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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實在嬌軟 (1-16)作者:滿地亂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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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4:37: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她實在嬌軟
作者:滿地亂爬
(一)和師兄的秘密
「唔……」
臥房中,重重煙帳之下,嬌小美艷的女孩被身形峻拔的男人按壓在身下,悶身嬌吟。
大紅的絲綢薄紗裙衣遮不住如雪如玉般的白皙軟肉,一隻大手在上面游離,時不時重重揉捏。男人親吻著她的柔軟的唇瓣,肆意吮吸她的舌頭,從唇移到耳邊,又從耳邊移到脖頸,粗重的呼吸扑打在女孩纖細漂亮的脖頸,就這麼壓著她喘了許久,他才終於抬起頭,認真將女孩凌亂的衣服重新穿戴齊整,愛憐的將她抱在懷中。
「師兄,還想親。」沈歡顏無意識的嘟嘴,她過去像只籠中鳥被哥哥溺愛著圈禁保護,完全不知道自己方才遭遇的是男人對她的猥褻。
敏感的身體在男人的刺激引導下顫抖,她只知道當自己被溫柔的師兄親吻時,空虛的情緒得到了說不出的滿足。
「乖,顏顏。」陸玄沙啞著嗓音,竭力壓抑了許久慾望才平靜下來,「下次親……聽師兄的話,這種事情不能隨便跟別人做,只能和師兄一起,這是顏顏和師兄之間的秘密,知道嗎?」
沈歡顏笑嘻嘻著親親陸玄的嘴角,說:「知道啦,哥哥和師兄是一樣的秘密呢。」
原本因為吃到軟香而情緒亢奮的俊逸男人在意識到懷中嬌人所說是何意後,眉宇間頓時染上一絲陰翳。
嬌小的姑娘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她緊緊抱住師兄結實的胸膛,貓兒似地哼唧:「哥哥已經出去好久了,也不知道這次回來又會帶什麼好吃的。」
陸玄揉著姑娘柔軟的頭髮,輕聲問著:「顏顏還和師父做過什麼?」
沈歡顏眨了眨眼,嘻嘻偷笑:「才不告訴師兄呢!」
陸玄按捺下滿漲在胸腔的妒火和狂躁,佯裝失落:「好難過,師兄以為顏顏最喜歡師兄了呢。」
「那怎麼可能呀?雖然也很喜歡師兄就是了,但我最喜歡哥哥了。」
嬌媚明艷的女孩絲毫不知道自己這番話會如何挑起跟前男人的怒火,只是從陸玄懷裡鑽出,鑽進自己的被窩裡,眼眸亮晶晶:「我困啦,師兄要陪人家一起睡嗎?」
「嗯。」陸玄點頭,起身,「顏顏先睡。」
他出去布置結界,免得有什麼野狗半夜爬床擾了他和顏顏的私人空間。
離開沈歡顏的臥房,陸玄不停回想女孩的話,反覆琢磨著其中意味。
一樣的秘密,什麼秘密呢,和她接吻的秘密?
觸碰她全身、吮吸她每一寸肌膚的秘密?
甚至說,更加親密相處……男女歡愛的秘密?
一想到自己往日敬重的師父是一個會向自己親妹妹做出猥褻行徑的人,陸玄便覺得這麼多年來的濾鏡一瞬破碎,取代而至的是嫌惡與竊喜。
嫌惡他對沈歡顏做出親密過分的事。
竊喜他此次出山重傷,死在了外面。
作為沈知遠的首徒大弟子,他陸玄要在接下來處理很多事情,雖然照常理該是重新選擇一個實力強勁的人補上這個七長老的位置空缺,但陸玄有自信憑藉自己在落華宗的實力和名望,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會接替七長老的職務。
所以啊。
陸玄想。
他襲承了師父的長老之位,那麼師父的妹妹也合該是他的禁臠。
至於沈知遠已經死掉的這件事,陸玄決定還是暫時不要讓沈歡顏知道為好。
回想方才的接吻,女孩軟糯的唇和帶著甜味的口津仿佛還留在他的唇齒間。
陸玄的身體又是一陣躁動,胯間猙獰腫脹的陽具打從方才就沒有壓下去過,幸得衣服寬鬆飄逸,看不出什麼。
陸玄並不管這些,向來不愛將情緒擺在臉上的他除了在沈歡顏跟前綻現柔情外,在其他人眼中,七長老門下首徒陸玄,是個常年冷臉、沉醉修行無視俗事的人。
(二)喜歡師兄照顧你?
「我不要喝。」
沈歡顏捂住自己的嘴,漆黑的眼眸盛滿了抗拒。
「乖。」
意欲給沈歡顏喂藥的陸玄面露無奈,他輕聲哄著:「喝了這碗藥,師兄給顏顏買月靈糕。」
沈歡顏的眼眸亮了亮,她喜歡吃月靈糕,軟糯糯,帶著奶味的醇香和水果的清甜,是入口即化的清涼口感,哥哥小氣得很,平時都不許她多吃。
女孩光是想想嘴裡便開始瘋狂分泌唾液了,她乖巧張嘴,齒舌間掛起晶亮的津液後迅速斷開,陸玄一眼不眨的盯著沈歡顏看,喉結滾動,他又在渴望與女孩的接吻了。
盛滿湯藥的木勺慢慢送入沈歡顏口中,男人修長如玉的手指微微下壓,木勺在女孩口中輕微抽插了兩下,像某種交合動作,下流又骯髒。
陸玄想,他該扶著自己的肉莖遞進沈歡顏紅潤的小嘴裡,而不是這個破木勺。
「唔……」沈歡顏被弄得悶哼了一聲,濕漉漉的大眼睛瞪著陸玄,苦著臉將湯藥咽進肚子裡後,生氣對陸玄說:「師兄你好笨,喂藥都不會,剛才我差點吐出來!」
「師兄笨,顏顏彆氣。」陸玄捏了捏女孩的小臉,嫩豆腐一樣,又滑又軟。
好早前他就想這麼乾了,奈何當時師父看得緊,不允許任何人接近沈歡顏。
沈歡顏咂巴下嘴,估計是嘴裡的苦味還沒散去,漂亮的小臉皺成一團,陸玄被她可愛的模樣萌得心尖發癢,乾脆自己也飲了大一口藥湯,把沈歡顏摟進懷裡,吻住她的嘴唇。
「嗚嗚……」
沈歡顏下意識伸舌抗拒,可男人卻態度強硬,將口中的藥湯渡入她嘴中,發覺女孩的抗拒,順勢伸舌將其纏住。
一吻結束,藥進了沈歡顏肚中,陸玄也得到了滿足,只有沈歡顏氣得小臉發紅,坐在木椅上的她直接伸腿踢去陸玄的胸膛,陸玄抓住她光裸的腳丫,心說這丫頭怎麼哪哪都這麼軟這麼滑?
「怎麼不穿鞋襪,生病了怎麼辦?」陸玄問。
真是把沈歡顏的惱意無視了個徹徹底底。
沈歡顏是個氣來得快、走得也快的小姑娘,她被哥哥養得嬌氣,卻不是嬌蠻,聽到陸玄的話,下意識就把生氣擱置到了一邊,圓潤如玉嫩白中帶著點粉的腳趾縮了縮,理所當然說:「師兄給我穿呀。」
「喜歡師兄照顧你?」對於女孩理直氣壯地依賴,陸玄極其受用,大手揉搓女孩的雙腳,有種想要往自己胯間按壓的衝動。
肉棒漲得他發疼,他想借用女孩紓解一番,隨便什麼,哪怕她朝他的雞巴吐口水都能讓他爽到。
他偶爾也會懷疑沈歡顏是不是在他周身灑了什麼春藥,若不然為何好端端的,向來腦中不會想男女之事的自己,在她跟前總是處於時刻發情的狀態。
只是每每看著女孩那雙純澈晶亮的眼眸,看著那雙倒映著自己虛偽端正模樣的眼睛,陸玄清晰的看到了自己內心的慾望與醜態。
他渴求沈歡顏。
是那種最原始的、本能的,如同野獸般沒有理智的交配渴求。
已經失去了最大依靠的沈歡顏在陸玄跟前無疑就是綿羊把自己捆好置於飢腸轆轆的餓狼跟前……只要陸玄想,他完全可以把沈歡顏變作自己的洩慾工具。
沒有任何人會來多管閒事。
只是可惜陸玄捨不得。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是,沈歡顏只是個沒有任何修煉才能的普通人,完全沒辦法承受已經處於天階六層等階的自己。
換一種直白的表達便是,由於實力懸殊過大,女孩會被男人直接操死在床上。
所以陸玄開始借用藥物改善沈歡顏的體質,這也就是喂她藥的原因。
他察覺出沈歡顏的體質較之其他普通人要好上無數倍。
就事實而言,沈歡顏周身散發的靈氣要比許多低階修者還要濃郁純粹,不細緻查驗壓根不會發現她只是個凡人。
對於唯一能做出的解釋便是,在陸玄有意搭配湯藥改善女孩體質之前,已經有人花了數年功夫利用珍稀靈藥靈果來滋養沈歡顏了。
想也知道是誰在這麼做,用意又是為何。
很快理出這些情況的陸玄禁不住嗤笑。
師父無福消受,他這個首徒便代勞繼續並且在將來享受果實了。
(三)這樣也會讓師兄舒服嗎?
只是喂了個藥,陸玄的腦子裡已經把自家的小師妹奸了個透了。
他半跪著,認真的給沈歡顏穿著鞋襪,小女孩乖巧坐在椅子上,為了保持平衡,另一隻腳就踩在陸玄的胳膊上。
小女孩其實能做很多事情,只是被沈知遠養得太嬌氣,性子也養得懶洋洋的,只要身邊有她覺得可以依賴的人,就會撒嬌著鬧騰著讓那人來做。
鹿兒般的眼眸彎彎,沈歡顏突然笑了起來:「師兄,好癢呀,你輕點。」
嬌嗔著的口吻,聽上去像是新婚妻子面對丈夫求歡時的欲迎還拒。
陸玄心裡名為理智的那根弦猛然間斷開,他將才穿好的那隻重新脫下,解開自己的腰帶,寬鬆的袍衣下掏出不知道已經猙獰勃發了多久的肉屌,想也不想的抓住沈歡顏的腳貼了上去。
正汩汩冒著透明水液的陰痙肉棒將女孩的腳底蹭濕,陸玄懷疑,沈知遠是把沈歡顏當做嬰孩來照顧的,估計平日走路都是抱著她,若不然,她的腳怎麼能軟成這樣?
「這樣子也會讓師兄舒服嗎?」沈歡顏好奇問。
她穩住身形,熟稔得併攏雙腳,將男人的肉棒夾在腳心,開始輕輕磨蹭,時不時抬起其中一隻腳,摩擦男人的龜頭。
「唔……」
從主動變作被動的陸玄就被女孩輕而易舉的掌控了快感。
別看某人內心陰暗著把小姑娘操成小穴大張合都合不攏、裡面盛滿了精液尿液還要喊著要一輩子做師兄禁臠的小盪妓,實際上相關經驗為零,沈歡顏只是動動腳踩了幾下,男人便繳械投降,在心理和生理上的巨大快慰下,噗噗噗的射了出來。
濁白濃稠的精液沾滿了沈歡顏的腳心,有些也飛到了女孩的褲腿上,滴滴答答著落到地上。
「啊啊,臭死了臭死了,師兄怎麼這麼快?怎麼不知道告訴我一聲?」沈歡顏抖著腳,神情毫不掩飾的嫌棄。
向來自信自己做事遊刃有餘的陸玄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身為處男的窘迫,他實在是太爽了,腦子在這一瞬都有些不清醒,只覺得被一種幸福感包裹住了全身。
只是。
某處男回過味來後又覺得哪裡不對。
意識到當下情況下,陸玄的心情從亢奮的飛騰猛然間掉入了冰窟。
她很熟練。
她怎麼能這麼熟練?
面對這種私密的事情,她怎麼能這樣……坦然自若、習以為常的接受並且主動來做?
陸玄氣得太陽穴突突,心說沈知遠那老不死的東西怎麼能畜牲到這個程度,連十九歲的妹妹都要玩弄……這都玩成一個小淫婦了!
沈知遠三百來歲的年紀放在凡界確實可以是稱得上是怪物一般的存在了,可放在封靈界,這就是一個處於成長期的天才級別修者。
是有著巨大潛力甚至還可以挑戰一下突破聖階年紀記錄的那種——封靈界修者等階聖、幽、天、地、玄、黃、參靈七大級。
簡而言之就是,人家沈知遠年輕得很,遠不到「老不死」的程度。
再者,陸玄將近二百歲,以他的標準來看,他的畜牲程度較之沈知不遑多讓,還不是一樣誘騙一個女孩給自己做著邪淫之事?
反正沒聽說哪個正經宗門的大師兄會露出雞巴把精液射在年幼小師妹腳心。
當然。
陸玄自然不會找自己的問題。
他是不會有錯的。
他只是心疼可憐的小師妹,父母在兒子三百多歲後才再次結合將她生下,以為即使他們雙雙不在了,這個在修煉方面有著極高天賦的兒子可以成為女兒的依靠,沒成想兒子反而整日帶著懵懂年幼的女兒做此等齷齪事宜……
陸玄怎麼想怎麼覺得心理發堵。
他發誓,如果沈歡顏是自己的妹妹,如果小姑娘是自己的妹妹的話……
「師兄你怎麼不說話?」沈歡顏踩了踩陸玄半軟的雞巴,眼看著男人胯間陽具又有了甦醒的徵兆,如今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腫起時,少女不滿輕踢。
陸玄一陣吃痛,總算從亂七八糟的思緒中回神。
「給我清理乾淨,髒死了。」少女給陸玄看著自己腳心沒甩開的臭精,從方才的嫌惡變成了不耐煩。
如果沈歡顏是他的妹妹,他一定操死這個盡會勾引自己的小騷貨。
陸玄默默想。
(四)被沈歡顏黏著陸玄會很爽
從沒照顧過人的陸玄在這幾天已經習慣伺候沈歡顏了。
說是伺候倒也誇張,小姑娘不是什麼毛病多又矯情的人,她只是十分的黏人。
是了,黏人。
不管陸玄做什麼,她都要跟在他的屁股後面,時不時就要溜達著過來,湊到他跟前抱住他。
陸玄從沒認真打量過別人,所以,在沈歡顏數次湊過來像八爪魚一樣貼住他的時候,陸玄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女孩子都是這樣子的軟嗎?
沈歡顏發育得極好,四肢修長,胸乳豐腴、臀瓣嬌翹 。
陸玄這幾日天天壓著女孩揉搓親吻,更加私密敏感的地方也觸碰過,所以他還知道沈歡顏的小肚子有一層軟軟的肉,大腿根處也是肥肥的。
陸玄並不是很清楚女孩怎樣的身材是健康的,但他能肯定,師父沈知行必不會虧待了沈歡顏,女孩這個身體狀態必然是最佳的。
男人異常享受女孩主動對自己做出的親昵,更享受女孩時不時對自己的需求。
「師兄,好熱哦,你用點靈法讓人家涼快涼快嘛。」
「師兄,抱著我去搖椅上吧,我想躺一會兒。」
「師兄,好渴啊,我要變成乾巴巴的師妹了。」
她慣愛用撒嬌的口味,哼哼唧唧跟陸玄請求著。
沈歡顏的要求都是男人順手就能做到的,當陸玄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滿足少女時,少女的臉上就會露出嬌憨喜悅的模樣,樂癲癲說著「謝謝師兄」「師兄怎麼這麼好呀」「最喜歡師兄了」「和師兄在一起好幸福哦」的話,陸玄聽得心尖發顫。
他想,這小傻瓜怎麼這麼容易滿足呢?
「師兄師兄,我摘了個特別漂亮的小花!」
沈歡顏眼睛亮晶晶,手裡晃了晃才摘下的一朵白色不知名的小野花,笑嘻嘻著別在了陸玄的耳邊。
「好好看啊師兄。」沈歡顏由衷誇讚,「我想親親師兄,可以親親師兄嗎?我想親我想親我想親。」
她嘟起了嘴巴。
沒辦法拒絕,根本沒辦法拒絕。
這哪裡是照顧小師妹,這是每天十二個時辰不間斷被少女獎勵著!
師父以前過得都是什麼好日子?
難怪成天寶貝似的把女孩藏著掖著!
陸玄俯身親了親沈歡顏的唇,女孩熟練的吻技讓他心情複雜,只是彆扭久了後倒也是被幸福和愉悅的心情給取代了。
真是辛苦師父培養了。
把師妹養得如此黏人。
「顏顏真的最喜歡師兄了嗎?」一吻結束,陸玄問。
沈歡顏的小臉上帶著心虛,圓溜溜的眼眸看向了別處,舔了舔被陸玄吮得紅艷的唇,旋即堅定點頭:「對。」
嘖。
陸玄心底不爽。
不爽的是自己沒事犯賤,親的好好的開開心心的,偏要找茬讓自己不痛快。
他也只是陪了沈歡顏幾天而已,怎麼比得過師父更加體貼入微的十幾年的陪伴呢?
但是陸玄自信自己早晚會將師父取而代之,就像現在他已經頂替了沈知遠七長老的職位一樣。
被沈歡顏黏一天陸玄很爽。
被沈歡顏黏三天陸玄很爽。
被沈歡顏黏五天陸玄很爽。
被沈歡顏黏七天並且女孩的精力較之前幾天有了明顯的萎靡之時,處於對未來充滿無數美好遐想的陸玄總算是意識到不對了。
少女四肢纏在陸玄的身上,小臉不停蹭著男人的脖頸,聲音可憐:「師兄,我好累哦,今天可以一直抱著我嗎?」
她連往日最愛的月靈糕都沒吃完,便急急貼上了陸玄。
壞了。
陸玄想。
他早該意識到的,沈歡顏過於病態的黏人——他還以為是小師妹很喜歡自己呢。
現在這麼看來,似是沈歡顏的身體有某些異常,因此趨勢她本能的貼黏他人。
極擅陣法與體術的陸玄在醫理方面頂多可以與十歲稚童持平——病了就吃藥。
已經到了他這個境界的修者,只要不是被人刻意下毒重傷,是不會受病疾影響的。
可沈歡顏不一樣,體質較之普通人再怎麼強那也還是個普通人。
陸玄深知自己大意,若是因為前幾日自己自以為是的想法耽誤了沈歡顏的身體,他定會恨自己一輩子。
想及此,陸玄抱著沈歡顏,直奔三長老的住處去——落華宗第一醫者。
「顏顏平時也會累嗎?」陸玄邊走邊問。
「會。」沈歡顏點頭。
嬌小的身體埋在陸玄的懷裡,路經的弟子都會頻頻駐足詫異。
新上任的那位七長老,不是說厭人嗎?男女勿近,莫挨老子修行?
幹啥啊這是,抱著個小姑娘匆匆忙忙的,別人多看幾眼還會被他眼神示意瞪回去,這麼寶貝,抓了個小道侶?
對八卦頗些興趣的落華宗弟子們,一臉找到樂子的模樣。
(五)師兄,你這裡硬硬的唉
「那,師父是怎麼替顏顏解決的?」陸玄繼續問。
「給我吃妖獸丹呀。」
沈歡顏的話音才落,陸玄的腳步便停頓了下來。
兩人交談的聲音算不上大,但也不小,沒有避開閒雜人等的意思。
如今「妖獸丹」三個字一出,陸玄當即便打消了去找三長老的想法。
冷眼掃視偷摸觀察自己這邊的落華宗弟子們,見他們沒什麼過激反應,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是冷聲對一眾人道:「沒事做了麼?」
驅逐意味簡直不要太過明顯。
好事者們訕訕逃離。
陸玄換了個方向,直接去找了自己的好友。
妖獸。
這在封靈界算得上是一種禁忌。
當年妖獸禍亂人間,殘忍屠戮無辜生命。是封靈界修者們付出極其慘重的代價將它們殺回屬於它們的世界,並且將其封印。
這麼多年來,修者們已經將「見妖獸即殺之」的理念刻印到了本能里,殺妖獸便也等同於保護自己。
至於妖獸體內凝集著妖獸力量的妖獸丹,那更是大凶之物,它會污染修者的身體,讓天才修者變成平庸之人,讓普通修者變成自此無法修煉的普通人。
至於普通人,倘若受妖獸影響,命硬者短壽,命薄者直接嗚呼。
如今,沈歡顏給他做出的回答竟然是服用妖獸丹。
不管是真還是假,陸玄本能的清楚,此事屬於秘密,決不能輕易泄露。
「妖獸丹?顏顏還知道妖獸丹呢。」陸玄故作輕鬆,繼續詢問著。
沈歡顏如同一隻溫順的貓咪,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快樂的事情,哼哼笑了一下,似乎極其驕傲的模樣,貼在男人的胸膛,軟包的小臉蛋一邊擠做一團,小聲的說:「那當然,哥哥說,我是天底下最厲害的人。」
陸玄簡直都快要瘋掉了,他在這裡擔心沈歡顏的情況擔心的不得了,這小妮子卻一副毫無自知甚至對此洋洋得意的模樣。
最最重要的是,沈歡顏許多下意識親昵的行動,下意識俏皮的神情,在陸玄看來,誘惑得不行,明明的勾引。
喉嚨發緊,雞巴硬得發疼,大庭廣眾下,他陸玄跟一條狗一樣,對著單純無知的小師妹發情。
如此的失態,如此的窘迫。
好在衣服寬鬆,好在抱著沈歡顏作為遮擋,不至於讓自己的醜態徹底暴露在其他人的跟前,眼下,陸玄去尋的這位好友,是他最信任的人。
是他最好的搭檔。
不管宗門歷練還是比試,陸玄的首選組隊者便是那人,當然,那人首選也是自己。
陸玄善戰,陳淵便善守,醫術高超,雖比不得三長老,但卻也是在落華宗排得上號的傢伙。
有關妖獸丹這件事,陸玄是敢與陳淵說明的。
「哇,師兄,你這裡硬硬的唉。」
偏生某人火上澆油,不聽話的小爪子在他身上摸來摸去,隔著層層迭迭的衣服攥住男人硬挺起的性器。
肉屌過於雄壯,加之衣服的阻隔,女孩一隻手抓握不過來,她捏了一下又一下,硬得發疼的雞巴在布料地摩擦下可憐又亢奮,無人注意的角落,小小陸玄可憐吐水。
陸玄的臉色當即就陰沉了下次,任憑他對沈歡顏的脾氣再好、內心再足都沒辦法忍受沈歡顏如此挑逗。
若不是尚存一絲理智,他真想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這勾人而毫不自知的小騷貨按在地上扒開衣服直接操。
被人圍觀又怎樣?被人議論又怎樣?
他不介意讓所有人都知道,死去的七長老沈知遠的妹妹沈歡顏已經是屬於他的小母狗,隨時隨地都可以掰開小逼任他發泄姦淫……靠,這小傢伙想扒開他衣服看。
陸玄意淫半天自己的小師妹,終究還是作為人的那一面戰勝了作為畜牲的那一面,他拍了拍那隻作亂的小手,佯裝不悅,道:「你做什麼?」
「我給師兄摸摸,師兄是病了吧?哥哥說,只要可以讓那裡把臭臭的東西吐出來就可以好了。」沈歡顏還是很關心自家師兄的。
那老畜牲……
至此,陸玄對自己的師父可謂是沒有半點敬畏之情了。
為了滿足自己私慾,他將自己的親生妹妹養成個對男女之事毫無概念的人,分明已經十九歲了,放在普通人身上,或許連孩子都已經有了,她卻無知得讓陸玄覺得可憐。
沈知遠,你要騙她也行,那你倒是能一輩子護著她啊?
陸玄都不敢想,要不是他一直覬覦自家可愛的小師妹,能在師父出事第一時間將沈歡顏占有,沈歡顏要是落入別人手裡,命運該是多麼悽慘。
屆時,嫣紅的小嘴會被強迫吃下男人的臭屌吧?漂亮的小穴也會被強硬塞入性器吧?
男人們的劣性,陸玄可太清楚了,小師妹的屁眼會被當成發泄口被人開苞的,白皙嫩豆腐一樣的雙手雙腳會成為被褻玩的工具,連同豐腴的胸乳、軟軟的小肚子也會被骯髒的雞巴戳弄。
一定一定是會成日成夜泡在腥臭的精液里,身體外掛著濃精,身體里也是滿滿當當的濁白,比那接待嫖客的妓子、兔兒還要淫蕩下賤。
好澀……
啊不是,好可憐。
總之,小師妹幸好有他。
陸玄及時打住自己越來越歪的心思,他舔了舔嘴角,對沈歡顏說:「師父說得是對的,但是有個前提,做這樣的事情是不能被第三個人看到的,你想想,你給師父……」
說到這裡時,陸玄帶著咬牙切齒的味道。
「你幫師父弄的時候,是不是只有你們兩個人?」
沈歡顏想了想,點頭說是。
陸玄心底冷笑,罵了幾聲沈知遠。
可他也清楚自己不是什麼好東西,眼睜睜看著小師妹的認知不正常,他不做糾正,反而為了往後自己可以更加享受,而打了個補丁。
罷了。
他是可以護小師妹一輩子的。
……
頭上頂著個破草帽,嘴裡叼著個狗尾巴草的青年叉腰站在雜草叢生的院子裡。
見到陸玄匆匆忙忙的來,懷裡似是抱著個女人,他有些好笑。
「喲,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陸玄也是軟香在懷了?」
陳淵清楚陸玄的性子,此人冷清且低情商,能跟他混熟的人少,異性更是一個沒有。
陸玄這人說不上傲慢,可也算是有點架子在身上,非親非故可不會以如此珍視姿態護著個女人。
(六)好香,和陳淵哥哥一樣
抱著沈歡顏的陸玄環視了一圈,皺緊了眉頭,他沒理好友的調侃,只說道:「拿把椅子來。」
他這意思是想放下沈歡顏。
陳淵指了指地面,說:「你放地上唄。」
陸玄嫌惡道:「髒。」
說完他覺得不夠全面,於是補充說:「而且硬,硌得慌。」
沒見過陸玄這麼矯情一面的陳淵,莫名覺得胃裡不舒服。
「她不會站著?」陳淵撇撇嘴。
「她會累。」陸玄答。
「……」
陳淵知道自己不舒服是怎麼個事了,原來是被噁心到了。
沈歡顏從陸玄的懷裡探頭,一張艷麗白凈的小臉明晃晃展現在了陳淵眼前,漂亮得讓陳淵有些目眩,姿態害羞帶怯的,似乎覺得陳淵的敵意太大,有些不好意思,所以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神情企圖能夠得到陳淵的憐愛。
「天……」陳淵的腦子空白了一下。
他見過的美人不少,事實上,陳淵的面部稜角柔和,眉眼精緻,較之陸玄那種鋒利冷峻的俊逸不同,陳淵的樣貌更多的是秀氣的美。
簡而言之,陳淵也算是半個美人,最起碼他一直覺得自己帥,跟別人打架會先護臉。
眼下,他承認他被一個看上去有些怯生生的姑娘驚艷到了。
「你要是累了我抱會兒?」陳淵說這話的時候,腦子都沒轉。
陸玄的臉色沉了下去,陳淵呵呵笑了兩聲假裝自己沒有說過方才的話,忙將自己平時最寶貝的搖椅搬出來了。
陳淵當年沒有被宗門裡九位長老的任何一個挑走,心底有點傲氣又不願做外門弟子,所以直接不入任何長老的門下,做了個落華宗的散修。
明明是宗門鄙視鏈底層的群體,但陳淵當的那叫一個風生水起,有人說,當了落華宗散修那就註定一輩子出不了頭,還不如去小宗門做個有點地位的弟子,可陳淵卻是個例外,偏生在無人注意的角落醒悟了點什麼,開始野蠻生長。
總之,經歷也是很爽的就是了,他看著陸玄小心翼翼將沈歡顏放在搖椅上,那模樣像是守護著絕世珍寶。
或許也確實是珍寶。
一看就知道女孩是個嬌氣的主,全身上下暴露在外的肌膚初雪般的白,陳淵忍不住想凡間最負有盛名的瓷器大師,經他手打造而出的傳世瓷器都不如她。
是被嬌養的花,在他雜草叢生長著奇奇怪怪藥草、活下來全靠命硬的院子裡顯得那樣格格不入。
操。
陳淵暗罵了一聲。
他不知道為什麼要莫名其妙想要罵髒。
但就是想罵。
只在心底暗暗的罵,不出口。
莫名其妙的,臉熱,心臟亂跳。
「她是我師父的親生妹妹,叫沈歡顏。」陸玄做著介紹。
「你師父原來還有妹妹?」陳淵難得孤陋寡聞了一下,而後又道,「你師父不是……」
陸玄不動聲色的掃了陳淵一眼,搭檔之間的默契讓陳淵迅速閉了嘴。
不能在她跟前說這件事。
陳淵得到了如此信息。
她不知道她的哥哥已經死了
這是陳淵從上個信息中迅速了解到的第二個信息。
她的身體有異常。
這是基於對自己好友的了解,知道陸玄並不會主動給自己介紹與他無關緊要的人,於此得到的第三個信息。
「她怎麼了?」陳淵問著,靈氣探查沈歡顏的身體情況,繼而面色一怔,「普通人?」
陸玄點頭。
他正想著從哪裡說起沈歡顏的情況時,急急忙忙乘鶴而來一名弟子。
「陸長老,宗主緊急召見。」顯然是個傳話的。
陸玄皺眉。
「已經通知了其他長老,事態緊急,需要現在就走。」那名弟子補充解釋。
陸玄突然後悔接下長老職位了。
他捏捏眉心,看了眼陳淵,想到什麼似的,神情放鬆下來。
「照顧好她。」說完這話,就跟著那名弟子離開了。
留在原地的陳淵和沈歡顏大眼瞪小眼。
「那個……妹妹,你好白啊……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看起來軟軟的……」
陳淵這輩子都沒想到自己嘴裡能吐出這麼噁心猥瑣的話,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這張沒出息的嘴,活了一百五十來年,第一次覺得跟異性獨處是這麼讓他覺得無措的事。
「我叫陳淵,是你師兄的好兄弟,剛才實在對不住啊,我語氣不好,嚇到你了……」陳淵訕訕說。
「陳淵哥哥。」沈歡顏是個很有禮貌的小女孩。
陳淵被女孩喚得這聲哥哥美死了。
「我好冷,陳淵哥哥可以抱抱我嗎?」少女可憐著,好像只要陳淵拒絕,她就能直接哭出來。
陳淵早被那聲哥哥迷得找不著北了,哪裡還會有半分拒絕嬌軟妹妹的想法?
身形修長的青年一把撈起姑娘,那姑娘便順勢鑽進他懷裡,乖巧的像一隻黏人的小貓,固定好身形後仰著頭把自己埋到青年的脖頸間,用力的吸著氣。
陳淵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七長老……哦不對,應該是前七長老的妹妹這麼自來熟的嗎?
陳淵覺得幸福有點太突然了,抱著沈歡顏進了屋中。
他的屋子可就沒有院外那樣潦草雜亂,乾淨整潔是第一觀感,陳設之物看不出價值但布置得美觀,整間屋子都瀰漫著一股似有似無的藥草清香。
「好香,和陳淵哥哥一樣。」沈歡顏嗅著空氣中的味道,輕聲喃喃。
她不喜歡藥湯的苦澀,卻喜歡這種來自草木本身的澀雅清香。
要不是抱著沈歡顏絕對會是同手同腳走路的陳淵,耳朵都變得紅通通起來。
不是。
這妹子怎麼打從剛才起就搞這種曖昧不清的事情啊。
陳淵不是個傻子,被美人妹妹迷得亂七八糟後,終於清醒了幾分。
從叫哥哥開始,到主動投懷送抱,現在已經開始說自己香香的……靠,這小姑娘才是香的吧,剛才他抱著她的時候,她又軟又香的仿佛一塊才出籠的小糕點。
沒有修煉資質的普通小女孩都是這樣的嗎?
毫無靈氣波動、毫無攻擊性,整個人一貼上來自內而外散發可以任人揉搓的弱者氣息——首先陳淵看不起弱者,其次這個妹妹除外,最後就是,她好嬌好嬌她在勾引他吧?是在勾引他吧……
想。肏。
這樣的念頭,把陳淵自己給嚇到了。
陳淵陽痿。
這在認識陳淵的人裡面,算不上是個秘密。
(七)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隨隨便便看男人這裡
醫術高超,救死扶傷沒有一萬也有幾千的陳淵,病症陽痿,一直治不好。
他沒將這種事情當成個秘密,當然也沒有到處傳播的癖好,只是在和一些朋友談及男女之事時,他會說自己陽痿,沒操過女人,然後得到朋友或憐憫或歉意的目光。
他對此早就已經習慣,並且沒什麼被冒犯的感覺。
於此,也有人會對他露出躍躍欲試的神情,陳淵只會覺得噁心,堅決表明自己只是陽痿,沒有半分被男人搞的心思,讓他被髒男人的噁心雞巴搞不如讓他去死——順便用點小手段,把對自己看起來有點意思的男人藥得陽痿。那種死纏爛打的,直接動刀子剁屌。
無他,為了守護自己的屁股安全。
以及,被那群男人惦記真的很噁心。
早年間,在陳淵還是宣笙國四皇子時候,有漂亮的女人亦或者是嬌軟的男人為了得到他寵幸而投懷送抱。
陳淵不介意在床上給脫得一絲不掛的美人展示自己軟趴趴的性器,用冷漠且鄙夷的語氣說,本皇子對你半分興致都沒有,要麼滾要麼死,懂嗎?
膽小的人跑了,膽大的人說四皇子殿下,奴可以給您舔舔,本想用這種行為羞辱爬上自己床的人的陳淵往往會因此破防並將人趕出去順便喊人將其打一頓。
畢竟他是純陽痿,舔幾口可不會硬起來。
勾引失敗的女人會被他暗中刁難,將其逼得受不了搬離都城前往其他地方生活。
勾引失敗的男人則會被陳淵滿足心愿,剁屌送入皇宮一條龍服務,這麼想被他操嗎?既然不想用自己的雞巴,那麼這輩子都別想用了。
如此,也不知道這人是因為陽痿而產生了點變態心理還是因為本身就沾點變態,他極其喜歡欣賞別人見到自己軟趴趴的雞巴後那種無措又尷尬的神情。
事後的報復也會讓他感到爽意。
陳淵覺得自己很善良,畢竟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四皇子,遇到這種事情竟然只是小施懲罰而不是砍頭殺人。
他真的是個好人。
這個時候距離陳淵踏入修仙之途還有點時間。
從未殺過爬床人的緣故,陳淵陽痿這件事終究畫還是被人給抖出去了,這除了丟臉,還有什麼影響嗎?
有啊,作為皇室嫡出第二子——上面有兩個哥哥是妃子所生。
陳淵在朝廷上還是有一些大臣投誠支持的。
丟完臉面的陳淵回頭一看,可惡,一群老東西們全跑了,沒人會去支持一個沒辦法生出後代的皇子來,這皇位註定跟陳淵無緣的。
罷罷罷,天生閒散王爺的命,一輩子吃喝玩樂也很爽啦。
這樣的想法和認知在他們陳家皇室過分欺壓百姓、剝削人民以至於激起民憤造成各地起義造反而被陳淵打消。
昔日尊貴無比的四皇子殿下被人端了老窩,狼狽逃竄時遇到了下山出來斬妖除魔順便感受俗世繁華的落華宗弟子。
如此,某人開啟第二人生,自己都想不到自己還有修煉的才能,雖然依舊陽痿,但陳淵早就不在乎了。
就這麼,不在乎自己陽痿了一百五十年的陳淵,在今天,在才認識沒多久的女孩跟前,有了要操她的陌生衝動。
心理上。
更是,生理上。
陳淵將沈歡顏放在軟榻上,走到另一個房間裡解開腰帶扒開褲子查看。
他沒硬過雞巴,這是一種於所有男人而言該是很熟悉但是對於陳淵而言十分陌生的反應。
他就是覺得,雞巴痒痒的……哦,他的意思是,感覺硬硬的很憋屈,小腹一股子無名火,關鍵部位腫脹得有點不舒服。
總之,實在是很奇妙又讓他感到驚喜的感受。
粉白的陰痙在衣褲被扒開時高高翹起展露在陳淵眼前。
陳淵一直很清楚自己這裡很大,很多時候只是軟趴趴的狀態都要比許多男人硬起來的還要壯觀。
但是今天第一次看到自己硬起來的性器,那猙獰勃發的模樣讓這個本就自戀自己長相的人再度產生了自傲的情緒。
他總算是知道為什麼男人的很多自信也會在這上面了。
這裡很大確實值得得意。
這要是懟女人的逼里,不得頂得女人哇哇亂叫、欲仙欲死?
擺脫了陽痿的肉棒就像是開啟了陳淵身為男人下流齷齪思想一面的鑰匙,陳淵一整個人都變得猥瑣許多。
「咦,好粗呀。」
一道女聲猝不及防響起,沉迷於欣賞自己雄姿的陳淵,如同炸了毛的貓咪,哆嗦一下趕忙找東西掩蓋自己的隱私部位。
「沈歡顏!」他喊了她的大名,顯然是被冒犯到了,就算是守護自己清白多年的人在某天發現自己被奪了貞潔,總之就是反應超大,「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隨隨便便看男人這裡!」
活這麼大還從沒被人凶過的沈歡顏先是一愣,漂亮的小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在她的世界觀里,男人的性器跟手、腳、臉沒什麼區別,她分明毫無惡意,甚至是以欣賞口吻來感慨陳淵的肉棒,結果方才還對自己親昵、夸自己又白又軟的男人,竟然用這樣的態度和口吻吼自己。
杏眸睜大,眼眶倏地一下就紅了,白玉般精緻無暇的小臉上泛起委屈的神態,旋即又是被惱意取而代之。
嬌氣的姑娘可不受這樣莫名其妙的窩囊氣。
「看看怎麼了!」沈歡顏呲牙咧嘴,她極少生氣,哥哥的溺愛和縱容加之她本就不算任性的性子讓她一直都是快快樂樂成長起來的。
沈歡顏還是第一次如此直觀又清晰感受到,原來人在生氣的時候會發抖會想哭,胸脯劇烈起伏,大腦一片漿糊,思緒亂糟糟就知道跟前這男人過分至極。
「不就是長了根雞巴嗎,有什麼好得意的!」沈歡顏惡狠狠的說。
她的每一句都出乎陳淵意料,陳淵比沈歡顏還要震驚無措,還要大腦空白。
這樣一個如同天上仙子一般的漂亮妹妹怎麼能對著男人下流的性器說這樣的話!
「你、你怎麼不說話了?」沈歡顏湊近陳淵,戳戳陳淵的肩膀,為了表達自己的憤怒,她企圖戳戳陳淵的肉棒,表明自己的態度。
可當她伸手去扒拉搭在肉莖上的衣服時,陳淵總算是回過神來,繼續炸毛無措,道:「你這小姑娘,到底懂不懂什麼叫做禮義廉恥!」
一輩子都很厚臉皮的陳淵,也是有朝一日用上「禮義廉恥」四個字規勸他人了。
沈歡顏被陳淵氣得不行,她的眼淚不爭氣的落下,抽了抽鼻子後突然吹出個鼻涕泡,又氣又窘迫的沈歡顏終於撐不住河豚一樣氣鼓鼓的模樣,乾脆哇哇大哭起來。
陳淵看得心軟,主要是小姑娘這麼一哭,他覺得自己的肉棒更疼了,硬得發疼,忍無可忍。
靠,這都叫什麼事!
(八)再看下去,我可就真的操你了啊
「妹……別哭啊,對不起我錯了還不行嗎?」
陳淵投降,語氣軟了下來,半分硬氣都不敢有。
沈歡顏不語,只一味嗚嗚咽咽。
陳淵抓了抓頭髮,他身體燥心情也燥,看著沈歡顏可憐兮兮的哭顏,第一反應不是給女孩擦去眼淚,而是悄悄伸手探到硬挺的肉莖處,摸索著擼動起來。
好爽……
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眸一眼不眨的盯著小哭包,惡狼般的陰翳,他將沈歡顏當做發泄情慾的配菜,盯著女孩水潤嫣紅的嘴唇,幻想是自己的大肉棒捅了進去。
不知廉恥的小娼婦!
才剛見面就勾引他!
現在還要不知廉恥的看他的雞巴?
陽痿了太久的陳淵恨恨想著。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用這根大雞巴操死你!
用一百五十年都沒曾立起來過的雞巴操你……
陳淵的眼睛發紅,胸口劇烈起伏,但他是謹慎的,手上擺動的幅度卻很輕,攥捏肉棒的力度卻很重,才向主人一展雄風的可憐肉棍遭受到的竟是此等待遇,疼得陳淵想要發抖。
「沈……」
他還想說點什麼騙這哭唧唧的小姑娘離開,到底還是有理智在的,不會當真對這少女做出什麼。
反正意淫這小女孩自己又不會少塊肉。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沈歡顏抽動了下鼻翼,翹而密的長睫被淚水浸濕,滿是水霧的琉璃黑瞳帶著點疑惑,下一秒,她突然伸手,掀開了掩蓋住陳淵肉棒的衣物,就這麼,以少女當做幻想對象進行手活的畫面毫無遮掩的展示在了沈歡顏跟前。
陳淵整個人都要嚇死了,立起來的雞巴險些都要因為沈歡顏的這一舉動嚇得萎回去。
某人嘴上說了一百多年的不在乎,可真硬起來後又激動得不行,哪裡捨得讓自己的陰痙重新趴回去?
當著少女探究懵懂的面大膽擼動起來,幅度大了後雞巴也如願以償得到了爽感,從未有過的舒爽瞬間讓陳淵禁不住悶哼,他粗喘著氣,知道自己發情的醜態怕是要被這姑娘記一輩子了。
「再看下去,我可就真的操你了啊。」陳淵極少說話這般粗俗,可他想,既然已經這樣了,那就破罐子破摔好了。
往後陸玄若是在這件事情上跟自己算帳,比如玩著雞巴噁心他的小師妹什麼的,他會好好解釋並且道歉的。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將沈歡顏的臉狠狠記在腦袋裡,等沈歡顏走了,想著這小丫頭擼。
爽死了。
陳淵再度感慨。
「小氣鬼。」沈歡顏撅嘴,她沒走,反而是爬上了床,俯身湊近陳淵的下體。
陳淵被少女大膽的動作刺激得亢奮,以
為已經硬到極限的肉棒竟是硬生生再度腫脹了一圈,粉白的粗肉蟲周身青筋盤亘,蘑菇般的龜頭漲成一片嫣紅,此時大張馬眼,瘋狂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清液,連同一整個龜頭都濕得油光水亮。
「呸呸呸。」
沈歡顏心底堵著一口氣,誰會在乎區區一根雞巴啊,只要她想看想玩,大師兄跟哥哥肯定是脫下褲子隨便她怎麼玩的。
這個陳淵真是脾氣大又小氣,她看幾眼就被莫名其妙的凶,討厭死了!
沈歡顏朝陳淵的肉棍吐著口水,少女一臉的鄙夷和嫌惡,水潤的唇探出一小節軟粉,而後唾液便吐到了男人的雞巴上。
被羞辱了?
這是被羞辱了吧?
被小姑娘唾棄了呢……
也不知道這是戳中了陳淵哪個敏感點,又或者說陳淵這種極品老處男受不住漂亮女孩的這般挑逗,手上的動作突然停住,一股爽意自尾椎骨炸開,直直沿著背脊爽到大腦里。
雞巴的馬眼怒張,足足一百五十年的、濃稠的、黃色糊狀的精液噗嘰嘰噴了出來,女孩離得太近,吐完口水撒了氣後得意的小臉都還沒來得及查撤開,便被射了一臉。
濃精的量實在太大太多,並且味道腥臭程度是沈歡顏聞到的最噁心的。
陳淵看得那叫一個瞳孔地震。
許久,釋放完畢,雞巴重新軟趴趴著躺了回去,臉上、頭髮上、衣服上掛著濃精的小可憐露出恍惚的神情,當真像是被數個男人輪姦後惡意將精液射在她的臉上、被操傻了的模樣。
陳淵想,完了,這次得哭個水漫金山!
果不其然,在緩過來發生什麼事後,沈歡顏又哭了出來。
「髒死了髒死了!好臭!怎麼會這麼臭!」
她崩潰大哭。
一整個房間也散發著男人精液的腥氣味道,陳淵手忙腳亂,忙拿著乾淨的衣物給沈歡顏擦拭,邊擦邊道歉說:「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沒忍住……妹啊,這事你可別跟你大師兄說行嗎?他會殺了我的。」
這已經不是解釋一下後道歉就能完事的了。
對著女孩擼對著女孩射精,這樣淫蕩過分的行為,是個護犢子的男人都接受不了吧?
哭成個淚人的少女不再是散發清香,此時,陳淵鼻息間全都是沈歡顏身上那自己方才射出的精液味道,自己嗅自己精液味道什麼的確實很噁心,但在男人心底又莫名有些隱秘的亢奮情緒。
這個嬌氣的、愛哭的明艷小姑娘,就這麼被自己的味道標記了啊。
想到這裡,陳淵的肉莖顫巍巍的再度站立而起。
靠…
陳淵心底暗罵。
活祖宗。
這詞也不知道是在形容不受自己控制的肉棒還是形容哭唧唧仿佛控制了自己性慾開關的沈歡顏。
(九)沈歡顏大人最好了
催動靈氣,乾淨的布料上蹭了點水。
陳淵按捺住撫慰肉棒的衝動,認真給沈歡顏擦拭起臉上、頭髮上掛著的精液。
老實說,關於自己陰莖為什麼突然能立起來了這件事他還不明白什麼原理。
但陳淵本能覺得,自己這也算是一展雄性之風了——儘管他平日從沒因此自卑過。
身體部位能用是健康的但不用到底還是比身體部位是壞的壓根用不起來,更會讓人能接受一些。
「別哭了,顏顏妹妹,我給你道歉,你要什麼我給你,你別哭了,好嗎?」
見女孩哭得梨花帶雨,瓷白的小臉上暈染開淺淡的酡紅,醉人惹眼。陳淵看得心軟軟的,雞巴硬硬的,往日傲慢的神態全無,全然是只為討好少女一人的低聲下氣。
「那你說,是我好還是你好?」沈歡顏問。
「你好你好你好……」陳淵忙不迭。
「為什麼不是我好?」沈歡顏兇狠狠瞪著陳淵,陳淵只覺得被大眼睛萌物注視了,渾身酥麻。
「我好我好我好……」陳淵徹底沒了脾氣。
「你好什麼了?」沈歡顏更氣了。
意識到自己這是被小姑娘刁難了,陳淵的姿態放更低了,忙道:「是沈歡顏大人最好了。」
沈歡顏總算是高興了,自認為是將陳淵降伏了,露出驕傲的神情,她吸了吸鼻子,又不小心吹出個鼻涕泡。
陳淵掐著自己大腿才努力不讓自己笑出來,心底默默羨慕好友陸玄,能有這麼可愛小師妹,恐怕平時只是湊近一些,就能被這小可愛給香死吧?
也不知道為什麼平時裝的那麼冷漠、生人勿擾的模樣是幹什麼,有這麼好的小師妹竟然今天才給他看到。
難得譴責一番陸玄,陳淵狗腿對沈歡顏說:「顏顏大人,小的給您捏捏肩?」
「才不要。」
是軟綿綿的哭嗓。
沈歡顏看著陳淵胯部的一片狼藉,男人也順著女孩的視線,意識到自己再度腫脹而起的肉屌有自己方才射出的濃精,還有女孩盛怒下吐的口水,窘迫笑了笑又覺得被人注視自己狼狽樣子的感受帶著點刺激,禁不住抖了抖。
「你擦擦。」沈歡顏指了指方才給自己擦淚的衣服。
陳淵早就沒有亂說話的心思了,趕緊聽從沈歡顏的安排,拿著衣服給自己里里外外擦了個乾淨,而後又施了點靈法,憑空而出的清水繞著肉棒洗了一圈又一圈,隨後順著窗戶被陳淵潑了出去。
粉白巨物昂首挺胸,如同驕傲的士兵等待長官大人的檢閱。
陳淵有些扭捏,他不好意思的跟沈歡顏說:「好妹妹,人家都被你看光了呢。」
那副羞怯姿態,哪裡還有曾經被勾引時,脫褲子給人展示自己軟雞巴的無賴模樣?
陳淵也慶幸自己四皇子時的過往沒人知道,知道的也死光了。若不然,他真怕被沈歡顏知道自己隨便給人看私處,誤會成自己是個隨便的、不知廉恥的放蕩男人。
沈歡顏聽到陳淵這話,又是一肚子火,伸手扇了肉棒一巴掌,惡聲惡語:「看看怎麼了?」
陳淵倒吸兩口氣,又疼又爽又麻的感覺強烈刺激著自己的感官,粉白的粗雞巴十分沒志氣的……射了。
他爹的,老子不會早泄吧?
陳淵心都要死了,偷摸看一眼沈歡顏,少女也是露出一副驚異模樣,顯然是對自己動不動就頻繁射精的反應感到吃驚,臉上不加掩飾的寫著「你怎麼這麼快」。
這輩子的臉面算是在嬌氣妹妹跟前丟完了。
「沒、用、的、雞、巴。」
沈歡顏伸出手指,瑩潤通透宛如白玉的指節在軟噠噠的廢物肉棒上戳了戳,她一字一句慢悠悠說著,又一不小心戳到了射出來的濃精,皺皺眉,嫌惡將其抹到了男人腿根。
「乖乖……我的嬌乖乖……」陳淵徹底沒了脾氣。
他的大腦飛速旋轉,正想著要不要說些什麼轉移點注意力時,懷裡強行擠入軟香,少女如同方才進屋那種姿態,再度貼上了他。
男人漆黑的眼眸划過不可置信,下一秒唇上一軟,齒間被一截軟舌頂開——嬌嬌妹妹主動和他接吻。
才被定義為「沒用的雞巴」的雞巴再度有了復甦的跡象,至此陳淵總算是明白過來,自己這陽痿了一百五十年的病症怕是只因為一個沈歡顏就這麼好了,雖然不懂為何,但探究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這不重要了,雞巴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也不重要的,重要的是,這小姑娘是什麼意思?他成親的話是走自己凡界的儀式還是跟走修者們慣有的儀式?
是時候買塊山頭當家來住了,他不太喜歡小孩子,但如果是沈歡顏的孩子,他可以學習去做一個好父親。
他不止是醫術好,符籙用得也比許多落華宗弟子牛,屆時都可以教給他和老婆的孩子。等到孩子成親有了著落他還要費心思張羅這些,啊想想真是麻煩但是很幸福……只是很遺憾老婆只是個普通人,做不到跟自己長相廝守,這沒事,等到時候他也不活了,去地府的路上讓她一個人她會害怕的吧,畢竟這麼嬌氣一個小姑娘,動不動就哭……
陳淵心裡暖暖的。
(十)就這樣渴求我,就這樣享用我
軟乎乎的妹嘟著嘴與浮想聯翩的青年親親,伸出來的粉舌都是怯生生的,有一搭沒一搭的舔弄青年的唇齒、舌尖。
陳淵懷疑女孩有天生雷元素,若不然為什麼每次與她唇齒相貼、軟舌相蹭時,自己會感受到酥酥麻麻蔓了後脊一大片呢?
某前陽痿男?現早泄男的性器在被妹妹柔軟親吻下,再度挺立而起。
「唔……」
沈歡顏哼唧著,近乎是痴迷親著、吻著,纏著陳淵的舌尖蹭咬吮吸,五感極強的陳淵在沈歡顏的引導下沉淪下去,迷濛恍惚著仿佛跌入一片深海,四肢百骸都被浸泡包裹,沒有絲毫掙扎的餘地。
鼻息間充盈著少女的味道,帶著甜馨帶著淡雅,還帶著一絲絲的熟悉……驟然清醒。
是妖獸的氣息。
不對。
是魔的氣息。
不對。
是靈族……
縱使早年間遊歷四方,自詡見多識廣的陳淵也在這個時候有些懵了。
懷裡的少女用力抱著他,柔若無骨的手在他背上摸索,陳淵反身將沈歡顏壓在身下,輕聲說:「你很難受?」
沈歡顏的眸光迷離,顯然她的意識已經變得不清晰了,像專為勾引男人、吸食男人精氣而生的精怪,一舉一動都帶著天然的媚態和勾引。
她在渴求陳淵。
渴求陳淵體內那一抹藏匿許久的妖獸氣息。
至此,陳淵才意識到,少女對自己的渴求,與其說是男女之情下的一見鍾情吸引,更不如說是對食物的……貪婪?
青年的第一個想法非是探究沈歡顏不過是個普通人,她究竟為什麼會對妖獸如此敏感和痴迷。而是自己昔日被妖獸重傷而落下的隱疾在少女眼裡竟然便做了渴求的「食物」。
換句話來說,他在她眼裡是美味的。
說不清道不明的一抹竊喜划過心間,陳淵未經人事,卻是見識過的,他是沒有性經驗的陽痿男,卻非是對此一無所知的毛頭小子。
既然身下姑娘有求於他,那麼他不介意滿足的同時撈些油水……
就這樣渴求我。
就這樣享用我。
哈哈。
他一定是瘋了。
壓著第一次見面的女孩就要上床……可她不一樣,她真的不一樣,妹妹是唯一一個能讓他在初次見面時就硬起來的人。
這證明什麼?
證明他們彼此之間命中注定不是嗎?
青年的內心是亢奮的、迫不及待的,可動作上卻是慢條斯理的、似漫不經心的。他將少女的衣服解開,像是一層層拆開禮物,動作細緻認真,欣賞著已經陷入茫然任由他擺布的嬌弱女孩的每一寸肌膚。
「我要……」沈歡顏哀哀切切求著。
陳淵知道她想要什麼。
體內靈氣流轉,特殊的術法被他默然間運作而起。食指一划,冷白透著青色血絲的手腕處便開了個口子,鮮紅且泛著點詭異紫色的血緩緩冒出,倘若有其他人在,必然能夠在這個地方感受到濃郁靈氣下的妖獸氣息。
女孩的眼睛亮晶晶,她像只等待母獸刁回食物許久的幼崽,鼻翼微微抽動,一絲晶瑩自嘴角溢出。
「乖乖……」陳淵被沈歡顏直白嘴饞的反應萌了一臉,有人餓了流口水他只會覺得噫好噁心,可身下的乖妹流口水後,陳淵只會俯身湊近親吻她的嘴角,舌頭色情的探入女孩嘴中,貪婪將她的口水吮吸殆盡,恨不得把她的小舌頭都吞入腹中。
好甜……乖乖的嘴巴好甜,好香……
好寶乖寶,嬌嬌小妻子。
為夫這就給你獎勵。
陳淵將手腕遞到了沈歡顏嘴前,任憑她舔舐吮吸,承載著陳淵修為的精血通過血口進入另一個的嘴中、胃裡。
這些甚至無法給少女帶來一絲一毫的修為加成,就只是作為食物成為補充少女精力的補品。
幾乎可以說,這是十成十的浪費。
可是陳淵依舊是心甘情願的。
小女孩吃點他的修為怎麼了?
她不嫌他的血又腥又臭是他的福氣。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小姑娘呢?只是一見面就如此信任他,朝他雞巴吐口水,與他貼貼,和他親嘴……陳淵活了這麼多年都沒見過主動給自己獎勵的活菩薩。
以前勾引他的男人女人都是圖他地位、圖他權勢。
可是妹不一樣,妹是實實在在的圖他身子!
想到這裡,陳淵的心都化掉了,他好像是被幸福密密麻麻的包裹著,真是謝謝好兄弟給他送來的小妻子。
(十一)他好像已經是個爛貨了
精緻漂亮的女孩伸出圓潤粉嫩的軟舌舔舐吞咽殷紅的鮮血,分明是一張清純又天真的面龐,可沒有哪個清純姑娘會衣不蔽體躺在硬著粗屌的男人身下,淫靡舔舐男人的身體部位。
「嗯……哥哥……」
沈歡顏混亂的喚了聲,陳淵的大腦宕機,被她這一聲親近的喚語叫得渾身戰慄,舌頭頂了頂後腮,竭力吸了口氣。
不急不急。
晚些就吃進嘴裡了。
現在讓小姑娘滿足一下不會有事的。
青年的視線死死落在沈歡顏的嘴巴上,看他對著自己手腕處汩汩露出的鮮血沉迷不已的模樣,不經意就想到早年間流連煙花柳巷之地,見那些嫖客享受賣淫人的伺候,抹著艷紅唇膏的唇將硬挺的肉莖舔舐吞入又吐出,那時他只覺得噁心——
覺得噁心還要看。
他天生男根抱恙,無法立起,在對待勾引自己的人有著某種扭曲惡俗趣味的同時,陳淵極其喜歡圍觀他人性交。
非是尋找刺激,而是尋找優越感。
明明是擁有智慧的人,在男女歡愛一事上卻如同沒有靈智的牲畜,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只會兩具甚至多具白花花的肉體交纏在一起,流著噁心的體液,交換著臭烘烘的唾液,還會垂下頭將私密處的骯髒性器吞入口中。
多麼醜陋,多麼倒胃口?
而他陽痿。
註定不會因此失控,一輩子不會露出這番失了智的癲狂神態。
那時,傲慢的四皇子在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地方可悲的洋洋得意著,非是身體有恙可悲,而是明明身體有恙被人暗地嘲弄還要在這方面刻意尋找優越感的可悲。
陳淵只想給那個時候的自己幾個耳光,他真的好裝。
她好澀啊,她真的好澀啊。
如果她可以屈尊降貴、如果她願意低頭給自己舔弄雞巴的話,應該會更色吧?
陳淵不敢想那個畫面,就事實而言,一想到自己那被無數男的女的觀瞧過的地方,露出來給嬌貴無比的沈歡顏看,他都會有深深的自卑感。
即使他的嘴巴,他的手,他的身體任何一個地方都未曾撫慰過別人。
即使他的肉莖也因為陽痿,從沒進入過別人的身體里。
可他被人看過……被好多好多人看過……他好噁心,他真的好噁心,他怎麼能這麼噁心?
他為什麼要主動給別人看自己的身體?
過去的自己為什麼如此不自愛?
也不怪方才小姑娘會那麼生氣,是了,自己這麼髒的地方隨隨便便就給別人看了,可被她憐憫著瞧過來時,卻又像個貞潔烈男。
嘔,他到底在裝什麼啊,他好像已經是個爛貨了。
要不是自己陽痿,或許自己還是四皇子的時候面對那些勾引自己的人,就已經挺槍而上了。
估計雞巴也會在這些年玩髒玩黑,也就是沾了陽痿的光,尚且留著根粉白的、還算得上是漂亮的肉屌給她看。
不被她嫌惡已經是萬幸了,現在還在幻想自己那處被聖潔的妹舔舐……好好笑啊,他配嗎?
想及此,青年心底一陣自嘲,同時也是感動少女願意看自己的肉棒一眼,還願意向著自己的肉莖吐著口水獎勵自己享受射精的快感……
是被第一次見面就大方慈悲的姑娘憐愛了呢。
陳淵的心臟滿滿漲漲,他無力回報,只是努力運作術法,將較之方才蘊含著更為濃郁靈氣的血液輸送而出,竭力討好著身下嬌妹。
沈歡顏總算是從神智不清的狀態下擺脫,她眨了眨眼,玻璃珠似的漂亮眼眸划過迷茫,嘴裡的腥咸將她拉回現實,她本能的閉了嘴,青年手腕處的血液沿著她的唇縫流到嘴角,划過下巴,滴在脖頸。
「呀。」
少女微驚,一骨碌從軟榻上坐起,忙伸手捂住陳淵的手腕,焦急說:「陳淵哥哥,你流血了!」
她急得都沒意識到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身上男人脫得差不多了,此時,她的上半身光裸,透過窗爬進來的陽光灑在她皎白美好的身體上,仿佛渡上了一層金光,整個人純澈無暇,是降落凡塵的神女。
可神女被髒男人的血跡污濁了,殷紅的血順著鎖骨流到豐腴胸肉間,兩團白豆腐一樣的乳肉上蔓開一團粉色的乳暈,兩點小花骨朵蔫巴巴縮著,陳淵的呼吸都要靜止了……是下凡的神女被貪婪又壞心思的男人扣壓了啊。
「妹妹……好妹妹。」陳淵的心臟瘋狂跳動著。
他想起了許多流傳於凡間的神話故事,知道這些書生們臆想而出的話本是多麼的可笑,可在這個時候,貪婪戰勝了方才的自卑,他想到了話本里凡人留下神女的辦法。
「和我在一起。」他說著,語氣是乞求。
骨節分明的手扶起被冷落許久,腫脹得發疼的肉棒,痴迷盯著女孩漂亮的面龐,自上而下,掃過鎖骨掃過胸乳掃過軟軟的小肚子,最終放在尚且被衣物遮掩的私密處,他動情的擼動兩下,粉白的肉棒哆嗦著吐水。
「讓雞巴來伺候你好不好?哥哥會努力讓你舒服的……會讓你欲仙欲死……」
昔日鄙夷的、看不上的男女歡愛性交在此時被他熟稔的回憶,尋找如何讓女孩快樂的姿勢、方式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可以嗎?
神女可以繼續垂憐他嗎?
哪怕只有一次。
哪怕只是進去一下,他都願意從此往後匍匐她的腳邊,做她忠誠的護主犬。
不進去也行。
只是再忠誠的狗也會貪戀主人的溫暖不是嗎?
「欲仙欲死?」
一道男聲冷硬傳來,帶著極其強烈的殺意。
陳淵的神情一愣,他完全不需要回頭看就知道來人是誰,並且常年的默契下,在聲音傳來的同時,他本能的將沈歡顏撲倒閃躲,避開了陳淵的一記攻擊。
牆體受擊顫抖了下,旋即塵土飛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坍塌。
不知道是誰御起一層靈質圓罩,又或者兩個人都本能做出了防禦反應,坍塌下來的磚瓦避開了他們三人,完全不影響兩人的對峙。
「你以為我會傷了顏顏嗎?」陸玄看陳淵這副架勢,氣得險些昏厥過去。
這個賤種!這個賤種!
以前怎麼看不出來這個人如此有心機?
虧他一直把此人當做好兄弟!
沈歡顏也是明顯被這個架勢給嚇住了,她本能的抱頭,看陸玄那副殺氣騰騰的模樣,小貓崽般將頭埋進陳淵懷裡,渾身發抖。
「顏顏,我不是對你……」陸玄的語氣當即柔和了下來,心底對陳淵往日的兄弟情在此時此刻破碎得蕩然無存,只剩下了新燃起的殺意和怨念。
陳淵倒也不是有意讓沈歡顏誤會陸玄的,只是當時那個狀態,陳淵下意識害怕沈歡顏會被誤傷。
他自是清楚陸玄不會傷害沈歡顏。
可那又怎麼樣呢?
既然陰差陽錯讓嬌嬌妹妹對陸玄缺失了安全感,他不介意展現自己的大氣和溫柔。
「陸玄,你不要因為我遷怒顏顏妹妹啊,怪我引誘他,有什麼事你沖我,她一個小姑娘懂什麼?」陳淵不滿教訓陸玄。
陸玄的胸膛劇烈起伏,垂在袖間的手緊握成拳,攥得發白咯咯響。
要是眼神能殺人,估計陳淵已經變成一灘爛泥了。
(十二)天命之女?丈夫?
老實說,憤怒歸憤怒,陸玄當下的腦子還是懵的。
他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
他的好搭檔……哦,現在看起來是個對著第一次見面的小姑娘都能下手的雜種了。
這個雜種怎麼就跟小師妹親密接觸了呢?
他臨走前把顏顏交給陳淵,就是清楚此人陽痿且對男女親密之事不屑才放心的。
想及此,陸玄的視線下意識游移,最終將目光放在了青年粉白的、大小可觀的肉莖上。
陳淵察覺到陸玄的心思,提了提褲子遮掩住自己的性器,現在他的肉屌除了沈歡顏誰都不許看。
陸玄強壓下反胃的噁心感,只覺得自己的眼睛髒了。
強行按捺下殺意,冷聲。
「你這天閹,何時好起來的?」
但凡他可以早些知道這件事,他連看都不會讓陳淵看一眼。
「你閒著沒事關注別人的雞巴幹什麼?陸玄,看不出來你這人愛好挺獨特。」陳淵的嘴向來招人煩,從前,他對別人陰陽怪氣的陸玄還不會覺得什麼,現下,陸玄只想徒手撕爛陳淵的那張破嘴。
他走近陳淵,伸手就要把裸露著光潔身子的沈歡顏抱走,明明都已經是這種場合了,陸玄看到女孩那羊脂膏般的肌膚時,還是免不得心頭一陣火熱。
陳淵真是條賤狗,早不硬晚不硬,偏偏在小師妹被囑託時候硬起來。
也算是陳淵的雞巴有品吧,看到小師妹這副模樣豎起來,應是理所應當的。
可陸玄心底膈應,作為陳淵的好友,他不止是清楚陳淵陽痿,同時也是少數知道陳淵早年惡劣趣味的人。
一個隨隨便便就將私密處給人看的男人,能是什麼好東西?
以前他覺得這種事無傷大雅,誰還沒有個黑歷史呢?
現在陸玄怎麼想怎麼覺得髒,沈歡顏年紀小認知與常人不同,天真又乾淨,就算當真玩一玩,怎麼也輪不上像陳淵這種千人觀萬人看過的爛貨啊。
陳淵抱緊了沈歡顏不肯把女孩交出,陸玄嗤笑,道:「自己這麼髒,也不怕污了顏顏。」
陳淵不可置信的瞪著陸玄,沒想到昔日好友會拿這件事情攻擊自己,而他,真的被狠狠攻擊到了,畢竟在他心底也是對自己的過往耿耿於懷的。
懷中軟香空了下去,只眨眼間,一聲不吭瑟瑟發抖的女孩就被人高馬大的陸玄抱走了,男人只覺得自己好像抱住了一塊柔軟的絲綢,是周身散發著香氣的漂亮嬌妹,她低斂著眼眸,長翹的鴉睫微顫,而後小心翼翼抬眸,寶石一樣的漆黑瞳子便與陸玄對視了。
「不要打我,師兄。」沈歡顏軟著嗓音撒嬌。
陸玄整個心都要化掉了。
他的小糖糕。
他的小乖乖。
他就算是哪天抽風了玩自殘也不會傷她一根頭髮絲的呀。
「師兄就算是死,也不會讓顏顏受到傷害的。」陸玄給沈歡顏整理起衣服,努力克制自己內心狂躁的情緒,溫聲細語安慰沈歡顏,「莫怕。」
見陸玄確實沒有對自己發脾氣的意思,沈歡顏適才安下心來,方才師兄展露出的殺意實在可怕,她心底不安,滿腦子都是自己的哥哥沈知遠。陸玄對她的好在沈歡顏看來是與哥哥沈知遠差不多少的,所以沈歡顏總會將陸玄當作自己的哥哥來依賴,可就是陸玄大發雷霆的剎那,沈歡顏感受到了陸玄與哥哥本質上的不同。
如今,可憐兮兮的少女得到了男人的保證,心底的那點小糾結頓時就被她拋之於腦後,當即揚起下巴,埋怨起來:「那師兄方才可真的是嚇到我了!」
原來還有欺軟怕硬的這一面?
陸玄暗暗挑眉,若不是陳淵還在場,他當真要親死這個小妖精了。
「我們之間的情誼永遠都不要被外人插足,好嗎?」陸玄低聲跟沈歡顏約定。
「不行,你不能帶她走!」陳淵已經穿好自己的衣服,他說,「什麼叫『外人』?顏妹明明就是我的天命之女!我是要做她丈夫的人,你休要暗地貶低我倆之間獨特的親密關係!」
陸玄只覺得這番話好笑,從前只當陳淵是個外向性子,現在看來此人怎麼如此沒有自知之明?純粹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怕是臆想了半晌後給自己也洗腦了吧?
「天命之女?丈夫?」陸玄輕輕咀嚼著這兩個詞語,認同道「聽起來像是形容我跟顏顏的。」而後看向陳淵,滿眼鄙夷,輕哧:「至於你,陳淵,你捫心自問,你配得上顏顏嗎?就憑你那副又隨便又骯髒的身子……呵。」
陸玄無情嘲笑,他可算是逮住陳淵的知名把柄了,自然是要一個勁兒往這方面扎刀子。
陳淵被扎狠了,向來能言善辯的他被陸玄這種悶葫蘆懟得說不出話,同時也意識到方才的自己被忮忌沖昏了頭腦以至於口不擇言,在沈歡顏眼皮子底下露出癲狂的醜態。
他看向沈歡顏面對他們二人之間的矛盾一無所知的迷茫模樣,當即他紅了眼眶,一副可憐至極的神情,脆弱看向沈歡顏:「對不起顏顏,你師兄說得對,是我把你弄髒了,你……你跟陸玄一定要好好的,你們會是落華宗關係最最要好的師兄妹的。」
男人最懂男人。
陸玄沒有說過自己跟沈歡顏之間的關係,可陳淵又不傻,打一眼就看出了陸玄對沈歡顏抱有的陰暗心思不比自己的差。
雖然了解得不夠深,但只是小半天的接觸,陳淵已經察覺到沈歡顏的在男女關係方面異於常人的認知了。這麼看來,那位七長老對自家親妹妹抱有的想法只怕是更加齷齪,將可憐又單純的嬌嬌妹養成這個樣子後死在了外面,也不知道會便宜了哪只野狗。
陳淵的心思流轉間,陸玄已經是被陳淵最後那半句的祝福語哽得氣死了。
「陳淵哥哥,你也別難過。」神女大人心善又悲憫,見到陳淵假模假樣的傷心,就立刻信了。
「那顏顏妹妹原諒我了?原諒我給你看肉棒了?原諒我把精液射你臉上、頭髮上了?顏顏妹妹也好會親,剛剛真的是要把我給親得美死了。」陳淵暗搓搓炫耀著神女對自己的獎勵。
沈歡顏正欲回答,陸玄摸摸她的毛茸茸的腦袋,對沈歡顏說:「等師兄一會兒。」
在沈歡顏茫然的神情下,靈力運作,隨意施展了個阻隔作用的陣法將傻乎乎的少女罩在其中,而後看向陳淵,二話不說一拳頭揮了過去。
「靠。」
陳淵被陸玄打中鼻樑,只覺鼻息間溫熱一片,面上生疼,雖說不是主修攻擊方向的,但陳淵不願吃這虧,他不懼,靈氣凝集具象化出了一把長劍,對著陸玄刺了過去。
「賤東西,就憑你也敢跟我對著干?」陸玄躲避陳淵的進攻輕而易舉,滿眼都是不屑。
「那你又算是什麼?她被七長老養得認知錯誤成這個樣子,也沒見你糾正啊?偷吃吃得爽嗎陸玄?你跟畜牲有什麼區別?」
(十三)今天她和你主動說話,你心裡爽死了吧?
等到阻隔沈歡顏視覺聽覺的小型陣法被消失,陳淵已經不在現場了。
陸玄的嘴角帶著血漬,衣服明顯被利刃割劃的痕跡,左邊肩膀蔓著殷紅的鮮血,他未作理會,只是站在原地,呆呆盯著沈歡顏看。
已經徹底被夷為平地的院落顯得荒涼,較之方才更加雜亂。空氣中瀰漫著淺淡的血腥氣,任誰都想不到,平素兩個最默契的搭檔鐵了心要打一架時,會不顧情面將彼此弄得如此狼狽。
或許本就是表面情誼,也或許是第一次針鋒相對就想要表達出自己的決心。
無人探知也無人在意,中心當事人從始至終都被埋在鼓裡。
她就站在原地,嬌小的,柔美的。夕陽西下的餘光灑在她的身上,美好得不似凡間之人,再精心雕琢的藝術品都不如她帶給陸玄感受的驚艷、心動。
陸玄從不覺得自己是個好色之徒,再美麗的外殼都不過是偽裝複雜髒污內心的偽裝,都說靈氣養人,就事實而言,修煉之人不論男女,大多都是長得俊逸美艷的。
而只有尚且還需每日吃食補充的普通人,體內雜氣重,長相不一,丑的丑,美的美,看先天看後天。
唯獨沈歡顏。
只有沈歡顏。
漂亮到不似凡人,更不似修者。
人就是這樣一個很純粹的感官生物,說再多的內心美好品質重要,卻始終無法否認當第一眼見到某些人時,內心品質是看不出來的,第一眼看到那個人的臉,第一時間知曉自己有沒有心動。
是為那張臉還是為那個人不重要,反正初始好感就是會比其他人高。
陸玄還清楚記得第一次見到沈歡顏的時候,五年前,他向師父請教有關陣法的問題,突然跳出來的小姑娘得意洋洋給沈知遠戴上了花環。
向來不苟言笑的、慣愛一身無趣灰色長衣的沈知遠頂著綠意盎然各色鮮花點綴的花環顯得那樣不倫不類,可他卻是抿唇笑著,看向沈歡顏的目光全然寵溺。
「人家厲不厲害?」驕傲的小姑娘等待誇獎。
「好厲害。」沈知遠便捧場。
「那是不是要給厲害的顏顏大人吃月靈糕?」原來是小姑娘別有所圖。
「不是。」沈知遠拒絕得很乾脆。
小姑娘氣得跳腳,瞪了眼已經看呆了的陸玄,道:「那你去給我買月靈糕!」
陸玄難得產生無措的反應,當初以一己之力獨身闖出宗門天階試煉都顯得遊刃有餘的他,在頤指氣使的姑娘跟前全然沒有天之驕子的儀態,反倒是心下慌亂著,轉動著大腦回憶宗門裡哪裡有月靈糕。
要趕緊去給她取來。
她生氣起來好可愛……
「莫管。」沈知遠將陸玄拉回現實,「她吃太多月靈糕,身子受不住……」
說著,沉吟片刻,幽幽囑咐:「也不許私自給她投喂。」
想著要不要等師父離開,自己買到月靈糕找到沈歡顏讓她想吃的時候就吃些的陸玄:「……」
「是。」陸玄應聲。
不能得償所願的小姑娘哼哼唧唧纏著沈知遠哭,嘴裡說著壞哥哥這輩子都不要和哥哥說話了,動作上卻是抱著沈知遠撒潑,一會兒哭唧唧一會兒撒嬌說好哥哥封靈界最好的哥哥,要是給顏顏買月靈糕那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陸玄向來厭惡有人如此嘰嘰歪歪,可眼瞧著不講理的嬌妹在師父跟前耍賴,他卻覺得靈動極了,完全生不出厭噁心情。
只能說真不愧是師父,面對如此攻勢都能做到鐵石心腸,如果他面臨姑娘如此糾纏,怕是早就被拿捏了。
然後陸玄就看到沈知遠從袖兜里掏出一塊包裹得嚴實的東西,打開看來,是月靈糕。
陸玄:「……」
此事之後,沈知遠私下找過陸玄,也是那個時候陸玄見到了師父陌生的一面,甚至說是一股病態的瘋感。
「你資質不錯,如若可以一門放在修煉上,早晚能名震天下。」
「她不是你能肖想的對象,別讓我知道你起了別的什麼見不得人的齷齪心思。」
「今天她和你主動說話,你心裡爽死了吧?」
「小姑娘心性單純,喜歡玩也喜歡鬧,脾氣是我寵壞了的,她和你那樣說話其實是在側面跟我說呢,你別以為她注意到你了。」
「也不照照鏡子看自己什麼樣,沒見過女人嗎?見她一來,恨不能眼睛長小姑娘身上?」
「真噁心,找個時間尋個人泄泄下流的性慾吧。」
「你不會想著顏顏自瀆吧?」
「骯髒的心思給我收著,若是讓我知道,我必閹了你。」
陸玄分明一句話都沒說——主要是突然到訪的沈知遠跟他平日印象里的師父差得太多,一時之間,陸玄都懷疑過是有什麼人假扮自己師父。
可聽完沈知遠的那些話後,陸玄無語又好笑。
這是極端哥哥對自家妹妹的無腦維護嗎?
他冷靜理智的師父也會有這一面?
其實,陸玄跟沈知遠雖是師徒關係,卻較之其他長老那邊,關係並不甚親密。
都說七長老看似沉默寡言,實則最沒有架子,就算是一個普通弟子無意冒犯到七長老或者是有什麼問題向七長老尋求解答,七長老都會無視他人的冒犯,也會給出精簡的答覆。
可只有陸玄知道。
他對任何人都是這樣不冷不熱的態度,在沒見識到與沈歡顏的親昵前,陸玄覺得沈知遠本性如此。
疏離、情感淡漠,相處再久都親切不起來。
在見識到與沈歡顏的親昵並且得到沈知遠不顧師徒情面、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癲狂的警告後,陸玄又覺得沈知遠想一隻狂躁的野獸。
一隻偽裝成「人」,看似無懈可擊實則一個沈歡顏就能讓他暴露本性的野獸。
怎麼能說話說得這麼難聽?
他不至於饑渴到那種程度吧?對著一個只是一面之緣的小女孩產生那樣亂七八糟的情感……更何況,他從不重欲,每天過得清湯寡水的,師父怎能這樣說他?
大概這就是極端的護妹心切吧?
陸玄這樣想著,日常的高消耗修煉讓他的睡眠質量也很不錯,鮮少做夢,只是今日格外異常。
夢裡的小姑娘笑嘻嘻給他編了個花環戴到他的頭上,哼哼唧唧撒嬌說世界上最好的師兄,顏顏最喜歡了。
陸玄問,有多喜歡?
美艷嬌羞的少女面龐酡紅,比蜜還要甜,比酒還要醉人,含羞帶怯褪下衣物,露出如雪的瓷白肌膚。
纖細的頸,嬌嫩的乳,平滑的腹,挺翹的臀,細白的腿,連腳趾都透著難以言喻的可愛勾人,自上而下寫滿了完美至極的「美味」。
「獻給師兄的喜歡。」
她這樣回答。
於是,理所當然的,陸玄將美人攬入懷中,理所當然的親吻、撫摸、交合,抵死的纏綿從未有過的快感,操干初次見面就滾到一起的女孩,粗大的雞巴進出少女最私密的部位,蜜液四濺,欺負得嬌嬌小可憐顫聲連連,不住的哭唧唧,撒嬌討好著說,好哥哥好哥哥……
夢醒。
盯著身下一片狼藉的陸玄莫名理解到沈知遠的狂躁了。
要他他也得瘋。
沒人知道陸玄的春夢,也更沒人知道沈知遠說得完全對,陸玄就是這樣在往後自瀆時念著沈歡顏攀上巔峰。
如果想像可以化為實質,沈歡顏的小穴估計是要被陸玄捅爛了,這男人自瀆時候對自己的雞巴是極其惡劣的,手勁大頻率快,像是對待仇人而不是命根子。
總之,陸玄五年前就盯上了沈歡顏,以為憑藉沈知遠的嚴密防守,他這輩子只能靠偶爾和沈歡顏的碰面幻想著自瀆解饞,以為只是皮相之欲,實則早就沉淪在女孩自由爛漫、天真純粹又時常無理撒潑的可愛性子裡。
而如今,沈知遠死了。
那麼強一個人,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外面招惹了什麼麻煩,竟是就那麼死了——具體死因還在調查,宗門裡象徵著沈知遠生命跡象的靈石確實已經碎裂了。
「師兄?」
沈歡顏喚了聲,將神遊的陸玄拉回現實。
陸玄將小神女抱進了懷裡。
「走吧,回去了。」他說。
(十四)我不會讓師兄疼的
「陳淵哥哥呢?」
路上,沈歡顏還有些不放心。
「他好著呢。」反正沒死。
陸玄心下補充。
而後露出難過的神情:「顏顏光顧著關心別人了,怎麼不看看師兄?」
他的胳膊都被陳淵那個狗雜碎傷到了。
沈歡顏垂下眼眸。
「師兄,是因為我的緣故讓你和陳淵哥哥吵架的嗎?」敏感的笨蛋小姑娘還是意識到了什麼。
「和顏顏無關。」
陸玄忙安撫。
是兩條醜態畢出的惡犬為了討好主人的相互撕咬罷了。
陸玄有些嘲弄的想著,而後又覺得陳淵不配跟自己一個級別,自己跟顏顏是真的相配又相熟,陳淵那是條野狗,沒有要且不守男德的野狗。
「哦……」女孩安心了下來。
她將雙手搭在了陸玄受傷的胳膊處,緩緩抬頭,對著陸玄眨眨眼。
「我再告訴師兄一個秘密。」
她這樣說著,觸碰到陸玄胳膊的雙手間散發盈盈青芒,分明女孩的手間沒有絲毫靈氣波動,可陸玄卻感知到自己受傷部位被靈氣包裹。
被靈氣鑄成利劍的武器傷到的傷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意識到這一點後,陸玄的呼吸都變得輕了起來。
治癒陸玄一條傷臂似乎耗費了沈歡顏過多的精力,她被陳淵的血液重新滋潤起來的精氣神再度萎靡了下去,女孩柔弱無骨倒在陸玄懷裡,安心的閉上眼睛。
「好睏哦,人家要睡覺啦,師兄不要疼了,不會疼的,我不會讓師兄疼的……」
嘴巴嘰里咕嚕也不知道又念叨了什麼,悲憫的神女毫不吝嗇著給仰慕自己的信徒灑下祝福的光輝,陸玄呆呆愣愣看著沈歡顏,心底被滿滿漲漲幸福包裹的同時,旋即落下的是愧疚和恐慌。
對沈歡顏狀態無知的恐慌。
是為了賣慘得到沈歡顏更多的注視、結果慷慨大方且善良無比的少女寧可犧牲自己充沛精力狀態,也要為他醫治。
回到住處,他將女孩安置好,重新去找了陳淵。
某人的住處都被毀了,此時正呲牙咧嘴蹲在山下一處小河邊給自己包紮傷口。
陸玄下手真的又毒又狠,一個主修御事的修者對上主修殺敵攻擊的修者能撈到什麼好?陸玄沒殺陳淵是真的,但殺得他半死不活也不假,幾乎是在青年的腹部掏了個窟窿,血淋淋卻暫時不會致命,以陳淵的能力完全能處理。
「他爹的,真是活畜牲。」陳淵罵著,轉身就看到陸玄陰惻惻站在他身後,驚呼,「你還是決定要滅口了?」
他開始掏自己的保命靈器了,雖然武力值干不過陸玄,但是藉助道具同歸於盡還是可以辦到的。
「顏顏到底什麼情況?」陸玄開門見山詢問。
這個問語本該是他一回來就問陳淵的,只是誰能料到一回來就看到陳淵溜著鳥強壓著可憐的師妹,當時急火攻心只想切了陳淵,自然而然就忘記問了。
「切,原來你還是在意顏顏妹妹的啊,我妹跟了你可真是倒了大霉,酸得要死氣火上頭連正事都能忘。」陳淵不屑。
陸玄竭力忍下當真砍了陳淵一了百了的心思,咬牙切齒糾正:「她跟你毫無關係!」
一口一個妹,這沒人要的野狗臉皮是真的厚。
陳淵慘白著臉攤了攤手,嘴長他臉上他叫老婆都沒問題。
「顏顏她是個普通人。」陳淵說。
陸玄皺眉,想要糾錯,只聽陳淵繼續道:「三十年前,我被妖獸重傷,它將一抹感染氣息留在我體內,此後,雖然我竭力壓制,到處尋找醫治辦法,可都無能為力。潛伏在我體內的妖獸氣息雖然被我壓制,卻也早晚有爆發的一天。」
陸玄對陳淵不屑厭惡的神情鬆懈下來,看向青年的目光總算是恢復到往常那般:「這事你和我提過。」
「嗯,就在方才與顏顏妹妹親我時候……」陳淵超經意炫耀。
陸玄瞪了他一眼,陳淵「切」了一聲,說:「她體內有多種禁制,同時,還有妖獸、魔族、靈族的力量氣息,看上去已經蟄伏太久,與她的經脈都融為一體了……唉,陸玄,你說七長老最近兩年頻繁下山出行,是不是就跟顏顏妹妹的事情有關?」
那肯定。
陸玄回想五年前沈知遠就已經對沈歡顏過分專注的態度,又回想從沈歡顏行為舉止言語透露出沈知遠對她不一般的情感。
要說陳淵跟沈歡顏不熟,還只是猜想。那麼陸玄完全可以確信。
是這樣的。
沈知遠每次出行回來都會帶著重傷,估計也是為了沈歡顏的身體。
見陸玄沒反應,陳淵癟嘴:「你能不能行?到底有沒有把顏顏放在心上?你要是不關心她,就把她給我,我肯定能把她照顧得很好、伺候得很好。」
「舔腳都輪不上你。」陸玄冷漠。
「舔腳……」陳淵一愣,也不知道這個噁心的意淫男想到了什麼,耳朵都紅了起來,儼然是幻想著沈歡顏發情了。
(十五)哇哦,緊急通知唉
陸玄看不得陳淵發騷的樣子,一想到這男人做出矯揉造作的模樣都是因為意淫到了自家小師妹,陸玄就渾身難受忍不住砍人。
幸虧陳淵才被陸玄打過,暫時比較老實,察覺到陸玄狀態不對,才趕忙收起放蕩的思緒避免一樁慘案。
「我準備出去一趟,去調查師父的死因。」陸玄對陳淵道,「但我沒有可以信任的人,只有你勉強……」
雖然很不想承認這一點,但事實如此。
論在落華宗的地位,陳淵雖只是一介散修但實力足夠,人脈也廣。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沈歡顏的秘密。
一個身負妖獸氣息的人,再怎麼無辜,也是會在被發現後毫不留情滅殺的。
在先前幾日的照料里,陸玄幾乎是將一整個山頭都翻遍了,愣是沒有任何有關沈知遠對沈歡顏的身體狀況記錄。
以至於陸玄對沈歡顏伸手一抹黑,還得靠陳淵這次察覺。
這種情況只能有兩種,一是沈知遠確實沒記錄過沈歡顏的情況,二是沈知遠清楚攜帶妖獸、魔族兩大氣息的人會面臨什麼,所以有關沈歡顏的東西,他都會隨身攜帶並且認真保管。
鑒於沈知遠對沈歡顏的看重,陸玄是傾向於後者的。
他真的會恨沈知遠,狠狠地恨他。
既然占有沈歡顏,把她養成個什麼都不懂、認知混亂的人,為什麼不好好保護她?
無論如何,總不能像現在這樣,說死外面就死外面,留著嬌艷欲滴的可憐妹妹在宗門裡,連個後手都沒有……陸玄實在不敢想,如果沒有自己,沈歡顏會有什麼下場。
眼下,他需要收拾這個爛攤子,為了自己的個人私慾,也更是為了沈歡顏。
天邊一道絢爛耀眼的金芒閃過,伴隨尖銳刺耳的嗡鳴,整個落華宗的弟子都被吸引了注意。
「哇哦,緊急通知唉。」陳淵自然知道這是落華宗重要的通訊信號之一。
陸玄不耐的「嘖」了一聲,他明明才開完長老會!
當落華宗即將有大事發生時,璇監天部的弟子會發出信號預警,這個時候情況下,宗門各長老各精英弟子都需要抵達落風會場,了解情況接領職務。
方才的預警信號是落華宗的第二級通報,已經算得上是要緊的大事,別說已經擔任長老一職的陸玄,就算他還是七長老首徒時,憑藉他的地位和能力,也是必須要過去的。
對比之下,已經吃不上宗門福利、資源,跟落華宗的關係除了出去可以打個名頭、影響好無事、影響不好還會被落華宗追著通緝絞殺的散修陳淵,顯得閒散多了。
「那個……」陳淵也是清楚陸玄的為難,知道自己的昔日好友即使看自己不爽也要為了顧全沈歡顏安危不得不將沈歡顏託付給自己,心底暗自竊喜,道,「我會照顧好顏顏的,她喜歡吃什麼?可有忌口?」
陸玄一肚子氣。
男人冷眼上下掃視陳淵,目光停留在青年下半身處,手摸索著扶上了自己的腰間佩劍。
陳淵炸毛,當即遠離陸玄十米開外。
「你敢?」他咬牙切齒。
這畜牲,竟是真的動了把他閹了的心思。
陸玄深吸口氣,手垂落下去,看向陳淵,道:「你對族群的感知敏感,難道就沒發現其他問題嗎?」
陳淵努力思索,道:「顏顏妹妹應該很會玩男人雞巴!」
超爽的!
陸玄太陽穴突突直跳,放這麼個淫蟲去照顧沈歡顏,他絲毫不會懷疑這個這次回來,這個死人會一絲不掛的跟沈歡顏貼貼。
「她只是個普通人。」陸玄咬牙切齒。
再怎麼奇特,氣息再怎麼混亂,也只是個毫無修煉資質的、弱小的普通人。
陳淵一愣。
他不傻,自然明白了陸玄想要表達的。
他們落華宗弟子修煉自有一套獨特功法,基本上每個落華宗的弟子在入宗後,都會以自身修為等階為基礎,放棄掉先前的一套修煉體系,藉助被布置在落華宗整個宗門的大型高級陣法,修煉落華訣。
有落華宗鎮宗之寶的高級陣法坐鎮,修煉落華訣是事半功倍的,當然,這也並非強制,如果想要繼續自己的那套先前體系,落華宗方面也不會強迫。
越倔強的人越吃虧。
當那些堅持自己所想的修者發現明明同樣的進階,他們比同時期修者甚至不如自己天賦的修者突破慢時,就會開始後悔當初的選擇。
時間一久,落華宗就沒有堅持個性的修者了。
從常理上來看,他們這套功法沒有任何副作用,可真要是找問題,那也有。
就像現在陳淵所意識到的,修煉這套功法的人不能跟普通人交合。
這在所有落華宗弟子看來都不是問題的問題,確實讓兩個人無奈了——首先,沒有強大的修者會選擇普通人作為伴侶又或者說,強大的修者眼裡普通人的命不是命,想玩就玩了,這輩子普通人還有機會得到強大修者的臨幸,這是福分。
可陸玄和陳淵選擇了沈歡顏。
可陸玄和陳淵在意沈歡顏在意的不得了。
除此之外,甚至還有個死外面的沈知遠。
「這麼說,顏顏妹妹還是個嫩苞…?」陳淵不好意思的說。
陸玄覺得噁心,想吐。
他實在不知道自己昔日好友還有這麼一面——隨時隨地噁心的發情。
也不知道腦子裡又腦補出了什麼下流齷齪的畫面!
(十六)大家都在傳他是重傷而死,誰傳的?
陳淵一提及沈歡顏就說些怪話,全都是陸玄不愛聽的。
可偏偏當下,陸玄又卻是需要陳淵的幫助。
「你知輕重,有些事我不就說了,好自為之。」陸玄的話略帶威脅。
陳淵見陸玄認真了,總算是收了過分輕浮的態度。
「那我說一些我目前察覺到的以及我對顏妹當下身體狀態的猜測。」陳淵沉吟了片刻,陸玄有些急,急著去落風會場,但沈歡顏最重要,他未作催促,給足陳淵整理思緒的時間。
「她對男女關係的認知顯然已經被前七長老教導的徹底混亂了,但她身體對異性的渴求絕不該僅僅是被思想影響就會變成那樣的,所以我的看法是,在魔族、妖獸、靈族等其他我暫時還沒有辨別出來的氣息於顏妹身體里,一定是起到了相關的影響。」
陳淵說:「前七長老雷打不動每個月都會離開落華宗幾日,在他事發的前端時間,出行更是頻繁,三長老藥房那邊有對前七長老的記錄,在他取藥記錄里,龍血花是最頻繁的,那東西用處廣泛,但結合顏妹的情況,我只能想到,前七長老是帶著龍雪花去了妖獸禁地,畢竟龍雪花有迷惑妖獸心智的作用。」
「前七長老的死因調查出來了嗎?大家都在傳他是重傷而死,誰傳的?親眼看到的?屍體找到了嗎就亂講?你想去調查這件事對嗎?那你可以先考慮一下妖獸禁地。」
說完,陳淵試探性看了陸玄一眼,估計是想看他對於自己建議的想法,畢竟妖獸禁地可是大凶之地,前去的人九死一生,他是客觀建議,但是到了陸玄耳朵里陸玄會怎麼想他就不知道了。
陸玄沒有表露出任何態度,只是微挑下巴,道:「你怎麼知道師父取龍雪花最頻繁?」
這是事實,陸玄也查過,同樣也有過於陳淵一樣的猜測,只是他不能像陳淵這樣篤定,如今看陳淵的這個態度,心下也算是有個調查的把握了。
總比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清楚的查要好。
「咱們宗門有頭有臉的人物去麟乾山三長老那邊取藥基本都會被我關注到,先說好啊,你別拔劍,查這東西不違紀,那麟乾山的弟子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能看的。哦,這不重要,統計別人抓藥頻率這是我的個人愛好,你從來不關注我的嗎?」陳淵挑眉。
「……」陸玄語塞。看更多好書就到:yehua4.com
是這樣。
他從不關注昔日好友的私生活。
誰會莫名其妙關注一個男人啊。
「我知道你陽痿,而且喜歡給別人看……」陸玄挑了個陳淵最不愛聽的。
自詡自己遇到了真命天女的陳淵聽不得陸玄這話:「哎哎哎,夠了夠了,尊重個人隱私。」
陸玄嗤笑:「你自己都不自愛的……好髒,能不能別碰顏妹了。」
陳淵的臉都黑了下去,他十分不爽陸玄這種態度,就好像他已經是沈歡顏的什麼人了似的,然後拿這個身份來警告他。
煩死了。
陳淵深吸了口氣,繼續道:「她會發情。」
陸玄怒:「你自己隨地發情就算了,再敢給顏顏編撰這種噁心的事,我殺了你。」
前一句顏妹應該很會玩男人雞巴,後一句她會發情,陸玄算是看明白了,這人說話完全不過腦子的。
「哎哎!我是說,她需要男人,時不時需要男人……我這麼說行了吧!不是,我錯了,你別急,我的問題。」陳淵迅速滑跪。
他就是一張賤嘴,陳淵的人緣在落華宗挺爛的,因為他說話很難聽,沒人愛跟他玩。
他明明很聰明,卻不愛看人臉色,時不時隨口就吐出一些惹人生厭或者扎人心窩子的話,久而久之,認識陳淵的人都會說他神經病。
也就沉迷陳淵這張臉的人,會堵著自己耳朵溺愛一下。
「那個月靈糕別給她吃了,她普通人體質,本身就很難平衡各種奇怪氣息,月靈糕的原材料是月靈果,含帶那麼多充盈的靈氣,她吃了後,靈氣在身體里存留過多,會激起其他氣息需求的……你今天來尋我,她不就是急需妖獸氣息的狀態嗎?」陳淵的話說很快。
陸玄想起沈歡顏和他抱怨過,沈知遠不給她吃月靈糕這件事。
他當時沒多想,只想著小女孩嘴饞,吃點想吃的怎麼?
實在是沒料到原來還有這種事。
又是自己害了顏顏啊。
莫大的愧疚感浮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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