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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賦同人 (69-70)作者: M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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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5:36:1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神女賦同人】(69-70)
作者: MCY
2025/02/21 發布於 pixiv
字數:13138
第六十九章——再議
「如此今日雙便送到這裡了,此後的路程還需九殿下自己好生留意。」
神王宮雄奇巍峨的殿門之下,背負一把丈許長銀毫長槍的北玄雙以手為禮驀然止步,對著那站在宮門前面含微笑的祈殿九與趙啟二人發聲告別。
「雙雙姐姐不與我們一同進去麼?」
祈殿九微微歪著可愛的小腦袋甜聲說道,卻把眸中那不懷好意的目光看向身旁趙啟。
趙啟哪會不知其話語中那層暗藏的蘊含歧義,忍不住狠狠的回瞪了一眼祈殿九,旋即出身拱手道:「雙姑娘,且請放心,神王宮內有在下從旁護持,定會確保殿下相安無事。」
北玄雙點了點頭,卻把一對清眸對上趙啟雙目,神色嚴謹,煞為鄭重的說道:「啟尊者,修習玄功講究的是,循序漸進,化勁煉心,厚積薄發,你眼下意境未達,體內玄功修為卻增長的如此迅猛,這並非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說著又是深深看了趙啟一眼,字斟句酌道:「啟尊者,你乃三皇子殿下看重之人,雙不希望看到你內庭崩壞道基半途而殂,故,為避此舛,你往後還需靜篤抱朴,凝虛練神,在好生穩固境地的同時疴除弊病!」
趙啟堂堂一個七尺男兒,卻被著年紀尚且比自己還小上一輪的北玄雙如此一本嚴謹的說教一番,卻還是當著那妖孽少女祈殿九的面,那滋味別提有多窘迫。
但好在他麵皮夠厚,再兼之他的內心中亦知道北玄雙此舉乃是在認真警醒於他,莫因貪一時聚功上境,而失煉心本源。
故此趙啟內心中雖是仍有些拉不下臉面,卻依舊是放正了姿態,對著那身姿凜然端正,酥胸傲挺,一絲不苟凝立在自己眼前的北玄雙拱手執了一禮道:「受教了,雙姑娘的話,啟定銘記於心。」
………………
待北玄雙那背負著長槍,凜然英挺的身姿背影,在神王宮外蜿蜒曲折的官道之上徹底消失不見,趙啟方才收回眼眸中那一縷若有所思的深遠目光。
這時,卻聽身旁祈殿九那帶著幾分耐人尋味的甜美聲音說道:「怎麼樣,趙啟哥哥,我大慶朝的這位無雙鎮姬氣質夠特立獨行吧,你若是現在改口卻還來得及喲。」
趙啟搖了搖頭婉然拒絕道:「不了,多謝九殿下的好意,看的出來雙姑娘是個心中沒有一絲雜質,完全純粹的軍人,趙某卻不想橫生污濁了如此佳人。」
面對著祈殿九那如此誘惑的一般口吻,趙啟依舊堅持著他此前內心中歷經過幾番艱難掙扎方才思定的抉擇。
不是因為他不相信祈殿九那極為恐怖的算謀能力,也不是因為他對大慶朝有著無雙鎮姬之稱的女武神不為心動,而那拒絕的理由,僅僅只是因為趙啟作為一個從前世穿越而來且遠離家鄉故土甚久的離叛軍人,從她身上看到了那份似曾相識,獨屬於那個時空家鄉軍人特有的親切氣息,卻是真真正正的不忍心將著擁有如此率直心性的純美佳人從中污濁破壞。
「真看不出來,原來啟君你還是個有操守的謙謙良善君子呢。」
祈殿九對趙啟的這番言辭頗有些訝然,隨即嘴角揚起幾分莫名笑意,卻道:「奴家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是第一次才認識你一般,啟君你真的是一個極為獨特的人呢。」
「哦,是嗎?那卻有多獨特?」
在祈殿九話術的悄然引導之下,臉色有些微赫的趙啟心中幾乎不經思索下意識的便說出了這句她想要的話語。
然而她的下一句言語卻驚駭的趙啟幾乎整個人都跳了起來。
便聽著祈殿九那甜美動人的羞澀嗓音在趙啟耳旁輕輕說道:「獨特到奴家日思夜寐,縱覽大慶朝密藏典籍,哪怕是挖空心思,也搜尋不出一點有關啟君你口中說出的這些獨特見解體系,有些時候,奴家甚至都要懷疑有著如此奇特荒誕思想的啟君你究竟是不是出自這個世界上之人!」
【這個女人……簡直太恐怖了……】
在那一瞬間,幾乎便要被道破真身行藏的趙啟額頭之上沁出一層細密汗珠……
許是與祈殿九長時間的接觸,讓著原本內心中充滿警覺的趙啟有些稍稍放鬆戒備,卻是一下忘卻了眼前這個笑靨如花,有著絕色姿容的稚嫩少女,她的心謀城府到底是何其妖孽,以至於一著不慎在她面前再度顯露出了這個事關他身家性命,決計不能外傳見光的要命通天破綻。
為防再次被祈殿九從中看出些許端倪,趙啟迅捷從丹田之中生生逆抽一口真氣,倒壓入肺胸藉以穩固慌亂心脈,卻是強作鎮定,面上擠出一絲微笑道:「九宮主殿下說笑了……這個世界之上又何來鬼神之說,趙某卻是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區區一屆庸人,至於趙某的言行思想以及先前教授給殿下的一應知識,那些都是出自家鄉最為尋常不過的東西,趙某自幼耳濡目染之下卻是早已習以為常,並不會覺得如何奇怪!」
「喔!是這樣的嗎?」
祈殿九一聲反問打破了趙啟內心之中的那份強持的鎮定。
「那你心中那種對雙雙姐姐與生俱來的憐慕之情,也是這般由來的麼?往後若有機會,啟君卻要好好的與奴家講一講你的這個有趣家鄉。」
儘管趙啟的話語之中漏洞破綻頗多,但祈殿九好似根本無意深究,只是話鋒輕輕一轉便既略過了這個令趙啟萬分緊張的話題,隨即瞥眼趙啟,咯咯一笑,用那無限惋惜的遺憾口吻說道:「真的是很可惜呢趙啟哥哥,似雙雙姐姐這等心思單純,更且修為奇高的絕色處子,卻是很容易被著神王宮內這群滿肚壞水的臭男人們陰謀設計,一起玩到床上羞羞啪水兒的!」
「趙某不明白,九殿下卻是何意?」
祈殿九有此一言,趙啟不禁面色一變道。
「趙啟哥哥莫要誤會,這卻不是奴家在算謀著什麼。」
祈殿九一改先前那般玩世不恭,甜美嬉笑的神情,一張稚氣脫俗的清麗臉頰之上寫滿了無邊的落寞之色,幽幽嘆息道:「儘管心中有些不甘,但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女人嘛,卻也包括奴家在內,遲早都是要去給那群臭男人們當作一個賤賤奴兒射大肚皮,只要活著,誰都無法避免!」
正如祈殿九所說,命運最殘酷的地方不在乎於年老色衰走向死亡。
而是那明知宿命浩劫卻依舊是奮力掙扎向死而生!
不知為何,明明此前聽見此類言語心中都會生出一股極大憤恚,想要出言極力反駁的趙啟,眼下在聽聞了祈殿九這一番嘲弄也似的自侮言語,竟是破天荒的沒有發聲回斥,而是斂藏住渾身那不斷外泄的鋒芒氣息,悶聲不語,獨自一人在前朝頭帶路,便似默默認同了這份在他看來已是荒誕無比的扭曲世界觀論。
趙啟的這一番情緒變化都被祈殿九看在眼裡,以她的聰慧程度卻如何會看不出他此刻內心中的激烈矛盾掙扎,卻也不出言戳破,唇邊依舊勾勒著她那微微上揚的一點魅惑弧度,靜悄悄的漫步在趙啟身後。
不多時,二人便已行至此次設立在神王宮內的議戰之所——『鶴方殿!』
趙啟方一行至此處,還來不及讓著那兩旁把守的侍衛們開啟殿門,便聽著身旁有一個聲音說道:「趙兄弟怎地卻也來的這般之早。」
趙啟回過頭來,卻見北玄泰穿著他那一襲不怎麼合身的緊繃鎧甲斜刺里忽而出現在了殿門之側。
那北玄泰一見趙啟來此本欲上前搭話,卻倏地眼中光芒一亮,驀然間瞧見了那悠悠然跟在趙啟身後,一襲長裙飄飄,純美如天仙的傾城少女祈殿九。
北玄泰一瞧見祈殿九那籠罩在一件蟬翼薄紗之下的曼妙身材,頓時便即拔不出眼來,卻是搖晃著臃腫身軀,三兩步搶上前去,用那及其卑微的討好語氣笑道:「殿九妹妹……你怎麼來啦!」
「喲,這不是北玄家的那個纏人精嘛,你也和趙啟哥哥一樣,被那祈老三邀請過來啦!」
祈殿九咯咯一笑,像是看傻子一般,將著那迅疾湊近前來,滿臉諂媚之色的北玄泰上下打量一番,小臉之上滿是戲謔神情,打趣說道:「還穿著這副破爛呢,卻不嫌丟人麼?」
「沒辦法,這件墨麟玄甲怎麼說也是昔年祖上榮光時流傳下來的寶物,我等好不容易在當今亂世將著這身血脈延續自今,卻也不好背宗忘祖不是。」
北玄泰一臉煞介其事的說著,隨即眸中熾熱的目光轉向祈殿九那頗俱規模的胸間傲挺,卻是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口喉中唾沫,恬著臉嘿嘿笑道:「些許時日未見,殿九妹妹又豐挺了不少呢……想來這些時日我的那些個結義兄長們卻將殿九妹妹照顧的極好。」
他的這一番話語說的好似別具深意,卻讓一旁的趙啟聽的不覺大皺其眉。
「哼,本姑娘本就天賦異稟,卻何須他人來照料。」
祈殿九一仰雪白秀頸,滿面傲嬌之色說著,卻無形之中挺動胸脯,讓著那對隱藏在絲紗裹衣之內的玉峰嫩筍愈發的挺拔傲人。
見此情形,北玄泰又是「咕嘟」一聲,不覺吞了一口口水下肚,頗有些艱難的說道:「殿九妹妹,卻不知我那幾位兄長們此時卻在何處。」說著卻是打眼在二人身後四顧張望起來。
「喔,你說的是老祈家那幾個沒羞沒臊的煩人精呀。」
祈殿九小臉之上瞬間滿是嫌棄意味的撇撇嘴道:「卻都讓本宮打發去北庭司給爹爹豢養馬兒了。」
「殿九妹妹你居然讓那群傢伙都留宿了……」
祈殿九一襲看似毫無營養的話語說的雖是如此輕巧,卻讓著那在一旁東張西望的北玄泰一對眼珠幾乎瞬間便要瞪出框外。
「若不如此,本姑娘的耳邊卻還焉有清凈可言?」
祈殿九忽閃忽閃著她那一對靈秀美眸,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
「嗯……這這……卻委實是太便宜給那些個傢伙了……」
北玄泰一臉艷羨之色的呆怔原地張口結舌許久,旋即他的腦海之中卻是不知一下被勾想起了何等撩人香靡回憶,胯下那根東西竟是不聽使喚,當著趙啟與祈殿九二人之面,便這麼硬挺挺的就翹了起來,直把他胯下那覆滿鱗甲的皮革褲襠都是撐起鼓囊囊的老大硬凸一塊。
不知為何,那素來慣有冷靜思維的祈殿九見此情形,竟是極為罕有的小臉微微一紅,旋即輕輕一撅小嘴說道:「北玄泰,你應當知道對本宮失禮之人,那將會是個什麼下場吧!」
「不怕不怕,若是能在小九妹妹的府中暢快玩上幾日,便是被人閹了那卻也值當呀!」
面對祈殿九這番極具威懾之力的無聲威脅,麵皮向來厚如城牆的北玄泰卻是絲毫不懼,依舊當著祈殿九的面粗挺著他那胯下那根似欲撐破褲襠的腌臢事物,甚至還搖擺著腰身,輕輕的晃蕩了幾下。
「說真的……殿九妹妹,便也讓我去那北庭司中豢養幾日馬兒如何?」
說著,北玄泰一對圓滑小眼中湧現出幾分奇妙亢奮神采,猛的搓了搓肥厚手掌,滿面熱切神情的渴望說道:「卻不瞞殿九妹妹,為兄自打上次闊別大將軍府後,如今卻已是規誡女色,為你養精蓄銳多時了!」
北玄泰如此赤裸裸的一番深具暗示言語,不說那聰慧如斯的祈殿九,便連著一旁的趙啟也能隱約猜出他這番話語之中的真正含義,不禁心頭一跳,腦中卻也經不住猜想,莫非這二人之間曾發生過什麼?
便在趙啟腦海中橫生旖旎畫面不斷之時,卻聽著祈殿九那仿似刻意一般,用她那甜美中帶著些許誘人的發顫嗓音拉長著語調羞答答道:「好呀,——你若是不介意一起也玩玩雙雙姐姐,卻是很歡迎你隨時來床上肏小九!」
當北玄泰起先聽見祈殿九口中說出的頭兩個字時,面色一喜,興奮的幾欲昏死過去,但當他又聽見祈殿九話鋒一變,轉而提到了那與他血脈相連,有著至親關係的北玄雙時,頓時便像是忽而被人猛灌了一把耗子藥一般,先前那般無比激動的神情瞬間便僵在了一張臃腫肥臉之上,那股子憋悶在心中,說不出來的酸楚滋味,別提有多銷魂了……
「殿九妹妹還是換個條件吧……對著舍妹……委實下不去這個手啊……」
北玄泰好似頗是畏懼祈殿九的這個提議一般,面色一陣陰晴變幻不定,足足好半響的功夫,這才吭哧吭哧的憋悶出了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囫圇話來。
「咯咯,敢做不敢當,可不是北玄氏一族的家族訓言哦。」
臉上始終洋溢著一絲燦爛笑容的祈殿九看著那黑臉站在趙啟身旁,心中不上不下七葷八素的北玄泰,語氣十足嘲諷的丟下一句:「膽小鬼,本宮的這個提議可是長期有效哦!」說完便挽住趙啟的一隻胳膊,朝前那侍候在殿門前的二位門閥衛士努了努嘴,待到那沉迷在祈殿九無雙姿容美色當中的二人徹底醒過神來,趕忙將著殿前兩扇厚重的大門合力推開,這才姿態高雅的與著趙啟一同行進了鶴方殿內。
…………
鶴方殿內嘈雜吵鬧之聲一片,那原本代表著神王宮與神殿二方勢力,各自三五成群聚在自家坐席之下,正自高談闊論不休的一應門閥高徒們一見到趙啟與祈殿九二人的身影如此親密的出現在大殿之中,俱都是紛紛停下討論,各自大張著雙目,投注過目光,一副驚疑不定的摸樣。
趙啟面對著大殿內眾人那或是不解,亦或是多有敵意的目光,心中也是頗為無奈,他本想這段時日在眾人面前韜光養晦,儘可能的保持一貫低調行事風格,卻奈何那祈殿九忽而出現,非要橫插一桿,隨著自己前來參加此神殿雙方賦有決定性意義的議戰大會,卻將著自己這段時日在眾人面前好不容易方才營造出來的形象在頃刻之間盡數瓦解。
【罷了,反正今日也是該到了各家要亮明底牌的時候,縱有些許不妥便由著它去吧……】
趙啟內心中無聲的一陣嘆息,卻是不管殿內眾人那對他投射而來的火辣辣注視目光,自顧昂首挺胸,目不斜視,帶著祈殿九走到自家主位大方坐下。
而祈殿九也毫不避諱,不去一旁的次座,就這麼一撅臀兒,便翹起一雙套著過膝白襪的長腿兒坐到了趙啟懷裡。
趙啟有心把懷裡的炸彈推開,可又怕引來在場的一應勢力人等的猜測懷疑,思慮再三,也只得向後挪挪屁股,為懷裡的嬌俏少女讓出一片空間。
讓趙啟感到意外的是,那在前幾次議戰大會之中與先威道君等人所代表的神殿一方勢力爭鋒相對,寸步不讓,儼然是已出盡風頭的前三川鎮衛軍統帥虞兀二將卻未顯現出那如神殿一方勢力之中眾人那般的敵視目光,而是迅即從坐席大位之中騰地站立起身,三兩步分開前方擁擠人群,急急走至祈殿九面前,顧不得各自身份,對著祈殿九一齊彎腰抱拳行禮道:「末將虞蒼松,末將兀元德見過九公主殿下!」
「哎呀,這又不是在爹爹府中,二位鎮帥無需如此多禮啦。」
祈殿九秀目含笑,兩隻小巧的鹿皮短靴輕輕搖晃,靜靜看著那如兩隻蝦米一般在她面前躬身站立的二位前三川鎮疆大將,卻是絲毫沒有半分要上前與二人寒暄客套的意思。
虞兀二將見祈殿九如此一副傲嬌作派,卻也不惱,自顧立身站定,而後那二人中明顯是心思更為深沉繁重的虞蒼松率先開口,謹慎說道:「九殿下此番前來,可是胤弧大將軍有所差遣?」說罷便把眸中警惕的目光掃向在她身旁那眼觀鼻鼻觀心,定定坐著的趙啟。
便聽祈殿九道:「唔……二位鎮帥都放寬心啦,父親大人未有旨諭示下,奴家此次前來卻是專程來給趙啟哥哥捧場的!」
祈殿九好似早便猜到二人會作如此一番說辭,一臉風輕雲淡的笑應說道,隨即卻把她那眸中不懷好意的目光看向身旁那滿臉皆是無奈之色的趙啟,輕輕的眨動了幾下,她那一對仿似能夠傾盡天下的絕美眼眸之中忽而閃現出了一抹只有趙啟方能讀懂的狡黠笑意。
【遭了……這妖孽丫頭非是又想坑害於我不成……】
趙啟看著那面上漸而凝起一副如此熟悉笑容的祈殿九,心中暗道一聲糟糕,卻還未及出聲阻止,便聽著那一襲足夠能將整個場面都震的倒翻過來的驚人話語從著祈殿九那一張皓白的唇齒之中緩緩而出。
「自今日起本宮卻以軍妓庶人的身份加入趙尊首的出征隊伍之中,往後二位鎮帥還需得多多關照喲。」
「這……」
「九殿下沒開玩笑吧……」
虞蒼松與兀元德二人對視相望一眼,皆從對方的雙目中看出了那抹濃濃的震驚之色。
開玩笑?祈殿九是何身份?拋開她乃神州絕色無雙譜中與楊神盼並居第二的這層超然身份不論,那也可是堂堂當朝監國大帥,扼守大慶朝咽喉中州門戶,坐擁蒼禹二州六十萬鎮龍軍精銳,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跺跺腳整個大慶朝都會為之一顫的門閥巨擎胤弧天梟的掌上明珠,卻又怎可能會自降身份,加入趙啟軍中僅僅只為作那專供其麾下將士消遣取樂的軍中娼妓?
故此,她的這番話語一經脫口說出,便像是一顆丟進人群之中的轟天炸雷一般,瞬間便讓著大殿內的眾人沸騰了起來。
在這其中有對祈殿九如此一番戲謔言論感到質疑的言談聲響,有艷羨趙啟能有如此一番艷福際遇的聲音,亦有怒叱趙啟貪戀權勢美色背離神殿的不忿之聲,綜合以上種種,雖而真正仇視趙啟的人為數並不多,但不可否認的是在場的諸人,無論是半數臣服於胤弧天梟麾下的神王宮一方勢力,還是他趙啟自己所代表的神殿一方勢力,盡皆多多少少的都對著趙啟有了一層隔閡間隙。
趙啟再次狠瞪了一眼身旁那一臉事不關己,幸災樂禍摸樣的祈殿九,心中還未想好該要如何應對這極為突兀出現的一應場面,而卻此時那先前在祈殿九手上狠命吃癟的北玄泰卻是搖晃著臃腫身軀,屁顛屁顛的從殿門口趕到趙啟桌席之前,一副破罐子破摔,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討好摸樣對著趙啟訕笑說道:「趙尊者,為兄先前忘神之下卻是多有得罪,這邊廂給你賠禮了。」
說著卻也不怕在場眾人投射而來的鄙夷目光,竟是當著眾人的面對著趙啟連連一陣大禮參拜道:「擇日不如撞時,不妨討個巧,趙尊者便把為兄也一併收入帳下如何。」
這話一出,不說那在站在他身旁的虞兀二將臉色一陣劇變,便連此前那在大寂真人的示意下多般克制隱忍的先威道君也終是耐不住這些日子積鬱在胸間的沖天火氣,對著趙啟喝聲斥責道:「胡鬧,趙啟,你倒底是我神殿一方的牧峰尊者,還是神王宮這群跳樑小丑的狐朋狗友,今日你若是收了這無恥小人,便是在公然與我等決裂!」
先威道君這番盛氣凌人的一應話語表面之上雖是在呵責威懾於趙啟,但話里話外的那層不屑之意卻將那包括北玄泰、虞兀二將在內的神王宮一應出征勢力高層盡都蔑視嘲諷了個遍。
頓時場面中便有人不幹了,便見那虞兀二將中儼然是以暴虐火爆性格聞名於世的兀元德伸手戟指先威道君面門率先發難道:「先威小兒,好大的痴狂口氣,現下便划下道來與老夫一戰如何?」
與此同時那被先威道君指為無恥小人的北玄泰亦是藉機跳將出來轉嫁仇恨,不住發聲撩火道:「我神王宮的眾弟兄們,那先威老兒不過一個看顧大獄的臭牛鼻子,眼下居敢大放厥詞,言侮我等是跳樑小丑,這卻是事關我等臉面,絕對不能夠忍氣吞聲啊。」
「對對,左右不過一個整日蹲大獄的臭牛鼻子卻神氣什麼,大夥與他拼了!」
「對,咱們現在人多卻與他講甚麼道理,大夥不妨一夥併肩子上!」
頓時便有一眾對神殿一方勢力抱有宿怨敵意的神王宮高層子弟齊齊站起雲集發聲響應道。
北玄泰一經說罷,卻是趁著混亂藉機擠入趙啟身旁厚顏坐下,雙手抱定腰身,對著趙啟連連擠眉弄眼,一副隔岸觀火看好戲的戲笑神情。
趙啟見著北玄泰這副無賴摸樣,心中也是哭笑不得,卻又不好真箇將其推手驅離坐席,只得任其沒臉沒皮的賴在自己與祈殿九身旁。
此時場面之中一片混亂,先威道君與那虞兀二將各自帶領的一撥人馬劍拔弩張,相互噴鬧不止,眼見著大殿之內情勢即將再次失控,上演一場全武行,而在此時卻聽一聲沉喝從著大殿之外遙遙傳來。
第七十章——鼎力相助
「都住手!」
發聲說話的卻是那從鶴方殿外風塵僕僕趕將過來主持本次議戰大會的慶三皇子祈英。
便見他在一應金甲護衛的簇擁之下行進殿內,隨即滿面怒容的環顧了殿內眾人一眼,最後眸中犀利的目光落在那縮躲在趙啟身旁的北玄泰身上。
北玄泰明顯是頗為畏懼慶三皇子祈英,被他的目光一陣掃視頓時渾身上下打了一個哆嗦,卻是自覺從著趙啟身旁爬坐起身,連句場面話也顧不得與趙啟招打上一個,便自顧灰溜溜的縮回到自家坐席之內。
慶三皇子祈英此時又把眸中目光轉向場中那雙方相互對峙,寸步不讓的先威道君與虞兀二將三人面上。
有了北玄泰的認慫先例,再加之神王宮的實際繼任掌權者親至,雙方自也不好再繼續僵持鬧將下去。須臾,卻是那明知利害關係的虞蒼松率先對著景王祈英拱手行了個禮,繼而借坡下驢拉著那仍舊是滿面盛怒之色的兀元德回歸神殿一方次席坐下。
先威道君見著本次挑釁他神殿一方權威的那兩個最大禍端主動退下場去,卻也不好獨自一人留在場中,轉目看了一眼那在他身後滿面興致盎然的祈殿九與趙啟二人,鼻間重重的冷哼一聲,亦是不發一語自顧甩袖回座。
至此,一場原本雙方至少要見血方休的大混戰,須臾之間便在慶三皇子祈英的權威籠罩之下消弭無形,而那滿面肅嚴之色的景王祈英不知是有意抑或是無意,從始至終卻也未曾看那坐在趙啟身旁,引發此次殿內雙方騷亂的事後元兇祈殿九一眼,在身旁一眾金甲持戈羽衛的環繞拱衛之下,轉身緩緩登上殿首大座。
「唔,已經猜到是本姑娘的手筆了麼?」
坐在趙啟懷中的祈殿九目光熠熠盯著景王祈英背影,小聲咕噥道:「難怪東宮那位病癆鬼會如此心急,許久未見,原來這祈老三的霸權王道之術又見漲了幾分呢。」
對此,趙啟亦是點頭在心中默認了祈殿九口中的這個說法。
所謂霸權王道之術,卻指的是當權至高統治者以極高超的手法,或是拉攏,或是分化,或是暗示,甚至是直接以武力壓服明示,以求最終達到那心中需求的政治目的,讓麾下一應大小勢力永遠都處於一個相互制衡而卻無法徹底篾減對方的一個平衡對等狀態,
便似先前那慶三皇子祈英之所以會第一個向那北玄泰突施如此巨大壓力,而卻不是對那虞兀二將以及先威道君如此這般做法,想來在這其中卻也存在這般考量。
那北玄泰自身性格綿柔多變,心機暗藏且極擅隱忍,再加上他之家族勢力如今皆歸附在慶氏皇族羽翼之下,故此卻是慶三皇子祈英最好下手懾服的一個對象。
而順著這層思路往下推論,慶三皇子祈英有了北玄泰的這層順服表像,那依著次序本屬於神王宮一方勢力的虞兀二將會順勢知難而退便在情理之中。
最後獨獨剩下神殿一方勢力之中桀驁難馴的先威道君,他失了這群挑戰對手,卻也不會擔冒著風險繼續拿架,收斂傲氣,重歸羽翼,卻是他當下最好的選擇。
至於那挑動整件事情關健的罪魁禍首祈殿九嘛,既是無法拿捏,那麼無視便可!
想明白慶三皇子祈英整場不發一語便無聲懾退了殿內諸人的王道之舉,趙啟亦情不自禁的握緊雙拳,心中為其大聲喝彩!
…………
場面中有了景王祈英的霸權王道之術相為威懾,接下來的事情也就好辦多了,在景王祈英的一番詳細分說之下卻與雙方陳述利害關係,說清了此次出征是乃關乎大慶朝國運,甚至是能夠決定往後十數餘年的榮辱興衰,足可謂是用盡心力,最終林林總總花費了好大一番的說辭功夫,這才迫使場面之中意見最大的虞兀二將以及神殿一方的先威道君雙方就此出征一事意見勉強達成一致。
然而便在景王祈英即將拍桌定板之時,卻又有著另外一個問題橫生暴露了出來。
那便是此次雙方匯軍出征,各方即將派遣的軍力問題。
單只這個問題景王祈英便與殿內諸人反覆商討了不下數遍,卻仍舊是得不到一個能讓其滿意的準確答覆,各家言辭之間盡都是遮遮掩掩,含糊不清,卻像是唯恐此次議戰出征會驀然一下虧空他們的身家老本一般。
故此,景王祈英與殿內眾人商議到現在卻也無人願意與其明說各自一方打算派遣出征的參戰軍力人數。
心急火燎的景王祈英眼見本次議戰大會再次陷入到那令人生厭的僵持停滯階段,卻是伸手猛地一拍桌案,沉著個臉喝道:「也罷,既然是各位都談不攏,那麼便由孤來替你們做這個決斷吧!」
說話間卻把眸中目光再度看向那在大殿右側高居首座大位的北玄泰道:「泰卿,此次雙方聯軍出征之事事關重大,你北玄氏一族身為神王宮中門閥顯赫,卻願拿出多少軍力人馬?」
說話之間更是眸中精光炯炯,儼然一副逼視摸樣。
北玄泰本自坐在自家大位之上悠哉悠哉,作那壁上觀,但豈料那景王祈英竟是不顧念羽翼之情,居然又拿他第一個開刀,心中不由暗道了一聲:【苦也!】
左右見是推脫不得,卻也只能撓了撓頭,拿著那早已在他腦中盤算好的說辭,硬著頭皮說道,「三皇子殿下……你看兩萬軍力如何……」說罷卻也覺心虧,不敢拿眼與殿上祈英眸中目光對視。
「兩萬軍力?」
景王祈英眉間一皺,卻是搖了搖頭,只用四個字斷然拒絕道:「不行,太少!」
「兩萬……還少呀……」
北玄泰聞見聲音,習慣性的想要瞎扯皮一番,但看見景王祈英面上那無比威嚴的莊重神情,一句詭辯之言話在嘴邊打了個轉兒,又是硬生生的給吞咽了回去,卻是哭喪著一張臉,卑躬至謙的大述苦水道:「三皇子殿下您也應該知道……我族中這些年來日漸式微,日子過的緊巴巴的,卻全都靠著舍妹與我二人撐著,一下能抽調出這些許兵力,那委實是已經不容易了……」
景王祈英是何等人物?豈會看不出北玄泰這一番試圖偷換概念的心謀伎倆,當即便是毫不留情的冷臉拆穿道:「泰卿,孤今日問的是你北玄泰此次出征能為孤拿出多少軍力,而卻不是在問你雙卿所締屬的破魔軍第二鎮,莫要混淆視聽!」
祈英話到此處,北玄泰卻知道自己今日如不大出血一番,那慶三皇子祈英定是不會輕放自己,思前想後一陣,便也咬了咬牙,一幅頗為肉痛的模樣伸出三根手指說道:「景王殿下,三萬,這可是極限了,再多我可拿不出來了啊!」
卻哪知那景王祈英聽罷之後,仍是不為滿意,搖了搖頭,卻把眸中若有深意的目光掃向北玄泰那外表一副及其恭順的低垂眉眼道:「泰卿,聽聞近些年來在你手中著實收容了不少前朝遺民,怎麼樣,昨日夜間一番視察下來,這些人等可還能夠堪當一用?不若便借著這次機會,拉將出來好生操練操練?」
祈英的這番話語無疑已是誅心言論,卻如一把鋒利鋼刀插進對面正中身穴要害,直駭的北玄泰渾身上下一陣劇烈顫抖,一張臃腫胖臉之上血色全無。
祈英見那北玄泰如此一副心虛氣短的摸樣,也不想繼續說破,而是點到即止,見好就收道:「這樣吧,泰卿,孤也不為難於你,此次出征,你只需拿出手中那最為精銳的五萬踏北軍來!」
「既如此,屬下遵命……」
北玄泰擦了一把額前虛汗,勉力朝前拱了拱手,一臉虛脫無比的摸樣應承下了這個條件,而後他心中接踵而來的卻是那一陣陣狠命的肉痛:【真狠……這麼一刀下去卻將我這些年來好不容易積攢的一些個家底幾乎盡數都掏空了……】
至此祈英方才滿意一笑,收起了他方才面上那攝人心魂的厲狠的一面,隨即便把眸中目光轉向那坐在北玄泰下首次席方的虞兀二將身上,沉聲問道:「二位鎮帥呢,卻打算本次出征派遣多少軍力出戰?」
虞蒼松與兀元德二人相望一眼,旋即二人中那一向是主話事算謀的虞蒼松行出位列拱手抱拳說道:「三皇子殿下,似此等調配軍機一事,我等是否要與大將軍先行議討一番。」其言下之意竟是要事先通知那遠在中州坐鎮的胤弧天梟之後方才願意做出決定。
對此景王祈英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霾之色,眸中目光頓時銳利起來,口中的聲音卻依然平淡道:「鎮國大將軍那邊孤自會交代,二位鎮帥眼下只需說出爾等願意為此次出征派駐多少兵力!」
須臾,虞蒼松與兀元德二人低頭交耳合計一陣,終是下定決心道:「末將二人此次出征願出五萬軍力!」
景王祈英搖了搖頭,顯然對二人的如此這般調配心中不甚滿意,卻是在心中細細思量了一陣,隨即出聲說道:「這樣吧,孤知你們二人像來共同進退,不如二位鎮帥再一起好好合計合計,待商量好了再給孤一個明確答案。」
說到這裡話中語氣徒然一變,調轉森寒說道:「不過爾等二人還需萬分周全考慮,若是此次我大慶朝一方事敗,孤這一邊卻是再難庇護於爾等!」
二人聞言不覺一陣各自心驚,一時之間也都是相顧無言。
那性情暴虐的兀元德興許暫時還理解不透方才景王祈英話中的一番暗藏深意,而那素來慣用伎倆的虞蒼松卻能把問題看的更為通透,景王祈英這是在藉機警告於他們,無論那鎮國大帥胤弧天梟出手與否,這次神王宮議戰出征一事若是大敗而歸,那麼即將等待著他們的卻決計不只是會事後清算那般簡單!
是以眼下他們最好的選擇便是把自己的利益與景王祈英捆綁在一起,拿出自己的所有身家,全力一搏,既為自保,也是為了重新奪回那份曾經歸屬於他們的鎮軍高位!
想清楚其中這層關健的虞蒼松當即拉著兀元德一同對著景王祈英單膝跪地,咬牙大禮參拜道:「景王殿下,我等二人於此次議戰之機,每人願各出七萬五千,合計十五萬步卒軍力會同出征!」
「很好!」
慶三皇子祈英點了點頭,揮手示意二人起身,他那一張幾無喜怒的臉龐之上看不出來究竟是滿意還是失望!
待得殿下二人各自復身歸位,景王祈英又把眸中目光轉向了一旁神殿方坐席,那高居首位一臉淡然打坐的天苦峰柱首大寂真人,卻無先前那般盛極氣勢,而是轉宥著語氣緩聲說道:「現下該到真人拿出決議的時刻了。」
別看天苦峰柱首大寂真人平時基本不會參與到雙方之間的爭端鬥爭,都是一副惜字如金的獨寡摸樣,但這一但被問及到涉及神殿一方的核心利益,卻也是一下睜開雙眼,便那麼淡漠著語氣甩起了鍋:「景王殿下不妨過問兩位晚輩,若是他們既無意義,貧道天苦峰一脈定當全力施為!」
「便依真人的意思!」
景王祈英見此心中卻也不惱,而是把眸中視線轉向了那坐在其下首次席方向一臉倨傲之色的大素峰道首先威道君。
先威道君見其師叔尚且是一副如此說辭,便也乾脆是省的傷動腦筋,有樣學樣,當即便把這一個頗為燙手的山芋,繼續甩給了那坐在其下首方的趙啟說道:「景王殿下,本君與大寂師叔的意見一般,不如先看看那位怎麼說吧。」說著卻是目光灼灼的瞪視了趙啟一眼。
景王祈英對此同樣亦是點了點頭,絲毫不拖泥帶水,繼續把眸中目光看向那落座在神殿次席末位之中一臉沉穩之色的神照峰首座趙啟。
「去吧,該到了啟軍表現的時刻了。」
坐在趙啟身旁的祈殿九美眸一橫趙啟輕輕笑著說道。
「嗯……」
趙啟面對著那慶三皇子祈英投射而來的兩道深邃目光,又如何會不知曉其內那層蘊含深意,嘴角卻是不自覺的學那身旁一臉玩味之色的祈殿九,無聲的微微上翹起來。
趙啟很清楚這二人心中究竟打的是如何一副如意算盤。
倘若他趙啟是乃神殿一方土生土長的本家勢力,那麼他此時定然也會不留餘地的極力甩鍋推諉,與著他們二人一般共同進退。
只可惜他們二人終究還是錯算一步,趙啟自身並不屬於這神殿當中的任何一方勢力,更在其中多受諸人仇視排擠,再加上他此次前來參加議戰大會的目的,本就是為了能助那慶三皇子祈英一臂之力,卻又如何會在這關鍵時刻受那二人言行左右?
【很可惜,你們全都算錯了,這個燙手山芋我趙啟替你們全數接下了!】
在大殿之內眾人那驚疑不定的眼神目光之中,便見趙啟腰杆挺直,一副鐵血軍人作派,滿臉肅嚴之色,驀然站立起身,恭恭敬敬的抱定雙拳,單膝下跪,對著殿首祈英行了個極為標準的軍中參拜大禮之後,隨即用足了全身真力,熱血激昂的發聲高喝道:「景王殿下,我神照、大蒼二峰一脈勢力,此次前往三川之地遠征平亂,故願傾盡麾下十六萬峰中精銳供為殿下驅使!」
「什麼……十六萬……還是那峰中精銳……我沒聽錯吧……」
驚聞如此駭人訊息,北玄泰卻是一下子從坐席之中跳了起來,心中嚎了一嗓子,無聲震驚道:「那可是足足十六萬二峰精銳,這小子竟也捨得下如此血本……」
那虞兀二將能拿出十五萬軍力他並不感到如何驚奇,畢竟這二人曾經獨自牧守三川二鎮,便算是一著落敗,卻終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身家猶存。但趙啟身為一個神殿剛上任不久的御峰尊者能一下子拿出十六萬之多的精銳弟子那便顯得有些悚人驚聞了……
須知神殿一方勢力像來最講究著個人超高的修行素養,往往峰內的一個尋常弟子卻可足抵外方雙倍乃至是數倍於己的對等實力,換句話說便是神殿一方三四萬精銳弟子卻可睥睨於外界的十萬大軍,是故趙啟方才說言的一番話語卻讓這在場的諸人如何不驚?如何不懼?
【這小子平時外表上都是一副不顯山不露水的,卻想不到居然有如此雄大的本錢,還與那妖孽丫頭交好,這說不準其中便與那胤弧天梟有所關聯。】
北玄泰偷偷看了一眼對身趙啟,又看了一眼那坐在他懷中一臉興趣盎然的祈殿九,細目回思了一陣此前與其交往經歷種種,卻在心中下定決心,往後說不得定要與其好好接觸一番。
而那虞兀二將卻無那般淡定了,皆是對著趙啟抱以艷羨的目光,瞧著二人眼中那不斷游離在趙啟與祈殿九身上的古怪眼神,不用想便知這二人內心之中正在妄加猜度,發揮著各自腦中那極其豐富的想像能力。
大寂真人倒是頗為沉的住氣,聽聞趙啟如此一番不按常理出牌的驚人言語,卻只是微微皺了皺眉,眸中那一抹略帶審視的目光盯視趙啟面門,一副若有所思之色。
場面中唯有先威道君一人是臉色一陣青紅交替,難看不已,明顯是對著趙啟這番吃裡扒外的突兀作為心中在既感到極度震驚的同時亦是惱恨萬分。
「很好!很好!」
那高居殿首的慶三皇子祈英聽了趙啟如此一番不負他期望的大聲作答之後,口中一連稱讚了兩聲,卻是親下場中將著趙啟身形扶起,而後伸手緊緊把住趙啟一對胳膊笑道:「趙卿能有如此高昂決心,孤心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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