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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賦同人 (25-26) 作者:M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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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5:35: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神女賦同人】
作者:MCY
2025年2月11日發表於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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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神王宮
黃昏入暮,雲月初分,一座坐落在行道孤峰山巔之上的巍峨宮殿聳然而立,宮殿牆壁瓦片盡數都是精心設計的白玉玄金雕砌而成,飛甍鱗次,雄偉非凡,宮殿內外四周五步一游騎,十步一崗哨,山道兩側之上盡數都是一些手持長戟,全副武裝的巡山士兵,宛如一座延存千百歷史的王城皇都一般,甚是氣勢恢宏,壁壘森嚴。
「盼兒姑娘你也去過這神王宮麼?」趙啟盯著眼前宏偉不凡的山間巨大行宮,不無擔憂道:「聽劉統領那腌臢貨口中所描述,這住在神王宮內的祈皇朝似乎是一個極為不簡單的人物。」
「嗯。」楊神盼一對美眸凝望夜空,卻是極為罕見的輕輕「嗯」了一聲,並未有答話。
「盼兒姑娘?」趙啟見楊神盼仰望星空,久久沒有回話,心弦一動道,「是不是這宮中的情形兇險萬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便由我獨自一人前去入宮刺探情況吧。」
「郎君勿操心,神盼剛才只不過是想起了一位故人。」楊神盼美眸微移,看向趙啟輕聲說道,「神王宮乃是慶氏開國皇族所建,遺存至今已然有了千年歷史,而郎君口中的祈皇朝乃是慶帝祈龍淵御下嫡出長孫,想來這未來是要繼承大慶朝皇位寶座的。」
趙啟聽得那祈皇朝竟有如此駭人驚聞的身份,不由心下一驚,卻在暗自擔憂:【韻兒身在神王宮如此險地,想來定是遭受了不少折磨,若有人傷害於她,我卻該如何是好?】這些日子以來,趙啟和雲韻朝夕相處,在心中早已將雲韻視為了自己最為親近的人,卻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人去傷害這個嬌柔女子。
趙啟與楊神盼二人的入宮之行竟是出奇的順利,趙啟原本預想的刁難遇阻情形更未出現,沿途之上所見一應游弩騎哨俱是對著趙啟與楊神盼二人彎腰值禮,畢恭畢敬。待得二人走進神王宮那神輝溢彩,美輪美奐的正室宮殿內時,便見一老一少兩名頭上戴著烏紗角帽,身著二爪青色莽服的內侍宦官走上前來,那年邁的老宦官眉飛眼笑地一連聲呼喊道:「哎喲喂,我的老天爺,小盼兒仙仙,你來這裡怎麼也不差人給老奴我打一聲招呼,可卻害的老奴承遠準備不周了。」
那年邁宦官說著一使眼色,身旁那年紀看似只有二十好幾的年青內侍白凈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一閃即逝的興奮之色,一連彎腰伸手搶上前去,急不可耐道:「盼兒仙子,我來幫你脫鞋襪。」
楊神盼眼瞧那青年內侍彎腰搶近身來,兩手便要捉住自己的一對皓白腳腕兒,竟是破天荒的微微紅了臉兒,身型往後微挪,稍稍後撤了一小步,伸手如蘭,制止道:「不用,我自己來吧。」說罷,飄然挪步轉身,自顧自的在殿內尋了一處石凳側身坐下,微微收起臀兒,足尖兒輕翹,呈八字形並立而起,先是一雙白底淡色的繡鞋被楊神盼那兩根嫩如青蔥的芊細手指給輕輕勾勒下來,其後又是一雙娟秀純白羅襪,頃時功夫,楊神盼那兩隻玲瓏秀氣的小腳丫兒,便赤條條地裸露在了三人眼底。
「我也要脫鞋嗎?」趙啟瞧著楊神盼裙下那一對白皙纖嫩的美足,不自覺吞咽了一口唾沫說道。
「你不用。」那年青侍從惱趙啟多嘴,沒好氣地說道。他見楊神盼自己褪了鞋襪,輕巧收起,此時此刻卻似乎是還是未曾甘心,側頭看了一眼身旁那佝僂著身軀笑眯眯的承遠宦官說道:「承遠公公,小侄好似記得這神王宮中還有一條規矩,盼兒神女需要褪了內褻裙擺兒,光著腿心臀瓣入宮麼?」
年青侍從話音一出口,趙啟心底頓時便像是投下了一顆巨石炸彈一般,一下子就炸開了鍋:【不對,這地方有些不對,入這行宮脫鞋脫襪那也還在情理之中,卻是為何連這裙底內褲也要一併脫去?】趙啟濃眉緊蹙,眼中目光死死盯著身前年青侍從,心中暗暗思量道,【若真的是如此那豈不是小盼兒的小嫩穴兒和小屁股蛋兒都要在這裡被人給看個精光?】
趙啟一想到接下來有可能發生的故事,心中就是一陣煩躁,他的內心極為矛盾,既想看楊神盼光著雙穴站在自己面前,又想著絕對不能讓小盼兒受此大辱,不如就這樣與著楊神盼一併殺將進去,救出雲韻算了。腦海中兩個念想不住爭執不休,一想著那幻想中可能出現的香艷場景,忍不住下體竟是一陣暴躁狂熱,褲襠里的陽具竟是偷偷硬了起來。
【該死。】趙啟咬緊牙關暗罵一聲糟糕,連忙收腹提氣強自鎮壓下自己那蠢蠢不安的灼熱下體。
「我還需要這樣做麼?」卻見楊神盼那五根嫩白如霜的芊芊細指緩緩撫上腰間,指尖兒輕輕巧巧撥動著背心兒深處的裙擺衣扣,那絕美的臉龐上露出一絲疑惑之色道:「遠叔,好像有些許時月未曾這樣做過了罷。」
【怎…怎麼會這樣?】趙啟聞聽楊神盼口中之言,心底猛可間像是一下打翻了五味雜瓶般,端的煞是難受。趙啟委實沒有想到,性子恬淡,氣質如蘭,聲音如沐春風的絕塵少女,竟然真箇會依從這宮中規矩,任由他人剝光了裙襪,光著腿心兒翹臀在這神王宮中行走,任由他人目光肆意輕薄。
【不行不行,再這樣下去,興許我就控制不住想要殺人了。】趙啟緩緩閉上雙目竭力控制著心底那股躁動不安的噬人心神。
「不用,不用,那些都是過去了,現時又不是以往,更況且小盼兒仙仙你的身份本來就不似他人,這入得神王宮內褪去鞋襪露個足趾兒便好,這敞臀露穴兒的陳規爛矩就讓別人去遵守吧。」但見那承遠太監伸手握拳,緊捂著臉咳嗽一聲,一巴掌打在那年輕侍從後的腦勺道:「小侄高讓入得宮中不足一年,口無遮攔,些許不懂言語冒犯了大家還請小盼兒仙仙與這位師傅原宥則個。」
那承遠老太監見眼前二人好似並未有責怪之意,當即鬆了一口氣,滿臉堆笑道:「怎生今個小盼兒仙仙徒然造訪神王宮,莫不是有事情要找大宮主殿下嗎?」
「遠叔無需介懷,郎君與我非那迂腐之人。」楊神盼將臀背兒處鬆開的兩顆衣裙紐扣重新扣緊,認真說道:「未知大宮主現在在何處,我確有事情要找大宮主商談,遠叔能否替我引見。」
那承遠老太監點了點頭道:「大宮主殿下昨日歸宮,此時正與一眾藩胞兄弟在寒池天泉內享受作樂,他若知道小盼兒仙仙你徒然蒞臨,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承遠老太監說著瞥了趙啟一眼,似有疑慮道:「不知這位師傅是……寒池天泉乃是神宮重地……」
「某家是老殿主欽賜神照峰尊者趙啟,承老太監你大可放心帶我入宮。」趙啟聞聽楊神盼在這神王宮內不用做那敞臀露穴兒的淫蕩裝扮,心下頓時鬆了一口氣,連帶著看這老太監的目光也更順眼了幾分,「我與盼兒姑娘一同前來,也有重要事情要尋那大宮主殿下。」
承遠太監打量趙啟許久,終是搖頭道:「不行,大宮主素來不喜外人入他禁宮,眼下放你入宮已是極限,若老奴貿然放你入內,大宮主發起脾氣來老奴也是吃罪不起。」
「不麻煩遠叔了,你帶我一人入宮便可。」楊神盼整理好衣帶,淡然說道。臨行前,美眸輕移似有深意的看了趙啟一眼道,「郎君無需擔憂,在此等候便可,我會將雲家姐姐帶回郎君身邊。」說罷,轉身將那已然褪去的繡鞋白襪兒摺疊擺放整齊放在牆角路邊,衣袂飄飄,赤裸著一雙渾圓筆直的修長玉足兒隨著佝僂著身軀的承遠老太監往宮內去了。
趙啟看著楊神盼一襲素白裙底之下,那兩隻漸行漸遠,晶瑩剔透不染一絲凡塵的小腳丫子,不禁得一時浮想聯翩,魂游天外。
就在趙啟神思不屬之際,忽得聽聞身旁那位被喚作高讓的年青侍從鼻間不陰不陽的哼了一聲道:「喂,那胖大和尚,我勸你還是別動什麼歪心思了,現下時節想那麼多花花腸子沒用。」
那高讓侍從嘴裡一邊兀自說著,一邊小聲抱怨嘀咕道:「我這承遠太監叔叔為人最是虛偽不堪,嘴上說是說著不用這神女小娘去做那敞臀露穴兒的破落事兒,待到一轉眼走到個沒人的地界兒,保管會找個噱頭把那神女小娘楊神盼搞到床上去,剝光了那兩條小嫩長腿兒夾在胯下死命淫玩。」
「小子,你找死不成?休得胡言!」趙啟聽得高讓這般輕賤的辱罵著心中女神楊神盼,心頭頓時火起,怒火中燒罵道,「你們這些沒卵子的太監怎麼能玩女人,再亂嚼舌頭根子,擔心趙某把你舌頭與你那阿堵物一般割掉。」
高讓不料那胖大和尚居然敢罵自己是個沒卵子的閹貨,白凈凈的臉容上剎那間漲得通紅:「大和尚,要罵人也不看看這裡是誰的地界,敢在這裡撒野你是活膩歪了不成!」
高讓說著一揚下巴道:「是誰告訴你這個世上的太監就是沒有卵子的,小爺我告訴你,在這個世界上不僅我有,我兄弟們有,便連我那老不死的色鬼叔叔承遠也是長了一根又黑又粗的牛頭大屌。」
那年輕內侍宦官高讓見趙啟一臉鄙夷的不屑,像是自尊心一下子受到了什麼巨大侮辱一般,一抬手欣起宦袍,扒開褲襠對著趙啟怒道:「喏喏,你這死賊禿快點睜大你的狗眼看看,小爺我到底有無那男人物事?」
【不可能,不可能,太監進宮不割屌,這個世界上怎麼有如此等荒謬之事。】趙啟在看見那小內侍高讓的陽具和卵袋後,瞬間眼眸大睜,氣急喝道:「你們到底是不是太監,你剛才與我隨口說的那些莫非都是真的?」
趙啟氣急敗壞之下,幾乎喪失理智,一手托槍上肩對準高讓那帶著三角烏帽的小腦袋:「快說,你都知道些什麼,若敢騙我,老子一槍蹦了你的腦袋。」
「少拿這麼一根破棍子嚇唬小爺。」高讓卻不識得趙啟手中武器的厲害,輕描淡寫的伸手甩開,見趙啟被自己成功激怒,露出一臉得意的表情嘿嘿笑道:「怎麼樣,那沒毛的大和尚,這回卻是信了小爺吧,不怕告訴你,我那太監叔叔承遠別的不行,唯獨一身玩女人的手段可是厲害的緊呢,便連大宮主殿下也是讚賞有佳,我不與你吹牛,就說現在你那剛剛在這裡自己褪了鞋襪兒的神女小娘楊神盼,此時定然已經被我家叔叔騎著屁股蛋子玩到了床上,給插出了水兒來,你信也不信?」
「不信!盼兒不可能會讓那老變態碰一根手指頭的!」趙啟雙眸赤紅,嘴上雖然說著不信,卻用激將法道:「空口無憑。」
「嘁,你愛信不信。」高讓不吃這一套,一轉頭哼了一聲道:「那盼小娘又不是第一次光著屁股進這神王宮的,照著規矩,都讓我家叔叔在床上掰著腿兒,射了多少次精,個中細節我無需多言你自己想想便知。」
那高讓說著,揚了揚小眉頭,對著趙啟翻了個白眼道:「窮酸和尚,瞧你的樣子一定是喜歡那盼小娘但還沒上過她吧,偷偷的告訴你喔,別看那盼小娘平素里總是一副冷傲孤高的恬淡模樣,但是她在床上真的的可騷啦,用我叔平時最喜歡掛在嘴邊的三個詞來形容,就是『水兒多』、『穴兒緊』、『屁眼兒嫩』!」
「誒,可憐我高讓不遠萬里的跑到這神王宮裡來當了個小太監,這麼久了,光是見著我叔叔搞了,我自己卻連這盼小娘的銷魂妙處滋味還沒嘗過。」高讓說著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惱人之處,指著趙啟怒道:「你這賊禿,都怪你啦,我方才費勁了心思,好不容易瞅見機會,想要見識一下我叔叔說的那盼小娘身上的三個妙處,都讓你在其中給攪合了,你說你該怎樣賠我!」
趙啟本就已經怒不可遏,見得眼前這小太監如此囂張,當真便要抬槍將其擊斃,可韻兒和神盼的俏臉忽又在腦中浮現,心中不由一突,把已經握住扳機的手又給送了開來。
【我是來這裡接回韻兒的,這般魯莽殺人肯定要讓那什麼祈皇朝抓住把柄,到時候不僅韻兒要被囚在這裡,神盼此番進去也白挨了一番淫辱。不如用毒品先控制住這小太監,也算在這兇險無比的神王宮裡安插進一個眼線。】想到這裡,趙啟長舒一口氣,心中運功壓下邪火,伸手便掏出了幾顆藍色的小藥丸。
「你先莫急,且嘗嘗這個。」趙啟說罷也不待高讓反應,捏開的他的嘴巴就將藥丸丟了進去。
高讓本想吐出,可藥丸進嘴一化,一股銷魂的酥麻之感便占據了他的身心,眼前的景象也朦朧了起來。
迷糊間,高讓仿佛看到自己身處香氣繚繞的寢宮,一張繡金床榻上坐著一個渾身赤裸的美貌天仙,仔細看去,卻是令他魂牽夢繞的神女楊神盼。這盼小娘一副俏臉含笑,紅唇輕咬的神情,正斜倚在床欄上,一對渾圓的乳峰高高挺起,兩隻伸出床外的白嫩腳丫兒在空中來回晃蕩,好不撩人。
那楊神盼似是也看見了高讓,便一隻手向他勾勾手指,一隻手將那長腿兒間的粉嫩穴眼兒掰開……
不等高讓再仔細觀瞧,眼前這般景象忽地褪去,又回到了原地,面前趙啟正抱著膀子發笑,他本想責問,卻發現自己褲襠黏濕,竟是不知什麼時候射了一泡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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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痛徹心扉
「怎麼樣,小太監,我拿這個東西賠償你的損失可算滿意。」趙啟伸手入懷,掏出了一小包藍色藥丸道,「你若答應我幾個條件這些東西都是你的。」
那內侍高讓此時方才從那致幻的神遊中回過味來,砸吧砸吧了下嘴唇,幹著嗓子說道:「你喂給我的這小藥丸兒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怎地這般讓人過癮,你那裡還有沒有,這一小袋子怎地夠我享用,再多給我一些罷。」
「小太監莫要貪心,此物名為醉夢丹,價比黃金,神洲九陸寰宇之中唯我一人獨有。」趙啟心思沉重,拋了拋手中藥丸道:「放心,殺人放火的事情暫時不會讓你去做,我也不需要你為我做些什麼,你只需呆在這神王宮中做個眼線,偶爾替我傳遞傳遞消息便好了。」
趙啟見那高讓小太監一臉的狐疑不信,當即再加重籌碼道:「我實話告訴你,我乃神殿神照峰一山之尊,你若替我賣命,這將來的好處一定是少不了你的。」
「你說的是真的?沒有騙我?」高讓盯著趙啟手中一小包藥丸,眼中逐漸露出一絲兇狠的貪婪之色。
趙啟察覺到這小太監的心思歪念,也不點破,只是冷冷說道:「此藥雖名醉夢可以讓人享樂無邊,但與此同時也是一種致命毒物,你方才已經服下一枚,以後若無我給你按時供藥,七日之內保管讓你腸穿肚爛而亡。」
高讓到底是年紀輕輕,缺了些許玲瓏心思,倘若換成老太監承遠,保管要讓趙啟虧得血本無歸,高讓聞聽趙啟滿口胡謅之言,頓時嚇得渾身瑟瑟發抖,連連告饒道:「大和尚莫要不給我解藥,小的我甘願受你驅使便是了。」
「很好。」趙啟見小太監畏懼應承,也毫不拖沓,當即揚手一扔將藥袋兒拋入高讓手中道:「既為我做事,那便要聽我手下調遣,現在你就帶我去尋你那長著卵蛋的假太監叔叔承遠吧,我倒想真箇見識見識,你方才口中狂言到底是不是真的。」
高讓如獲至寶的接住趙啟揚手丟來藥袋,珍而重之的收進衣袋,聞聽趙啟的第一個命令,頓時口中結巴,面有難色。
「怎麼?敢說卻不敢做了現在,難道你剛才與我說的那些都是糊弄我的?」趙啟斜斜瞥了一眼高讓,心中怒浪翻滾,他此時此刻倒是真的希望高讓口中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若非心中真的是痛惜楊神盼,他方才也不會用計冒險拿搖頭丸去騙那高讓。
「大和尚……哦……不是趙老大,我真沒有騙你。」高讓小心翼翼的盯著趙啟一對沉穩眸子道,「若我們這麼光明正大的前去找我叔叔,小的只怕到時候丟了官身……」
「放心,我無須要你顯露蹤跡冒險去做,你只需帶我走你的旁門小道便好。」
「行,這樣我便放心了。」高讓一聽趙啟的要求居然如此簡單,心中一喜,連忙把胸脯拍的震天階響,一連聲保證道,「放心吧老大!在這神王宮當中窺人隱私的這一門行當,我高讓可是個中翹楚,我高讓若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老大我在前面帶路,你跟著就好!」
趙啟默默一點頭,跺開步履,隨著高讓腳步前行,心中竟爾生出一絲前所未有,沒來由的刺激之感。
【該死……我怎麼會這樣……】趙啟頭上冒汗,猛地一甩頭,將這種古怪的可怕念想甩出腦外。他方才心神牽引之下竟而又是情不自禁的想到楊神盼被那假太監承遠在床上褻玩著一雙冰清玉足的香艷情景。
【便算是真的這樣,小盼兒她也一定不是心甘情願的。】趙啟強自穩住心神。
此時間,高讓帶著趙啟通過暗門橫穿神王宮廳堂殿寢,過了一扇大門,又來到一處殿廳。只是這廳殿內與正殿外甲士林立的儼然風格不同,殿堂正中除去蹲在首座之位上一名白髮蒼蒼正抽著旱煙的耄耋老者之外便只剩下寥寥數個端盆倒水的宮中侍從。
【這個殿中為何只有這老頭一個。】趙啟心中生出狐疑。
【這是坐鎮離火宮的鶴老神通。】高讓捏著嗓音,小聲對趙啟解釋道,【快走快走,鶴老神通神念驚人,我們不要瞧他,從側門偷偷過去,應當就沒事了。】
「你為何要如此小心,懼怕那老傢伙。」趙啟不解道。
「大哥,別說我沒提醒過你,你可千萬不能小瞧了這些老傢伙們,外頭那些士卒兵甲與他們相比就和那紙糊的老虎一般恁地沒用,我就親眼見過那鶴老神通練功練出了岔子,一口炎陽酒噴死了宮外多少甲士,嘖嘖,那場面簡直駭死人了!」高讓說著拍了拍胸脯好似心有餘悸,眼角餘光偷偷看了一眼那巋然坐於殿首,正眯著眼悠然抽著旱煙的的耄耋老者,連忙拉了拉趙啟衣袖道,「我的祖宗!都說過了,莫看莫看,被鶴老神通發現了是要死人的,我們快走!」
說話間,趙啟與高讓二人腳不停步,接連通過了神王宮暗門中一道又一道的鐵鎖漆金大門,在這橫穿大殿宮寢的空隙間,趙啟隱約可見瞧見每一處廳堂內居於殿首坐鎮著的人均不一樣,有仙風道骨的白髮真人,有頂戴戒疤的佛陀凶漢,還有手持羅盤的命褂術師。
悠悠然間,趙啟看的出神,忽而出聲問道:「高讓,你可知道,在這神王宮內,像他們這般坐鎮的老神通們一共有多少人?」
「這我可說不清楚。」高讓從石牆上揭開一道偏門,引趙啟入內,撓頭說道:「我剛來這神王宮中不到一年,哪裡會知曉這麼多宮中幸秘,不過我曾聽叔父說過,這神王宮從大通宮開始,往後的數十餘間殿堂內,每一間殿堂內至少都有一到兩名大神通們坐鎮,這越到往後的高閣深宮內,這坐鎮的老神通們越是居多,據說到了最後那龍淵皇帝的御前寢宮,這坐鎮的大能神通者們應該不少於雙手之數。」
「這坐鎮神王殿的老神通居然有如此之多嗎。」趙啟看著高讓手指比劃出的數目,頭上不覺冷汗滴落,「還好我方才及時克制住了自己,沒有在這神王殿中鬧出事來,若非如此,僅憑手中一把狙擊步槍,我卻哪裡又能夠敵得過這包含萬象的神通殿!」
「也不知道盼兒姑娘那邊到底情況如何?」趙啟一念至此,心中也難免為楊神盼擔憂記掛。
趙啟思緒飄飛之際,身旁小太監高讓一扯趙啟衣袖,伸手一指前方石白玉鋪就而成的潔白大道正中的一座巍峨大殿,壓低了嗓門小聲叫喚道:「大哥,到了,我們往這邊走,過了這條左道便是那通往寒池天泉的地界兒了,我那叔父職責在身,不敢離大宮主太遠,想來便在這東路的忘憂殿內與那盼小娘品頭論足了。」
高讓說著做了個側耳傾聽狀,嘿嘿淫笑道:「你聽,殿內有動靜,我便說嘛,那穴兒緊,水兒多,屁眼兒嫩的盼小娘此時定然已經被我家叔父搞上手了……」
高讓興高采烈說著,他口中那個手字還未說完,頓時只覺兩眼一黑,竟是被趙啟一掌打在了後腦勺上,逕自昏死了過去。
趙啟緩緩收回手刀,不看一眼那已然昏厥過去的高讓,緩緩走向那座矗立在自己面前的巍峨大殿,伸手前行想要去推門去看個究竟,卻又驀然止住,漆黑的眼眸之中流露出一絲極為複雜的猙獰之色。
【趙啟啊趙啟,即知避無可避,卻又何苦來哉的自找罪受。】
進退兩難間,卻聞一個女子極為好聽的溫婉聲音道,「遠叔,不是說無需再恪守宮禁嗎,為何要引神盼來這。」
「小盼兒!」趙啟聽見大殿內楊神盼那不含一絲駁雜,溫潤如水的好聽聲音心中一陣五味雜陳,只在心中暗道,「看來那小太監高讓說的沒錯,這老宦官承遠果真是色膽通天。」
趙啟運轉體內玄功,伸手拖牆輕身飛縱,一個翻越,伏低身姿落在了大殿外一棵枝葉繁盛的粗壯大樹之上,以老練的姿勢動作托槍上肩,單眸緊閉,目光透過狙擊步槍的瞄準鏡遙遙看向殿堂窗內那站在一方巨大的紅菱秀床之前的兩個人影。
窗帷內首先映入趙啟眼帘的是老宦官承遠那張皺巴巴的乾瘦老臉,只見他此時面上神情似乎有些尷尬,佝僂著身軀以掌覆面,微微輕咳一聲道:「小盼兒仙仙,非是老奴不願啊,實在是這先祖澹臺氏定下的宮規太為壓人,老奴方才心裡還在想著能替盼小仙仙你稍稍遮掩些許,卻不想事與願違,適才那帝宮中報令的黃門郎與我知曉,那大慶帝宮之首龍淵帝連夜詔發十二道『御』字令快馬加鞭通達各宮,恪令各大行殿寢宮之內的所有皇親貴戚皆應以身作則遵從御令,為那日後的定神州祭鍾一事身先楷模。」
那承遠老宦官低眉順目的把話說著,忽地微一抬眼皮,那對看似有些渾濁的狹長老眼中似乎流露出一絲極為愧然的歉疚之色,「如若老奴今日擅作主張修改宮規一事傳了出去被大家知曉,只怕……只怕從今往後是再也不能夠服侍小盼兒仙仙了。」話音落處聲音竟似有幾分哽咽。
【不要臉,先前是怎麼與我們說的,人前人後各一套,這老傢伙當真是無恥至極。】遠遠伏在殿堂外一顆歪脖子大樹之上的趙啟聽得是心中一陣陣窩火,拳頭握的咯吱作響,心中只把那假太監承遠的祖宗十八代給恨了個遍,暗自祈禱道,「不要答應,不要答應,盼兒姑娘一定莫要理會這斯的無禮要求才好。」
但事竟偏不如人所願,現實卻似乎總是與趙啟的心思在唱著反調,只見那窗台內一襲白衣淡裙,秀足兒赤裸,靜靜站立在床前的楊神盼微微頷首嗯了一聲道:「遠叔無需為此為難,神盼識得大體,宮前御令一事既已不能避免,那便按著規矩來吧。」
「盼兒姑娘……怎麼能……」正眯著眼盯著瞄準鏡,藏於殿外大樹之上的趙啟驀然聽見了楊神盼那白看似風輕雲淡的言語,心中一突,竟是不由自主的渾身一個哆嗦,險些沒有拿穩手中槍枝。
卻見楊神盼那秀美絕倫的面容在皎潔的月光映照下,更顯清麗脫俗,那不沾染一絲半點凡塵氣息的好看雙眸,瞧著目光短暫失神的老宦官承遠,認真說道:「一應宮規神盼皆可按約遵守,只是請遠叔你務必謹記我之宮中禁忌!」
楊神盼恬淡的話語裡,語氣分外強調這『禁忌』二字,趙啟也不知楊神盼口中所說『禁忌』二字究竟是什麼意思,那瞧的暈乎乎有些短路的腦子裡還未來得有所思考,耳畔一動,頓聽承遠那難掩驚喜自得的嗓音道,「老奴就知道,還是小盼兒心肝最為痛惜老奴。」
趙啟但見承老太監那遠原本佝僂著的瘦小身軀,幾乎在瞬間腰杆挺直拔高,宛如重獲新生,哪裡還有先前的半分謙遜蒼老神態,傲慢無端的言語裡儼然以神殿受戒官自居:「小神女還請放心,老奴雖為不才,但這規矩二字卻還是稍稍懂些的,老奴知曉神女身份較於常人尊貴異常,今日老奴便不搞那些用在尋常仙子女俠身上的花花手段,小盼兒今日且讓老奴在床上插一插小屁眼兒,射個精如何?」
楊神盼卻好似並沒有太過在意那假太監官承遠口中所述的一應下流淫語,嫩白的手心兒捏指輕揉背心衣裙紐扣,輕聲細語道:「遠叔,個中細節你無需說於我聽,只需謹記對神盼恪守宮中矩嚴,至於其他的,遠叔你如若喜歡,那便請隨意吧。」說著話間,芊白秀美的皓嫩腕兒微微一擰,一襲樸實無華的白衣裙兒悄然飄落,一對渾圓挺翹得不像話的白嫩臀瓣,就這麼毫無徵兆的徹底暴露在了趙啟與承遠二人的眼眸視線之中,緊緊夾在腿心兒深處的一抹驕嫩嫣紅依稀可見,但上面卻是覆了一張潔白無暇的方紙,紙上蠅頭小字看不完全,只道是『……天保四年七月七日神念親賜』
【該死,三年前小盼兒就已經被這些個腌臢老貨掰著腿丫子肏開屁眼兒了嗎?】見得楊神盼挺翹的臀兒和嫩穴兒上的符紙,心中怒火和慾火俱都熊熊燃起。
「小盼兒乖乖既無意見,那莫如便與老奴一起多玩幾個花樣兒如何?」卻見那假太監承遠此刻間也已褪光了一身蟎袍衣服,露出了個乾瘦的軀體與他那身體截然相反異常粗大的下體,猶自一挺一挺擺弄著,急不可耐道,「小盼兒乖乖,你可曾準備好了,老奴要從後面把你抱到床上去,玩足肏穴兒射精啦!」
眼前這香艷場面太過刺激,就在趙啟隱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握一握握褲襠間,那有些躍然試動的灼熱事物兒之時,倏地聽聞耳旁一顆結著紅菱綢緞的大樹之上方向,也是如自己一般,傳出一個聽似極為舒爽的呻吟嗓音:「啊……媽的又忍不住先射出來了,這承遠老奴撩撥女人的手段果真高明,賊他娘的爽死了。」
「是誰?」趙啟於驀然間瞬間警醒過來,也顧不得下檔口處的一陣陣灼人慾望,當即起身一個飛身起躍縱至地平樹下,抬手托槍向上瞄準,氣機遙遙鎖定樹上那人,低聲沉喝道:「是誰在這裡藏頭露尾,鬼鬼祟祟的,再不出來別怪本座不客氣了。」
俄頃,卻聽樹上一陣悉悉索索的細碎之音,一個頭戴銀冠身披白羽大裘的赤胸漢子從丈余高的大樹之上一躍而下,好似渾不在意趙啟手中殺人重狙,伸手懶洋洋的仰頭對天打了一個哈欠,拿眼斜撇著趙啟,意態慵懶的說道:「禿頭和尚,萬中機會難求,大好好的仙色活春宮你不好生欣賞也就罷了,卻又為何阻我美事?」說著竟是一掏褲襠,將那射的已經癱軟不堪的疲憊事物一下塞回褲襠。
「這淫徒方才在這樹上早就已經發現我了?」趙啟聽及那赤胸白裘大漢提及楊神盼,心中雖為痛極,但終究強自忍耐彈壓下去,眸中寒光四溢道,「你這淫徒,既是方才已經發現我了,為何卻不出手?」
「你雖出現卻又未曾干擾我之好事,我卻為何要對你出手呢?」但見那頭戴銀冠的赤胸白裘大漢目中露出一縷玩味之色道,「怎麼,你想殺我?你當真不知道我是誰?」
「你是什麼身份干我何事?」趙啟心系殿內楊神盼之安慰,卻無心思與他打著啞謎,手中步槍瞄準了白裘大漢,沉聲低喝道,「我管你是誰,三數息之內,你不答我,我便讓你就地變成一具無頭死屍。」
「那就試試?」那頭戴銀冠的白裘大漢好似聽見了一件極為好玩的事情,竟是主動抬頭向前,眉心處頂住趙啟那黑洞洞的槍口,盯著趙啟眼眸,好整以暇道,「我數三聲,你來殺我。」
「一、二、三……」隨著那白裘大漢口中三字落下,趙啟眼中殺機畢露,便欲執起腰間利刃將眼前此人格殺當場,但他念頭方轉,還未有所動作,頓時只見那白裘大漢那同樣也是緊緊盯著自己眼眸的漆黑眸子中似有一股沛然莫御的神壓乍現而出。氣機凶流涌動之下,趙啟竟是手足皆麻不能稍動。
「你是那神念老殿主的徒子徒孫。」這股讓人感覺到無上嚴寒的可怕感宮與那神念的無形威壓何其相似,再度湧上趙啟心頭,趙啟識得厲害,不敢小覷,當即便欲咬破舌尖,傾盡全身之力與之一搏之時,卻倏忽間渾身威壓頓時瞬間消散,凝目一望,只見得站在自己身前那頭戴銀冠的白裘大漢此刻間一連聲的劇烈咳嗽,一邊以手拍打著胸脯,一邊對著趙啟遙遙擺手道:「哎呀,先不打了,我的老毛病又犯了,真是礙事。」
那壓迫在身上的劇烈氣機驀然消失,趙啟心頭一松,卻也無再度進行追擊的念頭,抬手挎槍,收了那兇猛搏殺的勢頭,皺眉問道:「你究竟是誰,當真不與我在這較個生死高下嗎?」
「不打了。」那白裘大漢此時咳嗽似乎發作的愈發的厲害,一連聲喘著粗氣兒氣喘吁吁道,「我與你在這樹上萍水相逢,又無冤無仇,根本沒必要刀兵相見。」說著伸手屈指彈去飄落在肩頭的大樹落葉笑道,「大和尚瞧你的樣子不像是神殿中人,這神王宮中宮禁頗深,尋常人等是不能輕易靠近的,告訴我你是怎麼闖到這裡來的。」
趙啟聞聲腦中警覺頓生,雙眸如炬,緊緊盯著那白裘大漢那一張濃眉入髯的豪放臉堂,並不答話,只在心中想道:【這人如我一般也在這裡窺視莫非也是那入宮劫寇的豪俠兒?】旋即心中又否定了這個想法,【不對不對,第一,眼前這人儀表堂堂氣勢非凡不像是一個普通人,第二,這人在神王宮中出現的時機和地點都不對,與其說是鎮壓神殿的神通大能,不如說更像是一個久居神王宮的皇族後代,這等從容中不失縱意洒脫的心氣神,非上位者尋常人是模仿不來的。】
【卻不知他是神殿中哪位慶氏皇族的子孫後代。】趙啟苦心竭力的思索著,耳中識覺一動,忽而聽得身側忘憂殿殿閣內傳出一個男子的劇烈喘息之聲。這個聲音的主人此時此刻間似乎正在享受著人世間的什麼極致美好事物一般,一邊散亂而又有節奏的「啪啪」撞擊拍打著,一邊嘴裡還不忘發出那打著音顫兒的低低呻吟。
【糟了,盼兒姑娘……】趙啟心中痛極,這才想起方才緊要關頭自己竟將那假太監承遠給忘在了腦後。一想起在那骯髒不堪的宮寢之中,自己心中最為牽腸掛肚的楊神盼此刻間正被一個假太監抱在床上,掰著臀瓣一下一下肏著粉嫩的屁眼兒,心中就是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在這種心中巨大扭曲的陰影牽扯之下,趙啟體內明神功無端自轉,渾身氣勢陡然暴漲,竟是忍不住一個甩肘托槍上肩,便要這麼闖將進去,將那殿內正對著自己心中女神行那齷蹉之事的假太監承遠一槍暴斃。
正當趙啟處於暴走邊緣幾將失去理智之時,卻聽那白裘大漢輕輕咳嗽了一聲道:「大和尚,你如不控制好自身氣息,只怕頃刻間就要道消人亡啦。」
關鍵時刻趙啟聞見那白裘大漢給到自己心頭恰當好處的聲音,剎那間驚醒過來,不覺頭上浸出一層冷汗,趕忙運動玄功壓制住那自丹田中洶湧而出,瘋狂竄向四肢百骸之中的縷縷真氣。少傾功夫,趙啟成功將那遊蕩在體內的真氣壓回丹田,拱手抱拳道:「多謝兄台出聲提醒,趙某感激不盡。」
但他此時雖說著話,心中卻尤未忘卻那種狂悶壓抑,蝕入骨髓的灼人酸楚,一擺身形,手掌扣上槍枝,仍是打算將那殿內正不斷侵犯著自己女神楊神盼的假宦官承遠老賊一擊斃命。
「大和尚,還是再好好想想吧,我如是你便不會這麼做!」卻見那白裘大漢不帶有一絲感情的冰冷眸子盯著趙啟眼眸,冷冷說道,「我曾經也如你這般深深愛過一個女子,咳咳,沒奈何只是此生命中注定無她。」
「你能懂我?」趙啟隱秘心思被人如此輕描淡寫的窺破,心弦一顫,不覺怒道,「你我居身處境本就不一,你如何能說的出這般輕快話來,你這沒見過這世間險惡的皇族混帳,你卻說說,你若如我一般境界處境卻要如何沉著應對?」
「你怎知道我沒經歷過那刻骨銘心的痛苦?」那白裘大漢被趙啟一通羞辱也不動怒,用手攏了攏胸口那微微倘開白毛大裘,熠熠生輝的雙眸如有生出無窮念力,定定看著趙啟眼眸,一字一字道,「很簡單!既不能夠改變心中相思之情,那不如換個方式去狠狠享受這份壓在心底的痛楚!」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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