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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親 (23-26)作者:武當天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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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3:49: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上床何忌骨肉親】(23-26)
作者:武當天尊
字數:40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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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章節沒有區分,是兩章連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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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二十四章
我繼續期待夜晚的到來,我不貪戀它孕育光明,而是它能釋放很多人類的私密,無形中為這個年紀的我創造了很多觸摸慾望的機會。
吃完晚飯,我去找發小聊了會天,初上高中,很多感受,同齡人之間也是有千言萬語不吐不快。
回到家差不多九點,小妹在一樓看電視,奶奶也是坐在旁邊,她要等到點吃了藥才睡覺。
我走上二樓,客廳燈亮著,掃了一眼父親好像不在這,於是我拿上衣服,正要去洗澡。我一看,衛生間燈也亮著,但是門沒關,也沒多想,不過在距離門前一米的時候,我看進去,赫然看到母親正在鏡子前擺弄著什麼。
條件反射般,我緩緩地後退,沒來得及細看,我的心沒來由地「撲通撲通」加快了跳動,一個豐腴的女人在浴室的鏡子前,這是現實,這讓我覺得揩點油還是挺有機會的。
退回到客廳,我再次搜索了一番,我要確保父親這個時候真的不在家,畢竟我剛看到那的士頭還停在門前;當看到桌面上沒有香煙火機,已確認了八分,忽然想到什麼,我來到樓梯口,探頭往一樓的走廊看去,果然摩托不在這了,這下我保證父親是出去了。
我沒指望接下來能發生多出格的橋段,但還是有種血氣翻湧的興奮,深呼一口氣,裝作很自然地往沖涼房走去。不知是不是做賊心虛,有點躡手躡腳的。
一跨進門,我沒有一驚一乍,很平常的語氣叫道,「媽你在這啊」。
母親輕抖了一下,很不爽地說道,「嚇死我~走路怎麼沒聲呢」,然後才瞥了我一眼,看到我手上拿著衣服,知道我是要來洗澡的。
「你再等幾分鐘,我很快搞定」,母親說道。而此時的母親是在幹什麼呢,原來是在刮腋毛。說實話,即使我覬覦母親已久,我對這方面倒是沒什麼觀感,色心,只會專注那些能激起性趣的部位、特徵,當然,也會美化那些不太完美的痕跡。不可否認的是,會隨著時間推移而改變吧。
母親畢竟不是那些時尚的年輕女孩,肯定沒想過正兒八經的脫毛;加上除了居家睡衣,機會不會單獨穿無袖或者寬袖口上衣的,所以在這方面沒有很講究。在我記憶中,她的腋毛應該也不濃密,我還知道,她就是拿刮鬍刀湊合對付一下。
現在我發現問題不對了,她這樣做父親知道嗎,抑或是不同的,不過好像父親現在都是用電動剃鬚刀較多。
再打量,眼前的畫面讓我渾身燥熱,因為母親上衣穿著的是寬袖近乎無袖的蝙蝠形衫,在高舉手臂的姿勢之下,側面門戶大開,清清楚楚地讓我看到荷綠色胸罩包裹豐滿的乳房。這我更加不能退出了,我還偷偷地把門掩上一半,當然不能全關上,那就太沒安好心了。
過程時間不長,不過母親還是狐疑,她又轉過頭看了我一眼,嘴巴微張,神色倒是沒什麼特別,「哈?你還呆在這幹嘛,都說等我一下咯」
我也沒回話,徑直走到窗邊,沒錯,正側對母親身後,兩人距離不過二十公分。
母親察覺到我走了過來,剛想開口,我就率先拿起窗台的洗面奶(父親買來用的),轉移她的注意力,我開口道,「顏姐(我堂大嫂)說我還是要用一下洗面奶,才不會長痘」,然後我裝模作樣地打量著上面的信息。但人卻微微半轉身,可以輕鬆地看到母親後背,不能太正面,因為她能通過鏡子看到我的小動作。
我猜母親估計是通過鏡子看了我一眼了,她不以為然地說,「切~懶講究~你這個年紀誰會用洗面奶呢~」。
我沒有第一時間接話,而是盯著母親挺直的後背,直到在髖部往下隆起肥沃的臀峰,薄短褲,讓臀瓣特別貼布料,我的手好幾次按捺不住,想要癲狂地抓過去。
即使我曾經毫無障礙地撫摸過這成熟的屁股,但過後的每一次都是新鮮又熾熱的存在,它依舊能給我最強烈的刺激,能挑動我的慾火。
這時母親已經弄好了左手,改到右邊了,剛好給了我窺探衣服內的風光。但我也不能一直干站著,顯得很奇怪,於是我又說道,「啊爸買的這支,感覺像過期了,到底多久了啊,媽你知道嗎」。
「我怎麼知道他,我又不用這玩意」,母親回道。「你自己不會看嗎」
「它上面的標籤紙被撕掉了,看不到生產日期」。
說罷我抓緊時間,身子稍微前傾,偏過頭往母親由於高舉手臂而敞開的空間看去。呼吸幾乎停滯,不敢有什麼動靜。由於我們處於「對話狀態」,母親沒什麼懷疑。
挺拔的胸脯連著胸罩在我眼前起伏,四分三罩杯在母親飽滿乳房下失去了效用,幾乎一半白膩乳肉沒能兜住,我這視線一眼就能看到。只顧內里風光,我甚至沒注意母親腋下。
母親是洗了澡的,成熟女人的馥郁體香加上沐浴露的味道,不斷鑽進我鼻腔,脹熱肆著我小腹。誰能想到這款式老土的灰色寬T,底下是清新的荷綠色胸罩,這讓我不得不臆想眼前這個女人有著的小心機,只是她那魅惑是要給誰?我不想深究這個問題,只知道它令我的亢奮高了幾度,理智也失了幾分。
在這種美色影響下,我感覺我眼睛都出錯了,好像母親的肉臀都在微微抖動,不斷引誘著毛躁的少年。
視奸得久了,我甚至刻意偏移視線,我怕我真的控制不住做出些出格舉動。
聲音緊張而顫抖,我繼續開口,「出……出油多啊青春期,還是用一下吧」。說罷,視線又回到母親側面,同時我更用力呼吸,想要聞到更多芬芳,來自更多地方的女人體香,乳房,甚至是令人羞恥的腋下。
不知道是不是母親已經通過鏡子看到我的豬哥樣了,她先是開口,「還是注意點吧,別把臉洗壞了」。突然,她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轉過頭來,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皺眉說道,「你趕緊出去啊~」,我嚇得一激靈,一邊打開洗面奶蓋子湊到鼻子上,一邊木訥道「額……額~好了」。
「隨便你了,我也快好了」,母親懶散地說道,繼續腋下作業。我一看,已經看不到有明顯的毛髮了,頓時急了,有點捨不得這風光消失。色向膽邊生。咬咬牙,死就死,就裝作無意地揩一下油吧,反正那天晚上更荒唐的行為都在她清醒狀態下做過了。
我緩慢轉身,將站立的姿勢調整為正對母親的背後,由於距離太近,我的手背蹭上了她綿彈的蜜臀,這還沒什麼,當我完全轉過來之後,我身子前移了一點,早已堅挺無比的雞兒正正杵在了目前兩片臀瓣之間,隔著兩層布料,也深入不到哪裡去,生理快感更別提,只是這心理刺激很酸爽。而經驗豐富的母親不可能不知道此刻的情形。
她像是受到重擊一樣晃了晃身體,語氣不悅,「你在幹嘛呢,黎御卿」。
一瞬間的事,我早已離開了她的屁股,透過鏡子,看到母親臉上仿若冰霜密結,怒氣溢出,腦袋往左偏,即將開口訓斥。
「呀~」,這時母親忽然驚呼一聲,「嘶」。我也停下了腳步,關心問道,「怎麼了啊媽」。
通過鏡子,只見母親捂住腋窩一處,眉頭擰得更深了,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神色,我連忙繞回那邊,直勾勾地打量著她的腋窩,上面被劃了一個小血痕。可能是因為我剛才的動作令她慌了心神,或者剛才的身體接觸直接就影響了她,所以出現了點小意外。就像我們平時刮鬍子不小心一樣,其實傷口不大,有時候甚至沒痛覺。
但母親顯然很惱怒,覺得是我的錯,她轉過頭瞪著我,極度憤恨,罵道,「說了讓你先出去等一會,非要在這礙手礙腳的」。
我感覺她的鼻息都帶著怒火了,一邊用紙巾沾水,擦拭碎毛髮,一邊看著我,呼吸急促意難平。
不過這個小意外倒是讓她暫時忘卻了我剛剛的流氓行為。我自知理虧,確實也很愧疚,低著頭;很快,母親也不管我了,快步走了出去。我跟了上去,澡也不想著洗了,想著怎麼彌補我的過錯。
「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唯諾地說道。
感覺母親火氣消了不少,畢竟也不算很嚴重,她沒回頭,直接說,「現在你又跑出來幹嘛,不洗澡了」。
我回道,「要不我幫你塗點藥水,貼過創口貼」。
「不用,我自己會」,母親一口回絕。我也沒覺得有什麼,就轉身想要洗澡去了。
剛進沖涼房,門還沒關上,我就聽到母親的呼喊,「黎御卿,你過來一下」。
我遙相呼應,「啊~幹什麼」。
「你脫衣服沒有」,母親又喊道。「啊~還沒有」。對於產生不倫心思的我而言,母親這句話聽起來怪怪的。
「那你過來,幫我個忙」。
我沒回話,屁顛屁顛地往客廳走去,只見母親坐在沙發上,桌面上,碘伏棉簽創口貼都翻了出來。我問道,「媽什麼事」。母親沒說話,她看到我過來,直接起身,往自己房間走去,走到一半,偏過頭,開口道,「你爸出去了是吧」。
我一下子懵逼,怎麼突然問這個,不是要我幫忙什麼嗎。不過我如實回應。
接著母親用命令般的口吻,「拿上桌面的東西,幫我處理一下」。說罷進了房間。
我才明白過來,還是要我幫忙這個,忽然想到她問父親的去向,更是激起了我內心的躁動,此情此景,太容易讓我想歪了。我飛快拿起了東西,跟著走進了母親房間,她坐在床沿,平靜地看了我一眼,不說話,想我也知道接下來怎麼做。
我拉過一個椅子,將東西放在上面,也往床邊坐了下來,在母親的右側。
大概因為我帶著歪心思,此刻反而顯得有點手足無措,兩隻手掌不安地在自己雙腿來回摩挲,喉結滾動,完全將身體自主意識交給了生理反應。母親的臉色說不上多慍怒,倒是略帶幽怨,仿佛對著一個撇不掉的命中冤家,眼帘低垂,卻目光銳利,她努了努嘴,才沒好氣地說道,「都是因為你我才遭這個罪,毛手毛腳的」。
可能母親緊接著就回憶起了當時的情形,我恐怕不是毛手毛腳,而是亂髮情亂蹭。我隱約看到她臉龐閃現一絲羞赧,很快又消失不見。
我還在忸怩中,有點無處下手的感覺,瞄了一眼母親的側面,更加心神搖晃,她上身坐得挺直,自身體重與床榻互相擠壓,臀瓣溢出,向身後延伸,米黃色短褲薄薄布料束縛不了臀肉,半個渾圓飽滿的臀丘柔滑緊緻的曲線完全展露出來;一指距離,豐滿健美的肉脂散發著迷人的熟女氣息。
「來呀」,母親像是催促道,大大方方地高舉手臂,手捂腦後。實際上,我完全辨認不出母親這兩個字的聲調語氣,但就是有種奇怪的感覺從我耳中傳至全身,我是聽出了一點膩人的熱烈的柔媚的體驗嗎。
與此同時,我左手則是悄悄地橫壓在自己勃起的雞兒上,完美地掩飾了這個不道德反應。確保它不再把我球褲頂起,我才哆嗦著手,拿棉簽,沾上一點碘伏,舉到了母親腋窩前。
為了索取更多體驗,我悄摸摸地把腦袋儘量湊過去,手抖是真的,控制不住的反應,但我的停頓也確實有故意為之的意思,側翼門戶大開,比剛才在沖涼房時候還看得更清晰更寬廣,這難得的觀光機會,我當然要儘量把時間延長。
不過我還是儘量屏住氣,免得粗重的鼻息讓母親意會些什麼。一時不知該往哪裡看。即使湊得如此近,也沒聞到什麼不雅的氣味;不客氣地說,作為廣東人,愛乾淨從而清潔到位這點還是有保障的,而且我們家的人都沒有什麼體味,就我本人即使打球出了大汗,干下來之後都沒什麼汗酸味,更惘論我母親了。但是我腦海中竟然期待著聞到點什麼,我為這個想法感到不安,莫非我是個重口味或者有不常規性癖的人,我的某種性癖開始覺醒了?
只見眼前腋下的毛基本清除,髮根未盡,整體留下淡淡的淺色陰影,畢竟是剃鬚刀粗糙作業,加上母親這個年紀,腋下肌膚多少有鬆弛,怎麼可能像年輕女孩一樣光滑平整。
這裡無法抵禦歲月侵襲,有幾道並不深刻的皮膚摺痕、皺褶,在我眼裡反而是歲月的風韻象徵,因為還有挺拔的雙峰,抹掉了腋下並不完美的觀感,正是一個恰到好處的熟女形象。
傷口,或者不能稱之為傷口,不深,也不再滲血,最多如同用紅筆芯劃了一道痕,看到這,我又安心了點,還好沒有對母親造成大的皮肉傷害。
母親見我「逗留」了這麼久,手還能抖,白了我一眼,不耐煩地說道,「嘖……又不是幹壞事你抖什麼抖……磨磨蹭蹭的」。
我連忙解釋,「不是,媽你怕癢嗎,我就很怕被人撩腋窩,難受得要命」。當然,這是我臨場編出來的話。
「我不怕,你快弄吧」,母親回道。
我忽然想到什麼,左手很大方地攀上了母親腋窩與右乳之間的部分,拇指摸到了腋下,一種如同被塗過一層粉的觸感,腋下的肌膚是這樣的。而無名指中指,幾乎要觸碰到胸罩。
「嗯?」,母親瞥了我一眼,沒阻止我這個行為,然後又目視前方,有種慷慨地對我展露私密部位的感覺。或許是因為我這個左手輔助動作,像是支撐點;又或者母親內心坦蕩蕩,母子間不拘這點小節。
於是我拿起棉簽開始在那血痕上塗抹,但我的視線卻是在裡面被荷綠色胸罩包裹的雙乳上,如果不是母親雙峰挺拔,將上衣布料頂起從而在腋下留出寬闊縫隙,還真的看不到裡面的情形。
「嗯……」,棉簽觸碰到母親腋下肌膚,即使她不怕癢這裡也不疼,多少有點敏感吧。但發出這種聲音瞬間讓我想入非非,腦補了一處艷麗大戲,將我情慾引向高峰。
這是個小問題,塗抹不可能很久,於是我換掉一根棉簽,用新的繼續沾碘伏,重複剛才的動作。
這次母親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了,她偏過頭看了我一眼,面無表情,又轉過去。我則是腦補了很多,比如說,為什麼母親會讓我幫她做這件事,她自己真的不能處理嗎,而且進來前問父親去向,更是為這場景增添了一點禁忌遊戲的意味。母親是不是給我個機會?想到這,我更是按捺不住湧上大腦的熱血。
像,又不像。但當下這幅場景還是超出常理的,沒有哪對母子會有這種互動交流吧,多少有點情慾氛圍。
一邊意淫,眼睛則直勾勾地看著裡面裸露的部分乳肉,四分三罩杯讓雙峰間的溝壑更加深邃明顯,讓人想要身心都埋進去,似乎那溝壑會引導我到達快活的世界。一心二用,全然不覺我右手塗抹的動作來回軲轆了很久,棉絮都快蹭掉,黏在母親腋下肌膚呢。同時左手也不失時機地使壞,拇指撫摸得有點明顯,小指無名指暗暗戳向胸罩邊沿。
「你還想抹多久,隨便弄一下就行了」,母親的話把我從幻想中拉回現實,想必母親這樣高抬手臂也累了。我先是撤下右手,但由於專注力根本不在此,左手的退場變成了在她側面肉體的亂抓亂摸一般,竟然直接順著袖口探進去了一點,抓上了右邊的罩杯側面大部分,綿軟的觸感可能還是絲光棉胸罩傳來的。
「手往哪放呢,老實點」,母親現在清醒得很,沒給我太多失手餘地,馬上轉過頭當頭棒喝,不滿地瞄了我一眼。
「不好意思,不小心」,我適時道歉。
母親嘟囔起嘴,這讓我覺得她其實沒怎麼生氣,認定我這是無傷大雅的手誤了吧。
該上創口貼了。兩手各捏著一邊,貼上母親腋下那道創痕,再順勢熨平一樣,來回按壓,但是動作漸漸出界,手指早已越出小小的創口貼。這時的動作,就像是我兩手扶著緊貼著母親腋下,手指故意掠過那腋下特有的肌膚皺褶,軟膩粉膩。漸漸地,有點上頭,甚至無視母親低眉掃來的怪異眼光。
我明白,貼個創口貼,時間已經超出了正常範疇,動作幅度與範圍也逐漸變味。反正她早已明了我的齷蹉心思,反正過往行為已經撕裂了禁忌,現在以幫小忙為名義的舉動,斷估也不會有太大衝突反感。況且是她給我「創造」的這個機會。
「嗯……行了,你在這刮痧呢」,母親語氣平靜,又有幾分強裝的意思,但她沒有任何附加動作,也沒有甩開我的手,她甚至還緊閉著眼睛,依舊高舉著自己的右臂,只是呼吸平緩,大方地將側面的風光敞開。第一次覺得,清新的荷綠色也能如此明媚驚艷。
右手仍裝模作樣以創口貼為中心以指腹撫摸那些歲月在肌膚下留下的摺痕,左右卻漸漸下移,探到袖口,感受不一樣的軟膩豐腴。我很想大膽地一把抓進去,挑開胸罩,握住那豐乳,這不難,我也能做到,只是我琢磨不定母親的反應。我覺得,無論什麼時候,要向對方的禁區進去,最好還是在將情緒點燃、將對方的心防打亂之後。突然的襲擊,誰都會反感。
還沒到時候,我還得看母親接下來的反饋再作打算。我現在的行為很明顯了,是為一個試探。
母親猛然睜開眼,緩緩轉頭,看著我。我愣住了,但雙手還在她身上的區域。母親上齒咬下唇,擺出羞怒的態度,「想幹什麼呢你,這麼大了還是不聽話」。她一開口,我就覺得那縈繞的怒氣破功了,她嘴唇恢復正樣,重重呼吸幾下,好像帶點怨念一般斜睨著我。
我總得回應點什麼,「合理化」我的舉措,我想起看過的亂文那些老套的情節。病急亂投醫,不用也得用。我期期艾艾道,「我……我幫阿媽按壓一下,聽說有穴位」。我暗藏了小心機,我沒明說是那哪裡,給自己更多操作空間。
聽我胡扯完,母親又緊閉雙眼,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或者思想鬥爭,隨後幽幽道,「是嗎」。有點高高在上,又帶點女性的柔媚特徵,是我從前未體會過的聲線。我詫異於母親這番轉變,有點疑惑地看著她。似乎能感受到我的目光,母親又張開眼看過來。
也不知是不是距離過近或者色慾薰心,被成熟女人的體態蠱惑了神識,我看到母親臉上帶著不易察覺的上揚弧度,似笑非笑,快要滴水般的桃眸,在長睫毛的眨動下,加倍迷惑了我心神,我最受不了的,能讓我徹底陷入不倫想像的,就是母親這種眼神,你捉摸不透,但你永遠身在一種魅惑的包圍中。
我看呆滯了,但控制不住砰砰的急速心跳,快到我想一把抱住母親才能舒緩過來,可我一想到,抱住了就變「正味」了,會轉為溫馨的母子瞬間,這是我不願意的,我要保持這種在人倫禁忌上跳舞的氛圍。
但我那滾動的喉結,吞咽的動作出賣了我的心思,久經人事的母親多少能看出點什麼。
安靜,又曖昧。這個場景,實在是色情、下流。就好像我在調戲著母親,我的雙手觸碰到了她相對私密的部位;一個稚氣未脫的高中生,正漸漸被成熟豐腴的少婦氣息吞,她們是母子,但此刻的母親,沒有表現抗拒,反而露出有點柔媚的神色,看著她的兒子。
「當……當」,舊吊鐘敲起九點的鐘聲,我在聽,母親則像是無視,依舊打量著我。一串串鐘聲沉重地跌落,跌落我心田,又躍進夜的深淵,就像沉入海底。不知為什麼,我很自覺地想要等待鐘聲過去,再去下一步。不知不覺中,我放下了在她腋下的右手。母親亦然。雖然我左手還貼在她腋下與右肩胛之間,至少看上去沒剛才那麼不雅了。
「當……」第五聲響過後,母親忽然稍微低下頭,幾乎湊到我跟前,在鐘聲之間,她輕軟的聲線也傳來我耳邊,湊得如此近,我臉頰幾乎能感受到她臉龐的體溫。可那刻我的聽覺被鐘聲牽動,母親的話聽得不真切,「我看你能有多大膽」,是這句嗎?
伴隨沉吟開口的,分明是灼熱的氣流,卻帶有我喜歡的薄荷氣味,線性的、凜冽的寒香。讓人想起,刷過牙的吻,即使我不懂吻;想起雨後的玉蘭樹,還有四川那些雪山下的海子。就這種想像這種體驗,我渾身有種過電般的舒爽感。
母親回正身子腦袋,再次閉上了雙眼,顯得極為寧靜。但我確認的是,在這之前,她瞥了一眼我腿心位置。她知道我下面無法阻擋的反應意味著什麼。
她默許了我按穴位一說,或者默許了更多?不管了,我的左手開始動了起來。
在她這塊軟膩的肌膚上按壓、揉搓起來,真的像正規按摩一眼。由於母親放下了手臂,我的手指不得不擠進了她腋下,當然,沒有很深入。手臂夾腋下,軟香溫玉,生出一道鬆軟的肉縫,似曾相識的觸感,熟悉又陌生的觀感,這道肉縫很難不讓我聯想到更私密更肥沃的一處。想到這,刺激得無法呼吸,我整個人都有點顫動。這算是替代品嗎?
沒想到此時母親又淡淡開口,「黎御卿,你真的要這樣嗎」。
我轉念一想,不找什麼冠冕堂皇說辭了,不如打啞謎,「媽,你放心吧,我保證我會生生性性」。我照舊不說我不會做什麼。
由於我要用拇指按撫腋下這道肉縫,那我大半個手掌漸漸改在母親右胸上,隔著衣服隔著胸罩,看到這情形,我不禁暗暗施加點力道,看來母親這件胸罩款式不是很厚實,軟綿綿的。
「你……你最好是」,母親應該感受到了我這作怪的左手,她身體頓了一下,說話有點不利索。
呼吸沒有紊亂,也沒有誘人膩人的奇怪聲響,那是能理解的,母親又不是什麼敏感怪,我就這些個動作,肯定沒能給到她生理上的刺激。
我再次細細感受一下,胸罩下的綿軟脂肪,像是連著胸罩隨我掌心流動。我看母親沒有反對的意思,如入定般的平靜,但看到她側面的雄偉挺拔,我越來越饑渴,想要體會更多。
悄咪咪的閃轉騰挪,半個手掌已經從她袖口鑽進去,虎口正好握住了胸罩的一邊弧線,只是我還沒發力,為了轉移她一點注意力,我右手加入戰場,是正兒八經的按捏她手臂、肩胛。我都慾望要靠左手解決。
母親轉過頭張開眼,神色複雜地看了我一眼,緊抿嘴唇,似是無奈,她嗔怨道,「我是你媽,你要注意點分寸」。說罷,轉過頭,不再看我。
我感到一陣眩暈,刺激的,她真的是默許我一些小動作,一時間我感到自己血氣翻湧劇烈。握住胸罩的左手不由自主地用力合攏擠壓,綿軟,十分解壓,透過袖口,看到那裸露在罩杯外的豐膩乳肉都被我的動作擠得更凸出了。就好像我們捏一個裝滿水的氣球,水分走到另一邊,顯得更腫脹。
母親身子好像顫了一下,眉目凝結,倒不是痛苦,只是我這下來得太突然了,嘴巴迅速開合「呀……想什麼呢黎御卿」,繼而瞪了我一眼。我權當是口是心非,欲拒還迎,這一切,不都是你的縱容誘導的麼。
我正思索著,我該怎麼無阻礙地接觸這座誘人的豐乳,是像之前那樣挑開胸罩鑽進去,還是直接覆蓋在裸露的半邊乳坡上。思索間,沒注意控制右手的力度,一下用力掐了一把母親的肩膀,捏中骨頭那種。
「嘶……你輕點」,母親一陣痛苦的神色,我才意識到剛才的粗魯,連忙放輕了力道。此情此景,她的任何反應都讓我浮想聯翩。好像這句話,也適用於男女做那種事的過程吧。
為了推進劇情,我又想到一計,我開口問道,「媽……爸有說什麼時候去開工嗎」。
母親淡淡回道,「看他那死樣,肯定過完中秋」,一提到父親,母親就有點忿恚的樣子。
我繼續問,「他開這車到底能不能賺錢啊,還敢請兩個司機」。我的雙手沒有離開母親身體,右手依舊溫柔地按捏著她的肩膀肩胛、手臂上沿。
母親撇了撇嘴,回道,「哼,能賺夠他自己花就謝天謝地了」,「不能太指望他了,我還是老老實實上好自己的班」。我看奏效了,母親的思緒又被父親的問題紛擾了,就像那晚一樣,這次又會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嗎。
也不再磨蹭了,我咬了咬牙,在她衣服下,我的左手,迅速從下沿挑開了母親的胸罩,竄了進去,握住了大半隻溫軟滑膩的奶子,情慾攀升到一個小高峰,龜頭都滲出了前列腺液。
「你……嗯……別擔心學費問題……呀……幹嘛呢」,母親本來想要正經說事,卻被我突然的襲胸搞得語氣斷斷續續,但全然沒有曾經的慌張惱怒,只是不太自在。母親馬上轉過頭,佯怒地瞪了我一眼,「你這死孩子,真是賊心不改啊」,眉眼好像有幾分迷離,盪出不符合母親身份的春水。
我一看母親居然沒有打開我的咸豬手,變本加厲,又稍稍用力捏了一把她的酥胸,軟乎乎的,好像隨時要從我手掌逃逸。我嘴上則繼續說道,「阿媽你們也別擔心我學習問題,平價本科肯定沒問題」。
沒錯,在我們那裡,關於高等教育,最關注的首先是學費問題,你會說怎麼不是高階的學校,笑話,反正我們那裡教育水平難上985,;搞個學費低的二A,就足以光宗耀祖了,無論從哪方面。非珠三角地區,本A已經是很大成就了。尤其是母親這種婦人,不像我爸,本就不苛求我學習多好,能考多好的大學,能有個學費不離譜的本科讀,著實歡喜。可以說女性目光相對短淺點,但我覺得更大可能是女性更為包容點。
說回現場。母親早就闔上眼睛,傲人的乳房又被我調弄了一把,故作鎮定沉吟道「嗯……本科好…別亂摸…嗯哼…本B你就打工去吧…呀……不……准動那裡」。我趁母親還沒生出抗拒情緒,揉搓了一把乳肉之後,大膽地捻住了乳尖上的蓓蕾,並且用力搓弄起來,動作不可謂不下流。
當然,母親所說的本科就不讓我讀,我知道是嚇唬我的。
也正因如此,母親這番話才不在一個頻道上,又斷斷續續。我看她有點氣喘吁吁,好像說這番話如背千斤重擔一樣,隨著我的揉捏,「嗯…不准動了…」。
到了這個地步,我徹底不裝了,右手不再按摩她的肩胛,在尋找著能增添身心刺激的目標。
襲胸是襲胸,其實動作很溫柔,也得益於母親這件胸罩布料和束縛感不強,沒有妨礙到我手上動作,同樣地,也不會給母親帶來不適感。掌心愛撫乳肉,兩指頭調戲著棉花糖般Q彈的乳頭,時隔多日,終於嘗到這種感光體驗,那快感無法用語言表達。
而我嘴上依舊假正經,「阿媽你辛苦了……這個年紀還要去打工」。說著我抖動著母親的乳肉,讓它像布丁一樣流動。
母親仍舊緊閉眼睛,但我看到她有笑意了,夾帶著生理的刺激,「嗯…呵呵…傻子……這比耕田好多了」,說罷,她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好像在享受著什麼似的。
我想,這時候她的心理,現場的氛圍,對我來說是個大好機會了,於是我右手果斷地摸向了她壓著床榻依舊溢出後翹的蜜臀,隔著短褲,緊繃的觸感傳來了手上,我快要承受不住這些刺激了。是,我之前肉貼肉地撫摸過眼下這個母臀,但對於精力旺盛,初嘗熟母魅力的少年來說,再度摸上,那身心滿足不會減一絲。
察覺到我又摸上了她另一處禁地,母親睜開眼,轉過頭向我這邊,抿嘴,眉頭皺起,但卻雙眸含春,驚訝、迷離、糾結,釋放出複雜的情緒,她聲音如染上一層細絨毛,掃過我心尖,「怎麼越來越出界了呢」。
但我已經被慾望俘虜,說不出任何話,摸母臀的手開始來回摩挲,不過忘記了照料左手的蓓蕾。母親大概看到我這幅下流胚樣,終究有點道德羞恥感,她翠微顰蹙更深,好像恢復了幾分理智,說道,「唉,我說黎御卿,你到底什麼毛病。你好眉好貌,讀過那麼多書,怎麼老是對著啊媽惦記些不正經的事呢」。
時至今日,關於這個問題,我想過很多說辭,關於它的源起。我本來想好了,也是最能獲得母親諒解的說法,那就是他們夫妻做那事不夠隱秘小心,讓我聽到了,從此種下了不倫的種子,誰叫在我性意識萌芽階段,最終接觸到的與性有關的事物,是來自於自己的母親呢。說白了,這是甩鍋。
用過不恰當的比喻,就像鴨子孵化出來後,它很大可能會將第一眼看到的生物認作媽媽。
然而這時候我暫時放棄了這個說法,因為一旦我說了,那麼,以後我將不可能聽到那些引燃少年欲情的誘人呻吟、父母床事的動靜!
可一時也沒高明的說法,惟沉默以對,如此一來手上動作也不敢繼續了。
母親輕輕拿開了我不道德的雙手,然後她雙手往後一撐,上身略帶後仰,胸脯挺前,轉過頭,又稍微歪著,眨巴著眼睛直視著我,慵懶自在,一幅質問過後等待答案的模樣。「嗯?怎麼不說話了?」,母親問道。
我心一橫,像掙扎而出說道,「我……我覺得阿媽你好好看,就很想親近……」,對於臉薄年紀又不大的人來說,對異性說這種話真的能抽空全身力氣。
聽罷母親好像很凝重的樣子,過了一會忍不住的「噗嗤」,「你糊弄誰呢,我都鄉下婆一個」,然而她的眉梢上提。女為悅己者容,誰都逃不過這個樸素真理,對於女人,死命褒揚是攻心第一要領。
又一會,她收起了微不可察的欣悅,一臉嚴肅道,「想跟阿媽親近是好,我也高興,但是方式不對」,她眼睛似乎睜大了幾分,輕輕晃了晃腦袋,又開口,「你懂的吧,不用我說太明白」。
她的回應在我意料中,不過我裝作很失落的樣子,自顧自呢喃道,「有什麼不對的……那天晚上你還……」。我以為母親聽不到,當然我也無法定義那天晚上的事情,所以也沒能完整說出口。
母親正色道,「我一時糊塗,你別多想了」。「青春期的心理我也懂,越是這樣我越不能讓你犯錯誤」。她歪轉著頭看著我,似乎要我明白催促我意會。
我抬起頭,看著天花板,緩聲道,「真羨慕阿爸」。
母親神色變換了幾下,才眯著眼,語氣有種莫名的窘迫,「你胡說什麼呢」。
我語氣不甘道,「為什麼我是你兒子就不能那樣」。
她好像提起了警覺,目光更加深不可測,讓我看不透情緒,「你說哪樣?」有點明知故問,又說道,「我們是夫妻!」,語氣很堅定。接下來我感知到她有點淡淡的哀愁,「十多年了~」。
她看了我一眼,才想起好像不應該在孩子面前探討父母的夫妻之道。可我知道這是突破口,便趁熱打鐵,雖然這很不孝……我開口道,「話說回來我都沒見你們吵過架啊」。
即使很不想跟我談這種話題,但恰好是她內心最敏感的一點,很想傾訴一番,最後還是忍住了,冷哼到,「哼……我們吵的時候你不知道」。我聽到母親這樣說,料想應該也不是很嚴重的。對於父輩,對於農村地區,絕不可用今時今日的男女感情標準來評判。平常的愛情?上世紀的糊塗夫妻,有幾對有呢,大多是年月釀成的親情。得過且過,況且父親這人優點挺多,起碼跟別的男人比爛是比不過的。
對母親而言,縱有不幸與遺憾,但都非人生主旋律,終究能往前看,過日子,又有一對「聽話」的兒女,總不會缺失幸福的其他面。
我接著說道,「不會吧,能娶到阿媽都是祖上積德了,又勤奮又好看,啊爸怎麼敢跟你吵」
母親白了我一眼,「切~小屁孩懂什麼呢」。
然後她坐直回來,目光看著前方,好像有點失神,又瞄我一眼,沉吟道,「男人都不會知足的」。
我不失時機地逢迎道,「我有你這樣的阿媽就很知足了」。
母親才意識到她說這種話的對象是她兒子,不太合適,連忙道,「呸呸呸,我跟你說這個幹嘛」。
又想到什麼似的,她突然戳了一下我腦門,啐我一口,「說回你!以後不准想那些事了,聽到沒有」。「你就沒專心讀書,才胡思亂想!」。
為了性福,我決定忤逆一把,我挑釁地說道,「哼,我去找個女同學拍拖,不然我要瘋了」。
母親臉都沉下來了,慍怒頓生,「你敢!~」。
我哭喪著臉,「不然你讓我怎麼辦」。然後毫無顧忌地揚了揚頂起小帳篷的褲襠,像是故意要讓母親注意到,明悟我這方面的困境。
母親顯然是注意到了,有點慌神,臉色微紅,但還是擺起母親的威嚴陣勢,「你~你想都別想,我是你媽」。
我快哭出聲的失落樣,「就剛才那樣都不行嗎,我是你兒子啊,就當是普通的親密」。我這麼說底層邏輯是破窗效應,可能母親以為我想直接登堂入室,粗鄙地說,和她做愛,肏她,上媽。
然而我說出來的訴求卻是相對淡色的手欲之快。在有過「經歷」的前提下,很大可能得到默許,求得這種機會。
母親有點錯愕,臉龐肌膚一抽,又皺起眉頭,在做著複雜的思想鬥爭一般。她很淡漠地說,「沒見過人家兒子是這樣的,這不正常」。
「你怎麼知道沒有,人家當然不會讓你看見啦,正常不正常誰能界定」。
母親則沒好氣地回道,「哼,歪理邪說,你讀書讀哪裡去了」。
我沒多想,又脫口而出,「真的,我在網上看……看過」。
這話就讓母親氣不打一處來了,她氣沖沖地扭起我耳朵,「好啊,上網就是看這些亂七八糟的,難怪學得那麼壞」。
母親這麼一動,讓我低了頭,她的身軀也離我更近,我正好能死死盯著母親起伏的挺拔雙峰,加上剛才提到上網看那些東西,無非就是色文居多,那些讓人沉淪的橋段情節在我腦海一一浮現,我的呼吸變得急促,氣息灼熱,小腹升騰強烈的火焰。
嘴上還「死鴨子嘴硬」地喃喃道,「就剛才那樣,我就心滿意足了,可以好好讀書生生性性」,然而我目光是渙散的,頗有點魔怔的表現。
看到我越說越不對勁,母親推著我肩胛讓我腦袋上揚,不再盯著她的胸脯。
我猛地抬頭看著母親,目光火熱,好像是一道火焰,讓她體會到少年散發的灼燒感。母親目光則是有點嫌棄無奈,可能被我看得又不太自在,「黎御卿,又在胡思亂想了是吧」。
我沒有說話,此刻周圍是如此安靜,淺藍色窗簾在微風下輕柔地擺動,沒有一絲力氣。我回應的,是目光中的火焰、忍耐、甚至是慾望催生的懇求。
母親可能遭不住這種眼神,她微微偏頭,從那起伏的胸脯看,我感覺她心跳應該是加快了,她雙腿緊緊併攏,幅度非常小,艱難地忍受著這種壓抑。無聲的氣息中,母子間似乎在交流那些不倫的、羞恥的、禁忌的信號。
我已經扛不住了,在沒有任何應允的前提下,我左手攀上了母親腰髖下的大腿部位。
母親又是慌張地推了我肩胛一把,「黎御卿!」,小心而凌亂,似乎想打破這種怪異的氛圍,儘量阻止事態的滑坡,不過她沒有拿開我的手。
我唯有展示我那可憐兮兮的痛苦相,像孩子想要得到母親的溺愛,這副樣子讓母親心神大亂,狠絕的言行是一點做不出來。
她將雙手交叉在胸前,低頭,閉眼,沉思一樣,良久,深呼一口氣,「真是前世作孽」。
她抬起頭,好像經過了一番心理活動,認真地說道,「還是不行,我們不是畜牲,做人有做人的邊界」。
我一聽,以為我這番拉扯又功虧一簣了,無比懊惱。
這時候母親擺下雙手,扶著自己的膝蓋,來回摩擦了幾下,她神色複雜地看著我,喃喃道,「也對,你是我兒子,幫我捏捏骨按按摩天經地義」。
「多的就別想了」,她自上而下瞥了我一眼,然後說道。
她的意思,心照不宣了,我激動地想要跳起來,全身瀰漫著燥熱。而且她說得越是模糊,我越多揩油空間。
我用一種感激的滿足的目光看著母親,就像小時候獲准吃一塊糖的快活,只是這快樂不單純了,我幾乎顫抖地喊著,「啊媽~」。
母親看到我這副沒出息的模樣,嫌棄地瞄我一眼,「以後對啊媽好點」,說罷她閉上了眼睛,一幅任君採摘的姿態。
但好像缺失指令就不會行動一樣,我愣住了原地。母親善解人意一般幽幽道,「不知什麼時候你爸就回來了」。
得到這句話,我也沒有猴急地直搗黃龍,照舊雙手攀上母親肩胛裝模作樣的作按摩狀,不過心不在焉,動作略顯敷衍。母親沒有任何「異議」,雖然嘴上說著,「嗯……用點力」,這種詞彙反而刺激到了我。於是我左手漸漸下移,指夾對袖口,半隻手進去了。
儘管看母親這態勢很配合我的「按摩」說,為了萬無一失,我還是決定說點話,分化她的戒備心。當然真正的原因是,我覺得某些話語,能增添心理刺激滿足。當時年少,不知情趣為何物。
「媽,你現在上這班不辛苦吧」。
母親淡淡回道,「還行,比在石廠時候輕鬆。」
「顏姐說你這份工比她當老師都好,那間公司工資好高」。
「還是老師好,穩定,我這裡每月到手也很少的」,母親依舊平靜地說著,只是臉色帶有少許笑意,顯然,她是滿意的。所謂每月到手少,不過是把一大半工資當作績效放在了年終,這是大部分公共性質單位或機構的把戲了。
我仍在袖口徘徊,覺得時機未到。
「唉,要說當時你就不應該辭掉老師這份工啊,要是做到現在,嘖嘖嘖」。
說到這個,母親臉色浮現了陰鬱,當時被我父親忽悠,誰知道日後會是這般處境呢。要是堅持到現在,將吃到一大波福利,說不意難平是假的。好在現在的工作整體福利上不會比教師差,不過終究少了個編制名頭,名義上還是沒保障的。
「我當時就不同意,你爸非要跟我爭,不過自己也蠢,太容易異想天開了」,母親憤憤不平道,胸脯起伏都沉重了點。
「算了,過去的就別想了,你們聽話就一樣能好好過日子」,母親釋懷道。
聽到這個詞我一陣汗顏,我的思想、行為,早已不配稱聽話了。但回頭一想,其他方面,我還算是個合格的孩子。
我手掌又往內移動了點,開始觸及胸罩邊緣,手掌下儘是母親軟膩的肌膚。
我繼續開口,「據說啊爸為了你現在這份工作跑前跑後,花了不少精力啊」。
沒想法母親臉色有點不悅,上唇微翹,「哼,他當然想我去做這份工啦,他自己就更加沒壓力了,開始指望老婆了」。
不過父親的說法是,母親賺的錢儘管自己花,只是好像家裡有個兜底的感覺,會讓他更大膽去拼一把,不像以前那樣畏手畏腳,眼看著機會流走。
我則是勸慰道,「先不管這個了,至少你有時間了回娘家不用求人了」。
「那倒是」,寥寥幾字,卻能看出她極為暢快。經濟獨立,或者說一份好工作,對一個女性的意義遠不止於此。它帶來的影響,也是巨大而深刻的,甚至能塑造改造一個人的氣質、內心世界……
我看這時的母親像是心情大好,是我染指禁區的好機會。我早已饑渴難耐的左手直接掠過高聳的乳峰衣服,來到了中間的深溝之中,還沒有摸到滑膩的乳肉,手掌豎起,在乳溝中來回滑行,明顯的觸感來自於胸罩面料,也不失心理滿足。
「嗯?」,母親注意到我的進展,她睜開雙眼,隨後按住我的手臂,用一種狡黠又好奇的神色,面對著我,柔膩發聲,「你就是這樣給我按摩的?」。
我咽了咽喉嚨,呆滯地回應,「額……那個」,「媽……你都上班了,我上大學又多一層保障了」。
我任由她握住我手關節,在她衣物內,我的手掌,微微彎曲,一半觸碰到了裸露的乳肉,一半貼著罩杯。隨著我手指頭用力按壓,母親右胸那半邊乳肉跟著凹陷,很快又恢復原樣,呈現倔強的彈性。
「你看你在胡說什麼,你讀大學的保障來自於你自己的用功,我們能幫到什麼?」,母親鄙夷道,「穴位呢……在亂按什麼」,母親就這樣一下說了前後兩句話,毫無關聯的。只是說到後一句的時候,喘息粗重,聲音仿佛開始抖動。
說時遲那時快,除了拇指其餘手指勾起胸罩底部,手掌伸了進去,徹底握住了我母親其中一隻彈性十足的乳房,肌膚光滑,堅挺卻又很有彈性,沉甸甸的。刺激直達我天靈蓋。
「喂……你……」,母親用仿佛要滴水的眼眸低頭盯著她自己胸脯,隔著衣物看我在裡面的動靜,接著她緩緩抬頭看向我,「誰教你這麼按的」,看似質問,在我看來,不該展露的媚意躥了出來。
這種無意的展示也讓我十分受用,直接情慾大漲。
於是我像揉麵粉一樣揉弄手下這隻綿軟大奶,揉搓的時候,感受到乳尖的乳頭在掌心裡摩擦很快就變硬了。
「嗯……」,母親櫻嚀嬌哼,「嗯……你讀大學真不用擔心,到時候我也有錢」,母親這副模樣,情慾墮落中又有現實的優越,很奇怪地組合了在一起,讓我覺得眼前這個熟婦魅力更厚實而獨特了。
這令我下面開始不安分,堅硬的雞兒快頂穿球褲,我的右腿漸漸靠近母親左腿,用力地磨蹭。乳肉被兒子調性,母親按捺不住沉重地喘息起來,但還是忍著沒有再次發出動情的呻吟。
我適時深情地說,「媽~你真好」。
母親挑眉,眼眸春意更盛,我的話她頗為受用,「哼,現在知道阿媽好了吧」,母親氣喘吁吁地說道。
感受著母親酥胸的美妙手感,結合此情此景,很難不讓我想到這是一語雙關。
更多的感官慾望生出,我一陣口乾舌燥,好像呼吸得也不通暢,不得勁。我整個腦袋湊近了母親胸脯前,儘可能索取那沁人心脾的熟女芬芳。當我稍微用力捏一下那Q彈的蓓蕾,母親「呀~嗯」,嬌哼不已,身體顫動一下,不知從那裡溢出的熱浪,覆蓋了她上半身,仿佛也讓那股成熟體香氤氳而出。我感到一種不難受的眩暈,龜頭硬到觸覺失調,灼熱鼻息接連噴在母親的貼胸布料上。
而我的右手,早已脫離崗位,胡亂地撫摸著母親的背部,一會又像攬住她一樣。同時我察覺到母親雙腿一時併攏一時放鬆,互相摩挲般,像是忍耐著什麼。她甚至抬起了頭,任胸脯明顯地起伏,呼吸氣息噴到我的頭頂上。
這時我也喘息著開口道,「阿媽~以後我經常幫你按摩好不好」,說罷還重重地抓了一把綿軟的酥胸。
「嗯……我不用你……」,「你……你那是按摩嗎……」,母親哼哼唧唧道,夾帶著喘息。
我追問,「為什麼喔……啊爸會幫你嗎」。
母親意亂情迷中,嬌喘著說道,「他……他當然」,只是很快醒悟起這有失言跡象,好像被自己兒子窺探到夫妻的私密,母親猛然張開眼,「你別什麼都亂問」。
這已經令我十分亢奮了,有種變態的滿足,我意會到些什麼,嫉妒、羨慕、委屈、求而不得,這些情緒湧上,但碰上眼前有些不合理的淫靡,就開始有股巨大的欲流衝擊著我身心,可能不健康,但總有一刻極樂歡愉,讓我甘於沉淪。
我再也受不了,渾身慾望亟需更多宣洩出口,右手越過母親尾椎,滑落到隆起的半邊臀峰。
「都摸到哪裡去了,你這孩子,不老實」,母親顫巍巍地說道。
我看她也沒有馬上拒絕,於是變本加厲,手指插進了她短褲和內褲褲腰中,正要順著臀縫摸下去。
母親及時抓住了我的手,搖了搖頭,「嗯……好了……不要太過分了」。
憑著一種直覺,我左手重重地捏了捏蓓蕾,快速地揉搓,很急躁的樣子。
「呀……你輕點」,母親又是一陣顫慄,上身挺直,挺胸一送,衣服的料子已經到了我嘴邊,我順勢重重地嗅著各種氣味。她握我手的力度瞬間卸掉,我趁機掙脫,手掌貼著臀肉下滑,儘量把整個屁股肉都抓在手上。
不過母親是坐著的,我能接觸的終究有限,於是因地制宜,中向著兩瓣臀肉中間擠進去,感受著冰涼屁股蛋對我手指的壓迫。終於算是無障礙地重新觸達熟母身下圓盤似的豐臀,熟悉的彈潤滑膩,坐姿下又多了點碩大緊繃感。
「黎御卿……幹嘛呢,不聽話了是吧」,母親幾乎抵著我頭頂,哼唧又沉吟。
這時我還怕甚。不過中指垂直向下戳,只會戳到床的感覺,於是稍微彎曲,貼著半邊臀瓣弧線,才真正地找到了深入臀縫的方式。手上的體驗,是從屁股蛋的冰涼到臀縫深處的滾熱。我想起了那晚的旖旎,我期待著能得到曾經的感受。
「不行……」,沒料到母親這次會激烈抗拒。她扭過身子,雙手抓住了我的手。於是我麼開始了一陣角力,只是彼此都不是很好發力的姿勢,不好保持平衡,拉扯了一番,我們上身都正面倒向了身後的床。
瞬息間我的雙手亦條件反射般離開了她的身軀。
房間裡只有我們的喘息聲。過了一會,母親才開口道,「好了,今晚就這樣吧」,說罷才轉過來看著我,長長的睫毛仿佛在開口說話,要我知足常樂。
至少,她沒生氣,她也沒有糾結剛才發生的現象,我還是挺興奮的。同樣,這也助長了我色膽。
我半翻轉過來,撐起上身,看著身下的母親,眼光依舊是令人不安的火熱。
「剛沒聽我說嗎」,母親冷冷地說道,好像恢復了理智一般,不過還是偏過頭不與我對視。
我哪裡依?一手勾著她褲腰,正要往下脫。
母親回正腦袋,「喂!」,目光中儘是驚詫,不敢置信,一時忘了阻止我行動。
由於母親身體壓著,我脫她褲子的動作很緩慢,先是豐腴又不臃腫的小腹映入眼帘,接著,褲子布料下開始竄出黑黑的柔柔的陰影,看得出有凸起的趨勢。
我顫抖著雙手,終於可以正面清晰地看到母親的陰阜了麼。
但是母親根本不給我機會,她呵斥一聲,「你在幹什麼」,同時她翻轉過來,估計沒多想,直接一次性保護了自己胯下的沃土。然而,母親此刻是趴著的了,肥沃的豐臀在我視野中散發媚力,讓人移不開眼睛,仿佛向我張開了雙臂。
難道說,母親寧願讓我猥褻她背後,也不敢正面互動?
不過這幅景象也是稍縱即逝,母親雙臂撐著上身,罵罵咧咧的正要起來。然而,這樣一來,卻是一個更加令我血脈噴張的畫面,就好像她正在擺出讓人上頭的,我在島國影片中才能看到的出現在女人身上的姿勢,跪趴著,蜜臀搖搖晃晃的,無比特出,無比誘惑。
我腦袋似是嗡得一聲,理智頓失,慾火燒到極致,伸出左手勾住她褲腰,用近乎暴戾的心態和力氣,往下扒……
急中生變,沒有成功趴下,但也看到半邊白玉磨盤般的臀肉顯露,電光火石間,母親回頭惡狠狠地向我掃過一道目光,「黎御卿你作反了是不!」,說罷母親也慣性地重新趴回床上,躲開了我的邪惡之手。
我本來是坐著了的,這時母親微微探起上身,拉扯著我的耳朵直接把我拉倒在床上,我們腦袋相距不過5公分,我甚至能聞到她火藥般的熾熱氣息,她呵斥道,「流氓似的,像什麼話!」。
我自然是百口莫辯了,「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樣」,裝作很痛苦的模樣。
「媽……不如你就讓我……幫你按一下那裡」,我想了想又豁出去說道。
母親一臉震驚,隨後凌厲的散發著寒芒的目光直視著我,「那裡能隨便讓你按的嗎,你是有什麼毛病!」。
我像是試探般的口吻,「又不是沒碰過……那天晚上都……」。
聽罷母親臉上一陣發燙,但還是強打怒意,再次揪起我耳朵,「你這腦袋想的都是什麼髒東西」,「能不能有個兒子的樣!」。
「我……我很難受」,我蜷縮著身體,做出忍耐狀。
「難受什麼難受,難受你就繼續劈柴去!什麼主意你都敢打是吧」,母親眼神瞄了我一遍,最後嫌棄地瞪我一眼。
她微闔眼眸,呼吸還因剛才的變故而凌亂,冷冷開腔,「哼,剛剛就很過分了還不滿足,這麼快就得寸進尺」。
我剛想說點什麼,隨意地往母親身下一看,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來,她居然沒有把褲子拉上!是忘記了還是覺得無所謂了?任由兩瓣豐隆臀肉,和中間深邃得能吞噬所有雄性理智的臀溝,暴露在空氣中,肌膚的滑膩肉色與臀溝劃出的暗黑陰影對比強烈,散發著雌性屁股的獨特魅力!我幾乎張開嘴巴,忘記了呼吸,全身如像靜止一般。
母親察覺到此刻的詭異安靜,張開眼睛往我這邊看了過來,順著我的目光,自然是明白了什麼。
「咳…哼…」,母親輕咳一聲,把我腦袋掰正過來,阻止我繼續看向不該看的地方。
「唉……」,輕嘆一聲後,她忽然柔聲地說,「黎御卿,我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你應該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對的」,母親目光都變得柔情似水起來,似乎要用那股母性感染到我。
「雖然我也說不準其中的道理,但你這樣真的不行的,這是做人的基本規矩」,母親接著說道。
我對上她的眼神,「媽~」,無論如何我也說不出什麼話了。
母親輕撫我腦袋,她的睫毛與目光一樣靈動,幽幽地說道,「青春期好奇我能理解,嘗試過差不多得,忘了它好嗎了」。
我執拗地說道,「為什麼喔……犯法嗎……又沒人知道」。在我們接受的鄉村家庭教育體系中,犯法是唯一禁忌,除此之外,有什麼不能試一試呢。
「你……」,母親臉色一變,緩緩陰沉下去,沒想到我油鹽不進。
我乘勝追擊,想著今晚蹦幾句,說不定也能將目標拉近不少,「我現在這情況,怎麼專心讀書喔,阿媽你說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
母親欲言又止,神色幾經變化,眉頭擰結中頓時語塞,在她的認知中,應該還沒有太多「自己動手」這個概念,況且自己動手得多了,說不定更失控呢,於身心而言都是。
她乾脆把頭轉到另一邊,枕著自己交疊的手掌,有點沒轍了的意思,「懶得跟你扯了,你這麼大個人了,自己想清楚」。
到這個地步,我也覺得有點無奈,不知該如何進行下去,無論言行,一時沉默了起來。但是隱約中還是覺得母親這話可以有多層意思,讓我就此罷手?還是讓我想清楚後果再決定做些什麼?
良久,母親長長呼了一口氣,用一種細不可聞,又聽不出任何感情色彩的語氣說道,「讓你摸兩下就會飛天了不成,這都什麼變態怪癖」。
我一時聽不出母親這話的意思,便很急躁地問道,「媽你說什麼」。但是我的身軀似乎接收到某種感應,幾乎要顫動起來。
母親沒有給予我言語上的回應。我忍不住再次看回她那裸露的半邊豐臀,說不出的滋味,它竟然還是那副模樣,好像要等待有緣人採摘。
我吞咽口水的聲音估計母親都察覺得到。我看回母親,想窺探她的表情,好做判斷,只是大半邊臉都埋在下方,看不出什麼。
忽然,我感到我大腿被什麼觸碰了一下,回頭一看,是母親,彎起了小腿,腳背勾了我一下。這無疑是加劇我躁動的行為,因為這看起來更多的像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或者不符合母親身份的小女生動作,卻是能令雄性癲狂的。
我不可置信地望向母親,喊了聲,「媽~」,亢奮而緊張的,然後她臉藏得更深了。
我還能說什麼呢,這似乎證實了我某種猜想。於是我的左手攀上了那半邊臀肉,細細感受它的冰涼、彈潤滑膩。母親依舊保持著平靜,我不敢用手抓、捏,只是輕撫,過了一會,中指才開始貼著那道臀縫上下滑動,但也沒有擠進去。
或許,母親只是容許我這麼「紳士」地在表面撫摸一下吧。
我按捺不住了,中指往臀縫下沉用力,幾乎陷了進去,母親身軀一抖,艱難地吐露,「你不能再進去了……」。都默許我到這份上了,再深入又有什麼區別呢,母親這時候還自欺欺人。
於是我的手再次往下滑動,已經沒入了母親那還沒完全脫掉的短褲內褲布料掩藏中,母親趕緊併攏了雙腿,我的手掌只觸碰到普通的肌膚,豐腴綿軟。
「喂……黎御卿你別得寸進尺」,母親聲音緊張了起來。
我中指繼續往下勾了勾,摸到了毛絨絨的感覺,我不知道去到了什麼部位,只是讓我激動得快要窒息,這種觸感催人奮進。
母親一隻手繞後,抓住了我的手臂,試圖阻止我的動作。房間只有我們彼此粗重的喘息聲。趁這個時刻,我開始加倍用心地去感受中指探索到的信息。好像有股溫熱,好像有點潮潤在瀰漫,察覺到這種變化,我又看向母親臉頰,似乎感受到我的錯愕和激動,覺得自己的一些細微生理反應被兒子捕捉到,母親有點惱怒地掐了我手臂一把。
她這樣的反應,反而是往我的慾火澆油。我忍不住又中指彎曲地在臀肉擠壓中勾了勾,好像掠過了一處堅韌的部位,陷入了一個盆地的底部,那裡像是有個火山口,乾燥,都是細膩的皺褶,有過經驗的我馬上懂了,又侵犯到了母親的菊穴。
洞口急劇收縮著,「嚶……」,敏感而羞恥的部位被觸碰到,母親很不自在或者說很難受地擠出一聲,整個屁股和上身都緊繃了起來。「黎御卿你變態是不,往哪裡摸呢」,又喘息地啐罵道。
我對這裡暫時沒強烈癖好,中指早就回到原位,正想往下面的潮潤源頭扣過去。
「突突突突突突~」,突然,摩托聲由遠及近地傳來,母親也是緊張地一愣,我們知道,父親回來了。母親已經有掙扎著起來的跡象,「你爸回了,別亂來了,讓我起來吧」,母親平淡地說道,明明是心照不宣的不能讓父親看到的母子互動,但母親這時反而極力保持平常的態勢,沒有很劇烈的結束當下的荒唐。
父親回來了,我也知道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只是看著眼下這豐臀,我的渴求還是最高位,絲毫沒有消退,仿佛在危險邊緣拉扯,有種異樣的激情,母親也正緩緩地轉過身了。我心一橫,手指很堅決地往那蜜臀下方的潮潤處擠進去,整個中指先是摸到了一下稀疏軟毛,然後如同劃破了兩團夾著的肥軟媚肉一般,指腹下是誇張的濕潤潮熱,好像還感受到一股吮吸力。
「嗯……喂……你瘋了」,母親手背緊捂嘴巴,制止了嬌媚的哼叫,但還是很嚴肅地小聲喝止了我,她也完成了轉身,甩掉了我淫邪的左手。
我還沒從這刺激身心的觸感中清醒過來,整個人都有點呆滯了,而母親早已把褲子提好坐好,她用怪異的眼光看了我一眼,輕輕一推我胸膛,「你爸回來了知道不,還不快去洗你的澡」。
說罷也不管我,母親就往房門走了出去,還說道,「我下去看看珠江台那節目先」。
我才緩了過來,木訥地跟著走了出去,只是我死死盯著自己的中指,我在回憶那個觸感,而中指上好像沾到了一點水分,在燈光下散發著淫靡的光芒。
我應該又探索到了自己母親的絕對禁區了吧,想到這點,我雞兒躁動不已,趕緊往沖涼房走去,不狠狠尻一槍,是無法平靜下來了……
第二十五章二十六章
夏天的最後一個夜晚,我靜靜等待內心深處那粒冰雹的融化。錯過了黎明的野鳥,被黑暗如此輕柔地摟抱。
——章題記
表面上周日也是放假日,但對於離家出門的住校生來說,這天就是廢的,會在複雜的難受的情緒中熬到下午某時,登上離家的汽車,然後在如喪考妣的心情下熬完周日的晚修。
一切還好,在這天不多的居家時間中,母親沒有對我說過一句話,期間還怒瞪過我幾眼。據說父親周二之後也得出發去外省的工地了,那邊有情況要處理;即將到來的中秋團圓日,成為了一個普通日子,畢竟我最多只有半天假。
新一周開始,經過上個星期的適應,我想我應該要認真對待學習了。高一還沒分科,反而是學業最繁重的,因為科科都重要,都要考試,也都是未來的高考科目。好在剛開始,憑藉小學初中的基礎,高中的內容並不吃力。這正是不幸的開始,因為我向來沒有超前預習的習慣,讓開頭的簡單內容給麻痹了,未來的學科根基悄然腐朽。
而我渾然不覺,放學後的靜處時間,懷抱著陰暗的戀母幻想;課堂之上,則是被課外書和網遊牽走注意力。
周三下午的體育課,打完籃球後,去小賣部買一瓶劣質奶茶,我一直覺得那體驗絕不輸於在沙漠中流浪許久終於遇到綠洲喝上甘甜的水。時隔多年,這天的奶茶仍是我記憶中喝過的最美妙的東西,沒有之一。我甚至能記得那時自己在擁擠人潮中遞上兩元紙幣的焦灼身影,拿到奶茶後大汗淋漓下滾動的喉嚨,冰涼舒爽的滋味似乎十多年後還在回甘。
當然,對於這天記得如此清楚還有一個原因,我正好在小賣部碰到了同樣是體育課結束後的劉二,激動雀躍不在話下,頗有他鄉遇故知、劉鄧分兵過大別山後又重逢的感覺。來自「故鄉」的舊友,是陌生世界中孤寂心靈的最大慰藉。
可笑的是,我們這對死黨,現在才知道大家在同一高中,還要是偶然碰見,如果早知道的話,很輕易就能找到對方了。交談中得知,劉二早在QQ上呼叫我無數遍,而我在那個暑假,由於被剝奪了網絡自由權,甚少登錄QQ,在為數不多的堂哥慷慨「放網」時段,我也是一心登錄網遊客戶端,爭分奪秒,哪裡顧得上QQ。我已經過了看重QQ等級的階段,哪像初一初二,為了升級為了看到太陽,拜託同學都得把QQ掛上。雖然大家都沒明說,可暗地的等級較量一直存在,也帶給了我們可笑的優越感。不過,當「攀登上高峰」之後,彼此都失去了動力,風景也不過如此。
然後我問劉二,為何不直接來我家找我玩。得知他幾乎整個暑假都在省城親戚家度過。所以,我們彼此完美錯過了。不奇怪,對於那個年代的鄉鎮學生來說,放假即失聯,畢業即相忘於江湖,幾公里的鄉道,是不可逾越的天塹,阻礙了同齡人之間的來往。
那,沒有摩托也有自行車啊,至於為什麼我不主動出擊去同學家串門,現在回想,只能說主打的就是你不找我,我也不找你。
重遇劉二後,高中生活總算鮮活了一點,是放學後的飯友,結伴去洗澡、順便抽上一根煙的道友。在沒打球的傍晚,我也脫離了原來宿舍的零散隊伍,跟劉二廝混了起來。
這是必然發生的,因為隨著時間推移,我這些正經的室友同學似乎不熱衷於結伴而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習慣、學習規劃,最後都演變成「獨來獨往」。當然,這說的是課後的時間,在宿舍里,我們還是一切照舊的。
我和劉二也沒幹啥有營養的事,我們津津樂道滿懷憧憬地談論的,還是以那款網遊為主,怎麼節衣縮食實行有限度的氪金計劃,怎麼強化裝備和打造角色……
還有從縣城同學那裡聽來的,最好的那間網吧樓下半夜的流動宵夜檔,口碑出品極佳。因此我們暢想著通宵到半夜,下去吃5塊的炒粉和5塊的肉粥,還沒真的嘗試,想像中已經口水橫流。
日間去過幾次和一次通宵以後,我們就已經在這家網吧找到了安心、閒逸、自在的感覺,未來的兩年,這裡成了我們逃離應試教育荒謬的精神角落。
在網吧,很難得地我們碰上了一對玩同一遊戲的夫婦,大概30歲左右。雖然這款遊戲給某個網際網路巨頭貢獻了大部分收入,但顯然沒下沉到小縣城,不算當時主流,碰到同道中人,無異於有種找到組織的感動。
一開始我們不知道他們以什麼為生,但他們遊戲角色堪稱強大,是對氪金大佬。他們來到網吧後也不著急上機,一般在我們後面指點,全然忽略了我們是囊中羞澀的學生,他們亦對我們廠工一般的跑腿副本任務不屑一顧;不過氪金之外,他們還是教會了我們很多經驗,讓我們的角色更快地成長,在有限條件里變得更強大。很快我們就發現,我們的號一開始就練廢了,無論再怎麼彌補都會有缺陷。
於是乾脆投奔這對江湖伴侶的新區,重新起號,還可以選擇熱門的操作體驗更爽的門派。江湖中人,沒有階級之分,我們很快熟絡,而劉二甚至還做了男大神的徒弟,托他的福,我也得到了很多趟過副本的機會,得到了很多寶貴的物資裝備。相比於男大神的豪爽,她老婆就冷淡得多了,與我們沒有什麼交流,遊戲中和現實中都是,更多時候,她只是開幾個號做賺錢任務,果然女性還是喜歡生活系統多點。
大神的老婆,只能說長得一般,身材也沒有出眾的地方,但那股疏離清冷,還有多少算個城裡人的氣質,偶爾也會讓我這個鄉下小子意淫幾番;在通宵的半夜,看過網吧藏匿在深處的小電影之後,我甚至幻想著這位人妻,在廁所裏手淫過。
要說在那個時候,除了母親之外,最令我心饞的女人,也是在這個網吧,一位偶爾上班的女收銀。說到這裡,我不禁回數了一下,母親以外,那些我曾產生瘋狂畸念,想在她們身上為所欲為的女性:時間由遠及近,先是小學六年級的班主任、初一的整天穿西裝襯衫的大胸數學老師、我二伯娘、父親一個老友的老婆、加上這位美少婦收銀……還有其他一些,在精蟲上腦時也有過衝動,但比不上這幾位,可是常在我意淫的腦海中出現。直到今日,假如,我說假如有得選,我更渴望得到她們甚於我那些青春靚麗的女同學、漂亮的師姐。
作為我常用意淫對象陣列,這些美婦,無一例外,都是跟母親差不多年齡的熟女。不過現實點,令大家失望了,這不是小說,我跟上述女性沒有發生過任何事,她們甚至不知道我的心思。一個未成年人,何來的手段和膽識與這些人妻發生不倫橋段啊。那我怎麼能跟母親走上互動世界?在母親這邊不一樣的,與生俱來的天時地利人和、親情羈絆,才令我磕磕碰碰地走到心中所想。
而對於上述女性,日後每每想起,我竟沒有觸碰到半分,心中都是喘不過氣的遺憾。性意識覺醒,加上島國小電影薰陶,戀熟的少年心中一直有團火,碰上這些風韻猶存嬌媚無限的熟女,如同火把看向淋了汽油的乾柴,而面前卻有萬丈鴻溝,火把再猛,都引燃不了對岸。青春期那場虛幻的大火,終究沒能燒起來,留下了無盡的遺恨與無力感,以至於經常恨不得時光倒流,我要回到有她們的年歲,我一定會無恥地大膽一番。
說回這個女收銀,她跟這個網吧的網遊前輩,還有我一位高一同學,竟然有親戚關係。那位同學是個白凈的溫潤少年,成績好,為人又豪爽大方,剛熟悉不久,就很大方地借錢給我,姑且叫他王銘吧。王銘顯然是來自於優越家庭的城裡人,一個月不到,我就能感受到他的與人為善,如和熙春風,相處起來極為舒服自在。所以,那時我不管不顧地充值點卡導致有時上網資金缺乏,敢於從容地問王銘借錢;我總覺得他會閒錢有且不會拒絕,退一萬步講,我借不到也不會難堪。
當然,高一我首先跟王銘交好,最大的原因是他居然也跟我玩同一網遊,我們以游會友;當熟悉全班同學之後,接收到的信息立馬多了起來,聽到最令我震驚的消息就是,那家網吧居然是王銘家的。
這還不算什麼,更巧的是,那位女收銀,是王銘最小的嬸嬸,而那對網遊江湖夫妻,居然是王銘的小舅舅。好傢夥,這網吧竟是「家族企業」。而通過王銘那裡,我知道了更多,這網吧只是他們家分量不是特別重的產業。他們家有一棟自建房,剛好住了一大家子,都還沒住滿,剩下的都租給了附近工廠的打工人。別說成家的兄弟還居於同一屋檐下,還有跟舅舅一大家子生活在一起的。總而言之,這在我們縣城某些街道並不罕見。
也就是說,女收銀是跟王銘家生活在一起,確認了這點之後,我的心亢奮地急促跳動起來,因為我覺得,跟女收銀的接觸機會多了,如果我去王銘家,是不是能看到另一面散發少婦人妻極具生活氣息的她呢。
我心裡無比羨慕王銘,羨慕能與美艷的女收銀「朝夕相對」,也羨慕他能暢玩電腦,畢竟家裡開的網吧。後來才知道,家裡基本不會放他進網吧,那裡始終龍蛇混雜,烏煙瘴氣。
我心裡頓時有了一種期盼……
女收銀的第一大特點是皮膚很好,白皙細膩光滑,可以說毫無瑕疵,也沒有歲月拉扯的痕跡,她的一切都比網遊大神的老婆還要好。說來有趣,即便如此,我亦能感受到她的大概年齡並且心中答案正確,歲月的風韻沉澱,無論任何都是藏不住的。她長得有點像一個熟女系女優酒井千波,眼瞼下也有勾人的美人痣,而偏偏她最喜歡穿看起來很樸素的Polo衫,因此胸脯總是很挺拔,紐扣不扣全,肌膚明顯是城裡人特有的白皙;而養尊處優的生活,在收銀台前依舊是老闆娘的架勢,見慣形形色色色的不良少年,職業假笑下我也能感受到她的淡漠與看輕,於是,久經人事的居家氣質與市儈表征一結合,倒成了個對未成年來說極有誘惑力的存在。
我內心第一想法是,出入網吧的毛頭小子,是不大可能入她發眼的,幻想,只能是幻想。但因為王銘這層關係,我又總有不死心的期待,有時甚至能意淫到某些情形發生。當然,在網吧里。這位阿姨還不知道我們是她侄子的同學,只是她見我們跟她親戚,那對遊戲夫婦挺熟絡,我們開卡的時候倒是有幾分笑容,她是眼熟我們的。
於是我在學校里刻意地跟王銘走得更近了。該說不說,王銘確實是個十分有涵養的人,不像其他縣城人,他絲毫沒有城裡人的優越感,也總能欣賞到每一位同學的閃光點,無論男女都挺喜歡他。
一來二去劉二也跟他熟絡起來,因為劉二一下課就來我教室找我扯淡,大家玩同一遊戲,在那個年代實在是太多太多話題,聊個不停。
鑒於之前王銘曾邀請我跟劉二去他家研究一下網遊,畢竟現場大家開著帳號,才更好的探討,至於去他家的網吧是不可能的了,一眼就能被看到在玩遊戲,肯定不行。我隱約產生某種夢想成真的感覺,我的內心再次生起了某樣強烈的異樣的亢奮……看來我要儘早抓住機會去王銘家了。明明我跟王銘嬸嬸毫無交流交集,年齡上身份上更是決定了我們之間的鴻溝。退一萬步,即使她不是個人妻,她也不會看得上我這種鄉下小子,能有什麼吸引得到這種養尊處優的成熟女性呢,什麼都不可能。
但越是難啃的石頭,少年越有病態的畸念。
9月底的一個周日,下午是休息時間,我跟劉二吃完中午飯,借上同學的自行車,來到了王銘家的網吧,只開了一小時的機,主要目的不是上網,而是通過QQ跟王銘聯繫,好去到他家樓下,讓他來接應。
過程就不表了,於我而言,終於來到了心心念念的地方。
我們也不是什麼小孩子了,去同學家竄門本該輕車熟路,大大方方的,可能是因為我這次「居心不良」,自己內心先誠惶誠恐起來。居然有點像電視上那種見高高在上的女神的那種膽怯唯諾。進屋前後,我們嗨聊著遊戲進程,但我根本聽不進去,腦子裡想的都是王銘他嬸嬸,她會給好臉色我們這些不速之客嗎,她在家裡又會是什麼模樣。
見到王銘爸媽,正常地打了招呼,想必王銘應該提早打過招呼,所以也沒顯得什麼突兀。然後我們坐下,王銘打開了電視,我們邊看邊聊著學校的各種奇葩事,間中也有學習上的事,畢竟有大人在,我們也不能一下子談起遊戲,期間王銘媽媽還拿出了水果零食放在桌面上讓我們吃。
還是老樣子,我心不在焉,很隱晦地四處打量著,想找尋那道身影,我甚至想起身將整棟樓探索一番。
到了兩點多客廳只剩下我們三個,而我終於看到了她嬸嬸,王銘率先跟她嬸嬸打了個招呼,然後說我們是他同學,過來玩一下,我們也喊了一聲「阿姨好」。她至少大我們15歲吧,喊阿姨並無不妥。她瞥了我們一眼,淡淡地回了個「嗯」,然後離去。她穿著寬鬆的T恤,迷彩色短褲,還有點貼身,把兩瓣屁股劃得分明。忽然,她停下腳步,回頭看向我們,嚇得我內心一咯噔,以為我不禮貌的凝視被察覺了呢。
她看著我跟劉二,似乎認出了我們就是網吧的那兩個網癮少年,「咦?你們」。我跟劉二都頓時撓頭,一幅不好意思的模樣,王銘嬸嬸也重新走過來,坐在其中一個沙發。她開口道,「你們今天怎麼不去上網了」,我還沒想好怎麼回答,劉二很尷尬地笑道,「沒有,也不是很大癮,就放假偶爾上上」,事實上她是見識過我們通宵幾次的。
王銘對於她嬸嬸認出我們也不出奇,因為早就知道我們在他家網吧定點上網。他大概看出了氣氛有點微妙,他嬸嬸似乎有質疑和說教的態勢,趕緊為我們「辯解」,「二嬸,人家放假放鬆一下很正常,沒耽誤學習就行了,本來假期也不多」。
她帶著一股看穿一切的笑意,「是嗎,你們住宿生周一到周五晚上都可以出去一通宵的?」,說著她又轉為略帶輕蔑的語調,「你這兩位同學遊戲玩得挺厲害啊」。傻子都聽出陰陽怪氣,我們也只能尷尬賠笑。
還好有王銘這個神隊友,「二嬸,你別看人家玩遊戲」,接著他說起劉二是物理、數學大神,考試近乎滿分的,這是事實,不過劉二嚴重偏科,政治英語生物都一般般,因為總體成績沒有拔尖;他又簡單介紹我以前在XX日報發表過文章,高一第一次摸底考試作文就被當作範文表揚了。我其他成績在這重點班也不突出,唯一能說道的就這個了,倒也沒誇大。退一萬步講,只要是正常考進來的,成績能差到哪裡去呢,對於我們學校,對於她侄子的學習,王銘嬸嬸心中有數。
學生時代,管你什麼品行家底,只要一說成績好,同學家長對你的態度立馬不一樣,當時我們也是這麼認為的,王銘嬸嬸會不會因此對我們幾分欣賞呢。
同時我的內心有種意識開始萌芽,如果想要女性對你有好感,那你一定得有什麼東西吸引她,一味幻想用強終究是無稽之談。
他嬸嬸似乎不太相信,眯著眼,是懷疑的目光,說道,「是嗎,那還真看不出來」。然後又說道,「還在讀書,還是不要玩那麼多遊戲為好,而且非放假時間出去小心被老師逮著了」,然後她又嚴肅地跟王銘說,「小銘,你也是!知道嗎」。
「我知道的,二嬸」,「也不是小孩子了,都想考個好大學,我們對學習不會鬆懈的」,王銘甚至替我們回了話。
後來據王銘介紹,他們家族關係都很和睦親密團結,從不分家,吃住一家,也能看出了;所以姑嬸舅舅等從小都很疼愛他,關注他的成長。本來我還詫異,怎麼他嬸嬸像是他母親一樣的管教他,一般大家庭,不是她自己兒子,才懶得管你。
因此接下來他二嬸就像代替他媽一樣,對我跟劉二來了查戶口式的詢問,問起了我們的籍貫、家庭情況。隨著我們的信息逐漸透露,她臉上雖然一直掛著笑容,但給我的感覺很虛假敷衍,似乎越來越陌生,不時的揶揄。來自農村、網癮少年,這樣的「刻板印象」,青春期心思敏感的我,當然能感受到對面這位「城裡養尊處優」的小少婦的看輕和疏離,她的旁擊側敲,話裡有話,陰陽怪氣。小城裡的封建婦女的勢利表露無遺,她後來甚至不太避諱,也不轉彎抹角,確實令我大為震驚。
她暗示我們以後不要再來了,她暗示王銘少跟我們來往玩耍,當然原話不是這樣,但意思,我絕對沒有猜錯。
只是我們作為晚輩,也保持著應有的體面禮貌,依然不失笑意地尷尬回應著,也裝作聽不出來她的背後意思。
但我內心依然是控制不住的屈辱感,同時也誕生了一股莫欺少年窮的元龍豪氣,最後是一種吊著氣的仇恨感。好像我們是小偷,是來占便宜的撈家,是帶壞她家人的不良少年,是像她農村來的窮親戚一樣,她的厭惡毫不掩飾。至於這樣對待兩個少年嗎,城裡人的素養就這樣?雖然她一部分出發點是為了王銘好。
王銘在旁,也只能臉色複雜地幫我們腔。我暗自下定決心,那就是,下次還來。一想到她可能會有更臭的臉色,讓我貸款到了解氣的快感。
煎熬的對話過後,也沒有長輩應有的假裝熱情客套,她直接離開了客廳。我們三個互相尷尬對望了幾眼,打破這種不正常的氣氛,重新說起我們喜好的話題,過了好一會,乾脆前往王銘房間,對著電腦,進入遊戲世界再研討起來,才漸漸忘記剛才的奇怪場景。
四點左右,王銘嬸嬸經過房門,看到我們沉浸於電腦畫面,冷不丁地說了句,「學生哥少玩點遊戲」,我們回頭一看,她好像很詫異又很不悅,對於我跟劉二居然還在這件事,今天這個門竄得太久了吧,大概也沒想到她剛剛一番揶揄的話都沒有「趕走」兩個鄉下仔。對遊戲的沉迷勝過一切,我們忽略掉了刺耳的聲音。
這時我才注意到,王銘嬸嬸好像換過了衣服,是在網吧上崗差不多的打扮,隱約可見頭髮還有點濕潤。就像魯迅那句經典的對國人「幻想」的批判,我也聯想到了氤氳熱水汽中,白花花的少婦肉體,淡漠臉龐配上滑膩身軀,在擦身,在洗浴中,不斷扭動的身軀猶如搔首弄姿,在浴室內,美艷少婦開放了所有隱秘地帶,只等幸運兒闖進來,發生旖旎的故事。
我亢奮地想到了一個舉動,只是要等王銘嬸嬸離開後,我知道,她應該是準備要去網吧幹活了。
不過她遲遲未走,她自言自語地說道「四點了哦,又快天黑了」,好像又故意說給我們聽,聲音不小。
我跟劉二對望一眼,內心竊笑,是打算油鹽不進的了,劉二還賤兮兮地回道,「早著呢,還沒到吃飯時間」。
王銘嬸嬸一聽,好像有點急了,跟我們「攀談」起來,無非是問我們晚修幾點開始,飯堂幾點開飯,什麼時候沒飯吃,怎麼回去,之類。有些問題她明明知道答案,還故意這樣問,「逐客令」不言而喻。
我跟劉二交替逐一回應,但絲毫沒有表示要趕回學校飯堂吃飯的意思,而王銘嬸嬸的臉色很難看,尷尬得不知說啥好。也不怪我們「臉皮」厚,既然你都這樣不體面了,那我們偏要跟你對著干。
自討無趣,王銘嬸嬸不再跟我們拉扯,走開了,我們蹭不蹭飯,她看不到,也管不著。過了一會,聽到樓下摩托車聲,我裝作很隨意地踱步出去,在陽台上,看著王銘嬸嬸離去。
我回到王銘房間,只是心思不在遊戲上了,內心感受到某種指引。問了王銘衛生間的位置,走了出去,來到走廊盡頭的廁所,一邊拉尿一邊四面打量,空間狹小,地面乾燥,四周空無一物,顯然這不是我期待的那個去處,我的意思是,這不是沖涼房。
於是我來到樓梯旁,這裡也有一個衛生間,明明是很正常的行為,但因為我齷齪的念頭,讓我格外小心翼翼,關門都輕手輕腳。
衛生間內似乎尚有熱水留下的餘溫,掛鉤上一排過去都是衣物,我一眼瞥見那一件軍綠色的熱褲,顯然是王銘嬸嬸剛剛居家穿著的那條,這裡果然有她換下來的衣物,本來我還不抱希望,因為我以為她們這種大家庭,不同小家庭都有各自的浴室,而我不可能上樓或下樓找尋到屬於她的那間,沒想到是公共的。我的心忽然蹦跳加快,一時還不敢觸碰,基本不可能被人發現的行徑,也是沒任何實質性的行為,我竟也有如同偷腥一樣的刺激。
現實就是如此,我鋪墊這麼久,不過就是偶然的機會,猥褻一下意淫對象的原味衣物,對於少年來說,這已經是上天恩賜般的、滿足意淫心理的離經叛道的大冒險。小說那些見一個收一個,性格迥異、身份不同、年齡差距,都一一拿下的情節終究難在現實上演,起碼不會在我這種高中生身上出現,我們的閱歷、經驗、手段、膽色,都不足以支撐這種橋段。
我想到或許正因為現實如此艱難,我才會覬覦自己母親,她的姿色對少年人的吸引力是很大原因,但天然的親密、生活上的便利何嘗不是關鍵因素。
是,雖然我們往往好高騖遠那些真正遙不可及的目標,但最終能給予最真實具體最刺激快感的,還是來自於那個最容易實現的目標,最靠近的目標。所謂體驗,能觸碰到才有真體驗,所以你說,我們最可能能觸碰到的女性,即使帶著性意識,你猜會是誰?只要人處於家庭生活中,亂倫的溫床無處不在,無時無刻不在。
我將這條短褲攥在了手裡,只見後面中縫處被摩得發亮,而前面紐扣脫開拉鏈落下的狀態在我眼裡十分淫靡,想像著它以這種模樣被穿在王銘嬸嬸下身。戀物癖,或者說對女性原味衣物的嗜好,是男性無師自通的性癖,在外人看來,這是一種多麼變態的行為,其實有時想想,這何嘗不是隱忍克制,然後是可以被理解的人之常情呢。
我將這條短褲貼著屁股的一邊,湊到了自己臉龐、鼻子前,好像有點重口味的傾向,我如今說出來都覺得十分羞恥;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但巨大的心理刺激還是覆蓋了我所有感官,剩下不知什麼時候硬起來的雞兒保持強勢的意識。
王銘嬸嬸在網吧里那種帶著優越感的對上網者的虛假逢迎的模樣浮現在我腦海,然後是她剛剛對我們的淡漠、輕蔑下的勢利、市儈,一種尖酸刻薄的美少婦形象逐漸在我幻想中建立起來,於少年而言,這是個大反派,但是是個能給予男性尤其是小屁孩天堂般生理快感的的大反派。
我還能幻想些什麼呢,當然是一種「替天行道」的壯舉,幻想著在浴室中,在我登堂入室她臥室中、在網吧的廁所、網吧的包廂,用稚嫩的雞兒,插入她股間的嬌嫩處,粗暴地懲罰她,狠狠地蹂躪她,將她的高傲優越一下下地插碎。她求饒、嗚咽、發出極力忍耐的悽厲哭腔,而我充耳不聞,從中索取巨大的身心快感。而最讓人上頭的是,年齡反差、身份反差、她被厭惡的不良少年奪取貞潔的反差。
男人確實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也不例外,小小年紀的意淫,竟也是從男女之事上體會好勝心、征服欲、成就感,對所謂的男性雄風有天生的信仰,這些,都要從女人身上獲取。
情慾勃發高漲,我忽然又發現了在幾件衣物間有一黑色的胸罩,我放下了手中的短褲,正好緩衝一下,目標轉向了那件胸罩。事實上,我不敢確認這是王銘嬸嬸的胸罩,因為那幾件衣服不一定是她的,但精蟲上腦了管不了那麼多,也取了過來像個癮君子一樣嗅著貼肉的那面,一股薰衣草的方向湧進鼻子;這件胸罩相當有分量,款式也不像大媽款,更不像小女孩所穿的,我只能據此自欺欺人地認為,這會是一件少婦的內衣。
我想像著自己腦袋埋進了王銘嬸嬸挺拔的雙峰間,而後牙齒撕扯著她彈嫩的乳尖蓓蕾,讓她發出敏感又吃痛的哼唧。在她剛剛對我心理造成的折磨感加持下,配上她作為居家小女人隱藏的艷麗身段,我胯下的快感來得特別快特彆強烈,堅持不了多久就泄了出來,甚至是不管不顧,雞兒肆意地噴射,觸及的範圍特別廣,在牆上都有痕跡。
發射完畢,雞兒和我身軀好像還保持著激烈的跳動,久久不鬆軟下來;然後我隨意地沖洗了一下地面,便離開了這個浴室。
王銘和劉二對我出去了這一小會沒什麼感知,可能因為他們心思在遊戲上,可能是我這趟不過是正常的大號時間。
接下來,我裝作不經意地問王銘,他叔叔是做什麼工作的。得知是個公務員,還是個小領導。我仍有不切實際的幻想,想著知己知彼,投其所好,對症下藥,那自然要了解人家丈夫的情況。我自己也沒有意識到,那時的我已經有了博取成熟女性青睞的原始思維。對比我在母親那裡,則談不上任何攻心計,全憑兒子的身份、母愛的天生包容度,去滿足自己的私慾。或許,要徹底實現對母親的畸念,我也得認真研究策略,放棄小聰明的奇技淫巧,用更軟更平和的方式,去摘取禁忌果實。
王銘和劉二對著遊戲角色,像做題一樣提出各種構想,我時不時搭上幾句,更多心思放在了怎樣俘獲兩位成熟女人上面。
快五點的時候,我們離開了王銘家,回校去了,謝絕了他爸媽邀請我們留下吃飯的好意。王銘嬸嬸對此並不知情,但她是如願了,我們沒有蹭飯。畢竟他們是一大家子的,而不僅僅是王銘和他父母,我們的心理素質還沒強大到這種地步,又不是什麼宴請的日子。
到了晚修時間,同學們個個都在以做題的方式學習,到了中途課間休息,看著一些男女同學之間談笑風聲,尤其是女同學帶著青春氣息的笑顏如花,忽然間早戀、戀愛、追女生等詞彙鑽進了我腦海。
好像學生時代的戀愛開啟得說難不難,只需要一個樸素簡單的表白。如果有日久生情的積累、又或者是你魅力無窮早已引起女孩的注意,那麼不需要什麼俗套的求愛情節,順其自然就有了柏拉圖式戀愛。
即使是從0開始爭奪心儀對象的芳心,也不需要大費周折付出巨大成本,最多費些嘴皮子和小心思,死纏爛打臉皮厚。
只是,面對成熟的女性、人妻,能用校園愛情這一套嗎?年齡、身份、世俗構築的厚實壁壘,壓根沒有被鑿穿的案例,也就沒有相應的方法論了。
我深深嘆了口氣,無力感襲上心頭。但我更加無法承受在青春期吃不到由成熟女人製造的禁忌果實的巨大遺憾、乃至鬱結。
我開始認真分析了自身的優勢,能吸引成熟女性的可能之處。雖然我沒有正兒八經談過戀愛,但從各種小說電視劇中我也知道,需要有某種被看上的魅力,才能贏得女性青睞。
當然,在這方面只是我個人的淺顯看法觀點。要贏得部分女性歡心,要麼迎合她慕強特性,這背後是關聯世俗的物質價值,財富、權利、地位、榮譽、再不濟也是強大的立足於世上的謀生本領;要麼提供情緒價值,你的幽默風趣、善解人意、甚至個性、冷酷,總有被欣賞的一點,有人說長得帥什麼都好說,其實外貌也是情緒價值的一種,因為能給到對方愉悅的視覺享受,身材好同理。而男性則幾乎是視覺動物了,除此之外,在情緒需求上,與女性相比,享受著被需要、被仰慕的感覺。
兩者結合一下,想到那些覬覦過的成熟女性,初代普信男的我竟然發現自己有個巨大的優勢,那就是年輕,年輕背後蘊藏的意涵十分豐富,不僅僅是年輕力壯。試想一下,一個青春不再的女性,獲得了小男孩的傾慕,對其自信心的加成該是多麼大,讓其對自身的女性魅力有了更積極的認知,這樣的傾慕讓人羞恥,但無可否認是會帶來極大的心理滿足的。
而在往深層次剖析,這個世界往往默認是男的能老牛吃嫩草,如果讓這些久經人事的熟女顛覆性地獲得了這種權利,何嘗不會帶來戰勝巨大挑戰般的成就感,簡直是反威權反封建的偉大社會實踐。
我相信她們沒有意識到這點,是因為還沒碰上這種事情。而當時的我,則想著讓我覬覦的那些女性在這上面覺醒過來。
不過在此之前,我得學會展現自己的可取之處,起碼不讓她們產生牴觸心理。我的基本觀念倒是成型了,但是能否在現實中踐行,則是另外一碼事。回想起來,當真正面對某位女性的時候,預先準備好的覺得很完美的話,最後還是說不出口,就好像身體還有另外一個靈魂,在拉扯著自己。
之後去找劉二聊天的時候,我經常看到他與好幾位女同學談笑風生,我想我得認真地向劉二學習一番了。畢竟早在初中的時候,他就是個情場老手,換過好幾任女朋友,當然,可能其中好幾個只是淺嘗輒止的關係,但異性緣可見一斑。至於劉二還是不是小處男,我有問過,他一直諱莫如深。我想,至少我能從他身上了解到女生會比較受用於那些招數,她們更容易對哪些男生降低戒備乃至產生好感。
劉二教給我的也並不高深複雜,聽起來挺簡單好實踐。與女的交流,你要表現充分的尊重,即是說話要有分寸,不可表現得粗鄙無禮,避免有爭議的話題、可能令對方產生不愉快的話題;接著就要臉皮厚了,不是讓你在對方面前自戀自大,而是要想法設法讚美對方,一般意義上的美女,你聊天就要隔三差五地贊她長得好;不是公認的美女(情人眼裡出西施,不是,色批眼裡出西施)那些,你可以贊她其他方面,比如聲音好聽,性格可愛之類。很多女生都喜歡被讚美被逢迎,不過說起來其實人類都是如此。
劉二所說的其實放在今天更為適用,尤其是網絡聊騷。至於為什麼小小年紀的他如此老道,可能因為他出生在小領導家庭,相對見多識廣。
不過我不相信劉二是個知行合一的人,他說著尊重女性,放在今天的說法,其實他就是個典型的渣男,換過那麼多小女朋友,還朝三暮四,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還弄哭過幾個,能是什麼好人嗎。
我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只能用年少無知心智不成熟來辯解了。初高中時代,我也無形中傷害過很多女同學,用今天的標準,也是一種校園霸凌,我更多的是言語上的創傷。
比如高一沒多久,我就已經給班上幾位我們所認為的長得比較磕磣的女同學起了獨特的綽號,或多或少讓她們陷入了某種痛苦中。三人成虎,眾口鑠金,在我的「發揮」之下,連某些成績好的正經男同學也受到我影響,無形中加入了言語霸凌的行列。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心思多麼敏感我是清楚的,那些惡劣的言語如同生鏽的鐵釘刺入了她們的內心,可能留下長久的心靈創傷。雖然我們沒有當著她們面說出那些侮辱性稱呼,但口口相傳之下,她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好幾次,因為班級事務我跟這幾位女同學照面,她們都有著侷促又自卑的笑容。
在學生時代,一群男生像長舌婦一樣聚集,對女同學的外貌身材評頭論足,安加侮辱性定義,是個很普遍的現象。高一時,跟我相熟的另一位流氓學霸,就常常與我一同組織一眾男同學,站在教室門口的走廊,時不時對過往女孩發出評判,投送不懷好意的凝視。我們教室在樓梯口旁邊,又是三樓,承上啟下的,樓上的師姐也無法倖免。
或許她們大部分人都沒有察覺吧,但我們的的罪過是不容抹殺的。
如同《追風箏的人》中主角的人生愧疚,我也為那時的自己羞愧無比,我無法一一道歉,雖然後來在大學時候,我真心誠意地向其中某幾位作出過懺悔請求原諒,我相信她們亦能因此從中與過去的不快和解,但還有更多女同學消散於人海。我唯有希望,那些曾被我中傷過的女同學,早已將這一頁翻篇,從容無畏地走向廣闊的未來,她們會遇到很多溫暖的人和事,在未來的集體中儘是善意,從而活出專屬自我的精彩人生。
我相信不少男生在學生時代都做過這種事,只是當時不知,日後也不自知,多年以後我能反省,也算是難能可貴了。這話題好像跟本文關係不大,不過我說了,這不是什麼故事、小說,只是一個流水帳一般的選擇性回憶錄,剛好想到這裡,不吐不快,讓自己內心好受點。
話接前文,我自己悟出的那套以及劉二教授的那套獲取女性歡心的理論於我而言更多是空中樓閣,不過多少能在我面對心目中的對象而手足無措,一時黔驢技窮的時候給到指引,跌跌撞撞地推動事物發展。
畢竟我總不能真的像個發情動物一樣,二話不說,就挺著雞兒對著女性上下其手吧。
在我一生的黃金時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愛,想吃,還想在一瞬間變成半明半暗的雲,更多想的是對一切能激起我生理慾望的女性做想做的的事,成熟又有幾分風騷的學姐、三好學生般的胸脯發育又非常理想的學習委員、政治老師、我父親朋友的老婆、那個媚惑又傲嬌的網吧女收銀、我的母親……
承認吧,你我都一樣,這沒有關乎於愛的,純粹是一個性意識覺醒的少年蓬勃的生理慾望,還有那如毒藥一樣令人沉溺又快活的禁忌感。即使是降低要求,只要完成了男女交配的那套動作,無論對象是誰,我恐怕都會覺得十分瘋狂和美好。
初中時我渴求的愛戀空等不來,到了高一,邁入全新階段,面對不一樣的環境來自各地的男男女女,我曾認真地想過,要不要定下一個戀愛任務,這是較為可行的滿足身體慾望的途徑。而那些人妻,當置身於鮮活的日常中,我會經常清醒過來,知道這只能是幻想。有些人在這方面是天生的殘廢,別說少年時代了,可能三十多歲了還不懂怎麼追求一個女人,跟同性能夠滔滔不絕,面對女性最後總有陷入詞窮境地,不然為什麼光棍這麼多。正兒八經的談個戀愛,對我來說是個艱難的事,起碼,比我平和地獲得揩油母親的機會難得多了。後者,至少還有天時地利人和的輔助。
仿佛是被精蟲蛀空的腦袋,大部分自習的時間,我凈想這些淫邪的事,去想設計一些橋段情節打開缺口,在追求某位女同學和網吧情節幻想中,對母親的慾望依舊在堅韌地生長著。自然而言,在國慶假期前的一個月測中,我的成績一敗塗地。想到父親的責問批評,我內心無比忐忑。既盼著假期快點到,又怕這次成績被父親知道。
我還不停琢磨揣測,在我離家的將近有一個月,母親會不會對我們之前發生過的行為產生過思考、反思、糾偏。如今我回去,還能像以前一樣「心照不宣」地進入那個氛圍嗎。
十一假期如期而至,國家法定下,調休之後湊夠7天,不過高中生就只有4天,已經是格外開恩了,而我更加興奮的在於,我剛想起來,父親在兩個星期前的中秋節後,已經去了鄰省開工。那麼我不怕考砸的事情暴露了,也意味著,我與母親是近乎「二人世界」。想到這些,在回家的那個傍晚,什麼政治老師、女同學、正經戀愛、網吧女收銀全被我拋諸腦後,另一團禁忌火焰重新在我內心燃起。就像平日裡沒被開啟的火摺子,蓋子打開了,輕輕一吹,火就來了。
雖然我不確定能發生點什麼,未來幾天是迷霧般的未知,但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仿佛有種即將得償所願的亢奮。不管怎樣,離目標越近,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大。
二十多公里的路程,走出了關山飛渡的艱辛,各種等車換乘,回到家中將近七點。由於放學時,藉手機給我打電話的那同學走得太快,我也沒辦法通知到母親說我今晚回來,但我想,這國慶假期的前夕,她應該能料到我們也能放假回家。提前通知的用意在於多備飯菜,不管怎樣,農村飯是管夠的,這不是什麼大問題。
一進家門我就聽到廚房的「滋滋」聲,意以為是母親在炒菜,沒想到是奶奶,正煮著青菜。我打了聲招呼後,走出屋前屋後,也沒看到母親開的女裝摩托。於是我走進廚房問我奶奶,「我媽呢,還沒回來嗎」。順便坐下來幫添了幾把柴草。
大鍋煮青菜的時間不用很久,這時奶奶已經將青菜裝碟,老人家見到孫子也格外高興,和顏悅色地說道,「你媽說今晚公司有飯吃喔,在那什麼余記食府」。「她猜到你今天會回來,特意炒多了兩個肉才走的,今晚就我們自己吃~」。本來我還臆想一出不顧孩子,跑去自己吃香喝辣的墮落家庭女性的倫理戲碼,瞬間又因為留下的飯菜讓親情溢滿。我也沒再多想什麼。
我聞言點點頭,便拿碗筷裝飯去了。國企偶爾聚餐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反正都是公款出錢。吃完飯洗好碗筷之後,我拿出幾包在縣城買的,在鄉鎮相對少見的零食,自認為也挺好吃,拿去給妹妹。不知哪裡冒出來的想法,有種收買討好小傢伙的目的,說不定以後用她的身份名義,能幫上我一些奇怪的忙。比如說,由這個才上二年級的小孩製造的某些意外,肯定不會招致母親和父親的責備。日子漫長,總有派上用場的時候。不過得辯解一下的是,在我如此「功利」之前,其實我之前也有買些好吃的給小妹。
回來至今我的心思一切正常,但當我進到一樓衛生間小便的時候,內心暗藏的不倫開關便啟動了。我看到雜物平台上有幾件衣物,我沒有翻開,但能看到胸罩帶露了出來,顯然,這是母親的換洗衣物。以她的作風,斷然不可能是昨天的,也就意味著,她是洗了澡後才去公司聚餐的?
我沒有對這堆衣物產生邪念,雖然我之前干過不少這種事。但那都是精蟲上腦後的舉動,現在我沒見到母親,也沒有互動交流被帶起慾望,是很難對冷冰冰的貼身衣物產生什麼衝動。加上我在正常狀態下,其實是牴觸穿了一天的衣物的奇怪味道的,哪怕是母親的,我的戀母戀物畸形心理,也是會有選擇性的。
此刻內心莫名的煩躁不安,我想著,公司的普通聚餐,又不是什麼商務宴請,母親有必要洗了澡再去嗎,一般不都是下班後沒多久直接到位的嗎,飯桌上烏煙瘴氣的,有喝酒的吧有吸煙的吧,洗了澡不也沾染一身氣味,分分鐘還碰到油污菜汁。又不是什麼小女孩了,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不會還換上了相對好看的衣物再去的吧,這幅良好形象是要給誰看,有什麼小心思嗎。平時探親訪友也沒有那麼莊重啊。
我對母親這種對外人的重視產生了極度的不滿,甚至有種被背刺的感受。少年的心思敏感,總有覺得自己所愛會被無法抵抗的世俗力量所掠走,不可避免的患得患失。
我不敢往更壞處想,但那些雜誌和電視劇的某些八卦橋段總在我腦海晃悠。對了,公司聚餐會喝酒,領導喝了你不喝嗎。而且母親本來就是個擅酒之人,這是她們娘家那地方的天賦。即使如此,母親平時並不嗜酒,只有逢年過節才會跟親朋好友喝上一點,每一次,她都把家裡的男人喝倒,我們這邊的男性根本不太會喝,我姑丈他們都服了母親。
至於父親,至今我都不知道真實的原因是什麼,真的是對酒精敏感嗎,無論是什麼場合,怎麼能做到滴酒不沾的,但是抽煙又這麼離譜。母親還嘲諷過他這一點,不過有時也說,這也算一個大優點了。在她們娘家那邊,見識過太多發酒瘋的男人。母親常說,沒人陪,喝酒沒意思的,趁著過節或者家族內有喜事什麼的家裡人多,才拉上大夥用酒助興一下。
母親喝酒的時候不多,但這就像游泳一樣,一旦學會終生不忘,無需日常保持,只要一上酒桌,她的實力總令人嘆為觀止。就我觀察,母親稱得上千杯不醉,如果一個女人能喝,她往往比男的更能扛,科學原理是什麼我就不清楚了。
就算知道母親的實力,也無法阻止我想到那些更俗套的情節。什麼被人輪番灌醉啊,然後被人揩油啊 ,我被自己這種想法嚇了一跳。我又想,不至於吧,領導都是喜歡小年輕,也只敢對小年輕做這種事吧,不會對母親這個算是當地人,又多少有點人事關係的人妻產生歹念吧。再者,無論是過去娘家經歷還是嫁到我們這邊之後的經歷,母親都算得上一個通透的老江湖了,怎麼可能會被這種低端的齷蹉伎倆對付到。
然而酒精令我不安,說不定它真的能讓承受者釋放一些邪惡的行為。萬一席上的領導上頭了呢,加上母親這身段,會不會在酒精作用下更加風情萬種,她今晚的穿著會不會暗藏玄機,比如說,更凸顯身材,有獨特的野韻,人也更加熱情大風以致於媚態百出而不自知,連我一個少年人都無法抵擋,何況嗜好酒色的中年男人。當一個普通的行政大姐展露這樣一面,難保不會對那些男性產生衝擊,乃至於帶來一份驚艷感。他們產生某種衝動又有什麼出奇呢。
還有更可怕的想法就是,母親會不會順水推舟,也有某些想法。這感覺就像是我作為兒子首先有了某種被迫害妄想症。
當然,這都是我的無端臆想,說白了,我已經是個心態不正常的人了,能對自己母親產生慾望反應的,我有什麼豐富的想像都不足為奇。因為我自己對母親產生的邪念又覺求而不得,於是我很罪過地把母親的形象想得更為複雜、儘可能地與現實、與她母親的身份、與她安分守己的家庭婦女形象無限地背離。
歸根到底,正是因為我對母親的畸戀愈發嚴重,所以我才會想像到她的不堪,只有將她的正統形象切割掉,我才有機會趁虛而入。很危險的想法,而我竟然讓它發生了。
想法無法控制,但事實我必須遏制。我趕緊去鄰居家找發小,讓他載我去鎮上。我跟奶奶說了,我擔心母親喝了酒,開車會有危險,所以前去載她回來,用今天的話說就是當代駕。雖然那個年代抓酒駕都不嚴,何況摩托車,更別說是一個小鄉鎮了。我是出於安全考慮,這也是我到時見到母親後的說辭,也算是合理的正當的理由了,同時也能表現一份兒子的關心,可謂一石二鳥,不對,應該是一石三鳥,摩托車上,是個合理的親密接觸場合。
我讓發小在離余記不遠處把我放下,就打發他回去了,然後我步行過去。我們鄉鎮是個人口大鎮,青少年閒散人員也特別多,晚上街上的宵夜檔生意堪比縣城,沒辦法,不甘寂寞的人們也沒有更好的夜生活方式了,吃個宵夜吹牛逼已經是很有幸福感的活動。而囊中羞澀的不良青年,要麼在撞球室,要麼在奶茶店三三兩兩「站街」,自以為不可一世,讓人側目,沒有什麼目的,就是閒不住不肯早早睡去。還有已經結束戰鬥的賭徒、等待某種菠菜結果的賭徒,陸陸續續聚集在宵夜檔,情緒高昂地討論著。
余記這種室內的菜館相對而言沒那麼喧鬧,我來到門口往裡一看,開的台屈指可數,中間最大最多人的一圍,正是母親公司一行人。
我跟在門口的老闆指了指裡面,說我家人在裡面,我是等她一起回去的,然後我說我就在門口站站坐坐就行了。好歹可以抽煙,可以看看街上來往的人兒。
此時將近九點,只要不是劈酒局,也差不多結束了。我就站在門口旁的大窗往裡看,剛好是背光,母親也不會察覺到我,這讓我有種窺探的樂趣,正好能看到她在外人面前、在同事之間的言行舉止,看到另一種鮮活的母親,看見她的另一面,在戀母少年內心,母親的每一面最終都能轉化為一種獨特的吸引力,讓我沉溺。只見她那圍桌上杯盤狼藉,飯菜一空,確實是到了尾聲。有些位置甚至空了,我想是需要照料家庭的人提前離場了。
看著席間的母親笑意盈盈,我忽然有種深深的不忿,為什麼你不能提早離場呢,你家裡還有小孩和老人,有必要留守到最後嗎,難道這樣的場合活動是你所享受的?我不知道廣東其他地方怎樣,但總體我們的飯局生態比較人性,本來廣府人就不以喝酒見長,所以很少說勸酒啊、強留人啊,全憑各人意願,絕不強迫。所以說,以7點開始算,真的吃飽喝足,8點多母親完全可以離場,但是她沒有。
她還在全程投入,這讓我心裡酸溜溜的。小孩一般的自私心裡,不想母親將注意力分到外界絲毫;也有莫名其妙的危機感,覺得這樣下去自己的母親會與家庭生活漸行漸遠。
席間不時有人穿插互相敬酒,然後兩個一看就50歲以上領導模樣的人,好像點評一般,在下達著指示的態勢,沒有酒任務的一眾員工,則像個好學的學生,聆聽教誨,接受經驗,當然,時不時也有開懷大笑。
母親偶爾也笑得爽朗,她甚至還舉起酒杯,攛掇大家喝上,對於不勝酒力的養金魚的以茶代酒的投降派,母親還斜睨著白了對方一眼,佯裝鄙視地揶揄了幾句,不過也沒過多在意。因為酒量的遊刃有餘,讓僅僅是行政雜工的她貌似多了幾分強勢,可能酒精也起了作用,抹掉了所有怯懦謙遜。大概看了一眼局勢,我才開始認真端詳母親。
看這態勢,她喝的不會少,與光頭領導醉醺醺猴子屁股一樣的臉色相比,母親可謂面不改色,精神狀態也很好,談笑自若,就如她以前在家裡喝下海量後的反應。
她下身穿著被桌子擋住我看不到,上身就穿著U領紐扣針織短T,嶄新奶白色讓她多了幾分城裡人的知性感覺,好像膚色都變得白了點。只是這上衣的尺碼似乎很小,袖也短,將還算豐腴的母親修飾得罕見的嬌小,不過這種針織衫比較柔軟,並不會給人束縛感,這樣一來,有減齡效果,母親好像看上去都年輕了不少。可是,令人無法忽視的,針織衫往往又無法藏匿起胸脯的輪廓,其延展性反而使得母親的胸前特別的渾圓飽滿,充滿了成熟女性的誘惑張力。
對於好久不見的女性,熟悉的形象也明艷了起來,我看母親就是這種感覺,越看越歡喜,越有衝動。
母親木質紐扣下的紐扣口子,似乎被主人身上胸器拉扯著,線料變形繃緊,真真是維繫一線,讓人覺得不知什麼時候就會斷開。頭髮簡單盤起,鯊魚夾夾著,有幾分慵懶隨意,脖子以下的U形領也裸露大片肌膚。難怪十幾年後鯊魚夾又在年輕女性群體中流行,這真的是少女裝成熟,熟女裝輕齡的神器。
我當然樂於看到母親這幅良家婦女中又夾雜雌性魅力的模樣,但我又不想被其他人看到。尤其是那挺拔的雙峰,還在針織衫下視覺觀感放大了少許,連我都無法招架,那些老油條中年男能不窺視嗎。
恰好這時又酒過三巡,兩個領導又開始指示式談話,一幅好為人師過來人姿態,而包括母親在內的剩餘員工,自然是全神貫注聆聽。
母親雙手交叉疊放於桌面,無形中雙臂將雙峰聚攏了少許,牽扯之下領口也變形一點,加上她此刻身體稍微前傾,終於使得深溝若隱若現,她自己應該是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連我在遠處都能察覺端倪,其他旁人呢,能不注意到嗎。我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小腹一陣騷動,同時我不忘觀察著她桌上男性的目光。
說真的,可能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沒看到有人有淫邪的目光,而且大部分人注意力在領導身上。莫非都是好好先生,懂得非禮勿視,想來也合理,進這公司的,大部分都有一定素養吧。看來我前面更骯髒的想像更是荒謬多慮了。
但我還是站不住,我不能寄希望於別人的道德操守,此刻懷璧其罪,總會被人注意到,難保不被人惦記上。如同自己珍藏的寶物暴露於世人眼前,讓我的安全感極度缺乏。
於是我跟老闆低聲說了兩句,大意是讓她通知一下那桌某位女士,說她家人在外面等候。我自己就不直接進去了,我一個小孩,闖入人家公司飯局,著實有點尷尬。
老闆進去低頭告知了母親,母親抬起頭往我這邊看過來,終於注意到了我,於是她跟同事打了聲招呼,便起身走了出來。
我喊了聲「媽」,母親看到我其實沒多少驚訝,畢竟我從前也是日宿夜遊之徒,這個點出現在鎮上不算什麼稀奇事。她只是好奇,「黎御卿你怎麼會在這裡」,席間帶起的笑意此刻依然如春風拂面停留在她臉龐,我有些恍惚,這樣的母親,根本跟以往那個嚴母、有時在奶奶面前、在父親面前甚至有幾分煩躁戾氣的模樣聯繫不起來。
我才注意到她下身穿的是寬鬆鬆緊帶高腰A字半身裙,黑色帶印花,上衣扎進了裙子裡面,但其實也看不出下身身材輪廓。是略帶優雅的少婦裝束,但不顯老氣土氣。
我本來想說剛好找同學玩,然後聽奶奶說你在這邊有聚餐,就想著到時一起回去。我轉念一想,不對啊,我是出於關心自己母親專門來接送喝了酒的她啊,我要表現做兒子的孝順關愛。
我裝作老成地說道,「我聽奶奶說你們公司在這聚餐,我怕你喝多了開摩托車不好,專門來搭你回去的」。
母親一聽,眉角上揚,笑意止溢不住,但還是裝作不相信地說,「喲~懂得關心啊媽了……你不會是下來玩耍的吧」,看得出她還是很高興的。沒有父母不欣喜於自己孩子釋出的關懷。
我也不敢她胡謅過多,直接說,「阿媽你打算什麼時候走啊~九點多了喔」。
母親探頭看了一眼飯館的鐘表,很乾脆地說道,「現在就走吧,本來這頓飯吃得也夠久了,喝酒還是在自己家才自在」。
聽罷我如釋重負,甚至有種感激,母親還是那個母親,這頓飯局就是普通飯局,她也沒有什麼特別想法。我內心模擬地給了自己幾巴掌,為自己的荒唐聯想、杞人憂天。
要是讓母親知道我的隱秘想法,指不定會如何地哭笑不得。
母親笑道,「我去跟他們說一聲,你等我一小會」,然後她就轉身回飯館了。
只見母親站著說了些什麼,桌上還有幾個人往我這邊看了看,不過也沒多看,注意力回到飯桌。母親拿起酒杯,跟大家喝了今晚最後一杯,便一邊揮手一邊走了出來。
看到母親出來後,我開口道,「我讓德仔車我下來的,正好開你那輛女裝回去」。母親聞言便將鑰匙遞給了我。
跨坐上來後母親沒有貼近我的身體,還有一點距離,我也沒說什麼,又不是情侶,座位又足夠寬裕,肯定不會貼緊,那確實很奇怪。為了延長這樣的合法近距離場景,我駕駛速度只有40KM時速左右,不過對於兩輪工具來說,感覺上也不慢了。
我問母親今晚喝了很多嗎,她略帶傲然道,「切,還不如過年時候在家喝的多」,接著母親又吐槽了一番這些所謂貴价名酒的難喝,遠不如娘家的黃酒、自釀土炮醇滑爽口。
閒扯了幾句,我們便不再說話,我一幅專心開車的認真樣,伴隨耳畔的獵獵風聲,燈火通明的鎮中街區漸漸被拋諸腦後,進入真正意義上的鄉道,兩邊雜草叢生,樹木蔥鬱。十月了,熱浪早已褪去,鄉間夜晚涼氣明顯,如一團妖霧般從山林間涌過來,我禁不住打了個寒顫。不過這種夜路我是輕車熟路了,一個人都不會害怕,何況母親還在身後。
我問了母親,她說不冷,也是,酒精讓身體燥熱,加上我在前面擋著,涼風吹不著她。轉過念頭我又鼓起勇氣說道,「媽要不你還是坐進來點或者扶著我吧,怎麼說你也喝了酒,小心駛得萬年船」,因為我們從前是沒有如此親昵的,這種「要求」很突然,但我還是不敢用「抱」這個字眼。母子擁抱很正常,但在摩托上,就只能是她環抱著我了,那姿勢可能會讓雙方都不自然。
母親漫不經心道,「這點酒,你別小看你媽我了,其實我自己開回去都行,根本不用你專門下來」。
我生怕功勞被抹殺,趕緊說道,「那不行,多危險啊,以後有這種飯局你怎麼也得找個人載你,不要自己開摩托回來」。我還略帶責怪地說道,「你平時還經常說我呢,你作為大人能不能以身作則啊」。
母親聲如溫玉,「好好好,你說得對」,同時我能感受到她多了幾分喜悅之色。
忽然母親似乎腦袋貼近了我的肩膀,言猶在耳,口吻輕柔地說,「果然上高一懂事多了,知道關心啊媽了」,我甚至能感受到那帶著輕微酒氣的氣息都打在我臉頰,讓我的肌膚痒痒的,又心猿意馬起來。
因為我感覺她往前挪了一點位置,雖然雙手沒有環抱我,但健美的雙腿像是夾緊了我兩股一般,讓我浮想聯翩。開過摩托都知道,男裝摩托跟女裝摩托的乘客坐姿是有點不一樣的,由於坐墊構造不同,女裝摩托乘客雙腿貌似更接近夾著前面。
我本來的歹念是最好母親能貼上我後背,讓我感受到她飽滿柔軟的胸脯,其他過分念想就沒有了,在摩托車上我還能幹什麼。
爬過一個長緩坡之後,我們行進到一個旁邊是一個大型的石料堆放場的道路,就是母親曾經上過班的那個石料廠的生產資料。這個堆放場的面積這些年也逐漸擴大,很多時候,留有大片的空曠位置,是我們村裡的學習駕駛的好場地,白天經常有人在這裡練習單車、摩托、乃至小汽車。
山林闊野突然出現一個大空地,偶爾也成為了一些閒散青年的談心地,令我心理活動加劇的當然不是這些,而是這個石料場在夜晚的的時候,有可能會有偷食禁果的野鴛鴦。刺激哪裡都能尋,至於為什麼是這裡,可能是口口相傳,約定俗成了,就像完成某種儀式感的基地。
我不止在白天看到過地上的保險套,有一次我跟同學吃完宵夜回家途中,我摩托車頭燈還照到過,可謂驚起一灘鷗鷺。
今晚載著母親經過這裡,我忽然放慢了駕駛速度。經過這樣的場地,我不由自主地幻想起某些旖旎的景象,我想像著我和母親也隨波逐流地在這裡完成某種儀式,瘋狂而刺激,如同一場獎品豐厚的大冒險。我還奢求著這片場地的特殊性讓彼此都心照不宣,會令母親也失去理智而意亂情迷。我內心甚至有可怕的念頭,如果身後這個人不是我母親,我可能會孤注一擲做一件錯事。母親斷然不會想到這段路途我竟然有如此齷齪的豐富幻想。
對於我的龜速行駛,母親疑惑道,「怎麼開這麼慢」。但我像入了魔怔一般,沒聽進去母親的說話,還在緩慢移動,幾乎要停下來那種。
母親輕拍了一下我大腿,「傻了嗎,可以開快點啦」。我思緒才回到現實,現在還不是琢磨如此荒謬又遙遠的故事的時候,來日方長。
我馬上提速,同時辯解道,「剛提不上油,可能這車發神經吧」。這確實是老古董了,對於這個說辭母親不疑有他。
接下里一路無言,平安回到了家。由於我的刻意低俗,本來15分鐘的路程讓我開成了半小時以上,到家已經過了十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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