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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分 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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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07:24: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緣分(10)
和上官雯商討之後,我們又徵求了小吳的意見。不出意外,他欣然同意。於是我和西門商討了一個具體計劃:我每個月的第一個星期日去見克莉絲,克莉絲在每個月的第三個星期日來我家。至少她第一次來的時候,我希望有西門陪伴。一是西門也想旁觀小吳首次奸他老婆,更不要說他還可以收集小吳第一次排泄在克莉絲體內的精液。我還告訴西門他可以肏上官雯:「你嫂子這邊已經開了綠燈,用你的話說是歡迎入住。」我說。「謝謝老哥!謝謝嫂子!這樣吧,我先看你和那個學生輪克莉絲。然後看嫂子當時的心情再決定下一步。無論如何,老弟我承你們的盛情。」我的直覺是,西門除了更喜歡戴綠帽子之外,大概也有些缺乏自信。
西門和克莉絲的兩個孩子都在上初中,按照當地法律無需成年人陪伴。只不過華人的文化傳統更加在意孩子的安全,通常會在家中留下至少一位家長。儘管如此,克莉絲第一次來我家對於西門來說意義重大,值得例外一次。於是在雙方商定好的一個周日下午一點半,他們夫妻準時按響了我家的門鈴。五個人彼此價紹過之後,我看著眾人說,「雖然各位今天是初見,不過彼此之間都已經有所了解,而且對夫妻遊戲也都有一些經驗。另外,克莉絲和西門也不放心把兩個孩子留在家裡太久,天黑前還要趕回去。咱們索性就開始吧?」
西門跟克莉絲對看一眼,說:「好啊。老哥和小吳先跟克莉絲玩吧。我旁觀。」說完還飛快地看看上官雯。「看來西門還是饞上官雯。嘿嘿。」我暗笑著摟住上官雯的腰說,「老婆,我跟小吳先開始。陪西門的活計就交給你吧。」上官雯笑眯眯地應了,暗地裡用手指掐住我腰上的軟肉擰了一下。
伸手從沙發上拉起克莉絲,又轉身徵求西門的意見:「老弟要不要幫你太太脫光?」西門興奮地點頭,開始為克莉絲脫衣服。我對小吳說,「我和你克莉絲阿姨比較熟悉。一會兒我先肏,你吃奶頭,也可以讓阿姨先嘗嘗你的雞巴。」小吳看起來既興奮又略有些緊張。 「別忘了,第一次要戴套,而且完事之後別扔掉,包括裡邊的精液。留給西門叔叔做紀念。」我再次叮囑完小吳,轉向正在扒光自己老婆的西門:「老弟一會兒也別光當看客。把手洗乾淨,邊旁觀邊照看你嫂子。哦,你嫂子今天不在安全期,記得用套。」
接下來,我拉著克莉絲的手走進主臥室,讓她躺在床邊彎起雙腿。我一隻手搭在裸露的陰戶上揉摸,另一隻手解開腰帶脫光下身。在我的挑逗之下,克莉絲的呼吸聲已經變粗。我手扶雞巴對準她的陰道口蹭了幾下,把雙方性器官分泌出來的潤滑液體沾滿雞巴頭,下身向前一送,前三分之一根肉柱衝進溫軟之鄉。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幾次往返之後整根雞巴都參與了新一次古老的交配活動。我一邊有節奏地聳動身體一邊抬起頭,看到小吳已經趴在床上專心致志地啃咬克莉絲的一隻奶頭。她的另一隻奶頭硬硬地豎起,被我附身伸手捏住。「嗯嗯嗯…」她從嗓子深處發出一聲呻吟。
專心地和小吳合作了幾分鐘,我從眼角看到西門和上官雯的身影。我繼續著活塞運動轉過頭去,只見上官雯站在離床不遠的位置,西門站在她的側後方,一隻手繞過上官雯的上身消失在寬鬆的上衣里。上官雯胸前的衣服不斷地起伏,西門的手在做什麼不言而喻。西門的另一隻手也已經從上官雯的腰部伸進寬鬆的居家長褲。根據被褲腰遮掩住的小臂的長度,西門一定在玩弄上官雯的屄。我的目光下移,果然看到上官雯的褲襠部位鼓鼓囊囊此起彼伏。再看向自己太太的面部表情:她半閉著眼,目光離散,呼吸粗重,身體微微斜靠在西門身上。此情此景的刺激程度遠遠超過看小吳吃克莉絲的奶頭。我的情慾瞬間提升,開始長距離的抽插著克莉絲的屄,幾十次進出之後,我射精了。
見到我結束,小吳迫不及待地爬起身來到我先前的位置,把早已經戴好保險套的雞巴對準陰道口。肥大的雞巴頭正好堵住從屄中緩緩溢出的乳白色精液。我扭頭看看站在床邊的兩人。上官雯仍舊在專心享受被男人撫摸敏感部位的快感,似乎對於床上的變動毫不關注。西門手上的動作不停,兩眼卻死死地盯著初次見面的男孩子和克莉絲的性器官接觸部位。西門的身體突然抖動了一下,同時克莉絲也發出一聲長長的叫聲。不用看就可以猜到,小吳的大雞巴頭已經插進去了。克莉絲被又一個男人奸了,西門終於如願以償地戴上了一頂全新的綠帽子。
女人對於粗大的雞巴是沒有抵抗力的。克莉絲的嘶叫聲超越了我和她的任何一次交媾。而面對一個全新的屄,小吳也是雄風凜凜,活像沒有明天一般高速進出著,幾十秒鐘之內就把我剛剛射進克莉絲陰道內的精液攪拌成大量蛋白質白沫,在交合運動中塗抹在他的雞巴上和克莉絲的屄上。兩個人的生殖器連接處散布著白色、黑色、肉棕色和粉紅色的雜亂色塊和線條,形成一幅動態立體的印象派油畫。
我剛剛射了精,沒有情慾,反倒讓我有心思從藝術角度去品味眼前的場景。「這不光是行為藝術。如果抓拍一張這兩人結合部的顏色效果圖再PS掉明顯的生理特徵,能不能算是一種純藝術的創作呢?讓貓爪沾上顏色在白紙上行走留下印記可以被某些人當作藝術,生殖器互動留下的視覺作品應該更加獨出心裁吧。」
我的聯想被西門的一句話打斷。「嫂子…我…想肏屄。」我抬起頭,看到西門從上官雯的衣服裡面抽出雙手,剛才伸到女人褲襠里的手指頂端亮晶晶地閃著水光。他拉住上官雯的小臂,兩人轉身走出主臥室,腳步聲朝向客臥方向。我的心裡顫了一下卻沒有移動身體,靜靜地坐在床的一側看著老女少男的互動,一隻手義務性地按摩女士的乳房和奶頭。又過了幾分鐘,小吳的動作開始加速,一番衝殺之後終於全身癱軟在克莉絲身上。
看到小吳站起身抽出開始變軟的雞巴和前五分之一已經灌滿精液的保險套,我告訴他在套子的入口處打了一個死結,去衛生間把外部沖洗乾淨放在床頭桌上。完成了西門託付給我的任務,一陣睏倦傳來。盛夏的中午加一場奮戰,睡個午覺吧。我腦子木木地想著,抓起一個枕頭放在頭下面,轉眼就睡著了。
身邊的動靜把我吵醒。只見克莉絲面向我側身躺在床上,小吳在她的身後一拱一拱的,顯然兩個人在慢悠悠地肏第二次屄。隔壁的客臥靜悄悄的,牆上的電子掛鐘快三點半了。算算時間,我大概睡了一個小時。想起西門他們的時間安排,我問小吳還要多久才能結束。「很快吧,」他回答。「那你和克莉絲阿姨抓緊時間吧。他們一會兒還要開車回去。」我說。小吳翻身爬到克莉絲身上,手扶著雞巴老馬識途一般地順暢插入,兩個人開始激烈地對沖,並且在一兩分鐘之後回歸平靜。「你把雞巴拉出來放在屄口上,我拍幾張照片給西門。」我對小吳說,順手拿起手機,對著目標記錄下這幾幅畫面:一、仍舊鼓脹的碩大蘑菇頭停在張開的粉紅色陰道口,精緻的小陰唇用黑褐色邊緣為這一凹一凸兩個器官勾畫出一片近似橢圓形的「交戰區域」;二、大龜頭和張開的屄之間有兩三寸的間距,屄口大開,乳白色的精液正從裡面湧出;三、中景是張開的大腿和陰戶,精液從陰道口一直流到肛門,形成一道小瀑布,近景是由於距離差距而大到不成比例的龜頭,幾乎擋住半個鏡頭;四、克莉絲的赤裸正面全身照,兩腿成M形展示著濕潤的陰戶,陰道口還能看到幾滴白色精液,腿的後面是隆起的乳房和模糊的五官,完全不具備任何可識別度。
我把拍完的照片發給西門的手機,穿上衣服去客臥查看另外一對姦夫淫婦。客臥的門沒有關。上官雯閉著眼睛赤條條地仰身躺在床上,豐滿白皙的長腿向兩邊張開。西門同樣赤身裸體,頭埋在女人的兩腿之間。我走近跟前,看到他的臉緊密地貼在上官雯的兩片肥大陰唇之間,時不時地上下移動,應該是在交替吸舔陰道口,尿道和陰蒂。就在我彎下腰撫摸上官雯的乳頭時,從她兩腿交合處傳來吸食液體的聲音,應該是西門在喝上官雯的屄里流出的汁液,而上官雯也伸出手放在西門的頭上。
聽到我的腳步聲,西門抬起頭朝我笑笑,臉上濕淋淋地說,「吃不夠,嘿嘿。」我掃一眼他半軟半硬的雞巴,問:「肏啦?」「 肏了。謝謝老哥!謝謝嫂子!」西門回答。我笑笑,順便坐在上官雯身邊:「西門你們來一趟不容易,真心希望你盡興。我只是記得你說過,你們不想把孩子留在家裡太久,打算六點之前到家。」西門轉頭看向他放在床頭桌上的手機,拿起來看了一眼,「噢,快四點了。真的要走了。」說到這裡,他突然有些猶豫地看看我再看看上官雯:「…老哥嫂子,我想…再肏幾下。」「跟你嫂子說。」我笑著回答,對於他如此放不開感到有些內疚。希望不是因為我兩年前拒絕他吧。西門低頭看看自己蔫蔫的雞巴,走到上官雯身邊,問:「嫂子,幫我吸硬了吧?」我走到床的另一邊,毫無遮擋地看著上官雯半抬起身,抓住西門的雞巴吃進嘴裡,像小孩子嗦軟糖那樣一前一後地嗦著。西門的雞巴在我眼前慢慢腫脹硬挺,又在我眼前離開上官雯的嘴進入她的大屄抽插起來。我還沒有來得及再次提醒上官雯的安全期,西門突然拉出硬硬的雞巴握在手裡快速擼動,把一股股精液射在上官雯的小肚子上面。「這哥們兒還算靠譜。」我想。
西門穿好衣服,從床頭桌上拿起手機和另一件東西。我開始沒有留心,現在看到是一個盛著精液的保險套。楞了一下,我明白了,這是西門第一次肏上官雯的紀念。「老哥不介意吧?」西門順著我的目光詢問。我搖頭,「不介意。別跟放在主臥室里的另一個套子弄混了。」「謝老哥提醒!謝嫂子給我這個機會!老哥你有沒有標記筆(marker)?」看著西門用標記筆在小吳用過的保險套上寫下「x年x月x日x市 19歲」,我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一種既有情趣還別出心裁的收集癖好。不知道他希望收集多少只?我暗自問,不由自主地想起我和上官雯關於千人騎的對話。看來我跟西門終歸是一路人啊。
四點整,穿戴重新回歸主流社會的兩對夫妻外加小吳一起走到我們的停車場。我和西門握手,克莉絲和上官雯擁抱。「謝謝老哥謝謝嫂子!也謝謝小吳!」西門說,克莉絲微笑著點頭贊同。「謝謝你們來!安全駕駛!下次再見!」我說,攬著上官雯的腰。送走西門夫妻,我和上官雯開車送小吳回他的宿舍。在回家的路上,我問坐在副駕駛位置的上官雯:「跟西門還可以嗎?」她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挺好的。好像比你和小吳細一點,不過還是很舒服,」停了一小會兒又接著說,「兩次都沒多久。一直給我道歉,然後就一直舔…」我把手放在上官雯的手上說,「你滿意你舒服就值得,手段不重要。」「老公最好。」上官雯的手沿著我的大腿上移,停在有跡象充血的部位。
六月中旬的這次夫妻交換開始了我們和西門夫婦的交往穩定期。每月初我去賓館見克莉絲,每月中她來我家。這期間,西門大部分時間留在家裡看孩子,只在九月份又來過一次,據他說是把孩子託付給一個同學家長臨時照看。他還專門跟我解釋,他和嫂子的經歷特別美好,不過他知道自己的武器不太強,不想來濫竽充數。我轉達了上官雯的善意,但也無意強人所難。每個人對自己都有一個定位,每個定位的背後都有願意或不願意告訴外人的原因,哪個外人又有資格去強求呢?
整個下半年只有兩件事情值得一說。第一件事很小卻每每讓我想起來就發笑。八月下旬的一個周四,上官雯照例去見小吳。晚上躺在床上,她突然笑著說今天出了一個小事故。原來,跟小吳交往的起始時間和他們學校放暑假的時間正好重合,所以兩居室宿舍里只有住著小吳一人。三個月下來,上官雯已經習慣了這個居住安排。因為跟小吳見面本就是為了性交,赤身裸體地在宿舍里走動自然沒有任何不妥。這個周四,兩人在小吳的房間裡肏完第一次屄,上官雯光著身子去用連著公共空間的洗手間,卻遇到一個男孩子從另一間臥室里走出來,讓上官雯大吃一驚,連忙捂住關鍵部位退回了小吳的房間。一問才知道,學校臨近開學,小吳多了一個室友,是來自新加坡的交換生。這個孩子剛剛入住,小吳習慣成自然地忽略了另一個人的存在,更不要說他腦子裡想的全是跟上官雯上床。「我穿好衣服才出去用洗手間,看到那個男孩子在廚房裡做晚飯,覺得挺不好意思的。」上官雯說。
我一手捏著上官雯的奶頭,一手扶著雞巴從她身後插進屄里,慢慢進出著問,「你想再吃一顆嫩草?」「不想。」她很快地回答,又補充說:「家裡有你,外邊有小吳。說不定什麼時候西門還會來。別禍害人家孩子了。」我聽得出來她是真心實意,而且即使是夫妻遊戲,穩定可靠的活動對象遠比濫交要安全。豐富生活的前提是健康地活著。不過呢,我此時心情很放鬆,想開玩笑。裝出很失望的語氣,我一邊肏上官雯一邊說,「唉!好失望啊,我本來還想建議我老婆改名叫靳珂芙呢。沒機會了。」
上官雯當然不知道我說的是哪幾個字。這個名字聽起來像是「盡可夫」。她反手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季文之你就壞吧!你頭上都已經有四頂綠帽子了還不夠啊?」說完咯咯笑著聳動下身迎合我的雞巴。我心裡默默算了一下,傑克、傑克表弟、小吳、西門。真的已經四個男人了,在兩年之內。腦子忙不耽誤鬥嘴:「老婆,是我壞還是你心思不正?啊?靳是姓。珂是玉可珂,冰清玉潔。芙是芙蓉花,就是荷花啊。我希望我老婆是冰清玉潔出污泥而不染的荷花,居然被冤枉!我比竇娥還冤啊!」這一串話把上官雯逗得不可開交。她配合著我的肏動咯咯兒笑著說,「說反了吧。我如果真的冰清玉潔了,季文之得多委屈啊!老天爺可憐你,不光六月下雪,現在都會大雪封門。哈哈!」
第二個事件是應邀去傑克燕子家過節。他們夫妻年初搬家之後仍舊和我們保持著聯繫,傑克也曾經就工作上一些事情徵求過我的意見。他現在的大學和我的大學都在聖誕節之前開始放寒假,直到一月下旬開學。收到去他們的新家過聖誕節和春節的邀請,我和上官雯於12月23號的上午登上了直飛D市的航班。按照商定的安排,我們將在傑克家做客兩周。
三個小時後,D市機場的旅客到達口,我們老遠就看到傑克和燕子站在人群中興奮地朝我們揮手。「爸!」燕子一個樹獺抱,整個人掛在我的脖子上。傑克也緊摟住上官雯,一隻手自然而然地放在阿姨的屁股上。短暫的親密見面儀式結束,傑克接過上官雯的行李箱,燕子挽著我的胳膊,兩家人高高興興地走向停車樓。出國多年,除了兩段婚姻之外,周圍沒有其它家人。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傑克和燕子讓我覺得就是家人。雖然室外溫度只有攝氏零上幾度,我的心裡充滿溫暖祥和。
傑克的新車是一輛白色的切諾基,放棄了吉普公司保持多年的方正稜角,車的外部曲線更加中性化。站在打開的車門邊,傑克笑嘻嘻地問,「叔叔,讓阿姨坐在前邊可以嗎?」看著他一幅饞兮兮的樣子,我微笑聳肩,「問你阿姨。」傑克看向上官雯,裝出一幅可憐的樣子說,「阿姨,行行好吧。」四個人都知道這次做客的主要節目是什麼。上官雯直接上車坐在傑克旁邊,燕子和我坐在後排。汽車上了機場高速,燕子抱住我親了一口。從我的角度看去,傑克的右手也已經放在上官雯的大腿上。我感覺到下身的躁動。
傑克和燕子的家離機場不到半小時。公寓樓離校區而且看起來很新,地面一層都是各種店鋪,超市、藥店、衣著精品店、文具店、影院一應俱全。傑克他們的單元有寬敞的客廳,用餐區和北歐簡約風格的廚房,開放空間設計,視野格外通暢。客廳的遠端是巨大的落地窗和陽台,可以看到不遠處的綠地和一條不寬的河流。
走進居住區,四間臥室中有兩間略小,用作書房和客房。兩外兩間是所謂的Jack & Jill設計,在走廊的同一側、內部空間鏡像對稱而且相當寬敞。兩臥的中間是一個算得上豪華的共用洗手間,可以從兩側的臥室直接進入。洗手間沿襲了單元其它區域對空間的慷慨分配,內部寬大,甚至有步入式淋浴間。這兩間臥室各放了一張大床。平時傑克和燕子用靠近外側一間。看著我和上官雯,傑克笑眯眯地說他和燕子商量過,我們做客期間,傑克住原來的外側臥室,燕子住內側臥室。主人的用意已經如此明顯,上官雯和我對看一眼,她直接拉著行李箱進了傑克的屋子,燕子陪著我在女主人的臨時臥室安營紮寨。
關上房門,燕子轉身面對我,摟著我的腰問:「爸,你是不是不想我?」「當然想。怎麼可能不想我的寶貝女兒?」我回答,百分之百地心裡話。雖然最近一年的交往對象換成了小吳和克莉絲,燕子和傑克卻是和我們發生負距離接觸的第一對夫妻而且持續了一年半之久,相當於夫妻交友活動中的初戀。「那你也不來看我,」燕子用女孩子耍小性子的口吻抱怨我。幾句話解釋不清,並非只是有了小吳和克莉絲。「這不是來了嗎?」我回答,摟緊燕子。
燕子感受到夾在我倆之間的已經堅硬的雞巴,親我一口說,「表現還行。算你過關了。你猜你閨女想不想你?」「想。」我回到。「哪兒想你?」燕子的眼中閃著挑逗的光芒。我把手放在她的左側乳房上,「心裡想。」「說對了一半。」她說著,放開我走到床邊,快速地脫掉身上的所有衣物,順勢躺在大床上張開雙腿:「你閨女的屄也想老爸。想被老爸的雞巴塞滿。」
看著那個陰毛稀疏的小裂縫朝我分開,裂縫下部的小洞也微微顫動張合,我極力避免去比較燕子的小屄和克莉絲的毛髮更少的長屄。迅速脫光,我附身去舔這個對我毫不設防的陰戶,卻被燕子伸手捧住我的臉,「爸,以後再舔,先插進來。」我抬起頭,看到燕子眼中的渴望。手腳並用爬到她身上,一手支撐身體一手扶著雞巴對準屄口朝前一拱,半根雞巴消失在燕子體內。我附身抱住燕子纖細的上身,下邊前後聳動幾次,終於連根插進她濕滑溫軟緊緻的陰道。「塞滿了吧?」我看著燕子的眼睛問?「嗯。滿了。舒服。」她說,聲音粘膩。
燕子的雙腿高高彎起纏在我的腰上,雙臂摟住我的脖子,體位越發像一隻倒掛在樹幹上的樹獺。她的身體隨著我的肏動在床上前後搖擺,我們的嘴唇緊貼在一起,舌頭相互糾纏著深入對方的口腔,似乎在呼應著雞巴和屄的進攻和承受。沒有語言交流,只有相互注視的目光、越來越粗重的喘息、兩個火熱的身體流出的汗水,生殖器高速對沖擠壓潤滑液發出的「撲哧」聲響,以及各自從陰陽摩擦中獲得的巨大快感。我的腦子開始空白,眼睛看著燕子卻不再傳遞任何視覺信號,初次肏姜辰辰時經歷過的幻覺重現,我變成一根巨大的陰莖,身下的女人就是一個稱之為屄的大肉套。我們沒有思維只有觸覺和慾望,來自九天的能量驅動著陰莖在肉套中前後滑動。滑動的速度越高距離越長,造物主就把越發濃烈的快感獎賞給我們。快感在增強,滑動更加劇烈,烈度強度終於達到那個神秘的最高點,彙集成一道道液體岩漿,沿著陰莖中央的管道噴射而出,又直接沖入肉套。在噴射的十幾秒鐘內,陰陽平衡,天人合一,萬物回歸原點。
清醒過來發現,我不知何時已經從燕子身上滑到床上。雞巴軟軟的,汗水還沒有干,但全身通透。燕子靜靜地躺在我身邊,一隻手在我的胸前輕柔地撫摸。我轉頭看向她,「你剛才舒服了嗎?」她弱弱地笑著回答,「舒服。你射精的時候突然粗了一圈,精液熱熱的。覺得被你灌滿了撐爆了…」她回憶著方才的感受,卻突然停住眼睛睜圓:「壞事了,我忘了!不在安全期!」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問她有沒有緊急口服避孕藥。自從六年前開始和姜辰辰發生性關係,避孕就一直是大事。當時我們兩人天天肏屄,即使在非安全期使用保險套,但是在兩個生殖器劇烈對沖時仍舊有可能導致保險套破裂。所以我的臥室里和鄭秋家中永遠都有以左炔諾孕酮為主要成分的「次日一早片」,國內叫孕婷。這個習慣也自然延續到和上官雯的婚姻以及後續的所有夫妻活動,包括跟傑克燕子的一年半交往。果然,燕子指指床頭桌的抽屜,「傑克早就準備好了。」說完突然眼睛一亮,支起上身湊到我的面前,「爸,要不我給你生個孩子吧?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別鬧!這個不是說著玩的。趕快去吃藥。」我說。「沒有鬧。我都三十歲了,也該要孩子了。」燕子說著,表情貌似很認真。這個話題其實比較敏感,無論燕子的真實想法是什麼。我笑笑說,「要孩子也得是傑克的種兒,這樣我才能名副其實地當姥爺(我的方言里對外公的稱呼)。」燕子盯著我的眼睛專注地看了幾秒鐘,長出一口氣:「是吧。」她躺回到床上,又突然問,「爸,你老婆在不在安全期?」燕子和傑克一樣,當面稱呼上官雯阿姨,而且一直都有足夠的尊重,可是只要她和我在一起,每次提到上官雯都用「你老婆」。
我不去糾結這種細節,點頭回答說,「嗯,她在安全期,很快就要來月經了。」「哼,所以傑克可以放心地在你老婆的大屄里射精。你虧了。哈哈哈!」燕子聽起來頗有些幸災樂禍,然後口氣突然一轉,接著說,「錯了,你大概覺得賺了,頭髮越綠你越開心。你跟傑克一樣,巴不得老婆被別人玩。…要不,咱們去看看他們?」我想了想,側過身摟住燕子,「讓他們玩他們的。我現在就想跟閨女說說話。轉眼一年沒有見面了。」這個建議顯然趁了燕子的心。她移動身體貼在我胸前,順手握住我軟塌塌的雞巴。
我們躺在舒適的大床上,向各自講述著以往一年發生在身邊的事情,喜怒哀樂家長里短。時不時地,燕子會在我講話的時候在我的胸膛上親上一口,我也在她述說時回吻她的額頭。燕子的身體嬌小,窩在我懷裡的樣子的確讓人想起一雙父女,只不過兩人赤身裸體,而且沒有閒著的手會把玩雞巴、擼動包皮、揉捏奶頭、撥弄陰唇,探插陰道。
「燕子,你家的公司還好吧?你媽的身體恢復了嗎?」我問。「還可以。初期受到很大衝擊,還有些客戶和同行投井下石。不過現在算是熬過來了。我媽這一年多挺辛苦的。壓力大。我上周跟她通話,她看起來挺累的,還好精神不錯。我上次回去最擔心的就是怕她得抑鬱症。現在看來沒事。忙得顧不上抑鬱了。」燕子說。我點點頭抱緊她,一隻手從她光滑的脊背一路撫摸到豐滿的屁股。「那就好。以前是以你舅舅為主,你媽臨危受命還能帶領一個大企業走出困境,這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做得到的。不容易。」我說。
燕子點頭同意,「我媽其實很可憐,別人都靠不住。要是她身邊有個靠譜的男人…哎爸,要不你辭了窮教授的工作,去幫我媽吧。」「窮教授?哪有閨女這麼說你老爸的?」我在她富有彈性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燕子緊緊攥住我的雞巴,「爸,你要是娶了我媽,我們家的企業都是你的,我也能名正言順地給你當閨女。我媽可比我漂亮,嘻嘻。」「燕子打住,有些玩笑不能開。」我說,突然記起姜辰辰躺在我身邊給她媽做媒的情境。看來女孩子在成長過程中真的不能沒有父親。幸虧我和前妻的孩子是個男孩。因為前妻特別反對孩子跟我接觸,我從離婚以來很少見到兒子,免得前妻小題大做引來法庭介入。兒子現在已經在上大學,是成年人了。而成年子女不再受到父母離婚文件的限制。以後得多拿出一些時間跟兒子交流,我暗下決心。
我和燕子聊聊停停,天南海北,身體已經從初次性交中恢復過來。再加上對彼此敏感部位的各種撫摸,我的雞巴在燕子的手中再次腫脹變硬。「爸,我想69。」燕子說著,撐起上身爬到我身上,一口含住早些時候肏完屄還沒有清洗的雞巴,她自己依舊濕漉漉的小屄對著我的臉。感受到下面傳來的被包裹住的快感,我略微抬頭把又咸又滑的大半個屄吃進嘴裡。女人性器官所特有的淡淡的腥臊和我自己的精液氣味同時沖入鼻孔,陰道里流出的發情淫水混合早先交合的遺留液體像開閘的小水渠一般灌入口腔。我啃咬這個雌性器官的每一處起伏,腦子裡不時地閃過姜辰辰的屄和上官雯的屄,然後是燕子近在眼前的屄和她剛才提到的她漂亮媽媽的屄。當然後者只能靠幻想。情慾高漲之時,世上已經沒有對錯。色膽包天,色慾無邊。此時,燕子盡心盡力的吸舔已經不足以滿足雞巴的期望。我翻身把燕子壓在身下,反轉方向面對著她,粗魯地把雞巴捅進她的屄里,大幅度地抽插起來。
射完精,我們二人滿頭大汗筋疲力盡。反正燕子要吃緊急避孕藥,在屄里射一次精還是兩次精沒有任何區別。無需擔心,兩人反倒更加盡興。我壓著燕子小巧的身體,兩個人喘息了好久才完全平靜下來。我起身在床頭桌抽屜里找到孕婷,又從桌上拿了一瓶礦泉水,看著燕子吃了藥。她咽下最後一口水,跪坐在床上瞪了我一眼,「膽小鬼!色得沒邊卻沒擔當。」我接過水瓶放在枕頭邊上,「好啦好啦,老爸吃了老半天屄,現在想吃飯了。晚上吃什麼?」
燕子看看牆上的掛鐘,「現在五點。我跟傑克的計劃是六點半去附近的中國餐館吃火鍋。爸你要不要去沖洗一下?」我點頭同意,打開洗手間的門和燕子一起走進寬敞的淋浴間。熱水從頭頂的花灑噴出,無數細小的水流衝擊著皮膚。燕子蹲下身,仔細地翻開我的包皮清洗雞巴,然後抬頭對我一笑,一根塗滿洗浴液的中指沿著陰囊下面後移,觸到我的肛門後在周圍滑了兩圈,然後突然插進直腸。
燕子的手指纖細還有洗浴液做潤滑,說實話她這番操作對我來說感受輕微。等到她的手指進出幾次之後,我拉她站起身,「好啦丫頭,你插過你老爸了。輪到爸給你洗屄插屁股了。」「好啊!」燕子說著,抬起一隻腳踩在淋浴間牆邊的防水木凳上。我附身給她清洗乾淨屄的每一層皺褶,包括用食指和中指輕輕夾住陰蒂(燕子身材小巧但是陰蒂卻不小,像一粒大黃豆),把周圍的包皮儘量向後推,讓溫水沖洗任何可能藏污納垢的縫隙,也引出燕子的幾聲嬌喘。
接下來,我在中指上塗了一些洗浴液,和燕子胸貼胸地站在一起,胳膊從她的一側伸到她的身後,沿著屁股溝摸到肛門,邊揉邊插,很快把中指的前兩個指節埋進她的直腸。燕子緊抱住我,屁股卻朝後一挺一挺地呼應我的手指,每次蠕動都伴隨著「爸…」的叫聲。大約進出了二三十次之後,燕子抬頭看著我說,「爸,現在不要了。今天晚上想讓你肏我這兒。」「 肏?你是說用雞巴?」我問。燕子點頭,拉著我的手指慢慢退出她的屁眼。
吃晚飯的那家火鍋店生意紅火。我和上官雯坐一側,傑克和燕子坐對面。大家吃著聊著,再加上燕子時不時地叫一聲「爸」,在外人眼裡就是一家人,中年父母和女兒女婿。我伸出左手放在上官雯的腿上,她也把左手搭在我的手上。我們之間並沒有任何預先設置的「暗號」,只是憑著對彼此的了解,傳遞了對方需要的信息:一切都好。吃完飯走到公寓樓下,燕子突然說,「傑克和阿姨你們先上去吧。我跟爸去一趟藥店。」「誰病了?」傑克問。燕子抱著我的胳膊走向藥店,回頭說,「沒病。買點用具,回去告訴你。」
我們在藥店裡買了水溶性潤滑凝膠外帶幾包保險套。收款的女孩子看看貨物又抬頭看看小鳥依人般挽著中年男人的燕子,笑眯眯地說,「祝你們玩得愉快!晚安!」「我們會的!謝謝!老爸咱們回家。」燕子回答。對話用英語,我敢肯定燕子是故意說給收款員聽的。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一年多之前在計程車里的第一次假冒亂倫遊戲,同樣是燕子在故意誤導。在走回傑克家的路上,我再次想起姜辰辰。姜辰辰也調皮,但都是在只有我們兩人的時候。在旁人面前,她絕對是一本正經。而燕子的調皮具有冒險性。兩個人各有千秋卻都很可愛。前半輩子絕對不會想到過了不惑之年的男人居然有這樣的福氣。老天待我不薄!
回到傑克家中,從臥室里傳出上官雯的叫床聲。保暖思淫慾。古人誠不我欺。我推開門,只見上官雯仍舊穿著毛衣,不過下身赤裸兩條豐腴的大腿張開。傑克也只是脫光了下身,長蛇一般的雞巴正在比他大二十歲的屄里一下一下扎紮實實地進出。我和燕子看了一兩分鐘,心照不宣地拉手走回我們自己的臥室。脫光衣服,打開潤滑凝膠,燕子已經跪在床上,上身下伏,豐滿的屁股朝天。我把一大股凝膠擠到她的肛門上,雞巴頭懟進凝膠,趁著兩手分開她的屁股蛋擴張肛門的那一瞬間下身前挺。「咕嘰…」紫漲的龜頭擠入「閨女」的直腸,也從燕子的喉嚨里擠出「嗷!」的一聲大叫。
接下來的體驗,對我來說只能算是有限快感,如果非要形容的話就如同肏一個膠皮做的瓶子,口緊裡邊空;而燕子簡直就是在受罪,又叫又哼地被我插了十幾下之後就央求我退出來。我仔細地為她擦乾屁眼周圍的凝膠,去洗手間給支楞著的雞巴打上香皂反覆清洗好幾次,回到臥室躺在燕子身邊。「疼?」我問。「嗯,不舒服。火辣辣的。」燕子說完停了一下,「爸,我前邊的第一次沒給你,後邊的第一次是你的。」我摟緊她,雞巴堅硬如鐵內心裡卻溫軟若水。燕子把頭貼在我胸前,舌頭輕舔我著的乳頭說,「爸,這是咱們兩個人的小秘密,別跟別人說啊。」我反身壓住她,手扶雞巴插進濕漉漉的小屄,一老一小以負距離榫卯方式再次合二為一。
聖誕節早上,兩對夫妻來到大廳的聖誕樹旁,打打鬧鬧地分發僅有的四份禮品:女士的淺肉色連體緊身衣和男士的黑色兩件套緊身衣褲。拿著各自的禮物,臨時夫妻們回到臥室,按照早就商討好的方案做最後修改。燕子脫光過夜穿的睡衣換上緊身衣。我用紅色標記筆在兩個突起的奶頭部位分別畫了五分硬幣大小的圈,然後蹲下身讓她岔開兩腿,先用手憑著感覺確定屄的位置,再用標記筆勾畫出略大於整個陰戶的雪茄形,大約五厘米寬十厘米長。燕子咯咯笑著脫下做完標記的緊身衣穿上居家服,然後輪到我換上緊身長褲,由燕子用白色標記筆沿著雞巴和睪丸的位置畫了一個橢圓形。
拿出織物膠水,順著緊身衣上的標記塗抹了幾圈,把衣服用晾衣架撐開讓膠水充分滲透和乾燥,加工的第一步就算完成了。整個上午,我們四人先到樓下的公園沿著河邊走路,又開車去附近的Macy’s百貨商店陪女士們買衣服和化妝品,然後就近找了一家中國餐館吃午餐。酒飽飯足回到家中已經快兩點了。兩對交換夫妻回到自己的臥室,用剪子順著膠水的內緣,小心翼翼地在緊身衣上剪出形狀和大小不一的洞。我和燕子穿好緊身衣,站在地毯上打量對方。燕子一身淺肉色,裊裊婷婷地站在我眼前,肉棕色的奶頭從胸前的兩個小圓洞中裸露著,硬硬地指向前方。我推她坐在床頭,分開她的腿。緊身衣的雪茄形長裂縫勾勒出豐滿的大陰唇,向兩旁分開的小陰唇,粉紅的屄肉,水色晶瑩的陰道口和微微凸起的屄豆。看向我自己,一身黑衣黑褲,只有小腹下面露出斜指天空的暗棕色雞巴和下面吊著的毛茸茸的陰囊。
克制住插屄的本能,我拉起燕子穿過衛生間來到上官雯和傑克的臥室。只見我老婆跪在床上,兩隻長長的奶頭垂露在淺色的緊身衣外邊,隨著身體的前後晃動在空中划著鐘擺一般的軌跡。豐滿圓潤的屁股被緊身衣包裹,中間的大裂口展示著我熟悉的大屄。傑克把肥大的小陰唇扯向兩旁,如同兩扇肉做的屏風,一根雞巴閃爍著水光不緊不慢地在屏風之間進出,像變魔術一樣不斷地完全消失在女人體內。我看得血脈賁張,把燕子推倒在上官雯身邊,扶著雞巴捅進在法律上屬於身旁這個男人的陰戶。
緣分(11)
性交固然刺激但也肯定不是生活的全部內容。我們兩家紅紅火火地一起過了新年,吃遍了D市能找到的各個民族的飲食。上官雯的50歲生日那天,大家正在寬敞的廚房裡熱熱鬧鬧地準備慶祝晚宴,姜辰辰要求視頻。在燕子和我的臥室里,上官雯跟女兒開心地聊了十多分鐘,我站在太太身邊扮演稱職繼父。姜辰辰看起來沒有任何變化,一顰一笑都引起我的遐想。「你們不在家?」姜辰辰突然問。「對。在朋友家準備生日晚宴。」上官雯笑眯眯地回答。螢幕里的姜辰辰飛快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似乎有一絲戲謔,當然也可能是我多心。「祝老媽生日快樂,越來越年輕!老師,記得感謝我這個媒人。」我們互道珍重,掛了電話。
從傑克那裡回來之後,憋了十多天的小吳來我家住了一周,我搬到客房過夜,把主臥讓給這對相差三十歲的淫蕩男女。隨著春季學期開始,生活重新回到常軌:上官雯每周和小吳見面,我和克莉絲每個月分別互訪一次。西門只是在三月里陪克莉絲來過。他的關注點仍舊在看著我和小吳輪姦他老婆,只有等我們大戰結束休息的時候,他才匆匆地和上官雯上床。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到了五月中旬,春季學期結束。接下來這個學年輪到我休學術假,計劃六月回國去北方某大學,第二年初過完春節返回北美。我回國的安排早在年初就已經確定。傑克得知之後,曾邀請我和上官雯臨回國前再去他們那裡做客,還說將會有一個驚喜。但是從三月下旬開始,兩邊都遇到突發情況,本來簡簡單單的安排不得不重新修改。
先說我這邊。我的實驗室一直由一位博士後T兼職日常管理。T有能力,我原計劃在休假期間請他主管實驗室的日常工作,其餘通過網際網路處理。做博士後的一件大事是找工作,而T在三月下旬得知東海岸某校給了他一份可以轉成終身職位的助理教授職位。在為他慶祝的同時, 我不得不重新招聘實驗室主任,而且還要在臨回國前確定新人可以在我半年多缺席的情況下能夠撐起一片天。總之,我回國前離不開實驗室,去傑克家的計劃破產。
我這邊是麻煩,傑克那邊卻是貨真價實的驚喜:燕子懷孕了。經過年前的孕婷事件,我的粗略印象是燕子覺得自己年齡已經不小,應該考慮要孩子了。所以當傑克在四月下旬說她剛剛確定已經懷孕,我的第一反應是計劃內的安排。但傑克認真地說沒有想到,只是平時準時的月經遲遲未到才發現的,應該是三月份排卵期種上的。無論如何,燕子如願以償傑克也不反對,皆大歡喜。
既然懷孕在計劃外,我很好奇傑克當初許下的「驚喜」到底是什麼。原來他們經過一年有餘的嘗試,終於確定了一對40歲上下的本地夫妻,初步印象不錯,本打算再接觸一段時間就「轉正」的;如果我和上官雯在回國前再去D市,正好可以三家聚會雜交幾場。如今燕子懷孕,傑克覺得還是不要讓一個陌生男人入侵下一代的發育空間。「的確有些遺憾,」我表示理解地在手機上回應傑克,下身有些蠢蠢欲動。「要不,」我試探性地向傑克建議,「讓你阿姨自己去你家,你和她去跟這家人交換?」一天之後,燕子傑克上官雯和我四人有了新的計劃。上官雯去D市代替燕子去和中年夫妻交換,燕子來我家「養胎」。「叔叔,」傑克說,「我們畢竟和這對夫妻不熟悉,所以我不想讓燕子去冒險。咱們兩家相互了解,你肏燕子我放心。」
五月底的一天,我開車把上官雯送到機場。「老婆,既然玩就別有顧慮,好好享受。不過也別委屈自己,如果不滿意就直接告訴傑克。我這邊會很有節制,畢竟燕子肚子裡有兩個多月的胎兒。」我說著,緊緊地抱了一下上官雯。「放心,照顧好你自己。」上官雯在我嘴上親一下,後退一步舉起五指張開的左手,貌似宣誓的樣子。通常的揮手告別不會五指分開,那是什麼意思?我愣了幾秒鐘,看到上官雯笑眯眯地眼睛裡閃著一絲惡作劇的光,突然明白了。她這次去D市,我頭上就有五頂綠帽子了。
在機場又等了四十多分鐘,我在到達口接到了燕子。「爸---」身材小巧的年輕女人尖叫著跑過來抱住我的脖子,兩腿順勢纏住我的腰。「閨女閨女,輕點。你現在不是一個人。」我說著,略微轉頭躲開她的濕吻。周圍這麼多人,不太適合剛剛被燕子廣而告之的父女象情人一樣嘴對嘴的親密接觸。我給傑克發了燕子平安落地的簡訊,接過她的拉杆箱,她抱著我的胳膊,兩人邊問詢對方的近況邊走向停車場。車門關上的那一刻,燕子先是完成了剛剛被我中斷的長吻,然後馬上伸手拉開我的褲子拉鏈,急匆匆地拉出我已經堅硬的雞巴,把紫紅色的龜頭含進濕潤溫熱的嘴中。
從機場到家的路是對男人意志的考驗。我的雞巴享受了燕子的口手撫愛,我的嘴裡也不時地「被迫」品嘗她沾滿屄汁的手指。好不容易回到家中,我們兩人急匆匆地推掉身上的衣物,燕子把我推倒在床上,把屄對準直挺挺的雞巴迫不及待地往下一坐,多半根肉棕色的雄性凸起消失在已經充分潤滑的雌性凹陷裡面。燕子順勢趴在我身上,沒頭沒臉地亂親一通,然後喘著氣說,「爸、爸我想你。想你肏我。」
我雙手捧住燕子的小臉,嘴對嘴親她幾下。「燕子爸也想你。這兩個星期爸好好地愛你。不過咱們也小心點,不能太瘋,千萬別傷到孩子。」燕子和我嘴部相連,下身已經開始快速地前後搖動,「嗯…嗯…爸你不肏我我肏你。肏流產了正好讓你重新下種…」。我配合著聳動屁股加快進出的頻率,一邊享受雞巴上傳來的原始快感一邊按照理性大腦的指示斷斷續續地說,「小孩子別瞎說…不要說傑克不能接受,流產會傷身的…」接下來的十幾分鐘里,房間裡不再有人類的對話,只有靈長類交配時發出的各種聲響,直到一切歸於靜寂。在射精那一刻,我自然而然地回想起姜辰辰挺著隆起的肚子和我肏屄的情境。
手機鈴聲把我從半睡眠狀態吵醒。「叔叔,我接到阿姨了。」「好,謝謝!你要跟燕子說話嗎?」我問。「不用了。她在你那兒我百分之一百二放心。你也放心,我會好好照顧阿姨滴。嗷!…沒事沒事,阿姨掐了我一下,嫌我的手不老實。嘿嘿。」我想像著手機另一頭的姦夫淫婦打情罵俏,大戰之後軟下來的雞巴開始復甦。我伸手放在燕子滑溜溜的小屄上問傑克,「你和你阿姨有什麼安排?」「阿姨剛到,休息一天。明天晚上那對夫婦來我家。」我在手機里跟上官雯打過招呼之後結束了通話,把再次硬挺的雞巴從燕子身後插進被不久前的性交弄得無比順暢的陰道。「綠帽老爸,聽到你老婆被別的男人玩馬上就硬…給你老婆制訂個…千人計劃…把你榨乾…」燕子邊喘息邊說,用前後快速滑動的屄夾擼著將近五十歲的雞巴。
小別勝新婚。我和燕子的性交活動有沖天激情卻少故事情節。畢竟已經熟悉到成了半個家人,兩人能做的事情早都已經做遍了,更不要說我從始至終都小心翼翼,避免影響她腹中的胎兒。在這次夫妻交換的兩個多星期里,除了添加上燕子的輕度妊娠反應,真正算得上新情節的只有兩件事:上官雯和新男人的接觸、以及我和燕子媽媽的視頻。
傑克新結識的那對中年夫妻叫霞和永,有兩個孩子,一個上高一一個上初二。上官雯住進傑克家的第二天,他們兩口子在家中吃過晚飯之後告訴孩子們外出會友,開車來到傑克家。他們事先已經被告知了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為什麼參加第一次交換的是上官雯而不是燕子。從永進門時的反應來看,他對上官雯非常滿意。霞自然已經見過傑克。四個人經過短暫的寒暄就迫不及待地雙雙走進了各自的臥室。上官雯的經驗最豐富,畢竟已經和不同年齡段的男人上過床。用她自己的話說,如今已經沒有了矜持。只要是我的安排,其它男人都可以在她的兩腿之間入住。
不知道讀者是否有類似的經歷,男人更加注意性行為的各種實體細節,而女人的注意力往往集中在心理感受。我事後問過上官雯和永上床的過程,她的回答是人不錯,心細,挺饞的,雞巴粗粗的很舒服,就是時間短了一點。「那你是希望被被一根粗雞巴不停地肏?」我問,儘管答案顯而易見。「對啊,」上官雯回答,「塞得滿滿的,充實。」「記住啦!以後留心幫我的騷老婆找特別能肏屄的粗雞巴。」我說,完全沒想到這句話不久後居然以意想不到的方式一語成讖。
雖然從上官雯哪裡得不到太多她和永的性交細節,但是她們上床的頻率足以說明不少事情。在十幾天裡,永和霞幾乎每個晚上都要到傑克家換著肏屄。上官雯過了五十歲生日之後,月經開始不規律,兩個多星期一直沒有大姨媽,讓永有機會盡興地發泄他的激情。據傑克後來說,永承認剛剛聽說一個50歲的女人臨時代替燕子,他心裡有些失望和猶豫,是等到上了床之後才理解了傑克的口味。「一個又漂亮又浪的老屄,千金不換。」永告訴傑克。和上官雯不同的是,霞在這個期間來了四天月經,也讓上官雯連著幾天享受了每天晚上被一粗壯一細長兩根雞巴輪流姦淫的樂趣。一個周五的晚上,永在得到霞的許可之後在傑克家過夜,上官雯被這兩個色狼從周五晚上肏肏停停地一直騷擾到周六中午。
傑克那邊轟轟烈烈,我和燕子卻更像是久別重逢的老少夫妻,在激情的頻繁點綴中過著平淡和溫馨的家庭生活。在永和傑克輪姦上官雯的同一個周六上午,燕子跟我一番清晨大戰之後,她在臥室里上網,我去書房處理實驗室里的事情。「爸!爸!」我聽到燕子在叫我。我離開電腦走進臥室,只見她盤腿坐在床上,面前放著支起來的平板電腦。「怎麼啦閨女?」我順嘴問她。「正跟我媽視頻呢。她說想見見你。」燕子笑嘻嘻地抬頭看著我,眼中毫不掩飾戲弄的神情。
說實話,我此時並沒有當真。我們的關係如此違反世俗標準,燕子怎麼可能跟她媽媽說呢?我認定她又在調皮,邊走到床邊邊用長輩的口吻說,「你馬上就要當媽了,還這麼不著調…」我突然僵住,眼睛直直地盯著電腦螢幕。聊天軟體的窗口裡是一位頭髮高高挽起的女士,年齡應該和上官雯相仿,容貌也的確比燕子漂亮一些,此刻正面無表情地透過網絡看著我。我的嘴裡發乾,腦子一片空白。「啊…哦,你好。你是燕子的…」我結結巴巴地說,下意識地轉頭看向壞笑著看向我的燕子,記起她說過媽媽叫丁琳。「對呀,是我媽。我早就跟她說過你啦。」燕子輕描淡寫地說,但給我的感覺是不嫌事大。
到了這一步,我也只能硬著頭皮面對:「燕子媽媽你好!我叫季文之,在大學工作。燕子經常提到你。」女士看了我幾秒鐘,「剛才燕子說你正在書房工作。你拿著這個電腦去書房,我想跟你談談。」她說。大概跟她的員工說話就是這個口吻,我想,心中有一絲反感但主要還是心虛,畢竟是中年男人以非主流的方式睡了人家的女兒。「媽…」燕子似乎想把我拉出火坑,但是剛張嘴就被她媽媽堵了回去:「你別摻乎。我這些年就是太慣著你了。」
我當然不能讓人家母女產生衝突。「燕子媽媽,咱們去我書房。」我拿起平板電腦看著燕子,「沒事。你好好休息。」「我沒事爸。你先去聊,一會兒我去解救你。」她邊說邊從床上爬起身,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這是在螢幕前跟她老媽示威?不知道另一邊有沒有看到自己女兒穿著小內褲的樣子。突然,我發現剛開始的心虛已經消失,反倒有一絲面對挑戰的興奮。「真不知道我這個人算是好人還是壞人。」我暗自想著走出臥室。
關上書房的門,把平面電腦支在書桌上,我看著視窗里的漂亮熟女丁琳:「丁總你說。」丁琳沒有馬上回應,似乎在選擇如何開場。「燕子說她懷孕了,你也知道。」她說。我點頭。「孩子是誰的?」她從螢幕里盯著我的眼睛問。「傑克的。」「你確定嗎?」她追問。「百分之百。」我停了一下,決定再多說一句:「既然燕子沒有把我們的關係瞞著你,她也沒有必要謊報孩子父親的身份。你女兒不是那種人。」而且我也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我心裡想著,突然產生一種不清不楚的情緒,想給丁琳描述五個月前看著燕子吃下孕婷的場景,包括我們瘋狂做愛的種種細節。
丁琳肯定也察覺這個話題再繼續下去容易「超標」,於是轉了話題:「作為燕子的媽媽,你們的事情我肯定不贊同,尤其是以她現在身體狀況,你還讓她住在你這裡。她說你也有孩子,你能理解我作為家長的心情吧?」我對著螢幕點點頭,「完全理解。我現在說多了也沒有意義。這麼說吧,她在我家這兩周時間,我肯定會把她照顧得好好的。我知道你最擔心的是什麼。你放心,我和燕子非常…注意。不同的人喜歡做不同的事,前提是不能給任何一方造成任何傷害,對吧?」
「我希望你說話算數,」丁琳以中性的口吻回應。我毫不懷疑她的內心裡巴不得報警,但是我和燕子沒有違犯北美的任何法律,她既然改變不了現狀,避免激怒我其實是她對燕子的最大保護。可憐天下父母心!「燕子對你的稱呼是怎麼回事?」丁琳又問道。什麼稱呼?我愣了一下才意識到是燕子管我叫爸的事情。在那一瞬間,我的腦子裡飄過和燕子第一次肏屄時的畫面和近三年來跟她交往的種種場景。強壓住下身不由自主的反應,我平靜地回答說,「燕子從一開始就這麼稱呼我,我感覺她是發自內心的,所以就接受了。」
最大的原因大概就是她缺乏父愛。我心想,不過當然不會揭短,也不想讓丁琳誤以為我在推卸責任。我想了想又補充說,「無論這個稱呼對於燕子來說有什麼意義,對我來說吧…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相信,反正我現在對燕子的確有一種長輩對後輩的愛護。」這句話說完,我們的對話中止了至少一分鐘。不是尷尬的沉默,而是各自想著各自的事情。「燕子說你馬上就要回國待上半年?」丁琳再次發問。我點頭確認。「你回來後咱們找時間見一面。」她說。「好。到時候我聯繫你。」我同意,通話到此為止。我拿起平板電腦回到臥室還給燕子,在走出臥室前順手關上門。
十幾分鐘之後,燕子光著腿走進我的書房。「爸,我媽沒跟你凶吧?」她問。我笑著搖搖頭,「沒有。她關心你,我完全可以理解,換我可能還不如她那樣沉得住氣。她還說我回國後見一面。」我說。燕子聽到後笑嘻嘻地問,「爸,我媽漂亮吧?」「嗯,要不然能生出你這個漂亮女兒?」我知道她的清奇思路,想把話引開。燕子顯然不買帳,「嘻嘻,我媽漂亮還單身,你又是個色狼老爸,我爸媽專程見面…」她笑得像只小狐狸,讓我記起姜辰辰在婚禮上用小腹貼緊我下身時的笑容。「見丁琳是以後的事。現在我只想玩丁琳的寶貝閨女。」我邊說邊彎腰把燕子抄起來抱在懷裡,快步朝臥室走去。
六月上旬,我送走燕子接回上官雯,開始準備下一步行程。這期間小吳來我家住了一天兩晚。他早就知道我們大半年不在,趁著臨行前的時間在上官雯身上大肆發泄了一番。三天後,我們踏上回國的航班。從六月到第二年一月,我將在C大學幫助建立一個實驗室並指導一批博士生和博士後。C大在家屬區為我安排了一個小院子,獨門獨戶的一組平房,三室一廳,鬧中取靜。生活安頓好,工作開始運行,我趁著夏天學校剛放假處理了兩件私事:探望雙方的父母和聯繫丁琳。
我先是按照燕子給的號碼給丁琳發了簡訊。既然燕子知道我的行程,丁琳自然也知道。反正已經答應見一面,拖後反而顯得小家子氣。燕子家的企業在Z市,坐高鐵要三個多小時。我跟丁琳商定兩周後的周末會面,然後和上官雯一起去臨近的L市探親。只要不在床上,上官雯是一個天生文靜親和的女人,再加上秀氣的五官,是我父母心目里的標準兒媳婦。沒別人的時候,老媽跟我說,「這個比上一個好太多了。我兒子的後半輩子福氣不錯。」
為了不干擾我父母的生活習慣,我和上官雯選了他們小區附近的一家賓館。按照計劃,我們將在L市住上一周時間,順便會會我以前的同學朋友。長話短說,我專門宴請了中學時最要好的一個哥們兒Q。兩人邊吃邊喝邊講述著各自這二十多年的經歷。他邊聽邊誇讚我,我卻越聽越替Q不值。平心而論,我做學問大概比Q聰明一些,但是Q肯定比我有才氣,能彈能唱長的也帥。可是他從大學畢業之後好像就一直不太順暢,不到四十歲就被診斷出抑鬱症,常年靠藥物支持才能像普通人一樣處理日常的工作和瑣事。大約是因為多年無人傾訴外加喝了一些酒的緣故,他眼神迷離地透露了一件男人的隱秘:開始長期服用抗抑鬱藥之後,他完全硬不起來,已經很多年和太太沒有性生活。他曾經試過找小姐,但是人家女孩子又摸又吃折騰了十多分鐘,他綿軟依舊。
當年一起上下學的朋友竟然有這樣的遭遇,讓我覺得有些失落。在回家的路上又想到Q的狀態,突然靈光一現。回到家中,我看著衣著清涼的上官雯,講述了Q的情況。「我想到一個辦法,沒準可以幫幫他,」我跟上官雯說。她眼神頗有含義地瞄瞄我,「你肯定又有壞主意了。說吧。」我嘿嘿一笑,「知我者騷妻也。不過這次我先讓你猜猜。」「猜不出來,」上官雯略微思索之後搖頭說,「你同學硬不起來,誰也幫不上忙啊。」「別人幫不上,但我老婆與眾不同,沒準能幫。」我半挑逗半認真地回應。
把上官雯拉到床邊,示意她脫光下身仰面躺在床頭收起雙腿向兩邊分開,肉肉的大屄以一個角度斜對著我。我掏出半軟半硬的雞巴,沿著陰唇中間的裂縫縱向搭在屄上,然後用手指拉著肥大的小陰唇包裹住雞巴,身體一前一後地拱了幾下,雞巴在小陰唇形成的臨時肉管里滑動。這時的我已經堅硬入鋼,每次在陰唇肉管里前沖都頂到上官雯的陰蒂。耳中聽著她有節奏的呻吟聲,我說,「別人除了肏屄還做肛交,口交和乳交。只有我老婆可以提供陰唇交。老婆你願不願意讓Q和你陰唇交。就算他硬不起來,至少可以重溫一下被女人的屄肉包裹住的感覺?」
我一邊說一邊加快往復直線運動的頻率,腫脹的雞巴頭不斷地退後進肉管、前衝撞陰蒂。上官雯的屄在開始換妻的這三年時間裡已經被我們幾個男人愛撫過上前次,很容易發情,在我的努力下早就陰液泛濫。她開始前後搖動骨盆,我也把手放在陰唇肉管的前方,保證雞巴頭每次衝出肉管都會重重地壓撞在已經變成深紅色脹得發亮的陰蒂上。我不確定這是不是人類性交史上的一次創新,只關心來自下方的快感和上官雯越來越響亮的呻吟。不知過了多久,我射精了,乳白色的精液從雞巴頭噴涌而出,落在女人的肚皮上。
「你高潮了嗎?」我恢復過來之後問躺在身邊的上官雯。「嗯。你忙到多一半的時候我就高潮了。後來豆豆就有些過度敏感,你要是再不射我就要讓你改成插屄了。」她說。「抱歉,我忘乎所以啦。謝謝好老婆遷就我。」我伸手抱住上官雯。「你的這個同學可靠嗎?這可是你的圈子,萬一傳出去對你會有傷害。」上官雯突然問。我願意信任Q,但也不能精蟲上腦完全不管不顧。「放心,我會小心的。這麼說,我老婆同意犧牲自己幫助我的同學啦。」我說。謝天謝地,我在後半輩子遇到一個最適合我的生活伴侶。
上官雯親我一口,附在我的耳朵上用略微沙啞的嗓音說,「就看我的魅力能不能讓你由五進六啦,哈哈。」我秒懂,乘勝追擊地跟她討論細節:「你剛剛說改成插屄提醒我兩件事。如果這件事情能成的話,一定要讓Q先把雞巴清洗的特別乾淨。畢竟緊貼著尿道口磨蹭,千萬別感染。另外如果Q仍舊硬不起來你也儘量幫他射精。萬一他能有反應,還勞煩你讓他插進去。對於男人來說,能不能名副其實地插屄是個不小的事。可以嗎老婆?」我用商量的語氣問。上官雯緊緊貼著我嗯了一聲,「幫人幫到底。Q有你這個朋友也值了。」
Q說過他因為工作性質在時間上有一定的靈活度。我當天晚上給他打電話,說再過三天就要離開去太太家,想臨走前再見一面。第二天下午三點半,Q來到我們的賓館。我們要了飲料,找了一個無人的角落坐下。「哥們兒,你昨天提到抗抑鬱藥的副作用,我謝謝你的信任,保證不傳六耳。我回來後想了個辦法,沒準能幫到你。不過也希望你為我保密。」我看著他的眼睛說。Q感謝我為朋友費心,保證不會把我的話外傳,同時用無奈的口氣說能想的辦法他都已經試過了。聽到我提議讓上官雯幫他,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堅決拒絕:「文之多謝了。這個不行。肯定不行。你沒說過,我也沒聽到。你這份情誼我牢記在心。咱們換個話題。那什麼…」
我打斷他的話,「哥們兒,我既然說出來就已經深思熟慮過。能不能真的幫到你誰都保證不了,但有一種你肯定沒有嘗試過而且全天然的辦法,我感覺值得一試。我知道你是覺得這事荒唐。這麼說吧,這些年我和我太太都…有各自的經歷。你大概聽說過開放婚姻吧。我們的夫妻關係非常好,你不用擔心,這件事對我來說並非你想像的那種犧牲。你見過我老婆,長得不錯,也願意幫你。咱們之間不搞虛的,你如果真心沒興趣,就算我沒說。不過我覺得你老兄未必真的心如止水了吧?」Q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滿臉通紅地說,「文之,還是你懂我。哎…如果…我是說如果弟妹真的不介意拉我一把…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這就對了。哥們兒之間用不著客氣,」我邊說邊拿起手機:「哎老婆。Q和我再過十分鐘回房間。你準備準備?」
和Q又閒聊了一小會兒幫他放鬆,我們一起回到賓館房間。上官雯穿了一件不松不緊的短裙,露出小半截白嫩的大腿。她已經見過Q,輕鬆自然地打了招呼,Q卻明顯地非常侷促,甚至不敢看上官雯。真是老實孩子,跟經過風雨的老婆不是同一個數量級的。「哥們兒你去沖個淋浴吧。把關鍵部位洗乾淨,嘿嘿。」我對顯得不知所措的Q說。看著他走進浴室,我抱住上官雯,「老婆,謝了。」我邊說邊把手伸進裙子裡邊,發現她居然沒有穿內褲。心頭不由自主地一顫,貼著她的耳朵說,「騷屄!」「反正也要脫掉,何必多此一舉。你不是就想讓我騷麼?」上官雯笑嘻嘻地扭了扭身體。在跟陌生男人上床這件事上,她已經和妓女沒有區別了。
考慮到Q跟我和傑克應該不是一類人,我在場可能會給他壓力。我和上官雯已經事先商量好,她和Q活動期間我去父母家,六點回來一起在賓館吃晚飯。我看看手機,還不到四點。「你們還有兩個鐘頭呢。不用專門照顧他。你也盡興。哦,靠床頭坐著張開腿,給Q一個驚喜。嘿嘿嘿。」上官雯在我的眼前靠坐到床頭,兩腿彎曲擺出M形狀,暴露出毛髮稀疏的肉褐色陰戶。肥大的小陰唇腫腫地分開,中間的裂縫泛著濕潤的閃亮。「不能再看啦。再看就不想走了。」我壞笑,跟太太揮揮手,在Q結束沖洗之前離開了房間。
晚上七點多鐘,我們三人在賓館餐廳吃完豐盛的自助餐,送走了Q,上官雯挽著我的胳膊在賓館外的花園中散步。「怎麼樣?」我問。「還不錯。」上官雯停了一下又說,「從頭到尾都是軟的。挺同情他。」我拍拍她的手,「是啊,人這一輩子,誰也說不準會遇到什麼經歷和挫折。老婆我真心感謝你…玩夫妻遊戲是一碼事,你同意幫Q完全是為了配合我。受小生一拜!」我從上官雯手中抽出胳膊,對著她雙掌合十彎腰鞠了一躬。
上官雯撲哧一笑,瞟我一眼說,「Q可是射了好多精,也算送給你半頂綠帽子。」「是夫人給了他瀉火的機會。他的確不容易。」我回答,心裡既有一些興奮也很同情老哥們兒的狀況。既然上官雯似乎並不反感我的這次安排,我從內心裡倒是願意讓Q多跟她接觸幾次。不過人世間往往是升米恩斗米仇,為人處世還是有度為善。我徵得上官雯的同意,第二天上午告訴Q,我們周六,也就是明天中午退房。不知他是否有時間開車送我們去高鐵站?如果他不介意,可以提前一些到。Q顯然聽懂了我的意思,興沖沖地答應上午10點來賓館見面。
周六上午,Q準時到達。把房間留給他們二人,我在賓館大廳里在筆記本電腦上工作了一會兒,直到上官雯用手機通知我可以出發去車站了。我回到房間,和已經衣冠楚楚的兩人帶上行李到樓下退了房,坐上Q的汽車很快到了高鐵站,又在Q的連聲致謝聲中道別。在候車室的座椅上,上官雯嫻靜地挽著我的胳膊,眼神卻怪怪地瞄著我。「怎麼啦?」我問。她把嘴貼到我的耳邊,用非常輕微的聲音說,「進去了。」雖然沒有主語也沒有語境,我仍舊瞬間聽懂了太太大人的意思。「奇蹟啊!怎麼回事?」我急急地問。上官雯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饞樣兒!現在不告訴你,熬著吧。」不得不說,夫妻三年多沒有白過,上官雯是真的知道怎麼合情合理地吊我的胃口。
上官雯的雙親只有老爸還再世。我們見面寒暄過後把行李放在我們的臥室里,上官雯做的第一件事是去臥室的洗手間。我以為是她們在賓館時匆匆忙忙沒有沖洗,但是她很快就走出洗手間又去廚房接了一杯水。我坐在床上看著她有條不紊地來到我面前,放下水杯在行李箱中翻找了一會,只見手心裡有一片白色藥片。她笑眯眯地看著我,喝水服下藥片,抬手揉揉我的頭髮,靠在床上講述了發生在L市賓館裡的「不得不說」的事情。
她和Q依照上一次的程序,上官雯仰躺在床邊分開兩腿,Q把軟塌塌的雞巴搭在屄的裂縫裡用小陰唇包住,然後前拱後縮地開始陰唇交。漸漸地,上官雯感覺到陰唇包裹的軟肉似乎變得堅實了一些。兩人心照不宣只做不說,持續摩擦一會兒之後,上官雯告訴Q試著塞進陰道。雖然Q的雞巴仍舊疲軟但畢竟部分充血獲得一些「內涵」,加上上官雯的屄已經極度濕潤,在兩人的努力下居然合體成功。Q當然是備受鼓舞,雖然只是毫米級的往復拱動,但是在技術上已經屬於名副其實的肏屄,最終把精液注入上官雯的陰道。
「哇!我就知道我老婆傾城傾國魅力無邊,包治長期陽痿。Mua!」我抱住上官雯親了一口。「所以你吃的是孕婷。不會懷孕吧?」事關太太的身體,我還是不敢掉以輕心。上官雯搖搖頭,說她已經兩個多月沒有來月經了,「五十歲了還能懷孩子,我又不是哪吒他媽。吃片藥是為了雙保險。」她說。李靖的太太是高齡產婦嗎?我的腦子裡想著原版《封神演義》是不是能為這個說法提供文獻依據,一隻手伸到太太的衣服裡面撫摸那個給我正式戴上第六頂綠帽子的器官。後來從Q那裡得知,第一次和上官雯的性接觸讓他極度興奮,第二天一早接到我的電話更是心裡躍躍欲試,色膽包天沒有吃抗抑鬱藥,而且居然挺過了整整一天的工作。究竟是什麼因素讓他的下身有了細微的變化,誰都說不準。不過他終於看到了重振雄風的前景,對我們夫妻感恩不盡。我當然替他高興,祝他從此重新享受人生的更多樂趣。
回到C大後的第一個周末是我和丁琳約定的會面時間。「祝你真的變成燕子她爸!」上官雯在我出門去高鐵站之前,一邊幫我準備隨身攜帶的旅行物品一邊壞笑著說。「嘿嘿,那我以後即使生了燕子的氣也沒辦法泄憤了。」我說。「是啊!稱職的父母的確不能對著孩子撒氣。」上官雯說。我哈哈一笑,「太太大人你還是太單純了,低估了你老公的邪惡。我的意思是,如果我真成了燕子的爸爸,我跟她說『我肏你媽!』就不是罵她,而是陳述事實了。連狠話都沒了意義,我得多麼憋屈?哈哈哈!」我被自己的「幽默」逗得大笑,然後認真地跟上官雯說:「玩笑歸玩笑,我這次去還真沒別的心思。以咱們跟燕子傑克她們的關係,還是希望跟燕子的家人和睦相處。既然丁琳已經知道了,我覺得不讓她對咱們產生反感,對各方都有利無弊,你說是吧?」我不知道的是,上面這個臨時想起的劣質玩笑,在一年多之後會被上官雯用到她和姜辰辰身上。
下午兩點半,我在Z市的一家豪華賓館入住。這家賓館是丁琳推薦的。聽她的話里話外,她是這家賓館的股東之一,所以住宿的檔次很高卻可以得到優惠的價格,反倒低於四星賓館。多個朋友多條路,誠不我欺。聯繫上丁琳,我們約定六點半在賓館的泰國餐廳吃晚餐。因為是初次真人見面,我出於基本的禮貌穿的略微正式一些。看著穿衣鏡里自己的形象,我半自嘲半自娛自樂地想,這算是去見丈母娘嗎?
坐在預定的餐桌旁看著丁琳朝我走來,不得不說燕子對她媽媽的評價足夠客觀。真人形態的丁琳的確比燕子漂亮。不但五官養眼,而且50多歲卻保持著中年東亞女人所能擁有的最佳形體,不再纖細但凹凸有致,著裝在低調中注重細節。說句實話我不懂女人的衣服,上官雯也不是貪圖虛榮的人。但是只要看到丁琳,我想任何人都可以直觀地理解真正的富人和其它人群之間的鴻溝。
站起身、一觸即分的握手問候、入座、點菜、進餐、關於旅途和工作的閒談。當我準備叫來服務員付帳單時,丁琳輕描淡寫地制止了我:「我在這裡吃飯都是自動記帳。你付款反倒會打亂他們的走帳習慣。如果你不介意,去我的住處坐坐聊一會兒。」我看著她不容商榷地站起身,顯然對於我是否「介意」毫不介意。好吧,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客隨主便,對吧?
丁琳的所謂「住處」在賓館頂層,準確地說是一套空中的奢華別墅,包括占地大約四分之一樓頂面積的空中花園。我們在低調裝飾的四季廳里坐下,丁琳把親手沏好的茶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跟我說說燕子的情況吧。」她看著我說。我們兩對夫妻密切交往了三年整,我對燕子的了解當然足夠深入和廣泛。負距離的接觸不僅是性的釋放,也會展露每個人最深層的性格和人品。但也正是因為我對於燕子的了解和性密不可分,跟丁琳談論燕子就變得極其危險。任何時候都不能低估母獸對於幼崽的保護本能。一個說漏嘴,保不准這個女人會叫來保安把我從樓頂扔下去,我想,雖然並不認為丁琳真的會這麼做。
大概是見我遲遲沒有回答,丁琳說,「你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我不可能陪著燕子,所以特別想知道她的真實近況喜怒哀樂。大家都是成年人,說話不必有什麼忌諱,真實就好。」我點頭認可,心中卻在「真實」這個集合里預選了一個小小的子集。我談到燕子的一些瑣事,她的開朗和易於相處,她偶爾顯露出來的調皮性格。我和傑克玩過幾次貨真價實地交換妻子。燕子和我像夫妻一樣,一連一兩周共住一個屋檐下。所以我知道燕子是一個非常好的生活伴侶。當然,結論如實奉告,證據被完全迴避。
「燕子從小就活潑外向,有時候有點小叛逆。她還會調皮?這個我倒是不知道。」丁琳顯然喜歡聽到我對她女兒的完全正面的評價。以丁琳日常的接人待物,我想她應該能看出來我說的是真心話。「你說說看。」她期待地看著我,而我開始後悔剛才多加了這麼一個形容詞。我做一次深呼吸,決定實話實說:「燕子媽,你知道我和燕子的關係比較…特殊。我對她的評價都是實打實的,不過描述的太實了…恐怕不太合適。」丁琳抬眼看我一眼,嘴唇抿了抿:「不說這個了。最後一個問題:你真的很在意和關心燕子嗎?」
我不知道這個問題會把談話內容引向何方,只是如實點頭說在我的心裡,燕子已經成為家人,而且是多重關係的家人。話說到這一步,丁琳肯定能理解。出乎我的意料,丁琳並沒有順著我的邏輯說,如果我真的在乎燕子,就應該中斷這種不為社會主流所認可的關係,讓燕子跟傑克回歸「正常生活」。她兩隻手的手指交叉支撐住下巴,手肘架在腿上,看起來像個思想家一樣沉默了一會兒:「你們都是成年人,你們做的事情在國外也不犯法。從燕子的話里,我能聽出她對你很欣賞,還有一些依戀。我剛聽到的時候,覺得你是個壞人,而且是善於欺騙利用女孩子的壞人。現在看來,事情好像沒有我想像的那麼差。既然我左右不了燕子的選擇,也不可能限制傑克的作為,我只好請你善待她。看在她叫你一聲爸,你不要辜負了她。這是作為一個母親的要求,希望你理解。」
丁琳的話把父母對子女的大愛用冷靜和理性的方式表達出來,不得不說讓我很欽佩,也暗暗鬆了一口氣。說實話,我這次來Z市,在心理上是準備好迎接疾風暴雨的。「燕子媽媽,我知道我們這種夫妻活動不入主流。有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燕子在我心裡占著很重的分量。因為顯而易見的原因,我不會也不能介入燕子跟傑克的情感關係,但是在力所能及的事情中,我會關愛她照顧她。」說到這裡,我突然有了惡作劇的念頭,「比如上個月燕子在我那裡住了兩個星期,我從始至終都特別小心,避免壓到她的肚子。」「不要得寸進尺!」丁琳瞪我一眼,但語氣中聽不出憤怒。「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說的都說了。你走吧。」她說。「謝謝你的招待!我明天回去。替我問燕子好。」我站起身走向房子的入口。在打開門的那一刻,背後傳來丁琳的聲音:「你可是做了承諾的。」
緣分(12)
回到C大之後,我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建設實驗室之中。說是建設,其實並非從零開始。C大已經有人開始做一些零星的研究,學校不過是借我的手和我的經驗名氣把已有的人力和設備資源整合起來,從一個完整實驗室的角度決定購買什麼新設備、增添哪些人手、開設什麼必修和選修課程以及確定中期研究方向。我的計劃里也包括定期和實惠的中外交流,比如把姜辰辰這樣的學術新星請來短期工作和指導。
轉眼到了七月下旬。本科生早已經放了暑假,如同園林一般的校園裡少了烏央烏央的清一色年輕人,卻多出不少慕C大之名而來的遊客。一個星期日上午,我穿越半個校園去辦公室拿一份忘記帶回家的材料。C大給了我兩間辦公室,其中一間和實驗室在一起。我打開實驗室的門,發現居然裡面有人。「季教授好!」那人打了個招呼。「你好!周末還工作,不出去玩玩放鬆一下?」我回應,認出是一個叫王薔的碩士研究生。實驗室的主力成員除了教師之外是博士生和博士後,碩士生很少,都是主動報名來豐富經歷的。因為這種輔助角色可有可無,其他的碩士生已經回家過暑假,只有王薔似乎比較好學。我為了鼓勵她的好學精神,也給她分配了一些符合她的知識背景也為日後發展建立基礎的任務。沒想到她居然在周末還來實驗室工作。
我拿了材料,離開前順嘴跟王薔聊了幾句,感覺這個學生應該是一個有故事的人。雖然她的言談舉止不溫不火文文靜靜,可是字裡行間給我一個感覺,她過暑假仍舊留在學校,似乎是因為她不想回家;星期日上午來實驗室,是她覺得無處可去。一個二十出頭的花季女孩子居然如此孤僻,我的腦子裡不由自主地敲響了警鐘。
我抬頭看看實驗室牆上的掛鐘,差一刻十一點。「王薔啊,勤奮工作當然是個優點,不過看著你周末還在苦幹,我這個當老闆的實在過意不去,感覺像剝削剩餘價值的資本家一樣。這樣吧,要不你就聽我的建議,停下手頭的工作出去放鬆一會兒或者回宿舍休息,哪怕上網看看小說換換腦子;要不呢,現在快中午了,你和我回家吃午飯。我太太的廚藝還是挺不錯的。」我說,心裡想的是讓上官雯跟她聊聊天,如果需要的話幫她開解一番。如今國內的年輕人生活壓力大,防患於未然可能被證明是小題大做,但遠好過萬一發生什麼事情之後再追悔莫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王薔的眼中突然明亮了一下。看來還是不甘心寂寞,我想。「謝謝老師!要不我請老師吃午飯吧。」王薔說。我搖搖頭,「怎麼能讓學生花錢?聽我的,去我家吃飯。」見她沒有拒絕,我掏出手機聯繫上官雯:「哎,夫人哪,我在辦公室遇到一個學生在幹活。我邀請她回咱家吃午飯。今天的午飯三個人,可以吧?」得到肯定答覆,我笑著看向王薔,「走吧。」信不信由你,在回家的路上是我第一次認真觀察這個碩士生。在東亞女孩子裡,王薔絕對算是高個子,至少一米七十。身材瘦瘦的,沒有很多女孩子刻意凸顯的凹凸曲線。五官算得上清秀,大眼睛瓜子臉,有些中性化的嘴唇線條被似有似無的唇膏勾勒出豐滿,齊頸短髮看起來青春幹練。是個不醜的假小子,我想。
沒有想到,這次即興的家庭午餐竟然讓上官雯和王薔成了忘年的閨蜜。上官雯在C大乃至整個城市都沒有熟人,遇到性格隨和的王薔終於有人聊天了,更不要說王薔也喜歡做飯,兩個人又多出一重共同語言。王薔那頭兒的情況讓我很為自己的直覺自豪了一陣子。她來自西部某市,「家裡有礦」,在C大周邊寸土千金的地段專門為她買了一所四室兩廳兩百多平米的大公寓。但是因為某種她不願意說的原因,她和父親的關係非常緊張,只有她媽媽會時不時地飛過來看看女兒。而她從上大學開始就住在自己的公寓里,除了上課之外和同學沒有任何接觸。「是個值得同情的富二代。家裡那麼有錢還知道用功,這孩子本質不錯。你有空多開導開導她。年輕人太孤僻容易出事。」我跟上官雯說。
上官雯和王薔一拍即合。反正王薔在我的實驗室也是做志願者,花多少時間全看她的個人選擇。我平時忙於工作,王薔正好陪著師母聊天做飯逛商店。這期間,傑克和燕子跟我們通過兩次視頻,算是遠程電子換妻吧。傑克讓上官雯靠坐床頭,雙腿擺成M姿勢,傑克看著視窗里黑乎乎的肥屄擼著長蛇一般的雞巴聊騷。燕子和我在另一間屋子裡重溫舊情。當然我們也互看對方的生殖器說色情話,不過畢竟還多一層「父女」關係,讓我們的話題充滿跳躍性,從回顧兩人肆無忌憚地性交說到孕期的注意事項,又從燕子的孕期健康突然跳到奸肏孕婦的意淫,再從閨女的陰道渴望包裹老爸的雞巴轉到燕子和她媽媽的近期交流。
燕子告訴我,他們一直跟永和霞保持聯繫但是沒有交換。「生完孩子再說。」她說完就換了話題,笑眯眯地在螢幕里看著我的眼睛說:「爸,我媽對你的印象很好啊。」「哦,那就好。她給我的感覺有兩點特別突出,一個是對你的母愛,關心你的幸福和健康;一個是非常理性。話說回來,如果不是靠著理性也不可能管理那麼大的企業。」我說。燕子聽到我對她媽的評價之後做了一個誇張的表情,「喲…!這麼說我媽我爸是看對眼啦。在孩子面前不遺餘力地夸對方。」丁琳不遺餘力地誇我?呵呵。我沒有跟燕子較真,由著她調皮吧。聊天不就是圖個雙方放鬆嗎?我順著她說了幾句,再次讓她把鏡頭對準了毛髮稀疏的小屄,幻想著一個小生命從下方那個粉嫩小洞中進入這個世界的情境。
視頻結束前,燕子很認真地向我提了一個請求:「爸,我媽整天在外人面前做強人,其實挺孤單的,全靠她一個人在硬撐。如果你太太,我是說阿姨,不介意的話,我想請你定期抽點時間去看看她。我剛才告訴你的是真話,她對你印象不錯,用她的原話說,如果不考慮你對她閨女做的那些事,你為人處世還挺好的,跟女人說話有分寸,知道照顧對方的情感。如果你能時不時去陪她說說話,我也會放心很多。算我求你了。」雖然丁琳長得好看,又因為我和燕子的關係而容易讓男人想入非非,但我的性格偏向謹慎,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我原打算不再跟這個強勢的「丈母娘」有進一步接觸。可是聽著燕子央求我的聲音,我動搖了。猶豫一下,我說,「這樣吧燕子,我最近跟你媽媽聯繫一下。如果她有時間有心情,我就再去拜訪她。」「謝謝爸!Mua!」燕子努嘴做了個親吻的動作,結束了我們的視頻。
上官雯聽我說了燕子的意思和我的想法,認同我的打算:先聯繫一下再說下一步。「文之,咱們從剛開始接觸就已經把話都講清楚了。這個遊戲只圖一件事,豐富後半輩子的經歷而且雙方都不受委屈。你喜歡我跟別的男人上床,我就樂得我舒服你滿足。你跟別的女人親熱我倒是感受不到刺激,可是我至少不吃醋,而且願意看到你享受。丁琳這邊呢,會發展到哪一步誰都說不準,畢竟她跟燕子是母女。你我都不想惹麻煩,你憑著感覺走吧。能進則進,該停就停,我相信你的判斷。」她一口氣說完,停了一會兒又媚眼如絲地看著我加了一句:「我已經接待過六個男人了。你呢,才嘗過兩個女人。再不加把勁,我做公共汽車也不安心哪。咯咯咯兒。」這還是三年前那個只會說「你壞」的女人?
夫妻間的調笑可以百無禁忌,我答應過燕子的事情也要去做,無論結果如何。我當天就給丁琳發了簡訊,說我剛剛跟燕子視頻過,如果她還想當面了解女兒的情況,我可以在近期再去一趟Z市。兩天之後,就在我判斷丁琳不打算再跟我有任何接觸時,我收到了她的回覆:這個周末,同一賓館。到了聯繫。
上官雯如今有王薔做閨蜜,我一人外出的愧疚大大減少。周六下午在賓館入住之後給丁琳發了簡訊,約定一起吃晚飯。第二次見面,雙方已經不再陌生,對話的氣氛也放鬆了許多。我在飯後邀請她去我那裡坐坐,她搖搖頭,建議在賓館下面的花園裡走走。八月下旬的氣溫仍舊很熱,好在晚上還算涼爽。「你上次說燕子會調皮,到底指什麼?說出來不怕你笑話。年輕的時候忙各種事情,現在想想,真應該把更多的時間花在孩子身上,要不然也不會…」她突然頓住,我馬上意識到她想說「要不然也不會讓燕子跟老男人發生有違社會主流的關係」。
我從內心裡贊同丁琳的分析,儘管這個她所不齒的「老男人」是我自己。「燕子媽,你說的我贊同,你沒說的我也認可。咱們不說這個。燕子這個孩子吧,真的有很多優點,性格開朗陽光。我上次沒有跟你詳說她調皮的事情,不是要瞞著你。只是我看到的燕子調皮,都是在…那種背景下發生的。有些話,我不確定合不合適當著你這個特殊身份的女士說…」「別囉嗦,說吧。」丁琳打斷我的「序言」,然後一言不發地聽我述說了我和燕子的一些經歷,包括她在外地計程車上和她家樓下藥店裡當著外人的面管我叫「爸」的事情。
雖然我儘量地選擇中性的詞語,但是跟這個漂亮女人講述我和她女兒的「亂倫」遊戲還是挑動了我的神經。我能感到下身有些反應,嘴中描述著細節腦子卻在無效地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好不容易說完,正在擔心讓丁琳產生反感,只聽她長長出了一口氣。「我跟她爸爸離婚早,怨不得她…」嗯嗯,這也是一個角度。我無言以對,兩人默默地想著各自的心事。
「照說我應該恨你。」丁琳打破靜謐,「你和別人做什麼是你的事情,但你的作案對象是我女兒,尤其是你們的年齡相差那麼多,我不可能不認為你占她的便宜。…可是她遠在天邊,又…嗯,不說這個。我只希望你憑良知處理你們的關係,在交往的時候別欺負她。」她說到這裡,眼光有些閃爍,我猜想大概是想起上次見面時,我隱晦地講述在燕子懷孕之後我跟她小心翼翼肏屄的事情。說句實話,跟丁琳交往太累心。所以理智和我的性格都告訴我最佳選擇是少說話少接觸。不過看在燕子的份上,我和丁琳達成共識,每兩周來一次Z市,象一般朋友那樣聊聊天,即使話題基本上都圍繞燕子,但是兩人心照不宣地避開有關男女之事的內容。
丁琳這邊進入不溫不火的常態,王薔卻給了我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生經歷。她和上官雯成為朋友之後大約一個月,上官雯在一天晚上突然問我要不要聽a big surprise(重大的意外發現)。原來白天她們兩人去逛某大型商城,上官雯建議陪王薔去買內衣,後者開始一直拒絕,後來拗不過師母的熱情,被拉進一家品牌店。長話短說,試衣間裡發生了一段尷尬,王薔最終坦白自己「在那方面不正常」,而且不停地哭。上官雯想起我提到這個孩子性格孤僻,擔心她的狀態會出事情,於是一路陪著她回到她家。一半是為了讓王薔覺得不是什麼大事,一半也因為如今的上官雯在男女性事方面已經完全沒有了矜持,她開玩笑讓王薔脫掉衣服,讓師母親眼驗證一下。而王薔居然只略微猶豫就順從地照辦。
「今天我看到兩個第一次,」上官雯語調輕鬆地說,「第一次看到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孩子長了根雞巴,第一次看到那麼粗大的雞巴,跟她簡直不成比例。」在北美多年,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環境中都不乏同性戀和各種位於男女之間的人物。龍生九種,人群這麼大,每個個體都認同同一標準反倒不正常。所以上官雯發現王薔是個男扮女裝的小偽娘並未讓我感到吃驚,反倒內心裡佩服自己的直覺。在一個總體保守的大環境里,這個孩子大約會處處感到壓抑。幸虧我老人家見微知著明察秋毫,及時拓展了她或者他的交往範圍。在自我表揚的同時,上官雯的話也引起我真正的好奇。「笑得這麼開心,是不是我的騷老婆看上人家孩子的大雞巴啦?」我問,順手伸進上官雯的褲襠里摸到濕漉漉的大屄。上官雯眼神怪怪地看我一眼,摟住我說,「季老教授,不是我看上你的學生了,是人家看上咱們兩口子了,想男女通吃。」
上官雯口中的王薔是這樣的:ta的本名叫王強,從上初二開始就覺得自己更想做女孩兒,性格開始變得內向,舉止和愛好也缺乏陽剛,直到父母有所察覺。開著幾所大型煤礦的父親勃然大怒,甚至威脅把ta 趕出家門,幸好母親在經歷了最初的沮喪之後接受了現實,而且居然利用家中的財力和人際關係,和孩子一起制定了一個狸貓換太子的計劃。有錢能使鬼推磨。大筆金錢到位之後,應屆考生王強在高考成績檔案中變成了王薔,C大也從這個省招到了一個品學兼優的女學生。同樣藉助金錢的作用,王薔從入學第一天開始,包括軍訓期間,就住在校外的大公寓里。所以同學都知道這個瘦瘦高高的女生家裡不一般而且是個高傲的獨行俠,卻想不到ta的兩腿之間具有和女生完全相反的構造。
為了勸解帶著哭聲接連道歉的王薔,師母上官雯問ta 有沒有「朋友」。得到否定答案之後,上官雯說或許可以試著處一個朋友,可以敞開心胸地交流。就這樣話趕話,王薔大概是覺得可以交心,於是越說越多,最後坦白說ta 從一開始就喜歡上了老師,後來接觸了師母也有相同的感覺。「我從初中知道自己跟別人不一樣,就一直避免跟別人走得太近。十年了,已經習慣一個人。除非是老師和師母,不然我現在這樣挺好。」她跟上官雯說。上官雯被ta逗笑了,「你看上了老師和師母,所以師母讓你脫褲子驗身,你馬上就照辦了。巴不得呢?是不是?哈哈哈…」王薔點頭認同,「師母,我也想要。不過我發誓,我從來沒有跟老師表達過任何這方面的意思。我尊重他,也尊重你,下不為例。我保證。我…不想失去你這個唯一的朋友。」
我邊聽上官雯講故事邊在腦子裡微調對於王薔的定義:一個雙性戀的小偽娘。幻想著裊裊婷婷的王薔掀起裙子,露出一根超級粗壯的大雞巴慢慢塞進上官雯的大屄,我已經變得堅硬無比。壓力從雞巴上傳來,上官雯一邊用手擼動肉柱一邊笑嘻嘻地問,「對你的學生動壞心思啦?」我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做手勢讓她轉身側躺,背對著我。我把雞巴插進已經滑潤的陰道,邊慢慢進退邊說,「老婆,如果你可以接受王薔就去幫ta瀉火。ta能嘗到肏女人的滋味,你也享受一根年輕的大雞巴。我對男人的身體實在沒有興趣,再說這畢竟是師生關係,有些尺度不容易把握。咱們享受生活,其中就包括不惹麻煩,是吧?」我的這番話發自內心,但是又不由自主地想起從上官雯的大屄里生出來的另一個女人。姜辰辰不也是我的學生嗎?我這是雙重標準還是口是心非?複雜的人性啊。
我強行從這個不算太愉快的想法中脫離出來,摟緊上官雯,下身也加大了往復運動的頻率。「老婆,王薔這個孩子感覺挺實誠的。不過為了不出意外,你讓ta去醫院做一次性病檢查。另外我還有一個條件…」我的心跳開始加速,說話有些氣喘,「你和ta肏屄之前,先量一量ta的尺寸。我想知道我老婆這個人盡可夫的浪屄接待過多大的雞巴。」
上官雯顯然也已經情慾高漲。豐滿的屁股前後聳動著配合我的進出,聲音嘶啞地回應,「季文之我答應你…給你量尺寸…讓你做個明明白白的王八。不光告訴你尺寸,王薔第一次肏我的時候,我要你在邊上看著…看著你老婆人盡可夫,看著我的屄被你的學生撐得又大又松,給你的雞巴撐出個大游泳池來…文之你沒看到,王薔真的大。她站在我面前,硬著的雞巴像根胳膊似的,雞巴頭都過肚臍了…」這和三年前那個只會說「你壞」的上官雯是同一個人?!我的開發之功固然不能被忽視,但是那句話是真麼說的來著?外因必須通過內因才能發揮作用。我這個老婆是骨子裡淫蕩。她當初帶著女兒單身20年,不難想像有多麼不容易,也難怪我們第一次肏屄她就讓我不停地罵她。骨子裡騷啊。
一個星期之後的周六下午,我在書房的電腦上工作,上官雯和王薔逛街之後回到我們住的小院。「文之你出來一下,」上官雯從客廳里叫我。看到王薔,我心中一動,被上官雯按坐在沙發上。女孩子走到我面前,先是鞠了一個躬,然後看著我說,「老師謝謝你!謝謝你和師母能理解我。我其實心裡特別矛盾。你們都是非常好的人。我…喜歡你們,想陪在你們身邊又不想欺騙你們,還怕跟你們說了實情會被你們嫌棄。」她停了一小會,似乎不確定怎樣繼續這個開場白,然後從女士提袋裡拿出一張紙:「老師,這是我的體檢報告,昨天下午剛出來的。都是陰性。」
這張紙的含義顯而易見。我象徵性地看了幾眼,抬起頭看著王薔的眼睛,「王薔啊,別的話我就不說了。希望你和你師母能夠感受生活里本就存在的美好。你師母大概已經跟你說了,我真的沒有任何偏見,只不過是個人喜好不同而已。我呢,感謝你認為我們兩個中年人都還有魅力,但是我吧,嗯,最多也就是個旁觀者。旁觀是你師母的意思。當然如果你介意的話…」「老師我一點都不介意。」王薔迅速回答。可以理解。按照她的自我描述,二十好幾了還沒有和真人發生過性接觸,當然有理由按捺不住。我看向上官雯:「你們剛從外邊回來,夫人你和王薔都去沖洗一下。我這裡寫完結尾就去臥室。」
我走進主臥時,上官雯已經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兩條腿自然分開,毫無羞恥地展露著那個已經被六個婚外男人姦淫過的大屄。我還沒有張嘴說話,浴室里的水聲消失,王薔以完全不同的形象出現在浴室門口。一絲不掛的身體還是那麼纖細,的確不像這個年齡的男孩子,但是嚴格說來也不象女孩子,畢竟是XY染色體,不承擔生兒育女的天賦職責,骨盆不夠寬。乳房部位凸起,顯然是做過整形手術。我甚至注意到ta沒有明顯的喉結,這個只能是天生的。但是我的注意力只在這些副性徵上停留片刻,就轉向了接下來的活動中最關鍵的器官,那根昂然問天的巨大男性特徵。
王薔的雞巴已經硬到貼近肚皮。這根肉柱的粗大直徑和擁有者的纖細身材非常不匹配,給人的既視感是雞巴才是真正的展品,身體只是個支座。正如上官雯所說,雞巴頂端的龜頭已經超過肚臍,在包皮的包裹下只露出頂部,被年輕賁張的血液漲成紫紅色,跟白皙的包皮形成強烈的顏色反差。從半隱半現的輪廓估計,龜頭尺寸如同小孩子的拳頭。在幾米距離上,我能看到尿道口在不停地分泌潤滑液,沿著巨大的弧形表面流向下方。我的腦子有些遲鈍,不確定在想什麼。我轉頭看向上官雯,只見她的雙眼也同樣看著王薔身體的中部,一隻手已經在陰戶上慢慢滑動。我突然想起小時候聽過的一句罵人的歇後語:見到大雞巴不躲,傻屄!見到不躲是傻屄嗎?見到躲開才傻吧?我老婆就沒有躲,而且已經迫不及待地期待被立即入住了。
「王薔,」我口乾舌燥地叫ta。「老師您說,」王薔回應。不知道為什麼,此情此景之下以師生相稱呼讓我感到說不清楚的刺激。我咽了一口吐沫,「你師母是你見過的第一個真人屄嗎?」「嗯,」王薔回答。「玩屄跟做實驗一樣,有多種方法,你以後可以慢慢嘗試。現在你聽老師的,先把這個屄給肏了。你的後邊也許算是處女,你的前邊是處男。現在先解決處男的問題。」我轉看著上官雯,「老婆你把屄掰開。王薔的雞巴這麼大,你得給ta騰出空間來。」上官雯弱弱地朝我笑笑,「文之,你幫我掰屄。能掰開多大都由你。」
急切渴望破處的小偽娘,已成為公用破鞋的50歲熟女,被蒸騰的綠色蒸汽沖得上頭的老公加教授。此刻屋中的三個人都靠著本能在行動。上官雯自己收起嫩白的大腿朝兩旁分開。我走到床邊用兩手捏住自己妻子的肥大小陰唇朝外拉扯,王薔爬上床跪在上官雯裸露的陰戶前邊,一隻手支撐身體,另一隻手把指天的大雞巴下壓,讓大李子一樣反射紫色光芒的龜頭對準肉紅色的洞穴。在這個關鍵時刻,我和王薔似乎是心照不宣地抬起頭看了對方一眼。我已經熟悉的女學生的面容,眼睛似乎在等待老師的指令。我笑了笑,點點頭,「進去。」說完再次低頭看向那個熟悉的孔洞和初見的肉杵。
王薔是個聽話的好學生。只見巨大的龜頭頂在陰道口的部位,一時間遮擋住了整個陰戶下部的所有細節。然後隨著身體前傾,紫色的半球突然拱入上帝製造出來的空腔,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一根粗長的肉柱連在兩具軀體之間。與此同時,我聽到兩聲出自靈魂深處的呻吟,一聲來自被前所未有地進犯的女人,一聲來自首次擠入女性領地的男人。在那一刻,我居然在完全沒有肉體刺激的情況下射精了。對於我們三人來說,每個人都剛剛經歷了人生中的某個第一次。
接下來的事情反倒無需浪費文字。上官雯的淫蕩保證她的下體可以不停地分泌足夠的潤滑,王薔的饑渴使得ta如同一台外表輕巧但核心零件卻是超重型的打樁機。教授因為在她們二人交配的最初階段就射了精,反倒進入了賢者狀態,以貨真價實的觀察員身份注視著兩個身體之間循環往復地改變距離,在兩人的縫隙之間看到上官雯的陰道口隨著粗大雞巴的抽出被拉帶得高出周圍的組織,又被再次瞬間高速插入的大雞巴帶進去形成凹陷。陰道口的拓撲學變化,匹配著上官雯忽大忽小的叫床聲和王薔的粗重喘息,直到後者在突然加速後全身的動作接近痙攣,最後癱倒在師母身上。
趁著兩人安靜下來,我在另外一個臥室里換下濕漉漉沾滿精液的內褲,回到書房閉上眼睛,慢慢回味剛剛發生的交媾。學生那根巨大的雞巴的確令人印象深刻,我有些好奇以後在實驗室見到王薔會生出什麼樣的心態。又想到這是上官雯的第七個婚外男人。加上她的前夫和我,這是要湊夠十人斬嗎?誰將是幸運的第十人?我有過幾個女人?前妻、姜辰辰母女、燕子、克莉絲,另外從國內回北美之後,十有八九會在傑克那裡和另一位太太霞發生關係,畢竟她老公永已經肏過上官雯。燕子一直在鼓勵我和丁琳增進友誼。說實話我不是完全了解燕子的心態。大概和姜辰辰一樣,把自己嘗過覺得還不錯但註定不會屬於自己的男人推薦給單身的母親。這算是小棉襖的愛心吧。模糊記得唐初的太平公主,好像也把自己滿意的面首送給了母皇武則天。
回顧我經歷的女人,不由自主地想到隔壁臥室里的王薔。如果把姜辰辰算作一個特例的話,我內心裡是認同師生關係不應被跨越的規矩的。畢竟這裡邊有可能牽扯其它的內容。並不是說「其它內容」一定都是負面的。如果我和姜辰辰沒有持續幾年的肉體關係,她會那麼深入地和我合作嗎?如果沒有深入長期的合作,她能成為學術新星嗎?我這麼說絕非貶低姜辰辰的智慧或者貪天功為己有,而是因為激發新思想的「扳機」往往具有很大的偶然性,沒人能說准誰的哪句話在哪個節點上會引發何人的新思路。我們往極致里說,雖然楊振寧在去普林斯頓時已經初露頭角,但當時在普林斯頓的優秀青年學者並不少。如果沒有遇到李政道,他就一定能發現宇稱不守恆定律、拿到諾貝爾獎嗎?當然,在師生關係上增加性關係畢竟也有顯而易見的潛在負作用。姜辰辰的經歷不太好重複。所以作為占據優勢地位的老師,還是應該以避嫌為宗旨。
把這一層考慮放在一旁不論,我從心裡還是不能接受近距離接觸男人的身體。剛才在主臥里,看著王薔的纖細身材和已經印入記憶的女性外貌,ta胸前那對不大但仍舊挺立的乳房,更主要的是上官雯正在挨別人肏這個大背景,即使是處於賢者時間的我也想到過加入混戰的可能性。如果我們三個人疊起羅漢層層遞進,我肏王薔的屁眼,讓ta更加興奮也更加激烈地肏上官雯,會不會刺激我的興奮點?但是如今冷靜下來,我還是不能確定自己事後的感受。暫且享受上官雯給我戴綠帽吧。如果王薔實在屁股被肏,可以建議上官雯用成人玩具幫她實現願望。不過話又說回來,任何人的舒適區域都有可能發生改變的。以前我肯定不能接受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上床,現在不是也玩得不亦樂乎嗎?
那天晚上,我和上官雯對下午的經歷做了細緻的交流。她無疑很喜歡和王薔的負距離交往。如今的她不但嘗到了和不同男人性交的身體樂趣,而且在心理上也毫不排斥這種行為。用她自己的話說,只要婚姻穩固有我的許可,她很樂意做公共汽車。當公共汽車遇到一位巨型乘客,車內的每個邊角都被填滿的快感對她來說更是欲罷不能。「好像整個陰道都變得特別敏感,她每動一下都讓我從小肚子往下又癢又漲還抽筋。不知道算不算高潮,反正特別過癮。」她說。我抱緊上官雯,「上官,你知道我。你舒服我就滿意。王薔剛剛嘗到女人的滋味,大概也想經常肏你。你們隨意。愛你這個人人都可以穿的破鞋。」「我不光是破鞋還是婊子。以後我朝你的學生收錢。反正她家有錢。她的雞巴大,價錢加倍。」上官雯嬌喘著回應。
王薔的身體是男人,上官雯的月經已經很久才偶爾來一次,所以兩人天天都要上床。絕大部分時間在王薔下課後去她的公寓,有時候只肏一次,但更多的時候是兩次甚至三次。畢竟是二十多歲的男孩子還憋了很多年,如今遇到一個敗火的老屄,結果可想而知。上官雯沒有忘記我最初的條件,藉助我們實驗室的遊標卡尺測量了王薔的尺寸:20.5cm長,最寬的地方5.6cm。如果按照圓柱體計算,體積為2.82 x  x 20.5 = 505cm3。出於好奇心,大概還有綠帽心理,我暗地裡測量了自己的尺寸。為尊者諱,具體數字就不說了。反正上官雯的屄里塞上王薔的一根雞巴,相當於塞進了2.5根我的雞巴。(讀者可以估算一下,按長寬比例3.5:1,本人的工具在東亞人里其實並不算小。另外,人體的比重略大於水,所以王薔雞巴的重量超過一市斤。)
我不確定自己對於尺寸差異的感受,只是有意無意地問太太,王薔是不是連根插進去。上官雯說每次開始的時候不會,因為頂得肚子裡不太舒服,不過完全進入狀態之後就不知道了。「反正整個下身都是又漲又麻還不停抽筋,說不準。」她說。嗯嗯,就算只塞進兩個我吧,整整八兩肉啊。我該感到安慰還是遺憾?誰能說得清呢?
我和上官雯過著固定的生活模式。上官雯每天買菜做飯跟大雞巴偽娘上床,我白天去實驗室,晚上在上官雯說已經被王薔撐成游泳池的陰道里徜徉,不過我個人在生理上沒有感覺任何不同。王薔自從和師母上床,就告訴我不在實驗室工作了。這是一個知道進退的孩子,我想。每隔兩周,我坐高鐵去Z市,下午或晚上跟丁琳聊天,偶爾陪她去聽音樂會或者逛商場。這個安排一直延續到我們第二年年初返回北美。這期間發生了兩件事,講出來以饗讀者。
第一件事是聽西門說的,真實與否大家自行判斷。西門從和我們的交往中嘗到甜頭,在得知我有七個月不在之後就開始就重拾給克莉絲找男人的事業。克莉絲一直參與孩子學校的家長委員會工作。這年夏末,學校來了一位新的科學教研組主任,名叫埃里克,29歲。埃里克是本地人,去外地上學工作,積累一定履歷之後又回到家鄉。幾乎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埃里克就對克莉絲非常熱情,以各種名義接近她,以「談工作」為名請她吃飯甚至外出開會。
克莉絲對這位仰慕者的感覺不差,又了解自己丈夫口味,外加西門知道她們二人所有互動,也極力鼓勵太太去扛洋槍。終於在十月份的一次「因公外出」中,克莉絲心甘情願地被教研室主任得手。從此西門夫人每天的日程表里多出一項活動,中午和埃里克在他的公寓里通過異族雞巴「探討改善教師工作環境的預案」。埃里克自然知道克莉絲的婚姻狀況,西門更不介意克莉絲告訴埃里克她老公喜歡戴綠帽子。大家的目標都只是及時享樂,於是很快又在周末的活動中吸收了埃里克的高中同學馬克。西門極力促成,克莉絲半推半就,40齣頭的亞裔熟女每天定時和主任你情我願,到了周末又跟兩個白種男人玩各種成人遊戲。
到了十一月中旬。西門所在的州每年十一月底都有八天的法定獵鹿季節。很多本地男人會用掉積存了一年的假期,和好友組團去森林地區獵鹿。在一次周末三人行時,埃里克提到懷念當年結伴獵鹿的往事。馬克先是說叫上幾個高中同學一起去,然後突然看著克莉絲說,可以帶上她,讓她感受整整一周被幾個年輕男人輪姦的獨特經歷。克莉絲當然不會馬上同意,但是馬克說他和埃里克的一個朋友,女友也跟克莉絲一樣騷。不妨叫上那一對,四五個男人兩個女人,「工作量不會太大,」馬克壞笑著說。
西門得知了這個想法,興奮的小雞巴堅硬如鐵。而馬克也不負眾望地組織了一個六人獵鹿組,四個男性高中同學,其中埃里克和另一位各自帶上女友。「我們四人每天早出晚歸去打獵,女士們的任務就是準備好兩件事給大家共享:食物和屄。」馬克告訴克莉絲和女孩海倫。
六人組到達狩獵區的前兩天,一切都按計劃執行。大家合住朋友親戚的一所森林木屋。鹿的習性是早晚出來覓食,所以四位男士天不亮就動身,中午回來飽餐一頓克莉絲和海倫準備的午飯,然後六個人昏天黑地的群交,休息一會再回到樹林裡繼續蹲守,直到天完全黑下來。晚餐之後又是群交,然後自行結成2男1女的睡覺組合。然而第三天下午,海倫接到家中來的電話,說是祖母摔傷住院還挺嚴重。她決定自己駕車回家探視。於是四個男人回到木屋時只看到克莉絲一人在廚房裡操持晚餐。
飯後的活動變成名副其實的輪姦。四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輪番在40歲亞洲女人的屄里射精。等排到第四的人結束之後,第一個人又受到淫亂場面的刺激,再次插入已經被灌注了四次精液的陰戶。同一場景在第四天重演。按照西門的描述,克莉絲在第四天的中午和晚上總共被四個男人輪了三次。第五天早上,埃里克說打獵和肏屄加在一起實在太累人,想睡個懶覺。馬克立即響應。於是另外兩人依舊去樹林裡蹲守,而埃里克和馬克留在木屋裡肏克莉絲。剩下的兩天裡,大家都選擇放棄獵鹿,克莉絲的兩條腿一整天基本都是分開的。幸好埃里克叫上男人之一幫助準備食物,讓克莉絲做專職的陰戶供應商。
狩獵結束之後,克莉絲有兩周時間拒絕性交,甚至中斷了和埃里克的每日約會。不過在年底的新年視頻里,克莉絲看起來神采奕奕,西門說現在又重新回到以前的時間表,外加周末聚會時不再限於三人。有時候朋友和海倫會加入,有時候是一女戰四男。我真心地祝西門夫妻新年如意,心想事成。不過我知道,我們之間的緣分到此為止了。花心是一碼事,作為男人和丈夫,我需要保證妻子和其他信任我的女人的身體健康。
第二件事情其實可以用一句話總結。新年伊始,我肏了丁琳,名副其實地成了燕子的爸爸。事關丁琳和燕子,不是幾句話就能說清楚的。我們留到下一章詳細述說。
緣分(13)
讀者應該還記得,燕子是三月下旬懷上的,預產期在12月底。丁琳放下公司的千頭萬緒,提前兩天飛到北美的D市,在產院目睹了外孫的出生,一月五號飛回Z市,前後共七天時間。6號這天我沒有去實驗室。經過六個月的磨合,各方面都轉入正軌,我和上官雯開始準備十天後離開。臨近中午收到丁琳的電話。我知道她的行程,也從傑克那裡得知燕子母子平安。電話里的丁琳聽起來有些疲憊,在我恭喜她當外婆之後,她問我臨行前還有沒有時間去一趟Z市。我和丁琳交往一直遵循一個原則:只要上官雯在場,電話一律放在免提。我看了上官雯一眼,見她很認真地點頭,就說當然有時間,也希望聽她當面說說燕子和孩子的情況。「那我告訴助理給你定明天上午的高鐵。」她說完就掛了電話。
「這麼急,是不是燕子那邊有什麼情況?」上官雯略顯擔心。我想了想,覺得應該沒有壞消息,畢竟以傑克和我們的熟悉程度,在生兒育女的事情上沒有必要遮掩什麼。「如果不是燕子,那說不定你這次就要做新郎了。」上官雯笑眯眯地說,挑逗的眼神不加掩飾。以我對她的了解,她並非小肚子雞腸的女人,所以儘管我對她的話不以為然,卻沒有去辯解或糾正,反而貌似認真地說,「也是啊,我在太太的大游泳池裡暢遊了好幾個月,也想再享受一下新娘才有的羊腸小道了。」「切!」上官雯做出不以為然的表情,「你怎麼知道丁琳就一定是羊腸小道。沒準她就是座水庫呢?」在我們之間這種獨有的夫妻調情中,我收到丁琳助手發來的車票信息,第二天早上九點發車。在上官雯幫我收拾行裝時,我打通了王薔的電話。「哎王薔,我季文之。你這幾天忙不忙?」「老師我除了準備考試沒有別的事情。您說。」我頓了一下,「如果你不算太忙,可不可以明天晚上來我家住?我明天要出差,要是你能過來陪你師母的話,我會更加放心。」王薔沒有絲毫猶豫,「老師我完全沒有問題。您放心出差吧。」
跟王薔接觸越多,越感覺這個學生雖然看起來孤僻,但情商極高,應該是來自成功父母的遺傳。我沒有講出差的細節,她就根本不問,只讓我放心做自己的事情。其實我的直覺也告訴我,無論丁琳為什麼剛從女兒那裡回來就要見我,這次大概不會如以往那樣只住一晚。也許上官雯的第六感很可靠?我不確定,但仍舊難免產生帶有顏色的臆想。「老師您還有什麼囑咐?您說,我保證辦到。」電話里再次傳來王薔的聲音。「哦,沒有了。你能來陪師母就夠了。多謝!我轉告你師母。」我放下電話,心裡想的是,你個小偽娘來我家住,可以整晚用一斤多重的雞巴給我老婆疏通管道,你老師還能再提什麼要求?
第二天中午,高鐵剛剛到達Z市,丁琳就發來一條簡訊:你想住往常的套間還是直接住在我那裡?看來這次真的不同以往。也正因為不同以往,這個新添加的選擇也應該是丁琳所希望的,否則不是多此一舉嗎?她們這個階層的人絕不會在意一個賓館套間節省下來的那點小錢。「如果你不介意,我當然想沾個光吃個軟飯,感受一下富人的奢侈。」我回復。這段話有些冒險,卻同時照顧到兩種可能性。如果丁琳的確有上官雯猜想的意圖,「吃軟飯」這個說法的明顯內涵直接表明了我的態度:只要你願意,我可以做你的男人。另一方面,假使丁琳完全沒有這個意思,我充其量是和已經熟悉的女士油嘴滑舌,後面的「感受富人奢侈」就是我的重點。瞧瞧本教授的語言藝術。嘖嘖!
到達賓館之後,我按照丁琳的簡訊直接去了通往她高層公寓的電梯口。一位女士已經等在那裡,確認我的身份之後給了我一把電梯鑰匙並說明了用法。在電梯上行期間,我想到這位女士的著裝不是賓館服務人員的工裝而是職場白領的西裝。看來是丁琳的直接手下,她信任的人。事情越來越值得期待,我甚至感覺到身體某些部位有蠢蠢欲動的跡象。
進入丁總的宮殿之後,迎面的影背牆前面小桌上放著一張字條:已按你平時的口味預定了午飯。午餐後隨便找間臥室休息一下。我處理完公司積壓下的事情就回去。隨便哪間臥室都成?這是對我的考驗或者試探嗎?我暗自笑笑,排除了她的主臥室。無論這是不是丁琳的考驗,無論她想試探的是什麼,我就是我,不會對還沒有確認親密關係的女士做任何超越常理的事情。
被手機鈴聲吵醒的時間是下午3點3刻。我拿起手機,聽到丁琳的聲音:「沒有吵到你吧?我剛完事,在路上,四點左右到家。一會見。」「好,一會見。開車注意安全。」結束通話,我到盥洗間整理了一下頭髮,還刷了牙。看著鏡子的中年男人,我心裡想著,這是準備聽丈母娘聊家事?還是要跟丈母娘袒呈相見?既來之則安之吧。
半年來跟丁琳見過近十次,聊天吃飯聽歌劇逛商店,其實已經很熟悉了。這次她剛剛從國外回來,我預期她會比較疲勞,沒想到卻被驚艷。她的頭髮高高挽起,西裝襯托出中年女人所能擁有的最佳身材,臉上的淡妝恰如其分地凸顯了五官的優點,同時又合理地弱化了年齡的痕跡,不給人慾蓋彌彰的印象,反倒展現著時間和經歷賦予成功女人的魅力。平心而論,丁琳算不上美麗,但是整體的感覺很養眼。「熟女的極致,」我暗自給她打了分,在腦海中的某個角落卻突然想起燕子那隻又騷又浪的小屄。
「丁琳你好!」我點頭打招呼,我們之間已經超越了握手致意的陌生人階段。「你好。」她說著,走進客廳坐在沙發上。我在對面坐下,把剛剛沏的的茶遞給她。「我聽傑克說燕子母子平安。外婆這幾天辛苦了。」我說。丁琳笑笑,跟我說起外孫和燕子,可以看出來她非常開心,也消除了我本就不大的擔心。就在我說起從傑克發的照片上覺得外孫不太像姥姥的時候,丁琳突然沉默下來。我看著她,完全猜不到她為什麼會心情突變。
「燕子做了母親,我有了第三代,我心裡特高興,就像生命突然又有了新的意義。」丁琳的聲音再次響起。「可是你知道嗎?這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我的時代已經開始倒計時了,後代的後代已經入場。這些年忙忙碌碌,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老…」我看著眼前這個明媚照人的女人,心裡不由泛起一份同情。燕子說的沒錯,她一個單身女人,在家族企業面臨危機的時刻挽狂瀾於既倒,在眾多男人的世界裡維護著一片天地,唯一的女兒還不在身邊。燕子看似有些叛逆,其實血肉相連,她懂她媽媽,也心疼她媽媽。大概,燕子以母親的身份跟丁琳溝通的不錯。
我的猜測被丁琳的話所證實。「這次陪在燕子身邊,她跟我說了很多。不得不說,她活得比我瀟洒。」這是在隱指燕子的婚外樂趣?無論如何,明智的選擇是我只做聽者。丁琳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抬起頭看了我一眼:「這個話題有點沉重。換一個…問你個事兒,你如果不想回答就直說。」我笑笑,直覺地感到快要接近這次應邀出行的真正原因了。
丁琳認真地看著我的眼睛,「你這半年定期來見我…有沒有讓你太太感覺不太合適?」我該怎樣回答這個問題呢?一方面,這個問題在絕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合理的。一個已婚男人,頻繁地專程去見一個單身女人,作為男人的妻子感覺不舒適是人之常情。可另一方面,這個問題對於我們來說又顯得明知故問。我們夫妻一直在玩交換遊戲,而且對象是丁琳的女兒和女婿。就在我和丁琳第一次視頻的時候,兩位妻子都在送屄上門給對方的丈夫肏。在這樣的生活方式中,我老婆對於婚外性的態度不太可能放不開,就如同燕子也接受自己丈夫肏別人的老婆。我決定冒一次險。
「燕子媽媽,你能開誠布公地問我這個問題,我的理解有兩點。一是你作為母親,想進一步了解女兒的心態。天下父母心,我敬重你。第二點說明你覺得我們之間的信息交流或許可以更加深入一些,涉及超出普通朋友的內容。我這麼理解對嗎?」我問丁琳。她點點頭認可。「既然這樣,我給你看一段錄像,也許你看完就知道問題的答案了。不過呢,錄像是成人內容,不知道你會不會介意甚至反感。如果適得其反,我不如直接回答你,我太太不但不介意我來見你,而且還支持咱們交往。」
丁琳飛快地看我一眼,又安靜了一會兒,然後笑著說,「給我看看你這段錄像吧。到底什麼內容值得讓你先打預防針?」我拿出手機,找到唯一的一段上官雯和王薔的肏屄記錄。「看這個。哦,如果反感就把手機還給我,可別摔手機啊。我們窮人捨不得糟蹋貴重物品,而且這個錄像是唯一的記錄,我還想以後慢慢欣賞呢。」「貧嘴!」丁琳撇我一眼,眼神中說不清是責備還是什麼別的東西。
她接過手機開始播放,十幾秒鐘後抬起頭看著我,「你太太還是同性戀?」我知道她一定是看到了錄像開頭我太太和王薔穿著衣服接吻的場面。我笑著搖頭說,「不是,你繼續看。」丁琳安靜地看完了十幾分鐘的錄像,屋子裡只有手機傳出的喘息和叫床的聲音。「那個女…那個男扮女裝的人是誰?」她問。「我的一個碩士生,」我回答,簡要講述了我們和王薔結識的過程。「這個孩子的…這個孩子天賦異稟,我太太非常享受。最近幾個月,她們天天都…你知道。」說實話,跟丁琳談論性事很累心,因為太多的詞語都要小心翼翼地避開。她點頭表示聽懂了,然後補了一句:「你說話不用拘束。我都往60歲上數了,什麼話沒有聽過。」
「這段錄像回答你的問題了吧?」我以問代答。沉默了一小會兒,丁琳幽幽地說,「你們活得夠隨心所欲的。」「算是吧。」我表示同意,「其實普通人也只有老天爺給的很少幾條渠道來享受這幾十年生命歷程。如果不算財產和權力的話,我太太的前半輩子跟你挺像的,為了女兒單身20年。在四十六七歲時遇到我。我呢,反思第一段婚姻的遺憾和教訓,希望後半輩子別過得太憋屈。我們剛結識不久就討論了兩人共同豐富生活經歷的話題,然後遇到了燕子和傑克。說起來,我羨慕她們小兩口,年紀輕輕就把人生想通透了。不過呢,英語有一句話,better late than never,遲了也比沒有強。我太太的確是想通了,所以她如今身心都很放鬆。」我頓了幾秒鐘,見丁琳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上,不知道是在聽我說還是在想事。「你剛才說燕子跟你聊了很多,是不是也有我說的這些內容?」丁琳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抬手看看手錶,「5點多了。咱們下去吃飯吧。」
在樓下西餐廳吃完晚餐,我們再次回到丁琳的頂層公寓。透過落地窗看著覆蓋樓頂花園的皚皚白雪,丁琳突然說,「以前,我一直把燕子當成孩子,即使結婚了,30歲了,在我心裡還是小孩子。現在她成了母親,我們好像突然更加懂得對方了。」「從我的角度來看,其實燕子以前也懂你。」我說,但沒有進一步解釋。丁琳似乎沒有受到我的影響,繼續說,「她跟我說了很多話,有經歷,有感受,有建議。好多話里都談到你。她說,她和傑克的婚姻美滿,但是在遇到你之後,才覺得她變得完整了。我問她是什麼意思,她說讓我回來問你。」
話說到這一步,我決定放棄這半年來跟丁琳交流時的矜持。「燕子媽,我不介意告訴你我和燕子之間的事情,只是一直擔心有些描述太露骨,會讓你不舒服。你剛才讓我不用拘束,那我就冒昧了。剛開始和燕子傑克在網上交流的時候,我們就提到雙方的年齡差距。她們說傑克有戀母情結,燕子有戀父情結。第一次交換是在我家,兩家人面對面坐在沙發上,我和傑克把自己太太的裙子掀起來,把…屄暴露給對方看。傑克開始給我太太舔屄,我本來也想給燕子舔,可是她直接把屄對準我的雞巴坐上去,主動讓我肏她,還讓我在她屄里射精。她高潮的時候叫我爸,事後我問過她,不是一時衝動放飛自我。我的理解是,她內心裡大概一直希望身邊有個可以靠得住的大齡男人。她成年之後,對父愛的渴望和對男人的慾望合二為一,陰道被一個老男人塞滿在她的感知里等同於心裡的缺憾被彌補。這是我能想到的,是不是準確還是要問燕子。」
「…聽起來有道理。」丁琳邊想邊說,然後用牙齒咬住下嘴唇,突然問出下一個問題:「你和女人交往真的不介意年齡嗎?」看來這才是此次和我見面的真正原因。上官雯的直覺很準。在邏輯上,這句話包含比我小的女人和比我大的女人,但是前一種選擇對於男人從來不是問題。「燕子媽啊,我太太比我大兩歲半,當初也問過我同樣的問題。你看我們現在不是過的有聲有色嗎?」我回答。似乎是為了自證,我感覺雞巴的狀態開始發生變化。
「我有些累。坐過來讓我靠一會兒。」丁琳正式打開綠燈。我起身走到她身邊,挨著她坐下,兩隻胳膊一前一後抱住她的腰。大約有幾分鐘吧,我們以這個姿勢抱坐著,唯一的聲音就是雙方的呼吸聲和自己的心跳。「你跟別的女人也這麼老實嗎?」丁琳突然小聲問。我轉頭在她的頭髮上吻了一下,「怎麼會呢?你知道我色心很重。不過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的確小心翼翼,畢竟有燕子這一層關係…」「現在不說燕子。」丁琳打斷我。我沒有回應,而是鬆開貼在她肚子上的胳膊,抬手隔著衣服輕輕抓住她的乳房。丁琳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身體反倒和我靠得更緊。
「比燕子更大,」我暗自比較著,手上開始慢慢揉按那一團軟肉。隔著衣服,我能感覺到丁琳的奶頭變大變硬。「燕子媽,我要放肆了,」我把嘴貼近丁琳的耳朵說。她渾身哆嗦了一下,沒有說話。我把丁琳的上衣從褲子裡拉出,和她的腹部皮膚有了第一次接觸,然後直接從乳罩下部伸進去握住一隻柔軟豐滿的乳房。從始至終,丁琳一動不動一聲不吭地任由我一步步進犯,直到我用手指扭住奶頭輕輕揉搓,才顫聲地大聲呼吸一次,聽起來像是在哭泣。
把兩隻乳房和奶頭把玩了一會,感覺到丁琳的身體越來越癱軟,我貼著她的耳朵小聲問:「摸摸丁總的屄行不行?」丁琳沉默幾秒鐘,用說不清是嫌棄還是撒嬌的語氣回應:「一個男人連點主見都沒有。煩人!」既然綠燈亮了,剩下的自然是一路暢通。我一隻手繼續揉按丁琳的豐胸,另一隻手探進她的褲子,貼著柔軟的小腹一路下行,滑過手感好像很豐盛的陰毛,直接摸向兩腿之間。那裡汪洋一片。接觸到陰戶上端的敏感部位時,丁琳大聲地呼出一口長氣,似乎是對肉體快感的自然反應,但也許還有徹底的解脫,讓多年的壓抑和最後的矜持隨風飄散。
女人一旦心甘情願地讓一個男人觸摸最隱私部位,接下來的雙人活動其實都差不多。用手在丁琳兩腿結合處肆虐一會兒之後,我抱起她走進她的臥室。輕放在床上,脫掉一件件衣物,分開豐腴白嫩的大腿,展露出帶燕子來到這個世界的門戶。我的第一個想法是燕子不是丁琳的親女兒。前邊已經描述過燕子的屄,小巧少毛。她媽的屄幾乎正好相反。不但恥骨部位陰毛茂盛,而且兩片豐滿的大陰唇也覆蓋著捲曲的黑毛。我附身湊近這個已經充血張開的雌性器官,暗棕色的小花瓣分向兩旁,陰道口微微張開,沒有什麼氣味,不知道是不是在回來之前剛剛清洗過。我用手指分開濃密的屄毛,張開嘴含住暴露出來的陰蒂頭。丁琳的身體向觸電一般地顫抖不停,呼吸聲也變重變粗。
說不清我在丁琳的兩腿間操作了多久。嘴中吸舔,手指不停地進出陰道和肛門。終於,丁琳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身體開始劇烈抖動,直到躺平的身體突然從腰腹部高高抬起,同時把屄強力頂住我的嘴,一雙大腿緊緊夾住我的頭。我感覺到包裹手指的陰道和直腸在快速地抽搐,耳中傳來壓抑的低沉嘶叫。「進來!」丁琳的聲音從我頭頂傳來。我撐起身跪在她的兩條大腿之間,扶著硬挺的雞巴對準毛茸茸陰唇的中間部位,毫不遲疑地朝前一頂。
「嗯…」丁琳發出一聲長長的喉音,似乎胸中憋住一口氣,但是隨著我只用兩次進出就插到底部,她的身體也驟然鬆弛下來。我看向她的眼睛。燕子在這個時刻往往會變得眼神迷離,而丁琳在認真地盯著我看,像是要把我看穿,也像是要把我的樣子刻錄下來。我朝她笑笑,下身開始快速的肏動,帶動丁琳的身體有節奏地一上一下。隨著兩具中年裸體的負距離協作,這個大企業總裁和我的准丈母娘逐漸回歸了挨肏女人的原始狀態,半被動半配合地感受著壓在身上的男人體重、兩人肌膚的大面積接觸以及被反覆快速填充的陰戶所傳遞的交感神經和副交感神經信號。我感覺到自己的臨界點越來越近,全身緊貼在丁琳身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氣喘吁吁地說,「燕子媽,你的屄夾得真舒服,喜歡肏你,可以射在裡面?」沒有回答,只有粗重的喘息。我把無言當作默認,腦子裡半清醒半迷糊地想著「給燕子生個弟弟妹妹倒也刺激」,在大幅度的抽插中一泄如注。
情緒和呼吸都平靜下來,感覺到雞巴開始從溫暖的屄里退縮出來。我正打算伸手從床頭拿面巾紙,丁琳先我一步抽出幾張軟紙堵在我們兩人的交合處,另一隻手扶著我的身體阻止我變換位置。「就這樣待一會兒,咱們說說話。」她說。我想起民間的一句歇後語:寡婦睡覺,上邊沒人。也許很多女人都喜歡被男人時不時壓在身下的感受吧。我抗拒著激烈性交之後的身心疲憊,靜靜地讓身下的女人承接著我的體重,時不時在她的額頭、上眼皮和耳垂上輕吻一下,也注意到已經軟縮的雞巴跟濃密屄毛的密切接觸。
「你真的不嫌棄老女人?」耳邊傳來丁琳的聲音,說不清是感嘆還是疑問。「你不老,你的屄也一點都不老,肏起來跟…」我及時剎車。人真的不能太放鬆。「哼!你就不是個好東西!色狼!」丁琳的言辭兇狠,語氣卻軟軟的。色狼。我迄今為止負距離接觸過的女人里,只有姜辰辰在親熱時說我是色狼。丁琳是第二個。姜辰辰…。算起來我已經和兩對母女上過床了,難道這就是我的宿命?我回憶起當初肏過上官雯之後的周一早上再次肏姜辰辰,那個大臼套小臼的腦中圖像。先肏小屄,再肏生出小屄的老屄。內心深處的邪惡被喚醒,我的雞巴不由自主地抽搐一下。
「想壞事呢吧?」丁琳的聲音傳來,把我從回憶和聯想中帶回來。丁琳不知道姜辰辰,肯定誤以為我剛才是壓在她身上想燕子。我沒有解釋,親一下她的上眼皮說,「男人天生就色。不過我真心覺得女人的魅力和美麗都跟年齡沒有關係,而且…你放心,我肯定會善待燕子,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里愛護她保護她。」丁琳先是一言不發,然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你這個人啊…好啦,不說了。」她用手勢告訴我躺到床上,「你還是明天回C大麼?」她問。
如果這次沒有跟丁琳發生肉體關係,我的答案肯定是「是」。但是如今…「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倒是希望多待幾天。已經說了,我想吃軟飯。嘿嘿嘿。」我回應。丁琳皺起鼻子哼了一聲,但是我能感受到她滿意我的答案。我從床頭桌上拿起手機撥通了上官雯。「喂,老婆,幹什麼呢?」我問。「你猜…」上官雯的聲音中含著調笑,還有輕微的喘息。答案顯而易見。由於王薔的雞巴長大,所以任何姿勢和位置都可以保證她們兩人的生殖器保持足夠的接觸面積。有一次王薔在我家主臥室過夜,我在客房裡很久沒有聽到任何動靜。走過去才看到,兩人呈45度夾角側躺在床上,下體連接在一起,粗大的雞巴在緊緊包裹的黑屄里緩慢地進出,而兩個人的上身卻保持著足夠的距離,居然各自都在看手機。
腦中的畫面讓我不由笑出聲。我回過神來跟上官雯說,「老婆大人,我這次在Z市多停留幾天,你不介意吧?」「應該的。好好享受。回來細說。」上官雯的回應既在意料之內也讓我感謝下半輩子遇到她的幸運。如她在第一次談論夫妻活動時所言,她的確是從心身都準備好不辜負剩下的幾十年,自己充分享受做公共汽車的樂趣,同時也給丈夫隨時打開綠燈。「綠燈!哈哈,不但讓我無阻礙前行,而且還把我映照的遍體綠光。一舉兩得!」我的思路再次發散。
我放下手機,轉身摟住身邊的赤裸肉體。「燕子媽,我們回北美的機票是16號,我從現在到13號都可以。主要看你的時間。」我說。「挺好的,」丁琳說著,挪動身體靠著我,「說個具體時間,我讓助理預定高鐵票。」「不用。我自己處理。」我邊說邊伸手摸向她的兩腿之間,「我想多肏你幾次,但不想真的吃軟飯。嘿嘿。」「嘁!就這副有心無力的德行,也就是嘴上厲害。」她說著,伸手握住我的雞巴。也許是燕子娘倆的關係加上剛才上官雯輕微喘息所帶來的聯想吧,我下面的小老弟似乎又有了結束休眠的跡象。
接下來的兩天裡,丁琳照舊去公司,我在她的公寓里用手提電腦工作。周六上午十一點左右,燕子要求和丁琳視頻。眼神徵求了丁琳的意見,我走到她身後對著螢幕里的燕子揮手打招呼。「爸!」對面的女孩子尖叫一聲,在我和她媽之間來回看了兩輪,然後笑眯眯地說,「爸你可要感恩,別忘了紅娘。」當著丁琳的面,我只是禮貌性地詢問了燕子母子的身體狀況,然後讓她們母女繼續對話,我退到另一間屋子繼續自己的工作。直到丁琳拿著平板電腦走進屋子:「燕子要跟你說話。」
「媽你去忙吧,」燕子毫不忌諱地趕人。等到只剩下我們兩人,她從螢幕里看著我的眼睛直截了當地問,「你們現在到哪一步啦?」我的玩心大盛,加上對燕子性格的了解,於是左手食指和拇指合成一個圈,右手的中指慢慢插進圈裡。視頻里的燕子安靜地看著我的手勢,幾秒鐘後突然很嚴肅地盯著我的眼睛說,「你不許欺負我媽!」「是不是過分了,」我開始自責和後怕,馬上終止了手勢。「燕子你知道我,色心不小,但是不可能會欺負女人。」我停頓一兩秒鐘又繼續安慰她,「你放心。你媽媽很開心的。你可以去問她。」
燕子繼續看著我,眼神變得讓我不太熟悉。「那你還來看我嗎?」她問。按照計劃,我和上官雯回北美時先在燕子和傑克那裡做短暫停留。現在燕子這樣問,我從中察覺出一絲酸酸的味道。「當然啦。多半年沒見,怎麼可能錯過呢!」我迅速回答。「好啊。還有一周就要見到老爸了!」燕子的聲音再次歡快起來。我鬆一口氣,心裡有些躁動。但是這畢竟是在丁琳家裡,戒急用忍吧。我和燕子以父女的身份閒聊一會兒,時間接近中午,燕子那裡已經是晚上九點。我告訴她早些休息,又問她要不要跟丁琳再說幾句。「不要啦。真的睏了。你們去吃午飯吧。拜拜!」
下午陪丁琳逛了兩小時商店。吃過晚飯來到床上,我的手正在她兩腿之間揉摸進出,她突然發問:「燕子說你們先去她家?」「是,早就計劃好的,不過只有三天。我們學校馬上就開學了。」我專心提供詳細信息,可是丁琳的注意力顯然在別的地方。「燕子還在月子裡。你可不准胡鬧!」她的語氣非常嚴肅。為人父母,我完全理解,但心中也不由泛起一絲牴觸。我和丁琳接觸了好幾個月,難道她仍舊認為我是那麼自私和缺乏自控能力的人嗎?我暗暗壓下負面情緒。「燕子媽,跟你說個事情,你配合一下。」把丁琳的身體推到脊背朝我,然後手扶著堅硬的雞巴從後面分開臀肉,擠進濕潤的陰道。
我一邊慢慢地肏丁琳一邊貼著她的肩頭說,「你我第一次對話的時候是在我家,燕子當時已經懷孕兩個多月。咱們的關係發展到現在,我也就不忌諱什麼了。燕子年輕性慾強,喜歡我橫衝直撞地肏她。你現在知道我饞,我也想強進強出次次到底。可是燕子在我家住了兩個星期,我和她只用了一個姿勢,就是現在這樣…」我不再說話,讓丁琳自己體驗生殖器低速摩擦的性交過程。這個姿勢總是讓我回憶起當初和姜辰辰「雙修」討論學術的時光,不過對於孕婦而言的確是一種比較安全的做愛方式。丁琳沒有回應,只是在安安靜靜地被我抽插幾分鐘之後,主動慫動下身增加了性交的力度。
當初給丁琳講述燕子「調皮」的過往經歷,除了她向外人暗示我們之間的父女「亂倫」關係之外,燕子還曾經主動讓我給她對著鏡子、如同大人對待小娃娃一樣「把尿」,就是我從燕子背後用雙手托起她分開的兩腿,讓她看到尿液從自己張開的屄里噴射出來。我描述這件事情時,丁琳只是靜靜地聽。這次離開Z市前一天的晚上,我們吃完晚飯回到頂層公寓,丁琳說要用洗手間,我靈機一動,說想給她把尿。丁琳靜靜地看了我好一會兒,笑眯眯地問,「你能抱得動我?」「你又不胖,有什麼抱不動的?」我回答,滿臉不以為然。她再次上下打量我幾次,說,「脫衣服。」
我倆不緊不慢地脫光衣服。我走到床邊說,「過來坐到床上,背朝我。」丁琳光溜溜地照做。我俯身用兩手從她的腿彎處把她抱起來。「你行嗎?別逞強啊。」她問。我沒有回答,抄起據她自己說一百三十多斤的裸體。著實不輕,但是淫心增力,和色膽包天同一個道理。我端著丁琳走進衛生間,兩人面對洗臉池上面的大鏡子。鏡中的丁琳一絲不掛,豐腴白潔的兩腿毫無羞恥地張開,長滿黑毛的屄從中間裂出一道肉紅,然後一股水柱突然從肉紅的中央激射出來,落入洗臉池裡。我想起燕子的嫩稚小屄對著鏡子撒尿,如今的場景類似,只不過換成她媽的黑毛老屄。
我剛剛負重前行,雞巴軟塌塌地垂在身前。鏡子裡的淫蕩畫面和由母至女的聯想讓我瞬間堅硬,直直地貼在丁琳的屁股溝里。我用力抬高她的身體,略微調整我下身的角度,紫紅色的雞巴頭從丁琳的陰戶下方出現在鏡子裡。她盯著那個腫脹的龜頭看了一會,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季文之,回床上去,肏我。」她說,聽起來有些咬牙切齒。「好啊,你想讓我怎麼肏?」我邊問邊抱起她走回臥室。「你以前怎麼肏燕子現在就怎麼肏我!你個大混蛋!」我把這個口出不遜的女人重重放在床上,二話不說把她推倒拉到床邊。我站在床下扶住雞巴,對準張開的屄口粗魯地一捅到底。
那天晚上,兩個赤身裸體的中年男女肆無忌憚地性交,滿嘴髒話不斷,女人評論女婿的雞巴,男人描述丈母娘的騷屄,高潮到來時聲嘶力竭地尖叫,然後昏沉沉地睡去。第二天早上,我們心照不宣地對頭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隻字不提,各自做著該做的事情。只是在我拉著行李走向公寓門口的那一刻,丁琳叫住我,看著我的眼睛說,「燕子不在我身邊。她叫你一聲爸,你別辜負她。」「保證!也祝你萬事如願!」我說,抱住她,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轉身走出她的豪宅。
距離我們返回北美還有三天時間,我索性讓王薔繼續和上官雯住在主臥室。無論是因為這個孩子看出我對偽娘沒有興趣還是因為和師母的交往滿足她壓抑了多年的慾望,她如今似乎被我們兩口子給掰直了。再加上知道剩下的時間不多,她除了上課和吃飯時間之外,幾乎都在和上官雯保持著某種形態的肉體接觸。實事求是地說,一根又粗又長的雞巴和一個陰唇異常肥大的陰戶連接在一起,雙方的尺寸看起來還是很般配的。有時候我會一邊旁觀他兩人之間的原始互動一邊自己手淫,完全忽視王薔時不時瞟向老師雞巴的眼神。但更多的時候是她們的二人空間。我也接近五十歲了,每次發泄之後的賢者時間比較長,可以在隔壁似乎沒完沒了的動靜中沉下心來準備下學期的課程。
返程那天王薔堅持要陪我們去機場,然後用適合公共場所的方式跟老師和師母擁抱道別。十幾個小時和中途轉機之後,傑克把我們接回他和燕子的寬敞公寓。燕子已經坐了兩個多星期的月子,看起來仍舊苗條。她們雇了兩個月嫂,一個以上下班的方式負責白天,另一個常住她家,主要職責是晚上。兩人都來自中美地區。燕子說選擇外國月嫂主要是考慮到她和傑克以後的「生活方式」,我秒懂。除了我和上官雯的短暫造訪之外,燕子的身體復原之後應該很快就會和永、霞夫妻開始交換。中美地區的習俗不但在性事方面更加包容,而且這些月嫂的生活圈子和華人沒有交集,不用擔心流言蜚語。
上官雯直接住進傑克的臥室。我和燕子同屋,孩子的小床放在月嫂的臥室里。燕子迅速脫光衣服抱住我,「爸,想不想我?」「怎麼可能不想?」我吻她柔軟的嘴唇,一隻手緩緩滑過光滑的脊背落到豐滿的屁股上。「爸,想讓你肏我。」燕子氣喘吁吁地說。我長出一口氣,「燕子,爸也想肏你,嘗嘗我家燕子剛剛當媽的屄。你摸摸爸的雞巴有多硬。都是被你的小屄給饞的。可是吧,咱們還是得忍著。現在圖個痛快,說不定後患無窮。以後機會還多…」我既是在說服燕子也是在說服我自己,但是被燕子打斷,「是不是丁琳警告你了?」我被她像個小野獸的樣子逗笑了,「你媽是為你好。我也的確答應了。不過無論有沒有你媽,嗯代號丁琳,哈哈,我也得為寶貝女兒著想,對不對?來日方長,來「日」方長。咱們不冒險,哪怕是萬分之一的險。」
燕子似乎被我說服了。她用手把玩著我的雞巴,藉助尿道口不停流出的液體順滑地上下擼動著。「爸,說說你跟我媽。」她突然說。我心裡不由自主地跳了一下,「你是想聽刺激的還是不刺激的?」我問。「切!一對老頭老太太,能有什麼刺激的事兒?」燕子的口氣中滿是不屑,心裡怎麼想的只有她自己清楚。我哈哈笑著回懟:「別低估老年人。老頭老太太一旦跨過那條線,說不定比年輕人還瘋狂。」「不信!」燕子回應,眼神充滿挑逗。
我拍拍燕子的屁股說,「好啦閨女。老爸我是真的不想因為哪句話不合適影響寶貝女兒的心情。你知道我在你媽那裡住了好幾天。」燕子湊過來用力親了我幾口,「我知道老爸是好心。可我想聽。別忘了我是你們的紅娘啊。」皮膚接觸、語言刺激、整個事件背後的荒淫,在輔之以燕子的手對雞巴的刺激,我開始把握不住自己。「閨女實在想聽老爸就告訴你,」我邊說邊把嘴貼近燕子的耳朵,「老爸在Z市住了好幾天,天天肏你媽。你媽跟你一樣浪,屄水多屄毛更多。現在我肏了你媽的屄,真的成你爸了。等以後你身體恢復了,帶著孩子去爸那裡,爸天天肏你…」我的聲音開始嘶啞,下身一拱一拱地把燕子的手當成陰道。很快,我在「女兒」的手中射出了一大灘精液。
看著燕子用床頭的毛巾清理我的「遺蹟」,變回清醒教授的我有些不確定地問她,「剛才是不是說過頭了?」燕子把毛巾扔進衣物筐,再次光溜溜地躺回到我身邊。「沒有。想讓老爸舒服。摸著屄親我。」她說著,把嘴唇貼到我的嘴上。我們這樣抱著親著摸著,慢慢地雙雙進入夢鄉。事後思考燕子的要求,我只能猜測她大概真有戀父情結。我和她媽媽發生肉體關係,等於我變成她的實質繼父。跟一個父親年齡的男人上床,與跟繼父上床,對於她所造成的心理效果應該很不一樣。我並不否認我也從這層關係中獲得額外刺激,不過在內心裡也很同情這個女孩子。挺不容易的,趁著能關愛她的時候盡一份繼父的愛心吧。
第二天吃過晚飯,我第一次見到永和霞。兩人四十出頭,容貌中等偏上吧,看起來都是比較安靜的類型。悶騷,嘿嘿。永已經肏過上官雯,霞也被傑克肏過,所以除我之外大家都已經邁過那道坎。一番寒暄之後,燕子暗地裡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走回她的臥室。傑克邀請上官雯和永共同去他的臥室,我和霞來到已經改裝好的書房。
原來的大書桌被搬到一個屋角,騰出來的空間放上一張雙人床。關上屋門,兩個四十多歲的男女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終於見到真人了,」我笑著說,其實是為了打破尷尬。到目前為止,我和即將上床的女士都經歷了一段不短的前期交流。姜辰辰、上官雯、燕子、丁琳都是如此。即使是克莉絲,也已經和西門聯繫過一段時間,並且和克莉絲有過視頻對話,更不要說第一次見面有西門參與,成為我和他太太的中介。我的心裡對霞沒有絲毫不敬,也從未嫖過妓,但不由自主地猜想兩種情景的開場是不是有相似之處。
「要不咱們先說說話?」霞問,要麼是跟我有類似的感受要麼是高情商。我借坡下驢,兩人漫無邊際地聊她們的孩子、我的國內之行、後代的教育。最後說起各自家庭走入夫妻活動的前因後果,而這個話題終於為今晚的實質性目標鋪墊到位。有婦之夫和有夫之婦既自助又助人地脫光衣服,別人的老婆躺在大床上對別人的老公張開雙腿,展現出讓人類延綿不絕也令人類歷史多姿多彩的那一道肉紅色裂縫。陰毛不多不少,小陰唇尺寸適中,邊緣接近黑色,是我所見過的屄中顏色最深的。言傳東亞女人的陰戶顏色是使用次數的函數。我對此無權發言,不過真心覺得深淺大小鬆緊老少都各有魅力。這算是什麼?色狼心中的天下大同嗎?
我把頭湊向張開的屄,已經可以聞到蒸騰在空氣中的雌性發情的氣味。然而頭頂傳來霞的聲音:「別的事情以後做。先進來。」恭敬不如從命,我三下兩下爬到霞身上,在她一隻手的引導下把腫脹的雞巴頭對準充分潤滑的柔軟凹陷,在腰部肌肉的控制下朝前一頂,半根雞巴瞬間拱入溫暖濕滑的腔道。「生過兩個孩子,還這麼緊。」我想著,幾個進出之後終於觸底。
接下來的交媾不值得浪費文字。一陰一陽兩個生殖器的激烈對沖,伴隨著兩人的喘息聲讓我達到酥癢的頂點。待到一切歸於平靜,我摟著霞問:「你也舒服了嗎?」「嗯,挺舒服的,」她回答,順便吻一下我的鼻樑。我回想剛剛的過程。霞的身體很投入地配合我的抽插,但是好像動作的力度並沒有明顯變化。我小心翼翼地問她,「你高潮了嗎?」她笑笑說,「沒有。我…挨肏從來不能高潮。沒關係的。」這個回答勾起我的好奇心,「那你為什麼不讓我給你舔?」「你猜猜,」她看著我的眼睛,眼神里有幾分調皮。我毫無頭緒,只好試探著說,「舔屄也不能高潮?」「能。」霞非常肯定地說,「我就是想給永扎紮實實地戴一頂綠帽子。他老婆跟別的男人上床,不圖自己高潮,只是讓別人發泄。他想要這個,我成全他。」我一時不知道怎麼接話,只能抱著她的身體一言不發。霞的話聽起來有報復老公的味道,但誰又知道這背後不是對老公的愛呢?老公求仁,老婆就放棄自己的一時滿足來幫助他得仁。從這個角度上說,霞和上官雯好像沒有什麼區別。
繼續聊了一會,我問霞要不要給她舔出高潮來。她搖搖頭,「明天吧。我們出來一陣子了。孩子們自己在家,我先回去了。」她在共用的浴室沖洗乾淨,在我的陪同下走到樓下的停車位。「回去吧。明天見!」她從車裡揮手道別。我回到傑克家中,先去了燕子的臥室。她已經睡著,我轉身推開傑克臥室的門。寬大的床上躺著三具赤裸的肉體,上官雯居中。她閉著眼睛,兩條豐滿的白腿分別搭在兩旁男人的腿上,大腿交聯處那個公共汽車的入口毫無遮掩地對世界敞開,下面墊著淺綠色的毛巾,中間部分濕了很大一片,肯定來自兩個男人射入陰道後又流淌出來的精液。我看向男人們。兩條雞巴都軟塌塌地搭在身上,讓我想起曬乾的胡蘿蔔。永似乎睡著了,而傑克的手在上官雯的乳房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揉捏。看到我進來,傑克朝我笑笑。大家上床之前已經說過今天的安排,永在傑克家過夜。我朝傑克揮揮手,輕輕地走進連接臥室的衛生間沖洗乾淨,又通過另一個門走進燕子的臥室,光溜溜地鑽進燕子的被窩,抱著她進入夢鄉。
第二天晚上,永和霞再次來訪。還是永和上官雯,我和霞,不過這次我以口舌和手指啟動第一戰役階段,傑克在一旁助攻,然後以霞高頻叫床聲的結束宣告第二戰役階段的開始:接受我和傑克的輪姦。我們的動靜不小,住在隔壁的哥倫比亞月嫂肯定聽得一清二楚。不得不說燕子和傑克的選擇非常正確。第三天一早,我和上官雯告別了傑克燕子夫妻離開D市。四個小時之後,我們終於回到家中。在這七個月里,上官雯和除我之外的四個男人發生過性交:Q、王薔、永以及傑克。而我肏了婚姻之外的兩個女人:丁琳和霞。當然,我在最後兩天也和燕子「動手動腳」,算是四比二點五吧。讀者們評評,教授這一趟是虧了還是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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