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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分 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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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7:24:3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緣分(6)
星期一早上,鄭秋照例把姜辰辰送到我家,我和姜辰辰也照例在床上激戰一場。和以往不一樣的是我的複雜心情。看著我的雞巴在姜辰辰大白桃一般的屁股蛋兒之間進出,我不由自主地比較她們母女:腰臀的曲線、叫床的聲音、生殖器的外觀、陰道的鬆緊。她們之間的差異讓我感受到邪惡的興奮:我正在肏的這個女人是從我兩天前肏的屄里生出來的!我記起以前在亞洲食品店看到的一套搗蒜的器具,一隻石頭做的大臼碗套著一隻小臼碗,小臼碗中間放著一根粗粗的臼杵。伴隨著雞巴上傳來的一波波酥癢,大臼碗幻化成上官雯的大屄,小臼碗幻化成姜辰辰的小屄,而我的雞巴就是那根頂端膨大的臼杵,輪流在兩隻碗的空腔中高速的攪動。
與此同時,我又為自己的邪噁心思感到內疚。她們母女都是我非常在意的女人,也都是善良人。姜辰辰給她媽媽做媒,說到底是因為信任我,也是一種自我犧牲。我比較她們母女的身體還淫慾激盪,似乎有些下作。而且,我已經跟上官雯上過床,如今還沒有告訴姜辰辰就跟她做愛,更讓我覺得對不起姜辰辰。就在這種心理刺激和道德自譴的交替中,我把精液深深地射進姜辰辰的陰道。
激情過後,我一聲不響地摟抱著姜辰辰,腦子裡卻在斟酌怎樣把我和上官雯的現狀告訴她而又儘可能地不讓她傷心。「老師,」姜辰辰的聲音突然響起,「你答應過,你不會讓我媽受委屈。你可要說話算數。」「我是答應過。你放心,我會寵愛她保護她,讓她在後半輩子有個稱心如意的家。」我說著,把姜辰辰抱得更緊。在這一刻,我確信姜辰辰已經察覺我和她媽媽之間發生的事情。不要問我為什麼知道。在以往這一年多的密切合作中,我們經常是憑著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一句沒有說完的話,就完全理解對方的思想。
「你怎麼知道的?」我問。「我看出來的。」姜辰辰回答。我想問她是從哪裡看出來的,話到了嘴邊卻沒有問出口。這個話題畢竟很敏感,糊塗一些未必是壞事。「你關於婚姻的那些想法跟她說了嗎?」姜辰辰輕聲細語地打破了沉默。「說過了。她贊同。沒有絲毫的勉強。」我停頓一下,又補充說,「你媽的前半輩子錯過了不少女人應該享受到的愛撫。她的態度其實也在情理之中。」這句話有點多此一舉,而且帶有為上官雯的接受換妻做道德開脫的味道。為什麼補上這一句,我也說不清。
姜辰辰伸手在我的大腿上掐了一下,慢悠悠地說,「你們兩個人做什麼都是你們之間的事情。你只要保證事事跟我媽商量,保護她不受委屈不受欺負,還要注意安全。」「我保證。保護她其實也是保護我自己。你放心吧。」我說,感覺姜辰辰像在「託孤」。這個話題直接涉及我和上官雯日後一起玩夫妻遊戲,我的思路自然而然地開了小差。自從兩年多之前在加勒比海和姜辰辰兩口子玩3p,我覺察到她絲毫不反感我和鄭秋輪流肏她。所以我在跟姜辰辰性交時會時不時地提議讓鄭秋加入進來。反倒是鄭秋不太熱心,說他更喜歡在隔壁聽我肏他老婆。此時此刻,我想到的是如果姜辰辰享受同時跟一個以上的男人性交,上官雯或許也會喜歡。而且這個想法居然讓我的雞巴再次開始充血…
「老師,你和我媽談過結婚嗎?」耳邊響起姜辰辰的聲音。「還沒有正式談過。不過既然我們都接受對方,我個人的意見是只要你媽媽願意,我們不如及早為她建立一個家。都這個歲數了,遇到合適的就該抓住機會。」我說。這個話題其實並不比換妻更容易討論。女人到了上官雯這個歲數,能夠儘快成家當然是好事情。我不想讓姜辰辰誤以為我跟她媽媽上床只是想玩女人,那可就冤枉死我了。可是儘快跟上官雯結婚也意味著將要把姜辰辰排除在我的生活之外。站在姜辰辰個人的情感立場上,這個結局大概不會太讓人開心。不過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我也只能怎麼想就怎麼說了。
我這邊在患得患失,姜辰辰反倒像一個只關心老媽後半輩子的女兒。「那你希望什麼時候結婚呢?」她問。「這個事我自然要跟你媽商量。你覺得學校放春假期間怎麼樣?時間比較充裕,大家都輕鬆。」我想想說。美國學校的春假一般是一周,從三月中下旬開始。現在剛剛過完二月十四號的情人節,還有一個多月時間。
關於我和上官雯的話題,說到這一步也就到頭了。屋子裡再次沉默,我的手自然地搭在姜辰辰平滑的小腹上,手指有一搭無一搭地在她的陰毛和陰唇之間遊動。突然,姜辰辰轉過身抱住我,「老師,我…」。我看到她的眼睛裡有淚水,嘴角也在斷斷續續地抽動。「辰辰,你是個好心人,更是你媽的好閨女。我知道你心裡委屈。我懂。」我一邊說一邊輕輕地吻她的腦門,上眼皮,鼻樑,耳朵,嘴唇…。這個時候,我能做的只有這些。再多的話不但無用,而且可能會適得其反。
「季文之我恨你!」姜辰辰突然氣勢洶洶地盯著我說。我愣了一下,默默地點點頭。「不許你靠點頭矇混過關!」姜辰辰不依不饒,「你肏了我三年半,你得賠償我!」她說得很堅決的樣子。我抱緊她,說,「你說吧。怎麼賠償我都願意。」「真的?」她看著我的眼睛問。我再次點頭,「真的。」「好,三條。第一,現在咱們正在合作的那篇文章,我不寫了。你寫。」她氣哼哼地說。「沒問題,」我點頭。
在過去這一年多里,我和姜辰辰合作了好幾篇文章,基本上兩個人把實驗和內容都搞定之後,輪流承擔寫作任務,誰寫誰就是第一作者。所以我們的署名次序從第一篇文章開始是Jiang and Ji, Ji and Jiang, Jiang and Ji, Ji and Jiang …。目前這篇文章,實驗結果已經整理出來,輪到姜辰辰撰寫並做第一作者。「你先別點頭,我還沒說完呢,」她說。「這次你寫,所以你做第一作者。」
「嗯?」這個附加條件有點兒出乎意料。說句實話,我走到這一步也算是功成名就了,是不是第一作者都不會影響我申請和經營科研經費。如果不是考慮到跟同一個人合作卻永遠是第二作者有可能給別人造成不必要的聯想,我是真的不介意讓姜辰辰去做每篇文章的第一作者。署名次序對於年輕學者還是頗有分量的,更不要說我們這一系列工作的第一次成果本就源於姜辰辰的思想(讀者大概還記得我們肏出第一篇文章的情節)。
「辰辰,我寫沒問題,我寫英語畢竟比你容易一些。可是按照我們的慣例,這次該你做…」我還沒有說完,姜辰辰就起身騎坐在我的肚子上:「是我在給你提條件懂不懂?你肏了我你就得承擔責任,所以合作的文章你也要承擔主要責任。」這是什麼邏輯?不過如何署名是以後的事情,現在較真兒沒有意義。「好,我聽你的。第二條賠償措施是什麼?」我問,眼神不由自主地在姜辰辰的臉,兩隻微微顫動的乳房和貼著我肚皮的陰毛之間滑動。
「色狼!」姜辰辰瞪我一眼,「第二條,從今天開始直到你結婚,你每天早中晚都要給我舔屄,而且要舔到高潮!」我咧嘴笑了。「這個更沒問題。不過中午舔也只能在我的辦公室。可是你叫床的聲音那麼大…」我拉長聲調壞笑著說。「那我不管。你自己想辦法解決。我就是要懲罰你忘恩負義。」她完全是一副混橫不講理的樣子。
「第三,還是從現在到你結婚,每天都要肏我兩次,怎麼完成任務你自己去想。」「每天?」我笑眯眯地看著她,突然記起剛才肏屄時的想的那些邪惡內容,原本的一些顧慮瞬間被拋到九霄雲外。「你是說每周七天都要肏你?那會不會讓另一位女…」「不許說!」姜辰辰伸手捂住我的嘴,「季文之你不許欺負我!」
我抬眼看著姜辰辰。她那副兇巴巴的樣子,讓我的心裡突然就有一道撕裂般的痛,我的眼睛裡也潮濕起來。伸出雙手攔住姜辰辰的屁股蛋,我看著她的眼睛輕聲說,「辰辰,你的條件我都滿足。」姜辰辰的面部表情瞬間軟化。她俯下身自然而然地面對面趴在我身上,開始不分青紅皂白地親吻我的面部,一邊親一邊喃喃地說著,「老師,我捨不得你,捨不得你…」我除了默默地點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姜辰辰的後兩條懲罰條款當然不會被一絲不苟地實施。只要不想意外地成為醜聞的中心人物甚至丟掉工作,老師和學生在學校的辦公室里還是不要太放肆。跟上官雯商量的結果,是把婚禮放在春假結束的那個星期日。
在結婚前的幾周里,我和姜辰辰母女的交往仍舊一如既往,工作日女兒來我這裡,星期日我陪母親。春假來的快,結束的更快。周六早上,也是婚禮的前一天,姜辰辰以去學校趕一個實驗為理由,一早就來到我的住處,一直到接近午夜才回家,接送都是鄭秋。很久以後他告訴我,他當時認為這將是老婆跟老師的最後一次通姦,所以他當仁不讓地希望再扎紮實實地體驗一次被綠的感受。
最近幾個月以來,周六是我和上官雯的固定約會時間,都是我開車去她家裡接她出來。但是在這個婚前最後的周六,姜晨晨「必須去實驗室幹活兒」,並特地事先存了足夠孩子吃一天的奶水放在冰箱中,由上官雯全天在家裡照看外孫。這個安排讓我和姜晨晨可以在我家裡胡天胡地而無需擔心露陷。其實我在心裡覺得愧對上官雯,但是也理解姜晨晨的心情。畢竟我和她已經親密無間地度過了三年半,雙方都希望藉此機會淋漓盡致地結束這一場緣分。
我和姜晨晨整個上午都沒有下床。我們肏了兩次,餘下的時間裡每個人的嘴都沒有離開過對方身體的各個敏感部位。中午開車去一家Cajun餐廳吃了頓午餐。Cajun這個詞特指早年逃難到路易斯安那州的加拿大法裔移民。這些人的法國飲食傳統融合了北美黑人的烹調習俗,結合居住地的食材特色,雖然談不上精緻卻也別具一格。以我的個人口味來說,Cujun菜可以說是最接近中國北方菜系口味的美國本土烹調。路易斯安那州南臨墨西哥灣,所以Cajun菜大量使用海產品。我們點了最有特色的jambalaya(肉菜米飯)和gumbo(合菜湯),外加蘑菇檸檬汁燒明蝦扇貝和澆了山核桃黑糖汁的烤鯰魚片。因為我需要開車,只為姜辰辰要了一杯Pinot Gris白葡萄酒。
姜辰辰十個月前生孩子,如今的身材已經恢復了之前的苗條。我看著她面對菜飯湯酒大吃大嚼,真心不理解這麼多食物都是怎麼消失在那麼纖細的身體里的。飯至一半,她已經喝完了杯中的酒。我問她是否再要一杯。「不要了,」她邊說邊看我一眼:「你是不是要把我灌醉啊?」我環顧周邊,沒有亞洲面孔,但是仍舊壓低聲音對她說,「嗯,灌醉之後就強姦你。」「嘁!想好事!別讓我趁醉把你強姦了吧。」她笑眯眯地回懟,大概是因為酒精的作用,目光中帶著一絲張揚的放蕩。我嘿嘿笑著說,「隨你怎麼說,反正都是我肏你。」姜辰辰身體前附看著我,眼神有些迷離:「做夢!是我肏你。今天我要把你肏得沒本事入洞房!「
這句話的內容已經開始跑偏。我不知道是她真的有些醉了,還是借著酒勁兒說出了內心深處的感受。無論是哪種情況,我再次感受到對這個女孩子的心疼。我垂下目光,把一隻直徑接近2英寸的扇貝肉放在姜辰辰的盤子裡。「來,多吃點。」我說著,喝了一口我自己杯中的甘甜果汁來沖刷心裡的苦澀。
吃完午飯回到我的住處,我和姜辰辰坐在沙發上討論她的博士論文。論文的實質內容都已經基本到位,就是把最近一段時間發表的論文外加正在撰寫的一篇,從邏輯上理順再加以理論整合而已。我給她講了一些撰寫論文的技巧以及怎樣組織內容等經驗。話題比較輕鬆,以姜辰辰目前的學術新星身份,論文答辯肯定是水到渠成。她一邊聽我說話,一邊扭轉身體靠住沙發一側的扶手,抬起雙腿搭到我的大腿上。
房屋裡很溫暖,而且我們對於這一天的安排本就是為了把身體的接觸最大化,所以姜辰辰從餐館回來就換上了裙子。我的嘴中繼續著老師對學生的學術教誨,一隻手沿著她光滑的小腿上行,在裙子下面越過膝蓋,滑過柔軟的大腿內側,碰觸到一片毛茸茸。媽的,這個小騷狐狸居然沒穿內褲。
我輕輕撫摸著姜辰辰的屄毛,壞笑著問她:「你這是在勾引老師嗎?」「不是,」她回答,「是老師要潛規則自己的學生,學生害怕被穿小鞋,只能逆來順受成為老師的玩物。」我看著這個時不時會調皮冒壞水的小東西,順著她的話認真地點點頭:「嗯嗯,你說的不錯。那麼是不是老師想怎麼玩你都可以啊?」「學生哪裡敢說不啊?」她弱弱地回答,眼神卻似乎在挑釁。我從姜辰辰的裙下收回不老實的手,站起身說,「我去洗手,你自己把屄掰開等著被我回來潛規則。」
從客廳一側的洗手間回來,只見姜晨晨躺在沙發上,一條腿抬起搭在沙發靠背上面,另一條腿踩在地板上,裙子高高掀到腰間,毛茸茸的屄一覽無餘地裂開,嫩白修長的大腿、漆黑捲曲的屄毛和粉紅晶瑩的屄肉,在同一時刻展示著柔嫩、野性和原始的誘惑。我順勢坐下,頭靠著她高高抬起的腿,抬起她的另一條腿架在我的腿上。我一隻手放在她裸露的小腹上面,另一隻手的兩根手指伸進已經非常濕潤的陰道,拇指貼住她的陰蒂輕輕地揉動,引發出一聲聲淫靡的喘息。「老師,親我…」姜辰辰用顫抖的聲音說。我俯下身,一邊繼續用手玩弄她的屄一邊輕輕咬住一雙豐滿的嘴唇。嘴唇也可以跟奶頭和陰蒂一樣充血嗎?我想著,把舌頭探進姜辰辰的嘴中。
「老師…老師…想把屄留給您,」姜辰辰在喘息和呻吟中斷斷續續地呢喃。「你說什麼?」我不是沒有聽清而是沒有聽懂。姜辰辰伸出兩臂緊緊地抱住我,「把屄切下來留在您身邊,隨您怎麼玩。」她說。這話聽起來血淋淋的,但是我可以感受到背後的依戀和不舍。對於男人來說,這大概是最高程度的認可了吧。我也想到上官雯在性交時讓我不斷地辱罵她。看來,這母女倆在情濃時的口味都挺重的啊。大概這才是真正有血有肉的女人。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理想的太太在床上要做蕩婦,對吧?
我的雙手在姜辰辰的體內外忙碌,腦子胡思亂想,突然有了一個主意。「辰辰,我們可不可以玩一個小遊戲?」我問。姜辰辰睜開眼睛看著我,「您說。」「我想吧,坐在電腦前邊把剛才談你論文的幾條意見歸納在一個文件里。在我打字的時候,你在書桌下面給我吃雞巴…」我還沒有說完,姜辰辰突然從沙發上抬起身,「哼!我就知道我的導師是個性變態。」邊說邊離開沙發跑進我的臥室。
我被女學生的這一整套操作給搞糊塗了。難道我的提議過頭了嗎?可是除了桌子下面這個內容,其餘的事情我們兩人在一起時都沒有少做啊?正在我不知道如何應對時,姜辰辰從臥室里走出來,手中拿著我的一條短褲。「把下邊的衣服都脫了,換上這個。」她命令。我馬上明白了她的意圖,迅速換好衣服。已經挺立的雞巴在短褲前邊支起一個高高的帳篷,帳篷最高點的一團濕潤在逐漸擴大。我走到書桌前坐下打開電腦,開啟一個新文檔,敲擊鍵盤進入博士生導師的職業模式。在我眼睛的余光中,姜辰辰爬到書桌下面坐在我的兩腿之間,把手伸進寬鬆的短褲腿,有些粗魯地把我的雞巴從褲腿里拉出來仔細端詳了一小會,然後一口吞進嘴中。
最近一段時間,我和姜辰辰肏出過好幾篇文章,已經熟悉了一邊感受雞巴傳來的快意一邊從事學術思考的那種獨特的狀態。不過迄今為止,我們兩人在做這件事情時的地位都是平等的,下身結合在一起通過肉體摩擦產生愉悅,上身不但處在同一水平線上,而且也是兩個完全獨立思考自然界奧秘的大腦。然而現在的我正襟危坐在電腦前打字,書桌下面卻有一張我看不到的嘴,溫暖濕潤地吞吐著我的雞巴。桌面之上是導師為學生指導論文,桌子下面是學生為老師提供…性服務?我感到之前從未體驗過的興奮,需要格外集中精力才能把原本是駕輕就熟的論文寫作原則寫成文字,同時下身不由自主地前後聳動,把姜辰辰的嘴當成一隻可以主動迎合雞巴的騷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龜頭天生不夠敏感,我迄今為止所經歷過的三個女人(前妻、姜辰辰、上官雯)都為我口交過(雖然前妻極其不情願而且也沒做過幾次),但是我從來不能藉此達到高潮。然而這一次,感受著姜辰辰的溫軟口腔包裹著我的雞巴不停地深入淺出,聽著她每次被我深深頂入喉嚨時所發出的悶塞的聲音,外加這個不平等的姿勢所帶來的心理體驗,我感受到以前只有肏屄才能帶給我的高潮臨近的強烈快感。我的雞巴漲得更粗硬,進出的速度也開始提升,在射精的那一瞬間,我的雙手離開鍵盤扶住姜辰辰的頭,雞巴完全頂進她的口腔,腦子一片空白地把一股股精液噴射進學生的嘴屄深處。
把我從一半靈魂出竅的狀態解脫出來的是姜辰辰的咳嗽聲。「怎麼了?」我問。姜辰辰從桌子下面爬出來,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你說怎麼了?你頂到我的嗓子眼兒里射精,差點嗆死我!」「抱歉抱歉!第一次做這個,有點忘乎所以了。」我真心地道歉。「我要報復,」姜辰辰說著,把我從椅子上拉起來。「別在這兒假裝導師了,躺到床上去,臉朝上。」她拉著我走進臥室。
是男人都懂,剛剛射完精對性是沒有興趣的。不過剛才只是我自己爽了,所以我按照姜辰辰的要求平躺在床上,看著她居高臨下跪在我的頭前掀起裙子,兩手扒開濕漉漉的屄。我剛要張開嘴給她舔陰蒂,沒想到她突然坐下來,張開的屄緊緊貼在我的臉上,一前一後地聳動起來。我的五官被一片濕熱滑軟覆蓋,略帶腥氣的屄里流出來的淫水隨著她的前後摩擦流進我的嘴和鼻孔,我只能趁著屄肉上移的時候用嘴喘氣。姜辰辰用這個姿勢在我的臉上摩擦她的陰蒂,動作越來越快。幾分鐘後,熟悉的尖聲嘶叫振動我的耳膜,她也高潮了。
正常的男人女人都喜歡性交,但也不可能沒完沒了地做這件事情。我們兩人都藉助對方的身體達到高潮之後,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然後整個下午和傍晚都在正正經經地討論論文的撰寫或者做各自的工作。我建議晚飯出去吃,但是姜辰辰說她嫌麻煩,只想吃方便麵。晚上十點左右,鄭秋來接太太。我和姜辰辰心照不宣,她赤身裸體地躺在臥室的床上,張腿露屄看手機,我光著身子只穿一條短褲給鄭秋開門。
「老師好!…辰辰呢?」鄭秋打著招呼。「在臥室呢。我們想等你來了一起再玩一次。」我說。「謝謝老師!」鄭秋說著,跟我進了臥室,走到床前附身親吻他老婆。看著他們小兩口恩愛的樣子,我的心裡既為他們祝福也有一份羨慕。希望我和上官雯也能同樣溫馨恩愛地過完我們的後半生吧。想起明天晚上和母親的洞房,我不由自主地回憶起幾年前替代鄭秋同女兒的洞房之夜。我的雞巴瞬間硬如鋼釺。
「鄭秋,我有個建議,」我說。鄭秋中斷和自己太太的親吻抬起頭:「老師你說。」我跟他們小兩口交往了三年多,已經了解鄭秋的口味。「今天我和你老婆肏了好幾次,一直沒讓她洗屄,現在是原汁原味的,你要不要先給她洗碗,然後等我肏完你再刷鍋?」「好啊,多謝老師!」鄭秋一邊興奮地回應著,一邊把頭埋在姜辰辰的大腿中間開始舔濕漉漉地散發著性交騷味的屄。姜辰辰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呻吟一聲,眼睛看著我做一個鬼臉。
這幾年跟他們兩人玩三人遊戲,我也不時地上網了解有關的知識。在這個圈子裡,「刷鍋」是指一個男人先在女方的屄里射精,然後另一個男人趁熱接盤插進去。我試過給鄭秋刷鍋,說實話沒有感受到額外的刺激。畢竟,從生存競爭的層面來說,和同一雌性個體交配的第一個雄性並沒有任何動機為下一個雄性提供交配的便利,所以精液本身雖然是體液,其本身的功能並非為性交潤滑。我的個人感覺,是注滿精液的陰道反倒有一絲水的滯澀,肏起來咕嘰咕嘰的,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性交的快感(當然,如果陰道乾澀則是另一回事,但是姜辰辰從來沒有這個問題)。相比之下,鄭秋大多數時間都不參與我和他老婆的活動,倒是對給我刷鍋情有獨鍾。我猜想其中主要應該是心理作用。至於「洗碗」,是我在學會刷鍋這個詞之後自己造的用法,專指我操完姜辰辰之後由鄭秋給她舔屄。其實我結合網上的知識還為「喝湯」賦予了新意義,是說射在屄里的精液里出來被下一個人喝下去。這是後話。現在的鄭秋只洗碗和刷鍋卻不喝湯。
有一句話,大意是痛苦千差萬別,愉悅卻千篇一律。性交帶來愉悅的部分,凡是有過性經驗的人都熟悉,沒有必要反覆重複細節。總之,在我結婚前的這個晚上,鄭秋先給姜辰辰用嘴洗碗,然後是我肏姜辰辰,射精之後由鄭秋負責刷鍋。等到鄭秋射精之後,姜辰辰的兩腿之間只能用一片狼藉來形容,黑色的陰毛和淺棕色的陰唇上面滿是白色的粘沫,被鄭秋用手機拍了幾張照片,說是留作紀念。大約晚上十一點左右,我陪她們小兩口走到停車場,眼看著汽車消失在黑暗之中。
第二天中午的婚禮其實只是走一個形式。我和上官雯都沒有親戚在北美,婚禮上只有姜辰辰和鄭秋。當年為小兩口證婚的牧師也駕輕就熟地為我和上官雯徵婚,戴上婚戒,按照西方的禮儀新郎新娘接吻,整個儀式就齊活了(我的地方話,指該做的事情都圓滿完成)。我們四人在教堂分手,我開車把新婚的太太拉回了我的住處。
雖然才下午兩點多,但我們做的第一件事當然是「入洞房」。我和上官雯已經有過幾次性交,細節乏善可陳,重要的反倒都在心理和感情方面。我在插進她體內的那一瞬間,突然覺得生命和生活似乎又有了著落。單身好幾年,總算再次成家了,衷心希望第二次婚姻和諧美滿白頭到老。從我們的第一次負距離接觸開始,上官雯就喜歡在挨肏的同時被我用各種帶有性內容的話罵她。這次是洞房,上官雯撅著豐滿的屁股跪趴在床上,我一邊看著自己的雞巴閃著水光在她的大屄里進出一邊尋思怎樣罵出一點新內容來。「你現在是我老婆了,有沒有準備好把你的大騷屄送給別的男人肏?」「嗯,」上官雯回應,同時身體前後搖擺配合我的活塞運動。「嗯是什麼意思?說清楚!」我最近已經開始培養她說露骨的話。「…準備好了…」她說。「準備好乾什麼?」我不依不饒。上官雯大聲喘著氣,停了十來秒鐘後終於說,「你老婆,準備好把…大騷屄送給別的男人玩。」
萬事開頭難。上官雯說出這樣的髒話違背了她一輩子的語言習慣,當然不容易。雖然我一直鼓勵她在親熱時言語放蕩,但是也不忍心讓她過分為難。既然有了第一次,以後總會越來越自然。我接過話頭,「從你嫁給我開始,你的屄就會跟別的男人分享。我以後去找一些上大學的男孩子輪流肏你,行不行?」「行…都隨你…還說…還說…。」我說這些話在當時是興致所至,誰知不久之後竟然落到實處。
婚後的日子很開心很愉快。早晨出門前有人關心衣著並備好午飯,下班回家不再需要面對冷清的房間,餐桌上已經擺好精心準備的熱飯熱菜。中年男人需要的不正是這樣一個家嗎?我和姜辰辰完全回歸到當初的師生關係。她的論文進展順利,四月底成功答辯,委員會的五位專家一致認為具有極高的創新性、為該領域的研究開闢了意義重大的新方向,並且向學院推薦入選本年最佳博士論文。與此同時,三個學校給她發了待遇優厚的聘用函。姜辰辰跳過我們這個領域幾乎已經成為固定模式的博士畢業-博士後-入職三部曲,可以直接成為面向終身職位(tenure-track)的助理教授。我和她們小兩口為此專門開了一個小會分析每個學校和職位的優劣,最後由姜辰辰決定選擇一所西岸名校,原因之一是該校為了吸引姜辰辰同時還為鄭秋提供了相應的職位。雖然鄭秋本人也頗有競爭力,但是這樣的安排可以省去不少麻煩,尤其考慮到他們還有一個剛剛一歲的孩子。
我們大學的春季學期是五月中旬結束。姜辰辰和鄭秋都需要在新的學校從頭建立自己的實驗室,所以他們決定五月最後一天就啟程去履職,也便於結算這邊的住房租金。五月三十號這天,我在辦公室處理工作事務。吃過午飯不久,有人敲門。「請進!」我說。門被推開,我抬頭看過去,只見姜辰辰裊裊婷婷地站在門口,肩膀輕靠在門框上面。那一刻,我突然失去了時間概念。這個女孩當年來我的辦公室請教課程內容、通知我秋天要結婚、告訴我她同意我代替丈夫和她入洞房、上班期間抽空來找我親熱。以往的一幕幕情景似乎同時出現在我的腦海里,跟面前的景象融成一體,分不清什麼是記憶什麼是現實。
「老師,我找您來辭行。」姜辰辰笑眯眯地說著,反手關上門走到我身邊。我閉了一下眼睛擺脫那瞬間的幻覺,「那就祝你和鄭秋旅途順利,在西岸安家立業。」「謝謝!」姜辰辰回應,猶豫了一刻之後又補了一句:「老師,我想再抱抱您。」這句話徹底打碎了我結婚以來和姜辰辰之間刻意設立起來的師生界限。我站起身緊緊抱住她,雞巴在瞬間變得漲硬,囂張地被夾在我們兩人的小腹之間。
按照以前的習慣,這個時候姜辰辰幾乎總要說一句「色狼」或者「流氓教授」之類的戲謔之詞。這次她沒有說,反倒抱緊我輕輕移動小腹,壓力的變化使我更加堅硬。我不知道下一步是什麼,只能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老師,」姜辰辰輕聲說,「你是好人,以後一定要對我媽好,保護她。」「放心,我現在的婚姻非常美滿,保護你媽也是保護我自己。」「老師…」姜辰辰抬起看著我,眼睛裡亮晶晶的。那一刻,我們什麼都沒有說,但是都讀懂了對方的心思。
我決定扮演男人的主動角色。「辰辰,你媽媽是我後半輩子能遇到的最好的女人。我會愛護她保護她。同時呢…我最近也想通了一件事。」我揚起嘴角笑著問她,「你有沒有算過你被我肏過多少次?」姜辰辰搖搖頭,顯然不清楚我為什麼突然問到這麼一個問題。「從你結婚到我結婚,我們總共交往了三年六個月,減去你懷孕和坐月子期間總共半年沒有性生活,就是整整三年。每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你月經的時間剩下三百天。粗算下來,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是三百乘三等於九百天,天天肏屄,周末常常一天兩三次,所以呢,你結婚後被我肏過一千次左右。」「然後呢?」姜辰辰問,聲音有些嘶啞。「然後啊,然後我想說的是,咱們的性關係並不妨礙你愛鄭秋願意跟他白頭到老,對吧?」我停了幾秒鐘又補充說,「辰辰,如果你不願意我絕對不會勉強…」
「沒有,」她說,把手伸進裙子三下兩下脫掉內褲,轉身坐在我的辦公桌上,兩隻腳抬起踩著桌沿,雙手扶在桌面支撐身體:「插進來不要動,我們這樣說話。」我盯著她兩腿之間那個熟悉的雌性器官,快速地解開腰帶拉出脹得發疼的雞巴,對準已經濕潤的陰道口輕車熟路一插到底。
我感受著學生陰道的溫暖包容,姜辰辰應該也在重溫被老師的堅硬所填塞。我們兩人的性器管毫無羞恥的連在一起。如果被一個外星生物看到現在的樣子,會不會認為地球智慧生物是天生就是身體中部連接的雙體雙頭人?「老師,謝謝你!」姜辰辰的生硬打斷了我習慣性的發散性思維。「我也謝謝你!」我看著她的眼睛說。兩人都沒有進一步解釋到底感謝對方什麼。在姜辰辰讀博的五年中,我們都讓自己和對方經歷了很多事情,不但為我們的人生添加了不少愉快和刺激的色彩,也使學生的聰明才智得到充分的發揮,讓老師有了滿意的家庭。除了緣分,我想不出另外一個詞來形容。我們所感恩的就是這份緣分。
我們保持這個姿勢聊了很久。雞巴塞在屄里,對話內容卻天南海北跟性基本無關,除了姜辰辰時不時地收縮陰道夾我一下,然後兩人相視微笑,一切盡在不言中。我們聊生活,聊學術,討論她的下一步研究計劃。說到在西岸開始新的工作和生活,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辰辰,你們到了新地方,鄭秋會不會繼續找人肏你?」姜辰辰靜靜地想了一會,用屄夾我幾下:「應該會吧。他是真的喜歡做王八。」我沉默幾秒鐘理清思緒,對姜辰辰說,「辰辰,我給兩條建議吧。一是不要委屈你自己,二是注意安全。不光是防病,也包括對方的人品。你是大學教授,有些方面一定要謹慎。」「我懂,謝謝!」姜辰辰點頭,然後給了我一個長吻。
我們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知道該結束了。我的雞巴滑出姜辰辰的屄,剛要提起褲子,只聽姜辰辰讓我等一下。她從桌子上下來,先伸出舌頭沿著龜頭的邊緣轉了幾圈,然後在面巾紙上倒了一點水杯里的水,把我的雞巴仔仔細細地擦洗了一遍,邊擦邊聞。我任她操作,心裡不得不感慨這個女孩子的細心。「我也幫你清理一下?」我邊系腰帶邊問。姜辰辰站起身自顧自地穿上內褲,對著我古怪精靈地一笑:「留著給鄭秋洗碗。」說完打開門走出我的辦公室。我站在原地,聽著她的腳步聲遠去,腦子裡空蕩蕩的。
第二天上午,我開車帶著上官雯去為小兩口送行。他們的大部分家當都已經先行讓搬家公司運走了。他們兩人加孩子將輕裝簡行開車去西海岸。沿途領略一番北美的自然風光和風土人情。我們在他們公寓的停車場上互道珍重,祝他們旅途平安。隨著姜辰辰的一聲「老師再見!照顧好我媽」,他們的汽車開出停車場進入街道,在我們的目光中融進早晨上班的車流。和上官雯對看一眼,我拉住她的手,她也順勢靠在我的肩頭。和辰辰的一頁翻過去了,我想,伸手牢牢攬住上官雯富有彈性的腰臀。
緣分(7)
七月上旬的一個周六,烈日當空。我和上官雯走進我們所在城市另一區的一所大型購物中心。上官雯身穿中長裙,腳上是一雙中跟涼鞋,頭戴寬沿遮陽帽,所有的衣著都是淺黃色,襯托出她白皙的膚色。我們走進購物中心,頓覺涼爽了很多。上官雯挽住我的胳膊,我看向緊靠入口的餐飲區,在午餐人群中尋找我們此行的目標,一對二十七八歲的華人小夫妻。我們是來「相親」的。
自從去年秋天跟上官雯說希望結婚後嘗試夫妻交友並得到她的允准,我就開始在網上留意這方面的交往渠道,也的確找到幾個英文和中文的網站。大半年下來,我不得不承認,當初鄭秋直接和相中的熟人聯繫雖然行險,但其實也是最靠譜的方式。人性真的很複雜。我們在眾多的毛遂自薦者中遇到的第一對貌似具有發展潛力的夫妻,因為某些原因中途夭折,後面會說到。目前見面的這對夫妻通過企鵝軟體結識而且住在同一城市,迄今為止已經語音聊了近兩個月,雙方都覺得可以進一步交往,於是約定共進午餐。
臨出發前,我們向對方描述了各自的衣著和大致外貌。我和上官雯剛剛來到餐飲區的邊緣,就看到一個男孩子站起來朝我們招手。走過去在餐桌邊坐定,我們四人一邊禮貌地相互打著招呼一邊不可避免地打量對方。男孩子高高瘦瘦的,是典型的東北亞年輕人的體型;女孩子身材嬌小,估計一米六十左右。兩人的容貌都不錯,雖然談不上帥氣美麗,但看起來讓人很舒服。真實情況和他們的自我介紹沒有出入,看來這對年輕人還是可信的。(題外話:後來經歷多了,我逐漸得出一個結論:參與夫妻交友其實有一個自我顏值篩選過程。因為外貌乏善可陳而被人拒絕是一件令人尷尬而且傷害自尊的事情,所以主動尋求交友的夫妻通常都自忖顏值過關。)
在此前的文字和語音交流中,我們已經介紹過各方的情況。我們早已年過四十(我四十五,上官雯四十七歲半),他們都是二十八歲。我在一所大學教書,男孩子傑克在一所大學做博士後(後來從字裡行間確定不是同一所大學,讓我鬆了一口氣),太太燕子自己開業做會計。從第一次網上接觸開始,我們就是他們的叔叔阿姨。我曾經直截了當地提醒他們巨大的年齡差異。傑克的回答是他們兩口子都想跟更加成熟的夫妻接觸。後來雙方熟悉了,言語也開始越來越直截了當,傑克主動介紹說他有戀母情結,燕子有戀父情結。有一次,傑克嘿嘿壞笑地說,叔叔我說一句話你別介意,因為我真心沒有惡意。我當年上高中的時候就聽班裡一哥們說老屄敗火。上官雯聽了我轉述的話,微笑著說「那他們就是想被老牛吃的嫩草啦。」
「阿姨真漂亮!比我想像得還漂亮。」傑克說,顯然非常興奮。「叔叔也帥,又帥又瀟洒。」燕子笑眯眯的補充。「你們也很優秀。」我點頭回應,伸手輕輕撫摸上官雯的後背。畢竟是公共場合,而且周圍就餐的人們來自各個種族,其中也有亞洲面孔。有些話並不適合在這裡講。於是我們聊工作學習,聊天南海北。從言談中,我感覺這對小夫妻性格不錯,不在意雞毛蒜皮的小事情,熱愛生活思維活躍。在我這裡,他們已經過關了。「不知道上官雯對傑克的印象如何?願意讓這個男孩子進入她的身體嗎?」我不由自主地想,雞巴居然有了反應。
為了避免在大庭廣眾之前出醜,我收回遐想,將注意力放在燕子講述的旅遊笑話之上。一頓午飯吃了一個多鐘頭。然後大家互道再見。他們打算繼續逛商店,我和上官雯開車回家。在車上,我也許是心虛或者患得患失,總感覺上官雯有些太安靜。「夫人覺得怎麼樣?」我問。「挺好的一對年輕人。」她回答。「老婆,你知道我在問什麼。」我說。「嗯嗯,我知道。傑克挺好的,燕子也配得上你。」她說。「哦。我看你挺安靜的,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什麼顧慮。如果有千萬別勉強。這種事情寧可因為沒做感到遺憾,也不能因為做了感到悔恨。」我說。在我專注開車的視覺餘光里,上官雯扭頭看了看我,輕聲說:」文之,謝謝你為我考慮。我既然當初同意了就不會食言。我們都往五十上數了,為自己活一回不是罪。我剛才是在想,前半輩子過了二十多年自我禁慾的日子,從此之後可能要被一個小男孩給終結了。挺有意思。唉,人生說不準在那個點上就會轉個大彎兒。」
「是啊!」我深有同感。當年的離婚陰影,誰能想到被姜辰辰和鄭秋給除掉了呢?本來都不知道一個中年單身男人的後半輩子怎麼過,誰能想到上官雯以如此戲劇性的方式突然出現在我的生活里呢?前半生一直當作天經地義的二人婚姻,誰能想到會因為即將發生的換妻而變得多姿多彩呢?我伸出手放在上官雯的大腿上,「老婆,遇到你是我的福氣。現在就看他們兩人願不願意邁出最後一步了。」上官雯笑眯眯地說: 「他們肯定願意。燕子看你的時候眼睛裡都放光…」停了一下,她把嘴貼近我的耳朵小聲又說了一句遠超出我預期的話:「傑克那個饞兮兮的樣子,恨不得馬上用老屄敗火!」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周一中午,我正在辦公室吃上官雯為我準備的午飯,手機來電,是傑克。「哎傑克你好!」「叔叔好!沒有打擾你吧?」「沒有,正在吃午飯呢。」我說。電話里安靜了幾秒鐘,然後傑克說,「叔叔,我就是想問問,你…嗯…對燕子滿意嗎?」既然他這麼問,看來事情成了。「滿意。你們兩人都好。」我說。「謝謝!燕子特別喜歡叔叔。提起叔叔的時候…嘿嘿,屄里濕得一塌糊塗。」他頓了一下又問,「叔叔你剛才說我們兩人都好…就是說阿姨也…接受我嗎?」傑克的聲音中能聽出一絲忐忑。既然雙方都願意再進一步,說話就無需轉彎抹角。「你阿姨對你的印象也很好。只要你願意,你的理想隨時可以實現。」我說。「理想」是指傑克的戀母情結、老屄敗火;但畢竟是在辦公室,說話還是需要分寸的。
「謝謝叔叔!謝謝阿姨!」傑克聽起來很興奮,「那…叔叔,你和阿姨覺得什麼時候可以…嗯…您知道我的意思。」我忍不住無聲的笑了笑,回憶起自己年輕時的急不可耐。「這樣吧,我今天晚上跟你阿姨商量一下。什麼時間對你們合適?」「我們都行。要不…這個周末?」「好,我明天跟你聯繫。」
下午回到家,熱騰騰的飯菜已經擺在餐桌上。我走進廚房從後邊抱住正在清理洗碗池的上官雯,在她的後頸上親了一口,「老婆,愛你!有你才有家的感覺。」上官雯停下手裡的盤碗站直身體說,「我也是這輩子遇到你,才有了家,心裡踏實。」我沒有急火火地跟她討論傑克的電話。性固然重要,交換性伴侶固然刺激,但美好生活的大部分內容是恩恩愛愛地過日子,就如同現在,丈夫下班回家,妻子做好飯等待;一個親吻,幾句尋常話;知道感恩,能交心。
晚上兩人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我把玩著上官雯的肥大陰唇,她攥住我的雞巴輕輕擼動。「上官,你的預感很準。今天傑克給我打電話了,問咱們什麼時候可以交換。」上官雯轉身面朝我,頭靠在我的肩頭:「問你個事。」「你說,」我偏頭吻一下她的臉頰。「你真的想清楚了?幻想是一碼事,你確定我真的被別人…肏了你不會嫉妒?你說過,有些事情寧可遺憾沒有做,也好過後悔去做了。」
我會後悔嗎?說實話我不知道,因為我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但是我非常確定我想嘗試,想在第二個婚姻里增加一些刺激。我記起周六和傑克燕子見面時,接受他們之後首先想到的不是我肏燕子,而是傑克肏上官雯,而且雞巴馬上有所反應。網上有人說,換妻給男人帶來的最強烈刺激不是肏別人的老婆,而是自己的老婆被別人肏。這說的就是我嗎?我想到了鄭秋,很確定我跟他並不相同,我對別的女人也有性趣…。我停下這些目前註定沒有答案的遐想,也轉過身面對上官雯:「事後會不會嫉妒,我沒有做過不敢斷言。但是我的確想嘗試一下,也真心覺得你試過之後會喜歡。我們遇到彼此都有好感的夫妻也挺不容易,我的建議是咱們抓住這個機會體驗一番。有了親身經歷之後再決定是繼續還是到此為止。而且我們約定,即使你我任何一方以後後悔,也堅決不允許拿這次經歷說事兒,讓它影響我們的婚姻。」我說完,伸出小拇指。上官雯看著我噗嗤笑出聲,也伸出小拇指和我勾在一起。(用小拇指拉勾發誓是我們那個地區的小孩子之間的把戲,我曾經跟上官雯提到過。)
太太開了綠燈,我當然很興奮,抓起床頭桌上的手機撥通傑克。「叔叔晚上好!」傑克說。「傑克你好。我剛剛跟太太商量過了,這個周六可以。現在晚了,你看這樣好不好?咱們兩家人明後天找時間一起吃個晚飯,當面商量一些具體的安排。」「可以!明天晚上就成。叔叔決定去哪裡,用簡訊通知我。謝謝叔叔阿姨!叔叔阿姨晚安!」
第二天傍晚六點半,兩對夫妻在一家墨西哥餐廳再次相聚。以我的觀察,華人極少在墨西哥餐廳吃飯,所以我們不用在講話時小心翼翼。也許是因為大家都知道即將發生肌膚之親,這次聚會沒有了第一次的客氣和距離感,反而像認識多年的熟人。在等著上菜的時候,我問傑克和燕子有沒有什麼具體的想法或者要求。他們彼此對看一眼,傑克搖頭說沒有,想聽叔叔阿姨的意見。
「那我就先說說我想到的。第一是在哪裡。家裡自然最安全。你們家我們家都可以。」「我們那裡是老式公寓樓,隔音很好。可以去我們那裡,」傑克說完,想了想又補充一句,「只要叔叔阿姨不嫌棄簡陋就好。」必須承認,我在這裡耍了一個心眼。雖然已經前後交往了兩個月,但畢竟是陌路相逢,而且又不便核查對方的身份證件。如果他們的真實情況和自我介紹的不符,面對我突然給出的選擇更可能想方設法避開自己的住處以免露陷。能看得出,傑克說話時很真誠,燕子的反應也自然。我的心總算踏實了。
「我們家也是普普通通。這不是問題,只要有床就可以。」我說。傑克聽了壞壞地一笑,快速看了上官雯一眼之後點頭稱是。「還是去我們家吧。房間多便於安排。」我說。「第二是時間。如果你們周六沒有別的安排,我們可以在我家吃午飯,飯後…自由活動。」「我投贊成票!」又是傑克的聲音。他一邊說一邊抱住燕子親了一口:「老婆,你周六午飯後就可以和叔叔自由活動啦!」燕子伸手打了老公一下說,「我們聽叔叔阿姨的安排。」「第三,」我接著說,「是我的個人小建議。天氣預報說周六氣溫高。兩位女士是不是考慮穿寬鬆一些的裙子,方便我們的活動?」這句話雖然不直接卻很露骨,但是大家都清楚周六聚會的性質,所以女士們沒有反對,傑克當然是全力支持。
周六中午,傑克和燕子準時上門。午餐很豐盛,除了我們準備的飯菜,他們小兩口也帶了兩個拿手菜。不過顯然大家的心思都不在食物上面。對於將要發生的事情,心中主要是期待和興奮,也有一絲來自未知的焦慮和忐忑。午飯後,趁著燕子和上官雯把碗盤放進洗碗機,我讓傑克幫忙把客廳里的茶桌搬到不礙事的角落裡,又把本來擺成L形狀的兩個雙人沙發調整成面對面,間隔大約兩米左右。傑克猜得出我的大致意圖,一邊出力一邊對我豎起大拇指。「一會兒你就可以豎中指了,」我笑著說,感覺下身又有膨脹的跡象。
待到兩位女士走進客廳,我招手讓上官雯坐在我身邊,燕子自然和傑克坐在我們對面。「咱們對夫妻活動都沒有經驗,我就毛遂自薦先說幾句。我覺得吧,如果咱們希望有個好的開頭和好的結尾,男士一定要尊重女士的感受和意願,女士要儘量消除顧慮專心享受。各位同意嗎?」燕子和傑克點頭,上官雯伸出手搭在我的腿上。「既然都同意,我再提個建議。」 我用手指著第二間臥室的門,「燕子和傑克去客房稍事休息,連帶換好衣服。我和你阿姨用自己的臥室。兩位太太今天都穿了裙子,一會請老公幫你們把乳罩和內褲脫掉。老公們換上寬鬆的短褲。現在是一點過五分。我們十五分鐘後回到客廳。大家覺得這樣開頭行不行?」「叔叔想得太周到了。我們堅決執行!」傑克說著,抬手敬了一個四不像的軍禮。看著他們拿起隨身帶來的背包走進客房,我站起身拉住上官雯的手,「走吧,咱們也去換衣服。」
走進臥室關上屋門,我抱住上官雯。「老婆,我幫你脫掉內衣吧?」上官雯順從地轉身背朝我,我撩起她的居家上衣解開乳罩扔進靠牆的洗衣筐,然後引著她坐在床邊。我掀起裙子捏住內褲的上沿,上官雯配合著抬起腿。「張開腿,我檢查一下你的大屄是不是已經準備好挨肏了。」我嬉皮笑臉地說。
傑克和燕子上門之前,我已經親手給上官雯清洗過下身,現在暴露出來還能聞到淡淡的玫瑰洗浴液的氣味。「老婆你真美。我現在就想舔一口,不過還是留給傑克吧,」我說著,伸出一個手指探進陰道,裡面非常濕滑,可見上官雯已經發情了。「便宜傑克了,」我想著,只聽上官雯說,「文之啊,你了解我的性格。如果我還是一個人,我是不會隨便找別人的。年輕的時候能獨身二十年,到這個歲數也能做到。可是我既然同意和你一起玩換妻,我是真心實意準備好享受這種經歷的,也希望你享受和燕子在一起的機會。我自己想得很通透,唯一擔心的是我被別人…上過之後你會嫌棄我。對我來說,有一個穩固的婚姻比什麼都重要。」
我把頭靠在上官雯豐腴的大腿上,看著近在咫尺的肥大陰唇和微微張開的陰道口,「上官,你放心地去享受這次機會。這件事我已經想了很久,我希望你能把前半輩子缺失的性生活,在咱們的婚姻里通過各種方式彌補回來。你能享受這個遊戲,我只會更加愛你。」不由自主地想起鄭秋,我站起身,脫光衣服換上一條短褲。平時雖然並不刻意鍛鍊,但是我天生不發胖,所以光著上身並不會給我減分。「走吧,」我拉起上官雯,手拉手地走出臥室。
傑克和燕子已經等候在客廳。我和上官雯在他們對面坐下,一時間大家都沒有說話,場面有些尷尬。「我歲數大,臉皮厚,還是我開始吧,」我說著,掀起上官雯的上衣露出一對豐滿的乳房,握在手中揉動,吸引小兩口的目光。我繼續說,「咱們本是陌生人,在異國他鄉走到一起,無論如何都是緣分。既然到了這一步,縮手縮腳反倒沒意思。我先給我太太揉揉奶幫女士調動情緒,你們隨意。」腰上一疼,是上官雯在掐我。我扭頭看去,她的表情並沒有不滿,估計是良家女人的習慣性矜持使她必須抗議一下。看向對面,傑克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已經把燕子的奶頭含在嘴裡。燕子雖然嬌小,從我的角度看去乳房並不小,顫悠悠白花花的兩團。我用手指捏住上官雯的奶頭,屋子裡頓時充滿兩位女士的呻吟。
「老婆你的屄里流水了嗎?」我問,刻意讓對面的小夫妻聽到。「嗯,」上官雯回答。「那就張開腿,把你的屄給咱們的小客人們看看?」我的問話馬上吸引了對面兩人的注意力。他們抬起頭盯著我們的方向。上官雯閉上眼睛,兩腿卻在我的引導下順從地分開。蓋住大腿的裙子被我掀起來,把上官雯的屄赤裸裸地暴露在兩個年輕人眼前。
傑克瞬間石化,嘴半張著,兩眼直勾勾地盯著他幻想了兩個月的「老屄」。我猜想,上官雯的肥大陰唇肯定也超出他的預期。我快速地掃一眼他的腰下,短褲已經支起高高的帳篷。燕子從上官雯的胯下收回目光看一眼自己老公的失魂模樣,然後轉頭看著我的眼睛,嘴角微微上翹,緩緩地撩起自己的裙子張開雙腿,在我的注視下用雙手分開小陰唇,目光時而和我對視,時而下移到我身前同樣高高支起的短褲上。
我本能地做了一個吞咽動作,站起身走到傑克身邊,聲音有些沙啞地說,「去找你阿姨吧。」隨著傑克離開,我順勢坐在燕子身邊,伸出雙手徵詢她:可以嗎?見她點頭,我拉她跨坐到我的腿上,一隻手抓住她的乳房,另一隻手探入她兩腿之間,輕輕在一片濕滑之間上下左右地撫摸。
燕子雙手抱住我的頭親了我一下,呼吸急促地略微抬起身,把手探進我的短褲抓住堅挺的雞巴。「插進來,」她催我。我變換著坐姿把短褲退到膝蓋位置,騰出一隻手扶住雞巴,燕子捏住雞巴的上端對準自己的屄口身體下沉。伴隨著她一聲悠長的「噢」,一老一少的性器官第一次完成了最原始的交合。
燕子緊緊抱住我的脖子,以此為支點上下搖動她的身體,嘴裡喃喃說著,「塞滿了…塞滿了…」。我感受著從雞巴傳到全身的酥癢,胯骨起伏著配合燕子,目光越過燕子的肩頭看向對面的沙發。只見傑克全身赤裸地跪在地毯上,頭埋在上官雯的兩腿之間,一隻手在上面揉捏上官雯的乳房,另一隻手放在身前。從我這個角度看不到他的動作,但是他的胳膊的搖動表明他在一邊舔屄一邊擼自己的雞巴。
說實話,像我們這樣在沙發上做愛雖然是興致所至可以應急,但並不能充分享受交合的快感,因為本不是用於這個生物行為的身體部位現在要用來支撐兩個人的動作和姿態,容易讓人分心。「抱緊我,」我說,雙手托住燕子的屁股從沙發上站起來。燕子的上肢摟住我的脖子,雙腿盤在我的腰上,嬌小的身體活像一隻樹獺,只不過我的雞巴仍舊插在她的屄中。我身上掛著燕子走到另一對男女身邊:「傑克,我們去客房了。你一會舔夠了,和你阿姨去我們的主臥室。大床更舒服。」整個臉都埋在肥大陰唇之間的傑克口齒不清地「唔,唔」了兩聲,繼續著他的舔屄大業。
走進客房,我沒有關門直接彎腰把燕子放在床上,我自己站在床邊看著雞巴在我人生第四個屄里快速進出。和前妻、姜辰辰、上官雯相比,燕子的陰毛天然稀疏,再加上她本就嬌小,給我的視覺印象就是在姦淫少女,儘管她比姜辰辰還大兩歲。我知道很多男人喜歡女人年輕,可我還是更喜歡對方成熟一些。想起傑克說的「老屄敗火」,我突然覺得找到了知音。再想到他此刻正在享用上官雯四十七八歲的性器官,我的雞巴越發堅硬,進出的速度也更快了。
「叔叔,壓在我身上,」耳中想起燕子的聲音。我抽出雞巴把她推到床中央,用傳統的姿勢再次進入她的身體。燕子的兩腿緊緊盤住我的腰,眼神開始迷離,喘息聲越來越急促。幾分鐘後,我到了射精的關口。「射哪兒?」我問。「裡邊…射裡邊。」「安全?」「嗯,別問,快射給我!」燕子催促,雙腿夾得更緊。我加快往復運動的速度和距離,十幾個回合之後,我的雞巴鼓脹到極致,一股股精液攜帶著巨大的快感流經尿道衝進溫熱的陰道。在類似半醒半醉的狀態下,我聽到燕子的呢喃,「爸…爸…舒服…」。
從劇烈的交合中平靜下來,我轉身抱住燕子,感受著年輕皮膚的緊緻和彈性,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口。燕子也順勢抱住我,舌頭主動伸進我的嘴裡。「燕子?」「嗯。」「我剛才射精的時候,好像聽你管我叫爸。」我說。燕子沉默了一會兒,頭偎依著我的前胸輕輕說,「沒有嚇到你吧?」「跟嚇到不沾邊,只不過是第一次在這種情況下聽到。傑克說過他有戀母情結你有戀父情結。你想怎麼叫隨你,反正不是真的。」「嗯,爸你真好,」燕子邊說邊伸出舌頭舔我的乳頭。對我這個男人來說,這是另一個第一次。感覺怪怪的,說不上喜歡,但也不討厭。古人說讀萬卷書不夠,還要走萬里路才能完善自己的學識。其實和不同的人負距離接觸同樣開闊視野增加經歷。所以應該說,讀萬卷書,行萬里路,肏萬隻屄。嘿嘿嘿,我默默地笑了。
「爸,問你個事你別介意。我就是好奇。」燕子說。「你問,」我說。「嗯…你老婆的屄看起來好大。」她說。我輕輕拍拍她的屁股,「不是好大,是特別大,我第一次看到也很吃驚。不過我喜歡,看起來傑克也喜歡。你的問題是?」我說著,想到傑克和上官雯,雞巴隱隱有復甦的跡象。燕子感受到我的變化,笑嘻嘻地伸手抓住我的雞巴:「剛才只有一個問題,現在有兩個。」我的手沿著她的屁股從後面摸到仍舊濕滑的屄,「騷屄女兒有什麼問題,老爸都給你解惑。」
「第一個問題,說好不許不高興哦,你老婆的屄外邊那麼大,裡邊大不大?」裡邊大就是松。上官雯的屄松嗎?我沒有覺得比前妻和姜辰辰更松,不過燕子的屄好像的確更緊緻一些,我回想剛才交戰時被她的陰道緊緊箍住的感覺。「比你松一點吧。好像跟我前妻沒有什麼不一樣,而且她比你高大啊。」我如實相告,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一會兒你可以問問你老公。」「哼!」燕子在我的雞巴上攥了一下,「第二個問題:別的男人玩你老婆,你好像不但不嫉妒,還很興奮。本來雞巴軟軟的,現在又硬了。傑克也是這個德行,每次說到讓你肏我他都像打了雞血似的。爸你跟我說,你們是不是特別喜歡戴綠帽子啊?」
我一時無語。捫心自問,我一直在內心裡繞開這個顯而易見的問題。無論出於什麼原因,社會的主流是男人肏別人老婆叫本事,自己的老婆被別人肏是恥辱。這個趨勢甚至可以用生物界雄性的生殖競爭來解釋。那麼自己的配偶和別人進行性交居然讓一些男人興奮,是不是說明這類男人不夠雄性呢?在和鄭秋姜辰辰保持關係的幾年裡,我專門讀過一些演化心理學方面的文章,各種相關理論(比如為什麼男性陰莖有包皮和冠狀溝,為什麼人類女性在哺乳動物中罕見的沒有發情期estrus)都是猜想,顯然沒有定論。我搖搖頭,「說不清也想不清。對我來說就是一條,我舒服的時候希望老婆也舒服,我找刺激的時候也想給老婆找刺激。如果我剛才讓你舒服了,傑克喜不喜歡綠帽子有什麼關係嗎?」
燕子沒有說話,只是加大了用手擼我雞巴的強度。「燕子,想不想去看看傑克和我老婆?」我問。燕子眼神怪怪地看了我一眼,在我耳邊說,「綠帽老爸。」「你這不是在拐著彎說你媽的壞話嗎?」我呵呵笑著以攻為守,下床把燕子拉到床邊,剛剛半硬起來的雞巴再次拱進她濕漉漉的屄里,用剛才進入客房的「樹獺抱」帶著她走向主臥室。
上官雯在前傑克在後側身躺在我們的婚床上。床頭牆上掛著我和上官雯的結婚照,照片下方是妻子和一個年輕男人同步聳動著的赤裸身體,床邊是身上掛著一個年輕女人的丈夫。這個場景好像讓我充滿想法和感受,又好像讓我的腦子空空如也。但是至少我知道,我沒有後悔,因為我的雞巴更硬了,深深頂入燕子體內。
傑克從床上看向我們。以燕子光溜溜地吊在我身上的樣子,傑克肯定能看到叔叔的雞巴正深埋在他妻子的屄裡面。也許是出於男人之間本能的競爭心態,也許是能和我共情因此知道我想要什麼,傑克拉住上官雯上面的那條腿搭在他的大腿上。在我太太分開的兩腿之間,我看到一根長長的雞巴在兩片巨大的陰唇之間滑進滑出,如同一條拿不定主意是爬進巢穴還是外出捕食的蛇。這條蛇是紫紅色的,雖然不粗卻很長,從蛇頭幾乎完全退出粉紅的洞穴到整條蛇消失在洞中,每次都緩慢地滑過很長距離。上官雯顯然在全心全意地體驗和享受著為這條進進出出的長蛇提供巢穴的角色。她閉著眼睛,全身放鬆呼吸均勻,似乎在被動地享受按摩,只有她的下身在有節奏地配合著蛇的動作。長蛇進洞時她的屁股下坐迎接;長蛇離洞時她的屁股上移歡送。
看到這對年齡相差二十歲的男女的性器如此和諧地合二為一,我的心跳開始加速。彎下腰把燕子放在大床上,湊近她的耳朵說,「跪在床上,看著你老公的雞巴操我老婆的大
屄。」。燕子順從地轉過身,眼前就是傑克和上官雯連在一起的性器官,我從後面掰開她的小屄直通通地插進去。兩個男人的活塞運動相互激勵,兩個太太的喘息和呻吟越來越急促響亮。對四個人來說都是有生第一次的群交,在激烈的動作和淫蕩的叫床聲中達到了高潮。
對於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在兩個鐘頭內連續兩次性交其實是非常勉為其難的,也就是今天這樣的首次多層強烈刺激讓我給自己創了一個小記錄。待到大家都從荒淫的昏天黑地中平靜下來,我提出建議:給每對夫妻半個小時消化剛才的經歷,同時也考慮一下接下來做什麼,是圓滿結束第一次換妻各回各家,還是大家都覺得意猶未盡。如果是後者,我們可以一起吃完飯然後和對方的配偶在我家過夜。提議通過,傑克和燕子赤裸著身體回到客房,主臥室再次成為上官雯和我的隱私空間。
我湊到仍舊側身躺著的妻子身邊,從後面抱住她。「上官,覺得怎麼樣?」我問。上官雯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抓住我的手反問:「你不嫌棄我?」我探頭在她的脖子和耳垂兒上親了幾下,「不嫌棄,而且更愛你更珍惜你。哦,也更饞你。看著你剛才挨肏的騷樣,我從心底里慶幸在後半輩子遇到你。你騷說明你熱愛生活,你把騷表現出來說明你活得敞亮。如果我遇到一個藏頭露尾的老婆,剩下這幾十年得多累心吶?」上官雯翻過身看著我的眼睛,然後在我的嘴唇上親了一口。「愛你。」她說。
「老婆你還沒說呢,覺得這樣交換怎麼樣?」我抱住上官的裸體問。「挺好的,無拘無束地享受老天送給我做女人的福利。」她說。「我看到了,傑克肏你的時候你很享受…說說,跟老公有什麼不同?」我問出大概每個男人在這種活動中都會有的問題。上官雯一邊回憶一邊說,「他喜歡舔…屄,插進去之後滑溜溜的,就像一條蛇,鑽進鑽出的挺舒服。」哈哈,我暗笑,看來我和上官雯還真是天造地設的夫妻,連比喻都一樣。這一刻,我覺得和她特別近,是心靈近。我不由自主地又親了她一口,卻被她輕輕推開。「嘴真騷。你是不是也親燕子的屄了?」上官雯問我。自從我們跟傑克夫妻見面之後,上官雯說髒話越來越順暢,已經沒有了當初的忌諱。「第一次肏完親了幾口。」我如實回答,笑著問,「上官你說,傑克在你的大屄上舔了那麼久,燕子會不會也覺得他的嘴太騷?嘿嘿嘿。」沒有等待上官雯回應,我就轉換了話題,問她對接下來有什麼想法。上官雯想了想說,「你不是提了兩種選擇嗎?我覺得都可以。看他們怎麼選擇吧。」我點頭同意,「那咱們穿好衣服去找他們。」
最後的決定是兩家一起做晚飯,然後傑克和燕子留下來過夜。傑克和上官雯繼續用主臥室,我和燕子在客房。一夜春光毋庸多言。周末上午,他們小兩口臨走前和我們商定,下周六重複這個周末的活動。
接下來幾個月,除非一方有躲不開的安排,我們基本維持每周交換一次,大都在我家,偶爾去傑克和燕子租住的公寓,順便發現當初傑克說他們的住處簡陋,有些謙虛了。隨著大家越來越熟悉,我們也嘗試了兩男一女和兩女一男。我個人的體會是,如果前提是保證女士得到滿足,兩男一女人人歡喜,兩女一男常有缺憾。年底我和傑克的學校都開始放寒假,我們兩家結伴去墨西哥東岸的Z市旅遊,在一個專門面向美加兩國退休人員和遊客的住宅小區里短期租了一所房子,兩個臥室,廚房客廳洗手間院落柵欄一應俱全,室外還有一個很大的水流按摩浴缸。小區的大門有門衛而且用住戶的個人密碼開鎖,裡面的小路以木板鋪成,蜿蜒起伏。小路邊和房子周圍是鬱鬱蔥蔥的熱帶植物和略有東方風格的嶙峋山石。小區有自己的一段海灘,只對住戶開放。我的本意是由我們支付租房的全部費用,但是小兩口的短暫對話讓我決定AA制大概更合適。燕子說,「叔叔你不用管我們的費用,傑克他爸特有錢。」傑克回懟:「跟你舅舅比差遠了。」
一個擁有絕對隱私的居住環境,加上熱帶風情和沙灘上的裸露人群,激勵著我們這兩對夫妻的情慾。除此之外,大概只有兩件事情值得一提。一是我們每天上午都會沿著海灘走上一段路,然後搭乘公交車去附近一個巨大的菜市場買新鮮的蔬菜肉類和剛剛從海里打上來的鮮魚。回到住處之後各顯神通準備午飯。看著幾個人有說有笑有調情有吃豆腐的一起過日子,我不禁想,也許一夫一妻制度並非對於所有的人都適用。誰知道呢?第二件事是上官雯在海里游泳時被什麼東西滑過大腿,皮膚出現幾條紅腫而且劇痛。我認為是被海蜇的觸手蟄了,燕子上網查詢的結果是用膠紙儘量粘下毒刺,並且用海水沖洗。結果是傑克一邊為上官雯處理大腿的傷處一邊時不時地摸上官雯的屄,美其名曰幫阿姨轉移注意力減輕疼痛。我和燕子看得興起,她把我推坐在椅子上,屄口對準雞巴頭坐下來,保持著這個燭台插蠟燭的姿勢向傑克轉述網上的具體處理步驟。
從墨西哥回來之後,每周交換肏屄仍舊是我們這兩個家庭的常態,只有一次小經歷值得說一下。四月初,南方的一所大學邀請我去做兩天的講座。我本計劃帶著上官雯,可是她正經歷春季的花粉過敏,整天鼻涕眼淚的,用她自己的話說眼球癢得恨不得能從眼眶裡摳出來沖一衝再放回去。反倒是燕子聽說了這件事,說她從來沒有去過南部,問可不可以沾我一個光。上官雯和傑克都認為這個機會不錯。我的講座連續兩天,期間應該沒有足夠的空閒時間。最後決定燕子在講座第二天的下午到達,我把返程推遲一整天,陪燕子見識一番南部的風土人情。
第二天的講座在下午四點結束,我已經提前辦了退房手續(公款住宿到此為止),又在旁邊的另一所賓館開了房,然後去機場接到燕子。剛在回程的計程車后座上坐好,燕子就抱住我,一邊親嘴一邊用英語說「爸,我想你」,還時不時從喉嚨里發出含混的呻吟。我的第一反應是把她推開免得招來黑哥司機的注意。但是燕子的眼睛裡有調皮的笑意,讓我想到她是故意而為。反正這裡人生地不熟,我決定配合她瘋狂一把。既做戲又認真地舌吻了一分鐘,我突然也用英語問燕子,「你媽知道你來xx市嗎?」燕子眼中的笑意更濃。她搖搖頭說,「我只告訴她我出差。」「她還好吧?」我問。「她一個人過,挺好的。」燕子回答,再次抱緊我親吻,然後突然用司機明顯能聽到的「低嗓門」說,「爸,我濕了。」邊說邊開始解我的腰帶。
這大概是我這輩子參與過的最匪夷所思的事情,說實話我被燕子嚇到了,趕緊抓住她的雙手,眼光不由自主地看向汽車的後視鏡。黑人司機似乎很敬業,眼睛仍舊盯著前方的道路,但是卻舉起右手做了一個OK的手勢。「很快就到賓館了。不要讓我們的司機先生分心,」我對燕子說,與其是勸阻她在計程車中不能太過分,還不如說是在露骨地暗示到賓館之後將要發生的事情。在賓館前下車時,黑哥哥等我刷完信用卡,笑眯眯地看著我說,「哥們,真希望我有個和她一樣的女兒。」我哈哈一笑,「多謝誇獎!晚安。」一手拉著燕子的行李箱一手放在她的腰臀交界處,吃著「女兒」的豆腐走進賓館。
春季學期轉眼就結束了,我們兩家已經開始討論怎麼慶祝「交換一周年」,誰知燕子突然得到國內家中的消息,她的舅舅因為經濟問題惹到了麻煩,她媽媽非常擔心,連身體狀況都受到影響。反覆考慮之後,她決定回國探親。六月中旬,我們把燕子送上了回國的航班。這個高度偶然的事件,為我和上官雯後來的生活經歷造成了很大影響。
緣分(8)
燕子回國後得知,舅舅的事情已經無可挽回,她家的企業也受到一定程度的損害,所以她打算多陪她媽媽一段日子。事發突然,我理解小兩口此刻的心情,再加上燕子身在異地,於是已經變成我們日常生活一部分的交換遊戲也自動停止。過了幾個星期,我在一個周五晚上給傑克打電話,問他和燕子的情況。「我們都挺好。主要是燕子她媽媽這次被嚇到了,情緒不穩定,所以燕子決定再住幾個星期。」傑克說。「沒有事就好。你一直沒聯繫,我和你阿姨都有些不放心。」我說。「謝謝叔叔!我沒聯繫是…怕你們誤解。」「誤解?」我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傑克的意思,「你是擔心我們覺得你想你阿姨了?想也正常啊,你年紀輕輕燕子還不在身邊…」我半開玩笑地跟他說。
大概是我的輕鬆語氣也讓傑克放鬆下來,他也嘿嘿笑著說,「我是真想,可是燕子不在…」「燕子不在你一個人過來也可以啊。要不讓你阿姨去你那兒…」話順嘴說了一半我才突然意識到,我建議的事跟當初鄭秋的安排沒有區別啊。不過較起真來,我跟鄭秋還是不太一樣,因為他好像對別的女人從來沒有表現出性趣。嗯,我們非常不一樣。呵呵。
我在臥室通電話,躺在我身邊的上官雯拉了我一下。我看過去,她小聲跟我說,「你們這樣,燕子會怎麼想?」提醒的對,我有點精蟲上腦了。「傑克,你是不是也覺得這樣對燕子不好?畢竟她不但不在而且還有家事煩心。」我問。「燕子那裡倒是沒問題。我們今天早上通話,她還說特別想讓叔叔騎她呢。」傑克說。我想了想,「傑克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可不可以跟燕子通個話。不是不相信你,是這件事本來是我們四個人的遊戲。我直接跟她溝通是對她的基本尊重…」。「沒問題叔叔,我現在就跟她說一聲,然後你們之間直接聯繫。」
大約十分鐘後,我的手機螢幕亮了,是燕子。「老爸好!阿姨也好吧?」燕子聽起來愉快的聲音讓我心安。畢竟肌膚相親將近一年,再加上被燕子叫了這麼久的爸,雖然沒有真的血緣關係但難免為我們的關係添加進一層親情因素。語言的洗腦作用還是不可忽視的。「燕子你那裡的總體情況怎麼樣?」我問。「我沒事,我媽血壓不穩定,高起來嚇人。」燕子回答。人之常情的對話往來了幾個回合之後,我提到傑克。「只要你和阿姨同意就成。這個傢伙都饞死了,電話里都能聞到騷味。」燕子笑呵呵地開了綠燈,然後又補了一句:「爸我也想你。現在國內是上午,我約好跟同學逛街。晚上跟你視頻。」
放下手機,我問上官雯,「要不要讓傑克現在過來?」上官雯伸手抓住我已經硬起來的雞巴捏了一下,「你就這麼急著戴綠帽子啊?」「嘿嘿,咱們都這個歲數了,哪裡有那麼多顧忌?我老婆的婊子屄能舒舒服服地被小男孩滋潤就行。」我一隻手撫弄上官雯的陰毛,另一隻手抓起手機撥了傑克的號碼。
經歷了幾個星期的禁慾,傑克顯然被憋得不輕,接到我的電話後很快登門。我們駕輕就熟地玩了一會三人遊戲,我告訴傑克好好陪阿姨過夜,自己起身去了客房。在隔壁傳來的淫聲浪語中擼了一會兒雞巴,沒有射精就昏昏地睡著了。第二天早晨醒來已經是八點多鐘。主臥室里靜悄悄的,我起身輕輕推開門,只見床上的兩人還在酣睡,估計是昨夜折騰到很晚吧。我光著身子躡手躡腳地去客廳邊上的另一個洗手間刷牙洗臉,低頭聞到自己的雞巴散發著性交之後沒有清洗所特有的刺鼻騷味,不好聞卻激發情慾。我沒有沖澡,而是直接回到客房,用手機撥打燕子的帳號。
「爸你睡醒啦?我正想跟你聯繫呢,又怕吵醒你。」燕子的聲音清清脆脆的。「都八點四十了,怎麼能不醒?」我說。「哼,誰知道你們昨天晚上瘋到什麼時候?」燕子故作嫉妒地說。她這話還真沒有說錯。我想著隔壁房間裡的一老一少,嘿嘿一聲說,「燕子,想你了。」「有多麼想?」燕子眼神調皮的問。我把手機攝像頭下移對準硬挺的雞巴:「你自己看吧。」「爸你好可憐啊。等我一下…」燕子說。大約一分鐘之後,我的手機螢幕上出現了一副無比香艷的畫面。燕子赤條條地靠坐在床頭,兩條白嫩的大腿像大寫的M一樣彎曲分開,毫無掩飾地展露著稀疏的陰毛、豐滿的大陰唇、充血分開的小陰唇和裂縫之間的粉肉。粉肉上端是已經腫脹得如同黃豆的陰蒂,中間有一縫微微張開的尿道口,下邊是已經被我進出過多次的陰道,裡面淫水泛濫,在燈光下閃著晶瑩。「喜不喜歡你閨女?」燕子的聲音里既有挑逗的嬌軟也有情慾造成的嘶啞…
從這一天開始,我們四人的關係中添加了一個新的遊戲模式。傑克每周和上官雯見兩三次,有時他來我家,有時上官雯去他那裡。我和燕子以相同的頻率網交,其實就是看著對方以百萬像素實時記錄的生殖器,在充滿情慾的對話中自慰。燕子媽媽的病情不見好轉,所以她的的歸期再度被推遲,預計九月中旬才回北美。八月中旬的一個周三傍晚,傑克來我家吃過晚飯又和上官雯在客廳沙發上激戰一場,離開前有些鬱悶地說,「叔叔阿姨,本來打算後天請你們吃晚飯,然後接阿姨去我那裡,可是今天出了個情況,不但後天的計劃泡湯,接下來的一周都沒機會跟你們見面了。」「沒關係,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不過如果你需要幫助的話…」我說。「謝謝叔叔。沒法幫。是我表弟。」傑克顯得很無奈地說。
原來那天中午傑克接到一個電話,他的一個遠房表弟剛剛來北美上大學,說準備在秋季學期開學前來表哥這裡玩幾天,預計周五下午到。這個表弟的父親和傑克家有生意上的往來,所以傑克的父親希望他能為新來乍到的孩子盡地主之誼。看著傑克的可憐樣,我突然有了一個主意。「事關你家的生意,該做的還是要做。反正還有兩天時間,咱們走一步說一步。」
晚上躺在床上,我手指揉捏著上官雯的肥大陰唇跟她聊傑克的情況。「人家為自己家的公司維持關係,當然是重中之重。咱們這個遊戲本就是可有可無。」上官雯說。我點頭贊同,然後話鋒一轉:「不過有個辦法既不影響傑克接待表弟也可以讓你照常去見他,只要你願意。」上官雯伸手握住我的雞巴,「我猜猜,你肯定有什麼壞心思了對不對?」「知我者愛妻也,」我壞笑著跟上官雯說出我的想法:「老婆啊,咱們四個人交往了一年,每個人的喜好都一目了然。你喜歡被輪姦…」上官雯掐我一下,「說話那麼難聽,」她口氣輕鬆地抱怨。「嘿嘿,話糙理不糙。我覺得吧,傑克表弟來訪說不定是個機會。你這麼想,好客歸好客,也沒有道理為了接待好客人就放棄自己的性生活,對吧?如果他表弟有性趣,反倒可以和傑克一起肏你,一頭老牛吃兩棵嫩草,怎麼樣?」
「只要你不覺得吃虧,我可以試試啊。」上官雯的性格符合我口味的原因之一就是為人真實不做作,不會內心想要口頭卻非要拒絕。面對我的建議,她並沒有假裝矜持。「不過咱們換個角度。傑克未必想讓他表弟知道他參加換妻的事情。另外他表弟剛上大學,也就是十八九歲,比我小三十歲,在他眼裡我都可以做奶奶了。」上官雯說。「嗯,有道理。這樣吧,咱們聽聽傑克的意見。」我說著,拿起手機聯繫傑克。
如我所料,傑克果然贊同一試。他在周五下午接到表弟後,「坦白」說自己有一個熟女情人,周五晚上是他們早就定下的約會時間,希望表弟替他保密,並且告訴表弟,如果有興趣,他可以試圖說服情人,幫助表弟「增加一點人生閱歷」。
晚飯前,我看著畫了淡妝風姿綽約的上官雯上了傑克的汽車,只覺得內心蠢動下身燥熱,忍不住感嘆四十歲之後的多變人生:從單身中年到肏別人老婆(姜辰辰),再過渡到跟母女(姜辰辰+上官雯)上床,然後結婚換妻,今天又邁出新的一步,把自己的老婆送給別人(傑克的表弟)肏。傑克的汽車開走了,我默默地在傍晚的斜陽下站了很久。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傑克開車把上官雯送回家。對於我們這兩個家庭來說,這樣的場景再過去一年裡已屬尋常,兩位太太都會時不時在對方的家中過夜。不過這一次與以往不同,上官雯的屄不但得到傑克的滋潤,而且也還接納了一個十八九歲男孩子的雞巴。這不是我的意淫。昨天晚上上官雯跟我通過話,我問情況怎麼樣,她說男孩子看起來挺好的,「他正在沖澡。我明天回家跟你詳細彙報。愛你。」
傑克回去陪表弟,我從背後抱住上官雯,兩手握住她的乳房:「老婆,經歷好不好,滿意嗎?」上官雯感覺到頂在她屁股上的硬雞巴,用玩笑的口吻說,「你要是保證不吃醋,我就告訴你。」「嘿嘿,老婆你知道我的理論。有人幫我老婆青春永駐,我為什麼要吃醋?」北美有個說法,種子生出的嫩芽里含有讓人體細胞返老還童的生長激素,所以綠色食品商場裡總能看到小盒裝的麥芽,一兩寸長,綠油油的,口感和味道都不好,吃的是理念和願望。我曾經跟上官雯講過我的看法。如果非要吃植物的芽,中國的綠豆芽要好吃多了,還便宜。如果說圖的是那個難以證實療效的生長激素,男孩子精液里的含量應該不比麥芽少,而且可以通過陰道粘膜直接吸收,沒有胃酸從中作梗。說不定這就是為什麼武則天找年輕面首的「底層理論基礎」。
玩笑歸玩笑,上官雯了解我的心態。我們兩人脫光衣服躺在床上,一邊動手動腳撫摸對方的性器官一邊由太太向丈夫講述一頭老牛和兩棵嫩草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
昨天傍晚傑克接了上官雯之後,詢問是否可以回家拉上小表弟一起去吃晚飯。得到上官雯的同意,傑克在回家的路上興奮地介紹他了解到的情況。小表弟剛剛過了十八歲生日,在高中有個女朋友,見過女人的身體,但還是處男,言外之意是身體健康,性交時無需安全套防病。三個人在一家中餐館吃完飯回到傑克的住處,傑克和表弟先後沖洗淋浴。聽到表弟關上花灑,傑克問上官雯可不可以把腿張開,露出屄迎接表弟。上官雯毫不扭捏地照做,於是男孩子在走進表哥臥室時看到的第一個景色,就是一個漂亮的中年女人一絲不掛地仰面張腿躺在床上,雪白豐腴的大腿之間是一朵巨大的肉棕色屄花。男孩子心裡在想什麼無人知曉,但是他的雞巴顯然已經依照本能做出了該有的反應。
接下來的事情其實沒有新意。傑克指導著表弟吸咬上官雯的奶頭,揉搓她的乳房,然後用嘴唇和舌頭逐一撫慰比他大30歲的陰戶的各個部位。上官雯達到第一次高潮之後,表兄弟兩人輪流抽插陰道,上官雯還在被傑克肏屄的時候給表弟口交。最後是表弟和傑克先後把精液射入上官雯體內。第一次性交結束時還不到九點。三個人躺在大床上休息了一會陣子,小男孩再次進入上官雯的身體射精,傑克在旁邊輔助,直到大家筋疲力盡地睡去。第二天早上,表弟已經不再是處男,三個人輕車熟路地重複了頭天晚上的運動,清洗之後由傑克開車送上官雯回家。
隨著上官雯的講述,我抬起她的一條大腿,把漲硬的雞巴從側後頂進她不久前剛剛被兩個男孩子耕耘過的屄,慢慢進出著想像當時的淫靡場景。上官雯講完了她的經歷,同時也被陰道里的緩慢抽插搞得呻吟不斷。「老婆,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肏屄之後,我說你是個婊子嗎?」我聳動著下身問。她沒有說話,卻加大了骨盆的前後移動,用屄來回應我的問題。「老婆跟我說嘛,你被小男孩玩得舒不舒服?」我不依不饒。「舒服,喜歡被小男孩玩,」她喘息著說。「繼續說。你老公喜歡聽你承認自己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我說,在激情中第一次用「人盡可夫」來形容上官雯。上官雯激烈地用下身運動強化著我們的肏動,斷斷續續地說,「我是婊子…喜歡很多很多男人玩我的老屄…謝謝老公找男人肏我…我人盡可夫…我想被千人騎萬人上…把前半輩子缺的都補上。」以我對她的了解,在我的雞巴和手指的多重刺激下,上官雯已經離高潮不遠了。「嗯,讓千人騎你我大概做不到,但是你又漂亮又騷,讓幾十個男人肏你還是能辦到的。咱們專門找大學生,再讓每個學生帶上同學來輪姦你,可不可以?」我邊肏邊問。「可以…老公你去找一群大學生…輪姦我…輪姦老屄…啊啊啊啊!」在言語的刺激下,我們夫妻同時達到了高潮。
「文之,謝謝!」風平浪靜之後,上官雯偎依著我小聲說。「也謝謝你,」我說,在她的耳垂上親了一口。雖然只有一個謝字,但是我們兩人的內心裡都知道,對方幫助自己開發和展示出了壓抑四十多年的真實自我。我們在後半生中的夫妻生活,註定會比前半生多姿多彩。傑克的表弟嘗到了男女交歡的滋味,臨時決定把停留時間延長兩周,堪堪來得及趕上他的學校開學。上官雯每隔一天就去傑克那裡吃晚飯外加跟兩個男孩子昏天黑地,不過她堅持回家過夜,給小表弟的理由是丈夫已經出差回來,只能抽空出來。我其實並不介意她晚上住在傑克那裡,而且心裡甚至還有些期盼如此。「我是你老婆。胡鬧歸胡鬧,偶爾過分一些也增加刺激,但是我心裡不能分不清主次。」上官雯跟我說。
九月初,北美的大學都開學了。一周後的周六下午,傑克打電話說燕子明天晚上回來。閒聊幾句之後,傑克說,「叔叔,燕子想讓你去接她,然後直接去你家過夜。」這句話讓我的雞巴瞬間充血,但理智畢竟是我的強項。一方面,這樣安排接機說明她們小兩口之間開誠布公,而且我並沒有從傑克的聲音中聽出任何負面情緒。另一方面,燕子的建議難說不含有報復的成分。本來是兩對夫妻公平交換,如今燕子因家事缺席, 傑克卻舒舒服服地跟上官雯肏了將近兩個月。正常人難免會感覺不平衡。這種情緒一旦產生,如何保證不在哪一天超出可控範圍?玩夫妻交換的目的只是讓各方快活盡興,如果因此變成長期朋友是額外的福利,但是我和上官雯絕對不想成為別人婚姻破裂的原因。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問傑克,「傑克你覺得呢?」「這樣挺好啊。燕子在國內覺得心累,正好可以在她老爸這裡讓身心都放鬆放鬆。燕子太需要老爸給他疏通一下身心,嘿嘿…」傑克賊兮兮地笑著,一隻手虛握成拳另一隻手的中指直立著插進拳頭中間的孔洞。我會心一笑,「這樣吧傑克,我家離機場略微近一些。要不你明天先到我這來,你我開一輛車一起去接燕子。然後由你們兩個決定下一步怎麼安排?」
第二天傍晚,我和傑克看著燕子步伐輕快地走出接機口。我故意落後傑克一步,讓小兩口久別重逢一番。但是在燕子轉身抱緊我說「爸,想你」的時候,我的雞巴還是硬了。在開車回我家的路上,我儀式性地問燕子旅途是否順暢,累不累,其實心裡很清楚答案。象燕子和傑克這種富二代,長途旅行肯定至少會坐商務艙。機票價格對她們來說,貨真價實地只是印表機或者像素顯示出來的數字而已。
回到我家,上官雯已經為燕子準備了大米稀飯和香油香醋拌榨菜絲。在燕子胃口大開地吃晚餐時,我們四個人商討了下一步安排,最後決定燕子留下,上官雯跟傑克去他家,一周後太太們再回歸自己的老公。燕子隨著上官雯去了我們的主臥室,她去沖澡,上官雯準備去傑克家需要的衣物。客廳里只剩下我們兩個男人。雙方互相看了一眼,傑克笑著說,「叔叔,咱們換著玩了一年多,現在才是真的換妻。燕子留在這兒給你當老婆,阿姨去我那兒給我當老婆。嘿嘿。」「你阿姨到年底就49歲了。趁著現在能玩就讓她盡興享受。不過你悠著點,別把我老婆給玩壞了。」我半開玩笑地說。「放心吧叔叔。阿姨不光是我老婆,還是我的女神。倒是叔叔你,只要體力可以,多玩玩燕子這個小騷貨。她上飛機前還跟我說,她想起你屄里就流湯兒。」
送走上官雯和傑克,我回到臥室,只見燕子已經一絲不掛地等在床上,見我進屋,她張開兩臂,「爸,過來騎你閨女。」我迅速脫光衣服,無需任何前戲,把紫脹的雞巴頭對準鮮紅的屄口直插到底。臥室內瞬間奏起交響樂,中年男人粗重的喘息、年輕女人嬌軟的呻吟、男女之間助興的淫蕩對話、雙方的體液在性器官的高速摩擦中發出的「撲嗞撲嗞」的水聲、外加雞巴偶爾連根拔出又再次急速插入擠壓陰道內部氣體的不雅聲響。在各種音響效果和淋漓大汗中,我和燕子結束了相隔三個月之久的第一次性交,兩人筋疲力盡地癱軟在床上。小別勝新婚,文雅言辭的最深層內涵,恰恰正是這種毫無文雅可言的最原始的發泄行為。
無論我們兩家人在夫妻交換這個遊戲里多麼匹配,別人的老婆終歸是別人的老婆。一個星期之後,燕子和上官雯都回到自己的丈夫身邊,我們重啟每周交換一次的模式。進入十一月,大家已經開始規劃感恩節放假的活動。然而生活永遠充滿變數。西南部某校突然跟傑克聯繫,說他們那裡有一個工作位置,雖然也是博士後,但只要在兩年之內做出足夠的科研成績,隨時可以自動轉成面向終身職的助理教授。傑克為此專門和燕子飛去實地考察情況,並且很快就談定條件簽了合同,明年一月下旬春季學期入職。突如其來,小兩口在我們城市的時間只剩下兩個月了。
富二代們搬家特別簡單。給朋友們發個信息,誰想要什麼家具和器皿自己報名,保證到時候搬走就行。十一月底的一個周六,兩對夫妻在我家交換大戰之後一起吃了簡單的午飯,兩位太太去逛商店買衣服。傑克和我坐在客廳里,「叔叔,我和燕子有個想法,跟你商量一下。」他說。「我們租住的合同是到六月底的,現在中途退房需要多交兩個月房租的違約金。既然反正要被罰錢,我們覺得也可以下個月就搬出來。不知道你和阿姨…」我瞬間聽懂了他的意思。「你和燕子下個月來我家住到你們離開,我沒有問題,我想你阿姨也沒有問題,不過還是要徵求一下她的意見。一會兒她們回來我就問她。」我說。「謝謝叔叔!其實罰款不是事,主要是我和燕子都想在臨走前多跟叔叔阿姨…嘿嘿嘿。」傑克壞笑著解釋。
十二月上旬的第一個周末,小兩口帶著四個裝滿衣服的大旅行箱搬進我和上官雯的家。按照我們交往一年半的習慣,傑克和上官雯住主臥,我和燕子住客臥。接下來的五周里,我的感覺就是在經歷一次多夫多妻家庭的社會實驗,溫情和淫亂交織,四個人紅紅火火地過日子。不過我心裡清楚,這種局面大概難以複製或推廣。一是大家心裡都知道這是短期的,之後就會天各一方。二是兩個家庭的心態。雖然在性方面不分彼此,但是我和上官雯在內心裡還是把他們當孩子一樣寵著慣著,而他們小兩口因為家境好,做事情總是大大咧咧的。所以大家的日常交往都非常放鬆。
一個周六的上午,我們四個人都睡了懶覺,然後兩個男人挺著早晨漲硬的雞巴在主臥室的大床上跟對方的太太大戰一場。之後上官雯和燕子一起去逛商店,我和傑克留在家裡做各自的事情。一起吃午飯時,我問傑克他們去了新地方會不會繼續玩夫妻遊戲。「會吧,如果能找到合適的。」傑克回答,然後問我,「你和阿姨呢?」我想了想,「我們也會找,不過之前找了很久才遇到你們。碰到各方面都合適的人挺不容易的。」傑克點頭認同,吃了幾口方便麵又說,「叔叔,我有個建議。我們學校的中國學生會經常組織舞會,我和燕子每周都會收到通知。我可以把電子郵件自動轉發給你。」這或許是個渠道,雖然成功的機率不大。我想,點頭同意。
「說到這個,」傑克的話還沒有完,「我那個表弟一直忘不了阿姨,不過我拿不准該不該跟您說。」這句話讓我的心和下身同時抖了一下。「還想過來?」我問。「當然了,上個星期還問我有沒有可能呢。嘿嘿嘿…」傑克說。」這樣吧,我問問你阿姨。如果她願意,你表弟可以在你們離開之後來。他那個時候也放寒假,對吧?」我說。傑克看起來挺興奮,「那我等你和阿姨的信兒,然後給我表弟安排行程。這個小兔崽子倒是挺有桃花運的。便宜他了。」
新一年的一月十號,我和上官雯在機場送走了傑克和燕子。看著兩個年輕人的背影走過安檢閘門,我朝上官雯笑笑,挽著她的腰走出機場出發大廳。這一頁又翻過去了。又,是因為對我來說,一年半之前送走了姜辰辰和鄭秋,現在送走燕子和傑克。這大概就是人生吧。一輩子遇到的大多數人都是過客,即使雙方的關係曾經達到負距離。所以要珍惜。既珍惜短暫的交往,更要珍惜自己的妻子,只有後者才是那個陪伴著走到最後的人。
第二天中午,傑克的表弟用微信告訴「阿姨」他已經入住了附近的賓館,一周後離開。按照上官雯的計劃,她每天下午去見這個男孩子,但是絕不過夜。「要不要衝個澡畫一點淡妝?」我問。「嗯,」她回應著走進浴室,又突然轉身走出來問我,「你要不要幫我洗?」「洗什麼?」我明知故問。上官雯半挑逗半好笑地看著我的眼睛說,「洗你老婆的屄。讓你老婆香噴噴地去做婊子見客戶。」我不得不承認,跟兩年多之前相比,上官雯的變化太大了。以前的成長和生存環境讓她只能悶騷。我們的婚姻和夫妻交換讓她找到了真實的自己,而且她知道什麼話能讓我興奮。還是那句話,有妻如此啊。
我迅速脫光衣服挺著雞巴走進浴室,上官雯已經光溜溜地站在噴著熱水的花灑下面。我走到她身後,一隻手握住乳房一隻手伸到她的兩腿間,手指滑過陰唇。除了上官雯偶爾的小聲呻吟,我們都默默地沖洗著想著心事。幾分鐘之後,上官雯關掉花灑,手扶著我指向天空的雞巴問,「我幫你解決?」我笑著搖搖頭,「不用。等你回來,我刷鍋。」「變態老公,」她邊說邊親了我一口,圍著浴巾走出浴室。
接下來的一周時間,上官雯每天下午去賓館跟男孩子肏屄,然後兩腿之間濕漉漉的回到家讓我刷鍋。這種事情身在其中感到的自然是興奮,一旦訴諸筆頭其實千篇一律。重複了六天之後,男孩子離開,我們學校也開學了。我和上官雯開始了結婚後第二段一夫一妻的日子。迄今為止,我們已經做了將近一年另十個月的夫妻,其中超過一年半都跟婚姻之外的人保持著性關係,不免讓人覺得那樣才是婚姻的常態。不知道鄭秋和姜辰辰到了新城市有沒有類似的感受?傑克和燕子呢?
二月中旬的周六晚飯之後,我和上官雯站在傑克學校的一個停車場裡。面前這所占地很大的兩層建築有著明顯的Frank Lloyd Wright風格,東方元素和延長的平直線條融合,給人帶來強烈的視覺印象。建築的入口處豎立著一張布告板。舞會地點:二樓xxx室。時間:7:30-9:30pm。歡迎參與!
嘗到了交換的甜頭,我和上官雯都希望能找到下一對合適的夫妻。平心而論,我們並非瞄著年輕夫妻。上官雯不久前過完生日,已經整49歲了。雖然她看起來更加年輕有活力,但是做人貴在有自知之明。網上尋找實在太不靠譜,加之不在本地再合適也沒有多少可操作性。我們接受傑克當初的建議來參加學校的舞會,真實的希望是或許能遇到年齡相仿的探親家長或者學校的教職員。可能性不大,但不妨試試運氣。
上官雯今天化了淡妝,禦寒的大衣裡面是一條中長裙,肉色長絲襪和跟裙子配色的中跟軟皮鞋。從後面看過去,她有腰臀有腿型卻沒有大多數中年人身上因為脂肪積累造成的「游泳圈」。能保持這個體型,大概跟遺傳、開朗的心態和一個和諧婚姻帶給人的安全感都有關係。說不定,她的身體長期吸收來自傑克和他表弟的大量年輕精液,也是一個原因。畢竟是武則天的凍齡秘訣嘛,我胡思亂想著,心裡又開始不安分起來。
有希望是好事,能否如願另當別論。中國學生會每個周六都舉辦舞會,我們也一次不漏地參加。學會了幾種拉丁舞的基本舞步,跟各個年齡段的人跳過舞,也收到了不少讚揚,因為上官雯的舞姿的確養眼,可見是不是新手和舉止是否優雅沒有內在聯繫。可惜,一個多月下來沒有遇到任何可能的人選。中年人本就沒有幾位,基本上都不是夫妻,而且無論男女都顯得為生活所累(我說這句話沒有絲毫的不尊重;為人父母真的不容易),很難讓我和上官雯把這些同輩之人跟上床掛鉤。成雙入對的年輕人倒是不少,可是…呵呵。
轉眼到了四月上旬,冬天的冰雪枯枝讓位給春天的綠坪嫩葉,參加舞會也變成伴隨音樂節奏的健身運動。這個周六的舞會進行了一個小時,隨著一首舞曲終結,我對貌似博士生的女舞伴點頭道謝,走回我和上官雯在場邊的座位。我們還沒來得及說話,一個中等個子的男孩子走過來邀請她跳下一曲。我開始並沒有注意,因為來這裡的畢竟以年輕人居多。但是看著他們兩人在舞場上的身影,我突然心頭一動。今天的第一首舞曲,就是這個男孩子主動走過來邀請我老婆的。如果我記得不錯,這已經是他們今天跳的第三首曲子,而且我隱約記得,上周好像也是同一個男孩多次邀請上官雯。有意思。
待到舞會過去大半,趁著男孩子和上官雯跳完第四曲回到座位上,我跟他主動攀談起來。和傑克的表弟一樣,這個姓吳的男孩子也是去年秋天從國內來的大一新生。性格看起來有些靦腆,從談話中得知他人生地不熟,也沒有女友,所以來舞會消磨孤獨。他一邊跟我聊天,一邊時不時地朝舞場中的上官雯看一眼。呵呵,當著丈夫的面這麼明目張胆地關注人家的老婆,這是情不自禁嗎?我暗笑著想,心裡突然有了一個想法。舞會結束,我和上官雯準備離開。我看似不經意地問小吳下周六還來不來。「嗯嗯,會來。不想一個人在宿舍里。」他說。「那就下周見,」我說。
晚上躺在床上,我把玩著上官雯的肥大陰唇問她:「今天這個小吳好像很喜歡你。你覺得怎麼樣?」上官雯抬起一條腿搭在我的腿上,「嗯…是,這兩周總是邀請我跳舞。挺不錯的。」我知道她聽懂了我的意思,繼續說:「我問了。他上大一,沒有女朋友,看起來也老老實實的。如果你願意,我下次問問他?」「文之我知道你在意我,可是你從一開始不是想玩換妻嗎?」上官雯問。
我沉默了一會兒,「我想過了。當初遇到傑克和燕子那樣合適的夫妻純屬緣分。咱們接著找,在沒找到之前無論誰能碰到合適的就及時抓住。反正咱們都這個歲數了,還能玩幾年?」「那你怎麼辦?」上官雯問。我示意她爬到我身上,從她光滑的屁股溝之間伸手捏著我已經脹大的雞巴頭塞進她濕漉漉的屄口,「你暫時先用這個大屄伺候一老一小兩根雞巴唄。我喜歡刷鍋你喜歡被刷,是不是?」邊說邊聳動下身在她的陰道里進出。
和上官雯在一起這麼久,我們已經不像開始那樣肏起屄來迫不及待。時不時的,我會借用當初和姜辰辰雙修做論文的「技術」,肏肏停停地聊天說話,尤其是和她一來一往地談論一些有關跟別人性交的話題。我把雞巴停在深處,抱著上官雯說,「如果這個學生可以,你先跟他玩起來。人家孤身在外,咱們把你的騷屄借給他瀉火也算是慈善事業,照說都應該幫著減稅的…」。「壞!」上官雯邊說邊搖動下身讓我的雞巴在陰道里走了一個衝程。「嘿,我承認我壞,不過我的寶貝老婆長了個人盡可夫的大屄,我不忍心讓這麼騷的一張豎嘴虛度光陰…聽我說完,」我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上官雯的嘴唇上,「你記得咱們剛結婚的時候,我在網上聊過一對夫妻,後來沒有成嗎?」上官雯想了想,「嗯,記得。你說那個男的配不上你老婆。」「我真是那麼想的。你的第一個婚外男人,在整體上應該更優秀一點。其實我挺感激他的,他說過一些話讓我開了竅,你也知道。不過他還說過一件事,我當時沒有告訴你…他曾經說換不成沒關係,我可以單獨去肏他老婆。」我告訴上官雯。
「你去了嗎?」上官雯問,語氣里只能聽出好奇。我搖頭,「沒有。我從一開始跟你說換妻,本就是希望咱們兩人共同豐富生活。所以我當時就委婉謝絕了。」上官雯開始緩慢地聳動身體,一邊肏一邊看著我問:「你想再跟他們聯繫?」「嗯,我想試試。兩年了,誰知道他們的情況怎麼樣?不過問問也不損失什麼。…當然前提是不讓你覺得受委屈。」我感受著雞巴上傳來的快感,邊想邊回答。兩個人默默地肏了一兩分鐘,上官雯突然在我身上加快速度。「文之,咱們現在都活得挺真實的。我喜歡這個樣子,只要不傷害咱們的婚姻…」我吻住她的雙唇堵住她後邊的話,「放心。我這輩子賴上你了。」
又到了周六,我和上官雯因為小事臨時耽誤,走進舞廳時已經晚了十多分鐘。小吳已經到了,而且正在朝門口張望。我心中暗笑,感覺今天應該有所收穫。幾首舞曲之後,上官雯被另外的人邀進舞場,我問小吳:「這裡又吵又悶得慌,要不要到外邊走走?」小吳似乎有些不解地看看我,也許以為我想出去抽煙,點點頭,跟著我走出建築來到停車場邊上的草坪上。
我們邊走邊閒聊,基本是我在進一步詢問他的情況,同時也在斟酌怎樣引進我希望的話題。我想起了鄭秋和我的那次「決定命運」的午餐,決定也像鄭秋一樣單刀直入:「小吳,你現在是單身。你喜歡我太太嗎?」突如其來的問題肯定嚇住了這個男孩子。空氣靜止了幾個呼吸,被小吳的緊張聲音打斷,「叔叔,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只是…」我笑著打斷他。「用不著緊張,我沒有責怪的意思。嗯…我直接說吧。我們來這裡跳舞,鍛鍊身體消磨時間只是一部分原因。另一個原因就是給我太太找個…男朋友。你懂我的意思嗎?」
小吳點點頭,但是顯然疑惑重重。「叔叔,你和阿姨…不是夫妻嗎?」他問。「我們是夫妻,而且關係穩固。所以我們不介意對方有婚外關係,只走腎不走心的那種。」我停了一下又補充說,「話說到這兒我也直截了當。我問你這個問題,是因為看到你喜歡跟你阿姨跳舞,所以感覺你大概不介意我們的年齡,再加上你是一個人,而且這麼年輕,以後肯定有自己的生活和家庭,大家都不會糾纏不清。所以不要有任何壓力。你願意,我們就進一步接觸。不願意也不必委婉。本就是陌生人,不會對各方的生活造成任何影響。」
小吳抬起頭看著我問:「那…阿姨也同意跟我…」這件事大概成了,我暗自想著說,「我說了我們是夫妻。如果她不願意考慮你,我肯定不會問的。你以後有了自己的家庭就知道,婚姻要想長久,兩個人在大事上一定要同步。」小吳沉默了幾秒鐘之後說,「叔叔,我看得出來你是真心實意。我願意。從第一次看到阿姨我就喜歡她,可是我從來沒敢想我有這個福氣。」我笑笑,「咱們本來就不熟悉,我問這種問題肯定很突兀。你看這樣好不好?咱們現在都了解彼此的想法。這件事對你來說畢竟不算是小事。你今年19歲對吧?我太太49歲,大你30歲。跳舞和上床畢竟不一樣。所以我建議你冷靜下來再仔細想一想。有了最後決定可以隨時跟我聯繫。」小吳點頭同意。我們交換了手機號碼,聊著跟性毫無關係的話題走回舞廳。
上官雯正坐在椅子上休息。我們走過去,我當著小吳的面告訴她已經跟小吳談過了,讓他想好了聯繫我們。看著小吳再次摟住上官雯的後腰在舞場地板上走起舞步,他們兩人之間的身體接觸突然增添了新的含義。我不由自主地看向他們的下身,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兩人的恥骨部位好像沒有距離,腦海里開始幻化出兩具赤裸肉體疊在一起的畫面,女方是上官雯,男方後背朝著我,不知道是傑克、他的小表弟還是這個中等身材的小吳。我心不在焉地跟一位女士跳了一曲,事後甚至記不起舞伴的面容。這大概是我們最後一次來這個舞會了,我覺得。
緣分(9)
第二天是周日。北美有很多家庭星期日上午去教堂,所以城市的居民區和附近的公共設施往往非常安靜。我和上官雯的習慣是在住所旁邊的一個公園散步。即使以前和傑克燕子玩夫妻遊戲,如果小兩口在我家過周末,我們四人也會一起去那裡感受大自然的早上所特有的清新、靜謐和安詳。這個早上,大約十點半左右,我和上官雯正在樹林邊上漫步,我的手機響了,是小吳。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快了幾拍,順手打開免提。「叔叔早上好!叔叔,我仔細想了你說的話。只要你和阿姨接受我,我想做阿姨的男朋友,而且我保證不會為你們的生活增添任何不便。」
「小吳,你阿姨也在聽著呢。你別掛斷,等我跟你阿姨商量一下。」我轉頭問上官雯,「夫人你覺得呢?要不咱們一會兒跟小吳一起吃個午飯?」上官雯伸出手挽住我的胳膊。「你決定吧。」她說。我們兩人結婚兩年有餘,她的性格特別對我的胃口。大部分時間,她的言行舉止隨和溫柔,夫唱婦隨,該開朗的時候開朗該細膩的時候細膩。但是她也可以瞬間變成一個毫無矜持的淫蕩女人,盡興地體驗肉體的歡愉。在這種時刻,人盡可夫雖然誇張卻不是貶義詞,而是形象地描述了她真實的另一面。
我們從公園走回家中,上官雯整理一番容貌衣著,我們開車去小吳的學生宿舍接上他,在他們學校附近的一家牙買加小餐館要了特色菜燉牛尾和煎大蕉(一種類似香蕉的水果,是加勒比各國常見的食材)。這種地方沒有亞裔食客,說話不必過於小心翼翼。閒聊了一會兒之後,我順著話題問小吳以前有沒有過女朋友。「有過,在高中。」他說。「小吳,你介不介意我直話直說?」小吳搖搖頭。「那好,你有過性經驗嗎?」我問。小吳略微靦腆地回答,「我看過女朋友的…那裡,我們也互相摸過,可是沒有…嗯…就是…」「沒有插進去,是嗎?」我說。小吳點頭,「她說怕被她媽媽發現。」大家繼續啃吃了一會兒各自的牛尾,我請小吳去前台多拿幾張餐巾紙擦手。趁著他離開,我用徵詢的眼光看向上官雯。「挺好的男孩子。」她點點頭。「一會兒找家賓館?試用一次再決定?」我建議。「你是家裡的男人你做主,包括把老婆送人。」她惡作劇般地笑著跟我說。
小吳回到座位上,我問他吃完午飯有沒有別的安排。「沒有,」他回答。「想不想跟阿姨做一次真正的男女朋友?」 我直截了當地問。小吳秒懂我的意思,飛快地看了上官雯一眼,開心地連連點頭。我用手機找到附近一所不錯的賓館。在停車場上,我指著手機螢幕,讓小吳開一間大床房,邊說邊遞給他140美元。「叔叔,不用。我來付款。」小吳說。我把錢放在他手裡,讓他入住後打電話。十來分鐘後,小吳告知了他的房間號。上官雯挽著我的胳膊,老兩口恩恩愛愛地走向新一輪婚外性關係。
小吳開的房間不是我選擇的大床房而是里外間,外邊是小客廳,裡邊才是臥室。我依稀記得價格是179美元一天,多出的費用顯然是他自己支付的。我不在乎這點小錢,不過從中看出這個孩子的情商和人品,也許值得長期交往。
由於大家都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我直接讓上官雯去盥洗室沖洗。小吳看起來有些緊張,站在大床邊上無所適從。我朝他笑笑,「別緊張,誰都有第一次。等你阿姨沖洗完了你也去清洗一下。把包皮翻起來,里外都洗乾淨。你懂我的意思嗎?」我跟小吳說。他點點頭。「另外,你阿姨不在安全期,所以你今天需要戴套。一會兒讓你阿姨幫你。」我邊說邊從床頭桌上拿起上官雯的女士提袋,從裡面找出一小盒保險套放在枕頭邊上。上官雯到年底就五十歲了,但是月經仍舊正常,我們在這方面一直很小心。從遺傳學來說,除了精子和卵子分別提供的染色體之外,卵子中的線粒體所攜帶的基因也會被子女獲得,所以我們每個人其實都更像母親。大概姜辰辰也會和她媽媽一樣,很晚才停經吧?我的思想又開始發散,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滑過姜辰辰的一幅幅畫面,有的在床上張腿露屄,有的靠門框亭亭玉立。
盥洗室里的花灑噴水聲停止,上官雯圍著淺藍色的浴巾走出來。浴巾上邊是白花花的半截乳房,下邊是同樣白花花的大腿小腿。我掃了一眼半石化的小吳,笑著說,「小伙子,先去沖洗。一會兒你可以盡興地看。」小吳匆匆忙忙地脫光衣服進了浴室,我引著上官雯躺到大床上,拉開圍住身體中段的浴巾,先用雙手由輕到重撫摸揉擠她的乳房,然後一隻手下滑分開兩條豐腴的大腿。「把大屄露出來,給你的小男朋友一個驚喜。」我跟上官雯說著,雞巴開始腫脹。
小吳赤條條地走出浴室時,上官雯已經在我的言語和撫摸刺激下發情了。呼吸聲變粗,胸脯細白的皮膚開始泛紅,兩片肥厚的小陰唇充血分開,陰道里也已經小溪潺潺。我起身站在床邊,目光自動看向小吳的身體中部。那條男人性徵直指上方,和平平的小腹幾乎貼在一起。第一印象是直徑和長度都跟我差不多,但是龜頭很大,紫漲發光,活脫脫一隻茁壯的香菇。
小吳沖洗的時候,我已經跟上官雯商量過,鑒於他還是一個處男,第一次就免去前戲,讓他先經歷一番肏屄的快感。反正要在賓館裡住到第二天,小吳有很多時間在實踐中學習。眼見這個男孩子既興奮又不知所措,我讓他走到床頭,堅挺的雞巴朝向床上那個比他大三十歲的赤裸女人。上官雯伸手把雞巴拉成水平角度,輕柔地握著包皮擼了兩三下,另一隻手拿起已經開封的保險套。帶好套子之後,被鬆開的雞巴如同被橡皮筋拉著一樣彈向小吳的肚皮,發出輕微的撞擊聲。年輕就是好啊。
小吳爬上床跪在張開的雪白豐腴大腿之間,上官雯用一隻手拿住他的雞巴,把脹大的龜頭對準兩片深肉棕色肥厚小陰唇之間閃爍著水光的陰道口。小吳出於本能朝前一頂,雞巴進入屄中的那個過程很多年之後仍舊留在我的視覺記憶里:鼓脹的蘑菇頭壓向屄的底部,先是造成周圍部位凹陷,然後突然消失在上官雯體內,被陰道口嚴絲合縫地裹住,一時間讓我產生一種錯覺,似乎自己老婆的外陰突然長出一根柱子,另一頭連接著別人的身體。與此同時,耳中傳來上官雯的一聲悠長的吸氣聲。
小吳繼續將下身前挺,雞巴又進入幾公分。上官雯伸手按住他的小腹說,「停一下…拉出去一點…嗯…再插進來…再來…。」往返了三四次之後,小吳終於和身前的女人零距離貼在一起,交合處只能看到夾在兩個身體之間的一片黑乎乎的陰毛,分不清哪些屬於男人哪些屬於女人。這個姿勢持續了兩三秒鐘,然後就是人類最原始的激烈的相對運動。恥骨的沉悶撞擊,兩個外陰的柔軟皮膚的相互拍擊,發自男人和女人喉頭深處的喘息和呻吟,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 ,重複著我們這個物種千萬年以來被演奏過無數次卻從未厭倦過的生命交響樂。
在跟傑克夫妻交往的一年半里,我很多次目睹上官雯跟別的男人性交。但是在大多數情況下,傑克肏上官雯的同時我也在肏燕子,可以說身體和注意力都另有所屬。即使在燕子回國的三個月里,我的心理背景也仍舊是夫妻交換,更不要說還有跟燕子的視頻做愛。傑克的小表弟雖然是一個單男,但他和上官雯上床時我並不在場。所以,小吳和上官雯在我眼前上演的這場交媾大戲,是我第一次實時體驗到被另一個男人戴綠帽子。我站在大床邊,耳中是淫蕩的混合音響效果,眼中是一根雞巴在我老婆的屄里快速地進出,而且上官雯也投入地聳動著下身迎合著男孩子的姦淫。姦夫淫婦這個詞自然而然地飄過我的思緒,卻不攜帶任何負面的情緒。我想起鄭秋,新婚之夜躺在外屋的沙發上,在黑暗中聽著他的新娘和老師在婚床上發出各種聲音。六年前,我以單男的身份肏了一個男人的老婆;六年後,一個單男正在全力以赴地肏著我的老婆;而且這兩個老婆還是母女。生活會把一個人帶向何方,誰能說得准呢?
把我從走神中吵醒的是上官雯的叫床聲。跟姜辰辰相比,上官雯在性交時應該屬於「不安靜」類型。不過現在傳到我耳中的呻吟聲跟以往有所不同,聲音更加短促但更加強烈,類似於抽搐或者哮喘。我還注意到,小吳的動作也似乎越發激烈。還沒有等我完全回過神來,小吳已經把下身緊緊貼住上官雯,只有屁股前後抖動了幾次,然後一頭栽到上官雯身上。而上官雯伸出兩臂摟住小吳,小腿彎回來纏住壓在身上的男孩子。顯然,小吳射精了。我略微回想一下,拿出手機看時間。從小吳戴上保險套到現在,只不過四五分鐘。「第一次肏屄,可以理解。」我想。
給床上的「姦夫淫婦」幾分鐘休息時間,我告訴小吳用手扶住保險套的根部,隨著已經鬆軟的雞巴拉出上官雯的陰道,然後讓他去盥洗室沖洗乾淨。聽到花灑的水聲想起,我轉身坐在床頭問上官雯:「感覺怎麼樣?」「挺好的,」她回答,又笑著補充說,「第一次,時間短了一點兒。」「你剛才叫床的聲音跟平時不太一樣。沒事吧?」我問。「沒事。就是他快射精的時候雞巴頭突然又粗了一圈,屄裡邊被他颳得特別舒服。」上官雯給出了原因。我注意到她用了一個以前從沒有用過的動詞「刮」,腦補出一幅最後階段的畫面:在滿是皺褶的肉紅色腔道里,雞巴前端的龜頭突然增加直徑,在高速的前後滑動中把每個經過的皺褶撐平,連續地改變著陰道的局部截面積。一瞬間,我居然想到同一坐標系中的sin(x)和sin(-x)這兩條正弦曲線(我的發散思維經常不受控制。如果讀者感到不合時宜,特此抱歉!)。
「咱們問問他能不能在這兒陪你?」我問。得到上官雯的同意,我等到小吳回到臥室之後問他當天下午和第二天上午有沒有時間留下來陪阿姨。他連連點頭,說明天(周一)11點45分才有課。「那就這樣吧。我明天早上10點之前來這裡退房,順便把你送回學校。哦,你明天上課之前有沒有什麼需要準備的,現在我可以帶你回去拿?反正也不遠。」我問。「要是不太麻煩叔叔,我可以回去拿電腦。」他說。
在往返的路上,我跟小吳天南地北地聊天,不過主要還是我希望更多地了解他的情況。因為我的工作性質,跟學生對話當然是駕輕就熟,只不過這個學生剛剛肏過「師母」,而且在明天上午之前還會繼續肏她。我邊想邊開車,下身開始不安分起來,同時也提醒我需要做另一件事。在返回賓館的路上,我在一個藥店買了兩盒六隻保險套。在賓館的停車場上,我把保險套遞給小吳,「對女朋友要珍惜。想做什麼跟她商量。明早10點見。」
第二天上午把上官雯接回家之後,我直接去了學校,一直忙到下午六點才離開實驗室。關上家門走進餐廳,看到餐桌上冒著熱氣的三菜一湯,我從心底里喜歡上官雯提供的家的感覺,同時也對她在主婦和蕩婦之間無縫銜接感到滿足。晚上躺在床上,我和上官雯側身躺在床上,我從後面插進滑潤溫暖的陰道慢慢進出,聽她講述著和小吳的經歷。「這麼說嫩草讓老牛很舒服?」我問,儘管已經知道答案。「嗯,」上官雯聳動屁股配合著我,伴隨著回答收縮陰道夾了我一下。「肏了你幾次?」她回想幾秒鐘,「昨天下午到晚上一共四次,今天早上一次。」「哈哈,初嘗禁果,理解。幸虧我昨天又追加了保險套。那跟傑克比,你覺得誰更舒服?」我好奇地問,自己也在回憶著被燕子的陰道緊緊包裹住的感覺。「…不一樣…如果一定要選,小吳更舒服。」上官雯邊動邊想邊說。我沒有詢問傑克的表弟。那個男孩子只是一個臨時性的小插曲,在英語語法裡是過去時完成態。
上官雯享受和小吳的性關係,小吳也對他的第一個女人激情滿滿。經過最初幾次的磨合,兩人交往的安排就固定下來了。小吳住學校提供的兩室一廳學生宿舍。因為放暑假,室友已經離開,宿舍里只有他一個人。上官雯每周一和周三晚飯後開車去小吳那裡,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是送屄上門,激情過後回家再由我刷鍋。周五下午我下班後直接去接小吳來我家過夜,周六吃過午飯送他回去。這個時間安排其實是我建議的,理由如下:
小吳和傑克不一樣。傑克身邊有燕子,隨時可以釋放情慾,和我們交往只是為他們的夫妻生活添加佐料。小吳是單身,如今又嘗到了女人的滋味,如果不能在上官雯這裡得到滿足,保不准還會去找別的女人,增加感染性病的機率。北美有一句成年人大都知道的關於性病傳播的有些繞口的「諺語」:肏了一個人,就肏了這個人肏過的每個人。出於這層考慮,上官雯和小吳做愛的間隔不能太長,而且她每次上門都至少肏兩次,儘可能清空內存。
上官雯那頭兒有了著落,我這頭也沒有閒著。前面提到,兩年多之前曾經在網上遇到過一對中國夫妻,男的複姓西門,女的英語名字是克莉絲。因為兩邊感覺能聊得來,兩位丈夫曾經帶上各自夫人的照片,在雙方城市之間一個小鎮的肯德基共進午餐。這次「相親」之後,西門表示願意進一步交往,但我卻覺得作為夫妻遊戲的第一次,給上官雯「開苞」的男人應該在各方面更加完美一些。於是我編造了太太臨陣退縮的理由。也正是在最後這一次交流中,西門提出讓我以單男的身份去肏克莉絲。我不吝言辭地表達了對克莉絲身體的渴望,但是婉拒了他的邀請,畢竟我當時的目標是換妻,而不是為自己找一個機會出軌。
這場交往沒有結果,我從內心裡對西門抱有歉意,因為我能感受到他的真誠。兩年之後的今天,我已經逐漸體會到鄭秋和西門希望戴綠帽子的心理。上官雯和別的男人上床也讓我興奮,區別僅僅在於我的興奮區域的面積更大一點,也包括肏別人的老婆。「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滿足西門的心愿。」我自娛自樂地想著,躺在客臥的床上聽著隔壁房間中男女交合的動靜,在手機里找到西門的聯繫方式。「好久沒有聯繫了。老弟一切都好?」我給西門發了一條簡訊。
十多天之後,就在我已經確信此路已斷的時候,西門回信了。「老哥好!最近忙的暈頭轉向,剛看到簡訊。老哥和嫂子萬事如意?」接下來,我和西門直接語音通話。我說當初老婆遲疑了一段時間,後來在偶然的機會遇到本市的一對小夫妻,於是經歷了換妻,老婆由此開竅,現在有一個穩定的小男友。情況基本屬實,不實之處算是善意的謊言吧。西門說克莉絲當初對我頗有好感,事情沒有成讓她有些自卑,對夫妻遊戲產生了牴觸。我連連道歉,重申我內心裡其實很希望和克莉絲能有負距離的了解。借著這個話頭,我挑明這次跟西門聯繫就是想問問還有沒有機會去肏他老婆,原因是我太太對目前的小男友非常滿意,短期內不太可能換妻,我覺得有些「饑渴」。
平心而論,我這輩子沒有跟別人說過如此自私自利唯我中心的話,儘管我從西門以前的邀請中聽出他會喜歡我給他戴綠帽。不出意料,西門的反應很興奮,說他本人非常期待老哥能把克莉絲給「奸」了。他答應下班回家之後跟老婆商量一下,儘可能讓她「舊情重燃」。當天晚上,上官雯去和小吳通姦,我收到西門的簡訊,說克莉絲已經同意,我可以隨時奸她;不過他們有兩個上中學的孩子,我們只能在賓館辦事。我詢問了他家附近賓館的情況,當場約定周六見面,我入住後和他聯繫。
上官雯回到家,我一邊慢慢地為小吳刷鍋一邊彙報了西門的情況。周五下午,我像往常一樣接小吳來家,趁著三個人一起吃晚飯的時間跟他說了這個周末的安排:我明天下午需要出門,周日中午回來,希望小吳能陪阿姨過整個周末。「別偷懶,多肏你阿姨幾次,別讓她覺得孤單。」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保證完成任務!叔叔放心。」小吳興奮地點頭,拉起上官雯的手很紳士地在手背上親了一下。上官雯文靜地笑著說了一句無比淫蕩的話:「不知道你星期日回來之後,還有沒有力氣刷一個連炒了兩天菜的鍋。」
周六中午,小吳赤條條地躺在主臥室的大床上玩手機,上官雯給我煮了一碗陽春麵,又把兩小盒保險套放在我的褲兜里。「注意安全。開車也小心一點。」她叮囑我。「放心。愛你。」我抱住她親了一下,發現心裡其實並沒有太多對於即將和西門夫妻交往的興奮。這並非說我對他們不夠上心。不過自從開始跟傑克燕子交換以來,我逐步對自己的興奮點有了比較準確的了解:和上官雯一起玩換妻、上官雯跟我認可的其他男人上床、我肏能夠產生共鳴的人妻。最後一條的「範例」是姜辰辰。雖然最近兩年的大部分時間我有燕子可肏,但仍舊會時常懷念和姜辰辰鄭秋在一起的時光。
西門一家居住的城市離我家只有一個半小時的車程。還不到下午兩點,我已經在打量這間預定的賓館大床房的室內設計了。看著落地窗外那條寬闊靜謐映射著夏季艷陽的大河,我先給上官雯通話報了平安,然後撥通了西門的手機。不到二十分鐘,敲門聲響起。我打開門,看到了早已見過的男人和一位個子高高看起來三四十歲的女士。
我在兩年前就已經看過克莉絲的照片,對她的容貌還是滿意的,真人似乎相差不大。出於禮貌,我朝她笑著點點頭道一聲「你好」,然後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我請克莉絲坐在靠落地窗的沙發上,一邊跟西門握手一邊說,「老弟兩年沒見風采依舊啊。」「老哥才是真的魅力十足。這幾年我給克莉絲聯繫了好幾個人,她都一口拒絕。老哥是唯一的例外。」西門呵呵笑著,停了一下接著說,「老哥,咱們都彼此了解,就不用客套了。感謝你開這麼老遠車來幫我滿足心愿。剛才來之前,我已經親手把克莉絲的屄洗乾淨了,老哥可以放心享用。」他說著話,走到克莉絲面前,伸手把她的寬鬆上衣和裙子掀起來,露出一對中等尺寸的乳房和陰毛稀疏的三角區。她沒有穿戴乳罩和內褲。
克莉絲的乳暈不大,但是奶頭粗長,如同一截肉黑色的中指,直直地突起,估計她已經動了情慾。和上官雯相比,她的身體膚色略深,包括我能看到的大腿內側。西門肯定注意到我的目光的終點。「張開腿讓老哥驗驗貨,」他說。克莉絲半主動半在老公的協助下把兩條腿搭在單人沙發的扶手上,把幾乎無毛的屄毫無遮攔地暴露在一個陌生男人眼前。
我下意識地做了一個吞咽動作,眼中只剩下我迄今為止見過的第五個陰戶(其它四個屬於前妻,姜辰辰,上官雯和燕子)。雖然我跟前妻在一起的時間最長,但是對她的外陰的記憶最模糊,只記得大陰唇顏色灰暗形狀鬆弛,陰毛偏長猶如亂草。姜辰辰的大陰唇很豐滿,是名副其實的兩片唇,小陰唇不大不小,邊緣的顏色略暗,陰毛比前妻更加濃密但是大都長在恥骨部位,基本上不干擾陰戶的外觀。如果非要歸類的話,我覺得姜辰辰可以算是「標準屄」。上官雯的屄其實和女兒很像,只不過一對超大的小陰唇太搶眼,以至於任何看到她性器官的人都會把注意力放在那兩片大肉瓣上而忽略其餘。跟這三個女人相比,燕子的陰毛要稀疏很多,完全遮不住下面的皮膚。她的小陰唇也算是不大不小的類型,不過充血時會變的特別有質感,肉肉地鼓脹著朝兩旁分開,明確傳遞出準備好挨肏的信號,但同時又跟整個器官的小巧如未成年少女形成反差。很多次,我看著燕子發情時的屄都會想起「鶴髮童顏」這個成語。就我個人的口味而言,我很喜歡燕子,很喜歡跟她肏屄,但是希望她的生殖器外觀能更成熟一些。
看到眼前這位人妻的隱秘部位,我第一次真正懂得什麼是白虎。克莉絲在恥骨部位只長了貌似可以數過來的陰毛,而大陰唇基本上是光潔的皮膚,顏色偏深。小陰唇只是大陰唇內側的一道細小的黑褐色肉棱,高度不超過幾毫米。此刻,兩道肉棱向兩側分開,露出中間的肉紅色粘膜,下方是略微張開的濕潤陰道口,可以看到裡面的陰道皺褶。細長的尿道口在微微顫動,最頂端有一個黃豆大小的鼓脹肉豆,像微型雞巴頭一般探出周圍的包皮。也許是因為她的個子偏高,肉紅色的陰戶裂縫從上到下顯得很長。
我長喘一口氣,把目光從克莉絲的兩腿中間收回,先是友好地看了屄的主人一眼,沒有從她的臉上看出任何負面的內容,然後又看著西門。「老弟,我從心裡感謝你們兩口子對我的信任,也希望我能讓你們二位滿意。不過既然咱們以誠相待,有一句話我要先說出來:這個遊戲一旦開始,再後悔就來不及了。萬一影響婚姻那可是事與願違。老弟你和弟妹真的想通透了?」
「老哥你就放心吧。我跟克莉絲已經說了好幾年了,早就不是心血來潮。她開始的時候肯定不同意,後來又挑三揀四,不過跟老哥她是自願的。不信你自己問問她。」西門說,用下巴頦朝他老婆的方向點了一下。我雖然並不懷疑西門的話,但還是看向克莉絲,這個躺靠在沙發上雙腿分開朝向我的「別人的老婆」。「都到這一步了,你們兩個男人還在說廢話。」她說。我再次看向洞開的女性生殖器。「這個屄只有紅色肉色和黑色,但張開的姿態對我來說是開了綠燈,對西門來說是一頂綠帽子。」我暗自想。
「弟妹說的對,再囉嗦就沒意思了。我儘可能配合老弟和弟妹。咱們今天怎麼安排?」我問。西門朝我和克莉絲看了一眼,「我們事先商量過了。因為孩子還在家裡,我一會兒就回去。老哥你如果不介意的話,現在先直接奸了克莉絲,我看完就走,讓克莉絲留下陪你玩各種前戲和花樣。我明天上午來接她回家。」「那好,恭敬不如從命。」我說著,從褲兜里掏出上官雯給的保險套。
脫光下身拿出保險套,我把圓形小圈蓋在紫漲的雞巴頭上。「你幫老哥戴上。」西門跟他老婆說。我走到沙發前,手扶直挺挺的雞巴對著克莉絲,任由她用手指把保險套的邊緣一路向下推到雞巴的根部。槍炮已經上膛,我後退一步,一隻手扶著沙發扶手支持身體前傾跟地面形成一個夾角,另一隻手端著雞巴對準那個向斜上方張開的屄洞。我看向克莉絲,只見她也直直地看著我。我在對視中挺腰前突,雞巴頭插進濕滑的陰道。克莉絲吸一口氣,伸手握住我的胳膊,目光仍舊盯著我的眼睛。我短距離地抽出插入,雞巴又深入了幾厘米,再次引發克莉絲的吸氣聲。幾個回合之後,我和身下這個人妻的陰部已經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我朝她笑笑,轉頭看向西門。
西門站在離我和他老婆大約一米左右的位置,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們的結合部,褲子掉落在雙腳上,手中握著雞巴在緩緩地擼著。從我這個角度,只能看到一個暗紅色的雞巴頭在西門的手中時隱時現,頂部的尿道口亮晶晶地反射著窗外的陽光。我向他點點頭,把注意力轉回到克莉絲的臉上,同時開始了長距離的活塞運動,每次都把雞巴外抽到只剩下龜頭留在屄里,然後又長驅直入一捅到底。跟我之前接觸過的女人們相比,克莉絲在挨肏的時候可謂是「做而不說」,沒有叫床聲,只在每次被插入時大聲吸氣,但是下身卻配合著我的進出大幅度地前迎後退,等於把兩個生殖器的相對摩擦速度乘以二,給雙方帶來更加強烈的快感。
姦夫淫婦這個詞又在腦海中閃過,只不過上一次是看著上官雯和小吳第一次在賓館裡交媾,而現在卻適用於我和西門的老婆。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感受著下身傳來的快感,幾乎想都沒有想就調整身體的重心,騰出一隻手放在克莉絲的陰蒂上。克莉絲「嗷」的一聲尖叫,打破了房間中的靜默,然後再次改成粗重的喘息。我手屌並用,身下的女人也開始瘋狂地一上一下拱動著身體。酥癢越來越強烈,動作越來越癲狂,喘息越來越雜亂。終於,克莉絲髮出如同消防車警笛的尖叫,陰道開始抽搐。我感受到雞巴周圍的擠壓,忘乎所以地抽插,在快感的頂峰一泄如注,一股股精液衝出尿道。
射精結束之後,我兩腿發軟地癱在克莉絲身上休息了一小會,探出手扶住保險套的邊緣,連雞巴帶套緩緩地從克莉絲的屄里拉出來。我站起身取下保險套,打算放到垃圾桶里,卻被西門叫停。這時候他已經穿好褲子,看了我和他老婆一眼,指著我手中盛著精液的保險套說,「老哥,我想留個紀念。把第一次奸她的精液帶回去放冰箱裡保存。」挺有新意,我暗自想,很配合地在保險套上系了一個扣防止精液流出來,又去洗手間把保險套的外面沖洗乾淨之後交給西門。西門接過獨特的紀念品說,「老哥,我回去了。你們倆盡興,我明天十點之前再來。」「好,明天見。我會照顧好弟妹的。」我邊回應邊陪著西門走到房間門口。
房間裡只剩下我和克莉絲。兩個幾十分鐘之前還是陌生人的成年男女赤條條地躺在床上,天南海北地聊天,聊孩子,聊生活,聊當初出國的經歷,聊各自的家庭,聊一步步走上夫妻交友做紅杏戴綠帽的感受。我們的手一直搭在對方的生殖器上,偶爾的動作引發出幾聲喘息、呻吟和淫詞浪語。情濃之處,我們給對方口交,最後我讓克莉絲騎坐在我的臉上,狹長的無毛屄壓住我的五官前後左右地摩擦蠕動,淫水流進我的口腔和鼻孔,直到我輕咬著她的陰蒂,一根手指從後面插進她的屁眼兒,把她帶進伴隨著痙攣和尖叫的又一波高潮。
休息了一會之後,我們去賓館的餐廳用了晚餐,回到房間之後又一起去浴室沖洗一番,清清爽爽地躺在大床上各自上網消磨時間。下午閒聊時,克莉絲提到他們的孩子一般在晚上10點半左右入睡。差十分十一點的時候,我撥打了西門的手機:「老弟還沒休息吧?」我問。西門嘿嘿地笑著回答,「我老婆在賓館裡被老哥奸玩,我哪裡睡得著?」六年來的經歷讓我對綠帽遊戲中兩個男人角色的心理都有了充分了解,也事先跟克莉絲就如何把握跟西門通話時的措辭做了充分的溝通。我順著西門的話說,「我現在又準備玩你老婆了。要不要看?」「好啊。謝謝老哥!」
我終止通話打開視頻,把攝像頭對準光溜溜的克莉絲,一隻手抓住她的小腿朝外拉開,暴露出兩條大腿中間的裂縫。「老弟看看你老婆的屄,」我一邊說著一邊調整身體的位置,讓漲硬的雞巴進入畫面對準克莉絲的陰戶,「馬上就要被這根雞巴插進去了。」「歡迎老哥入住!老哥繼續。」西門說,聲音不太穩定,估計是在自慰。「噢老弟,問個事:你介不介意我拍幾張弟妹的屄和挨肏的照片?不拍弟妹的臉,而且我保證不會泄露出去。」我問。西門嘿嘿一笑,「老哥隨意。克莉絲的屄都可以讓老哥隨便玩,照片不算事。只要不露臉,我倒是希望你把照片放到網上去,讓成千上萬的男人看她。」「謝謝老弟啦。我要奸你老婆了。下了。老弟晚安!」我說著,關上了視頻。
當天晚上,我和克莉絲盤腸大戰一場,然後筋疲力盡地進入夢想。第二天早上醒來已經八點多,第一個感受就是漲得快要爆炸的雞巴。我半醒半睡地抱住身邊的克莉絲,一隻手扶著雞巴頭朝她兩腿中間塞。克莉絲被我弄醒,抬腿拱屁股配合我對準目標。感覺到屄口特有的濕滑,我超前挺身,硬肉棍順暢地捅入克莉絲體內。
抽插幾次之後,我想到一件事情,於是停下來。「動啊,」克莉絲催促,下身開始主動地前後聳動。我抱住她說,「弟妹,我估計西門來接你的時候,會希望看到我肏你。」「這倒是真的。他肯定想看我被人肏。」克莉絲說。我略微抬起頭把嘴湊到她的耳邊,「為了滿足你老公的綠帽情節,我覺得我還是再忍兩個鐘頭。不然萬一到時候我硬不起來…別忘了,我老人家都往五十上數了。」克莉絲哈哈笑了,「也是哦,萬一我把你吸乾了,不光你老人家不能當著西門的面肏他老婆,你老婆大概也會跟我算帳滴!」她邊說邊收縮陰道夾了我幾次。我抱緊她的身體,靜靜地感受著雞巴被溫暖柔軟的陰道從頭到尾包裹在裡面的感受:平和,安全,舒適。這也算是另一種「家」的感覺嗎?
十點多鐘,西門來接克莉絲,滿意地再次觀看了我和他老婆交媾的過程。激戰之後,我和克莉絲一起沖了淋浴,穿好衣服。克莉絲再次成為這個社會習以為常的賢妻良母。他們兩口子陪著我去前台退房,在停車場上互道再見,各自開車返家。
接下來的幾周里重複了這個周末的安排。我周五下午接小吳來我家,周六中午開車去見克莉絲並在賓館過夜,周日上午離開。一方面,我很感激西門夫妻給我這個機會為生活添加一份刺激。與此同時,我的心中也有一絲不適,不是很喜歡每個周末把上官雯留在家中我自己在外邊過夜。雖然她有小吳陪伴,我還是覺得自己沒有盡到丈夫的責任。緩解這個心結的是跟西門的一次視頻。
記得那是我第三次開車去賓館肏克莉絲之後的周三晚上,上官雯去見小吳,我在書房的電腦上讀姜辰辰剛剛發表的一篇文章。正在思緒萬千之中,西門打來電話。相互問候之後,西門說他有個想法,想徵求我的意見。「老哥,你懂我,希望克莉絲被人奸。我想問問,你和嫂子能不能…讓嫂子那個小男朋友肏她,最好是你們兩人輪她。」「我沒有問題。這樣,你嫂子去見那個男孩子了。一會兒她回來我問問。有了結果馬上告訴你。」我說。「謝謝老哥支持!看我的運氣啦。」西門回應。
因為上官雯在安全期,回到家之後脫光躺在床上,張開的兩腿之間散發著濃郁的男人精液的鹼性氣味。我趁熱插進濕漉漉的屄里,名副其實地替小吳刷鍋,腦子裡卻想著西門剛剛提出的請求。「老婆,」我停住活塞運動,手指輕輕地把玩著上官雯的肥大陰唇說,「剛才西門來電話,問咱們有沒有可能讓克莉絲也被小吳肏肏。」
上官雯慢悠悠地聳動著下身,為陰道和陰莖製造短程低速的相對運動。我們兩人其實都很喜歡這種「輕量級」性交。「你怎麼想?」她邊動邊問。「我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咱們希望小吳沒有別的女人並不是要限制他的交往,咱們也沒有這種權力,而是擔心不小心得病。克莉絲很健康,所以這層擔心不存在…」我組織著語言,一動不動地享受著上官雯的陰道包裹著我的雞巴緩緩滑動。「我也沒問題。就像你說的,我並不想霸占住小吳。不過…你是不是還有別的想法?」她問。我不得不承認,知我者,上官雯也。
我點頭承認。西門的電話給了我一個一箭三雕的主意,當然前提是得到上官雯的認同。第一雕自然是滿足西門的請求。第二雕是地點。如果克莉絲願意來我家給小吳肏,可以減少我周末外出的次數,正好解開我上面提到的心結。第三雕要追溯到當初編造理由不跟西門換妻所造成的內疚,說到底還是因為我覺得西門這個人很實在。當時的這個印象,在最近幾周的深入交往中進一步得到證實。除此之外,如今的上官雯已經不是夫妻遊戲的初姐,如果她願意接納西門的話…
我和上官雯的婚姻最讓我滿意的地方就是無需掩飾真實的自己,所以我一五一十地跟她講了全部想法。上官雯沉默片刻,說,「文之,上來。」我秒懂,起身壓在她躺平的身體上,下身略微抬高,讓她用手扶著我的雞巴對準屄口。隨著我的身體朝前下方一拱,堅挺的雞巴順暢地突入被小吳、我和上官雯三人體液所潤滑的腔道。
上官雯的眼神有些不聚焦,顯然在想事情。她幾乎是下意識地抬起雙腿纏住我的屁股。這個姿勢使她的屄朝向上方,也使我們兩人的生殖器官毫無間隙地緊貼在一起。「文之,咱們當初在湖邊定情的時候就說過,希望不辜負後半生。最近這兩三年,你讓我體會了做女人的樂趣。我想你說的挺對,我這個人大概內心裡很騷很浪,也許真的是人盡可夫。可是我前半輩子都是本本分分一個人過的,為什麼跟了你之後會變得放蕩?因為我知道你心裡有我,在乎我,想跟我白頭到老。有了安全感,我就能放心的騷放心的浪。西門這個事,我還是這個態度。夫唱婦隨。你覺得他為人可靠,對我來說這就夠了。」她停了一下,用陰道夾一夾我的雞巴,眼中閃著惡作劇的光看著我的眼睛:「無論西門長得好不好身體強不強,不就是下一個騎我的男人嗎?這離被千人騎差遠了。騎我的男人越多,我的王八老公不就越開心嗎?」
玩夫妻遊戲整整兩年,這是上官雯第一次用「王八」這個北方詞語來稱呼我。也許是囿於多年形成的道德束縛,我很多次告訴自己,我跟鄭秋和西門有所不同。不過從上官雯的嘴中聽到這個稱呼,我沒有絲毫的不適,反而讓我的雞巴越發堅挺,性慾瞬間達到最高值。「上官雯,你的騷屄里還裝著一個大學生的精液,你有臉說你老公是王八?要不是你喜歡被你的姦夫們肏,你老公能當王八嗎?婊子…我的婊子老婆…愛你…」我嘴中念叨著,快速抬起下身又狠狠一壓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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