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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掌鎮三江 番外篇 (北野櫻5-6上)作者:psw26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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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7:22: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外傳·北野櫻(五)
「滴答滴···」
不均勻的滴水聲將林洛嫣喚醒了。
「哦···啊······」她剛略微一動,臀尖上便傳來難以抑制的痛楚。
林洛嫣咬緊了牙關,拳頭也攥緊,好久才強撐著跪起來,牢里的光線十分昏暗,她抬起頭,發現旁邊的牆壁上吊著一個女子,仔細看正是北野櫻。
夯土的厚重牆壁上釘了一根大鐵鉤,北野櫻的雙手雙腳依然用麻繩禁錮著,鐵鉤穿過她雙手的麻繩,將她吊在牆上,吊的不是很高,北野赤著的一雙玉足繃直了,腳尖剛好能夠點到地面。
此時北野正努力的點著腳,用柔軟的腳尖頂住粗糙的地牢地面,身體微微顫抖著,眼神卻像是出神一般看向遠方。
發現林洛嫣看自己,北野轉過身來,勉強一笑,「你醒啦?」
「對不起!」林洛嫣跪在那裡,眼淚馬上就下來了,她自己也分不清是因為對北野櫻的愧疚之情,還是因為身上的傷痛,或是因為前路的渺茫。
北野無奈的搖搖頭,又看向不遠處,似乎在思考什麼事情。
這時候,牢門開了,兩個獄卒拎著皮鞭走了進來,林洛嫣忽然發現北野身上新換的那套囚衣上血跡斑斕,在自己昏迷這不知道多久的時間裡,那些獄卒定是又對北野用刑了。
「怎麼樣!考慮好了沒有!?啊?」那兩個獄卒看也不看林洛嫣,直接站在了北野的兩邊。
「嗤······」北野掃了那兩個獄卒一眼,發出了一聲輕蔑至極的笑聲。
「不知死活!」獄卒罵了一聲,將皮鞭在旁邊的水桶裡面攪了攪,帶起一蓬涼水,加重的皮鞭帶著冷水,狠狠抽在了北野的身上。
「啪!」
北野秀眉一簇,身子被抽的顫抖了兩下,一聲也沒吭。
「啪!」又一鞭,另一個獄卒也掄起了皮鞭。
連續的鞭打讓北野略微失去重心,右腳的拇趾和二腳趾努力的張開,用兩個腳趾尖把握住平衡!
「啪!」皮鞭抽在北野的側肋處,她穿著單薄的無袖馬褂,腋下一直到腰跨,一豎條的地方都是沒有衣物遮擋的,這一鞭相當於直接抽在皮肉上。
兩個獄卒一左一右,輪番抽打著北野,可是北野櫻除了略哼兩聲,幾乎沒有一點慘叫。
兩個獄卒打了幾十下之後,邊將北野的上衣完全撕掉了,這種江湖上的女子入獄之後,是沒有絲毫隱私可言的。
饒是北野早知道會如此,依然羞紅了雙頰,她倔強的仰起頭,看著地牢髒兮兮的棚頂,努力不讓眼淚滾落下來。
一個獄卒走上前,捏住北野的峰尖兒道,「臭丫頭,再給你一次機會,招不招?」
北野忽然低頭,狠狠吐了那個獄卒一口。
像是北野這種常年修煉上乘武學的人,別說是口水,就是尿液都是很清澈乾淨的,不過被吐了一口口水的羞辱感可不會因為干不幹凈而改變。
那個獄卒用袖子狠狠抹掉北野的口水,惡狠狠道,「好樣的,老子就給你點顏色看看。」
說著,將皮鞭掄了一個立圓,鞭尖豎著抽落下來,狠狠的抽在了北野的乳峰尖兒上。
這一下,北野再也忍不住了,更加用力的仰頭,清秀堅挺的下巴高高揚起,「啊!」的慘叫了出來。
「啪!」又是一下!
連續的兩鞭,打的北野粉嫩的乳尖像是被馬蜂蜇了一般腫了起來。
「啪!」
「哇啊!」
「啪!」
「····」第四下,北野忍住沒叫,忽然低下頭,火辣辣的眼神,惡狠狠盯著那個獄卒。
獄卒掄圓了皮鞭,又是狠狠一鞭!
「啪!」五!
北野咬死了牙關,依然盯著他。
那獄卒獰笑著放下皮鞭,伸出罪惡的手,拇指和食指捏住北野腫脹起來的乳尖,狠狠擰住,之後轉了個圈,再往外一拉!
「···」北野的牙關咬的咯吱響,最後都變成了叩齒般的「咯、咯、咯、咯」聲。
之後猛然仰起頭,張開嘴,發出了一聲無聲的慘叫,淚水已經無法抑制,從兩邊的眼角瘋狂的流下來,沿著臉頰兩側,一直流淌到雪白的脖頸上。
獄卒擰了半天,也累了,這才放開手,這時候,北野的左乳尖已經比右面腫了一倍有餘,粉嫩的尖峰處像是一個小圓柱般高高漲起,圓柱的兩邊還有兩個清晰的紫色指印兒。
那獄卒盯著北野看了半天,忽然將她整個人翻了過去,兩條手臂幾乎擰歪成麻花狀,令她面對著牆壁,北野櫻兩片嬌軟的花苞,其中還有一個花苞腫脹的幾乎破皮了,將她柔軟的胸口在粗糲的牆面上狠狠壓扁,摩擦!之後再次用皮鞭狠狠的抽起了她的裸背!
「啪!」
「啪啪!」
皮鞭一記記落下,北野用額頭死命頂住牆壁蹭著,身體不住的抽搐顫抖,肌肉繃緊去忍耐酷刑的折磨,衣服都被粗糲的皮鞭抽的破碎,刑具幾乎是完全直接落在北野粉嫩的肌膚表面,北野時而用額頭頂住牆面,時而又用側臉去貼著牆壁,將面孔隱藏在自己的髮絲之下,眼淚順著臉頰和牆壁的夾縫不斷流淌下來。
「簌簌。」
「簌簌。」
身後忽然傳來奇怪的聲音。
那個獄卒轉身一看,發現林洛嫣慢慢爬了過來。
他皺著眉頭看著林洛嫣,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林洛嫣一直爬到北野的腳下,之後慢慢扶著牆起來,趴在了北野的身上。
不動了。
「你幹什麼?」獄卒皺著眉頭問道,這個林洛嫣是林府的四小姐,上面還沒有明確的指示,其中的關節很複雜,因此即使是進了大牢,暫時也不能對她太過分的。
林洛嫣雖然更加瘦弱,沒有北野那麼健實,個子其實比北野還要高一點,北野被吊著,點著腳,林洛嫣還能從後面抱住她,雙手環住北野的腰,下巴墊在北野的後肩膀上,道,「我不准你們再打北野姐姐了,要打就打我吧!」
北野輕輕拱了林洛嫣一下道,「下去!」
「···」林洛嫣搖搖頭。
「姐姐沒事,這兩下打不疼姐姐。」林洛嫣搖頭。
「把她拉開!」兩個獄卒對視一眼,上前一人拉著林洛嫣的胳膊,就要將她扯開,如果在前面看,林洛嫣的兩隻纖纖玉手死命攥在一起,每個手指關節都已經變成青白色,而兩個獄卒更是覺得都要將林洛嫣的胳膊扯碎了,還沒能將她拉開!
「怎麼辦!?」一個獄卒說。
「哼!什麼林四小姐,還以為我們不敢對你動手嗎?」說著,另一個獄卒狠狠對著林洛嫣的背就是一鞭!
「啪!」清脆的一聲鞭響,林洛嫣整個人都像是打擺子一般瘋狂的顫抖起來,那獄卒毫不留情,是卯足了力氣的一鞭,一下就把林洛嫣背上的衣服抽出一條口子,裡面粉白的背皮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下變成了青白,粉色,紅色,接著,皮肉快速的褶皺起來,一條一尺多長的鞭花在林洛嫣的粉背上綻放開來,腫起的鞭檁子表面也慢慢滲出一滴滴比針尖還細的血點。
「啪!」斜著又是一鞭!
兩記皮鞭在林洛嫣的背後抽出了十字花形狀的鞭痕。
「啊啊!」林洛嫣的口中發出了壓抑的慘叫,她的下巴墊在北野的肩頭,嘴巴就衝著北野櫻,自然不敢慘叫太大聲,如果一個女子玩命般的慘叫的話,足以將人的耳膜震穿了!
一鞭,十鞭!
二十鞭!
二十鞭以後,林洛嫣幾乎就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這種粗糲的刑具根本就不是用來刑訊林洛嫣這種弱質千金大小姐的,但是即使是陷入半昏迷,林洛嫣還是給自己的身體一個信號,「死也不鬆手!」
三十鞭子!!
四十!
五十鞭!
兩個獄卒你一下,我一下,一直抽的氣喘吁吁,林洛嫣死死抱著北野,一動也沒有動,北野能清晰的感覺到每一下,林洛嫣的身子都難以抑制的顫抖著,可是這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嬌小姐,居然死死咬住牙關,沒有吭一聲。
兩個獄卒終於打累了,憤恨的丟下皮鞭,關上牢門走了,林洛嫣感覺到上刑的人走了,在北野的耳邊輕聲喃呢了一聲。
之後整個人從北野的背上滑落下去,癱倒在地上,吐了兩口帶血絲的水,便昏死過去了,這五十鞭,鞭鞭抽在裸背上,林洛嫣的臟器官不用說一定是震傷了,若非沒有吃飯,直接能抽到嘔。
北野面對牆壁的臉上已經是布滿眼淚,在公堂上打了六百板子她都沒有哭成這樣,北野暗暗說,北野,這個小姑娘以後就是你親妹妹,如果有機會出去,一定要保護她,愛護她,不讓任何人欺負她!
未來的一周多時間,北野和林洛嫣像是被遺忘了一樣,再也沒有獄卒過來刑訊他們,中間倒是來了兩個好心的女卒幫她們上藥換衣服,期間北野教了林洛嫣一些基礎的養氣功夫,連讓林洛嫣進入末流武者的境界都不足夠,但是對於恢復傷勢,益壽駐顏還是很有功效的。
畢竟尋常人受了這麼多的鞭刑板子,臀部背部定是會留下鞭花板花疤痕的,而若是運行了這養氣功法,則可以慢慢消除疤痕。
而在縣令辦公的內堂卻雜亂異常,「說吧,怎麼回事,不是至少一個月嗎?」縣令幾乎砸碎了眼前一切能看見的東西,主簿在不遠處站著。
「大人息怒!」
「息怒?」靳縣縣令掃了主簿一眼,「還有三天,巡撫就要親自複審這個案子!你說說,到時候怎麼辦!」
「大人,為今之計只有在林四小姐那裡打開突破口!」
「哦?怎麼突破?」
「現在林家的家主還在重傷昏迷之中,估計離死不遠了,林家只有四個小姐,前三個已經外嫁,現在能繼承家業的只有林大夫人和林四小姐。」
「不錯!」縣令道,正因林四小姐有林家的繼承權,因此現在即使是拿下大牢,也不敢對她太過分。
「我們重刑折磨林四小姐,逼迫那蠻荒女子就範。」
縣令看了一眼主簿,他所謂的「重刑折磨」是足以將尋常人打死打瘋的酷刑,目的多半是為了殺雞儆猴,一般對於林洛嫣這樣的大家閨秀是不會用這樣的酷刑的。
「林家那邊······」
「林家的家規大於一切,現在林洛嫣犯了事情下獄,按家規,林家自然繼承給靳珂,到時候這林洛嫣失去了繼承權,就是平民一個,到時候還不是任憑捏便搓圓?」
「可是那蠻荒女子鐵石心腸,會因為這個林四小姐而違心招供嗎?」
「會的!」主簿將林四小姐給北野檔鞭子的事情講給縣令聽,「這些江湖人最講義氣,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若是那蠻荒女子見林洛嫣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必定會為了林洛嫣違心招供,到時候我們就過了巡撫那一關了。」
「好!就這麼辦!」靳縣縣令知道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有一試。
當天,靳縣縣令就到大牢,將林洛嫣蒙上眼睛帶走了。
林洛嫣跟著靳縣縣令和幾個獄卒七拐八拐,到了一個隱秘的地牢裡面。
剛一進地牢,兩個獄卒就兇殘的撲上來,將林洛嫣的遮羞衣物全都剝了個精光。
「你們要幹什麼啊!」林洛嫣哭叫著想要掙扎,用雙手環住胸前,擋住私密之處,可是馬上就有皮鞭落在了她身上。
「不許動!」
「嗚嗚!」皮鞭的劇痛加上羞辱,林洛嫣整個人蹲在地面上,大哭不止。
「不准哭,站起來,站直了,雙手放在兩邊!」獄卒下令道。
林洛嫣一動不動。
「啪!」一記皮鞭狠狠抽在林洛嫣的背上,將她抽倒在地。
「起來!不然還打!」可是林洛嫣已經完全沒法支配自己的身體了,她又驚又怕,只是在地上趴著。
兩個獄卒立刻揪著她的雙手,將她雙手分開弔在樑上,她身體兩側的地面有固定的腳鐐,獄卒將林洛嫣的雙腳用腳鐐銬起來,這樣就雙手雙腳大大張開猶如X形狀。
「放了我吧,你們要幹什麼啊!」
「給我打!」縣令一聲令下,兩條鞭子就一左一右,一下下抽打了起來!
林洛嫣疼的大聲慘叫哭泣。
「啪!」
「哇啊!」
「啪啪!」
「饒了我,饒了我吧!」林洛嫣死命的哀嚎著,這種吊起來沒法反抗的劇痛,恥辱,快把這個千金大小姐弄瘋了!
連續打了一百多下,兩個獄卒才停下手,林洛嫣使勁的哭著,哭了足有一炷香的時間才停下來,抽搭搭的,鼻涕眼淚滿臉都是。
「聽話不?」
「嗚嗚!聽!」林洛嫣抽泣著回答。
「那還翻供嗎,是不是你勾結北野櫻謀取林家家產?」
林洛嫣使勁搖頭。
「嘩啦!」一個獄卒用鐵鏈纏住林洛嫣的細腰,將她的腰肢纏住也吊在樑上,之後拉著繩索向前,使得林洛嫣呈弓腰的姿勢,之後縣令上前一步,拎著她的頭髮,令她的嘴巴對著自己的下身,道,「張嘴!」
一股腥味鋪面而來,林洛嫣一個大家閨秀哪裡見過這個,肯定是死命閉上嘴巴,拚命別過臉去。
「給臉不要!」
「不張嘴,好啊,那就給我掌嘴!」隨著縣令的命令,兩個獄卒上前一下下的開始抽林洛嫣的秀臉,一直打了十幾下,林洛嫣還是挺著不張嘴。
縣令揪著林洛嫣的頭髮,讓她看著不遠處的一口大鍋,鍋裡面燒著開水,裡面還有一把小鏟子,縣令拿起鏟子,原來不是鏟子,而是一把烙鐵。
「看見了嗎,這叫水烙鐵!」把烙鐵放在燒開的水裡面,一百度的烙鐵燙人和放在炭火裡面的烙鐵比,可能沒有那麼重,燙的地方也不會皮開肉綻,但是到底哪個更疼只有受過刑罰的人才知道。
縣令將烙鐵拿到林洛嫣的身前,在她赤著的胸部上比劃了兩下。
「嗚嗚!」林洛嫣怕的哭了起來,隨即,縣令將烙鐵的尖端按在了林洛嫣的乳尖上!
「哇啊——」這個千金小姐立即張開嘴巴大聲慘叫了起來!
而縣令的下身也馬上跟著捅了進去!
林洛嫣想要閉上嘴巴,卻被塞滿了,噁心的東西不斷在她的喉管裡面挺動著。
縣令拉著林洛嫣的頭髮,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狠捅,一直到噴發為止。
緊接著,另一個獄卒也沖了上來,林洛嫣想要閉緊嘴巴,可是下巴都被縣令弄麻了,根本沒法做到,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一群獄卒在林洛嫣的面前排起了長隊······兩天之後,縣令又去大牢帶北野櫻。
「你們把洛嫣怎樣了!」北野在兩個獄卒的架著下,憤恨的看著縣令。
縣令看了北野一眼,「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兩個獄卒將北野櫻一直帶到地牢深處,這裡是專門上重度刑罰的地方,平時都很少用到的。
眾人還沒有走到,就聽見裡面傳來慘叫聲。
「洛嫣!」雖然慘叫已經失聲了,可是北野還是一下就聽出來是林洛嫣的聲音。
鐵柵欄門打來,兩個獄卒拉著北野進了那個房間。
北野頓時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
面前的林洛嫣,全身一絲不掛。
雙手雙腳反背到身後,用鐵鏈拴著,掛在頂棚上,兩個膝蓋被一根一米長的棍子支著,下身是完全分開的。
腰上拴著一根繩子,繩子另外一端墜著整桶水。
一個獄卒正掄著皮鞭狠狠抽打她分開的私密之處。
另一個一個獄卒用硬木口撐塞進林洛嫣口中,令她合不攏嘴,將下身完全捅進林洛嫣的喉嚨深處,抓著她的頭髮,不停的往裡插著。
雖然下身被打到皮開肉綻,可是林洛嫣卻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直到這個獄卒爽完了,將下身抽出來,這時候林洛嫣才拚命的慘叫哭喊起來,可是喊叫了沒兩聲,便又被另一個獄卒堵住了嘴巴。
除此之外,林洛嫣的全身上下,從臉蛋到腳丫底,每一寸皮膚上都布滿了鞭抽板打的痕跡,幾乎每一片皮肉都被刑具打開了花,新的鞭傷落在舊的板花上,層層疊疊,交叉縱橫。
手指,腳趾,手腕腳腕上,都有夾棍的痕跡,乳尖和肚臍甚至也有被碾壓和烙鐵燙過的痕跡!
「洛嫣,洛嫣!」
北野心疼的喊著。
那個一直在林洛嫣喉嚨裡面馳騁的獄卒忽然猛然噴發,之後將身下的東西抽了出來,口水和一些其他顏色的液體從林洛嫣的口中不斷淌下來。
「洛嫣!」北野簡直不能想像短短兩天之間,這些畜生對這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做了什麼。
可是林洛嫣卻茫然的看著北野。
此時的林洛嫣已經在重刑之下被打到失憶了。
「你們這些混蛋,畜生,我要殺了你們!」
北野歇斯底里的喊著。
「你想救她嗎?」
靳縣縣令忽然說,他一抬手,那個輪鞭子的獄卒停止了上刑。
北野也忽然冷靜下來。
「你們想怎樣?」
靳縣縣令看著北野的眼睛,他沒想到北野居然這麼快就冷靜下來了。
「巡撫大人會複審這個案子。」
「你們要我配合你們演戲?」
「不錯,作為回報,我會放了你的小姐妹,現在她已經被刑求到失憶了,就算你翻供,巡撫也得不到什麼結論,只能徒增受刑罷了。」
北野道,「你們能保證放了洛嫣?」
縣令擺擺手,「給她穿上衣服。」
旁邊自然有獄卒上前,將林洛嫣放下來,解開繩索鐵鏈,穿上囚衣囚褲。
只是這個清純的少女此時目光呆滯,只是呆呆看著地面。
「我可以保證放了她。」
北野點點頭道,「你最好是信守承偌。」她搖晃了一下自己的雙手,道,「如果我不計後果的話,這兩根爛繩子,是攔不住我的。」
縣令心中一凜,後退兩步,神色不定的看了北野兩眼,也吃不准她說的是真是假。
道,「話已至此,希望你好好配合,一旦你在堂上翻供,你的小姐妹就馬上死。」
巡撫說到就到。
上午開審,一大早,兩個衙役便拉著北野,將她拉到了牢里,令女卒給她沐浴更衣,搓洗乾淨後,又換了一身無袖馬褂和囚裙,便帶到堂上去。
巡撫大人上座,兩衙役自然不敢放肆,小心翼翼的架著北野櫻上堂,連腳尖都沒有拖到地面,這還是北野入獄以來受到的最高待遇。
不過整個過程,她一直低著頭,這樣一個傲骨錚錚的女俠,為了守護她決心守護的那個少女,違心招供,陪著瘟官演戲,她簡直已經無地自容了。
兩個衙役拉著北野上了堂,北野便跪坐著,腳背放平,臀尖跪在膝蓋上,雙手疊放膝頭,像是大家閨秀那樣低下頭,看著地面。
其中一個衙役道,「大人,女犯北野櫻帶到。」
「嗯!」北野的耳邊傳來一聲溫和的男聲,聽上去二十七八歲,正是剛過了年少輕狂,又剛剛進入成熟穩重的年歲,年輕而又有磁性。
「北野櫻,你抬起頭來。」那巡撫大人和聲說道。
北野櫻的身子像是不聽使喚一樣,非常溫順的聽從了這個聲音,抬起了頭。
她第一次見這個巡撫大人,果然像聽聲想像中那樣,是個面若冠玉的年輕長官,身體比尋常人略高大一些,卻不顯得粗獷威猛,而是一股堂堂正正之氣鋪面而來。
一雙剪水雙瞳,清澈的不似男子的眼眸,好像能直接看到人的內心。
他忽然看到北野櫻的手腳都被摻了牛筋,頭髮的麻繩捆著,道,「去了女犯的束具。」
「大人!這女犯的武功已經達到江湖上三流武者的境界,舉手投足間可以開磚裂石,還是綁著比較安全。」靳縣縣令道。
「無妨。」巡撫大人擺擺手,指尖一彈,捆住北野手腳的繩索直接崩斷了。
這巡撫大人竟然沒有用任何暗器,用手指彈出真氣便擊斷了牛筋繩索而沒有傷到北野的身體分毫,這至少是一流武者的境界。
「北野櫻,本官查閱案宗,覺得此案另有內情,你有何冤屈,便跟本官道來,本官定為你做主。」巡撫看著北野的眼睛道。
北野忽然有種感覺,這個人跟自己,就像是同一個人,雖然是第一次見,可是她的感覺,就好像是兩個人已經認識,相識,相知,在一起千百年一樣。
旁邊的靳縣縣令已經是汗如雨下,這個巡撫大人,原來早就認定此案有冤屈,這是來興師問罪的了。
但是北野輕輕搖頭道,「回大人,民女並無冤屈,這一切都是民女罪有應得。」
「唉!」巡撫大人輕嘆一聲,道,「北野櫻,你要知道,本巡撫乃是聖上欽點,持尚方寶劍,上可斬不肖王孫,下可殺瘟官劣紳。只要你道一聲冤屈,本官定為你做主。」
北野高高昂起頭,可是眼淚卻止不住的從眼眶中噴湧出來,多久了,在這月余的大牢生涯,自己經受的儘是冤枉,折磨,毒刑拷打,威逼利誘,沒有聽到過一句溫暖的話兒,可是,這個剛一見面的男子,身居高位的巡撫大人,卻願意為自己用尚方寶劍斬斷冤屈。
可是她還是不能伸冤,她一伸冤,還在大牢中的林洛嫣就必死無疑。
年輕的巡撫心中也是暗嘆,他也意識到,事情也許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他以為自己的武功達到了超一流的武者級別,天道不出,無人爭鋒,可以持著尚方寶劍,蕩平天下不平事。
甚至在查看這個卷宗的時候,看到北野櫻這個名字的時候,他便心中一悸,光是這個名字,便觸動了他的心弦,他認定這一定是個秀外慧中,武功高強,嫉惡如仇,而又堅定堅強的女俠,甚至有可能是自己神交已久的夢中情人也說不定。
便第一個啟程去往靳縣,可是現在的情形,顯然有些出乎他的預計。
「北野櫻,本官再問你一次,你可有冤屈?」
「沒有!」北野櫻篤定的說道。
「若是確認無冤屈,按律要責打二十板,案宗定案,便再也沒有翻案的餘地了。」巡撫還想要再確認一下,畢竟重責二十大板還是很難熬的,這個小女子應該會考慮一下翻案吧!
「是!大人,北野認罰!」不料北野朗聲認罰,這些日,六七百板子,每日上百鞭都熬了過來,又怎麼會被區區二十板子嚇住呢?
巡撫大人無奈,他看著北野櫻,心中更加喜歡了,這個女子真是堅強的讓人心疼,可是公堂之上,眾目睽睽,他總不能公然違反法度,只得拿起木籤道,「也罷,北野櫻,勾結山賊,攻擊林家,傷及林府太爺,殺傷家丁,現重責二十大板,監二年,之後發配私窯。」
心想,等以後再慢慢問詢冤情,想法救她吧。
靳縣縣令此時已經是汗如雨下,用袖子擦了擦汗,慶幸自己撿了一條小命,發現一個衙役正看著自己,便給了他一個重責的眼神。
兩個衙役心領神會,雖然只判了二十大板,但是對於這些行刑的老手來說,打出八十大板的重度也並非不可能。
在縣令的暗示下,兩個衙役走到旁邊放刑具的架子旁邊,這架子上的板子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太大區別,但是前面說了其材質並不盡相同,這裡最輕的板子跟最重的能相差幾倍。
兩個衙役掃了一眼,就拿起了其中的一對板子,這對板子長七尺左右,是用整根毛竹從中間剖成兩片製作,毛竹硝制以後,兼顧了韌性,堅韌和不腐爛的特性,用特殊的材料浸泡以後,沉重如鐵,卻韌性十足,尖頭的竹內膽裡面鑲了鐵片,前端更是極其沉重,這樣兇狠的刑具,管你有什麼武功真氣,一板子下去,直接把臀肉抽到陷下去,根本就扛不住!
兩個衙役上前,就要把北野按倒在地,可是去了繩子的北野,是實打實三流武者的實力,哪裡是兩個衙役能按動的,北野雙膝跪地,雙手撐著地面,像是生了根,背部猶如桌面般平,一動不動。
兩個衙役知道推不動她,也不再勉強,打到最後,女犯扛不住了,自然就自己趴下了。
一個衙役掄起了半子,狠狠抽下去!
「啪嘰!」猶如水球被打破般的聲響,板子狠狠抽進了北野的臀肉之中,巴掌寬的板子完全陷進肉里。
「啊!」北野也完全沒有想到這一板子居然會這麼重!比之前受過所有的刑罰都重的多!
她的整個身子都被這一記板子抽的向前慫了一下,眼淚直接崩了出來,濺了前面一地。
「嗖!」這邊板子剛剛抬起,甚至北野的臀型還沒有完全恢復——「啪!」那邊的第二板子就馬上跟上了!
還是疊著打在之前打的地方,北野的上半身使勁兒的擰著,臉別向另一邊,秀氣的眉宇,鼻子,嘴巴都因為過度緊張而有些變形了,她將臉別過去,努力不讓巡撫大人看到自己失態的樣子,畢竟,沒有女子願意讓心儀的男子見到自己不漂亮的一面!
「啪!」第三下!北野的臀尖使勁往上挺起來。
「啪!」第四下又被抽落了下去!
她開始懊悔沒有被兩個衙役按住了,如果被按住,就不用自己這樣死咬著牙關扛著,兩個衙役自然會按住自己不讓自己亂動!
「啪!」五下!這毛竹大板打在身上,是一下比一下難熬,一下比一下更疼,疊加的傷痛加上每一次沒法抵抗的大力,讓受刑的人有種被摧毀摧殘的無助感。
即使是北野這樣有著大俠資質的少女,也沒法抗拒這種無助感,比較她現在也僅僅是個少女而已!
「啪!」六!
「啪!」七!
「啪!」八!
北野嬌弱的身板,纖細的腰肢終於扛不住這樣重的刑罰,這樣沉的力道,終於被擊倒了!
第八記板子如此沉重,不但深深抽陷進了北野的臀肉之中,更是將她的下身直接拍到公堂的地板上。
「啪!」九下!重重的撞擊讓北野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
「啪!」十!大力打在被她的臀肉上,她的身子繃緊猶如彈簧,隨著一記板子的抽擊,她的身子中段被打的猶如小船般反向彈起,而臀尖剛剛升起到半空還未落下就被第十一記板子抽的落了下來!
「啪!」十二!
「啪啪!」十三十四!
這是真正的重刑,即使是一流高手也要受傷,何況北野櫻不過是三流的武林高手,她的體術還遠遠不足以抗住這樣的酷刑!
加上她已經被打的下身都貼在地面上,兩個衙役可以將板子掄的更高,揍的更低,打在皮肉上自然也更狠辣,更疼痛!
「啪!」十五!
打到第十五下,北野的囚褲裡面已經滲出了血絲來,她之前的刑傷本來就沒有完全好,又挨了一頓板子,傷口或者說她的臀面已經被持續不斷的長久板責打到習慣性出血了!
「啪!」十六!兩個衙役是越打越來勁,每一記都比上一記更加沉重一些!
而北野則是咬死了牙關,拚命不讓自己慘叫出來,可是第十六下打在身上,沉重的力量使得她的手腕撐不起自己的上身,一下子就挫了一下,兩個手臂的手肘落在地面上,「噗通」的一聲!
「啪!」十七!
北野雙手攥緊了拳頭,整個身子都發起了哆嗦,汗水已經遍布全身,甚至沿著北野的髮絲,脖頸,鎖骨,連著溜兒淌下來。
「啪!」十八!!
北野一雙柔荑攥緊,再鬆開,秀眉蹙緊,搖晃著頭,心裡拚命對自己說,「快完了!馬上打完了!再挺一下就過去了!」
「啪!」十九!重擊帶來的劇痛一波波襲來,像是要將北野的下身都打碎一樣!雖然她告訴自己馬上要打完了,可是每一記板子都像是過了一百年那樣劇痛,她的大腿,小腿幾乎都失去知覺了,是那種僵麻,難受到極致的失去知覺,腳丫徒勞的顫抖著,十顆腳趾猶如花瓣一般綻開,也是輕輕顫抖。
「啪!」二十!最後一記終於打完,北野整個人都鬆懈了下來,身子搖搖欲墜,她努力用手掌撐著自己的身子,讓上半身直立起來,她忽然想要仰頭看看巡撫大人,在心儀的男子面前,被打成這樣,真是太糗了,想到這,她的淚水就不由得往下淌,淚水模糊了雙眼,她看不清前面了,在心儀的男子面前,真是太失態了!
「大人!用刑完畢!」兩個衙役收起沾滿血腥的板子,立在兩旁。
巡撫忽然走下坐席,來到北野面前,湊近了正要說什麼,耳邊卻響起了北野櫻雖然虛弱,卻清冷無情的一句話,「官民高低,男女有別,大人請自重。」
看著北野遍布淚痕卻冷酷沒有一絲表情的秀臉,看著這個被打的皮開肉綻的卻硬挺著跪直不肯趴下的年輕女俠北野櫻,年輕的巡撫既責怪她不肯給自己為她伸冤的機會,又心疼到不能自已,連手都有點哆嗦,深深喘息了好幾口氣,才道,「女犯既已負罪,便不必再過多折磨,著令女卒好生上藥養護,退堂。」
聽到退堂二字,北野這才猶如被抽掉骨頭一般軟塌了下去,整個人猶如棉絮般倒在公堂上,兩個衙役則架著北野回大牢去了,年輕的巡撫又上前兩步,想要跟上去,心頭忽然回想起北野冷冷的兩句話,「官民高下,男女有別,大人請自重。」心口不由得一寒一痛:她都不愛惜自己,也對本官無意,我又何苦自作多情?便心灰意冷的低下頭,隨後便回驛站去了。
而北野在兩個衙役的架起下,一直拖到公堂門口,她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扭頭想去看一眼這個一見鍾情卻註定沒有結果的男子,卻發現那男子正低著頭黯然傷神,隨後北野便沉沉的昏迷了過去。
公堂外面是大院,拐個彎是一個拱門,走過兩重百十米長的青磚院牆便到了大牢。
牢里陰冷潮濕,圖省事,架著的人也不用力,任憑北野的素足在地牢的地面上磨蹭著,陰冷潮濕還長著苔蘚的地牢磚面蹭著北野軟孺的腳趾尖,北野打了個寒顫,清醒了過來,發現兩個獄卒已經從衙役手裡接過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給手腳都上了幾十斤重的玄鐵手銬,這種玄鐵手銬貼著皮膚的一面表面粗糙塗有藥物,一戴上便磨破了皮膚,有抑制真氣的功效的藥物直接滲進身體里,加上重達幾十斤的鐐銬,就算是二流武者戴上了也是任人宰割。
兩個獄卒正要把她送到牢房裡去。
「洛嫣呢?」北野澀聲說道。
兩個獄卒自然是不會搭理她。
「我說,林洛嫣在哪?」北野的聲音提高了一個音調。
一個獄卒駐足停下,看著幾乎是半個死人的北野,冷笑道,「北野大俠,都什麼境地了,你還在這硬?老子實話告訴你,那個林洛嫣,細皮嫩肉,下面緊的很,水也多,雖然是個傻子,不過畢竟是林家的千金大小姐,哥幾個正在排隊爽著呢,你也別急,等你傷好點了,也得一起伺候你爺爺我!」
「啊——————」北野的嗓子眼裡面忽然發出一聲母獸般的悲鳴,兩個獄卒嚇的一抖,將北野落在地面上。
一個獄卒氣壞了,抓著北野的頭髮,「一個廢了武功的女俠,嚇死老子了!」一把抓著她的頭髮,將她的臉對著自己,可是那一瞬間,這個獄卒的臉都嚇青了!
林洛嫣的瞳仁兒整個變成了血紅色,臉上白的像是刷過的牆皮,臉皮下面一條條的血管猶如蚯蚓般滾動,本是絕世美女,卻一瞬間形如厲鬼!
「怕什麼,她已經沒有武功了,怕是走火入魔了而已!」
「哈哈哈!」
「哈哈哈!」北野發出了一聲慘厲的笑聲,忽然盤腿坐下,雙手滲出來,每個手指頭都長出一尺長的指甲,北野慘笑著道,「我養了十年的厲鬼,我受盡了折磨也沒有放出來,可是你們為什麼不信守諾言,為什麼還折磨洛嫣妹妹!阿爹說,厲鬼一出,修羅天下,不殺光屠戮盡天下人不會回歸鬼道!今天,我就要讓你們這些背信棄義的漢人血流成河!」
兩個沒有武功的獄卒嚇的都不會走路了,其中有一個還抓著北野的頭髮,他的手指頭都嚇的抽筋了,全身只有眼珠還會轉,北野的頭詭異的向前一竄,一口咬在哪獄卒的脖頸上,眨眼間便將他吸乾了,北野化身的厲鬼力大無窮,緊接著又跨出一步,腳上的玄鐵鏈子直接崩斷。
第二個獄卒也被擊殺當場。
雪白的鼻頭一動,北野便嗅到了林洛嫣的所在,直接撞破層層牢房,沿途見到的所有獄卒,犯人,都直接咬死或是用指甲截斷脖頸,她的身軀隨著每次殺人變得越來越大,衣服完全破碎了,但是馬上就有黑色的鬼氣從身體裡面噴湧出來,遮擋住她的私密之處。
北野直線衝到林洛嫣的牢房,一個獄卒剛剛將下身從林洛嫣的口中拔出來,另一個正要進入,見到北野化身的厲鬼,整個下面都嚇到縮小的猶如米蟲一般。
而北野化身一道黑氣,直接將那獄卒撕成碎片。
林洛嫣已經失憶,卻似乎並不害怕北野,還傻乎乎的衝著她擺手,看著林洛嫣,北野血紅的瞳仁兒里似乎泛起了溫和的光芒,她背起林洛嫣,黑氣將林洛嫣包裹在內,之後又炸開,整片牢房都被炸成碎片,頓時哀鴻遍野。
殺了一個牢房的人,還不足以祭祀厲鬼,北野的身形一分二,二分四,以靳縣大牢為中心,向著整個靳縣蔓延開去,見人就殺,貓狗動物也都不留,有的是腰斬,有的是砍頭,有的撕成碎片,有的則吸成乾屍,老人,孩子,男人,女人,全都不放過,首當其衝的便是縣令家,不出一炷香,縣令大宅,上至縣令,夫人,下至女僕,奶媽,雜役,家丁,全都殺個一乾二淨。
半個時辰之後,半個靳縣已經遍布北野櫻化身的厲鬼分身,滿縣被殺的血流成河,到處是殘肢死人,人臨死前打散的油燈柴火燒著了房屋,血映著火,火燃著血,明明是白日,鮮艷的猩紅卻照亮了半邊天雲!
再過了一會兒,黑氣越來越多,最終遮天蔽日,整片靳縣都在黑氣籠罩之中,百日變為夜晚,不光是北野分出的厲鬼,整片靳縣幾乎成了陰陽交織的地方,無數鬼物從地下爬出來,見人就咬,見活物就撕碎。
瘋狂的殺戮,沖天的腥氣終於驚動了驛站休息的年輕巡撫,一人一劍,化作一道金光撕裂了整片黑雲,大片的陽光掃射在靳縣大地,無數鬼物都猶如春陽化雪一般消失在日光下,只有北野以精血喂養十年的鬼氣分身和北野自己化身的厲鬼依然橫行,年輕巡撫整個人動若閃電,一步便竄出十幾米,一道劍光一分十,十分百,眨眼間就掃死了一片鬼氣分身。
他很快就鎖定了北野櫻的位置,之後仗劍殺了過去。
北野櫻此時已經化身為五米多高的巨大鬼物,完全看不出本來的面目,年輕的巡撫一踩地面,整個人接力凌空而起,一劍當頭劈下。
清代多是用細劍寶劍,而這年輕巡撫用的卻是唐劍。
唐劍單面開刃,另一面只有尖端七寸開刃,餘下都是鈍面,可猶如刀般劈斬,鐧般格擋,也可劍般直刺。
他這一斬,帶著大勢,凌厲的真氣裹著劍身狠狠斬下。
北野的鬼爪也亮起幽冥光點,迎著劈斬向上掛起。
北野本身就有三流武者的實力,化身厲鬼之後,實力何止翻倍十倍,可是在年輕巡撫這一斬之下,卻猶如燭火與皓月爭輝,只聽一聲巨響,唐劍勢如破竹,將北野的鬼爪尖一點點劈斬碎裂開來。
接下來,北野整個就是在被動挨打,每一記劍氣都帶走她身上的一蓬鬼氣,北野的身形也越來越小,漸漸恢復了正常,手腳上的指甲漸漸褪去,臉色也慢慢恢復正常。
劍尖指在北野的頜下。
「是你!」年輕巡撫怎麼也沒料到,大肆屠戮平民的妖鬼竟然就是自己一見傾心的這女子。
她全身赤著,優雅的曲線上面布滿了刑傷,看著就讓人心疼,背上依然背著這傻乎乎的林洛嫣,這個漂亮清純的林家大小姐一點也不像剛剛被輪著口暴了的樣子,猶如嬰孩一般左右搖晃著腦袋,一臉呆萌。
「殺了我吧!」北野淒聲說道,「我放出了厲鬼,我已經快控制不住它了,殺了我。」
年輕巡撫的劍向後退了兩寸,「你有冤屈對嗎,你就是為了你身後的女孩,所以忍辱負重,對嗎?」他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一切,不是因為他有多聰慧,而是他和她本就是同一種人,同一類人,不論看什麼事物,都會是同樣一種看法;做什麼事情,都會是同樣一種手段;面臨什麼選擇,都會下同樣的決斷,不約而同,心有靈犀。
「殺了我!你已經鬼氣入體了,內力和鬼氣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體系,你快要扛不住了!」
北野雖然被年輕巡撫擊散了大半鬼氣,可是依然是厲鬼附體的狀態,瞳孔依然血紅,能輕易看出巡撫體內的鬼氣縈繞。
年輕巡撫搖搖頭,「我做不到,下不了手,我死就死了,哪怕你繼續屠戮天下,也無所謂了,我殺不了你,我做不到。」
「懦夫!」北野怒罵道,她踉蹌著前行,想要撲到在劍尖上,可是年輕巡撫馬上還劍入劍鞘,微笑著說,「懦夫就懦夫吧,女人面前,哪有英雄呢?」說著他已經感覺自己氣血不暢,慢慢的,躺倒了下去,氣息全無。
北野把林洛嫣放在一旁,緩緩解開了年輕巡撫的褲帶,她知道只有自己的元陰才能將年輕巡撫體內的鬼氣都吸收回來,救他性命。
除了眼睛,北野其餘地方都已經還原人身,雙手綿軟猶如砂糖,雙手輕輕握住了年輕巡撫的下面,雖然她未經人事,但是這些日也看了不少獄卒們折磨女犯羞辱林洛嫣的場景,自然知道如何做能夠取悅男人,在北野一雙玉手的揉捏和舌尖柔唇的吸吮下,小巡撫慢慢猶如長槍般挺立起來,北野跪坐在年輕巡撫的身上,看著他剛毅而正氣的面龐,咬咬牙,下身對準了,坐了下去。
「啊!」像是從裡面撕裂了,北野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奇異的劇痛,她忍住淚花,趴伏在年輕巡撫的胸膛上,下身縮緊,用力吸收著巡撫體內殘留的鬼氣。
「混蛋!」鬼物在北野的體內咆哮著,「你是在找死!這個人類的身體里全都是純陽的真氣,你知道他的噴射會對你造成怎樣的傷害嗎!」
「我不管!我不管!」北野在腦海里回應著,「我不在乎,我要救他!」
「無可救藥的人類!」鬼物瘋狂的叫著,可是它的鬼氣被年輕巡撫劈散大半,暫時沒法控制北野的身體,北野忽然覺得年輕巡撫的下身越脹越大!之後猛然的一股滾燙像是刺槍一般噴射在自己的花蕊上!
「啊!!!————」北野整個身子死死趴在了年輕巡撫的身上,帶有純陽屬性的精液進入了養鬼十年的北野陰性體內,無異於在冰面上澆了一壺融化的鐵汁!
北野拚命的嘶號著,那種劇痛比在公堂受刑,挨板子,在牢里被鞭打疼一萬倍,就好像整鍋的鐵汁一股腦灌進了肚腹之中。
她拚命的慘叫著,純陽屬性的真氣從精液中散逸開來,很快布滿了北野的全身!
北野只覺得自己被一萬匹馬踐踏過去,再用碾子碾壓過來,之後重新拼起來再踐踏一遍!
不知道過了多久,北野才清醒過來,年輕的巡撫依然在昏迷之中,不過身體里的鬼氣已完全被自己吸回去了,距離甦醒也不會太久,北野飼養了十年的鬼物似乎被改造了一遍,不再畏懼純陽屬性了,不過陷入了深度沉眠,北野身上的傷勢也好了不少,北野在一家民宅里找了兩套男子的衣服,給自己和傻乎乎的林洛嫣穿了,這個男子當然已經牆上地上天棚到處都是,還有一段腸子掉在米缸里。
北野又回到年輕巡撫的身邊,幫他整理好衣物,劍放在他身邊,北野跪坐在他的身邊,柔聲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可是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以後北野不再多看其他男子一眼。可惜的是,我們畢竟是官民高低,註定沒有結果,永別了,我的初戀。」之後便抱起林洛嫣,向著蠻荒的方向走去,離開了她第一次行俠仗義的地方,離開了這個傷心的地方。
哦,並沒有結局,會一直寫到北野一統蠻荒,後和李雪決鬥並加入劍閣,北野篇之後是什麼呢,按順序應該是上官明月了,上官可能會比較慘,擼客們要有心理準備啊。
下一章一直在寫,已經寫了八千多,大概一半吧,不過最近太忙了,儘量這周之內發出來。
今晚發布,另外徵集幾個女神名字,老規矩,最好是附加一定描述和能接受刑罰的程度,也可以群里私我照片,刑罰程度分別為sp,正常拷打,女刑,床戲外傳·北野櫻(六·上)
「咔嚓嚓嚓!」恐怖的天雷從億萬丈的高空中劈砸下來,轟在遙遠的蠻荒之中。
傾盆的大雨接連而下。
「咔嚓!」
「卡嚓嚓!」
一個接著一個的響雷閃爍下,古老的蠻荒青石古道,一個瘦弱的女子正艱難前行,冰冷的雨水打濕了她全身的衣服,衣服緊緊貼在她看似瘦弱但是其實十分結實健美的肌體之上,她赤著雙腳,踩在堅硬冰冷的青石板上,冒著天威,艱難但堅定的前行。
這女子的眼神極為堅毅,她背上還背著另一個清秀女孩。
「堅持住!洛嫣,我們馬上就到了!已經進了蠻荒境內了,清朝的追兵不敢進來了!」
「嗚哦。」林洛嫣口中發出迷糊的聲音,長途跋涉加上淋雨陰冷,她已經開始發燒。
「轟!」
又是一個炸雷,北野的腳下一抖,跪倒在地上,最開始還沒覺得怎樣,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強行召喚厲鬼而導致身體的反噬越來越嚴重,身子越來越虛弱,完全是在依靠意志支撐著,這幾日,又接連擊退了數波追兵,北野櫻的身體狀況已經十分堪憂。
眼前越來越模糊,我快不行了!
北野咬著牙關,可是她最後一絲體力也消耗殆盡,最後眼前一黑,暈死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在溫暖的帳篷裡面,蓋著被子,不遠處的地面挖了個火坑,幾個女奴正一點點往裡填著柴火。
「女兒!」
北野扭過頭,看見自己旁邊坐著一個鬚髮潔白,看上去足有七八十高齡的魁梧老人,不禁綻放出了笑顏,「爹!」
這個魁梧老人,名叫北野狂刀,號稱鬼王,乃是蠻荒眾部族中最頂尖的高手,光自身修為就達到了超一流的水平,再加上他圈養的厲鬼,能以一當萬。
老人點點頭,「你召喚過一次厲鬼了吧。」
「是!」北野有點委屈的點點頭。
「無妨,只是你養的厲鬼屬於血魔種,實力提升快,可是也不易操控,容易被腐蝕心智,三個月內不准再放出厲鬼,否則將會完全被厲鬼反噬吃掉!」
「是!爹!」
「嗯!」北野狂刀老年得女,對這個女兒還是很滿意的,此時也不由得有些心疼道,「這次出去,吃了不少苦吧。」
「爹!」北野搖搖頭,「我惹了大禍了。」
「我知道!」北野狂刀哈哈大笑,厲鬼一出肯定殺了不下萬人,朝廷定會徹查此事,根據線報,清朝的大軍已經逼近了。
「什麼!這可如何是好!」北野只知道惹禍,沒想到會引來朝廷大軍圍剿。
「怕什麼!」北野狂刀一臉狂傲,「為父壽元將盡,聽說軍團長也是個超一流高手,我正好會會他,若是有了感悟,可能再進一步,朝聞夕死也是不枉此生啊!」
「什麼?爹,你壽元將盡?」
「不錯,為父今年已經一百又八十九歲了,這些日已經能感覺到自己大限將至,隨我學習養鬼之術的人不少,可是真正得到傳承的只有你!過些日子,等你身體好些,為父就將整套鬼道功夫全都傳給你!」
接下來的兩個月間,朝廷的軍團不斷向著蠻荒集結,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而北野狂刀也並沒有集結蠻荒的部隊,蠻荒人雖然兇悍,但是人少,器械也不行,若是軍團作戰,必將慘敗,百年來,蠻荒部族資源匱乏,一直靠著北野部族的首領盤踞一方,每一代首領都有著超一流的武力,若是爆發鬼力,一人能屠戮萬人,因此歷代朝廷不敢輕易進犯,也沒很大必要進犯。
北野狂刀是打算約戰清廷的軍團長,而軍團長自然也不敢放任北野狂刀這樣級數的高手肆意屠戮自己手下兵團,因此必須接下約戰。
約戰就定在了當月十五的早上,清兵軍團長自然知道北野狂刀的用意,傳聞北野狂刀是養鬼高手,可以放出惡鬼夜食千人,更是可以與厲鬼合體為一,超越當前的武學等級,若是月圓之夜,威力更是倍增,因此這一戰,除非軍團長完勝北野狂刀,否則必定退兵不然當夜北野狂刀可能會放出厲鬼,屠戮兵團。
清晨的第一縷曙光打在草原之上,北野狂刀帶著北野櫻和數百嫡傳弟子身赴戰場,對面面對的是清兵軍團長,一個同樣達到超一流多年的真正高手,他的背後還有萬人計的軍團,不過在北野這種高手的眼中,尚且不如一萬螻蟻。
兩人的目的一致,就是帶著身邊有資質的人看一場超一流武者的戰鬥,武功達到一流以上的人,都有了常人兩倍以上的壽元,更加惜命,不到萬不得已,不會拚死決鬥,清兵軍團長是身負皇命,也必須給靳縣慘死的百姓一個交代,而北野狂刀必須保護自己的女兒和部族不被侵害,兩人不死不休!
「老友!」清兵軍團長騎著馬,離開自己的兵團向前進了千米,而北野狂刀也令自己的弟子和北野櫻在千米以外的地方遠看。
「納蘭無敵,我守衛這蠻荒百年,你在這裡戍邊百年,今日還是難免一站啊!」北野唏噓一聲。
「老友,如果是我,便交出女兒,也好過部族受到牽連!」
「你女兒,納蘭楚楚。」北野狂刀莞爾一笑,「你那個嬌滴滴的小女兒,換做你,捨得把她交出來,交給你們黑暗的朝廷,放在黑獄大牢里嗎?」兩人雖然屬於不同陣營,卻神交已久,對對方的家室也是了如指掌。
納蘭無敵沉默了。
「道不同。」北野狂刀亮出彎刀,尋常的草原彎刀只有兩尺長,北野狂刀的刀卻足有一人高,然而在北野狂刀的手中輕輕一抖,卻輕如鴻毛。
納蘭無敵眼睛一亮,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蠻荒一代早在百年前就有傳聞,北野部族有一個名為北野狂刀的大力士,尋常人用鋼鐵彎刀已經覺得很重,可是這北野狂刀居然用了五百斤鋼鐵等各種金屬,除了吃飯睡覺,竟連續錘鍊七日,親自鑄造了一柄足有三米長的大刀,這柄大刀在鑄造之初期粗鄙不堪,其丑無比,北野狂刀仗刀行走天下,不斷運轉真氣日夜錘鍊,有時遇到高手也會被削掉幾片刀身,歷經百年,五百斤金屬中的廢物盡數被逼出,留下的都是精髓,整片刀身也縮小到兩米左右,百年真氣溫養才養成這柄神兵。
納蘭長嘯一聲,也從背後抽出自己的佩劍,同樣是重兵器,寬一尺,長一米七的重劍劍面,雙手握著,一出鞘,就引得天地風雲驟變。
兩大高手的身邊的風雲氣流都被激發起來,猶如沸騰!
「殺!」
「殺!」
兩大絕頂高手幾乎同時動身,納蘭無敵,北野狂刀,都是高大身材,也都是手持重兵器,前進衝刺卻猶如是飛鷹脫兔,只一個眨眼便斬了一個回合,一聲刀劍相接的巨響!兩柄重兵器交接之處猶如一個炸雷,迸射在一起的力量攪動相擊,最後化作一股利劍直崩天雲,每一刀都有千鈞之力,可兩個人竟然以肉體凡胎硬發出此力並同時將對方的力量接下來,兩個千鈞之力的對轟產生的瞬間爆發反作用可不是兩千均那麼簡單,這一刀,即使是巨象也可以一刀斬為兩截。
「轟!」
「轟!」
兩人皆是練大開大合的路子,純粹的力量,速度的比拼,一刀一劍,大力劈斬,誰也不肯退讓一分。
整整一炷香的大力拚擊,兩人略退幾步,一個收刀一個收劍,這種竭盡全力的轟擊,即使是超一流的高手也難以為繼。
北野狂刀長嘯一聲道,「行走江湖,能逼我出這一招的人並不多!」兩人對劈許久,知道再這麼打下去毫無意義,必須用真正的絕招定勝負!
「同樣!」納蘭無敵也不多話,身邊已經有真氣聚集,接著,一道道金燦燦的的劍芒在他的身邊成型,每一條劍芒都是巨劍的模樣。
北野狂刀的面前卻是升起一道道混黑色的幽冥鬼爪子,兩人幾乎是同時聚氣完畢,一同前沖,周身真氣帶著幻化的招式猶如千萬雷霆相互衝擊,這可不同之前的刀劍向接,每個人都要同時控制無數劍芒鬼爪攻擊敵人,也要防著不被對方擊中。
「轟轟轟!」千百計的連續轟擊之後,兩大高手再次退開,北野狂刀口中慢慢滲出鮮血。
而納蘭無敵卻臉色漆黑,忽然,納蘭無敵猶如飛鳥般猛然掠過北野狂刀的頭頂,瘋狂的向著北野狂刀身後的北野櫻掠去。
兩人的戰場距離北野櫻足有千米,可是對於這種高手來說,也不過是三五步幾個眨眼間。
「天真!」北野狂刀也是一個飛掠,如果說納蘭無敵的速度猶如飛鳥,那麼北野狂刀的速度就猶如獵鷹,雖然武技相近,可是常年騎馬的納蘭無敵在步法上卻遠遠遜色北野狂刀,北野狂刀厲喝一聲,猛然撲擊道納蘭無敵的身後,彎刀倒扣,刀尖直指納蘭無敵的背心,喝道,「你再敢進一步?」因為彎刀刀頭是倒鉤,這種抵住方法,只要納蘭無敵輕輕一動,背後便會被完全刨開!
「你中了我幾劍?」納蘭無敵輕笑一聲。
「····」北野狂刀不語。
「我也中了你至少七爪,可能今夜都活不過。」說著,納蘭無敵又是一個縱身,已然來到了北野櫻的面前,北野狂刀臉色驟變,納蘭無敵幾乎是主動撞在北野狂刀的刀身上,他的整個後背幾乎都被彎刀撕裂,脊骨都露出來!
「不!」北野狂刀中了納蘭至少五劍,內臟均受到了重創,突破自然是不用指望,估計也活不過三天,一旦納蘭無敵拚死將自己的弟子全部斬殺當場,那麼蠻荒的養鬼之術將無以為繼!
不過納蘭無敵來到北野櫻面前,卻並沒有對著北野櫻出刀,北野櫻身邊還有上百個北野狂刀的其他嫡傳弟子,有的是北野部族有的也有其他部族的,都是嫡系傳人,也是各個部族的未來和希望,不過現在還沒有成長起來,只要納蘭無敵一揮手,這些部族的希望就會全部泯滅!不過納蘭無敵並沒有這麼做,他口齒中已經全是鮮血,對著北野道,「小兒在靳縣與你一面之緣,便對你一往情深,奈何已有正式婚約,也曾想過納你為妾,只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屈尊。」
「啊!」北野櫻沒想到納蘭無敵這個絕世強者,冒著立死的危險到自己面前就為了說這幾句話,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應對,良久才道,「對不起,北野不才,寧為雞頭,不為鳳尾,不做妾室。」
「唉!」納蘭無敵長嘆一聲道,「也罷,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北野狂刀看著納蘭無敵也是嘆了口氣,抱起已經失去全身力氣的納蘭無敵,幾個飛掠,來到清軍陣營中,看也不看嚴陣以待,如臨大敵的清軍將士,將納蘭無敵輕輕放下,轉身回去了。
納蘭無敵則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對周圍道,「蠻荒資源匱乏,族人卻勇悍不畏死,你們上奏朝廷,靳縣之事,就此作罷,不要再對蠻荒用兵了。」說完,便氣絕身亡。
看著死去的軍團長,一個面色冷厲的中年男子從老團長的懷中取出軍符道,「從今天開始,由本副團長帶領戍邊軍團,暫且退出蠻荒!」
令人帶著老軍團長的屍體,離開了這裡。
一個軍官追上幾步道,「大人,難道就這麼算了?」
「當然不會!」新軍團長冷笑一聲,「納蘭無敵也是個人物,他雖然人在軍中,可惜越老越天真,是個十足的鴿派,一向主張和平共處,此時知道自己時日不多,想要死諫朝廷,停止對這些蠻夷小族壓迫用兵,可是我們天朝上國,居然被人殺了萬人,此仇怎能不報,就算我不追究,朝廷又豈會善罷甘休?」
「可是北野狂刀在一日,我們就沒有人能跟他分庭抗禮啊!」
「北野狂刀同樣時日不多,這次大戰更會消耗他的壽元,我已經密談蠻荒一些小部族,給了他們足夠好處,幫我打聽北野部族的事情,若是北野狂刀一命歸西,我們就發兵蠻荒,降服北野部族,生擒北野櫻!」
一月之後,軍團長和北野櫻的父親戰鬥已經過去許久,前任軍團長當場慘死,可是不出半月北野櫻的父親北野狂刀也一命歸西,北野櫻終於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新繼任的軍團長不顧及老軍團長的遺願,再次發兵蠻荒,蠻荒其他的部族帶著大清的人來北野部的門口抓人,沒有了北野狂刀的蠻荒,已經不足以對抗清軍,看著不遠處壓境的大軍,北野櫻只說了一句,「我跟你們走。」便被帶上手銬腳鐐,押上了囚車。
外傳·北野櫻(六·中)
PS:比較殘忍啊,這章是獄刑,有點心理準備,構思了半個月才一氣呵成,什麼刑罰都有,鞭刑,烙鐵,板子,水刑······「嗖————啪!」
「嗖——啪啪!」
黑牢深處,一陣陣的皮鞭破風之聲。
一串串皮肉開綻的脆響。
專門負責刑訊的是大督軍霍青,吃飽喝足的霍青挺著肥胖的肚皮,腳踩著登天靴,慢吞吞的走在戍邊部隊黑牢的地道里,地道兩邊的牆壁上掛著一排排火把,映射著霍青滿是鬍鬚的方臉,挺著不遠處傳來的皮鞭聲和女子間歇發出的壓抑慘叫,霍青滿是橫肉的臉蛋上浮現起猙獰而享受的笑容。
跟隨著霍青的腳部,慢慢走到了地牢盡頭的刑牢。
正對著牢門的牆壁上是門形木架,兩邊和橫樑的木櫞都足有海碗粗,用利斧都難以斬斷。
在這巨大的木枷正中,用鐵鏈吊著一個眉宇清秀的女子,正是北野櫻,她還穿著被捕時候的普通蠻族女子的布衣,一雙鞋子早被去了丟在牆邊,赤腳分開約有一米,用繩子分別綁在木架兩邊。
「三流武者,嗤!」霍青冷笑一聲。
本來也不至於這麼著急對北野上刑,但是押解的時候,一個清兵對北野有些毛手毛腳,北野情急之下將那個清兵一掌擊斃了,在三流武者的一掌之下,一個壯年清兵的防禦並不比一隻螞蟻更高。
高手遍地的清軍大營自然不能容忍一個小小的三流武者撒野,北野馬上就被制服並送到黑牢深處來用刑了。
從上午就開始開始上鞭刑,大督軍霍青慢慢的吃完午飯,又睡了半個時辰,這才來北野受刑到現在已經打了兩個時辰。
蠻荒的布料用的是蠻荒特產的麻線,成衣也遠比之前在靳縣大牢里的囚衣結實多,從上午到現在,足挨了幾百鞭子,雖然條條血痕透過布衣滲透出來,可是卻並沒有很明顯的破損。
看見大督軍霍青進來,正左右開弓狠抽的那個清兵立刻停下手裡的動作,恭立一旁,旁邊坐著的一個清兵小頭目也趕緊站起來。
「繼續打啊,你也別閒著,兩個一起。」
小頭目聽了霍青的指示,急忙去取了一條皮鞭,和另一個清兵一起,一左一右,粗黑的皮鞭兇狠的落在北野櫻的身上。
又打了足有幾十鞭,大督軍才揮手示意停止,自己走到火爐旁邊,拿起一把燒紅了的烙鐵,慢慢走到了北野的面前,將烙鐵在北野的眼前晃了晃,即便是北野這樣的女俠,也不由得驚恐的盯著眼前火紅的刑具,後腦頂著後面的牆壁,盡力想要離這恐怖刑具遠一點。
「不用怕,小丫頭,本督軍還是很憐香惜玉的。」
說著,一隻手按在了北野的脖頸下部,接著一用力,將她的上衣衣襟整片撕開。
「啊!」北野驚呼一聲,她心中已經有了心儀的男子,身子自然不願給旁的男人看,可是她剛要掙扎,督軍的手心裡就爆發出一股磅礴的力量,將北野整個身體都禁錮在空中,四肢張開,兩片衣襟像是翻書般左右翻開,露出了胸前的一對挺拔。
督軍的大手用力捏住北野右面的雪峰,使勁揉捏了兩下,之後拎著她的乳尖,將她的玉峰扯得變長,在她的身上,有一道特別明顯的鞭傷,從脖頸下端,一直穿過鎖骨,延伸到乳溝里,最後停在肚皮上緣。
督軍右手捏著北野櫻的玉兔,左手的烙鐵側邊慢慢貼近了這道鞭傷。
在北野驚恐的注視下,烙鐵鋒利的邊緣切在了鞭傷的起點,然後沿著鞭痕慢慢向下移動!
「啊!————啊!————哇啊————」北野頓時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那烙鐵落下的一瞬間,先是一陣冰涼——當然只是錯覺,是皮膚表面的神經瞬間被高溫殺死,無法傳遞溫覺的一種錯覺,緊接著,就是死掉一般的劇痛,像是兩片刮刀一同刺進皮肉,之後慢慢向身體內側刮蹭一般。
而且這種劇痛還不斷的深入,不斷遊走,沿著鞭痕,劇痛愈演愈烈!
「啊!————哇啊!————住手啊————」烙鐵一直走到了北野的肚皮上沿,之後忽然放平了,足有三寸見方的烙鐵整片燙在北野軟嫩的肚皮表面。
「啊!」北野伸長了脖頸,全身的肌肉都忍不住繃緊起來,甚至肚皮上都顯現出了八塊流線型的秀美腹肌。
女子練出這樣流線優雅的腹肌是十分不易的,而那烙鐵就按在北野右側上面第一塊腹肌上,還不斷的碾壓,左右蹭動著,北野疼得不斷慘叫哀嚎,身子像是抽搐一般抖動。
足足烙燙了半柱香的時間,北野強大的身體素質和堅強的意志品質使得她不至於瞬間就昏迷過去,可是也無形中極大增加了她熬痛的時間。
從額頭開始,一直延伸到臉頰,脖頸,鎖骨,雙峰,北野全身裸露的皮膚表面都布滿了一層細碎的汗珠,帶著鹽漬的汗水滾落在烙鐵表面,發出「呲呲」的聲響。
最後,大督軍猛然將烙鐵拿開,烙鐵的表面還拉起幾條北野皮膚上的肉絲。
北野再次發出一聲高昂的慘叫,之後身子抽搐著昏迷了過去。
軍隊黑牢里最不缺的就是乍冷的水,北野很快被潑醒了。
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擺著一個大木盆。
一個清兵正將一堆血紅的辣椒加進木盆里,清兵的小頭目則用特製的工具將木盆里的辣椒都碾壓成漿。
督軍則帶上了一隻皮手套,從木盆里撈起一把辣椒漿。
獰笑著走到了北野面前,看著北野完全露著的美妙胸脯曲線道,「怎麼樣,三流武者女俠,你怎麼不反抗了呢?這繩子只是普通的繩索,以你的武功,輕易就可以撐開吧?」
北野仰著頭,淚水不住的流下來,剛才督軍一出手,她就知道,這個督軍絕對是一流以上的高手,而且必定是步入一流多年,根基極其穩健,就算自己再次召喚厲鬼,也會被這個督軍直接鎮壓!掙脫一根普通的麻繩,沒有任何意義,在這樣的高手面前,她連自殺都做不到:對不起,巡撫大人,北野心裡暗暗哭泣難過,我連自己的身子都保護不好,被這些臭男人都看見了。
督軍見北野不說話,只道北野狂野叛逆,獰笑著將一把辣椒漿按在了北野的胸脯上。
「···」北野的臉色頓時憋的通紅,即使是尋常肌膚,也不一定能忍受辣椒漿的塗抹,何況滿是鞭傷的皮開肉綻的少女胸脯呢?
北野只堅持了短短几秒鐘,就撕心裂肺的慘叫了起來,而聽著北野的哭叫,督軍的臉色更加享受,十個指頭一點點在北野細嫩的胸脯上捻動,將辣椒漿均勻的塗抹在北野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上。
滾燙的辣液滲透北野的皮膚表層,猶如密集的刺入無數根利針,身體表面的鞭傷更是猶如被扯開般疼痛難忍。
「叫爸爸!」督軍粗糙的手指蘸著烈火般的辣椒漿液在北野的肌膚上不斷碾蹭。
「叫爸爸就饒了你呦!」
北野咬著牙關,全身都痛的顫抖,辣漿滲透肌膚,好像直接要燒穿心脈,北野的眼神比辣椒更火辣,怒視著督軍,顫抖著說,「憑你也配!」。
「叫哥哥也行啊!快求饒,求饒就給你洗去!」粗糲的掌心蘸著辣椒漿一下子按在了北野的肚腹上側,之前用烙鐵燙破的傷口上!
「啊————」北野頓時扛不住,大聲的慘叫起來。
「繼續上刑!」督軍在水桶裡面洗了手,命令道,「這種蠻荒母狗,只有不斷熬刑才能馴服!」
督軍隨手扯過一塊抹布擦了手心,扭頭走出牢門。
身後再次響起「啪啪!」
「啪啪!」的鞭響和北野一聲接一聲的慘叫。
整個下午,北野都在鞭刑中度過,這些戍邊部隊的人對於蠻荒人有種發自內心的毒辣,下手也是極為心黑手狠,完全不會顧及北野是個少女。
整個上身都塗滿了辣漿,北野幾乎是上一刻昏迷過去,下一刻就痛醒過來,這些清兵不會容忍北野哪怕一秒鐘的昏迷享受。
咕嚕嚕
前方高萌!
23 年 5 月
又一次的昏迷過後,北野睜開模糊的淚眼,一個清兵手裡拿著一條足有半尺長的刑具,那刑具是一根半尺長的粗筷子,清兵拿著棉麻繩子繞著筷子一圈圈纏繞,最後纏成男子龍器的模樣,拿到了北野面前,道,「張嘴!」
北野閉緊了嘴巴,她寧願死也不願意承受這種類似於口暴的羞辱。
「叫你張嘴!聾了嗎?」清兵罵道。
北野還是緊緊閉著嘴巴!
「就不信了弄不服你!」那個清兵狠狠一個耳光打在北野的俏臉上。
嘴角頓時流出了血。
「混蛋!」北野咬牙切齒的罵道。
「啪!」又是一記耳光!
「啪!」
「啪!」連續的抽打很快就將北野的臉抽麻了,可是北野還是硬挺著不肯張口。
「卸掉她的下巴!」清兵小頭目道。
另一個清兵上前扯住北野的脖頸,可憑他的功夫想要卸掉北野的下巴還是有些痴人說夢,弄了半天,北野也是一動不動。
「哼!」那個清兵顯然覺得下不來台。轉身拿起一把燒紅的烙鐵,放在北野的臉前面,惡狠狠道,「張不張嘴!」
熱浪滾滾,臉前面的空氣都被燒燙了,北野覺得眉毛,臉上的絨毛都快烤焦了,她死死盯著那個清兵,心裡一瞬間猶如閃電般轉了一千個念頭,最後還是屈辱的張開了嘴,她不敢賭這個清兵會不會兇殘到真的燙自己的臉,如果他用真的下體來口暴自己,那麼北野死也不會屈服,可是只是一根木棍的話,北野還是選擇了張口。
那清兵像是得勝了一般將烙鐵扔回火爐之中,將那恥辱形狀的木棍插進北野櫻的口中,一直插到她的喉嚨深處才停下來。
口外面還留著一截,使得北野合不攏嘴。
這才將北野從木架上面解下來,拉到一個大水池旁邊。
這是用水泥和紅磚砌成,一米多高的水池,裡面灌滿了冰冷的水,水池邊沿有固定有一條皮帶。清兵用那條皮帶將北野的腰肢鎖在水池邊沿上,北野的腿比水池邊略高,這樣綁住她只能微微屈膝站著,用不了一會兒,膝蓋和腳腕都會受不了,這是一種罰站的方法。
不過為了對付北野這樣的人,自然不會只是罰站這麼簡單,只見那清兵在水裡撈了幾下,撈出來一條鐵索,用鐵索將北野櫻的雙手死死纏住,之後又一拉水池另一邊的鐵索,北野櫻的上身直接就被拉進了水池之中,鼻子裡猛然灌進了冷水,北野想要屏住呼吸,可是口中被木棍撐開,冰冷的水順著撐開的口齒縫隙不斷流進嘴巴裡面,冷水滲透了木棍外圈纏著的棉繩,抵在口腔和喉管前端又癢又脹痛!
北野感覺自己就要被嗆死了,在水裡拚命的掙扎著,上半身的辣椒漿一泡水,都融化下來,上身的皮膚瞬間覺得十分清爽,可是隨即胸膛上的鞭傷,燙傷泡在辣椒水裡面,即將癒合的傷口又被泡開,更是撕裂的疼,最難受的還是眼睛,嘴巴鼻子,完全浸在稀釋了的辣椒漿水裡面,整個頭猶如放在火裡面烤。
上半身浸泡在水裡,下半身卻閒置在外面,清兵自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北野,直接掀起來北野的褲裙,露出一對圓滾的翹臀,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抓起了一條兩尺多長的竹板刑具,順手在水池裡粘了,帶著一股冰冷火辣的辣椒水,狠狠的抽在了北野的臀瓣表面!
「啪!」
「···」臀腿上傳來的劇痛讓北野櫻幾乎瘋狂,上半身在水裡撲騰的更加用力,可是手指頭粗的特製鐵鏈拴著,哪裡能掙脫得開!
「啪!」
「啪!」
「啪!」竹板瘋狂抽落,幾乎是一下接著一下,口腔鼻孔都灌滿了水,北野櫻覺得自己被浸泡在死亡的邊緣,這種情況下,她幾乎忘記了自己是個女子,雙腳雙腿瘋狂的踢踏著,兩條強勁大腿時而幾乎叉開到極致,兩腿之間的隱秘之處,完全暴露出來,沒有一絲遮掩。
「啪!」
「啪!」
板子依然勁力十足的抽下來,北野雙腿踢踏的力道越來越小,最後完全不動了。
在旁邊觀察的清兵首領知道北野嗆水休克,立即粗暴地拉著鐵鏈將她從水池裡面拉了出來,解開皮帶,讓她仰頭躺著,將她口中的木棍拔了出來,一隻腳踩在北野鼓起來的肚皮上狠狠踩了兩腳。
「咕嘰!」
「咕咕!」
「嘔!」
北野動了幾下,側躺著,口中吐出一些冷水,慢慢甦醒過來,眼睛失神的看著不遠前的地面,神智還是有些模糊的。
「招不招!」一個清兵拉住北野櫻的頭髮,令她的下巴揚起來。
他獰笑著帶著輕蔑和俯視看著北野櫻,沒有人能扛過一次水刑,沒人不屈服於這種嗆水到休克,遊走於死亡邊緣的恐懼感,而對於將她壓迫如死亡邊緣又將她拉回來的行刑者,受刑人會有一種源自靈魂深處的畏懼,這時候不論叫她做什麼都肯做,無論問什麼都會招了。
「招···什麼?」可是北野的反應明顯出乎行刑者所料,北野有些迷糊的想著,難道這些人抓自己不是為了給那被自己殺死的人報仇嗎?
「當然是你們蠻荒的養鬼秘術了!」清兵的表情有些猙獰,並沒有按照他的劇本走,常年遊走死亡邊緣的北野並沒有被水刑嚇住。
「養鬼秘術?什麼東西,我不知道!」北野淡淡搖搖頭。
「哼!」那清兵首領冷哼一聲,「別瞞了,你區區一個三流武者,怎麼能在一夜之間屠戮整個靳縣數以萬計人口,怎麼可能擊敗號稱大清年輕一代第一高手的納蘭大人?」
北野的眼神一滯,心中一股溫暖湧現出來:原來那與自己一夜溫柔的英俊巡撫大人,竟是姓氏納蘭嗎?
隨即搖搖頭道,「那並非養鬼之術,而是我父親封印在我身體中的一股力量罷了,你們前軍團長也達到了超一流的境界,你們應該知道這種封印法吧。」
清兵憐憫地看著北野櫻道,「都到了這般地步,到了這軍營大牢,你還隱瞞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呢?」說著揮揮手,兩個清兵上前,再次將北野櫻拉扯起來,這一次是令她背對著水池,同樣是將腰部綁在水池邊沿上,然後將她的一雙大腿完全分開,也分別用皮帶綁在水池邊緣上,接著,掀開了她的褲裙。
「混蛋,你們這些混蛋啊!」這個姿勢,即使是北野女俠也忍不住哭罵起來,女性最私密之處在這樣一種無法反抗的情況下被輕而易舉的暴漏開來,北野櫻心中的屈辱簡直難以名狀,她的小腿不斷蹬踏著,想要踢擊這無恥之徒,可是皮帶竟然如此之緊,使得北野櫻的兩條大腿完全分開,根本無力反抗!
「綁緊點!」清兵首領生怕北野掙脫了,令兩個清兵繼續將北野的小腿,腳丫都綁住在水池邊上,其實北野櫻如今身心俱疲,又受了這樣的重刑,根本就沒有力氣和精力掙扎了。
「最後問你一次,招不招!」
「我不知道什麼養鬼之術!」北野櫻搖搖頭,別說養鬼之術是蠻荒秘傳,死也不能外傳他人,就單單因為對面是敵人,以北野的性格也絕不可能因為身體暴露或者受刑這點折磨屈辱就輕易屈從了!
「希望你一會兒不要後悔!」清兵首領說著,將那纏繞著棉麻的木棍再次插進了北野的口中,之後鐵索一拉,北野仰頭被拉進了冰冷的水池之中。
一種失重的恐懼隨著北野櫻仰頭倒下從她的脊椎根一直竄道後腦,緊接著,「嘩啦」一聲,北野整個身子都掉進水裡,冰涼的還帶著辣椒漿的池水順著北野的耳朵,鼻孔,口齒縫不斷灌進她的肺泡,氣管中,北野的上身瘋狂的在水裡撲騰著,下半身卻呈一字馬姿勢牢牢綁在水池邊沿一動也動不了,因為一字馬的姿勢,她的下身像是一朵奇異的粉花般完全盛開,張開的大腿根腱子肉拉著外銀唇大大翻開,因為受到拉扯壓迫,蔭蒂系帶也被向兩邊拉伸,中間粉嫩的花蕊隆起像是一朵嬌艷欲滴的鮮花兒。
那清兵首領伸手拉住花蒂,粗糙的手指不斷捏揉搓動著,北野的花蒂在不斷的搓揉中充血更加挺立起來,清兵首領拉著花蒂,另外一隻手將兩邊的花瓣完全掀開,往裡面看了一眼,遺憾的說,「可惜不是處了,被人先開了苞了!」一個清兵一臉猥瑣的湊過來,「頭兒,這丫頭可是蠻荒第一大部族的公主,又是三流的女俠,咱們是不是能先來爽爽啊!」
「你想死嗎?」清兵首領冷冷看了那個清兵一眼道,「根據納蘭大人所說,這蠻荒女子並不能完美控制自己飼養的惡鬼,她本來便是被人誣陷,在獄中遭到強暴,這才激發了鬼物,你想死可以,別拉上老子!」這個納蘭大人,指的並不是前任軍團長納蘭無敵,而是在靳縣與北野櫻一戰的巡撫大人。
因為納蘭是清朝貴族姓氏,不管是軍隊還是朝中,姓氏納蘭的高官並不在少數。
那清兵聽了首領的話,也是一身冷汗,北野櫻在靳縣化身厲鬼屠戮萬人的事情,已經傳遍天下,可是到底是什麼原因激發的厲鬼,卻鮮為人知。
在獄中強暴女犯其實並不是什麼秘密,這個清兵也做過類似的事情,不過為了爽一次激發厲鬼被殺送命,他可是絕對不肯乾的!
那清兵首領掃了還在水中撲騰的北野櫻,從火爐中另外拿了一柄烙鐵,冷笑一聲,「不過雖然上不得,卻還有的是辦法讓你身不如死,後悔身為一個女人!」
說著拿著烙鐵來到了北野櫻的身下,用手翻開北野櫻的左側花瓣,這把烙鐵的表面猶如子彈頭,尖端被燒的通紅,清兵首領含了一口水,「噗!」噴在子彈頭上面,子彈頭形狀的烙鐵頓時變成了鐵灰色,雖然看上去不再通紅,其實內部的溫度依然極高,這種形態的烙鐵燙在身上比燒紅的烙鐵燙的更疼,因為降溫的烙鐵不會瞬間碳化皮膚表面,對於感痛神經是只傷不殺死,因此痛覺會像是脈衝一樣不斷持續!
清兵首領將北野的外唇掀開,將子彈頭的尖端放在她外唇和內唇之間的粉嫩縫隙上。
「刺啦————」頓時一股輕煙從北野細嫩的皮膚和鐵灰色烙鐵之間升騰起來,粉嫩色的沒有皮膚保護的私處粘膜頓時被燙起了一條燎泡,並且在下一刻就被子彈頭鋒利的尖端刺破。
「嗷啊!」不知哪裡來的大力,北野櫻的以臀部為基座,腰肢瘋狂扭動,上半身猛然從水裡崩起來,她雙手被鐵索拴著幾乎擰到了身後,整個上半身幾乎擰成了半圈,頭使勁想著前面挺過來,一雙秀目瞪得溜圓,驚恐的看著自己的下身,被塞住的口中發出一聲模糊的慘叫。
她的下身也是瘋狂的抽搐,可是皮帶極其緊固,完全不容她一絲躲閃,清兵首領毫不在意北野櫻的掙扎,繼續將烙鐵沿著北野櫻的外唇內唇交線不斷燙下去!
燙完了左圈,又掀開北野櫻右面的大唇,再次開始沿著粉線燙她另一側的私處。
「啊啊!」北野慘叫著在第二圈烙鐵燙完之後,全身像是抽掉了力氣一樣,狼狽的跌進水中不再掙扎,水面不斷冒著泡泡。
負責拉鐵索的清兵知道北野已經到了極限了,便猛拉繩索,將她從水池裡拉出來,解開皮帶,將她丟在地上。
「嘔!」
「嘔!」
北野這一次跪團在地面上,不停吐著口中的水,雙手緊緊捂著自己的私密之處,可是口齒被封住,根本嘔不出多少水來,一代女俠看上去竟是如此的狼狽不堪。
清兵首領上前拔下木棍,讓北野櫻自己安靜了一會兒道,「怎麼樣,北野女俠,北野大小姐,現在肯說了嗎?養鬼之術到底是怎麼回事,如何操作,如何飼養,如何讓一個普通人忽然獲得那超凡的力量!?招還是不招!」
「混蛋啊!」北野嘶吼著,「你是在哪裡知道養鬼之術的,是不是那些叛徒!」北野的一雙美目微微充血,淚水不斷流淌下來,「你們這些叛徒,我父親北野狂刀庇佑你們不受人奴役,你們卻背叛了我們北野部族!竟然將養鬼之術告訴給了這些清狗!」蠻荒人會養鬼,世俗早有傳聞,可是這些人如此篤定,並且對自己刑訊逼供,顯然是得到了確切消息,那麼傳遞消息的,必定是蠻荒各部族中的人。
「現在承認有養鬼之術了?好了!別廢話!招不招!」清兵首領皺著眉頭,一把扯住了北野櫻的頭髮。
北野櫻卻斜著美目,輕蔑的看著這個清兵首領。
「呼!呼!」清兵首領深深吸氣,下身受了烙刑還這麼硬氣的女子,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深深喘息之後道,「繼續!」
兩個清兵上前,繼續將北野櫻綁回之前的姿勢,清兵首領將子彈頭烙鐵放回了火爐之中,從裡面拿出了另外一把烙鐵,同樣是噴了一口冷水,讓燒的幾乎透明的火紅烙鐵表面變成鐵灰。
這把烙鐵的尖端猶如一個扁形的鱷魚嘴夾子,烙鐵的手柄處有機關,按動機關,鐵絲就會縮起來,鱷魚嘴就會合併。
清兵首領擺擺手,示意將北野再次拉進水裡,之後捏著北野的花蒂,將鱷魚嘴夾子的下端頂在了北野的花蒂下端,蔭蒂細帶的交接處。
「啊!」水裡傳來北野櫻瘋狂的慘叫聲,這鱷魚嘴的夾子下部是一個鈍口的尖齒,雖然是鈍口,但是燒的滾燙的尖銳刺在少女的私處之劇痛難忍也是不難想像!
「哇啊啊啊啊!」北野慘叫著,全身都激靈繃緊起來。
清兵首領嘆了口氣,臉色變得兇狠,手上一緊,機關按下,鱷魚嘴上部的兩個鋸齒馬上落下來,跟下面的鈍口嚴絲合縫咬合在一起,將北野櫻的花蒂咬在其中!
「————啊!————」北野的慘叫立即又提高了一個調子,這一次沒有給她塞口撐,水大口大口灌進北野的肚子裡。
少女身上最為嬌嫩羞恥私密的地方,就這樣被人肆無忌憚的揪住,捏起來,那嬌嫩香軟之處卻猶如鐵板魷魚一般放在案子上,被夾在中間肆意火燙碾壓干煸!那種屈辱,那種恐懼,那種疼痛,那種無助,簡直難以為外人道。
一!二!三!四!五!六!七!酷刑一秒秒的持續。
她的身子不斷抽搐,一雙纖秀而嬌美的玉足時而繃緊,時而翹起,十個冰雕玉刻般的腳趾頭略微彎曲,又時而繃直,微微顫抖著,接著,北野櫻身體的抽搐漸漸變慢,繃緊的肌肉也略微放鬆,腳趾也緩緩張開舒展,最後一動不動了。
堅持持續了不到七秒鐘,北野再次昏迷過去。
控制鐵索的清兵將北野從水裡拖了出來,解開皮帶,現在北野全身只有下體有一片破碎的褲裙,幾近全裸,從水裡出來,便直挺挺倒在地上,雙腳都沒有合攏,手指微微抖動,看來是再次休克了。
清兵首領擺手,立即就有人送熬開的姜水來,硬撬開北野的嘴,對著她的口就灌了進去,灌水的人自然不會溫柔的憐香惜玉,而是硬灌,姜水順著北野的口腔,鼻孔灌進她的身體,雖然粗俗,但是姜水的作用是明顯的,不一會兒北野櫻就恢復了意識,畢竟是常年習武的武者,即使是個女子,她的身體也比尋常人更禁得起折騰,若是尋常人這樣用刑,即使是個八尺壯漢,估計也死掉好幾次了。
見北野櫻恢復了意識,清兵首領立即道,「繼續上刑,我倒要看看她能熬到幾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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