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博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29|回复: 0

神女賦同人 (5-10) 作者:MCY

[复制链接]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140万

主题

140万

帖子

14万

积分

信息监察员

Rank: 9Rank: 9Rank: 9

积分
146308

最佳新人活跃会员热心会员推广达人宣传达人灌水之王突出贡献优秀版主荣誉管理论坛元老

发表于 2025-4-25 15:34:2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神女賦同人】
作者:MCY 2025年2月6日發表於pixiv
---------------
第五章——抱得仙姝
雲濤此刻心中生出魔障,被柳盈兒這麼一拉卻是越發的狂亂,看著眼前柳盈兒那張天真無邪的精緻小臉,下生慾火不知怎地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雙手一下子緊緊摟著柳盈兒那纖細的小蠻腰,下身熱處直頂柳盈兒滑嫩的肚皮。
柳盈兒只覺肚皮之上好似被一個東西頂住,熱乎乎的,燙人無比,皓頸也被雲濤一下緊緊摟住,差點就要喘不過氣來,心驚之餘連忙拍打著雲濤的背心道:「濤哥哥,快點放手,我要被你憋死了。」柳盈兒這一番動作,頓時讓雲濤腦中清醒過來,他慌亂的同時,下體也是一陣其爽,只覺似乎戳中了一個極為柔軟的所在,鼻間聞著柳盈兒髮絲上那淡淡的處子幽香,竟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陽具隔著衣褲,頂在柳盈兒滑膩的肚皮就「噗噗」激射了起來。
雲濤這一通亂射持續了數秒時間,射得舒爽無比,爽完過後,回過神來一看見柳盈兒那張羞紅到了耳根的臉,心中便生出了一陣極為猛烈的愧疚之感:【我……我剛才是怎麼了,為何一想到雲師姐做那種事,就控制不住自己……難道我也和那些畜生一樣麼?】
雲濤極為窘迫的摸著下體那潮濕一片的長衫,底下頭去,愧疚的說道:「小師妹,我真是……對不起了……」而柳盈兒卻只是一個單純的小女孩,哪裡知道剛才雲濤隔著衣褲,頂著自己肚皮舒爽地射了一通,她眨了眨眼睛,對著雲濤一派天真的說道:「雲師兄,別在自責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們也改變不了,現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雲師姐,再殺了那群侮辱她的混蛋!」
聽見雲師姐這三個字,雲濤心中頓時就是一陣怒火上涌,臉上露出仇恨的表情,緊緊咬著牙道:「這是一定的,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將那群王八蛋挫骨揚灰!」說罷似是為表決心,竟將手中長劍握住,運起內力狠狠的對摺開來,片刻,只聽當地一聲脆響,長劍在雲濤一身的霸道勁力催折之下斷成了兩截。
「若我不能替雲師姐報仇,便如此劍!」雲濤一張好看的俊俏臉頰漲的通紅,突地彎下腰去,手忙腳亂的將地上雲韻的一應被射滿男人精液的物什都收攏了起來,一邊收拾,一邊小聲在柳盈兒耳旁說道:「盈兒師妹,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柳盈兒一怔道,「雲濤師兄該不會是讓我去求爹爹吧?」
「不,小師妹我求的並不是這個。」雲濤卻是搖了搖頭道:「小師妹,你知道,雲師姐素來性子清高,如今她遭了這等厄劫怕是將來一輩子都有陰影了,如果這種事情一旦傳揚開來,我想就算雲師姐報了大仇也也再不會回到師門來見我們了,所以我想求小師妹將今天的事情徹底保密,就這麼爛在肚子裡,不論是誰,我們都不能說,就算是掌門問起也要一併保密,等我將侮辱過雲師姐的那群惡賊們一個個都殺了,就沒有人再知道雲師姐的事了!」
柳盈兒心中一感動,嗯了一聲點了點道:「雲濤師兄對雲師姐可真好,你放心吧,這個事情就算打死我也不會說的,雲師兄,我也要陪你一起去誅殺那些惡賊!」
話到此時,卻忽地聽見方才那進入甬道中去尋找雲韻的那俊逸青年聲音道:「小師妹,濤師弟,殺什麼惡賊?是不是有雲師妹的消息了?」
話音一落,甬道入口處頓時現出一個白衣男子的身影,那男子神采飛揚俊逸無比,卻是雲濤與柳盈兒兩人的師兄——雲松!
只見雲松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踱著步子向兩人走來。
雲濤突見師兄走出,卻是驚的連忙一把將地上那裝著雲韻被射滿了精液衣物的木箱給藏進懷中,結巴道:「原來是師兄啊……沒,沒什麼,不過是幾個小賊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就不用你操心了。」而柳盈兒卻是兩眼一轉,故意岔開話題道:「雲姐姐應當是沒再這裡,我們換個地方再找找吧,雲松師兄你可有什麼發現?」
雲松見了雲濤的這種反應,雖是覺得有些奇怪,但心中也不虞有它,聽到柳盈兒此言便笑道:「說來卻也巧,不知這黑風寨是值守不當還是怎麼,另外半邊竟燒了起來,滾滾黑煙湧入各個洞室,那些惡賊正手忙腳亂想法子滅火呢!」
雲松倒是渾不在意,而此刻抱著雲韻嬌軀伏在甬道上方的趙啟卻是瞭然,心中不禁暗喜:【還好走時候給車子點了,估摸著光毒品燒起來的味道就能熏倒一大片人,這下想要出去可是簡單多了。】
趙啟心中得意,雙手也一下又一下往外扒著雲韻那挺翹的美臀,卻見雲韻身子微微顫抖了少許,還猶自留有血跡的檀口張了張,虛弱的聲音在趙啟耳邊吃力的響起:「你若是想在這裡侮辱我,便乾脆殺了我。」
趙啟有些吃驚於雲韻的反應,一見到雲韻臉上那種痛苦至極的表情,心中突地一痛:【這丫頭的傷好重,看來方才的確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這會再玩她,保不准真要弄出人命。】
不過他轉念一想,好似品出了雲韻話中的幾分味道,心癢之餘,又想試探試探她的底線,於是臉帶微笑,悄聲說道:「是不是不在這裡,你便肯讓我和他們一樣玩你了?」見雲韻只是閉著眼睛也不說話,頓時色心又起,於是便俯在她耳邊笑道:「好吧,你既不回答我,我便只好在這裡……」他的話還沒說完,突見雲韻唇齒一動,趙啟心覺不妙,雙掌急忙撤出,改用雙足支撐,一下抱住雲韻的俏臉,卡住雲韻的下顎,湊嘴上前,探舌入口,擒住了雲韻那正往外流血的溫潤小舌。
香舌入口但覺有幾點腥咸之味傳來,趙啟心中大驚,他怕佳人有異,連忙攪舌再品,卻是發現原來這幾點腥咸竟是雲韻方才咬破的舌根上的瘡口處所流出的幾絲血跡。
趙啟輕輕攪著雲韻的小舌,頗為心痛的說道:「我說雲韻啊,你可真傻,又不是真要在這裡弄你,你怎麼就要尋死呢?更況且這人世間你還有許多樂趣都沒有體會到,真就捨得這樣悽苦孤寂地死去嗎?」
趙啟看見雲韻那悽慘的可憐樣兒,心中不由憐意大起,一下子緊緊抱住雲韻那冰涼的身軀,低聲深情道:「在我家鄉那,像你這麼大點的姑娘應當還在念書呢,各個都嬌貴的很,瞧你現在落魄的這幅摸樣,不用想就知道,你一定是個孤兒吧!」
卻見雲韻身軀微微顫抖了下,趙啟便知是說中了她的心思,於是一邊輕吻著雲韻那俏美的臉頰,一邊溫柔地說道:「其實我也是個孤兒,我知道那種孤苦無依的痛苦,放心吧,你我同病相憐,我也不會嫌棄你,只要你肯跟著我,今後不論是肉體還是在精神,我都定會讓你幸福美滿!」
趙啟兀自說著,突見雲韻那好看的睫毛突然間睜開,美眸中微光四溢,竟有一種說不出的決然仇恨之色,朱唇輕啟,道:「帶我走,只要讓我活下來,我任你擺布!」
趙啟聞聽此言,心中簡直是樂開了花,他在雲韻那嬌嫩的耳根處上吻了一下道:「只要你聽話就好,我準保會治好你的傷,讓你報了失身的血仇!」說著便一掃眼,打量著周遭的情況,見密室內那三人早已行出洞口,而此時密室外的打鬥之聲也是停歇了下來,不由心中大喜道:【這時逃走正是好時機!】
趙啟當下便身如游蛇,抱著渾身赤裸的雲韻,一下子從甬道上攀爬下來,檢查了一下身上大的裝備,覺得沒什麼遺漏後,便放低身形,快步走出了密室。
※※※※
有濃煙做提示,再加上多年來的傭兵經歷,趙啟很快就摸到了出口。
洞口之處一片狼藉,死屍橫陳滿地,俱是一副黑衣打扮,想來定是那黑老五口中的黑風衛無疑,只是趙啟的目光在這群死屍中搜尋了片刻,卻沒有發現那黑大與黑老二的屍身,想來定是這二人過於精明一見情況不妙就立刻撒丫子跑路了吧!
趙啟如是想著,正要抱著美人遁走他方,突然間腳裸上被一隻大手狠狠的抓住,其中兇猛的力道險些讓他栽倒。
趙啟驚愕的回頭,卻見發現腳下那人滿頭是血,不是先前那被自己打倒在地的黑老五卻又是誰,大概雲松三人也是沒細檢查,這才讓黑老五僥倖留了一命。
只是沒想到,黑老五挨了一記手刀,一個飛身十字固,居然還能跑到這裡。趙啟有實在是無法想像這個時代人所擁有的彪悍體質,倏忽間後起一腳將身後那滿臉流著鮮血的黑膚大漢一下踢翻在地。
「別走……俺還沒有玩夠那個女人……」黑老五一雙滿是血絲的銅鈴大眼,死死盯著趙啟肩頭雲韻嬌軀,瞧那眼神就像一條幾日未曾進食的惡狗一般,恨不得立刻撲上前去咬她臀部兩口。
「臨死了都不忘玩女人。」反正有槍在身,趙啟也不懼怕黑老五那一雙幾欲噴火的眼睛,慢慢地回過身來,極薄的嘴角凝起一抹冷笑道:「黑老五,你不怕死麼?」
「不怕!」黑老五呸的一聲,吐出一口帶血唾沫,狠狠說道:「就算是死俺也要多玩一會!」
「那好!」趙啟的嘿嘿一笑,抽手拔出腰間的軍刺,「看好了,我就用這把刀,很鋒利,我用它捅你三刀,三刀過後,你可能會死,但是你如果不死,那我就將她給你玩個痛快!你看怎麼樣?」
趙啟本來想再試試眼前這黑漢的呆傻程度,卻不曾想到自己的話音剛剛落下,黑老五那略帶幾分狠戾的憨厚嗓門旋即響起:「好,三刀就三刀,來,你用力捅,只要能讓俺多插幾回雲韻那銷魂的小穴,俺這條命不要也罷!」
「真的不怕?」趙啟雙瞳一縮,戾狠的殺氣從他那對泛著凶意的眸子中逼視而出。
「怕死算個鳥,讓俺多插幾回雲韻那娘們,俺這條命都給你!」
「好,記住你說的話!」趙啟渾身氣勢一收,收起匕首,順手將肩頭已經昏睡的雲韻嬌嫩翹臀托又高几分,露出裡頭被男人精液灌滿的穴眼,嘿嘿笑道「我身邊確實還缺一個能賣命的奴才,只要你能聽話,今後這女人的好處我也不在乎再分你一份!」
---------------------
第六章——驚鴻
作為北司州的重鎮門戶,臥龍關自古以來便是兵家必爭之地,也是南下通往大慶朝中樞——定神州的唯一官家棧道。
時值臘月寒冬,從前些天起便開始下起了鵝毛大雪。
大雪不停歇地連下了三天三夜,將臥龍關通往外界唯一通道給徹底掩埋住了,致使諸多行腳商客不得不停下腳步,在關隘附近暫尋一處落腳之地,待雨雪消化之際再行出關。
趙啟、黑老五一行人騎著馱馬,迎著這寒冰刺骨的凍風,在這深可及膝的雪地里緩慢前行。
「還冷麼?」趙啟伸手探進懷中摸了一把,早已陷入昏睡狀態的雲韻滾燙前額,沉吟著說道:「不行,這妮子病的不輕,我們不能再走了,黑老五,你去前面探個路尋處落腳的地方,我們暫行休整一下!」
「俺不想去!」黑老五銅鈴大的眼眸瞥了一眼趙啟懷中雲韻那被包裹在白襖中的惹火嬌軀,似有不滿道:「才多大的事,尋常練家子受點風寒算的了什麼,主人,你是不知道,這丫頭片子不論是武功還是心機可都深著呢,當時這丫頭片子翹著屁股蛋子被咱們哥幾個十多號弟兄換著花樣輪著插了大半個月的嫩穴兒都像個沒事人似得!俺不相信就這幾天的功夫她還能病死了去!」
黑老五說到興起之處似乎是想起了這小妮子的銷魂翹臀曾經帶給他的無限快感,下身不由支起了個帳篷,忍不住打馬往趙啟身旁靠了靠,覥著臉著個糙臉,討好地說道:「主人,俺有些克制不住,你能把那娘們讓俺抱抱爽會行麼?」
「不行!」趙啟面無表情的拒絕了黑老五這看似無理的要求,淡淡道:「我的手段你知道,不要惹我發火,給我老老實實去探你的路,待找到了落腳地,她的小腳由你慢慢爽個夠!」
「主人說的當真嗎,可不要糊弄俺!」黑老五雙眼中立時噴出濃濃的慾火,恨不能現在就找到一處地兒將趙啟懷中佳人云韻剝個精光,捉住一雙嫩丫子狠狠玩個夠。
「笑話,你這黑廝,我還能騙你,難道這妮子被你玩的還少嗎?」趙啟幾乎被眼前這看似高大威武,卻滿腦子想著怎麼搞女人的精壯黑漢給一下逗樂,不覺也起了色心:「放心,到時候不止讓你玩個夠爽,我憋了這麼久,也想好好的享受享受她的那些妙處!」
「俺去去就回,主人一定等俺回來!」黑老五一對瞳孔瞬間發亮,二話不說打馬便走,臨走時還夾帶起一大陣猛烈的罡風。
「這黑廝!」
趙啟看著黑老五那在茫茫雪原中逐漸消失的背影,心中嘆了一口氣,目光不自覺的看向病倒在自己懷中那被病痛燒紅了臉的嬌俏佳人:「放心,我趙啟說到做到,我既要玩你,便肯定會為你療傷!」
就像是巧然中的偶然,雲韻那緊閉中的美眸突然睜開,有些喘急的呼吸直接噴洒到趙啟鼻端:「快……抱著我,走!」
趙啟被少女那火熱的呼吸噴洒到了鼻端,還來不及有所動念,霎時便聽聞身側有一聲女子低嘆聲傳了出來:「雲家姐姐,既然發現我了,那我也就不再避著你了!」
這突然出現的女子嗓音清靈似水,如春日煦風吹打過趙啟面龐,將冬日裡的朔風嚴寒消融的一乾二淨。
趙啟心中升起一絲暖流,下意識回過頭來,想看清楚能夠擁有如此好聽聲音的女子究竟是怎樣一個俊秀出塵的人物。撲撲的心跳聲在胸腔中不停迴響。只那一轉眼的芳華,趙啟這個曾經歷過無數次生死廝殺的冷酷傭兵竟也情不自禁的被眼前美景給攝走了靈魂。
世間竟能有如此絕美之人!
這是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見慣美女,玩慣女人的男人發自心底的驚嘆讚美!
她的美與懷中雲韻冷艷高傲,不可褻瀆的氣質截然不同。
那是一種超脫於世俗之外的出塵之美!
這種美絕不僅僅是拘泥於她那靈秀幻美的清麗輪廓。也不是出於她那清逸修長,卻又挺翹豐滿的纖美體型。而是對於未知神聖高於一切的那種心靈敬畏。說是敬畏實則更像是某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清遠氣質。
只憑言語根本就不足以形容這名女子的美,大概唯有「此女只應天上有」可堪一用。
趙啟知道自己這一輩子是再也不可能忘掉能擁有如此出塵氣質的絕美佳人了。
看著眼前這個一襲白衣,踏著盈盈巧步走來的女子,趙啟心中居然出乎意料的生出了一種自己不論是軀殼還是身心上,都有一種透到骨子裡的骯髒卑惡之感。他直到現在才終於理解為何懷中佳人會急於表現出如此羞赧的一面。
「我本不想讓你看到脆弱一面!」像是出於內心的某種掙扎,正處於高燒困擾下的雲韻神智恢復了幾分清明,她勉力在趙啟懷中坐直了嬌軀,誘人的紅唇輕張,「現在你也見到了我的不堪,那便幫我一個忙,殺了他!」
趙啟心中驀然一驚,想不到懷中佳人居然一出口就是要自己性命,忍不住在心中咒罵:【這丫頭還當正像黑老三兄弟幾個說的那般心性狠毒,若不是我出手搭救,只怕你現在還在那個山洞,被人插穴玩足,做一輩子賤奴!】
趙啟面對如此可怕要求,雖不懼怕,但心裡卻仍是禁不住地緊張起來:【她到底會不會動手?】
卻見眼前這不食人間煙火的絕美女子,一對溫雅的美眸向趙啟微移,與趙啟微顯閃爍的雙目隔空對視了起來。
透過連綿飛舞的風雪,趙啟依舊可以清晰的看到,從那絕美女子那對靈秀雙目中折射出的那種清澈見底的深遠平靜是怎樣的醉人心神!
【好美的一對眸子!】趙啟心中不由自己感嘆道,【她的氣質好似一個靜字,仿佛只要站著不動,天地間所有的萬事萬物都會停止運作!】
「對不起,我做不到!」絕美女子的輕輕一句話,卻像是出現在三九天的一抹暖陽,讓正處於高度緊張當中的趙啟鬆懈下來。
趙啟漸漸回過味來,也收起了那顆自感渺小的卑微之心,原本謹慎小心的目光也一點一點大膽起來,開始偷偷的打量起眼前這位給自己心靈上帶來極大震動的出塵仙子。
【膚若凝脂,眉如柳尖,傾國傾城……無論用怎樣的詞語形容都也不夠,那黑瀑般的秀髮,那靈秀的雙眼,那富有韻味的身姿步伐……】趙啟整個身心正為之神魂俱醉之際,一聲嘆氣之聲將他拉回了現實。
說話的是那盈盈俏麗的絕美女子,她慢慢的搖了搖頭,錦繡的眉間似乎流露出幾絲淡淡的憂傷:「其實你現在跟著他要比跟著我好。」
「嗯!」雲韻那好看的唇角微微勾起,冷然說道:「你可隨意去留!」
「雲家姐姐!」
絕美女子看出雲韻蕩漾在唇角邊的那絲不屑嘲諷,無奈嘆氣:「聽聞你被妖人捉去,我便立刻動身來尋你,至今已有三日,你可知這三日時間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
「神女如此錯愛,我實在高攀不起!」幾分病態的慵懶重新回到雲韻那柔美的臉龐,仿佛在她周身發生的任何一件事物她都已經不再關心。
天地陷入了沉默,仿佛定格在了這個時間階段,兩人相隔而視,無言良久,不知是出於何種原因,絕美女子的臉龐忽然閃過一絲落寞之色,她輕抬皓腕,輕輕撩起幾縷被漫天風雪吹打的不住飄飛秀髮,輕聲細語說道:「定神州的鐘聲已經敲響了!」
絕美女子的這句話在脫口而出的瞬間,但見雲韻眼中閃過一絲懾人的光彩,卻再沒有回應,而是美眸深深凝望對方,那眸子裡蘊含的深邃甚至讓一旁的趙啟都有點感傷。
「不提這些也罷。」
絕美女子眼中划過一絲一閃即逝的憂傷:「現在見你沒事,我想我也該離開了,好好活著,我會替你完成使命!」
她優雅地轉身,將一隻褐色丹瓶交到趙啟手裡,那溫潤好聽聲音再次響起:「好好待她,若害她性命,我會親手了結你!」說罷便輕拂衣袖,負劍的倩影眨眼飄忽躍至空中,如一點流光投入大荒,幾個平地起落之間便已在茫茫雪地中消失不見。
望著絕美女子離去的方向,失魂落魄的趙啟這才回過神來,他現在已經悔之晚矣,就是想追也追之不及,只見趙啟握緊了手中丹瓶,以極大的聲音大喝道:「那來至遠方的姑娘,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靈隱,楊神盼!」
一聲空靈之音在這空蕩蕩山谷中遙遙回應。
聽著絕美女子這不知從何處飄來的應聲,趙啟眨了眨眼睛,朝四周張望,空蕩蕩偌大個雪地山谷中哪裡還有絕美女子的半分倩影?
--------------------
第七章——縱情開化
這是答應了加更的,我排版略顯拙計啊,哪位大俠幫忙排個版,感激不盡!
「楊神盼,神盼,還真是個好名字,只是不知道那所謂的靈隱到底是個什麼地方!」趙啟神魂出竅,嘴裡喃喃念叨著,目光卻是不由瞥向懷中美眸微睜,神色怔怔的雲韻,出聲詢問道:「如果你告訴我有關她的事情,剛才你想殺我的事便揭過不提。」
趙啟臉色嚴肅,說的很認真,哪知雲韻竟然絲毫不作理會,美眸輕闔慢慢閉上,似乎壓根就不曾聽見趙啟方才說出的這番話語。
趙啟心中感到羞辱,竟是不易察覺的動了真怒:「很好,在我家鄉那邊對付像你這種毛都還沒長開的黃毛丫頭最有手段,相信等到你嘗到了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之後,你會來主動來求我的!」
趙啟雖不是是善良之人但也算有幾分良心,不到真正動怒之時也不會施展最後的恐怖手段。
說話間,但聽馬蹄聲大作,一名黑壯漢子騎著一匹瘦弱的馱馬,在這極為惡劣的天氣下頂風冒雪加速狂奔來,趙啟瞧著那馬上黑漢火急火燎的動作不是那色慾滔天的黑老五卻又是誰。
「黑廝,可尋到好去處!」
黑老五那結實的大手一拍馬背,孔武有力的身形猛地躍將下來,氣喘吁吁說道:「主人,方才俺在這方圓十里內都給尋遍了,只有在這大川旁的一座荒山頂上有座荒廢的子孫廟,那地方倒也不小,想來湊合幾夜倒也合適!」說話間一對銅鈴大眼痴痴的盯著趙啟懷中佳人發直,竟是又禁不住誘惑動了淫念。
「乾得不錯!」似乎是為了懲戒雲韻方才對自己的傲慢輕視,趙啟突然伸手將懷中雲韻嬌軀抱起,一氣甩給黑老五,淡淡笑道:「我抱的累了,你替我把會,但是切記不能插他兩穴,傷了她身子我要你的命!」
黑老五伸手接住雲韻嬌軀,感動的幾乎都要流下淚來:「俺黑老五這條命都是主人的,坦白說,俺在黑風堂還有幾十號衷心部下,都是一起滾過刀山的弟兄,拿的了刀槍殺的了敵,待俺辦了這妮子走出這地,到時俺也把他們也一併交給主人了。」
趙啟這番出人意料的舉動說辭,瞬間便讓得黑老五激動的血脈賁張,什麼秘密也都一股腦的給趙啟倒了出來。
黑老五向趙啟表完衷心之後,兩隻蒲扇般的大手緊緊壓下雲韻那不堪盈盈一握的柔軟腰肢,將她美臀翹起高舉於馬背坐定後,如視珍寶般,大手將她那兩條纖美而修長的大腿慢慢分開,待看見雲韻嫩白腿心處那點花間柔弱,再也克制不住早在心中跳躍不停的的慾望,埋頭就是對著雲韻腿根最嬌嫩處的嫩穴兒一陣亂拱亂蹭。
雲韻身子本就不適,還受重傷,嫩穴兒猝然受此侵襲不由娥眉微皺,臉上表情微微現出幾分痛苦之色。
黑老五掰著雲韻的穴眼兒舔弄半天,忽地一下站起身來,握著腿根倏然下滑,一下子擒住了雲韻那兩隻小巧秀美的的蓮足,沙包大的大手往下一擼,直接便替她除了鞋襪,將裡面兩隻白裡透紅的可愛小腳握在了掌心。
「這對小嫩丫子果然是天下極品!」
這是趙啟與黑老五兩人心中的共同想法。
黑老五這一下動作轉變突兀至極,不但連趙啟被眼前雲韻一對極品嫩丫子給震得心中痒痒,就連一向高傲冷艷的雲韻也是被黑老五這番動作給驚得低呼一聲,不由緊咬著朱唇,美眸含怨看向趙啟,一抹惱人的紅暈直直羞到了耳根。
「我問,你便答,不答,這就是懲罰。」趙啟迎著雲韻的目光與她對視,嘴角勾起邪笑,心下卻是暗道【這小丫頭竟然紅了臉,看來她不怕被人干臀插穴兒,真正的弱點是一雙嫩白的小腳丫子!】
迎著獵獵寒風,雲韻看著自己兩隻骨肉均勻的秀美小嫩丫子被黑老五抓在掌中磨蹭足底嫩肉,只覺臉上滾燙,使勁運功發力想要一腳踢飛眼前這個野蠻褻玩自己最嬌嫩敏感之處的高壯黑漢。
然而她此時重傷未愈,再加上久病纏身,不說哪裡還有餘力踢飛眼前體格健壯的黑老五,就連想要將對美足從中抽回也是根本做不到。
這還不算什麼,最糟糕的是微弱的掙扎不但沒有讓黑老五放開嬌嫩的小腳,反而卻勾得他心中慾念大動,猛地一下將兩隻秀美蓮足的十根足趾一口含進嘴裡,大嚼大舔起來。
足尖最嬌嫩的十跟足趾猝然被襲,一股異樣的刺激感瞬間襲占雲韻心頭,不覺間芳心微亂,十根可愛的足趾竟是控制不住,嬌羞地蜷縮起來。
黑老五品嘗著身下美女嫩丫足心所獨有的淡淡芬芳,下體陽具被刺激的生生豎立起來:「照他姥姥的,這小娘們的嫩丫子真是又香又嫩,比那山珍海味都好吃,俺不過才啃了她嫩丫子幾口,便又忍不住想干她的嫩穴了!」
為解胯下炙熱慾望,黑老五一把扯落身下衣物,露出一根悍然怒挺的黑壯陽具。
「你要做什麼?」雲韻瞧見黑老五下身翹挺怒龍,當下芳心亂成一團,她的嫩穴兒雖然被黑老五等人強行插入內射過很多次,但那始終都是她在刻意隱忍,並用僅有的殘功意念使命壓制,可她如今一身功力盡數發揮不出來,再加上自己最敏感的命門居然被擒在掌心,怎能叫她心中不生慌恐!
「嘿,做什麼,黑爺要干你的小腳!」黑老五深深吸了一口氣,兩手抓著雲韻腳踝,把那雙扭捏的小嫩丫子按在了自己的卵袋上,一邊輕輕的廝磨,一邊舒爽的倒吸涼氣道:「爽……真是爽……這小娘們的嫩丫子太爽了!」
黑老五汗津津的熱燙卵袋一下子觸碰到了雲韻冰涼足底的柔軟嫩肉,竟然爽得一個哆嗦,身軀微顫,乾脆就這樣大刺刺地握著雲韻兩隻嬌小的蓮足,用足底那兩片嬌軟滑膩夾住肉莖,一下一下,就這麼肆意的抽插推送起來。
「爽死俺了,真是爽死俺了,干,三哥說的可真對,操這小丫頭的嫩丫子當真比插她的嫩穴兒更爽啊!啊——我要射了!」
黑老五此刻爽的幾乎飛了起來,只見他怒吼連連,一口氣在雲韻的兩片嬌嫩足底間猛插了數十記,旋即喉中發出一聲舒爽到牙根發麻的大叫,然後在雲韻一對勾曲的蓮足上噴射出了大量粘稠的精液。
一注又一注的濃精把雲韻一對冰涼的嬌嫩丫子燙得不住抖動。
此時的雲韻亦是紅暈滿臉,嬌喘連連,她足底最敏感處不斷的被黑老五一根滾燙肉棒上下研磨,足心處竟然生出了一陣陣勝似高潮的奇癢酥麻,這種燙到心裡的快感隨著黑老五抽插的速度頻率加快愈發濃烈,到得最後竟是隨著黑老五射精而一同攀上巔峰。
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撲哧撲哧」射出,濺到腳心處與那十根圓潤足趾上時,雲韻居然控制不住足底所帶來的快感,美眸微閉,低低哼吟了起來。
趙啟站在兩人身側這個角度上恰好還能看見雲韻小腳丫子上被黑老五射出精液的覆蓋,白液順著曲線優美的小腿一路向下,最後流到腿根方才止住。那滾燙陽精沿途侵襲,慢慢陷進雲韻嫩穴,在穴瓣凹陷形成一窪精池,復又滿溢而出鑽入菊穴,燙得雲韻那本已通紅嬌羞不已的嬌軀又是一陣陣的猛烈顫抖。
【這是快要高潮了,想不到雲韻一雙嬌嫩的小腳居然被莽撞的黑老五就這麼干出了高潮!】趙啟顧不上下體的脹痛和黑老五的噁心精液,連忙上前伸手探入雲韻股間,剝開她那兩片嬌嫩的臀瓣,屈指摳入雲韻淌著陽精的美屄菊穴,手指飛快進出「噗嗤噗嗤」一陣陣深挖快捅,不出片刻功夫,但瞧雲韻身軀快美得不住顫抖,一聲刻意隱忍的低哼從兩片圓潤可人的唇瓣中鑽出,一小注連綿不絕的汁水如熱泉般從穴眼兒中汩汩流出。
趙啟見此情形,情知機不可失,連忙上前一口吻住了還在高潮失神的雲韻朱唇,就這樣輕而易舉地奪走了少女第一個高潮後的舒心熱吻!
溫香入舌,火熱交織,趙啟吻得是神魂俱爽,享受至極。
倏忽間舌頭感到一痛,連忙把手一按,唇舌分開,撇著眼睛探出舌尖細瞧,這才發現舌尖上出現了一道淺淺肉痕,卻是由於吻的太過忘情,不慎被恢復清醒後的雲韻給狠狠咬了一口。
「無恥浪蕩之徒,枉你是大雄寶寺高僧!」雲韻被趙啟趁著高潮後的餘韻吻得一陣氣喘吁吁,一對美眸直視趙啟,美眸當中閃射出一絲羞怒的目光。
「我還道你被他們兄弟幾個給輪著插了那麼久的嫩穴兒,竟然都不知道噴水兒!」趙啟鼻間嗅著口中殘餘的清香,得意的舔了舔舌尖微鹹的血液,嘿嘿笑了起來,「原來你的命門就在一對嫩丫子上,難怪那死鬼黑老三總嚷嚷著你的嫩丫子極品極品,看來你的好處全都被他一個人給偷偷獨享了。」
趙啟伸手拍了拍一旁還未搞清楚關鍵問題所在的黑老五,哈哈大笑道:「這次發現了這丫頭片子身上的妙處,是你這黑廝功勞最大,趕緊替她穿上鞋襪,收拾乾淨,咱倆待進了廟門再一起好好享受一番!」
趙啟說罷仰頭對天哈哈大笑三聲,也不管身後一臉雲里霧裡的的黑老五,一腳跨上身旁馱馬,就這麼瀟洒的迎著大雪逆風而去。
※※※※
入夜,寒風呼號,飄雪漫捲,不大的寺廟內,火光通明,一堆還略帶著幾分潮氣的柴火在熊熊火光中噼啪作響。
寺廟內靠窗角落裡一座早已倒塌斷首的空洞佛像內傳出一陣陣女人好聽的嗯嗯輕吟之聲!
雲韻很爽,她真的很爽,她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居然真的有一天會如此墮落,以至於爽到自己居然會壓制不住蕩漾在心間的那一抹極為快樂的飄飄然,從而主動搖擺著輕柔到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肢,來迎合身後那人對自己嫩穴兒的猛烈抽插!
「嗯……嗯……」雲韻強忍住幾聲在口中跳動的呻吟,在享受從身後嫩穴中傳至身心的極美快感同時,用一種複雜而又厭惡的眼光緊緊盯著身旁那留著古怪青皮寸頭的精壯漢子,兩片好看的朱唇張張合合,有些吃力的低哼說道,「你……你這淫僧……到底對我做了些什麼……嗯嗯……我不可能會壓制不住那種感覺……哪怕我功力全廢……」說話間,雲韻像是著了電般,兩片緊俏的嬌嫩臀部又是挨了身後那人啪啪兩記重插,「嗯……嗯……」嘴裡又忍不住呻吟了兩聲。
那精壯漢子似乎並未察覺到雲韻對自己的低聲譴訴,一對炯炯有神的眸子仍舊死死盯著雲韻那被粗大肉屌緊插的濕潤穴眼兒。
一雙結實的大手突然放棄了雲韻胸前兩隻不斷上下晃動的玉峰,轉而握住雲韻那盈盈一握的腰肢,長滿黑毛的小腹猛地向上一挺,帶動半跪在地上雲韻的兩瓣翹臀更加撅起,洞中肉龍迅猛用力,「噗嗤噗嗤」一下一下大力鞭撻,有力的抽插著胯下的嬌俏美人。
雲韻原本那一下一下挨著抽插的爽快節奏猛地加快,不禁驚呼了一聲,緊接著那種擋也擋不住的猛烈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的快速襲來,竟真的是再也控制不住早已壓制在心底很久的慾望,高一聲低一聲的輕聲呻叫了起來。
「嗯,啊……混蛋……不要……怎麼可以……輕點……」
此時的雲韻身體已經被趙啟的手臂壓成了弓字,以極為屈辱的狗趴姿勢伏倒在地。
原本緊繃的雙腿已經大大岔開,股間嫩肉來回翻卷,香淫的汁水四處飛濺,每次肉莖齊根沒入,卵袋和小腹與美臀緊緊結合在一起,都迫使絕美的少女不斷發出甜美的媚叫,盪得一旁瞪著銅鈴大眼的黑老五擼著肉棒口水直咽。
身下嬌俏美人那緊窄溫潤的小穴雖然插起來極爽,但趙啟似乎並未在意享受這點,而是在一波波接連不斷傳來的快感中,猛地按住胯下翹臀,讓盡數沒入小穴,頂住穴內花心翻了個身,啪地打了個響指,招呼身後那人道:「黑廝快過來,好好伺候一下那嬌滴滴的小嫩腳,搞個二龍戲鳳的花樣,讓雲仙子也好好爽爽!」
--------------------
第八章——意外來客
不知知為何,聽得趙啟這番話,雲韻驟然間就從沉醉在高潮的餘韻中轉醒過來,一雙好看的美眸微微睜開,與趙啟直直對視,冷若冰霜的氣質重回臉龐,以一種冷到極點的口吻說道:「我可以閉著眼睛不管不顧任由你們玩到爽,但是你如果敢這麼做,你會後悔……」
話還未曾說完,雲韻便被身後趙啟掰打開的臀眼兒處傳來的一陣陣火辣辣的痛楚給激得嬌軀巨顫,美眸大睜。卻是趙啟抽出肉莖,一下將大屌插入了雲韻兩片緊緻逼人的溫潤股心兒當中。
「淫徒……你敢……」雲韻的臀穴驟然受此侵襲,頓時感覺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在瞬間傳遍全身,忍不住渾身上下都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別怕,我已給你用了傷藥,先受些許小痛楚,待到了後面,保你食肉知味!」像是為了暫時替懷中嬌俏美人緩解痛楚,趙啟邪笑著挺起下身,將自己那根深深套在雲韻菊穴中的粗大肉莖慢慢地挺動了起來。
卻說在廟中安頓之後,趙啟就給雲韻用了退燒藥和抗生素,現代醫學在雲韻超人體質的加持下迅速生效,很快就讓她有了些許氣力。不過怕雲韻又起殺心,趙啟又扣出一點致幻毒品和X粉,混著熱水讓她服了下去,這才有了現在這麼一出淫靡大戲。
雲韻的挺翹的美臀剛剛開苞,當真是柔嫩緊滑,銷魂蝕骨,趙啟這才硬挺挺的插弄了兩下,頓時由頭到腳感到一陣透心的奇爽,忍不住摟著雲韻纖細柔軟的腰肢又是一陣「噗嗤噗嗤」地急速挺動。
爬上前的黑老五見趙啟沉浸於雲韻臀穴的爽快,雲韻的心思也都在那邊,便暗暗盤起了主意:【主人只是說不能插這娘們的小穴兒,又沒說不能碰,這次便玩個更刺激的。】
下定主意的黑老五心一橫,將早已擎天的黑莖放在了水淋淋的兩瓣穴肉之上,又捉住踢動的兩隻粉嫩腳丫放在左右夾磨,三處嬌軟滑膩的嫩肉一齊上陣,一時間直把他爽得仰過頭抽起了冷氣。
致幻毒品和X粉的藥性此時已經隨著激烈的交合開始擴散,極大的痛苦褪去之後,雲韻卻是真的體會到了趙啟所言的滋味,感受著不斷被硬物磨蹭足心和穴瓣的強烈快美,雲韻甚至感覺在菊穴中殘存的痛感在不斷轉化為酥麻的快感。
而此時此刻,真正神魂俱爽的不是把玩蓮足和嫩穴兒的黑老五,自然也不可能是那咬唇吃痛的雲韻,而是底下那正抱著兩片挺翹的臀瓣兒,替雲韻菊穴開苞的趙啟。
之前雲韻美屄的開苞沒趕上頭炮,這後庭的頭炮趙啟當然勢在必得。先前那幾下抽插,已經搗化攔路的嫩肉,捅開了初嘗男根的臀穴肉道。隨著幾縷鮮血從被撐開的臀眼兒緩緩流下,趙啟也徹底拿到了雲韻後庭的第一次。
「嗯……」對神經帶來極大刺激的毒品幾乎讓雲韻直接忽略過了臀心處傳來的痛楚,她美眸微翻,嬌軀一陣陣紅潮顫抖,身體就像一抹化不開的棉絮,翹著嬌俏可人的屁股就這樣直接淪陷在了二人一前一後,洶湧如潮的猛烈抽插當中。
「照啊,爽,真是太爽了!」黑老五嘴裡不斷嘶嘶倒吸著涼氣,一邊快速的在雲韻嫩丫足穴中快速抽插著,一邊感受著蜷曲張開的足趾和翕張開合的穴瓣帶來的強烈快感,嘴裡流著哈喇子美美的說道:「這小丫頭真是耐插,都已經被乾得開了花還是這麼勾人,嘶,爽死了!」說話的檔口,他有壯起膽子,一挺肉棒,把厚大的龜頭懟進了穴口,淺淺抽插了起來。
看著伏在自己身上的嬌美女子,微微皺著的兩條好看娥眉,朱唇緊咬,輕輕嬌喘,閉目挨插的景象,不知為何趙啟心中不但沒有取得絲毫惡趣味的快感,反而卻居然生出了一種極為自責的罪噁心聲。
【她才多大點的歲數,如果換在現代,理應還在校園享受著花樣年華,我何時居然變得這樣的冷血無情了,竟然會和一個只知道摧殘女人的惡漢同流合污,難道是多年的傭兵生涯把我的人性都磨滅了?還是說我心中本就埋藏著一顆罪惡的種子?】
「嗯……嗯……嗯……」
雲韻一聲聲婉轉動人誘人的輕吟之聲將趙啟拉回了現實,儘管趙啟的心中曾經做出過一種人性的掙扎,但從下體傳來的一陣陣極為猛烈的快爽之意,卻不由得讓趙啟把他心中所謂的人性道德都暫時一股拋到腦後。
畢竟雲韻的初開幽徑的臀穴兒委實太爽了,趙啟相信,只要是個正常點的男人都會為之瘋狂,願意為了一親芳澤付出自己的一切。
就這樣,趙啟挺動著身軀與黑老五二人一前一後猛烈的夾攻著雲韻可愛的一雙嫩丫子,以及臀瓣兒內的兩個誘人嫩穴。抽插了數十合之後,趙啟突然旋轉起身,腿腳屈直,倏爾蹬出一腳,將還沒舒爽射精的黑老五踹開,重新翻了個身抱緊懷中嬌軀,雞巴不離穴地對著雲韻臀眼兒進行了最後的衝刺。
說是說與黑老五玩個二龍戲鳳,可真到了如今他卻又不想把與雲韻的諸般妙處與這隻知道低頭蠻幹的低賤黑奴一同分享!
只聽「噗嗤噗嗤」一陣陣疾響,就在趙啟就要射精之時,異變突生,卻見雲韻香汗淋漓的身子驀然間劇烈顫抖了起來,一口鮮血從她口中噴洒而出,將趙啟胸前衣襟染得一片血紅。
而本應該發泄出高潮的趙啟也不知為何腦海里思緒突然間炸開,頓時只感腦中一陣陣脹痛無比,一陣陣過電般的感覺至二人交媾之處沿途傳上,在瞬間便已傳遍全身四肢百骸,趙啟只覺心中一陣劇痛,而後便兩眼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趙啟腦子裡一陣昏昏沉沉的,他慢慢睜開眼睛,漸漸的甦醒過來,發現在第一時間內映入趙啟眼帘的不是迎接自己死亡的地獄,而是雲韻那張冷艷嬌美的面容。
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何等變故,雲韻此時臉上已經全無往日的冷艷神彩,一雙誘人心神的美眸微微閉闔著,內里空洞無光,像是蒙上了厚厚一層灰塵,倘若不是偶爾還聽見從她那的瓊鼻朱唇中傳出的一聲聲微弱輕哼,都要讓人不禁懷疑她是否已經死去。
「該死,我草你媽狗日的黑老五!你到底給老子乾了什麼!」看見一個嬌俏可人的美人顯現出這幅模樣,趙啟頓時心中一個機靈,徹底清醒了過來,晃了晃仍舊有些模糊的腦子,睜大了眼睛看向一直伏在雲韻嬌軀身側的黑老五。
此時的天色早已大亮,但見不大的空佛內滿是女子繡兜,鞋襪散落滿地,黑老五正抱著渾身赤裸的雲韻躺坐在地,蒲扇般大小的手掌,掌著雲韻胸前兩點豐滿的驕傲大力揉搓,大屁股一下一下仿若不知疲倦的貫穿抽插著雲韻股間那早已通紅泛濫的嫩穴兒,其間嫩肉不斷翻卷而出,淫汁四濺。
「主人,你醒了啊!」黑老五看見趙啟醒來,興奮的抱著雲韻換了個狗爬姿勢抽插更烈:「主人,你是不知道,昨天你睡了後,這妮子的身段後庭妙處到底有多爽,俺從三更玩到現在,足足操了她一個晚上,這妞兒那小屁眼的滋味……嘶……真爽!」
「你這該死的殺貨!」趙啟說著便要掏槍斃了黑老五,但看見雲韻並未像想像中的那般香消玉損,加之缺了個任勞任怨的奴才的確多有不便,這才嘆口氣道:「昨天晚上到底怎麼一回事,你這黑廝知道嗎!」
「俺也不太清楚,昨晚俺爽得迷迷糊糊,你那一腳把我踹走,雞巴在嫩穴兒里一刮,噼里啪啦就射了一地,晃過神來之時,就看見你已經自個睡下了。」黑老五陶醉的閉著雙目,一邊忘情的在雲韻緊湊的臀瓣中發泄多餘的精力,一邊氣喘吁吁地說道。
「是這樣嗎……」趙啟看著雲韻此刻被黑老五壓著翹臀在地上狂肏的模樣,心中憐惜之意頓生,連忙揮手說道:「趕緊停下,我說不讓你插她的雙穴,你偷摸搞了一個晚上,這次我便饒了你,下次再犯,我定取了你的賤命!」
黑老五放開了懷裡的美人,有些不好意思地咧開大嘴嘿嘿淫笑了起來:「主人,你是不知道,昨晚這妮子的一張銷魂小嘴兒都不知替俺吞了多少精!」
為了向趙啟證明,黑老五連忙起身,將一根滿是淫汁的黑屌從雲韻兩瓣泛濫的股瓣兒中拔了出來,轉而伸手一下抱住雲韻螓首,將下體幾欲噴發而出的陽具一下子蹭到雲韻那嬌嫩欲滴的兩瓣唇片上,快速摩擦起來。
「美人兒,黑爺俺又來喂你吃屌了!」說罷也不做多餘動作,直接挺著怒聳的陽具一下挺刺向前,將自己又大又粗的黑屌一下插入到雲韻那誘人的小口中一下一下,快速而有節奏的噗噗套幹起來。
黑老五的陽具又粗又大,一下便將雲韻嬌嫩的小口撐的滿滿當當,幾乎就連呼吸也是頗為困難,她被黑老五操了一夜屁眼,此時早已經是身心俱傷,黑老五要強行迫她口交吞精,也是無力反抗,只得閉著一對美眸,任由黑老五一根粗壯的陽具在自己嬌嫩的唇齒之中肆意插弄。
不出片時功夫,黑老五倏忽爽的一陣直翻白眼,忍不住抽動著下體將精液盡數都射進了雲韻那張小巧誘人的檀口當中。黑老五抖動著陽具在雲韻口中停留片刻,待到最後一滴精水射盡,這才心滿意足的將陽具拔出。
雲韻口中嗆聲連連,那兩片圓潤誘人朱唇微微張開,口裡儘是些還未被完全咽下的陽精與絲絲縷縷掛在唇邊的透明汁水。
趙啟瞧見這一幕香艷刺激無比淫靡的場景,霎時間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了,心中竟是沒來由的一陣劇痛與劇烈的奇爽,忍不住下體怒聳幾乎撐破褲襠:「操你媽的黑老五,老子昏了一晚,你他媽居然敢占了她小嘴的頭炮,我他媽弄死你!」說話間,趙啟已是摸出手槍,咔噠一聲上膛,把冰冷的槍口抵在了黑老五的腦門上。
黑老五不認識手槍的威力,一點畏懼之色都沒有,只是撓著沒幾根毛的腦袋問道:「主人,是你說不能碰這小娘們的雙穴,我雖犯了禁,可到了那般地步,讓我忍著是萬萬不可能。再說,她的小嘴你沒說不能碰啊。」
趙啟又急又氣,繼而又想到在大黑的夜裡,黑老五硬挺著的粗莖,插在胯下美人口中緩插慢送,捏開她的櫻桃小口替他一口一口吞屌含精的那副香艷場景,心中就是一發爽。
眼下雲韻的初次口交已經被奪,真殺了他無意義,再說的確是自己沒說不能碰雲韻的小嘴,只得長嘆一聲放下手槍。嘴裡卻不由嫉妒的脫口罵道:「老實和我交代,昨夜趁我昏睡,你到底在這妮子口中打了幾炮!」
黑老五一把擼起褲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呵呵痴笑道:「俺也不記得了,昨晚在這丫頭會吸精的嘴裡射的太多,也記不清楚到底射了多少次!」
趙啟聽的一陣牙癢,猛踢一腳黑老五罵道:「我干你個色胚蠢貨!」話說著,忽然間耳朵一動,似乎聽見了廟外傳來的一陣陣極為輕微的動靜。
趙啟連忙豎指在唇邊示意黑老五抱著雲韻莫出聲響,他穿好衣褲身形一動,如一陣風似的躥出了空佛。卻不想他這一下動作迅猛無比,竟是一下沒有收住勢頭,砰地一聲,一頭撞上了一堵院牆。
這堵石牆乃堅硬的白岩堆砌而成,端的是又高又厚,卻不想被趙啟這麼看似輕飄飄的一撞居然寸寸龜裂開來,厚重的石塊碎了滿地。
「難道是我不小心也吸了毒品?」
「不……不對!」趙啟晃了晃被撞的有些發矇的腦袋,迅速的否決了心中這個荒謬的想法,畢竟在他的認知觀里,頭再硬也絕對硬不過石頭,更不可能一下將之撞碎!
「難道是昨晚自己插那小妮子的嫩穴時產生的異變所導致的?」趙啟清楚的意識到在自己身上已經產生了某種驚人的變化。
為了驗證心中的某種想法,趙啟連忙縱身一躍,卻不想自己就這麼輕輕的一跳,竟然是就這麼直接躍上了寺廟那高達數丈的屋頂,站在高高的寺廟頂端趙啟放目遠觀,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見在遠方的山坳處有三個騎著烈馬的身影正頂風冒雪往山上疾行而來。
「看來是不會錯了!」趙啟看著自己一隻充滿了力量的手臂,握住拳頭心中想道,「一定是自己從那妮子身上吸走了部分功力,不然自己一個毫無內力修為的凡人,是不可能會有如此非凡腳力與誇張目力的,難怪那妮子一聽要挨干臀穴就一副要死要活的!」
思緒間,那三人騎乘快馬便已在山上奔出老遠一段距離,趙啟凝神打量,發現那帶頭的是個精瘦漢子,眉眼狹長,顴骨高高突起,背上背著一把黑沉沉的硬木刀鞘。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藏青色長袍,露出大半個乾瘦的胸膛,似乎刺骨寒風對他一點影響也沒有。
這精瘦漢子騎著馬兒在雪中奔行一陣,忽地打馬停住,似乎發現了趙啟所在的這個小廟,只見他用那鷹隼般的目光掃視了小廟一陣,忽地提聲高呼道:「嘿,遠處的朋友,我們三個是途經此地的江湖漢子,沒有什麼惡意,只是這大雪封山無法趕路,我們哥幾個只是想來此處寺廟借宿一宿,不知朋友是否可以行個方便!」
「這麼遠也能看見,好厲害的眼力!」趙啟藏身之處一下被人識破倒也絲毫不覺慌張,只是把握著手槍的手背在身後,深吸了一口氣從廟頂縱下,現出身來。他相信在這個世界裡不論是誰,武功有多高,都一定快不過子彈,只消有槍在手中,他便無所畏懼。
-------------------- 第九章——神州鐵律
「看你們的穿著打扮,不像是一支尋常過路的商隊。」
「如果可以,我想知道你們行程路線!」
趙啟眉鋒緊皺,並沒有因為對方一臉的和善的笑容,就放鬆了戒備,他把手指放上了扳機,準備隨時對眼前這來路不明的精瘦漢子開槍。
「恩,這位朋友,我們的確不是一般路過的商賈!」那精瘦漢子在說話的同時也打量了趙啟一陣,轉而伸手介紹道,「我是江州排教的何雲川,這位是我的師叔巫常雲,諢號醉酒仙。」
趙啟眼眸微動,卻見那精瘦漢子喚作師兄之人是一個鬚髮半白的邋遢老頭,身形矮小,穿著一襲長袍,手裡拿著個大酒葫蘆,正有一口沒一口的往一張滿是爛牙的嘴裡灌著酒,也不知道多久未曾洗澡了,身上那件袍子早失了原本顏色,變的黑乎乎的,儘是些污垢老泥,渾身散發出刺鼻難聞的酸味,從他那渾不在意的眼中流露出的醉態依稀可以看出是個玩世不恭之人。
「這位是我的師弟泥猴兒趙常山!」趙啟的目光微移,目光瞥向那精瘦漢子介紹的最後一人,這一打量卻是大大的贊同他的名字,不為別的,只因其長相驚奇醜陋無比,兩隻小小的眼睛就像是活生生的嵌入瘦如枯槁的臉上,身量佝僂瘦削,此刻蹲在馬背上,當真活似一隻山間野猴。
趙啟強自忍住心中泛起的一股笑意,一拱手道:「幸會幸會,我是……」他正欲脫口說出自己的本來姓名,卻倏忽間想起自己現在這是在古代,要與人溝通還必須得有個身份,於是兩眼一轉,想起了之前雲韻對自己的稱呼連忙說道:「小僧姓趙,法號性空,來自大雄寶寺。」
趙啟瞎扯的一番話語頗具威懾力,轉瞬間便見那領頭的精瘦漢子臉上變了顏色,連忙一擺手做輯還禮道:「原來是大雄寶寺的尊者大人,失禮失禮,小可方才孟浪之言多有得罪了!」
而一旁的醉酒仙巫常雲聽聞趙啟之言卻是打了個酒嗝,看似渾渾噩噩的眼角中流露出一絲若有深意的淫褻之色:「想不到楊神盼那小丫頭的名氣可大,這定神州上的鐘聲剛剛一被敲響,就連大雄寶寺的尊者也都隱忍不住了,怎麼,難道是尊者太饑渴難耐了嗎?」說話間就連一旁的泥猴兒趙常山也跟著嘿嘿怪笑了起來,笑容當中頗多淫邪之色。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趙啟聞聽那老酒鬼話中提到令自己魂牽夢繞的楊神盼之名,心中忍不住的跳了起來。
「怎麼,難道尊者你不是與我們一般前往定神州觀祭的麼?」巫常雲仰頭抿了一口酒懶洋洋的說道。
「定神州?觀祭?」趙啟眉頭緊蹙聽不懂話中關鍵,連忙追問道:「我此前一直都呆在寺中苦修佛法,今次是第一次外出雲遊,還請幾位說說這定神州到底發生了什麼,那觀祭又是什麼?」
趙啟此話一出,三人頓時面面相覷,他們委實想不明白,如今這麼大的世界居然還會有人不清楚定神州之事,難道他真的只在寺廟中吃齋念佛嗎?
一時間三人盯著趙啟都是猜測連連,偌大個山間除了漫天呼嘯的風雪聲就再也聽不見一絲聲響。片時功夫,趙啟打破了沉默:「這臥龍關的風雪頗大,我們在這說話也不太方便,不如請各位與我進廟把酒相談,不知各位可敢奉陪!」
何雲川聞聽此言,如鷹般銳利的眼眸里頓時綻放出一陣懾人的精光,沉聲喝道:「好!尊者既出此言,小子怎敢不奉陪!」
※※※※
「起因大概如此,在老早老早年間,時逢亂世,神州大陸的大黎王朝命數已盡,各路軍閥舉旗混戰,其中道宗魔門兩脈勢力相互大肆攻伐,中原大陸狼煙四起,生靈塗炭,百姓流離失所,死傷無數,神州大陸陷入了一片混亂中……」
不大的寺廟內,火光通明,趙啟與那精瘦漢子等四人圍著炭火,盤腿坐成一圈,靜靜聆聽著那邋遢老頭的長述:「正當神州大陸就要崩滅,陷入無窮混沌當中之際,當世居然出現了一位神女!」
「此女武功之高簡直驚世駭俗,出世不過數月功夫,便橫掃九幽八荒十二路軍閥,先後掌斃了道宗首尊浩然真人與魔門魁首蒼吾大魔,將製造這場神州浩劫的禍根,道魔兩脈勢力全部收於掌中。」醉酒仙巫雲長仰頭抿了一口酒,悠哉悠哉的說著,「當時神州大陸的正統大黎王朝已然崩滅,其後人在神女的支持下新立大慶王朝,各大軍閥因其主帥被擊殺紛紛投誠再聚,在神州大陸之上肆虐了二百年之久的熊熊戰火,居然頃刻間就在此神女掌中煙消雲散。」
「戰火雖消,但戰禍仍在,神女澹臺氏為了保有神州子民的永世平安,在定神州高舉大旗,將當下道魔兩脈掌權者聚於麾下,頒下了一條延續至今也無可撼動的神州鐵律。」
「你可知道這條鐵律是什麼?」醉酒仙巫雲長打了一個酒嗝,用帶著幾分促狹的眼神盯著滿臉求知慾望的趙啟繪聲繪色說道,「當世鐵律便是那壓在龍脈上的鎮世大鐘,大鐘每隔十年一大敲,是為入世,鐘聲長鳴七日不止,鐘聲起則屠戮起,無論道魔兩脈亦或是神州百姓,但凡有恩怨者皆可在這七日之內肆意妄為,期間所做一切生死無算,皆不追究罪過,但七日一過,鎮世鐘聲一止,神州故土之上所有殺戮必須停止,如有違者必將遭受追殺,魂飛魄散而死!」
「怎麼……怎麼會有這種荒唐的事……」這種事情端的匪夷所思,趙啟簡直聽的目瞪口呆,一想到此前曾聽聞揚神盼說過的那句定神州的鐘聲已經敲響了,心中驚懼之下不由忙問道:「那眼下鐘聲已響,七日之內天下豈非就要大亂……」
「非也非也,此鐘聲非彼鐘聲。」卻是那一旁那不停撓著頭的泥猴兒趙常山忍不住出言笑道:「定神州鐘聲十年一長鳴,一年一撞鐘尊者難道有所不知嗎?」
「我自幼便在寺中苦修,未曾踏出山門一步,對於此情確實不解,還請諸位告知!」
趙啟求知心切,隨口扯了個慌說道。
「也難怪,你是大雄寶寺的在位尊者,整天苦修佛法大道,不問世事,不知此事也是理所當然。」何雲川點點頭示意泥猴兒繼續。
「哈哈,看來你還真的是不知道。」泥猴兒趙常山裂開一張歪嘴發出一陣古怪笑聲:「這一年一敲的乃是定神之鐘,鐘聲一起便響三日,鐘鳴前一月,神州大殿之主便會向神州各地分殿發出詔令,這神州大陸上的任何一位女子不管是誰,是何等身份只要接到詔令就必須趕赴詔令發布地,在鐘鳴之時接受神殿教眾的洗禮。」
「洗禮?」見趙啟似乎並未理解其中意思醉酒仙哈哈大笑道:「這定神鐘聲,是為出世,鐘聲起則禁忌大開,簡單的來說就是讓被詔令召集的女子翹起屁股蛋子來挨干,其中的頂級尤物,也就是當世神女,會在神殿內被當權者等教眾操穴干奶盡情玩弄三天,直至大肚懷孕。」
「這……也太離譜了吧!」趙啟突然聽聞這等駭人說辭頓時張口結舌震撼的說不出話來。
「尊者勿驚,酒仙師叔卻是言過其詞了。」何雲川見趙啟一臉的震撼摸樣連忙擺手解釋道,「這十年一長鳴為的只是消弭和釋放世間積鬱的殺戮,而一年一撞鐘為的也只是緩解這世間權色之欲,尊者你試想而知,當這個世界上的殺欲和色慾都被定期釋放,一掃而空,那還會有所謂的亂世之爭嗎?」
「原來是這樣,但不過這條神州鐵律也太荒謬了吧,這樣瞎搞難道就沒有人反抗嗎?」趙啟喉結聳動吞了一口唾沫,努力消化著幾人驚人說辭。
「有是有,但反抗者都在澹臺氏那娘們的恐怖手段鎮壓下灰飛煙滅了!」泥猴兒趙常山不無興奮的說道,「更何況這澹臺神女為消彌禍,讓這條鐵律一直延續下去,竟也捨得自降身份,挺著雙大奶子翹著屁股蛋子足足讓人玩了三年,直到下任神女誕生。」
「三年啊這可是三年,那澹臺神女居然放下身段足足讓人乾了三年」泥猴兒說著口裡口水直流,兩眼放光露出一臉的嚮往之色,「我記得在定神州的神殿里還秘藏了澹臺神女當年的流光魅影,據說這澹臺神女生的是奇美無比,遠遠看去就和那天仙一樣,那摸樣兒,那身段那翹臀兒簡直令嘗過鮮兒的人慾仙欲死」聯想到了幻境中那美如天仙的澹臺仙子厥著翹臀跪伏在男人胯下,替男人吞屌含蛋的畫面,他竟是不自禁的硬了褲襠。
何雲川卻是笑著搖了搖頭對趙啟說道:「一提到神女,這猴兒又開始形骸放浪了,趙尊者請勿見怪。」
趙啟卻是絲毫不在意,追根問底問道:「那後來呢?這神州大陸到底安定了沒有?」
何雲川一聲長嘆道:「自然是安定了,只是那澹臺神女見世間已安定,在三年後卻突然飄然歸隱不見蹤跡,想來定是厭倦了這世人用心。」
「那神殿呢?神女歸隱之後,難道這鐵律就一直延續下去了麼?」趙啟問道。
「是的,在那澹臺神女歸隱之後,神州鐵律一直延續至今,借著這條鐵律,大慶正統王朝也安定了四百年。」何雲川不無感嘆的說道,「鐵律延續至今,大慶朝歷代神殿殿主都如期執行,也未生出任何差錯,天下承平,一脈歌舞昇平之象,卻不知為何到了今朝,那鎮世鐘聲竟有半甲子未曾敲響,眼下已見得是亂象四起。」
「干他娘的,還不是怪那神殿神念老兒道心不死,還說什麼狗屁禍不及蒼生,道心可憫天下,居然不顧眾人反對,一意孤行停了神州延續了四百年的鐵律。」泥猴兒呸了一口,頗為憤怒的說道:「這神念老兒自己私慾極重與他那一群侗子侗孫們偷偷躲在神殿內干那揚神盼的小嫩穴兒不說,卻平白無故害得咱們沒處泄氣,這麼多年來拼死拼活為神殿打拚,居然沒有玩到一個好穴,這不眼下戰亂即將再生,那念蒼老兒眼見彈壓不住,自己一脈的江山岌岌可危,這才破天荒的撞了定神鍾。」
「那小神女楊神盼可是名氣頗大,聽說那鐘聲一響,什麼名鎮八方的道脈耋老,魔門群雄都停了爭鬥,四面八方的趕往定神州,想來都是憋的太久了想要一嘗神女風韻。」泥猴兒吞了一口唾沫賊眉鼠眼的笑道:「聽說楊神盼那小娘們是不世出的絕代美女,奶大臀翹,身段出落地凹凸有致,這妮子繼任神女這些年來手段委實狠辣至極,可是殺了不少道魔子弟,這一回神殿敲響定神鍾,只怕她那幾日定是要挺著翹臀,夜夜挨干。」
說著竟見醉酒仙巫雲長仰頭一口喝乾了葫蘆中水酒,舉起右手上一根殘缺的中指,緊緊咬著爛成一堆的後槽牙發狠道:「咱們兄弟三個不遠萬里而來,這次就是衝著那楊神盼那小婊子去的,當年我不過奸了一娼婦調戲幾句,這賤婊一言不合便斷我一指,這次如有機會進得神殿,定要在她身上把失去的東西盡數都討教回來。」
--------------------
第十章——邪念浮沉
「揚神盼如此厲害竟也能被人隨意玩弄!」趙啟聞言頓時大驚失色忍不住驚呼出聲道。
「呵呵,厲害是厲害,但那又能敵過這大慶朝的正統所在,澹臺神女建立的神州大殿嗎?只需那神念老兒勾一勾手指,還不是得乖乖翹起屁股來挨人肏弄。」泥猴兒說著向趙啟擰了擰眉頭,嘿嘿一笑,頗為猥瑣的說道:「據說啊,那神念老兒御下有一獨子,那摸樣生的可是肥頭豬耳,醜陋不凡,此人仗著嫡子身份帶領一伙人在神殿中欺男霸女,行事霸道無忌,楊神盼那小丫頭天生大好的一個小嫩穴兒十有八九天天被這夥人干弄。」
「神殿這夥人到底膽大包天,那楊神盼可是神女!」趙啟驚聞在自己心目中不沾染一絲煙火氣息的絕塵仙子竟也整天被人凌辱侵犯,不由心中一痛,忍不住出言問道:「趙兄,這些是你親眼所見,還是道聽途說?」
「笑話,那小丫頭的這些風流韻事誰不知道,還用的著我親眼所見。」泥猴兒趙常山見趙啟竟然不信自己,像個潑猴兒一般在地上滾了一圈,呼啦一下從地上蹦了起來,指著何雲川氣呼呼說道,「大雄寶寺的尊者大人,我泥猴兒你信不過,但我師兄何雲川總不會騙你吧,咱排教的護法定淮師叔有幸在那混帳小兒「孝德真君」手下做事,那日得他召見,進入神殿供他調遣,可是親眼所見,那美德和天仙也似的神女楊神盼當著眾人的面讓幾個胖子壓著翹臀趴在地上插穴,啪啪啪啪一下一下被肏得大奶翻飛,那滋味……那爽勁……嘖嘖……」泥猴兒眉飛色舞,繪聲繪色的說著竟,竟彎腰厥起屁股,將那老漢推車的動作模仿的唯妙唯悄。
趙啟聽的怒氣蒸騰,手中握槍的指節微微泛白,當即斜眼看向一旁的何雲川。
面對著趙啟一雙鷹眼逼視而來的目光,何雲川心中沒來由竟打了個寒噤,生出了一個可怖念頭:【這位大尊者大人他想殺了我們嗎?】
他一想到大雄寶寺與神殿的諸般利益來往與那隱匿在遮天蔽日的地牢中的戒僧所擁有的諸般恐怖手段,心中就是一陣哆嗦:【此人我們排教都招惹不起,言者無罪,聽著有意,且莫得罪了此人憑白丟了性命。】
他唯恐泥猴兒再出言冒犯,連忙搖了搖頭連忙擺手笑道:「趙尊者乃是出世尊者,泥猴兒切莫再要胡言亂語,不管定淮師兄那日所見如何,都不是你我能在尊者面前妄自言論的。」
何雲川這番話雖是看似訓斥卻是坐實了楊神盼在神殿中被人隨意肏乾的事實,趙啟就像是一隻泄了氣的皮球般瞬間斂去了一身殺氣,口中仍似有些不甘心的喃喃自語道:「那這也不對啊,她那般氣質,那般身份……」
「哈哈,趙尊者怕是修行在內想的太多了,那小丫頭氣質再好,身份再高貴那又如何?當年將整片神州大陸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澹臺神女都自願被那伙人開苞射穴給人干大了肚子,何況是她?」醉酒仙巫雲長渾然未覺趙啟異狀,一摸下頜那黑乎乎皺成一團的長須頗為得意的說道,「再說了這歷代神女不都是用來乾的麼?只不過那神念老兒有好穴就光顧著自己爽了,卻捨不得拿出來與大傢伙兒分享,依我看這什麼所謂神女不神女,脫了衣服就是婊子,千人插萬人騎還不止……只可惜了老兒拼搏一生卻沒有干到,如有機會定要向那小女娃的名器嫩穴好生討教討教,讓她知道什麼是人間仙境。」說著和一旁滿是陶醉之色的泥猴兒趙常山一同仰頭哈哈大笑,那淫邪猥瑣的笑聲充斥了整個破廟當中…………
※※※※
硬,不止是硬,而且是硬得生痛。一想到自己心目中的絕塵仙子挺著翹臀整夜被人狠狠干弄,紅嫩嫩的小穴被精液灌滿的場景,趙啟心中沒來由就是一陣惡煩,忍不住挺起身子對著伏在身下的雲韻那紅腫的嫩穴就是一陣猛烈抽插。
「嗯……嗯……」
雲韻昨夜雖然一身功力被趙啟吸走大半,又遭受了黑老五一整夜的灌腸凌辱,她此刻雖傷病未愈,但依舊渾身上下不失那種婀娜得度的纖巧秀美之感。但見她蹙著一雙好看的秀眉毛,緊緊閉著雙目,看似麻木又似享受的咬著因脫水而微微開裂的紅唇,翹著屁股夾緊修長雙腿,忍受著身後那人對她翹臀嫩穴發起的一陣陣猛烈進攻。
「你不是想殺我嗎,來啊!來啊!」
趙啟竭力嘶聲大吼著,此刻猶如一頭髮情猛獸,紅著眼睛,用他那高大的身軀死死壓著雲韻那柔弱不堪的嬌軀肆無忌憚的瘋狂挺動,肆意發泄著心中的噬人獸慾。他方才自從聽聞了排教兄弟三人對神女的述說,整個人似乎都瘋魔了,一告別三人便三拳兩腳打跑了在雲韻身上操勞了一夜正兀自呼呼大睡的黑老五,迫不及待的又對眼前絕美佳人進行了一輪又一輪的蹂躪。
趙啟此時仿佛是有無窮精力,粗長的肉莖在雲韻那濡艷蕩漾的嫩穴中飛速不斷進出,「噗哧」、「噗哧」一下一下,整根沒入復又全盤抽出,好似要將雲韻那嫩滑的蜜道給戳穿才解恨。
「爽不爽,快把你那花心給我交出來,讓我狠狠的干穿你。」
趙啟保持著小腹不斷抽插的姿勢,一雙有力的大手死死的擒住雲韻兩隻水滑柔美的小腳丫子,火熱熱的手指按著足心那處最柔軟敏感的嫩肉,一邊衝刺,一邊狠命的揉搓著,似乎雲韻這兩隻靈動秀氣的蓮足擁有無窮的魔力。
須臾,趙啟感受到身下動人嬌軀那滑潤的蜜道中湧出一股巨大吸力,牽引著龜頭陷入了一處愈發柔嫩之處,這股劇烈的爽快感前所未有,它來得突兀而快極,就算趙啟竭力挺腹抽屌多加克制也是隱忍不住那股強勁快美,在頂在穴芯兒處的龜頭仿佛被一張更為柔軟至極的香嫩小嘴給一口緊緊咬住吮吸,大有不榨出卵袋中全部精華誓不罷休的架頭。
「操了,這小穴好爽……」狂亂狀態下,趙啟罵了一句,當下便再也不加克制,緊緊抱著雲韻那紅透的翹臀狂猛的噴射起來。
趙啟爽得激射連連,炙熱的精液在雲韻滑膩的嫩穴中不斷噴射,雲韻那緊窄的穴腔竟是裝之不下,趙啟每抽動一下白漿都隨之飈噴而出,順著嫩白的大腿根處流下淌了滿地。
趙啟這一發射精持續了數十秒鐘,待到他將卵袋中精液射的點滴不剩竟也禁不住疲倦感到有些招架不住,兩腿不住顫抖了起來。
「我剛才竟然控制不住在她身體里內射了……」趙啟看著從懷中美人嫩穴中不斷湧出的精液,沒來由被一股巨大的滿足幸福之感包裹全身,他現在算是知道了,為什麼黑老二那一伙人就算冒著被殺的風險,也要一嘗美人嫩穴兒的滋味。
秀色當下,風流而食,這句話說的真是一點也有沒錯,原來就單純的插穴玩足的那種滋味也是這般美好!
趙啟悠哉悠哉,閉目神爽之際卻忽地心中又是一動,莫名其妙傳出一股詭異的心靈快慰:「單是內射雲韻這妮子的滋味就已經如此之爽了,那夜夜都內射揚神盼那丫頭小嫩穴的一伙人豈非天天都要爽到死……」
趙啟豁然睜目「嘶」地抽了一口涼氣,插在雲韻那嬌嫩穴腔中還未拔出的半軟陽具既然一下又硬了起來。
【難怪那神念老兒去了那什麼勞什子神州鐵律,倘若我也能像他們一樣夜夜都操那小丫頭的嫩穴,就算給我十個皇帝我也不當。】一絲毫無徵兆的邪念在趙啟心中蕩漾而開,但這念頭還未生出多久,他便當即警醒過來,【我怎會變得這樣……神盼在我心中乃是不沾染凡塵的聖潔仙子,想來有些事情都是違背意願而做,就算她夜夜都在神殿中與人淫玩,也改變不了她在我心中的至高地位……】
趙啟想著想著思緒忽又飄飄而飛,他情難自禁又想到了泥猴兒趙常山所描述過的那般香艷場面……神聖莊嚴的大殿中,神女楊神盼當著一眾人的面毫無反抗之心,被幾個猥瑣至極的大胖子抓甩拋揉著胸前一對柔軟白嫩的大奶子,搖晃著她那聖潔秀美的小腿丫子,讓幾個噁心的臭男人挺著騷臭的雞巴「啪啪啪啪」一下一下在她那挺翹的不像話的臀瓣兒中堅挺,前進衝刺,乃至內射到精液滿溢。
想像中那畫面太過淫靡……趙啟簡直不能直視……
「神女……聖潔……插穴……內射……?」
像是什麼最美好的東西一下子在趙啟心中被打碎了,趙啟嘴裡喃喃自語,在邪意瞢然的狂亂想像下,他不斷的加快速度,挺動著小腹竟然又一次在雲韻的小嫩穴兒中射出了一大篷比方才還要濃上幾分的滾燙精液。
爽快之餘,趙啟一把翻過胯下雲韻想要和她來個深情舌吻,卻不想看到的竟然是一張慘白兮兮氣若遊絲的臉,看著雲韻那不知何時已經乾燥開裂的嘴唇,趙啟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絲強烈的愧疚之意:【該死,老子這是怎麼了,居然幾次三番欺負一個有傷在身的女流。】
趙啟結實的臂膀一下將雲韻那豐滿的嬌軀反轉過來,擁入懷中抱了個滿懷,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懷中已近冰涼的軀體。
驀地,趙啟胸口一熱,卻是雲韻那死灰一般的眸子裡喚出一絲神采:「我所有的都給了你,不管怎樣,現在你都得到了,就請答應我的一個要求,你玩夠了,便把我殺了,屍體丟在這裡就好,不用埋!」
趙啟到底還是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就算傭兵所經歷過的生死殘殺,也沒有冷酷到如此地步,聽聞剛才還和自己水乳交融的絕塵仙子居然轉瞬間就說出這樣一番話來,趙啟心中不由一陣猛烈絞痛,忍不住輕輕撫摸著懷中雲韻嬌柔面龐,真心實意說道:「對不起,我方才著了魔,傷害了你,還請你原諒!」
雲韻沒有正眼去瞧趙啟,也沒有做出任何回應,似是決心赴死。
趙啟見勸說不成,便把雲韻用力箍在懷裡道:「當然你不原諒我也無所謂,但你記住一條,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決不允許你死!」
「你會死的。」雲韻看著趙啟那剛毅的面容輪廓,一抹紅唇微微勾起。
「是的,我會死,但我不怕。」趙啟仰天哈哈一笑,將懷中雲韻緊緊抱起,那豪邁的聲音震盪四方:「我在,你就在!」
時光迅疾如逝,倏忽間又過半月,轉眼已是雨雪消融萌春煥發之際。雲韻的高燒和感染已經痊癒,只有身上的禁制仍未破除,無論如何,至少性命是確保無虞了。
趙啟和黑老五在臥龍關這白茫茫一片的冰天雪地里跋山涉水轉悠了十數余日,終於在山間亂石一處淺窄的山道口發現了通往定神州的唯一關隘。
「終於走到地界了麼?這該死的鬼地方老子真是一天也不想再待了。」趙啟望著遠處一方巨石堆上雕刻著的「定神州」三個朱紅大字,嘴角扯動,終於如負釋重的舒出胸前一口悶氣。這臥龍關所在的群山地勢奇險,再加上這十數日來風雪連綿,寒冷無比,以趙啟此時穿著單薄衣物來看,若無雲韻一身精純內功相護,只怕片刻功夫便要被凍成一根冰棍。
「小丫頭,咱們走出這地界了,待得入城後便不用再受這朔風打熬之苦了。」趙啟伸手一探,摸了摸懷中酣睡著的絕美佳人那張嫩的白裡透紅的柔美臉頰,將之臉頰貼著手臂擁入了結實的胸膛當中,他那冷酷的眼眸里也很罕見的流露出了一絲愛憐之意。
似乎是那日與雲韻快淋漓的交媾之後對其憐愛之意大動,在此後的時間裡,趙啟都將雲韻那動人嬌軀護在懷中,並未讓那如色中惡鬼的黑老五再碰過雲韻。而趙啟為了緩解雲韻所受重傷的一身痛楚,每日都會在固定的時間段內喂給雲韻一些毒品,再與雲韻進行猛烈地交合,在自己身心都獲得巨大的滿足感同時,讓雲韻熬過一次又一次的禁制反噬的痛苦。
在這期間,雲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每次在與趙啟纏綿交歡,戰到酣暢時都會主動獻上自己那小穴兒中最軟嫩的花心以供趙啟採擷。
作為奴僕的黑老五來說就沒有趙啟那麼舒服了,雖然趙啟偶爾會讓他用雲韻那嬌巧的小腳釋放一下慾火,但那享受的程度也就僅僅局限在足交而已,無論那黑老五怎麼瘋怎麼求,趙啟只允許他玩弄雲韻的一雙秀美蓮足。
「你這黑斯還在這傻楞著幹啥,還不趕緊去尋些野物吃食來,咱們收拾一下今天要趕在天黑前進城。」趙啟抬腳將一旁正盯著雲韻白嫩腿根處痴笑的傻缺黑老五踹了一個趔趄。
「好好,主人,俺這便去,這便去……」
黑老五可不敢對趙啟有絲毫忤逆之心,這幾天他可是嘗盡了趙啟的手段,只消自己對他的命令稍有遲緩,便會遭到趙啟的無情體罰,比如啊,什麼伏地挺身一百次,一天自瀆二十次等奇怪處罰,一通折騰下來饒是他黑老五身強體壯也不禁手軟腳軟,眼見趙啟又將發難,黑老五連忙點頭哈腰的行令而去。
而正此時,一聲嘹亮的鷹鳴傳入趙啟耳旁。
黑老五不禁止了步伐抬頭看天,嘴裡喃喃自語道:「天雕……」
「這煩人的鳥獸怎麼又來了。」趙啟眉頭一皺,沒有絲毫多說,提其狙擊槍對著在自己頭頂上方不斷盤旋鳴叫的黑羽大鷹抬手就是一槍。
趙啟槍法極准,只聽「碰」地一聲槍響,頭頂上方二十米開外處一隻體形巨大的黑鷹猝然失力墜落。
「主人俺去把它撿回來,這大鳥正好拿來下飯。」黑老五見趙啟再次展現神通激動地連連拍手稱讚,一撒腿當下便要下山去撿。
「黑廝回來!」趙啟一口呵住正要下山去撿鷹的黑老五道:「此處不宜久留,咱們走!」
趙啟心中隱約生出一絲不祥的預感,在此之前他便接連射殺了兩隻這樣的大鷹,它們清一色都是黑翅長羽的[座山雕],此類鷹種難尋無比,而且不會輕易在冬季出沒,趙啟在二十一世紀也不過在資料中略略看到過幾次,想不到現在居然在此處接連發現三次。
「該死,我早該想到的,曾聽教官說過座山雕這種鷹類可被馴化專職用來偵查!」趙啟來不及多想連忙催促黑老五打馬換行,卻不想還未及動作,此時便有一個聲音在他耳旁響起:「既然來了就別走了吧!」
這個聲音聽上去沉悶悶的,宛如一個平地驚雷,瞬間在趙啟耳邊炸響。
「你打馬先走!」趙啟深知這個時代人的驚人神通,絲毫不敢因持槍在手就有半點小覷之心,他正欲將懷中雲韻拋給黑老五讓其帶著先走,卻不想這個時候雲韻伸出兩隻白嫩嫩的手臂突然攀住趙啟頸脖,微弱的聲音在趙啟耳邊輕輕說道:「你若要拋下我,不如現在便殺了我!」
趙啟心中一動,側頭看去,卻見懷中雲韻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雙目,一雙美麗好看的眸子已經煥發出了幾絲決然之色。
「好,要死一起死。」趙啟伸手輕輕撫了一下雲韻那吹彈可破的臉頰,當即又將懷中綁定在雲韻前胸的弔帶又加緊了幾分。雲韻似是知道趙啟想幹什麼,也不打斷趙啟動作,卻是極為乖巧的把臉埋入趙啟胸膛,輕輕闔上雙目,溫軟如玉的雙手從趙啟側下穿過,緊緊地摟住趙啟腰身。
在這一瞬間,趙啟心跳陡然加速:【她信任我,居然毫無保留地信任我!】趙啟下定了決心,【不管今後如何艱險,我都要愛她護她一輩子。】
趙啟心中豪氣干雲暢快至極,一雙解放開了的雙手將狙擊槍架在肩頭,以便應對隨時可能到來的襲擊。
(未完待續)
貼主:Cslo於2025_02_06 5:55:36編輯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保博网系统公告

《保博网积分兑换活动公告》

论坛近期与龍门娱乐联动进行积分兑换活动!

各位博友可以踊跃参与本活动哦,积分好礼多多!

邀友、发布实战帖子、活跃回帖都可以赚取积分奖励,积分可以兑换实物和彩金等!

具体详情请查看站内置顶公告!

DS保博擔保网

GMT+8, 2025-6-27 21:05 , Processed in 0.101142 second(s), 23 queries .

Powered by BaoBoWang

Copyright © 2014-2025, 保博网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