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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夏風 (257-261)作者:古德塗西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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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8:27: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257章 煉獄重生
袁尚舟看著床上的畫面,不斷蓄積著力氣,他知道再不阻止,將會發生難以估量的悲劇。
袁方熊肥大的屁股不斷抬起,趙思瑤被撞得通紅的雪臀得以展現全貌,比起男人整整小了一倍,血紅雞巴從被肆虐到體無完膚的陰唇中抽出插入,淫水涓涓而出,甚至帶上了猩紅血絲,兩片肉唇像喇叭花一樣翻開,已是徹底耷拉了下來。
「呃嗷……!」一聲嘶啞的獸鳴從袁方熊口中噴出,他的肏干動作停了下來,肥黑的大屁股再次繃緊,「噗噗噗」的射精聲響徹臥室,只是每抽搐一下,他的臉色就蒼白一分,等到射完,他已是面如土灰,全身上下滿是酸臭的汗水。
肥胖的身軀轟然攤塌,幾乎把趙思瑤壓得陷進了大床里。
然而,只過了不到半分鐘,他的屁股又開始有了挺聳的跡象,嘴裡發出的卻不是滿足的呻吟,而是痛苦萬分的悲鳴。
袁尚舟知道私生子這是在大步邁向精盡而亡了。強忍著臉上鑽心刺骨的痛,他赫然站了起來,跌跌撞撞走到大床邊,運足了全身剩餘的力氣,一記手刀將哀嚎中的袁方熊打暈了過去,隨後使出吃奶的勁把他的身體從趙思瑤身上拉開。
「嗯~!!!」下體驟然一空,趙思瑤兩眼翻白,紅唇翕張著卻只是發出了一聲瀕臨死亡的低吟。
袁尚舟眼前出現一陣水霧,大量成分混雜的淫液,伴隨著尿液濺起一米多高,持續好幾秒,才開始變得斷斷續續。
趙思瑤打著擺子,香舌無力地耷拉在嘴角,口水流了出來都不自知,但眼中不斷滑落的淚水竟不再清澈,而是泛起了紅絲。
那一日之後,趙思瑤昏迷了整整一個星期,等她醒過來時,可以恢復緩慢的自由行走。又過了兩周,她被告知了一個難以置信的消息,她竟然懷孕了。
這對於趙思瑤來說就是噩夢的延續,自然是決意不肯要腹中的孽種。但袁尚舟早有防備,用盡了各種手段限制住趙思瑤的自由,每天至少有三個健婦圍在她身邊,連如廁都被盯死,稍有任何自殺的跡象便會被直接捆綁,直到她在不甘中放棄掙扎才會鬆開。這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過了半年,她的肚子也逐漸大了起來。
自從趙思瑤懷上之後,唯一讓她安寧一點的是,袁尚舟沒有再像以往那樣變態地凌辱她的身體,甚至因為知道趙思瑤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能不出現就不出現。
也許是女人天性中的母愛,尤其是有了胎動後,趙思瑤已不忍親手把一條未出生的鮮活生命扼殺。而且懷孕後經歷了無數的磨難,就只有這個在體內與她血脈相連的胎兒陪著她,不知不覺中,趙思瑤也不再把恨強加在未出生的孩子身上。
心境放平之後,趙思瑤的智慧也重新歸來,她雖然沒有了傷害自己腹中胎兒的念頭,但表面上卻依然作出時刻要一屍兩命的樣子。
這讓袁尚舟心急如焚,幾個月下來為了控制住趙思瑤不讓她做出傻事,他本人也累得精疲力盡,連健婦們都苦不堪言,只得換了好幾批。
最終袁尚舟想通了,給趙思瑤開出條件,只要她安心把孩子生下來,便可以與她和離,讓她徹底恢復自由身。
趙思瑤當即提出,她可以不再用自殺的方式毀了未出生的孩子,但必須滿足她另外兩個條件,一是袁尚舟要補償她5000萬華夏幣,二就是孩子出生後每年必須讓她照顧半年。
經過了一輪輪艱苦的談判,袁尚舟最終答應了下來。只不過補償由5000萬下調到4000萬,孩子陪伴趙思瑤的時間也減到了四個月。補償少了趙思瑤倒不是太在意,但孩子陪伴自己的時間少了兩個月讓她非常糾結。
袁尚舟早已準備好了理由,而且他畢竟年長趙思瑤二十多歲,人情世故精通得很。他辯駁的理由處處都站在了孩子健康、成才和未來發展的角度上,讓趙思瑤雖然猶豫卻也難以完全拒絕,只得勉強同意了。
就這樣,一次屈辱到令人髮指的境遇讓趙思瑤的心支離破碎,但同時也讓她重獲了自由。
同樣昏迷了近半個月的袁方熊甦醒後,性格變得及其怪異,可以說是是個傻子加瘋子的結合體。但有一點無法否認,他的武道修為突飛猛進,不到一年功夫,便連破數關到達了內勁期中期,儼然成了袁家年輕一代的武道翹楚之一。
趙思瑤十月懷胎後產下了一個千金,取名袁若蘭。
袁尚舟本還為沒有得到一個預期中的男嬰而感到極為沮喪,不曾想家族的人例行來探望之時,其中一個前輩看出了女嬰擁有不凡的體質,具體怎樣沒明說,只是高深莫測地告誡袁尚舟和趙思瑤一定要善待此女,不可讓她受到半點委屈。
沒了心結,袁尚舟又開始沾沾自喜了,完全忘了袁若蘭算是他哪門子的女兒,孫女才是真。
產後恢復了身體的趙思瑤帶著滿心的傷痕,帶著重獲自由的苦難經歷,也帶著還是襁褓之中的袁若蘭離開了袁家,回到了南境。但這一次她沒再回深西城,而是在廣南城生活居住了下來。4000萬的補償款就是放在今日,對非世家名門的人來說也是天文數字。
袁尚舟沒有阻止,因為這是兩人早就約定好了的。當時談妥之後他就爽快地簽了和離文書,也提前支付了補償款,而且他根本不怕趙思瑤帶著袁若蘭私逃。對於超然家族來說,就是藏到天涯海角也能被他們找到。
而且老奸巨猾的他早已發現,趙思瑤雖然受盡了非人的凌辱才同意生下了袁若蘭,可打孩子生下來的第一天就把所有的愛都給了女兒,別說因為心中有恨殺了孩子,就是讓袁若蘭受一些委屈都會和人拚命。也因此,袁尚舟還想著以後利用袁若蘭再次逼趙思瑤乖乖順從他。
就這樣時間一晃就是五年,期間袁尚舟還真想通過袁若蘭要挾趙思瑤,沒曾想趙思瑤意志極為堅定,而年幼的袁若蘭也完全站在了母親這邊,對於袁尚舟的威逼利誘做出了完全不符合她年齡的抗爭,把他氣得直吐血,最後也只得作罷,免得自取其辱。
袁方熊在五年中武道修為再次有了長足的進展,不到三十歲的年紀,已然達到了內勁期中後期的修為,一躍成為了袁家重點培養的長老級接班人。
就在袁尚舟自認為家門有幸,時來運轉的時候,袁方熊卻出事了。
在他突破內勁期第八層的時候,突然間遇到了極大的阻力,無論他怎樣努力都難以衝破。傻子加瘋子的性格讓袁方熊就是不肯靜下心來找出其中的原因,再做嘗試,反而催動內勁往死胡同里越走越深,直到徹底失敗而走火入魔。
這可把袁尚舟急壞了,好不容易自己又傻又瘋的私生子能讓他享受被家族其他人膜拜,和獲得不少珍貴資源的機會,不能就因為走火入魔全泡湯了啊。
袁尚舟也毫不吝嗇,把近些年來通過兒子獲得的家族丹藥統統拿了出來,當喂飯一樣全喂給了袁方熊吃,好歹保住了他一條命,也讓他不至於武道修為盡毀,最終滑落到了內勁期第五層便穩定了下來。然而,在此之後,無論袁方熊如何努力,修為再難寸進。
多方求爹爹告奶奶之後,總算給袁尚舟找到了一個袁家的老怪物,同意幫他兒子袁方熊看看。
一看之下,老怪物告訴他袁方熊曾經嚴重脫陽。要是普通男女交合,就算再劇烈,男人最精華的那縷猶如生命之源的陽氣,俗稱精陽,都不會輕易離體。但袁方熊顯然是在短時間內瀉出太多陽元,而且女方不是練過邪功,就是曾經服過可以助其吸收精陽的藥物,再加上袁方熊脫陽之後沒及時用上品固本培元的丹藥進行補救,才導致身體里徹底失去的那縷精陽無法再生。
而袁家的「炙元神功」恰恰是修煉到了最後兩層之時,需要調動體內精陽。
袁尚舟聽後幾乎要瘋了,如果不是老怪物在一旁,他必會捶胸頓足,悔恨莫及!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手安排的,可謂是活生生的作繭自縛之典範。
而且,他算是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如果當初他不那麼激進,只是給趙思瑤服用普通的催情藥,多找些機會偷偷讓他私生子交合幾次,說不定也能水到渠成。可他不甘心啊,再加上那副特效催情藥的說明中提到能強制女子排卵,他便想一次就解決問題,不用忍受多次主動給他自己腦袋上戴綠帽子的恥辱。
袁尚舟也這才想起那副藥說明中提過的一句話:此藥有待完善,以保精華。
他當時根本沒去真正理解這句話的含義,還以為是缺少了能讓特效藥保持長久有效期的成分,甚至還因此特意加快了借種的步伐。
袁尚舟是欲哭無淚,可又不能當著老怪物的面罵娘,只能一邊心頭滴血,一邊默默地忍受著一千匹草泥馬在腦子裡的踩踏。
老怪物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袁尚舟搬起石頭砸了他自己的腳,接著又告訴他,如果袁方熊當時在突破受阻時能懸崖勒馬,那至少還能有兩個辦法在將來完成突破,其一便是找到再造精陽的丹藥,但這可遇不可求,不過有人傳言東境楚家可能有這種丹藥。只是,此類丹藥太過珍貴,楚家人會不會出讓不說,承不承認擁有都是個未知數。
而另外一個辦法,就是要找到袁方熊脫陽時與其交媾的那個女人,按常理那縷精陽被女方吸收後,不會輕易流失,而且只要加以引導,可以讓其重新回歸男方的體內。
袁尚舟大喜過望,女方是誰他再清楚不過了,根本不需要去找,他直接把趙思瑤抓回來就行了。
老怪物卻冷笑連連,說他把一切想得太簡單了。需要什麼條件才能將那縷精陽導出,又如何才能導出可是個極其艱難和複雜的事。
袁尚舟頓感自己得意太早了,連忙又是賠罪又是作揖,老怪物這才老神在在地告訴他,首要條件是女方必須同為武道中人,因為引導精陽回歸本體的時候,女方必須有內勁支持。但男方的身體結構比較特殊,精陽歸體必須在失去精陽後八年內完成。他還告知,以袁方熊的狀態,最好能近早,原因在於他千不該萬不該,在突破不了之時非要硬來從而導致走火入魔。
袁尚舟一聽就急了,趙思瑤的確是有武道修為,可她連通脈期都沒到,要突破到內勁期那得等到什麼時候。
老怪物當時淫笑著從懷裡拿出了一本功法塞給袁尚舟,告訴他只要能讓女方同意修煉此功法,要突破到通脈期不難,只是要突破內勁期就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袁尚舟拿起功法一看,臉色變得難看至極,這完全是采陽補陰的邪功!好不容易才從主動讓兒子給他戴的綠帽子的屈辱中調整過來,這豈不是又要戴,而且還不知道要戴上多少頂,整個腦袋都成了一片草原啊!
在袁尚舟心中,雖然和趙思瑤和離了,但一直還沒把後者當成外人,而且他始終抱著一絲希望,那便是時間會沖淡一切。他自信地認定作為趙思瑤的第一個男人,趙思瑤遲早會重回他的懷抱。
袁尚舟問老怪物是否還有能收到同樣效果的其他正統功法,老怪物卻告訴他,精陽歸體本就是邪門辦法,用正統功法豈不是背道而馳!除非他袁尚舟有本事去楚家討到那種丹藥,否則只能走邪路。
袁尚舟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只得跟吃了只死蒼蠅一樣,無奈地接受了老怪物的辦法走邪路。
絞盡腦汁,機關算盡,最後袁尚舟還是決定利用袁若蘭逼迫趙思瑤就範。
就在數月前,按照規定好的時間,到了袁尚舟該把袁若蘭送回給趙思瑤,但他卻爽約了。而無論趙思瑤如何咒罵或懇求,都得不到袁尚舟的回應。
直到趙思瑤哭喊著說可以接受任何條件重見女兒之時,袁尚舟便趁機把邪門功法扔給了她,讓她勤加修煉儘快突破至內勁期。至於原因,袁尚舟沒敢透露實情,只是說需要她的內勁讓私生子袁方熊突破到內勁期圓滿。
看了功法的第一頁,趙思瑤就恨不得撕掉!可袁尚舟卻威脅著告訴她,撕了就永遠見不到女兒了。作為超然家族的一員,他想做到這一點實在太容易,而且他還能保證趙家不敢輕舉妄動,所謂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趙家怎麼會為了趙思瑤向超然家族發難。
趙思瑤堅持不肯學如此下流無恥的邪功。而且,她相信女兒定會理解自己,就算現在母女難再見,但總有一天會團聚。
兩人不歡而散後,袁尚舟為了讓趙思瑤狠下心去學那門邪門功法,無所不用其極!他不時把袁若蘭因為思念母親而泣不成聲的照片和視頻發給趙思瑤,讓趙思瑤心如刀割,寢食不安,但依然咬牙承受,不願就範。
袁尚舟終於在無計可施之下變得喪心病狂,從兩個月前開始,趙思瑤收到了女兒遭毒打後遍體鱗傷的照片,或是受盡虐待時的悽慘視頻!
這一下讓趙思瑤急得幾乎瘋了,她深知女兒從小就親她黏她,除了長相完全繼承了她之外,連性格也和她一樣堅強,這也是為什麼袁尚舟曾經想利用袁若蘭逼趙思瑤回到他身邊,卻始終沒能得逞。
母女兩可謂相依為命,感情至深。難相見已是讓趙思瑤生不如死,她又如何能看著女兒慘遭身體上的折磨,卻什麼都不做。最讓她崩潰的是,女兒小小年紀,卻在被虐待時,始終咬著牙不哭出聲,更不去求饒。
只是雖然年幼卻性格剛毅的袁若蘭不知道,越是如此,她母親趙思瑤就越難受,而袁尚舟也恰恰利用了這點把趙思瑤最終推入了深淵,拋開了自尊和廉恥開始為救女兒而無奈地修練邪功。
……
「想什麼呢,那麼出神?叫你好幾遍都不答應!」耳中突然傳來趙曉佳的埋冤,也把趙思瑤從痛苦不堪的回憶中喚醒。
「他想提前到什麼時候?」趙思瑤定了定神,淡淡地問道。
她自然是心急如焚,擔憂女兒的安危,可她不願意讓趙曉佳看出來。一是後者不會有任何同情心,二是她越是表現出緊張和慌亂,趙家人就越會落進下石。
「兩個星期之內,讓你趕去京安城袁家。」趙曉佳打了個呵欠,不以為然地回道,接著她又開始數落:「真煩人,就這麼大點的屁事,非得讓我直接來找你當面告知!本來今晚還約了秦少和趙大少的。」
一說起那兩位,趙曉佳就止不住地興奮。突然,她眼珠子一轉,慫恿著說道:「二姐,秦少和趙大少可都是人中龍鳳,英俊不凡不說,武道修為也很不錯哦。不如我幫你引見一下,咱兩和他們來個雙龍雙鳳,既能享受做女人的快樂,又能祝你早日突破…」
趙思瑤哪裡聽得下去,騰地站起身,直接送客:「我自有打算,用不著你費心。夜深了,你回去吧,我要去休息了。」
趙曉佳「嗤」地一笑,邊走邊不屑地說道:「好心沒好報!得,你繼續裝清高吧,還不知道騷屄是不是都被男人給肏成黑木耳了!」
趙思瑤臉色頓時蒼白,玉手緊握成拳,渾身都顫慄了起來。
「怎麼,還想動手?呵呵,就你現在這點修為,我讓你一隻手,你也打不過我!二姐,不是我說你,你犯不著就因為袁尚舟又老又丑就嫌棄他,還總是跟他對著干!你瞧瞧,現在你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的不說,還連累了咱們趙家,都不知道你怎麼想的!」趙曉佳面露輕蔑之色,一大通話揶揄的話說完後,便「呯」地一聲關上門揚長而去。
趙思瑤身子晃了晃,再也無力堅持,直接癱倒在了地上,美眸中強忍住的淚水奪眶而出。
「呵呵,嫌棄他又老又丑?如果他袁尚舟只是樣貌平庸,但品行端正,我趙思瑤跟了他又有何妨!」趙思瑤仰躺在地板上,淚眼朦朧的美眸麻木地看著天花板,喃喃自語。
這一刻,她是真的絕望了!
「小姐,小姐,你,你沒事吧?」這時,保姆阿姨揉著昏昏沉沉的頭疾步走到趙思瑤身邊,焦急地問道。
「我沒事!王媽,你的頭怎麼了?」趙思瑤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在王媽的攙扶下坐起身,一眼看到了她頭上的淤青。
「三小姐一進門就把我打暈了。」王媽毫不隱瞞,接著她又道:「剛才我聽到她說袁家要小姐你兩個星期之內就得突破,並趕去京安城,這,這實在是強人所難啊!」
「這可能就是我趙思瑤的命吧!王媽,我真的累了。可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老天要如此對我!」說著,趙思瑤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她忽然滿臉悲憤地指著天,撕心裂肺地吼道:「賊老天,你一定要把我逼死才能放過我嗎!好,好,好!那我現在就死給你看!」
趙思瑤咬牙切齒地連說了三個「好」字後,朝著廚房奔去,顯然是要去拿刀。
「不要,小姐,不要,你一定要冷靜啊!你要想想,小小姐還在等著你去救她啊!」王媽眼疾手快,一把抱住近乎失控的趙思瑤,語帶心酸,老淚縱橫。
女兒袁若蘭那張可愛但堅毅的小臉在趙思瑤腦中急閃而過,她身子瞬間一僵,是啊,自己求死容易,但女兒呢,任由她重蹈自己不堪命運的覆轍嗎?
活著痛苦,死又艱難,這種生不如死的煎熬快把趙思瑤逼瘋了。
她無助地趴在王媽肩頭,泣不成聲。
「若蘭,我苦命的孩子!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一個人受苦就好,卻讓你也遭受無盡的折磨!嗚嗚…到底這世上還有沒有公道!有誰又能救救我!嗚嗚嗚……」
自從趙思瑤為救女兒選擇了修煉邪功開始,袁尚舟沒少催促過她,甚至還親自來監督過。有一次被趙思瑤發現後,也許是破罐子破摔,也許是為了報復在一旁窺視的袁尚舟,她在跟男人采陽補陰的過程中極盡淫蕩,像是完全變了個人一般,把袁尚舟氣得暴跳如雷,就差直接現身把趙思瑤給掐死。
而那一次趙思瑤帶著自暴自棄性質的淫亂後,袁尚舟打消了親自監督的念頭,他變態歸變態,但還沒有淫妻癖。
至於趙思瑤卻悲哀地發現,越是在交媾中完全拋棄廉恥心,修為的進展就越明顯,眼看著時間越來越緊迫,她也不再像以往一樣還保留幾分女人最起碼的矜持,把淫賤乾脆進行到底。這也是為什麼夏風看到了她晚上扮作妓女在大路上就跟男人野合,還故意把他引進家門,當著他的面就和最下等的男人群交。
如果不是夏風經受住了她有意為之的誘惑,又在後來將她點醒,趙思瑤此刻只怕早就完全迷失了本心,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淫娃蕩婦了。
「夏風?」被無盡黑暗籠罩心頭的趙思瑤忽然想到了他,那個眼神極為清澈潔凈的少年,不禁停了哭泣,所有所思。
王媽身子一顫,也從悲天憫人中醒過神來,急切地附和道:「對啊,夏風,我這個老糊塗啊,怎麼把他給忘了!小姐,小姐,咱們找夏風吧,也許他有什麼好辦法讓你在兩個星期內突破,能趕上去救小小姐的時間啊!」
「可,可是他…」夏風的確如同一縷陽光讓無邊的黑暗有了一線曙光,但趙思瑤本能地猶豫了。她嘗盡了人間的屈辱和磨難,也自覺是個骯髒到了極點的女人。夏風願意助她這種不潔之人擺脫邪功的困擾,已是讓她深感慚愧和感激,現在再強人所難,她於心不忍,也真不願把這個陽光少年牽扯到自己和袁尚舟的交易之中。
「小姐,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可是現在能幫你的還有誰呢?自從上次他為你推拿,你又服用了他配置的藥丸後,你整個人都變了!王媽是看著你長大的,你還是小姑娘的時候是什麼樣,跟了袁尚舟後又如何,再到最近幾個月沒遇到夏風前是何種氣色,現在又是怎樣的精氣神俱佳,我作為一個局外人,但看得可比你更清楚啊。」王媽扶著呆呆出神的趙思瑤坐上沙發,不斷安撫,接著又道:「小姐,王媽沒其他本事,但痴長了你數十年,看人還是會的。夏風那個少年從第一眼看到他,我就覺得他很可能成為你的救星。他年紀雖小,但武道修為高深,而最難能可貴的是他嫉惡如仇,在大是大非上,能堅守初心。即使他看到了小姐你最為不堪的一面,但當他猜到了你的苦衷後,毅然施以援手!如果這孩子知道你的真實境遇,一定會更加不遺餘力的相助。」
「王媽,其實,其實我也相信夏風,只是把他拉到這個漩渦中,我真的問心有愧啊!」
「小姐,雖然只見過夏風兩面,但王媽堅信他的為人。你沒發現嗎,這個孩子和小姐你同樣有著堅強和果決的一面!如果你覺得難以開口,那就讓王媽我去找他當面求助。小姐,你不能再猶豫了,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小小姐啊。」
趙思瑤梨花帶雨的嬌顏上神情複雜,有無奈,有愧疚,也有絕望中的希冀。
「王媽,還是我找夏風吧。不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如果真的期望夏風幫助我,就不該對他再有任何隱瞞。這件事事關超然家族,如何選擇我們應該尊重他的想法。如果他真有顧忌,也是人之常情,我不會怪他。」為了女兒袁若蘭,趙思瑤終是堅定了信念,但她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她深知沒有人願意去挑戰世家名門,更何況是處在山巔上的超然家族,而夏風只是個出身普通的少年而已。
但堅定信念後的趙思瑤還是把夏風當成了救命稻草,因為到了這一刻她已別無選擇了!
懷著複雜和忐忑的心情,趙思瑤給夏風發了個信息約他明早見面。
第258章 半步深淵
夏風很快便回復了,根本都沒有去問所為何事,而是告知會準時到她家中,這讓趙思瑤冰涼的心泛起了一絲暖意。
在收到趙姐的信息後,夏風不用猜也能明白肯定是想和他談有關儘早突破的事情。而他恰恰也想到了更好的辦法,原因無他,正是楚姨給他的那本丹藥大全給了他提示。
在過往給趙姐推拿和把脈時,夏風已經了解了她難以短時突破的主要原因。當然,如果趙姐一如既往的通過采陽補陰的功法,幾率還是很大的,只是正如他曾提起過的,就算突破了也等於犧牲了大量支撐壽命的元氣,運氣好可能是十年,運氣差的話二十年都可能不止。而且這種建立在沙灘上的突破,極有可能反噬其身,重則暴斃,輕則全身癱瘓。
這也是為什麼夏風強烈建議她捨棄那門邪功,用正統之法突破,但首要的是清除在體內積鬱深重的陽精之毒。夏風給她配置的藥丸也是從這個角度考慮,除此之外,還能助她更高效地吸收天地靈氣,凈化被侵蝕的內氣。
這個過程不可能一蹴而就,畢竟藥丸的效力再強也有上限,可丹藥就不同了,比普通藥丸的效力強過何止百倍,完成清除陽精之毒的速度也能加快許多。
記錄里的上品丹藥之中,有一種被稱為「驅邪丹」的丹藥,正對了趙姐的症狀,所需藥材夏風也基本上都有,而沒有的他也仔細考慮過,用「碧冰草」和神奇油脂完全可以替代,效果估計會更好。
按照夏風的預計,應該能讓趙姐在最多三天之內完成本該是四到六個星期才能完成的排毒。
至於突破至內勁期,只要趙姐能在天地靈氣充足的地方靜心修煉半個月左右,再結合為她專門配置的強化經脈韌性和廣度的藥丸,應該可以完成。
其實此類從通脈期突破至內勁期的丹藥也有,不過這一層突破是武道一途最艱難的階段,以至於丹藥最多也只能在即將突破時起到穩定和加快的作用,想要平地而起根本不可能,除非…
夏風連忙晃了晃腦袋,把才冒出頭的想法拋開,暗暗自責怎麼變得如此齷蹉了。
用丹藥,加後期努力,這樣一來,可以為趙姐至少節省兩個多月的時間。
想到做到,夏風備齊所需藥材,用同樣的方式開始煉丹。
原本以為能和上次煉製「小還丹」一樣順利,哪曾想連續兩次都以失敗告終。夏風這才收起了輕視之心,也沒急著做第三次嘗試,而是出了臥室走到天台,把腦子徹底放空。
就這樣靜心調整了一個小時後,他才深吸一口氣,開始回顧剛才煉丹時出現的問題。
果然,在完全冷靜下來,又細細思索,夏風終於找到了錯漏的地方,竟有三處之多!這一次他還是沒有過於興奮而著著急忙慌地馬上去嘗試,而是在腦子裡把剛才兩試失敗的經過回放了一遍又一遍,還真給他又發現了一處及其不起眼的疏漏!
夏風不由得直冒冷汗,也徹底把煉「小還丹」一次就成功的得意忘形拋諸腦後!
再回到房間時,夏風如同變了個人似的,那凝神靜氣,掐指細算的模樣儼然有了煉丹大師的風範。
沒有任何懸念,歷經半個小時,夏風終於煉製出了「驅邪丹」。讓他驚嘆不已的是,所成丹藥只有一枚,而且僅比黃豆大了少許。通體冰藍之色,表面流光溢彩,氣味清雅,入手微暖,卻沒有任何所加入藥材的味道,仿佛所有的精華盡數包裹在了其中,無一絲漏出,和書中記載的品相完全一致。
妥善收好「驅邪丹」後,夏風感到全身乏力,腦子隱隱有些刺痛,這才醒覺煉製一枚上品丹藥所耗費的化勁和神識竟是如此之巨,仿若一瞬間修為突然消失了一般!
好在時間不長,他丹田中的內勁又開始恢復生機,只是流轉速度明顯緩了幾分,夏風很清楚身體仍然處於自我調整之中。
再次去了天台,清風徐徐吹過,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蘊含充沛天地靈氣的空氣,不到十分鐘,內勁已是完全恢復正常。
不過這也給他敲了個警鐘,煉製上品丹藥後,最好輔以固本培元的丹藥儘快恢復元氣,否則被人趁虛而入,可就難以應付了。
調整好後,夏風在睡前又加緊配置了一批美顏藥丸,按照進度,再過兩日就能全部備齊。
第二天一早,夏風帶好丹藥,按約定的時間趕往趙思瑤的住所,就在他坐上車出發之前,鼻翼微微動了動,一股熟悉的野花香飄入鼻中。他微微皺了皺眉,知道那個殺手又出現在了附近。不過他沒太在意,以他目前的修為,可以輕鬆碾壓,而且他化勁的自身防禦能力,已不是那個女殺手可以再用出其不意的手段就能對付得了的了。
他乘坐的車離開不久後,化妝成健婦的夏薇從一處拐角轉了出來,眼神很是複雜。
這是她第一次舉棋不定。昨晚她和夏明德通過電話,告知了第二次刺殺也失敗了。夏明德沉默了許久,並沒有去詢問細節,最後他告訴夏薇,今天再嘗試一次,如果還是失敗,他會派其他人來處理。
即使早已習慣了夏明德陰森冷漠的說話風格,夏薇也依然感到遍體生寒。她明白夏明德已對她失去了信心,等待她的是什麼,她不想去猜,也許死算是一種奢望了。
但夏薇並不恨夏明德,如果沒有這個男人的話她早就死了,多活一天都是對他的一種虧欠而已。這次通話,夏明德沒有問,她也就沒有主動提到失身之事。但她也從沒想過刻意去隱瞞,畢竟隱瞞也沒有意義,夏明德遲早會發現。而夏薇也覺得自己的時日不會太長了,除非今天的最後一次行動能逼迫夏風就範。
夏薇在計劃著最後一擊的時候,夏風也正趕到了趙姐家,而顧婉清則一腳踏入了險境。
沈宏禮通知了顧婉清一早去跟二叔見面,藉口倒也冠冕堂皇,說是沈安國和顧婉清這門親事是當時沈家二叔和顧家家主約定的,就是要離開,於情於理也要跟二叔告個別。
顧婉清也沒多想,便點頭答應了下來。這兩天她和何紫晴,連同幾個顧家帶來的侍衛,將該帶回顧家的私人物品都打包好了。沈家昨晚一番鬧劇後,本來顧婉清打算連夜離開,結果還沒出門就被沈宏禮給攔住了,告知她和二叔見最後一面的事,只得和何紫晴留下。但其他人,顧婉清安排江叔和陳康帶著眾人和行李按原計劃先回顧家了。
還沒進入二叔居住的別墅,顧婉清就隱隱感到了一絲不安。
別墅所處的環境四周密林環繞,有種詭異的寂靜。要不是時不時有微弱的陽光穿過密林,即使是天已大亮都顯得陰森可怖。
「婉清,你自己進去吧,二叔說有些重要事情想單獨跟你談。」陪在一旁的沈宏禮停下腳步,對顧婉清說道。
見一身勁裝打扮的絕色女子面露疑惑,沈宏禮連忙解釋道:「唉,都是安國惹得禍啊!他這兩日的行為舉止讓沈家族人極為不滿,也投訴到了二叔那兒。昨晚我和安國母親被二叔叫過去狠狠地責備了一頓,他也有了重重懲罰安國的想法。我們夫妻兩求了很久的情,但二叔依然怒火難消。還望你這次見到二叔,可以再為安國說兩句好話,我跟著去恐怕只會適得其反啊。」
真真假假,虛虛實實,顧婉清哪知道他和二叔之間的齷蹉勾當,也就沒再懷疑。
看著顧婉清窈窕婀娜的背影逐漸消失在別墅大門之內,沈宏禮原本還哀哀戚戚的老臉瞬間變得猙獰,心道:媽的,如此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卻要毀在那個老東西的手上,真是暴殄天物啊!
他腦中也瞬間幻想出一副一支梨樹壓海棠的淫靡畫面:一個蒼老魁梧的老漢,全身黑皮拉渣,爬滿了皺紋,把一具雪白嫩滑,身姿絕妙的玉體壓在身下,形成鮮明的對比。老漢仰起頭,臉上的皺紋如同老樹皮一般粗糙,乾枯的黑手死死握著絕美佳人兩團瑩白如雪的高聳乳峰,其上已是布滿了抓痕,但老漢的十根手指仍舊不依不饒地用力揉捏,幾乎完全陷進了嫩如凝脂的乳肉之中,而胯下一根又黑又丑的大雞巴,正凶神惡煞地插在美人的玉胯之中,黑黢黢的屁股不知疲倦地挺聳著,拍打出一片淫靡的男女交媾聲。
沈宏禮打了個激靈,一股暖流直衝下腹,竟是光憑想像下體便高高勃起了。
他趕緊弓下身子,賊眉鼠眼地往四處看了看,確認沒有人後,老手按在撐出了帳篷的褲襠上用力揉了揉。
沈宏禮倒是想觀摩,可他知道二叔今日要喝頭湯,又怎會現在就允許他加入。他現在擔心的是,等他也能分一杯羹的時候,顧婉清還能有個人樣?
唉,可惜了,怕是到時候連屄都給肏爛了吧,沈宏禮哀嘆一聲,暗罵了幾句後,悻悻地離開了。
此時顧婉清已經走進了大廳,腦中還在想著一會兒怎麼跟二叔公為沈安國求情。
忽然,「呯」的一聲,大門無風自動,竟是關了個嚴嚴實實,而廳中本來還有的明亮燈光也瞬間暗了下來,整個屋子變得昏黃陰暗,透著說不出的詭異。
顧婉清心頭一緊,絕美嬌顏上臉色驟變,因為她已經聞到了一股濃郁的男人體味,比以前從沈安國身上聞到過的腐臭還要腥臭。
她腹中一陣翻滾,噁心得幾乎想吐,兩腿也有些發軟,好在只是瞬間,一絲清新之氣從體內升起,讓她幾乎昏沉的腦子又醒過來,人也恢復了氣力。
「桀桀,女娃娃修為不錯啊,這樣都還能不倒下?」幾聲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和一道蒼老的男聲陰森森地響起!
「二叔公?」顧婉清急忙環顧四周,燈光好似又黯淡了一些,但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不由地讓她心驚!
她本能地後撤到大廳門前,玉手伸出,準備拉開房門。
就在這時,一股強勁的罡風襲來,但不是攻擊而是拉著她整個人往前急竄而去。
如果放在突破之前,顧婉清早就被這股大力吸得無半分反抗之力。但現在她的修為已是不可同日而語,雖是情急卻也沒有徹底亂了陣腳,玉足猛地踏在地上,內勁也隨即外放。
她的身子依然被拉著往前,只是速度卻明顯緩了下來。
「桀桀,不錯不錯,女娃娃竟也有了內勁外放的修為。看來破了處子自身還得了天大的機緣嘛!不過,也正好可以為老夫所用!」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只不過不是欣賞,而是不加掩飾的猥瑣。
「啪」突然廳中的電視自動打開了,很快一段女人沐浴的情景開始播放起來。
顧婉清不由自主地循聲看去,只見電視中「嘶嘶」噴洒的淋浴水下,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正低著頭,烏黑秀髮上雪白的泡沫被一點點地沖落。濕漉漉的頭髮變成了一縷縷,貼在了她的臉頰和香肩之上。修長的雙腿,纖細的柳腰,烏黑亮麗的陰毛,只有一小撮,腿心間一抹嬌紅若隱若現,在浴室燈光的照射和細細的水流反射下,閃爍著亮晶晶的迷人光澤。飽滿的乳房,渾圓而堅挺,布滿了晶瑩透亮的水珠,隨著清洗秀髮的動作,而微微晃動,連帶著雪峰之巔的嫣紅乳暈和嬌俏乳頭,也劃出一道道誘人的紅光。熱騰騰的蒸汽隨後瀰漫開來,女人的S形曲線變得朦朧神秘,猶如一尊象牙雕刻的女神,卻被輕霧籠罩了起來。
顧婉清玉靨煞白,雖然沐浴中的女人沒有抬起頭,但那羞人之處的萋萋芳草卻是再熟悉不過了,從肌膚各處的色澤來看,那時的自己應該還沒有脫胎換骨。
「無恥之徒,原來是你!」顧婉清羞憤欲絕,銀牙緊咬著恨聲罵道。身子依然在被拉著向前,卻實在受不了電視中自己赤裸出鏡,便隨手抓起一張椅子,玉手一抖,「嘭」的一聲把電視螢幕砸了個稀巴爛。
「桀桀,砸吧,我這兒反正還有備份。別說,那個時候你的奶子還沒有現在看起來這麼大吧,就不知是真是假,我得驗驗!」
話音落下的一瞬間,顧婉清忽覺眼前三道烏光一閃,陰風邪氣鋪天蓋地一般刮面而過,電光火石之間,「小虛無身法」自然而發,她堪堪躲了過去。
奈何才修煉不久,仍有些生疏,沒能完全避過,一隻乾枯的老手雖然沒有抓握住她的酥胸,但還是重重地滑過,頓時她胸口一涼,勁衣連帶胸罩已被豎著破開整齊的三道口子,內里的白皙乳肉若隱若現,如同被關在囚籠里一般,顯露出完美弧度的冰山一角!
顧婉清氣急攻心,外放內勁也開始有些不穩,縴手在羞怒與緊張之下微微顫抖。
「咦,女娃娃身法不錯啊!桀桀,奶子好香,還真大了不少,看來安國那小子很努力嘛。」二叔終於現身,頭髮半黑半白,老臉上斑斑點點全是皺紋,眼睛微眯著,眼神中滿是不加掩飾的獸慾,他此刻正淫笑著,邊說邊把撫過顧婉清胸口的色手放在鼻端聞嗅。
顧婉清後撤一步,顧不上胸前春光乍泄,強忍著不安厲聲嬌斥道:「你,卑鄙無恥!我現在已不是你沈家人了,請你放尊重一點!想來你也沒什麼正事要談,恕我不奉陪了!」
「想走,先過了老子胯下這一關吧!」二叔話音未落,人已逼近顧婉清身前,邪爪橫揮,又是三道烏光閃過。
顧婉清嬌喝一聲「住口」,窈窕身形一閃,皓腕幾乎貼著二叔的老手險之又險地避過,但左臂的衣衫還是被老傢伙的指尖滑破,露出一段白皙如雪的藕臂嫩膚!
連中兩招,顧婉清一時間難以鎮定。二叔卻趁勢再次發動進攻,速度越來越快,招數也越來下流。
「撕喇」裂帛聲不斷響起,二十幾個回合下來,顧婉清胸前與背後衣物再度被二叔的手指劃破,暴露出一片白皙如雪的玉背與一抹高聳挺拔的乳球半峰!連勁褲也開了兩道口子,潔白渾圓的玉腿也露了些許!
這還是她不斷使出仍未純熟的「小虛無身法」來躲避,否則現在已是赤條條一絲不掛了。
身體春光暴露在一個八十多歲的猥瑣老人眼前,顧婉清想死的心都有了,最讓她後悔不已的是沒有帶把劍進來。
顧家在拳腳功夫上很普通,但劍法卻有其獨到之處。
強忍著心中羞憤,顧婉清在老傢伙的齷齪淫招之中苦苦掙扎著。
忽然,一股濃郁作嘔的腥臭氣息直衝入她的瓊鼻之中,卻是二叔忽然閃開身形,全身衣物像吹氣球一樣鼓了起來,再下一刻,「轟」的一聲,老傢伙竟是震碎了他自己的衣褲,赤條條地站在原地,滿是皺紋和褶子的老臉上一片通紅,黑黝黝的老皮上也開始泛起了紅潮,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條煮熟了的蝦子。
胯下那條陽具也是紅得發紫,如同一條燒紅的烙鐵,上面青筋暴凸,密密麻麻的盤扎在棒身上,在灰白雜亂的陰毛掩映下顯得極為猙獰可怖。龜頭上流出的腺液渾濁黏膩,散發出的氣味讓顧婉清腦中眩暈漸生,更難以集中精力!
可這還不是最令顧婉清驚心動魄的地方,身體上莫名出現的生理反應才讓她真正感到了極大的恐懼。
這股腥臊惡臭的腐肉氣息讓顧婉清聞之作嘔,可如同一層污濁的油脂不停粘附在她露出的肌膚上。
如果她的勁衣沒有被劃破,也只是手上、臉上和脖子上受到侵蝕,可現在胳膊和大腿糟了罪,連半露的玉乳上都開始出現了難耐的酥麻瘙癢,強烈的刺激之下,她的乳頭已是難以自控地充血硬挺了起來,頂著胸罩罩杯及其難受,有那麼一瞬間,她恨不得把上衣撕開才好。
眼看著身前不遠處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呼吸變得急促,絕美嬌顏浮起一抹暈紅,連明眸都開始朦朧,赤身裸體的二叔反倒沒有急著出手了,而是雙手叉腰,挺著二十公分上下的紫紅雞巴戲虐地笑了起來。
一日之晨是男人陽氣上升的時段,按照以往二叔早已安排了女人供他發泄,但今早他知道顧婉清要來見自己,便一直憋著。
好處在於一旦在兩個小時內得以釋放,便能金槍不倒,在女人身上大發神威,但弊端就是如果沒能及時釋放,將會反噬其身,讓他的修為至少跌落三個層次,而且三個月內才能慢慢恢復。
老傢伙本以為顧婉清一進來就可以被他輕鬆控住,沒曾想顧婉清的武道修為突飛猛進,讓他一時間無法順利得逞,播放偷拍到的視頻是他故意為之,以擾亂顧婉清的心神,他的確也成功了。可當他再次發難時,卻被顧婉清用了不知道什麼高明的身法頻頻躲過,雖然也把她的衣服扯得春光外露,但其實那並不是他的真正用意,直接抓住顧婉清才是最終目的,但他失敗了。
再打下去,顧婉清可能依然難逃一劫,但時間上老傢伙等不了了。從顧婉清進門到現在看似短暫,卻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如果再用同樣的方法,顧婉清又是一味地用詭異身法閃避,他可耗不起了。
而且剛才那一番擒拿的舉動讓老傢伙催動了太多內勁,而每消耗一份內勁就會增加一份陽氣,在沒有得到充分釋放之前這麼做,絕非好事,搞不好都有陽氣過旺而將五腑六髒燒傷的危險。
這也是他不得不使出最後一招,用最強盛的淫邪陽氣讓顧婉清陷入慾火焚身的狀態。
只是他怎麼也想不到顧婉清曾經服用了夏風專門為幾個與他有合體之源的女人配置的「無幻丹」,雖說不是真正的丹藥,只是藥丸,但其中所含的「藍心草」成分卻能清洗進入體內的致幻或催情之藥,不過美中不足之處就是無法抵抗體外遭受到的侵蝕,可同時卻又能阻止體外污穢侵入體內和腦中。
也因此,老傢伙得意洋洋地準備看著顧婉清在渾渾噩噩之中迷失,最終自己脫光衣服投懷送抱,只是他失望了,等了好一會兒也一直沒等來。
更有甚者,顧婉清絕美嬌顏泛著桃花,裸露的瓷白肌膚也時不時浮起片片不健康的潮紅,但眼眸中的迷離之色沒有激增反而在不斷消退,這讓老傢伙深感詫異的同時,也終於按耐不住了。
「啪」的一聲,廳中的燈光徹底熄滅,顧婉清眼前一片漆黑,這才醒覺廳子裡的窗簾原來早就被拉上了,剛走進來因為燈火通明,她也沒有去留意這些細節。
一陣腥臭氣息撲面而來,顧婉清目不視物,本能地抬手格擋,卻沒有碰到任何物事。
她心中剛生出一絲不安,人已經被老傢伙從身後摟住,一雙粗糙乾枯的手結結實實地按在了她因為上衣破損而半露的飽滿乳峰之上,那凝脂般的柔嫩,倔強回頂的豐彈,讓老傢伙骨頭一酥,叉開十指盡情抓握揉捏了起來!
「啊!」突如其來的猥褻,令極度不安中的顧婉清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叫,玉手一個迅猛至極的肘擊直取對方的腋下。
二叔自然不會拖大到不躲不閃,那可是人體極為脆弱的地方,而且顧婉清內勁中後期的修也不是他能硬抗得下來的。
不等顧婉清的肘部碰到,老傢伙已然鬆手飄遠。黑暗之中不見其人,只余其聲,而且猥瑣至極:「哇啊,好香啊,大奶子又挺又圓,又彈又軟,果然是極品!」
顧婉清氣急轉身,玉手翻飛,顧家家傳的「飛雲掌」如水銀瀉地一般使出,然而對方顯然更適應黑暗的環境,除了寥寥可數的幾次格擋之外,大部份如同泥牛入海,不得寸功!
一番苦鬥下來,連對方在哪裡都難以判斷,顧婉清有些心浮氣躁。
二叔等的就是她失控的一刻,身形急閃而至,忽然又出現在了顧婉清身後。
顧婉清剛側過身,只覺香肩一緊,耳後也傳來一陣濕熱,竟是老傢伙伸出舌頭在她脖頸的細嫩肌膚上狠狠地舔了一下,身上泛起雞皮疙瘩的同時,心中頓感噁心難當。
情急之下,她一個沉肩轉身,玉足不自禁地再次踏出「小虛無」步法,卻是匪夷所思地躲過了老傢伙的後招。
二叔雖說連舌根都被絕美女子的幽香和肌膚的絲滑刺激得舒爽難耐,但還是悔得腸子都青了。剛才那一下他完全可以一手抓住顧婉清的香肩,一手趁勢將她的手臂反扣在身後,但精蟲上腦之下,只想著如何羞辱對方,結果喪失了一次極佳的控制住這絕美女子的機會。
而這次堪堪躲過,顧婉清也受到了啟發,只要老傢伙一動,她便乾脆閉著眼聽聲音判斷對方位置,而踏出「小虛無」步法,一旦與對方有哪怕一絲接觸,便瞬間做出調整。
黑暗之中人影閃動,風聲四起,顧婉清雖說無法逃出生天,但老傢伙也無法將她順利拿住。
只是兩人畢竟在修為上有不小的差距,顧婉清才突破至內勁期第六層,仍有待穩固,而二叔幾乎是一隻腳踏入了內勁期圓滿。
他捉不住身形縹緲虛無的顧婉清,可手指尖還是屢屢觸碰到她身上的勁衣。
一番苦鬥下來,顧婉清的勁衣上已是千瘡百孔,連胸罩的系帶也被對方尖利的指甲削斷,隨著她不斷騰挪躲閃,無奈地散落到了酥胸之下,不但現出了大半個粉白玉背,也令胸前愈發殘破的勁衣難以遮攔,兩隻傲人嬌挺的極品蜜乳已是露出了大半,光潔瑩白即使在昏暗中依然奪人眼球,時隱時現的粉嫩乳暈和深邃勾魂的乳溝讓老傢伙胯下的丑物變得更為躁動不安。
顧婉清選擇了無視,但心中卻焦急萬分!再這樣下去,身上的勁衣遲早會在老傢伙指尖刮蹭之下化為碎片,最後一絲不掛地裸呈於人前,到那時候羞恥心做崇,只怕連躲閃都難再集中精力了!
她也暗暗自責,這次實在太過大意了,軟劍不帶在身上不說,連同何紫晴事先商量好接應時間都忽略了。
第259章 險象環生
就在她分神的一瞬間,老傢伙抓住了機會,急閃至衣不蔽體的顧婉清身前,手起爪落。
顧婉清以為對方又是故技重施想擒住自己,也不格擋而是迅速後撤著閃避。
只是這一次老傢伙卻改變了策略,忽然變抓為掌,不帶一絲憐香惜玉之心,狠狠地打在了顧婉清的胸口!
「嘭」一聲悶響,顧婉清只覺敏感玉乳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痛楚,嬌軀也如斷線風箏一般向後倒飛,直到重重地撞在了廳門上。
氣血翻湧之下,她喉頭一緊,一口殷紅鮮血噴洒而出!
緊接著一道濃郁的腥臭氣息逼近,顧婉清想掙扎著站起身,卻絕望地發現手腳已是綿軟無力。
「不要過來!你再靠近一步,我就咬舌自盡!」她自知難於脫身,心下一橫,悲憤而決然地警告著已經湊到身前的老傢伙。
二叔桀桀淫笑了幾聲,滿臉都是不屑,他暴戾地一字一頓道:「想死?那你儘管去死啊!死了老子也會奸屍!而且還會把你顧家夷為平地,殺他個雞犬不留!」
接著他俯下身,乾枯老手一把握住顧婉清線條柔美的下巴,醜惡老臉幾乎貼在了她慘無血色的俏臉上,張著掉了一半牙齒的大嘴,接著又道:「把你許配給沈安國那小子,本就只是個幌子而已!從看到你的那一刻,老子就把你定為了突破圓滿的鼎爐!我曾交代過沈宏禮無數次,讓他時刻提醒他兒子不能在婚前破了你的身子,因為到你們成親那一天,老子也應該到了突破圓滿的關鍵時刻,到時候騰龍換鳥,由我親自取了你的紅丸。可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沈安國還是沒有管住自己的下半身!這個混帳!這個蠢貨!氣死老子了!」
他說話時嘴裡噴出的腥臭氣息,幾乎熏得顧婉清窒息。
可這根本算不上什麼,因為咆哮中的二叔老眼之中忽然閃過殘暴的光芒,心中的那口惡氣徑直發泄在了顧婉清的身上。
「啪」的一聲,他老手一揮,狠狠地抽了顧婉清一個耳光,吹彈可破的絕美臉龐上瞬間紅腫了起來,嘴角也再一次流出一道血絲。
「你這個賤貨!他沈安國管不住下身,你就不知道反抗嗎!哪怕是以你沒突破之前的修為,要制住他根本不是難事!說,是不是你自己也犯賤!」老傢伙越說越來氣,聲音也越來越大!
似乎還不解恨,他猛地又揪住顧婉清的如絲秀髮,把她拉著直起上身,一拳接著一拳重重地打在她的胸脯上,將高聳挺拔的美乳一次次打出轉瞬復原的陷坑!
顧婉清口中不斷噴出鮮血,卻沒有發出半點痛苦的哀鳴。她知道今日難逃一劫,但寧可被打死,也不願在這個無恥兇殘的老傢伙面前屈服。尤其從他嘴裡了解整件事背後的玄機之後,顧婉清更是有了求死之心。
然而打著打著,二叔的動作緩了下來,並非他良心發現,而是一番毆打之中,顧婉清身上的衣物變得更為殘破不堪,胸前的勁衣幾乎完全裂開,在沒有了胸罩的遮擋下,一對高聳入雲的蜜桃美乳在男人的毆打中顫抖搖曳,本應賽雪欺霜的白嫩乳肉上此刻卻滿是慘無人道的拳印,顯得悽美異常,雪峰之巔的粉嫩乳暈和俏麗乳頭像是開在了一片血色絲綢上的嬌花,淒風冷雨中更增不屈之美,也把老傢伙的注意力從毆打中拉了回來,獸慾回歸後,老傢伙也赫然驚醒,時間已是越發的緊迫了。
暴躁退潮之後,老傢伙體內的慾火急劇攀升,昏黃老眼在黑暗中開始閃出駭人的綠光,他老臉往前一湊,鼻翼咻咻如同一條惡狗一樣瘋狂聞嗅顧婉清身上散發出的獨特體香,雖然帶上了一絲血腥味,但那陣陣清雅爽潔的香息卻依然清晰可辨。
顧婉清秀髮仍被緊緊地拽著,全身的力氣也在老傢伙剛才的暴打中幾乎喪失殆盡,身雖痛但她的心更痛!
一次又一次在苦難中沉浮,無不在付出慘痛的代價。被沈安國出賣,她失了尊嚴,失了廉恥,也險些失了貞潔。如今,再一次被沈父推入了深淵,甚至連生死的自由也將一併失去,落在了一個窮凶極惡、年齡大到可以做她祖父的老傢伙手中,等待她的將是無盡的姦淫和侮辱,而最終是否能一死解脫,還是遭其欺凌禁錮都是個未知數!
黑暗不斷將顧婉清籠罩,她的眼神開始變得空洞,自信和堅持也在絕望的心理折磨之下悄悄流逝。
而二叔已是像吃了興奮劑一樣,胯下黑雞巴抖動難歇,噴曬出陣陣滿含荷爾蒙腥臭的熱氣。
他的老臉漲得通紅,色眼眯成了一條細縫,粗大的鼻孔一開一合著,貪婪地吸嗅著絕美女子獨特而迷人的體香。
異樣的是,他的老臉上雖然陶醉不已,但呼吸卻有些紊亂,時而粗重如牛,時而又細如髮絲。
心如死灰的顧婉清並沒有覺察到老傢伙腦子裡其實正在天人交戰。
他鼻中不斷湧入醉人的女人香,昏黃色眼也火辣辣地盯著美輪美奐的半裸酮體,但本應翻起的肉慾狂潮卻時而高昂時而低沉。
最讓他難以置信的是,稍有一絲分神,才還巨浪滔天一般的雜念和獸慾就會自然而然地不斷消散,甚至連胯下勃起到酸痛的紫紅肉棒都在極力往安分發展。而且體內的內勁也開始自發地在脈絡中流轉,悄然釋放著幾乎將身體脹爆了的陽氣。
顯然如果他此刻能抱元守一,凝神修煉的話,不但可以緩解過旺的陽氣,還能在修為上大有斬獲。
二叔一愣神之間,乾枯的老手也不自覺地鬆開,顧婉清瀑布般烏黑柔順的長髮瀉了下來,有一些髮絲搭在了他的臉上,一股更為迷人的清香沁入了他的心肺,也把他才生出的那絲猶豫沖得七零八落。
傾國傾城的大美女就在眼前,而且衣不蔽體,老傢伙色慾暴漲而起,他不管不顧地強行驅散腦中的糾結,滿是皺紋的老臉也貼在了顧婉清白嫩修長的脖子上磨蹭著,鼻孔瘋狂地扇動,貪婪地聞嗅著美人身上的體香,昏黃老眼緊盯著兩團雪盈盈的豐盈乳峰再不願眨一下。
在他強行把顧婉清如天地精純之氣的體香化為催情淫靡之氣後,果然胯下漸趨平靜的腥臭肉棒又開始躁動了起來,不但比以往暴漲了一大圈,連色澤都變得更為火紅,在黑暗中閃爍出鬼魅般的淫邪紅光。
「唔…」顧婉清嬌軀一僵,帶血的紅唇中飄出一聲極力克制的嘆息,但很快她便壓在下唇強忍下來,不願再發出任何聲響。
正是在她脖子上又舔又聞的老傢伙已伸出一隻滿是粗糙老繭的色手,用力握住了她殘留著拳印的豐盈左乳,一股強烈的羞恥,夾著鑽心的刺痛涌了上來,讓她痛不欲生,也噁心得想吐。
顧婉清本能想去推搡,可纖指剛抬起少許便牽動了胸口的痛處,那頓殘暴的毒打,顯然已是傷了她的心肺。
「桀桀,這大奶子真他娘的完美啊!又大,又滑,又彈!」老傢伙一邊肆意把玩著顧婉清的極品蜜乳,一邊啞著嗓子恬不知恥的讚嘆。
他算是御女無數了,但從未玩過這麼美妙絕倫的女人乳房,豐滿、圓潤、挺拔,那曲線弧度,那絲滑肌膚,手感不但柔軟、溫暖而且還極富彈性,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
其實,他腦子裡還在不斷湧現催促他靜心凝神的清流,但幽香縈繞,手握美乳,讓他根本停不下來。
更有甚者,他變本加厲地伸出另一隻乾枯的老手,一手一隻死死抓握住了顧婉清胸前的蜜桃豐乳,揉圓搓扁的同時,掌心也緊貼著兩顆秀麗挺拔的粉嫩乳頭摩挲刮蹭,時而又牢牢夾在手指縫中,讓兩顆粉櫻桃在他大力擠按乳肉之下羞澀起伏。
顧婉清有著想死的心,全身的酸痛癱軟又讓她無能為力,只能用盡全力咬著銀牙承受老傢伙的猥褻。
「還挺倔強嘛,奶頭都不肯硬起來,嘿嘿,我看你能堅持多久!」二叔狠狠揉捏了兩把手中的妙物,乾脆跪下身,散發著惡臭的老嘴開始雨點般地在顧婉清兩隻飽滿的蜜乳上熱吻了起來。
他的手也沒閒著,從乳房根部捏緊,配合著嘴上的動作不停揉擠,讓感官、嗅覺和觸覺一併享受極品美乳帶給他的極樂。
漸漸地,他的神智被肉慾徹底籠罩,從顧婉清身體上攝取入體內,又匯入腦中的清流也被他一次次強行轉化為更為兇猛的獸慾,以至於連頭腦充血發脹,聽覺也在消退都沒有意識到。
他的呼吸聲開始從侷促變得粗重如牛,噴出的口氣都帶著濃到無法化開的腥臭。
女人的敏感禁地,被老傢伙粗暴地捏揉著,臭嘴啃咬著,牽動心肺傷處,讓顧婉清痛如刀割。哀鳴已是到了喉嚨口,但她依然苦苦堅持著,無論如何也不願發出一絲響聲。
然而,這種煎熬也像是一個無盡的深淵,永遠掉不到頭的深淵,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挺多久。
「媽的,這兩人在搞什麼,剛才還噼里啪啦的熱鬧得很,怎麼現在只剩下老傢伙的喘氣聲了!不是兩人打著打著搞上了吧!女人啊,都是那麼賤,幸虧本少把她一腳給踢了!」
這時,一絲極其細微的聲音傳入生不如死的顧婉清耳中,她認出那是沈安國的聲音。
連她都隱隱聽到,老傢伙應該也知道外面有人吧。顧婉清開始期盼老傢伙會消停一會兒。
可是她絕望地發現,在自己胸前手捏舌舔的老東西像是聾子一樣,連腦袋都沒抬起,只是變著花樣地肆虐。
此時此刻,二叔腦子裡一片混沌,如同進入了一個只有他和顧婉清的幻境之中。除了手中不斷傳來的凝脂般的柔嫩軟彈,和口舌上的絲滑溫香,他已經沒有其他知覺。
絕色美人,極品美乳,讓他根本停不下來,咂吧有聲地美美舔了幾遍後,他又開始在顧婉清兩顆香軟挺拔的乳房四周蜻蜓點水般的輕吻,一下接著一下,從四周朝中間匯攏。
別看他折騰了這麼久,但嘴巴一直沒有去舔吮顧婉清兩粒嬌俏的粉乳頭,一來他還在等待妙物為他茁壯盛開,二來他想把最美的留到最後。
不過,他還是失望了,像是跟他對著干一樣,俏生生的小奶頭就是倔強至極,始終不願昂首挺立。
「操!竟然這樣都不硬!看來不動真格的不行了!」老傢伙不甘地罵了一聲,直接伸出了猩紅的大舌頭,像是夏天熱得喘粗氣得老狗一樣,舌頭上帶著粘膩得口水和惡臭的氣味,濕噠噠地旋放在了顧婉清一顆晶瑩剔透的乳頭上,舌尖顫動著轉起圈來,鼻子裡還不停地哼哼唧唧。
即使如此,可還是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結果。他哪裡知道,在他的惡臭熏繞之下,顧婉清如同元神出竅一般,又進入了曾經在沈安國身上發生過的幻境之中。
如果老傢伙能抬頭看一看,會發現顧婉清雖然美眸睜著,眼神卻空洞無光,形同木頭人。
可想而知,在一具沒了知覺的肉體上,除了自娛自樂,做的一切都只是徒勞無功。
見顧婉清的生理反應一直沒有出現,老傢伙徹底怒了,直接低頭口一張,滿含一嘴的絲滑乳頭,連帶著乳暈乳頭,「啵」的一聲,高高拉起,直到蜜桃形的乳峰完全成了尖尖的錐形,才鬆開了嘴,放了蜜乳重重彈落。
霎那間乳波蕩漾,紅梅顫慄,老傢伙老眼一亮,突然想到了新花樣,滿是皺紋和老年斑的臉後撤,咧著大嘴淫笑著,伸出老手用掌心托住顧婉清豐碩蜜乳的下部顛拋了起來。
腥臭口水密布,指痕印記斑駁的羊脂玉乳忽高忽低,上下起伏,劃出一道道耀眼奪目的弧線,直把老傢伙看得哈喇子流到了胸口都沒去留意。
直到他的下體開始劇烈顫抖了起來,他才臉色大變,醒覺這麼玩弄下來時間已經過了許久,而他體內的陽氣也在向五臟六腑徐徐逼近。
顧婉清原本還因為老傢伙突然改變淫玩的方式,沒了粗暴,更趨柔和,讓她稍能集中意志,而且還進入了曾經歷過的微妙幻境之中。
哪曾想,惱羞成怒的老傢伙,突然回歸了殘暴,臭嘴拉著她的乳房向上猛拽,心肺之中慘絕人寰的刺痛讓她又重新元神歸竅。
眼見著老傢伙的動作越來越猥瑣,她不禁想起來門外的沈安國,掙扎著想喊一聲,卻不料紅唇忽然被一個沾滿了腥臊液體的火熱圓頭給頂住了!
她嚇得連忙吞下喊聲,咬緊牙關,無論對方如何用力摩擦也不鬆開。
這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漸漸遠去,顧婉清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老傢伙用力向前挺著火紅酸脹的雞巴,死命摩擦在顧婉清的小嘴上,雖然把兩瓣豐潤的香唇都擠得有些變形,而且散發著惡臭的龜頭都頂得生痛,卻依然撬不開她的貝齒。
「桀桀,美人兒,小嘴守得夠嚴實啊!就不知道下面那張騷嘴是不是也能守住!」氣急敗壞的老傢伙老眼淫光一閃,邪惡地奸笑起來。
隨後他保持著一隻手繼續在顧婉清極品美乳上肆虐,另一隻老手近乎殘暴地一把撕開了她的勁褲,又「撕啦」一聲,硬生生的把內中的蕾絲內褲也扯得殘破不堪。
老傢伙仍在努力想把雞巴塞進顧婉清的櫻桃小嘴裡,但眼角的餘光捕捉到了一抹誘人至極的粉潤光澤。
他色眼幾乎瞬間噴出火來,連忙撤後少許,向下一看,腦子裡頓時開始充血,連身體里已然在隱隱做痛都懶得理會了。
雖然一片漆黑,但對於適應這種黑暗環境的二叔來說,還是能朦朧視物。
他鬆開玩奶的老手,兩手並用撐開顧婉清想要加緊的修長玉腿,也看到了他自覺應是一生中所見過的最迷人的女人下體。
鮮潤如粉桃,烏黑亮麗的萋萋芳草雖只有一小撮,卻把女人肌膚的瑩白細嫩襯托得淋漓盡致,黑、白、粉三種色澤完美融合在一起,香艷美景驚世駭俗!
「哇塞!終於看清這隻蝴蝶屄了!老子有福了!」老傢伙淫聲浪語地叫了起來,色手急往下探。顧婉清玉胯中那兩瓣豐美的蝶翼粉唇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緊張微微顫動著,讓他血脈僨張,垂涎欲滴。
眼看著神聖的女人最私密處即將被染指,顧婉清眼中閃過一道決然,銀牙也咬在了香舌上,準備身上最後那點氣力咬舌自盡。
就在此時,老傢伙色手倏地收回,緊緊握住了胯下猛烈抖動的肉棒,他忽然覺得腦子轟然炸響,血氣急劇翻湧,精關也跟著搖搖欲墜了。
手不碰他自己的下體還好,這一碰之下,胯下那根早已敏感到了極點的肉棒不但沒有平靜下來,反而瘋狂地膨脹開來。
「吼!」下一秒鐘,老傢伙發出一聲驚悚恐怖的不甘嚎叫,色手死死握住紅得發燙的肉棒棒根,用盡所有殘留的意識將那股到了馬眼的射精衝動強壓了下去,本還魁梧的身體竟一下子佝僂了不少,喘氣都變得上氣不接下氣。
這要是沈安國的話,早就射得天昏地暗了。但二叔練了「合歡功」後,下體被催生得更長更粗,控制精關的能力也比常人強了無數倍。
所謂有得必有失,如果他剛才不強忍,而是放任自己爆射一次,反而對他有利無弊。
只是不管老少,當男人處於只用下身思考的時候,面對著顧婉清這種傾國傾城的絕美女子,又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又有誰願意在此時此刻秒射而失了面子!對於二叔這種對自身的雄風極為自豪的老淫棍來說,簡直會是奇恥大辱!
然而,原本還能找到宣洩口的鼓脹陽氣被他硬生生地逼回了體內,其自傷的程度有多大可想而知。
這也是為什麼當他再次逼近玉胯大開,蝶翼蜜穴再無遮攔的顧婉清之時,五臟六腑傳出一陣鑽心刺痛,老傢伙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顧婉清絕望到了麻木,咬在了小香舌上的貝齒也逐漸加力,準備在男人侵犯她女兒家最私密之處時狠狠咬下,一死了之!
至於老東西說過的奸屍,殺她全族的事,顧婉清已經顧慮不了那麼多了!
說到底她也不過是個普通的世家女子,在吳家別院那一晚,她也重新審視了腦中的執念,終是從家族為大的桎梏之中走出,也不願再通過犧牲一切,貞潔、尊嚴甚至性命去維護這種根本不值得去維護的所謂大義!
早前顧婉清就想到過死,但受了重傷之下全身乏力,讓她無法做到。接著她又被老傢伙用最粗暴和兇殘的方式毆打,本以為就這麼被打死了也就一了百了,哪曾想老傢伙卻突然從暴怒中回過神,開始對她的肉體侵犯了起來。一波幾折之下,她腦子裡也是一片混亂,精神更是渙散難在集中。
直到下身的勁褲和內褲被老傢伙撕開,她才強行讓自己從屈辱和恐懼中冷靜了下來,也更加堅定了寧死也不親眼看自身受辱的決心。
只是沒想到她的心境在改變,老傢伙也發生了變化,而且似乎在往她好的方向發展。
二叔咬牙切齒地穩住身子,但雙眼卻開始肉眼可見的赤紅如血,嘴裡不斷發出「嗬嗬」的怪叫喘息,兩隻老手猛地再次下探,又一次握住了射精衝動更為暴漲,而且到了無法壓制的醜惡肉棒,佝僂著身子開始再無顧忌地高速擼動起來,他噴著火的雙眼貪婪又極為不甘地掃視著近在咫尺的顧婉清,腦子裡想像著把她壓在胯下狠狠肏干時的淫靡景象!
他老臉上神情變換不停,眼前也好似真的出現了一幅幅春宮戲:他扛著顧婉清的雪嫩玉腿,大手瘋狂地揉捏著她的極品蜜乳,手指夾著勃立硬挺的嬌俏乳頭搓弄拉扯,胯下的火紅雞巴「噗嗤噗嗤」地在美人溫暖緊湊的蜜穴甬道中盡情抽插,「啪啪啪」的淫靡交媾聲震耳欲聾,美人的春水浪液四處噴濺,美眸深情凝視著威風堪比壯年的他,小嘴裡的淫浪叫床聲更是銷魂蝕骨,不絕入耳!
幻想在他腦中逐漸被放大到了極致,二叔嘴裡的怪叫聲越來越大,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豐富,彎腰的幅度也越來越深,如果不是他的屁股也隨著手中套弄陽具的動作在不斷前後頂拱,咋一看還真像是他因為愧疚給身前的顧婉清做著深鞠躬!
他可沒有心思考慮這些,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身,手擼臀拱配合得極為默契,火紅的肉棒得到了巨大的刺激,強烈的快感順著他雙腿之間迅速向上蔓延而去,直至四肢百骸,五臟六腑,爽得他忍不住嘴唇大張,嗬嗬嗷嗷地嘶吼了起來。
腥臊味夾雜著腐肉的惡臭濃郁到了作嘔,熏得顧婉清牙關一松,再也無法忍耐地狂吐了出來。
老傢伙氣得面色猙獰,想衝上前再度狠狠地暴揍顧婉清一頓,這個女人竟敢在他引以為傲的雄根之前嘔吐,這是赤裸裸的藐視!
可他的腳指頭剛動,手中的丑物猛然腫脹,黏液稀里嘩啦地溢出,在掌心和肉棒的瘋狂接觸下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響。
「媽的!射了!射死你個賤人!老子射死你啊!啊啊啊……!」暴躁的怒罵聲才落下,老傢伙只覺一陣強烈的快感從龜頭處傳來,緊接著一股濃稠腥臭的濁白精液爆射而出!
顧婉清幾乎把最後一絲力氣都用上,才堪堪翻身避過,心肺的痛楚讓她的尖叫聲都到了嗓子眼裡,貝齒緊咬住的紅唇已然透出血絲!
「啪啪啪」濺落在身邊的濃精拍打著地面,一股還未噴射完,另一股緊接著又從老傢伙的龜頭頂端射出,足足射了七八注才慢慢停了下來,濃烈的腥臭味在廳中快速瀰漫。
打擺子一樣射完後,老傢伙雙腿一軟,眯著眼睛跪坐了地上,紅通通的龜頭不斷跳動著,快感仍未完全消散。他感覺此刻如同飛入了雲端,欲仙欲死,一張老臉滿是自慰後的陶醉,黏膩的老手還在雞巴上緩緩套弄。
顧婉清緊捂住胸口緩解鑽心的刺痛,逐漸適應了黑暗之後,她也看得更清楚了一些。
見老傢伙低著頭,嘴裡哼哼唧唧地,跪在地上喘著粗氣,她心道發泄完了該安靜點了吧,哪曾想心剛鬆了一些,卻發現老男人握在手中擼動的丑物肉眼可見的再次脹大了起來。
這對顧婉清來說將是滅頂之災災!她掙扎著加緊玉腿坐直身子,忍著常人根本無法承受的痛,慢慢向後挪動,到底意義何在她也不清楚,但只要能遠離那個殘暴的老色魔哪怕一分,她拚死也要去爭取。
時間一點點在流逝,顧婉清卻感覺這是人生最漫長的一刻,她的體力有所恢復,但傷也在逐漸擴散。
又過了一會,老傢伙終於調息完成,老手用力一撐,重新站了起來,胯下高高勃起的肉棒直愣愣地指著前方,如同一頭隨時從籠中竄出的惡狗。
他看了看前方,發現顧婉清捂著胸口,夾緊了白嫩玉腿,遮擋住了最誘人的春光,不禁陰森森地譏諷道:「想躲,你能躲到哪兒去!今天老子不把你肏成一條聽話的母狗,是絕不會罷休的!」
別看他說的霸氣側漏,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此刻的身體狀態。
雖然通過自慰釋放了一些陽氣,但終究還是被反噬了。光從修為來說已是滑落到了內勁期中期都不到,而且體內不時出現如刀在渾身上下攪動的刺痛!
但老傢伙更知道顧婉清的傷勢比他重了太多,即使修為大幅滑落,要制住癱軟無力的國色天香大美人也是易如反掌!
「桀桀…美人兒,老子現在就讓你好好嘗嘗欲仙欲死的味道!」說著,二叔挺著還殘留著精液的火紅雞巴開始一步步逼近,腳步顯得有些沉重,但在顧婉清看來,卻是在她的心靈和尊嚴上一寸寸的踐踏!
該來的終是逃不掉了!風弟,姐姐去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你不要悲傷,這都是姐姐的命!如果有來生,姐姐寧可出身在一個普通的家庭,和你相識相愛,永遠到老。
顧婉清默默地在心中與占滿她整顆芳心的陽光大男孩告別,黯淡的美眸閃過一道決絕的精光,玉手緊壓在心口,所有殘留的內勁瞬間流入指尖。
她要用穿心而過的方式,將最後的完整留給那個俊逸不凡,初心善良,性格堅毅的少年夏風!
心口在她纖指的猛烈下壓中驟然塌陷,指尖甚至已是穿透肌膚,直奔跳動的心而去。
老傢伙不屑地看著這一幕,前腳也已經碰到了顧婉清的玉足。
他居高臨下地看看死志已決的絕美佳人,並沒有阻止,腦子裡甚至在盤算著顧婉清自殺後他該用哪幾種姿勢來奸屍。
如果放在他自慰爆射過一次之前,可能還會考慮將顧婉清禁錮,把她變成自己的性奴。但發泄完後,他反而沒了這個心思,一來剛才別看他射得超爽,但老臉也算是丟盡了!當著一個絕色美人不是大展雄風將其按在胯下唱征服,而是弓著腰猥瑣自慰,只是回想一下那畫面就比殺了他還要難受!二來他也看出了顧婉清的剛烈,就算今天過癮了,這個女人也定會用一死擺脫被繼續凌辱的命運。
「桀桀,死吧!徹底瘋狂吧!」老傢伙突然仰頭狂笑了起來,鬼哭狼嚎,如同地獄中的惡魔!
顧婉清美眸一閉,腦中再次閃過夏風挺拔的身影,玉指指尖沒有半分顫慄,毅然決然地奮力向心口插入!
千鈞一髮之際,「嘭」一聲爆響,廳門上赫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窟窿,澎湃的劍氣直衝入廳中,餘力未消之下,恰巧撞在了顧婉清幾乎插入心臟的玉手皓腕上,在生命懸於一線之間把她救了下來,但她胸口還是留下了一個深深的血洞,觸目驚心。
「老賊,受死!」嬌斥聲隨即響起,一個矯健的身影從破洞中穿入,「呲呲呲」三道劍光划過,化作朵朵劍花鋪天蓋地直奔二叔而去。
老傢伙臉色劇變,但也臨危不亂,幾個閃身驚險避過,隨手操起一把椅子阻擋緊隨其後的劍招。
「紫晴,小心!」顧婉清死裡逃生,也沒去管胸口的傷勢,而是連忙出聲提醒。她本該悅耳動聽的聲音此刻變得極其嘶啞和低沉。
何紫晴一邊施展著劍招,一邊擲出一個小瓶,焦急地說到:「大小姐,快先止血!」
「桀桀,又來了個美人!今天真是好日子,老子可要玩雙飛了!」二叔沒把何紫晴看在眼裡,因為印象還停留在她和顧婉清初進沈家時的淺薄修為之上。
十數招之後,老傢伙驚覺自己竟然看走了眼。
何紫晴軟劍上挑下刺,極為嫻熟,而且劍招使出之時,身周風旋急擴,空氣漫捲,青色劍光閃爍八方,所到之處,千瘡百孔,很快老傢伙手中的椅子只剩下了一根短短的木頭!
「咦,你也突破了?真沒想到啊,到了我們沈家皆有了天大的機緣!」二叔臉露詫異,收起了怠慢之心,騰挪閃避之間也不敢輕易硬碰。
廳中人影憧憧,劍光不時印照出一個光著屁股,挺聳著下體的皺皮老頭,一會兒躍起,一會兒貓低,那畫面簡直是滑稽至極。
老傢伙心裡氣得吐血,但也無可奈何!如果不是陽氣反噬讓他的修為斷崖式的滑落,而且體內的痛楚也在加劇擴散,他不至於如此狼狽。
他也試著反擊過,哪曾想何紫晴也會那種虛無縹緲的身法,而且比顧婉清更為熟練,常常還會出其不意地回敬幾招,讓他一時間只有躲得份,根本形不成有效的反制。
這套身法是顧婉清教給何紫晴的,她本人因為瑣事纏身,抽不出太多時間修煉。
可何紫晴不同,只要找到機會便會勤加練習,以至於她學的晚一些,卻比顧婉清還要純熟。
另外有一點,當時的顧婉清才剛剛突破至內勁期初期,哪像何紫晴早已到了內勁期第四層,而且龍紋峽之行無論去還是返程的途中,更是積累了不少寶貴的實戰經驗。
毫不誇張的說,即使顧婉清此刻的修為高過何紫晴,真正對戰時也不一定能勝得過她。
這也正是二叔所面臨的窘境,何紫晴是越打越精神,他卻是越打越沒了底氣。
對方手中是一把削鐵如泥的軟劍,腳踏飄逸靈動的步法。而且幾次他想出陰招騙何紫晴上當,卻被她識破後一一化解,完全不像是那種只在演武場裡耍弄而欠缺實戰的武道中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開始險象環生,躲閃的動作也不再如之前那般進退自如。
「哈哈哈…老東西,你這是在跳舞嗎?還光著屁股,真他娘的丑啊!」就在二叔氣急敗壞可又束手無策之時,一個腦袋突然從破洞中伸了進來,只看了一眼,便沒心沒肺地狂笑了起來。
「安國,快,去叫人!今天一定要生擒…」二叔聽出是沈安國的聲音,也沒理會他出言不遜,一邊躲閃著何紫晴越來越犀利的劍招,一邊嘶啞著喉嚨大聲叫喊了起來。
還沒等他說完,話就被沈安國直接打斷了:「行了行了,瞎嚷嚷什麼啊,是打算讓我叫人來圍觀你的脫衣舞嗎!你也不瞧瞧你那身老皮,看得我都想吐啊!」
此刻顧婉清剛敷好了藥,精神也從高度緊張中恢復了少許。沈安國探頭探腦的時候,她暗暗著急,如果真聽了老傢伙的話叫了人來,那就萬事休矣。
只是她沒想到,在此關鍵時刻,這個又可恨又可悲的男人竟然說出這樣一番話,讓她提到了嗓子眼的擔心稍稍緩解了一些。
第260章 地獄曙光
「混帳東西!老子饒不了你!」顧婉清暫時放下了心裡包袱,可二叔卻氣得直打哆嗦。
別人看不出,但他自己已感覺到體內的陽氣有些失控,隨著他情緒的波動起伏開始加速膨脹,五臟六腑的刺痛也變得更為密集,連帶著手腳上的動作出現了不利索的情況。
「哇!」這時,沈安國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驚叫了起來!
何紫晴直接選擇了充耳不聞,二叔卻打了個激靈,一口老血湧上心頭。
「呯」的一聲響起,他赤裸的身子也跟著倒飛了出去,竟是因為一瞬間的分神被何紫晴一記劍中腿給踢了個正著。
不過老傢伙畢竟不是吃素的,借著退勢,就在後背即將著地時,一個懶驢打滾,老手順勢用力在地板上一拍,人重現躍起在了半空中,隨後穩穩落在地上,當然,除了身體的某處在搖晃抖動不停。
「老傢伙,你的雞巴這麼大啊?不是該萎縮了才對嗎,怎麼還逆生長了?我去,顏色紅了吧唧的,還泛紫,跟個大茄子一樣,太難看了!甩得這麼起勁,也不怕被人割了拿去喂狗!」沈安國再一次大放厥詞。
雖然言語粗鄙,但形容得也算是與事實頗為相符,連何紫晴都有覺得解氣,可二叔卻徹底冷靜不下來了!
「死!」他老眼暴戾頓生,憤怒咆哮了一聲後,全身的肌肉開始鼓盪震顫。一時間邪霧瀰漫,惡臭滔天,整個廳中的空氣都變得炙熱沉悶,仿佛一場腥風血雨即將潑落下來。
還保持著滿臉嘲笑的沈安國只覺眼前人影一晃,他下意識地一縮頭,身子一側,肩膀上傳來一股巨力,整個人頓時飛了起來,從破洞中穿了出去,「嘭」的一聲悶響後,再沒了動靜。
顧何兩女猜測只怕是沈安國頭撞在了樹林中的一顆樹上而昏了過去。
透過大廳門上破洞射進來的微弱光線,也讓她們看清楚了此刻老傢伙的模樣。
只見他全身滿是皺紋的皮膚浮起了一層讓人毛骨悚然的猩紅,老臉上更是紅得發紫,頭頂還在冒著熱氣,兩隻眼睛紅彤彤的如同可以滴出來,胯下的肉棒赤紅如烙鐵,繃得筆直,向上斜指,抖動搖晃中,不時甩出斑斑點點的濁液。
「你們今天全都得死!」二叔一字一頓地說著,餘音未了,身形已動,速度比之前迅猛了許多,仿若突然打了雞血。
何紫晴感覺到了老傢伙的變化,俏臉微變,腳踏「小虛無」急閃一旁,堪堪躲過對方揮來的一掌。
同時,她玉手一揚,軟劍順勢刺出,一片劍花如繁星閃耀,虛中有實,實中有虛。
她的劍雖快,但老傢伙這一次身形更快,漫天劍花在他身周落下,卻沒能傷到他分毫。
「叮」一聲脆響在廳中迴蕩,老傢伙在虛虛實實的朵朵劍花之中,居然找到了真劍所在,乾枯手指猛地在軟劍側面用力一彈,人借力閃電般後撤,卻在半空中甩出了一記意想不到的腿鞭,直奔何紫晴的小蠻腰而去。
老傢伙的修為像是突然拔高了幾層,軟劍被點中後,一股駭人的力量隨著劍身湧進何紫晴的皓腕,她手中的軟劍險些脫手。
稍一分神,對方的腿鞭已近身前,顧此失彼之下,何紫晴雖已反應神速,但腰側還是被老傢伙臭烘烘的腳尖刮到,力量之大如同被鐵錘砸了一下。
她悶哼一聲連退了數步,人還沒站穩,對方「嗖」地從向前縱躍而起,碗大的拳頭帶著嗚嗚的空氣撕裂之音,照著她的螓首毫不留情地砸落。
腰間刺痛未消,眼前拳風已至,何紫晴銀牙緊咬,忍著疼痛,一個側滾險而又險地躲過,貼地滾動中,手中劍「呲呲呲」再次挽出三朵劍花,直取對方下盤。
老傢伙沒想到何紫晴韌性如此之大,處於極端的劣勢下,竟迅速穩住了陣腳還能施以反擊,預料不足之下被劍氣逼得有些手忙腳亂。
剛才沈安國的一番戲虐讓他怒火攻心,也顧不得陽氣在體內膨脹亂竄,發了瘋似的催動「合歡功」,頂著四肢百骸中愈發明顯的不適,愣是把丹田中的內勁全部調出,這才打了何紫晴一個措手不及。
眼見著對方也是個狠角色,腰部中招依舊頑強抵抗,老傢伙眼中驟然閃過一道對自己也對他人的兇狠,閃避何紫晴的劍招之時,找了個機會突然將內勁逼入胯下丑物。
這是極其冒險的一種做法,內勁進入下體的同時也把全身的陽氣都集中在了此處。
他胯下的赤紅肉棒在此刻本就硬到幾乎麻木,這其實並不正常。好處自然是能在交合中,給女人一種金槍不倒的架勢,但弊端同樣不小,便是如果在十五分鐘內不能藉助女人陰道中的體液浸潤緩解,很有可能連自泄都難以讓強行匯聚在其上的陽氣釋放,從而導致硬化的軟組織徹底死掉,最終爛成一灘肉泥。
老傢伙現在腦子裡色慾和瘋狂並存,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今天本以為能輕鬆擒住顧婉清好好蹂躪一番,卻因為對方意料之外的修為突破和飄逸身法,以及他自身判斷和算計上的失誤,只是逞了口舌和手上之癮,並沒能真正滿足獸慾。
此後何紫晴殺到,無論是修為還是實戰能力再次出乎了他的意料,眼看著時間越來越少,他怎會甘心連女人的逼都還沒肏到就落荒而逃。
何紫晴並沒有去留意老傢伙下體在悄然變化,見他在自己的反擊之下頗顯狼狽,便打算一鼓作氣,乘勝追擊。
就在此時,她鼻中猛然鑽入一股濃到作嘔的腥膻味,腦子也跟著一陣暈眩,暗叫一聲不好,急忙停步屏息,劍招不自禁地有了輕微遲滯。
老傢伙等得就是這一刻,又豈會錯過。他原本還躲閃的赤裸身子忽地欺身向前,在何紫晴顯出破綻的軟劍上 「叮叮叮」又是連點三下。
一股強過一股的巨力直衝何紫晴的手腕,讓她酸麻難當,躲閃不及之下,一滴濁液打在她清麗的臉龐,滾燙灼熱猶如熔岩,氣息又腥又臭,幾欲讓她瞬間暈厥。
「卑鄙!」何紫晴晃了晃螓首,強行讓元神歸竅,忍著難以言喻的噁心,擦乾俏臉上的濁液,恨聲嬌斥!
老傢伙甩著突施兩次襲擊的赤紅肉棒,桀桀陰笑道:「卑鄙?你大可以用你騷屄里的浪水攻擊啊!老子是求之不得!」
人若無恥天下無敵啊!
何紫晴羞憤至極,手中劍再次揮出,帶著滿腔的恨意,端的是劍光鋪天蓋地,劍氣「呲呲」作響。
老傢伙左閃右避,心中不得不暗贊,這顧家「飛雲劍法」的確有其獨到之處。要是再多幾個修為不比何紫晴弱的顧家人一同使出來,內勁期圓滿未到的他沒有一絲勝過的可能!
他眼角的餘光突然掃過正在奮力調息的顧婉清身上,老臉上難得的出現了極為凝重的表情。
不行,趁著這兩個女娃娃一個身受重傷,一個修為還未達內勁中後期,必須一舉拿下,否則夜長夢多。
老傢伙心下一狠,把所有後果全然拋在腦後,再次強行催動「合歡功」,內勁在脈絡之中急轉,積鬱深重的陽氣被紛紛沖開,更為迅猛地散至五臟六腑。
他要賭一把,通過瞬間再次暴增修為,把對方拿下。至於如果無法迅速排空體內的陽氣,導致修為滑落谷底,難以在五年內恢復之風險,已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何紫晴哪知道對方在騰挪躲閃中腦子裡卻轉過了這麼多念頭,她腰上的傷痛有了緩解,越打也越順手。
眼見著老傢伙身子微頓,似乎再難支撐,何紫晴心中一喜,軟劍頓時舞作一條銀龍,未近對方身體便一化二,二化三,三道鋒芒畢露的劍芒齊閃而至!
形勢突變,老傢伙這次卻沒再選擇躲避,而是冒險揮出一掌,也同樣是一化二,二化三,只是三化出四來,「嗡嗡嗡」三聲劍鳴劃破廳中緊張壓抑的空氣,隨即而來的是「啪」的一聲悶響,何紫晴的嬌軀倒飛了出去。
她只覺肩頭被大力湧入,體內氣血翻湧,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從嘴裡急噴而出,身子也再難穩住而向後栽倒。
「紫晴!」顧婉清奮力調息片刻後,恢復了不到三成力氣,但已是可以站起身,也恰好目睹了剛才發生的一幕。
老傢伙匪夷所思地接下了「銀龍三式」,還能在電光火石之間打了何紫晴一掌。
她不禁愕然,難道老傢伙這麼快就完全恢復了功力,可剛才和何紫晴相鬥時,明明已落了下風啊。
顧婉清連忙蓄力於掌心,想幫著何紫晴穩住身形,沒料到老傢伙打在她身上的餘力未消,竟同時和何紫晴一起栽倒在地。措不及防之間,她夾緊的玉腿不經意地分開,一抹勾人魂魄的粉嫩呈現在了老傢伙的眼中。
「大小姐,我先擋著,你趁機從洞口逃走!」何紫晴嘴角流著血,握著軟劍的玉手微微顫慄,顯然受了重傷。
老傢伙突然全身透著鬼怪,從力道和速度來看,變得深不可測,在何紫晴看來,現在能走一個就是一個。
「桀桀,騷屄真是水嫩的緊啊!想走可沒那麼容易!老子還要讓你們主僕兩光著屁股一起趴在我身前求肏呢!」顧婉清的春光乍泄,讓賭贏了的老傢伙更為興奮,全身老皮一陣酥麻,淫言穢語張口就來。
而且,這次他學乖了,不再是光逞口舌之歡,話音未落便霍然再次出手,身如重矢之發。
「嘭嘭」兩聲響起,兩女難以招架,肩頭各中一掌,重重地撞在了廳門上,一時間起不了身。
「來啊,站起身繼續跟老子狂啊!桀桀,爬不起來那就乖乖挨肏吧!」老傢伙知道兩女已是強弩之末,老眼直勾勾地盯著顧婉清極力在夾緊的腿心,挺聳著抖動不已的血紅肉棒,一步步逼近。
不過他內心並沒有表面上那般鎮定,數次強行逼出丹田中的內勁後,體內的陽氣早已失去控制,渾身上下火燒不已,五臟六腑更是從隱痛變成了鑽心劇痛,但他相信兩女的情況比他更糟。
何紫晴掙扎著從懷中掏出一小瓶碧綠色的清液,一口飲下,身上的刺痛和疲憊瞬間消失,腦子也清醒了許多。
但她自知這不過是迴光返照,奮力著站起身,咬著銀牙,邊揮動著軟劍,邊焦急地叫道:「走,大小姐,快走!」
顧婉清又怎能安心獨自逃離,她傷上加傷,根本站不起身,毅然決然地回道:「你我共進退!要死也要死在一起!」
「不走正好,讓老子的大雞巴先嘗嘗你們兩個美人的滋味,然後再送你們一起歸西!」說話間,老傢伙果斷出擊,他不能再耽擱時間了,時間在悄悄流逝,五分鐘之內不把何紫晴打得無還手之力,他的內勁難以為繼不說,陽氣暴體的慘劇將會發生。
何紫晴臉色蒼白,但依然用盡最後的那口氣苦苦支撐,「飛雲劍法」以悲壯的方式展開,宛若即將蒙塵的天女散著最後的鮮花,帶著悲情的劍芒點點飄落。
老傢伙這次也發了狠,儘管身上被劃破了好幾處,卻狀若瘋癲一般頂著劍氣猛衝,直到「呲」的一聲,手臂被洞穿。
吃痛下他兩眼圓睜,口中咆哮出聲,但沒有去管胳膊上的傷勢,而是趁著何紫晴撤劍轉身,另一隻手暴怒揮掌,「嘭」一聲響起,結結實實地打在了她的玉背上!
不等何紫晴跌倒,老傢伙縱身而起,乾枯的老手一把撈住何紫晴攬在懷裡,「撕啦」一聲,把她的上身勁裝直接扯爛,露出一片晶瑩玉白的肌膚,只是上面那記烏黑的掌印讓見者痛心!
這還是老天在最後一刻開眼,老傢伙身體內外的劇痛讓他那一掌的力量散去了許多,才沒讓何紫晴瞬間暴斃身亡。
溫香軟玉在懷,老傢伙只覺一陣沁人心脾的體香撲鼻而來,體內四處亂竄的陽氣再度暴漲而起,內勁卻在急劇下滑,他暗自慶幸趕准了時間,在遲片刻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現在他必須要和女人交媾了。這也是為什麼他擒住何紫晴之後,便迫不及待地撕扯她的衣衫。
此刻何紫晴傷勢極重,心感屈辱卻再無力抵抗,只能軟綿綿地靠在老傢伙的懷中,任由著他不斷把身上的勁衣粗暴地撕爛。
不斷傳來裂帛之聲讓一旁的顧婉清痛心疾首,她奮力嘶喊著,但根本改變不了什麼。
何紫晴身上的抵抗力在飛速流逝,只一會兒,連耳中都開始滲出血絲,外界的聲音也變得越發微弱。
再下一刻,她感覺自己被摔在了一個軟墊之中,五臟六腑如同顛倒了過來一般,痛得她天眩地轉。腦中最後一絲清明提醒著她接下來將會是何種命運,可手指卻都柔弱到無法抬起。
胸口一涼隨後一緊,兩隻粗糙的大手死死地滿握住了她兩隻白嫩堅挺的乳房,隱約之間她聽到一個蒼老而猥瑣的聲音:「桀桀,奶子沒有你主子大,不過夠挺,夠結實,也是好寶貝啊!」
何紫晴一直視自己的身體為一副皮囊而已,但並不代表她毫無羞恥心,尤其被一個齷蹉醜陋的老頭侵犯,她恨不得立刻死去,只是現在想自殺都提不起力氣了。
「二叔公,求求你,放過紫晴吧!求求你,我求求你!」顧婉清痛苦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從小就跟隨自己的貼身侍衛被剝得一絲不掛,還被老傢伙壓在了沙發上,一直不肯屈服的心也開始慢慢動搖,這也是她今天第一次求饒,話語中都帶上了哭腔。
「滋滋……唔……啾啾……」冒著極大的風險才好不容易制服兩女,二叔哪還會有什麼憐憫之心。他根本不理會顧婉清的哭求,一頭扎進何紫晴渾圓挺拔的乳峰中,兩隻老手玩命地揉捏,一張黃牙臭嘴也叼著粉嫩嬌俏的小乳頭用力吮吸,發出嬰兒吸奶一樣的響聲。
他的鼻息越來越粗重,揉捏豐彈乳肉的手也越來越用力。
何紫晴本就痛不欲生,嬌嫩乳房又被老男人粗魯地揉搓,屈辱和鑽心的痛混雜在一起,將她最後一絲意識漸漸驅散。
二叔卻愈發瘋狂,女人此刻對於他來說就是一道冰涼的水,可以澆滅他從內向外焚燒的陽火,他的腦子也有些恍惚,只是在本能地尋找讓他更舒爽的感受。他從吮吸何紫晴的乳暈乳頭變成了嗚哇啃咬,痛入骨髓之下,何紫晴禁不住從瑤鼻中輕哼了一聲,而就是那帶著淒婉的哀鳴卻像一顆燃燒彈,點燃了老傢伙所有的獸性。
他的動作變得粗暴至極,臭烘烘的大嘴不停地啃咬著、吮啄著,在何紫晴兩座嫩豆腐般的羊脂乳球上交換著,腥臭的唾液粘得到處都是,手上的力氣隨著色慾高漲完全失去了控制,把雪嫩嬌乳硬生生地從粉白捏成了嫣紅,不斷被他口舌肆虐的嬌俏乳頭怒突著,色澤也從粉紅變成了紫紅!
「畜生!嗚嗚…你快放開她啊!!!」顧婉清肝膽俱裂,再也忍不住痛哭失聲,心中的恨已攀至頂點!
「哭吧,再大聲一點,一會兒就輪到你了!希望你的叫床聲跟現在一樣響亮!嗬嗬…」二叔還想再多品嘗一會兒何紫晴的堅挺玉奶,但體內的狀態卻是一塌糊塗,他知道不能再有任何耽擱。
他一邊淫笑著回應顧婉清的哭喊,一邊直起身,看著奄奄一息的何紫晴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兩隻老手分握住她修長健美的玉腿,抬高後向兩側分得大開。
「呃…」何紫晴只來得及發出一聲低吟,身體便如同被對摺了起來一般,渾圓結實的香臀懸在了半空中,粉胯間女兒家最神秘羞人之處再無遮攔。
只瞄了一眼,老傢伙的眼珠子都差點兒掉下來。他不敢相信清冷如霜的何紫晴平坦白皙的腹下竟然覆滿了烏黑軟絨,蔓至到了豐隆的恥丘兩側,而且看得出她從沒有修剪過,保持著最自然的繁茂。可正是這樣的原始狀態,卻加倍的性感誘惑,讓人一看就想撥開茂密的陰毛,一探其中的香艷幽秘。
「嗬……嗬嗬……平時一副冷冰冰的模樣,沒想到屄毛卻這麼旺盛,看來也是個內里淫蕩的婊子啊!」老傢伙喘著粗氣大聲羞辱,又黑又乾的老手在何紫晴的濃密芳草上狠狠地抓了一把,沒感覺到一絲突兀的粗硬,滿手都是柔軟如絲絨般的觸感,讓他興奮得兩隻老眼頓時布滿血絲。
他正準備一頭埋進女人芬芳四溢的玉胯中一逞口舌之福,火紅滾燙的肉棒卻瘋狂抖動了起來,體內的血氣已然到了嗓子眼裡。
老傢伙心有不甘,可也明白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再不插入女人私處,浸泡在淫水浪液之中,直到完成陰陽交融,只怕頃刻間便會吐血昏迷了。
他強忍住用唇舌挑逗淫玩何紫晴多毛蜜穴的衝動,雙手繼續用力,把她兩條即使無力都依然顯得勁道十足的矯健玉腿拉開成了一字型,原本緊緊閉合的粉嫩肉縫也無助地張開了少許。
「咦,還是個處女!桀桀,老子今日有福了!」雖然蜜洞小口只是時隱時現,而且乾澀無水漬,但那層代表女人貞潔的處子膜瓣還是被老傢伙的色眼給捕捉到了。他腦子裡亢奮充血,臭嘴裡樂呵呵地叫囂著,干煸的黑屁股向後一撤,挺聳著又膨脹了一大圈的血紅肉棒,朝著何紫晴無奈而羞澀咧開的蜜洞口頂了上去。
一天軟肉瞬間包裹住了滾燙的龜頭,何紫晴用僅余的力量猛地加緊陰道,一收一縮之下竟把老傢伙想往裡鑽的龜頭給擠了出去,絲滑柔嫩的肌膚讓他一下子沒收住,整條血紅雞巴順著狹長的肉縫狠狠地刮蹭了過去。
龜頭頂著還未硬挺勃翹的陰蒂一觸即分,棒身上的熱度卻如同把肉縫燙化了一樣,兩瓣粉嘟嘟的小陰唇在驚慌中嬌羞地抱裹住了老男人的雞巴,蠕動顫慄之下差點讓老傢伙直接繳械投降。
「嗷…真他媽爽啊!」二叔嘶吼一聲,乾脆就這樣順勢在何紫晴的肉縫裹夾之下挺聳著血紅雞巴前後摩擦。
即使意志再堅強,但最敏感之處被如此挑逗,出於本能何紫晴的小穴開始自發地分泌蜜液,陣陣帶著青草氣息的雌香飄散在了空氣中。
「桀桀,就流水了?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小淫娃,別急,爺爺的大雞巴這就來了!」老傢伙得意的大笑,大手鬆開了何紫晴的柔軟的足踝,兩顆粗糙的大拇指按住她的大陰唇用力向外掰開。
緊窄的蜜洞口被迫著張開,露出紅艷艷的陰道嫩肉,其上已是閃爍著晶瑩的水光,老傢伙甚至可以感覺到一股股帶著異香的熱氣從蜜洞中噴散。
「喔…好騷好嫩的小逼,看老子怎麼把它肏爛它,桀桀…」老傢伙得意洋洋地淫叫著,也不用手扶,血紅堅挺的雞巴抵住水靈靈的蜜洞小嘴,顯擺似地加力逐寸逐分往裡陷入。
何紫晴感覺到下體傳來的擠脹和熱度,杏眼圓睜,眸中布滿了屈辱和羞恥的血霧,她想再拼盡全力把愈發深入的老男人肉棒擠出去,卻已是無能為力。
二叔看著她瘋狂地淫笑著,整顆僵硬的龜頭已然破體而入,抵在了那層頗有些韌性的處子膜上。
「呼…呼呼……」他是想著方地折磨身下的清麗打女,可有些低估了何紫晴還沒被蜜液潤滑到位的陰道的緊緻和糾纏,那層層疊疊蜂擁而至的嫩肉褶皺幾乎把他的雞巴夾斷,不過帶來的快感也是一浪高過一浪。
他對自己的雄風極有信心,也相信破了何紫晴的處子之身後,可以很快把她的肉慾調動起來,到時候必會淫水泛濫,彼此都會爽到欲仙欲死。
「桀桀,處女膜都個你小淫娃一樣倔強,不過越是反抗,老子越喜歡!」老傢伙剛才順勢用龜頭頂了幾下,發現不蓄滿力竟一時間捅不破何紫晴那層膜瓣,驚訝之餘更覺刺激和亢奮。
他慢慢將龜頭抽回到何紫晴的蜜洞口邊,醜陋的黑屁股猛地繃緊,眼看著就要暴戾肏入。
千鈞一髮之際,顧婉清不知從哪裡生出一道氣力,玉手一把抓住了何紫晴跌落在地的軟劍,用盡丹田之中所有的內勁狠狠地擲向了老傢伙。
她胸口的傷處也再次迸裂,猩紅的鮮血飆射而出。
老傢伙的腰腹剛向前,急射而至的軟劍也到了。
他如果不管不顧地繼續肏入,腦袋也會被削鐵如泥的軟劍捅個洞穿。
他還沒糊塗到那種捨身玩女人的地步,身子瞬時急往後撤,龜頭抽出何紫晴陰道的同時,乾枯老手也帶著狂暴的憤懣用力一揮,「嗡」的一聲,軟劍頓時改變了方向。
「嗷……!」沒料到顧婉清拼盡全力擲出的一劍竟是如此驚人,老傢伙哀嚎一聲,連手背都肉眼可見地紅腫了起來。
一擊不中,顧婉清徹底癱軟在了地上,兩行清淚從絕望的美眸中瞬間滑落。此刻她自身想求死已完全失了力氣,她甚至後悔剛才那一劍還不如擲向何紫晴,想必從小跟隨自己的貼身侍衛也有求死之心。
蒼天無眼!紫晴,如果有來生,一定不要再做女人!
「撕啦……!」
「嗷……嗬嗬……啊……!」
就在顧婉清閉上眼帘不願再親眼看著何紫晴受辱之時,廳中形式急轉直下!
一道陽光突然衝破了昏暗不見天日的大廳,隨後便是老傢伙如同中箭野獸一般發出的一聲聲悽厲可怖的慘叫。
她連忙循聲看去,只見一扇窗簾落在了地上,從頂部被改變方向的軟劍割開,恰好一縷陽光透過玻璃射進,正落在赤身裸體,如同煮熟了的蝦子一般通體血紅的老傢伙身上。
對常人來說這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一次陽光浴,卻好似一把鋒利的寶劍刺入了老男人紅得發紫的身體里。
顧婉清哪裡知道老傢伙本就不能輕易見陽光,更不知這是「合歡功」最大的一個弊端。
尤其到了接近圓滿之時,修煉者因為體內陽氣過盛,不但要時時刻刻釋放,而且必須要深藏於陰暗之中。否則一經陽光照射,體內大過常人無數倍的陽氣會急劇膨脹爆裂,輕則全身經脈寸斷,成為一個活死人,重則直接暴體而亡。而只有順利突破了「合歡功」圓滿,修煉者達到了可以對體內陽氣收放自如的程度,才能重見天日。
顧婉清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老傢伙的哀嚎也在繼續。
他的聲音已經從最初的瘋狂咆哮到嘶啞低鳴,人也仰倒在地上抽搐不已,全身如同泛起了赤潮,而且不斷向他的腹下彙集。
數秒之後,他豎直指天的血紅肉棒猛地膨脹成圓球狀,「噗噗噗」的聲音隨即響起,一道道渾濁腥臭的濃精從馬眼中噴出,濺得四處都是,有不少還落在了他自己身上。
「滋滋滋」的烤肉聲炸響,他被濃精粘到的老皮上蒸騰出一層詭異的灰霧,同時匯聚於腹下的紅潮驟然向他全身散開。
老傢伙依舊張著大嘴,喉嚨里卻再難發出任何聲響,皮膚上的血紅不斷褪去,換成了一片片讓人毛骨悚然的灰白。
可酷刑並沒有結束,老傢伙異變成伸著腦袋的烏龜狀肉棒足足爆射了一分鐘還未停止。漸漸的,渾濁精漿之中開始出現血絲,再過了一陣,噴出的完全變成了鮮血。而且他的口、鼻、耳,還有眼中都滲出了血絲,那模樣比七竅流血更為慘烈和駭人。
就在顧婉清震驚於眼中所見之時,一個帶著恨意,又有些緊張的聲音從廳門的破洞口處響起:「老東西,夠狠啊,差點兒把本少打死!現在可算是惡有惡報了!嘔,真噁心,噴得到處都是,臭死了!」
顧婉清在凌亂中辨認出了來者何人,不禁心頭又是一緊,暗道難道今天自己和紫晴終是躲不過這一劫嗎。
在她心底深處,始終無法完全相信沈安國性情上的突變。一個以往那般懦弱自卑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在一次意外中就真成了痴傻紈絝,對女人也好,對家族也罷可以做到毫不掩飾地不屑一顧。
「嘿,總算噴完了!敢打本少,活該你倒霉啊!早就告訴過你別那麼囂張,現在好了,大茄子也成了爛豆芽了!哈哈哈……」沈安國極其嫌棄地看完了全過程後,見老傢伙躺在地上不再動彈,乾脆從廳門的破洞裡鑽了進來。他邊譏諷著,邊捂著鼻子走到比死屍還難看的老傢伙身旁,再次確認對方沒了威脅後,竟然傻呵呵地爆笑了起來。
顧婉清不由地循聲掃了一眼,嚇得她連忙側過螓首,但老傢伙下體稀巴爛的畫面還是落在了她眼中。
那骯髒丑物哪還有出事之前的猙獰,像是徹底萎縮了一樣,而且前端已然爆開,跟個腦袋被炸爛的肉蟲沒什麼兩樣。
她只覺一陣惡寒,要不是全身無力,已是彎下身狂吐不已了。
「哎,你光著屁股躺沙發上幹什麼?背上還黑乎乎的,真髒啊!」此時,沈安國的聲音再次響起,卻是他看到了一絲不掛側躺在沙發上的何紫晴,又開始大放厥詞。
原本完全絕望也無絲毫氣力的何紫晴,在看到老傢伙突然坍塌之後,腦中一絲微弱的曙光竟支撐著她夾緊了玉腿強行側過身,眼前一幕雖然震撼人心也大快人心,但實在是令人作嘔。
「安,安國…」見沈安國開始嘲笑還垂危在生死一線的何紫晴,顧婉清連忙出聲呼喊,她不知道沈安國到底想幹什麼,生怕他也精蟲上腦。
沈安國卻直接打斷了顧婉清後續的話,一臉不滿地呵斥道:「什麼安國,你應該稱呼我為沈大少!一點禮貌和規矩都不懂的女人!」
顧婉清一陣無語,不過還是順了他的意,腦中猛地靈光一閃,試著求道:「沈大少,你,你能不能幫我們找兩件衣服。我們衣不蔽體,確實太失禮了。」
話雖這麼說,其實她沒報多大希望。可現在形勢瞬息萬變,好不容易過了老傢伙一關,她真有些擔心沈安國看到兩個玉體橫陳的女人會不會滋生邪念。能遮擋住身體的敏感部位,總是可以把風險降低一些。
「你也知道啊?行吧,確實讓本少看著彆扭,有礙觀瞻啊!也不知道老傢伙這兒有沒有女人的衣服,你們先等著。」沒曾想沈安國還真答應了下來,不過嘴裡的話沒少了冷嘲熱諷。
他眼珠子轉了轉,「騰騰騰」地飛奔上了二樓。
「紫晴,紫晴,你還好嗎?」見沈安國離開,顧婉清鬆了口氣,急忙呼喚躺在沙發上進氣少出氣多的何紫晴。
過了半晌,何紫晴虛弱的聲音才斷斷續續地響起:「大,大小姐,我還能,能撐下去。」
顧婉清揪緊的心再次鬆了少許,而這時樓上響起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
又過了一陣,沈安國抱著一大堆衣服,手上還拎著個大袋子從樓上小跑著下來,一臉興奮。
只見他把手中那堆衣服往顧婉清身邊一扔,隨口說道:「老傢伙也夠變態的,柜子里竟然藏了這麼多女人的衣服!」
不等顧婉清感謝的話出口,他突然摟緊了手上的大袋子,鬼鬼祟祟地朝四周看了看,接著又道:「本少得先走了。如果有人問起,千萬別說在這看到過我!」
說完,他轉身便走,臉上那抹得意和一絲心虛被顧婉清捕捉到了。
等他鑽出破洞,顧婉清耳中傳來一沈安國洋洋自得的笑聲。
她仔細一聽,卻是沈安國自言自語地說著什麼:「老傢伙藏了不少寶貝啊,哈哈,可不能讓那兩個女人知道了……」
顧婉清有些哭笑不得,今日一波數折,經歷了太多的磨難,不但在絕望和希冀中轉換,但她同時她也意識到了一點,沈安國自從痴傻之後,似乎人反倒是純善了許多。
不過,現在算是在跟時間賽跑,她暫時將這些疑問放在一邊,凝神靜氣重新調息了一陣,讓身體恢復少許氣力,隨後強忍著劇痛,勉強站了起來。
看了看自己身上殘破不堪的勁衣,胸前雙乳上依然清晰的指痕印,下身如同穿了條開襠褲一般春光難掩,鼻中更是不斷鑽入散發著惡臭的老男人口水氣息,她羞憤欲絕,恨不得一劍把老傢伙的腦袋給砍下來!
但身上的印記也只能等離開這裡才能收拾了,強忍著不適和屈辱,顧婉清簡單擦拭了一下上身,又隨意拿了幾件衣服穿好,隨即步履蹣跚地挪到了何紫晴身邊,輕聲喚道:「紫晴,紫晴,我現在幫你穿好衣服,你還能動嗎?」
「大小姐,我,我動不了。不過你不用擔心,請,請在我的衣服里找,找一個小瓷瓶,裡面有些野參。我們都服用一些,應該能很快恢復足夠離開此地的力氣。」
顧婉清連忙去找,還真看到了一個小瓷瓶,裡面放著一小段人參。
喂何紫晴服下一些後,她自己也吃了少許。不到半分鐘,體內生出一絲絲熱流,迅速散至四肢百骸之中,幾乎消失殆盡的元氣開始悄然滋生。
又過了五分鐘後,顧婉清發覺原本站都站不穩的身體終於有了行走自如的氣力,端的是神奇。
何紫晴一邊穿好衣服,一邊幽幽地說道:「大小姐,這就是夏風在龍紋峽找到的野參。當時郭少銘切了一些留給了我們,而據他推測,應該有數千年的參齡。」
「風弟…」顧婉清呢喃自語,腦中也湧現出了那個高大挺拔的陽光少年。
今早老天算是開眼,沒有讓她和何紫晴失身又喪命。
這一刻顧婉清芳心中忽然泛起強烈的思念,一想到險些就要和夏風陰陽相隔,她不禁紅了眼眶。
「紫晴,我們這次可能需要夏風的幫助了。我剛才看了下,老傢伙雖然沒死,怕也只剩下不到半分命了。單靠我們和顧家可能無法渡過這個難關。」顧婉清很快收拾好心情,看著何紫晴鄭重地說道。
見何紫晴也附和著點頭,顧婉清又輕嘆一聲,接著道:「只盼夏風能幫我們儘快治好身上的傷勢,再以武力震懾,讓我們在絕境中活下來。」
說著說著,她美麗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糾結,打心底里她真的不願把心愛的大男孩拉進這個漩渦之中。
何紫晴似乎明白了她腦中所想,眼神堅定地說道:「大小姐,你說的對,我們現在急需強援。目前也只有夏風值得信耐。我相信,無論刀山火海,他必會為自己的女人而戰!而且,如果不告訴他這件事,一旦被知道,也會責怪我們的!」
顧婉清聽到何紫晴話中那句「為自己的女人而戰」時,絕美俏臉一紅,卻也沒有反駁。她全身上下都交給了那個陽光少年,可不的的確確算是他的女人了嗎。
兩人商量好後,強忍著將老傢伙碎屍萬段之心,把他抬到沙發上。
何紫晴找了個盆,幾盆水下去給老傢伙沖乾淨了身上的髒東西。
看著她杏眼噴火,咬牙切齒的神情,顧婉清只得不停勸慰,讓她以大局為重。老傢伙要真死了,那即使她們是受害者,沈家也會糾纏不休,現在情勢依然嚴峻,但沒有涉及到人命,總有解決的辦法。
正打算離開之時,顧婉清突然想到了什麼,徑直衝到電視機前,翻箱倒櫃地找出了一個小U盤。
「無恥淫徒!」她玉面含霜,眼神中恨意凜然,縴手握著U盤用力絞毀。
隨後她又上了二樓,好一陣翻找之後,發現了一台電腦,旁邊還有幾個硬碟和U盤。她也沒功夫再看到底是不是那些偷怕自己沐浴時的備份,滿牆恨意地盡皆銷毀。
何紫晴沒多問什麼,她深知大小姐如此憤怒地做這些,自有她的道理。
忙碌完後,顧婉清和何紫晴對視一眼,嬌顏上神情都變換了數次,終是拿出手機各自發了個求助的信息。
第261章 突破之法
再說回夏風,他一早趕到趙姐家後,就被拉著坐在了沙發上,隨後在他震驚無比的聆聽之下,趙思瑤聲淚俱下地講述了她的悲慘人生。
少年兩手緊握成拳,不時發出「嘎嘣嘎嘣」響聲,暴戾之氣在他體內不斷蔓延。他不敢想像,一個男人可以惡毒卑劣到如此地步!如果袁尚舟此刻站在他身前,必將其錘成肉泥!
「趙姐,我都明白了!你放心,這個忙我一定會幫!我夏風孤身一人,天不怕地不怕,超然家族誠然是座難以逾越的大山,但我就不信這個邪,天理昭昭之下,還會翻不過去!」
「小風,謝謝你的好意。你只需幫我想想儘快突破的法子,其他的趙姐自會去處理。其實把你拖入這個泥潭,我已是深感愧疚,絕不能再讓你和那些人正面衝突。」
夏風沒有去糾結這個問題,怎麼做他會隨本心而動。而且現在爭論這些未知的兇險還為時尚早。
他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瓷瓶,遞給趙思瑤,說道:「趙姐,這裡有一顆『驅邪丹』,是我最近煉製出來的。你服下後,三天之內應可幫你排出體內所有的餘毒。」
趙思瑤悲情的俏臉頓時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也沒顧忌什麼禮節,接過後連忙倒出來一看,一粒只比黃豆大不了多少的丹藥靜靜地躺在她粉白的手心中。
浮光流彩,色澤冰藍,渾圓沒有一絲瑕疵,氣味清雅,入手微暖,雖然沒有一絲藥材氣息,但視覺上就能感覺到此丹的不凡。
她出身名門世家,命運捉弄下又在袁家住了五年,對於丹藥不說精通,但絕不會沒見過。光從品相來看,她就可以判斷出這絕對不是普通的下品丹藥,具體到了什麼品級她無法確認,可丹藥的功效,無論是趙家老一輩,還是袁尚舟,都經常掛在嘴邊,她自然是沒少聽說過。
「這,這太寶貴了,小風,我…」趙思瑤才說了一半,便已泣不成聲。
這時,王媽走上前柔聲安慰她,只是掃了一眼她手中的「驅邪丹」,便驚叫了起來:「這,這是上品丹藥啊!夏風,這真是你自己煉製的?」
夏風有些不解王媽為什麼如此動容,但還是謙虛地點頭答道:「王媽,確實是我煉製的。您見過上品丹藥嗎?」
王媽先扶著趙思瑤坐好,又抽了幾張紙巾給她擦淚,才嘆息一聲回道:「見過一次,那還是在趙家的時候。當時為了一顆上品丹藥,兄弟都能反目成仇,可見其貴重程度!」頓了頓後,她仍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夏風,又道:「夏風,別怪王媽懷疑你。哪怕擁有下品丹藥已是眾家族引以為豪之事,上品丹藥更是會被當作鎮族之寶啊!你說你能煉製,我可以豪不誇張地告訴你,光丹藥一途,你要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名門世家已非難事了。」
「王媽,這上品丹藥價值幾何?」趙思瑤這時冷靜了下來,忽然開口問道。
「小姐,具體我也不知。但我聽趙家老一輩說過,這大夏國能煉製丹藥的家族寥寥無幾。超然家族之所以能地位超然,除了龐大的資源和人脈,以及層出不窮的優秀子弟,擁有煉丹一技也是原因之一。而真正能煉製出上品丹藥的,目前來說卻只有楚家了。只是很多年來,他們出售的上品丹藥幾乎絕跡。有傳言說,是楚家會煉製上品丹藥的人已經過世了,而下一代弟子還沒有人能接替。就說咱們趙家,當年有幸從楚家購置了一顆上品丹藥,花了不下二千萬華夏幣!現在聽起來可能並沒有那麼震撼人心,可小姐想想看,那可是二十多年前。如果放在今天,沒有七、八千萬是肯定拿不下來的,而且就算有錢,人家會不會賣都難說!」
「七、七八千萬?」趙思瑤徹底凌亂了,如此價值不菲之物,眼前的少年就這麼拱手相送了?
「小風,趙姐不能白拿,可,可這會子就是傾家蕩產也…」
「趙姐,就是價值再如何不菲,我也是心甘情願地送與你了。丹藥有價,但母女之情無價,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
趙思瑤哭了,哭得像個無助的小女孩。她算是嘗盡了人間的苦難,也從未想過能從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少年身上重獲人間的溫暖。
一時間她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似乎只有痛哭才能宣洩她激動、慚愧和那些無法言喻的複雜情感。
夏風和王媽沒有出言安撫,往日的屈辱和憂傷已經快把她壓垮了,由著她在淚水中發泄一番並不一定是壞事。
過了差不多十分鐘後,趙思瑤才漸漸從痛哭中平靜下來。雖然她眼眶紅腫,玉靨上梨花帶雨,但氣色反而好了很多,一場淋漓盡致的放聲大哭似乎真把她內心許多的結郁釋放了出去。
「對不起,小風,趙姐失禮了。」見身旁兩人都在關切地看著她,趙思瑤這才意識到自己這一哭竟過了許久,不禁感到很是難為情。
這時王媽才拿了些紙巾遞給趙思瑤,好言勸道:「小姐,先別傷心,夏風這顆上品丹藥必能祝你達成所願。」
夏風也道:「趙姐,你服下這顆丹藥後,三天之內可以洗清身上餘留的陽毒。之後只要找到一個天地靈氣充沛之地,靜下心修煉,應該能在半個月內完成突破。這將比你之前提過的三個月時間減少至少兩個月。」
趙思瑤臉色頓時一片蒼白,囁嚅道:「還要半個月?這,這可怎麼辦啊?」
夏風很是不解,連忙追問:「趙姐,難道事情有變?」
「唉,夏風,你不知道,昨天趙家來了人,通知小姐說袁家改變了主意,把之前敲定的時間提前到了兩個星期後!」王媽嘆了口氣,幫趙思瑤回答了。
「什麼!這完全是無理取鬧啊!通脈期突破至內勁期本就是武道一途最難闖過的一關,多少武人一輩子都耗在了通脈期再無寸進!」夏風怒目圓睜,只覺袁尚舟不是瘋了就是有意刁難趙姐!
「是啊,夏風,我也聽趙家老一輩提過,想要突破這個階段,不是有天大機緣,就是有家族提供的大量資源。就說這上品丹藥,誠然讓突破的成功率提高,但丹藥本身就是可遇不可求之物啊,唉!」王媽也深深嘆了口氣。
「小風,我求求你,我知道這太過強人所難,可是,可是我的孩子,我可憐的孩子,嗚嗚…」趙思瑤再次痛苦失聲,心裡的話也脫口而出。她自知說這樣的話實屬無賴,也沒真抱希望,但說出來比憋在心中好受一點。
夏風沒有橫眉冷眼,臉色也變換了數次。方法並非沒有,可他怎麼好主動提出,而且趙姐也不可能答應啊。
「小風,你是不是有辦法?求求你,我求求你。就算是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會去做。」趙思瑤哭得淚眼朦朧,但還是看到了夏風星眸中閃過的那道精芒。
她年長過夏風十多歲,經歷的磨難不知凡幾,察言觀色的本領也早已練就出來了。而夏風只是個十八歲的少年,還沒有世故到喜怒哀愁可以完全不掛在臉上。
趙思瑤的苦苦哀求讓夏風俊臉沒來由地一紅,他摸了摸高挺的鼻樑,很是難為情地低聲道:「一定要這麼短時間有所建樹,也不是完全不能,只是,只是…」
王媽留意到了夏風面露尷尬之色,忽然站起身說道:「小姐,夏風,你們先聊,我去準備一下午飯。」
她接著又問道:「夏風,如果你今天中午沒什麼其他安排的話,小姐想請你賞臉一起吃個家常便飯。」
夏風想想自己確實也沒有別的事,便點頭道:「謝謝,那就叨擾了。」
趙思瑤明白王媽是故意找了個藉口離開,等她進了廚房,便焦急地追問道:「小風,可是什麼,你告訴我好嗎?,再大的困難,受多少罪,我絕不會退縮半步!」
夏風還在糾結,感覺就算說出來,只怕趙姐也不一定會相信,而且那辦法聽起來就像個江湖騙子,騙得還是女人的貞節,不禁有些後悔自己應該果斷一些,說暫時想不到辦法也就不必如此尷尬了。
只是他了解了趙姐的處境後不忍直接說不,一來性格上不願意說謊,二來看現在的情形,袁尚舟那邊估計沒有商量的餘地。尤其聽趙姐說起女兒袁若蘭小小年紀,卻能為了不讓母親為難,遭受虐待時都強忍著不哭出聲,也不哀求,夏風更不願見到她們母女兩陰陽相隔,失去了女兒趙姐會不會有活下去的動力都成問題。
「難道是…」趙思瑤見夏風面色凝重,顯然還在猶豫,忽然想到了什麼,俏臉也「唰」地一下紅透了。
夏風愕然,難道趙姐猜到了?他也止不住紅了臉,連連擺手道:「趙姐,我回去再幫你想想其他辦法。剛才我想說的那個,那個辦法的確…」
」小風,你是不是看不起趙姐?我知道以前為學邪功,身子髒得連我自己都嫌棄。」趙思瑤直接打斷他的話,幽幽地說道。
「不,趙姐,我不會嫌棄,其實我很敬佩你為女兒所做的犧牲。實不相瞞,如果不了解你的苦難,也許真會往不好之處想。但現在我懂了,你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賑救你的女兒。我想,就算袁尚舟要用趙姐你的命換回你女兒的自由,你也不會猶豫的。」夏風正色回道,這的確是他心中所想。
趙思瑤嘆息一聲道:「謝謝你,小風。你我只是萍水相逢,但看得出來,你是真心在幫我。我知道這樣做讓你很為難,可我真的走投無路了。」說著,她拿出手機,點開了一個視頻遞給夏風。
夏風一看之下目眥盡裂,一個瘦弱的小女孩被獨自一人關在一個昏暗的小房子裡,相貌和趙姐有幾分相仿。她瘦弱的手腳上滿是傷痕,而且明顯是新傷,小臉蒼白無血,眼眶也紅紅的,但眼神中卻充滿了不符合年齡的堅強和倔強。
「她就是我苦命的女兒若蘭!袁尚舟之前跟我說過在我突破前不會再為難孩子。可是昨晚他給我發了這個視頻,目的就是想告訴我,提前之事他是認真的!」趙思瑤淚水再次滑落,這次她沒有哭出聲來。希望和失望不斷轉換之下,她真的累了。
「他怎能如此對待一個孩子!難道真的沒有一點人性了嗎?」夏風出離憤怒!
「人性?呵呵,為了他那寶貝兒子,其他都可以犧牲,但這卻不是所謂的偉大父愛,不過是為了保住他自己在袁家的地位而已。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父子倆不是快被邊緣化了,就是袁家上層又有了變化。他袁尚舟必須抓住機會獲得最大的利益,而他兒子的武道修為是否能儘快重回巔峰將是關鍵!」趙思瑤苦澀地笑了笑,言語中滿是感慨和淒涼。
「可若蘭怎麼說都和他袁尚舟有血親啊,怎麼能下得去手如此狠心虐待!」夏風深感不可思議,血濃於水和虎毒不食子是人們常掛在嘴上的話,但到了袁尚舟那兒似乎都成了笑話。
趙思瑤忽然勇敢地直視夏風,隨後跪倒在他身前。
夏風大驚,連忙伸手去扶,卻聽她一字一頓地說道:「小風,再幫趙姐這一次!日後做牛做馬,任你差遣!如果你不答應,我活著也沒有任何意義了!橫豎都是個死字,我會先去黃泉路上,等著女兒的到來!」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恨,充滿了悲涼,也充滿了決絕!
「好吧,趙姐。你先將『驅邪丹』服下,把身體的殘餘陽毒排盡。這三天裡我也會再看看是否還有其他辦法。」夏風不禁動容,他深知如果自己再出言拒絕,趙姐只怕真會用一死結束這無盡的煎熬。
他剛把神情複雜的趙思瑤扶起來重新坐下,手機這時響了。
夏風拿起來一看,臉色瞬息巨變,騰地一聲站起身,急切地說道:「趙姐,很抱歉,我有急事要先走一步!」
趙思瑤雖然和夏風見面的次數不多,但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少年的神色如此緊張和焦慮,連忙也站起身,關切地說道:「沒關係。小風,有什麼事趙姐可以幫上忙嗎?」
夏風沒有回道,道了聲謝後一個閃便到了門口,速度之快讓趙思瑤感到匪夷所思。
「事情太過複雜,不能再讓你分神。三日後,我會再來。趙姐,保重!」話音落下的同時,他的人已消失在了廳門外。
這時,王媽聽到了門開門關的響動,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問道:「小姐,夏風他…」
「王媽,小風有急事要去處理,不在家吃飯了。」
「那,小姐,夏風同意幫忙了嗎?」
「嗯。」趙思瑤簡單地應了一聲,螓首微垂,淚水未乾的俏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羞紅,她看著手中那顆充滿愛心和摯誠的「驅邪丹」,不禁痴了。
夏風風馳電掣地趕到沈家大宅之後,還沒進入沈家大宅,便被幾個身材魁梧的保鏢攔了下來。
他打出沈安國的旗號,沒曾想對方並沒有買帳。時間緊迫,他心下一橫準備硬闖。
就在此時,一輛豪車從不遠處駛來,在他身邊停了下來。
車窗打開後,傳出一個少女的驚喜嬌呼聲:「夏風哥哥,真的是你呀,你怎麼有空過來了?我還想著什麼時候再去找你呢。」
一邊說著,少女一邊推開車門,疾步走到夏風身前,俏麗的小臉上滿是喜悅的笑容。
「夢婷,可能顧姐姐那邊出了狀況,她剛才發信息給我求助,你看能不能帶我進去?」夏風心急如焚,也不多做寒暄,低聲開門見山地問道。
沈夢婷一聽,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頓時流露出一絲詫異。不過她沒有多問,夏風的神情極其凝重,就差把「刻不容緩」四個字寫在臉上了。
「你們幾個,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吧。夏風是我的朋友,也是我專程邀請他過來的,有什麼事我會擔著。」出身豪門的沈夢婷應對保鏢們自是輕車熟路。隨口交代一句後,她便拉著夏風的大手一起上了車。
上午發生的一切並沒在沈家傳開,畢竟那可不是什麼光彩的好事。
保鏢們見有小姐主動作保,也不再阻攔,直接放行了。
車上的兩名侍衛認識夏風,正是陳叔和雷叔。
沈夢婷讓陳叔直接將車開到他哥哥沈安國的別墅門前。
下了車後,她和夏風邊往別墅里走,邊有些好奇地問道:「夏風哥哥,我嫂子出什麼事了?」
夏風心中暗道,沈夢婷不知道顧姐姐已不是她嫂子了嗎?斟酌片刻後,他回道:「夢婷,這兩天你沒發現你哥有什麼異常嗎?」
沈夢婷搖搖頭,回道:「夏風哥哥,其實,其實這些日子我心裡一直都很難受,做什麼都沒興致。每天一回家我就把自己鎖在屋子裡,外面發生了什麼,我,我也沒再關心過。」她的聲音越說越低,紅了眼眶,小嘴也扁著都要哭了。
自從上次突然殺出個杜老,又莫名其妙地告訴她身世之謎,小丫頭就沒睡過幾個好覺。
打心底里她不相信那是事實,可杜老說的話又振振有詞,連她腳心上的印記都一清二楚,由不得她不懷疑。
可她只是個花季少女,找不到信得過的人傾訴,只能扮作鴕鳥的姿態,一回沈家就把自己關在房子裡,完全不知該如何去處理。
「夢婷,先不要急。等處理好顧姐姐這邊的事,我會和你一起想想辦法。逃避解決不了問題,只有堅強面對才能把心結打開。」杜老當時說的那番關於沈夢婷身世的話,夏風隱隱覺得是事實,但因為與他無關,也就沒去思考太多。現在見花季少女全然手足無措,甚至有抑鬱的跡象,他有些不忍心袖手旁觀了。能幫多少他不知道,但時不時安慰開導她還是不難的。
「你們兩個妖女,竟然把二叔害成這副慘狀!該當何罪!」這時,夏風耳中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雖然極其微弱,但依然能感受到那人的狂怒,不由地心頭一緊加快了步伐。
「大哥,還說那麼多幹什麼,直接斃了這兩個賤人,再找顧家問罪便是!」另一個老者的聲音響起,言語中充斥著不耐煩之意。
此話一出,夏風心中更覺不安,乾脆大手攬住了沈夢婷的小蠻腰,腳踏「虛無」,幾個縱身便到了廳門之外三米處。
小丫頭只覺自己好似飛了起來,原本還難過的小臉上浮起一抹興奮和激動。
「小點聲不行嗎?我想打個盹兒都給你們吵醒了!早就說過女人麻煩,還非得往我身上塞!你們是沒看到啊,那老家,呃,口誤口誤,二叔公,也不知羞,光著屁股就追著她們…」
夏風聽出說話的是沈安國,只是他還沒說完就被一聲怒喝打斷了:「閉嘴!休要胡言亂語!明明是兩個賤女人故意勾引你二叔公,才著了她們的道,現在更是生死難料!你再口無遮攔,老子連你一起收拾。」
「行行行,老爹你說的都對!呵,這都鬧騰一上午了,也不閒累啊!」沈安國嘟囔了幾句,還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顧婉清,何紫晴,你們兩個淫婦殘害二叔公,罪不可恕!既然你們不願承認,那就拿命來吧!」隨著一聲爆喝,一道空氣被撕裂的嗚鳴聲也響了起來。
夏風臉色劇變,剛抬起的腳上至罡內勁暴起,順勢在厚重的木門上猛地踹去。
「嘭!」
「呯!」
沈夢婷只覺眼一花,身旁的夏風已不見了人影,快若驚鴻!
等她再看時,別墅大門破了個大洞,隨後廳中傳來一片嘈雜聲。
「你是誰!」
「爸,你沒事吧?」
「小娃娃膽大包天,竟敢擅闖沈家!」
「哇塞,這是神兵天降吧?厲害厲害,佩服佩服!正好本少缺個保鏢,小子,有興趣嗎?要多少報酬你儘管開口!咦,這麼眼熟,你是夏風?」
「風弟!」
「夏風!」
沈夢婷鼓起腮幫子,一陣小跑趕到門口,一把推開大門,就見裡面亂糟糟地站了許多人。
其中有兩個白鬍子的老者,還有一個滿臉老褶子的光頭老漢閉著眼躺在擔架上。父親和哥哥也在,而嫂子和何紫晴被圍在眾人中央,背靠背坐在地上,雙手都被反綁著。夏風此刻正站在他們身旁,臉色鐵青,星目中的冷意讓身處幾米外的沈夢婷都感到心驚膽寒。
「顧姐姐,紫晴姐,你們怎麼傷的這麼重?」夏風蹲下身,手一揚將兩人手上的繩索斬斷,也不管其他人怒視著他,自顧自地將兩女扶起,痛心疾首完全寫在了他的俊臉上。
他伸出兩手分別握住兩女的一隻皓腕,催動一股至柔化勁傳至她們體內,所反饋的傷情讓夏風的神情越來越冷,眼中的寒意越來深,體內的戾氣騰地一下如烈焰燃燒,很快星目中浮起一抹黑霧!
「夏風,你要冷靜!」何紫晴見過夏風這種暗黑狀態,心下不由一凜。
少年為她和大小姐鳴不平,她芳心感動,但更擔心夏風失控而導致萬劫不復。
顧婉清一直處在渾渾噩噩之中,只因身上的傷情太過嚴重。雖然之前她服用了千年野參恢復了一些元氣,可畢竟沒有真正靜心療過傷。而且,她和何紫晴處理完老傢伙那邊的收尾後,便回到了沈安國的別墅之中洗漱乾淨。幾乎是才重新換好衣服,就被沈家其他幾個老傢伙追上門來了。
要不是心中對夏風的出現總有一絲期盼,顧婉清早已徹底暈死過去了!
她遭受了二叔殘暴的毆打,又在他的猥褻中傷勢加劇,待到她循著死志幾乎震碎心臟,已是傷上加傷!後來又拚死與何紫晴並肩作戰,被打中了數掌,一直沒能得到及時救治之下,已到了燈枯油盡、香消玉殞的程度。
何紫晴稍稍好一些,一來她練功很勤奮,又跟夏風去龍紋峽歷練過一番,時常在修煉時輔以「碧冰草」汁液,韌性連修為比她高的顧婉清都不如。這也是為什麼她全身的力量雖在不斷消散,但頭腦始終保持著一份清醒。
顧婉清喊出一聲「風弟」後,腦中繃緊的弦也鬆了下來。她覺得自己快不行了,但能死在心愛之人的懷裡,也心滿意足了。
氣若遊絲之間,她隱隱聽到了何紫晴對夏風說的話,心中湧上一絲不安。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著伸出一隻蒼白的玉手,輕撫在夏風的胸膛上,螓首也微微搖了搖。
她乾澀的嘴唇顫抖著,雖然說不出話來,但夏風已經明白她想表達的意思。
他驚覺自己這個時候確實要冷靜,應該儘快帶顧姐姐她們離開先把傷治好!
夏風深吸一口氣,星目中的黑霧慢慢消散,體內的戾氣也漸漸沉了下去。
「小子,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擅闖沈家!」剛才和夏風對了一拳的沈國春厲聲喝問,但並沒有輕舉妄動。
剛才和夏風電光火石之間的一次交手,到現在他還感覺氣血翻湧,心知來人看著年紀不大,但修為深不可測。
夏風沒理他,從懷中掏出最後那顆「小還丹」,手指輕揮將其劈成兩半,一併交給了何紫晴,說道:「紫晴姐,你和顧姐姐先去一旁各服下半顆丹藥。後面的事交給我處理。」
「大言不慚!小小年紀不知天高地厚!你以為你是誰啊!還敢管我們沈家的事!」沈安國的父親沈宏禮嗤笑一聲,語氣里滿是不屑。
倒是沈家兩個老一輩在看到夏風拿出的丹藥後,眼中卻是划過詫異而貪婪的精芒。
沈宏禮的話並沒有讓夏風暴走,他一臉淡然地回道:「你們沈家的事我沒任何興趣!顧姐姐和紫晴姐不是你們沈家人,我管她們與你何干!」
「放肆!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膽了!」沈宏禮急於表現自己,爆喝一聲後縱身而起,一記劈空掌直奔夏風胸膛而去。
夏風隨手擋住,內勁微吐,將其震開。
就在此時,「唰!」一聲輕響,一股極細極銳利的勁風已從另一處急射至夏風身前。
「小心!」何紫晴扶著顧婉清走到一旁,喂她服下了半顆丹藥,她自己也服下另一半。丹藥才一入腹,便覺一股澎湃的氣流散至四肢百骸,本還隱隱作痛的身體各處瞬間緩解,連受了重傷的五臟六腑也舒適了許多。沈父突然向夏風出手之時,何紫晴也沒放在心上,深知不會對少年有任何威脅。但當她眼角的餘光看到沈家三老中的老三忽然揮出一掌,連忙出聲提醒。
殺招臨門,也不見夏風有什麼動作,身子卻匪夷所思地飄出半米。
可閃避並不是夏風的所有應對,半空中他猛然回身揮出一記「虛無拳」,和對方的手掌重重地撞在了一起!
他的身子落地後紋絲不動,老三沈國秋卻連退兩步。
本擬將對方一招打到再無反抗之力,哪曾想少年不但避過偷襲,還能隨手反擊,應對之巧,簡直到了未卜先知的境地。
沈國秋自突破到內勁期第七層以來,不知戰勝了了多少成名的武道中人,此番還是趁人之危出手,竟無功而返,不禁臉色大變,衝著有些傻眼的沈宏禮說道:「你不是他的對手,讓我來會會他!」
不再有輕視之心後,他連口氣都變得凝重起來,說話間左掌不住空舞,銳利的「唰唰」異響此起彼落,伴隨著一團伸縮張馳的烏影,每一下都如同能將廳中的空氣撕裂,所觸及到的桌子椅子無不被斬斷,鋒銳至極。
夏風也沒有託大,聽聲辨位,騰挪閃避。他的五識遠勝常人,不費什麼力氣便能捕捉到烏影的動態,避過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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