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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18-21)(純愛、塵白禁區)作者:鐘錶學徒小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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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5:14: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鐘錶學徒小寺
第18章 獅子座流星·3
「分析員猜得對!」芬妮回覆說:「我讓戰鬥人員在此處設置了哨站,其他人還在最開始的基地處。」
「公司那邊有回覆嗎?」我想到她應該也彙報了這邊的信息。
「額,這個,這個……」她的眼神躲閃,仿佛做錯了什麼。
「你擔心我的身體,我很開心,但該辦的事情,一件不能少。」我堅決地說著,不給芬妮更改的可能。
「現在這裡十分危險,我同里芙,已經遇到了大量的異化人和泰坦。」我回想起來,如果不是里芙的爆發,我們兩個就要被凍在冰原了。
「但是,這裡並沒有樹的蹤影。」我繼續說:「所以我懷疑,種子在萌發。」我看著她們兩人,但她們似乎只是疑惑著。
「所以,這代表什麼呢?」芬妮問我。
「我們,或許能夠斬草除根。」我平靜地說出自己的猜想,這是不曾發生過的事情,沒有任何人能夠保證,但是,但是萬一成功了呢?
「這真的可能嗎?」里芙一臉不敢相信地問。
「我不知道,我不清楚。」我繼續說:「但凡一試呢?最壞的情況,不過這裡變成無法進入的零區。」
「這太冒險了,分析員!我不允許你這樣做。」她抓住我的手。
「總有人要邁出這一步,芬妮。」空出來的手摸了摸她的頭:「你來保護我吧!我會讓我們的名字記在歷史的豐碑上。」
「分析員,你禁止……」里芙猜到了我的想法,支撐著自己起來:「你禁止這麼做,想要犧牲自己,去剝奪一個未知的未來。」
「抓住她,芬妮!」她們兩個居然默契地配合起來。
「停,我從來沒有這麼想。」我阻止她說:「芙提雅不是做了個什麼東西嘛,這裡就是最好的試驗田。」
她們突然沉默,伸出來的手也慢慢地縮了回去,整個房間陷入到莫名的安靜之中,我有些不解,歪向另一邊的頭:「怎麼了?」
「分,分析員。」芬妮低下頭,躲開我的視線。
「也許只有分析員會信了。」里芙拖著自己的下巴,略有所思地說:「那不過只是童話里的故事。」
「人不就是靠著童話,靠著對美好嚮往而活著嗎?」我這樣說:「好了,好了,我要和公司聯繫了。」從桌子上拿過通訊器,撥通了專有的線路,但通話被拒絕,沒有任何的信號。我只好轉播給基地,讓那邊的人再傳達給公司。
「杏!」我訴說接話員:「我們跨越了大山,在這裡的谷地駐紮,有一座被冰封著的村莊,我們遇到了異化人和泰坦。」
「里芙受了很嚴重的傷,需要治療。」里芙發出聲音表達不滿。
「同公司所聯繫,告訴他們,我們即將探索村落。」
「世界樹的種子在萌發,請求支援。」
「如果能夠讓芙提雅帶著那個東西過來就更好了。」
我切斷通訊,似乎外面的風重新地颳了起來,我轉向里芙:「里芙,我不想你再受到任何的傷,乖乖聽話,回去養傷。」
「那你呢?」她的聲音中多了幾分請求。
「執行任務!」她在聽到這句話後,竟然支撐著自己,從床上坐起來,芬妮將她撐起,成到我的這張床。
「你想當英雄?」她抬起手,又落下去:「分析員,你不過只是這芸芸眾生中一個普通的人,你要做什麼?」
「沒什麼,做我自己該做的事情。」我的態度堅決:「里芙,你必須回去治療,這是命令。」
「傻瓜,你根本沒必要去做那些事情!」
「我不做誰去做呢?」我不是英雄,可也不是什麼旁觀者。
「那你知道,你在我的心中,在我們的心中的特殊嗎?」她繼續說,忍著眼淚不掉下來說。
「會有人代替我。」我平靜地說著事實。
「分析員,你是唯一,你不可替代。」她很生氣,卻又無處可以發泄,只能再次舉起手來,又放下去。
「我會在安全第一的情況下,進行任務。」
「我不相信你,我不相信你。」
「你躺下吧!」我同樣地從床上起來,站起來,順著芬妮,將里芙重新地放到床上,她最後抱了抱我,紅潤的眼睛,止不住地落淚。
「我自己出去靜一靜。」我拿起在衣架上的厚衣服,一個人走了出去,那寒風吹進縫隙中,卻不及我心中的冰冷。
第19章 獅子座流星·4
我從簡易屋子中走出來,是夜,戰鬥人員持著燈警戒,同正他們打了招呼,然後背著黃色的燈光,走到了一個沒有什麼人的地方,找到了一片無人干擾的潔凈的雪,坐了下來,風就吹了過來,帶著寒,我抬起頭,天空中亮著星星,無數的星星,映落在這片雪原之上,讓黑夜帶著一份溫暖。
回想著同里芙的爭吵,回想著自己過於氣憤而不過腦子說出的言語,我弄哭了女孩子,這是不對的,可自始至終我們的交流,就沒有任何的意義,我想著她,而她更想著我。
過了一會兒,有誰坐到了我的身旁,我轉過頭看,是芬妮,他手中拿著熱茶,我接過來,溫度透過手套傳過來,冷下來的心滋潤著。
「分析員,冷靜下來了嗎?」芬妮這麼說,同我對視,而我不敢去看她,身為見證者的她,中間人的她,一定比我看得清楚。
「冷靜下來了。」我這樣說著,小泯一口茶,淡淡的味道,還是味蕾被凍得沒有那麼敏感了。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們吵架呢!」她的聲音輕揉著,衝進我的心,我始終忐忑不安的心,經歷了過去,想著未來,卻為現在所糟心。
「通常,里芙會默默地把你所有的命令都接下來。」她繼續說:「像這樣反駁你,真是我想不到的事情。」我聞到了她身上的那股柑橘的氣味,在這樣的夜裡心跳得不那麼快了。
「對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下意識地回復。
「那個木頭呆子,現在居然這樣了!分析員,你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啊?」她湊過來,肩膀撞到我的肩膀。
「我也不知道啊,我也不清楚啊。」芬妮的頭髮散在我的胳膊上:「在我眼中或許些許平常的事情,或許在她的眼中都變得無比重要。」
「天啟者要是正常,就不會被叫做天啟者了。」她帶著一絲的笑意說著,然後抱住了我的胳膊。不知道該怎麼做的自己,既沒有拒絕,也沒有明說接受,只是順勢而為,這才偷偷地瞥了一眼芬妮,同里芙一樣,只穿著作戰服,雪落在她的頭髮上,將金色漂白。
「怎麼不一樣呢?對我來說你們都一樣。」我訴說著自己內心的想法:「無非工作以外,責任以外,不會特殊對待你們。」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就是這樣,你才不懂我們。」芬妮轉頭過來,蹭著胳膊看著我說:「因為我們從來都被特殊對待,所以像分析員這樣的普通,才難能可貴。」
「您看著我們的深情,您對待我們的方式。」她的聲音音量和音調雙雙提高,在腦海中迴蕩。
「我本就是這樣,決定好的事情,希望不會改變。」我抬頭再次看著天空,在漫天的星星中尋找著什麼。
「這樣子,當然好了。」芬妮回應我,她的鼻息吹拂著,她的心透過胸膛炙熱地跳動著,我被緊緊地抱在其中。
覺察到那是一種幸福,彼此雙方不同站位的景色,雖然我並不能夠好好地描述,但是我愈發強烈地感受到。
「芬妮,你看,那是獅子座。」我空著的手指向天空,他順著我看過去,我點了一顆,又一顆,芬妮的一隻手握住了我的手,一隻手也同我一起,將獅子座的星星完整,我偷偷看著她,帶著笑容,眼睛中透露著星光,像一個找到了伴的孩子。
「那是你的神格吧!」我感慨著,將幻想拉回現實。
「是啊!」那就是她如此熟悉獅子座的原因。
「不知道我們以後會不會見到獅子座流星呢?」
「會的,一定會的,這時間也並不算是漫長。」芬妮繼續說,將握著的手攥緊:「同你在一起,時間過得好快。」
「你現在許願,到時候就能夠實現了。」我開玩笑地對她說。
「真得嗎?分析員的承諾,是三年、十年、還是更久呢?」她轉過頭來看著我,已經拉近的兩個人的距離,已經感覺不到風寒的吹拂。
「希望是永遠吧!」我回應她,她從夢的虛蒙醒來,臉帶著耳朵泛紅起來,躲開了我的視線。
時間,在我們互相沉默的時候變得漫長,我們想著彼此,貼近著彼此,卻只有心在交流。我盯著星空上的,獅子座的最亮的那顆星-軒轅十四,在恍惚的之間,覺察到斗轉星移,模糊的願景,並非落下的流星。
第20章 獅子座流星·5
「好了,好了,還有一些事情我還沒有解決。」我鬆開她的手,從她的胸口掙脫,站起來,也伸出手來,拉起芬妮,然後拍了拍雙腿,將粘起來的雪打落,雪地上留下兩個人的痕跡。
「我應該向里芙道歉的。」我繼續說:「鬧得不愉快的這件事情,是我們都不想見到的。」我看著芬妮,她捂著嘴巴打了一個哈欠。
「分析員,討論誰對誰錯並不能解決這件事情。」她微微抬起頭,看著我繼續說:「在我看來,你們都做堅定著自己的想法,只不過身份的錯位,才讓你們無法互相接納。」我大概能理解她的想法。
「你覺得任務重要一點,里芙覺得你最重要。」她說:「你不想在執行任務中摻雜人情,她想讓你多關心下自己。」
「如果你的語氣軟一點,里芙也不失不能夠理解你,但是,分析員,你真的對於自己的關注不夠多。」她一隻手緊緊地攥住我的手,然後彎腰貼著我的一側,又將手撫摸著我受傷的腹部:「受到了這樣的傷的你,明明只要向公司提出申請,他們不可能不取消這次的任務。」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芬妮。」我說著尋常的話語:「可就如你所說的那樣,一旦我退後,任務也就結束了。」她握著我的手鬆下來。
「雖然我並不信仰什麼,也不是為了拯救世界怎樣的大無私。」我用力地抓住她的手,她的眼神也因此睜大:「芬妮,我這個人的好奇心很重,不可能對於眼前的未知,無動於衷。」
「芬妮,我想知道讓你同我的命運,如此緊密地聯繫在一起的原因、我想知道讓里芙深陷悲傷,終日憤憤不樂的原因……」我心中對於這一切無力的憤慨,讓我的眼淚不知覺地流了出來。
「分析員……」芬妮喊著我的名字,盯著我的眼睛。
我轉頭看向一旁,伸出空出來的手,抹掉眼角的積蓄,便不再說話,等著風將我的眼淚吹乾,等著寒將悲傷冰封。
沉默了一會兒,我重新說:「不管怎樣,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在責任和人情的兩方面。」鬆開芬妮的手,一個人走進了屋子裡。
里芙靠在床頭,掰著自己的手指頭,隨著我帶來的風,抬起了頭,眼睛中在一瞬亮了光,看到我之後又低了下去,我默默地坐到她的床邊。
「里芙。」我喊著她的名,她的雙手抱在一起:「里芙。」我再次喊她的名字,她深吸一口氣,終於抬起頭看著我。
「里芙,謝謝你,還願意聽我說話。」
「沒關係,分析員,你說的事情,我也清楚,我也知道。」她說:「我的確,過分地任性了。」她抱拳的手伸過來,抓住了我的手。
「分析員,你說的命令,我都會接受。」她攥緊了我的雙手:「但是,但是,分析員,只是你,只能是你,我不能夠接受失去。」她說的話急促著,連貫著,有更多想要說出的話語。
「里芙,你相信我,不會再讓自己受傷了。」她看了我的腹部,我覺察到根本不是什麼可以相信的言語。
「這次只是因為沒有做好準備,追你而去的我沒有辦法。」她鬆了自己的手,變得小心翼翼。
「里芙,這並不怪你,也不怪誰,我們彼此都是不能夠失去的存在,如果我遇到了什麼危險,我想你也會不顧一切地來拯救我。」
「里芙,這一次,我會保護好我自己,不讓自己受傷的。」我繼續說:「而且,芬妮也會時刻地在我的身邊。」她的神情動容。
「里芙,你的治療不能再託了。」我再次抓緊她的手:「公司那邊的支援,會很快地到來,我們後續的調查會很安全。」
「嗯。」她輕輕低頭,輕輕地哼嚀,算是同意了我的想法。
「快休息吧!夜還很漫長。」我鬆開她的手,站起來說:「我卻安排一下後續的工作,一會兒也來休息。」我把燈輕輕關,一個人走了出去,重新地同夜混在一起。
第21章 獅子座流星·6
我讓兩名戰鬥人員,抬著擔架同里芙回到基地,她也並非不能夠行動,只是我心中殘留的虧欠,不得不想要去做點什麼,同樣地也跟那邊的科研人員安排好了接應準備,也跟戰鬥人員說好了任務結束後的聚餐,一名留在哨站隨時戒備,剩下的兩名同我,和芬妮一起前往山谷的村莊。
我們一路上清理了不少的異化人與小型泰坦,儘量節省著彈藥,終於是走近了村落。這裡無比安靜著,風吹過只留下寒冷,甚至沒有任何的怪物,也同樣地沒有任何結晶樹的根須。我懷疑我是否太過於敏感了,將簡單的事情複雜化,在遠處觀察了半個多小時後,我們終於決定走進去。
村外的土被雪覆蓋了,村外的樹被凍死,牆是冰與白色的雪錯在一起,一道道落下來,仿佛是怎樣的文字,記錄著這裡發生過的一切。我拿出短刀,刺進冰中,用力地按碎冰,瓦牆從中顯露。
「分析員,這裡什麼都沒有啊!」芬妮感慨著說。
「誰知道呢?」我們往正中心走一走,風吹著大一點。
到處是充滿了生活氣息的物品,聚在一起的完整的椅子、掛起來的衣物、纏繞著頭髮的掃帚……我忽然覺得,這個世界在一瞬間消失不見,在一瞬間被冰封,可我畢竟沒有親眼見證,無法拿出怎樣的證據來。
「這裡究竟發生什麼了?」芬妮疑惑著。
「我不知道。」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探究這個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也是我們的人物之一。」
一口井的模樣,但井口居然並沒有被冰封起來,我走過去,探頭向下看去,隱隱約約地看到了什麼,要掛繩子下去嗎?我躊躇不定,將自身陷入狹小的、完全位置的地方,這太過於危險了,還是等公司的人到達後,再用儀器來好好地探索吧!
「小心,別掉進去了!」芬妮提醒我說:「萬一的話,我會不顧一切地跳下去的!」
「我腳崴了的話,是不是要被剝奪下輩子了?」我下意識的,沒注意她回話。
「是的話就好了,讓我照顧分析員一輩子吧!」她怎麼變得這麼直球,我有些不知所措,乾脆沉默,打開了手電筒,向下探照。
不見底的黑。
忽然,風大了起來,在警戒著的戰鬥人員忽然倒下,就連芬妮也有些搖晃不穩,我跑過去支撐住她,發生了什麼,怎麼突然之間?芬妮捂著額頭,我伸手貼過去,無比燙著,難道是?我抬起右手的檢測器,可那上面顯示著安全的數字,壞了,出問題了。
處處小心翼翼的自己還是出了問題,忽視了儀器的完備。無法發出信息,將芬妮先靠坐在牆邊,從背包中拿出碳纖維繩,同戰鬥人員的後背和我的腰部掛住,再將芬妮抱起來,打算趕快離開這裡。
可風似乎並沒有打算放過自己,我正視著來時的路,被隱去的標識,數不清多少個岔口,還能夠回去嗎?我在地上走,在冰面上走,四個人的命運,牽繫一線,祈禱著不要再發生什麼。
事與願違,腳下傳來震動,停下腳步,堪堪地站穩,一道裂紋卻從下方破裂開來,結晶樹的根須伸出,它似乎覺察到了什麼,衝著我來,丟掉芬妮,解開繩子,我跳向一旁,那根須竟然轉向,我覺察到它的目標,爬起來,將昏迷過去的芬妮抱起來,同危難賽跑。
天啟者被當作了養料嗎?
這裡全都是結晶樹的地盤,它從巨大的外圍外生長出藤蔓,將我的出路封死,無處可逃的自己,在腦海中的第一個意識,撞開一座建築的房門,藤蔓也隨後湧進來,從被打開的房門,從地下,從天花板,從到處的每一個空隙,我被包圍,我們被包圍。
至今十分清醒的自己,想要再抵擋一下,舞起大劍,打在藤蔓上卻是軟弱無力,武器在一瞬間就被奪走了。我不知道發了什麼魔,在清楚自己的情況下,在不了解結晶樹的情況下,脫掉手套,隔開左手手掌,將鮮血擠出,灑落下來,灑在我們的周身,洶湧的藤蔓在此刻居然停滯,仿佛見到了什麼天敵一般,被震懾住。
這不過只是緩兵之計,藤蔓還在我們的四周周遊,我的血終要流盡,流動著的會被冰封,同這個村落一樣,可我不想這樣,不想要在此結束,心中有個願望的時候,也就越是冷靜。
我跪下來,跪在昏迷過去的芬妮面前,用左手抹出了她身體的輪廓,小小的她,小小的我們,在世界的角落,顯得那麼無助,她的額頭還是燙著,這笑得那麼美麗的臉龐,如今沉睡著,但還好,心跳著。
我的雙眼視線逐漸模糊,血使用得太快,沒有計劃的自己,本應當珍惜這為數不多的機會,可怎麼頭腦一熱就陷了進去,光在我變得不能夠看清楚前,就逐漸地暗淡,我唯一能夠看清楚的,就是芬妮那散落著的金髮,沾染上了鮮紅色的血,它本來應該變成冰的,可怎麼將她的發染色更多,將她的特質作戰服點出一團團的暈。
我不能夠再支撐自己,癱倒在她的身上,藤蔓也就一點點地收網,將我們兩個人擠到一起,緊緊束縛。我感到疼痛,那是樹的試探,刺進了我的身體,我在此時居然笑得出來,想到了它並不能夠辨別我們,一個有毒一個美味,貼得那麼近,在它的視角里渾然一體。
意識中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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