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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姬伏魔錄 (4)作者:Ihav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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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2:30: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仙姬伏魔錄】(4)
作者:Ihavent
2025/01/29 發布於 pixiv
字數:17030
第四章 花吟魂斷翠微舍 仙姬計誅極樂候
************************
玉露仙姬淪為女體鼎爐,道心崩碎,再也無法修煉。正當她消沉之時,一名熟人到訪……
************************
窗前,一人,一案,一琴,一爐。
窗外天色晦暗,細雨淅瀝,路上行人稀疏,偶爾有人匆匆走過,亦是身著蓑衣頭戴斗笠,或者撐著油紙傘,皆看不清真容。饒是窗前美人如畫,亦無人抬頭看上一眼。
纖秀的手指在琴弦上撥弄,琴聲在閨房內緩緩流淌。然而玉露的心思卻不在琴上,美眸茫然看向窗外的陰雲,偶爾流露出一絲惆悵。
……
「回你房間,休養好身體,一個月後鄙人再來尋愛卿。」
極樂候將衣衫襤褸的玉露拋出竹廬門外,任其跌落在塵埃里。玉露雪肌蒙塵,髮絲散亂,那雙曾經沉靜淡然的美眸此刻已然空洞,面容憔悴疲憊,仙氣十不存一。她顫抖著用雙臂支起上半身,輕喘著喃喃:
「房間……什麼房間……」
「當然是鳳棲闕給愛卿安排的閨房了。愛卿可是賣身給了鳳棲闕,自然要回那裡去。」
「我進鳳棲闕,只是為了……」
「鄙人對愛卿的理由不感興趣。」極樂候一拂衣袖,背過身去,「愛卿只需記住三點。一,鳳棲闕的老闆,是鄙人。」
玉露一愣,接著醒悟過來,怪不得羅荼,金風被極樂候擊敗後,皆進了鳳棲闕。
「第二,鳳棲闕必須有一位花魁,而羅荼已經死了,遍覽鳳棲闕內花娘,唯愛卿有此資質。」
玉露沉默。
「第三,愛卿的元陰在鄙人這裡,若想奪回,愛卿只能遵從鄙人命令。」
玉露合上美眸,睫毛輕輕顫動。良久,她長嘆一聲。
……
思緒紛飛,琴音漸漸紊亂。等玉露回過神來,體內的真氣已然沸騰,在體內橫衝直撞,使得仙肌生疼。她暗道一聲不好,連忙屏息凝神,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彈奏上。隨著旋律復歸,體內的真氣亦逐漸平伏。
良久,她停下撫琴,悠悠長嘆:
「失去元陰後,每次吐納修煉,皆會陰陽失調,真氣沸騰,只能以琴聲調理內息,慢慢撫平……果然,成為鼎爐後,便再也無法獨自修行……」
未等她繼續傷懷,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玉露知道是婢女前來,便開口道:
「進來吧。」
木門推開,婢女低頭小步走入。她來到玉露跟前行了一禮,小聲說道:
「小姐,柴媽媽差奴婢來,問小姐打算幾時接待賓客。有幾名南沼國的皇親國戚前來,點名要見小姐。上次小姐以身體不適推託,那幾位已經十分心焦了,今日揚言不見到小姐不打道回府。」
玉露瞥了婢女一眼:
「柴媽媽不是答應過,何時接客,讓我自己定奪嗎?」
「柴媽媽剛說了,雖然小姐剛當選花魁那會她是這樣答應,但這幾位皇親國戚皆是權貴,若反覆推託,恐會惹來麻煩。」
玉露神色沒有絲毫波動,重新開始撫琴:
「若她無法信守承諾,當初便不該答應。我今日亦是身體欠安,讓那幾位打道回府吧。
「可……」婢女滿臉難色。
玉露自顧自地撫琴,再也沒看婢女一眼。婢女無奈,只能誠惶誠恐地後退到門外。她正要把門掩上,一名身穿翠衫的麗人出現在她身旁,輕輕將門把住。那正是鳳棲闕的花吟,當初負責考核玉露的幾名花娘之一,湘小翠。
湘小翠揮了揮手,示意婢女退下。她走進房門,來到玉露身旁,笑吟吟地開口:
「妹妹,自你當選花魁以來,已經有數十次被達官貴人指名。雖說花魁拒絕賓客乃是常事,所謂物以稀為貴嘛,但若一直拒不相見,賓客的耐性亦是有限的哦。要是某個達官貴人,皇親國戚動用關係為難鳳棲闕,雖不算什麼大事,卻也麻煩得很。」
「若對我不滿,便把這花魁的頭銜撤掉罷。」玉露眼帘低垂,雙手在古琴上緩緩拂動,掃出一輪輪流水般舒緩的旋律。
湘小翠定定看了玉露一會,搖了搖頭:
「你以為如此,便能報復極樂候嗎?」
玉露心頭一顫,指尖頓時一滯。噔的一聲,琴弦繃斷,樂聲戛然而止。她眼中神色不斷變幻,最後卻逐漸沉寂,變成兩泓死水:
「除卻如此,我還能怎樣。」
湘小翠坐了下來,撫摸著斷掉的琴弦,眼中閃過一抹惆悵:
「妹妹啊,你也該認清現實,為今後打算一下了,繼續鬧小性子,只會讓你,讓大家都不痛快,於事無補。想當年,我剛來時也與你一樣,各種鬧騰,各種不配合。如今呢,你也看到了,我已經是鳳棲闕的花吟,每年能賺數十萬兩銀子,雖然還是不得自由,卻也衣食無憂。」
「妹妹,你不是這裡的第一個修士,亦不會是最後一個。無論你再天資卓絕,才情絕艷,那又如何?當你一遍遍試圖吐納,卻因元陰缺失而一遍遍經歷陽氣躁動邪火中燒,終有一天你會明白,靠自己已然無法繼續修煉這個事實。你終究要考慮眼前,考慮如何才能在這滾滾紅塵中生活下去。你現在,已經不是你自己了,明白嗎?」
玉露訝然,緊緊盯住湘小翠的雙眼:
「你……亦是修士?」
「不錯,」湘小翠淡然一笑,微微點頭,「在這鳳棲闕中,但凡有點地位的花娘,皆是修士出身。當然,我們和你一樣,亦是極樂候的鼎爐,被剝奪了元陰,只能在這裡默默終老。」
「不只羅荼,原來你們也……」玉露震驚。
她原本以為,極樂候開這家鳳棲闕,單純是出於好色。羅荼和金風之所以在此,單純是極樂候找了個地方安頓他們。她沒想到,整座鳳棲闕竟然是極樂候為了安置鼎爐而設立的囚籠。這青樓之中,竟然有如此之多與她有著相似經歷的女修。
想也知道,以往一定有數不清的鼎爐曾試圖脫離極樂候的掌控。然而看極樂候對自己如此寬鬆,一點也不擔心她逃走,就知道離開的可能極其渺茫。
一時間,兩人陷入沉默,唯有窗外雨聲淅淅瀝瀝。
良久,玉露對著不遠處的木櫃招手。抽屜打開,一卷琴弦飛出,落在她手裡。她將琴上的斷弦取下,拉開新弦,重新裝上去:
「或許,你說得對,我淪為鼎爐,道心破碎,已無更進一步的可能。然而,我心中仍有不甘。若不給那極樂候一擊,縱在這鳳棲闕中混得風生水起,與行屍走肉又有何異?」
湘小翠輕輕搖頭,問道:
「那,妹妹有何計策?」
「沒有。」
「既然沒有,妹妹又何以說出此等無謀之言……」
「但,心意如此,我無法矇騙自己。看到金風……竹芽在此處沉淪墮落,渾渾噩噩,我無法說服自己像他那樣,用風花雪月自我麻醉,屈從於極樂候的淫威。即使機會渺茫,我……我亦要試上一試。」
「縱使身死道消,再入輪迴?」
「縱使身死道消,再入輪迴。」
琴音再次響起,在房間中迴蕩。雖然玉露雙眼仍似死水,眼底卻隱約有暗光閃動。
湘小翠沉默了一會,突然露出了釋然的笑容:
「也許,這就是命中注定。」
「嗯?」玉露不禁看向湘小翠。
「細究起來,妹妹你如今的境況,我亦要負上幾分責任。」湘小翠看向窗外,「把極樂候的請柬送到茶樓,讓店小二轉交給你的人,正是我。」
玉露一愣,接著搖搖頭:
「你只是奉命行事。極樂候早已注意到我,即使沒有你,亦會另遣他人送信前來。」
「饒是如此,姐姐我還是有幾分內疚。」 湘小翠從衣袖中拈出一把摺扇,將其緩緩打開,「此物便作為賠禮贈與妹妹,萬勿推辭。」
她伸出手指,在茶杯中蘸了些水,往扇面上一抹。原本只有山水畫的扇面隨著茶水潤濕,緩緩浮現出一串串的蠅頭小楷。
「這是……」玉露雙眼瞪大,一時間連撫琴都忘記了。
「妹妹可曾聽過『七煌妙術』?」湘小翠將摺扇遞上,「此乃七煌妙術之一,名曰『炎凝術』,可生火騰溫,且無需動用五行之氣,端的是神妙無比。若使用得當,可瞞著對手發起突襲,出奇制勝。」
七煌妙術,博覽群書的玉露自然知道,那是七種已經失傳的古老妙術,據說每一種都代表了某個領域的極盡,推演到至臻之境可以身化道,成為該領域的主宰。據說七術合一,更是能開闢天地,重構萬物。
「如此珍貴的妙術,你當真捨得?」玉露面色凝重,小心翼翼地接過摺扇。
「雖然七煌妙術傳說中擁有極盡威能,可惜,我手上的只是 『炎凝術』的殘篇而已,只能初次偷襲時起到奇效。」湘小翠搖搖頭,「我雖試圖補全,然而限於元嬰期的修為與眼界,很快便放棄了。妹妹你乃天仙下凡,才情絕艷,我自愧不如。此殘篇在你手上,或許比在我手上有用。」
玉露掃視了一遍扇面,便將炎凝術的口訣熟記於心。在心中略作推演,她便發現此術殘缺之處甚多,即使勉強催動,威力亦是百不存一。想以此術直接擊敗極樂候,更是奢望。
湘小翠注意到玉露眼中一閃而過的失望,便笑著再次從衣袖中掏出一物:
「僅這點殘術,自是不足以當作賠禮。姐姐我便再附上一份薄禮。」
那物是一個折成三角形的紙包,玉露用神識一掃,便知曉那是一枚「神識符」。將此符貼於神庭穴,便可與他人神識相連,觀他人所觀,感他人所感。然而神識符只是一種十分普通的符籙,鍊氣期修士便能煉製,算不得什麼特別之物。
看到玉露眼中的疑惑,湘小翠神秘一笑,將神識符塞到玉露手中:
「今晚亥時,請務必使用此符,屆時妹妹便知薄禮為何。言盡於此,姐姐我該走了。」
湘小翠站起,笑著點點頭,轉身往房門走去。邁了兩步,她想起了什麼,回首補充道:
「說起來,我自十八歲起便淪為鼎爐,在這鳳棲闕中擔當花吟,再未離開過景東城。日後若有機會,定要向妹妹多討教些城外的光景和故事。」
見玉露面無表情,不答應也不拒絕,湘小翠也不惱怒,笑著退出房間,並貼心地將房門掩上。
看著湘小翠離去的方向,玉露攥了攥手中的紙符,喃喃自語:
「無事獻殷勤……她……到底想作甚?」
……
晚上亥時剛至,玉露便端坐臥榻之上,將神識符攤開,貼於額頭神庭穴之上。經歷過極樂候的暗算,她已變得相當謹慎,神識全神貫注戒備,防止符籙出現異變。
然而,些微的暈眩過後,玉露的神識便順利地與湘小翠的神識連接上,並無意外發生。借著湘小翠的視野,玉露打量了一下周圍,竟發現湘小翠所在之處甚是眼熟,正是極樂候的竹舍之內。極樂候體型修長,身穿白衣,正立於跟前,笑盈盈地望向自己這邊。
玉露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背脊卻碰到了臥榻側欄,才記起自己是通過神識連接看到湘小翠的視野,並非極樂候親至。她稍稍安心,接著便看到極樂候牽著自己的手——不,那是湘小翠的手,只是通過神識符共享了視覺和觸覺,誤以為自己的手——雙雙坐在了蒲團之上。
「愛卿半月前才與鄙人溫存,為何今夜又再前來?」
極樂候笑意盎然,話語輕柔,讓人感覺春風拂面。然而在玉露眼中,此等笑容與語氣是何等的淫邪,讓人幾欲作嘔。
湘小翠燦爛一笑——玉露雖看不到,卻感覺到面部肌肉的牽動——略帶嬌羞地捂著小腹:
「小女子最近正修習一種房術,不慎擾動了內息,身體燥熱難耐。請侯爺務必助小女子調理內息,過後定當答謝。」
「哦?是何房術?」極樂候來了興趣。
「侯爺親自品鑑一番,不就明白了?」
湘小翠站起,緩緩褪去衣物。隨著紗衣一件件滑落在地,那光白可鑑的誘人胴體便呈現在極樂候跟前。
與玉露的修長婀娜不同,湘小翠是小家碧玉的類型,身段雖嬌小可愛,但也玲瓏浮凸,頗有一種肉感的誘惑。她仿佛一隻粘人的小貓,鑽到極樂候的懷中蜷縮起來,同時將臉湊到他耳邊,低聲輕語:
「前有羅荼姐姐,後有玉露妹妹,侯爺你好不快活,估計已經看不上小女子了罷?小女子潛心研究房術,亦是為了多見侯爺一面。如今燥火難平,侯爺,你可要負起責任來啊。」
「最近冷落了愛卿,是鄙人之罪過。」極樂候親吻湘小翠瑩白的額頭,同時手掌伸到她胸前,在高峰深壑之間肆意遊覽,「放心,鄙人定當撫平愛卿躁火,消除灼體之苦。」
通過神識符連接,玉露體驗到湘小翠的一切感官,仿佛是自身正裸體躺在極樂候身上任其猥褻一樣。此等體驗喚起了元陰被剝奪時的恐懼,玉露身體顫抖,汗毛倒豎,差點想要撕掉神識符逃之夭夭。
然而,她明白湘小翠不可能無端端讓她見識到這一幕,於是強迫自己按捺住恐懼與厭惡,繼續體驗著湘小翠身上發生的一切。
任由極樂候撫摸自己的身體,湘小翠亦為對方寬衣解帶。很快,兩人便赤袒相對,迅速糾纏在一起。湘小翠將極樂候輕輕推倒,主動騎在他身上,火熱的陰唇緊貼著那根碩大粗壯的陽根不斷摩擦,絲絲縷縷的蜜液滲出,將兩人胯下塗抹得一片淋漓。
「愛卿今日與以往不太一樣,為何如此熱情似火?」極樂候舒服地枕著雙臂,欣賞著不斷在自己身上蠕動的湘小翠。
「很快侯爺便會知曉。」
湘小翠媚眼如絲,將濕漉漉的陽根扶正,讓龜頭對準自己的穴口,接著慢慢將身體壓上去。隨著兩人銷魂的呻吟,粗大的陽根撐開穴口,慢慢塞入穴內,將裡面撐得滿滿當當。
「唔……」玉露通過感覺共享,也體會到下體的極度飽脹。玉璇穴頓時慾火洶湧,春水迅速涌動。她連忙繃緊下體,收縮穴口,不讓春水泄出。
「湘小翠她……為何要我體驗此事……要是繼續下去……我恐怕……唔……」
正當玉露一邊艱難地壓制慾火一邊體驗湘小翠的房事,卻感覺心頭突然一緊,接著生出陣陣疼痛,仿佛針扎一般。玉露嚇了一跳,以為自身出了問題,立刻以神識掃視自身,卻沒發現任何異常。她很快意識到,這是湘小翠心病發作,通過神識符傳至她身上,讓她感同身受。
「想不到她竟有這般暗疾……」
玉露以為湘小翠突然發病,房事應該暫緩。卻不料湘小翠不但沒停止,反而開始搖動下體,讓陽根不斷進出小穴。一時間,下體的快感與心頭的疼痛同時襲來,讓玉露頭暈腦脹,仙軀搖動,饒是太乙金仙,竟也生出幾分瀕臨死亡的恐懼來。
「湘小翠她……她想要作甚?!為何心病發作,卻不肯停下房事?」
隨著玉露的疑惑越發加深,湘小翠的動作亦越發放浪。每一次下落,她都狠狠坐在極樂候身上,任由那碩大粗壯的陽根狠狠貫穿身體,猛然轟擊在宮頸之上,將子宮深深頂至腹腔。此等激烈的動作雖然快感洶湧,卻也痛苦萬分。玉露即便隔著神識符共享感覺,也疼得臉色發白,遍體香汗。她不懂湘小翠為何心病發作,還不要命似的送出胯部,仿佛在有意自虐。
「啊……啊……侯爺……不夠……我還想……我還想更深……更深……來吧……貫穿我……捅穿我!」
湘小翠情到深處時仰天大叫,雙腿張開到了極限,仿佛在邀請極樂候隨時給予她最深入的一擊。極樂候亦十分興奮,緊緊抓住湘小翠的蠻腰,胯部猛力往上一挺。宮頸被這蠻橫的一擊強行撐開,龜頭塞進了宮腔,將子宮塞滿。
「唔!!」
玉露疼得捂住小腹,大口喘氣。她從未體驗過被如此龐大的異物撐開宮頸,進入宮腔,巨大的飽脹感讓她動彈不得,仙軀不斷顫抖。她不明白湘小翠為何要做到這種程度,也不明白她讓自己體驗到這種痛苦到底是何用意。
「……哈哈……呼……上……上當了吧……」
湘小翠因痛苦而扭曲的臉上擠出一抹得逞的笑意。她雙腿一夾,宮頸猛然收縮,死死勒住冠狀溝,將龜頭鎖在宮內。極樂候一愣,開口問道:
「此乃……宮心鎖?你何時學會的?」
「嘿嘿……小女子……不是說了嗎……新學了一招……房術……讓侯爺你……呼……品鑑一番……」湘小翠邊大口喘氣,邊得意地笑道。
「以你元嬰期的修為,想要鎖住大羅金仙的陽根,也過於天真了。」
極樂候不慌不忙,運起真氣,在體外形成一道氣牆,要將湘小翠彈開。然而湘小翠死死咬住牙齒,全力收縮宮頸。宮頸箍住龜頭,隨湘小翠的身體一起往外牽拉。極樂候感到陽根一陣撕扯般的劇痛,只能停下。
「好好好,想不到愛卿竟然習得這麼一招,讓鄙人大開眼界。不過,接下來愛卿打算如何?要將鄙人鎖在這裡直到天荒地老嗎?」
「當然,小女子不可能鎖住侯爺一輩子。所以,小女子還準備了第二招。」
湘小翠催動體內真氣,匯聚於子宮周圍不斷運轉。真氣因缺乏元陰調和,一經運轉便打破了陰陽平衡,不斷在體內沸騰,生出陣陣熱浪。子宮附近的溫度急劇升高,連帶讓宮內的龜頭也被這灼熱刺激到,迅速充血腫脹。
「這是……」極樂候臉色一變,終於沒有之前那樣氣定神閒。
「這是小女子偶然習得的一樁秘術,能讓體內溫度飆升。如何,侯爺是否被小女子服侍得欲仙欲死?」
體內真氣沸騰加劇了心頭的疼痛,讓湘小翠滿額汗水,秀眉緊皺。但是她連舉手擦拭汗水的空隙都沒有,全程繃緊身體,讓宮頸死死箍住陽根的冠狀溝處,讓子宮壁緊緊包裹龜頭,藉助體內的燥熱之火一直灼烤。龜頭因燥火加熱而越發紅紫脹大,又被宮頸緊箍而導致氣血不暢,即使極樂候身為大羅金仙,此刻亦不禁眉頭高皺,鐵齒緊咬。
玉露透過神識符體驗到湘小翠此刻的緊張與痛苦,自己亦是汗流浹背,貝齒緊咬。她已然明白,湘小翠故意用「宮心鎖」將龜頭箍住滯留其血氣,又利用殘缺的「炎凝術」提升體溫,刺激陽根中的血氣灌注,讓龜頭越發脹大,目的是讓陽根血氣滿溢,爆體而出。
本來,一般男人被湘小翠這套連招刺激,會很快達到高潮,射出元陽後陽根便迅速萎靡,無法被持續鎖住。然而,極樂候修習的「品仙訣」能讓陽根堅持不泄,金槍不倒,反而成了湘小翠這套連招得以生效的弱點。
「想不到,區區一名元嬰期修士,竟將大羅金仙逼至這般田地……」
玉露心中對湘小翠的佩服之情油然而生,同時也越發為她的身體狀況擔憂。她能感覺到,隨著體力不斷消耗,湘小翠的心跳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每一下跳動都仿佛在鼓槌擊打在心頭上,產生一次比一次劇烈的疼痛。即使只是隔著神識符感受,玉露也感覺頭暈目眩,胸腔快要爆炸,連呼吸都變得萬分艱難。更別說湘小翠本人可是在全身緊繃不能放鬆的情況下忍受這一切,這等意志力連玉露都自愧不如。玉露只能不斷祈禱,祈禱極樂候在湘小翠堅持不住前先一步陽根爆炸。
就在湘小翠神志模糊之時,滿臉冷汗的極樂候突然笑了起來:
「不錯,不錯啊愛卿,你是第一個能逼出鄙人這招的女修。作為獎賞,鄙人便讓你見識一下,品仙訣的真正威力!」
他低喝一聲,腹肌緊繃,陽根不退反進,往宮腔狠狠一挺。早已發紫的腫大龜頭頓時精元噴薄,同時湧出數十道元陰,將宮腔一下子撐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腹迅速鼓起,宮腔壓力陡增,湘小翠高聲慘叫,在極樂候身上不斷掙扎。玉露通過神識符感覺到子宮被大量元陽和元陰撐到極限,劇烈的衝擊讓她一陣失神,接著全身緊繃,冷汗一下子濕透了全身的衣衫。她死死抓住塌上的軟墊,指甲都嵌進了墊內,才勉強壓制住尖叫的衝動。
與此同時,湘小翠的心臟在一瞬間停止了跳動。接著,體內傳來若有若無的「咔嚓」一聲,仿佛什麼東西徹底繃斷。玉露美眸圓瞪,暗叫不好。她知道,這是湘小翠心脈已斷的徵兆。
湘小翠的心脈因剛才的刺激超過負荷,已經徹底斷裂。縱使馬上就醫,亦是回天乏術。
隨著心臟逐漸停止跳動,體內生機迅速流失,緊繃的宮頸慢慢鬆開。極樂候感覺到對方體內的鬆動,立刻催動品仙訣,將宮腔內的元陰元陽吸回體內。他一把推開湘小翠,從地上站起,眼神冰冷:
「鄙人早知你有心疾,故極少寵幸於你,就是為了留你一命。結果你不知感恩,反來謀害鄙人,卻是為何?」
「留我一命?不知感恩?哈哈哈哈……」
湘小翠倒在地上,臉色煞白,嘴角流血,眼中生機正迅速流逝。她卻沒有示弱,用盡全力搖搖晃晃地站起,死死盯住極樂候的眼睛。
「成為鼎爐的每一天,我都過得毫無尊嚴,即使留得一命,亦不過延長了羞辱的時間而已,怎麼可能還會感恩?從被迫成為鼎爐那天起,我就計劃著今天的一切!」
「區區元嬰期修士,即使用盡渾身解數,也奈何不了大羅金仙。今日之結局,我早有所料,故此遲遲下不了決心。若不是最近心疾惡化,最多活不過半月,我亦鼓不起勇氣向你復仇。說起來,我還得謝謝這心疾呢。」
「若你安分守己,縱使只有半月壽命,也可活得逍遙自在。」極樂候搖搖頭,「飛蛾撲火,自取滅亡,有何意義?」
「也許,在你看來,我的復仇毫無意義……」
湘小翠還想繼續站立,卻終究無力支撐,跌坐在地。她背靠牆根,努力維持上半身挺直,面上浮現一抹慘笑:
「……不過,我終究邁出了那一步……只要邁出那一步……即便身死道消,再入輪迴,亦了無遺憾……我……不再是困於闕中的花娘……不再是任你擺布的鼎爐……我……終於取回了我自己……」
她深吸最後一口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高聲吟道:
此地一為別,
孤蓬萬里星;
縱死俠骨香,
不慚世上英!
玉露一陣暈眩,從神識符的連接中脫離。看著眼前熟悉的閨房,她感覺恍如隔世。
想也知道,神識符的連接自動中斷,只有一個原因——湘小翠的神識,已然消散。
一代花吟,就此離世。
「最後那首詩……是念給我聽的……她用自己的性命……為我探路……」
玉露櫻唇緊抿,眼帘低垂,心中久久不能平靜。她終於明白,湘小翠分別前所說的「薄禮」到底是什麼。
什麼薄禮啊,這禮物的分量,何其沉重。
半晌,玉露抬頭,原本死水般的雙眸泛起絲絲漣漪。她漫步來到窗前,遠遠朝城外竹舍的方向眺望,仿佛在目送什麼。
「謝了,我必……不負所托。」
……
四月初四,距離極樂候與玉露初見剛好一個月。這天,一襲白衣的極樂候出現在鳳棲闕中。
「侯爺,花魁就在樓上。」柴媽媽將極樂候帶到三樓樓梯口,便垂手而立,識相地不再跟隨。
「命人不要接近。」極樂候揮揮手,「無論聽到什麼聲音,皆不要上樓打擾。」
「老嫗遵命。」柴媽媽識趣地點點頭,小心翼翼地退下樓去。
極樂候不疾不徐地邁步,登上四樓。流水般的琴聲透過門縫淌出,在走廊上繚繞盤旋。極樂候閒庭信步,來到花魁閨房前,二話不說,推門便進。
閨房之中,玉露背向房門,正端坐於窗前撫琴。琴樂舒緩,伴著香爐中一縷紫煙瀰漫,使人心神寧靜,思緒飄渺。極樂候並未打斷演奏,在八仙桌邊坐下,自顧自地倒了一杯清茶,一邊慢慢品茶,一邊靜靜等待。
良久,琴聲散去,玉露撫平琴弦,轉過身來。
「一月不見,愛卿風采依舊。」極樂候笑道。
玉露淡淡地掃了一眼翹著腿悠然品茶的極樂候,沒有接對方的話,而是另起話題:
「自上次一別,我每日思索,皆是如何敗你之法。」
「愛卿可有所得?」極樂候微微一笑。
「唯有一試。」
玉露揮手,將不遠處的棋盤與棋盒隔空招來,落於八仙桌上。
「上次對弈,愛卿已然敗了一次,為何還想重蹈覆轍?」極樂候問。
玉露定定盯住對方,眸中平靜如水:
「此次對弈,可敢與我對賭?」
「賭注為何?」極樂候來了興趣,單手托住下巴,饒有興趣地看著玉露。
「我押上的,是自身仙器。」玉露面龐古井無波,「若此番對弈輸了,我便將仙器雙手奉上,助你成道,任你取用。你要如何配合,我盡皆應允。」
極樂候眉毛一挑,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當鄙人的鼎爐,雖說不得自由,但鄙人憐香惜玉,只會定時收取部分修為,不會過分為難。但若主動獻身,成為禁臠,以愛卿之絕色,鄙人亦無法確定會否褻玩不輟,荒淫無度。」
「我既押上自身,便已將尊嚴置諸度外。」
「雖說愛卿身為太乙金仙,仙軀堪比金石,萬劫不壞,但玉璇穴如此嬌嫩,若遭巨根反覆開拓,最終只怕落得個穴口大開,春水常流,慾火永無止盡的下場。愛卿,可曾想好了?」
「即便最終墮為淫仙,無法回頭,此刻我亦要試上一試。」
「愛卿之決意,鄙人已知曉。若愛卿僥倖得勝,鄙人當將元陰奉還,任愛卿離去。」
「不,若你敗了,我要你將鳳棲闕內鼎爐盡數解放。有生之年,不再煉製肉體鼎爐。」
極樂候一愣,盯著玉露的眼睛看了片刻,見她眸光堅定,不曾動搖,他笑了起來,一掌擊在膝上:
「好,刺激!看在仙器份上,鄙人便答應愛卿。以一己仙軀,換眾生解脫,若愛卿身在佛家,最少也是個女菩薩。」
玉露揭開棋盒,拈起一枚黑子,按於棋盤天元之側。極樂候見此一幕,便拈起一枚白棋置於棋盤上,笑道:
「愛卿怎麼不首著天元了?莫非自知元陰已失,故對天元落子心生芥蒂?」
玉露沒有回話,開始在四角下子布局。極樂候以定式應對,同時笑道:
「愛卿因上次之敗,不願落子天元,鄙人當能理解。然而,天元空虛,暗合仙器元陰之缺。愛卿雖欲迴避,反倒無意中將自身狀況投映於棋盤之上。此次即便鄙人不加言語引導,棋局也已與愛卿仙軀綁定,再難逃脫。」
「我既已選擇對弈,便早已料到此等狀況。」玉露開始進軍腹地,要把天元附近的黑子與邊角相連。
「既然愛卿早有覺悟,鄙人便不客氣了。」
極樂候亦在天元附近布局,反覆切斷黑子陣勢,讓邊角與腹地的黑子不能相連。玉露又數次變換主攻方向,皆被極樂候阻擋。一輪較量下來,腹地處的黑子被切得斷斷續續,不成陣勢。
「愛卿的黑子已被鄙人攪得七零八落,怕是挺不到收官階段便勝負已分。」
極樂候調侃的同時落下一子,將腹地處的兩處白棋連通,形成包圍之勢。一條道則神鏈自棋盤騰起,纏繞在玉露雪白的頸項之上。
「呃……」
玉露眼帘低垂,睫毛輕顫,似是有所不適。然而她並未言語,只是默默拈子,避開了膠著的腹地,改而加固邊角的陣勢。
「只守不攻,愛卿要如何取勝?」
極樂候再下一子,讓腹地的白棋再次連接,形成一條盤踞的大龍。數條道則神鏈騰起,纏上了玉露的柳腰與腳踝。
「唔……」
玉露試著動了動身子,卻被道則神鏈禁錮在座椅上無法移動。她輕抿櫻唇,繼續下棋,打吃角上的三顆白子。一條道則神鏈騰起,將極樂候的手腕纏住。
「區區三子,便讓給愛卿了。」
極樂候毫不在意,繼續往腹地進攻。不消片刻,玉露全身便被十數條道則神鏈纏繞捆綁,吊在半空。
「嗯……哦……」
玉露再也無法繼續維持淡漠的神態,臉上浮現淡淡的紅暈。身上的道則神鏈編織成網,將她身上的凹凸之處深深勾勒出來。一對飽滿挺拔乳峰隨著呼吸在胸前晃蕩搖曳,乳尖隔著薄衣微微凸顯,讓人心癢難撓,恨不得上下其手。苗條的柳腰與圓潤的豐臀形成驚心動魄的優美曲線,讓人產生盡情撫摸的衝動。秀氣的頸項被鎖鏈固定,雪白的藕臂被反剪緊縛,修長的美腿被併攏收束,此刻的玉露已然被五花大綁,全身動彈不得,更無一絲掙脫的希望。
「事已至此,愛卿還是投了吧。」極樂候饒有興趣地欣賞著玉露全身被縛,懸吊於半空的美態,心思已全然不在棋盤上。
「呼……還……還未結束……」
玉露咬著下唇,催動仙力,讓棋盒中的黑子浮空而起,搖搖晃晃落在棋盤之上。一條道則神鏈騰起,纏繞在極樂候腰間。至此,極樂候身上亦有五六條道則神鏈束縛,但只是讓其不能離開座位,並未像玉露般陷於被動。
「愛卿可知自己為何二次對弈皆落於下風?」
「……為……為何……」
「因為,以棋繹道,關鍵不在於『棋』,而在於『道』。愛卿拘泥於棋盤上的輸贏,以為在棋藝上勝過鄙人,便能借道則神鏈壓倒鄙人。但其實,棋盤上的輸贏不重要,重要的是讓對手無法繼續下棋的『道』。即使棋盤上丟掉十子二十子,只要利用道則神鏈先一步制服對方,便也與勝了無異。」
「……呼……我……我此刻無法動彈,但你亦無法離開……唔……雖然看起來我比較悽慘……但在……被束縛這點上,你我……並無區別……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是否如此,一試便知。」
極樂候胸有成竹地拈起一子,拍落棋盤。一條道則神鏈沖天而起,鑽進玉露雙股之間,從後側腿縫處冒出。鎖鏈陷進陰唇中央,飛速穿過將褻褲撕碎,同時帶來了強烈的摩擦,玉露不禁杏臉飛霞,仙肌緊繃,發出一聲嚶嚀。
「鄙人以白子演繹御女之道,愛卿身上的道則神鏈皆是鄙人有意為之。即使鄙人坐著不動,亦能拿捏愛卿,逗弄仙器。」極樂候把玩著手中的白子,笑吟吟地看著空中嬌喘的玉露仙姬,「愛卿還不認輸嗎?」
「……我……我不認……」
玉露嬌喘著催動仙力,再次遙控一顆黑子,落在棋盤上,將邊角兩顆白子困死。一條道則神鏈纏住極樂候頸項,讓他頭顱不能隨意轉動。
「這一個月,愛卿棋力未見長進,嘴倒是硬了不少。」
極樂侯對棋盤上的損失毫不在意,繼續下子。道則神鏈紛紛拉動,將五花大綁的玉露牽到極樂候跟前,並且固定在背對體位。那豐滿肉感的翹臀正對著極樂候,仿佛被擺上餐桌,供人隨意享用的水蜜桃。
眼看即將被玷污,玉露卻依然不願放棄。她繼續用仙力落下一子,讓道則神鏈牽拉,將極樂候雙手反縛在其身後。這樣,極樂候就無法對她上下其手。
「不錯的防禦。可惜,已經遲了。」
極樂候張開雙腿,用力一挺胯部。碩大粗壯的陽根頂破褲襠猛然衝出,正對著上方的翹臀。他微笑著動用仙力往棋盤上落子,道則神鏈再次牽拉,讓玉露的翹臀逐漸靠近自己。碩大的龜頭從後方抵住了陰唇中央,開始往玉璇穴內擠入。
「啊……嗚……唔啊啊啊啊……」
玉露嬌軀劇震,忍不住高聲盪叫。粗壯的陽根從外到里一截截撐開了玉璇穴,不斷地深入。強烈的飽脹感充斥盆腔,加上雙腿捆綁夾緊讓盆腔內壓力更甚,洶湧的疼痛與快感猶如巨浪拍擊,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很快,整條陽根便沒入玉璇穴內,龜頭抵住宮頸,將子宮推高,擠壓著盆腔內的其他臟器。玉露感覺穴內春水瘋狂滋長,慾火在會陰處騰騰燃起,不禁面龐漲紅,嬌喘加劇。
「這次拓入比初次更易。看來仙器又有所成長。」極樂候滿意地點點頭。
玉露顫抖著,用仙力繼續控制黑子落下。兩條道則神鏈纏住極樂候的胯部,讓其無法抽送。
「以為禁錮了鄙人的胯下,就能阻止鄙人一親芳澤嗎?」極樂候笑著用仙力緊隨下子,「御女之道,奧妙無窮,愛卿既已就縛,終究逃脫不得。」
隨著白子大龍進一步拓展,道則神鏈仿佛與棋勢共鳴,紛紛劇烈抖動。玉露被懸吊的仙軀也隨之搖晃,連帶玉璇穴被動地前後搖動,套弄著極樂候的陽根。
「啊……唔……哦……嗚……嗯……呃……」
玉露蛾眉輕皺,櫻唇緊抿,不由自主發出壓抑的輕吟。陽根每一次塞入,粗暴的擴張皆讓她仙軀一震,雪肌上的紅暈更添幾分。穴壁被不斷拉伸,宮頸被不斷撞擊,一刻鐘下來,穴內已然春水恣意,股間亦是玉液淋漓。
但是,縱使一直被姦淫著,玉露卻依舊沒有中斷對弈。她在陽根的兇猛進攻中竭力保持清醒,不斷用仙力遙控一枚枚棋子落進棋盤。天元附近的那片黑子不斷左衝右突,試圖撕裂白子大龍,奪得一線生機。
「天元附近的黑子,與愛卿此刻境況一致,掙扎亦是徒勞,不如早早放棄,還能省些力氣。」
極樂候一邊享受著玉璇穴的套弄,一邊悠然地用仙力遙控下子。黑子試圖往哪邊突圍,白子便加固哪邊的大龍。十幾回合下來,腹地黑子的空間越發狹小,而包繞的大龍越發厚實。無論怎麼看,這局黑子必敗無疑。
半個時辰後,腹地黑子外圍已然氣絕,只余天元一眼尚存。只要白子將天元這口氣堵死,便能提走腹地的二十幾枚黑子。而玉璇穴內也已肌肉緊縮,春水脹滿,只差一線便要到達高潮。玉露此刻汗漿滾滾,嬌喘不斷,美眸幾欲渙散,外露的粉舌更是不受控制地滴落香津,顯然快要無法忍耐。
「這局棋,該結束了。」
極樂候雖連續鏖戰半個時辰,卻以品仙訣加持自身,依舊精元穩固,金槍不倒。他用仙力抬起一枚白子,將其置於天元之中,將腹地黑子最後一口氣堵死。棋盤光華大作,腹地黑子紛紛騰起四散,滴滴答答灑落一地。與此同時,數十條道則神鏈猛然拽動,將玉露的仙軀狠狠往後一拉。豐臀往後撞在極樂候胯上,玉璇穴被迫將巨根完全吞沒,碩大的龜頭頂在宮頸上,將子宮擠進腹腔,使得盆腔內的臟器被攪動得亂七八糟。
「啊啊啊啊啊啊……唔哦哦哦哦哦……」
玉露含淚盪叫,仙軀不住地扭動,高聳的乳峰在胸前亂蹦,肉感的豐臀劇烈抖動。玉璇穴內陣陣收縮,春水受壓,從縫隙中一波波噴出,如同湧泉。
若細細端詳,能發現春水滴落的痕跡竟與方才灑落地板的黑子輪廓大體對應。因雙方以棋繹道,仙器與巨根的較量與棋盤上的黑白較量已成一體,不分彼此。隨著腹地黑子被白子大龍困死,仙器亦被巨根徹底擊潰。無論棋盤內外,看起來玉露均已落敗。
「根據賭約,愛卿自今日起,便成為鄙人的禁臠。」極樂候雖然額上有幾點汗珠,顯然贏得並不算十分輕鬆,此刻卻是容光煥發,絲毫不見疲態,「鄙人已經迫不及待,想與愛卿探討幾式房術了。那幾式非真仙以上體魄不能施展,愛卿來得真是時候啊。」
「……對弈……還未結束……」玉露邊嬌喘,邊有氣無力地喃喃。
「腹地黑子已然死絕,愛卿落後一十三子,如何追趕?」極樂候搖搖頭,「此等殘局,天仙難救。愛卿還是早早認輸,準備一下待會的房事吧。」
玉露沒有繼續回話,而是勉力催動仙力,往天元白子旁下了一枚黑子。面對黑子這平平無奇的一碰,極樂候卻面色驟變:
「原來如此……愛卿你竟然想出這種置諸死地而後生的戰法,鄙人小瞧愛卿了。」
玉露喘了幾口氣,稍稍緩過來,應道:
「棋分陰陽,白子為陽,置於天元,即為元陽。首次對弈時,你針對天元開局設計奪我元陰,那麼,我亦能以同樣手法設計奪你元陽。」
極樂候笑容收斂,難得地認真起來:
「愛卿知鄙人曾用此計,自不會輕易犯險,故先示弱,以腹地黑子為餌,引誘鄙人落子天元。對弈至今,雙方道則盡顯,棋勢已與肉身渾然一體,不分彼此。若鄙人保不住天元白子,元陽便會被愛卿奪去。縱使棋局領先,亦與落敗無異。」
接下來,雙方無話,重新圍繞天元奮力廝殺。玉露全然不管黑棋死活,不斷打吃天元白子。極樂候不斷左衝右突,想把天元白子與周邊的大龍連接起來,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在此過程中,道則神鏈因棋盤局勢的變化反覆拉扯,讓玉露與極樂候的身體繼續分分合合,肉體碰撞之聲與神鏈鏗鏘之聲不絕於耳。與之前不同的是,有數條細小的道則神鏈纏繞在極樂候的陽根之上,扎入血肉,直達元陽。每次天元白子被打吃,道則神鏈便會往外一扯,要將元陽抽出體外。極樂候鐵牙緊咬,面容扭曲,一次次運轉品仙訣,將元陽生生憋在體內。一刻鐘下來,他亦滿額大汗,氣喘吁吁,再不復之前的瀟洒自如。
然而,腹地空間終究有限,黑子一番衝殺,沒能吃掉天元白子,反而讓周邊白子大龍在不斷的圍追堵截中變得越發厚實,快要將中央空地逐漸填滿。每次腹地黑子被困死提走,玉璇穴便不由自主抽搐痙攣,春水狂泄。玉露臉龐越發殷紅,嬌喘越發急促,眸中光華亦越發黯淡,似要隨時不支,暈死過去。
一炷香過後,隨著最後一枚黑子從棋盤腹地被提走,玉露一聲長吟,嬌軀劇震,玉璇穴無法控制地不斷翕動,春水隨之狂泄,如決堤洪水,泛濫成災。
良久,她頭顱低垂,美眸渙散,遍身羅裳盡然濕透。即便太乙金仙體魄強韌,反覆遭受此等淫虐,也已到達極限。
「白子大龍連成一片,腹地已無空餘供黑子騰挪。」極樂候鬆了口氣,臉上的笑容重新出現,「任愛卿如何掙扎,終究無法奪取天元。該放棄了,願賭服輸,成為鄙人的禁臠吧。」
面對棋盤上白花花一片的局勢,玉露深吸一口氣,勉力集中精神,壓榨體內殘存的仙力,抬起一枚黑子,搖搖晃晃移到棋盤上方,似要繼續往腹地填子。
「愛卿為何如此執著?難道還未看出黑子氣數已盡?」極樂候耐性再好,此刻也被玉露的不依不饒搞得失去耐心。
玉露雙眸透過濕漉漉的髮絲瞟了對方一眼,輕聲道:
「……氣數已盡的……是你……看看大龍四周吧……」
極樂候聞言,掃了一眼棋盤邊角,接著如遭雷擊,當場愣住。
他此前與腹地黑子激烈搏殺,精力一直被吸引在天元附近,卻沒注意到此前玉露已將邊角零散的白子吃了個七七八八,讓大龍無所依靠。白子大龍雖然厚實無比,卻已被邊角黑棋悄然包圍,形成一個大劫。
本來,白子將腹地黑子吃掉後所余空地甚多,足以形成二眼,讓大龍存活。然而為了保全天元,極樂候不得不自填空地,不斷圍剿在天元附近騰挪的黑子。一番較量下來,雖然腹地黑子被盡數消滅,天元白子亦被保全,但大龍內的眼位幾乎全被黑子點破,只需再點破一處,整片白子便無法做活。
「怎會如此……怎會如此!」極樂候再也無法保持風度,雙目圓瞪,身體劇震。
「這才是……結束!」
隨著玉露一聲輕叱,黑子墜落,直擊大龍深處,將最後一處眼位破掉。棋盤頓時光華大作,連帶這片空間都在震動。大龍白子似有所感,紛紛騰空而起,煙火綻放般四散開來。
「啊啊啊啊啊——」
極樂候身體劇震,高聲咆哮,胯下陽根銀光閃爍,竟然越發脹大,似要隨時噴薄。玉璇穴被壓迫得進一步擴張,撐得玉露低聲呻吟,臉上儘是痛苦之色。然而她銀牙緊咬,柳眉輕蹙,絲毫不曾動搖。
眼看元陽無法保住,極樂候怒極反笑:
「……呼……能將鄙人逼到這個地步……小瞧愛卿了……既然愛卿想要,那就接好!只是,我怕愛卿接不住!」
他不再極力忍耐,主動一挺下體。陽根深深扎入穴中。一道白濁的元陽伴隨著數十道銀色的元陰從龜頭噴薄而出,迅速灌滿玉璇穴,並從宮口湧入宮內,衝擊著宮壁,撐大了宮腔,讓子宮迅速脹成圓球形。
「哦哦哦哦嗚嗚嗚嗚……」
小腹迅速隆起,讓玉露瞳孔收縮,仙軀劇震,忍不住尖聲高叫起來。秀頸後仰,雪背反弓,豐臀高聳,玉腿緊繃,冷汗霎時間從全身冒出,沿著光滑的肌膚不斷淌落,將本就緊貼體表的髮絲與羅衫再一次濡濕。
噴出元陽應了棋盤之勢,極樂候隨即催動品仙訣,要趁玉露失神時將元陽與元陰再次吸回體內。就在此時,陽根卻突感一陣冰寒。尿道中隨即生成冰晶,將元陽退路堵塞。極樂候面色大變,猛地盯住玉露的背影:
「穴內生寒,聞所未聞……此乃何術?!」
玉露深深呼吸了幾口,強行壓下小腹的脹痛,輕聲答道:
「此術你早已見識過。湘小翠……」
極樂候快速回憶,記起了一個月前湘小翠的捨身刺殺。他忍耐著冰晶充斥尿道的痛苦,咬牙切齒地低吼:
「愛卿是說,那招體溫升高的奇術?……可是,一熱一寒,分明是兩種不同的術,愛卿休要騙人……」
「湘小翠所得之術,乃是炎凝術之殘篇。」玉露一邊暗暗蓄力,一邊低聲講述,「她因見識所限,以為此乃生炎提溫之術。然而經我反覆推演,發現此術可驅使微粒騰躍震盪,生炎提溫不過是諸多妙用之一。若反其道而行之,使微粒靜止不動,便可凝冰降溫。」
「炎凝術?竟然是早已失傳的七煌妙術之一?!」
極樂候震驚,接著意識到不妙,立刻想要縮回胯部拔出巨根,連元陽都不要了。可是秩序神鏈纏滿全身,他已動彈不得,壓根無法離開。只能眼睜睜看著玉露抬胯提臀,收縮穴壁,緊緊吮住他的陽根,不讓他逃離。
玉璇穴內生出一股強大的吸力,要將巨根吸回的部分元陽與元陰一併扯出。極樂候面露青筋,咬牙切齒,拚命催動品仙訣,想要守住陽根,但冰晶堵塞尿道,仙力運轉不暢,他壓根無法抗衡,只能痛苦地嘶吼著,感受著陽根內的元陽與元陰被吸力一點點剝離,落入子宮深處。
仙軀發出奪目的銀光,鼓起的小腹迅速平復,宮內的元陽與元陰被玉璇穴數息間完全煉化。玉露眸中光芒湛湛,精氣神迅速回復,整個人再次變得仙氣飄飄,出塵脫俗。她柳腰一扭,雙腿一夾,讓穴內壓力陡然增大。玉璇穴內仿佛有黑洞生成,強烈的吸引力開始撕扯巨根。
「啊……鄙人的真氣……鄙人的修為……哦……啊啊啊啊啊……」
感覺真氣仿佛決堤洪水般從龜頭處傾瀉而出,不斷湧入玉璇穴深處,極樂候再也顧不得維持儀態,拼盡全力掙扎。全身的秩序神鏈不斷搖動,發出陣陣鏗鏘之聲。然而棋盤上白子大勢已去,捆綁的道則神鏈亦因此堅固無比,即使大羅金仙,也無法掙脫自己以棋繹道定下的道則。他滿臉通紅,喘息粗重,眼中現出後悔之色:
「……失算了……鄙人……鄙人竟然……栽在親手煉製的鼎爐上……」
強健的機體逐漸乾癟,明亮的星目逐漸暗淡。當最後一絲真氣被抽干,那曾經的巨根也縮成了正常男人的大小,從玉璇穴中滑脫而出。失去了仙力加持,棋盤上延伸出的道則神鏈紛紛消失,玉露重新站立在地,而極樂候則仰天摔倒,渾身癱軟,再起不能。
「……鄙人輸了……輸給了仙器……輸給了玉璇一族的仙姬……」
極樂候苦笑,聲音低沉,有氣無力。
「自古成王敗寇,修煉一途亦是如此。既然今日敗於愛卿之手,鄙人之性命,儘管取去罷。」
「我還有一個問題。」玉露吐出一口氣,右手捏起劍訣,憑空招出白色仙劍。
「說。」
「你既已下凡許久,為何能得知仙界下凡之名單?是何人提供?」
極樂候閉上雙眼,抬起下巴,露出頸項:
「此等因果,縱你貴為玉璇一族的仙姬,亦碰不得。給鄙人一個痛快,然後忘了此事罷,此乃鄙人最後之忠告。」
「天仙墮亦是仙界接頭人交託於你?」
「……」
「那人究竟在謀劃何事?」
「……」
見極樂侯閉口不言一心尋死,玉露輕嘆一聲,舉劍指向他喉嚨。
極樂候見玉露下了決心殺他,便淡淡一笑,最後一次開口:
「我雖以極樂為號,卻常年在這邊陲小城中自得其樂,可謂名不副實。自從得遇愛卿,有幸享用仙器,鄙人在短短一個月內體驗到何謂真正的極樂,縱了此生,亦無憾矣!」
劍光輕輕一划,喉嚨上出現一線血絲。極樂候眼神逐漸凝固,帶著極樂的微笑,死去了。
……
其後,玉露將極樂候身上剝脫的元陰歸還給鳳棲闕中的眾多花娘,讓他們重獲自由。不管她們如何感恩戴德百般挽留,玉露縱身飛起,就此離去。
第二日,景東城郊外的某處僻靜之地多了一座墳塋。玉露立身墳前,以酒水濺地。三巡過後,她喃喃自語:
「極樂候臨死前,認為自己輸給了我,輸給了仙器。但其實,是你敗的他。」
「若無姐姐相助,我亦無法誅殺極樂候,重拾道心。妹妹無以為報,唯有立此衣冠冢,以供憑弔。」
清風徐來,竹葉瀟瀟。玉露在墳前放下酒杯,深深躬身行了一禮,接著後退數步,手捏法訣。頃刻間,足下生雲,將玉露托起。
「再見了,姐姐。」
作完最後的告別,玉露轉身,翩然遠去。
「我會替你游遍凡間,看遍這大好河山。待我歸來,再與你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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