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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們的背後靈 (1-7) 作者:mazak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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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5:34: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太太們的背後靈】
作者:mazakon
2025年2月11日發表於pixiv
神秘少年幸一來到這複雜的世界,當然是選擇縱情聲色。
PS:本文女角絕大多數是人妻,但該避雷的地方我儘量避。
主角不會被綠。
純愛——純粹做愛。
小馬拉大車人妻母子NTL後宮
====================
第一章 奇怪的世界
幸一倏然掀開眼帘,漆黑的瞳孔熠熠生輝,仿若萬千星辰起落,這是一雙美麗得難以言喻的眸。
「原來如此... ...」他喃喃自語,掀開被子,走進了洗手間。
看著鏡中秀美卻不是陽剛的臉頰,自戀地盯了幾秒,隨後視線集中,鏡中的人影也好像在注視著他。
「唉,可惜了。」
微笑轉為懊惱,少年不禁為甦醒記憶如此之晚而長嘆。已經錯過童年的他,已經很難成為合格的大車駕駛員了。不過這樣也不錯,憑藉男性魅力去征服一位位女神沒啥不好的。
如是安慰自己,洗漱一番後幸一下了樓。
老不死的高柳富藏已經在客廳落座了,不時發出的咳嗽聲說明此人已經日暮西山,為時不久。
「早就該死了。」
幸一的眼中暗藏鋒銳,整理好表情後也落座,慢條斯理地吃起早餐。
「咳... ...今天怎麼起來得這麼晚?」
乾瘦陰沉的老頭貌似馬上要開始訓誡。
「親愛的,幸一臉色看上去不太好,可能是感冒了吧?」
坐於下首的高柳澄江眼神輕掃過來,幸一立馬配合著做出一副怏怏的神情。
老頭不悅地瞪了妻子一眼,冷淡地開口道:「那今天就在家休息吧,學校那邊你母親待會聯繫。」
「嗯。」高柳澄江若無其事地點頭應承。
「不用了。」
幸一沉著地開口,逞強著說道:「謝謝您關心,不過一點小感冒而已,身為高柳家的男子,哪能因為這點小事就缺勤。」
小老頭被拂面兩次,不禁有些動了肝火,臉色漲紅,剛要發作,便開始咳個不停,見其氣勢,恨不得要把肺都給咳出來。
「藥... ...咳咳咳!藥... ...」
枯枝一般的手在空中揮舞著,高柳澄江急急忙忙起身,卻發現有人比她更快。
只見坐在丈夫高柳一郎身邊的蜜子起身對她笑了笑,「媽媽,我去拿吧。」
高柳一郎也勸著:「就讓蜜子去吧,媽媽您坐著就好。」
高柳富藏雖然身體難受,可耳朵又沒聾,看著眼前不急不徐的幾人,心中淒涼卻又嫉恨。
【反了,都反了,要不是老夫現在這個樣子... ...】
蜜子急匆匆離開客廳,隨著震耳欲聾的咳嗽聲遠去,暗自鬆了口氣。
腳下朝著熟悉的廚房走去,心中卻泛起茫然。自從公公身體每況愈下,家裡的氛圍就詭異起來。她知曉豪門水深,家主眼見就要沒了,圍繞繼承人展開的大戲才剛剛開幕。
分明是暮春時節,她卻感受一些寒意,抖了抖,加快了步伐。
「藥來了。」
將藥碗擱在餐桌上,蜜子避開富藏回到了座位上。
「咕咚咕咚~哈~」
富藏喝下湯藥,長舒一口氣。這藥也很神奇,一喝下去富藏就慢慢不再咳嗽,面色都似乎紅潤了不少。
「父親還是得多保重身體,高柳家沒您拿主意可不行。」
高柳一郎鏡片反光,嘴角似乎閃過一絲陰笑,諂媚地開口道。
富藏很器重這個成熟穩重的大兒子,聞言勾起一絲僵硬的笑容:「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老夫已經上了年紀,未來還是你們年輕人的。」
話語中似乎藏著暗示,一郎聞言喜不自勝,連忙客套。
高柳澄江對席間的戲碼置若罔聞,暗皺眉頭,不知是擔憂自己的將來,還是強忍作嘔的衝動。高柳蜜子一言不發,埋頭細嚼慢咽,丈夫的世俗諂媚讓她深感陌生與不適。
「謝謝款待。我吃飽了,上學去了。」
清朗的少年音掃清了詭譎的氣氛,幸一自顧自拿起手中的碗筷,向著廚房走去。
富藏不耐地揮揮手,對這個小兒子我行我素的風範是眼不見心不煩。
「真的不要緊嗎?幸一。要不讓你嫂子開車送你去吧?蜜子?」
好大哥一郎開口關心。
蜜子聞言立刻停下進食,附和贊同。
「那就麻煩嫂子您了。」
「都是一家人,別這麼客氣。」
被幸一耀眼的笑容閃了一下,高柳蜜子眼神閃爍,底氣不足地回應。
少年聞言點點頭,不再客氣,拿著手中的餐具走去廚房。
雖是出生於關西土豪家族,幸一卻深知肉食者鄙的道理。對於力所能及的事情從不假手於人,獨立自強且待人和善的他在上流社會裡是一個異類。也正因如此,大哥高柳一郎並沒有把他當作繼承人爭奪戰的對手,反倒可以說是樂見其成。
失之桑榆,收之東隅。不染塵埃的他在家中卻備受女人們的憐愛,從小就享受了不少福利。
... ...
高柳蜜子強作鎮定地開著車,紫發紮成丸子,耳邊垂落下兩綹長發,在空中柔和地飄蕩。高挺的酥胸將安全帶吞沒,吸引得幸一目光不時投過去。
幸一漫不經心地將頭側靠在座椅上,眼神在白色毛衣上逡巡,「大哥就這麼著急麼?」
「!?幸... ...幸一,什麼意思?」
握住方向盤的手微微顫抖,行車卻依舊穩當。
「嫂子你不知道嗎?哼哼... ...」
意味不明地笑了兩聲,幸一接下來的話讓蜜子的大腦一片空白。
「我的『好大哥』好好的豪門公子不當,做起藥劑師的活兒來啦?」
「給父親下毒,給媳婦和弟弟下春藥。呵呵,真是行事不拘小節的大丈夫呢!」
蜜子如遭雷擊,但下意識仍舊穩穩地把控著方向盤。
「怪不得,怪不得... ...」
丈夫這些日子詭異的舉動有了合理的解釋,儘管她不願意相信,但身為枕邊人的她深知高柳一郎對家主之位的眼熱。面對唾手可得的滔天富貴,他是一天也等不及了。
「那個藥... ...不會對身體有副作用吧?」
幸一看穿了她的心思,淡淡安撫道:「沒什麼,不過促進激素分泌罷了,色慾畢竟心生,我們問心無愧即可。」
蜜子明艷的俏臉上泛起微紅,鬼使神差地來了一句:「若是問心有愧呢?」
少年目光灼熱,隨後化為溫柔,答非所問。
「不管以後發生什麼,您和媽媽都將性福地生活下去。」
蜜子也不知道聽沒聽懂,點頭不語。
... ...
和熟悉的同學打過招呼,無視女生們窺視的視線,幸一坐在倒數第二排靠窗的位置,伸了個懶腰。
以前還不覺得,如今在班裡掃視過去,赤橙黃綠青藍紫,色譜上的顏色這兒都有。幸一慶幸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沒有發生變化,不然今天甦醒過來要是發現成了殺馬特,非得給自己一拳不可。
這個世界有點奇怪,高柳家他知道,小兒子沒了,應該是被自己取代了,所以他在社會關係上代替了高柳光二,但和高柳富藏那個老畜牲沒有半點血緣關係。
如果說這是里番的世界,那,那個黃毛狐狸須的同學是怎麼回事?雖然試探過他,並沒有什麼超凡力量,但這個世界貌似比想像中還要複雜。
拋開腦海中繁雜的思緒,嘗試著喚了幾聲「系統」,沒有反應。失落又慶幸。他向來不信天上掉餡餅,要是真綁定了什麼系統,怕是得一天天活在對系統製造者的猜想中。這樣就挺好的,沒有深藍加點,光憑幸運女神的饋贈一樣可以活得有聲有色。
====================
第二章 變質
謝絕了蜜子前來接送的好意,幸一慢悠悠離開學校。作為傳統豪門的高柳家,以前是大地主,如今也干起了銀行業,和三大財閥頗有合作。
富人並不需要和社畜們去搶城市擁擠的空間,高柳家的祖宅在市郊,所以回家路上的風景真就跟鄉下一般。這讓習慣了鋼筋混凝土摩天大樓的幸一很驚訝,後來慢慢也就習慣了這種慢節奏的生活。
看著道路兩旁的青草,幸一不禁自嘲地笑了笑,懷念被液壓機壓榨的生活不是犯賤麼?
隨即腳步輕快地直至飛奔,他沒有測試過自己的極限速度,但光是平均速度就超過了博爾特,也幸虧鄉下人少,不然非得驚掉一地眼球。
臉不紅氣不喘地進了家門,客廳少有地傳來喧鬧聲,幸一疑惑地穿過庭院,進了東邊的主宅。餐桌上料理很是精緻,而且少見地擺上了清酒,富藏咳血以來就沒沾過酒。
趁蜜子手頭閒暇之際,將她叫到一旁,問道:「姐姐,今天是怎麼了?」
蜜子低聲在耳邊回答:「醫生說公公的病情有很大改善,要不了多久就能痊癒,所以... ...」
言語間似乎並不高興,富藏老畜牲不得人心可見一斑。
幸一敷衍地點點頭,盯著溝壑間反光的項鍊,不可自拔。輕吸美人暗語間唇齒散發的幽香,惹來一記白眼。
他不以為意,蜜子對他向來很是包容。
「看來快了。」少年篤定地說著。
「真的?可是醫生明明... ...」
「作為高柳家的私人醫生,看得懂形勢是必備修養。」
「你是說... ...」
蜜子還有些懷疑,但已然信了幾分,不過對於丈夫算計之深又感到一絲膽寒。又想到自從生下絢之後就再也沒碰過她,不由泛起哀思。
「沒事的,我可不會放著最愛的大嫂不管的。」
「說什麼呢你... ...」
蜜子嗔了一聲,沒有拍開細腰上不幹凈的小手。
「咳... ...」
幸一的手閃電般收回身側,裝作閒聊,循聲望去。
門口的和服美婦握拳輕咳,顯然是對兒媳和小兒子略顯親密的距離頗為不快,出聲提醒。
「媽媽,我好想你。」
習慣了她們若有若無的糟糕氛圍的幸一恍若未覺,陽光俊朗的帥臉上溢出笑容,走向母親,規規矩矩地站定。
高貴美婦斜睨了眼兒媳,示威般地替幸一理了理襯衫的領口,清冷地教訓著:「身為高柳家的次男,在家裡也要注意形象,嗯?」
蜜子眼中浮現幾縷火光,臉上卻是陪笑讚嘆著,「還是母親心細,我這個大姐都沒注意到。」
美眸在兒子俊朗的臉上流連著,為表示對他的乖巧的讚賞,玉手在幸一臉上輕撫幾下,將其按在懷中。幸一也很懂事,雙手繞過腰間的結,環上美背。
和兒子親子互動之餘,澄江也不忘繼續打擊:「也沒什麼,畢竟是做母親的。」
母親>姐姐,完勝。
蜜子輕笑,不以為然,實則銀牙暗咬,心中不由對幸一產生些許埋怨。
不知不覺,蜜子就跟婆媳戰爭中失敗的幽怨小媳婦似的,雖然確實是兒媳就是了。
蜜子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剛嫁進來的時候婆婆對自己頗為滿意,平日也是讚賞有加,現在卻成了這個樣子。
【是因為幸一麼?】蜜子心中暗自揣測。
幸一可不顧上不見硝煙的戰爭,幸福地趴在母親博大的胸懷間,小臉不老實地蹭著。雖然沒有親眼見過全貌,他也知道和服不顯身材,光憑多次接觸卻可以猜出尺寸比蜜子大了不少,別問他怎麼知道蜜子的尺寸的,問就是目測,兩人姐弟關係乾淨得很。
澄江壓下喉間的輕哼,雙腿不安地扭動,兒子健壯火熱的軀體似乎喚起了她身為女人的部分。暗中掐了幾把幸一的腰,卻結實堅硬,心中不由又是一盪,繼而羞憤難堪。
察覺到腰上玉手的動作,幸一頓時老實了,在母親懷中裝死。
澄江又好氣又好笑,拍了拍他的背,幸一順勢起身,手也收了回來,臉上滿是乖巧。
澄江橫了他一眼,淡淡地對旁邊全程目睹的兒媳說道:「晚飯快開始了,咱們一起準備吧。」
幸一悵然若矢,想到晚上又立馬生出異樣的刺激。母親臨走時橫的那一眼,是他們母子間的暗號。澄江顧及高柳家的體面,加之幸一平日並無太出格的行為,所以不好當面教訓,總是暗自施與懲罰。久而久之,也就成了慣例,當她想要大發母威的時候,就會來上這麼一出。
不多時,富藏來到客廳,平日陰沉的老臉上滿是喜氣,顯然心情不錯。
幸一公式化地客氣幾句,「聽醫生說您的病情有了很大好轉,恭喜。但您還是得注意身體,能別喝酒就別喝吧。」
「沒事,老夫高興,喝上幾杯而已。」
高興的老東西也不在乎兒子言辭間的冒犯。
酒過三巡,忙碌的一郎才下班到家,聽聞父親病情後連忙高聲恭喜,如果幸一不知道他乾的勾當的話,還真會以為他是一位極品大孝子呢。
富藏一時興奮,加之一郎有意無意地勸酒,有些喝高了。得意之際有些想法就冒出了頭,席間陰冷的目光時不時看向美艷動人的兒媳。
幸一心中冷笑,兇惡丑物滅亡前總是無比瘋狂,暫且得意吧。
配合著一郎勸阻了富藏對蜜子的勸酒,看著他杯盞不停地飲下那誘人的酒水,心情沉靜如同靜謐夜晚的死神。
將不省人事的老頭扔到床鋪上蓋好被子,本來婆媳倆要幫忙,但幸一不願意她們接觸這個渾身死人味的老東西,接過了這個活計。
將「好大哥」也扛回房間,幸一立馬去洗澡。
高柳澄江和富藏已分房多年,為了照顧疾病纏身的丈夫,澄江就睡在側房,和富藏的房間只用障子隔著。
席間喝了些酒水的澄江強撐著睡意,見兒子還沒來乖乖受罰,眼皮打架睡了過去。
隱約間聽到障子被推開的聲音,澄江驚醒過來,正要擺好母親的姿態,被窩被掀開,一具火熱的男軀貼了上來。她驚得頓了一會,回過神來,這次可不能輕饒了這個逆子。
「嫂子,別動。」
「!?」
聽著兒子略帶醉意的聲音,澄江不禁懷疑自己的耳朵。她聽到了什麼!?這個逆子居然敢動他哥哥的女人!
心間醋意翻湧,但畢竟保持著理智,她想再等等,看他們到了哪一步。也會自己誤會了呢?
猶疑間一雙火熱的大手解開了腰間的系帶,遊了進去。
「嗯~」
猝不及防下澄江不由嬌呼出聲,旋即意識到不對,玉唇輕咬。
「啊~嫂子的大寶貝,真舒服。怎麼感覺又變大了,是不是弟弟我的功勞?」
幸一揉捏著女人的巨乳,嘴裡調笑著,灼熱的鼻息吹打在女人元寶似的小耳朵上,擊出羞紅,誘得幸一含在唇間舔舐親吻。
澄江敏感點被玩弄,不知不覺間扭動起嬌軀,這又反過來讓背後的小男人興奮不已,大手把巨乳捏弄成各種形狀,力道卻不大,讓澄江受用無比。耳垂卻遭了殃,被兒子激烈地舔吻著,像是在品嘗什麼美味佳肴一般。
【騙人的吧?】
意亂情迷間,臀後被一根粗長火熱的巨物頂住,澄江畢竟已為人婦,知曉風月。對於兒子寶具的粗長有些懷疑,這完全不是一般男人能有的。
「嗯?怎麼沒有奶水?」
幸一有些疑惑,將女人翻身騎上,臉埋在雪白玉乳間亂拱幾下,一口吮住了紅艷嬌嫩的乳頭。
澄江轉身之際連忙雙手遮臉,生怕露餡。幸一眼中含笑地注視著她,舌頭在乳頭上打了個轉,惹得母親紅唇微啟,似乎都能看到唇間升騰的芳香吐息。
幸一心頭火熱,想要嚇嚇她,輕輕去拉她的手。
「嫂子還是這麼害羞,都老夫老妻了。」
澄江被嚇了一跳,手臂用力上抬護住玉顏,玉乳也被帶動,漾出波浪。幸一不過做做樣子,所以沒用力,拉了一下就收回來,重新握住雪白的大奶,吮吸咂弄。
過了半晌,澄江大腦一團漿糊間突然察覺胯間被頂住,連忙伸手遮住,臀向後縮,「滋溜」聲中,半顆龜頭吐了出來。
【呼~好險!可惡,他們已經做到這一步了嗎!?】
澄江心中暗恨。
「還是不讓進去嗎?明明流了這麼多水。算了,那就老樣子吧。」
【還好,原來還沒做到最後。】
澄江心中升起的喜悅還沒持續多久,只覺天旋地轉,又被翻了個身,臉朝下。
她羞得恨不得暈過去,何時被擺成過這副屈辱的姿勢。正要掙扎,後腰便被把住,掙脫不開。
「騷姐姐」火熱的男軀壓了上來,逆子在耳邊調戲。
「小穴不讓進,一說要肏菊花就開始扭大屁股了?」
澄江死死抓扯著褥子,恨不得撕爛逆子這張臭嘴,平時看不出來,私下裡和哥哥的妻子玩這麼花!她心中忿忿,對不守婦道的蜜子也升起恨意。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會落入如今的窘境。
而且,誰知道是不是她先勾引的幸一,明明幸一是這麼好的孩子,第一次卻是和大他十多歲的老女人,越想越是氣憤,恨不得現在就去扯蜜子的頭髮。
「哈~好緊的菊穴,怎麼跟第一次一樣?」
神思不屬間,雛菊綻放,逆子碩大的龜頭擠了進來,澄江只覺腫脹不堪,酸痛中帶著過點般的快感。
【假的吧?這個地方怎麼也會有快感!?好大,感覺要被撐裂了... ...】
澄江不敢亂動,緊張之下不由緊了緊臀。
「啊~別夾。呼~差點被嫂子夾出來了。」
懲罰似的在肥美白臀上拍了幾記,幸一捻動陰蒂和乳頭,試圖用快感緩解母親的緊張。
不一會,菊穴的緊夾感減弱,蝴蝶嫩穴也不停流口水,幸一開始用龜頭慢進慢出,抽插間開拓著腸道。
【啊~小壞蛋怎麼這麼熟練。不行,這樣下去真得會有感覺... ...】
多情的菊穴分泌出腸液,房間裡響起了「噗滋」的粘膩水聲。
「騷姐姐,小菊花這麼下流,看來是早就想老公我了吧?嗯?」
說完,也沒期盼母親回應,棒身又向前探進一截,已然深入大半。而高貴冷艷的母親不知何時輕擺柳腰,迎合起來。幸一振奮不已,摩挲著白臀,拍打幾下,一挺腰,便全根沒入。
「嗚~」
美人白嫩的熟軀僵直,小腹劇烈抖動幾下,唇間的嬌吟再也擋不住。
「嘶~騷姐姐這就去了?有這麼想老公的大肉棒嗎?啊~怎麼咬人呢?」
澄江不願聽逆子的污言穢語,奮力提臀緊夾,讓他也嘗嘗不受控制的快感。
聽到他興奮難耐的喘息,身為母親的自尊再度升起,懲罰的心思也活絡起來。
只見她柳腰款擺,肥膩雪臀主動撞向幸一的胯間,觸底後畫圓輕扭。幸一欣喜若狂,能夠被美母如此服侍的兒子,世間怕是只有他了,深諳熟母內心的他順勢示弱。
「哈啊~騷姐姐今天怎麼這麼主動?慢點... ...嘶~就這麼想要老公的精液嗎?」
察覺到逆子的外強中乾,澄江好勝心被激起,調皮地扭腰聳臀,變換節奏地吞吃起兒子的肉棒。
「嗯~你這個淫蕩人妻,再扭老公就要被你扭出來了!」
白臀大受激勵,轉而猛攻,次次吞直根部,肥臀在愛兒的胯間磨著,直要把男精榨出來。
「啪滋~啪滋~啪滋~」
雪臀不停主動撞擊小男人結實的腹部,激起片片臀浪,豆大香汗砸碎紛飛。這副光景怎麼看都是美婦在強姦男孩。男孩終究難敵人妻狂扭的嫩腰,甜膩的嬌哼,熟稔的技巧,白濁被母親哄出。
「啊~好... ...好姐姐,不行了!要射了!」
澄江頓時驚醒,強行提起力氣往前爬開,大白屁股卻被寶貝兒子死死抱住,男孩結實的小腹狠狠將雪臀擠壓成餅狀,公狗般往裡頂弄,恨不得把蛋都塞進去。
「射了!」
澄江只覺腸道中的凶物劇烈顫抖著,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氣勢雄渾地衝擊著腸壁,灼燙的感覺傳到了陰道,不由跟著又哀哀地去了一次。
幸一瘋狂地舔吻母親香滑的玉肩,後頸,又在優美的蝴蝶骨上狠狠吻上幾口。大手將母親的俏臉撐起,吻了上去。高潮迭起的澄江杏眸緊閉,對兒子熱情的索吻也不拒絕,香舌積極地糾纏起來。
吻了好一會,幸一才放過母親的紅唇,澄江急忙羞怯地將頭埋了下去,也不知道幸一有沒有發現不對勁。
「呼~好姐姐,明天來我房間吧。在大哥旁邊不好放開手腳,明天非得肏得你下不了床不可!」
聽見兒子嘴硬,澄江不由得好笑。至於明天嘛,她很是猶豫。不去的話這個逆子要是去找蜜子的話那就露餡了。
【算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體力消耗一空的澄江沉沉睡去,幸一收拾好手尾離開了房間。
====================
第三章 再相擁
「幸一!」
高柳澄江清冷地叫住欲出門的幸一,幸一裝作扶腰,頓了一下才回頭訕笑。
澄江看他的動作不禁想起昨晚的景象,臉上泛起不易察覺的嫣紅。
「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
幸一恍然大悟,一把抱住和服美母,輕輕在白皙的側臉上親了一下。澄江也下意識環住兒子健壯的腰身,交頸相擁。過了一會兒,輕輕推開幸一,蔥指在他腰間掐了掐,沒敢用力。
「我說的可不是這個,學會對媽媽裝傻了!?」
威嚴的鳳眸綻出寒光,母威大發。
「那個... ...昨天喝得有點多,不小心睡著了。今天一定... ...」
「你最好是。」
澄江意味深長地瞅了逆子一眼,幸一被盯得背後直冒冷汗,強作微笑。
「今天就算了,媽媽要去公司。」
「那... ...」
見幸一喜形於色,澄江不由內心恨恨,恨他昨晚毫不憐惜,也恨他有奶便是娘,立場毫不堅定。
「男子漢要言而有信,至於時間,等我方便的時候會告知你。」
幸一垮起小臉,澄江內心頓時柔軟起來,俯身上前幫兒子理好行頭,拍開他又要摸上來的小手。退後打量了片刻,微不可察地略微頷首。雖然幸一不是她親生的,但是從小乖巧聽話,成績優異且多才多藝,筆挺的身材是多年鍛鍊的結果,俊俏的外貌世所罕見。如此種種,讓澄江對這個乖兒子可謂是愛極了。
可她深知高柳家浮華背後的骯髒,因此對這朵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潔玉蓮,她滿意卻不得不嚴厲,溺愛容易養出廢物,這一點她深以為然。
「好了,去上學吧。」
澄江雙手疊放在小腹,烏雲般的秀髮盤成婦人髻,晶瑩的玉顏仿佛綻放著光彩。幸一再次沉迷於眼前的亮麗風景,正是這位高貴端莊的人妻人母,昨晚主動扭腰送臀。想到這裡,少年不由內心火熱,心智再怎麼成熟,畢竟少不更事,於是衝動地在母親嫣紅的水唇上啄了一口,逃也似的出了門。
美婦人在門口呆愣了半晌,手指點在被兒子吻過的地方,望著寂寥的天空怔怔出神。
不知何處傳來一聲幽幽嘆息,美婦合上門,隱入了深深庭院。
神思不屬間,兒媳蜜子迎面而來,她於廊下站定,臉上浮現出公式化的笑容。蜜子見婆婆明顯有話要說,瞬時緊張起來,駐足打起招呼。
「媽媽,早上好啊。幸一出門了嗎?」
澄江不著痕跡地挪開打量的眼光,雍容回覆:「嗯,你也早。幸一麼,剛走。」
「身為高柳家的女人,相夫教子是本分,別想多餘的。」
蜜子不覺莫名其妙,不過也吃多了婆婆的掛落,只是點頭應承。
「絢應該快斷奶了吧?以後就不用天天這麼煩了。」
「呀!?什麼時候... ...」
蜜子聞言望向胸前,睡衣不知道什麼時候浮凸出兩點,顏色深沉,不同於其餘部位。
「抱歉,媽媽,我先去洗手間處理一下。」
匆忙間頷首施禮,急步走開。
目送兒媳遠去的背影,澄江鳳眸眯起,不知在盤算什麼。
... ...
障子被推開,細微的聲響在寂靜的夜裡顯得很是分明。身著輕薄睡衣的美婦轉身關門,風聲掠過,腰間被火熱的臂膀死死摟住。
年輕結實的身軀壓了上來,少年熾熱的鼻息打在耳上,婦人一陣驚顫,雞皮疙瘩立起。
夜色如墨,不見五指。雖不虞被發現,但如此主動亂倫偷情的舉動讓澄江心尖尖都在顫抖。身軀緊繃,不知行動。
幸一給懷中的婦人帶倒在褥子上,見她急急捂臉,也不拆穿,只是吻住水潤豐唇。
「唔唔~」
澄江平素高潔冷素,視接吻如不潔之物,可愛兒痴纏的唇舌還是讓她動搖非常。渾圓玉乳又被逆子握了個滿滿當當,唇齒猶豫間終於被舌頭鑽了進去。
她到底是疼愛幸一,狠心咬下去也不行,情人般交纏更是罔視人倫,只能在口腔里四處亂竄、躲避。鼻息咻咻之餘,扭動身軀以示抵抗。可她貴婦人當久了,身嬌體酥,哪裡能跟龍精虎猛的親兒較量,不多時嫩滑香舌便被捉住。
幸一亢奮異常,將人倫踩在腳下的快感直衝大腦,刺激得他發狂般地在母親檀口中攪動,貼住香舌後舔舐起舌面的每一寸,捉來唇間吸吮,飲下團團香津玉液。
澄江逐漸迷失在愛子的熱吻中,遮臉的手也悄無聲息環住少年的脖頸,掙扎演變成情動的磨蹭,久曠之身渴求著甘霖雨露,散發出求歡的信號。
迷亂間,萋萋芳草無風自動,門戶大開的風流洞小溪潺潺,紅得發紫的光頭和尚鬼鬼祟祟來偷喝,大概是渴得狠了,腦袋都埋進溪水中去了。
「不,哈!哈!不行... ...」
戰況緊急,澄江忘了遮掩,暴露本來的音色。
「呼~好姐姐,我就進去個頭爽爽,絕對不插進去。你還不信我麼?前幾次都沒有偷襲姐姐。」
【蜜子你個蕩婦!】
澄江恨死這個兒媳了。原本以為只是唱了後庭花,沒想到前面也沒為丈夫守住,和小叔子玩這種隔靴搔癢的情調。
【真是不要臉!】
無奈之下,只能低聲應承。但是玉手仍抵住兒子堅實的胯部,以防萬一。她知道這都是自欺欺人,兒子那麼健壯,真要想插進來,哪是自己能擋住的?可若是聽之任之,豈不是連兒媳都不如的饑渴淫婦了?
「就知道姐姐對我最好了。」
【不是姐姐,是媽媽!】澄江腦子都迷糊了,這種時候吃起醋來。
「那我進來咯~」
幸一語調歡快,言語間碩大的龜頭便順著滑膩漿水頂開了兩瓣肉蝴蝶。
「嗚嗯~~」
美婦小手死死抓住褥子,貝齒在紅唇上印出凹痕,雪膩修長的玉頸形成一道優美的弧度,小腹微微顫動。
「啊咧?」
幸一頗為驚異,沒想到母親如此敏感,只是進去個頭就高潮了。他不禁熱血上頭,想要全根沒入,回老家用力走親訪友。但終究是進不得,以母上的性子,她肯定不會顧忌顏面,說不定就得關係破裂。下面不能進攻,上面可不能放過。
「這就去了嘛?唉~」
語氣中帶著兩分不屑、三分失望、五分無奈。
「哦嗚!?嘶~」
她急了。無齒的小嘴猛地收縮,用力磨吮著巨龜。
「好姐姐,我投降!」
幸一貌似全身無力一般撲倒在美婦身上,小臉蹭著母親的臉頰,在澄江耳邊求饒。
受到挑釁的母親可不管這那的,非得好好懲治這個頂撞的逆子不可。玉手蛇行而下,來到熟悉的腰間,拿住幸一的弱點,輕輕一挑。
「啊~不行,好姐姐。你什麼時候學會媽媽這招的?幸一給你道歉,別挑了。」
澄江聞言先是一滯,見笨蛋兒子沒有半點懷疑,也就毫無顧忌地施展懲罰的手法,就當把昨晚的補上了。
腰筋被母親拿住的幸一死魚般蓋住身下的熟軀,口中不斷求饒。澄江正上頭,興奮地懲治著逆子,沒有發覺小蝴蝶已經快吃不下了。
「嗯~不行,要被吸出來了!啊~好姐姐,趕緊鬆手,要射了!」
大腦過熱的澄江這才驚覺巨棒已悉數灌入,花芯應激地狂吮馬眼,脹痛難堪中過電般酸麻的快感遊走全身,她急忙停下手頭功夫,死命想要推開身上的幸一。可高潮迭起的身體哪還有半點力氣,加之幸一不懷好意地研磨輕挑,更是奪去了她最後一分餘力。
「你... ...哈~你要是敢射進來,媽... ...姐姐就死給你看!」
「啪!」
「啊~~」
幸一泄憤似地狠鑿了一下,緩緩向外抽出肉棒。
「快,哼~快點拔出去,哈~」
向來冷徹的聲音如今卻蜜糖般甜膩,幸一不禁雞兒梆硬,恨不得再次頂進去。
澄江可不知道逆子的大膽想法,一味地催促,感知到蜜穴中的凶物退兩分進一分,戀戀不捨,棒身顫動,澄江慌了神,生怕他就這樣射出來。知道這個小壞蛋吃軟不吃硬,嬌聲道:「好弟弟,快拔出去,要射就射在姐姐後面。」
幸一這才不舍地抽插幾下,拔了出來。
「啵~」
還不待澄江慶幸,壞小子身子下探,雙手扒開白生生的肥臀,巨棒尋到昨晚快活過的風流地,噗嗤一聲就擠了進去。
美婦的菊穴也是名器,適應力極強,昨日初辟,如今已沒有疼痛,除了一開始被開墾有些酸脹外,多情的腔道迫不及待地開始分泌腸液,不一會就開始「咕唧」作響。
幸一輾轉兩處銷魂窟,早已是強弩之末,把住美母的細腰狂抽猛送百來下,頂住玉盤寬臀交出了今晚的第一發。
甬道被汩汩的濃漿一燙,澄江也顫抖地丟了身子。母子二人沉重的鼻息在落針可聞的臥室中迴蕩著,男女交合的淫靡氣息充斥著室內。幸一的被褥凌亂不堪,水乎乎的,大多是澄江高潮噴出的蜜汁,腥香四溢。
休整了一會,澄江推了推兒子硬朗的胸膛,示意結束了。
「啪滋!」
幸一再度挺腰,將澄江釘住,無法動彈。
【呃?怎麼還是硬的?不是剛射完嘛?這個逆子不會還要來吧?】
她內心驚疑不定,搞不清楚昨天被自己輕鬆拿捏的小男生今天怎麼這麼勇猛,但無論如何不能繼續下去了。
【再... ...再繼續的話,我會忍不住的。】
「騷姐姐,你不會以為我跟廢物大哥一樣,一次就不行了吧?嗯?」
肉棒在精液和腸液的潤滑下順暢地在緊緻的菊穴中穿行,經過一番戰鬥的胴體已然激發完畢。
【怎麼回事?比剛才還舒服,明明不是用來做的地方... ...】
保守傳統的貴婦對於這種異常的性愛方式極為牴觸,在她的認識中穀道本來就不是用來敦倫的。被幸一開發後的事實卻告訴她,她的身體就是如此下流,前後兩個洞都欣然接受兒子的耕耘,一番思索無果後,澄江有些自暴自棄。
放下抵抗後,身體的感官貌似更加靈敏,被兒子像母狗一樣按在身下交配的姿勢更加刺激她的心靈,柳腰再度迎合起來。
「昨天是讓著騷姐姐的,今天不榨出三發休想回房!」
幸一意氣風發,說讓你下不了床,你明天就肯定直不起腰。
臥室中戰火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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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蜜花開
「媽媽,您不舒服嘛?」
「沒事,昨天有點閃著腰了。唉,看來媽媽老了~」
幸一溫柔擁住母親,細細安慰:「媽媽哪裡老了,皮膚嫩得跟小姑娘似的,都能掐出水來。」
「貧嘴。想要快點領罰了?」
澄江嘴角揚起一絲微笑,喜悅難以抑制地在心中漾開。她知道這樣不行,以前還能當作是孩子的孝心,如今歡喜中大部分都是女人被男人稱讚的愉悅了。
不過正如幸一所言,這幾天自己的皮膚好了很多,白皙水嫩。不知道的人肯定不會認為她是四十多歲的人了。而且,連眼角的魚尾紋也消失不見,整個人精氣神完全不同,就像逆生長了一樣。
而這一切,都是從那背德的一晚開始的。
澄江偷瞟兒子一眼,按下內心的感概。
「媽媽?你在聽嗎?」
晃神間幸一好像說了什麼。
「抱歉,媽媽有點走神。」
「我是說,今晚我給媽媽按摩吧,我可是從網上學了幾手的。」
「嗯。」
貴婦人輕聲應下,纖指在兒子的喉結處滑動,讓幸一感覺痒痒的。
她來到這個家的時候幸一才不到三歲,逢人便笑。稚氣的模樣融化了她的內心的堅冰,自己也被他同化了,冷艷的臉上也不時流露出笑容。他的存在對於澄江來說是特殊的,就如冬日暖陽般溫暖了她。
一直以來她認為對幸一隻有親情,以前諸多的親密行為也不過是正常的母子互動。那如今變質的關係又是怎麼回事呢?如果沒有自己的應允,也走不到這一步吧?
澄江在內心中叩問,她從來不自欺欺人,嚴於律人也嚴於律己。其實答案早就分明了,不是嗎?
她的目光幽深寧靜,藏著幾許解脫。
... ...
時間如一條漫長的直線,人生不過是一截線段,可也正是這一條條前後相繼的線段,才讓直線前往更遠的地方。
不知何時蟬鳴,夏日悄然來臨。
高柳澄江沒過多久就反應過來,那一晚是幸一早有預謀。她後來時常觀察姐弟二人相處的景象,雖然有些許曖昧,但極為克制。一開始只以為是二人掩蓋得好,可後來幸一每晚身邊都是自己,蜜子那邊不見任何異樣。種種跡象都表明,她上了這個膽大包天的逆子的大當。
可現在又是怎麼回事!?他們倆到底什麼時候... ...
站在廁所門外的澄江心湖波濤洶湧,秀拳死死攥緊,幽深沉靜的眸子不復平靜,熊熊妒火於其間燃起。
「嘶~好嫂嫂,就是那裡。哼~不愧是人妻,小嘴就是會吸。」
模糊的聲音透過門扉直達耳際,澄江恨恨地瞪了一眼,仿佛要透過門刺死那個搶走她情人的蕩婦。至於為什麼不是刺幸一,她可捨不得。
而且很顯然,乖巧懂事的幸一肯定不會行此亂倫之舉,那蜜子平時就不像個嫂子,哪有天天往小叔子身邊湊的嫂子!?越想越氣,澄江不願繼續聽兒子在別的女人的服侍下發出快樂的呻吟,拂袖離去。
屋內的幸一若有所感,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抬起按住美人螓首的手,蜜子將嘴裡粗長的巨物解放出來,力竭地趴在小叔子的大腿上輕喘。白凈熟美的臉上掛著香汗,目光迷離地注視著高聳的巨棒。
「怎麼辦?時間好像到了哦~」
幸一拿起一旁的手機,計時器上已經過了三十四分鐘。
「幸... ...幸一,那種事情果然還是不行,拜託,換個條件吧。」
美人哀怨地懇求,但迎來的卻是幸一無情的拒絕。
「不行哦,姐姐太狡猾了,輸了好幾次都不認帳,這次幸一可不會心軟了。」
蜜子羞愧地低頭,再也無法開口。
「而且,姐姐也不希望小絢這麼小就沒了爸爸吧?」
【又來了。不過他說的也對,要是一郎進去了,小絢怎麼辦?總不能,總不能... ...雖然小絢確實比起一郎更親近幸一,但畢竟... ...】
幸一等得不耐煩了,鬼知道這個女人心裡在想什麼,一會笑一會愁的。用白玉棍頂了頂神情精彩的俏臉,催促她該上來了。
她慢騰騰地站起身,不情不願地坐了上來。
幸一不滿地拍了拍她的屁股,懶驢上磨,欠抽。
「嗯哼~」
蜜子不甘地扭了扭,動作卻加快了。
幸一一把奪過小婦人手中的內褲,不顧她忿忿的小模樣,把濕噠噠的蕾絲內褲展開,輕輕嗅了嗅,調笑地看她。
蜜子見狀大羞,伸手要奪,卻被一把抓住,帶到火熱的棒身上。
【好燙】
她羞怯地「嚶嚀」一聲,蔥白的縴手卻早已不顧主人的意志,諂媚地服侍起來。
幸一滿意地頷首,掀開衣服就把頭埋了進去。
蜜子坐在小叔子的大腿上,一手撫棒,一手環頸,鼓脹的胸脯被吮吸玩弄,她情不自禁地揚起天鵝頸,小臉上一片緋紅,沉醉不已。
小婦人的上衣里傳出連綿不斷的「嘖嘖」聲,就像嬰兒吃奶一樣。蜜子母性大發,拉起衣服,玉手輕撫幸一的後腦勺。
她和幸一關係極好。說來可笑,跟丈夫每天除了寒暄問候,就沒別的話了。妻子好像成了她一生的工作,和一郎的相處總是冷冷清清的。反而和這個弟弟一直以來無話不說。
想到這裡,她憐惜地撫了撫幸一的頭。幸一出生便沒了母親,澄江嫁進來之前他就已經孤單了很久。她深知這個小叔子有著很濃厚的俄狄浦斯情結,所以她並不怪他對自己出手。抗拒只是她作為人妻人母的責任使然,並不代表她討厭這個帥氣的乖弟弟。
更何況... ...
【婆婆肯定沒有這樣喂過幸一吧?哼!】
心中升起對澄江的優越感,手上更加溫柔。
幸一感受到了她的溫柔,唇間也不再放肆,只是如嬰兒般吸取著母乳。但這下可苦了蜜子,心思沉靜下來之後,乳頭被小叔子細心舔舐咂吮,哪個人妻經受得了這種考驗?溫馨的氛圍因她喉間甘美的嬌吟染上了桃色,輕撫的玉手慢慢抓緊幸一的頭髮。
「好姐姐,又去了嗎?」
幸一吐出乳頭,嘴角殘留著白色的奶漬。
蜜子輕輕點點頭又搖搖頭。
見她還在逞強,幸一也不羞她,自顧自地干起正事。
他拉開蜜子的手,將長裙捲起,扎在腰間,雙手把住碩臀,肩臂發力,硬生生將婦人抬了起來。
「可以吧?」
「不... ...不行的。咱們畢竟是姐弟,你讓我怎麼見你?而且,你還沒戴上套,萬一懷孕了,可怎麼辦?」
「那... ...」
硬如鐵石的粉嫩肉棒沾了沾一線天的潤滑液,軟頭往後一滑,頂住另一處洞穴,不再聽她喋喋不休,挺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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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似是故人
盛夏將至,高柳富藏已經在高級病房躺了快一個月。上次狂飲後,沒過幾天就被送到了市裡的醫院。乾癟的老頭瘦骨嶙峋,全靠藥水吊著,眼看就要不行了。
作為高柳家二兒子的幸一不得不擠出時間來敷衍幾趟,就是路上母親和嫂子之間的氛圍讓他有些吃不消,不想受夾板氣的他拒絕了二女的陪同,一個人來到了醫院。
「這是?」
剛到醫院門口,發現一道靚麗的身影徘徊不前。
「姐姐,你好,請問需要幫助嗎?」
陳娜聽到熟悉的中文,心中立刻升起一絲希望,美眸回盼。一位身材挺拔,帥氣耀眼的少年映入眼帘。雖然她並非外貌協會的會員,但這個比他兒子大一些的少年給人的感覺清爽溫暖,讓她第一眼就產生了好感。
【果然是樂樂媽。】
「那個,我日語不是很好... ...」
幸一清朗的笑容晃得陳娜下意識偏開視線。
「我帶您進去吧,日本看病確實麻煩。我約的是下午的號,正好現在閒著也沒事情。」
少年不動聲色地打消她的顧慮,善解人衣的他同樣善解人意。
「那就麻煩你了。」
陳娜感激地點點頭。其實她想說應該叫自己阿姨的,不知怎得打消了這個念頭。
走完一系列初診的流程後,兩人在醫院的長椅上坐了下來。幸一懂事地隔了一個座位,安靜地陪著。陳娜見他主動坐遠,心中暗自讚許。
【真是個懂禮貌的好孩子。】
身為中國式嚴母模板的陳娜更喜歡乖巧懂事的孩子,顯然目前為止幸一的表現在她心裡可以打個滿分。重申一遍,陳娜並不是外貌協會的會員。
今天是工作日,上午人並不是很多,來來往往的都是銀髮青年男女,交談間不時瞟向這邊的眼神讓陳娜有些坐立難安。
【好尷尬... ...】
陳娜嗅到尷尬的氣氛,靈活運用起大人的能力。
她沖幸一笑了笑,「你坐過來吧,阿姨不介意的。」
幸一聽話地坐了過去,陽光般的和煦清香撲面而來。
「姐姐你為什麼自稱阿姨啊?」
少年懵懵懂懂,潛藏的讚美讓陳娜有些竊喜,但她畢竟是成熟的大人,基礎的表情管理能力還是有的。
「阿姨都三十出頭了,哪裡還能叫姐姐。」
幸一故作驚訝狀,滿足了大姐姐的自尊心。
「可... ...您看著一點也不像,我有些叫不出口。」
「既然是小恩人,那就隨便你叫咯~」
說完這番玩笑話,她臉上有些發燒。
幸一訥訥不語,小臉有些羞赧,不是很敢看她。
【完蛋了,他不會覺得我很輕浮吧?】
不知為何,她有些在意少年對自己的看法。
「咳。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一番攀談過後,兩人的關係近了許多。
幸一是日本人的事實讓她很驚詫,可隨著毫無違和感的母語閒談,這一衝擊也越來越淡。幸一的言談舉止讓異國他鄉工作的她備感親切。
「那你今天來醫院是?哈哈,不方便跟姐姐說也沒事。」
幸一臉上滿是陰鬱。看到如此小太陽黯淡下來,陳娜不禁心中暗罵自己,連忙打哈哈。
「沒什麼,一點小病,謝謝姐姐關心。」
少年再度綻放的笑容中,陳娜能看出一些勉強。
「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少年的強撐讓人憐惜,觸動她心中母親的那一部分,於是她極為自然地摟過幸一的肩膀,溫柔地安慰他。如果丁凱樂看到這一幕的話大概會像曹丞相一般大呼不可能,家裡的強勢雌虎也會作這般溫婉柔態。
幸一依著美人香肩,輕嗅著熟母芳香,順著襯衫領口鑑定又白又大的項鍊。
不得不說,以前看電視劇的時候只是被樂樂媽的人母風韻吸引,沒想到這個世界的她不僅美貌更甚,身材也是強化版,對他這種戀熟的少年簡直是特攻。
溫存了一會,幸一主動從她肩膀上離開,陳娜暗鬆一口氣。
「謝謝姐姐,我感覺好多了。」
「那就好,姐姐的兒子和你差不多大,你以後有什麼都可以跟姐姐說的。」
幸一的目光中流露出羨慕,稱讚道:「那您兒子肯定很幸福,有阿姨您這樣的好媽媽。」
陳娜可高興壞了,平時丁凱樂凈惹她生氣,覺得她管得太多,可從來沒有這樣稱讚過她。嗯,稱讚可能有,比如拿到零花錢的時候。
「怎麼突然又願意叫阿姨了?」
少年猶豫片刻,怏怏地解釋。
「我只是覺得您跟我想像中的媽媽很相近,叫您姐姐有點... ...啊!並不是覺得您不年輕,那個... ...」
少年急切地辯解,可憐兮兮的大眼頗為緊張地觀察她的表情,陳娜被萌殺了。腦補出一出孤兒慘劇的她母性大發。在家裡她雖然表面上說一不二,但丈夫總是扮好人,讓自己在兒子面前做壞人,導致兒子不理解她。她明面上不說,胸中的苦悶卻是實打實的。
在幸一這裡完全不同,即便他們接觸尚少。但在他眼裡,她是理想中的母親形象,被需要被肯定的幸福油然而生,遠超她設計出一款時尚服飾時的成就感。
「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叫我『媽媽』也可以。」
「真的嗎!?媽媽,媽媽,媽媽... ...」
本來媽感上頭的陳娜還有一絲後悔,幸一驚喜的模樣讓這一絲後悔頓時煙消雲散。她摸了摸懷中幸一的小腦袋,眼角含著露珠,慈愛地嬌嗔道:「真是的,有這麼高興嗎?」
成熟風韻的臉蛋綻出風情萬種的嬌媚,幸一痴痴地盯著看了幾秒,急忙再次埋在博大的胸懷中。
美婦被少年灼熱的目光燙了一下,隨後又被他純情的舉動弄得啼笑皆非,旖念被鎮壓。
「那是因為媽媽太美了。」
他仍是埋在懷中不敢抬頭,陳娜只當他是過於純潔,並未往他處想。可少年說話帶起的溫熱氣流噴到她敏感的地方,她神秘之處有了些許騷動。
幸一立馬抬起頭道歉,「對不起,媽媽。幸一不該這樣的... ...」
幸一不小了,懂得男女之別,對和自己親密的行為有些害羞。二人在一天前還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目前雙方都還沒有適應這種關係的轉變。在幸一眼裡,她既是年上異性,又是母親,些許無措極為正常,這時候當然要成熟的大人加以引導啦。
「不要跟媽媽道歉哦,我們是母子,這種舉動很平常。」
她柔聲撫慰。
「只要幸一想,以後想怎麼抱媽媽都可以。」
她點了點幸一的鼻子,嬌美的容顏上滿是寵溺。
「那我們拉鉤~」
「跟個小孩子似的,好啦,媽媽跟你拉鉤。」
二人勾住小拇指,大拇指相印,象徵契約成立。陳娜不會想到,這會是她母親失格的開端。
幸一心中竊笑,懂日語的人可能會多想,但這個好媽媽不懂。
【以後肯定會狠狠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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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水到渠成
「哼哼哼~」
不僅是他鄉逢故知,更是喜添新媽。幸一開心地哼著歌兒。若是澄江知道這個逆子到處認媽,怕是得氣得血倒流,關在家裡寸步不離。
幸一當然是要瞞著的,等時機成熟了再讓這幾個女人見面,他穩坐釣魚台,享受雌競的成果。滿懷對美好生活的想往,腳下加速,風似的飄進高柳宅。
「站住!」
澄江從門後閃出,無聲無息,如幽魂倩影,幸一嚇了一跳。
「又去哪裡鬼混了?我好像沒允許你這麼晚才回來吧?」
貴婦滿臉寒霜,這個臭小子最近越來越無法無天,和蜜子搞小動作都不避著她。有恃無恐的囂張樣子氣得她牙痒痒,這不是普通頑皮,必須得出重拳!
「我不是去看那個老東西了嘛?回來路上特意給您帶了點心。喏~」
少年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一盒和菓子,包裝普通,不太能拿出手的樣子。澄江非世俗之人,更何況愛子特地遠路買來她最喜歡的點心。她表情依舊淡然,從他手中接過袋子,幸一卻能窺見母親嘴角勾起的弧度。
母親怒氣稍霽,他便親昵地靠了過去,拉起柔弱無骨的手。
「媽,晚上還是有些冷的,咱們回屋吧。」
被溫暖的手牽上,澄江頓時周身暖和,母子依偎,和諧地踱步回屋。
幸一少年心性,春風得意下想要撫撫虎鬚,摸摸老虎屁股。
「啪!」
澄江打開腰間往下滑的咸豬手,臉色和夜色一般漆黑,死死盯著他。
「高柳幸一,你最近是不是有些得意忘形了!」
少年立感大事不妙,這是真生氣了。連忙上前要抱住怒火中燒的澄江,卻被一把推開。
「自覺來領罰!」
美婦氣呼呼轉身離去,優雅的步伐再也把持不住。幸一擦了擦並不存在的冷汗,內心卻大為慶幸。母親雖然看上去氣極,卻並沒有疏遠他,反而選擇用算不上懲罰的懲罰來治他。
目送倩影遠去,他灼熱的視線粘在和服肥臀上,搖曳生姿的美景勾起了潛藏的慾火。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是哦,媽媽。我就是很得意呢,哼哼~」
朦朧弦月高掛,夜空如一張漸變色的畫布,可謂是五彩斑斕的黑。高柳宅的人們大多已經睡下,主宅的寢室障子卻仍透著光。
「媽媽,這個力道怎麼樣?」
他被母親教訓了一番,腰間殘留些許酸麻,仍是腆著笑臉。如果可以的話,他願意化身舔狗,比如這對泛著白光的乳兒,他就能舔上半宿。
「嗯~」
貴婦人緊閉眸子,彎長睫毛撲簌簌地抖動,顯示出主人內心的不平靜。
叛逆少年瞥了眼母親紅得滴血的元寶小耳朵,無聲地笑了笑。雙手揉捏的幅度漸漸加大,和服的領口向兩邊蹭開,露出了更多春光。
瞧出母親心情緊張,少年見好就收,雙手順著削肩下滑,照顧到手臂的每一處。繼而小臉蹭了蹭母親的臉頰,「媽媽,您趴著吧,這樣好使力。」
半靠在兒子懷中的貴婦如夢方醒,頓了頓,終於還是馴服地趴了下去。
幸一嫻熟地在香軀上遊走,卻極為規矩地避開了胸和臀這種敏感的地方。澄江也漸漸放下戒備,意識模糊,直登仙境。她從未想過按摩能有這麼舒服。
「媽媽,我幫您把外衫脫了吧,這樣更容易接觸穴道,效果更好。」
澄江大腦一片空白,對兒子的要求一一應允。
紫色的外衫一寸寸褪下,貴婦下意識配合著抬手提臀。
幸一將脫下的和服疊好放在一旁,就著昏黃的燈光欣賞起來。
澄江螓首偏著趴在軟枕上,側臉生暈,冷艷絕倫的玉顏上春情蕩漾。窄背也無法遮擋的豪乳在褥子上攤開,把素白的里衫撐得直欲裂開。細腰算不上盈盈一握,但在葫蘆底般逾肩桃尻的映襯下細得驚心動魄。
「嗯?」
慈母鼻尖發出不滿的哼唧,被冷落的胴體急需撫慰。孝子的手聽話地回到了母親的身上,抓抓捏捏,跟按摩手法相去甚遠。
幸一不屑做君子,哪個君子不是滿肚子男盜女娼,他是遵循本心的赤子。小手從心,向上在側乳邊緣試探,向下輕撫臀側,香滿肥熟的果實溢出手掌。
澄江鼻息粗重,但仍舊沒有從愉悅中掙脫出來,倒不如說,快美火上澆油般燃了起來。
過了過手癮,關鍵階段幸一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扶母親翻身,其間澄江只是哼哼唧唧,不見一絲一毫抵抗。
少年也不再出聲,臥室中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
撥開里衫,眼前的絕景讓少年鼻息一窒。
傳統的和服里衫下,是他之前從未見過的成套黑色蕾絲內衣。母親明明不穿這些,但是今晚... ...傳統與現代的碰撞,保守並慾望的激盪,讓他再也把持不住。
【就在今天!】
興奮的少年尚未失去理智,手掌在略帶肉感的熟婦小腹上摩挲著,熱力似乎透體而入,孕育生命的花房感受到了雄性的熱力,分泌出一股股清夜。內褲上的深色暈開了。
前戲做足,發情的嬌軀已然不受主人的控制,皮膚微微泛紅,象牙光澤的長腿不安地扭動。
少年悄然撥開礙事的布片,怒目圓睜的小和尚再次到蝴蝶姐姐那裡討了點水喝,喜滋滋地進洞尋寶去了。
「好姐姐,弟弟進來咯~」
熟悉的詞句激起身體記憶,平放的玉腿抬起環住少年精瘦的腰,套著足袋的玉足擱在硬實的小屁股上。
孝子俯身,嗦玩慈母的耳垂,狼子野心不再掩藏。
「媽媽,兒子要回家了!」
「!?」
神遊太虛的貴婦霎時回神。
「啪!」
聚起的氣力被逆子勢若千鈞的重砸擊散,再也組織不起抵抗。
「你!你在幹什麼!?」
清醒過來的澄江厲聲喝問,酥拳不停砸落在幸一的肩膀上,玉腿卻不知忘了還是怎麼的,仍舊箍住兒子的腰身。
「好姐姐,你說我們在幹什麼?」
澄江美目圓睜,不敢置信他這個時候居然戳破二人這段時間以來的默契,她一時語塞,急急裝傻。
「好哇!好哇!連媽媽都不肯叫了,你這是要翻天了!」
她拿出母親的威嚴來嚇他,不起作用。
「騷姐姐別裝了,天天進的洞我還會認錯不成?」
是的,自從那晚被幸一進入過一次後,蜜穴其實就已經對兒子開放了。澄江每次都極力抵抗,但她兒子也不傻,次次先鑽穀道,殺得她沒有力氣了才挺身回鄉,在她的蓮花洞中衝殺一番,直到快要射精了才在菊穴中爽射。
「就是這裡吧?嗯?」
幸一解開腰間的束縛,雙手按住柳腰,小屁股一挺一挺的,光頭小和尚就張嘴吮肉壁上的一處軟肉。
「嗚嗯~不要~啊~」
澄江再也顧不得裝傻充愣,檀口大張,噴吐出一團團氤氳香氛,小腹魚躍翻騰幾下,又高潮了。
「咕~哈!哈啊~」
猛烈的高潮讓她過度興奮,喉頭乾渴難耐,喘息間艱難咽下香唾,但是仍不解渴,小舌頭在粉嫩的口腔中若隱若現。
幸一俯身相就,甫一觸上豐潤蜜唇,厚實的美婦香舌便鑽進他的齒縫,熱情地掃蕩愛子的口腔內壁,如飲瓊汁玉液。
他的體液似乎對異性有莫名的吸引力,還是蜜子說漏了嘴他才知道。本來尊重女性的他不願逞私慾讓蜜子口完吞下去,可每次她都找藉口狂飲,甚至連尿道裡面的殘精都不放過。在他執著的追問下,嫂子才羞澀地告訴他,他的精液甜甜的,比她喝過的所有飲料都美味,所以才... ...而且,貌似還有美容強身的效果,這一點在二女身上都得到了驗證。
饑渴地吃下兒子香甜的涎水,澄江的乾渴稍解,回過神來,又後悔不已,舌頭想要抽離,卻被機靈的幸一牢牢鎖住。
女性的高潮是持續性的,因而才有餘韻一說,澄江熟透的身軀久旱逢甘霖,這些日子早已習慣了兒子的開墾,她貪求他情熱的吻,安心感和幸福感會讓她的高潮似乎永無止境。
兩人一直吻到換不過氣來才分離,顧不得唇間淫靡的銀線,深吸幾口氣,澄江再度吻了上來,卻被幸一躲開。
「媽媽,兒子現在正難受,可以動嗎?」
在幸一的提醒下她才意識到下體中異物的存在。灼熱滾燙又堅硬如鐵石的肉杆深埋,傘狀的大菇頭用稜子剮蹭著肉壁上的褶皺,讓其抻平復又聚攏。不管進入過多少次,她都難忍絕倫逸品的粗壯,總得經過一番腫脹難堪才能嘗到魚水之歡。
澄江幽怨散去,剪水雙瞳含著春情,媚了他一眼。
「你... ...你自己看著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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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情濃
男孩如聞仙音,奉旨孝行,總算能大展身手了。
於是不急著肏弄,大菇頭深入敵軍,悄悄放火,東躲西藏間磨得敵軍慌忙拿大水救火,這下它躲不過去了,被淋了個通透。
澄江小手抓緊被褥做好接敵準備,甚至道路上都鋪好了滑溜溜的油,只待敵軍衝殺之際便從旁夾逼,將它絞殺殆盡。但奈何幸一隻打雷不下雨,雖然以他的無雙戰力就光是拿那頭兒撐她燙她便能讓自己高潮不斷,可吃過豪華大餐的她如今僅憑前菜已是難以饜足。
「別... ...別盯著看。」
好奇的她睜開眼睛,發現少年正瞪大眼睛觀察她的下體,羞煞她這保守的貴婦人妻。
逆子有了憑仗,也不再唯唯諾諾,不顧母親的害羞,嘴裡發出嘖嘖讚嘆。
「白白嫩嫩的,好漂亮... ...」
他如痴如醉,交合過這麼多次,直至今日才一覽母親銷魂之處風景。
女人豐滿的陰阜上不見雜草,光溜溜的一片,肉嘟嘟的,引得他用手輕揉。往下是緊夾的美鮑,兩瓣蚌肉厚實,像白饅頭。當下被他粉嫩粗壯的巨物撐開,殷紅的小蝴蝶泛起被撐開到極致的白色,有種小孩穿大鞋的反差感。
以前他對那些個黃書里母角都是白虎饅頭不屑一顧,現在他直呼真香。
強忍狂肏的激動,他開始慢進慢出,仍是盯著那銷魂洞口。小蝴蝶吃撐了一般,隨著抽送被頂進翻出,黏稠的蜜汁紛飛,點點晶瑩打濕了二人的下身。
他這段時間發現了一個怪異的現實。除了他能叫得上名字的人物,其他女性和藍星一樣有著各種缺陷,並非美女遍地走的二次元。
就拿母親和嫂子舉例,二者都是絕頂美人,肌膚光滑水潤是基礎,如一般女性久坐,臀腿處產生一些色差在所難免。但她們不同,從頭到腳無一處不白,這也是他為什麼愛在她們身上處處吻。
光是肌膚也就算了,重點是個個身懷名器,前面比起飛機杯還誇張,穀道也異常清潔,可謂是天生歡愉聖體。加之男性普遍不行,再遇上這等名器,要麼英年早逝,要麼避之如蠍。可謂是佳人孤芳自賞,只待他來摘取。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他恬不知恥地在心中表揚自己。
... ...
「怎麼,在你嫂子那兒把勁都用完了?」
澄江慾火被挑起,卻看他神思不屬,輕抽慢插,以為他在想蜜子,霎時間醋罈子就打翻了,言辭尖酸,活脫脫的妒婦人。
少年的思緒收斂,也不反駁,一攬美母腰肢,讓澄江坐了上來。黑色蕾絲胸罩早已不翼而飛,白生生的雙乳激凸,上半身的里衫退到小臂,光滑的削肩和精緻鎖骨暴露在空氣中,腰帶未解,下身空門大開。
幸一被高貴人妻的風韻驚艷了,澄江驚異於坐蓮式的羞恥,低眉垂眼,幾縷髮絲就著香汗粘在臉上。
「啊~太美了,媽媽!」
少年毫不吝嗇讚嘆,激動的心,顫抖的手。衝鋒號吹響,他要在美母誘人的熟美肉體上馳騁。
一把抱緊熟母,小手伸進下擺,呈鷹爪狀捏住肥臀,腰身蓄力,進而連續不斷地向上猛頂。
「啊!輕一點,太... ...太快了~嗯~」
澄江雙手下意識抱住兒子的脖子,保持不住平衡的她如狂浪中的小舟,被撞得亂顫。盤好的丸子頭也受力散開,秀髮如瀑般直下,秀美的蝴蝶骨若隱若現。
戀熟戀母的少年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加之這觀音坐蓮的姿勢極其親密,女方體重壓下,蜜穴能吞得更多,給雙方帶來極致快美。對於幸一來說這個姿勢更為特別,平素清清冷冷,總是保持貴婦風範的母親,真就如那觀世音菩薩一般神聖高潔,可遠觀不可褻玩。但也正是這樣的母親,現在被頂得亂顫狂抖,俏臉扭曲,紅唇間甘美的嬌吟連成了曲,如此反差,怎能不讓他發狂?
「哈啊~不行了... ...媽媽要來了,嗯~」
一音九轉,銷魂至極。
肩膀被美母抓得生疼,少年報復性地按住艷母熟尻,也不動,只是扭腰。
「嗚嗯~啊!寶貝,別磨了啊~才剛剛... ...」
絕頂中的蜜穴媚肉濡濕,如活物般蠕動,無牙小口卻生出處處肉芽,咀嚼起口中的堅硬巨物。
「嘶~嘶~媽媽的小嘴吃人了... ...」
敏感的冠狀溝遭受一圈圈肉芽按摩,馬眼被彈滑的宮口吮住,棒身也同時接敵,層層肉褶往裡吸,就像暖呼呼,滑溜溜的小手在擼動一般。
「要... ...要射了!」
慾海中沉浮的澄江聽聞此言,立馬急得要起身,幸一早有預謀,虎口鉗住她的細腰,甬道中的光頭小和尚也發了力,用馬眼去啄吻花蕊。被這樣襲擊,美熟母一下就失去了力氣,再不作聲。
見母親不再抵抗,聽著耳際的哼唧聲,幸一放開閘口,子孫爭先恐後地衝出,誓要讓高貴美母受精不可。
「啊~燙~」
澄江皺著柳眉,氣喘吁吁,被一股股濃精沖得有些吃不住。母子亂倫的背德感順著脊背傳到大腦,從未有過的刺激襲來,她只覺下身有些把持不住。
「快,快放開媽媽,要... ...要尿了。」
幸一心下一喜,知道她要潮吹了,也不解釋,仍抱著她不動。
澄江見掙扎無果,快感也不受控制,恨恨地在兒子肩膀上咬了一口,狂抖著身子達到了慾望的巔峰。
激射而出的水柱沿著交合縫隙噴出,灑了一床,顯然是不能睡了。
「媽媽,床都濕了。」
幸一手指若有若無地在母親美背上畫圈,舌尖輕挑粉嫩的乳頭,嘴裡不饒過她。
澄江享受著兒子的撫慰,陷在高潮的餘韻中不可自拔,也懶得教訓他。
「媽媽,媽媽... ...」
幸一磨人地搖她,澄江這才不情不願地回應。
「又怎麼了?」
語氣甘甜誘人,不像是母親,而是小嬌妻。
「床都濕了,今晚就別睡了吧?」
「你這個逆子... ...媽媽沒力氣了,隨你。」
身心皆失的澄江不再抗拒,再度和愛子共赴雲雨。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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