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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頭人的崩原日常 (21) 作者:玫蒂爾・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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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05:58: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21章
「唔......」
九條裟羅搖了搖有些發暈的腦袋,她隱約記得那幾個被她處罰過幾次的士兵,今天突然找上了她,說是找到了有海祇島的絕密情報的線人,但是對方卻也提議必須要跟自己見面才肯說出來,還約定了一個地點。九條裟羅自持武藝高超並沒有在意,跟著這幾個士兵就過去了。
但她卻沒想到,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情報,完全就是這三個士兵因為平日裡被懲罰多了,懷恨在心,用假消息來報復她。
若是平時,九條裟羅收拾著三個兵痞子自然是手到擒來,但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搞來的藥粉,竟然有著讓人昏迷脫力的效果,似乎是從愚人眾那裡弄過來的東西,九條裟羅一個不慎著了道,一下就昏迷到了現在。
此時的她正在被那刀疤臉的壯漢壓在身下,雙手也被捆綁在伸手,看周圍這幽暗的樣子,應該是在某個密室裡面。
「可惡!你們這些混蛋!」
九條裟羅試圖掙扎反抗,但是叛軍們為了這一天已經做了充足的準備,結實的麻繩一時間根本掙脫不開,手腕被層層纏繞捆綁地無比緊實,甚至就連動一下都無比困難。被壓在地上的九條裟羅暗道一聲不好,不由得更著急了起來,身為天領奉行的將領,竟然被和幾個叛軍給擊敗俘虜,這件事情一旦傳出去,那有損的可是將軍的顏面。
九條裟羅一向都把將軍看得比自己命還要重要,這位清冷女將的俏臉上也不由得帶上了一抹愁容,繡眉緊蹙,被男人壓在地上的嬌軀不住掙扎著扭動,但雙手被束縛捆綁在身後的姿勢根本不好發力,一時間根本掙脫不出去。神之眼也已經被奪走,九條裟羅想使用元素力逼退眾人都做不到。
「媽的!你這婊子養的母狗,天天對我們不是打就是罵,真是給你臉了!」
身後的刀疤臉壯漢將九條裟羅翻了個身,讓這位一向瞧不起他的女將軍不得不直面滿腹怒火的士兵,但他們低估了九條裟羅反抗的決意,就趁著刀疤臉起身鬆懈的空檔,九條裟羅便抓住了機會,狠狠一腳踹在了刀疤臉腰腹上,有力的踢擊打一下就將他踹得連退好幾步才穩住身形。
但是九條裟羅終於還是疏忽了,雙手反綁的姿勢十分難以發力,她沒能第一時間站起身來,站在一旁的其他男人們也不是只會看戲。一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繞到了九條裟羅的身後,一隻骯髒無比的油膩突兀抓住了九條裟羅的鞭子,一把就將剛剛站起來還沒站穩的清冷女將給拽入懷中,另一隻大手也是死死地捂住了九條裟羅溫潤的櫻唇,將她還未脫口的呵斥話語扼於咽喉之中。
「嗚嗚!!!」
九條裟羅掙扎著扭動嬌軀,在戰場上耀武揚威的女將軍,如今卻在幾個士兵的手下吃盡了苦頭,飽經鍛鍊的緊實嬌軀被用力摟抱在懷中。最讓九條裟羅無法接受的還是那隻正在亂摸的骯髒大手,男人死死地勒住那沒有一絲贅肉的平坦小腹,大手還不老實地在緊實柳腰上抓揉一番,如此褻瀆的舉措九條裟羅這輩子還是第一次碰到,頓時又羞又惱,「嗚嗚嗚」地掙扎個不停。
剛剛被偷襲得手的刀疤臉壯漢此時也是重新來到了九條裟羅的面前,他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九條裟羅的秀髮,隨後更是揚起手掌,重重一巴掌抽打在了俏臉上。
「媽的!你這婊子養的賤畜還他媽敢反抗!肏你媽的!」
「啪~!」
「嗚嗚!!」
清脆的肉響聲自九條裟羅的俏臉上傳出,刀疤臉壯漢的這一巴掌幾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氣,即便另一隻手在使勁抓著腦袋,但大力抽打之下,紫發少女的腦袋偏向一邊,通紅腫脹的掌印在俏臉上緩緩浮現。九條裟羅早在戰場上不知道受過多少次傷,但被如此羞辱卻還是第一次,火辣辣的痛意不僅僅在臉上,更是刺痛著她那顆一向驕傲的內心。
「嗚嗚!」
如此抽打並沒有消滅九條裟羅的反抗鬥志,她倔強地回過頭來,看向那刀疤臉壯漢的眼眸之中滿滿都是憤怒,仿若要將其千刀萬剮一般,甚至嚇得刀疤臉的手掌懸在空中,一時間不敢落下。
意識到自己竟然被這臭女人給嚇到的刀疤臉瞬間就回過了神來,惱羞成怒的他一下又一下狠狠抽打著九條裟羅,幾巴掌下去甚至打得她嘴角緩緩流出鮮血,只是那眼神卻依舊倔強高傲,沒有一點要低頭的意思。
「你覺得你很有種,嗯?」
刀疤臉獰笑著取出了一瓶藥粉,倒在手帕之上,隨後死死捂住了九條裟羅的口鼻。九條裟羅一開始還能強忍著不去吸氣,但是隨著時間漸漸流逝,身體里的氧氣被逐漸消耗殆盡,窒息的恐懼湧上了心頭,在求生本能的作用下,九條裟羅最後還是不得不將藥粉給吸入了鼻腔之中。
「嗚嗚嗚......」
隨著藥粉被吸入,無力感漸漸在身體里瀰漫開來,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一樣,九條裟羅身上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四肢一陣無力,就連眼神里的怒意也隨之消減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對未知的工具。
「嘿嘿,這藥可是老子花大價錢搞過來的,就是為了給你這個賤貨上上效果!」
刀疤臉冷笑著拍了拍九條裟羅的俏臉,似乎對她現在這樣無力反抗的樣子十分滿意。身後那死死抱著九條裟羅的男人也是開始了自己的動作,那如肥海豹一般臃腫的軀幹與這飽經鍛鍊的矯媚身體緊密貼合,胯下那根完全勃起的肉莖也是隔著褲子抵住了九條裟羅那誘人的滑軟。九條裟羅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意識到不妙的她掙扎扭動嬌軀,只可惜渾身都提不起一點力氣來,更別提掙脫男人的束縛了。
肥厚的大手肆無忌憚地向著那對呼之欲出的雪嫩淫乳猛地一抓,也不知道九條裟羅身上的衣服是什麼材料所做,那纖薄的布料被沉甸甸的乳肉給撐起如此規模,也是沒有一點要開裂的跡象,甚至男人連連抓弄了好幾下也依舊堅挺。但就算衣物再怎麼柔韌,卻也阻擋不住男人玩弄玉乳的動作。
只見男人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將這無論是可塑性還是軟彈度都遠超尋常女人的淫熟巨乳像是揉麵糰一樣肆意揉搓扁圓,揉成各種無比誘人到色情的形狀,被襲胸的羞恥讓九條裟羅掙扎得更賣力了,但因為身體緊貼的緣故,每當纖腰扭動試圖從臃腫男人的拘束中掙脫時,那鍛鍊出來的嬌翹桃臀便會不得不碾住勃起的肉棒反覆剮蹭,那滑稽的模樣看上去就像是九條裟羅在主動用臀瓣夾著男人的肉棒挑逗摩挲一般。
「唔......混蛋......放開!」
因為藥效的緣故,九條裟羅渾身癱軟無力,甚至就連呵斥聽起來都多了幾分撒嬌的味道,這毫無威懾力的嬌聲呵斥惹得男人們一陣爆笑。這些嘲笑聲無比刺耳,九條裟羅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要是她被幾個叛軍拿下的消息傳了出去,只怕將軍的顏面也會因為自己而受損......
「嘖嘖嘖,真香啊,戰場上還穿得這麼香艷,這不就是在勾引男人來肏你嗎?!」
瘦削的青年淫笑著湊了上來,抓起一縷因掙扎而搖曳不止的藤紫髮絲湊到鼻下像是發情的野狗一般貪婪地嗅著,似乎是打算將她那還未被精臭玷污的體香深深烙印在腦海里留作一個念想。他甚至還牽起那被黑色絲綢手套包裹的小手,直接摁在了自己拿滿是污漬與尿垢的雞巴上肆意摩擦,將黏糊糊的黃濁精膏在這順滑高檔的絲綢不了上均勻塗抹,一想到這細膩的小手將要被自己的精液玷污,他的心中就升起了莫名的成就感。
「九條婊子,你平時就是用這隻手拿鞭子抽打我們兄弟,現在老子就要用你這隻手來擼一發!嘿嘿嘿!」
「混蛋......!」
九條裟羅哪裡受過這種屈辱,她緊皺著眉頭怒視男人,但那藥效卻還在不斷發揮著作用,身體就好像徹底脫離了自己的控制一般,任憑她怎麼努力也無法挪動分毫,只能任由瘦削青年在言語和行動上羞辱自己。瘦削青年注意到了九條裟羅那琥珀美眸深處的一抹不敢,頓時更加興奮了起來。
「就是這種屈辱的神情,你以前鞭撻我們的時候肯定沒想到會有今天吧?!我早就想看看你這母狗露出這種表情的樣子了,真是爽死了!」
瘦削青年淫笑著抓住那纖纖玉手,來回套弄著自己滾燙的肉棒,黑色的絲綢布料無比順滑,手掌在青年的擠壓之下緊貼著棍身,成為了肉棒進出抽插時候的甬道。他一邊享受著嫩肉的緊緻包裹,一邊沉浸在柔順絲綢的套弄之下,兩種快感混雜在一起,讓人根本就停下來手上的動作。
「唔!混蛋......!」
九條裟羅也只能在言語上進行一些反駁了,但這微弱的反抗反而更加激起了叛軍們的淫虐慾望,身後的臃腫男人在肆意揉捏了一番之後,不再滿足於隔著衣服去感受乳肉軟膩的觸感,而是乾脆掀起了九條裟羅胸前那宛如奶蓋一般的雲肩,肥厚的大手一直伸到了領口的位置,用力朝著兩邊撕扯。
「撕拉!」
伴隨著一聲聲絲線崩斷的聲音,這黑色的打底衣便被撕扯出了一個缺口,從中間一直延伸到胸口的位置。肥胖男人在九條裟羅的耳邊發出了一陣淫邪的笑聲,故意不直接去抓握把玩,而是抓著她的香肩,仿若按摩一樣揉捏著緩緩向下探去,這一點點侵略的過程對於他來說是享受,但在九條裟羅的眼裡卻宛如地獄。
「怎麼了,你這將軍的走狗,之前不是天天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嘛?現在就這點本事了?」
肥胖男人一邊羞辱,一邊慢慢向下探索,肥厚的大手在白皙玉軟的嫩乳上輕輕划過,細細感受著乳肉那軟膩的觸感。這一對飽滿豐腴的乳肉平時一直被緊緊束縛著讓人看不出來規模。如今衣服被撕開,胸口也是被男人一把扯斷送到鼻前捂著九條裟羅的口鼻,和她一起深深吸了一口氣,品嘗著這貼身的香汗味道。
「嗯~!真不錯啊,這東西我可得好好留著收藏,嘿嘿嘿。」
「你們......禽獸不如!」
九條裟羅一時間也找不出比這更有攻擊性的詞彙了,她不甘心地扭了扭身子,但非但沒能從肥胖男人的懷中掙脫出來,甚至還蹭得那根肉棒更加硬挺,炙熱滾燙的巨物頂著她的蜜桃臀瓣,滾滾熱浪從棍身上散發出來,好似一根燒紅的鐵棍,仿佛能把她的肌膚都給燙傷一般。
肥胖男人就喜歡九條裟羅這一臉抗拒,卻又反抗不能的樣子,黏糊糊的煙臭肉舌在敏感的耳根上舔舐而過,留下了一連串的粘黏的噁心口水。不滿足於乳肉軟膩觸感的大手便捏住完全硬起的粉嫩乳首,用粗糙的指腹將它夾在中間捻動輕拽,每當肥手向前將渾圓乳球拉扯變形,無比誘人的屈辱呻吟便會從九條裟羅的紅唇里不受控制地傳出。嬌媚的身體也隨著乳頭被過分對待的刺激而嬌顫不止,屈辱的神情浮現在俏臉之上,九條裟羅咬緊牙關,努力壓抑著那陣陣湧上來的奇怪感受。
「嘖嘖嘖,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跟路邊的婊子也沒什麼兩樣嘛?」
「唔!滾......滾開啊!你們這群......混蛋......」
為了壓抑身體里那不知名的奇怪感受,九條裟羅咬緊牙關,呼吸變得越發急促了起來,以至於呵斥都變得斷斷續續。但這並未能阻止叛軍們淫虐的動作,她就像是一個肉玩具一樣,被眾人圍在中間觀賞把玩,根本沒有一點自己的意見。面前的刀疤臉淫笑著蹲了下來,骯髒大手從腿彎開始順著飽經鍛鍊的誘人曲線緩緩向上撫摸,粗糙的手指直接感受著那兼具順滑與緊實的曼妙觸感。隨著撫摸的持續,久經訓練的豐潤美腿兩側的彈軟嫩肉也因手掌的擠壓而微微凹陷,發生了有趣的形變,將自己作為洩慾炮架的天賦表現的淋漓盡致,讓人不禁想要以種付位將這位失去力量的女將軍壓倒狠狠中出。
雖然男人們已經摸了個爽,但是身為被侵犯者的九條裟羅顯然並不是那麼好受,在被那個噁心的胖子從後方鉗住開始猥褻之後,她就已經對自己接下來要被怎樣對待猜了個七七八八,但在真正被粗暴蹂躪乳肉、連敏感乳尖都被手指捻動時,所滋生的疼痛和羞恥感還是遠遠出乎了這隻高傲天狗的預料,眼角不知何時已被淚花沾染。
「可惡......!將軍......不會放過你們這些叛徒!」
「現在還在惦記著你的將軍?呵呵,這麼相信你那婊子將軍,那就讓她現在就來救你啊!」
刀疤臉壯漢冷笑著拍了拍那嬌腴彈翹的臀瓣,肉質緊實拍打起來也是格外彈嫩,讓人根本捨不得停下手來。他乾脆直接將這條被他掌握的美腿向上一抬放在了自己的肩頭,將九條裟羅的姿勢變成了極為色情的豎一字馬。雖然柔韌性極好的身體輕易擺出了高難度的姿勢,但為了保持平衡,這隻被肥漢捂住嘴褻玩乳肉的高冷天狗也只好暫緩掙扎的動作,無力掙扎的她怒視著眼前的刀疤臉壯漢,似乎是打算用眼神將這個羞辱雷神的可惡叛軍千刀萬剮!
隨著美腿高抬,淫臀與腿心處的私密也是徹底暴露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將那純白內褲勾勒出的飽滿駱駝趾展露無遺,因為是被開成豎一字馬的緣故,所以刀疤臉壯漢可以毫無保留地看見那濕糯香胯的每一寸細節。刀疤臉淫笑著伸手隔著內褲輕輕撩撥挑逗著這飽滿的恥丘,用力向下按去,手指連帶著內褲微微陷入進了白虎肉穴之中,享受著那粉嫩肉腔的緊實包裹。
「滾......滾開啊!哈啊......」
儘管九條裟羅早已猜到了自己接下來可能面臨的處境,但想要去冷靜接受又談何容易,豐腴肥美的蜜桃肉臀隨著激烈掙扎不斷晃動,與肥漢的胯間碰撞發出色情悶響,在私處即將被人侵犯的情況下,九條裟羅也顧不上保持身體平衡,整個人都靠在了那令她無比厭惡的肥胖身軀中,繼續著除了激起男人施虐欲外沒有任何作用的艱難掙扎。
刀疤臉壯漢並沒有多說什麼,他解開了腰帶掏出那根早就已經徹底硬挺的粗碩肉棒,猛挺粗腰將那根足足有二十多厘米且足有少女小臂粗細的猙獰肉棒壓在這隻高冷天狗的白虎蜜穴之上,如老樹根系一般纏滿棒身的虯結青筋與猙獰血管在感受到滑膩觸感的瞬間,就已開始有規律的蠕動,似乎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將這還未被男人使用過的處女窄穴侵犯填滿。
「你,你們這些混蛋!要是將軍知道了這件事情,你們全都得死!你們這些......這些可恥的叛徒,強姦犯!」
九條裟羅感受到了來自下半身的奇異觸感,雖然因為巨乳的視線阻擋讓九條裟羅無法看清肉棒擠入自己股間的全貌,但光是龜頭上散發出仿佛要化為實質的肉浪,就已經讓她對這根遍布著黃白色精液污垢的兇器產生了些許的畏懼。一想到自己接下來就要被這可恥的叛徒侵犯,九條裟羅的心中就是一陣哀婉,她本能地抬高腰肢試圖躲閃,過那猙獰肉棒顯然不舍的這比出剛出爐的布丁還要軟糯的濕濡肉唇離去,油膩大手握拳對著鐫刻著誘人曲線的平坦小腹狠狠砸下。
「噫啊哈......咕唔嗚嗚!!!」
不偏不倚正中下腹部子宮與卵巢位置的重擊讓九條裟羅眼前一黑髮出痛苦的哀嚎,大腦也因這陣鑽心的痛楚而短暫宕機,過了好幾秒才漸漸回過神來,那黑色底衣包裹著的光潔小腹像是被人毆打的沙包一樣凹陷進去一個明顯的拳印,處於受力中心點的子宮更是隨著腹肉的凹陷而被扭曲成了色情餅狀。
「媽的,真是個賤畜,既然這麼不想被肏,那老子就留到最後再來肏你!」
刀疤臉壯漢獰笑著讓同伴鬆開了九條裟羅,渾身無力的鴉天狗直直癱軟跪在了地上,剛才的猛烈一擊差點打得她膽汁都吐出來,身體一陣陣地痙攣抽搐著,痛楚好似跗骨之蛆一般揮之不去,一陣陣的苦楚湧上心頭,眼淚止不住地順著臉頰滑落,九條裟羅一時間都有些記不清自己上一次落淚是在什麼時候了。
「唔......你,你們......畜生啊嗚嗚嗚!!!」
倔強的天狗少女不願意就這麼屈服,她抬起頭試圖用言語證明自己對將軍的忠誠,卻更加激怒了這些本就想折磨凌辱她的叛軍們。刀疤臉壯漢淫笑著取出了口枷,紅潤的檀口被強行撐開到極限,再也無法閉合,透過口枷可以清楚看見內里粉嫩瑩潤的口腔,還有那正不安分扭動著的軟舌。
「嗚嗚!你們!咕唔!!」
跪坐在地上的九條裟羅扭動著嬌軀試圖站起身來反抗,但卻被瘦削青年給抓著頭髮強行按在了地上,他握著自己那根自從上次找妓女肏屄之後就再也沒有清晰洗過的,滿是半凝固精膏與污垢的肉棒就這樣對準了這隻巨乳天狗的臉頰,將足以令所有女性產生生理不適的醜陋模樣向她展示。
似乎是在故意恐嚇,青年並不著急直接插入進去,而是挺動著肉棍頂住那白皙的俏臉反覆剮蹭,濕漉漉的半固態精膏隨著抽插蹭動而被一點點塗抹在了九條裟羅的俏臉之上。腥臭的味道飄入口腔,熏得她一陣乾嘔,即便反應過來的九條裟羅趕緊屏住呼吸,濃烈到了極點的腥濁氣息卻依舊像附骨之疽一樣不斷湧入鼻腔。
「嘔......」
「喲,還敢嫌棄?呵呵,從今天開始你這母狗就要以精液為食了,到時候看你會不會搶著吃精液!」
「你......休想......」
由於嘴巴被口枷固定住了形狀,九條裟羅的話語聲無比模糊,但其中反抗與不屈的意味卻還是被聽了出來。瘦削青年冷笑著拍了拍那紅腫掌印還沒消去的俏麗臉蛋,淫笑著挺腰用自己滿是粘稠精膏的肉棒抵住了這張寫滿抗拒的颯爽臉蛋,像使用畫筆一樣將混雜了腥臭前走汁的噁心黏液在還精緻清冷的俏臉上肆意塗抹,混雜著汗臭味的濃厚雄性氣息將臉蛋的每一寸浸潤,像標記領地一樣在這女性最為重要的部位留下氣味作為印記。
雖然九條裟羅有心想要反抗,但是在這雙手反捆,嘴巴也被口枷撐開,就連自己也被下了藥的惡劣情況下,她所能做的也就只有閉上眼睛裝作鴕鳥一般視而不見,仿佛只要她不去看,就不會被這些叛軍更進一步侵犯似的。見此情景,瘦削青年也不著急點破她那可笑的幻想,龜頭緩緩挪到了朱唇之前,與此同時也伸手捏住了那不斷抽搐著的精緻瓊鼻。
「唔......唔......嗚嗚嗚!!」
九條裟羅最終還是沒能憋氣到死,就算她想要以死來自證清白,但身體還是會在求生的本能下主動呼吸,更何況她的嘴巴就這麼張著。隨著一口深吸,明明是在用嘴巴呼吸,九條裟羅卻依舊能感受到肉棒上那股濃烈的腥臭味,也是順著著一股吸氣,等待依舊的猙獰龜冠便毫不猶豫地侵入薄唇,直直頂上了試圖阻擋肉棒深入的嬌嫩軟舌。
「咕唔!!」
感受到無比醇厚的咸酸臭味在口腔之中肆意蔓延開來,熏得她瓊鼻抽動眼眸上翻,幾乎要被這噁心的味道噁心到昏厥過去。軟舌推搡著粗碩滾燙的肉棒,試圖去將其推開,但這作繭自縛般的行為非但無法停止肉棒的侵犯,反而被動地將青筋逐寸舔舐清理,將冠溝中繼續的膏狀精液舔出,使大股溶解了雄性污穢氣息唾液順著咽喉的蠕動侵入胃袋,將這具身體最後的凈土侵蝕。
「嗚嗚嗚嗚!!!」
九條裟羅的琥珀色美眸中滿是憤怒,她從來沒有受過今天這般屈辱,如果不是因為口枷的束縛,她恨不得當場將這隻噁心的肉棍一口咬斷,給這個瘦削青年一點教訓。眼見九條裟羅竟然還敢用眼睛瞪自己,瘦削青年頓時不屑得嗤笑出聲,突然就再次發力以使用飛機杯的架勢用粗碩滾燙的赤紅肉棍擠開了軟糯齁肉,狠狠頂上了因為抗拒本能而不斷收緊的喉頭,軟舌也在抵著他的馬眼嘗試阻止推進。
但是這些行為註定都只是徒勞,香軟嫩舌的抵抗非但沒能讓瘦削青年停下侵犯的動作,柔軟的觸感反而讓他倍感舒爽。瘦削青年沉浸在九條裟羅的乾嘔聲和嗚咽聲中不斷插向更深處,粗暴地撐開了緊窄軟糯的喉口。滾燙的肉棍一鼓作氣頂進深處,在美人雪白玉潔的脖頸上撐出了一條猙獰的棍條狀凸起,甚至隱約能看見肉棒上的虯結青筋。
「真會舔啊,這張賤嘴。嘿嘿嘿,老子的味道怎麼樣啊,你這賤貨肯定很爽吧?!」
瘦削青年十分享受九條裟羅那屈辱中帶著憤怒的神色,尤其深喉後的痛苦神情,簡直就是在勾引他繼續去侵犯九條裟羅一般。被如此直接羞辱的九條裟羅嬌軀一顫,喉頭本能地緊緊收縮,扼住了瘦削青年的肉棒,軟糯濕潤的緊窄喉穴更是緊貼著肉棒不住擠壓,好似有一隻小手正在抓握著肉棒撫摸擼動一般。可憐的九條裟羅被迫跪在地上,腳趾都因屈辱而蜷縮了起來,卻只得伸長脖子去承受來自瘦削青年的迫害。
「咕唔~!咕唔嗚~~~!!」
九條裟羅此時口腔和瓊鼻里滿滿都是瘦削青年肉棍上的濃厚雄臭,精液的濁臭味更是幾乎填滿了整個口腔,浸潤了丁香軟舌,一點點為其打上獨屬於自己的烙印,哪怕可能只有這短短一天。瘦削青年按住了九條裟羅的螓首,騎在她在臉上開始將她的小嘴當成飛機杯一樣抽插進出,毫無憐香惜玉之情,惡臭的卵蛋啪啪拍打在胯下美人的瓊鼻上,濃烈的雄性臭味直往九條裟羅鼻子裡鑽去,在大腦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如此粗暴反覆的剮蹭也是讓瘦削青年無比舒爽,本就粗壯的肉棒在忍耐的充血之下變得更加厲害,在九條裟羅的口腔里又脹大了一圈,本就沒有多少剩餘空間的口腔頓時被再度脹大的肉棒給塞得嚴嚴實實,甚至一度讓九條裟羅產生了下巴即將要脫臼的錯覺。隨著瘦削青年的又一次挺腰,滾燙的巨物撞開了軟糯喉口,直直捅進了緊窄嫩澀的食道之中,撫平了無數嬌凸出來的敏感肉粒,肆意在這喉穴里宣洩著自己的情慾。
「咕唔~......嗯~......咕嚕嚕~......」
為了能夠呼吸到新鮮空氣,不至於因為窒息而死,九條裟羅被迫不住吮吸著口中的肉棍,細軟嬌嫩的口腔細肉緊緊地貼合在肉棒上,柔軟靈活的舌頭也是被肉棒擠壓在口腔底部變成了「U」字型,牢牢地貼合了那粗大肉根的底部。不甘心就這麼被羞辱軟舌開始了反抗,但是落在瘦削青年的肉棒上,就好似這小舌頭正在勃起脹大的尿道上挑逗著不斷舔弄一般,就像是雌穴中凸起的肉粒一般溫順的侍弄著這根將口穴征服的雌殺肉莖,伴著抽送剮蹭青筋舔舐馬眼,被迫對肉棒的每一寸進行下流清洗。
「嘶!你這臭婊子,喉嚨這麼會吸,看來早就想要被肏了啊!」
瘦削青年那混雜著淫笑聲的羞辱話語不斷傳入進九條裟羅的耳中,這位天領奉行的將領何時受過這等屈辱,這些字句深深刺痛著他的自尊,雖然對於正在侵犯凌辱自己的瘦削青年已經厭惡到了極點,但是被口枷束縛著的她甚至連咬舌自盡都已經成了一種奢望。口腔之中滿滿都是精液的惡臭,軟舌也是被肉棒擠壓著根本無處可逃。
察覺到九條裟羅那反抗舉動的瘦削青年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他鬆開了如同高檔藤子布料一般順滑的清短紫發,轉而抱住了九條裟羅的螓首再次加重了猛肏的力度,猙獰龜冠毫不留情地碾壓喉穴剮蹭食道,每一次都是將肉棒完全插入,把不斷扭動的精緻瓊鼻壓成如同淫賤雌畜一般的上翻狀態才肯抽離。
為了獲取到更多空氣,九條裟羅只得加大了吮吸的力道,軟糯喉穴也是再次收緊,緊緊貼合著棍身仿若徹底變成了屬於瘦削青年的雞巴套子一般,以幾乎要把肉棒夾斷的氣勢與棒身的每一寸貼緊,將其上殘餘的尿垢洗刷溶解在唾液之中。在瀕死狀態的威脅下,九條裟羅也顧不上厭惡,只是機械的將所能吞下的一切吞咽,本就在射精邊緣徘徊許久的瘦削青年自然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索取。只見雪白玉頸上猙獰的條狀隆起再次膨脹,隨著遍布精囊的虯結筋絡蠕動,大股腥臭黃濁的濃稠精液便在咽喉深處爆射而出。
「他媽的臭婊子!用你的騷嘴給老子接好了!!」
瘦削青年忍耐許久的慾火終於得以釋放,一股股滾燙粘稠的灼熱濃精從馬眼裡噴薄而出,直直衝擊著軟糯的咽喉肉壁,在這本不該被性器侵犯的狹窄甬道上烙下無法磨滅的氣味印記,絲毫不顧損傷九條裟羅喉穴的可能,白濁的濃精一波接著一波澆灌在食道窄徑之上。
儘管九條裟羅已經在儘可能努力地吞咽著濁精,試圖找到一個呼吸的空隙,但是與精液湧出的量相比還是太慢了,她所能吞下的部分也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無法容納的精液順著喉穴一路上涌反流至口腔里,濃稠的濁精頓時便將九條裟羅的整個口腔研磨,無比濃郁咸腥黏膩的口感更是反覆強姦著較難的軟舌,將精液的味道鐫刻在味蕾之上。更有精液從口腔里滿溢而出,順著鼻腔和唇角溢出,伴隨著聲聲咳嗽弄得九條裟羅自己滿臉都是白濁精液,看上去就好似敷上了一層精液面膜一般。
「咕嗚嗚嗚嗚齁呼~齁咕嗚嗚哈......噫齁喔喔喔喔喔!!!」
混雜著激烈呻吟的吞咽淫響讓瘦削青年意猶未盡的搖晃雞巴在這被滾燙濃精填滿的狹窄口穴之中肆意攪動,感受口腔壁那濕熱軟滑的誘人觸感。即便肉棒已經停止噴吐,但依舊有大量精液順著嘴角溢出滴落,少數幾股精流還沿著修長脖頸一路向下,在白皙軟嫩的酥軟玉乳上留下道道色情到了極點的白濁痕跡。
約莫幾十秒後,隨著一聲如紅酒開瓶一般濕粘悶響,滿是白濁殘精的猙獰肉莖戀戀不捨的從九條裟羅被肏到略微紅腫的小嘴中緩緩抽出,潭口之中已然是一片白濁,雜著巨量精液的唾液淅淅瀝瀝的滴落,拉出道道半透明的色情絲線。九條裟羅的呼吸無比急促,嬌軀痙攣般一顫一顫,好似即將要哭出來一般。
「唔......嘔......」
但九條裟羅最後還是忍了下來,她俯下身子試圖要將這些噁心的濁精給吐出去,但眼疾手快的男人直接取出了一個小球,剛好塞進了口枷之中,一下就堵住了檀口,根本不給九條裟羅將精液吐出來的機會。
「嘿嘿嘿,接下來可就輪到我了哦!」
肥胖男人淫笑著將九條裟羅給推倒在地上,抓著她那一雙被足袋白襪包裹著的玉足,黑絲短襪從兩側環繞穿過足心位置,顯得這條美腿更加緊實纖細。白色袋襪上還印有華美的花紋,以她這注重身份的形象來看,上面大概也是什麼家族的象徵吧。儘管九條裟羅已經在努力地抗拒掙扎,但是癱軟無力的嬌軀根本擺脫不了這隻猶如鐵鉗一般的大手,只能任由對方抓揉把玩。肥胖男人細細品味著黑絲短襪包裹下的足袋玉足,一陣撫摸把玩下,肥胖男人沒有從纖足上感受到一絲老繭和死皮,純粹的珠圓玉潤,一點也看不出是久經戰場之人。
一想到能用如此完美的玉足來服飾自己那根肉棒,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會帶給男人極大的滿足,他興奮得不能自持抓握著那根纖長玉足,肉棒緊貼著那纖薄黑絲短襪下包裹著的純棉足袋。肥胖男人就像是擺弄玩具一樣那拿捏著九條裟羅的纖長玉足,先是將赤裸著的修長美腿向上舉起,讓高冷天狗的膝關節向身體兩側展開成「O」字型的姿勢,這樣一來兩隻淫艷的溫暖腳心就相互對應著在九條裟羅下體正前方併攏,色氣的足弓形成了一個足窩,看上去就像是用雙腳組成了淫艷的足穴一樣充斥著難以言喻的誘惑力,而且在這樣的角度下,九條裟羅那被純白內褲勾勒出的飽滿恥丘也是顯得清晰可見,更加增強了肥胖男人的凌辱體驗。
「嗚嗚嗚!!!」
九條裟羅掙扎著扭動嬌軀,但是這無力的反抗註定只是徒勞,她用飽含殺意的目光怒視著那即將侵犯自己玉足的噁心男人,但如此怒視卻沒有一點勸阻的作用,反而更加激起了肥胖男人的褻瀆慾望。胖男人淫笑著用大拇指輕輕一按壓那敏感的絲足足心,九條裟羅頓時便發出了一陣不受控制的悶哼,酥軟玉乳也是隨著急促的呼吸而起伏抖動個不停。
「嘿嘿嘿,以前你就是用這臭腳踢得我們兄弟,今天也該輪到你贖罪了!」
胖男人獰笑著挺動肉棒,肆無忌憚地將那根粗碩肉棒放在了九條裟羅的玲瓏足趾之間摩擦,流淌著的粘稠先走汁甚至浸潤了九條裟羅的黑絲足尖,無法反抗的高傲天狗頓覺自己的尊嚴好似被胖男人給踩在腳下狠狠踐踏,流下了無比屈辱的兩行清淚。她平日閒暇時光里精心呵護的冰蓮玉足可從未想過有一天會成為男人的肉玩具。
「嗚嗚嗚!!!」
無視了九條裟羅的悶哼聲,肥胖男人淫笑著開始挺動肉棒,將肉棒緩緩插入進了這已經被充分浸潤的圓潤足穴之中,粗糙的肉棒摩擦過九條裟羅溫暖的純白足袋,插入的時候直杵魅惑的黑絲腳心,把黏糊糊的腥臭汁液塗抹在軟糯腳底,抽出時還故意用龜頭剮蹭著腳掌前端的蓮趾縫隙。
被足汗與先走液浸濕的黑絲短襪成為了絕佳的雞巴套子,讓肉棒的進出侵犯變得無比順利,伴隨著那足袋包裹下的玉蔥足趾顫抖著蜷縮又張開,從足趾到足弓、足跟,又回到足趾的淫辱體驗已經絲毫不遜色於侵犯小穴。也許是因為情景的特殊性,九條裟羅此時的注意力被迫全部集中在了纖纖玉足之上,她甚至可以感覺到男人棒身上猙獰青筋的抖動,每次灼熱的肉棒在自己的足弓處剮蹭,那滾滾熱浪就好似要從棍身上噴涌而出一般。
「嘶!真爽啊,媽的,就你天天用這腳來踹我們兄弟幾個!!」
肥胖男人肏乾的動作漸漸激烈,粗碩滾燙的棍身緊貼著足心軟肉反覆研磨剮蹭,在這姿勢的作用下九條裟羅可以清楚看見那赤紅到發紫的碩大龜頭,還有冠狀溝里隱藏著的腥臭污垢,一想到這根肉棒再過不久也會像剛才那樣射出精液來,如果按照這個姿勢,只怕馬上就要直直射在她的臉蛋上了。
胖男人絲毫不管九條裟羅此時心中的糾結與悲哀,他一門心思地享受著這一對弧線優美的玲瓏玉足,雙手抓握著玲瓏玉足猶如三明治一般將自己的雄根牢牢夾在其中,感受那高檔絲襪和純棉足袋包裹著肉棒摩擦所帶來的膩滑與刺激,被口津與先走汁浸濕的肉棒便將那液體透過絲襪與足袋浸在那細的足肉之上。純白的足袋早已被浸透濕潤,連帶著其下的蓮足也逐漸浸透,最為敏感肉嫩的足肉也成為了服侍男人龜頭的肉玩具。
「嘶!肏死你這個賤貨婊子!」
胖男人發出了一陣陣底沉的怒吼聲,胯下的怒龍也是越肏越快,用棍身去感受著濕潤絲襪的滑溜觸感以及足袋那毛茸茸的刺激觸感,那一根根絲線摩擦著敏感滾燙的棍身,好似要將絲線的紋路烙印在肉棒之上。但隨著抽插的動作,這些絲線卻又在淫液的浸潤下徹底失去了蹤影,愈發收緊的肉棒便將細膩的足肉質感透過絲襪印在肉棒之上,肉棒和絲足便在這不大的房間裡發出了令人愉悅甚至有些上癮的摩擦。
沒有留給九條裟羅選擇的機會,胖男人用一次接著一次的突擊,狠狠擊碎了她那引以為傲的姿態。九條裟羅可以清楚感覺到足底肉棒的顫抖,感受到肉棒那愈發滾燙的溫度,越來越快的足掌摩擦就讓博士的肉棒溫度節節升高,讓九條裟羅那本就細嫩敏感的腳掌都仿佛快要被燙傷。
「唔~!咕唔嗚嗚!!!」
胖男人終於也迎來了極限,灼熱滾燙的精液在空中划過一道淫靡的弧線,穿過了那黑絲玉足,用力收縮的睪丸伴隨著海量而強力的精液噴射而出,有力的衝擊伴隨著陽精的那份滾燙肆無忌憚得宣洩在高冷天狗的敏感足底,將其浸染成一片濁白的同時,剩餘的精液也是精準射在了九條裟羅的俏臉之上,將其染盡白濁,仿佛剛剛被埋進了精液水潭裡面一般,俏臉之上滿滿儘是男人的濁白。
「咕唔......」
九條裟羅屈辱地閉上了眼睛,但那股滾燙卻依舊爬滿了俏臉,根本不管她是否願意接受。雄厚的精液腥臭味飄入鼻腔,她無處可逃,只能被迫接受男人們的羞辱,閉上眼睛就像是鴕鳥一樣假裝自己看不見,只有那兩行清淚證明著她此時的屈辱與不甘。
「賤貨,這就不行了?」
刀疤臉壯漢冷笑著一腳踩在九條裟羅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上,這一腳無比粗暴,踩得天狗少女都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緊皺著眉頭把臉扭向一旁,倔強的她就連自己痛苦的神情也不願意呈現在刀疤臉的面前。
「呵,這麼有骨氣?」
刀疤臉壯漢冷笑著把九條裟羅翻了個身,高冷的天狗少女被迫趴在地上,滿是白濁的俏臉緊貼著地面,白濁與污垢混雜在一起,令九條裟羅無比屈辱的同時,卻也反抗不得。刀疤臉壯漢愛撫著那嬌翹的玉臀,淫笑著將九條裟羅擺弄出母狗一般趴俯撅屁股的姿勢,將那遮掩著私處的幾根布條掀開到一旁,露出了白皙修長的美腿,還有雪膩玉軟的臀瓣,內褲更是早已被拉扯成了丁字褲。
刀疤臉壯漢淫笑著揚起巴掌重重抽打那軟彈嬌翹的屁股,一巴掌拍在其上,飽經鍛鍊的淫熟美臀震顫不已,蕩漾出一片片令人口乾舌燥的淫靡肉浪,圓潤豐滿的肉臀先是一陣凹陷,緊接著又立刻回彈到了刀疤臉壯漢的掌心之中,軟糯玉滑的手感一時間讓人愛不釋手。
對於刀疤臉壯漢來說這無疑是一種享受,但是用狗爬姿勢被人抽打屁股,對於九條裟羅來說卻是比死還要難受的酷刑,這已經不只是在淫虐她的肉體,甚至也是在羞辱刺痛她的靈魂了!
「嗚嗚嗚嗚嗚......!!」
「別著急,馬上就肏你,你這母狗肯定要狠狠肏一頓才行。」
刀疤臉壯漢冷笑著用力拉扯純白內褲,只見那已經被扯得幾乎變成一根線的內褲此時已經深深嵌進了蜜裂之中,將那駱駝趾丘襯托得更加飽滿,隨著他的拉扯拖拽,內褲也是不斷摩擦著粉嫩嬌蜜的膣腔媚肉,來回蹭動間惹得九條裟羅一陣嬌顫,眉目間滿滿皆是屈辱與怨憤,但面對壯漢的凌辱褻瀆,她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任由這個男人肆意妄為。
「嘖嘖嘖,還真是欠肏的婊子,指不定你那雷神大人整天穿得那麼暴露,已經不知道給多少人肏過了呢!」
「唔!嗚嗚嗚!!!」
原本已經漸漸沒有了動靜的九條裟羅頓時就反抗地哼出聲來,只可惜因為口球堵住了小嘴,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用這喉嚨里的陣陣悶哼來表達自己的布滿,藉此譴責這個竟然敢侮辱雷電將軍的罪人。但九條裟羅的反抗非但沒能讓自己站起身來,甚至落在了眾人眼裡,就像是在主動扭著屁股求肏一樣,瞬間惹得眾人一陣爆笑。
「哈哈哈哈!你看看這個婊子,剛才還一臉不服氣,現在聽到了另一個婊子的名字,直接就扭屁股了!」
「媽的,平時對我們兄弟幾個不是打就是罵,現在落到我們手裡,還敢這麼趾高氣昂,必須要狠狠教訓一頓!」
「聽到了吧?我的兄弟們可是在讓我使勁肏你呢。」
刀疤臉壯漢獰笑著用力一拍肉臀,讓那沾滿了汗珠與愛液的淫靡肉尻反顫出一陣陣下流的臀波肉浪,把大片汗液反射出的油亮光澤甩盪得支離破碎,四處飛濺,讓那原本就看起來無比淫靡的緊翹肉臀更加顯得凹凸有致,讓人忍不住又是狠狠抽打了記下這彈性十足的淫媚尻肉。
糜紅色的掌印漸漸在白皙雪膩的臀瓣上浮現了出來,左右對稱的模樣看起來無比淫靡。火辣辣的痛楚從屁股上傳來,疼得九條裟羅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屈辱感也是不住湧上了心頭,她掙扎著扭動嬌軀,卻只能像是求歡的母狗一樣主動扭著屁股去勾引男人。
刀疤臉壯漢顯然對九條裟羅現在的動作十分滿意,他用力將那內褲撕開扔到一旁,讓粉嫩的雛菊和一張一合的緊窄嫩穴都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刀疤臉壯漢深吸了一口氣,徑直伸出手攀上了九條裟羅嬌嫩腴脹的挺翹蜜乳,那暴露在黑絲底衣外的光溜嬌潤的雪白乳球就這麼被抓握在手中,用力掐弄幾下,甚至能夠感覺到其中乳肉滿溢而出的曼妙彈性。而且,掌心間還能清晰地感覺到,九條裟羅因為先前的九條裟羅而漸漸充血挺立,如兩顆圓潤熟透櫻桃的嬌軟粉乳。
「嗚嗚嗚嗚!!!」
自己最為隱私的部位之一被刀疤臉壯漢如此褻瀆,九條裟羅嬌顫著不住掙扎扭動,眉目間的悲哀與絕望越發濃重,但她還是沒有放棄抵抗,扭動著身體試圖不讓壯漢得逞。但這番掙扎卻並沒有阻止得了男人的侵犯,反而更加助長了他的囂張氣焰。
嘶——哈~!嘶——哈啊~!
雄性渾厚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在九條裟羅那暴露在外的粉嫩私處之上,惹得這嬌軟蜜肉不住輕顫。刀疤臉壯漢淫笑著用粗長的手指捻住了那粉嫩嬌凸的肉唇,向著兩邊分開露出了內里粉嫩的腔肉。這些瑩潤的腔肉蠕縮顫動著,還有些不太適應暴露在空氣之下,也將九條裟羅此時內心的慌亂全部展現了出來。
「呵呵,別著急,現在可還沒到你受苦的時候呢。」
刀疤臉壯漢淫笑著將九條裟羅一把抱起,徑直來到了浴缸的邊緣,一雙咸豬手也是不老實地遊走在其嬌嫩豐腴的肉體之上,雪膩酥軟的冰肌玉膚不論摸上多少次都不會嫌膩。他壞笑著將九條裟羅給一把扔進了放好水的浴缸之中,冷水沒過了肌膚,九條裟羅下意識哆嗦了一下,腦袋重重磕在浴缸邊緣忍不住痛哼了一聲,整個人頓時就迷迷糊糊了起來。
兩瓣盈滑剔透的飽滿肉唇在私處沒入水面後,唰的一下就兀自嬌顫張開,呈出圓形的蜜嫩肉腔入口不斷縮合擴開,就好似剛學會呼吸一般,看得刀疤臉壯漢一身邪火升騰,手指粗魯地撥開肉瓣,讓清水緩緩流進肉穴,擠壓著裡面的空氣,吞占了嬌嫩蜜肉因情慾而張開的肉腔空間,幾個泡泡從小穴里飄出,蹦出水面後炸開。
原本就纖薄的衣物如今在冷水的浸潤下徹底貼合在了肌膚上,甚至隱約可以看見其下那白裡透紅的雪膩肌膚,黑絲底衣緊緊貼在身上的模樣看起來無比淫靡,在冷水的浸潤下甚至更顯油亮,讓人忍不住就想要去狠狠侵犯一番。刀疤臉壯漢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肆意玩弄的機會,手指併攏攀上翹乳,用力抓握著那形狀近乎完美的尖椒嫩乳。只見那兩顆螢光粉嫩的飽滿乳頭在一片雪白之中異常明顯,刀疤臉壯漢則是用自己深陷乳肉中的中指和無名指,一邊揉捏乳肉,一邊夾緊著那兩顆嬌俏的乳首向著自己的方向拉扯,將這渾圓豐腴的蜜乳拉扯成一片橢圓,看起來更顯色情。
「嗚嗚嗚!!!」
九條裟羅掙扎著不住搖頭,眉宇間滿是痛苦與憤怒。刀疤臉壯漢的手法可謂是十分粗暴,根本沒有絲毫技巧可言,完全就是在憑藉著自身的力氣去肆意羞辱淫虐九條裟羅,那粗糙的指腹緊捏著敏感嬌嫩的乳首,用力擰著旋轉起來,一陣刺痛感頓時就從兩顆櫻桃乳頭上傳出,甚至連帶著蜜乳都跟著旋轉變形。
「呵呵,你這賤貨,之前不是挺囂張的嗎?跟我們耀武揚威,現在怎麼不動了啊?」
刀疤臉壯漢騰出一隻手來,用力甩了九條裟羅一巴掌,將自己這麼多日以來積累下來的怒火盡數發泄在了這位高冷天狗的身上,通紅的掌印在俏臉之上浮現,甚至弄得刀疤臉壯漢滿臉都是污濁的精液。他有些嫌棄地將這些精液擦在了九條裟羅的衣服上,轉而將九條裟羅翻了個身,背對著自己,而面前就是一面鏡子,讓九條裟羅可以清楚看見自己被姦淫時候的模樣。
「唔!嗚嗚嗚!!」
九條裟羅已經意識到男人要羞辱自己了,但渾身無力的她就連反抗也做不到,只能在徒勞地發出抗議聲,而這聲聲悶哼卻又顯得是那麼無力。刀疤臉從後面摟抱著九條裟羅,胯下的怒龍早已忍耐不住,懷中的高冷美人也是掙扎著扭動幾下嬌軀,將這動作視作誘惑的刀疤臉壯漢,毫不猶豫地架起了九條裟羅的一條美腿,纖細緊實的美腿摸起來手感玉滑,他也抬頭看向了自己,欣賞著即將被自己肉棒插入的嬌蜜肉穴。
「呵呵,害怕了吧?」
「嗚嗚!!」
眼看九條裟羅非但沒有畏懼,反而還敢用腦袋後仰頂撞自己,刀疤臉頓時就惱火了起來,胯下那根早就挺立的怒龍穿過了嬌腴豐碩的臀溝蜜肉,依靠著蜜穴肉唇的入口處,灼熱的溫度仿佛要從龜頭裡噴涌而出一般。瑩潤水嫩的肉穴之間還有冷水緩緩流出,為這根乾燥的肉棒做著潤滑工作。
刀疤臉壯漢淫笑著把玩手中渾圓修長的大腿軟肉,肌膚的觸感光滑無暇,根本看不出是久經沙場的人。他再度將天狗少女的大腿向兩邊拉開,嬌蜜挺翹的肉唇連帶著同樣擴張了幾分,內里花嫩多汁的穴肉腔道更是清晰可見,甚至隱約可以看見那一層象徵著處子身份的薄膜。
「嘖嘖嘖,竟然還是個處,看來今天真是賺大了啊!」
刀疤臉壯漢淫笑著挺動肉棒,迫不及待體驗處女蜜壺緊緻肉感的他用力向上一頂,那通紅腫脹的碩大龜頭便生硬地將兩瓣瑩潤水嫩的飽滿肉唇撐開,嬌澀緊窄的蜜肉腔道死死地抗拒著異物的進犯,但是早已被浴池水浸潤做好了潤滑,肉棒的抽插又豈是現在渾身無力的九條裟羅所能抵擋的?
「嗚嗚嗚嗚!!!」
九條裟羅急的嗚嗚亂叫,不住扭動著嬌軀,試圖躲避這根粗壯巨物的侵犯,但龜頭已經插入進去的肉棒已經與緊窄嬌嫩的花穴緊密貼合在了一起,因為緊張而愈發收縮的玉蚌死死咬住龜頭沒有絲毫放鬆,幾番扭動之下非但沒有將肉棒甩脫出去,反而蹭得刀疤臉男人無比舒爽。
沒有給九條裟羅掙脫的機會,刀疤臉壯漢就已經開始再次挺腰讓猙獰肉莖與濕漉漉的肥美肉唇更加緊密的結合,用腥濁雄臭與滾燙溫度炙烤這隻從未被男人侵犯過的新品小穴,在嚇得九條裟羅一陣嬌顫發抖的同時,豐腴飽滿的嬌翹肉臀也是與他的雄跨緊密貼合,過於飽滿的軟彈臀肉隨著壯漢胯間的擠壓逐漸形變成色情的餅狀。刀疤臉壯漢一手抓握著酥軟的玉乳使勁揉搓,另一隻手則是用力抽打了兩下白嫩臀肉,被壯漢抽打屁股的疼痛令她好不容易放鬆下來的嬌小身體繃緊輕顫,肥軟嫩臀如軟包裝的布丁一樣激烈躍動,帶起久久無法停止的誘人漣漪,讓刀疤臉壯漢一時間不捨得將手挪開。
雖然九條裟羅不至於因為這一點痛楚與折磨就屈服,但這些苦痛卻依舊將名為恐懼的種子紮根在了她的心中,即便藥效已經漸漸褪去,重新奪回了一點身體的控制權,也不敢太過劇烈地掙扎。九條裟羅清楚意識到,自己現在如果劇烈掙扎,就是在挑釁這些叛軍,到時候受苦的也只會是自己。
九條裟羅必須要找一個機會,一個能一舉逃出去的機會!
但刀疤臉壯漢可不管這些,他已經忍耐了這麼久,現在就是肆意發泄的時候。臉色陰沉的壯漢雙臂發力將這具美艷胴體高高舉起,略微瞄準一番後擺出了一個極其方便使用的姿勢,隨後用那足足有雞蛋大小遍布粘稠精膏的暗紅色碩大龜頭抵住因灼熱刺激而翕張不止的白嫩鮑穴做好將這根雌殺肉莖毫無保留的粗暴侵入,把這隻囂張天狗的子宮與花穴徹底填滿的準備。
察覺到情況不對的九條裟羅已經顧不上等待機會了,強忍著疼痛用剛剛積攢起來的一點力氣扭動腰肢,但與那孔武有力的臂膀相比,這種不像樣的掙扎也只是讓蜜唇與龜頭更加緊密的結合,翹臀不住扭動的無措模樣更是讓臉蛋上滿是精液痕跡的她看起來就像是即將被肉棒宰殺的此處一樣可笑又滑稽。
「媽的!老子今天就要把你肏死在這裡!」
刀疤臉壯漢怒吼一聲,肉棍重重用力向上挺去,伴隨著一聲滿是痛苦意味的呻吟,粗暴的黝黑陽具撐開了一片又一片由嬌嫩蜜肉所組成的嬌窄肉褶,堅挺粗碩的棍身在插入的過程中也撫平了無數嬌凸出來的敏感肉粒,在蜜嫩的嬌媚花穴間刺激出了些許的愛液,這也是身體為了自保而不得以的行為。
不斷前行的肉棒終於頂到了那一層薄膜,嬌軟肌肉所構成的透滑薄膜此時就阻擋在肉棒前,只需要刀疤臉壯漢微微一挺,這具美艷矯美的胴體就會成為他的胯下玩物,從此以後第一個男人就只能是他了。面對如此誘惑,刀疤臉壯漢自然沒有絲毫由於,粗長的陽具攜著千鈞之勢,猛地向上狠狠一頂,那頂端的赤紅肉菇直接突破了由穴肉組構的處女薄膜,強行擠開了嫩肉蜜穴深處緊緊閉合的嬌嫩軟肉,粗暴的剮蹭幾乎都要讓這敏感細嫩的穴肉摩擦出血來。
「嗚嗚嗚!!!」
撕裂般的痛楚從下體不斷湧現,疼的九條裟羅不住搖頭,口中更是發出了聲聲悲鳴,這種仿佛要把她的身體撐裂開來的疼痛還是遠超了所能承受的閾值,就算是在戰場上驍勇善戰的將軍也註定不會是強姦犯的對手。那根足足有她小臂粗細的猙獰肉棒便毫不留情的插入從未有雄性造訪過的狹窄蜜穴中,猙獰龜冠將因情慾而縮緊咬合的軟嫩穴肉向兩側擠壓開擴,因為疼痛而本能縮緊的陰道試圖以蠕動的方式來驅逐異物的行為非但沒有起到一絲一毫的阻攔作用,反而給刀疤臉壯漢提供了更多更強烈的快感。
即便身體為了自保已經在努力分泌淫液作為潤滑,但是這根乾澀的肉棒實在是太過碩大,一時間註定無法完全插入,在進入到一半後就不得不停了下來,繼續強行深入只會讓刀疤臉壯漢自己也蹭得生疼。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就放過了九條裟羅,壯漢可沒有絲毫要憐憫九條裟羅的打算,他滿腦子只想要將自己受到的責罰全部報復回去。
「媽的!你這賤貨天狗,下面夾得這麼緊,就這麼想要男人的肉棒來肏你?!」
刀疤臉壯漢淫笑著狠狠羞辱九條裟羅,眼見無法一次性完全擠入,他索性便放緩了抽插的力度,改為像是打樁機一樣,先是大幅度用力抽送開拓已經撐開的部位,緊接著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小,但是抽送的頻率卻越發猛烈,將那顫裹肉棒滿是淫汁的層疊肉褶一點點的擠開,向著這隻天狗少女最為重要的幽深蜜壺不斷進軍。
「嗚嗚嗚!!」
九條裟羅意識到了刀疤臉壯漢的目的,要是一旦真被內射懷上了這些叛軍的孩子,這對於忠心與將軍的她來說無疑是絕對的恥辱。她甚至可以接受自己的失敗,死在這些叛軍手上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但要是成為這些叛軍的生殖機器,那簡直比殺了她還要絕望!
但刀疤臉壯漢卻根本不在乎九條裟羅的反抗,他一個勁地頂撞著緊窄嫩澀的腔穴,每一次抽插進出都會朝著更深處捅入些許,絲毫不管那因為撕裂痛楚而嬌顫不已的玉體,只顧著自己享受得不斷深入。原本被黑絲勾勒的平滑小腹因為肉棒的侵入而浮現出了駭人的條狀凸起,在被池水浸潤的黑絲底衣襯托下更顯緊密。那猙獰凸起自交合處延伸到了肚臍下方一寸的位置,位於最前段的鼓包甚至還在不停蠕動著,仿佛下一刻就能將這天狗的處子蜜穴徹底填滿變成自己的形狀。
對於刀疤臉來說這是一種享受,但落到九條裟羅的身上卻實在與折磨無異,粗碩滾燙的怒龍每一次進出都無比粗暴,粗糙的棍身摩擦著敏感細嫩的玉璧,若非是身體的自保機制正在不斷分泌愛液,還有處子血作為潤滑,只怕現在內里已經要被強行撐開到撕裂,剮蹭出血來也說不定。
甚至因為肉棒實在過於粗壯的緣故,以至於原本看起來純潔秀美的飽滿淫阜都被扭曲成了色情的模樣,肥嫩肉唇被撐成兩篇薄膜將青筋虯結的肉莖緊緊包裹,每當肉棒抽離將嫩粉膣腔拽到微微外翻時,都會綻成無比淫熟的嫩粉色肉花。大股雌汁隨著肉棒如打樁機一般的衝擊從中噴涌,在地面上留下大片刺眼水痕,儼然是一副失去抵抗能力的色媚姿態。
「嗚嗚嗚嗚!!!」
「賤畜!還他媽亂叫!」
刀疤臉壯漢用力抽打那雪膩玉軟的乳肉,在上面也留下了屬於自己的巴掌印,粗碩滾燙的怒龍沒有一點要停下來的意思,龜頭好似岩漿一般的滾燙炙烤得九條裟羅無比難受,火辣辣的撕裂痛楚從下體不住湧入腦海里。但她卻沒有一點反抗的辦法,嬌軀被刀疤臉壯漢如此粗暴地摟抱在懷中,甚至微微托起。
身後的壯漢不停挺動著如鐵雄跨,每一次衝擊都是無比粗暴蠻橫,仿若在把她當成大號飛機杯一樣侵犯套弄。於此同時,刀疤臉壯漢還十分惡趣味地咬住了她那被緋色染滿的敏感耳廓,不斷說著譏諷的話語,從精神和肉體的雙重角度上羞辱著九條裟羅,欣賞著她那近乎絕望卻又仍沒有屈服的倔強神情。
「要是把你的照片貼的滿大街都是,到時候將軍的威嚴肯定也會跟著掃地吧?」
「嗚嗚嗚!!!」
「到那時候,全天下都會知道,雷電將軍的忠犬是一個被叛軍隨便姦淫肏乾的賤貨!」
「嗚!嗚嗚嗚!!!」
九條裟羅聽著男人的描述,眼裡蓄滿了絕望的淚水,嬌軀掙扎扭動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但著註定都只是徒勞。背對著壯漢被抱在半空中的她根本無處借力,就連力氣也比拼不過,每一次扭動都像是在主動用自己嬌蜜緊窄的花穴膣腔夾緊肉棒摩挲一般,帶給刀疤臉壯漢更多的快感,卻也讓九條裟羅更加痛苦。
但壯漢的玩弄可不僅僅於此,他突然變換姿勢,一把將九條裟羅放了下來,失去依靠的天狗少女不受控制的坐落下去,順勢上頂的肉棒撐開了層層疊疊的淫蕩肉褶,一鼓作氣頂上了滑膩的花心軟肉,甚至再度發力硬生生撬開了緊緊閉合著的子宮頸口,幽深的吸力不住從這子宮蜜壺之中傳出,子宮頸口也是緊緊箍著肉棒,好似在主動吮吸一般。
雙手被捆綁在身後的九條裟羅根本就把控不了自己的身體,整個人頓時就向前倒去,一頭扎進了水中,呼吸頓時被阻斷。面臨窒息危機的九條裟羅下意識掙扎著想要把頭抬起,卻又被身後的壯漢一把按住,腦袋就這麼被按進了浴缸的底部。無法呼吸的窘迫境況令身體本能繃緊,卻也讓壯漢每一次抽送都享受到了更多的快感,那嬌嫩的肉唇自盡看不出原本的精緻嬌俏模樣。
就在九條裟羅快要徹底窒息的時候,大手也用力地掐著她嬌軟的腮肉猛地將她從水底托起,但不等九條裟羅慶幸一番,剛剛深吸一口氣,就又被重新按進了水底,放鬆一絲絲的嬌軟穴肉再度緊緊繃住,子宮也是為了完成繁衍的宿命緊緊夾住肉棒,蠕動收縮著摩挲擠壓龜頭,帶給壯漢一波接著一波的爽快感。
「肏!給老子接好了,你這賤貨天狗!」
刀疤臉壯漢在這陣陣小嘴真空吮吸般的快感刺激下,終於忍不住那磅礴的射精慾望,滾燙濃稠如老酸奶一般的精液從馬眼裡噴涌而出,澆灌在細膩敏感的子宮玉璧上,噴涌而出的灼熱精液將柔韌宮壺充盈灌滿,把這女性最為寶貴的受孕腔室充盈的如水氣球一般飽滿圓潤,無法容納的精液則是從中溢出充盈穴道,將整個沒有一絲贅肉的平滑的小腹內射到如懷胎三月一般。
「嗚嗚嗚嗚!!!」
水下的九條裟羅也是掙扎著扭動了起來浮起了一連串的泡泡,顯然這內射中出帶給她的刺激實在是有些太過激烈了,甚至將這位倔強的將軍硬生生肏暈了過去,嬌軀癱軟著緩緩從壯漢身上滑落,沉沒在這浴缸之中,也不知是死是活。
「噗,咳咳......」
昏睡中的九條裟羅突然被一盆冷水澆醒,她掙扎著扭動身軀,但雙手被吊著捆住的她怎麼也掙脫不開繩索的束縛,濕透了的衣服緊貼在身上,將她玲瓏曼妙的身材襯托得愈發誘人,飽經鍛鍊的身材幾乎看不見一絲贅肉。順著髮絲和臉頰滑落的水珠,也為這名俏臉慘白的美人增添了幾分可憐。
「你,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眼睛被蒙住的她現在什麼也看不見,渾身也提不起一點力氣來,這種什麼也掌控不了的感覺並不好受,她輕咬著薄唇試圖假裝自己並不害怕,但那皺起的眉頭卻已將她心裡的擔憂都給展現得淋漓盡致。
為首的壯漢淫笑著來到了九條的身邊,伸手捧起了一縷髮絲,送到鼻前貪婪地嗅著美人身上的香味。他毫不客氣地吐出舌頭,在九條裟羅的臉蛋上舔了一口,粗糙的肉舌划過精緻臉蛋,留下了一連串帶著惡臭的黏膩口水,好似要將她徹底玷污一般。
「唔!滾開!」
「呵呵,看來我們的九條大人真是錚錚鐵骨,寧死不屈啊!但你越是這樣,我們兄弟幾個就越是興奮啊!」
壯漢滿臉淫笑,只可惜這滿是姦邪的笑容九條是看不見了,但這也不妨礙她從中聽出了滿滿的興奮感,她也知道自己越是反抗,這些混蛋的興致就越是高漲,但想要她坐以待斃或者投降,那更是痴人說夢。
九條將臉扭向一旁,暫時避開了刀疤臉壯漢的玩弄,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們快點放開我!不然等將軍過來,你們一個也活不了!」
「哈哈哈哈,這傻妞還想要用將軍來威脅我們呢!說的好像我們放了你,你就會給我們一條活路!」
刀疤臉壯漢像是聽到了什麼驚天笑話一樣,當即就大笑著嘲諷九條的不切實際,他的大手來到了九條那纖細的柳腰上,一雙大手就像是鐵鉗一樣,任憑九條怎麼掙扎,也逃不出壯漢的手掌心。
懷中的九條還有些不服輸,那纖長圓潤的美腿在半空中一晃一晃,連帶著嬌軀也跟著搖晃,但卻被刀疤臉壯漢給死死地鉗制在手中,怎麼也掙脫不了。這一番晃動下來,非但沒有一點效果,反而落在他們這些人的眼裡,就像是九條在主動勾引誘惑人一樣。
「嘖嘖嘖,你這身材,老子就算玩上三天三夜也不會膩歪啊。」
「無恥!閉上你的臭嘴!」
「臭嘴?呵呵,那我現在就讓你領教一下臭嘴的厲害!」
刀疤臉壯漢舔了舔嘴唇,來到了九條的面前,伸手一把捏住了她的臉頰,強迫著這位英姿颯爽的女將軍張開紅唇,檀口中那一抹粉嫩的紅舌也是徹底暴露了在視線里。隨著九條掙扎著扭動身子,嬌哼聲不絕於耳,那嬌嫩肉舌也是扭動著好似要逃避,卻避無可避。
「你鬆手,嗚嗚嗚!!!」
九條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刀疤臉壯漢給強行堵住了小嘴,寬厚的嘴唇覆蓋住了紅潤薄唇,帶著煙臭味的肉舌徑直鑽入進了檀口之中,那扭動著逃竄的嫩舌最終還是逃不過這口腔,被惡臭大舌給輕易捕獲,連帶著口水也一併傳渡了過來,強迫著九條吞咽下肚。
「咕唔嗚嗚嗚~~!!!」
九條瞪大了美眸,但是在這黑布眼罩的蒙蔽下她什麼也看不清,視線一片漆黑,雙手還被吊捆在上空,全身就只有一雙美腿能夠勉強算是自由活動了,但這被下了迷藥的肉體卻又使不出半分力氣來。九條強忍著噁心用最後的力氣蹬踹美腿,但在早已防備的刀疤臉壯漢面前,這種不像樣的掙紮根本構不成威脅,反而被他伸手抓住了大腿根部,一手托著圓潤豐滿的大腿,欺身上前幾乎將九條給壓在了懷裡。
「嗚嗚嗚嗚~~!!!」
已經被凌辱過數次的九條當然能猜到自己接下來要面臨的境況,她掙扎著扭動纖腰,哪怕知道這麼做可能沒有一點意義,但要是什麼都不做,那就是坐等著被強姦了。但這些人早已看出了九條的外強中乾,瘦削男人也來到了九條的身後,他早已脫下了褲子,此刻正挺著一根炙熱肉棒,從後面環抱著九條裟羅,大手在她平滑的小腹上肆意愛撫,胯下的肉棍也是穿過了嬌腴的臀溝,正抵著那雛菊來回研磨刺激。
儘管九條已經用上了自己全部的力氣,但這種掙扎也只是讓雛菊與龜頭更加緊密地結合,翹臀扭動的無措樣子更是讓臉蛋上還殘有水痕的她看起來像是即將被讓哦iU幣宰殺的雌畜母豬一樣羞恥滑稽,哪裡還有身為天領奉行將軍時候的冷漠與高傲。
「嗚嗚嗚嗚~!!」
縱然是已經經歷了一場凌辱,此刻再被羞辱,九條也是難掩心中悲憤,兩行清淚順著這位冰清美人的眼角滑落,將那眼布打濕。但這番眼淚可打動不了這些叛徒,身後的瘦削青年非但沒有一絲同情,那雙大手反而愈發囂張向上摸去,徑直把握住了那一團隨著無用掙扎而如脫兔一般激顫躍動的玉乳,挺立乳尖也隨之搖曳,將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雖然九條的精神毫無疑問在抵抗著這種凌辱,但她的身體卻已經記住了先前調教所帶來的痛苦,在龜頭抵住雛菊的瞬間,那粉嫩的菊穴入口就已本能地吻合龜頭,啜飲吮吸,好似在擅自吞咽蘊含著醇厚雄臭的滾燙汁液。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將她夾在中間,讓九條裟羅無處可逃的同時,就連扭動一下嬌軀都變得無比困難。而且他們還沒有一點要憐香惜玉的意思,兩人的肉棍都是抵著入口處,故意嚇唬著這位天狗美人,細細品味著她那因恐懼而嬌顫不已的曼妙胴體。
「嘿嘿,今天能把你這走狗給肏死在這裡,就算以後死了也值啊!」
「嗚嗚嗚~~!!」
一想到自己身為堂堂天領奉行的將軍,竟然要被這些叛徒逃兵姦淫,九條裟羅心裡就是一陣悲憤。但瘦削青年沒有留給她更多自嘆自哀的時間,胯下那根猙獰的肉莖徑直捅入進了緊窄的雛菊後庭之中。
伴隨著一聲夾雜著痛苦意味的嬌哼悶吟,粗壯的肉棍將那縮緊的雛菊入口一點點撐開擴張,青筋虯結的怒龍不管不顧天狗美人的掙扎與反抗,一個勁地向著更深處頂撞突進。雖然粉潤菊穴已經在先前的浸泡中被冷水浸潤,但面對這乾澀的猙獰巨龍,卻依舊吞咽的格外艱難,因過分粗暴的開擴而滲出的鮮血將棒身濡濕,看起來就像是後庭的落紅一般。
肉棍不過剛剛插入了一點,九條的嬌軀就因痛苦而緊緊繃起,甚至一時間都忘記了反抗,自此之前從未被男人玩弄過的雛菊緊緊包夾著肉棒,層層疊疊的腔道肉褶蠕動著好似在主動邀請肉棒深入進其中,方便將這具身體徹底占據。
「嗚嗚嗚嗚~~!!!」
回過神來的九條痛呼出聲來,她掙扎著連連搖頭,檀口中發出了一聲聲的痛苦悶哼聲,但面對身前刀疤臉壯漢的壓制,她一時間根本掙脫不出去,只能任由男人品嘗玩弄著自己的丁香細軟,被強迫著吞咽口水。
刀疤臉壯漢淫笑著抬起巴掌,粗糙大手對那暴露在空氣中的白潤美腿用力掌摑,將這香汗與冷水浸潤得油光發亮的肥厚多汁的熟女淫臀抽到明顯凹陷,而後回彈顫起激烈肉浪。他也挺著腰跨,將那青筋虯結的硬挺怒龍對準了九條那因緊張與痛苦而緊緊縮合著的玉蚌陰唇,不顧九條激烈的掙扎反抗,強行將肉棍頂入進了其中。
「嗚嗚嗚嗚嗚~~!!!」
兩人的動作根本沒有什麼技巧可言,純粹就是在九條的身上發泄著自己最原始也是最醜陋的獸慾,那粗壯滾燙的肉棍來回抽送衝擊,每一次都好似帶上了全身的力氣,一下下朝著深處頂撞而去。九條一開始還能飽經鍛鍊的身體勉強承受著兩人的肏干,但隨著那如岩漿一般滾燙的惡臭肉莖反覆抽送,她的體力也在這場姦淫中被殘酷剝落,肉棒每一次進出都會帶出大股黏膩的愛液,這是她為了保護自己分泌出的潤滑淫水。
「嘶!老大,這女人的後面也耗盡啊!夾得我都快要爽死了!」
「那就好好肏她,讓這將軍的走狗知道我們兄弟的厲害!」
「你!你們~!不得好死啊啊~~!!!」
九條裟羅咬牙切齒,努力想要忍著那深入骨髓的痛意,但面對兩個男人的前後夾擊,她就像是風雨中飄搖的一葉孤舟,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只能跟隨著風浪搖擺,尋求著一隅安穩。口中不斷有痛苦的慘叫聲傳出,這悽美的哀嚎落在了眾人的耳朵里卻像是催情興奮劑一樣讓人興奮。
一旁的肥胖男人也是將目光放在了九條裟羅的另一隻小腳上,他來到了另一邊,伸手抓住了九條那因為痛楚而激烈晃蕩個不停的美足,白色的印花足袋包裹著玲瓏玉足,卻遮掩不住她那誘人的弧度,貫穿了腳底的黑絲就像是高叉緊身服飾一樣,平添了幾分誘惑感。
肥胖男人的臉上堆滿了淫邪的笑容,他強行抓著美腿,將九條幾乎拉成了一字馬的姿勢,好在這位天狗將軍每天都有堅持練舞,不然光這一下就得疼得撕心裂肺,當場昏迷過去也不是不可能了。
「真是漂亮啊,嘖嘖嘖,這麼漂亮的小腳要是死在戰場上也太可惜了。不如砍下來留作收藏,以後天天來玩上一發,肯定要爽死了。」
「你!你!」
九條裟羅聽到肥胖男人口中所說的話,當場被嚇得一個哆嗦,她確實不怕死,也確實有骨氣,但要說怕不怕凌辱,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一想到自己的玉足要被這個噁心的胖漢砍下,當做飛機杯一樣天天玩弄,她就本能感覺一陣反胃,恨不得當場自盡於此。若是真能自盡,那也就不用再受這般屈辱了。
但刀疤臉壯漢卻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揚起巴掌重重拍打在那油光發亮的淫臀上,一聲清脆的肉響聲將九條重新拉回到了現實,臀肉上火辣辣的痛楚讓她咬著牙又傳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聲。
「要是九條大人你在這裡自盡的話,那我們就只能把你的頭砍下來,射滿精液,然後再扔進城裡面去了。到時候,整個稻妻的人都會知道,九條大人被人活活肏到死的事情了,只怕將軍的威嚴也會......」
「你,你們!無恥!卑鄙!」
九條翻來覆去也就這兩句罵人的話,但能讓她重複著來說,她現在無疑是氣憤到了極點,但偏偏又無法發作,只能任由刀疤臉壯漢和瘦削青年一前一後地姦淫自己,撕裂痛楚不斷從下體傳來,疼得她一陣痙攣顫抖,就連呼吸都徹底紊亂了。
刀疤臉壯漢淫笑著舔了舔嘴唇,他猛地挺動腰跨,肉棒噗嗤一聲頂開了層層疊疊的肉褶阻隔,一鼓作氣用炙熱龜頭親吻上了滑膩的花心軟肉,如此粗暴的開拓動作自然也帶來了劇烈痛楚,九條裟羅疼得悶哼出聲,強忍著不去慘叫。但她越是抵抗,越是倔強,這些人就越是興奮。
「你這母狗只要乖乖挨肏就好了,不然的話,呵呵。」
「哼~!」
九條裟羅咬牙切齒地瞪了刀疤臉一眼,將頭扭向一旁,努力壓抑著身體里源源不斷傳來的痛楚。但是這些人顯然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不僅打樁肏乾的動作越來越粗暴,甚至就連手上的動作也不知道輕重,那一對渾圓白皙的玉乳在這肆意揉搓之下,不僅乳頭一片紅中脹大,甚至就連雪膩美乳上也遍布著紅痕,看起來被玩弄得格外悽慘。
而另一邊的肥胖男人也是脫下了褲子,捧著那已經被冷水浸潤的白色足袋,肉棒緊貼在上面仿佛還能壓出水來。僅僅只是用龜頭頂著敏感的足心軟肉來回蹭動幾番,那玲瓏玉趾就已經難受得蜷縮了起來,玉足掙扎著扭動,卻怎麼也逃脫不了肥胖男人的掌心。
「松,鬆手啊!你,你這個混蛋!」
「嘿嘿,這麼漂亮的小腳,要我現在鬆手,多少有點難為人了吧?」
肥胖男人淫笑著抓住玉足,另一隻手則是扶著肉棍抵住這敏感的足心來回滑動,硬挺棍身上炙熱的溫度透過白色足袋徑直傳到了腳心,燙得九條裟羅一陣難受,她何嘗不想要將腳給抽回來,但這一字馬的姿勢根本不便於發力,更何況她還被下了迷藥。
眼看九條無力反抗,肥胖男人的動作也是愈發囂張,他伸手愛撫著足袋上的花紋圖案,肆意將龜頭上滲出的腥臊先走液塗抹在這濕透了的足袋上。他甚至還將腳心的那勒肉黑絲輕輕拉拽出一個缺口來,將肉棒插入進黑絲與足袋的包夾之間,這下甚至不需要他自己動手,火熱肥屌就已經與玲瓏玉足緊密貼合在了一起。
「混......混蛋!你們~無恥啊~!」
九條裟羅的俏臉上滿是羞憤與絕望的神色,雖然眼前的景象是一片漆黑,但也正因如此,身體上的感受反而愈發刺激,伴隨著猙獰肉莖對菊穴愈發深入的開墾抽插,九條裟羅那飽經鍛鍊的緊實翹臀自然也淪為了供瘦削青年淫樂的洩慾軟墊。每當這個猥瑣青年向前挺腰,那可塑性極佳的嬌翹玉臀便會像正在遭受捶打的年糕一樣被擠壓成無比色情的淫蕩尻餅,接踵而至的回彈力量還能讓這雙手攀附著渾圓美乳,正在縱情享用這淫蕩後穴的青年連續猛肏。
瘦削青年呼吸急促,即便只是後庭菊穴,但緊緻的程度卻絲毫不遜色於處子蜜穴,甚至還要更銷魂上幾分。瘦削青年的每一次插入,都會將遍布雪嫩肥臀的黏膩淫汗塗抹得更加油亮,似乎是覺得這樣還不夠羞辱,在適應了雛菊緊緻溫潤的包裹後,瘦削青年還伸手捏住了那兩顆櫻軟的粉嫩乳首,似乎是將其當做發力點,一邊用力猛揪,一邊猛烈肏干。
「嗚嗚嗚~~!!鬆手!啊!混......混蛋啊!」
「呵呵呵,竟然還有力氣來罵人,看來我們對你這走狗還是太仁慈了啊。」
壯漢冷笑著猛地一挺腰跨,那根足足有九條小臂粗細的猙獰肉莖便毫不留情地插入進了狹窄蜜穴的深處,猙獰龜冠將因情慾而縮緊咬合的嬌蜜穴肉向著兩側擠壓開擴,陰道本能的蠕動反抗非但沒有一絲作用,反而給刀疤臉帶去了更多快感。
「唔!!!」
就算是堅韌如九條裟羅,在這身體仿佛要被撕裂開來的痛楚前,也只得高昂螓首,從唇齒的縫隙間泄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但這還不是極限,刀疤臉壯漢可不會就這麼簡單放過九條裟羅,他用力掌摑那渾圓的嬌翹蜜臀,啪啪作響的巴掌聲在這房間裡不住迴蕩,傳入了九條裟羅的耳中。
昔日高貴冷漠的天狗將領,如今也只不過是他們手底下的一個俘虜,自然是想怎麼羞辱就怎麼羞辱了。刀疤臉壯漢沒有著急直直挺入最深處,而是故意放緩了抽插的力度,轉而像是打樁機一樣小幅度地猛肏起來,將那顫裹著肉棒滿是粘液的層疊肉褶一點點擠開,向著這隻高傲天狗最為重要的幽蜜宮壺不斷進軍。侵入的過程被放緩拉長,但帶來的痛苦卻一點也不少,隨著潤滑用的粘液不斷分泌,那股撕裂痛楚才逐漸消停了一點,但面對著激烈且粗暴的肏干,她的適應卻又顯得那麼可笑而無力。
九條裟羅不僅要忍受著肉棍粗暴剮蹭著嬌嫩蜜穴,那好似要將自己穴肉腔道剮蹭出血來的蠻橫衝撞,還得親身感受著它一點點深入,朝著自己子宮孕房不斷進發的過程,這期間她的抵抗和掙扎都沒有一絲一毫的作用。
倒也不能說是完全沒效果,至少讓這些強姦她的犯人更加興奮了。
肥胖男人雙手抓著九條裟羅的足袋小腳,肉棍在足袋與黑絲的包夾中來回抽送衝刺,盡情享受著足底嫩肉的包夾摩挲,龜頭每次頂上腳趾,都能感受到九條裟羅那不安分的抗衡,玲瓏玉趾掙扎著亂動個不停,但落在他身上卻又好似在主動撫慰著龜頭一樣,讓人根本停不下來。
「你們~!你們~!不得好死啊~~!嗚嗚嗚嗚嗚~~~!!」
九條裟羅的話還沒說完,小嘴就又一次被刀疤臉壯漢給強行吻住,全身上下所有部位都幾乎淪為了這些男人的玩物,如此處境讓九條羞憤到幾欲自盡,卻又為了將軍大人的顏面只能強忍著。原本平滑還有馬甲線的小腹此刻因那肉棒侵入而浮出駭人的條狀凸起,那猙獰凸起自交合處延伸到了肚子下方一寸半的位置,位於最前端的鼓包還在不斷蠕動,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將這緊窄瑩潤的蜜穴徹底填滿。
因為肉棒實在是過於粗壯的緣故,在刀疤臉壯漢的積累肏感下,原本看起來純潔秀美的飽滿淫阜也被扭曲成了色情模樣,肥嫩肉唇被撐成兩片薄膜將青筋虯結的肉棒緊緊包裹,每當肉棒抽離將嫩粉膣腔拽到微微外翻時,都會綻放出無比淫熟的嫩粉色肉花。
「嗚嗚嗚嗚嗚嗚~~!!!」
隨著肉棍不斷朝著深處捅去,緊緊閉合著的嫩肉被撐開到兩側,九條裟羅此時只感覺自己的靈魂好似都要被這肉棍給捅到變形,前後接連不斷的衝擊根本不在乎她的意見到底如何,一進一出,一深一淺,兩人心照不宣的配合卻讓九條無比難受,身體為了自保而不斷瑩潤,終究還是讓她從中體驗到了些許快感。
「嗚嗚嗚~~~!!」
九條裟羅倔強地連連搖頭,卻怎麼掙脫不出刀疤臉壯漢那宛如鐵鉗一般的大手,滿是煙臭的肉舌肆意羞辱著她的丁香小舌,不停將口水傳渡過來,與自己的口水混合在一起,被迫著一齊吞咽下去。那一開始的痛苦呻吟,在身體逐漸的適應下也漸漸變得甜膩誘人了起來,雖然內心仍在抗拒,但身體為了不受更多皮肉之苦,也只能屈辱地任由這些低賤叛徒侵犯自己,只能在心裡默默祈禱,這些人可以快點結束,從而逃離這讓她萬分厭惡的淫慾地獄。
但這些人真的會放九條裟羅離開嗎?就算拋開了他們那永不會滿足的獸慾,哪怕是為了保下頭頂的這顆腦袋,只怕他們也不會就這麼放九條離開,如果能一輩子都囚禁在自己手裡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刀疤臉壯漢可不指望能讓這位雷電將軍的忠實走狗屈服,他只求自己能玩的爽快就行了,所以手法上沒有絲毫憐憫,反而毫不留情地粗暴使用著曼妙嬌軀。隨著交合的持續,最開始讓九條身心震顫的撕裂痛楚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陣陣好似在心頭瘙癢的歡愉快感。
龜頭帶著如同岩漿一般的滾燙,將她的敏感g點反覆碾過,任憑九條裟羅的意志力如何堅定,但身體的本能卻不是她靠信念就能克服的。敏感g點被灼熱龜冠碾過所帶來的激烈快感,讓九條裟羅掙扎的悶哼聲里都夾雜著些許的歡愉,黏膩春水開始不受控制地一點點泌出,向下滑去浸潤整根黝黑粗碩的肉莖。
身後的瘦削青年也是不客氣,他的雙手緊緊揪著粉嫩櫻軟的乳首,將這兩顆挺立的紅豆死死捏在手中,不停朝著其他方向拉拽,時上時下,忽左忽右,好似在搖晃著水球一樣,將那渾圓嬌嫩的玉乳拉拽得都有些變形,雪膩如凝脂般的乳肉上遍布著玩弄留下的紅痕,那頂端的乳首也被捏的一片扁圓,看起來分外淫靡。
「嘿嘿嘿,小美人之前嘴上罵的可厲害了,沒想到下面這屁眼夾得更緊啊!」
瘦削青年淫笑著用力擰動乳頭,鑽心痛楚湧入腦海,頓時疼得九條一陣蜷縮掙扎,就連那嬌軀也跟著緊繃,連帶著前後兩穴驟然收縮,以好似要將肉棒夾斷在裡面的氣勢,使勁箍住了肉棒的根部。但如此孱弱的抵抗卻根本抵抗不住男人們進一步的動作,瘦削青年淫笑著奮力挺動腰跨,滾燙的龜頭便破開了層層疊疊的嬌窄肉褶,不斷朝著瑩潤腸穴的更深處捅去。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淫靡的交媾聲在昏暗的房間裡不斷傳響著,男人們如鐵的雄跨一次又一次頂撞上她的下體,這些發情的男人就像是失控的野獸一樣,渾身上下都充斥著最原始野蠻的慾望,每一次肏干都恨不得將肉棒全根插入進去,甚至有種連睪丸都要懟進去的意思。
「嗚嗚嗚嗚~~~!!」
被蒙著眼睛的九條裟羅一陣反抗,但隨著男人們不停的肏干,她的體力已然所剩無幾,本就極度緊窄的蜿蜒腸穴隨著她身軀的扭動而拚命蠕動,遍布濕滑腸壁的細密褶皺更是箍緊肉棒向內牽引,給身後的瘦削青年一種即便不發力也依舊可以肆意侵入的奇妙感受。
似乎是覺得這樣還不夠羞辱,每當察覺到腸穴因瀕臨高潮而不自覺放鬆,瘦削青年就會用力拉拽粉嫩乳首,迫使狹窄甬道再次極盡諂媚地將肉棒纏裹。被如此羞辱對待的九條裟羅無比絕望,眼淚混雜著口水順著唇角滴落,那嬌嫩軟舌試著去將粗糙肉舌推搡出去,但卻又像是自投羅網一樣被對方捕獲玩弄。
一旁的肥胖男人也是不滿足於蹭弄著足底把玩,他乾脆將這足袋白襪半脫下來,褪到了腳心的位置,剛好留下一半沒有脫去,這半遮半掩的模樣讓肥胖男人從心底升起了一陣興奮快感,他當即便挺動著肉棒插入進了足心軟肉與袋襪的夾縫中去,那從腳底穿過的黑絲成為了天然的束縛,幫助肉棒緊貼著玉足。
九條裟羅顯然不習慣這樣被玩弄,但美腿被橫著拉成一字馬的姿勢實在不方便發力,也只得任由肥胖男人玩弄了。炙熱滾燙的肉棍不停刺激著嬌嫩敏感的足心,甚至還頂上了她那玲瓏腳趾,掙扎扭動的大腳趾好似主動在肥胖男人的龜頭上旋轉一般,那輕柔的踩壓感讓肥胖男人無比舒爽,悶哼聲也越來越銷魂。
在足底與黑絲的雙重壓迫之下,肉棒僅僅只是輕輕抽插一下,就能給胖男人帶來劇烈的爽感。尤其是當他的龜頭探入進那被漸漸溫暖的白色足袋中後,一時間肉棒就好像是被無數毛茸茸的小精靈抓住了一樣,足袋內溫暖的容貌正完完全全地包裹住他的整根肉棒。
「嘶!九條大人的小腳可真是一等一的極品啊,要是不拿來好好玩弄一番,簡直太可惜了!」
肥胖男人雙手抓著白襪玉足,盡情享受著截然不同的包裹觸感,胯下肉棒抽插的速度卻是沒有絲毫放緩,反而愈發迅速,雙手也是用力地隔著足袋白襪揉搓著自己的下體,越來越多的快感堆積著,肉棍也是比平時更加堅挺,更加炙熱,這種感覺也是通過足心軟肉傳給了九條裟羅。
「嗚嗚嗚~~~!!」
感受著男人的肉棒愈發腫脹,被侵犯凌辱了數次的九條裟羅也是明白,這是他要射出來的跡象,她掙扎著發出了一連串的悶哼聲,其意思自然是再簡單直白不過,不能射在自己的襪子裡面。
畢竟她這一身服飾打扮代表著天領奉行家族,自然也代表著將軍的顏面,如果只是被把玩一番那是無可奈何,但要是被射在了這衣服裡面,那分明就是在故意羞辱她。但肥胖男人哪裡還管這麼多,他只顧著挺動自己的腰跨,在九條裟羅的嬌哼當做配樂助興下,他的征服欲與報復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連肥胖男人自己都沒反應過來,他只感覺自己膨脹的慾望像是一個被吹得巨大的祈求,隨後有人放開了氣門一樣。埋在足袋白襪里的肉根隨著他條件反射似的動作猛地一挺,一股濃精將裡面的棉質布料完全打濕,難以想像現在裡面會有多大一股腥味。
但這些就不是肥胖男人要考慮的事情了,他還有些意猶未盡地挺動了兩下,剛射過精液的肉棒很是敏感,被精液沾濕的免不了對著敏感的龜頭繼續刺激了一下,肥胖男人跟著一哆嗦。他有些戀戀不捨地將肉棒從這濕潤溫暖的足袋包裹中拔了出來,那白玉無瑕的美足肉眼可見地被染成了一片濁白,好似整隻小腳都被染白了一樣。
隨著足袋被重新拉上系好,九條裟羅那姣好的面容無比羞恥,本就敏感的玉足被包裹在一團炙熱腥臊的精液之中,這些粘稠的液體遍布肌膚,黏糊糊的觸感讓人好不難受,但她卻偏偏拿這些男人又沒什麼辦法。
趁著九條失落短暫的失神,前後夾擊著這位天狗美人的兩個男人也是相視一笑,隨後便再次發力以使用飛機杯的架勢,同時用碩大的龜頭擠開了軟糯的腸穴壁肉與幽閉的緊緻宮頸,兩根粗碩滾燙的肉棒一齊頂入進了最深處,這突如其來的快感全部湧入了腦海,瞬間將她大腦衝擊得一片空白。
而男人們的動作卻沒有絲毫放緩,反而愈發粗暴,刀疤臉壯漢正在享受著世間罕有的極致愉悅,龜頭擠開宮頸將淫軟粉肉擠壓得微微凹陷,甚至就連那子宮宮壺都被頂得嚴重形變,看起來好似它在急不可耐的將肉棒纏裹,像是飢餓的嬰兒一樣本能地吻住馬眼啜飲吸吮,宮頸更是卡入冠狀溝緊緊箍住了龜頭。
刀疤臉壯漢緊接著將肉棒往後抽離,連帶著子宮一起向外拔出,如此激烈的刺激就算是九條也是一陣嬌顫,發出了一連串的悲痛哀鳴,那子宮孕房好似脫離了她的掌控一般,差點跟著肉棒一起外翻出蜜穴,被拉伸到極限後「啵」的一聲終究還是分離了開來。
但刀疤臉壯漢顯然不打算就這麼停手,他和瘦削青年一起前後夾擊,隨著他的肉棒拔出,瘦削青年便挺動腰跨再次狠狠插入進其中,根本不給九條裟羅一點喘息的機會,龜頭狠狠頂上了腸穴嫩壁,雖然只是在抽插雛菊後穴,但每次都無比深入,甚至都擠壓到了子宮。
「嗚嗚嗚嗚~~!!!」
九條裟羅的身體下意識地緊繃顫抖,一股股激烈快感此刻正隨著兩人的動作而從身體里不斷升起,來自前後的雙重壓迫讓她再也無法壓抑自己呻吟的慾望,豐腴飽滿的緊實翹臀也在反覆衝擊中如製作中的年糕一樣被一次次擠壓成無比色情的羞恥尻餅,令男人們一陣口感舌燥。
「媽的!射了!」
「嗚嗚嗚嗚!!!」
九條裟羅瞪大了美眸,兩行清淚順透過眼布流出,她發出了絕望的悲鳴卻怎麼也阻止不了男人們的淫戲。雖然對射精的畏懼讓九條裟羅爆發出了扭動淫臀,雙腿蹬踹的力量,但在這狹窄宮壺幾乎徹底淪陷,變成肉棒的儲精的事實面前,一切掙扎的行為也只是增加侵犯著使用她身體的趣味而已。
按耐不住射精衝動的兩人一齊挺腰,將粗壯肉棍再次插到完全沒入,讓饑渴宮壺的每一寸與猙獰龜冠完美吻合,隨後一股股灼熱滾燙的濃精便從馬眼裡噴射而出,後庭與子宮都淪為了男人們盡情洩慾的場所,從身體深處炸開的酥麻快感令九條無力垂落的四肢繃緊激顫,小腦袋也不由得高高揚起,從紅潤的檀口裡發出了一連串的痛苦悲鳴,其中卻又混雜著幾分解脫似的呻吟。
如老酸奶一般粘稠灼熱的精液將柔韌宮壺充盈跟團慢,把這女性最為寶貴的受孕花房充盈得如同睡哦祈求一般飽滿圓潤,無法容納的精液則是從中溢出充盈穴道,將那沒有一絲贅肉的馬甲線小腹內射到如同三月懷胎一般。
隨著為首的幾個男人暫時玩弄結束,為了回饋這位天狗將領所帶來的精彩「表演」,其他的男人們自然也不會吝嗇打賞,一根根形狀迥異的雞巴湊了上來,對著她那因內射而失神的臉頰蹭動抽送
九條裟羅渾身上下,只要能拿來玩弄的地方,都成為了男人們的洩慾場所,俏臉、髮絲、腋下、腿彎,沒有一處地方能得以倖免,男人們用自己惡臭的濁精作為「表演」的回報,給這在此之前還從未被如此羞辱過的可愛臉龐敷上一層厚厚的精液面膜,粘稠精液順著還殘留有雞巴印的纖細玉頸向下滑落,用噁心白濁色澤將乳溝浸潤填滿,隆起的小腹也被鋪上了黃白相間的米黃色精漿,用在場的所有雄性的氣味將她的肉體玷污。
然而這場強姦淫戲並沒有因此結束,畢竟僅僅只是一兩場的玩弄,可不足以發泄這些將士平日裡被九條裟羅鞭撻壓迫的惡恨,可謂是有仇的報仇,有怨的報怨,暗無天日的折磨正在等著九條裟羅。
九條裟羅咬緊牙關,眸子裡面充斥著無比憤怒的火焰,怒視著周邊的男人們,但是男人們卻一點都沒有被九條裟羅的眼神給嚇到。
「你們!」
九條裟羅被鎖在地上,剛剛想怒斥在她眼前幾個身材顯得無比高大健碩的男人,就被領頭的健壯大漢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在九條裟羅的英武俏臉上留下了一道紅色的巴掌印。
「媽的,你這個賤貨!還真當自己還是那個天領奉行的九條大將嗎!你現在就是老子和兄弟們的一個肉便器性奴!再敢用那種眼神看老子,老子直接把你他媽的眼珠子給挖了!」
健壯大漢似乎是對九條裟羅那種高傲之中帶著不屑,似乎把他給當做渣滓一般的眼神非常不滿,就算是狠狠地抽打了這位天狗大將一巴掌,仍然是覺得非常的不解氣,又對著九條裟羅的肚子上狠狠地踢上了一腳,帶著滿滿的憤怒和怨氣,似乎恨不得就這麼一腳直接把這一位即使被他們哥幾個俘虜了,仍然要用那種高高在上的眼神看著自己等人的奉行給狠狠地踹死一般。
「哼,就憑,你們,也.......」
九條裟羅壓抑著痛苦,即使剛剛被男人那一腳都踹的都有點五臟位移了,仍然是用一種不屑的眼神看向了男人們,想讓她向著這些無恥的社會渣滓低頭,是絕對不可能的。
「呵呵,就憑我們?看起來九條大將還沒有認清楚形勢啊?那就讓哥幾個來好好看看九條大將到底有多堅強好了。」
健壯大漢冷笑著,狠狠地掐住了九條那纖細玉頸的同時,另一隻手狠狠的將九條裟羅的衣服撕開了,讓九條裟羅的光潔玉女峰完全的暴露在了一眾男人的視線之中。
「兄弟們,大夥也都別忍著了,讓咱們天領奉行的九條大將來好好看看咱們哥幾個的本身吧。」
健壯大漢的話語剛剛落下,另一邊的刀疤臉,肥胖男人,高瘦青年以及古銅色肌肉男等人就忍不住淫笑著湊近了九條裟羅。
「嘿嘿,九條小姐,我可是仰慕你很久了哦,讓我看看九條將軍的下面吧。」
刀疤臉淫笑著,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氣地從九條裟羅的裙擺內進入,直接勾到了九條裟羅的內褲上,而後手指用力的拉扯,狠狠的將九條的內褲拉扯斷開。
在九條裟羅的內褲被拉扯斷開之後,刀疤臉也是壞笑著,將自己的腦袋湊近了九條裟羅那隱秘的桃花源,看著沒有一絲毛髮的光潔恥丘,刀疤臉興奮地伸出舌頭,在九條裟羅飽滿的恥丘蜜穴上來回舔弄著,而其他的男人們也是不甘落後,興奮無比的開始挑選自己的部位,肥胖男人選擇了裟羅那豐滿的玉乳,高瘦青年選擇了她的菊穴,而肌肉男則是看著九條裟羅白嫩光滑的小手,淫笑著用它們揉弄著自己那無比頎長的大肉棒,肌肉男的大肉棒的色彩呈現完全的黑色,與九條裟羅的光潔玉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肌肉男的強迫操控下,九條的纖細小手抓住了肌肉男的大肉棒,甚至一隻手都沒辦法完全把握,需要兩個人同時環繞,才可以完全地將肌肉男的大肉棒給握住。
「混蛋!無恥的狗賊!我要,我要把你們都繩之以法!你們幾個傢伙!我是不可能放過......」
九條裟羅面紅耳赤地掙扎著,奈何自己已經被提前注射了來自須彌的特製藥物,而且眼前的這些男人個個膀大腰圓,體格十分健壯,即使是那個高瘦男人,力量上也遠勝於她,任憑她如何掙扎也無濟於事,只能徒勞地給男人們增加更多的情趣罷了。而且為首的健碩男人似乎也不打算多聽九條裟羅的廢話,狠狠地又是一巴掌,差一點把九條裟羅的俏臉都給打的發青了。
「放過我們?拜託,九條大將,你好好看清楚好了,現在,可是老子的兄弟們在玩弄你,要是你不好好配合,那老子就讓弟兄們活活乾死你,把你再丟到大街上,讓稻妻所有人都可以乾上你這個賤貨的淫亂賤穴,讓你把幕府的臉全部都丟光!到時候,你看看將軍大人還會不會和原來一樣對你恩寵有加吧!」
健壯男人冷笑著,狠狠地捏著九條下巴,看著九條裟羅那屈辱,不甘心的俏臉,而後強行的吻住了九條裟羅的櫻唇,來回粗暴的掃蕩。
刀疤臉將頭埋在九條裟羅那兩片雪白挺翹的屁股中間,舔弄著她那飽滿厚實的陰唇,然後將舌頭伸進洞中,舔舐穴壁上的柔軟嫩肉。
「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嗯嗚嗚!」
九條裟羅感受到下體處突然傳來一陣強烈的快感,忍不住發出一連串輕柔的嬌哼,眸子瞪大,要不是被健壯男人強吻著自己,裟羅必然又會是對著刀疤臉一番怒斥。
不過,很快,九條裟羅在刀疤臉的舔弄之下,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嬌嫩蜜穴被刀疤臉的舌頭居然舔弄得汁水四溢,似乎來了感覺。似乎是感受到了九條裟羅的情慾,在健碩男人的引導下,男人們淫笑著,將九條裟羅順勢推倒,刀疤臉淫笑著騎在她的身上,用肉棒在她那粉嫩柔軟的花穴上蹭來蹭去,高瘦青年則是躺在九條的身下,火熱的巨龍配合著刀疤臉的巨龍,慢慢地在九條裟羅的菊穴附近來回的抽插研磨,肥胖男人跪坐在九條裟羅的俏臉前方,露出自己的肥膩肉棒,直接騎在了她的俏臉面前,慢慢地將自己的巨龍插入了九條裟羅的那豐滿玉乳之中,來回的抽插不停。
「無恥,無恥的傢伙!唔!」
九條裟羅顫抖著,俏臉被肥胖男人的大屁股壓在下面,整個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不過還不等九條開口,一根粗大的巨龍就突然狠狠地插入了她的雛菊裡面,帶著無可匹敵的氣勢,瘋狂的分開了天狗美人的軟肉,將她那完全沒有得到過一點滋潤的乾澀菊穴強行擴張了開來,讓她痛苦無比的翻著白眼,美腿忍不住的想亂踢,但是被鎖鏈和男人們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束縛著,壓根沒辦法將高瘦男人踢開。
「唔!咦咦咦!呀呀呀!好疼!混蛋!出去啊!你,你們這些混蛋啊!」
九條裟羅感到菊穴一陣如撕裂般的劇痛感,忍不住大聲慘叫了起來,在須彌特效藥物的作用下,此刻九條裟羅的感官都被放大了許多倍,即便以她的意志力,也沒辦法忍受這種級別的痛苦,忍不住不停地翻著白眼,慘叫聲音無比的悽厲。
這悽厲的叫聲似乎反而更加刺激到了男人們的性慾,更加興奮地抽插了起來,不僅僅的菊穴部位,蜜穴,乳房,手掌等部位也被男人們強行當作了性愛玩具,同時抽插了起來,痛苦與快感混雜的感覺讓九條的感官都有些失靈了,或許不是感官失靈,而是大腦在無數奇異感覺的刺激下有些失靈,沒辦法完全識別那些奇異的刺激感覺了。
肥胖男人淫笑著,跨坐在九條裟羅的俏臉上,肥膩的大手粗暴無比地抓住了九條裟羅那兩團吊墜在她胸口間香艷肥美的巨乳奶球,一邊感受著手指被那豐滿奶肉幾乎要吸附進其中的柔膩觸感,興奮的舔弄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雙手肆意的按壓著九條裟羅的乳肉,左右來回揉搓,讓九條裟羅的乳房不停地摩擦著自己的肥膩巨龍,火熱的黑紫色巨龍慢慢的在天狗美人的豐滿乳房之間遊走,龜頭處慢慢的溢出了不少的先走汁,將九條裟羅的乳房上塗抹上了不少濕潤的先走汁牌潤滑劑。
「混蛋,你這個傢伙,好噁心,你到底,你們,你們到底想做什麼!我,我,我配合你們啊!」
九條裟羅好不容易回過神,就感受到自己的乳房上沾染了不少的粘稠液體,表情越發的羞憤,相較於天狗美人的羞憤表情,肥胖男人則是一臉的舒爽,多虧了先走汁大幅抵消了摩擦力,他的火熱巨龍在她胸部的活動可謂行雲流水,乳肉彷彿舔舐般推擠男根,舒適的壓迫感孕育出無比暢爽的舒爽感覺,雖然黏液讓感官接受不到尖銳的刺激,但獲得的肉悅絕對不會遜色,光是柔肌乘著黏膜愛撫男根表面的甘美感觸就帶來不小的舒服感覺,因為黏液增加緊密度的肉感更是讓肉棒酥麻到中心,貫穿背脊的快樂令肥胖男人不由自主漏出急促的呼吸,對於她的美艷豐腴乳房連連叫爽。
很快,九條裟羅那雪白的大奶子就被肥胖男人給玩弄的滿是通紅的指印,不過肥胖男人完全沒有在意,依舊沒有一點點罷休的想法,甚至還變本加厲,讓自己的指尖用力夾住了紅嫩的乳頭,之後再用手指強行按在富有彈性的奶肉上,讓十指都深陷進去,把雪白的大奶子勒出類似西瓜一樣的條紋,最後在等著飽滿彈性的大奶子將自己的手指彈回來就好,不一會這樣的動作就將屁股下面的九條裟羅給玩弄的氣喘吁吁的,而龜頭在美乳裹挾下,也是變得更加火熱粗壯了幾分。
肥胖男人看著細膩白皙的奶肉不住地去磨蹭著自己的肉棒棒身,甚至偶爾還會將奶肉儘量擠壓,形成緊湊的奶穴給自己的龜頭一股箍緊感,也是越發的興奮,壞笑著抓住了九條裟羅那無比誘人的紅嫩的乳頭去主動挑逗自己的肉棒鼓冠區,硬硬的乳頭磨蹭著龜頭甚至馬眼口細痒痒的,讓肥胖男人的大肉棒在的緊緻的奶穴的揉搓下也是愈發的膨脹,伴隨著黑紫色的肥大肉龍肆無忌憚的在九條裟羅那雪白奶肉中不停的橫衝直撞,肥胖男人也是時不時就會突然抽打上九條裟羅的豐滿乳房一巴掌,讓那洶湧的奶浪不停的刺激自己的火熱龍根。而肥胖男人那膨脹而出的龜頭冠和內側,以及浮現出血管的肉棒,都被九條裟羅的爆乳緊緊吸住,大幅度上下搖晃,超出手掌容量的乳肉,光是稍
動一下就晃個不停,讓肥胖男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被九條裟羅那櫻紅色的乳頭吸引了。
肥胖男人不停地用九條裟羅的美乳刺激著自己的龜頭馬眼,很快就感受到了一股奇異的感覺,呼吸越發的急促,忍不住抓緊了九條裟羅那纖細的柔韌腰肢,開始全力的甩動腰肌在她的雪白緊湊的乳溝夾縫中間用力的衝刺起來。天狗沒人的奶肉被肥胖男人那火熱粗糙的肉棒表皮刮蹭的生疼,但是在這種奇異的疼痛之中,她漸漸感到了一股奇異的快感,自己的身體甚至緩緩的沉迷進去了,越發的渴望更多,這種奇異的感覺讓九條裟羅內心無比絕望,恨不得自盡於此。
「呼!不行了,賤貨九條!淫亂的天狗大將,接受老子的種子吧!」
肥胖的男人突然起身,轉變了方向,將九條裟羅的俏臉給當做了炮架子,狠狠地捅穿了她的豐滿乳房,讓龜頭探出了豐腴的乳肉,對準了她的俏臉,火熱粗大的巨龍噗嗤噗嗤的將濃稠的精液噴洒而出,濺射而出的精液很快就將九條裟羅的俏臉以及她那豐滿的乳房上給射的到處都是肥胖男人那冒著熱氣的白濁精液,甚至是九條那紫色的秀麗短髮上都被白濁浸染了。
隨著肥胖男人的射出,其他的男人們也是相繼在九條裟羅的身體上繳械了,將她整個人都染成了精液的顏色。
「呼......你們,你們這些傢伙,就只有這樣了嗎?」
她看著眾人紛紛起身,還以為是今天的淫戲就這麼結束了,冷眼著看向了男人們,還準備繼續嘲諷一番。
「結束?九條大將,你是不是想得太美了啊?今天才剛剛開始呢。」
健壯男人冷笑著,輕輕地拍了拍九條裟羅的俏臉。
「弟兄們,可別讓咱們的天狗大將失望啊,來吧,把今天的正菜請出來,讓九條大將軍好好體會一下。」
男人們淫笑著,在健壯男人的戲謔話語之中,一個接著一個地從一個箱子裡面取出了來自須彌的特化媚藥。
「九條大將軍,你可得看好了哦,記得好好堅持下去啊,不要到時候真的被燒壞了腦袋,徹底變成母狗了,這東西,可是兄弟們從須彌那邊拿到的超純度媚藥,一隻就可以讓駝獸發情。」
「你們!」
九條裟羅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掃視著男人們手中的那一支粉色的奇異藥劑。對於須彌的駝獸,她自然是了解的,那種生物都僅僅需要一支,那,那要是這些男人真的把這些藥劑全部注入自己的身體裡面,她不懷疑即便是自己也沒辦法忍耐得住,或許真的有可能會按照男人們所說的那樣,會被燒壞腦袋,從此再也無法報效將軍。
「上貨吧,兄弟們。」
很快,男人們各自找到了位置,在九條裟羅的兩隻櫻桃色乳頭上,陰蒂上,玉頸上,手臂,屁股,甚至是大腿上開始扎針,一點一點地將藥物注射,即便九條裟羅怎麼掙扎,也沒有停下。
「哈~」
還不等藥物被完全注射,九條裟羅就感到了那種無比濃郁的慾望,發出了一道嬌媚的喘息聲音,不過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雖然這一次她堅持下來了,但是要知道,藥物這才剛剛注射啊,甚至都還沒有注射完。
「卑鄙!竟然......下藥!」
「對付你這種女人,就得用這種手段才行啊!」
男人們沒有急著插入,反而對著面前兩座肥厚的臀山把玩了起來,十根手指在色情的雪臀中盡情玩弄,沉浸在那極佳的臀肉手感中,指縫間捏出一個個淫靡的肉弧,視覺上的效果盛宴讓男人們的淫慾不斷高漲,不過仍然沒有急著插進去,畢竟,估計過不了多久,眼前這位高高在上的天狗大將就會求著他們插入了。
「唔!!你!!你們這些混蛋......我,我才不會......哈啊......」
九條裟羅強忍著身體里不斷湧出的慾望,俏臉一片潮紅,掙扎著扭動嬌軀,但就算她的意志力再怎麼堅強,面對身體源源不斷的渴求,也註定是無力回天。幾番掙扎之下,力氣便被一點點耗盡,被男人壓在身下的她只能咬緊牙關,強忍著不去發出聲音來。
健壯男人看著俏臉潮紅,卻仍舊不肯屈服的九條裟羅,也是被勾起了征服的慾望。他呼吸急促,再也忍不住了,看著那粉潤緊緻的瑩潤蜜穴,健壯男人提起自己的肉棒便將紫紅色的龜頭擠了進去,接著拉起九條裟羅的兩隻手臂,腰肢使勁撞在九條裟羅淫蕩的蜜臀上,肉棒也順勢插進了這位天狗大將的嬌嫩子宮當中。
「啊啊,嗯哦!啊啊啊啊!~雞巴~插進來了~哦哦!!不~不行~~!拔出去哦啊啊~~!!」
當那根粗壯的雌殺樓經插進了九條裟羅的體內後,曾經作為稻妻高嶺之花的九條裟羅頓時爽得嬌軀反弓,但下一刻全身就仿佛被雞巴抽乾了全部力氣似的癱倒在了高瘦男人的懷裡,胸前豐滿的玉乳被壓成了淫靡的乳餅,隨著嬌軀的顫動不斷變化成各種讓人血脈噴張的形狀,不停地摩擦著高瘦男人的胸口。
「你這個肉便器母狗,不過就是一個腦子裡只有雞巴的雌畜母狗!當初不是天天訓斥我?讓我用雞巴好好撕開你的虛偽面龐吧!」
一想起當初九條裟羅那高貴對自己愛理不理的高傲模樣以及之前那看待渣滓的眼神,健壯男人挺動的力度再次加大幾分,將胯下那已經被媚藥完全變成了痴女母狗的九條肏得浪叫連連,仿佛是要將當初被拒絕的怒火加倍奉懷給這個淫賤母畜。
健壯男人一次次地撞擊著九條裟羅的美臀,結實的腹部與美臀相撞發出啪啪的聲響,而那白花花的雪白臀肉也在抽插間飛速晃起一陣令人足以心曠神怡的臀波,看的健壯男人賞心悅目,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一巴掌拍在上面,頓時令這驚人的臀波變得更加晃眼起來。
然而對於健壯男人粗魯的虐待,九條裟羅卻感到無比的興奮,被抽打屁股的快感讓她的膣腔窄徑更加的緊緻,夾得健壯男人的雞巴抽插速度都降低了許多,似乎是阻力越來越大了。
看著在自己面前嬌吟承歡的性感尤物,那嫵媚誘惑的色情俏臉,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恐怕健壯男人根本不會相信這高高在上的幕府高冷女將軍竟然也會露出這麼色情淫亂的一面。
健壯男人的肉棒在花徑窄道內來回刮擦,在源源不斷的蜜汁潤滑下不費吹灰之力一次次撞擊在九條裟羅的子宮深處,在九條裟羅的小腹上高高頂起一個圓柱形的輪廓,似乎都將她的子宮都給頂變形了,撲哧撲哧的撞擊聲與滋滋水聲伴隨著肉棒的抽插將九條裟羅的肚子一次接一次地高高頂起。
健壯男人淫笑著,很快,肉棒瘋狂的刺激著九條裟羅的子宮,在藥物刺激下的天狗美人完全沒辦法抵抗,很快就高潮迭起,淫水噴的到處都是。
九條裟羅那高潮下的蜜穴將健壯男人的雞巴緊緊地箍住,那緊緻的程度就好像是她用小手捏住自己的命根一般,令健壯男人感到了無比的銷魂,許多次都差一點直接被她繳械,不過很快,健壯男人就開始調整身位了,只見健壯男人猛然將九條裟羅的玉手向後拽去,將她爛泥般的上半身從高瘦男人的懷裡拽起,接著健壯男人雙手抓住天狗美人綿軟圓潤的玉乳,腰杆下沉,肉棒從上往下發起最後的攻勢,碩大的肉莖在淫水潤滑下在九條裟羅的狹窄蜜穴內做著活塞運動,敏感的龜頭一陣火熱,健壯男人也已經有了傾瀉的慾望,這種慾望越來越強烈,馬眼處仿佛有火山噴發一般,將大量白濁滾燙無比的精液從那粗大無比的巨蟒中噴射進天狗大將那幾乎被插得要壞掉的子宮當中。
隨著藥效漸漸褪去,九條裟羅的眼神漸漸清明,意識到自己做了何種事情的她無比羞憤,看向男人們的目光絕望又憤恨,只是苦於無力掙扎,只能低垂著螓首,等待往後的羞恥地獄,在心裡不住祈禱將軍總有一天會將她救出著淫慾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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