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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那個女巫(魔改) (102)作者:拉美西斯的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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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5:50: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百零二章 兩對父女
葉子最近越發努力了,雖然夜鶯說了葉子的魔力增長很快,不過羅蘭還是強制給葉子放了一天假。
看葉子的樣子似乎還有些不開心,問起來還有些支支吾吾的,恐怕是上一次自己就這麼離開導致的後患,沒想到做個坐懷不亂的君子也這麼麻煩,自己下一次是不是可以稍微放縱一些自己的慾望?
「殿下...」
提古的聲音從一旁響起,打斷了羅蘭的思緒。
此時窗外的天色已經變得一片漆黑,不過隱約還能看到鎮上星星點點的火光。
自從大家手上的錢多了之後,不僅僅是杜鵑的鳶尾花變得更加熱鬧,其他地方也大大小小開了不少的酒肆。與其說是酒肆,不如說就是一個普普通通讓大家喝酒的地方,畢竟鳶尾花就那麼大,去的人為的也是褲襠下面一塊兒肉,因此,腦袋靈活的鎮民將自己的家大開房門,放上幾張湊起來的桌椅板凳,再放上幾壺從柳葉鎮隨著糧食運來的劣酒,便又是一個供人消遣的地方。
至於有些人喝了幾口酒,在主人家手上扔些銅鷹後拉著女主人往裡屋一去,也成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如此新奇的玩法讓喜歡與鎮民們打成一片的羅蘭非常的感興趣,甚至都想親自去自己的領民們家裡喝個小酒,再嘗一嘗村姑的味道。
不過這個想法也只是想想而已,現在到了晚上,那幾個女巫們可是死死盯著自己,作為之前慶功宴的補償,自己被榨的真的是一滴都不剩了,如果不是可愛的娜娜瓦在,恐怕自己就要精盡而亡了。
可能這也是女巫被視為邪惡的一個原因吧,簡直就和前世話本裡面的女妖精一樣吸人陽氣啊。
「殿下...」
提古的聲音再度響起,羅蘭不好意思的做出了一個抱歉的手勢。
提古今晚是和羅蘭一起用的晚飯,晚飯後被羅蘭留了下來,商討後續邊陲鎮的政策施展。
在這個文盲率高得離譜的時代,能找到個像提古一樣文化水平較高的貴族來幫助自己對邊陲鎮進行治理,也算是羅蘭的運氣了,而且這個貴族還主動放棄了田產,連同女兒一起把寶都壓在了自己身上。
「所以說,現在邊陲鎮的教育已經可以抓起來了,這一次對長歌要塞的狙擊戰,已經基本將其兵力擊潰了十之八九,邊陲鎮還是太小了,後續的發展需要更多的人才。」
羅蘭對著提古繼續說著之前在討論的話題。
「咕嘰、咕嘰...」
「雖然說按照預想,後續長歌要塞的管理還是會交還給那些投誠的貴族,但是我們終歸要進行自己的人才儲備。」
在莫名的水聲中,羅蘭一本正經地同提古討論著今後的方略。
「呲溜、呲溜....」
「那殿下,我們可以從兩方面進行」提古微微頷首,對於羅蘭的想法他舉雙手雙腳贊成「一方面,對邊陲鎮的孩童進行教育,根據年齡不同,年齡小的從基礎慢慢教育,作為後續的中高端人才,而年紀已經大了的少年,可以進行針對性的技能培養,雖然過了最好的教育時間,但是起碼幾個月的時間,作為工人還是能夠勝任一項工作的。」
「吞...吞.....」
「另一方面,我們可以選擇去培養那些落魄貴族的後裔,他們已經接受過了最起碼的教育,接受知識的能力肯定比那些大字不識的人強,而且殿下你可以給予他們重新恢復祖先榮光的機會,這可比那些投誠的貴族好多了,因為他們的前途都在殿下您的身上。」
提古訴說著自己的建議,而羅蘭則是一臉舒服地閉目養神,手指還慢慢在椅子上敲擊。
「不過有一個問題,我們沒有足夠的老師,那些識字的、有文化的人目前都在各個崗位上任職,恐怕是沒有時間抽出來去做老師的。」
「不用擔心,女巫們可以兼任老師,書卷的能力正好用來教書,都不需要去編制印刷教材,其他女巫的學習能力也很強,她們去作為老師綽綽有餘。」羅蘭沒有睜開眼睛,提古的顧慮他早就有了設想,直接就給出了解決方案。
「好,那我明天就去安排,先把學校的地方解決,有書卷女士在,最重要的教材問題反而不是問題了。
「好的,那就辛苦你了。」
「為您服務,我的殿下。」
房間內沉寂了下來,只有燭光閃動間那不停動作的黑影晃動。
提古的目光不停地瞄向羅蘭的下身,那裡正有一個小小的身影在賣力動作著,剛剛那些莫名的水聲也是從這裡發出。
金色微卷的長髮披散在羅蘭的大腿上,巴掌大的小臉正努力張著櫻桃小嘴將羅蘭的肉棒吞入口中。
吹彈可破的臉蛋即便實在昏暗的燭火下依舊白皙動人,如同洋娃娃一般的嬌美身體包裹在一件紅白相間的滿是蕾絲點綴的洋裙下。
「唔姆...唔姆...」
小女孩一邊發出滿足的聲音一邊更加努力地吞吐羅蘭的肉棒。
粉嫩的舌尖如同在舔舐最為甜美的糖果一般一點點觸碰黝黑的龜頭,粗壯的棒身被唾液浸濕,反射著水潤的光澤。
女孩小巧的瓊鼻如同上癮般在羅蘭的陰囊處拱來拱去,用力吸著陰毛處滿滿的男性氣味。
在羅蘭和提古商談事宜時做著如此淫亂的勾當的,除了小淫娃娜娜瓦之外也沒有其他人了。
提古看著自己的女兒旁若無人般在自己這個父親的面前服侍著殿下的下體,右手也不自覺開始揉弄自己邦邦硬的下身。
羅蘭伸手揉了揉娜娜瓦柔軟的髮絲,小女孩的口活相當的好,牙齒不會碰到肉棒的一寸一毫,反而會用軟嫩的香舌和嘴唇撫遍肉棒的每一個地方。
娜娜瓦將羅蘭的肉棒貼在臉側,就好像是自己最喜愛的玩具一般上下磨蹭,巴掌大的小臉竟是跟羅蘭的肉棒差不多長度。
「說起來,提古你不生氣嗎?我讓娜娜瓦這樣子服侍?」羅蘭將眼眸移向提古,手指伸進娜娜瓦的小嘴裡,娜娜瓦的香舌主動纏繞在羅蘭的手指上,就好像一個欲求不滿的欲女一般。
羅蘭直白的話語讓提古有些難以回應,他當然不會有意見,之前兩人在商討的時候,娜娜瓦就舔弄著羅蘭的肉棒,只是他當做沒看見而已,現在直接提出來讓他怎麼回答呢?
「羅蘭哥哥,爸爸怎麼會生氣呢?上次娜娜瓦被人家肏得都快暈過去了也不見爸爸來看一眼,只會忙著排在人家後面等著肏安娜姐姐和夜鶯姐姐,現在娜娜瓦只是幫羅蘭哥哥舔舔肉棒,爸爸就更不用擔心了。」
提古沒說話,羅蘭胯下的娜娜瓦反而開口了,小女孩清脆動聽的聲音充斥著一股濃濃的埋怨。
羅蘭一聽便知道估摸著是那天晚上自己還沒下樓時,提古忙著去肏弄其他女巫,導致娜娜瓦有些生氣了。
提古看著在鬧脾氣的女兒,苦笑一聲:「怎麼會呢?我的乖女兒,你可是爸爸的心頭寶貝,肯定是把你放在心上的啊。」
「娜娜瓦沒有生氣哦,娜娜瓦也管不了爸爸喜歡像溫蒂姐姐一樣的大奶子姐姐,娜娜瓦的胸部太小了,爸爸不喜歡也是正常的。」
「哎呀,我的寶貝啊............」
羅蘭聽著提古和娜娜瓦的對話,看著娜娜瓦嘟著的小嘴,忍不住用龜頭碰了幾下。
眼前兩人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父女,此時女兒一邊舔著自己的肉棒一邊與父親置氣,置氣的內容更是嫌棄父親喜歡與其他女人做愛而不是與身為女兒的自己做愛,這副將所謂倫理道德全部碾碎的場景是如此淫靡、瘋狂!
也就在這時,羅蘭終於問出了他一直非常疑惑的一點,也就是娜娜瓦和提古父女是什麼時候突破道德的枷鎖,開始亂倫的呢?
羅蘭的話語打斷了娜娜瓦和提古,經過那個夜晚後,羅蘭與眾人已經沒有了任何秘密,他直接了當的詢問娜娜瓦和提古第一次亂倫的詳細情況。
「殿下...這...」提古似乎還是有些顧忌,說話支支吾吾的,而娜娜瓦則是白了自己的父親一眼,一手握著羅蘭愈加堅挺的肉棒,一邊開始訴說一個不久之前的故事。
「娜娜瓦還在想著為什麼羅蘭哥哥一點都不奇怪,以為溫蒂姐姐已經偷偷跟羅蘭哥哥說過了,沒想到羅蘭哥哥不知道啊。」娜娜瓦親了親羅蘭的龜頭,表情歡喜,似乎對於接下來要說的事情非常的興奮。
「那是好久之前的晚上了,那時候娜娜瓦剛剛覺醒,這個羅蘭哥哥應該已經知道了,安娜姐姐和夜鶯姐姐找了人幫娜娜瓦破了處,然後在娜娜瓦的肚子裡灌滿了精液。」
「那天晚上,溫蒂姐姐為了吸引爸爸的注意力故意用身體勾引了爸爸,然後呢,溫蒂姐姐就經常找機會和爸爸碰面,後來嘛羅蘭哥哥你也知道的,他們兩個就經常在一起約會。」
「溫蒂姐姐可是經常來我家哦,然後晚上就睡在了爸爸的房間裡,聲音大得就算隔了一間房娜娜瓦都聽的一清二楚,溫蒂姐姐被爸爸作弄得欲仙欲死,一直喊著『要死了要死了!』」
提古聽著自己的寶貝女兒說著自己與溫蒂的床戲,還模仿著溫蒂高潮時的淫叫,饒是現在臉皮巨厚,此刻也變紅了。
「娜娜瓦那幾天可難受了,只能自己摸自己,害怕被大家發現」此時娜娜瓦似乎回憶起了什麼,小臉變得通紅「然後那個時候就和羅蘭哥哥.......」
羅蘭也記起來了,那是自己將自己的癖好藉由溫蒂向女巫們坦白之後,自己慾火焚身,提出了想肏弄娜娜瓦破了她的處女的邪惡慾望,只是沒想到娜娜瓦已經在成年那一晚被幾個乞丐輪流肏了個遍,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在床上好好的享受了娜娜瓦的小嫩穴。
「那時候爸爸整天就知道和溫蒂姐姐一起玩,都不怎麼搭理娜娜瓦了,娜娜瓦就很生氣,心裡就想著『要奪回爸爸的心!』」
「晚上悄悄在爸爸房間外頭一邊聽爸爸和溫蒂姐姐撞得床吱嘎響,一邊想辦法,結果小穴裡面不由自主就忍不住流水了,雖然沒有被爸爸發現,可是溫蒂姐姐卻發現了,不過她沒有告訴爸爸,而是第二天悄悄找了娜娜瓦。」
「雖然溫蒂姐姐搶走了爸爸,但是羅蘭哥哥說了,我們女巫之間是一個整體,要互幫互助,所以我還是跟溫蒂姐姐說了。」
此時的娜娜瓦一邊說著一邊用小手擼動著羅蘭的肉棒,龜頭處正慢慢滲著透明的前列腺液。
「溫蒂姐姐幫我想了一個辦法,那天晚上,溫蒂姐姐給爸爸戴上了眼罩,然後把爸爸綁在床上,爸爸以為溫蒂姐姐跟他玩新的遊戲,非常開心,就讓溫蒂姐姐坐在他身上做愛」說到這裡,娜娜瓦微微停頓,語氣變得嫵媚起來「然後啊~娜娜瓦就沒穿衣服悄悄進房門,看著爸爸的大雞巴在溫蒂姐姐下面進進出出,爸爸的陰毛上糊滿了白乎乎的髒東西,娜娜瓦很想舔,不過還是忍住了,然後在爸爸又快要忍不住射出來的時候,溫蒂姐姐站起來,把娜娜瓦抱到爸爸的大雞巴上面,娜娜瓦一想到爸爸的大雞巴要插進娜娜瓦的小穴裡面就渾身發燙!」
「爸爸感覺到了娜娜瓦的小穴和溫蒂姐姐的小穴不一樣,但是爸爸以為是其他人,更開心的挺腰,讓大肉棒整根都插進了娜娜瓦的小穴裡面,都快要把娜娜瓦的肚皮頂穿了!」
「娜娜瓦只能用手撐在爸爸的胸口,就好像小時候被爸爸舉高高一樣被爸爸的大肉棒頂高高。」
「爸爸的大雞巴實在是太舒服了,娜娜瓦忍不住就叫出了聲,結果被爸爸聽到了,正好爸爸的大雞巴已經忍不住要射出來了,溫蒂姐姐就拿掉了爸爸的眼罩。」
娜娜瓦開始偷笑,小手捂著小嘴,身體不停地抖動。
「然後呢?」羅蘭被吊起了胃口,忍不住想要知道後續的發展,而另一邊提古則是無語地捂住了額頭。
「然後爸爸的大雞巴就忍不住在娜娜瓦的小穴裡面射精咯,爸爸的屁股還在不停地抖動,好像想把娜娜瓦甩下來,結果越是這樣,爸爸的龜頭越是卡在娜娜瓦裡面,把娜娜瓦的肚子射的滿滿的。」
「爸爸還一直說著不能和娜娜瓦做這種事,結果娜娜瓦用小嘴幫爸爸含了一下龜頭,爸爸的大雞巴又一下子立了起來,真是的,明明爸爸就是想肏娜娜瓦的小穴,娜娜瓦也願意讓爸爸肏,爸爸還要口是心非的說謊。」
「娜娜瓦坐在爸爸的大雞巴上都累了,爸爸的大雞巴還硬著,嘴巴上說著不可以,結果溫蒂姐姐都把綁在爸爸手上的繩子解開了,也沒見爸爸反抗,反而是娜娜瓦累了想站起來的時候,反過來被爸爸抓著屁股按在床上肏。」
「嘿嘿,然後爸爸就沒有藉口啦!肏完娜娜瓦就去肏溫蒂姐姐,然後又回過頭來肏娜娜瓦,整整肏了一個晚上呢!」
當娜娜瓦講述提古將她壓在床上瘋狂肏弄的時候,羅蘭就已經忍不住在娜娜瓦的小手上射精了,大量的白濁精液飛滿了娜娜瓦金色的秀髮之上,似乎在為這父女之間的亂倫情事獻上白濁的禮花。
娜娜瓦舔著嘴唇上滴落的精液,一邊用手擠壓出羅蘭輸精管內的最後一滴精液,然後用香舌美美地舔入口中。
如此淫蕩的場景讓羅蘭再也按捺不住自己,他要在提古面前好好教訓這個淫蕩的小女巫!
羅蘭一把便將娜娜瓦輕盈的身子拉到了大腿上,一隻手扯大領口抓著那一手完全可以掌握的鴿乳,另一隻手直接順著裙底來到了娜娜瓦的雙腿之間。
娜娜瓦沒有絲毫羞澀,反而是張開了雙腿,讓羅蘭的手能夠更舒服的深入。
羅蘭入手一片溫軟,娜娜瓦裙下除了白色褲襪以外,已經沒有了其他任何的衣物。
「你這不穿內褲的小騷貨,就這麼當著爸爸的面勾引我嗎?」羅蘭的手指頂著褲襪扣進了娜娜瓦緊緻的蜜穴內,此處早已溢滿了淫水,「嘶啦」一聲,被淫水浸透的絲襪非常容易就被羅蘭的手指撕破,直接深入了滿是泥濘的軟嫩私處內部。
「嗯~」娜娜瓦忍不住發出嬌吟,主動伸出雙手摟住羅蘭送上香唇。
羅蘭吮吸著小女孩軟嫩的香舌,也不在意對方剛吞完自己的精液,只是轉頭一看,提古有些尷尬的捂著褲襠坐在一旁。
剛剛提古一言不發,看來還是對自己沒有忍受住女兒的誘惑而發生亂倫關係感到羞愧,可是從之後提古的行為來看,他已經習慣了去玩弄娜娜瓦,甚至開始喜歡欣賞娜娜瓦被男人們肆意淫弄的場景,恐怕現在只是因為自己在玩弄,導致有些尷尬罷了。
羅蘭想了一下是否要和提古一齊玩弄娜娜瓦,不過身上的小女孩正如八爪魚一般摟著自己,小穴宛如吸盤一般緊緊吮吸著自己的手指,羅蘭有些不舍,想自己一人獨享小女孩美妙的身體。
然後他想到了什麼,呼喚道:「夜鶯?」
「殿下,我在。」
在羅蘭的身側,一道凹凸有致的身影穿著熟悉的斗篷徒然出現,低沉的聲音響應了羅蘭的呼喚。
「你去喊一下安娜吧....」羅蘭說著,內里的意味夜鶯瞭然。
只是夜鶯臉上露出一個古怪的神色,猶豫了一會才說道:「殿下,安娜有事出去了。」
「?」羅蘭有些疑惑,不過平時安娜也會出去,他知道是為了做些實驗或者趕進度去緊急用能力製造材料,看來還是得找機會讓安娜不要那麼拚命。
羅蘭心中這麼想著,眼神剛剛望向夜鶯,便看到夜鶯瞟了他一眼,沒等他說話,夜鶯便主動解開了斗篷,曲腿坐到了地毯上,柔美的身子鑽進了提古兩腿之間。
夜鶯似乎是早就做好了準備,斗篷下方除了一雙黑色的褲襪以及同樣顏色的蕾絲胸衣以外,根本就沒有了其他任何衣物,雖然由於夜鶯是並腿側斜的姿勢導致無法看到那兩腿間最為神秘的三角部位,但是光從腰胯間褲襪包裹下毫無痕跡的樣子,這內褲肯定也是沒有穿的。
夜鶯也沒看提古那一臉色與魂授的樣子,美眸一直盯著從沒停過玩弄娜娜瓦身體的羅蘭,不過手上卻是熟練的解開了提古的腰帶,將他早已膨脹到極限的粗壯肉棒掏了出來輕輕擼動。
「之前就想說了,你的雞巴還真不小啊,難怪娜娜瓦一直念想著,就算是亂倫都要讓你這個爸爸好好肏一肏。」
夜鶯一邊手指成環箍在肉棒的冠狀溝處一邊隨口說著,現在對於女巫來說,提古巴羅夫這些人已經肏過她們身上的每一個洞,完完全全的負距離接觸了,自然就沒有了那麼多的拘束,而且如此自然的討論這些淫蕩的事情,正是羅蘭所想要看到的。
提古沒有反駁,而是順口說道:「那夜鶯小姐不喜歡嗎?」
夜鶯用力捏了一下提古的卵蛋,讓他一陣齜牙咧嘴,然後便鬆開了手,小嘴在卵蛋上親吻了一下。
「當然喜歡,這麼大的肉棒,肏得我太舒服了,都快把子宮口肏得合不攏了。」
不過夜鶯的語調平淡,很明顯就是故意說著逗提古的,不過提古也不在意,反而伸手摸著夜鶯的頭頂,將手指插進那順滑的金髮中。
「好好幫我舔一舔,王子殿下今晚估計沒時間顧著你了,最後還不是要求我這根肉棒?」
夜鶯看向一邊,漫不經心的將肉棒含入口中,碩大的龜頭在她一側臉頰頂出了一個大大的鼓包。
另一邊的羅蘭則是已經忍不住將肉棒順著娜娜瓦胯間白色褲襪撕開的破口捅進了小女孩的稚嫩肉穴之中,將娜娜瓦肏得咿咿呀呀亂叫。
夜鶯見這情形,有些賭氣般將提古的肉棒整根吞入了口中,雖然這根肉棒很粗很大,比羅蘭都大了一個尺碼,但是還是比不上鐵斧的,就連鐵斧的肉棒夜鶯都能整根吞入,更別提這根了。
龜頭剮蹭著夜鶯的喉頭軟肉,然後順著食道頂了進去,夜鶯控制著自己喉嚨本能的反應,將其作為服侍肉棒的一種手段,此時她的嘴唇已經抵到了提古的肉棒根部,茂密的陰毛帶著濃郁的男人氣味不斷地湧入鼻尖。
如此腥臭的味道不但沒讓夜鶯覺得噁心難受,反而是有些上癮,用力鼓動著鼻翼,有些沉醉般的嗅著。
夜鶯覺得自己下身已經有些瘙癢難耐了,她忍不住張開了雙腿,小手揉捏著胯間的軟肉,粘稠的淫水此時早已將黑色的褲襪浸濕了一大片。
她講口中的肉棒吐出,迷濛著眼睛,眼前的肉棒上滿是她的口水,夜鶯嘟著嘴唇,用嘴唇和鼻尖夾著肉棒,從龜頭到根部,就好像是一個老煙鬼在品味著一根昂貴的雪茄一般。
隨後,夜鶯空出的另一隻手將這根沉重的肉棒托起,小嘴用力得含住了下方裸露出來的肉袋。
「咂~咂~咂~」鮮嫩的香舌舔舐著肉袋上的褶皺,小嘴合攏,發出了淫蕩的聲音,也不知故意發出來給誰聽的。
娜娜瓦幼嫩的肉穴即使被使用了許多次,依舊如同處子般緊緻,緊緊地套在羅蘭的肉棒上,而她輕巧的體重也能讓羅蘭不用耗費許多力氣就能坐著將其托起放下。
眼睛看向一旁,正好看到夜鶯沉醉般吮吸肉棒的樣子,羅蘭肉棒一緊,夜鶯還是這麼容易沉溺於性愛之中,這在之前慶功宴的時候羅蘭就發現,不過現在只是幫人舔弄肉棒而已,就有些不能自已了嗎?
說實在的,羅蘭有些擔心別真有一天夜鶯被自己變成了只知道肉棒的精液母豬了,不過就在這時,察覺到了羅蘭的目光,夜鶯睜開了眼睛,露出一抹壞笑,小嘴下移,將香舌順著提古的肉袋往下,直到屁股中間。
「啊~」提古猝不及防,雙手抓住椅子扶手,屁股上翹,夜鶯的香舌已經舔到了他的屁眼之上,靈巧的舌尖正順著褶皺轉圈呢。
不過羅蘭此時卻是放下了心,夜鶯並沒有喪失神智,而是逗自己玩兒呢。
於是羅蘭也撕下了娜娜瓦的裙子,雙手托著她的白絲小屁股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腰間猛地發力,一瞬間便抽插了二三十下,讓娜娜瓦瞪大了眼睛尖叫出聲。
「哦啊啊啊啊!怎麼.....怎麼這麼快!不行了!娜娜瓦要被肏死了!」
聽到自己女兒被殿下大力肏弄得尖叫出聲,提古也已經忍不住了,他抓著夜鶯的手臂,將她拉了起來,礙事的胸衣被這位邊陲鎮首蓆子爵直接扯斷,兩團跳出的雪白巨乳沒晃蕩兩下便被兩隻大手牢牢抓住,如同揉麵糰一邊大力揉弄。
「嗯哼~」被粗暴對待的夜鶯悶哼出聲,不光不覺得疼痛,反而希望提古更加粗暴一些。
提古強壯的身軀讓他能像羅蘭抓著娜娜瓦一樣直接將夜鶯豐滿的身子直接抱了起來,讓兩隻黑絲纖足踩在椅子扶手上,滿是鬍鬚的大嘴便埋進了夜鶯胯間。
「嘖嘖嘖~女巫的淫水真是好喝啊~」
提古隔著絲襪,大嘴直接含住了兩片陰唇大口大口喝著不斷溢出的淫水,女巫特殊的體質在這一刻優勢盡顯。
喝不過癮的提古用牙齒輕易地撕破了已經被浸透的絲襪,直接含住了夜鶯的陰唇,同時一條肥舌擠進了兩片陰唇中間,探入了淫水的源頭。
夜鶯昂著優美的天鵝頸,胯下的快感源源不斷,她的雙腿繃緊,只有足尖點在了扶手上,剩下身體的中心便只有被提古整張臉埋進去的胯間了。
久經鍛鍊的靈巧身軀輕易的完成了這個高難度動作。
「再深點!再深點!不行了!要去了!!!」
夜鶯緊咬牙關,可是即使如此無法控制的唾液已經從嘴角流下,胯下猛然噴出的淫水已經濺了提古滿滿一臉,圓潤豐滿的黑絲大腿緊緊夾著提古的腦袋,直到夜鶯的身體停止了顫抖。
夜鶯短暫得到了滿足,不過提古可正慾火焚身,他將有些脫力的夜鶯放下了椅子,讓其背對著自己,肉棒直挺挺地架在因為彎腰而變得更加壯觀的黑絲豐臀之上。
雪白的臀肉之間滿是淫水,已經不需要再考慮潤滑的問題了,提古將夜鶯的雙手拉至身後,肉棒稍微動作,龜頭抵在那處泥濘濕軟的淫穴口,手上用力,女巫的淫穴便將肉棒整根吸了進去。
終於得償所願進入那處濕滑的穴道,夜鶯陰道的軟肉滑膩膩地包裹住了整根棒身,渴求著肉棒更加的深入。
提古只是稍微抽插了幾下,便輕車熟路的頂開了夜鶯欲拒還迎的子宮口,讓碩大的龜頭享受到了女巫子宮的按摩服務。
小腹抵在了充滿彈性的黑絲美臀上,下身一頂,便能藉助那豐滿臀肉的彈力抽出肉棒,然後抓著夜鶯的雙手再往回一拉,又能大力撞擊上去將肉棒插入陰道深處。
雖然自己女兒娜娜瓦的小穴與之相比更加緊窄,但畢竟年歲尚小,身材還沒怎麼發育完全,跟夜鶯已經熟透了的身材完全沒有可比性。
夜鶯滿頭的金髮隨著提古的動作散落在空中,胸前那兩大團雪白的豐乳失去了男人大手的操縱,同樣隨著動作上下跳動,艷麗的紅潤乳頭在燭光下劃出一道道淫靡的曲線。
「好棒!插得好深啊~」
夜鶯在羅蘭身側忘我地享受著其他男人的抽插,羅蘭看著夜鶯如此美艷的樣子,那是與尋常的夜鶯截然不同的樣子,那是沉溺於慾望中最為真實的樣子。
羅蘭一時間看入了迷,不過身下卻還是沒有忘記停下肏弄娜娜瓦的動作,,由於夜鶯經常護衛在羅蘭身旁,所以也是羅蘭分享給其他人最多的女巫,今晚羅蘭原本是想讓安娜過來的,畢竟安娜在自己心中的特殊位置讓羅蘭在觀看安娜與其他人做愛時產生的快感更加強烈,不過到了現在,夜鶯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也已經越來越高了。
羅蘭看著夜鶯被肏弄時不斷叫喚著的小嘴,恨不得用自己的肉棒將其狠狠堵起來,跟提古兩個人前後夾擊,把這個淫蕩的小婊子肏得站不起來。
不過伴隨著一股子奶香味,娜娜瓦雙手摟著羅蘭的脖子,把他的臉掰了回來,也沒說什麼,不過羅蘭能明顯感覺到小丫頭的怨氣,趕緊親了親娜娜瓦嘟起的小嘴,將她主動吐出的香舌口入口中細細品味。
一時間,房間內口舌交纏的「嘖嘖嘖」聲以及夜鶯如泣如訴般的淫叫聲互相交織,門外偶爾有一個侍從路過,趕緊捂著下體快步離去。
又過了好一會兒,提古用力一拉夜鶯的雙手,讓夜鶯柔軟的腰肢向後彎了一個巨大的弧線,兩隻雪乳高高彈起,晶瑩的汗水從金色的髮絲末端灑落,提古張著濃密汗毛的大腿緊貼著夜鶯的黑絲大腿,享受著細膩觸感的同時將忍耐許久的精液全部注入了夜鶯的陰道深處。
「嘶,射死你個騷屄!」提古口中罵罵咧咧,下身集聚的快感讓他失去了往日的禮儀,只想將卵蛋都塞進身下的這個騷貨體內,把精囊全部射空。
當大股大股的濃稠精液衝破宮口湧入子宮時,夜鶯的眼睛已經失去了焦距,陰道不停地痙攣,極致的快感衝破了大腦的閾值,現在的夜鶯只會喘著粗氣喊著:「射進來!全部射進來!」
而看到自己的部下在自己心愛的女巫體內射精時,羅蘭也沒有多撐上幾秒,同樣在這位部下的女兒體內射滿了精液。
「嗯~好多啊,殿下的精液把娜娜瓦的子宮都撐大了~」娜娜瓦吐著舌頭含糊的說著話,白絲小腳死死掛在羅蘭腰上,隨著羅蘭的射精,緊窄的小穴纏得更緊了,簡直就像是要把羅蘭榨乾一般。
當羅蘭和提古同時鬆手的時候,兩人的肉棒分別從娜娜瓦和夜鶯體內滑出,帶著不斷外溢的精水混合物,滴滴噠噠落在兩位女巫的黑白絲臀上。
「呼」兩人同時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坐在了椅子上,回味著女巫的滋味。
下一刻,回過身來的娜娜瓦和夜鶯同時撐起了身子,沒有去清理一片狼藉的下體,而是自覺地回過頭,幫助羅蘭和提古清理肉棒上的殘留精液,只是在這個時候,娜娜瓦和夜鶯換了個位置,夜鶯含住了羅蘭的肉棒,而娜娜瓦則是伸出香舌像吃棒棒糖一樣舔弄著自己父親的肉棒。
「殿下,晚上還想肏娜娜瓦嗎?」娜娜瓦一遍舔著提古的肉棒一邊轉過頭向著羅蘭詢問道,看這樣子這小淫娃還沒過癮呢。
羅蘭擺擺手,拒絕道:「還是算了吧,我等一會兒還有事,娜娜瓦你還是陪你爸爸吧。」
娜娜瓦只能點點頭,轉而對夜鶯說道:「那夜鶯姐姐要不要今晚來娜娜瓦家啊?」
夜鶯聞言轉頭疑惑的看向娜娜瓦,娜娜瓦自顧自的說道:「看爸爸肏夜鶯姐姐這麼用力,估計等一會兒還想肏呢,不如今晚就和娜娜瓦回家算了......」
提古聽到這些話,整個臉都要皺在一起了。
「我的好娜娜瓦,乖乖吃肉棒,爸爸可射不動了。」
羅蘭當然明白娜娜瓦的意思不是真的想讓夜鶯跟她回家讓提古肏,而是作為單親家庭,娜娜瓦對父親有種莫名的占有欲,尤其是突破倫理道德的約束開始亂倫後,越發容易吃其他女巫的醋了,但你說娜娜瓦是愛上自己父親了嗎?這也不一定啊,起碼每次娜娜瓦主動撅著小屁股求肏的時候可看不出這一點來。
沒有進行第二回合,提古便帶著娜娜瓦回家了,只留下羅蘭和夜鶯待在房間內。
羅蘭摟著夜鶯,手上不自覺地揉著黑絲豐臀。
「殿下,你是不是有點過於放縱娜娜瓦了?」
這個時候,夜鶯有些擔憂的說道,她也看出了一點事情了。
羅蘭嘆了一口氣,醞釀了一會兒緩緩說道:「我原先知道了女巫對於精液和情慾的渴求之後就很怕一件事,害怕如果不加以控制,女巫們真的會變成腦子裡只知道精液和肉棒的母豬,失去了所有的智識,成為了慾望的奴隸。」
「但是你和安娜的表現讓我一直以來都覺得這些不是問題,每一次我以為你們會沉淪的時候,你們卻在交媾後恢復了原狀。」
「但是娜娜瓦你不覺得已經有些沉溺於慾望了嗎?在所有女巫當中,娜娜瓦現在絕對是對於性愛的慾望最大的一個,不管是之前慶功宴的時候,還是之後,其中絕大部分原因可能因為她還是個小女孩,她還不懂得控制,只要自己快樂就好。」
夜鶯有些自責,她想起了娜娜瓦成年的那一晚,就是她找的那些陌生的男人給娜娜瓦破的處,也許也有這樣的原因。
「而你和安娜,雖然比不上娜娜瓦,但其實你們的慾望也不小,我知道的,不過你們可以更好地控制自己,這一點安娜比你做得更好,我知道一旦沉溺,你過去的記憶會短暫支配你的意志,那以前被男人們調教後的身體會很容易的被喚起本能,這其實有點像是所謂的『創傷後應激障礙』,只是沒有往恐懼那方面發展,因為這與女巫的本能相矛盾。」
「像是溫蒂、書卷、閃電、迴音她們其實還是沒有完全放開,等到她們的魔力開始增長,對於情慾的渴求也會更上一次台階。剩下的迷月、莉莉、葉子這幾個小姑娘就不再考慮範圍之內了,她們還沒有真正了解到自己到底擁有多麼淫蕩的身體。」
夜鶯已經有些不太懂羅蘭說的話了,不過對於安娜的評價她還是認可的,回想起安娜能夠在承受幾十根肉棒抽插後依舊頭腦清醒的記錄實驗數據,而她自己則是被幾個人粗魯對待就差點忘記自己的身份只以為自己是一隻母狗了。
「是的,其實我能夠很清楚的看到安娜她所做的一切其實都是為了您,沒有您的要求,恐怕她會把自己變成一個禁慾的傳教士一般的人物......」
羅蘭聞言摟緊了夜鶯。
「是的,所以我很榮幸我能擁有她,還有你們,可能在別人看來我像是個綠帽烏龜一樣,放著你們任由其他男人玩弄,但是我更不希望你們因為我違背自己的本能承受痛楚,當然,說實在的,我確實是更喜歡看到你們盡情享受肉體的歡愉,是不是在我身下那就已經不重要了。」
夜鶯將臉埋進了羅蘭的懷抱,她感受到了羅蘭的心意,內心充滿了安心感,這才是女巫的聖山啊。
「當然了,我的綠毛龜殿下,你的婊子女巫們會永遠愛你的。」
羅蘭聽到夜鶯故意說的話,也不生氣,反而將手伸到夜鶯的胯下,摳出一團剛剛提古射進去的精液,將其伸到了夜鶯嘴邊,夜鶯露出媚笑,張開小嘴一根根手指含入口中,將上面提古的精液吮吸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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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將時間稍微倒轉。
當安娜睜開眼時,到處都是火紅色的一片,灼熱的空氣撲面而來,燙得皮膚生痛。
火焰。
到處都是火焰,濃煙從屋棚下方滾過,嗆得人喘不過氣來。
裡屋中傳來哭喊聲,又或者只是幻覺,木頭在火苗的舔*舐下噼啪炸響,時不時有火星和燃燒的碎木從頭頂跌落。她爬下草堆,試著向裡屋走了兩步,很快又被熱浪推了回來。
最後她只連滾帶爬地能逃出木屋,眼睜睜看著宅子被熊熊大火吞噬。
鄰居們也圍了過來,有人開始幫忙救火,但最近的水源是鎮子外的赤水河,好不容易取來的幾罐子水在大火面前無濟於事。
安娜來回奔波數趟後,終於見到了父親的身影。
他剛從礦洞趕回來,身上還穿著髒兮兮的外套,臉上儘是灰黑的塵土,正一臉茫然地站在燒成木架的住宅邊。
如同見到了主心骨般,她再也壓抑不住心底的驚恐和慌張,眼淚像珠子一般滾落,哭喊著跑向父親,緊緊抱住了他。
然而父親並沒有像她希望的那般安慰她。
「你的母親呢?」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讓她痛叫出聲來,「還有你的弟弟呢!」
安娜搖了搖頭,卻沒想到隨後而來的居然是一記耳光。
「你居然一個人逃出來了!為什麼不救救他們?」
「該死的,你怎麼可以只顧著自己?」
安娜猛得從床上坐起,大口喘著氣,呵斥聲仿佛仍迴蕩在耳邊,久久不曾散去。
又是這個夢。
她端起床頭的杯子,將冰涼的水一飲而盡,過了好一陣子才恢復過來。
每逢月初時安娜便會夢到這一幕,就像腦中有個人在提醒她一般,偏頭望了眼書桌上的檯曆,今天正好是第一周末尾,也是女巫聯盟發放薪酬的日子。
她穿好衣服,簡單洗漱了一番,接著走出臥室,另一個房間內找到了溫蒂。
「下午好,」溫蒂柔聲笑道,「今天的天氣看起來不錯,待會兒你還要去北坡山嗎?」
安娜擺了擺手,坐到長桌邊,猶豫了下,「我還有些別的事要做,明天才會去那裡。」
「哦?那還真是少見,」溫蒂露出饒有興致的神情,「難不成是和羅蘭殿下……散步?」
安娜搖搖頭,卻沒有接著說下去。
溫蒂也沒有追問,而是從抽屜里取出一個信封,遞到她手中,「這個月的薪酬,兩枚金龍。」
「謝謝。」
女巫的吃穿住行完全不用自己準備,哪怕是便民市場售賣的奢侈品,基本也會先由她們嘗鮮試用,即使想要更多亦不成問題,所以大多數人都認為薪酬沒什麼用處,也不大明白殿下為什麼堅持要這麼做。安娜倒是能大概猜出羅蘭的用意,而且這一舉措無形中還幫了她的忙。
拿著薪酬回到大廳,首席騎士卡特-蘭尼斯已經在那裡等候了。
「安娜小姐,」他起身問道,「和往常一樣嗎?」
「嗯,和往常一樣,麻煩你陪我走一趟了。」
……
邊陲鎮改建時,所有原住民都分到了一間住房,安娜的父親也不例外。
他將安娜以二十五枚金龍的價格賣給教會後,安娜就再沒有和他產生過交際。
從那一刻起,他已經不算是她的父親。
但有些事情,她卻無法完全置身事外。
例如這枚作為生活費的金龍。
大概跟大多數突然獲得一筆橫財的窮人一樣,他沒有將這筆錢保有太久――賭博、詐騙和偷竊讓他在短短半年內就落到了一貧如洗的境遇,那時候安娜尚未名聲顯露,但在用烈火封住城牆缺口時已被部分原住民認出,他曾試圖委託鄰居上門找過女兒,卻被鄰居拒絕,還遭到了一番嘲諷。後來此事傳到負責組建民兵隊的卡特耳中,卡特又把它透露給了安娜。
從那時起,她就明白必須得做點什麼,才能讓出賣過她的父親掩息收聲。
她不希望對方給羅蘭帶來困擾。
兩人來到城東一處幽靜的小區中,登上樓房二層。
卡特回過頭,「安娜小姐,要不還是我去吧。」
「不用,你去沒有什麼用的。」
「可是......」
「你...稍微離遠一點吧.....」
卡特只能默默退開。
當看不到卡特的身影,安娜靠在走道的牆上,心裡輕嘆了口氣。
老實說,她一點兒也不想理會這個曾經的父親,但她知道,放在一旁不管只會讓局面變得更糟。她也不能幹脆地將他燒成灰燼,這是安娜的內心決不允許的事情。
好在自己的父親經過之前那一次教訓似乎也明白了些什麼,物質上不再提過分的要求,把這枚金龍當作封口的費用,加上一些嚴詞警告,應該就能讓他不再聲張,殿下也無需為此多背上一份包袱。
這其中的關係安娜以前是不明白的。
自從被抓捕入獄後,她對一切都失去了興趣,世界完全變成了死沉沉的灰色,直到羅蘭將她解救出來,她才重新看到了一抹不同於往日的色彩。在城堡生活一段時間後,安娜漸漸明白了人與人之間的複雜關係,也對父親會遷怒於自己有了新的了解。
但她一點也不喜歡這些扭曲的東西。
只有和羅蘭在一起時,她才會真正放鬆下來。
還有那些記載了奇妙知識的書籍――它們看起來繁雜難懂,但深入接觸之後,便會發現它們的關係是如此簡單直接,永遠不會因為利益或**的變化而發生改變。揭露世介面貌的式子如此乾淨簡潔,那麼世界原本也應該是這個模樣。
輕輕敲擊房門,屋內傳來了父親的聲音:「誰啊?」
木門打開,黝黑、乾瘦的男人出現在了門後,那是安娜的父親。
他看到斗篷下的俏臉時一愣,隨後讓出了進入的通道。
「噠...噠...噠...」
高跟鞋跟擊打在地板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屋內的情景安娜已經看了很多遍了,在花完那25枚金龍之後,自己每個月給予的這一枚金龍能讓父親在不去幹活的前提下正常過活,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如果給予太多,他的貪心也會隨之上漲。
「這是這個月的錢」安娜伸出手掌,金色的錢幣在白皙的手心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這個乾瘦的老頭搓了搓手,笑嘻嘻地將金龍拿到手上,有點噁心的舔了舔之後將其寶貝的放在懷裡,隨後,他舔了舔嘴唇,似乎還有些不滿足的問道:「還是只有一枚金龍嗎?」
安娜板起臉,毫不猶豫地拒絕了自己父親要求。
「這是我能給你的最多的了,還是說你想再把我賣一遍?」
安娜的父親明顯低垂的眼睛,不敢去對上安娜的視線。
沉默了半晌。
「那能幫我找個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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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特回頭看了看這棟小樓,思慮了片刻還是躡手躡腳回到了二樓,安娜小姐的父親是個什麼樣的爛人他自然清楚,他的消息還是卡特私下裡去和安娜傳遞的,雖然知道這個老頭肯定傷不了安娜小姐,但是卡特還是選擇了悄悄回去。
沒想到剛剛來到窗口,就聽到了裡面的老頭勁爆的一句話。
「那能幫我找個女人嗎?」
即使隔著一扇窗戶,卡特都能聽到安娜小姐的呼吸變得粗重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安娜壓低著怒氣的聲音傳來「你想女人,自己去嫖,這些錢還不夠嗎!」
「安娜,你那邊不是有好幾個女巫嗎?我也想找個女巫.......」
「啪!」
安娜父親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一個響亮的耳光打斷。
「你把我當成了什麼!來給你拉皮條的嗎!」
卡特很吃驚,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安娜小姐有如此大的情緒波動,往日裡那個嫻靜、沉著的身影似乎總是那麼胸有成竹,一直陪伴在王子殿下的身旁。
可是現在,這個卑劣的老頭仗著自己是安娜小姐的父親,竟然提出了如此無理的要求,而就在卡特在猶豫是否應該介入的時候,安娜父親的一句話讓屋內陷入了平靜。
「老約克的兒子說了,之前他們幾個都睡過了..........」
卡特瞭然,怕不是之前慶功會那晚的幾個士兵,最後還是忍不住把消息透露了出去。
房間內一片寂靜,卡特都能想像的出現在安娜小姐的臉色是多麼的冰冷,那幾個多嘴的傢伙都說了什麼?只說了他們肏過女巫?還是說把他們肏過安娜小姐的事情都說了?
「我也是女巫,你如果真想肏女巫的話,我就在這裡,你肏我不就好了麼?」
安娜清冷的聲音再度響起,不過說出來的話卻是如此讓卡特震驚。
就連安娜的父親似乎也震驚於安娜的發言,一時間愣住了。
「你不是想要肏女巫嗎?還是說你還想著我是你的女兒?你還會想起我是你的女兒嗎?在你拿到那25枚金龍的時候,女巫的身份不是遠遠大於女兒的身份了麼?為什麼你現在在猶豫,是因為你又開始認為女兒的身份蓋過女巫的身份了嗎?」
當安娜用平靜的語氣說出這些話語時,卡特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其中蘊含的痛苦,這是一個女兒對於自己父親背叛濃濃的失望。
正當卡特想要退去的時候,房屋內的一聲驚叫讓他忍不住從窗口向內窺視。
在那張破舊的床鋪之上,那個乾瘦的老頭真的將安娜小姐按在了床上!
安娜小姐斗篷下穿著的依舊是那件王子殿下設計的黑色連衣裙,裹著黑絲的纖細美腿朝上踢起,一隻高跟鞋甩落在地上。
卡特看到安娜小姐手上騰起一陣火光,但是下一刻便熄滅了,似乎是已經認命了一般。
安娜父親宛如一隻饑渴的老狗一般將臉湊在安娜胸口用力吸著,將帶蕾絲的領口扯得滿是褶皺。
「不許弄壞我的衣服,不然我就馬上殺了你!」安娜抿著嘴說完後將頭轉向一旁,似乎不願意再看這個為了自己慾望想要強暴自己女兒的禽獸。
安娜父親聞言不敢在粗暴的撕扯衣物,但是又覺得這樣似乎失去了尊嚴,一邊解著安娜領口,一邊沒有底氣的說道:「我以前怎麼沒有看出來你這麼騷?為什麼老約克家的幾個臭小子就能肏女巫,我就不可以?你是不是也被他們肏過?」
解開安娜上身的衣物,看到那白花花的胸脯,即使是躺著的姿勢下依舊挺立,老頭黝黑乾枯的大手忍不住將其抓握住,用力的揉捏,雪白的乳肉從指縫中溢出,用力之大讓安娜秀麗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這奶子變得這麼大,看樣子吃好喝好,你是過得舒服了,我養你這麼大,每個月就給我這麼點錢。」
說完,安娜父親便張嘴喊住了自己女兒紅潤的乳頭,用仿佛要吸出奶水的力氣用力吮吸。
如此一來,即使心中再不願意,安娜口中也不由得發出一兩聲悶哼。
卡特大膽的站起身來,此時房間內的安娜被她父親撲倒在床上,窗戶的位置正在二人的後方,除非扭頭,不然根本無法看到卡特的身影。
安娜父親此時已經扯下了安娜的胸罩,一手揉著安娜的乳球,一手脫去了自己的褲子。
原本由於挖礦黝黑乾瘦的身體經過這段時間,其他地方還是乾瘦的樣子,但是安娜父親的肚子倒是鼓了起來,看來用著自己女兒的金龍過了不少舒服日子。
雜亂濃密的陰毛中間,一根已經勃起的肉棍聳立其中,正氣勢洶洶對著自己女兒的肉體。
隨後一隻大手直接掀起了安娜的裙邊,在安娜夾緊雙腿之間便按在了最為私密的三角地帶。
安娜父親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手隔著黑色的褲襪揉著安娜的小穴,邊摸邊罵道:「這衣服我只見過最騷的妓女才穿,你就是穿著這身去讓他們肏的對吧,早知道如此,我就該讓你先服侍自己爸爸!」
安娜父親不停地侮辱著安娜,而安娜一言不發,只是側過頭閉上眼睛,任由自己父親在身上發泄獸慾。
見安娜不回話,安娜父親的動作越加粗暴,他使勁掰開了安娜的雙腿,伸出舌頭隔著絲襪舔著安娜的陰阜,舔弄親生女兒的性器讓他慾望越加膨脹。
饑渴的老狗將噁心的口水塗滿了安娜的陰阜,然後順著兩腿之間的蜜縫向下舔去,此時安娜已經認命般松去了反抗的力道,反而是順著父親的動作分開了雙腿。
從卡特的視角看去,正正好能看到安娜的胯間,那深色的水漬不知道是口水還是安娜的淫水。
終於,安娜父親將褲襪撕開了一個口子,並將保護安娜蜜穴的最後一道防線-蕾絲內褲撥向了一邊。
「嘶哈....嘶哈....這麼騷的內褲只有你這種騷屄才會穿,作為女兒竟然不先想著孝敬爸爸,先讓不知道哪裡來的小比崽子肏了,爸爸要好好教訓你!」
卡特忍不住吞咽了幾口口水,屋內的場景無比刺激,一個乾瘦的老頭正掰開安娜小姐的雙腿,撕開了襠部的褲襪,黝黑粗糙的手指正扯著安娜小姐白皙粉嫩的陰唇拉向兩旁,然後用髒臭的舌頭舔著粉紅的穴口。
他們父女的關係更是讓卡特感受到了一種禁忌的快感,父親正在淫辱自己的親生女兒,玩弄著女兒的性器,接下來便是將自己的骯髒肉根插進女兒的年輕肉穴之中。
眼前的一切衝擊著卡特的騎士準則,他知道他現在應該衝進去制止這一切,救出安娜小姐,不光是為了自己的騎士準則,更因為安娜小姐是王子殿下最為心愛的女人。
但是另一面,卡特想著安娜小姐自己都沒有拒絕,她明明可以直接用火焰燒死這個枉為人父的禽獸,但是她還是選擇了默默承受,如果自己衝進去,那該怎麼辦?自己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殿下?
而就在卡特猶豫的時候,屋內,安娜父親已經一隻手掰開安娜的肉穴,另一隻手把著自己的肉棒將龜頭塞了進去,他沒有注意到,當父親的龜頭終於進入到女兒的身體中後,安娜眼角留下了一滴晶瑩的淚珠。
「啊.......看來你這騷屄沒被日過多少啊,還這麼緊。」
安娜父親擺好姿勢,跪在安娜分開的雙腿中間,雙手托著女兒的腿彎,確保剛插進去的龜頭不滑出女兒的肉穴,然後沉下腰,黝黑的龜頭擠開安娜陰道內層層疊疊的蜜肉,直至整根肉棒都沒入了肉穴之內。
「啪~啪~啪~」
充滿節奏的撞擊聲在房間內迴響,卡特瞪大了雙眼盯著屋內父女二人的淫亂行徑,老頭的肉棒正一下一下在安娜白皙的蜜穴中央不斷進出,黝黑的肉棒和雪白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反差,而安娜兩隻黑絲小腳正架在老頭的手臂上隨著對方的抽插晃蕩,一隻腳上的高跟鞋掉落在地,另一隻腳上的高跟鞋則是在安娜繃緊的足間上搖晃。
對不起了,安娜小姐。
卡特心中默默道著歉,眼睛一動不動,不肯放過眼前這淫靡景象的一絲一毫。
「你這騷貨怎麼不叫?爸爸肏得你不舒服嗎?你是不是嫌棄爸爸的雞巴不夠大?啊?那些小比崽子肏得你更舒服是嗎?」
「屄水這麼多,都不肯叫喚一聲?你就是在嫌棄我對吧!」
「果然是天生的騷貨,我怎麼就生出來個這樣的賤貨!要是你母親還活著要被你氣死!」
「我要肏死你這個賤貨!肏爛你這婊子的騷屄!」
「你這賤貨怎麼越夾越緊了,果然是婊子,當初為什麼死的是你弟弟啊!」
安娜父親不停地咒罵著、侮辱著安娜,似乎是想宣洩心中的恨意,可是安娜如同娃娃一般毫無反應,讓他咒罵的話語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他只得用更加惡毒的語言唾罵,更加用力地肏弄自己的女兒。
「都怪你這個賤貨!讓我沒有了兒子,你要賠我一個...你要賠我一個!」
黝黑下垂的陰囊伴隨著動作在安娜雙腿之間拍打,安娜父親的動作越發用力,他似乎找到了一個目標,可以在自己女兒身上發泄的目標,每一插入,老頭滿是陰毛的下體就重重的撞擊在安娜的黑絲豐臀上,將其壓扁在與床板之間。
黝黑的肉棒擠開了白嫩的陰唇,齊根沒入了不知何時被淫水溢滿的肉穴之中,發出了一聲聲響亮的水聲。
「你要給我生個兒子....你要給我生個兒子.....我要肏到你懷孕為止.....」
「射死你這個賤貨!!!」
伴隨著一聲低吼,安娜父親胡言亂語著要自己親生女兒給自己生孩子,然後肉棒死死地插進了安娜的陰道最深處,陰囊不斷收縮,將內里儲存的精液全部射進了安娜的子宮,如果不是女巫不會懷孕的話,恐怕真能如他所願一般讓安娜懷上自己親生父親的孩子,只可惜他只是個礦工,並不知道女巫的事情。
「哦~哦~」
活像只溺水的野狗,安娜父親大張著嘴,口水滴在安娜雪白的胸脯,面目掙扎著射出了最後一股精液,隨後趴在安娜身上大喘氣。
萎靡的肉棒慢慢被安娜的肉穴擠出,順帶著一大坨精漿,安娜父親挪動著身體,疲軟的肉棒將剩下的白漿塗抹在了安娜的裙擺之上。
過了一會兒,安娜潔白的縴手推開了依舊喘著粗氣休息的父親,她面無表情,如果不是臉頰上殘留幾絲緋紅的話,根本看不出剛剛才被自己父親插入射精。
安娜默默地整理好身上的衣物,穿上胸罩,扣上衣扣,再將散亂的髮絲理順,隨後眉頭一皺,伸手從胯下一抹,手心一灘流出的精液,她嫌惡的看著自己父親的精液,隨手將其塗抹在床單之上,最後撿起地板上掉落的高跟鞋,穿戴整齊後,斜眼望向死狗一般的父親。
「你要給我生........」
「好,每個月我給你一枚金龍,除此以外我會讓你把你那噁心的肉棒插進我的身體,讓你那噁心的精液射進我的子宮,直到我懷孕幫你生下一個孩子為止,你滿意了嗎?」
安娜父親先是呆愣了一下,隨後狂喜。
「好好好!給我生個兒子!給我生個兒子!」
「除此以外,你不能再提其他的要求,明白了嗎?否則我不會再來這裡。」
「好好好!」安娜父親忙不迭地點頭,生怕女兒反悔。
「噠...噠...噠...」
回答他的只有安娜鞋跟離去的聲音。
走下樓,安娜看見了靠牆站立的卡特。
「結束了嗎?」卡特如平常般詢問,絲毫看不出異樣。
「嗯,」完成這樁事後,安娜心裡頓時輕鬆了不少。
不過突然,安娜停下了步伐,卡特不明所以,直到順著安娜的視線看到了自己的胯下,正鼓著一個大包。
「不要告訴殿下。」
「當然……我明白。」
她點點頭,隨後轉過身朝外頭走去。
難道被發現了.....卡特額頭冒汗,一路上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跟安娜小姐搭話,一直在想是安娜小姐發現他偷窺了?
直到回到城堡之後,聽到羅蘭房間內傳來的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安娜便沒有去打擾羅蘭。
就在路過卡特的臥房時,卡特正想著怎麼開口,沒想到安娜先停住了腳步。
看著安娜湖藍色的眼眸盯著自己,即使比自己要矮一頭,卡特卻攝於安娜的壓力後退了一步靠在了門上。
而讓卡特意想不到的事情是,安娜沒有說任何話語,而是借著自己後退的一步,打開房門後推著自己進入了房間。
「咔擦」
房門關閉,安娜脫去了斗篷,面對面貼在了卡特身上,溫熱的小手直接包住了卡特鼓起的褲襠。
「安娜....小姐....」卡特艱難的說著話,下身控制不住地勃起。
安娜隔著褲子慢慢撫摸著卡特的肉棒,神色複雜的看著眼前這位殿下的守護騎士。
「你看到了所有的事情對嗎?」
「您在說?什麼?」
「我和我父親亂倫的事情,我像個婊子一樣被親生父親按在床上姦淫,被當成婊子一樣辱罵,最後還答應自己的父親要給他生一個兒子。」
卡特不知該說什麼了,就算他說自己不知道,這個時候也已經知道了。
「不要告訴殿下,好不好......」
卡特低下頭,正正對上安娜哀求的眼神,如果自己不同意,安娜小姐該有多絕望啊。
卡特只能點點頭,安娜笑著跪下。
隨後,卡特的肉棒被安娜溫柔的掏出,進入了一處溫暖濕潤的口腔。
卡特長舒了一口氣,低頭看著這個溫柔堅強的女子一言不發的含弄自己的肉棒,粉紅的櫻唇緊緊包著自己的龜頭,然後將其吞沒到了根部,讓龜頭能觸碰到她的喉頭軟肉,香軟的小舌更是遊走於龜頭及冠狀溝處,卡特舒服的快要呻吟出聲了。
「嘶~安娜小姐你的舌頭好舒服,再含深一點~其實安娜小姐你不需要這樣做的。」
安娜用力屏住了呼吸,讓卡特的肉棒深入了喉嚨,直到自己憋不住氣之後才將其吐出。
借著口水的潤滑,安娜的小手握住肉棒輕輕擼動,喘了幾口氣後才抬頭看向卡特。
「你剛剛硬了不是嗎?放心吧,我不會告訴殿下的,你也不要把我父親的事情告訴殿下,作為交換,你有什麼需要可以來找我,在不影響殿下的情況下。」
「這樣....是不是不好....」卡特沒想到安娜小姐提出了這樣的一個交換,也就是說,安娜小姐願意用身體來交換自己保守秘密?可是即使安娜小姐不這樣做自己也不會去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殿下的啊!可是卡特心裡想著,自己的肉棒還在安娜手中勃起,溫軟的身體讓卡特根本無法拒絕。
「怎麼了?你覺得是在背叛殿下嗎?那天晚上你不是已經肏過我了嗎?我身上的每一個洞你不都已經用你的肉棒體驗過了嗎?殿下也樂於跟你分享,不是嗎?」
安娜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上衣,將兩團雪白巨乳捧在手心,豐滿白皙如布丁般的乳肉被擠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深深地乳溝,黑色的蕾絲胸罩也被撥到了下方,嫣紅的乳頭微微凸起,足以證明其主人心中沒有任何不願意的想法。
「上次你還沒試過乳交吧,這也是殿下才交給我的,娜娜瓦、閃電他們可做不了這件事哦~不用擔心,你是殿下最信任的守護騎士,就算是殿下大婚當晚你都得站在殿下床邊侍衛,殿下也不會避諱你分毫,我相信你不回去做任何對殿下有害的事情,只是這件事,我真的不想讓殿下知道。」
說著,安娜將卡特的肉棒夾在了自己雙乳中間,雙手揉著乳房,用滑膩柔軟的乳肉按摩著肉棒,即便卡特的肉棒不小,但是安娜的雙乳依舊能夠將整根肉棒都埋在其中,僅剩下半個龜頭露在外面,如果換成其他更短的肉棒,恐怕就直接在安娜的乳溝裡面消失了。
「不要讓殿下知道我有一個這樣噁心的父親,就讓他這樣過下去吧,我不會再給他更多的錢,女巫也不會懷孕,我也只是每個月讓他肏一次,我不會讓他去碰其他姐妹,這就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好嗎?」
安娜溫柔的話語讓卡特飄飄欲仙,下體被柔軟乳肉包裹按摩的感覺更是無比舒爽,自己之後難道可以隨便肏弄安娜嗎?
「安娜小姐,我肯定不會說出去的,只是您說的是真的嗎?如果我想......」
安娜伸出香舌,用舌尖舔弄著卡特的馬眼,打斷了卡特的疑問。
「是的,只要不影響殿下的事,不要讓殿下知道,你有需要都可以來找我,不管是我的小穴,還是菊穴,又或者是其他地方,我的小嘴,我的乳房,都可以。」
安娜手上動作不停,舌尖還一直刺激著卡特的馬眼,卡特根本無法組織起回答的話語,腦海中更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喜訊沖昏了頭腦,沒一會兒便控制不住下體,射了安娜一臉。
「不行了,安娜小姐,我要射了!啊~」
粘稠的精液在重力的作用下從安娜的臉頰滑落,滴在雪白的胸脯之上。
安娜手指颳去幾抹精液,含入口中,淫靡的姿態讓卡特回憶起了勾欄中最為淫蕩的妓女。
「就一次你應該還不滿足吧,殿下今晚不會結束了,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怎麼樣?接下來想用哪裡?」安娜笑著走向了床鋪的方向,邊走邊褪去身上的衣物,等到安娜跪爬在床鋪上回頭看向卡特,她身上已經只剩下被撕破襠部的褲襪以及撥在一旁的蕾絲內褲了,渾身上下雪白的肌膚白得耀眼。
安娜單手撐在床板上,另一隻手伸到跨間,纖細的手指輕輕撫摸著濕潤的陰唇和菊穴。
「想先肏哪裡?小穴還是後庭?不過我的小穴里還有我父親之前射進去的精液,希望你不要介意。」
如此淫蕩的邀請讓卡特已經慾火焚身,剛剛射完精的肉棒再一次恢復了生氣,甚至比之前更加堅硬。
他撲向了床鋪上高高撅起的黑絲豐臀,在安娜的驚叫聲中將肉棒塞了進去,也不知塞進了安娜上下哪個淫穴里,不過在殘留口水的潤滑下,不管哪個淫穴都順暢無比。
房間內沉重的喘息聲與壓抑著的嬌喘不斷交織,在漆黑的夜色中久久不能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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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卡特被身旁的動靜吵醒,昨晚生生肏乾了大半個夜晚讓卡特精疲力盡,在安娜體內注入的五泡精液也將卡特的存貨消耗一空。
他艱難的睜開眼睛,安娜正默默的穿著衣物,白皙光滑的背上多了好幾處吻痕,腿上的褲襪也已經被卡特扯得稀碎,直接被安娜留在了卡特的床上。
察覺到卡特甦醒,穿戴好衣物的安娜回過頭,在卡特唇上一吻,然後手指放在嘴唇上輕輕「噓」了一聲,明白安娜意思的卡特不捨得看著安娜轉頭離去,不過昨晚的約定依舊讓他興奮異常,自己以後還可以去享受安娜小姐的肉體了!甚至卡特在幻想,如果不是女巫無法懷孕的話,昨晚自己在安娜小姐小穴里內射的那三泡精液甚至可能讓安娜小姐懷上自己的孩子。
幻想結束的卡特托著疲憊的身軀起床,他還要趕在殿下起床之前守候在他門口,安娜小姐說得對,不能夠讓殿下知道。
安娜走在走廊中,衝著路過的侍從微笑,絲毫看不出來她剛剛是從王子殿下的守護騎士房中走出。
當回到了自己房間後,安娜才長舒了一口氣,臉色也變得越發冷靜,眼中蘊含著無盡的思緒。
昨晚安娜在為卡特口交的時候其實是起了滅口的心思,但是卡特的地位讓安娜無法像對待之前強暴她的三個匪徒一樣這麼處理,因此選擇了用身體與卡特作為利益交換。
當然,如果卡特沒有看清自己的地位,在得到自己身體後還想要更多的東西,安娜也不會就此妥協。
坐在書桌前,安娜從抽屜中拿出了一本本子,這是她的秘密實驗記錄。
這是她的習慣,為了研究女巫的身體和魔力,每一次性交以後,安娜都會將感想記錄下來。
「XX年XX月XX日
性交對象:直系近親父女
肉棒長度:13cm
射精量:大
親生父親的肉棒插入後產生的情慾遠超平常,與肉棒長度無關,小腹發燙,因無法觀測,無法確認實際狀況,但從感覺上來看,有些像是兩次月經當中那一段慾望較為旺盛的時期的強化版,殿下說,這一段時期是子宮排卵的時期,因此人的繁殖本能會促進人體的激素分泌,就好像動物的發情期一般。
推測:直系親屬的性交比之常人的性交會對女巫的情慾起到更大的作用,同時會起到更強的排卵作用,需要後續更多樣本進行實驗。
殿下認為女巫是普通人的進化後的形態,與普通人本質上有了區別,無法懷孕的原因可能是因為所謂的生殖隔離,也就是說女巫和普通人就像豬和狗一樣無法產生後代。
但是如果是直系親屬,也就是父親和爺爺,是否在基因層面會與女巫更加相近?是否會讓女巫有懷孕的可能?」
安娜放下筆,她對自己父親的承諾本就是欺騙,但是被父親姦淫的過程中,小腹內不斷顫抖的子宮又讓她有了以上的推測,她是用絕強的毅力才沒有淫叫出聲,可是下體不斷冒出的淫水還是被父親發現了,因此她也無法做出任何反駁,如果自己不是一個天生就喜歡被親生父親亂倫姦淫的婊子的話,那麼更大的可能性就是直系男性親屬的肉棒和精液對女巫有著更大的吸引力!
為何會主動提出用人體換取卡特保守秘密,其實還有很大的原因是安娜被父親姦淫後沒有平息體內無法抑制的慾望,畢竟一個乾瘦老頭抽插了沒多久就射精了,安娜只能找到卡特了,一方面確實是為了保守秘密,更重要的另一方面則是安撫躁動的身體,還好卡特的身體夠強壯,肏了自己一整晚,不然安娜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變成一個痴女見到男人就要去求肏。
想到這裡,安娜又想起了娜娜瓦,因為她身為女巫的同時還有著自己的父親,更為重要的是,她已經與提古保持了很久的亂倫關係!
想起娜娜瓦那越來越淫蕩的樣子,安娜很難將她與之前那個純潔的小女孩聯繫在一起,還有在慶功宴那晚,娜娜瓦體現出的對於父親不一般的占有欲。
「不會吧.......不,還需要更多的樣本.....」
安娜敲了敲額頭,陷入了深深的思索當中。
貼主:深苑鎖清秋於2024_09_30 12:51:44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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