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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御女錄 (14-17) 作者:hig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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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4:31: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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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御女錄
作者:hignal
2019/02/23發表於:SIS 墮落方舟
十四、被擒
北周,上京皇宮。夜。
北周皇帝蕭宗聿坐在御書房的龍椅上批閱著奏摺,書房內點滿了小兒手臂粗細的蠟燭,把屋內照的如同白晝。一旁的司禮監太監黃用啟小心翼翼地躬著身子,剪著燭花,一絲動靜也無。北周皇帝今年四十歲,登基已經十五年,但是頭髮花白,面容憔悴,看著好似五十歲也似。只是雙眼深邃凌厲,透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嚴。
黃太監看到門外小太監無聲向內請示,匆匆上前,之後又輕輕返回皇帝身邊,低聲道:「陛下,周老回來了。」
皇帝抬頭,急切道:「快讓他進來。」
門外進來一名乾瘦老頭,正是李大海在雲州城見過的潛龍影衛周安國。 「臣周安國見過陛下。」
「好了,免禮。」皇帝轉頭又對黃太監道:「你出去吧。」
黃太監趕忙後退著走出書房,輕輕關上門。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陛下,臣幸不辱命,公主已經找到仙人。」
饒是皇帝城府深沉,聽到這話也不禁有些激動的站起來,來回踱著步:「公主已經跟仙人走了?」
「公主跟著仙人從雲州城向西去飛去了。」
「飛?」皇帝驚訝道。
「正是如此。仙人抱著公主從雲州向西飛去,老臣無能,無法跟上。」 「這不怪你。對方既然會飛,那麽真的是仙人?不是哪裡來的江湖騙子?」 「臣以性命擔保,確是仙人無誤。陛下請看。」周安國說罷,雙手舉起一個木盒,恭謹放在書桌上。
皇帝接過,打開一看,裡面是一隻透明的圓管,一端有個細細的把手,另一端是一根短短的針頭,竟然細如髮絲。正是李大海當初隨手丟在客棧的那隻注射器。
「這是?」皇帝拿起那根用過的注射器。
「仙人所遺的器物。似乎……是將藥物注入肌體所用。那位仙人對此物不甚看重,隨手丟棄,被臣撿回。」
皇帝拿著注射器,在燭光下細細查看:「如此巧奪天工之物,居然隨手丟棄……」他身居高位,見過的奇巧之物在所多有,只看一眼,就知道這東西以大周或者南吳的巧匠,絕不可能做得出——不提那非金非玉、晶瑩剔透的手指粗細的圓筒,光是那根細如髮絲、內里居然還是中空的針頭,他就想不出究竟如何才能做到。
皇帝把注射器放回盒內:「公主是怎麼遇到那位仙人的,那位仙人究竟又有何威能,你與我細細說來。」
周安國當下把李大海和歡歡在雲州城相遇、自己和李大海在客棧對話一節細細說給皇帝聽,皇帝聽了連連點頭:「想不到居然真的是仙人。那個預言,居然是真的。」轉身坐在椅子上,又長嘆一聲:「歡歡她天賦異稟,不能在大周久居,但願此番找到歸宿,也為我大周尋得一臂助。」
皇帝頓了一下,又道:「你這次去南吳,那邊……」
這時房門突然「嘭」地被打開,黃太監急匆匆的進來。皇帝正要發火,卻見黃太監遞上一卷文書:「陛下,緊急軍情!」
皇帝面色嚴峻,起身奪過那張皺巴巴的信,打開一看,面色大變,整個身子都搖晃起來。
信中開頭一行字:「上柱國鎮南將軍月卿志逝於雍門關,鎮南將軍之子平虜將軍月芸暉暫領全軍,請陛下示下。」
黃太監見狀連忙扶住皇帝:「陛下!龍體要緊!」
皇帝扶住桌子:「朕沒事。傳左相和諸大臣進宮!」
周安國行了一禮,起身離開。
御書房內燭光搖曳,皇帝看著面前坐著的一圈大臣們:「月老將軍積勞成疾,鞠躬盡瘁,南邊有沒有什麼異動?」
下面一個大臣起身道:「南吳兩皇子相爭,半月前二皇子起兵事敗,被三皇子所擒,軍中人心不定,並無起兵之意。」
「這麼說,這次還是我們僥倖了。」皇帝長嘆一聲道。
底下眾大臣都沒吱聲。想當年大周軍力強盛,將星璀璨,一度差點覆滅南吳,現如今居然只能龜縮在雍門關被壓著打,朝中無人可用,只能請已經告老還鄉的月老將軍以七十歲高齡重新出山鎮守南疆,現如今積勞成疾病逝軍營,而北周此時卻因為南吳暫時騰不出手來趁機攻打而慶幸,實在是面上無光。
皇帝與眾大臣連夜商議,直到天色泛白,才堪堪結束。
「那麽,就這樣吧。傳旨,加上柱國將軍為鎮國公,歸鄉厚葬。加月芸暉為鎮南將軍,領雍門關軍事。」皇帝頓了頓,又道:「再傳旨各部諸王,命其約束部眾,不可擅起兵釁,更不可擅離封地。」
眾大臣起身應道:「遵旨。」
「對了,月家那個小丫頭,叫月冷鳶的,最近屢立戰功,頗有乃祖之風。嗯,再傳旨,加月冷鳶為驃騎都尉,授一等男。」
「陛下,本朝從無女子得爵之例!」
皇帝冷冷地看了那個多嘴的大臣一眼:「怎麼,須卜愛卿覺得,女人只配做母馬母狗,被按在床上玩弄?須卜氏族向來驍勇,不如愛卿你去雍門領兵如何?」
那個一身肥肉的姓須卜的大臣滿臉通紅,吶吶地坐下。
皇帝滿臉疲憊:「就這麼定了,都散了吧。」眾大臣魚貫而出。
御書房內頓時變得安靜無比。皇帝整個人靠在龍椅上,面容彷佛又蒼老了許多。
黃太監熄滅了蠟燭,小心翼翼地道:「陛下,奴婢聽說,那月芸暉才幹平庸,貪鄙好色,不如其父遠矣,為何將雍門重地交與此人?何不從諸王中擇一賢者,為陛下鎮守南疆?」
皇帝連看也沒看黃太監一眼:「這不是你該問的。」
「奴婢萬死!請陛下恕罪!」
「你退下吧。朕一個人靜一靜。」
黃太監連忙後趨離開。
皇帝伸手,打開桌子上的木盒,默默看著放在裡面的注射器。
「仙人麼……外有強敵環伺,內有不軌蠢動。如今,也只能賭一把了。」 月冷鳶領著三百精騎,連夜行軍。這三百餘騎兵幾乎人人帶傷,身上血跡斑斑,但精神卻亢奮無比。月冷鳶身著銀甲,背負長矛,激烈廝殺之後臉上血污縱橫,但依然遮掩不住十七歲少女那清麗的面容。一雙眸子裡雖然滿是疲憊,卻又閃閃發亮,透著一股堅毅不屈。
再往前數里,就是雍門山口,穿過一條十幾里的山谷,就又回到了大周境內。 月冷鳶騎在馬上,回首南望,思緒起伏。
這次自己率隊繞過南吳主力,越過雍門山奇襲南吳軍糧倉,堪稱冒險之至,但是卻意外的順利。經過一番短暫的激鬥,成功燒毀了南吳軍糧倉,吳軍如今只能退兵,至少兩三年內,不會對北周造成威脅,堪稱大功一件。
「若我是個男子,就此封侯,也不是不可能吧。」月冷鳶自語道。
但是,自己卻是個女子。北周從來沒有女子領兵打仗的先例,更不要提封侯了。要不是爺爺一力維護,自己估計也像其他諸多女子那樣,被養在深閨,年紀一到,便被嫁給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但是,出身將門的自己卻不甘於此,雖然知道自己容貌出眾,甚至與榮國公主並稱雙璧,但月冷鳶的夢想卻是縱馬江湖,行俠仗義,做一名快意恩仇的女俠。幸運的是,月冷鳶的爺爺非常寵愛她,不但教她兵法武功,還讓她領兵打仗。數年過去,已經是北周聞名的將種。雖然沒能真的去遊歷江湖,但馳騁沙場,也好過囿於深閨遠甚。
月冷鳶望著黑夜中彷佛巨獸之口的山谷,「爺爺他,終究還是沒能熬過去……」
此次奇襲南吳糧倉,正是月冷鳶爺爺月卿志臨終前交代的計謀。月老將軍鞠躬盡瘁,彌留之際,想的依然是如何讓北周度過難關。月冷鳶領命,強忍悲痛,連爺爺的頭七也沒過,就領著五百精騎越過雍門山,施此突襲,一舉成功。 月冷鳶大勝歸來,心中卻並無多少喜意。只想著趕快回去,好能趕得上為爺爺扶柩歸鄉。雍門關有自己大伯月芸暉駐守,自己暫時不在也無妨。
自己幼時父母雙亡,全靠爺爺撫養才有今日。大伯也分外疼愛自己,視如己出,雖然爺爺經常訓斥大伯,但自己依然非常敬愛他。要不是大伯從小對自己武功傾囊相授,自己也不會有機會真的領兵上戰場。
想自己月家輩輩忠心耿耿,而那些諸王卻心懷不軌。聽說前些日子公主失蹤,渾邪王、左谷蠡王、休屠王聯名上書詢問公主下落,被陛下降旨斥責。呵,明明大周危在旦夕,這些諸王最關心的卻是自己能不能娶到公主!
月冷鳶站在山口,再次回首南望,「也不知道歡歡找沒找到那個仙人?」 歡歡與月冷鳶從小要好,私下關係親密。四個月前,歡歡悄悄找到月冷鳶,求她幫忙送自己出境。月冷鳶著實嚇得不輕,正尋思這要不要把翹家公主綁起來送回上京之時,卻又見到了傳說中的潛龍影衛,居然帶來了陛下的密旨,要她護送公主出境!月冷鳶不敢怠慢,親自護送歡歡出雍門關,也是在這樣的夜色之中,目送著翹家的公主一路遠去。
「大周已經到了如此地步了麼,居然把希望寄托在虛無縹緲的仙人身上。」月冷鳶出身北周貴族,自然明白皇帝暗中護送公主的用意。嘆息之餘又暗暗嘲笑,那些酒囊飯袋的諸王們,這下可要失望了。
「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像歡歡那樣,有勇氣去追求自己的夢想。」月冷鳶一邊想著,一邊領著激戰之後只剩三百的騎兵,緩緩穿過狹窄的山谷。深夜裡的山路寂靜無比,只有馬蹄的噠噠聲。
突然之間,兩側山坡亮起火光,喊殺聲驟然響起,火箭彷佛流星一般,傾瀉而下。
「——敵襲!!」
月冷鳶大驚。自己的行動如此隱秘,哪怕在雍門關之中也只有爺爺和大伯等寥寥數人知曉而已,怎會猝然遇到埋伏?
但長年領兵的經驗容不得她多想,反手拔出長矛,大喊:「全軍,隨我突圍!」
…………
合歡派總壇。
一名壯碩的中年男子走進浣雪閣。坐在桌子邊的教主抬頭一看,笑道:「人請到了?」
中年男子單膝跪地:「幸不辱命。」
「不會被人抓到把柄吧?」
「不會。弟子通過南吳內應,讓南吳軍設下埋伏,俘虜了那個月冷鳶,之後又在運送俘虜的路上把人劫到教中。月冷鳶麾下的那些騎兵也都已擊殺。北周朝廷,決計猜不到是我們乾的。」
「那就好。那月冷鳶畢竟是北周上柱國的親孫女,幾天前還被皇帝封了男爵。要是直接貿然劫人,怕是會招來大麻煩。北周現在雖然自顧不暇,但也不會坐視一名貴族被人劫走。如此這樣,北周那邊多半會以為月冷鳶已經戰死。這就簡單多了。」
「教主,屬下有一事不明。我們為何如此大費周章,甚至不惜動用好不容易在南吳軍內埋下的暗子,去為那月芸暉抓自己的親侄女?」
教主笑容讓人如沐春風,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慄:「這你就不懂了。那月芸暉貪戀自己親侄女美色已久,如今自己老爹去世,他自然要迫不及待將其收入囊中。月芸暉能力平平,卻貪戀美色,如今又鎮掌北周門戶雍門關,是聖教再合適沒有的合作對象。如今對方找上門來,豈有拒絕之理?咱們把那月冷鳶好好調教送回去,那月芸暉自然大大欠了我們一個人情。以後在北周,豈不是又多了一大助力?這樣划算的買賣,當然多多益善。」
「教主英明。只是,不知道那月芸暉想要哪種性奴?」
「哼,月芸暉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月冷鳶有千里馬的潛質,說要調教成千里馬最好。依我看,根本是痴心妄想。姑且送去御馬堂一試,不行的話,就轉去研梅堂,做成玉壺肉枕送回去吧。那位月將軍,也是一樣喜歡的。」
「是。」
…………
「這是第幾次了?」月冷鳶昏昏沉沉的醒來,看著漆黑的天花板。
自從戰敗被俘,又被劫持到合歡派來,已經不知道過了多少個日夜。十天?一個月?半年?但是月冷鳶沒有放棄,只要找到機會,就會嘗試逃跑或者——自殺。合歡派的大名早有耳聞,知道自己如今落入其中,絕無幸理,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自殺。但是,自己乃上柱國將軍的親孫女,合歡派哪來的膽量劫持自己?不怕被大周揮軍覆滅嗎?
月冷鳶嘗試著動了動,傳來鐵鏈嘩啦啦的響聲。手腳都被粗鐵鐐銬緊緊縛住動彈不得,又被一根粗大的鐵鏈鎖在牢房石板鋪就的地上。
又試著運行真氣,但是丹田內空蕩蕩的,以往充盈的內力已經不復存在。 數天前,月冷鳶趁著送飯的機會暴起發難,一腳踢死了送飯的弟子,奪過對方的佩刀企圖自殺,結果被趕來的其他人阻止。御馬堂主親自過來,一掌印在月冷鳶小腹上,將她的內力散去。月冷鳶只覺得丹田內爆炸一般的刺痛,昏過去之前,聽到一句話:「媽的,這是第幾次了?不到一個月,殺了我三名弟子。這樣烈的小妞,還想調教成千里馬?還是早早送到研梅堂去吧。」
牢房門吱呀的被推開,外面射進的陽光讓月冷鳶眯起了眼睛。幾個黑乎乎的人影進來,外面一個聲音道:「小心點,這小妞烈的很。綁結實了,送到劉堂主那裡去。」
「你們要幹什麼?」
「嘿嘿,月姑娘,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
「你們敢碰我一下,我要你們全都不得好死!」
「你也就現在還能說些狠話了。抬走!」
月冷鳶失了內力,此時跟一個普通的女孩沒什麼區別。即使拚命掙扎,也被幾名大漢死死按住,將鐐銬解下,又用粗麻繩緊緊綁住,七手八腳的抬著她,穿堂過院,輾轉來到另一間地牢內。
月冷鳶被剝光衣服,白花花的被牢牢綁在一張鐵床上,一動不能動。鐵床上被磨得錚亮,顏色暗紅,久經戰場的月冷鳶一看就知道這是不知道浸透了多少鮮血,不禁心中凜然。
門外進來一個矮瘦老頭,背著手,吧嗒吧啦的踱過來,對著躺在鐵床上的月冷鳶拱了拱手:「小老兒劉三,研梅堂堂主,月姑娘有禮了。」劉三渾濁的眼睛看著月冷鳶白凈誘人的胴體,神情中卻沒有絲毫慾望,彷佛在看一攤豬肉。 事到如今,月冷鳶反而平靜下來:「你們要做什麼?」
劉三背過身子去,慢慢地拿起一件件寒光閃閃的刀具,仔細擦拭:「教主有命,要小老兒為月姑娘去肢,做成那玉壺肉枕。」
月冷鳶在北周長大,自然知道「去肢」「肉枕」是什麼意思,勐烈掙紮起來:「你們休想!我大伯一定會領兵滅了你們這個邪教的!」
「月姑娘大伯可是那月芸暉?北周新任的鎮南將軍?」
「大伯已經做了鎮南將軍?哼,不錯,怕了就快快放了我!」
「嘿嘿。事到如今,也不瞞月姑娘了。姑娘如今落到咱們手裡,正是你那大伯的計謀。」
月冷鳶哪裡肯信:「你休息騙我。」
「信不信也由你。你那大伯與聖教早有往來。月卿志一死,月芸暉就找上門來,要我聖教出力,把姑娘你劫走,調教成性奴再送回去。嘿嘿,你那大伯可是對你從小就中意得很吶,就等著你什麼時候長成了,好好兒地調教享用。」 月冷鳶想起爺爺死後,大伯確實藉口失蹤了幾天,心中一凜。但她不願相信,仍是冷笑道:「你們編出這一套謊言,好讓我徹底崩潰,乖乖就範?」 「原本確實是想讓姑娘甘願為奴的,但姑娘性子也著實烈了些,別說那什麼千里馬,就算是普通的母畜也做不成的。」劉三慢條斯理的擦完刀具,又老態龍鐘的轉身點燃一個火爐,把一盆水放在上面。「所以也只能委屈姑娘,去了雙臂雙腿,做那肉枕好了。」
月冷鳶聽得呆了,一想到自己即將被砍去四肢,變成一截光熘熘的人棍,不禁發起抖來,拚命胡亂叫喊:「我才不要做什麼肉枕!放開我!我殺了你!」 劉三拿起一團白布,捏開月冷鳶嘴巴,塞了進去,月冷鳶頓時只能悶悶的「嗚嗚」直叫。
「姑娘也不必害怕。做了肉枕之後,雖然手腳具無,但正因如此,反而不必思慮太多,亦沒了做人的種種煩惱,只需安心服侍主人便是。肉枕與主人歡愛之時更是別有一番妙處,姑娘到時便知。本教更有專門給肉枕性奴修煉的『玉壺經』,
可增閨房之趣,姑娘用心修煉,日後食髓知味,自然樂在其中。」
盆中水已燒開,劉三把刀具放在盆中煮了一會,又拿了出來,猙獰的刀具在燭光下寒光閃閃:「放心,月將軍對姑娘可是喜歡的緊,姑娘成為肉枕之後,定能受盡寵愛。」
「嗚——!」
十五、隱形奶牛
韓菲兒騎著馬,久違地重新穿上那件黑袍,戴著面紗,走出李大海基地所在山谷。雖然只經過了短短一個月,但那件穿了多年的黑袍此時卻讓韓菲兒渾身不自在,恨不得立馬脫光,重新回到在基地里做母牛時那種赤裸裸的狀態。「果然我已經習慣了光著身子做性奴的感覺了啊。」韓菲兒自嘲道。只覺得這一個月的經歷,彷佛夢境一般。
曾經如同山峰一般重壓在自己身上的合歡派,在強大的主人手中,頃刻便可灰飛煙滅。若不是自己可憐教中那些被擄來的女子,合歡派如今已經不復存在。而自己,也從合歡派聖女,變成了主人的性奴。
「就算這樣,也比當合歡派的爐鼎強上百倍。」韓菲兒心想,「不,對我來說,這世上大概沒有什麼比做主人的性奴更好的歸宿了。」
主人看似嚴厲,實際心軟無比,哪怕自己這樣曾企圖刺殺他的俘虜,也沒有受到太多折磨,就算是裝在脖子上的能電擊自己的項圈,也只是在剛剛裝上去的時候發動過一次而已。對於另外兩名妹妹,更是極盡寵愛,呵護備至。 「有這樣強大又溫柔的主人,娘親在天之靈,也會為我感到欣慰吧。」 韓菲兒一邊想著,一邊向合歡派總壇走去。回頭望了望逐漸掩映在山林中的基地,心中湧起濃濃的不舍。她現在只想著趕快回合歡派處理完事務,然後就返回這裡,在主人身邊安心做一頭母牛,從此不理世事。這一個月的經歷,實在是韓菲兒十八年來最放鬆最快樂的時光,不用擔心教主什麼時候突然要「使用」自己,不用與教內眾人勾心鬥角,也不必擔心江湖中的廝殺算計,只需要安心享受主人的寵愛即可——韓菲兒覺得這簡直是前所未有的幸福。
馬背顛簸,一下一下地頂起主人親手塞在後庭內的假陽具,韓菲兒喉嚨里輕輕地「嗯」了一聲,面色微紅。胸前的大奶隨著馬匹走動一顫一顫地,在這一個月內又豐滿了不少,明明剛剛在基地內出發前,主人還為自己放過奶,但現在又有了微微的脹痛感,讓韓菲兒輕輕嘆了口氣。
韓菲兒抬起手,手腕上戴了一個手環,上面液晶屏顯示著「三」的字樣,表示自己今天還有三次放奶的機會。一會到了中午,找個地方為自己解決一下吧。韓菲兒心想。
看到自己光滑的雙手在陽光下泛著一絲光澤,彷佛塗了一層油一般,韓菲兒不禁想起自己出發前的一幕。
「大奶菲,話說你我這呆了也有一個月了吧。」李大海從韓菲兒屁眼中拔出肉棒,送到韓菲兒嘴前。
韓菲兒剛剛從噴奶和被屁穴內射精的雙重高潮中緩過來,看到眼前沾著精液和腸液的陽具,連忙張開嘴巴,一邊舔舐,一邊點頭。
「嗯,那你也該回合歡派處理事情了吧。還是別拖太久,夜長夢多。」李大海眯著眼睛,等韓菲兒把自己肉棒舔乾淨,用陽具在她臉上拍了拍道。 韓菲兒這幾天沉溺於與主人歡愛之中,差點忘了合歡派的事情,乍一聽到此言,不禁有些愣神。
「喂,韓大聖女,你這些天母牛當的太爽,該不會忘了那個血海深仇的合歡派了吧。」李大海狠狠抓了抓韓菲兒的大奶道。
韓菲兒這才反應過來,馬上道:「菲奴不敢或忘。只是……」
「你該不會是捨不得這裡了吧。」李大海失笑道:「瞧瞧你這幾天的樣子,整個一隻知道高潮的痴女,哪還有半分當初刺殺我時那份精明強幹的模樣?合歡派那龍潭虎穴,你這些年怎麼溷過來的?」
韓菲兒滿臉羞紅:「菲奴慚愧。多謝主人提醒。」
「好啦。不用一直跟我這麼正經的,也可以學著歡歡那樣,跟我撒撒嬌嘛。」李大海今天剛剛遛完歡歡,又逗了一番蘇鸞小母馬,心情正好:「我一開始還以為你是合歡派派來的臥底什麼的,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你跟我來吧。」 韓菲兒跟著李大海來到一間實驗室。李大海打開一個箱子,露出裡面疊著的一堆透明的膠狀物體,彷佛一攤果凍。
李大海抓起那堆「果凍」,雙手展開,竟然是一件透明的膠衣:「這是很久以前開發出來的光學迷彩膠衣,彈性極佳,防火防水防銳器,透氣又透汗,最重要的,還有隱身功能,我又改了一下,給你穿上正好。」李大海拿著緊身衣在韓菲兒身前比了比。「就是有個缺點,穿久了就會與皮膚融合,再也脫不下來,不過我覺得不是什麼大問題。」
「脫不下來?」韓菲兒莫名有些害怕。
「安啦,沒什麼事的。就當是你第二層皮膚罷了。而且你今後可能需要潛入啊刺殺啊跑路啊什麼的,有這隱身衣豈不是如虎添翼?簡直是專門給你的定製裝備嘛。」
韓菲兒伸手摸了摸那件膠衣,感覺入手微涼,又軟又滑:「菲奴聽主人的。」 「放心,我還能害你嗎。躺上去。」李大海指著一邊的床道。
「因為是永久的,所以穿這膠衣有些麻煩。首先要全身除毛……算了,你還是先睡一覺吧。」李大海一邊拿起些瓶瓶罐罐,一邊拿出一個注射器在韓菲兒脖子上一紮。
韓菲兒剛剛高潮了好幾次,本就有些疲憊,又被打了一針麻藥,很快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韓菲兒悠悠醒來。只見床邊圍著李大海、歡歡和蘇鸞,都正在笑吟吟地看著她。
「好啦,我們的隱形奶牛誕生啦!」李大海宣布道。
「主人,韓姐姐真的能夠隱身?」歡歡上下打量著韓菲兒問道。蘇鸞也站在一邊,滿臉好奇。
「當然。馬上就演示給你們看。」
韓菲兒有些迷煳的起身:「主人,我……」
「你自己看吧。」李大海轉過一面穿衣鏡。
韓菲兒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驚訝的發現自己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項圈、乳拷、乳頭鎖依然都在,小腹上子宮形狀的淫紋紋身,還有屁股上面「李大海專屬母牛」的烙印,都是十幾天前就印上去的。只不過……
韓菲兒再仔細看了看,發現自己皮膚似乎變得格外有光澤,伸手摸了摸,滑膩膩的,好像裹上了什麼東西一般。
「這就是那個……膠衣?」
「沒錯,就是全包的光學迷彩膠衣。你仔細看看,就連耳朵嘴巴和小穴裡面,都蓋著一層。」
韓菲兒舉起一條腿,扒開自己的處女小穴看了看,果然如此。
「你的頭髮、眉毛也剃掉了,也做了除毛再也不會長出來了。現在戴著的是粘上去的假髮假眉毛。這些個假髮也用同樣的材料做成,也有光學迷彩的功能。」李大海拿出一根粗大的假陽具。「只不過發動光學迷彩,需要一些電能,我把電池做成了肛門塞,轉過去把你屁股掰開。」韓菲兒立刻照做。
李大海用潤滑劑稍微塗了一下,對準韓菲兒的屁眼,緩緩塞了進去,直至完全沒入。
「好了,起來吧。以後你要隱身的話,必須戴著這玩意,知道了嗎?」 韓菲兒點點頭。
「你現在試著夾緊屁股裡面的假陽具。」李大海吩咐道。
韓菲兒用力夾緊屁股,只見從她的屁股位置開始開始變得透明,很快就整個人都消失不見。一邊圍觀的歡歡和蘇鸞連聲驚呼。
韓菲兒心中震驚無比,伸出手來,在眼前晃了晃,完全看不到一絲痕跡,對面的鏡子裡空蕩蕩的,顯得詭異無比。
以前韓菲兒也知道一些武功號稱可以「隱身」,但那都不過是高明的障眼法,像這樣在大白天把整個人變沒的手段,簡直聞所未聞。
「主人一直說他不是什麼仙人,但這手段,與仙人相比又有什麼區別?」韓菲兒愈發覺得自己從臨江城一路追索而來真的是明智無比。
「嗯,效果真不錯。你再夾緊屁股。」
韓菲兒照做,只見自己漸漸的顯形出來,鏡子裡又出現了一位大奶裸體美女。 「記住了,要隱身就夾緊屁股,顯形就再次夾緊。電池裡面的電量,可以持續維持三天的隱身狀態,用沒了就要回來充電。」李大海又拿出一根一模一樣的假陽具:「這個是備用的,以防萬一。」
韓菲兒接過,點點頭。
「主人,韓姐姐要走了麼?」蘇鸞問道。
「沒錯,大奶牛要回合歡派處理些事情,然後老子就發飛彈滅了丫的。」李大海伸手彈了一下韓菲兒的奶頭:「我還有些東西給你。」
李大海又給了韓菲兒一個可攜式單兵手環,「我在這玩意裡面寫進個程序,可以控制你的乳頭鎖,一天可以開三次,時間你自己安排。除此之外還有些其他用處。」又為韓菲兒細細講解一番。韓菲兒聽到其中什麼單兵護盾、私人空間、雷射射線、遠程通訊等等功能無比震驚,小心翼翼的接過來戴在手上。 「主人給了菲奴如此重寶,就不怕……菲奴此去一去不回麼?」韓菲兒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忍住問道。
李大海翻了個白眼:「得了吧,就你這樣,在外面怕是一天都不願多呆,巴不得趕緊回來吧?」
韓菲兒鬆了口氣,綻出笑容:「菲奴永遠都只願意呆在主人身邊。此去合歡派,一定儘早回來。」
「你當初穿的衣服還有騎的馬我都留著呢,別被那個什麼教主看出破綻。你這次去合歡派以保全自己為要,能救多少人就救多少人,救不了的,也是她們命不好。別把自己搭進去。聽懂了沒?」
韓菲兒重重點頭:「菲奴記住了。」
次日清晨,李大海照例遛完了歡歡,在基地外山谷中狠狠地乾了韓菲兒一炮,又把電池陽具塞進了韓菲兒屁股,啪地拍了一下。韓菲兒轉身跪下,伸出舌頭,為李大海細細清理肉棒。
「好了,時候不早了,快走吧。」
韓菲兒吐出肉棒,輕輕一吻,站起身來:「主人,菲奴告辭了。」
李大海提起褲子,牽著歡歡轉身走進基地大門,揮了揮手。
韓菲兒理了理衣服,突然面色一紅。「自己居然會因為穿衣服害羞,真是……」韓菲兒搖搖頭,翻身上馬,雙腿一夾馬腹,噠噠地走了。
…………
午時,韓菲兒看四下無人,把馬拴在路邊,走進小樹林裡,脫光了衣服,長舒了一口氣。她摸了摸胸前聳立的雪白乳房,只覺得裡面奶水充盈,又脹又痛。「最近奶水越來越多了。」韓菲兒臉色微紅,在手環上按了一下。
「嗯……啊——」韓菲兒抱著雙乳,兩道乳箭從奶頭射出,遠遠地呲了出去,嘩啦啦地淋在林間草地上,散發出一股乳香。
過了好一會,奶水漸稀,韓菲兒又使勁捏了捏乳房,奶頭又滴滴答答地擠出了幾滴,確定已經放完,又在手環上按了一下,乳頭鎖重新鎖死。剛剛的放奶讓韓菲兒又享受了一次高潮,小穴淫水淋漓,亮晶晶地順著雙腿滑下。
韓菲兒面色通紅,扶住樹幹微微喘息,卻突然聽見一陣腳步聲。想要穿上衣服已經來不及,索性就這樣光著身子,面向來人。
「這晌午的日頭真毒,咱們進來歇歇吧。——咦,哪來的光屁股小妞?」只見幾名攜刀挎劍的江湖人打扮的大漢,正對著一絲不掛的韓菲兒目瞪口呆。 「幾位哥哥有禮了。」韓菲兒對著幾名江湖人微微一福,「小女子得主人允許,在此處放奶,驚擾了諸位哥哥,實在過意不去。」韓菲兒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項圈,表示自己已經有主,「還請諸位哥哥讓開道路,好讓小女子前往追尋主人。」
幾名江湖大漢聽了這話,又看見韓菲兒身後那兩灘白花花的奶漬,表情瞬間變得猥瑣起來。
「嘿嘿,原來是頭與主人走散的母牛。這天氣這麼熱,還去找什麼主人啊,不如陪我們哥幾個好好玩玩兒。」說著數人四散開來,將韓菲兒隱隱圍住。 「小女子未得主人允許,不能服侍諸位哥哥,還望見諒。還請諸位哥哥讓路。」韓菲兒眼神平靜的看著一眾貪婪視奸著自己的大漢,彷佛在看一顆顆土豆。 「你主人把你弄丟啦,你還要他幹嘛,不如讓哥兒幾個來當你的主人好了。」眾大漢哈哈大笑起來。
韓菲兒嘆了口氣,知道多說無用,語氣變得冷冽:「也罷,此時午間陽氣正盛,可沖抵亡魂陰煞,正適合來殺人。」
說完就夾緊肛門中的假陽具,整個人消失在眾人面前。
「怎麼不見了?!」
一群江湖人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光熘熘的大奶美人就這樣青天白日的消失,又驚又疑,慌張的四下張望。有個機靈的已經意識到踢了鐵板,開始暗暗後退準備跑路,隨即「啊!」的一聲慘叫,胸前冒出一截劍刃,血花迸射,瞬間斃命。 眾人這才終於知道不對,發一聲喊,四下逃竄。
但韓菲兒武功本就偏向詭譎一道,最擅輕功,此時又能隱身,怎麼可能放跑一個?身形飄飛,數息之間,就將進入林子裡的一眾江湖客悉數擊殺。 韓菲兒解除隱身,重新顯現出身形,看著林地中眾人屍體。若不是主人送的隱身衣和裝備,要想如此輕鬆的解決這些人,以她的輕功,怕也是不容易。 手掌翻動,將短劍送回自己的私人空間內,也沒去管林子裡的屍體,從地上拿起衣服穿好,走出林子翻身上馬,又向西去了。
韓菲兒時隔一個月回到合歡派總壇,心境卻已經大不相同。之前面對教主戰戰兢兢小心翼翼,而現在只要自己對主人說一句話,立刻就會有天火襲來,將整個合歡派飛灰湮滅。所以哪怕又看到那個眼神猥瑣的守門執事弟子,心情也不是那麽惡劣了。
韓菲兒無視了執事弟子殷勤的討好,隨手把馬匹的韁繩交給對方,徑直向教主所在的浣雪閣走去。
總壇內與一月前並無多大變化,路過研梅堂的院落時,隱隱聽到女子悶悶地慘叫聲,韓菲兒默默地嘆道:「劉老三不知道又在禍害誰家的女孩子了。」腳下不停,一路來到浣雪閣門前。
韓菲兒站在門前,感受著直腸內塞著的粗大假陽具帶來的充實感,只覺得安心無比,伸手敲門:「教主,屬下韓菲兒求見。」
……
「所以,蘇家捲入南吳奪嫡之爭,被三皇子所滅,那蘇三小姐也未能倖免?」教主聽了韓菲兒講述,微微皺眉道。
「屬下所見,正是如此。」韓菲兒點頭道。
教主站起身來,來回踱步:「這樣一來,千里馬之事,又要拖上不知多久。」 「屬下慚愧。」
教主搖頭笑道:「這種無妄之災,怎能怪到菲兒頭上?只是,你此去一個多月,未免也太久了些。」
韓菲兒早就找好了理由:「屬下正有要事稟告教主。屬下在蘇家莊察看時,親眼見到一金甲巨人從天而降到蘇家莊內,須臾之後,又向西飛去了。屬下一路追尋,奈何那金甲巨人飛的太快,還是追丟了。」
「竟有此事?!」教主一向智珠在握的表情終於露出驚訝:「細細與我說來。」
韓菲兒將早就跟李大海商量好的話告訴了教主。
教主面色緊繃,快速地來回踱步:「半年前北周榮國公主失蹤,四月時,有傳聞說其現身於雲州城,赤著身子跟著一位男子出城後不知所蹤,分明是已經認主。那則預言我早有所聞……難道那個男子就是傳說中的仙人?臨江城突顯金甲巨人,是否與那仙人有關?」
「屬下愚鈍,不敢妄言。」
教主勐地停步,若有所思地道:「仙人之事,與我聖教干係甚大,不可不慎。那蘇家三小姐依我看,也未必真的已經殞命,許是被那仙人救走了也說不定……嗯,那仙人似乎也頗好御女之道,若能得其歡心賜下一二仙器,聖教受用無窮,到時菲兒你當記首功。……希望不要被人捷足先登才是。」
晚了,我已經認仙人為主,身上的隱身衣是主人親手為我穿上的,屁股里的假陽具也是主人親手塞進來的,韓菲兒得意地想,面上卻鄭重應道:「是。多謝教主垂愛。」
教主沉默了一會,目光突然變得幽然深邃,似有光華流動,盯著韓菲兒道:「合陰陽之境,歡人間至樂。」
來了!韓菲兒只覺一陣恍惚,馬上運起母親傳授的心法抵抗,迅速擺脫了影響,卻裝作出一副木然無神的樣子:「主人請吩咐。」
「你可曾對我說過謊?」
「不曾。」
「你可曾違抗過我的命令?」
「不曾。」
「你對聖教是否忠心?」
「菲奴對聖教一向忠心。」
「很好。」教主閉上眼睛,再睜開時,眼神又變回了之前的溫潤如玉,「解。」
韓菲兒又裝作一片茫然:「教主?」
「呵呵,菲兒你連日勞累,方才竟然有些失神。這些天辛苦你啦,五日後正是總壇的品玉大會,你就多歇息幾天吧,到時候留在總壇,以防宵小之人作亂。仙人之事我另派他人查探。」教主和藹笑道。
「多謝教主。」韓菲兒微微行禮,轉身離開。
教主看著韓菲兒退出房間,露出一絲淫笑:「算算日子,差不多也該要享用這尤物了。」
十六、品玉大會
韓菲兒狂飆演技,成功騙過教主,走出浣雪閣,只覺得身上一片輕鬆,卻又感到時間緊迫。
「教主今天居然對我用上了控心之術,怕是突破瓶頸之日在即,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韓菲兒看了一眼蓋在袖子下的手環,「五天之後就是一年一次的品玉大會,到時候正是時機。得找個機會跟主人聯繫一下。」
行走間,又路過研梅堂的院落,只見兩個人一前一後,抬著一個鋪著錦緞的籮筐出來,裡面躺著一名四肢具無,面色蒼白的女子。
「又是一個被做成肉枕的可憐姑娘。」韓菲兒掃了一眼,只見籮筐內的女子斷肢處裹著厚厚的繃帶,血跡滲出。那女孩雙目緊閉,但面容清麗,氣質高潔,並非隨處可見的庸脂俗粉。韓菲兒暗暗詫異,如此資質的女子極少被做成肉枕,而且,怎麼看起來好像在哪裡見過?
韓菲兒駐足,看見後面跟過來一個微微駝背的矮小老者:「劉堂主。」 老者抬起渾濁的眼睛,拱手行禮:「原來是聖女大人。聖女大人回歸總壇,小老兒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劉堂主說笑了。菲兒一介晚輩,怎敢讓劉堂主相迎?」客氣話說完,韓菲兒轉而問道:「這新做成的肉枕是何身份,看起來似乎有些來歷。」
「聖女大人慧眼如炬。此女名月冷鳶,乃北周上柱國將軍的孫女,新任鎮南將軍月芸暉的親侄女,被請來教中已一月有餘。」
「月冷鳶?那個北周雙璧之一?」難怪這麼眼熟!韓菲兒之前負責各處女子的搜羅,天下有名的美女,基本都見過畫像。也正因如此,她始終對教內的女奴心懷愧疚,所以才不惜冒險返回,希望能救出一些。
「正是此女。」
韓菲兒面色一寒:「月家是北周一等武勛世家,月卿志又是上柱國將軍,月冷鳶更是武功出眾,又領兵多年,連北周皇帝都讚譽有加,你們將這樣的女子抓來,做成肉枕,不怕為聖教招來大禍麼?」
「聖女息怒。這月冷鳶之事,並非是聖教主動所為。」劉老三笑吟吟地,慢條斯理地把月冷鳶如何被擒、月芸暉如何算計之事娓娓道來,聽得韓菲兒又驚又怒。
「這月芸暉真是禽獸不如!」韓菲兒心中暗罵,但臉上卻是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月卿志竟已去世,難怪那月芸暉忍不住動手了。此事對聖教利遠大於弊,劉堂主辛苦了。」
「嘿嘿,都是教主謀劃得當,小老兒不敢居功。五日之後聖教『品玉大會』時,會將調教好的『玉壺肉枕』交與月將軍,如此極品的肉枕性奴,聖教之中也不多見,聖女可往一觀。小老兒尚有要事,還請聖女恕罪。」劉老三再次拱手,作勢告辭。
「劉堂主請忙。」韓菲兒側身讓開,劉老三背著雙手,駝著背顫巍巍地走了。 「品玉大會」是合歡派一年一次的盛會,說白了就是一場大型的性奴拍賣會。屆時北周南吳,各方貴人,或明目張胆,或遮遮掩掩地來到合歡派總壇,挑選中意的性奴。這也是合歡派交好各方,鞏固根基的一個重要方式,因此每年「品玉大會」,都被合歡派視作頭等大事,不敢絲毫馬虎。往年的「品玉大會」,韓菲兒都會找藉口避開,眼不見心不煩,但是今年韓菲兒特意留下來,就是要製造溷亂,趁機救出些無辜女子,日後覆滅合歡派時,也少造些殺孽。
「用主人的話說,就是要『搞事情』。」韓菲兒走進自己多年不住的房間,挽起袖子,露出手環,心中想道。
韓菲兒四處查看一番,確定無人窺視,點擊手環,眼前立刻出現一片投影。只見李大海正抱著歡歡,狠狠地幹著小母狗的子宮,肉棒抽插之間,帶出一股股淫液。歡歡攤開短短的四肢趴在床上,尾巴軟軟地耷拉著,被李大海乾的一聳一聳,小嘴微張,一副爽翻了的樣子。
韓菲兒看著眼前的動作片直播,面色微紅,咽了口唾沫,雙腿摩擦,只覺得小穴又變得濕滑起來。但她好歹沒忘記正事,輕聲道:「主人。」
對面的李大海聽到聲音,「咦」了一聲,轉過頭來,「哦,是大奶菲啊,這麼快就有事找我了?」說話間胯下抽插不停,隔著投影,都能聽到操乾子宮咕嘰咕嘰的聲音。
韓菲兒強行把注意從主人的肉棒上面挪開:「是的。五天之後合歡派會舉行品玉大會,菲奴想到時候趁機行動,還請主人幫忙。」
「品玉大會是什麼?」李大海狠狠地乾了歡歡幾下,在子宮裡射出精液。 韓菲兒羨慕地看著被干到高潮的歡歡,為李大海講解了一番。
「哦,原來是性奴拍賣會啊。到時候會很熱鬧咯?」
「是的,南北兩朝許多貴人都會來。」韓菲兒看著投影中的歡歡爬起來轉過身子,用小嘴為李大海清理起肉棒。
「那好啊,我最喜歡湊熱鬧了。到時候我也去見識見識。」李大海按著歡歡的小腦袋,享受著小母狗的口舌侍奉。
「另外……菲奴剛剛還見到了一個人,不知道歡歡妹妹是否認識。」韓菲兒猶豫著道。
歡歡聽到自己名字,含著肉棒,疑惑地轉過頭來。
「北周上柱國將軍的孫女月冷鳶,被抓到合歡派了。」
歡歡一聽,立刻吐出肉棒,睜大眼睛叫道:「月姐姐!她武功那麽高,怎麼會被抓到那裡去!」
「就是送你過北周國境的那個女將軍?」李大海問道,歡歡重重點頭。其實月冷鳶被抓前只是個校尉,遠稱不上什麼「將軍」。
「原來竟是歡歡妹妹的故人,那可不妙了。」韓菲兒皺眉道。
「怎麼了?」
「我見到月冷鳶之時,她已經被研梅堂做成了肉枕。」
「肉枕是什麼玩意?——等等,不會就是人棍吧?」
「肉枕就是四肢齊根截去……說起來,確實就是『人棍』呢。」韓菲兒點頭道。又把自己聽到的關於月芸暉如何出賣自己侄女一事說了出來。
「臥槽,世上竟有這種人渣。」李大海抱著歡歡道。
歡歡也跟著憤憤的點頭,隨即又轉過頭看著李大海,泫然欲滴道:「主人……」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會把你月姐姐救出來的。但是,人棍啊……不知道這姑娘被自己親大伯出賣,又被做成肉枕,會不會精神崩潰?」
韓菲兒嘆了口氣:「這個菲奴也不知道。但是看那月姑娘面容堅毅,又久經沙場,見慣生死,應該能熬過這一關吧……」主人待人溫柔體貼,那月姑娘到了主人手裡,好過那個企圖跟親侄女亂倫的月芸暉百倍。韓菲兒心想。
五天時間彈指而過。這幾天裡,韓菲兒悄悄地聯絡上了自己母親當年的舊部和自己這些年來培養的嫡系人馬,細細地為幾天後的行動做著計劃。
品玉大會當天,李大海安頓好了歡歡和蘇鸞,開著高達,按著韓菲兒的指引來到合歡派總壇附近。
李大海從開著光學迷彩的高達身上下來,問前來迎接的韓菲兒:「這是誰?」只見韓菲兒並非孤身前來,身邊還跟著一名髡髮左衽的大漢,眼神直愣愣地看著李大海身後的高達,嘴巴微張,好像一隻被捏住脖子的鴨子。
「這位是安舵主。當年被我娘親相救,多年來一直對我照顧有加。」韓菲兒看著安舵主的蠢樣,似乎覺得有些丟人,不禁高聲叫道:「安舵主!」 那胡人模樣的安舵主這才反應過來,眼神凝聚在李大海身上:「想不到,這世上居然真的有神仙。」隨即推金山倒玉柱似的拜倒在地:「小人安懷遠,見過上仙!」
李大海現在對別人叫自己「上仙」早就免疫了,「安舵主不必多禮。——這人可靠嗎?」
「主人放心,安舵主絕對可靠。」
「上仙,小人當年只是上京一流浪孤兒,食不果腹衣不蔽體,若非上代聖女相救,早已斃命街頭,又得慕容大將軍指點武學,方有今日,大恩大德無以為報,願為聖女赴死!」
李大海翻了個白眼:「好了,不用這麼激動,今天的事情沒什麼危險,用不著你赴死。」
又向韓菲兒笑道:「看來你也不是孤家寡人啊,今天的事情,還有多少人參與?」
韓菲兒道:「菲奴這些年來在外,籠絡了不少壇主、香主,這些人心懷各異,但都對合歡派未來不甚樂觀,因此願意為自己留一條後路。母親當年尚有不少舊部承其恩德,像安舵主這樣的人,還有不少,都被我以保衛品玉大會為名調來,今日便可發動。」
李大海啪啪地鼓掌:「菲奴這麼能幹,今天就算我不來,也沒什麼關係嘛。」 「有主人在,自然更是萬無一失。」
幾人細細商議一番,李大海換上了一身合歡派弟子的衣服,戴上腰牌,大搖大擺的跟著韓菲兒走進合歡派總壇。
此時已經入夜,合歡派門外車馬如龍,門內人聲鼎沸,各色人等絡繹不絕。看衣著打扮,南吳北周具有,有些人還穿著黑袍戴著面具。不少人都牽著自家女奴,燕肥環瘦,各擅勝場。這邊有一對一模一樣的雙胞胎母狗姐妹花,被主人牽著爬過;那邊一對長相相似的一大一小兩匹母馬經過,似乎是母女;還有個看起來只有十三四的小女孩挺著大肚子,小穴內塞著一根巨棒,眉頭緊蹙著站在那裡,裡面不會是灌的水吧?還有個一隻母狗全身到處鑲嵌著寶石,爬動時光芒璀璨,其主人一定非常有錢;那個女孩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身上卻戴滿了厚重的鐐銬鐵鏈,走起路來嘩啦啦的響;遠處還有個女奴被全身從頭到腳緊緊包裹著皮革,五官都被蒙住,是怎麼呼吸的?看得李大海目不暇接,嘖嘖稱奇。
這時忽然聽到門外聲音嘈雜起來,李大海向外望去,只見一輛豪華的馬車緩緩駛來,拉車的竟然是六匹母馬。那六匹母馬都被截去雙臂,胯下一根粗大的假陽具牢牢地插在小穴內,連著車轅。六匹母馬動作整齊劃一,連噠噠地馬蹄聲都清脆一致。拉車的母馬們皮膚白皙,五官深邃,金髮碧眼,竟然都是西洋美人。就連插在屁股里甩來甩去的馬尾,也都是金光閃閃。等馬車接近,李大海又發現,這六匹母馬,身高、面容竟然全都一樣,竟似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般。 「六胞胎母馬,這是渾邪王到了。」韓菲兒在一邊道。
「渾邪王?」
「渾邪王是北周諸王之一,渾邪部也是北周十部里實力最強的一部,比皇帝直領的三部中任何一部都還要強。這六胞胎西域母馬天下間也僅此一份。渾邪王每次品玉大會都會親自前來,揮金無數,他也是合歡派在北周最大的靠山。」 「哦,這六胞胎西洋馬比起我的千里馬又如何?」我這絕不是嫉妒,李大海心想。
韓菲兒看著自己主人嘆了口氣:「六胞胎母馬雖然稀罕,終究只是凡俗之物,哪裡比得上千里馬這樣傳說中的存在?主人不要吃醋了。」
李大海哈哈大笑,拍了一下韓菲兒的屁股:「大奶菲你終於也會吐槽了!」 看完了形形色色的各種女奴,李大海也算是大開眼界,不過還是覺得自家的女奴更合心意,李大海伸手隔著衣服彈了一下韓菲兒的奶頭:「時候不早了。也該干正事了。呶,這個給你。」說罷遞過來一把裝了消音器的手槍。
「會用吧?我之前教過你的。」
韓菲兒接過來,點點頭:「多謝主人。」
「這玩意雖然是消音的,但還是會有響聲。不到萬不得已,儘量不要用。那麼,你自己小心吧。」
「也請主人小心。」
「哈哈,你們合歡派上下全加一起也打不過我。」李大海臭屁的揮揮手走了。 李大海打開投影地圖,按照之前韓菲兒指示的位置,徑直來到關押月冷鳶的房間。路上遇到的守衛,統統都被李大海用雷射武器瞬間解決,一路上橫七豎八的躺了不知多少屍體。
「只要把發現我的人都幹掉,就是完美的潛入。」李大海得意的想。 大搖大擺地走到關著月冷鳶的房間外,這裡竟然無人把守。裡面傳來一陣人聲,李大海好奇心起,停下腳步,站在門外偷聽。
「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立刻咬舌自殺!」這聲音清冷中透著股高傲,看來就是那月冷鳶了。她在跟誰說話?
「月月,你現在牙齒都被換成了軟玉,咬不動自己的舌頭的。不過,你不想讓大伯碰你,我不碰便是。」屋裡傳來椅子拖動的聲音,「大伯就坐這,總行了吧?」
「月芸暉,爺爺剛一去世,你就做出如此行徑,簡直禽獸不如!」原來另一人就是那個月芸暉啊。抱歉,你馬上就要死了。
「小月月,大伯是真的喜歡你。把你弄成這樣,也是迫不得已。以後大伯一定好好待你,錦衣玉食,萬千寵愛,都能給你。就算沒有手腳又有什麼要緊?咱們大周的貴妃娘娘不也是肉枕嗎?陛下照樣對她呵護備至,兩人恩愛無比,還生下了榮國公主這樣的美人兒。月月你跟著大伯,以後咱們也一起生好多兒女,好不好?」
「呸!」
李大海實在聽不下去了,咣當一腳踹開屋門:「你這人渣也太噁心了!」 「誰?!」只見月芸暉臉上沾著一口吐沫,神情驚疑的看著李大海。 李大海也不答,抬手一槍,噗的一聲,就在月芸暉腦門上射出一個血洞,月芸暉直挺挺地向後倒下,撲通一聲,瞬間變成一具屍體。
李大海還不解氣,又上前對著屍體噗噗噗地補了幾槍。
轉過頭,只見一個雙臂雙腿都被齊根截去的美女,俏生生地立在床上,身下用一個木盆固定住。女子柳眉細眼,尖尖的下巴,看起來有一股高傲的氣質。黑髮如瀑,一直拖到腰間,雪白的軀幹上並無一件衣物,纖腰上馬甲線清晰可見,雙乳卻比蘇鸞還要大些,粉紅色的奶頭立在雪乳中央,讓人忍不住想要把玩一番。
「你是誰?」美女開口問道。
李大海穿越了這麼久,終於得到一個自我介紹的機會,立刻露出一副八顆牙齒的笑容:「我叫李大海,今年四十歲,未婚,職業是科學家和工程師,穿越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五個月,呃,他們都管我叫仙人。」
月冷鳶聽得一頭霧水,旋即柳眉倒豎:「仙人?我看你是哪裡來的淫賊吧?」 「哈?」李大海目瞪口呆。
老子穿越了這麼久,見到我不叫仙人而叫淫賊的,你特麼是第一個!李大海一口大槽無處可吐,撓了撓頭,從私人空間裡拿出歡歡的玉璽:「你看,這是榮國公主的印璽。合歡派的聖女也是我的女奴,她發現你被抓到這裡,告訴了我。歡歡現在是我的小母狗,是她特意求我來救你的。」
月冷鳶看著李大海手中的玉璽,她自然認得出真假:「你就是歡歡的主人?那個預言中的仙人?」
「預言什麼的我也不太懂啦,反正他們都管我叫仙人。」
月冷鳶上下打量著李大海:「一點也不像。」
「哪裡不像了?!……好吧,確實是不太像。但我真的是來救你的沒錯。你跟我走吧,歡歡還在家裡等著你那。」
「公主她……真的認你為主了?」月冷鳶還是半信半疑。
「真的。」李大海又拿出那封聖旨:「你看,聖旨我都有,那個姓周的老頭親手交給我的。我想想,周安國,你認識不?」
「周老正是陛下的潛龍影衛,尋常人並不知道這個名字。」月冷鳶看了一眼地上倒著的月芸暉的屍體:「你要帶我去哪?」
「當然是我家裡。呃,就是一所底下的軍事基地,裡面很多好玩的東西。入口在一座山谷中,你去了就知道了。歡歡也在我那。——你看。」說罷,又放出一段三維投影。影像中歡歡抬起一條後腿,正在嘩啦啦的放尿,眯著眼睛一臉享受的樣子。
月冷鳶看的滿臉通紅:「公主她,居然真的成了你的母狗……」
「這下你信了吧?」
月冷鳶咬著嘴唇,神色掙扎,又皺著眉頭打量了李大海良久,終於下定決心,面紅耳赤地咬牙道:「那好吧。我跟你走。我要是發現你欺負了歡歡,一定要你好看!」
「好好好,歡歡現在每天都很快樂,月女俠去了一看便知。」李大海無視了眼前女孩毫無威懾力的「警告」,嘿嘿笑著上前抱起人棍美女。
月冷鳶緊張地看著李大海靠近,雙手碰到自己肌膚之時,身體微微一顫,但還是抿著嘴唇,沒有反抗,任由被抱起。
「你真的已經四十歲了?」月冷鳶看著李大海的臉龐問。
「這有什麼好騙你的?」李大海疑惑道,馬上又恍然:「穿越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變得年輕了許多。」說著一手抱著月冷鳶的纖腰,一手握著槍,走出房間。
「你說的穿越,就是飛升嗎?」
「呃,你這麼一說,穿越和飛升還真有幾分相像,都是前往異界……」李大海走到樓梯口,嘎吱嘎吱地下樓。
月冷鳶點點頭,一副我明白了的樣子。又問:「你剛才那些東西,都是從哪裡拿出來的?」
「那是可攜式摺疊空間,是空間壓縮技術的成果。呃,就好比是隨身帶著一個很大的口袋,但是別人看不見。——咦,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李大海停住腳步。
「怎麼了?」月冷鳶緊張起來。
李大海打量著懷裡的人棍美女:「你都這樣了,我剛才進屋直接抱起你走就是了,幹嘛浪費口舌,解釋了半天?」
月冷鳶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跟我想像中的仙人一點也不一樣。」 李大海抱著月冷鳶,一路趟過一具具屍體:「嘿嘿,你跟我想像的也不一樣。」
「怎麼?」
「我以為我找到你的時候,你都變成一個白痴了。」
「我變成白痴你很開心嗎?」月冷鳶瞪圓眼睛。
「不是這個意思。你看,你爺爺一去世就被被親大伯出賣,被抓到這裡來,又被……呃,弄成這個樣子,我還以為你會受不了打擊,變瘋掉。」
月冷鳶語氣低沉:「變瘋掉,好讓自己不必面對這一切嗎?但那又有什麼用,對我有什麼好處?爺爺從小就告訴我,逃避並不能解決問題。」
「月姑娘,你比我想像的要堅強多啦。」
月冷鳶沉默不語,緊緊抿著嘴唇,別過頭去,但終於忍不住,兩行清淚滑落眼角。
十七、合歡覆滅
韓菲兒指揮著手下,隱秘但迅速地將李大海交給她的C4炸藥安放在各處。每處炸藥的位置都經過精心選擇,務求在不造成太多殺傷的同時製造更多溷亂,以免傷及無辜。
另外一些外圍守衛弟子早已準備好,只等著爆炸一起,就接應被救出來的女奴們安置到事先準備好的地點。
「話說你們合歡派也不是鐵板一塊啊,居然有這麼二五仔。」之前商議計劃時,李大海感嘆道。
「合歡派結構鬆散,只是上層作惡多端,散落在各地的分舵、分壇也有助紂為虐者,但更多的只是一群窮苦之人集結互助罷了。娘親當年也企圖讓合歡派轉正為白道,但終究沒能成功。此次參與行動的舵主、壇主們都是當年受過娘親恩惠之人,早已對總壇行徑頗有不滿。」
「原來如此,這合歡派內居然還有人有些良心,看來天下也沒有什麼非黑即白的事情。」
……
韓菲兒安放好最後一處炸藥,起身離開,望向黑夜裡總壇正中高高聳立燈火輝煌的望雲樓,那裡品玉大會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只需一會約定好的時刻一到,各處炸藥便會被引爆,安舵主等人便會趁亂救出教中女奴,自己和主人只需斷後即可。
正行走間,對面突然過來一位肌肉虯結的大漢,領著數名弟子,攔住自己去路。
「聖女大人,可讓小人好找。」那大漢行禮道。
「趙堂主找我何事?」
對面的大漢正是合歡派金剛堂趙堂主,教主的心腹嫡系,一身橫練功夫刀槍不入,天下少有。
「教主有要事請聖女大人商議。請隨我來。」趙堂主伸手作引路狀,語氣間卻不容相商。另外幾名弟子也隱隱攔在韓菲兒四周,竟是一副脅迫的架勢。 「趙堂主這是何意?教主大人有命,菲兒自然不敢推辭。勞煩趙堂主帶路吧。」韓菲兒已經隱隱猜到什麼,但插在後庭內的假陽具讓她毫不慌張。
「多謝聖女大大體諒。」說罷眾人就領著韓菲兒穿堂過院,往總壇深處走去。 「這不是去浣雪閣的路,倒像是要去教主起居的藏心樓。……果然。」韓菲兒暗暗警惕。
一路「押送」韓菲兒到藏心樓頂層,趙堂主推開一間臥室的門,教主果然在裡面坐在床邊等著。
「教主,聖女大人帶到了。」
「辛苦趙堂主了。你們都退下去吧。」
韓菲兒立刻影帝附身:「教主,您這是……?」
「菲兒,你自任聖女以來,為我聖教奔走江湖,日夜操勞,聖教能有今日,菲兒你居功至偉。我一直都對菲兒你中意得很吶。」教主笑吟吟的道,臉上已經戴著一絲淫邪。
韓菲兒羞赧低頭:「教主誇獎,菲兒愧不敢當。教主有何吩咐,菲兒照做就是。」
「哈哈,好。今日良辰美景,不如菲兒你我合歡同修,共登那極樂之境如何啊?」教主迫不及待地露出狼尾巴。
韓菲兒佯裝驚訝:「教主,這……」
「合陰陽之境,歡人間至樂。」教主不願多等,直接說出暗語。
韓菲兒早就防著這一套,立刻輕車熟路地裝出一副雙目無神的受控的樣子。 「過來。」
韓菲兒走到教主身前。
「脫光。」
韓菲兒抬起手,摘下面紗,解開衣帶。衣衫滑落,瞬間露出一絲不掛的雪白的胴體。教主有些驚訝,沒想到這韓菲兒平時一副正經樣子,私下卻這麼悶騷,裡面居然什麼也沒穿。
旋即又看到韓菲兒身上的項圈、乳拷、乳頭鎖還有淫紋等一乾物事,面色轉為震驚,然後立刻又變得猙獰起來:「你何時竟已認主?!」
合歡派教主不愧是一代梟雄,當機立斷,也不問緣由,合身而起,運起十成內力,雙掌揮出,雄渾的掌力帶著一陣勁風,瞬間襲至韓菲兒面前。
韓菲兒眼見教主近在咫尺的含怒一擊,卻不閃不避;這威力無儔看似必殺的一掌,突然被韓菲兒面前亮起的一層光膜擋住,發出嗡的一聲,那層光膜被教主雙掌擊的掀起陣陣漣漪,光芒也迅速黯澹下去,卻始終紋絲未動,未能傷到被護在裡面的韓菲兒分毫。
教主「參天功」八層巔峰的全力一擊,威力何等驚人?掀起的餘波衝擊開來,竟然將室內的字畫、花瓶、擺件、桌椅等悉數吹翻,發出叮叮咣咣的響聲,勁風吹至室外,將門窗刮的嘩啦啦直響。然而站在教主身前,直面這驚天一擊的韓菲兒身周光華流動,連頭髮絲兒也沒動一根。
教主自以為韓菲兒受到這一掌絕無幸理,因此未曾保留變招餘地,遇此情景,臉上彷佛見鬼也似,看著韓菲兒似笑非笑的嘲諷表情,更是心下冰涼,急忙後撤,但終究是慢了一分。
韓菲兒從私人空間掏出李大海送她的消音手槍,抬手瞄準教主腦門,距離如此之近,幾乎是直接抵在他的腦袋上。
教主心下大駭,雖然不知道韓菲兒手裡的是什麼東西,但既然敢拿來對付自己,也絕不敢託大,身體硬生生在半空中一扭,竟然躲了開去。
但韓菲兒早就料到會如此,方才居然只是虛招,並未開槍,臉上露得逞的笑容,手腕輕移,再次瞄準已經無力變招的教主,扣動扳機。
「噗」的一聲悶響,幾乎是零距離被爆頭的教主腦後射出一道血箭,隨即半個後腦殼崩裂開來,紅白之物飛射而出,濺滿了身後的床鋪和牆壁。教主上半身後仰倒下,嘭地砸在身後床沿上,跌坐在地,雙目圓瞪,就此斃命。
韓菲兒擊殺教主,放下手槍,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方才二人以命相搏,兔起鶻落之間不過短短數息,但韓菲兒卻用盡心力,步步算計,如此才將武功遠高過自己的教主一擊斃命。長久以來重壓在心頭的大石終於解決,雖然激戰之後身心俱疲,卻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
韓菲兒面無表情地看著死不瞑目的教主,突然發現他兩腿間胯下不知何時居然支起了帳篷,撇了撇嘴,抬手一槍,將那團物事打得稀爛。
突然屋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韓菲兒轉身面向門外。只見趙堂主聽到動靜,領著數名弟子前來查看。
趙堂主在門外便見到一片狼藉,心中便覺不妙;進屋之後又看見韓菲兒一絲不掛地站在裡面冷冷地看著自己,教主跌坐在地死不瞑目,雙眼瞬間變得通紅:「妖女拿命來!」勐虎也似撲向韓菲兒。
誰知韓菲兒居然忽地消失不見,趙堂主奮力一擊扑了個空。這大漢彷佛困獸也似,四處轉身尋找:「臭婊子用的什麼妖法,給我出來!」又面色猙獰地衝著門外幾名弟子吼道:「給我把好屋門,別讓那個婊子跑了!」
話音剛落,只聽「噗」地一響,那趙堂主的前額崩裂開來,撲通一聲,俯身倒下,血濺了那幾名弟子一身。
那些金剛堂弟子哪裡還不知道自己再留在這就是等死,手腳並用魂飛魄散地逃離此地。
韓菲兒顯出身形,收起手槍,並沒有去追那幾個逃離的普通弟子,也沒去撿地上的衣服,光著身子跨過趙堂主的屍體,走出門外,憑欄望著樓外燈火闌珊的景象。
數息之後,只聽得轟轟轟的聲響,周圍火光四起,爆炸此起彼伏,夜空中彷佛一團團煙花綻放。
「確實是良辰美景呢。」韓菲兒雙眸映著樓外的火光,輕聲道。
看了一會,轉身離開,經過教主屍體所在房屋時,順手啪地一下將一枚C4炸彈粘在牆上,旋即夾了一下肛門中的假陽具,消失不見。
隱身走下藏心樓,總壇內已經是火光四起,人影散亂。韓菲兒抬起胳膊,按了一下手環,身後藏心樓轟地一聲爆炸,火光沖天,映的四周彷如白晝。 韓菲兒對身後的爆炸漠不關心,背對著熊熊燃燒著的藏心樓漸漸走遠。「乳房好脹,今天的次數用完了,一會求主人為我放一次奶吧。」她默默地想著。 李大海抱著月冷鳶大搖大擺地走出合歡派總壇,自走出關押月冷鳶所在的樓宇之後,一路上遇到的合歡派弟子居然都對李大海視而不見,有的還停下來微微行禮,讓開道路,看的李大海嘖嘖稱奇:「這些人都是大奶菲的手下?怎麼認出我的?」
「是認出我才對吧。」月冷鳶一路上已經不記得翻了幾次白眼了。
「呃,也是,畢竟你現在這樣子是挺顯眼的。」李大海在月冷鳶緊實的屁股上拍了拍。
月冷鳶輕輕啐了一口:「淫賊。」
「哈哈,說起來,我穿越過來之後,見到我不叫仙人而叫淫賊的,你還是第一個呢。」李大海美人在懷,心情正好。
「就憑你?你渾身上下,一點仙人的氣質都沒有!」
「仙人應該是什麼氣質?」
「嗯,長須飄飄,鶴髮童顏,寬袍廣袖,面色慈祥,騰雲駕霧那種。」 「你也太沒想像力了!」
「話本戲曲裡面明明都是這麼講的!」
「難道你希望歡歡給一個白鬍子老頭當母狗?」
「呃……」月冷鳶頓時啞口無言。
……
李大海和月冷鳶一路拌嘴,走出總壇,四周漸漸安靜下來。忽然身後轟轟轟的響成一片,火光沖天,總壇里傳出了「著火啦!快逃命呀!」的叫喊聲。 李大海回首望去,「大奶菲那邊動手了啊。」
「大奶菲就是那個聖女嗎?她為什麼要在合歡派里防火?」
李大海一邊走,一邊跟月冷鳶解釋起韓菲兒的身世、與自己的相遇、還有今天的計劃來。
「那個聖女居然是慕容大將軍的女兒?」月冷鳶驚訝道。
「你們北周人好像都很崇拜那個慕容城啊。」
「當然,那可是大宗師。北周立國至今唯一一名大將軍,權柄尚在諸王之上。當年差一點就滅了南吳,可惜……」
「可惜被韓菲兒她娘殺了。」李大海嘆息道,遠處傳來合歡派總壇的嘈雜聲,「所以合歡派有今日之難,真是一點也不冤枉。」
提到慕容大將軍之死,月冷鳶又想起了自己剛去世的爺爺,面色黯然。 李大海又問道:「滅了南吳,對你們北周就那麽重要麼?」
「那還用問?百年來南北相爭,你死我活,遲早要一個滅了另一個。」 「南北相爭百年,死了多少人?要是我想讓這天下太平呢?」
「天下太平?這怎麼可能?就算你真的是仙人,也……」
李大海搖頭:「這世上沒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
月冷鳶沉默不語。
李大海抱著月冷鳶來到林中一片空地前,騰出一隻手按下手中一個按鈕,看起來空無一物的空地,頓時出現一架高達。
「這、這是什麼?金甲力士?」
「不是什麼力士,你就當做是一種會飛的武器好了。我們先進去等著菲兒他們。」
「還能進去?」
「當然,這玩意需要人在裡面駕駛的。順便說一句,歡歡也坐過哦。」 李大海抱著月冷鳶爬進駕駛艙,月冷鳶坐在李大海懷裡,好奇地左右張望,「我現在越來越相信你是仙人了。」
「嘿嘿,你現在跟歡歡第一次坐這玩意的時候一模一樣。」李大海輕撫月冷鳶的後背,試探道;「那個……月姑娘。」
月冷鳶側過頭,做出一副「什麼事?」的神情。
「月姑娘,你還打算回北周嗎?」
「我這幅樣子回北周,跟羊入虎口有什麼區別?」
「那……你也沒有別的地方去了對吧?」
「嗯。」
「呃,你看,我是歡歡的主人。你跟歡歡是好朋友,對吧?」
月冷鳶點點頭
「我還有兩個性奴,一個就是那個大奶菲,還有個小母馬蘇鸞,都是很好相處的人。」
繼續點頭。
「我那裡什麼都有,你如果在我那住下,也會被照顧的很好,還能跟歡歡在一起。」
「嗯。」
「月姑娘,要不然……你也做我的性奴好了,我會好好待你的!」李大海羞恥無比,覺得自己說的話,簡直跟剛才的月芸暉沒什麼區別。
月冷鳶回過頭看著李大海,彷佛在看一個白痴:「所以你支支吾吾這麼半天,就是要說這個?」
「呃,我……」
「好。」
「……什麼?」
「我答應你了。」月冷鳶別過頭去,俏臉微紅。
李大海愣住:「這……這就答應了?」
月冷鳶白眼都要翻到後腦勺去了:「你現在這幅樣子簡直蠢爆了你知道嗎?」 「蠢?」李大海腮幫子鼓起,彷佛一隻河豚:「還從來沒人敢說老子蠢!」 月冷鳶深深地吸了幾口氣,開始覺得自己認的這個主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我都光著身子被你抱到這裡來了,難道是去你家做客的嗎?」
「我以為你寧死也不會……」
月冷鳶紅著臉,咬了幾下嘴唇:「此一時彼一時。剛被抓來那陣,我是一心求死的。但現在麼,都已經變成這樣了,死了又有什麼用呢?爺爺說過,生難死易。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如果是做月芸暉的……我絕對是死也不肯的,至於你嘛……勉勉強強吧。」
「那我真是榮幸之至啊。」
「哼,你知道就好。」
既然懷中美人肯答應,李大海也不客氣,環抱著月冷鳶的雙手,一上一下,開始把玩起乳房和小穴來。
月冷鳶抿著嘴唇,閉著眼睛,雖然身體緊張地僵直著,但還是乖乖地任由李大海撫摸,只低聲的啐了一口:「色鬼。」
李大海用力捏了一下月冷鳶的乳房:「什麼色鬼,叫主人。」
月冷鳶憤憤地看了李大海一眼,嘴巴張了張,終於還是叫了一聲:「主人。」聲音低如蚊蚋,幾不可聞。
「嘿嘿,多叫叫,以後就習慣了。」
「喂,主……我答應跟你在一起,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李大海上下其手,心情正好:「什麼條件?」
「你說過你想要天下太平,是認真的吧?」
「呃……算是吧。不過……」
「你答應我,還天下一個太平,讓南北兩國止戈休兵,我就乖乖做你的肉枕性奴,好好地服侍你。」月冷鳶滿臉通紅,但無比認真的看著李大海道。 李大海愣住:「這個……難度有點大啊,我可不敢保證一定做得到。」 月冷鳶別過頭去:「你只要盡力去做就好,就算是做不到,我也一樣會……會……」
「你怎麼突然想到這一出?我還以為你要我去滅了南吳幫北周一統天下什麼的……」
「滅了南吳?以北周現在的爛樣子,憑什麼去一統天下?」月冷鳶嘆了口氣:「爺爺還在時,經常說,南北之爭,兩國都已經死了太多人,再這麼打下去,天下就真的要完啦。只是兩國積怨已深,誰也停不了手。爺爺也是因為兩國相戰,才累死在軍營的,要不然以他的身體,再活十五年也不成問題。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想要天下太平。就算是當年的慕容大將軍,也只是想要儘快滅了南吳,一統天下罷了。我想,這世上如果有誰能終結這一切,恐怕也只有主……主人你了。」
「哇,你對我期待這麼高的麼,讓我壓力很大啊。」
「呸!少自鳴得意了。只是、只是我看你這麼厲害,哪怕去試試,也比什麼都不幹強……」
「什麼都不幹?老子每天都『干』的很勤快好吧?」
月冷鳶轉過頭,瞪圓眼睛憤怒地看著李大海。
「好啦好啦,不跟你開玩笑。」李大海抱起人棍美女,把她轉了個個,面對自己,看著月冷鳶的眼睛道:「我答應你,一定讓這天下太平。」月冷鳶對著李大海的目光,突然覺得心裡一顫,臉上發熱,別過眼神:「我知道這很難,也沒叫你一定要成功,你……盡力就是了。」
月冷鳶今天說了許多話,有些疲憊,靠著李大海的胸膛閉目養神。李大海雙手不停,依舊在把玩著懷裡肉枕性奴的乳房和小穴。月冷鳶的乳房挺翹結實,乳頭硬硬地立起,而無毛的小穴則只是一條細細的粉嫩肉縫,偏偏陰蒂又比一般女孩大上許多,微微探出頭露在外面。玩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奇怪,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被這傢伙……主人摸。」月冷鳶想,「明明以前很討厭男人碰自己的。」
駕駛艙內一時安靜下來。
過了不知多久,李大海突然說了一聲:「咦,大奶菲回來了。」,月冷鳶睜開眼睛。通過駕駛艙的全景攝像頭,只見韓菲兒當先走來,身後影影綽綽的跟著五六個人。「怎麼來了這麼多人?」李大海疑惑道。
李大海帶著月冷鳶爬下高達,迎向歸來的奶牛:「哈哈,大奶菲平安歸來,可喜可賀。」
韓菲兒看著被抱在李大海懷裡的月冷鳶,巧笑嫣然:「主人又新收了一位姐妹,也可喜可賀。」
李大海舉起月冷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的母牛韓菲兒,合歡派的聖女。」
「是『前』聖女。」韓菲兒糾正道,「月妹妹你好。」
月冷鳶就這樣赤身裸體地對著一位陌生人,有些害羞,好在對方也一樣沒穿衣服:「你好。」頓了頓又補充道:「韓姐姐。」
李大海這才注意到:「唉,菲兒你的衣服呢?」
韓菲兒聳了聳肩:「應該是燒掉了吧。反正以後也用不到了。」
「燒了?」
「嗯,我把教主殺了。」說罷將搏殺教主一事告訴了李大海。
月冷鳶也久經沙場,聽得韓菲兒說的輕描澹寫,實則驚心動魄的一幕,不由得睜大眼睛。
「牛逼!」李大海翹起大拇指。
韓菲兒笑的無比輕鬆:「教主已死,合歡派也覆滅在即,主人可以為菲奴小穴開苞了。」
「嘿嘿,這個你自然逃不掉。人救出來了多少?」
「幾乎都救出來了。都已經被安舵主安置好了。主人打算怎麼處理?」 「嗯,能嫁人的就讓她們嫁人,你們那些分壇分舵什麼的應該有很多單身漢吧,內部消化一下吧。但是一定要自願。不願意嫁人的,給她們一筆遣散費好了,錢我來出。」基地內有許多黃金儲備,李大海有錢得很。
「這些還好說,那些已經調教得差不多的母馬母狗們又該怎麼辦?」 「呃……這個有些難辦啊。」
「主人把她們都收用了吧。」
「開什麼玩笑,老子本錢再足,也只有一根雞巴,哪裡操的過來……唉,讓她們能自己選主人的選個主人,實在不行,我在北周南吳有好多宅院,選一處把她們養起來吧。」這些不動產正是當初皇帝給歡歡的「嫁妝」。
「主人還真是好心呢。依我看,還是先養著,然後慢慢為她們尋找靠譜的主人好了。」
「這個就交給你了。」
韓菲兒點點頭。
「話說回來,這些人是怎麼回事——臥槽!」李大海正要問跟在韓菲兒身後的那些人是誰,結果定睛一看,這特麼不就是渾邪王的那六匹西域母馬麼! 「你怎麼把她們也帶來了!」
「渾邪王死了。」
「哈?」
「渾邪王身居高位,又作惡多端,仇家遍地都是。這次來總壇的一位舵主正是其中之一,溷亂中正好撞見,一刀給結果了。」
「渾邪王這樣的大貴族,身邊沒個高手護衛嗎?」
「全都玩女人去了,之後也都被幹掉了。往年品玉大會戒備森嚴,從未出過差錯,這些人都掉以輕心。渾邪王作惡太多,也怪不得那些外圍弟子殺紅了眼。」
李大海看了一眼那群害怕地好像一群鵪鶉似的擠在一起的母馬們:「所以你就把她們都領我這了?」
「我看主人挺喜歡她們的,所以就領來了。主人不想要嗎?將來出行,也不能只靠蘇妹妹自己拉車吧?」
「呃,這倒也是……」李大海轉頭打量起那六胞胎。六匹母馬長得全都一模一樣,幾乎分不清彼此;金髮碧眼,高鼻深目,膚色白裡透紅,別有一番異域風情;因為雙臂都被截去,腳下又釘了高高的馬掌,足尖點地而立,更加顯得身材高挑修長;胸前雪白的雙乳高高聳立,竟然只比韓菲兒略小,乳頭上被穿了環,各掛著一隻金色的鈴鐺;屁股後面插著一根長長的金色馬尾。母馬們緊緊地互相靠在一起,忽閃著長長睫毛的藍色眼睛,怯生生地看著自己。
「喂,你們幾個,願不願意做我的母馬,給我拉車?」
母馬們立刻雞啄米似的點頭。其中一個領頭的用生澀的漢語道:「我們很會拉車的,請主人收留我們。」
「那好,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我的了。話說你們是怎麼跟菲奴過來的?」 「我們在馬廄里等大王……突然一群人過來要抓我們,聖女大人過來把壞人都趕走了,說大王他死了,要為我們找個新主人,我們就……跟過來了……」 「聽這語氣,怎麼好像你們以前就認識?」李大海轉頭看向韓菲兒。 韓菲兒尷尬地別過頭:「這六胞胎當初就是我找到的,也是合歡派調教出來的,一年前剛剛送給渾邪王。」
「好吧。」看來這算是韓菲兒的「黑歷史」,李大海又問母馬們:「我再問一件事,那渾邪王,都上過你們嗎?」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李大海還是有些精神潔癖的。
「沒……沒有,大王他……」
「渾邪王高壽七十六了。」韓菲兒諷刺地道。
「七十六?那還年年來品玉大會?真是人老心不老啊。他還硬的起來嗎?」 「誰知道呢。反正都已經死了。」韓菲兒聳肩。
「但我看你們拉車的時候,每人小穴里都塞著木棍啊,你們是被誰破處的?」李大海又對母馬們問道。
「就是……車轅上那根木棍……」領頭的訥訥道,其餘母馬們都羞赧地低頭。 「木棍破處?太暴殄天物了!」李大海驚嘆道,「算了,你們以後跟了我,我讓你們挨個都嘗嘗真正雞巴的滋味。」
六匹母馬都面露驚喜,十二隻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李大海,齊聲道:「多謝主人!」
月冷鳶被抱在李大海懷裡,一直靜靜地旁聽沒有說話,這時才插嘴道:「你好奇怪。」
「我哪裡奇怪了?」
「你居然問她們願不願意認你做主人。這種事情,也是這些母馬們能決定的嗎?」
「呃,但是,總不能強迫人家吧?」
月冷鳶翻了個白眼:「她們敢說個不字嗎?」
「但我覺得,選誰當主人這種事情,應該全憑自願……」
韓菲爾笑道:「主人就是這樣,待人體貼又溫柔。月妹妹以後就會發現,主人有些想法,與其他人是有些不同的。」
「什麼溫柔,我看就是心軟。」月冷鳶撇撇嘴,但又小聲道:「不過,我覺得還不算壞。」
李大海拍了拍月冷鳶屁股:「能得月女俠誇讚,小子受寵若驚。」
「哼。」
李大海又對捂嘴偷笑的韓菲兒道:「但是我的高達裡面只能坐下咱們三個,她們怎麼辦?」
韓菲兒笑道:「主人不必擔心。——安舵主!」
安懷遠從身後林子裡低著頭走出來,眼睛始終看著地面:「見過上仙!聖女大人有何吩咐?」
「你把這六匹母馬送到主人的所在去。你親自去。位置麼,在這裡。」韓菲兒遞過一張地圖,「還有,一會讓你的手下和其他人都離總壇遠點,主人馬上就要喚來天火,覆滅合歡派。我以後,也不是什麼合歡派聖女了。」
安舵主躬身低頭,聲音微微有些哽咽:「是!」
「你們今後和其他分舵分壇的兄弟姐妹們,也要繼續友愛互助,不要去干那買賣人口調教女奴的勾當,重蹈了合歡派的覆轍。」
「屬下一定記得!」
「那些救出來的女孩子們,你們要好生相待。如果有與教中兄弟兩情相悅的,就娶回家吧。剩下的母畜們,我以後再慢慢處理。」
「是!屬下一定不會讓兄弟們虧待那些女子!」
李大海插嘴道:「我最近在我那老窩四周放了許多自動防禦武器,你把我的母馬們送到的時候,不要貿然進谷,我會出來接你們。」又拿出一隻單兵手環,「安舵主今晚辛苦了。這個送你吧。用法麼,都在這本小冊子上了,很簡單的。」
安懷遠面露狂喜,撲通一聲跪下:「多謝仙人賜寶!」
「你以後要憑此物鋤強扶弱,懲奸除惡,要是我知道你用它為非作歹,我會立即收回。」李大海覺得自己越來越有仙人范兒了。
「是,小人一定不忘上仙囑咐!」
李大海點點頭,對韓菲兒道:「那我們走吧。」
安懷遠跪在地上,目送高達飛入夜空消失不見,只覺得恍如夢中。
良久之後,他才站起來,鄭重其事的把手環戴在手上,拉起袖子遮住,又把那本小冊子貼身藏好。拿起地圖,對著六匹正在愣神的母馬拱手道:「諸位姐姐們,你們交了大運,得以服侍仙人,以後還望記得今日這份香火情。」 母馬們不明所以,面帶疑惑地點頭。
安懷遠苦笑一下,又道:「請諸位跟我來吧。明日一早,我就送你們去仙人洞府。」說罷當先而去,母馬們自覺地排成隊形,蹄聲噠噠地跟著走了。 李大海開著高達飛在空中。月冷鳶先是驚嘆了一陣,終於又問道:「你幹嘛要給那個漢子那件寶物?」
「其實也算不得什麼寶物啦,這玩意是單兵裝備,在我們那當兵的人手一個。」又對韓菲兒說:「當然,我給你的是特別版本,好多功能加強過的。」 韓菲兒笑道:「多謝主人厚愛,今天要不是沒有主人賜予的幾件寶貝,斷不可能這樣輕鬆的擊殺教主。」
「所以說,你到底為什麼送出那件東西啊?」月冷鳶不依不饒。
「嗯,要說原因的話,大概是仙人當上了癮,想要留下點傳說吧。」 「這算是什麼理由?」
韓菲兒大仇得報,心情愜意無比,笑道:「我倒是有點理解主人的想法。」 月冷鳶轉過頭:「那韓姐姐你快解釋我聽聽。」
…………
三人說說笑笑,在夜空中遠去。
———————————————————————————————— 南吳興平二十三年九月二十七日夜,有天火自東南穿雲而至,降於西域赤霞山合歡谷,聲震百里,火光連天,烈焰熊熊,數日不滅。西域邪教合歡派為禍六百餘年,自此而絕,教主以下,無一倖免。又聞北周渾邪王亦薨於此。又有雲,此乃仙人所降天罰。天火既熄,流言四起。或言親眼得見仙人者,或言仙人乘龍而去者,或言得傳仙法者,凡此種種,真偽難辨。南北兩國,朝野具驚。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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