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博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11|回复: 0

仙古風雲志 (5) 作者:人生長恨

[复制链接]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07:23:2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仙古風雲志】(5)
作者:人生長恨
2024/10/29發表於: 第一會所
是否首發:是
字數:14,099 字
第5章:此去玄天
烏雲散去,夕陽斜照,雁山集鎮上熙熙攘攘的凡聲俗音,再次傳到破碎坍塌的客棧處。
由於衛言宏的場域之力,世人還未發現,客棧這座二層小木樓,已生變故。 衛言宏隨手一揮,客棧煥然一新,重新恢復了原本樣式。
成凡和李風一家,見到如此神奇一幕,震驚不已,下巴都要驚掉。
李風夫婦摸著嶄新的木桌,激動的不知說什麼好。李媛看著那少年,眼中迸發出熾熱的愛慕。
「爹爹,那魔頭是怎麼情況?怎會有妖魔不知爹爹絕技里的殺招?」 年輕女子上前一步,詢問道。
衛言宏聲音悠悠傳來:「那魔頭只是一道築基分身,本體應該是個金丹大魔,她不知為父的斷雨遺恨,只怕是妖魔小界的跟腳!」
陳詩霜聽罷後,臉色煞白。她怎麼會想到,竟有金丹妖魔捷足先登,先她一步找到了成凡。若不是那道藍色靈氣持護,只怕成凡早已淪為妖魔鼎爐了。 而且那道藍色靈氣,也是跟腳不清,來源不明,千絲萬縷,都由成凡而起。她看向成凡,神情複雜。
而成凡叢醒來後,看到了衛言宏所展示的神仙術法,心中激動不已。 見他這般表情,陳詩霜便給他解釋剛才發生的一切,關於小芸引出那欲魔之事,陳詩霜沉吟片刻,決定還是說一聲比較好,於是,便簡單交代了一下過程。 聽到這裡,成凡臉色也變得煞白,心中升起些許不舒服。但他逆來順受慣了,很多事的主動權一向不在他手中,雖有些不喜,但也只能壓在心底。
不管如何,他先是跪在衛言宏面前,拜了三拜。
「成凡,感謝衛俠仙救命之恩!!」
他猶豫片刻道:「俠仙大人,成凡有一事想請求俠仙大人答應。」
衛言宏坦然受之,坐在木椅上,不慌不忙,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壺酒,慢慢品了一口。然後這才瞥成凡一眼,問:「小子,什麼事兒?」
成凡眼中冒出熱切:「俠仙大人,可否收在下為徒?」
聽到成凡此言,眾人反應各異。
陳詩霜面露焦急,差點驚呼制止,上前半步後,把到嘴邊的話,又吞咽了回去。
李媛一拍腦袋,面露懊惱,只恨自己在關鍵時刻,竟然還不如成凡,隨後也拜在衛言宏面前,大呼:「小女子李媛,也見過師父!」
姐弟二人一愣,隨後對視一眼,笑著搖搖頭。
衛言宏聽罷,哈哈一笑,一股靈氣將面前二人托起。
「這女娃倒是心急,可你沒有靈根,就算收了你,你也無法修行。更何況,我不收徒……」
說到這,他看了一眼成凡。
成凡聽到衛言宏不收徒,心中失落無比。他看著衛言宏抿了口酒,慢悠悠繼續說道:
「至於,這成小子,嘖嘖,沒了那藍色靈氣遮掩天機,你靈根顯露出來,看起來靈根不錯,身體也挺壯實,可惜經脈弱了點,不過,你找錯人咯……」 成凡不解,繼續詢問。「俠仙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衛言宏見他如此呆愚,只覺甚是有趣,笑不已。
這時,那名叫衛一成的少年跑到成凡身旁,拽著他臂膀,撅著嘴,瞪大眼,指著陳詩霜,對成凡介紹道:
「兄弟,你眼前的這位女子,乃是玄天宗掌門之女!天才築基女修士,十歲修行,三十歲築基,修道六十載便到了築基後期,被稱為最有希望突破金丹的女修。她為了你,來到客棧里,當一名默默無聞的女招待,她為了你,不顧性命擋下父親金丹一擊……」
聽到這裡,成凡臉上浮起一抹羞愧。他的確不知道陳詩霜的真正身份,今日發生太多事,事發突然,很多事情來不及細想,來不及分析。而在關鍵時刻,他要又昏了過去,錯過陳詩霜的絕代風姿。醒來後,又被衛言宏斬魔所吸引。 正當成凡站在陳詩霜面前,扭捏尷尬時,遠處傳來一聲咯咯笑聲。笑聲里的魅惑,讓人心猿意馬。
衛言宏重重抿了一口酒:「奶奶個鹹魚蛋,今天真邪門兒了!又來個!」 陳詩霜察覺到了什麼,臉色突變,心底一顫。
金丹境在修行界極其少見,玄天宗號稱天下第一宗門,但整個玄天宗里的金丹境修士,也就數十人左右。
平常修士一生,可能都見不到一個金丹境的大能,現在這一天裡,已出現了兩個,還不算那本體金丹的欲魔分身。
這成凡,到底還要吸引來多少高級修士?
見到陳詩霜臉上布滿寒霜,成凡能感覺到她很不高興,不自覺退了兩步,把盤算很久的道歉吞回腹中,心裡嘀咕著:「等到人都走後,我再和她解釋清楚比較好。」
一陣香風過後,只見大堂的椅子上,斜坐著一名翹著二郎腿的妖艷女子,她身穿藍色抹胸裾裙,下擺開叉比較高,白嫩如玉的大長腿幾乎全部露了出來。在稀少的淺藍色的衣料下,雙腿間的神秘,隱隱約約,神神秘秘。仿佛只要自己換個角度,便可一覽無遺。胸前的巨乳,豐盈酥嫩,洶湧澎湃。她的抹胸極具特色,鬆鬆垮垮,且在關鍵處向下彎出兩個半圓,露出一對完整的碩乳,直至乳暈處。 仿佛風一吹動,那松垮的抹胸便要滑落一般。
一股似有似無的微香,縈繞在成凡的鼻尖。見到妖艷女子後,成凡的眼睛便再也轉不動了,直勾勾盯著她。
小腹內鑽出一陣邪火,遍布四肢八骸,陽具瞬間抬頭昂揚,將褲襠頂出碩大帳篷。他眼前仿佛出現了種種幻象。
只見那妖艷女子起身,靠近,貼上自己。在自己耳畔吐氣如蘭,一陣笑語盈盈後,他領著那女子來到床邊,女子嬌哼一聲。自己便迫不及待的撲在她身上,埋入那對碩乳之中。
女子咯咯的笑著,撫著自己的腦袋,口中「夫君,快來呀,嗯……好棒啊,舔妾身的奶子。」
成凡張開嘴巴,含住碩乳珍珠,只覺奶香四溢,香甜溫軟。耳畔是勾人心魄的嬌喘。
「好舒服,好舒服……乖,真棒,咯咯,弟弟這麼會舔,舔的姐姐好舒服。」 他分開女子的裙擺,隨後挺動陽具,頓時滑入了一處神秘所在,在那處溫熱酥爽的地方反覆衝刺。她的嬌喘,她的呻吟,她的媚態,令自己忘卻妖魔,忘卻了陳詩霜,忘卻了一切,無法自拔。
自己抱著她的腰肢,那種熟悉的感覺驟然來臨,要出來了!可自己實在不願意離開她的嬌軀,於是在她體內出了個痛快!!
「哼!」
一聲冷哼從身後傳來。
成凡突然清醒過來,這才發覺剛才陷進幻象之中。
此時,褲襠黏滑,竟是射了出來。自己竟在大庭廣眾之下,在客棧的大堂,射在褲襠里!成凡滿臉漲紅,羞愧萬分,再次後退幾步,低頭不敢再看向那妖艷女子。
這倒不怪成凡,大堂里不止他一人受到影響,李風和李雲氏抱在一起,互相撕扯著衣服,許久未親近的夫妻二人,烈火乾柴,一觸即發。
而李媛則是癱坐在地,眯著眼,紅著臉,櫻桃小嘴微張,手伸進衣衫褻褲。被驚醒後,她赤紅著臉,把手從褻褲里抽了出來,只見指間亮閃閃的,布滿滑膩汁液。
反倒是衛思倩姐弟二人並無異樣,想是用修為抵禦了那幻象。
衛言宏起身,坐在女子面前,他女兒衛思倩緊跟其後,瞥一眼妖艷女子後,便偷偷看著面前巍峨的父親。
臉色不佳的陳詩霜,站在眾人中間,一言不發。
「哎……嗯……」
妖艷女子發出一聲酥進骨頭的呻吟,隨後盯著成凡,用力吸了一口氣,閉上眼,品味許久,然後睜開眼媚笑著說:
「這味道,如此精純,還是個小處男呢……咯咯……」
成凡更是無地自容,轉身想跑,卻發現自己動憚不得,似是被場域禁錮在原地,無法挪動,只能死死的低下頭,恨不得鑽進地縫裡。
他不停的祈禱,希望眾人,特別是陳詩霜沒有注意到——自己濕漉漉的褲襠。 以陳詩霜的修為,自然注意到了,可她心中想的卻不是成凡。只見她面色寒霜,心中生出一些火氣!今天是什麼鬼日子!金丹開會嗎?!!整個玄天宗都沒多少的金丹大能,一個個出現,圍著成凡轉來轉去。
成凡的元陽只能是她陳詩霜的!
誰敢搶,就是斷她道途,她有老祖法旨做底氣,無所畏懼,如果實在不行,只能……想到這裡,她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片玉符,捏在手裡。
她不介意這小小客棧里,再出現一名金丹大能!
衛言宏眯著眼,看著那妖艷女子,問到:
「喲,這不是邵宗主嗎?來這裡做什麼?」
「咯咯,衛盟主能來,小女子憑什麼不能來?而且小女子,早就來了,除了看到衛盟主斬魔英姿,還看到衛盟主欺騙小公主了呢……」
這個被稱為邵宗主的妖艷女子,嫵媚的笑著回應。
衛言宏聽後,哈哈狂笑。「哈哈,笑話,老子什麼時候騙人了?」
邵宗主抿嘴而笑,伸出蔥白嫩指,輕柔翻弄後,指間出現了一粒朱紅藥丸,看著那藥丸再指尖滾動,她笑出風情萬種,道:
「要說這勾人情慾,還有比春藥更好的法子?衛盟主怎麼,非想騙人家玄天小公主獻身……咯咯……可惜人家小公主很聰明呢,不上你的當,找了個窯姐去陪情郎,咯咯。」
聽到這,陳詩霜渾身一抖,看著眾人用驚異的眼神看著自己,心中羞恥不已,又增三分惱火。
那邵宗主竟然當眾說出這事,自己身敗名裂在即。惱的是,自己居然沒有想到春藥這一法子。
衛言宏聽罷,哈哈一笑,隨手一揮,打落女子指尖的藥丸:「人家倆情郎愛侶,男歡女愛,想幹什麼,由得人家決定,用得著這等東西?倒是邵宗主閒得蛋疼,有空看這麼久。」
聽到衛言宏此話後,邵宗主莞爾一笑:
「小女子不如衛大俠那般俠義熱腸,宗里的事兒都忙不完,即使忙完了,還要去喂飽那些入幕之賓,怎麼會有雅興閒逛呢……」
聽到如此赤裸之辭。衛思倩臉色微紅,小聲嘀咕:「不知廉恥!」
以金丹境的實力,這話自然聽的清楚,但那妖艷女子看了一眼衛思倩,臉上布滿歡喜,隨後繼續說到:
「小姑娘,你爹這般英雄,你是不是很是歡喜呢?嗯哼?」
衛思倩聽罷後,臉色一紅,出口道:「我爹爹行俠仗義,世人皆知其俠,稱為『俠仙』,世上散修誰不喜歡愛戴?爹爹英雄一世,豈容你這般汙衊!若你是來幫我爹爹誅滅妖魔的,我們自是歡迎,如果你是來汙衊造謠的,還是快快離開!」
邵宗主聽後微微一笑,單手托腮,看著衛思倩說:
「小丫頭,你很不錯,有沒有興趣來我們合歡宗呀……像你這樣的,咯咯,轉修我們欲道最合適了,本宗主一定把宗里最好的鼎爐男修都給你……」 衛言宏猛地一拍桌子,痛罵道。
「奶奶個鹹魚蛋,我們衛家就算死球,也對得起天地良心,豈容你詆毀?邵宗主死了這條心,她資質愚鈍,還是老子親自教導比較好。」
邵宗主聽後笑笑,只顧把玩著裙擺,漫不經心的說道:
「衛大俠之名,響徹本界,人人敬仰,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如果人人都喊你衛盟主,那就大大不妙啦!有人會不高興哦……」
「哈哈,管他們鳥事?莫非,邵宗主對本人有意見?」
邵宗主面帶笑意說:「我們欲道沒什麼意見,也許有人要睡不著覺啦!衛盟主也好,衛大俠也罷,我並無惡意,就是過來提醒一下,免得衛大俠吃虧。」 衛言宏聽後,沉默片刻,一改方才輕狂,面露凝重,鄭重其事的說: 「呵呵,那衛某人謝過邵宗主的提醒,我組織散修聯盟,一不為名利,二不為權勢。目的只有一個,便是斬妖除魔。最近幾十年間,妖魔蠢蠢欲動,在各地作亂,遠勝往昔。那些高門大派實力強橫,自然不把此事放在心上,但散修地位低下,實力大多處在練氣之境,屢遭妖魔侵襲,苦不堪言。何況散修日常修行艱難,衛某一路走來,今至金丹,自知不容易。因此,受眾散修之邀,擔這盟主一職,便是要為散修們做些好事。至於閒言碎語,老子,不在乎!」
成凡聽罷,恨不得拍手叫好。這一通話說下來,說的成凡心潮澎湃。斬妖除魔,濟困扶弱,當是大俠之風範。心中暗聲叫好:衛言宏真不愧有俠仙之名! 反倒是陳詩霜臉色凝重,她出身界內第一大派玄天宗,自然聽說過散修聯盟之名。她知道宗門裡不少元老高層對散修聯盟頗有意見,那些長老們談及此事,都辭色不佳,認為散修聯盟勢力吸納散修,迅速擴張,對老牌宗門,漸漸形成威脅。
邵宗主瞥了一眼衛言宏身後的陳詩霜,笑著說:「有玄天宗的寶貝公主和衛盟主同行,怪不得衛盟主不甚擔憂呢……」
陳詩霜當即出言反駁,結果話還未說出口,耳畔傳來邵宗主嬌滴滴的傳音入密:
「我的小公主,該你上的時候,你卻找了個窯姐兒代替你,所以你那小情郎敬你畏你,卻不願意親近你,咯咯,那春藥,我留給你咯,也許能用得上喲……」 陳詩霜一摸麻衣布兜,那粒朱紅藥丸安靜躺在布兜里。
雖然她神色看起來平靜,心內思緒卻是翻騰不已,惱怒全消,此時此刻,佯作鎮定,盯著眼前邵宗主,生怕眼前的妖艷的邵宗主,再說出什麼胡話。 看到陳詩霜的模樣,一臉的清冷孤傲,卻掛著一團羞恥紅暈。邵宗主哈哈大笑起來。隨後把目光轉向衛思倩,大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笑著說:
「衛盟主,本宗還有要事,不耽誤你們了。小姑娘,如果有需要,記得來合歡宗找我呀……」
一眨眼的功夫,妖艷藍衫的邵宗主便不見了蹤影。
衛一成好奇道:「父親,這是空間法術嗎?」
衛言宏面色凝重,搖搖頭,說:「不是,空間移動之術,那是元嬰境才具備的能力,她邵幻秋只是金丹中期,自然不會。只是為父境界不如她,看不破她的能力罷了。」
「哦,金丹中期……」
衛思倩喃喃自語。
衛言宏扭過頭來對著陳詩霜道:「那我們也要準備回盟里了,陳女娃,你且小心,老子雖不知那少年有何奇特之處,既然有金丹境的妖魔在他身上種下符咒,說明妖魔早就注意到他了,無論如何,妖魔一定會再次找上他的。」
隨後他又道:「你若有機會,幫我給你爹帶一句話,我衛言宏搞這散修聯盟,目的很簡單,只為斬妖除魔,絕不跟其他宗門爭什麼狗屁鳥事兒。」
陳詩霜平復好心情,點點頭。
「衛盟主,此話我必然轉述給家父,我相信您不是那種爭權奪利之人。」 兩人聊了幾句後,衛言宏哈哈一笑,帶著姐弟二人,踏著萬道晚霞,走在雁山集鎮的街巷上,日光向晚,拉長三道人影,直至遠方。
看著衛言宏走出數十里後,陳詩霜這才放下心來,轉頭看去,結果卻沒見到成凡的影子。
神識一掃,原來成凡正躲在自己房間裡,紅著臉更換內褲,換好後,成凡躺在床上,心事重重,時而心潮澎湃,時而止不住嘆氣。今天發生太多事,他雖服下了強身健體的丹藥,但也經不起被高階修士折騰,不多時便昏昏睡去。 她心中一緊,帶成凡返回宗門的事,需要儘快了。
今日發生太多太多事,她也是疲憊,想要回到屋裡打坐調息。在李風夫婦的強烈要求下,反覆絮叨著:「上仙豈能住在柴房?」
陳詩霜不得不換到天字一號房裡。
月上柳梢,清輝灑下,客棧無客,一切歸於寂靜。夜色未央,深夜寂靜中,醞釀著黎明旦日的新生。
天字一號房外,突然想起輕柔的敲門聲。
是李媛。
李媛安靜地站在門口,輕輕敲門,臉上陰晴不斷,內心也在天人交戰。 「進。」
專門換上一身粗布衣的李媛悄悄推門進屋,看到陳詩霜盤腿坐在床上,她侷促地踱到床邊,抿著的嘴唇似張未張,最後柔聲細語喊出一句:「陳姐姐……」 陳詩霜神情冷漠,嘴角一勾,心中冷笑不已。
看到陳詩霜表情有變化,李媛仿佛是得了聖旨,坐在床邊兒,一點一點挪動,慢慢靠近陳詩霜。
「陳姐姐,咱們那個玄天宗是什麼情況啊?」
看到陳詩霜沒有反應,她眼珠一轉,笑著開口說:「那咱們宗門是不是也得招凡間女子?鋪床疊被,浣洗洒掃之類的粗活,總不能讓陳姐姐你這麼尊貴的人去做吧?姐姐,你看我怎麼樣?符不符合咱們宗門的要求?」
陳詩霜冷冷一笑,道:「宗門自有安排。」
「姐姐,您是咱們宗門公主,您父親是宗門掌門,咱宗門有什麼安排,還不是姐姐您一句話的事兒?」李媛笑嘻嘻的回應道,隨後輕輕試探問:「姐姐,您是不是要帶成凡回宗門?」
陳詩霜一凜,目光犀利,冷冷盯著李媛。
「是又如何?」
李媛被那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可一想到自己未來的前途,在此一舉,便鼓起勇氣,繼續問道:「那,陳姐姐,你是不是要嫁給他?」
見陳詩霜眼睛眯了起來,李媛能清楚地感覺到,一股強烈殺意圍繞自己身旁。 面對上仙,如果自己自己會錯意,說錯話,只怕要血濺當場。但她有把握,她梳理了陳詩霜來到客棧後的所作所為,全部都是為了成凡,而且,剛才那個什麼中年盟主,還有那個藍衣女宗主,也都稱呼二人為「情郎愛侶」。
雖然,自己曾經和她置過氣,可畢竟沒發生什麼,當時都沒事,一個月過去了,今日應該也不會有事。
她停了停,然後央求道:「妹妹我還是比較了解成凡的,他這人啥都好,就是特別念舊。如果去宗門的時候不帶著我,萬一以後成凡念起舊來,多難過呀。如果咱姐妹倆一起走,您是主子,我就是個幫姐姐洒掃鋪床的婢子,如果,嗯,如果姐姐有什麼別的安排,妹妹我都聽姐姐的……」
陳詩霜眯起眼,不發一言。
李媛見她無動於衷,以為她在猶豫,四周的殺意漸漸消褪,心中一喜,於是趁熱打鐵,連忙從懷裡掏出一畫冊,笑了笑。
她的笑里,藏了些神秘:「姐姐,偷偷給你說一個事兒,成凡哥哥,最喜歡看這東西了,嗯,我知道姐姐不屑看這畫冊,但妹妹我看了不少遍了,也算懂得一些,可以幫姐姐探探路,還能教教成凡哥哥呢。咱們凡俗有話,要想抓男人的心,得首先抓住他的根。」
她在「根」字上,添了加重的語氣。
陳詩霜總算睜開眼,冷冷看著李媛,心中猛地浮現出成凡的影子,那是他在被面前女子拒絕後,坐在客棧門檻上的悲傷孤獨。這心結得解,不然,即使成凡修行,難過心魔一關。
盤算片刻,然後冷笑問道:
「我記得,李媛你應該還是處子?」
看到自己的勸說起了作用,李媛連忙點頭,笑著說:「姐姐你放心,妹妹我從不接觸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如今還是完璧之身,就等著留給咱們家成凡呢!」 李媛打算繼續遊說時,陳詩霜制止住她,冷冷說道:
「三個要求,看你能不能做到。」
「別說三個,三十個都成!」李媛喜上眉梢,心情激動無比,總算能搭上貴人,自己這輩子發達了!
天色破曉,晨光熹微。秋日的喜鵲飛上枝頭,嘰嘰喳喳,吵個不停。 雁山集鎮東街的李氏客棧,早早掛上停業牌子。李風夫婦倒沒有外出,還在裡屋里昏睡,在陳詩霜的計劃里,他倆還要再睡上十多個時辰。
被褥里一陣窸窸窣窣,成凡從夢裡被驚醒!只覺溫暖的被褥里,鑽進來一陣涼氣,雙腿感到一陣冷意。想要蜷縮進被窩,無論如何,卻是動彈不得,想要伸手鋪整被蓋,發現雙手也被壓住似的,整個人像是,鬼壓了床一樣。
他猛地睜開眼,熹微晨光透過窗欞照在屋裡,照在臉上,屋裡的一切模模糊糊,看不清亮。眯著眼瞧去,只見光線明暗處,人影晃動,漸漸隱在黑影里。 「成凡,我把你綁上了,你先別動,我馬上就好。」
是李媛的聲音,成凡不知發生了什麼,什麼綁上?
「我知道,我傷過你的心,怕你不接受我,我只能這樣。我一直在找我命里的貴人,萬萬沒想到,這貴人一直在我身邊,嘿嘿。」
黃鶯般清脆的聲音迴蕩在屋裡,成凡左右扭頭才發現,自己手腳竟被綁在床腿上!!
李媛像蛇一樣,從自己腿間鑽上來,趴在自己胸口,耳朵緊緊貼在心房,溫柔的說:「你就是我的貴人,可我現在決定啦,我李媛就是你的人。」
聽到李媛又在提她的貴人之辭,成凡的心再次被刺痛,煩躁不已,語氣冷硬道:
「放開我,我不是!」
李媛並不介意成凡的語氣冷硬,她下定決心,自己再放開一些,她不信成凡能抵禦住自己的誘惑。於是,嘴角含笑,再手指圍著成凡的乳頭,輕輕繞圈。 「成凡哥哥,媛兒知道你生我的氣,可這不正好說明,你心裡還是有我的嘛。媛兒是陳姐姐的婢子,以後呀,你就是媛兒的老爺了,媛兒是你的婢子,你想對媛兒做什麼,都是可以的。只要成凡哥哥別趕我走,有什麼氣,都可以撒在媛兒身體里……」
見她嬌滴滴地模樣,說著如此大膽放浪的話,讓成凡的陽具猛地跳動了一下。 李媛如此猛烈的跳動,心中狂喜,暗道:事兒要成了!眉目流露出的喜悅,讓她別有風情。她盯著成凡的眼睛,笑意盈盈,在成凡的注視下,一點一點滑下方,停在胯骨旁邊。扶起逐漸充血的肉莖,用自己的臉頰小心翼翼靠了上去,宛如對待一件稀世珍寶一般。
成凡此時,生出幾分對自己的痛恨來。痛恨自己如此經不起誘惑,明明對她十分討厭,可聽了她說的那些話,雞巴還是不由自主的昂首抬頭。
見到手中肉莖充血怒立,李媛回想起昨天陳詩霜的話:「只要成凡想帶你走,我就同意,至於怎麼讓成凡帶你走,那看你的本事,我不阻攔,記住,你只有十個時辰的時間。」
看那赤紅怒龍般的醜陋傢伙,滾燙粗硬,也愈發順眼可愛,心中更是生出許多說不出的歡喜,對那物也越發地愛不釋手。
儘管成凡胯下怒龍朝天,可表情卻依然冷漠,她抿嘴一笑,她不信成凡能扛得住自己的溫柔。張開小嘴湊過去,將那紫紅色龍首舐入口中。
由於成凡雙手被綁縛住,看不到胯間細節,只覺陽具被濕熱柔軟包住。曾經經歷過這般滋味的他,立馬浮現出一幅畫面,臉色一緩,腰眼酸麻,舒服得仰頭挺腰。
這一挺腰,使雞子大小的肉菇更進一步,沒入李媛的舌根。李媛本能的想後退,可一想到修仙宗門,攀龍附鳳之心壓住了身體本能,她不僅不後退,索性放開怒龍,雙手抱著成凡的臀股,忍住嘔意,任憑那肉菇狠狠插入舌根喉間。 可喉間有異物,實在讓李媛難受,她不敢吐出,索性繼續吞咽。喉間軟肉發力,緊緊含箍住那龍首,一點一點向下吞沒。
溫熱緊實的感覺,痙攣似的蠕動,爽利無比的吸啜,讓成凡再也忍耐不住,瞬間噴發出來,口中止不住的低吼。
李媛頓時感到一股股腥騷濁液,衝進氣道胃管,嗆的她顫抖不止,她不得已吐出怒龍。
可那怒龍依舊還在噴射,李媛連忙用臉頰接下,待成凡射盡,她調整好氣息起身,展顏微笑,帶著一臉濃精,看著喘著粗氣的成凡。
這是她從那春宮圖冊上學來的,知道男子最喜歡看女子這般模樣。
她忍住噁心,擺出嬌媚模樣,用手指將那濃精從臉上刮下,一一送入口中。 成凡並不想看她,閉眼長呼兩口氣,平復氣息,道:「好了,可以給我解開了。」
看到成凡厭棄模樣,李媛心中有些慌亂,她強裝出笑臉,道:「成凡哥哥。先別急嘛……媛兒,還沒服侍夠呢。」
說罷,她連忙起身,挺著一對渾圓酥軟的奶子,靠在床頭,將美乳貼近成凡。 扶著朱紅似棗的乳頭,懟在成凡嘴唇上,嬌滴滴的道:「成凡哥哥,你嘗嘗,媛兒的奶……奶頭。」
成凡緊繃嘴巴,不肯張口,李媛輕咬嘴唇,騎坐在成凡胸前,俯下身子,那對雪乳著實美妙,豐盈軟滑,下墜時沉甸甸似懸瓜,掛在枝頭,搖來晃去。 李媛懸墜著一對豐碩奶子,在成凡臉上滑來蹭去。處子的細膩,如塗了一層薄薄的珍珠細粉,滑膩無比;李媛緊張後沁出薄汗,又增加了許多潤濕酥膩,宛如香雲拂面,軟潤輕柔。
李媛越是如此,成凡越怒不可遏。
他想不明白。自己原本對她沒有想法,她卻勾引自己,和自己做那等事;等到自己想真心和她好時,她對自己嗤之以鼻,辱罵自己;現在,得知自己能入宗門修仙后,竟會表現的如此低賤騷媚。
頓時,心中冒出一股邪火,什麼修仙,什麼宗門,什麼道德,哪怕是陳詩霜,都被他拋到腦後,他現在只想報復李媛,狠狠發泄自己的怒火怨氣!
看著在臉上晃動的雪白乳房,再也忍不住,一口咬住那朱紅小棗。
「啊……嗯哼……」
她的乳頭極為敏感,被成凡這麼一咬,李媛有些吃痛,但同時渾身一軟,驚呼嬌吟的同時,幾乎完全倒下。她連忙用手支在一側,順勢用雙乳將成凡完全埋住。少女的乳香汗香,讓成凡情慾高漲,欲魔除去後,小腹再無不適,原本射過垂落的雞巴,再次昂揚抬頭。
李媛忍痛心喜,只是費了稍許功夫,便讓成凡迷戀上了自己。
任由成凡大口大口,舐啜自己乳尖的朱紅棗粒,有意無意間,發出的「唔唔嗯嗯」的鼻息喘聲。
鼻音輕軟,少女妖嬈,成凡再也忍受不住,雙手青筋暴起,猛地扯斷麻繩。麻繩一斷,成凡立即推開身上的李媛,三下五除二,解開掉其他綁縛。
他站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驚慌的李媛。
李媛蜷在一旁,雙手摟胸側坐,盯著一臉惡狠的成凡,她心中慌亂無比,但還強行裝出嬌笑。
「成凡,你,你別這麼心急嘛,反正我是你的,咱們,慢慢來。」
成凡不發一言,臉色冰冷,心中厭惡之極。
李媛看他臉色不佳,立馬跪在他面前,挪動膝蓋,一步一步,貼近成凡雙腿,雙手扶好挺立的怒龍,當即含進口中,伸舌舔舐,張唇吞吐,自己在春宮圖冊上看到的技巧,全部用在此處,全力取悅面前這個少年。時不時抬眼,看著滿面怒氣的成凡,心中惴惴不安。
不知為何,成凡居高臨下,看著以前的小姐,跪在自己面前,賣力地吞咽著自己的陽具,心中的恨意化成一絲絲爽快。
既然,你想當窯姐婊子,那我便滿足你!成凡惡狠狠的想著。
想到這裡,他一把攏住李媛的長髮,摁住她腦袋,將陽具用力抵了進去,擦過舌面,再深一點抵至喉頭,再次用力,卡在那裡,他抓著李媛的長髮,擺弄著腦袋,終於再次來到,剛才那處緊湊蠕動的地方,直至全根沒入。
李媛被猛地這麼一插,難受無比,嘔意翻滾,她雙手想要推開成凡,可攀龍之心讓她,不能如此。在這兩難之間,雙臂無處安放,只得張開,在半空中揮舞,想要抓到救命稻草,可什麼都抓握不住,只能握緊雙拳。
成凡可不管她,龜頭進了那舒服至極的地方後,被痙攣的腔肉緩緩擠出,再被窒息的氣道吸進去,如此抽插下,李媛大腦一片空白,被噎得直翻白眼,幾近窒息。
這時,忽覺喉中,肉菇怒漲,漿汁爆開,濃稠的液感直貫氣道,嗆咳之下,喉頭連連抽搐,李媛再次把成凡的精液全都咽了下去。
她咳得將肉莖吐了出來,縷縷殘漿淌出嘴角。
「你不是要服侍我嗎?含著!」
成凡冷冷說道。
李媛大腦剛從空白里清醒,不敢反抗,手握住還未疲軟塌墜的肉棒,趁機大口呼吸,緩解缺氧導致的窒息。
喘息幾口後,怕成凡惱怒,她張開小口,再次把陽具含進去。
陽具射後的疲軟,並未持續太長時間,畢竟李媛溫熱軟濕的櫻桃小口,實在太舒服了,更何況,無論是李媛嬌美的臉蛋,還是楚楚可憐的神情,都激發了成凡的獸慾。
也就過了一刻鐘左右,成凡把帶著亮晶晶拉絲的陽具,從李媛口中抽出,一下子壓在李媛身上。
不明白成凡要做什麼的李媛,大腦一片空白,任憑成凡分開自己的雙腿,扶著陽具,抵在小穴口。
奇怪的是,在這種淫靡的情況下,儘管幫成凡射了兩次,但李媛的處子穴外,陰唇緊閉,卻沒有一絲動情津液。
與此同時,天子一號房的陳詩霜眯起了眼睛。
仿佛是意識到了什麼,李媛猛地醒過神來,一手死死捂住小穴,一手推著成凡的小腹,防止他突然插入,哀求道:「成凡哥哥,這,這裡今天不行。」 成凡眼睛一冷:「你是不是還在騙我?」
李媛頭搖地跟撥浪鼓似得,不敢說一句話,生怕自己說錯一句,要麼惹怒成凡,要麼丟命。
她腦海里,浮現出昨夜的畫面,陳詩霜冷如冰山的容顏,冷漠無情的說著:「你要記住,成凡的元陽,是我的。不想殞命的話,不該做的事,別做。」 成凡惱怒,吼她道:「你就會騙我,到了現在,還在騙我,騙我感情很有趣嗎!!」
說罷,強行撥開李媛的小手,摁壓在一旁,挺起陽具,提槍便捅。
可李媛拼了命的扭動腰臀,不讓成凡破身,她帶著哭腔,哀求道:「哥哥,媛兒沒騙你,別這樣,今天饒了我吧,嗚嗚嗚……過段日子,媛兒給你,什麼都給你,不騙你。」
成凡不管,只顧著對準那肉縫裡的小洞,朝里戳捅。
李媛感受到成凡的堅決,依舊沒有停下扭動,她這時絕望無比,想不出一點辦法,只能哭求成凡,撕心裂肺央求著:
「嗚嗚……凡哥哥,凡哥哥,不,是老爺,爺,我喊你爺,行了吧,爺就饒婢子這次吧,婢子給你口出來還不行嗎……嗚嗚……婢子用嘴,爺,你發發慈悲,插爛婢子嘴都行,別進那,求求爺……嗚嗚嗚……賤婢用嘴,奶子都行,哪怕賤婢後庭……啊!對,爺你停一停。」
說到這,李媛仿佛萌發了生的希望,氣力一下子大了起來,推開成凡,她跪在成凡面前,剛才的哭泣,讓她涕淚縱橫。此刻,帶著淚花,俯在成凡面前,悲中帶喜央求道:「爺,婢子後庭,能讓爺舒服,婢子求求爺,要了婢子的後庭菊花……好不好……」
成凡一臉厭棄:「那地方,太髒。」
李媛恍然想起什麼,一把抹掉眼淚,從邊上取來《秘戲圖》,顫顫巍巍,翻到後半部分,強顏歡笑,指給成凡看。
那頁上寫著四個大字「玉樹後庭」,圖中展示的,便是男子插入女子後菊的畫面,女子抬起一腿,露出胯下兩洞,後洞裡插著男女碩大陽具,前洞汁液橫流,清晰可見。
「成凡,媛兒後面,洗過了,只消抹點油脂膩膏,成凡你下邊很大,但也進得去。你看,圖里男子笑得多舒服,這後門,想是比前面舒服多了。媛兒照過銅鏡,後麵粉粉嫩嫩,絕對能讓你更舒服。過些日子,你再想要前面,媛兒絕不拒絕的。要了媛兒後邊,媛兒還能不是爺的人嗎?媛兒一輩子都是成凡的人。」 李媛帶著慌亂,努力做出僵硬的笑臉,小心翼翼的說著,生怕成凡拒絕,不斷推銷自己的後庭嫩菊。
拿起屋裡的一盒油膩子,塗在嫩菊上,塗完後,趴在床上,捂住騷穴,撅起屁股對著成凡,搖來搖去。
「成凡哥哥,媛兒的菊花,可愛嗎?」
李媛腰細臀圓,兩瓣白嫩的臀肉在搖晃中,盪起陣陣肉浪,纖細玉腰盈盈可握,白皙的背脊光滑細膩,從後面看過去,讓人升騰出無窮的征服欲。
成凡二話不說,頂著陽具,對準油膩的粉嫩小菊,頂在上面。李媛長鬆一口氣,總算保住命了,她騰出一隻手,掰著半邊臀瓣,鬆開後庭緊肉,向後緩緩用力,一點一點將成凡碩大的陽具吞入後菊。
撕裂般的疼痛,從後庭傳來,她咬著牙,發出唔唔的鼻音,來緩解疼痛,她的右手緊緊捂著陰唇小穴,不肯拿開。
肉菇才淺淺吞入,已讓李媛疼痛不已。
「啊!……嘶……啊啊,疼,不不,媛兒不疼,媛兒是好……好舒服,好開心,媛兒是成凡哥哥的人了……嘶……」
明明疼痛難捱,可李媛還是強裝出一副舒服的樣子,帶著哭腔的喊叫,讓成凡一陣心煩意亂。
「哼,既然你說喜歡,那我就不客氣了。」
「啊??別,不是……啊!對!喜歡……媛兒喜歡,成凡哥哥,別客氣,來吧……啊啊!」
成凡雙手抱住李媛的細腰,用力頂了進去,然後發了瘋似抽插起來,一下一下插到後庭菊花的最深處。
李媛疼到極致,在空中舞動的一隻手,時而張開,時而緊握,她死死咬住床上的被褥,不敢發出一聲哀泣,護住騷穴的手,也在不停揉動,緩解後庭撕裂般的疼痛。
強大的征服感,讓成凡勇猛無比。痛快的報復欲,讓成凡加大力度。 「你不是小姐嗎?!!哼!!你不是看不起我成凡?!!那我是不是在操你!!操死你!我不是卑賤嗎?下人不能操小姐嗎??」
成凡嘴裡絮叨著一個月前,那些讓自己屈辱無比的話,狠狠的發泄著。 日已近午,陽光照進屋裡,屋中明暗交錯,界限分明。照在成凡臉上,一半光明,一半陰暗。
屋中明亮處,陽光普照,堂堂正正,一覽無餘;黑影陰暗處,迴蕩著粗重的喘息,還有肉體碰撞的啪啪聲。
這時,李媛早已痛昏過去,掰著屁股的雙手,滑落在床上,可她倔強地撅著臀股,由成凡發泄。
陳詩霜坐在房間裡,一口一口,品著宗門裡的仙茶,盤算著什麼。
過了午頭,成凡洗漱好,穿好衣服,走出屋門。
陳詩霜早已坐在院裡,等他許久。
「成公子,我們該回宗門了。」
陳詩霜淡淡說道,對屋裡發生的事,她絲毫不提,仿佛根本不知道一樣。 成凡扭頭看看屋裡,猶豫片刻,問:「詩……陳姑娘,呃,要帶她走嗎?」 陳詩霜瞥了他一眼,冷冷說道:「由你決定,你要想帶著,就帶她走。」 成凡內心有了掙扎,他不想帶著李媛,不僅僅是李媛給他帶來過痛苦回憶,更重要的是,成凡有些畏懼自己,剛才的自己,讓他感到很陌生;。
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壞人,可剛才,在李媛身上,做的那些事,讓他有些認不清自己。
李媛為了攀上陳詩霜,自賤身份,甘做婢子,還任憑自己發泄,如果拒絕,豈不是太過傷人?
成凡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陳姑娘,我,還算是個好人嗎?」
陳詩霜看了一眼成凡,知道成凡此心結不解,必然會生心魔,略微沉吟後道: 「你覺得衛言宏衛盟主算好人嗎?」
對於衛言宏,成凡最為敬佩,且不說他曾兩次救過自己,無論是在野外魘魔,還是拔出自己體內的欲魔符咒,都讓他對衛言宏感激不盡。單從這幾天的見聞來說,以普通散修之身,修行有道,創立散修聯盟,鋤強扶弱,斬妖除魔,行俠天下,這樣的經歷,讓成凡豪情滿懷,心神嚮往。
他堅定地點點頭。「當然算!若衛俠仙不算好人,只怕世上便沒有好人。」 陳詩霜面無表情,冷冷說道:「衛言宏出身散修,他祖上的緋聞軼事,暫且不提,說出來便有汙衊之嫌。可他行事乖張,奪人之妻,卻是仙古眾所周知。」 成凡大驚,不敢相信。
「那一年仙古百年大會上,衛言宏以築基之身,嶄露頭角,意氣風發,恰好碰到了棲霞山大弟子末昊雲,末昊雲實力強橫,衛言宏自知鬥法不過,心情不順,便四處閒逛,排遣心事,卻碰上了末昊雲的准婚道侶,同時棲霞弟子的佟君倩。」 陳詩霜抿口茶,繼續講道:「佟君倩有棲霞女神之稱,長相極美,不滿宗門聯姻,也同有心事,兩人相遇後,一見鍾情。後來,佟君倩瞞著末昊雲,和衛言宏私奔離去。末昊雲還在擂台上等著和他鬥法呢,結果卻等來衛言宏棄賽的消息,還沒來得及高興片刻,便知曉自家未婚妻,竟然和對手私奔了,成了天下笑柄。呵呵。成公子,你說,衛言宏是好人嗎?」
成凡愕然,不知如何應答。陳詩霜問道:
「斬妖除魔,行俠仗義的,是不是衛言宏?」
成凡點頭稱是。
「可行事乖張,拐走人婦的,也是衛言宏。那你說說,怎麼判斷一個人的好壞?」
陳詩霜淡淡說道。
成凡不解,他閱歷不多,除了在客棧當小二的這幾年外,其他經歷全部失憶,而且,還不滿二十的年紀,去思考人性,這般深邃複雜的問題,無怪他想不明白。 陳詩霜嘆了口氣,提點成凡道:「對於棲霞那邊來說,衛言宏絕不是什麼好人;對於天下散修和你來說,衛言宏就是好人。你想做好人,沒問題,可你想做全天下都承認的好人,那你便走錯路了。對於衛言宏來說,他並非反覆無常,他只是有自己的一套行事準則而已。」
成凡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做自己認為對的事便好。衛俠仙出身散修,所以認為幫助弱小散修是對的事,他便去做;遇到一見鍾情的女子,他便去愛,哪怕違背世俗,他也並不在意!」
「那你準備怎麼辦?」陳詩霜問。
成凡稍稍思考了一下,問到:「咱們什麼時候出發去宗門?」
「今天。」
「那我收拾一下東西,給掌柜的告個別,嗯……」成凡思量片刻,接著說:「看緣分吧,我等她三個時辰,如果三個時辰里,她醒了,我帶她離開,如果三個時辰里,她還沒醒,說明我不是她命里的貴人……」
陳詩霜點點頭,遞給他一冊書頁,封皮上赫然寫著《修真基礎》四個大字。 「現在剛到午時,三個時辰後,便是傍晚了,這段時間,你翻翻此書,這是玄天宗的入門心法,沒什麼深奧的東西,你現在靈根顯露,可以進行簡單的修行了。」
坐在客棧大堂里,成凡翻了一會《修真基礎》,裡面所寫內容深奧晦澀,還摻雜著太多他看不懂的名詞,看了數十頁,便看不下去。放下書卷,他環視周圍,心中感慨無比。
這三年來,自己在這裡掃地拖地,擦桌鋪床,一直以為,自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下人,家裡也許遭了難,失了憶,漂泊到此地。有飯吃,有地方住,過得還算不錯,這幾天發生了這麼多事,他今天才冷靜下來想想,自己真的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店小二嗎?
詩霜,還是叫她陳姑娘吧,他覺得,自己和她的距離,太遙遠了,遠到比李媛還陌生。她對自己的青睞,又是怎麼回事?只怕也不純粹吧。
自己失憶前,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什麼妖魔要在自己身上,種下符咒。 他想不明白,不過,那又如何。走一步,是一步,且向前行,先去玄天宗,拜入宗門罷。成為一名能飛天遁地修士,諸多煩惱,也許會少一些吧。
推開客棧大門,午後的暖陽,驅走內心裡陰霾,街面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旁邊的古老頭今日也沒說書,反而躺在木椅,打著盹。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保博网系统公告

《保博网积分兑换活动公告》

论坛近期与龍门娱乐联动进行积分兑换活动!

各位博友可以踊跃参与本活动哦,积分好礼多多!

邀友、发布实战帖子、活跃回帖都可以赚取积分奖励,积分可以兑换实物和彩金等!

具体详情请查看站内置顶公告!

DS保博擔保网

GMT+8, 2025-7-19 04:49 , Processed in 0.149418 second(s), 18 queries .

Powered by BaoBoWang

Copyright © 2014-2025, 保博网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