為天下蒼生之福!」韋香兒對丈夫的英勇表現進行了鼓勵。
經過一整夜的血戰,宮內終於將二萬叛軍徹底消滅,但禁軍亦損失數千。 叛亂平定後,對於武三思及其餘黨,李顯深感惱怒,他深知武氏家族勢力盤根錯節,若不徹底剷除,必將成為李唐江山未來的心腹大患。
「這些逆賊實在太有負朕的厚恩了,如此禍國殃民,非得誅滅三族才行!」李顯在朝陽升起之時,望著諸多屍體,站在含元殿前,憤憤不平的說著。 「兒臣倒是覺得,除了禍首誅殺以外,其餘人等可以不誅滅,可以物盡其用。」李重潤沉著的回道。
「潤兒希望怎麼處置他們?」李顯不解的問道。
「兒臣以為,禍首已死於大戰,除個別公開處決外,其餘人等,可沒為官奴,男子可修建工程,女子可滿足將士慾望,此方為物盡其用。
」好!潤兒思慮甚嘉,就這麼辦了!「李顯興奮的說著。
於是,一道旨意從宮中傳出 —— 武三思全家連同主要幾位骨幹家屬,盡數沒為官奴。
武三思那豪華氣派的梁王府邸,曾經賓客盈門,如今卻被肅殺的氣氛所籠罩。
四周布滿了手持利刃的唐軍士兵,他們神情冷峻,如同一尊尊雕像。大門被粗暴地撞開,發出沉悶的巨響,驚起一陣塵土。士兵們如潮水般湧入,腳步聲在庭院中迴響。
武三思的家眷們,在睡夢中被驚醒,還未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便被冰冷的刀刃抵在了脖頸處。女眷們驚恐地尖叫著,孩子們則嚇得哇哇大哭,聲音在這空曠的庭院中迴蕩,顯得格外悽慘。
府中的男人們有的試圖反抗,卻在瞬間被衛王兼衛尉少卿李重俊帶來的士兵們按倒在地捆綁起來。他對武三思一家充滿仇恨,此刻他主動帶頭進行查抄抓捕的任務。武三思的家人有的癱倒在地,臉色蒼白,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武三思的妻妾們,平日裡養尊處優,此刻卻披頭散髮,淚水和著脂粉在臉上流淌。她們相互依偎著,顫抖著,向士兵們苦苦哀求,然而回應她們的只有冷漠的眼神。
隨著士兵們有條不紊地執行著命令,武三思府邸內的男女一個個被捆綁起來,即將沒為官奴,各類財富亦被一一搬出。曾經的繁華與榮耀,在這一刻化為烏有。
當最後一個武氏族人被押走,最終,偌大的一個武府,剩下的只是一些年輕的女眷。
士兵將她們帶到院子裡,只等李重俊的一聲吩咐。眾多士卒心中都十分清楚,按照大唐立國以來的規矩,這些女眷是要賣掉作為官妓的,在賣去之前,自然是要給在場的各位兄弟們發泄。
只見李重俊一身重甲,在眾多士卒的擁護中走進庭院後,冷冰冰的凝視了一圈在場的女眷,然後面無表情的走到其中一人面前。面向一位衣著鮮麗,長發覆面的年輕女人,低沉而又有力的問道:」你就是武秀麗,那個天殺的賊子武三思的女兒吧!不要怪孤,要怪就怪你那個賊子父親和兄長,之前數年對孤百般欺辱毫不憐憫,且父子一夥禍國殃民,殺人貪贓,罪行累累,今日你的處境,就是他帶來的報應!「
話音剛落,李重俊一把拉起武秀麗拖拽著走出大院,離園前,李重俊揮了揮手,放聲大喝道:」這些都賞給你們了!「
就在李重俊拉著武秀麗走出院子後,當即在園中便傳來了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隨後,那些女子們都發出了悲慘的哀嚎聲。可誰又會在乎她們呢!
廂房的大門 」砰「 地被李重俊一腳踹開,只見此刻的李重俊早已滿臉怒容,放聲大罵道:」你個賤婦,今日我定將以往受的氣,讓你盡數償還而來!「 李重俊怒吼著,一步上前,拉著武秀麗便走進了廂房,緊接著便將手中的武秀麗一把按在了床上。
武秀麗此刻嚇得臉色慘白,聲音顫抖:」大王,小女整日在家操持家務,未曾有過半點懈怠,家父之事,也從來不會跟小女來說,小女怎會衝撞大王您啊!「
話還沒說完,李重俊猛地一掌就扇在她的臉上,武秀麗慘叫一聲,然後乖乖的趴在了桌面上。
」還敢頂嘴!「 李重俊不依不饒,揪住武秀麗的頭髮,將她的頭用力往上提,左右開弓,先是一連送給武秀麗左右各自四記耳光,然後對著被打到神情朦朧了的武秀麗惡狠狠地說:」我今日定要好好教訓你,讓你知道厲害,你父兄作惡多端,殘民以逞的膏血你有沒有享用?有沒有到處欺壓民眾,你怎麼可能毫不知曉參與?!「 說罷,巴掌如雨點般落在武秀麗的臉上。
武秀麗蜷縮在地上,只能無助地哭泣,」我錯了,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武秀麗趴在床上求饒道,卻絲毫不能平息身後李重俊的怒火。 就像捶打沙袋一般,李重俊對著床上趴著的武秀麗就是一番慘無人道的毆打,直至將武秀麗這個曾經的大家閨秀打的全身遍體鱗傷,青一塊紅一塊的,沒有一處好的地方後,李重俊仍然沒有饒了她的意思,只見李重俊一雙有力的大手,拉住武秀麗的衣領,用力一扯,便將武秀麗她的絲袍撕碎,幾下子的功夫便輕鬆的將無力反抗的武秀麗扒了個一絲不掛。
此刻的武秀麗哪敢再有一點抵抗之意,只能可憐兮兮的任由這個滿眼通紅的李重俊對她肆意妄為。
撕光了武秀麗的裙擺後,只見武秀麗她這大家閨秀確實不是虛的,她那光滑白嫩的屁股如同剛剛滿月的嬰兒那白皙的臉蛋兒般稚嫩,潔白的肌膚上沒有一絲操勞造成的褶皺。
面對著武秀麗這光滑圓潤的翹臀,李重俊是抽出他腰間的牛皮腰帶,對摺在手中後,輪圓了胳膊,抬手便是三鞭子落了下去。頓時,白皙的翹臀上便多出了三道清楚的不能再清楚的紅印。武秀麗此刻早已哭的不能在哭。可礙於李重俊的淫威,她是一動也不敢動,只能默默承受著身後這個野獸般男人的侵襲。 十幾鞭子後,李重俊也覺得自己的胳膊有些酸痛了,便肆意的扔掉了手中的腰帶,望著眼下這紅腫後更加肥潤的翹臀,李重俊微微一笑。
只見他嫻熟的脫去自己的衣褲,露出了他那胯下的陰莖。接著,他就像一個無情的交配工具一樣,一槍入魂,直接插入了武秀麗的陰道。
伴著李重俊的陰莖一下下的抽插後,李重俊絲毫沒有一絲對武秀麗的憐憫之情,伴著武秀麗那悲慘的聲聲哭泣,這如同樂曲般為李重俊接下來的行為伴奏,只會讓李重俊變得更加暴躁。
只見李重俊此刻就像一隻公牛般猛衝,一下比一下更猛的衝擊著武秀麗的陰戶,不時的還要揮手送上一記響亮的巴掌,拍打在武秀麗的翹臀上,不禁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之情,甚至絲毫沒有拿她武秀麗當人一般的對待。留給武秀麗的只有無助的被李重俊不斷侵襲時,哀怨悲慘的嚎叫著!
廂房裡的聲音如此悲情讓人動容,不遠處的院子裡的女眷們處境更是和武秀麗相比之下有過之而無不及,可他梁王的高門大院,矗立在這京城之內,遠遠望去,還是那麼端莊肅靜,誰人又知道,府內此刻正在發生了什麼呢!
大唐長安,日光明媚卻難掩暗流涌動。李重俊的衛王府巍峨莊重,朱紅大門上的銅釘在日光下閃爍著冷硬的光。
薛崇簡身著一襲剪裁精緻的素色錦袍,衣袂上的暗紋隨著他的動作隱隱流動,彰顯著不凡身份。他神色恭謹,揮了揮手叫下人呆在後面,他親自來叫門顯得身份更加低微!在府邸前站定,抬手整了整自己的束髮冠,那冠上的美玉溫潤而澤,隨後抬手,動作沉穩地輕輕叩響門環。
」吱呀「 一聲,厚重的朱門緩緩打開,門童從門縫中探出頭來,上下打量著眼前這位氣度不凡的公子。
薛崇簡微微欠身,姿態恰到好處,既不失身份,又盡顯謙遜,遞上精心準備的拜帖,聲音溫和有禮:」煩請通稟一聲,燕國公兼衛尉少卿薛崇簡,特來求見衛王殿下。「 他的聲音清晰平穩,帶著幾分期待,在這安靜的府門前格外清晰。
門童接過拜帖,匆忙轉身進去通報。不多時,門童又快步返回,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引著薛崇簡穿過蜿蜒曲折的迴廊。迴廊兩側,奇花異草爭奇鬥豔,卻無法吸引薛崇簡的目光,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緊張與期待,目不斜視地跟著門童前行。
來到正廳,只見衛王李重俊端坐在主位之上,身姿挺拔,面容冷峻。他身著華服,腰間的玉佩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散發著尊貴氣息。薛崇簡快步上前,撩起袍角,雙膝跪地,行了一個標準的大禮,動作流暢自然:」崇簡見過衛王殿下,願殿下安康。「 他的聲音中帶著敬畏,態度又十分的謙卑,在空曠的正廳中迴蕩著,聲音久久不散。
李重俊嘴角微微上揚,掛著一抹淡淡的、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意,抬手示意他起身:」燕國公不必多禮,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他的聲音低沉醇厚,帶著上位者的威嚴,目光直直地看向薛崇簡,似要將他看穿。
薛崇簡這才起身,身姿筆直如松,臉上帶著謙遜而真誠的笑容:」衛王殿下與崇簡彼此均為衛尉少卿,共同護衛皇室,為楚王殿下副手。殿下數次誅滅奸賊的勇略令崇簡深感欽佩,近日又展兵威與那武府,還望殿下不吝賜教,崇簡願聆聽殿下教誨。「 說著,他目光坦然地望向李重俊,眼中透著堅定與期許,毫不畏懼李重俊審視的目光。
李重俊微微眯起眼睛,不動聲色地打量著眼前這位太平公主之子。心中暗自思忖,面上卻依舊波瀾不驚,片刻後,抬手示意薛崇簡落座:」燕國公請坐,既來之,則安之,且慢慢敘話。「
一場看似平常卻充滿玄機的會面,在這簡單的對話中,悄然拉開帷幕。 薛崇簡雙手不自覺地抓緊衣角,神色變得凝重起來,深吸一口氣後說道:」殿下,實不相瞞,崇簡此次前來,還有一事相告。我娶武三思之女,方城縣主武滿蓮,實非我願。彼時武三思權傾朝野,朝堂上下皆懼他幾分,我家雖有些勢力,卻也難以抗衡。他以權勢相逼,我無奈之下,只能應下這門親事。「 說到此處,薛崇簡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與無奈。
」婚後本以為能相安無事,可武滿蓮仗其父的權勢,對我百般羞辱。稍有不順她意,便惡語相向,甚至在府中下人面前,也絲毫不給我留顏面。「 薛崇簡微微低下頭,聲音也低了幾分,滿是壓抑的委屈 。
」我堂堂燕國公,卻在自己家中活得如此窩囊。昨夜間殿下與我等共同消滅武三思一夥逆黨,甚是解恨。特備下一份小禮,希望殿下您能夠笑納!「 薛崇簡說著,拍了拍手,命人將自己帶來的木箱抬上來。李重俊端坐在主位,看著四個傭人抬上來的大木箱,本以為是金銀珠寶,也沒太上心。
只見下人打開鎖扣,緩緩揭開箱蓋。在木箱打開的那一刻,李重俊卻是被驚到了。
一個窈窕的妙齡女子,正被五花大綁的裝在箱子裡。李重俊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下意識地站起身來。
待看清箱子裡的人,他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箱子裡蜷縮著的,正是方城縣主武滿蓮。
此刻她被布條堵住嘴巴,手腳也被繩索綁得結結實實,眼神中滿是驚恐與憤怒,看到李重俊,她拚命掙扎,發出嗚嗚的聲音。
薛崇簡拱手對李重俊說道:」殿下,這武滿蓮,讓我實在忍無可忍。她平日裡對我肆意羞辱,種種惡行我都記在心中。如今我將她帶來作一份禮物,任憑殿下處置。「 薛崇簡說這話時,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仿佛是終於擺脫了沉重的枷鎖。
李重俊盯著箱子裡的武滿蓮,又看了看薛崇簡,臉上的神情複雜難辨。他踱步到箱子前,俯身打量著武滿蓮,沉默片刻後,微微一笑,緩緩開口:」薛公子,您請隨我來。「
說著,李重俊便在前引路,薛崇簡緊隨其後,穿過庭院,又走過一道長廊。來到後園中的一個偏房,遠遠便能聽到那房中有些許嘈雜之聲,薛崇簡聽後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跟在身後。
只見李重俊雙手一推,打開了面前這座偏房的大門,薛崇簡在李重俊的引薦下定睛一看,只見幾十個赤身裸體的大漢,東倒西歪的圍坐在這座偏房中化作一個人圈,圈中有一人,正是他武三思的另一個女兒,武秀麗!
與她武秀麗本是親戚的薛崇簡自然是一眼就認出了她,只見她現在被扒的一絲不掛,有氣無力的躺在幾個大漢懷中,全身都是淤青,四肢大開,此刻一動不動的任由這些裸體大漢隨意玩弄,就在此刻此間中,這些人全然不顧大門被推開,仿佛誰進來都跟他們沒關係似的,該休息的休息,有了精力的便都將精力宣洩到武秀麗的身上。
而此時,一個的大漢坐在武秀麗的身前,正將他的陰莖插進武秀麗的嘴中,來回抽插取樂。而另一個身材高挑纖細的漢子掰開了武秀麗的雙腿,正用他的陰莖用力的插她的陰道。
僅僅隔著一處會陰下,只看那武秀麗兩腿之間另一處肛門,肛門早已被磋磨的慘不忍睹,被這些人折磨的早已閉合不上的肛門,雖然此刻無人使用,卻還能順著褶皺向外流淌出混著白色體液的淡淡鮮血。
然而此刻武秀麗白凈的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不論兩個漢子如何奮力抽插她的肉體,她的臉上始終都是那麼一副若無其事的神情,看來在多輪的非人折磨下,她已經是痴呆的狀態了。
就在這時,李重俊轉身便向薛崇簡介紹道:」剛剛我親自抄武三思的家,在他府上得了此賤人,在孤使用之後,便賞給了親衛下人們在此間裡輪番使用,經下人反饋,用了此賤貨的都說好,說這賤人十分舒爽呀!哈哈!如今賢弟你又送來這份大禮,我們做做好事,讓她們姐妹兩人在此間相聚如何?「
李重俊此話一出,兩人相視一眼後,相繼便放聲大笑。
片刻後,箱子便被抬到此處。兩名壯漢按照李重俊的吩咐,打開箱子後,將武滿蓮強橫的提了出來。
就在此時,李重俊大喊一聲,」停!將此罪女就放置在箱子之上。「 兩個壯漢聽命後當然立即照做。這時薛崇簡滿臉疑惑的看向身旁的李重俊。李重俊微笑的對薛崇簡說道:」這罪女就這麼扔進屋內,怕是就髒了,扔進去之前不如你我合力,與他們比較比較如何?「
薛崇簡當即便明白了李重俊的意思。兩個青年人相視一笑後,幾下便脫去了各自的衣裳。全都交給身旁的下人後,命人將這箱子上的婦人扒乾淨了。 這時的武滿蓮可再也不是那時刁蠻跋扈的方城縣主了,她已是一介罪女。扒她衣衫的兩個壯漢也沒打算給她留下一點顏面,稍有些許反抗,巴掌下一秒就會抽到她的臉上,沒等挨上幾個耳光,她便長了記性。
兩個壯漢幾乎都用撕的便輕鬆的將她扒個精光。這時對她怨念已久的薛崇簡率先發難,一把便將她拉入自己懷中,薛崇簡雙手攔住武滿蓮的雙腿,將她捧起後,直接掰開她的雙腿,將她那陰戶毫無保留的在李重俊面前展現。
而此刻報仇心切的薛崇簡可不想便宜了她。只見掰開武滿蓮雙腿的薛崇簡,陰莖徑直插入了武滿蓮的肛門,當即驚的武滿蓮一個勁的搖頭。
可此刻她只是人家案板上的魚肉,哪還會徵求她的意見,就在武滿蓮的眼淚一滴滴落下時,薛崇簡的陰莖刺進了她的肛門。直到整根陰莖都完全插入後,武滿蓮似乎也是死了心了,被捆綁住的身體便不再掙扎。
見她老實了,李重俊便上前插進了她的陰戶。薛崇簡與李重俊兩人真是天生的默契,你插入時我抽出,你抽出時我插入。隔著一層肉壁,薛崇簡與李重俊居然還做了一回鄰居!兩人玩的是相得益彰!
武滿蓮先瘋狂的掙扎,然後哭泣,再嗚嗚的求饒。很快,武滿蓮在他們兩人的默契夾擊下,便被玩弄的毫無生氣,就像一坨爛肉似的,無論二人再怎麼奮力抽插她的二穴,她都再也沒反應了。
看到將這罪婦玩弄至此,兩人也是開心至極。相繼射精之後,兩人穿好了衣服,便看也不看的將這罪婦投進那偏房當中。頭也不回的朝著客廳走去,李重俊說什麼今晚也要留下薛崇簡,兩人不醉不歸。
而身後偏房中,剛剛還如同死狗一般的武滿蓮,沒多一會兒,便又叫喚的跟頭剛鑲上蹄子的野驢似的了。
這場驚心動魄的平叛之戰,最終以唐軍的勝利以及武三思黨羽的徹底戰敗而告終。長安城內,百姓們奔走相告,歡呼雀躍,紛紛湧上街頭,迎接凱旋的將士們。街道兩旁擺滿了鮮花和美酒,人們眼中滿是感激與喜悅。
太子李重潤騎著馬,緩緩走在隊伍的最前方,望著歡呼的百姓,心中感慨萬千。他深知,這只是大唐復興道路上的第一步,未來的路還很長,充滿了未知與挑戰。但他堅信,只要宗室和官員軍民上下協力,大唐定能再次煥發出往日的輝煌,屹立於世界之巔。
武三思其餘黨羽,如監察御史姚紹之、侍御史周利貞、冉祖雍,太僕丞李悛、光祿丞宋之遜等,均押送東市處斬,路旁的民眾對其均進行唾罵和扔出雜物擊打,吐沫,瓦片,石塊讓他們全身是血,還極其骯髒邋遢。在監斬官一一宣讀其罪行後,便集體處斬,一次就斬殺了數十武三思作惡多端的死黨。他們的家屬自然也都毫無懸念的全成為官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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