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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妖異談 (5-8)作者: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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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3:10:0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貓起來
5.以天為蓋
搜颳了房間內的食物和水,勉強夠吃幾日,但是又遇到了新的問題。就是收集到的食物一半是生食,包括小半袋大米和冰箱內沒有化凍的肉卷。
燃料當然是屋裡的家具,但是在出租屋裡燃火,先不說失火點燃整個房子燒死自己,單是燃燒的煙塵就夠兩個人生不如死了。
那麼選擇也就簡單了,上屋頂。
首當其衝的當然是王晁,不過這一次學乖了,把繩索綁在了腰上,踩著圍欄徒手向上攀爬。
身體再次臌脹,王晁的身高也自然增加,借著窗沿的稜角,很輕鬆的就爬上了樓上的陽台。
意料之外,樓上竟然沒有住戶,甚至沒有任何裝修。那麼事情反而更簡單了,直接在這裡生火做飯就好了。
經過幾次搬運,王晁和楚徐在陽台上生起了火堆,燒一鍋水煮一鍋粥,將肉卷放入粥中,再雜七雜八的放了些不能長時間保存的蔬菜。
此時夕陽已經落在山頭,天空變成琥珀色,這格外寧靜的世界似乎暖洋洋的。
望著殘陽似血,王晁恍惚發現,自己竟然想不起上次這麼愜意的看落日是什麼時候了,都市的繁忙充滿憧憬,但也吞噬了多少美好的時光。
「飯好了!」楚徐像個居家的妻子一般,招呼愣神的王晁吃飯。
兩個蹲坐在地的人,小口吃著滾燙的肉粥,讓這末世苟且的日子有了幾分田園生活的美好。
楚徐依偎在王晁肩頭,看著最後一縷陽光消失在天邊,輕輕撫摸王晁的胸口。
王晁自然受不了這種挑逗,在他伸出手打算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時。楚徐卻是笑嘻嘻的跳起,跑到圍欄旁,吹著和煦的晚風,沉醉的閉上眼睛。
天邊最後的光亮透過楚徐輕薄的衣衫,描繪出她玲瓏的身姿。
王晁從後面抱住她的腰肢,親吻她的脖頸。楚徐輕輕低吟,抓住欄杆的手逐漸用力。
猛的轉身,楚徐盯著王晁的眼睛,問道:「你愛我嗎?」
王晁愣了一瞬間,剛要開口說話,楚徐直接吻住了他的嘴,並沒有讓他說出話。
此時的楚徐是糾結的,她想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不是值得依靠,但又害怕得到否定的答案。在這末世之中,如果沒有這個依靠,她可能就要餓死,或者被屋外的鬼怪分食。
王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不算是愛眼前的女人,是不討厭的,是想珍惜的,是想保護的,但這就是愛麼。啊,她的手在摸我的雞巴,好舒服,我要操她,王晁如是想。
「想操我嘛?」楚徐鬆開王晁的嘴問到。
「想。」王晁不假思索的回答。
楚徐直接去解王晁的腰帶,王晁捧起楚徐的臉,盯著她的眼睛。
「寶兒。」王晁一字一頓的說,「我愛你。」
楚徐將雙手貼在王晁的胸口,感受著他的心跳,再次吻向王晁的嘴唇,一個長長的深吻。
王晁一手環著楚徐的腰,一手揉捏她滾圓的屁股,臌脹的雞巴在她的小腹上摩擦。
楚徐則是慢慢解開了王晁的腰帶,一手套弄他的龜頭,另一隻手撫摸他的睪丸。
王晁順著臉頰吻向脖頸,雙手抓住楚徐體恤的背部,雙手肌肉臌脹,撕拉一聲響,撕碎了她的衣衫。
楚徐一直沒有穿內衣的習慣,所以兩隻兔子脫逃而出,歡快的蹦跳起來。王晁如餓狼捕食一般抓住她們,一邊蹂躪一邊吮吸。
由於身高差,楚徐只能略微後仰,雙手支撐在護欄上。
「這樣不舒服。」楚徐推開王晁一步,轉過身,雙手扶著護欄說,「這樣來。」
王晁一手環住楚徐的腰,一手揉捏垂滴的乳房,同時親吻頸部。陰莖自然的聳立在楚徐兩腿之間,楚徐雙腿夾緊小臂長短的雞巴,感受它在內褲的摩擦。
楚徐的胸並不大,B+的樣子,但是異常挺立,極具彈性,而且非常敏感,輕輕揉捏乳頭就會聳立起來,像是在宣誓自己很滿意一般。
王晁試探著按揉內褲內的陰蒂,只需輕輕按壓楚徐就會扭動腰肢,發出嗯嗯啊啊的舒爽叫聲。
微風徐徐很是舒爽,楚徐覺的內褲里涼涼的,她已經濕透了。伸手揉捏兩腿夾著的龜頭,轉身低聲說道:「來嘛。想要。」
王晁將楚徐的內褲一把拉至膝蓋,挺起碩大的雞巴摩擦楚徐的陰唇,用她泛濫的淫水浸濕龜頭。
啊的一聲尖叫,被龜頭摩擦陰戶,楚徐瞬間痙攣了一下,下意識的踮起腳尖,下身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
「小一點。」感受著王晁的碩大,楚徐提醒到,如果按這個尺寸進入,她會被撐壞的。
王晁平復情緒,讓自己想干爆楚徐的心思平靜下去,覺得大小差不多了,便將龜頭對準楚徐的洞穴,猛的向上一頂。
楚徐瞬間幾乎雙腳離地,指尖點著地面,感受碩大的雞巴似乎要貫穿自己的身體,一聲宛如靈魂出竅般的舒爽呻吟破口而出,一瞬間的肉體衝擊,幾乎讓她昏厥過去。緊跟著如同暴風驟雨的抽插,讓楚徐爽到數次翻起白眼,感覺自己每一次抽插都被拋向空中。
而王晁看著月色下的城市,感受著自然的風,在這居高臨下的城市高空,瘋狂的操著胯下的女人,這不是在做愛,這是在強姦整個城市。
啪啪聲越發的響亮,楚徐本就濕潤的下體更加快速的流淌出淫水,而她終於意識開始飄離肉體,世界開始變化模樣。
世界依舊漆黑,但是楚徐的身後是如同火焰一般的一團絲,更準確的是那是一團神經網絡,而且在不停的閃耀,尤其是下體位置一大團神經在瘋狂閃耀,那是王晁!
他的頭部神經在瘋狂傳遞信息給腿部肌肉,肌肉高速跳彈,使得陰莖與陰道快速摩擦,而陰莖則是瘋狂傳遞信息給大腦。
楚徐則是簡單很多,下體神經瘋狂傳輸信息給大腦,偶爾有錯亂的神經傳輸給脊柱,結果就是肌肉痙攣。
是的,楚徐在王晁的瘋狂抽插下,竟然變異了。她能夠用另一種視覺觀察世界了,能看到神經的跳動,同時還能看到正下方不同樓層間,一個一個偶爾跳動的神經線,那是一個個變異者。
楚徐驚奇於眼前的世界,試著去碰觸王晁跳動的神經線,但是她並沒有動,或者說在這種狀態下,她動的並不是手,而是腦部一條跳動的神經。碰觸的是王晁腦部跳躍最活躍的一個神經叢。
正在奮力抽插的王晁,忽然覺得異常舒爽,緊跟著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精關,濃稠的精液噴薄而出,甚至擠出了楚徐的小穴。
一個冷戰之後,王晁驚恐的看著自己的下體,完全不明白剛才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失控。
楚徐翻起的白眼迅速翻回,驚訝的看著前方,她已經脫離了那個神妙的狀態。
王晁一臉苦相,甚至有些生無可戀,他意識到剛剛發生的悲劇:自己早泄了。
6.愛撫神經
楚徐的眼神中閃著精光,轉頭看向低頭不語的男人。
王晁還陷在早泄的崩潰之中,忽然覺得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人到底為什麼活著,樓下的那些變異者明顯更快樂嘛。
吧的一聲響,王晁的雞巴滑出了楚徐的陰道,大量的精液瞬時間滴落在地。楚徐轉過身,毫不在意精液蹭滿了大腿,她扶著王晁的胸口。
「躺下。」楚徐溫柔的說著。
王晁坐到在地,雙手放在膝蓋上,愣愣的看著逐漸癱軟的小兄弟。
楚徐則是撲在王晁胸口上,就他推倒在地,輕輕推撫他的胸口。
「怎麼了?」楚徐關心的問到。
王晁錯過頭,不看楚徐的眼睛,說道:「我射了。」
「沒事,我安全期。」楚徐毫不在乎的說道。
「不是。」王晁有些難以啟齒,他完全弄不懂自己為什麼不行了。
楚徐大概猜到了什麼原因,應該是自己碰到的那簇神經,但是她需要驗證。
「你閉上眼睛。」楚徐的手指不停的在王晁身上遊走,讓他儘量放鬆。
王晁聽話的閉上眼睛,更加清晰的感受到楚徐微冰的手指,絲滑的在肌膚上遊走,最後握緊了自己的小兄弟,緩慢的套弄,滑膩的感覺應該是殘留在上面的精液和淫水。
楚徐慢慢套弄王晁的雞巴,但是它臌脹的很緩慢,心急的楚徐想要更快的驗證自己是不是擁有了能力,於是直接跪坐在王晁的胯骨上。
然後,用王晁沾滿精液的雞巴蹭自己依舊滑潤的陰蒂,這個方法果然管用,雞巴迅速臌脹起來。
等不及的楚徐直接將剛剛變硬的雞巴塞進陰道口,用力一坐,整條滑入楚徐的體內。
興奮遠大於舒爽的楚徐快速聳動,很快就變得更加潤滑,她也逐漸的找到剛剛神遊的感覺。
王晁在雞巴滑入陰道的第一時間就睜開了眼睛,他看到的是楚徐一手揉捏自己的乳房,一手快速按壓陰蒂,身體則是奮力的上下起伏,力求每一次都讓雞巴插到她身體的最深處。
楚徐的腿部動作逐漸變慢,她並不能堅持太久這個不熟悉的動作。
王晁一把抓住楚徐的腰,用力一挺下體,吧唧一聲脆響。
「啊!」楚徐緊閉雙眼,「哥哥,哥哥操我!」
王晁抓著楚徐的腰,將她扶在半空中,快速挺進拔出,奮力抽插蜜汁泛濫的小穴。
楚徐再次進入那種神妙的狀態,還是同樣的場景,再次去觸碰王晁的神經。
「啊!」王晁驚叫一聲,剛剛他差點又射出來,立即停下動作,深呼吸讓自己放鬆。
楚徐則是開口說道:「想射就射,沒關係的。」
「我……我還想操你。」王晁帶著哭腔答到。
「射了也可以繼續操我,可以讓你一直操。」楚徐緊閉雙眼,仿佛忘情的投入到交配之中。
而實際上,她正試圖碰王晁另一個神經叢。
王晁覺得這次做愛的感覺非常差,在楚徐面前總是出現失控,而楚徐卻一直在安慰他,引導他,這是一種保護,一種對男人性自尊方面的保護,這樣的女人,真的是人生導師。
楚徐在王晁的胸口上畫著圈圈,王晁大口的喘息著,他已經連續射了四次了,實在是沒有什麼存貨了,但楚徐依舊不肯讓他拔出來。
扯過一旁的衣服,蓋在楚徐的身上,均勻的呼吸聲已經在王晁胸口響起,她真的累了。
王晁驚訝於楚徐的洞察力,她竟然能準確的判斷哪裡有變異者。而剩下的事就簡單了,在一對一和一對二的情況下,王晁可以輕鬆解決掉變異者。當然一對叄就有可能受傷了,這還是他不敢面對的風險。
只是讓王晁不解的是,每次楚徐聆聽變異者的位置時,都要他背過身去。而每次他轉過身,都會發現楚徐在整理牛仔褲,還下意識的在他身上抹兩下。
足足清理了四五層樓他們才停下腳步,因為下一層竟然聚集了十幾隻變異者,他們能做的只有用雜物先將樓梯堵住,防止變異者爬上來。
至於怎麼下樓,兩人完全可以用繩索空降下去,但問題就是空降下去了之後呢,似乎並沒有什麼好的去處。
整理幾層樓的物資,初步計算夠吃一個星期的,麻煩一點的就是燃料,現代家居使用的叄合板都是耐火燒的,單獨無法點燃,在大火中可以燃燒,但是一旦離開火焰會迅速熄滅。所以這時候老家具就彌足珍貴了,那緊實的原生木質可以燃起熊熊大火。
緊缺的物資其實是水,飲水其實勉強夠,但是兩個人在做愛時總把對方弄得滿身狼藉,特別是楚徐的下體,大量的精液和淫水混雜,不好好清理是會生病的。
「搞個雨水收集器吧。」王晁看著手中的帳篷說到。
這一戶的主人大概是個戶外愛好者,王晁找到了兩頂帳篷,戶外燃氣爐,小斧子。男人大概都喜歡這類小東西,王晁第一時間就把斧子掛在了腰帶上。兩個帳篷一個可以在樓上住,畢竟可以生火的那層想要生火就得開著窗子,但是開著窗子又有風。另一個帳篷則是可以做一個雨水收集器。
屋頂有晾衣的繩索,可以用來固定帳篷,只需做一個斜面,就可以收集雨水,一個可攜式塑料泳池成了最好的雨水容器。
「雨水不能直接用的。」王晁一邊紮緊繩索,一邊給楚徐科普,「要過濾,殺菌才能使用,最好燒過才能喝,燒水的時候可以放些茶葉。」
沒有聽到應答,王晁轉過頭,發現楚徐已經走到了屋頂圍欄邊,正向遠方張望。
楚徐看著遠方愣愣出神,王晁走到她身邊都沒有發現。
哇的一聲,楚徐撲在王晁懷了,抽泣起來。
王晁立即抱緊楚徐,慌忙的問:「怎麼了?寶兒,怎麼了?」
「你不要拋下我。」楚徐死死抓住王晁的衣服,抽泣著說,「你不要拋下我。」
「不會的,我怎麼會拋下你。」王晁更加用力的抱緊楚徐。
吭的一聲,楚徐輕推王晁的胸口,示意他小點力氣。
環住王晁的胸口,楚徐低聲說:「這世上就剩我們兩個人了,你要是拋下我,我……我就沒辦法活了。」
王晁輕拂楚徐的頭髮,望著遠處的山巒,輕聲說:「不會的,我不會拋下你的。」
山巒青翠,霧靄騰騰,似乎有鳥啼蟲鳴,那是家鄉的方向。不知遠方的親人是否躲過這一場浩劫,不願多想,也不能多想。
王晁的手順著楚徐的髮絲流淌,感受著腰肢的曲線,臀部如海浪洶湧而起,兩腿間似乎有潮水的絲滑。
楚徐慢慢推開王晁,低頭看向頂在小腹上的凸起,慢慢的蹲下身去,解開王晁的腰帶……
7.天降凶禽
王晁忽然騰空而起,緊跟著的是鑽心的劇痛。一雙巨大的鷹爪貫穿了他的左胸,將其帶向高空。
王晁驚恐轉頭,那是一隻臂展最少八米的龐然大物,漆黑的翎羽如同一把把鐵刃覆蓋全身,一雙鷹目足有網球大小熠熠生輝。
啊的一聲驚懼慘叫,王晁開始胡亂掙扎。
巨鷹見爪中獵物竟然反抗,身體向上一衝,爪子一揚,便將王晁拋飛出去。
身體失重的王晁瞬間安靜下來,瞳孔極具擴張,緊接著他看到的是急速放大的地面,自己要摔死了,摔成一灘分不清骨肉的肉泥。
猛的身體停住了下墜,巨鷹在空中抓住了王晁,再次把他帶向高空。
王晁看著逐漸縮小的地面,愣愣出神,這玩意是哪來的?這巨鷹是哪來的?應該是變異了,估計以前可能只是只山鷹,或者只是只山雀。但是這玩意變異的也太快了,病毒爆發才幾天啊。
迅速分神的王晁再次逃脫出讓自己失智的恐懼,轉頭看著自己瘋狂噴血的左肩,自己的時間不多了。摸索了下身體,不敢有太大的動作。沒有什麼能夠止血的東西,唯一有的只有一把手斧。
摔死還是被吃了,王晁迅速做出決斷。
巨鷹發覺爪子下的獵物竟然還能掙扎,一般的獵物在剛才自己的拋空一爪下,最少是脊柱折斷的,沒想到手中的小東西還能折騰。
側頭看一眼手中的獵物,一道寒光閃過,正中巨鷹的眼睛,只是在擊中的前一刻,巨鷹閉上了眼睛,手斧和巨鷹的眼皮擦出了一道花光。
吃痛的巨鷹下意識的拋飛手中的獵物,自己則本能的側身避讓。
轟隆一聲巨響,巨鷹撞上一棟樓的頂角,石屑磚塊翻飛,巨大的身形翻了一個跟頭才穩住身形。定下身形的巨鷹,站在樓頂悲鳴一聲,俯衝而下,撲扇兩下翅膀飛向高空。
扔出手中手斧正中靶心的王晁被扔向了附近的一棟高樓,但是他明顯會和高樓擦身而過,最終摔一個粉身碎骨。
猛的大吸一口長氣,王晁的身體迅速膨脹,尤其肺部足足撐大六七倍,巨大化的體型迅速減速,但是王晁距離最頂層的屋檐還是差半米的距離。
用盡全身的力氣,王晁甩出了右手。就是這瀕死的瞬間,爆發出從未有過的驚人潛力,他的右臂足足伸展出了半米,這絕不是他骨骼能達到的長度。
抓住屋檐的瞬間,王晁也迅速泄氣,他肺部的窟窿噴射出大量的鮮血,但是身體也撞向了陽台的玻璃。
咔嚓的脆響聲響起,整面落地窗被撞的紛紛碎,感謝現代科技,玻璃碎成的是粉末狀,若果是老式玻璃,身體必然被紮成一個血葫蘆。
撞到牆壁停下身形的王晁,深吸一口氣,咆哮出聲。
緊接著卻是瞳孔急劇收縮,很明顯的窗子外的天空一暗,王晁毫不遲疑的起身滾向屋子的角落。
巨鷹幾乎是瞬間出現在王晁撞破的窗口,緊接著就是兩隻接近叄米長的鷹爪探入房間,抓向剛剛起身的王晁。
千鈞一髮間,王晁撞破一扇屋門,躲過了再次致命的一抓。
王晁直至昏厥都沒有想明白髮生了什麼,而另一棟屋頂的楚徐則是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
就在剛剛,她打算給眼前的男人一個幸福的獎勵時,一隻巨鷹從天而降,一把抓走了她的依靠,並且還在空中把他當做食物一樣玩弄。
萬幸的是王晁最後被扔了出去,撞進了另一棟樓里,大概是暫時保住了性命,可自己呢?
回過神的楚徐飛速衝進樓內,那隻巨鷹正是頂級的捕食者,它抓不到王晁必然會來抓自己。這末世人類竟然變得如此渺小,同樣的變異速度下,人類只能像老鼠一樣躲在洞穴中嗎?
天色漸昏,王晁幽幽轉醒,他的身體已經恢復成正常大小,只是由於嚴重失血,皮膚慘白,嘴唇都沒了血色。
緩緩從地上撐起身體,肩膀傳來劇痛,只要左臂一動就會扯動傷口,鮮血便會迸濺而出。儘量減少傷口附近的肌肉移動,翻找房間內的衣物,找了件看著還算乾淨的衣物簡單纏裹住傷口。
儘量避開窗戶,王晁摸索著找到了廚房,打開冰箱摸索裡面的食物。
觸手還是冰涼,停電叄天冰箱裡還能如此低溫,大概是沒有太多食物吧。如果有食物,食物腐敗便會散發熱量,冰箱因停電不能製冷,溫度就會迅速升溫。
摸到玻璃瓶,王晁嘴角劃出一抹微笑,並列的叄個玻璃瓶,不出所料是叄瓶啤酒。
灌一口冰啤酒,打一個大酒嗝,喉嚨滾燙,美滋滋。
「敬這狗日的世界!」王晁開懷的吼了一句,又大大的灌了一口。
猛的眨了眨眼,世界出現了奇幻的顏色,周圍的物品不再模糊,但是色彩變得複雜,明明是純色的冰箱,卻能看到豎行的條紋,純色的桌面上似乎畫了梵谷的抽象畫。
王晁搖了搖頭,感覺自己是喝多了,不對啊!才喝了兩口。算了,不重要,這樣不用再摸黑了。
廚房裡雖然有米麵糧油,但都是生食,王晁漫步走出廚房,找到了一個相對雜亂的房間,翻找柜子,很快就找到了零食。這是這個家裡孩子的房間,而是孩子就會偷藏零食。
花生啤酒真是絕配,失血過多後,稍微吃些東西,困意便襲上心頭。看著斑斕的屋頂,仿佛進入童話般的世界,世界竟然有如此多的色彩,自己從來沒有發現過。
並沒有人知道,此時的王晁的瞳孔出現了第二個瞳仁,他正以另一種視覺觀察這個世界。
這已經是他第叄次變異,而同樣快速變異的還有這個世界。
王晁再次醒來已經是清晨,他是餓醒的。
感受著胃裡火辣辣的難受,迅速撕開剩下的所有零食,大把大把的塞進嘴裡。吃掉所有的零食依舊無濟於事,打開剩下的啤酒,頓頓頓的全部喝下,王晁依舊飢餓難耐。
呼吸變得急促,王晁逐漸失去理智,他一把推開房門,走向另一個住戶,房門竟然沒有上鎖,快速翻找房間,王晁變得越發暴躁。
連續翻找了六七個住戶,才逐漸冷靜下來,王晁依舊飢餓,但是不再暴躁。而自己和周圍的變化讓他警惕起來。
將最後一粒花生扔進嘴裡,王晁輕拉左胸的繃帶,傷口已經癒合,巨大的血痂黏在布條上,胸口上留下的只是一個肉色的傷疤。看著傷口的位置,王晁嚴重懷疑巨鷹的一抓刺穿了他的心臟,但是真要如此,自己該當場暴斃才對。
不過此時也不容他多想這些,因為詭異的事情正在圍繞著他,連續叄四層竟然沒有遇到一個變異者。而向下的樓梯則越發的昏暗,只不過酒後的王晁眼睛再次出現重瞳,視野內的牆壁樓梯上出現了詭異的花紋。
輕輕撫摸花紋,觸手是冰涼的牆壁,並沒有什麼特殊的。
王晁抓了抓頭髮,抬頭看看向上的樓梯,如果自己從外面爬窗子,大機率會被巨鷹吃了,下一次可不見得有這次的好運。
吐出一口濁氣,王晁大步走向黑暗。
8.藤蔓迷宮
邁下樓梯一步的王晁,啪的給了自己一記耳光,嘴裡嘟囔著。
「不長記性麼?」
走進一戶的廚房,王晁在刀架上抽出一把尖刀,用力照著大理石台面就是一刀。
當的一聲脆響,大理石台面被砍出了一個拇指大的缺口,而滿是花紋的細長尖刀上留下一個崩口。
王晁搖搖頭,這外國人的刀就是華而不實,順手扔在一邊。抽出一把剁骨刀,再次高舉。
崩的一聲悶響,一道兩指寬的缺口連接著半尺長的裂痕出現在檯面上,而刀口微微有些捲曲。
王晁滿意的在空中揮砍了兩下,順手又抄起一把中式菜刀,雙刀如雙斧,在空中呼呼風起。
再次步入黑暗,王晁高抬腳輕落步,背部靠在牆壁上前行。
走進一戶人家,屋內異常昏暗。輕輕推開一間屋門,緩步走向落地窗,窗簾是敞開的,但是光線昏暗,有斑駁的黑影布滿了窗子。
走近了才發現,那是無數碧綠的藤蔓,藤蔓上布滿了鮮紅的尖刺。輕輕用刀刃碰觸藤蔓,藤蔓便開始緩緩移動。
透過藤蔓的縫隙看向遠處,那是他和楚徐住的樓房,有煙塵從樓頂的樓梯間蒸騰,楚徐大概是將廚房從陽台搬到了樓道。
看著煙塵愣愣出神,莫非是蒸騰的煙霧吸引了巨鷹,還是夜晚的火焰吸引了捕食者,王晁不得而知,但他能確認的是楚徐還活著,活著就好,活著他就有目標,有歸宿。
「等著我。」王晁呢喃一聲,轉身再次走入黑暗。
其實方法很簡單,只要下到地下車庫就行,巨鷹再厲害也不會下到狹窄的地下車庫,從地下車庫走到自己那棟,一路殺上去就好了。
又往下下了兩層,牆壁上樓道里開始出現藤蔓,隱隱的能聽到輕微的啊嗚聲。王晁越發的謹慎,因為如果是正常人,現在應該無法看到任何事物,這裡已經是完全的黑暗了。如果從樓外看這棟建築,它的中層幾乎完全被藤蔓覆蓋。
王晁停下腳步,看著滿地的藤蔓,已經不可避免的要踩著藤蔓前行了。
只是讓他疑惑的是,眼前的藤蔓的顏色竟然不一致,當然在正常人開看來都是綠色,但是在王晁的重瞳下,每一跟藤蔓上都有花紋。從樓上到樓下的花紋都是類似的,只是就在他側手邊,藤蔓上出現了新的花紋。
而藤蔓的背後是一扇門。
王晁知道自己應該抓緊時間趕路,但是這就像是遊戲里看到的隱藏隔間,這裡面說不定有寶藏的。當然這只是男孩子的臆想,畢竟這是末世不是遊戲,這裡最大可能是這些藤蔓的核心。
不要多管閒事,王晁勸慰自己,又向下走了一階台階。
心癢之感迅速傳遍全身,抬起的腳完全不能落下,猛的轉身看向那扇門。
輕微的蠕動,藤蔓在輕微的蠕動,將那扇門包裹的更加嚴實。
「不要再誘惑我了。」王晁嘟囔了一句。
似乎是聽到了王晁的威脅,藤蔓停止了移動。
「操!」王晁爆了一句粗口,舉起手中剁骨刀就砍在門上。
剁開藤蔓的切口留出暗紅色的鮮血,小股小股噴射後,斷口逐漸變得枯萎,阻止血液繼續噴射。
清理出一片空地,腳下變得黏黏的,王晁用力拉開消防門,走入電梯間。
四戶人家,每扇門都被藤蔓覆蓋,花紋各不相同,準確的說,比例不同。每一扇門都是由牆壁上的普通藤蔓和新長出的藤蔓混合而成的。
看著是四個選擇,其實是兩個選擇,要麼是新長出來藤蔓最多的,要麼是最少的。對應兩種策略,要麼是本來沒有藤蔓的長出藤蔓阻止自己進入,要麼是混亂自己的視聽,讓自己選錯門……那麼門後一定有驚喜!
王晁大步走向新生藤蔓最少的門,走近了才發現哪裡有門啊,只是藤蔓太多遮擋了視野才像是緊閉的屋門。
只是停下腳步的王晁沒有第一時間劈砍藤蔓,而是靜靜的聆聽。
啊嗚啊嗚的聲響,還有悉悉索索的聲音。
緩緩轉頭瞥向身後的房門,那裡藤蔓編織而成的門已經打開,一個身影搖晃著漫步而出。
這是一個奇怪的變異者,整體還是有人類的特徵,只是身上纏繞著藤蔓,尤其是兩臂完全被藤蔓包裹。隨著他緩緩抬起雙手,手臂上的藤蔓如同蛇群一樣舞動起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藤蔓過於沉重,變異者移動異常緩慢,可是在這不大的電梯間很容易將王晁逼到角落,而那些藤蔓尖端暗紅的尖銳,可不像是能讓人舒服的存在。
王晁搖晃了一下手臂,大致判斷著變異者的臂長、加上藤蔓估計有兩米吧。
又抖了抖手腕,覺得距離差不多了,藤蔓已經要碰到他的鼻子了。猛的一刀揮出,正中變異者的額頭,王晁的手臂竟然被拉長一倍多,他再次使用出了變異的能力。而剁骨刀毫不阻礙的劈開變異者的腦袋,白色的腦漿混合著鮮血緩緩流出。
變異者緩緩倒地,像是放慢動作一般,而它身上的藤蔓依舊在張牙舞爪。但是倒地的變異者無法支撐藤蔓在一個合適的高度,只能像海草一樣搖擺。
王晁劈砍斷藤蔓,看著它們掉落在地,逐漸枯萎。順著變異者的來路,走進那個房門,看看會不會有隱藏的寶物。
愣愣的,王晁看著屋內的景象長久的駐足。屋內竟然還有叄四具變異者,只是它們都已經不能移動,無數的藤蔓貫穿它們的身體,將它們的血肉轉化成養料,然後讓它們與藤蔓融合在一起。
再次回到電梯間,王晁的身體已經臌脹起來,他要看看那個緊閉的房間裡到底是怎樣的怪物。
只是此時一個身影已經擋住了房門。
又一隻變異者,不同於上一隻,這一隻全身覆蓋滿了藤蔓,這些藤蔓排列的異常緊密,如同一副鎧甲一般保護者變異者。
王晁眯眼觀察者變異者,它依舊移動緩慢,但是身上藤蔓的紋理卻與見過的藤蔓都不相同。
甩起胳膊,一刀劈在變異者的頭上,出乎意料的一聲金鐵交鳴之聲。變異者微微後仰,然後繼續緩慢前行。
當的又一聲響動,王晁的剁骨刀這次竟然彈了起來,而變異者頭上的藤蔓上只留下一道白印。
緊鎖眉頭看著變異者一步步接近,王晁忽然冷笑一聲,將剁骨刀交到左手。
瞬時間王晁的右臂肌肉臌脹,攥著大了叄倍大的拳頭。
「忘了告訴你,老子是力量型選手!」
碰的一聲拳頭撞擊變異者腦袋的聲響響起,而王晁同時低喝道:「崩!」
變異者踉蹌後退,王晁一步跟進,又一拳,一步一喝。
直至變異者的後腦撞擊到牆壁。
王晁的右臂再次臌脹,變得更加巨大,一聲大喝:「炮!」
轟的一聲響,變異者的腦袋被完全砸進了牆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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