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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暮 (37-42)作者:睡覺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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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2:39: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三十七)定遠
翌日清晨,旭日初升,含元殿內,百官整肅列班,蕭允弘身著朝服,立於武將行列,神色沉穩。
議事結束後,皇帝斂衣端坐,目光落在蕭允弘身上,語聲平緩:「允弘,此番平亂,勞苦功高,朕心甚慰。」
話音一頓,他露出些許笑意,道:「今特封你為左驍衛中郎將,盼你留京輔佐禁軍,安定京畿。賜封號『定遠將軍』,賞金銀百緡,綢緞百匹,以彰其功。」
言辭之間,既有嘉獎之意,亦暗含深意。左驍衛屬禁軍系統,雖為顯職,卻並不掌控實質性地方軍事資源,「定」字既象徵平定有功,又隱含「安定守成」之意,皇帝望他不再主動擴張勢力。
殿中百官聞言,神色各異。蕭允弘神色恭敬,不卑不亢,俯身謝恩:「臣謝主隆恩。」
待封賞畢,蕭允弘奏陳平亂經過,最後總結陳詞:「臣此此番征戰,雖表面已平,然戰火所及之處,百姓流離,村寨盡毀,實為慘狀。蒙希安雖為首亂者,所提減免賦稅、保留部族自治權之議,亦有其現實考量。」
此言一出,朝中頓時議論紛紛。
白宗儒率先開口,聲音冷厲:「匪軍挑釁,焚村殺人,豈可寬赦?若今日退讓,來日必有他處效尤,朝廷尊嚴何在?」
御史文令嘉更是憤然道:「此等山匪,不可輕縱!若允其要求,朝廷體制勢必受損,恐貽害無窮。」
然出乎意料的是,倒是蘇明諭緩緩開口,語氣平靜卻擲地有聲:「治國當以民心為本。西南雖遠,然戰火連年,若再無休止,只致民心離散,實非明智之策。
臣以為,定遠將所言,倒可為一解,稍施恩威,以求長治久安。」
他這一番話令場中氣氛驟然一變,程謙、李承烈等皆紛紛附議:「右相此言極是。民心不可失,宜恩威並施,以免後患。」
隨著爭論愈演愈烈,有人出列打圓場道:「此事關乎朝廷大計,還請陛下定奪。」
李楨安面色如常,目光掃過群臣,沉吟片刻,緩緩開口:「蕭愛卿之言,頗具深思。西南一役實屬不易,朕亦憂念百姓疾苦,若因戰事延誤生計,實非朕所願。」
語調一轉,李楨安目光投向蕭允弘,語中含鋒:「然寬政雖好,亦須謹防有人藉機滋事。愛卿既有此議,可有周全之策,既保地方安定,又不損朝廷威嚴?」
蕭允弘聞言,依舊拱手恭敬道:「聖上所慮甚是。臣以為,山中部族因戰亂而心懷餘悸,若朝廷稍施寬政,或可固其忠誠。若過於嚴苛,則恐亂象復生,生靈塗炭。」
他說得滴水不漏,既未逾矩,又表明態度,並未顯露出插手地方事務的過多意圖。
李楨安微微頷首,顯然對蕭允弘的言辭頗為滿意,隨即拍板道:「此議甚合朕心。稍加寬政,以安撫民心。然部族自治一事,須嚴格限定,不得逾越法度。
另派需派重臣督察,防範隱患,不得令部族藉此滋事,由戶部與刑部會同擬定條文,儘速奏報。」
言畢,戶部尚書與刑部尚書齊齊出列,恭敬行禮道領命。
下朝後,蕭允弘步履從容,剛邁出殿門,便有數位與蕭家交好的同僚上前拱手道賀。
程謙笑道:「世子此番凱旋而歸,既有皇恩浩蕩,又獲封安遠將軍,實乃我等楷模。」
一旁的李承烈亦附和道:「程大人說得極是。允弘兄平定西南,威名遠揚,又能為朝廷長久安定立下大功,實在令人欽佩。」
蕭允弘微微一笑,謙遜地還禮:「兩位兄長謬讚,允弘不過盡人臣之責,何足掛齒。若非朝廷周密籌謀,臣又豈能得此功勞?」
正在此時,皇帝身邊的一位小太監款步而來,低頭恭敬道:「世子,陛下有旨,請您明日攜夫人共赴宮中家宴。」
蕭允弘接旨,神色不變,淡然一揖。
回到府中,蘇婉正倚在涼榻上翻閱書冊,見蕭允弘回來,便放下書卷,起身相迎:「夫君今日上朝,可有何事?」
蕭允弘步入內室,脫下外袍隨手掛在屏風上,一邊走近她,一邊含笑道:「聖下命我留京任職,此來便可日日與夫人同榻,為夫心中大喜。」
蘇婉嗔了他一眼,輕推他的肩頭:「正經些,夫君莫要胡謅。」
蕭允弘大笑,摟得更緊,隨即低聲說道:夫人明日還需隨我一道赴宮中家宴。
說罷,兩人言語間漸漸纏綿,蕭允弘又是將蘇婉抵在房中各個角落索要,不覺天色已暗,竟直至深夜方才散去。
翌日,日上三竿,蘇婉被晨光喚醒,匆匆從榻上起身,便讓藏冬與迎夏忙著為她梳洗整理。
她眼角餘光瞥見坐在一旁悠閒喝茶的蕭允弘,忍不住怒道:「夫君倒自在,害得我險些誤了時辰!」
蕭允弘放下茶盞,嘴角噙笑,緩緩道:「夫人昨日辛勞,今日起遲又有何礙?」
蘇婉瞪他,不再作答,忙著整裝。片刻後,她著好一襲輕紗描金長裙,髮髻高綰,釵環錯落,顧盼間自有風華流轉。
蕭允弘亦換上朝服,隨手將腰間佩玉系好,起身走近撫上蘇婉的手,語中柔情道:「夫人如此風姿,當真傾倒滿殿,教人為之失神。」
蘇婉聞言,臉頰微熱,轉過身整理裙擺,輕聲道:「夫君整日凈說些胡話。」
言畢,兩人出府,同乘馬車入宮。
(三十八)巴掌
宴設於御花園中的長樂殿,雕樑畫棟,香風馥郁,宮女魚貫而入,捧上美酒佳肴,皇帝端坐於主位,貴妃坐其下首,身著淺金色襦裙,周身珠翠點綴,氣度雍容。
開宴後,皇帝率先舉杯,目光掃過蕭允弘與蘇婉,語帶笑意:「朕倒真是湊成了一段好姻緣。只是允弘新婚時還在渭南駐守,之後又遠赴西南,想來怪朕考慮不周,讓你夫妻頻頻離別。如今允弘凱旋,又留京任職,定要好好陪著夫人。」
蘇婉聽著,雖心中腹誹君王虛偽,面上依舊溫婉淡笑,不發一言,只待蕭允弘作答。
蕭允弘神色恭敬,拱手道:「陛下垂憐,臣心感激。臣在外盡人臣之責,家中事務幸得夫人料理,未能盡到夫責,允弘實在慚愧。」
李楨安聽罷,爽朗大笑:「允弘如今竟也曉得夫妻之道,朕甚感欣慰。」
語畢,貴妃緩緩舉杯,話語溫婉:「蕭將軍屢立奇功,為陛下分憂解難,實乃朝廷之幸。
想來婉妹妹亦是歡欣不已,往後夫妻同心,不再分離,自然是極好。」
白惠嫻語中恭維,不失分寸,細品卻自帶幾分別樣滋味,而後飲盡杯中酒,目光流轉間,細細打量二人,心中泛起微妙的滋味。
上次端午宮宴時,她見二人雖並肩而坐,言談舉止卻疏離相敬,可今日倒添了幾分默契,好似新婚燕爾般情真意切。她袖中的手不由緊攥,指甲深嵌入掌心,面上依舊不露分毫。
蘇婉聽罷,恭敬回禮,低頭抿了一口酒,心中卻莫名一沉,那日程舒儀所言的舊事,前些日子她全然將之拋諸腦後,蕭允弘歸家這兩日,更是被他纏得片刻不得清閒,不曾憶起,而今倏然浮上心頭,登時亂緒翻湧,難以消散。
李珏隨即開口,與蕭允弘四目相接,唇畔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語氣淡淡:「世子此次平定西南,當真是勞苦功高。只是世子如此年輕,想來耐不住遠地艱辛,調回京中確是喜事,免得將軍頻年奔波,操勞過甚。」
蕭允弘面色如常,語調不卑不亢:「臣多謝殿下關懷,必將盡心竭力,不負聖恩。」
太子李循聞言,忙揚聲笑道,語氣間滿是親近之意:「允弘確實辛勞,父皇留將軍輔佐禁軍,可見朝廷對你寄予厚望,這正是大局所需。
定遠將軍威名遠揚,京畿有你坐鎮,孤也愈發放心,允弘若得閒暇,孤可要向你討教一番兵法謀略,得以開拓眼界。」
他說話間,面上堆笑容,不乏熱忱,亦透著試探與拉攏的意味。
蕭允弘拱手,語氣淡然:「太子殿下抬愛,臣惶恐不安,既受陛下信任,臣自當為朝廷分憂。」話中謙恭,克制有度,不顯絲毫多餘的情緒,太子聞言,笑意稍稍一頓,隨即恢復如常。
一場家宴下來,觥籌交錯,笑語盈盈,表面祥和,實則暗流涌動,各人皆自懷心思。
蘇婉深思游離間,淡淡看向蕭允弘,卻無意中瞥見他腰間玉佩,那玉佩表面溫潤光澤,從前她還拿在手裡把玩,竟未察覺,角落處刻著一個小小的「惠」字。
心中驟然一緊,仿佛被什麼無形的利刃狠狠刺中,指尖微微顫抖,再難平靜,腦海中翻滾著傳言與貴妃飄忽的話語,無法控制地將一切串聯起來,胸口隱隱發麻。
她垂下眼帘,強迫自己移開目光,這玉佩蕭允弘向來貼身攜帶,如今細細想來,竟是因為這個緣故,成婚之初,他的冷漠似乎也有了更深的解釋,心中一陣苦澀湧上,連帶著幾分不甘與自嘲。
宴席結束,蕭允弘與蘇婉出宮,蕭允弘與蘇婉緩步出宮,長街兩側宮燈依舊搖曳生輝,燭火映照在青石路上,然蘇婉一路神色冷淡,言語甚少,與蕭允弘並肩而行,卻刻意拉開距離。
蕭允弘見狀,滿腹疑惑,試探著問道:「夫人可是乏了?」
蘇婉斂下眉目,冷冷道:「妾身無事。」
她的語中透著冷意,蕭允弘不禁皺眉,卻不知其因,待兩人上了馬車,分坐兩側,車轂緩緩前行,宮燈漸遠,隱沒於沉沉夜色之中。
車廂內一片寂靜,蘇婉倚在窗旁,眸光低垂,一言不發,氣氛沉悶至極。
對面的蕭允弘眉心微蹙,心中隱隱不安,挪到蘇婉身旁,輕聲問道:「婉婉可是身子不適?若有不快,便與為夫直言。」
蘇婉只是搖頭,臉上的冷漠愈發明顯,宛如隔絕了萬丈冰霜,將他拒之千里以外。
蕭允弘見狀,語氣柔和,些許戲謔道:「可是怪我在席間冷落了你?」
蘇婉依舊未理會,眼神空洞,蕭允弘看著她這般冷漠,心中煩躁且無奈,只好耐著性子,口吻透出寵溺的輕哄:「好婉婉,莫要這般冷臉。
你若有心事盡可告訴我,為夫從未見你如此,不知是哪裡惹——」
然他話未說完,一聲清脆的響聲在狹窄的車廂中猛然炸開,蘇婉抬起的右手,毫不猶豫地揮了出去,重重打在蕭允弘面頰上。
蕭允弘被打得臉微微偏向一側,整個人怔住了片刻,笑意頃刻凝滯在唇邊,眸光由錯愕漸漸冷卻。
蘇婉的手仍懸在半空,指尖微微顫抖,她怔怔地望著自己的掌心,心頭翻湧著難以置信,積蓄的怒火爆發,夾雜著委屈與憤怒,然真正打出去的瞬間,她便後悔了。
蕭允弘抬手摸了摸自己被打得微微發燙的面頰,動作雖不急不緩,眉眼間卻籠上徹骨的寒意,一寸寸浸透空氣,令人無端心悸。
她抬頭望向蕭允弘,見他唇線緊繃,眸中儘是陰騭與審視,蘇婉心中一慌,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喉間發乾,發不出半點聲音。
沉默如利刃般划過空氣,良久,蕭允弘低聲開口,聲音低沉冷冽:「蘇婉,你倒是好膽量。」
他的話不重,卻有千鈞之力,讓蘇婉呼吸一滯,玉面蒼白如紙。
「我……對不起……夫君……」蘇婉終於啞聲開口,神色無措,不敢抬眼去看他。
「你發什麼瘋?」蕭允弘依舊目光狠厲,語氣冰冷,雙手牢牢箍住蘇婉的雙臂,力道逐漸加重。
蘇婉竟也不覺疼痛,雙唇輕顫,目光低垂,語聲啞然:「你和白惠嫻……可是…年少情深…」
蕭允弘聽罷,眉頭猛地一皺,顯然愣住:「你瞎說什麼胡話?」
蘇婉的聲音愈發低弱,咬著牙將話說完:「別人都道你們郎情妾意,只可惜造化弄人……」話未落盡,蕭允弘不待她說完,便知她定是誤會了什麼,出聲打斷:「這些無稽之談,你是從哪兒聽來的?」
蘇婉卻像沒聽到他的辯解似的,語調低低卻是固執:「反正就是如此。你多年未娶,若不是皇帝賜婚,想必你還為心上人守身如玉……我不過意料之外的事罷了……」
(三十九)吞精
蕭允弘聽她越說越離譜,眼眸中已有點點淚光閃現,原本積攢的怒氣竟被這番委屈,與莫名的指控衝散了大半,分明是她動手打了他,如今卻反倒顯得是他的錯。
蕭允弘深吸一口氣,手上力道不覺卸去幾分,語氣也緩了下來:「白惠嫻或許從前對我是有些傾慕,那也不過少年天真之事,我從未在意旁人對我有如何情誼,更未與她有過什麼情投意合之事。
至於我多年未娶,不過歷來習慣獨身,也不曾有過成家之念,與你成婚後,雖起初有所疏離,但若要說情竇初開,那可是婉婉的功勞。」
蘇婉聽著他耐心的解釋,語中誠懇,不敢抬頭直視他的目光,輕咬著唇,淚水撲簌簌地落下,滴在衣襟上。
蕭允弘見狀,心頭的無奈與憐惜交織,輕嘆一聲,伸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晶瑩淚水,繼續道:「流言紛擾,婉婉歷來慧眼,不會輕信謠言,想來是婉婉心中念著我,這才亂了心神。」
他說到此處,唇角微微揚起一抹笑意,目光戲謔,低聲道:「倘若日後婉婉真心厭棄我,大可直言相告,也不必拿這些無憑無據的話來折騰為夫。」
蘇婉聽罷,心中瞭然,自己定是誤會了他,而一腔羞愧未消,仍抓住「無憑無據」這點不放,伸手指向他腰間玉佩上的「惠」字,問道:「你這玉佩……一直貼身攜帶,可是有什麼深意?」
蕭允弘順著她的指向低頭一瞧,頓時徹底明白她誤解的來源,又氣又好笑地搖了搖頭,低聲道:「你可知我母親名諱?這『惠』字是惠昭公主的惠,與那白惠嫻半分關係也無。」
蘇婉聞言怔住,怯怯抬頭看他,眸似秋水盈盈,眼角微紅,玉面淚痕未乾,半響才低聲辯解:「我……不曾知曉」
她的聲音略帶鼻音,軟軟的,如此模樣,愈發顯得梨花帶雨,蕭允弘忍不住將她擁得更緊些,笑道:「婉婉真是好由頭,讓我平白無故挨了這一巴掌。你倒是說說,要如何給我賠罪?」
蘇婉聽罷,索性埋首在他胸前,聲音悶悶地傳出:「夫君…我錯了…再不敢如此了……」言畢,她纖細的藕臂輕輕攀上他的脖頸,柔弱而依賴地縮在他懷中。
蕭允弘低頭看著她埋首間露出的雪白頸項,掌心輕撫著她的背脊,默默給予安心,蘇婉的手卻忽往下伸入他衣襟,輕輕地滑過他胸膛,分明在尋著什麼。
蕭允弘被她這般動作弄得又好氣又好笑,正欲開口,蘇婉已握住尚未勃起的肉柱,指尖輕輕捻了捻,在手裡輕輕揉捏把玩著。
「婉婉……」他聲音微啞,語中充斥著隱忍,手掌撫上她纖細的腰肢,試圖穩住自己,卻發現縱容她的觸碰,只會讓灼熱的慾望難以抑制,他頓覺下腹一緊,那物迅速充血硬挺,正在蘇婉的手心興奮地跳動。看更多好書就到:h u anh ao r.c om
車廂輕輕搖晃,熾熱的氣息迅速蔓延。
他話音未落,蘇婉察覺他的變化,手微微一頓,眼神中的羞澀與慌亂一閃而過,隨後便仰頭貼上他的唇,動作帶著幾分急切與熱烈,似要將這一切誤會與爭執都消融化在這熾熱的吻中。
蘇婉一面仰頭與他唇舌交纏,一面將充血挺立的肉柱從束縛中解出,白皙的手掌套弄著柱身,略顯青澀地認真前後擼動,惹得蕭允弘悶哼一聲,想要阻止,卻逐漸被她引至情慾之中。
蘇婉又忽而離了他的唇,直勾勾地盯著經脈虯結的盎然陽物,倏然蹲下身子,伏在蕭允弘敞開的兩腿之間,雙手輕輕捧在柱身根部兩側,伸出丁香小舌試探著舔舐起肉棒。
柔軟濕滑的舌面刮過,溫熱的觸感從身下傳來,蕭允弘霎時頓住,低頭怔怔望著她,只見女子生疏地用粉舌舔弄柱身,從上至下,留下道道晶亮的水液。
蕭允弘曆來好潔凈,那物只淡淡散發麝香般的雄性氣息,不曾有難聞異味,蘇婉舔弄間,龜頭上溢出一小股情動清液,她便好奇地用舌尖去嘗,竟不忘點評一番:「夫君…鹹鹹的…」
她還覺不夠過癮,便一點點去吞吃那碩大的龜頭,蕭允弘雙手撐在兩側,上半身往後仰著,目睹肉棒被她盡力地往那櫻桃小嘴裡塞,龜頭感受到口腔的濕濡包裹,激得他高大身形的一頓,大掌撫上蘇婉的發頂,輕輕摩挲著。
蘇婉才前後吞吃龜頭十來回,便覺下顎發酸,想要吐出,卻被大掌向前猛然一按,柱身又挺進檀口中幾分,雙唇被迫張得極大,口腔中填得滿滿當當。
蕭允弘卻是舒爽至極,眼眸微眯,睥著蘇婉吞食肉棒的勾人模樣,慢慢挺腰在美人口中抽送起來,肉棍撞得蘇婉輕咳,她想說什麼,卻全然堵在喉嚨里,一邊悶聲哼哼唧唧,一邊努力地吞吃肉棒前端。
蕭允弘不受控制,漸漸加快進出速度,逼迫她適應自己的龐然大物,蘇婉只得配合他的節奏,涎水不受控制地滴落,待她稍稍適應,掌握其中關竅,便覺得得心應手起來。
女子頭部小幅度地前後擺動,一雙柔荑握住外面的半截柱身,前後擼動,她杏眼輕抬,望著蕭允弘方才還冷厲陰沉的面龐,此刻全然沉浸在情慾中。
平日裡總是他埋頭在自己腿間作弄,今日倒也嘗到其中趣味了,那物什雖是炙熱粗硬,總在她穴中橫衝直撞,卻是面前男子最薄弱敏感之處。
蘇婉眸光中添了幾分肆意與狡黠,一面賣力地侍弄,一面故意用齒關頻頻磕碰輕咬,惹得蕭允弘雙眸緊閉,眉頭顰蹙,似舒爽又似痛苦。
蘇婉身下花穴空虛非常,濕噠噠的淫水在花徑中漫開,雪臀隨著動作亦輕輕擺動著,吞食肉棒的速度不自覺加快。
蕭允弘被她折騰得精關一松,柱身輕顫,濃精噴射而出,蘇婉只覺那處不斷地射出滾燙熱流,直往喉頭裡沖,持續好一會兒,口腔中儘是咸腥氣息瀰漫,略略有些苦澀。
蕭允弘慢慢睜眼,從眩暈的快感中清明幾分,只見蘇婉高仰著頭,雙頰緋紅,神色迷離,檀口微張,裡面儲滿了白濁濃精,還有些許從嫣紅的唇瓣滴落,划過白瓷般的肌膚,一派淫靡浪蕩的模樣。
還不待他開口,蘇婉便將濃精悉數吞入腹中,抬手輕拂唇瓣,伸出粉舌舔去指尖那一點殘留,嘴角噙笑意,眼眸中儘是戲謔,狐精般勾魂奪魄地望著他。
蕭允弘見狀,再不顧忌還在車上,將她撈起背對著自己,粗暴地撩開她的衣裙,借著月光看清穴口掛著黏糊糊的淫液,嘴角揚起:「婉婉方才是不是戲弄我?」
不待蘇婉出聲,龜頭尋到花縫後,蕭允弘兩掌發力,掐著柳腰,迫使她往那肉柱上猛地一坐,龜頭便頂開甬道中層層迭迭的媚肉,撞向深處的胞宮口。
蘇婉被激得溢出一聲嬌嚶,卻聞車外的馬鞭聲,她瞬間回過神來,柳眉一豎,羞惱地轉頭瞪向蕭允弘,低聲斥道:「馬夫還在外頭!」
蕭允弘正沉浸在她柔軟的包裹中,聽到她低語斥責,抬眼瞧見那雙含羞帶怒的眸子夾著鋒芒,他微怔片刻,腦海中忽而浮現出她揮手給他那一巴掌時的狠決,臉頰又火辣辣地痛,一點薄怒從心頭湧起。
他隨即回過神來,勾起唇角,藏著一絲玩味與桀驁,恰好傳來馬夫的一聲長吁,馬車隨即停在了鎮國公府門口,蕭允弘俯身低聲在她耳邊道:「既然到了家,那便好好教夫人規矩。」
說罷,從她身下退出,直接將女子扛起,倒掛在肩頭,大步流星下了馬車,蘇婉輕呼一聲,手掌握拳去砸他的背,聲音又羞又怒:「蕭允弘!放我下來!」
他不痛不癢,只穩步向府內走去,步伐穩健,仿若肩上並無一人,他進了耦園,無視藏冬與迎夏欲言又止的目光,只淡淡吩咐:「備熱水。」
兩人忙應聲而退,偷偷交換一個瞭然的眼神。
(四十)肏尿
蕭允弘大步邁入內室,將蘇婉往床榻上一拋,她猝不及防,身子跌入錦被間,衣襟微亂,露出一截如雪的頸項,氣得抬頭怒瞪他:「夫君又要作甚!」
蕭允弘隨即欺身壓下,將她完全籠罩在高大陰影中,雙手撐在她身側,丹鳳眼眯起,目光戲謔,嘴角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語氣溫柔卻透著凌厲:「婉婉今日倒是給我開了眼界。」
蘇婉羞惱交加,想坐起身反駁,卻被他一手按在榻上動彈不得,氣急敗壞地瞪他:「方才不是都道歉了麼,夫君還要怎樣?」
蕭允弘見她這般模樣,靠近她耳畔,聲音壓得更低:「是啊,婉婉第一次討好我,竟是以一巴掌為代價。」他說著,抬手撫上被打過的那側臉頰,目光緊緊盯住她。
蘇婉見他臉上果然還留著淡淡的紅痕,心中一陣發虛,眼神不由得閃躲起來,暗怪自己不知用了幾分力道。
「婉婉道歉,夫君定然收下。」蕭允弘嘴角的笑意愈發深了,透著些許邪肆:「但我蕭允弘一向錙銖必較,錯了便是錯了,該罰。」
他語中含笑,卻是不容置疑的威壓,目光一寸寸滑過她的臉龐,蘇婉被看得心頭一顫,話都忘了如何出口。
四目對望間,蕭允弘忽然直起身,將她迅速翻了個面,令她趴伏在自己腿上,兩隻渾圓飽滿的乳兒被壓得微痛。
蘇婉尚未反應過來,只覺後腰一緊,蕭允弘撩起裙擺,雪臀暴露出來,隨即便是「啪」一聲,大掌重重落在臀瓣上,聲音清脆而響亮,令蘇婉整個人羞得渾身發熱,甚至隱隱發顫。
蘇婉驚呼,伸手去護,卻被他按住,心中頓時一陣羞惱,忍不住掙扎著喊:「蕭允弘!」
她在心中暗罵,惱自己何必瞪他一眼,方才好不容易的努力全白費了,如今弄得他越發得寸進尺。
蕭允弘不理她的怒斥,又是兩聲清脆的巴掌落下,即使隔著衣料,蘇婉依舊感受到大掌傳來的灼熱,臀瓣隱隱發燙,伴隨著些許痛意,蘇婉又氣又急,眼眶裡氤氳了層薄薄的水霧,轉頭盯著蕭允弘。
他胸腔一滯,停下動作,俯下身在她耳邊輕笑,灼熱的氣息鑽進腦中:「婉婉先動的手,如今不過是禮尚往來罷了,何須這般委屈望著為夫?」
言語間,他輕輕撫著圓潤的臀瓣,見已有粉紅痕跡浮現,心中凌辱欲更甚,語畢又是一陣掌風,軟肉隨之顫抖晃動,好似受驚的小兔惹人憐惜。
男子的大掌頻頻落下,五指肆意搓捻抓揉臀肉,白皙如雪的肌膚在指間溢出,看得他心中燥熱升騰,手中力道愈發無所節制,拍打聲在內室中悠悠迴蕩,雪臀上滿布紅暈,如同一幅完美的畫作。
蘇婉掙扎無果後,只得咬唇承受著他的鞭笞,疼痛中卻又酥又麻,漸漸從其中生出一股奇異的快感來,雙臀不自覺翹起,迎合起蕭允弘的落掌,甚至口中逸出婉轉嬌吟。
蕭允弘見狀,笑意深深,將她轉身後扶起,迫使女子雙腿叉開,背靠著寬闊的胸膛。
蘇婉意識迷離之間,天旋地轉,臀瓣還意猶未盡似,蹭弄身後早已堅硬挺立的肉棍,正是馬車上的姿勢,蘇婉雙手被男人束縛,玉腿下意識地緊緊攀著他,花牝處水液汩汩,沾濕了屄口。
「啪!」大掌又落在陰唇上,激得花穴吐水,蘇婉軟癱在他懷中,被打得又痛又爽,眼眸半閉,嬌聲輕喘,沉浸於這場充滿情慾的懲戒之中,蕭允弘見她如此,繼續掌摑著顫抖翕合的穴口,手心沾滿了滑膩濕黏的蜜液。
「浪蕩貨!你倒是享受起來了。」他嘴角揚起,眉頭輕蹙,大掌的力道又加重幾分。
花瓣被拍打得高高腫起,紅艷的穴口掛滿了淫水,蕭允弘心中慾火更甚,只想快些肆無忌憚地姦淫小屄,將她肏得在身下求饒,便迅速撩開衣袍,將蓄勢待發的肉棒頂在屄口。
他以小孩把尿的姿勢,抬起蘇婉的身子,掐腰往下一送,肉柱毫無阻礙的撞入窄穴,層層迭迭的媚肉緊緊咬著柱身,似一刻也不願它離去。
「啊~」蘇婉被激得聲音都變了調,花莖倏然被填滿,碩大的龜頭已頂撞至宮口,快感如潮水湧來,令她登至極樂。
蕭允弘不待她適應,將她雙腿掰開得極大,便猛烈地抽送起來,白晳光潔的腿心中,紫紅色的粗壯肉棒在穴口進進出出,柱身水光瀲灩沾滿了淫液。
「夫君…婉婉錯了…」
「慢一些…慢…不要~」蘇婉止不住得搖頭,話語顛三倒四。
蕭允弘卻肏得愈歡,咬緊牙關,一字一句道:「哦?婉婉讓我不要慢下來,那為夫自然是聽婉婉的。」
龜頭碾過花徑每一處褶皺,次次在胞宮口狠狠撞擊,蘇婉隨著他的進出而劇烈顫抖,小手緊緊抓著他的雙臂,指甲嵌入皮肉,儘量讓自己穩當一點。
奈何男人絲毫不給自己喘息的餘地,不過數十次衝撞,感受到龜頭頂入宮口的嫩肉,蕭允弘挺腰猛送,深處小嘴已然被他撞開,吮吸包裹著龜頭,激得他差點繳械投降。
蕭允弘動作迅猛無比,肏得蘇婉媚肉翻飛,淫水四濺,美目翻白,涕泣漣漣,整個人慾仙欲死,他持續肏干方百來下,花穴上方的小口緊縮,接著便噴射出一大股透明水液。
水柱湍急如流,持續不知多久,騷腥氣息撲面而來,蕭允弘就著泄出的水液狠厲衝撞,蘇婉再承受不住,頻頻求饒:「夫君…放過婉婉吧…婉婉再…再也不敢…」
蕭允弘聽得肉棒又漲大一圈,看著兩人性器交合之處濕淋淋的,那花縫已被肏成圓洞,龜頭將兩邊陰唇撐得極大,幾乎變成透明的肉膜。
「婉婉都被肏尿了,定是舒爽極了,為夫怎能放過婉婉」他一面挺腰抽送,一面還不忘戲弄她,心中的凌辱欲得到極大滿足,卻依舊不願就此作罷。
蕭允弘面上已籠了一層薄汗,迅速剝凈兩人身上凌亂的衣服,露出精壯的身軀,汗水順著肌肉線條滑落,沒入粗硬濃密的恥毛中,身下肉柱埋在穴中搗弄,不曾停止,
他又將蘇婉整個人輕而易舉地騰空抱起,轉了個身,迫使她跪在床榻上,雪臀高高翹起,背對著自己,肉棒還在甬道中進進出出,持續高頻率地抽插肏干,他一隻手穩穩地扶住她的細腰,另一隻大掌拍打在臀瓣上,留下清晰的掌印。
蘇婉已被肏得不知今夕何夕,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一處,身軀如飄至雲端輕若無物,臀肉已被撞擊拍打得發麻,感覺不到疼痛,偏偏淫水兒流不盡似的,泄了一波又一波,不知高潮了多少回。
蕭允弘察覺到穴肉收縮絞緊,後腰酥麻,血液奔涌,最後在泥濘不堪的花徑猛送百來下,快速抽出青筋暴起的肉棒,一邊擼動柱身,一邊將精水噴洒在女子潔凈的腰背上。
蘇婉雙腿發軟,全靠他扶著,尚可支起身子,待他將濃精射盡,整個人徹底歪斜過去,蕭允弘見狀,將她翻身面對自己,她便癱倒在錦被上,胸口起伏,呼吸急促,好似一尾擱淺的魚。
蘇婉以為自己熬過一劫,順著視線望去,卻瞧見那肉棍還不知疲倦地堅硬挺立著,她扭身想逃,蕭允弘長臂一伸,便將輕鬆她撈回,摁住動彈不得,嘴角微揚,眼眸中凈是不羈與霸道。
「婉婉想逃去哪裡?嗯?」
說話間,他扶著肉棒對準屄口,又是一記深挺,伏在女子身上進出衝撞,蘇婉被肏得迷迷糊糊,嬌喘聲迴蕩帳中,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
兩人一番折騰,房內燭火微晃,被褥早已被汗水與淫水打濕,涼意透入肌膚,蘇婉癱軟在蕭允弘懷中,渾身無力,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了,只覺全身要被他拆散一般。
「婉婉,可知錯了?」他的聲音低沉,夾雜飽餐後的饜足,說罷起身披上外袍,拿起一旁倖免遇難的薄毯,穩穩將她包裹在懷裡,喚迎夏與藏冬換上新的被褥。
兩人推門而入,便見到屋內的狼藉,臉上雖未露出半點異樣,手中動作卻快了幾分,蘇婉聽得悉悉索索的動靜,心中羞意更濃,耳尖紅得幾乎滴血,將臉埋進蕭允弘懷裡。
待換好新被褥,備好熱水,迎夏在珠簾外低聲道:「夫人,世子,熱水已備好。」聲音雖輕,卻帶著掩不住的揶揄意味。
房門重新合上後,蘇婉怒火中燒,狠狠白了蕭允弘一眼,不再言語,索性閉上眼不去看他,蕭允弘笑著將蘇婉抱起,放入浴桶中,低聲哄道:「好婉婉,是為夫錯了。」
蕭允弘知她定是一分氣力都沒有,便耐心替她清洗起來,將她抱起擦乾後,放回柔軟的床榻上,蘇婉雖還氣惱,卻抵不過倦意,一沾床便沉沉睡去。
蕭允弘低頭在她臉頰落下一吻,長臂一攬,將她緊緊圈在懷中,隨著滿室旖旎未消,一同入夢。
(四十一)蓮草
之後月余,蕭允弘每日黃昏歸家,除卻偶爾夜間輪值,總是儘可能早早趕回府中。每至飯時,他步入屋中,總能見蘇婉已在桌邊端坐,燈火明柔,映得她的面容愈發清麗動人。
兩人相對而坐,共同用膳,交談間儘是些輕鬆趣事,偶爾他逗趣,她應答,道是燈火映檐風細細,窗前對坐語依依,竟顯得格外和諧。
飯後,兩人各自做些自己的事,蘇婉時而翻閱書冊,時而動手縫些小物,蕭允弘則坐在一旁靜靜看著,偶爾翻動幾卷兵書,然他總不安分地找些藉口靠近,或替她理一理鬢髮,或無端指著她手中的繡線說道:「夫人繡得這般好,可有為為夫繡過什麼?」
蘇婉不理會他,只低頭專注於手中針線,卻讓蕭允弘更生興味,笑著將她輕輕攬起,將她抵在角落,唇邊含著戲謔的笑,低聲哄逗:「夫人如此誘人,怎教我捨得放過?」
蘇婉每每羞惱不已,臉頰染上緋紅,抬手欲推開他,終是敵不過他的力氣,只能被困在他懷中,滿臉紅霞,待到夜深,燈火黯淡,屋內男子的低語與女子的嬌吟才漸漸平息。
次日清晨,蘇婉睡到日上叄竿才堪堪睜眼,身旁卻早已空無一人,蕭允弘常天未亮時,便悄然起身出府,從不驚擾她安睡。
如此日復一日,蘇婉漸漸習慣了這般相處,初時難免羞澀,甚至對他那頻頻的索求頗有埋怨,然時日漸長,她竟發現自己逐漸適應了這般情事。偶爾夜間他值守未歸,蘇婉獨自用膳時,竟會隱隱覺得缺了些什麼,原這一日一夕的平淡與瑣碎,也能生出些羈絆來。
天氣漸涼,院中金桂飄香,蘇婉與程舒儀如往常一般出府巡視商鋪,坐著軟轎緩緩來到坊市。轎子在路口停下,兩人下轎步行而行,身後跟著貼身丫鬟,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
坊市間商賈雲集,街道兩旁鋪子鱗次櫛比,茶樓酒肆門前高懸幌子,商販的吆喝聲此起彼伏,各色貨物琳琅滿目。
正行走間,兩人路過了秦繡坊,此時門前客流絡繹不絕,似比以往更為興盛。
「天氣轉涼,這坊市倒比盛夏更熱鬧了幾分。」程舒儀環顧四周,目光掃過人潮,笑著對蘇婉說道。
蘇婉輕聲應道:「也是,秋收之後百姓手頭寬裕,商賈們自然不會錯過這等好時節。」說話間,她眼神微微流轉,與程舒儀對視一笑,並肩步入秦繡坊。
店中夥計見二人衣著華貴,面上堆笑,忙不迭迎了上來:「兩位夫人,可算是來得巧!小店新到幾匹上好的布料,顏色鮮艷稀奇,正是如今市面上最難得的好東西,許多貴人都搶著買呢!」
程舒儀微微挑眉,眼中好奇:「哦?什麼布料,竟如此搶手?」
夥計連忙將二人引至展台前,指著一匹鋪開的布料說道:「夫人請看,這布料的顏色可是我們獨家引進,乃是京中最新款式。若好生保養,數十年也不會褪色!
蘇婉伸手輕輕撫過布匹,觸感光滑細膩,目光落在布面上鮮艷的花紋與色澤上,果然與尋常布料大有不同,那色澤宛如初秋日暮的晚霞,流光溢彩。
「此布果然少見。」蘇婉輕聲贊道。
夥計見狀,笑得愈發熱切:「夫人若喜歡,不妨先買些帶回去試試!」
程舒儀與蘇婉對視一笑,向夥計吩咐道:「包一匹上好的。」
隨後,兩人來到延喜坊,劉掌柜聞訊迎上前行禮,隨即向二人彙報綢緞莊近日的生意狀況。略略聽罷,蘇婉便將那布匹取出交給劉掌柜:「你看看,這布匹與尋常綢緞有何不同?」
劉掌柜細看片刻,搖頭說道:「這樣的顏色,我還是頭一回見。京中染坊少有如此技藝,莫不是用了什麼罕見的染料?」
蘇婉略一思索,提議道:「既然如此,不妨送去染坊給老師傅瞧瞧,興許能查出些門道。」
劉掌柜連忙點頭應下,喚來小廝將布匹送染坊,而後繼續與二人商議近日商鋪事務,直到天色將晚,蘇婉與程舒儀方才起身離去。
六七日後,蘇婉與程舒儀再度來到綢緞莊,劉掌柜將布匹呈上:「兩位夫人,這布匹的染料,染坊的老師傅看過,說確有來歷。」
蘇婉接過布匹,輕聲道:「且說來聽聽。」
「老師傅說,這顏色應出自一種名為『赤尾蓮草』的植物。這草偏偏產於西北乾旱地帶,需五年以上方可成材,汁液染色鮮艷如霞,極為珍貴。只是近年來西北戰亂頻仍,采植不多,運輸亦困難,近年京中少有這般稀罕的染料。」
程舒儀略一挑眉,笑道:「若如此,這染料原料如此難得,秦繡坊倒是財力雄厚。」
劉掌柜點頭說道:「染坊師傅還嘗試模仿了幾種顏色,夫人請看。」說罷,他展開幾匹仿製布匹,色澤雖相似,卻稍遜一籌。
蘇婉仔細對比後,輕聲嘆道:「雖不及原色,卻也算得上不錯了。既然如此,便多留意城中商隊,看是否能尋到出售此類染料的商賈。」
程舒儀頷首,語氣玩笑:「秦繡坊這般風頭,我們若不行動,只怕真要被壓下去了。」
劉掌柜鄭重應下,二人交代了些許事務後,方才離去。
日暮西斜,耦園的池水被斜陽染成了暖金色,微風拂過,院中的花樹輕輕搖曳。蘇婉從外頭歸來,徑直走進屋中,聽得迎夏上前問道:「夫人,世子尚未回府,可需先備膳?」
蘇婉微微頷首,道:「備著便好,我且去找些東西。」吩咐完,她向偏廂房走去。
那裡堆放著她婚前帶來的許多物件,其中有不少書籍,她記得其中有幾捲風物雜記,或許能尋到關於染料的記載。進了廂房,她點燃油燈,開始在箱篋中翻找,其中滿是書冊,封皮或新或舊,
蘇婉細細翻閱,雙眉微蹙,神色專注,未曾察覺身後一道高大的身影悄然靠近。忽而她腰間一緊,整個人被人從後抱住,旋即落入寬闊溫暖的胸膛。
她驚得輕呼,手中的書冊險些掉落,抬頭一看,正對上蕭允弘含笑的面容。他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輕輕將她抱起,坐至自己的大腿上,又在她臉頰落下輕吻,低聲道:「夫人這是找什麼?連我來了都不曾察覺?」
蘇婉面上一熱,輕輕掙扎,嗔道:「夫君怎這般故意嚇人。」
蕭允弘並未鬆手,反而將她摟得更緊,目光溫柔又些許戲謔道:「我可是喚了好幾聲,奈何夫人竟不理會,何事教夫人如此沉浸?。」
蘇婉嘆了口氣,略微放鬆了些,索性將身子靠在他懷裡,語中略有無奈,將事情細細道來:「西北的赤尾蓮草,我從前從未聽過,那秦繡坊也不知從何尋來的貨源。
這種草入染後色澤艷而不褪,極受京中貴人喜愛。姊姊提過或可試試改良染法,但我對這些並不精通,只想著翻翻書,看能否找到些參考。」
蕭允弘聽罷,眸光微動,認真注視著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原來如此。我還道是什麼重要的事,竟令夫人這般發愁。」他頓了頓,目光落在她堆滿書卷的桌案上,抱著她的手又稍稍收緊,低聲道:「罷了,為夫同你尋一尋。」
(四十二)顛鸞
蕭允弘說罷,隨手從書堆里撈起一本書,低頭一瞥,他翻開書頁,眉梢輕挑,映入眼帘的竟是精緻意趣的春宮圖,畫中珠簾半卷,閨房紗幔輕飄,掩不住床榻上交纏的兩人,那女子正吞吃著男子醜陋的陽物,男子亦伏在女子兩腿之間作祟。
「夫人,這又是何物?」蕭允弘語中玩味,目光從書頁上轉到蘇婉的臉上,唇邊滿是揶揄的笑意。
蘇婉正靠在他懷中,見他手中的書,臉上的紅暈瞬間蔓延到耳根。她猛地伸手去搶:「你……你別看!這書是…是……」
蕭允弘身形微微後仰,避開她的手,順勢將書舉高,笑意更濃:「是?夫人且說說,這是什麼書?」
蘇婉羞得恨不得鑽進地里,咬著唇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支支吾吾道:「這……這書是我娘親……出嫁前……讓我……」她聲音愈發低弱,連最後幾個字都沒說全。
蕭允弘聽罷,先是一愣,隨即恍然大悟。他將書翻了兩頁,笑聲低沉:「原來如此,夫人倒是準備周全,怎麼婚後竟沒想著與為夫分享?」
蘇婉氣得伸手去奪,高聲道:「你快還我!這……這不是給你看的!」
「哦?」蕭允弘挑眉,笑道:「婉婉不同為夫看,和誰一起看?」
蘇婉低下頭,不去看他,語中隱隱責備:「先前方成婚時,你對我冷淡至極,我又怎好拿出這般東西?索性與別的書擱在一處,如今卻叫你見了笑話!」
蕭允弘見狀,心中一動,將她摟得更緊些,低聲安慰:「是我不好,婉婉莫要生氣。」轉而貼在蘇婉耳邊,氣息熾熱:「不妨今晚婉婉與我一起細細研究,如何?」
蘇婉正欲反駁,尚未來得及開口,蕭允弘已低頭吻住她的唇,大舌長驅直入,在檀口中好一番攪弄,吻得急切得又霸道,令人無法抗拒,將她的所有話語盡數封住。
蘇婉被他這一吻弄得暈頭轉向,手還未抬起,整個人便被他打橫抱起,她輕呼一聲,抬手攀上他的肩膀,乾脆將臉埋在他的胸口。
蕭允弘見她這副模樣,眼中笑意更濃,腳步穩健地將她抱回屋中,門外守候的迎夏與藏冬瞧見兩人,低頭行禮,毫無驚慌,只有一絲熟稔的平靜。
房門在身後輕輕闔上,燭光微晃,房中中頓時安靜下來,蕭允弘將蘇婉平放至床榻上,拉下松垮的衣衫,一隻白兔便跳了出來,他張口含住挺立的乳尖兒,輕輕搓弄啃咬。
蘇婉羞得扭過頭去,感受到口腔濕濡溫熱的包裹,卻微微挺起腰配合男人的動作,蕭允弘大掌探入另一邊,兩指發力撮捻著紅梅,激得蘇婉渾身酥麻,花穴中沁出動情淫液。
「嗯…夫君…」蘇婉不自覺抱著蕭允弘的腦袋,嬌喘微微,玉腿屈起,抵在男子堅硬的下腹,左右蹭弄摩擦著,感受到那昂揚巨物已在興奮跳動。
蕭允弘察覺她的迎合,依依不捨地離開香乳,抬頭望著蘇婉,嘴角揚起,抱著她一個翻身,便成了蘇婉在上,他在下。
「婉婉轉過身去,把屁股抬高,小屄對著夫君。」
蘇婉聽罷,知道他是要作甚,心中竟隱隱期待,順從地轉身,將裙衫撩至一旁,柳腰塌下,高高翹起雪臀,蕭允弘便瞧見那肥美粉嫩的饅頭穴,花縫中盈滿蜜汁,淫絲低落掛在大腿根,上方的菊穴也在翕合收縮,一派淫靡勾人的模樣。
他下腹一熱,埋頭便舔弄起花牝,舌尖舔在含羞的肉粒,快速地上下刮蹭擺弄,不一會兒花縫中便流出更多的水液,蹭在蕭允弘高挺的鼻樑上,儘是腥甜氣息。
蘇婉緊閉雙目,身下快感源源不斷,男子又張口含住整個花戶舔舐,末了唇瓣重重吸吮肉粒,惹得蘇婉輕呼,雙臀前後搖擺,想要更多。
「婉婉,吃吃夫君的東西。」蕭允弘停下動作,聲音暗啞滿是情慾。
蘇婉垂首望著他的衣衫,出神間將那炙熱硬挺的肉棍拿出,恰逢蕭允弘用舌尖在屄口的軟肉戳弄,蘇婉猛然一抖,櫻口開合,便吞吃起碩大的龜頭,閉眼沉湎於鼻尖的雄性氣息,與身下舒爽磨人的舔弄。
蕭允弘感受到小口緊緻的包裹,自覺挺腰送入,一面用粗糲的指腹揉捻肉粒,一面大舌快速抽戳著軟肉,蘇婉被刺激得含著肉棒悶哼,蜜桃臀翹得愈歡。
她一手撐住床榻,一手扶著肉棒,小嘴上上下下地套弄,更加賣力地吞吃,那物明明無甚味道,卻好似沾了蜜糖般誘人,令她欲罷不能,吞吃之間,蘇婉還用小舌貼著龜頭,打著圈兒地舔玩。
蕭允弘頻頻挺腰,肉柱次次頂入窄小的喉頭,大舌在花徑中重重抽插,指腹加速大幅撥弄著肉粒,蘇婉只覺腦中白光炸開,周身飄然失重,玉體輕顫,嬌吟陣陣,已被蕭允弘送至頂峰。
一大股水液從穴口噴濺而出,沾濕了男子英俊的面龐,蕭允弘急忙用嘴去接,將騷水盡數接入口中,水液持續數十秒才結束,蘇婉四肢發軟,神思迷濛之間卻還不忘吞吃肉棒,動作已有些急切。
「婉婉的水好甜,為夫甚是喜歡。」蕭允弘喉結微動,將水液吞入腹中。
「夫君…嗯…婉婉要…」蘇婉沉湎在高潮餘韻,只覺穴道空虛非常,想要肉棒填滿其中,不停扭動著翹臀。
「那婉婉自己來尋。」
蘇婉聽罷,向前挪動幾步,直起身子,兩腿跨在男子腰腹上方,一雙小手急切地尋到肉棒,將龜頭堪堪對準花縫,就著滑膩的蜜汁,猛然下坐,那粗壯的柱身便全部沒入花穴之中。
「嗯~」兩人皆是發出一聲滿意的喟嘆。
蘇婉方高潮過一次,穴道還在緊縮蠕動,肉柱甫一進入,便被媚肉緊緊絞著,一絲一毫的縫隙都無,緊緻無比,還不待蕭允弘適應片刻,蘇婉已急不可耐得前後擺弄起來。
「婉婉,你且等等…」蕭允弘額間籠了層薄汗,牙關緊咬,克制著想要釋放的衝動,然還不待他將話說完,蘇婉輕抬臀瓣,在肉棒上重重一坐,蕭允弘頓時後腰發麻,低吼一聲,精關失守。
激烈滾燙的精液沖刷在胞宮口,蘇婉白頸高揚,雙眸緊閉,感受著灼人的熱流,待他將濃精射盡,肉棒還在穴中跳動,蘇婉意識回籠,轉頭望向身下的男子。
蕭允弘緩緩睜眼,只見面前女子玉面緋紅,眸光似水,眉梢微揚,正挑釁輕笑,心中頓時慾火更盛,一個翻身又將她壓在身下,惹得蘇婉驚呼。
「婉婉如今也是長本事了,都懂得戲弄為夫了。」蕭允弘鳳目眯起,盯著懷中的嬌嬌,語中滿是警告的意味,不待蘇婉張口,他已堵住她的唇,身下勃發的陽物挺腰送入,狠厲肏幹起來。
夜漸深,燭影搖曳,床榻上一對交纏的身影映在帳中,滿室柔情繾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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