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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淫夢 (1-6) 作者:一劍斬魔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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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5:33: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十日淫夢】(1-6)
作者:一劍斬魔邪
2024年12月29日發表於pixiv
第一章
我叫林風,十年前意外穿越到這個充滿修行者的古代世界。
不久前,門派長老帶著幾名師兄滿懷壯志地參加比武,本想著憑藉眾人的實力能在賽場上一展雄風,揚我門派威名。
然而,事與願違,最終落得個失敗的結局,據說參賽的那位師兄連具屍首都拼湊不全,死狀慘烈。
誰知,這僅僅只是噩夢的開端,也不知是何緣由,門派竟突遭襲擊,那長生門和朝廷的蠻兵如同洪水猛獸般洶湧殺到。
當時的場景,至今回想起來仍讓我心有餘悸。
喊殺聲震耳欲聾,鮮血四濺,整個門派瞬間陷入一片混亂與血腥之中。
我拼了命地掩護著我的妻子蘇瑤逃離,全然不顧自身安危。
敵人的刀劍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可我不敢有絲毫退縮。
好在,老天有眼,我們逃了出來,
妻子蘇瑤和我們的孩子也並無大礙。
說起我的妻子蘇瑤,她身高接近一米七,長腿細腰,身材高挑俏麗。
我與她相識於江湖遊歷之時,初遇時,只覺她如同一朵靈動的彩雲,瞬間吸引了我的目光。
熟悉之後,她自稱自己專門劫富濟貧、懲惡揚善的女俠,
她那古靈精怪又充滿正義的心性深深地吸引了我,我們一同走過無數風風雨雨,最終攜手走到了一起,還有了愛情的結晶。
哪怕面對如今這般艱險的境地,她始終堅強地陪伴在我身旁,從未有過一絲抱怨。
回想起曾經與她的點點滴滴,那些歡笑與溫馨的時刻,我暗暗發誓,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讓她們母子受到半點傷害。
我身受重傷,意識逐漸模糊,最終昏了過去。
夢裡,我不停的揮舞著長劍,一下又一下,似是不知疲倦,手臂酸脹麻木,依然無法停下,也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一個時辰,或許是更久,時間早已在這無盡的揮舞中失去了意義,
等我再次甦醒後,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
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模糊不清,仿佛隔著一層厚重的紗幕。
妻子蘇瑤守在床邊,見我醒來,眼中滿是欣喜,那溫柔的聲音中飽含著關切,
「夫君,你終於醒了。」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仿佛是壓抑了許久的情緒終於在這一刻得以釋放。
「瑤瑤,我們在哪?」此時的我,視力一片模糊,眼前的世界仿佛只剩下混沌的光影,什麼也看不清。
「…在我大伯家。」她柔聲說道。
大伯家…
我回想著,
妻子的曾經和我提過,她大伯叫蘇賢,是一名郎中,是我那死了多年岳丈的兄長。此人如今年紀應該六十上下,是個歷經滄桑的長輩。
「孩子呢。」我虛弱地問道,滿心牽掛著我們的寶貝。
「在隔壁睡著呢。」她輕輕握住我的手說道。
我們的孩子馬上快一周歲了,原本打算和門派里的師兄弟們好好慶祝一下,熱熱鬧鬧地迎給孩子過個周歲。沒想到如今竟遭遇這般變故,落得如此田地。但只要妻兒在身旁,我便有了堅持下去的勇氣和動力。
此時,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同時伴有一尖銳女聲響起:
「瑤瑤姐,父親熬的藥好了,讓我給你送過來。」
妻子聞聲起身去開門,門剛打開,一陣濃烈的藥苦味便隨之飄了進來。
妻子接過藥碗,而後一邊小心翼翼地喂我喝藥,
「是大伯的…孩子來送藥了,那孩子叫蘇文君。」
「哦…」
以前並沒聽她提到過他大伯家的孩子,我並未在意,張開嘴,喝著湯勺內的妻子遞來的草藥,
我看向妻子的方向輕聲說道:「瑤瑤,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
妻子輕輕握住我的手,柔聲道:「夫君,說什麼傻話,只要你能好起來,我做什麼都願意。」
這時,房門又被敲響,蘇文君的聲音傳來:「瑤瑤姐,別忘了今天晚一些你還要教我武功呢。」
「…嗯」
不知道為何,我感覺妻子的小手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但又好像是我的錯覺,
「你先回去吧,一會兒…我去找你。」
「哦。」
「夫君,你剛甦醒,還是先躺下吧。」
「還好,剛剛喝完那服藥,感覺精神了不少。」
但我依然聽話的躺了下去,妻子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摟著她的肩膀,感覺到她的身體微微抖動的,漸漸的耳邊傳來抽泣的聲音…
妻子哭了?
這些日子她一定很辛苦,
我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
「娘子…」
「夫君…」
我們二人默默無言…
在這陌生的古代世界裡苟延殘喘了多年,我常常在想,為何別人穿越而來都能稱王稱霸,呼風喚雨,而我卻只能在這江湖的角落裡,苦心修行卻依舊實力平平。
曾經,我也夢想著能憑藉穿越者的身份,在這世間闖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偉業。可現實卻如此殘酷,一次次的挫敗讓我明白,自己並非那命中注定的主角。
然而,每當我陷入自我懷疑的深淵時,只要看到妻子蘇瑤那溫柔的笑容,聽到她關切的話語,心中的陰霾便會瞬間消散。她的美麗不僅僅在於外表,更在於那顆善良的心。在這充滿爾虞我詐的世界裡,她的愛如同一束溫暖的光,照亮了我前行的道路。
我知道,自己或許無法給予她榮華富貴,無法讓她過上眾人羨慕的生活。但她從未有過一絲埋怨,始終陪伴在我身邊,不離不棄。
想起我們一起經歷的風風雨雨,那些相濡以沫的日子,我暗暗下定決心,就算不能稱霸天下,也要為她和孩子撐起一片安寧的天空。哪怕我的力量微不足道,也要用生命去守護這份來之不易的溫暖。
這份愛,如此深沉,如此真摯,讓我在這冰冷的世界裡,有了繼續堅持下去的勇氣。
還在胡思亂想的我,突然一段機械的電子音在我腦海中迴蕩,
「正在進行綁定……綁定成功!」
我心中一驚,隨即湧起一陣狂喜,我的系統來了!
「檢測到宿主雙眼近乎失明,體內經脈多處受損,臟腑功能紊亂,身體機能處於極度虛弱狀態」
「檢測到宿主生命體徵正在下降,身體各機能已瀕臨衰竭,」
「檢測到宿主身中『滅靈殤毒』,」
「鑒於宿主當前困境,系統特啟動緊急輔助模式。」
「檢測到本世界靈力稀薄,常規修煉獲取靈力速度將極為緩慢,效率極低。」
「檢測宿主生存環境……」
聽到這一連串的壞消息,我眉頭緊皺,心中一沉,自己身受重傷並且還中毒了,現在的自己就屬於風中殘燭,更沒想到這世界修煉起來如此之難,原因竟然是靈氣稀薄,
還未等我過多感慨,系統的提示音又接連響起。
「修改宿主修行的『碧海心法』。」
「碧海心法·綠·修改完成。」
「選擇最優修煉方式…」
「最優匹配—夢境」
「現階段難以通過自身吸納和運轉靈力來提升實力,強行修煉還可能加重身體負擔,危及生命。」
「修改後的功法,能夠藉助夢境激發綠色靈力滋養宿主的身體與經脈,逐步修復受損之處,並將綠色靈力緩緩融入宿主體內,且不會引發毒素的劇烈反應,從而在潛移默化中提升宿主的修為」
「系統系統,那滅靈殤毒怎麼辦?」我焦急地問著。
那道冰冷的系統提示音在我腦海中驟然響起:
「『滅靈殤毒』,此毒極為霸道,一旦侵入體內,便會迅速侵蝕宿主的經絡與氣脈,抑制靈力的正常運轉,無法調動靈力施展功法;
本系統無法直接為宿主解毒,需在這方世界中尋找解毒之物。」
開始正在掃描本世界可解毒物品……」
我的心又揪了起來,這毒猶如懸在頭頂的利劍,而解毒的希望卻又如此縹緲,只能靜靜等待系統的檢測結果…
我摟著妻子,不知道過了多久,系統也一直沒有動靜,這時,外面再次響起了敲門聲,蘇文君那有些急切的聲音傳了進來:「瑤瑤姐,天快黑了,你還教不教我功夫了?」那聲音似乎聽起來像是生氣了。
我感覺到身旁的妻子身子微微一顫,她回應著門外,說道:「現在就出去。」接著,妻子在我耳邊解釋著:
「文君…這孩子從小和我一樣好動,如今這世道不太平,她想學點防身之術……」
是啊,這世道突然亂了,亂的讓人有些措手不及,
我在模糊中摸索著,握住了妻子的手,輕聲說道:
「嗯,辛苦你了。」
我知道,以妻子並不好為人師的性格,如果不是因為門派遭難,我們屈身在這裡,妻子根本不會教一個孩子,
此時,我因為系統的到來感到忍不住心潮澎湃,
同時,那「滅靈殤毒」又像沉重的巨石壓在我的心頭。
也讓我有些心神不寧,
我心中一動,說道:「瑤瑤,我也想出去透透氣。」
妻子本想勸阻,但見我執意要出去,猶豫了片刻便也答應了。妻子輕輕地扶著我,一步一步慢慢地向外走去。
外面天色確實有些暗了,在這夏季悶熱的空氣中,一陣陣微風輕輕拂過臉頰,讓我感覺舒暢多了。
妻子小心翼翼地將我攙扶在一個石凳上,我摸索著身前,觸碰到了一個石桌,努力地睜大眼睛看向周圍,卻依舊只能看到模糊的一片,隱隱約約覺得這裡好像是一個小亭子。
我靜靜地坐在這有些涼意的石凳上,眼睛雖然看不見,但耳朵卻全力捕捉著周圍的聲響。不遠處,妻子蘇瑤和蘇文君的聲音隱隱傳來。
「文君,昨日教你的那招『清風拂柳』,你可還記得?」蘇瑤的聲音溫柔而耐心,在這漸暗的天色中,卻讓我莫名地有些不安。
「嗯,記得,瑤瑤姐,可是我總覺得自己使得不太順暢,手腕老是轉不過彎來。」蘇文君的聲音清脆,話語間帶著一絲急切,像是對自己昨日的練習不太滿意。
「來,我再給你示範一遍。」蘇瑤說道。緊接著,我便聽到了輕微的衣袂飄動聲和腳步移動的聲音,想來是妻子在給蘇文君展示招式。
「你看,出掌的時候要像這樣,手臂伸直但不能僵硬,手腕要靈活轉動,借著身體扭轉的力,將這一招的威力發揮出來。」蘇瑤一邊講解,一邊示範著動作,那一招一式雖然我看不到,但從她的描述中,也能想像出幾分飄逸的姿態。
「哦……我好像明白了,瑤瑤姐,我再試試。」蘇文君應道,隨後便是一陣呼呼的風聲,想必是她在按照妻子的教導練習。
突然,一陣輕微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啊……別…」那聲音細若蚊蠅,卻讓我瞬間警覺起來。
我聽出這聲音中似有忍耐,又似痛苦,可在這模糊的感覺中,又好似隱藏著一些難以言說的異樣。
我的心猛地揪緊,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石凳的邊緣,身體也微微前傾,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娘子,怎麼了?」
「夫君,沒什麼,唔…我不小心崴了一下腳。」妻子的聲音傳來,聽起來有些勉強,像是在強忍著什麼。
是這些日子照顧我太累了嗎?
我掙扎著想要起身,去妻子身邊查看,我邊說邊朝著聲音的方向伸出手,試圖在這模糊的視線里找到她。
「夫君,真的沒事,就是…輕輕崴了一下,不礙事的,你別亂動。」妻子連忙阻止我,語氣中帶著一絲慌張。
隱約間我聽到了一個人用力吸鼻子的聲音,那「咈哧咈哧」聲音在這安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像是有人在急切地捕捉著空氣中的某種氣味,
「姐夫…瑤瑤姐沒事,你眼睛看不見,就別過來了,我扶著她呢。」
蘇文君也在一旁附和著。
「嚴重嗎。」我站定者身子,向二人張望,
「嗯~」
「姐夫,我跟我爹…學過一些推拿,我給瑤瑤姐揉一揉。」
隨後蘇文君語氣帶著笑意繼續道:
「瑤瑤姐…怎麼樣…舒服點了嗎?」
「嗯~好…點了」妻子的聲音傳來,
「我是說舒服點了嗎?」文君的語氣笑意更濃了,
「別…求…舒…」
那聲音細小,二人仿佛在竊竊私語著什麼,讓我無法聽清。
「娘子,好點了嗎。」
「嗯~,好點了,嗯~不那疼了。嗯~」隨後便是妻子一陣輕柔點哼唧聲,
那就好,見妻子受傷不重,我的精神也放鬆下來,感覺身子有些累,便摸索著重新做回石凳。
不久後又是一陣衣袂摩擦的「沙沙」聲,好似有人在輕輕地挪動腳步。
我屏住呼吸,試圖從這些聲音中判斷出到底發生了什麼。此時,又傳來一聲極輕的「哼唧」,像是有人在強忍著什麼。
「瑤瑤姐,我扶你回屋子裡休息。」
「別…啊…」
妻子的聲調突然升高讓我疑惑,便問道:「怎麼了,娘子,還疼嗎。」
「嗯~有點~文君扶我回房間,夫君,你先在這裡坐一會兒,一會讓文君也扶你進屋。」
妻子的聲音很急促,就像是有些呼吸不暢時所說的話,
「哦。好。」
一會兒我便感覺到一個人影,從我身邊走過,
妻子有些急促的呼吸聲,讓我感覺她的腳並不像她所說的那麼簡單。
「嗯~」
就在那道人影,經過我後,妻子的聲音再次傳來,
是一種壓抑,忍耐了許久而釋放的動靜,
看來和我猜測的差不多,妻子怕我擔心,並未告訴我實情,看來妻子的腳並不像她所說的那麼輕鬆。
第二章
許多年前,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我奉師門之命前往山下的小鎮採購一些生活用品。集市上人頭攢動,喧鬧非凡,各種攤位琳琅滿目,叫賣聲、討價還價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熱鬧的市井畫卷。
我正專注地挑選著物品,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嘈雜聲。好奇心驅使我走過去一探究竟,只見一群人圍成了一個圈,裡面似乎發生了什麼爭執。我費力地擠過人群,只見一位身姿婀娜的女子正與幾個地痞模樣的人對峙著。那女子身著一襲勁裝,頭髮高高束起,眼神中透著一股倔強與堅毅,雖面帶怒容,卻難掩其清麗容顏,她便是蘇瑤。
為首的地痞一臉淫笑,嘴裡不乾不淨地說道:「小娘子,長得這般標誌,陪哥哥們玩玩兒,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蘇瑤柳眉倒豎,怒斥道:「你們這些無恥之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良家婦女,就不怕遭報應嗎?」地痞們聽後哄堂大笑,其中一個還上前一步,伸手想去摸蘇瑤的臉。
蘇瑤身形一閃,輕鬆避開了地痞的咸豬手,並迅速出拳反擊。她的拳法剛勁有力,看得出是有一定的武功根基。然而,對方人多勢眾,漸漸蘇瑤有些不敵。我心中正義感頓生,決定出手相助。我大喝一聲:「住手!」便衝進了人群,與蘇瑤並肩作戰。
有了我的加入,局勢瞬間扭轉。地痞們見勢不妙,紛紛四散而逃。蘇瑤轉過頭來看著我,眼中滿是感激:「多謝公子出手相助,小女子感激不盡。」我微笑著說道:「姑娘不必客氣,路見不平,自當拔刀相助。」
就在這時,蘇瑤突然眉頭一皺,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身體也微微晃動。我急忙扶住她,關切地問道:「姑娘,你怎麼了?」蘇瑤咬著牙說道:「剛才打鬥時不小心崴了腳。」我低頭一看,她的腳踝已經紅腫起來。
我毫不猶豫地說道:「姑娘,此處人多雜亂,我先帶你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查看一下傷勢。」蘇瑤微微點頭表示同意。我扶著她來到了集市旁邊的一家茶館,找了個空位坐下。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腳,輕輕地按了按,問道:「疼嗎?」蘇瑤輕哼了一聲,說道:「有點疼。」
我讓店小二端來一盆熱水和一塊乾淨的布,然後用熱水浸濕布,輕輕地敷在她的腳踝上,說道:「這樣應該會好受一些。」蘇瑤看著我認真的樣子,臉上泛起一絲紅暈,輕聲說道:「公子,今日多虧了你,還如此細心地照顧我,小女子真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我抬起頭,看著她的眼睛,真誠地說:「姑娘不必掛懷,舉手之勞而已。對了,還未請教姑娘芳名?」「我叫蘇瑤,公子呢?」「在下林風,能結識姑娘,是林某的榮幸。」
從那一天起,蘇瑤的身影便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里,也成為了我們緣分的開端。

我坐在亭子裡,等待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於我而言,對妻子的擔憂在這一小段時間裡被無限拉長。
我強忍著身體的虛弱,掙扎著從石凳上站起身來,憑著腦海中模糊的記憶,摸索著向房間的方向緩緩走去。
眼前那微弱且混沌的光影晃得我心煩意亂,這看不清的感覺實在是難受到了極點。
沒走出幾步,腳下突然一個踉蹌,我險些在那台階上摔倒。
就在這時,一隻手迅速地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只覺得那手勁兒挺大,捏的胳膊我胳膊有些疼…
「姐夫,小心吶!」蘇文君那尖尖細細的聲音響起,
或許是因為離得近,又或許是我此刻心煩意亂,只覺得有些刺耳。
「謝謝你,幫我照顧瑤瑤。」我輕聲說道,
「嘻嘻…」
她笑了笑並未回話,
只是扶著我的胳膊,帶著我往房間內走去。
進了房間,我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瑤瑤,你的腳怎麼樣了?」
「沒……沒事了。」妻子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和慌張,
讓我心中的疑慮愈發深沉。
還沒等我繼續追問,蘇文君的聲音再次響起:
「瑤瑤姐、姐夫你們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孩子那面有我娘幫你們照看,放心吧。」
「嗯……」妻子輕聲應道。
隨著關門聲「吱呀」響起,妻子輕柔地拽著我的胳膊,讓我在床上躺好。
「孩子……一直是伯母照顧的嗎?」我問道,手中握著妻子的那柔軟無骨的小手,
「…嗯,伯母很喜歡咱們的孩子。」妻子的回答輕柔舒緩,仿佛是在安撫著我。
「那就好…這樣你的負擔還能小一點。」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穩些,不想讓妻子察覺出我的異樣。
「嗯,夫君累了吧,看你滿頭的汗。」妻子的手輕輕撫上我的額頭,那觸感帶著些許涼意,
我不能告訴妻子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她已經為我承受了太多,我不能再讓她為我擔驚受怕。
「有一點…」我微微閉上眼睛,裝作疲憊不堪的樣子。
其實,我確實有些累,但更主要的是,我滿心都在想著系統所說的那個夢境到底是怎麼回事,究竟該如何修煉。
不知不覺我便睡了過去。
一道電子音驟然響起:「一日夢境。」聽到這聲音,我嘗試著睜開眼睛,赫然發現自己正身處一房間之中。
在這夢裡,我的眼睛竟然恢復了。此刻,我留意到床上竟還有一個我,手腳皆被捆綁著,面容扭曲猙獰,口中不知在呢喃著何種話語。
在那個我的身邊,妻子滿臉焦急的神情,雙眼哭得紅腫,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停地滾落,她緊緊握著被綁著的我的手,嘴裡不停地念叨,聲音顫抖而急切:
「夫君……你別嚇我……你醒醒啊。」她的聲音幾近嘶啞,帶著無盡的悲傷和絕望,身體跟著微微顫抖著。
開門聲驟然響起,一個看起來約六十歲上下的老頭拿著一頂香爐走了進來。
這人看年齡應該就是妻子的大伯吧,
此時他從我身邊走過,就像我不存在一樣,
我才察覺到他們根本看不見我,
他對著瑤瑤說道:「這個有安神的功效,他這是傷了神,需要好好休息。要是再這樣下去,估計性命難保。」
妻子點頭應下,將香爐放置在那個我的身旁。沒過一會兒,那個「我」便睡了過去,妻子的神情這才終於緩和了些。
那老頭見妻子神情緩和,對妻子說道:「瑤瑤,大伯跟你說的那個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大伯,您別再說了,那件事情我真的無法答應您,我心中只有夫君,絕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
那老頭有些著急的向前走了兩步,停下說道:
「哎,瑤瑤,為了救他,已經將我和你大娘的棺材本都搭進去了,現在他這個樣子,也很難…」他搖著頭停頓了會兒,繼續說道:「你父親沒得早,他就你一個女兒,我這…哎,我不能看著老蘇家…絕後啊…」
妻子咬了咬嘴唇,眼中閃過一絲掙扎,聲音略帶哽咽地說道:「大伯,我知道您和大娘為我們付出了很多,可是……」
大伯臉色沉重,打斷了妻子的話:「瑤瑤啊,大伯也不想逼你,可這現實擺在眼前。他這傷,沒個靈丹妙藥怕是好不了,我們哪有那麼多錢去買啊。即使咱們真的有錢,那些靈丹妙藥又豈是說買就買的嗎?」
妻子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雙手緊緊攥著衣角:「大伯,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大伯無奈地搖搖頭:「我行醫這麼多年,能想的辦法早都想了,現在他也還是這樣,也僅僅靠著執念吊著一口氣而已。」
妻子身子微微顫抖,雙手捧著我被綁著的手,不再說話。
「瑤瑤,你再好好想想,如果大伯有其他辦法…也不會為難你…你夫君的情況,大伯我盡力了…你別讓大伯…死不瞑目啊。」
隨後大伯轉身走出了房間,將門輕輕關上。
我看著已經哭成淚人的妻子,心中猶如被萬箭穿過,疼痛難忍。
她的雙肩不停地顫抖著,淚水浸濕了她的衣襟。我衝過想將她擁入懷中,告訴她不要哭,
可我的胳膊穿過了她的身體,
我才想起,這只是夢境…
一種深深的無力感瞬間將我包圍,我望著眼前悲痛欲絕的妻子,卻無法給予她一絲一毫的安慰。
我憤怒地朝著虛空揮舞著拳頭,大聲吼叫著,仿佛在質問命運為何如此殘酷。
然而,這一切都只是徒勞,夢境中的沒有人能聽到我的聲音,包括妻子,此時只有妻子的抽泣聲在耳邊不斷迴響。
我坐在角落,不知自己何時會從這荒誕的夢境中醒來,此時妻子已經躺在床上,頭靠在「我」肩膀上,睡了過去,偶爾傳來微弱的抽泣聲。
那聲音猶如細針,一下又一下地刺痛著我的心。
房間裡瀰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時間一點一點流逝…
一聲微弱的嚶嚀聲音讓我抬起頭看向妻子,此時的妻子不再靠著「我」的肩膀,此時已經在床的另一邊閉眼睡著,但她此時臉色紅潤,時不時地發出微弱的呻吟聲。
我滿心疑惑,擔憂地湊近她,
是發燒了嗎?我想用手摸一摸妻子的額頭,剛舉起一半,我便撂下,因為我知道根本沒有用。
我只能在一旁干著急,心如火燎卻又無可奈何。
妻子在床上不安地扭動著身體,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就在此時我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妻子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和雙腿之間…
這是?
妻子是在自慰嗎?
呼…
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濁氣,如果僅僅只是自慰,那我便不再擔心…
此時我才注意到此時的妻子有多美麗,
她穿著一件淡青色的長衫,袖口和領口繡著簡約的雲紋。下身是一件同色系的褲子,緊貼著修長的腿型,勾勒出完美的曲線。
她躺在床上,雙腿微微分開,一手隔著衣衫輕輕揉搓著私密之處。她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臉上浮現出一抹醉人的紅暈。
「夫君……」她輕聲呢喃著,「瑤兒……好熱……」
她的手指在衣衫下快速移動,帶起一陣細微的布料摩擦聲。
修長的雙腿不自覺地絞在一起,來回磨蹭著,
「嗯……啊……」她的呻吟聲漸漸變大,「夫君……抱抱我……」
我屏住呼吸,
這種偷看的感覺在此刻反而增添了幾分禁忌的快感。
隨著她的手指動作越來越快,胸前的衣襟隨著急促的呼吸劇烈起伏,兩點櫻紅在布料下凸顯出來,
「唔……」妻子將雙腿蜷起,纖細的手指探入衣衫深處。她的腰肢不自覺地扭動著,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妻子的每一個動作,看著她的手指在衣衫下快速移動,帶出一陣陣水痕,
那單薄的衣衫被汗水浸濕,貼在她婀娜的身段上,勾勒出動人的曲線。
「夫君……給我……」蘇瑤的聲音愈發甜膩,她的手指在衣衫下揉搓著敏感的粉肉。
原來妻子還有這樣一面……
突然,她停下了動作,緩緩褪去身上的衣物。
她那件單薄的衣衫被她一點點剝落,露出裡面那具令人血脈噴張的完美胴體。她的肌膚白皙如雪,胸前的雙乳豐滿挺拔,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兩粒櫻紅在空氣中傲然挺立,隨著她的動作輕輕顫動。
妻子的下身已經不著寸縷,
在她兩條白皙修長的美腿中間,
一小撮淡淡的陰毛異常的醒目,在其之下那兩片花瓣因興奮而微微張開,露出其間紅嫩的軟肉。
「夫君……」她輕輕喚著,一手覆上胸前的因為哺乳而異常豐滿的雙乳,另一手探向腿間那片濕潤,
妻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的手指在私密之處快速抽插,帶出一波波晶瑩的花蜜。
那兩片粉嫩的花瓣中間的陰蒂早已充血,隨著她的動作不停收縮。她的雙腿緊緊夾著,腳趾也因強烈的快感而蜷縮。
「啊啊……夫君……」
她仰起頭,發出一聲甜膩的呻吟,
「要到了……」
她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她的手指在花徑中快速抽插,帶出一波又一波淫液。那晶瑩的液體順著她的蜜穴經過那粉嫩的後庭滴落在床上…
「嗯啊……夫君……」
她弓起身子,將私密之處完全暴露,
「給我……」
「啊啊……」她的呻吟聲逐漸變的高亢……
隨著呻吟聲達到頂峰,她的手指死死掐著自己的乳尖,雙腿大大張開。
「噗噗噗」
一股清亮的液體從蜜穴中噴涌而出,猶如孩童們玩鬧時鼓足了勁用嘴噴出的水龍,濺射在掛在床尾處的白色帷幔,
她那修長而白皙的大腿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著,圓潤的翹臀緊繃又鬆弛,竭力的維持著那露骨的姿勢,
臉上露出既痛苦又愉悅的表情。
「夫君……」她氣喘吁吁地癱軟在床上,隨著呼吸慢慢的平穩,
隨後我便看見,她緩緩地睜開了眼,望向一旁那熟睡的「我」。
第三章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微風輕拂,吹得人心頭蕩漾。當時,我與蘇瑤的成親大典就在門派中舉行。
清晨,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絲絲縷縷地灑在門派的庭院裡。大紅的綢緞掛滿了每一處角落,喜慶的燈籠高高懸掛,隨風輕輕擺動,仿佛也在為這場盛事而歡呼。我身著一襲精心縫製的紅色喜服,胸前繡著的金色祥紋在陽光下閃耀著光芒,滿心歡喜地站在大堂前,緊張又期待地等待著我的新娘。
蘇瑤在閨房之中,由喜婆和幾位師姐精心梳妝。
師姐笑著打趣道:「蘇瑤師妹,今日之後可就是林夫人啦,看把你美的。」
蘇瑤紅著臉嬌嗔道:「師姐就會取笑我。」
喜婆在一旁笑著說:「新娘子今天可真是漂亮,新郎官見了怕是要移不開眼咯。」
當她被喜婆攙扶著走向我時,我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她微微低垂著頭,臉上洋溢著幸福的淺笑,那嬌羞的模樣讓我如痴如醉。
我緊張又激動地說:「蘇瑤,從今日起,你我便相伴一生。」
蘇瑤輕輕應道:「夫君,往後餘生,多多指教。」
我們在眾人的見證下,拜了天地。周圍的師兄弟們歡呼雀躍。
師兄喊道:「林風,以後可要好好待蘇瑤師妹!」
長輩們則滿含祝福的目光。
禮成之後,我牽著蘇瑤的手走進了新房。房間裡紅燭搖曳,映照著她那如花的笑靨。
我輕輕地揭開她的紅蓋頭,她那明亮的雙眸猶如星辰般璀璨,讓我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夫君。」她輕輕喚我,聲音如黃鸝般清脆悅耳。
我深情地看著她說道:「蘇瑤,你真美。」
她害羞地低下頭,說道:「夫君莫要再打趣我了。」
我與她相對而坐,共飲交杯酒。
我鄭重說道:「蘇瑤,此生我定不負你。」
她微笑著回應:「我信夫君。」
我顫抖著伸出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頰,感受著她肌膚的柔軟。她的睫毛輕輕顫動,像是蝴蝶扇動著翅膀。我慢慢俯下身,吻住她的唇,這個吻溫柔而綿長,仿佛要將彼此揉進對方的靈魂。
她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我能感受到她胸前的兩團圓潤的美肉隨著呼吸起伏。我小心翼翼地解開她的衣襟,露出了裡面那對白膩豐盈的雙乳。乳尖因為興奮而變得堅挺,在空氣中微微顫動。
「啊……夫君……」
她的呻吟輕若蚊吶,卻點燃了我體內的每一個細胞。我低頭含住她的乳頭,舌尖輕輕舔弄,引得她發出一聲甜膩的嬌喘。
手指順著她光滑的大腿緩緩向上,最終停在那已經濕潤的私密之處。
當指尖觸碰到那早已泛濫成災的淫濕穴口時,她忍不住弓起身子,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
「夫君……慢一點……我…我還是第一次……」她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卻又透著一絲期待。
我脫下自己的衣物,露出早已蓄勢待發的肉棒。看著眼前這具完美的身體,我不禁咽了咽口水。她那雙修長的美腿不安分地摩擦著,雪白的翹乳隨著呼吸輕輕晃動。
我分開她的雙腿,龜頭輕輕抵在那從未有人觸碰過的處女地。她的蜜穴散發著淡淡的少女香氣,讓我更加興奮。
放鬆些,我會很溫柔的。我在她耳邊輕聲細語,同時用力一挺腰身。
「啊!好痛……」
她緊緊抓住我的手臂,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處女膜被突破的瞬間,鮮血順著我們交合的部位流出。
我沒有急於動作,而是輕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淚珠。她的蜜穴不斷收縮,像是在適應這陌生的入侵。過了一會,她的眉頭漸漸舒展,呼吸也變得綿長。
「可以……動一下了……」她輕聲說道,臉上浮現出一抹潮紅。
我開始緩慢抽送,每一下都仔細感受著她肉壁的褶皺。她的呻吟逐漸變得甜膩,雙腿不自覺地環上我的腰。隨著動作的加快,淫水四濺,房間裡充滿了淫靡的水聲和肉體碰撞的聲音。
「夫君……好舒服……再快點……」
她主動扭動著腰肢,迎合著我的每一次撞擊,那對雪白圓潤的雙乳隨著動作上下晃動,乳尖泛著誘人的紅色。
我掐住她的腰,開始大力抽插。每一下都引得她浪叫連連,狹窄的腔道不斷收縮,像是要將我的肉棒徹底吞噬。
「好……舒服……夫君……我……我……好舒服……」她的呻吟越來越急促,渾身泛起了淡淡的粉紅。
終於,在最後一次猛烈的撞擊後,我們一起達到了高潮。
她的蜜穴劇烈收縮,噴涌而出的淫水澆在我的龜頭上,帶來了極致的快感。
我趴在她身上,輕吻著她的額頭。她的喘息還未平復,渾身散發著濃烈的女人香味。
「蘇瑤,我愛你。」我在她耳邊呢喃。
她慵懶地笑著,手指輕撫著我的臉頰:「我也愛你,夫君。」

從夢中悠悠醒來,已是晨曦微露的早晨時分。思緒回溯,與妻子成親時的點點滴滴在心頭湧現,甜蜜的滋味在心中悄然蔓延。
我靜靜地躺在榻上,耳畔傳來身旁妻子均勻而舒緩的呼吸聲。憶起昨晚那仿若真實的夢境,妻子竟有那般陌生的一面,是我從未目睹、從未設想過的,即便只是在夢中,卻逼真得令人心悸。
然而,倘若這夢境竟是真實的呢?那大伯找妻子所談之事究竟是什麼?這般念頭在腦海中盤旋許久,妻子有了些許動靜,似是即將醒來。
我緩緩伸出胳膊,小心翼翼地摸索著,而後輕柔地摟住了妻子。我輕聲且隱晦地問道:「娘子,醒了?」
「嗯~」隨著妻子的一聲嚶嚀傳來,「夫君,怎麼醒這麼早。」
「我也是剛醒不久。」我輕嗅著妻子髮絲間那熟悉且令人安心的味道,情不自禁地將她摟得更緊了些。
「討厭,大清早的,別亂摸…」妻子扭動著身子嗔怪著,嘴上雖說著別亂摸,卻也並未真的阻攔我的舉動。
「瑤瑤,大伯平日裡可有什麼事情,是咱們能幫得上忙的?」
瞬間,我明顯感覺到懷裡的妻子身體一僵,沉默良久,才緩緩說道:「偶爾大伯忙不過來,需要我幫他看店,給人抓藥什麼的。」
只是看店抓藥嗎?難道那個夢境並非真實?我暗自揣測著。
「哦,也是,在這裡叨擾他們,幫一些忙也是應當的。」
「夫君,我先起床了,還要去幫大伯的忙。」妻子試圖掙開我的懷抱,說道。
「哦,娘子,我想看看…」話到嘴邊,想到自己那幾近失明的雙眼,改口道「我想孩子了。」
「等孩子醒了,我讓伯母抱孩子來看你,你好好養著,眼睛看不見可不要亂動了。」
隨後,一陣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響起。
「夫君,我先出去了。」緊接著,便是一陣開門關門聲傳來。
妻子走後不久,我放下心中的疑慮,開始探查自己的身體狀況,驚喜地發現有了些許好轉,心中不禁好奇。這個系統的能力和目的究竟是什麼?它為何會在此時出現?又為何會選擇我?無數的疑問在我心頭縈繞,我甚至想到了那個奇異的夢境,在夢境里修煉,難道昨日的夢就是修煉嗎?
不過只要能真正恢復,終歸是好的。
過了許久之後,門外傳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其間還夾雜著孩童那咿咿呀呀的聲音,讓人聽了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溫暖。
門被緩緩推開,一個溫柔的女人聲音傳了進來:「孩子快看,那是你爸爸。」聽著這女人的聲音,我暗自猜測,這應該便是大伯的妻子了。
我強抑著心中那難以言喻的激動,雙手扶著床沿,緩緩地起身。
「您好,伯母,這些日子真是辛苦您了。」
「不辛苦,一點不辛苦,我就叫你小風吧。」
「哎,好。」我趕忙連聲回應。
「伯母我啊,可喜歡你家這個小傢伙了。你看這小傢伙多招人喜歡,我是打心眼裡喜歡這孩子。」伴隨著幾聲「嚒嚒」的親嘴聲和孩子那歡快的笑聲,想必是伯母正在親昵地親著兒子那粉嫩的小臉蛋吧。
聽完伯母的話,我心中稍稍安定了些,說道:「沒給您添麻煩吧。」
良久,伯母並未言語,此時,除了孩子那咿咿呀呀的聲音,屋內變得鴉雀無聲。
我感覺到氣氛有些異樣,忙說道:「伯母?」
伯母重重地嘆了口氣,語氣淡淡地說道:「小風啊,不是伯母心狠,如今朝廷在四處搜尋你們這些逃出來的修行者。為了保住你們,我和你大伯攢下的那點家底都耗盡了。能做的,我們都做了,你現在也醒了過來。你看我們這小門小戶的,實在是怕被牽連啊。你帶著瑤瑤趕緊走吧,這孩子你們就先放在我這,我一定幫你照顧好,當成親兒子,不,親孫子養,絕對不會虧待他的。」
伯母的這番話猶如一盆冰水當頭澆下,讓我如墜冰窟,心中頓時百感交集,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應答。
是啊,自己可能會連累他人。我深知如今的處境艱難,面對朝廷和長生門的追捕,稍有差池便會給身邊的人帶來滅頂之災。
一個門派都能被輕易毀滅,又何況是一個小小的家庭。
想到妻子,我的心更是揪作一團。在這可能備受冷落的境遇里,她一直默默承受,毫無怨言。
在我昏迷未醒的日子,或許不知面對了多少旁人異樣的目光和可能的冷嘲熱諷。她本是那般驕傲倔強的女子,卻為了我忍辱負重。
我不能讓她再如此受苦受累,不能讓她的尊嚴被踐踏。可我又能如何?如今這身體,猶如廢人一般,還身中劇毒,還能帶著她和孩子再次踏上那未知的逃亡之路嗎?
若厚著臉皮繼續留在此處,又可能給大伯一家帶來無盡的災禍。
我陷入了深深的痛苦和糾結之中,只覺心頭壓著一塊千鈞巨石,讓我幾近窒息。
這時,伯母將孩子輕輕遞給我,說道:「小風,你好好抱抱孩子,也好好思量思量。」
我顫抖著雙手接過孩子,那小小的身軀在我懷中是如此溫暖,卻又讓我感到無比沉重。孩子咿咿呀呀地笑著,小手揮舞著,還時不時地抓著我的臉,
如此近的距離,我卻看不清孩子的面容,那模糊的輪廓讓我心中充滿了愧疚和遺憾。我多希望能清晰地看到他可愛的模樣,銘記他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可我眼前卻只有一片混沌。
我抱緊了孩子,淚水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轉。
我在心中暗暗自責,身為男人,不能給妻子和孩子一個安穩的生活,我是多麼的不稱職。
房間裡陷入了一片寂靜,只有孩子偶爾發出的聲音打破這令人壓抑的氛圍。
我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心中的酸澀,對伯母說道:「伯母,您放心,等我這身體再恢復幾日,能行動自如些,我們便離開,絕不再給您和大伯添麻煩。」話雖如此,可我的內心卻充滿了忐忑與迷茫,只能將那一絲希望寄托在這神秘的系統和那些特殊的夢境之上,期望能從中獲得改變現狀的力量。
伯母聽了我的話,臉上的神情並未有太多的舒緩,她一再強調會將孩子照顧得妥妥噹噹,那急切的模樣仿佛生怕我不相信。
然而,我並未表示同意。我心裡清楚,妻子定然也不會同意。在我看來,伯母此刻似乎顯得格外著急讓我們走,卻又不想我們帶走孩子。
我在心中暗自思忖,難道伯母真的只是單純地害怕被牽連,還是另有隱情?可不管怎樣,讓我與妻子捨棄孩子獨自離開,那是萬萬不可能的。孩子是我們生命的延續,是我們在這艱難世間的精神支柱。即便前路布滿荊棘,我們也定要一家人共同面對,絕不分離。
我抱緊懷中的孩子,感受著他的溫暖,心中愈發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伯母聽了我的話,又是一聲長長的唉聲嘆氣。
說道:「這孩子該喝奶了,我先抱去喂喂。」說罷,便從我懷中抱走了孩子。
我呆呆地聽著伯母離去的腳步聲,滿心失落。房間裡再度安靜下來,只剩我一人在這空蕩蕩的氛圍中,
口中不自覺的發出沉重的嘆息。
我想著未來的迷茫,想著孩子的命運,只覺心頭壓著的巨石愈發沉重,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第四章
我在床上躺著繼續養傷,胡思亂想了一天,期間妻子給送了幾次吃的,每次都是匆匆而來,又匆匆忙忙地去幫忙做事了。
下午,太陽漸漸落山,窗外黑了下去,妻子走進房間,溫柔的說道:
「夫君,今日給你泡藥浴,泡一泡身體能舒坦一些。」
我點點頭,在妻子的攙扶下來到了浴房。我坐在浴桶里,溫熱的水包裹著身體,妻子輕柔地為我擦拭著後背,動作小心翼翼。
「夫君,水溫還可以嗎?」妻子關切地問道。
「有你在身邊,一切都好。」我撫摸著肩膀上妻子的手,感受著她的溫柔,心中滿是慚愧:
「都是我不好,讓你受累了。」
「說什麼傻話,只要咱們一家人在一起,什麼困難都能過去。」妻子的話猶如一股暖流,流淌在我的心間。
在這短暫而溫馨的時刻,我忘卻了所有的煩惱和憂慮,只願時光就此停住,讓我永遠沉浸在妻子的溫柔之中。
頃刻間,一陣困意襲來,可能是白天想的太多耗費了太多精力,也可能是泡藥浴太過舒服。
就在我要快睡著時,隱約聽見一陣開門聲,和妻子說:
「你…怎麼進來了。」
聽聲音應該是蘇文君,
「瑤瑤姐辛苦一天了,我看看過來能不能幫什麼忙。」
「不用了,文君,這裡有我就行,真的不用,你快回去吧。」妻子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
「那怎麼行,瑤瑤姐,咱們都是一家,而且姐夫的眼睛也看不見…你看姐夫都睡著了…」蘇文君不依不饒。
眼皮越發沉重,聲音在我耳中越來越小,我便昏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
忽然,一陣劇烈的晃動驚醒了我。
我感覺自己像置身於搖籃中的嬰兒,整個人在水波中輕輕搖晃。
「唔……怎麼了?」我略顯困惑地開口。
「你…你醒了……夫君…」
妻子語氣平靜,卻掩飾不住聲音中的一絲顫抖。
嘩啦啦的水聲持續不斷,伴隨著妻子若有若無的喘息。
「瑤瑤姐,你的皮膚真滑。」這是蘇文君的聲音,
「文君也在嗎?」
「嗯,她……她在幫我搓背…」
「這不太好吧,太辛苦文君了…」
「有什麼不好的,都是一家人。」蘇文君的聲音中帶著笑意,「再說了,瑤瑤姐每天照顧姐夫這麼辛苦,我幫她一下也是應該的。」
我也不知道說些什麼,而二人也異常的安靜……
緊接著是一陣柔軟物體摩擦的聲響,還有輕微的水花聲。妻子的呼吸明顯變得急促起來。
「啊!」妻子突然發出一聲輕呼。
「怎麼了?」我被這聲響驚得清醒了幾分。
「沒……沒什麼,」妻子結結巴巴地說,
嘩啦嘩啦的水聲愈發清晰,伴隨著規律的撞擊聲,像是有人在水下做著某種運動。
「啪……啪……啪……」細微的水聲在潮濕的浴室中迴蕩。
「瑤瑤姐,你的腰真細。」蘇文君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激動,「難怪姐夫這麼愛你。」
「文君,別……鬧……你姐夫就在前面……」
水花四濺的聲音越來越大,妻子口中傳來急促的喘息聲…
「怎麼了,娘子。」
「啊~…夫君…文君力氣太大,弄得我~有點疼…」我能聽出妻子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麼的語氣。
「咕嘰咕嘰……」液體攪動的聲音在耳邊迴響。
「噗嗤噗嗤……」抽插的聲音混合著水聲在狹小的浴室中迴蕩。
「瑤瑤姐,你知道嗎?這沐浴液,可好了擦在身上滑滑的。」……蘇文君的聲音逐漸變得粗重,
「啪啪啪……」節奏加快的撞擊聲迴蕩在浴室中。
「哈啊……慢一點……太涼了…」妻子感覺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卻還要拚命壓低的感覺。
「咕嘰咕嘰……」
這是,門外傳來伯母的聲音,
「瑤瑤,孩子哭了,應該是餓了,你快來喂喂孩子,」
「夫君…我先…去看一下孩子…你自己在這先泡一會兒…」
「嗯」
「瑤瑤姐,地下滑,我扶著你點,」
隨後我便聽到啪嘰啪嘰的一陣踩水聲,逐漸遠去…
安靜下來的浴房內只剩下輕微的流水聲,
靜怡的舒適,讓我又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耳邊傳來妻子的聲音,
「夫君,感覺好些了嗎?」妻子的聲音輕柔地拂過耳畔。
她正在用柔軟的毛巾仔細地擦拭著我的頭髮,指尖所過之處帶著些許涼意。
我微微動了動身子,覺得頭腦清醒了許多,但身體還是異常的累。
「嗯,感覺好點了…」
妻子輕柔地將我從浴桶中扶起,她的手掌溫熱,動作輕柔。我能感覺到她的手臂微微發顫,像是經歷了一場劇烈的運動。
「小心台階。」她提醒道,攙扶著我在水汽氤氳的浴房中前行。
回到臥室,我坐在床邊,妻子拿來乾淨的衣服為我穿戴。我能聞到她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奶香,混合著一絲說不出的味道,
「今天真是辛苦你了,文君也幫了不少忙吧。」我感激地說道。
妻子沉默了一會才開口:「嗯…她確實幫了不少忙。」她的聲音有些許沙啞,「夫君今天泡得太久了,下次不能讓你泡這麼久。」
我應了一聲,突然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想要開口詢問,但又不知從何說起。
「夫君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我搖搖頭:沒有,就是剛才好像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妻子的手頓了一下,隨即恢復了正常:「大概是浴房裡的水聲吧。」她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夜幕降臨,淡淡的月光透過窗欞灑進來,我躺下身,感受著妻子細心的按摩,疲憊感漸漸湧上來。
「夫君,睡吧。」
她輕聲說道,掌心的溫度透過薄被傳來。
我閉上眼睛,卻總覺得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奇特的氣息,久久不能散去。
妻子在我身邊躺下,我能聽到她平穩的呼吸聲。
黑暗中,我伸手摸索著她的臉頰,卻在觸及的瞬間感受到一絲潮熱。
「做個好夢。」她在我的手心裡輕輕一吻。
我在她溫柔的呢喃中沉沉睡去。

「二日夢境。」
我在夢中醒來,發現自己還是置身於熟悉的房間內。
那個昏迷的「我」在床上安靜地沉睡著,房間的一角,一個精緻的香爐正靜靜地放置在桌上,縷縷青煙從香爐中裊裊飄散開來……
妻子則坐在床邊,不遠處的大伯一臉激動,
大伯急切地開口:
「瑤瑤,你真的答應了?」他的聲音因激動而有些顫抖。
瑤瑤此時臉泛紅暈,默默地點了點頭,隨後抬起頭,目光堅定地說道:「大伯,我答應您,但我也希望大伯您還要盡全力救我夫君,除非夫君他自己真的挺不過去。」
我在一旁,如同一個虛幻的鬼魂看客,無法改變這一切,他們也根本看不見我。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交談,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不知道妻子究竟答應了大伯什麼。
大伯長嘆一口氣,說道:「瑤瑤,你放心,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定會全力以赴救小風。」
妻子眼中含淚,說道:「大伯,那就拜託您了。」
我在這夢境中,只能無奈又焦慮地看著這一切發生。
大伯聽完後,激動地走了。
妻子伏在我身旁,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口中呢喃著:「對不起,對不起……」
我望著哭泣的妻子,心疼不已,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漸漸的,妻子也在我身旁睡了過去。
我在一旁思考,大伯讓妻子做什麼?
上次提到我的岳丈只有瑤瑤這一個女兒,
還有蘇家的傳宗接代?
大伯也有蘇文君啊,不對,蘇文君是女孩難道?
大伯是想……是想和妻子生一個孩子?
這也太荒唐了吧!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我自己都被嚇了一跳,怎麼可能會有如此違背倫常之事。可妻子那默默點頭又流淚道歉的樣子,實在讓我心生疑竇。我不停地在這夢境中踱步,試圖理清這混亂的思緒。
這時,一聲微弱的嚶嚀打破了寂靜,
「嗯…」
我看向妻子,此時她的睫毛微微顫動,原本安詳的睡顏上浮現出一抹紅暈。她的手指不安分地探向兩腿之間,隔著柔軟的布料輕輕摩挲。
「嗯……」
妻子修長的手指在蜜穴處來回滑動,激起一陣戰慄。她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胸前的衣襟隨著起伏的胸口上下波動。
衣衫凌亂地滑落在地,露出妻子豐腴的身材。她仰躺在床上,雙腿分開,一手揉捏著飽滿的雙峰,另一手在幽谷間來回穿梭。
「好舒服……嗯……」她輕聲呢喃,纖細的手指在泛著水光的蜜穴中進出,帶出一縷晶瑩的銀絲。
「啊……夫君……」妻子仰起頭,烏黑的秀髮凌亂地散在肩頭,臉上的表情既享受又痛苦。她修長的手指在花徑中不停進出,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夫君……你好厲害……插得瑤兒好舒服……」她扭動著腰肢,配合著手指的動作,胸前那對雪白的乳房隨著動作前後晃動,兩粒櫻紅的乳尖不時划過空氣,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
突然,她將中指和無名指一併插入,「啊……就是這樣……夫君……再深一點……」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雙腿不自覺地夾緊又鬆開,蜜液順著大腿內側流下,在月光下閃爍著淫靡的光澤。
「嗯……啊……夫君……瑤兒要到了……」她的手指越動越快,帶出一陣陣淫蕩的水聲,咕嘰咕嘰的聲音在房間裡迴蕩。她的臉頰潮紅,眼神迷離,口中不斷發出甜膩的呻吟。
「夫君……瑤兒不行了……要來了……」她的手指深深插入,幾乎整根沒入花徑,「啊啊啊……夫君……射給瑤兒……」她的腰肢猛地弓起,渾身顫抖,一大股晶瑩的液體從蜜穴中噴涌而出,打濕了大片床單。
哈……哈……高潮後的妻子癱軟在床上,渾身香汗淋漓,呼吸急促。她胸前的雪乳隨著呼吸起伏,乳尖依然保持著誘人的嫣紅色。
就在這時,她的手指又開始新一輪的動作,「夫君……再來一次……瑤兒還要……」她的聲音甜美動人,帶著撒嬌般的意味,手指在花徑中攪動,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她的兩條美腿相互摩擦著,腳趾不自覺地蜷起,「啊……夫君……你的大肉棒……插得瑤兒好爽……」她扭動著腰肢,蜜液不斷流出,在月光下閃閃發亮。
第五章
回到現實,我發現妻子卻不在身旁。
「瑤瑤?」
房間內寂靜無聲,無人回應。我活動了下身子,驚喜地發覺又恢復了些許,不像前兩日那般疲憊不堪。
對於夢中的種種猜想,我滿心不安,妻子的不在更是讓我心神難寧。我艱難地摸索著從床上站起,模糊的視線中只有朦朦朧朧的光影。深吸一口氣,我小心翼翼地嘗試著邁出腳步,走向房門。
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唯恐一個不慎便摔倒在地。好不容易挪到門口,手扶著門框,胸口微微起伏,喘著粗氣。
「瑤瑤?」我再次喊出,聲音在寂靜的院子裡悠悠迴蕩,卻依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清晨的微風輕柔拂過,帶來絲絲涼意,我禁不住打了個寒顫。心中的擔憂如潮水般愈發洶湧,她究竟去了何處?
小院裡縷縷的藥香悠悠飄來,我循著這味道一步一步緩緩前行,視線模糊中仿佛看到了一扇門。我輕輕推開,濃郁的藥味瞬間撲面而來。
「姐夫,你怎麼來了?你的眼睛好了嗎?」文君的聲音驀地在屋內響起。
「啊,文君啊。」我摸索著走進房間,估摸著到了櫃檯旁,手指不經意間觸碰到一件柔軟的織物,「你姐姐呢?」
「可能……可能和我爹出去幫人看診去了吧。」
「哦,這樣啊。」我眉頭不由自主地擰了起來。
「姐夫,你身體還沒好利索,怎麼就出來亂走了?」
我長嘆一口氣,「我這心裡不踏實,想找你姐姐。」
說完,便準備轉身離開。就在這時,我聽到附近傳來一陣怪異的聲音,像是壓抑的喘息,又仿佛是什麼東西在緩緩蠕動。
「嗯……唔……」
就在這時,一道若隱若現的呻吟傳來,伴隨著細微的吞吐聲。我眉頭緊皺,懷疑是自己的錯覺:「文君,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沒……沒有啊……」文君回答道:「大概……」
櫃檯下的動靜卻越來越大,我能聽見細微的水聲和竭力壓抑的喘息。「哧溜……哧溜……唔……」
「啊!」突然傳來一聲驚呼,伴隨著短暫的窒息聲,「唔……唔……」
「怎麼了?」文君。
「嗚……沒事。」文君似乎有些手忙腳亂:「……我在吃包子喝豆漿……」
我眉頭皺得更緊了,空氣中除了濃郁的草藥香,似乎還飄蕩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腥甜氣息,屋內偶爾傳出瓶瓶罐罐清脆的碰撞聲。
不知過了多久,藥鋪的正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門還未開,便聽見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
「老闆,抓藥。」
這聲音令我心頭瞬間一緊,這個聲音我在門派被毀之時聽到過,對這聲音我的印象非常的深刻,
我本能側過身子,唯恐讓他瞧見我的面容,只感覺一個巨大的黑影,推開了藥鋪的正門。
此刻,我無比確定,摸索著轉身往回走,萬萬不能讓他認出我…
那會給所有人帶來滅頂之災,
「老闆,抓藥!」那蠻兵大聲叫嚷著。
我加快步伐,心都快蹦出嗓子眼兒,腳下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喲,原來是小文君吶,近來可好?你爹呢?」蠻兵熟絡地說道,看來他們頗為熟悉。
「哎……軍爺,我爹出診去了,我這不方便,軍爺今兒要些什麼?自個拿。」文君回應道。
我不敢有絲毫停留,繼續摸索著朝更隱蔽之處躲去,額頭上已滿是汗珠。
「幹什麼呢你還不方便。」蠻兵在屋內繼續說道,「呦,你……行啊,還真有誰家不長眼的……一天早上……有興致。」那蠻兵的聲音像是看到了什麼稀罕之事,聲音逐漸變小,令我難以聽清。
「瞧您說的軍爺,您需要啥就自己拿。」
「行,你忙著,對了,我昨晚……剛……樓……來,這個……那……姑娘……都穿這個……」隨後蠻兵哈哈大笑:「就送你了……我回去了也用不到。」
「謝謝軍爺。」
隨後一陣叮叮咣咣的聲音傳來,不一會兒,便沒了動靜。
我摸索著回到房間,心仍在狂跳不止,陣陣後怕如潮水般湧來。倘若那個蠻兵認出了我,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想到這兒,我不禁打了個寒顫。不過,靜下心來仔細思量,大伯一家或許真的是在拼盡全力保護我們。要不然,這些日子,可能早就被抓走了,他們冒著巨大的風險,將我們收留,這份恩情,我不知該如何報答。
但一想到那個夢境里我的種種猜測,心裡又隱隱地泛起一陣不舒服,妻子和大伯究竟達成了何種約定?這如謎團一般縈繞在我心間,讓我煩躁不安。
好在沒過一會兒妻子便回來了,一進門,她那一副熟悉的草藥氣息傳來,緊接著關切的聲音響起:「夫君,你醒了……」
我說:「娘子,你回來了,你去哪裡了?」
妻子靠近我,聲音溫柔地回答:「有個鄰居家的孩子生病了,我陪大伯去看診了。」
我微微皺眉,雖看不清妻子的表情,但心中的不安還是稍稍緩解了些:「原來是這樣,那孩子情況如何?」
妻子輕輕嘆了口氣,我能感覺到她的愁緒:「不太好,染了急症,不過大伯已經開了方子,應該能慢慢好轉。」
說著,妻子的腳步聲靠近,溫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語氣堅定:「夫君,你別擔心,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我問妻子:「我的劍呢?」妻子疑惑地問:「找劍做什麼?」
我向妻子解釋道:「我剛剛去了藥房那邊,來了一個人買藥,我聽出他正是當時攻打咱們門派時其中的一個蠻兵,心裡有些慌亂,我想把劍放在身邊,也算是個慰藉。」
妻子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夫君,我聽…文君說,那蠻兵買完藥就走了,你不用這般緊張。」
我搖搖頭,執拗地說道:「不行,劍在身邊,我心裡方能踏實些。」
「好吧。」妻子轉身去把劍拿了過來,遞到我手中:「夫君,注意,別傷到自己。」
這一天我始終在一種極度緊張的情緒中煎熬度過,夜裡天色剛一擦黑,我就再度陷入了昏睡之中。
恍惚之間,我又重回門派被毀的那一日,漫天皆是熊熊火光,喊殺之聲震徹蒼穹。我死命地揮舞著手中的劍,卻仍舊無法阻擋同門師兄弟接二連三地倒下。
我猛地轉身,看到妻子懷抱著孩子,滿臉驚惶地立在一旁。「快走!」我扯著嗓子大聲呼喊,拽著她們就朝門外猛衝。
身後是敵人窮追不捨的追殺,周遭四處皆是飛濺的火星和轟然倒塌的房屋。妻子緊緊跟隨著我,懷中的孩子嚇得嚎啕大哭。
「別怕,有我在!」我一邊奮力砍殺著洶湧衝上來的敵人,一邊竭力安慰著她們。
我好不容易帶著妻子逃出重圍,可就在我們以為即將脫離險境之時,突然一隊敵人從旁殺出。我全力抵抗,卻終究雙拳難敵四手,妻子為了護著懷中的孩子,一個不慎被敵人擒住。
「放開她!」我雙目圓睜,怒不可遏地嘶吼著沖向敵人。
而妻子被捲入黑暗之中,瞬間消失不見,我怎麼也尋她不著……
「三日夢境」
一陣冷漠的電子音響起…
我再次從夢境中猛然甦醒過來,依舊是那個熟悉的場景,然而房間裡,只有妻子和仍在昏睡中的「我」。
「嗯……啊……」此時妻子正用那纖細的手指正隔著褻褲輕輕摩挲著自己,蘇瑤的呼吸漸漸急促,她輕輕脫下褻褲,露出了已經濕潤的蜜穴。她的淫水沾濕了指尖,閃爍著晶瑩的光澤。
就當我還在思索為什麼每次夢境妻子都要自慰時,
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瑤瑤姐,我聽我爹說,你答應了?」門外響起略顯尖銳的女聲。
是文君嗎?
蘇瑤愣了一下,隨即想要整理凌亂的衣服,可蘇文君已經推門而入。
我這才第一次見到蘇文君的真實樣貌,她身材頗為壯實,可個子著實不高,看樣子她足足比瑤瑤矮了半個頭。
蘇文君的毛髮濃密得超乎尋常,臉上的汗毛清晰可見,而那張臉上更是透著一股難以名狀的詭異之氣,
那臉上的皮膚滿是褶皺,讓他的樣貌異常的醜陋,就好似傳說中北方森林裡的「野人」,而且他身上也有著與那些蠻兵相似的氣息。
她難道是男人?瞧著身著男裝的蘇文君,我簡直不敢置信。
「瑤瑤姐,你在做什麼呢?……」他盯著妻子慌亂地穿著衣服,用力地抽動著鼻子,眼神中滿是仿佛發現了新奇趣事般的興奮,
「空氣中全是姐姐的味道,剛才姐姐呻吟的聲音可真動聽。」
「文君……你……你快出去……」神情有些恐懼和羞愧,起身要推他出去,但此時妻子仿佛提不起力氣,根本推不動蘇文君。
她的雙手顫抖著,試圖遮蓋住自己凌亂的衣衫,眼神中滿是哀求:「文君,求求你,別這樣看著我,你快出去…」
然而,蘇文君卻像著了魔一般,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妻子。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瑤瑤姐,原來你還有這樣的一面,我爹和我說了,你已經答應為我生孩子了…這種事情,你可以找我呀。」
妻子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神色緊張道:「別…我還沒有準備好…再給我幾天時間。」
「可是瑤瑤姐,我好喜歡你,」
他立馬上前抱住妻子說道,
妻子驚慌地想要掙脫,但身體卻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只能任由蘇文君環抱著。
「不……不可以……我現在還不能……」妻子的聲音帶著哭腔,「至少……至少……」
「瑤瑤姐,你好漂亮,我好喜歡你,而且你並不像其他女人那麼怕我。」
蘇文君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溫柔,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妻子身上遊走,「自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被你深深的吸引了。」
我看到妻子的眼淚無聲地落下,她的身子微微發抖:「求求你……不要在這裡……你姐夫還在這裡……」
「為什麼不可以在這裡?」聽妻子提起我,蘇文君的聲音突然變得陰冷,
「他早就已經是個廢人了。」
妻子沉默了,眼淚不斷地往下掉,
「難道瑤瑤姐不想要嗎?」蘇文君的手探向妻子的私密之處,「我早就聞到了,瑤瑤姐下面的味道很好聞…」
妻子羞恥地閉上眼睛,她不願意承認,但身體確實早已產生了反應。這些日子,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讓她夜裡慾火難耐,
「瑤瑤姐,我會溫柔的。」
蘇文君撕開自己的衣服,
「等等……至少……至少把門關上……」妻子哽咽著說。
蘇文君笑著一腳踢上門,房間裡頓時陷入一片寂靜。
第六章(改)
妻子的衣裳已經被蘇文君粗暴地撕碎,雪白的雙乳掙脫束縛,跳了出來,那曾經我只敢輕輕撫摸的嬌嫩乳肉,正被那雙布滿褶皺的手像是揉麵糰一般肆意玩弄。
「輕…點…疼…」淚水從妻子臉上滑落,手臂緊緊貼在身前,卻沒有做出任何阻攔…
「瑤瑤姐的奶子真軟啊……」他俯下身,一口含住那粒已經硬挺的乳頭,用力地吮吸著,嘖嘖的水聲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

「討厭…夫君,兒子吃奶你也看。」看著兒子將妻子粉嫩的乳頭含在嘴裡,小嘴蠕動著,煞是可愛。
「嘿嘿嘿,我也想吃。」
「不要臉,你都多大的人了,還和孩子搶吃的」妻子仿佛真怕我搶一樣,連忙用衣服遮擋起來。

「啊…輕點……」妻子的聲音已經帶上了一絲甜膩的鼻音,「文君……求你……我們出去好不好,不要在這裡了……」
他那張布滿皺紋的臉因為用力嘬吸變得扭曲,兩頰深深地凹陷下去,發出令人羞恥的嘖嘖聲。
「唔……姐姐的奶水真香……」他含糊不清地說著,喉嚨不停的吞咽著,像一個餓了許久的嬰兒,
他也並未放過妻子的另一隻乳房,隨著他的手掌揉捏的力度,白色的乳汁猶如小小的噴泉一般,從那粉紅腫脹的乳頭中濺射出數道銀絲,將他那滿是褶皺的手背縫隙填滿,猶如條條白色河流…
「它們…唔。是我的…… 唔全部…都是我的……」本是含糊不清的聲音,卻異常清晰的出現在我耳中。
那滿是占有欲的語氣,讓我恨不得生吃活剝了他,
「嗚……輕點……」
妻子雙手輕推著蘇文君,那顆鮮紅且沾滿口水的乳頭從齒縫之間扯出,
「嗯~~~」
本以為輕推是妻子的拒絕,不曾想她卻將另一顆乳頭湊了在來蘇文君的嘴邊,那顆沾滿乳汁的粉嫩乳頭在空氣中顫抖著,仿佛在邀請著他進一步的蹂躪。
「不要了……文君……」她口中說著拒絕的話,聲音卻帶著難掩的渴望。
我看得出,她此刻的每一個動作都在彰顯著她內心的渴望。
蘇文君空閒的那隻手開始沿著她光滑的小腹一路向下,
「唔……不要……」她扭動著的胴體,那雙修長的玉腿本能想夾緊卻又在下一秒不自覺的分開,似在抗議又似在邀請。
「文君……求你了……」她輕聲哀求,語氣中帶著撒嬌的意味。
時而分開的美腿讓我看見,她那件薄薄的褻褲已經完全被打濕,緊貼在兩片嬌嫩的陰唇上。
透明的淫液順著布料滲出,那件本應保守的褻褲此刻卻像一層薄膜般,勾勒出她最私密的輪廓。
此時的我,心如刀絞,這一切都不應該是真的,不應該是真的…
「讓我看看……」蘇文君扯下她的褻褲,露出了那完美的下身,
「嗚…」妻子羞恥的夾緊雙腿,試圖遮擋著他的目光。
我看見蘇文君強行掰開她那兩條修長的大腿
被擺成了羞恥的姿勢,露出那片早已泛濫成災的蜜穴,
那一小撮恥毛早已被打濕,貼服地覆在飽滿的陰阜上,
兩片粉嫩的陰唇因情動而微微張開,露出其間鮮紅的媚肉,
一顆紅豆大的陰蒂因充血而悄悄探出頭來,在空氣中輕輕顫動。
滴滴淫汁順著股溝蜿蜒而下,在床單上暈開大片深色的水漬。
「姐姐的小穴真漂亮……」
蘇文君跪坐在她兩腿之間,那張醜陋的臉此刻因為興奮而微微發紅。他雙手捏著妻子那兩片濕潤的陰唇,向外拉開,露出很多鮮紅的媚肉,大量淫汁從妻子的蜜洞中滲出,
「姐姐這裡好香……」蘇文君讚嘆道,鼻子湊近仔細嗅聞,
妻子那裡總是帶著淡淡清香,以前我們親熱時,我總想去親那裡,但妻子告訴我,她不喜歡,覺得那樣太過下流,
而此時「嘖嘖……」的水聲在房間裡迴蕩,伴隨著她斷斷續續的呻吟。
現在她卻任由一個醜八怪趴在那裡肆意品嘗,甚至兩條修長的美腿不自覺地纏上了蘇文君的脖子,
「啊……啊…」
蘇瑤發出一聲低吟和響亮的吮吸的聲不斷響起。
「姐姐這裡好甜……」蘇文君讚嘆道,舌尖輕輕掃過她早已充血的陰蒂。
「不要……不要再舔了……」蘇瑤搖著頭,那張我熟悉的臉龐上寫滿了迷亂。
「姐姐舒服嗎?」蘇文君抬起頭,臉上露出醜陋的笑容。那張布滿皺紋的臉上沾滿了晶瑩的液體,仿佛剛吃完一塊油膩肥肉的惡鬼…
「不要問……」蘇瑤試圖別過頭去,兩條修長的美腿卻開大更大,
「姐姐不說的話,我就要停下來了哦……」蘇文君故意停下動作,手指輕輕在她敏感的陰唇上畫著圈。平日裡總是粉嫩的花瓣此刻因充血而變得異常鮮艷,如同盛開的玫瑰。
「唔……」蘇瑤的聲音像個小女孩一樣在撒嬌,圓潤的翹臀輕輕抬起扭動著。
「說什麼呢?」蘇文君的聲音帶著蠱惑,手指若有若無地逗弄著她早已充血的陰蒂。
我看到她白皙的小腹因強烈的慾望而微微痙攣,兩條豐腴的大腿輕輕顫動。
「說喜歡被舔……」蘇文君的聲音如同魔咒般傳入耳中,「說最喜歡被我舔了……」
「嗚……」蘇瑤咬著下唇,像只發情的小貓一樣扭動著身子,和以往總是端莊的姿態相比,此刻是如此的淫蕩。
「喜歡被舔……」
「不對…」
「最喜歡被舔了…」
「也不對…」
「嗚嗚…最喜歡被你舔了…」
咕嘰咕嘰…
惡鬼撲向了那塊晶瑩剔透的粉嫩肉穴……
嘖嘖…嘖嘖…
「來…了…要…來了…嗚嗚嗚…」
蘇文君仿佛等待著一刻許久,抬起頭,不再繼續…
轉而脫下褲子,肉棒如同兇器般挺立,猙獰的龜頭有如鵝蛋大小。那尺寸遠超常人,足有青年手臂粗細,上面布滿了暴起的青筋。
他的雙手死死的壓住妻子修長的大腿,當他將這根巨物抵在蘇瑤濕漉漉的穴口時,妻子整個人都在劇烈顫抖。
「不行……太大了……」她有些害怕地說著,
可那滿是口水的粉嫩陰唇微微張開,蜜穴蠕動,如同花朵般綻放,迫不及待的巨物的入侵。
「姐姐的小穴好緊……」蘇文君低吼著,
他的屁股一點一點收緊,巨大的陰囊向上收縮,上半身微微向後,
當那顆猙獰的龜頭緩緩擠入妻子的蜜穴中,還未等她適應…
蘇文君便用力挺腰,猛然向前一刺…
「啊~~~疼。」
妻子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
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抓著蘇文君,指甲深深陷入後背,修長的雙腿環繞在蘇文君腰上,
美麗的面容此刻扭曲著,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我的心臟像被利刃刺中,痛得幾乎要窒息。
「畜生…王八蛋……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我無力地呢喃著,卻又無能為力停下這場噩夢。
「嗯~」
破碎的呻吟聲中夾雜著一絲愉悅的喘息,
直到那根醜陋的粗長肉棒全部退出,只剩下一顆碩大的龜頭還卡妻子的陰道內,
「不要……求你了……」她的聲音帶著求饒…
卻換來更猛烈的一擊,
「嗚……嗚…」猛烈的一擊讓妻子都來不及叫喊,只能從喉嚨深處擠出破碎的嗚咽。
妻子那雙眼睛此刻完全失去了焦點,瞳孔渙散,眼白翻到了極致。
那副模樣就像是被玩壞的娃娃,完全陷入了極樂的深淵。
白皙的皮膚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紅,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著,像一條脫水的魚般在床上抽搐,
蘇文君巨大的肉棒也被迫脫離妻子的身體,
「噗哧~~~」
像一根粗粗的蘿蔔從泥土裡被用力拔了出來。
隨後妻子身體一僵,我看到在她雙腿之間,兩股水柱噴射而出,
一清一濁,
兩股水柱在空中匯聚在一起,激射在蘇文君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妻子高亢的尖叫逐漸平息,那激射而出的水柱力道也緩緩變小,直至最後如小溪般緩緩流淌…

「嗯~~」
當她的意識終於稍稍回籠時,第一聲呻吟便帶著前所未有的甜膩。那雙翻白的眼睛緩緩恢復正常,卻依然殘留著幾分渙散,瞳孔中仿佛映照著極致的歡愉。
兩條豐腴的大腿抖動著,再也無力支撐,
那因長年練功而渾圓的翹臀重重的都砸落在床板上…
「……怎麼會這樣……」我痛苦地閉上眼睛。
我的意識開始模糊,眼前的畫面忽近忽遠。妻子的喘息聲仿佛穿過重重迷霧傳來,有時清晰,有時縹緲。
記憶像被打碎的鏡子,每一片碎片都折射出不同的畫面。
也許……這只是一場噩夢。我安慰自己。現實中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一定是系統帶給我的幻覺,
我閉上眼睛,周圍的一切都漸漸遠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奇異的寂靜。
我感覺自己正在墜落,或者說上升?空間在扭曲,時間在流失。感受著周圍的一切開始分崩離析,像一塊融化的冰,又像一團被風吹散的煙。
是的……一定是個夢。一個糟糕的、令人痛苦的夢。現實中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妻子怎麼可能……不,這不是真的。這絕對不是真的。
我告訴自己。等我睜開眼睛,一切就會回到正軌。這只是個夢,一個荒謬的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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