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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流氓醫生 (41-50) 作者:luoxiaol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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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7:25: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山村流氓醫生】(41-50)
作者:luoxiaolei
2024年10月18日發表於UAA
第41章 是否願意
李壯坐在一邊時,此刻他內心的熱血澎湃終於稍稍有了好轉,聽到床上的二丫頭還在喋喋的時候李壯不耐煩地說了句:「可以了,姑娘將衣服穿好吧。」
接著李壯的腦海里開始閃現處無數可能出現的情況來,是的,要做一個稱職的醫生,首先考慮問題就要全面,李壯這時開始想起了所有可能導致這種怪病的罪魁禍首,最後他想到了一種寄生蟲,是的,這也是人體非常常見的一種寄生蟲,那就是毛滴蟲。
這毛滴蟲體型雖小,但也不是那種必須在顯微鏡下才能發現的寄生蟲,這和瞞蟲不一樣,其實人的身體上寄生了各式各樣層出不窮的瞞蟲,但它們必須只能在顯微鏡下才能沒發現,肉眼是壓根看不到懂得,而毛滴蟲不一樣,人體肉眼甚至可以看到,而這種蟲最常寄生的地方就是女人和小孩身上,男人則很少,因為男人的尿道距離很長,這就降低了感染的可能性,但如果一個正常男人長期而又頻繁地和一個感染了毛滴蟲的女人發生關係的話,那麼也會被傳染,這就是為什麼民溪村的男男女女都會發病的原因了。
這樣推斷,李壯更堅信了自己的推測,是的,如今這個罪魁禍首的元兇已經到了。
二丫頭很快穿好衣服,出房間的時候王保正在門外焦急地等待著,作為民溪村的副族長,他身上擔著的責任也很大,另一方面,怪病已如瘟疫一般籠罩在了每個人的心裡,如果再不解決的話,那麼所帶來的恐慌遠遠超過疾病本身。
因此當見到李壯和二丫頭出發來的時候王保急忙跑上前問:「兄弟,怎樣了?」
李壯這時自信地點了點頭,「兄弟儘快放心,我自有治好這種怪病的法子。」
王保一聽李壯這麼打包票,一下子竟激動地不知該說什麼好了,直緊緊地握著李壯的手說:「兄弟,大恩大德,相信民溪村的鄉親是永世也不會忘的。」
既然找出了元兇,事不宜遲,李壯便問王保:「可有鍋灰?」
「鍋灰!」反應過來的時候王保急忙說:「當然有啊,村裡每戶人家都燒柴,鍋灰多的是。」
王保這麼一說李壯又得意地笑了笑:「那就好。你現在就告訴全村的鄉親,讓大家以鍋灰水坐浴,每日兩次,一連七天,保證藥到病除。」
「什麼,用鍋灰水坐浴?」王保困惑不解地望著李壯。
「是啊,事到如今也只有這個法子了,畢竟這不是在21世紀啊。」
李壯說。
「什麼,21世紀?」王保顯然不懂李壯究竟在說些什麼,李壯這才知道自己說漏了嘴,於是急忙改口說:「哦,沒什麼,沒什麼。」
但凡學過西醫的人都知道,治療毛滴蟲最好的藥物便是甲硝唑,在藥品超市了花五毛錢就可以買上一片,有洗劑也有塞劑,而甲硝唑的商品名就叫做滅滴靈,由此可見,此種藥的靈丹妙用,但這畢竟是在時期,因此找這種西藥是不可能的。
那麼為什麼用鍋灰呢?
這是因為鍋灰里含有高錳酸鉀的成分,高錳酸鉀溶於水之後就會使水呈現酸性改變,一方面有利於殺菌,另一方面高錳酸鉀也可以殺死毛滴蟲。
「你按我的辦就是,我既然說七日能治好,就決不是說大話。」
李壯如此一說王保自然不敢再有異議,於是說:「那我就按兄弟的意思辦,這就去告訴全村的鄉親們去。」
且說王保將李壯的良方告訴全村鄉親們的時候,起初大家與王保一樣充滿了懷疑,大家心裡都有一個結,祖祖輩輩燒了這麼多年的爐灶,鍋灰早不知丟了多少了,但大家都只知道鍋灰可以做肥料,但誰也沒有想到竟還可以治病。
但也沒辦法,畢竟現在沒更好的辦法可以治好這種肆虐了一年的怪病了,因此村裡的鄉親也只能按照李壯的意思照辦,事不宜遲,鄉親們每日兩次一連七日都用鍋灰水坐浴,剛開始效果並不影響,但隨著時間的延長,奇蹟發生了。
一周後,村裡的男男女女一個個臉上容光散發,是的,他們大病痊癒了……
在民溪村小試身手後竟然一舉成功,於是一瞬間李壯在民溪村便是名聲大震聲名雀起,大家你傳我我傳你,不出十日,方圓幾里便都知道了民溪村來了一個神醫,因此前來找李壯看病的人也是絡繹不絕,醫者仁心,李壯琢磨著既然學了一身的本事就要造福人類,這不,索性在民溪村裡當了一個小小的鄉村醫生,這診所名字倒也是詩意,月下診所,但診所卻不屬於李壯,而是另一個名叫王老六的年輕人的,這王老六因為在家中排行老六,所以人稱王老六,王老六兄弟六個就屬王老六讀過幾年的私塾,在民溪村算是個小小的知識分子,讀完私塾後對醫學感了興趣,便又到鄉里拜了一個老中醫為師,學有所成後便回到民溪村開了這家診所,王老六為人虔誠老實,村裡一些困難戶沒錢看病老六也是相當大方地免費。
因此老六在民溪村鄉親的眼裡也是一個大好人。
自從老六看到李壯妙手回春將村裡男男女女的怪病都治好了,心生崇拜,這不,立即拜李壯為師,將李壯請到了自己的診所里做坐堂醫生。
這坐堂醫生的級別在21世紀相當於主治醫生,起源於封建社會,一些大號藥鋪為了拉攏顧客讓生意變的興隆,便從民間招募一些有資歷醫術好的醫生前來診所里坐堂。
人家都說王老六有眼光,這話可真不錯,自從把李壯請到了月下診所里坐堂後,這生意是蒸蒸日上,一時間堂里堂外爆滿,有了好名聲,這不,很快傳到了鄉長的耳朵里,很快,鄉長便大嫁民溪村了,鄉長的到來對於民溪村來說可是一件大事,王保說都是村裡的人去拜見鄉長的,人家那麼一個大的官是不可能下來的,但這次不同,得知民溪村出來一個妙手回春的神醫,鄉長這會也坐不住了,是的,他來拜訪李壯實在是有事要求。
那麼鄉長究竟有什麼事呢?
原來這鄉長雖說娶了都有四房了,但一直都沒有孩子,這愁的啊,都說子承父業,這鄉長自然打著他的如意算盤,心想自己的兒子在自己死後能繼承鄉長這個位置,繼續享受榮華富貴,但現在問題出來了,眼看快到中年了,連個孩子的影也沒見到,說也怪了,鄉長連娶了四個老婆,個個都沒懷他的孩子,明白人都知道這怪不到女人,是鄉長自己不行,但鄉長卻堅持認為不是自己的問題,一定是女人的問題。
這不,這麼多年來也一直到處求醫,全國上下,有點名氣的基本全找遍了,雖說藥丸子倒是吃了不少,但就是不見效,如今一聽,在自己管轄的範圍內竟然有一個妙手神醫,鄉長自然是萬分興奮,這不,帶著自己最小的老婆專程來到民溪村拜訪李壯。
鄉長為什麼四個老婆里惟獨只帶上最小的,這其中也是有原因的,這最小的老婆原來是鄉上一個唱戲的戲子,雖說身份卑賤,但卻是生的花容月貌,下人一向鄉長報道,這鄉長去聽戲,見到的當天晚上就把這戲子霸占了,收入四房。
可別小看了這小小的戲子,卻是深的鄉長的喜歡。
一聽鄉長要來,這可著實把民溪村上上下下忙壞了,尤其是王保,因為王保明年可能要被提拔為民溪村的族長,但這事最終還是要鄉長點頭,因此歡迎鄉長這事便成了王保最重要的一件事情,這不,王保帶頭,把整個歡迎計劃辦的是萬分周密。
中午十分,鄉長一行人終於趕到了民溪村。
李壯本來並不情願來迎接鄉長,心想這做大官的一下來下面總是民不聊生的,因此打心眼裡李壯就反感,最後還是王保反覆地求李壯,說這關係著自己的晉升大事,李壯這才勉強答應了,於是和民溪村的鄉親一起趕到村口迎接鄉長。
這鄉長下一次村隊伍卻整的老長,跟個皇帝巡遊一樣,到村口的時候八台大轎一落,王保便沖了上去,佝僂著身子向鄉長問好:「鄉長來了啊。」
鄉長和他的四夫人一起下來,卻並不怎麼理王保,而是一下轎就喊:「神醫在哪啊!」
一聽鄉長這口氣,李壯就不想理他,村裡的鄉親怕李壯弄出事來,急忙將李壯推了出去,王保見李壯被推出來,便急忙說:「神醫在這,神醫在這。」
這樣李壯便生生地站在了鄉長面前,這鄉長長的肥頭大耳,在21世紀就是一個脖子大的火夫,一說話便露出了滿嘴黃牙,更可惡的是他居然有口臭。
見到李壯的時候,鄉長上上下下了一番後半信半疑地問:「你就是神醫?」顯然鄉長會還太年輕的李壯似乎有太不相信,在他看來神醫至少應該是那種看起來很老的。
聽鄉長這話的語氣根本不把人放在眼裡,李壯也顧做的牛氣起來,不耐煩地說了句:「不知鄉長有什麼事?」這鄉長是吃軟怕硬的傢伙,他當然知道自己是來求人的,於是原本板著的一張臉頓時露出笑容來,卻是兩隻小眼睛眯成一條縫,整張臉仿佛歪曲變形了一般更丑了。
「聽說神醫妙手回春,所以特來拜訪,神醫可否借地一說。」
一聽鄉長這麼說,王保再次興奮起來,心想又到了可以獻殷勤的時候,因此沒等王老六開話,搶先說:「鄉長去我家吧,神醫是我兄弟,家裡一切都準備好了。」
「也好也好。」
說著鄉長轉過身望著王保,說了句:「你倒是挺有心啊,好,那就去你家。」
說罷鄉長和他的四夫人再次上了轎子,一行人朝著王保家走去。
王保夫人早已在門口焦急地等待,鄉長的轎子很快在王保門前停了下來,鄉長一下轎便看到了王保夫人,卻是一瞬間,鄉長的眼睛忽然直掉了,是的,王保夫人算是民溪村最漂亮的女人,因為天生麗志,所以即使生了孩子也一樣的是貌美如花。
鄉長這個老色鬼眼睛幾乎直掉了,李壯自然看到了這一切,一邊拳頭忽然就攥起了,一邊又狠狠地在心裡罵了一句老色鬼,王保夫人卻不敢抬頭去看鄉長,只是優雅地行了一個禮,說道:「鄉長好。」
王保夫人的聲音非常好聽,鄉長這一聽那還受得了,於是老毛病又犯了,剛想伸出手去這時李壯一把擋在了鄉長面前,說了句:「鄉長快快有請。」
鄉長只的鬱悶地作罷,跟著到了王保的家中坐下。
眾人都在外面,房間裡只有鄉長,鄉長夫人,王保,王保夫人,和李壯。
聊了兩句後,王保覺得時間到了,於是便拉著自己的夫人告辭說:「鄉長和神醫單獨聊聊吧。」
這樣房間裡便只剩下李壯鄉長和夫人三個人了。
鄉長這會說:「想必我來之因神醫都已經清楚了。」
李壯喝下一口茶水,點了點頭說:「可以。」
鄉長又說:「煩惱神醫出點良策。」
李壯說:「那要看看才知道。」
「怎麼看呢?」鄉長又問,李壯看時機到了,便讓鄉長和他的夫人一起拉到裡屋,又將裡屋的門關好,這間屋子就是上次李壯給二丫頭做檢查的地方了。
李壯讓鄉長和他夫人坐在床上,接著說:「良策倒是有,就是不知道鄉長是否願意。」
第42章 特殊療法
鄉長卻想都沒想就說:「只有能後繼有人,神醫說什麼就是什麼,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李壯聽到這禁不住心裡得意地笑了,但外表還是假裝平靜地說道,「這個法子比較新鮮,既然鄉長願意卻不知夫人可願意。」
李壯說著將話題轉移到鄉長夫人身上。
是的,其實李壯已經暗自偷看鄉長夫人已經很久了,要說是鄉長的夫人,不但隨時有八抬轎子抬著,而且穿著也是十分的亮麗,本就如花似玉的面容在配合這亮麗的裝飾便更是吸引人了。
李壯直感到心臟撲騰撲騰跳著,是的,早在鄉長來之前其實他就早已想好了一個法子來捉弄鄉長了,而且這個法子既能捉弄鄉長又能將鄉長夫人弄到手裡。
「她有什麼不同意,別說在家裡了,就是在整個萬家鄉都是我李天人說了算!」鄉長萬分自大地拍著說,「那就好那就好。」
李壯應付著。
「那煩惱鄉長和夫人寬衣解帶吧。」
李壯又接著說。
「什麼?」鄉長簡直不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面對眼前肥頭大耳的鄉長,字李壯並沒有一絲的畏懼,當鄉長再次問他的時候,李壯還是萬分平靜地說:「煩惱鄉長和夫人寬衣解帶。」
「在這,寬衣解帶?」鄉長依舊不敢相信地困惑地望著李壯,於是李壯再次鎮定地點了點頭。
頃刻間鄉長几乎要發怒了,因為他覺得這分明是在羞辱他,他甚至緊握起了拳頭,是的,他是整個鄉的堂堂鄉長,說要誰的命那只是一句話的事情,但現在他還是強忍住了,因為他知道他是來求人的,對,就是眼前這個被人尊為神醫的李壯。
於是鄉長到底還是忍住了,接著說:「是在這裡當著你的面嗎?」
「恩。」
李壯點了點頭,趁鄉長還沒徹底咆哮之前他又說:「鄉長要是想早得貴子,就必須按照在下說的辦。」
正是這句話又一下子將鄉長原本要說的話又給生生退了回去。
房間裡非常安靜,甚至能聽到各自的喘息聲,空氣幾乎凝固了一般。
再看四夫人,卻比鄉長遠大方的多,當李壯說要在這裡寬衣解帶時,四夫人臉上卻並沒露出一絲不願之氣,倒是一旁的鄉長,顯得是十分糾結,深思熟氯一會後接著說:「那好吧,神醫說怎辦就怎辦吧。」
聽的鄉長如此說李壯的心一下再次興奮了起來。
是的,他要的就是這樣,但這僅僅只是他玩弄鄉長的開始。
當鄉長和四夫人寬衣解帶的時候,李壯故做正人君子一般地轉過身,大約是過了一會,鄉長說可以了,李壯便緩緩地轉過身,只是一瞬間他呆住了,倒不是因為鄉長,說實話,鄉長那肥頭大耳的讓人一看就有想吐的衝動,李壯呆住是因為鄉長身邊的四夫人,是的,這四夫人不能說是沉魚落燕也可以說是小巧玲瓏,整個人仿佛一株亭亭玉立的出水芙蓉一般。
李壯直感到呼吸開始加速,連心臟里似乎也活躍著一些不安分的小蟲子。
鄉長這時倒是開口了:「神醫,已按照你的要求辦完,下一步是?」鄉長這麼一說李壯才豁然反應過來,於是急忙說:「還……還要繼續……」
「還要繼續什麼?」鄉長顯得更困惑了,一旁的四夫人也是一頭的霧水,要知道她現在和鄉長全身上下都只有兩件遮羞的衣服了。
「要把衣服全拖下。」
李壯咽進一口唾沫接著說。
「啊?」鄉長只是驚訝出了聲,但他還是沒辦法,只得聽李壯了,於是當李壯轉過身的時候鄉長和四夫人兩個人不得不把最後的也拖掉,這樣全身上下便是……
李壯再一次轉過身,此刻四夫人已經完全站在了他的面前,無論是聳起的兩隻可愛的小兔子,還是山坡上的青草叢,似乎都如雨後春筍一般充滿了欣欣向榮的景象,是的,李壯已經被徹底吸引住了,他感到呼吸越來越急促,似乎喉嚨里被石頭堵上了一般。
還是鄉長的話打斷了這一切:「這次,可以了吧。」
李壯便顧做正經地咳嗽了兩聲,接著說:「可以,可以了。」
接著便進行下一步,李壯這時走到鄉長和四夫人面前,說實話,李壯這時真想笑,倒不是看到鄉長和四夫人兩個人光光的樣子,而是看到了鄉長那如蚯蚓一般的玩意,是的,李壯從來沒想到男人的這玩意居然還可以如此小,小到令人想發笑,心裡想著是不是要拿上放大鏡才可以看的清楚,而且那玩意不但小而且還是一蹶不振的。
李壯心裡一咯噔,心想,就是這模樣,要是能讓女的懷孕才怪。
李壯走到鄉長和四夫人面前的時候指著他們身後的床說:「夫人,麻煩你先上去躺著。」
四夫人是個說什麼聽什麼的女人,李壯這麼說,四夫人並沒有什麼異議,而是乖乖地跑到床上躺下來,接著李壯又對鄉長說:「可以了,鄉長,你可以上去了。」
「啊……我……我上去做什麼?」鄉長瞪大了眼睛。
「請鄉長原諒,我需要看你和四夫人事,這樣才好治病。」
李壯說。
「啊……」聽李壯這麼說,鄉長就更呆了。他沒想到李壯竟會這麼說。
「對,沒錯,只要這樣做才能找帶真正的病因,那麼才能更好地治病。」
李壯這時心脈一下子衝到了極點,是的,他感到所有的血脈一瞬間都湧向了那玩意上面,以至他有迫切的衝動要爆發出來,但他還是假裝的非常平靜,是的,這時候千萬不能亂,一亂,醞釀了良久的計謀就算失效了,這樣想著李壯便強行壓制住內心的衝動。
鄉長一聽李壯這麼說,原本那點羞澀之心便徹底沒了,是的,為了後繼有人,他現在必須按照李壯的要求辦,於是耷拉著腦袋望了望自己的玩意,說了句:「好吧。」
接著鄉長便像只蝸牛一樣爬上了床,他整個身子如一團龐然大物一樣一下子壓在了四夫人的身上,四夫人只是哎有一聲,接著說了句:「你悠著點。」
如此,鄉長的動作就算徹底擺好了,他把腦袋側到一邊望了望站在床邊的李壯,李壯明白鄉長的意思,於是點了點頭說:「可以了,開始吧。」
鄉長就裝做一副整裝待發的姿勢,卻是過了一會,再去耷拉下自己的腦袋去看自己那玩意的時候依舊發現那玩意還是如同萎縮的茄子一樣,半點也提不起精神來,鄉長努力了很久,也沒能讓那玩意強壯起來,相反,因為過度緊張,額頭甚至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這倒是苦了身下的四夫人,被一個龐然大物壓著自己不那麼舒服。
李壯站在一旁目不轉睛地看著,是的,此刻他的計謀已經成功了一大半還要多,當看到鄉長這一副萬分狼狽和無奈的模樣時,李壯心裡那叫一個痛快,真想在此哈哈大笑起來。
意識到時機差不多了,鄉長這時果真抬起頭來望著站在床邊的李壯說:「今天有點問題。」
「哦。」
李壯假裝地應著,接著說:「沒關係,鄉長先下來吧。」
聽到李壯這麼一說,鄉長便立刻如釋重負了一般於是從床上下來。
李壯這時說:「鄉長先穿上衣服吧,真正的問題我算是心裡有數了。」
「你……你是說我有問題?」鄉長萬分困惑地望著李壯。
「哦,那倒不是,鄉長是很健康的,剛剛這只是心理反應,鄉長你太緊張了。」
李壯這麼一說,鄉長便如釋重負一般長呼出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倒是在床上躺著的四夫人這時把半個身子抬起來,望著李壯說:「難道是我有問題?」
這話說的不中聽,於是一下子把鄉長徹底激怒了,大發雷霆,咆哮著:「死女人,狡辯個什麼,不是你的問題難道還是老子的問題,看你就是個沒用的狗東西,和老子成親都一年半載了,一個種也沒給老子留下來。」
不得不承認鄉長罵人的功夫的確很厲害,看起來確實是經常罵人練出來的,這一罵讓躺在床上的四夫人便不說話了。
「夫人。」
李壯這時又說,「我需要一個小小的測試。」
「測試?什麼測試?」四夫人剛這麼一問鄉長立刻又發火了:「你能不能問題少一點,全聽神醫的,神醫說怎麼做就怎麼做。」
這麼一說,四夫人便又不做聲了。
「噢。」
李壯這時笑著打著圓場,「其實呢,這個測試非常簡單,只是需要四夫人配合,等下測試的時候可能會有些不舒服。」
李壯接著說,四夫人的臉上卻忽然露出了畏懼的神情來,她小聲問著:「不會……痛……」卻是被鄉長一瞪於是又不敢往下說下去了,過了一會,還是點了點頭說:「好吧,神醫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有了鄉長和四夫人的同意,李壯的膽子更加大起來,他並沒有讓鄉長出去,他要做的就是靠著自己的七寸不爛之舌和聰明的腦袋瓜子徹底把鄉長忽悠住,他要的就是這種捉弄。
李壯這時坐在床上,是的,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四夫人這時已經閉上了眼睛,似乎是有些害怕一樣她根本不敢睜開,直到李壯的手已經摸索上去,當觸到那青草叢時只是一瞬間,手指上便有萬分的溫暖之感,是的,四夫人現在已經很想了,而站在床邊的鄉長這時正目瞪口呆地盯著李壯,他簡直不敢相信李壯對自己的夫人做了什麼。
是的,當鄉長望到李壯對自己的夫人如此肆無忌憚的時候,一瞬間,潛藏在男人內心深處的尊嚴和恥辱片刻爆發了出來,只見鄉長身體哆嗦著,而幾乎在他要咆哮的時候李壯忽然側過腦袋說了一句:「報告鄉長,夫人的問題找到了。」
這麼一說,立刻又把鄉長原本要發泄的憤怒給生生逼了回去,於是鄉長整個人立刻噶然而止,他呆呆地站在原處,目瞪口呆的,直到李壯再說了一句:「報告鄉長,夫人的問題找到了。」
鄉長這才如夢初醒一般,他原本板著的一張臉頃刻間露出了狡黠而歡喜的面容。
於是他興奮地跟條狗一樣急忙說:「有勞神醫了,只讓我後繼有人,以後榮華富貴任憑神醫享受。」
鄉長這麼一說,李壯心裡先是罵了一句老東西,這年頭當官的說話都像放煙霧彈一樣的,誰信,另一方面他再次得意地在心裏面笑了,因為鄉長再次被他忽悠住了,所謂的問題找到了不過是騙一下這個如豬一般愚蠢的東西,真正的好戲還在後頭呢。
再看躺在床上的四夫人,顯然,李壯的動作已經讓她非常舒適了,只見她躺在床上緊閉上眼睛,是的,要說四夫人和鄉長的年齡那簡直是天壤之別,這鄉長平日裡只顧的自己吃喝玩樂,四個老婆里每一個人能夠真正的得到這老傢伙的滿足,相反,鄉親卻是對自己的能力百分之百相信,認為自己力量無窮。
此刻的四夫人宛如一片肥沃的土地一般等著農夫的開墾。
第43章 主動安慰
李壯卻忽然側過腦袋他的動作停下來,接著說:「四夫人的管子堵著了。」
「管子堵著了?是……是什麼意思?」鄉長顯得更困惑了。
「噢,舉個簡單的例子吧,就像一根水管,如果任何一處堵塞了,那水都會流淌不出去,一樣的道理,如果夫人的管子堵塞了,那麼自然也懷不了孕了。」
李壯如此一忽悠完,鄉長立刻恍然大悟,他用手摸著腦袋,臉上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誇張的表情,「原來是這樣啊!」他感慨著,「難怪那些爛郎中找不到真正問題的所在,竟認為我有問題呢。」
「神醫真是醫術高深呢。」
鄉長再次讚美著。「既然問題找到了,該如何解決呢?」
「這正是我要和鄉長說的,這種解決方法比較獨特,只是怕鄉長接受不了……」李壯說到這顧做高深起來,「有什麼接受了接受不了的,只讓能讓我後繼有人,一切都能接受。」
鄉長說的是堅定無移,想到最後的計謀終於要實現了,李壯簡直要激動死了。
「好!」李壯大聲叫了一聲世,「鄉長的氣魄真是讓你敬佩,那我不鑽三抹四了,就實話和鄉長說了吧,我要使的這招不用藥什麼都不用,只用我的幫夫人疏通一下。」
李壯說著用手指了指自己的。
卻是一瞬間,鄉長終於咆哮了,大喊了一聲:「混帳,你要當我是傻子嗎?」
這也在李壯的意料之中,於是他不急不忙地說:「鄉長要是不願,就帶夫人回去吧,孰在下無能為力,無法治好夫人的病,鄉長還是另謀高就吧。」
李壯說著就要下床來,卻是瞬間,鄉長忽然一反常態,臉上又露出了無比狡黠的面容,只見他客氣地說著:「神醫且慢,神醫且慢,神醫是誤會鄙人的意思了,鄙人哪有不願之理,神醫醫術高超,自然不會像那些凡夫俗子一樣使出一些沒用的爛招,神醫自當按自己的意思辦,只要能讓我後繼有人,一切絕對支持,大力地支持,」
「噁心的傢伙。」
李壯在心裡禁不住一罵,於是他再次返回了原來的位置,擺好以前的姿勢後又轉過頭來對鄉長說:「鄉長還是出去休息一會吧,我怕這場面鄉長看了不舒服。」
李壯這麼一說,鄉長倒是也樂意:「好,好。」
一聽鄉長要走,四夫人這時睜開了眼睛,似乎是有些捨不得鄉長,鄉長卻是一瞪,接著說:「好好配合神醫,不然回去再收拾你。」
於是四夫人又噶然而止,頭一落再次躺回原處了,鄉長也很快告別離開了房間,這樣整個房間裡便只剩下李壯和四夫人兩個人了。
鄉長很快離開了房間,當門關上的一瞬間,只是咯噔一下,李壯的心裡再次心血澎湃了,是的,此刻,整個房間裡就只剩下他和四夫人,在看看身下的四夫人,閉月羞花,含苞待放的別提有些吸引人了,李壯這時禁不住咽了一口唾沫,而那玩意也早已成了大棒槌一樣的龐然大物,見鄉長離開了,身下的四夫人膽子也大起來,沒等李壯率先動手,四夫人就一把用手攬住了李壯的脖子,四夫人的力氣還真大,李壯一下便壓了下去。
「神醫快來把我把管子疏通下吧,好久沒疏通了也怪難受的。」
四夫人焦急地說。
此刻,李壯徹底大了膽子,他如猛獸一樣肆無忌憚地撲了上去,沒過一會,只聽到床板再次咯吱咯吱的搖晃了起來,直過了許久,仿佛是浴後重生了一般,李壯整了整衣服,這才意氣風發地走出去,鄉長和王保早已站在門口正焦急地等待呢,尤其是鄉長,見到李壯的一瞬間,急忙抓住問:「神醫,怎麼樣了,怎麼樣了。」
李壯再次假裝咳嗽了兩聲,接著說:「這個嘛,夫人的管道我已經給徹底疏通了,不出三月,夫人必有身孕,恭喜鄉長了,回去可要再接再厲好好把握啊。」
隨著李壯的矇騙,鄉長整個人已經完全沉浸在了喜悅之中,只見他醜陋而肥大的臉上的肉因為歡喜一瞬間糾結在了一起,李壯覺得真丑。
「神醫真是醫術高深哪,以後有我一口飯吃絕對不會忘了神醫。」
說罷,鄉長便急忙跑進房間裡去看自己的四夫人了,這樣房間外便只剩下李壯和王保兩個人了,王保也是十分感激地說:「兄弟,你算是為咱民溪村立了一件大功哪。」
李壯一笑:「沒事沒事,偶爾捉弄一下也好啊。」
說罷笑的更燦爛了,倒是把一旁的王保搞的一頭霧水,困惑地問:「捉弄一下?」
「噢,沒什麼,沒什麼。」
李壯說著用手拍了拍王保的肩膀,接著大笑著離開。
李壯並沒有回月下診所,他一個人來到民溪河邊,這條蜿蜒的小河仿佛風情鎮的香草河一般,而坐在河邊的時候李壯的回憶便禁不住如潮水一般流淌不停了,他又想到了很久以後在風情鎮的事情,當然,也想到了自己流落到新華市的悲慘遭遇,更主要的是如今他犯了命案,他知道哪怕外面的世界再好,現在他也是不能回去的,想到那白髮蒼蒼的老爹,心頭只是一感傷,李壯便淚如泉湧了……
中午十分,王保家,下午鄉長就要返回了,這是王保作為民溪村副族長請鄉長吃的送行飯,雖然只是家庭便飯,但鄉長心情好,倒也給面子,王保把李壯也喊到了,李壯本來不想去,是的,只要一看到鄉長那肥頭大耳的樣子,李壯就一下子沒了食慾,但王保反覆求,說:「兄弟,再幫我一次吧。」
李壯自然知道王保的意思,自從族長癱瘓在床不能活動後明年離任他就一心想當上這個族長,但沒有鄉長發話是不行的。
王保畢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因此李壯還是答應了。
飯桌上坐著王保,王保夫人,李壯,和鄉長夫婦,雖然李壯就坐在鄉長的正對面,卻能夠瞥到鄉長的目光一直盯著一旁的王保夫人,這個狗雜種,李壯在心裡罵著,狗改不了吃屎,說實話,要是在21世紀碰到這樣的,李壯早一個拳頭衝上去了。
可現在不行,現在是時期,李壯自然知道這個時期社會的黑暗和動盪。
只能作弊,王保自然也看到鄉長在一直盯著自己的夫人看,王保心裡倒不是憤怒,而是忐忑不安的,誰都知道,這鄉長是有名的一霸,只要他看上的,一個也跑不了。
王保夫人也被鄉長盯著不敢抬頭直耷拉下腦袋,四夫人呢,自然是醋的不行,拉長著臉但也沒辦法,關鍵時候還是李壯解了圍,只見李壯舉著酒杯站起來敬鄉長說:「來,鄉長,這一路趕來的,辛苦了,我先敬你一杯。」
見李壯敬酒了,鄉長也急忙站起來,畢竟可是恩人那,鄉長手忙腳亂地:「哪裡哪裡,還煩惱神醫敬我,理應是我先敬你啊,你幫我……」
李壯也急忙回敬著:「哪裡,哪裡,鄉長是一鄉之長,以後煩事還要鄉長多關心才是,尤其是我兄弟……」李壯說到這將目光移向坐在一旁的王保,鄉長不是傻子,自然心知肚明,於是連忙轉向王保:「既然是神醫的兄弟又是民溪村的副族長,那這事包在我身上,明年民溪村的族長就是你。」
鄉長一如此打包票,王保自然是萬分感激,急忙端起酒杯站起來要敬鄉長一杯,這時鄉長卻又賊心不改,目光從王保身上移走接著落在了王保身邊夫人的身上,李壯自然看到了,於是立刻再次心生一股厭惡,心想這個糟老頭。
鄉長這時又說:「哎,既然要敬,就要帶上夫人嗎,這麼大的美女還沒介紹下呢?」鄉長說罷便哈哈大笑起來,王保只是一愣,接著才一下子反應過來,算是明白了鄉長的意思。
王保夫人是個通情達理的人,鄉長這樣說,表面上是邀請她,其實是在給王保施加壓力,因此,王保夫人怕自己丈夫場面上過不去,於是連規矩地端著酒杯站起來,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優雅,別說鄉長了,就是李壯也看的兩個眼睛都直掉了。
「來,我和王保一起敬鄉長一杯,祝鄉長早生貴子。」
夫人如此說完,一旁的王保急忙附和著,是的,是的,而此刻,鄉長的兩隻眼珠子甚至都要蹦出來,他跟條狗一樣地甚至把鼻子都要蹭到王保夫人上去,最後還是李壯站起來說:「鄉長不會是喝多了吧。」
於是鄉長這才尷尬地笑著坐下來,再看四夫人,臉拉長著已跟一條臘腸一樣了。
酒席結束後,到了鄉長起程回鄉的時候,一路上鄉長故意走正在王保和他夫人中間,卻不和王保說話,而是不停的調弄著王保夫人,這讓在身後跟著的李壯真想衝上去教訓鄉長一頓,心想,這個老色鬼,其實呢,能力又不行,那麼小的玩意,跟豬的一樣,想著李壯就想笑,心裡罵著,玩意小還笑,真不是個東西。
好不容易到了村口,鄉長這時真要離開了,這時卻是明目張胆起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竟然要用手摸起王保夫人的臉來,在一旁的王保雖然眼睜睜地望著,卻也大氣不敢說,誰讓別人是鄉長呢,得罪不的,另一方面,王保夫人見丈夫沒個動靜,身為一個弱女子哪裡還敢說話,因此當鄉長的手伸過來的時候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最後還是李壯反應速度快,一下子衝到鄉長和王保夫人之間,來了一句:「鄉長,快上轎吧,天色不早了。」
鄉長便尷尬地將手收回去,臉上也露出了萬分不悅的神情,一甩袖子,轉身上了轎子。
望著離開的鄉長大隊,王保這時有些擔心:「兄弟,看鄉長的樣子好象是有些生氣。」
「別管他,這個狗東西!」李壯忿忿地罵著,眼睛裡爆出怒花來。
而王保夫人似乎像受了委屈一樣,一把掉頭抽泣著離去,王保喊她她也不應,李壯忙對王保說:「還站著幹什麼,快去追啊!」王保呆頭呆腦的,方才反應過來,於是這才追上去……
且說一恍到了晚上,月下診所,民溪村的夜色很美很弄,一個大月亮高高地掛在天空里,舉到望明月,低頭思故鄉,李壯又想起了李白的詩,於是一瞬間再次悲從心來。
卻是正在沉思間,忽然聽到不遠處一陣吵鬧,接著沒多過久就看到幾個村民架著王保朝診所這邊趕來了,再看王保,醉醺醺的模樣,還一直大喊著:「放開我,我沒醉!」一到身邊,一股刺鼻的酒味便鋪面襲來,李壯忙問:「這是怎麼了?」
一個村民便說:「族長一個人喝悶酒喝多了。」
「快抬進來吧。」
李壯忙招呼著,於是幾個村民便又架著王保進了診所,治療室,王保一個人躺在病床上,李壯吩咐村民將王保身上的衣服都脫下來,這樣沒過多久,床上的王保便是光光的了,時期還沒有什麼醒酒劑,比如納洛酮,因此也只能幫著採取一些輔助治療,比如擦擦身子,過了一會,李壯又對一個村民說:「王保夫人呢?」
一個村民卻支吾起來……
第44章 按摩技巧
李壯見那村民支吾了半天,嘴裡像是含了糖一樣咕嚕不清的便問到底怎麼了,似乎因為太累,村民說話時也氣喘吁吁的,直等歇了口氣,這才說,「王保夫人生氣了,怎麼也不願意見王保,王保就一個人喝悶酒,完了在村子裡大聲嚷嚷,我們怕族長出事,就趕緊送過來了。」
如此一聽,李壯心裡也有了數,原來這王保是心裡鬱悶,李壯料定必定是白日裡發生的事情,是鄉長那個狗雜種,王保夫人可能覺得自己的丈夫太不男人,所以就……
李壯想著便尋思著還是去找下王保夫人的好,這樣一來看看王保夫人是不是還在難過,另一方面畢竟王保是自己的兄弟救命恩人,順便去說個好話,讓王保夫人同意把王保接回去,這樣決定後王保便讓幾個村民留下來看好王保,等下和王保夫人商量好之後還要他們幫忙把王保接回去,王保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沒幾個人架著是搬不到他的。
事不宜遲,王保急忙一個人跑到村西頭,王保家坐落在民溪村的最西頭,旁邊便是蜿蜒的民溪河了,李壯借著夜色很快感到,王保家的門卻是緊關上,屋子裡也沒有亮燈,李壯不禁困惑了,難道人不在?
不可能啊,於是上前敲了敲門,直敲了一陣,里約聽到屋裡開始有動靜起來,接著傳出王保夫人的聲音:「誰啊?」
「噢,嫂子,是我,李壯。」
李壯提高了嗓門。
沒過多久,聲音越來越明顯,很快,屋子裡先是亮了燈,接著王保夫人打開了門,看樣子王保夫人是早早地便休息了,出來的時候身上還批著睡衣,見到是李壯,王保夫人顯得有些驚異,「李壯,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哦,也沒什麼事,就是來義看看嫂子,不過既然嫂子這麼早睡了,我也不打擾了,王保哥哥喝醉了,現在在診所里躺著呢,等下我把他背回來,在診所呆上一夜怕是會感冒,嫂子別介意,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李壯一口氣說了很多,期間王保夫人並沒有打斷他的話,直到他說完的時候,王保夫人沉思了一會,接著語氣堅定地說了一句:「算了,我暫時不想見他。」
李壯於是又喊了一聲:「嫂子!」王保夫人卻又將他的話打斷,「該說的都說了,你就不要再勸我了。」
卻剛說完,忽然用手捂住嘴巴,接著抽泣著轉身回了屋子。
李壯見狀也追了進去,邊追邊喊:「嫂子,你別哭啊,我……我就和你說說。」
王保夫人跑進屋裡後一下坐在板凳上,卻還在用力哭著,她將腦袋埋在桌子上,聽聲音倒是很傷心,李壯便坐到王保夫人身邊,剛想伸出手拍下她的肩膀,卻整個手又呆在半空中,是的,他算什麼呢,什麼都不算,這個哭泣的女人是他的嫂子,於是李壯猶豫了片刻,便又將手又抽了回去,直過了一會,才說:「嫂子,別哭了,等下把孩子都吵醒了。」
李壯這麼一說王保夫人這才停止了抽泣,卻是抬起頭的瞬間依舊是淚眼婆娑的,而且兩隻眼睛很紅很紅,李壯想一定是今天鄉長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調戲她的事情而王保卻表現的非常懦弱,卻讓一個外人來幫忙,這讓嫂子徹底傷心了。
「哎!」李壯只是輕輕嘆了口氣,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王保夫人抬起頭後用手抹掉了眼角的淚水,直過了一會才說:「兄弟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的,今天之事,還要謝謝你。」
王保夫人說完腦袋一低下去要哭。
李壯一直憐香惜玉之人,這時他再也無法忍住,於是急忙用手拍了拍王保夫人的肩膀,關心地說:「嫂子不要太傷心了,沒事,不要和一個狗雜種叫勁,不值得,以後誰要再敢欺負嫂子,兄弟我必定狠狠地教訓他!」李壯直說的是鏗鏘有力熱血澎湃。
卻是一瞬間,他沒有想到的是,王保夫人,這個貌美如花的嫂子在一瞬間一下子把腦袋靠在李壯的肩膀上了,李壯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於是他的心跳陡然之間……
李壯感到自己的心臟跳動的非常厲害,要知道此刻坐在他身邊的可是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雖然是他的嫂子,但內心的衝動還是無法壓抑住,是的,嫂子如今正把腦袋靠在他的肩頭上呢,她小聲抽泣著,李壯一下子便更加憐香惜玉了,關懷地說著:「嫂子,別哭了,心理……心理要是有什麼難過,就和兄弟說說吧,能幫的就幫嫂子。」
嫂子依舊不說話,李壯的手卻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是的,內心深處竄動著一些不安分的小蟲子,這讓他感到全身難忍,於是那隻顫抖的手到底伸了出去,而不遠的地方就是嫂子纖細的小蠻腰,這時李壯忽然聯想到了《金瓶梅》裡面的情形,潘金蓮和西門慶在王婆的撮合下在一個小方面里謀面,飲酒作樂,潘金蓮微微有些醉意,西門慶趁機……
李壯這麼想著,於是便壯大膽子伸出了手,卻只是一瞬間,臥室的門忽然咯吱響了一下,因為受到了驚嚇,李壯的手急促地離開了,王保夫人的腦袋也從李壯的肩膀上離開,兩人都盯著那黑糊糊的門口,接下來,從那門口出來的,是王保的孩子。
「媽媽。」
孩子喊著王保夫人,「媽媽,你怎麼哭了?」孩子的聲音清脆又好聽。
「噢,乖孩子,過來,媽媽沒事。」
王保夫人說著張開了手臂,孩子便聽話地沖了過來,衝到王保夫人的懷裡,王保夫人便一把抱起來,接著說:「快喊叔叔。」
「叔叔。」
孩子便乖巧地喊著,「哎。」
李壯急忙應著。
「看,都把孩子吵醒了呢。」
李壯說。
「兄弟,你先坐一會,我去哄孩子睡覺。」
王保夫人說。
「噢,不必了,天色不早了,夫人早點休息吧,我也該回去了,那王保大哥?」李壯望著王保夫人慾言又止,王保夫人卻再次板起了臉,接著說了一句:「就在那睡一休吧。」
這時懷裡的孩子又嚷了起來:「媽媽,我想要爸爸。」
王保夫人安慰了孩子,孩子便不做聲了,李壯見勸阻無用,只是嘆了口氣,接著搖著腦袋離開了,回到月下診所,幾個村民還在圍著王保,見李壯來了,一個個忙問怎麼樣,是不是要把王保架回去,李壯直嘆著氣:「不行啊,王保夫人是鐵了心的不讓王保回去了。」
「那怎麼辦?」幾個村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就放這裡吧,天也不早了,你們今晚辛苦了,都早點回去休息吧,王保就交給我咯。」
李壯說著走到床邊看了看還在沉睡的王保。
村民離開後,李壯從自己臥室里拿出一床被子給王保蓋上,自己就趴在他身邊守著他,也不知過了多久,困意襲上心來,迷糊中李壯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清晨,暖暖的陽光照進月下診所中來,李壯伸了個懶腰,看到王保依舊躺在床上不動,心裡尋思著這丫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於是用力推了推王保,大喊著:「大哥,天亮了,起床了。」
接著看到王保嘴巴咕噥了一下,似乎是哼了一聲,接著又翻了一個身,有了動靜,沒多久到底醒了過來。
坐起來用手揉著眼睛,第一句話卻是:「我這是在哪啊?」
「在哪,你說呢,昨晚上喝了那麼多酒。」
李壯略帶著訓斥的口吻說。
王保這才側身望到了是自己的兄弟,於是不好意思地說:「這是在診所啊,兄弟,昨天晚上……真……真不好意思呢。」
王保有些愧疚。
「哎,別道歉了,還是趕緊回家安慰下你老婆吧。」
李壯用手拍了拍王保的肩膀。
「沒用,這次她徹底生氣了,她這人,一生氣,半個月都不會答理我。」
「那怎麼辦,總不能不回去吧。」
李壯關心地問。
「哎。」
王保只長長地嘆著氣,接著外面忽然闖進來一個村民,見到王保後氣喘吁吁地說:「族長……族長……」卻叫了半天也說不出來,李壯便安慰著:「不急,慢慢說。」
大約是過了一會,村民平靜下來,這才從懷裡拿出一封信交給王保:「鄉長給的,才派人送過來,說是有急事找你。」
「鄉長有事找我?」王保接過信困惑地皺起了眉頭。
王保確實沒有想到鄉長居然會拆人給他送信過來,但一旁的李壯很快猜到了鄉長這明擺著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果不其然,當李壯將信打開的時候,只見鄉長在信中如此寫道:「自從到民溪村受到熱烈接待後一直銘記在心,今天特地邀請你和夫人一同前往我宅歡聚一堂,一起吃個飯看場戲。」
天哪,只是一瞬間,當讀完信的時候王保卻呆住了,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鄉長寫的,要知道自己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族長而已,而鄉長竟然親自邀請他去家裡做客,這明擺著是給了他極大的貴賓待遇。
這時在一旁的李壯也忙問起王保:「兄弟,說說鄉長信上都寫了什麼。」
王保這才醒過神來,於是急忙將信遞給一旁的李壯,李壯接過一看,卻皺起了眉頭,是的,他猜對了,鄉長這個狗雜種的確沒安好心,雖然表面上的意思確實給了王保和他夫人很大的貴賓待遇,但實際上是鄉長惦記著王保的美貌夫人,也就是李壯的嫂子。
「這個狗雜種!」李壯咬牙切齒地將信揉做一團,王保不明白李壯為什麼要這樣做,於是忙問:「兄弟,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李壯將信一把扔到地上,接著說:「鄉長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這明白著又在打嫂子的主意,想想,為什麼要邀請你和嫂子一起去他家做客,這分明就是鴻門宴,兄弟,可是有去無回啊。」
李壯這麼語重心長地一說,王保才像腦袋清醒了一般,一下子恍然大悟了,只是噢了一聲,接著說::「原來是這樣啊。」
可很快王保再次陷入了困惑的境界:「兄弟,照你這樣說我和你嫂子是絕對不能去的了,可鄉長都說了,如果不去,分明就是不給他面子,我在他的地面上混,如果不給他面子,怕是以後無法在民溪村混下去了。」
王保說完耷拉下腦袋不停地嘆著氣。
李壯這時也陷入了沉思中,過了半晌才說:「那就你一個人去吧。」
「我一個人去?」王保瞪大眼睛望著李壯,「恩。」
李壯點了點腦袋,「反正嫂子是絕對不能去,嫂子只要一去,鄉長那老雜種是決不會放過她的,到那時候你想跑都跑不了,但既然鄉長發話了,你也不能不去,不然就是公然違抗他,我看這樣好了,就你一個人去,鄉長定會問你嫂子為什麼沒來,你就藉口說她生病來不了,這就趟過去了,鄉長也沒辦法。」
第45章 非常滿意
聽到李壯如此一分析,王保也點了點腦袋:「這雖然不是一個萬全之策,但也是目前看來最好的辦法了,看來只能這麼辦了。」
王保說完便和李壯告辭回了家做準備。
且說王保回到家後,自己的老婆依舊見到他愛理不理,王保也沒說什麼,只顧一個人翻箱搗櫃的不知道在找什麼東西,王保夫人實在看的煩了,忍不住問了一句:「你一回來就到處翻啊找啊的,到底在找什麼東西?」
「咱祖上留下來的那個玉鐲子呢?」王保累的滿頭大汗。
「找那做什麼?」王保夫人顯得更困惑了。
「你別管,反正我有用。」
王保也不耐煩地說。
「有用,什麼用,那可是家傳的寶貝,你不說,我不會告訴你在哪的。」
王保夫人倒也說的直白。
王保直翻了半天怎麼也翻不夜到,心裡琢磨著肯定被女人給藏起來了,於是不得不屈服,老實說了實話:「我等下要去鄉長那裡,總得帶件能拿出手的禮物來吧。」
「什麼!」王保夫人簡直不敢相信王保再說些什麼,「你……你要拿咱家的傳家寶貝去孝敬鄉長。」
王保夫人的臉直被氣的煞白。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不就是個玉鐲子嗎,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
王保堅定地說。
「就為了你那一個破官,就要犧牲咱家的傳家寶貝,王保,你是不是瘋了,你忘了娘臨死前怎麼說的了,這玉鐲子就是咱們王家的命根子,正是有這玉鐲子的保佑才一袋一袋香火不斷,如今,你要拿它去孝敬那胃口大的鄉長!」
王保夫人的話不無道理,王保也知道。
可王保又能有什麼辦法呢,王保深知鄉長的胃口是大象的胃口,怎麼裝都裝不去,這次不拿些東西去怎麼合適,但王保想來想去能拿的出手的惟有自己家祖傳的那個玉鐲子了。
王保不管自己夫人怎麼罵,反正這次貼了心地要拿玉鐲子孝敬鄉長,於是一急說了出口:「人家可是鄉長,就算咱家有十八個膽子也得罪不起,鄉長這次送來書信讓我和你一起去他家,這裡頭是個陷阱,不拿東西去你就得跟我去!」王保直說的理直氣壯。
「什麼!」王保夫人直望著自己的丈夫,一瞬間,她的眼睛裡滿是淚水,大約是過了一會,醞釀良久的一切終於徹底爆發了出來,只見王保夫人忽然一下子淚流滿面了,她失聲哭了出來,「王保,還算你有些良心,不是為了一個破族長,把你老婆都當了。」
這王保也是最怕女人哭了,一聽的自己的老婆哭的是如此傷心,心也一下子軟掉了。
於是走到自己夫人身邊,伸出手一把攬住,但是王保夫人卻一把又推開了王保,像只兇猛的獅子一般咆哮著,「你不是要玉鐲子嗎,在床下面的箱子裡,你去拿啊,拿了你也永遠不要再進這個家門了!」王保卻只是站在原處一動不動。
大約是過了一會,他仿佛明白了什麼似的,於是一下子衝到床下,拉出那個箱子,打開,當那個光彩熠熠的玉鐲子出現在王保面前的時候王保原來面無表情的臉上忽然現出一絲喜色,於是他趕緊將那個鐲子緊緊地握在手心了,王保從夫人身邊走過時一句話也不說,是的,現在為了這個族長,他把什麼都拋出去了,於是王保顯得決絕而悲壯。
當王保離開之後,王保夫人整個人都已經徹底軟掉,她從沒想過自己的丈夫竟是如此一個追逐功名的人,變了,什麼都變了,於是她身子緩緩朝下落去,最後蹲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用手抱著腦袋放肆哭起來,直過了許久,這時孩子走進來,望著媽媽,喊了聲:「媽媽!」
王保夫人便一把緊緊地抱住孩子了。
且說王保不顧自己妻子的強烈反對拿走了祖傳的玉鐲子很快離開了民溪村趕往了鄉長家,李壯在月下診所里也是忐忑不安的,一直在擔心著王保和自己的嫂子。
再說王保去鄉長家,直去了一整天,到了晚上也沒見到個人影,李壯在月下診所里忙活了一天,琢磨著去王保家看看,便披了件衣服朝王保家走去。
一到天黑,民溪村就顯得特別安靜,濃濃的夜色籠罩在這個平靜而祥和的山村裡,李壯沿著鄉間小路一直走到村西頭,王保家的燈還亮著,李壯心裡尋思著王保是不是回來了,於是走到門邊敲了敲門,沒過多久,先是聽到院子裡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接著門開了,出現在李壯麵前的是王保夫人,卻是見到今晚的王保夫人顯得更昨晚更加憔悴所了,兩隻眼睛紅紅的腫腫的,一定是哭了許久吧,李壯一看到,心裡也不禁酸酸的。
見到是李壯,王保夫人忙招呼著進來。
進了屋子,坐定後,李壯便開門見山:「嫂子,王保兄弟呢。」
「去鄉長家了,現在都還沒回來。」
王保夫人耷拉著腦袋說。
「噢。」
李壯應了一聲,心裡尋思著:「這麼晚了都還沒回來。」
卻正在沉思間忽然又聽到外面一陣巨大的動靜,隱約聽到了馬的嘶叫,接著是人大喊大鬧的聲音,沒等李壯和王保夫人反應過來,只聽的咕咚一聲院門便被踹開了。
李壯和王保夫人直愣地站了起來,這時只見兩個手持火把的男子率先沖了進來,接著是一個戴著小盞帽腰間別著盒子槍的細瘦男人樣子很牛地叼著半根哈德門大煙捲走了進來。
「王保夫人在不在啊?」男人仰著腦袋一副不把一切放在眼裡的樣子。
「你們這是幹什麼!」王保夫人衝出了家門。
「我家老爺有請。」
男人繼續不可一世地說。
「你家老爺是誰!」王保夫人又問。
「我家老爺你都不知道,夫人可不要裝糊塗啊!」男子這時終於低下了腦袋。
聽到男子的口氣,這時王保夫人仿佛恍然大悟一樣接著吐了出來:「鄉長!」
「哈哈!」不遠處那個一身黑衣的男子這時終於扔掉煙哈哈大笑了起來,「夫人可真是聰明啊,一下子就猜到了我家老爺是鄉長,既然這樣,夫人是個明白人,不用我說了吧,走,跟我一起回去吧。」
男子說著做了個手勢。
王保夫人卻只是一聲冷笑:「跟你回去,憑什麼,你算老幾。」
男子一聽王保夫人這麼說,臉一下陰沉下來,接著說:「夫人可不要不識時務啊。」
接著又說:「要是夫人不去也可以,只怕王保……」
「什麼!你們把王保怎麼樣了!」王保夫人身子一下子哆嗦起來。
「沒怎麼樣,只怕夫人不聽話就有問題了。」
男子說完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站在身後的李壯再也忍不可忍,他跳了出來,冷冷地望著那個大笑的男子,接著說了句:「我看你們這幫狗雜種是不想要命了!」
男子顯然沒有意識到李壯會忽然竄了出來,顯然他被李壯的話給激怒了,於是冷冷地說:「哪裡冒出的,口氣這麼大,好啊,我倒要看看誰不要命了,來人啊,給我抓起來!」
王保夫人這時有些擔心李壯,小聲喊了聲:「兄弟。」
李壯卻一笑,接著說了句:「放心吧,嫂子,我沒事,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只要誰敢欺負嫂子我決不了誰!」
黑衣男子發完話後這時從身後一下子竄出另外兩個人來,這兩個人如兇猛的狗一般一下子衝進了院子裡,朝李壯撲來,李壯卻異常冷靜地一動不動,而只是把王保夫人朝後推了下,說了句:「嫂子讓開點,怕誤傷了嫂子。」
接著當那兩個人衝上來的一瞬間,李壯以飛快的速度,忽然衝出了兩拳,又呀呀的喊了兩聲,片刻,只見那兩個人便捂著肚子倒了下去,李壯這時吹了吹拳頭,說:「小樣,不知道我是拜李小龍為師的。」
而不遠處的黑衣男人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只是愣愣地望著倒下去的兄弟,等他一瞬間反應過來的時候於是他急忙抽出了腰間的盒子槍,卻是還沒抽出來的時候李壯不知什麼時候手裡忽然多出了一塊石頭,於是他將那石頭重重地扔了出去。
「哎呀!」黑衣男子只是尖叫了一聲,他的手便痛的一動不敢動了,與此同時,李壯也已最快的速度衝到了黑衣男子面前一把用手鎖住了黑衣男子的喉嚨。
「咱倆到底誰找死啊!」李壯望著黑衣男子,兩隻眼睛蹦出火一樣的凶光來。
「啊!」黑衣男子被鎖喉之後顯得呼吸急促,他面色通紅,吞吞吐吐說著:「壯士……壯士饒命!」
「哼!」李壯又罵了一句:「像你這樣狗一樣的東西也配在這裡招搖過市,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你那窩囊樣!」
再看其他的手下,誰也不曾想到會忽然冒出一個身手如此強的男人來,於是都愣愣地站在原處一動也不敢動,直到李壯這時拔出了黑衣男子的盒子槍。
「壯漢饒命啊!」黑衣男子嚇的尿都流出來了,再看其他的手下,也是紛紛跪在了地上。
「要你們的命還怕髒了我的手呢!」李壯這時一把鬆開了手裡的男子,那男子跪在地上用手捂著自己的喉嚨大口喘著粗氣,李壯這時再發話了:「回去告訴你們老爺,叫他不要太過分,有什麼事來找我王李壯就是!快滾吧!」李壯如此一喊完,那被嚇的屁滾尿流的人哪裡還敢怠慢,紛紛抱頭鼠竄。
「一幫狗雜種!」李壯罵了句話再次轉身,只見王保夫人也已是目瞪口呆的了,她顯然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直到李壯對著她淡淡一笑,接著喊了句:「嫂子怎麼了?」
「噢!」王保夫人方才反應過來,卻又是瞬間墜入了無限的失落之中,「王保!」她小聲喊了出來,於是李壯這才恍然明白王保還在他們手裡,於是飛一般沖了出去,卻見那幫人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怕的到是挺快!」
再說王保夫人再次顯得六神無主了。
是的,想到自己的丈夫王保還在鄉長的手裡,王保夫人一下子感到六神無主,此刻,她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卻是感到胸腔的地方一陣疼痛,於是他感到呼吸急促,似乎有一顆東西堵在喉嚨里,吞不進吐不出的讓王保夫人覺得特難受。
李壯追出一段距離發現剛剛那幫抱頭鼠竄的人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於是忍不住罵了一句:「都是一群窩囊廢,逃的比狗都要快。」
卻再是回到王保家的時候看到王保夫人正一個人蹲在院子裡用手捂著胸口,李壯見狀忙上前問:「嫂子怎麼了?」
卻是許久,王保夫人終於抬起腦袋來,卻是一瞬間淚流滿面了,直到看到王保夫人的淚水時,李壯的心卻是劇烈地一顫,良久,王保夫人才說:「我沒事,沒事。」
第46章 趁夜猛來
李壯把嫂子扶到房間裡休息了一會,直過了許久,直到王保夫人的情緒漸漸穩定了起來,李壯這才放心離開,卻是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聽到王保夫人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於是李壯轉過頭,只看到王保夫人身子顫抖著,良久她才小聲說:「兄弟,王保……他……他不會有事吧。」
李壯被王保夫人這麼一問不由地心裡也仿佛壓上了一塊石頭,咯噔一下,接著他還是說:「嫂子不用擔心,就算那狗雜種是一鄉之長又能怎樣,嫂子儘管放心,明天我親自去鄉里一趟把王保夫人接下來。」
聽到李壯如此一說,王保夫人這才放下心來,應了聲:「好吧。」
且說李壯告別王保夫人很快回到了月下診所,此時月亮已使的老高,整個民溪村沉浸在一片濃濃的夜色中,顯得異常寧靜。
李壯一個人躺在床上卻輾轉反側怎麼也無法入睡,心中似是裝了一件心事一樣,以至無論他是怎樣的輾轉反側都無可奈何。這到底是怎麼了?
李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弟著的,似乎是過了很久很久的時間,可能是下半夜吧。
迷迷糊糊中一切都開始陷入了黑暗,李壯墜進了夢想,可是他的夢卻再次穿越時空回到了21世紀,他想到了香草,也想到了劉麗,可是他們卻永遠地離他遠去……
想到最後,眼淚都肆無忌憚地流淌了出來。
一恍到了第二天天亮,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李壯醒來的瞬間卻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嫂子,是的,他記得昨天晚上答應過嫂子的事情,要去鄉里把王保大哥接回來,於是便急忙起床,匆匆穿了衣服便往村西頭趕。
到了村西頭王保家,卻見王保家的大門上都上了大鎖,李壯推了推門,又喊了兩聲,屋裡卻沒有任何回應,「這是怎麼了呢?出去了?」李壯直困惑地皺起了眉頭。
李壯倒不是在意嫂子不在家,他在意的是意外情況的發生,那就是嫂子會鋌而走險,所謂的鋌而走險李壯知道,那就是嫂子按照鄉長的意思去……想到這李壯的心禁不住咯噔一下,心想這下壞了,嫂子該不會真的?
這樣想著便又急忙沿原路往村裡趕。
路上碰到了一個村民,問見到王保夫人沒有,村民說見到了,然後用手指著不遠處說,今天一大早就看到王保夫人一個人步履匆匆地朝村口走去了。
果然不出李壯所料,王保夫人確實去找了鄉長。
「哎呀!」李壯用手一拍腦袋,「嫂子中計了,她怎麼能這麼糊塗去一個人找鄉長呢,這不是正中鄉長那老賊的奸計了嗎!」李壯這麼一想更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事不宜遲,現在王保和王保夫人一定都被鄉長都抓在手裡了,那麼李壯所能做的也只是鋌而走險去鄉里把王保和王保夫人救出來,這麼一想,李壯便急忙朝鄉里趕去,因為不知道去鄉里的方向,李壯便向村民打聽,村民指著那蜿蜒通向深山深處的路說,沿著這條路一直往前走,大約一個半小時就到了。
且說李壯十萬火急地往鄉里趕,一路上雖然加快了步子卻看不到王保夫人的身影,想到村民的話,琢磨著肯定是很早的時間她就去了。
想到這,李壯便走的更快了。
且說李壯加快了腳步朝鄉里走去,大約是匆匆的走了許久,前方依稀能夠看到煙霧繚繞,李壯便知鄉里到了,於是這才長呼出一口氣,心裡琢磨著該如何救出王保,如此想著不多久已到了鄉里的集市上,集市上顯得非常熱鬧,到處是叫罵的小販和來來回回逛著集市的人們,李壯便隨便找了其中一個問道:「鄉長家在哪?」對方卻以一種困惑而難以置信的目光望著李壯,似乎在說怎麼連鄉長家住在哪都不知道。
這樣望了一會,用手指著不遠的前方說:「看見那最高的一座樓了嗎,那就是鄉長家。」
順著村民手指的方向李壯望過去果然看到了一座三層樓高的樓,形狀倒是有點像碉堡樓,卻是在鄉里就只有如此一座高的樓,所以顯得特別突兀和顯眼。
「恩,謝謝。」
李壯應著接著便朝那高樓走去。
很快到了門口,正要進去,卻被兩個持槍核彈的門衛給攔住了,李壯便說:「麻煩通報一聲,就說民溪村醫生前來。」
一個門衛便跑進去,沒過多久跑出來,對著李壯說了句:「鄉長喊你進去。」
這才放李壯進去,且說李壯到了鄉長的大院裡,只見院子裡假山松木相互映襯,小橋流水,荷塘小魚,一切都顯得是那麼有情調,李壯不禁暗自感慨起來:「到底是鄉長家啊,與平常老百姓家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門衛在前面帶路,大約是穿過了一個很大的庭院,接著在一間白色的房間前挺了下來,只聽得門衛說:「鄉長讓你先在這裡等著,他一會就過來。」
說罷離開了。
李壯皺起眉頭,他不知道鄉長這是葫蘆里賣著什麼藥,但也沒辦法,於是進了房子裡,這是一間很幽雅的屋子,房間裡擺滿了書架,書架上堆放著厚厚的書籍,看來這一定是一間書屋了,想到這李壯不禁一陣嘲笑,一個肥頭大耳不學無術的貪官卻可以擁有這麼好的書房,天理何在啊,想著便無奈地搖了搖頭。
李壯直在書房裡呆了好久,因為閒的發慌,他還是翻架子上的書,直過了好長一陣,這才恍然意識到鄉長還是沒來,這狗屁鄉長,真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李壯鬱悶地說著,這時卻忽然聽到屋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接著門開了,說曹操到曹操還真到了,李壯見到走進屋裡的不是別人,正是鄉長,鄉長見到李壯時,那醜陋的臉頓時又積壓在了一塊,接著從那逢里露出了狡黠的微笑,只見鄉長笑著說:「是神醫啊,呵呵,神醫遠到而來,有失遠迎,還望神醫見量。」
不知怎的,一聽李壯就不舒服,但還是忍住了,他知道畢竟自己來是來救人的,而且自己身單力薄,所以不能。
想到這李壯便客氣地回道:「沒事,沒事,在下小人一個,怎麼能讓鄉長親自迎接呢。」
「啊,哈哈。」
鄉長就笑的更狠了,眉宇幾乎積壓在了一塊。
「也是也是。」
鄉長說著,接著問:「不知神醫前來所為何事?」
「噢,也沒大事,就是我家王保昨天來鄉長家了,卻一直沒見到回去,可能是喝多了,給鄉長帶來了許多的麻煩,所以我來,就想把我兄弟接回去。」
鄉長依舊裝模作樣地在聽李壯說完,接著他說:「怎麼,王保還沒回去是嗎?」
鄉長如此一說李壯就更困惑了,他望著鄉長:「你說什麼,王保回去了?」
「是啊,哎呀,神醫,你是真誤會我了,那天王保來我家喝酒,王保說他心情不好,說正和他夫人鬧彆扭呢,我就陪他多喝了幾杯,一直到天黑,他才回去,我說要派人去送他,他堅持不讓,不會路上真出事了吧?」
鄉長這麼一說卻似是真的一樣,李壯著實沒有想到他鄉長居然會來這麼一招。
「不會啊,昨天晚上鄉長家裡的人還去王保家了呢。」
李壯直接開門見山。
「我家的人?」鄉長更加困惑地望著李壯,「我家的人去王保家幹什麼?」
李壯見鄉長故意裝蒜,說實話真想衝上去揍他一頓……
但李壯還是強忍住沒有咆哮出來,他深知現在王保必定在鄉長手裡,而自己的嫂子肯定也已落入了這個狗雜種的魔爪里,李壯也深知這裡是他鄉長的底盤,雖說可以來硬的,自己一個單身畢竟無所謂,可不能連累王保和嫂子,畢竟他們以後還是要在民溪村生存的,想到這,李壯便不停地告戒自己要忍再忍。
「噢,鄉長難道真不知道王保的下落?」李壯目不轉睛地望著鄉長,不得不承認鄉長的確是一個說謊高手,撒謊的時候連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我都說了,我堂堂一鄉之長,又怎麼會騙你呢!」鄉長理直氣壯地說。
李壯一下子竟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原以為鄉長是礙著他的面子放了王保,但王保夫人的自投羅網卻讓這一切都開始變的撲朔迷離,李壯心想現在是鄉長牢牢地把嫂子抓在手裡了,所以才會這樣說,單單一個王保他不會這樣的。
「神醫你看是不是還要去別的地方找找。」
鄉長這時又說。
「恩,那就去別處看看吧,打擾鄉長呢。」
李壯說著作揖告辭。
且說鄉長將李壯送出了家,李壯出了那碉堡一樣的房子,卻又不知該怎麼辦了,此刻他擔心王保的安危也擔心嫂子的安全,那麼他該怎麼辦呢?
這樣想著李壯便沿著鄉長的家走了一圈,這時發現有一個地方可以輕易地翻進去,這樣李壯一下子有了主意,是的,他可以趁著天黑的時候翻到鄉長家裡,來個夜間搜人。
對,這樣決定後李壯便決定暫時不回民溪村而是蟄伏在這等到天黑再說。
這樣決定後李壯便一直在鄉里轉,直到天黑的時候整個鄉里一下子墜入瞭望不到邊的黑暗之中,這個夜晚有些寒冷,且沒有月亮,因此整個世界便顯得無比淒冷了,李壯借著漆黑的夜色來到了白天看好的地方,這是一處比較矮的牆頭,而且牆頭上也沒有防人上去的設施,只有一些細碎的玻璃,李壯先是脫去了自己的外套將其對牆頭上一鋪,接著整個身子一用力,雙手抓住牆頭,身子輕捷地如燕子一般撲撲就上了去。
可別小看鄉長家裡,為了怕別人暗算自己,因此鄉長花錢僱傭了一群專門保護他的保膘,就是夜間,也會在大院一巡邏,李壯趁著保鏢們一時的疏忽之機急忙從牆頭上跳了下來。
李壯落進了一個花圃里,他佝僂著身子,這時保膘們已經巡邏到,李壯急忙將身子蹲的更低了,因為角落裡沒有被光線照到,而且晚上沒有月亮,所以漆黑黑的一片保膘們也沒看到,待到他們走遠後,李壯這才稍稍直起身子,接著如一個夜行者一般開始他的搜索計劃了,鄉長家很大,李壯心想著也只能碰運氣了,畢竟不知道王保被關在了哪裡。
第47章 雙龍戲鳳
沿著花圃里走了許久,終於到一個房子面前,等到看到高高的煙囪時李壯擺弄知這必定是廚房了,於是壯著膽子直起身子直走到廚房前,門沒有上鎖,李壯推開了門,屋子裡一片漆黑,還好李壯早有準備火柴,早就集市上閒轉的時候李壯就買了一盒火柴,因為是晚上行動,所以怕不時之需。
到屋裡的時候李壯劃亮了一根火柴,四下里沒有什麼,於是再往裡屋走,忽然聽到了一陣聲音,雖然不是人的喊聲,卻像是被捂住了嘴巴發出的聲音。
李壯再次劃亮了一根火柴,這才他看的清了。
那個人正是自己的嫂子,天哪,李壯簡直不敢相信,只見嫂子被人用膠布封住了嘴巴。
她望著李壯,一臉的驚恐,恰在這時,火苗也一下子熄滅了,李壯只是喊了一聲:「嫂子!」接著他蹲了下去,摸到嫂子的嘴巴時一把將她嘴上的膠布扯下了,這時嫂子卻喊了出來。
「李壯!」她的淚水一下子流淌了出來,接著撲進了李壯的懷裡。
李壯也不知道此刻他究竟是怎樣的感覺,但是嫂子的確撲進了他的懷裡,緊緊地抱著他,放肆哭著,許久,他感覺到嫂子的身體在不停地顫抖著,李壯也不知道怎麼了,於是他原本揚起來的手到底落了下去,接著一把抱住了嫂子。
黑暗裡,整個屋子一片沉寂給,但王保夫人哭泣的聲音卻在黑暗裡格外清晰,她的身子不住地顫抖著,如同一株在風雨中搖曳的玫瑰一般,而聽著她的哭聲,李壯的心也不禁跟著悲愴起來,但是內心深處更多的是咬牙切齒的仇恨,是的,李壯一下子又想到了鄉長那個狗雜種,於是拳頭禁不住握的咯吱作響起來,且說王保夫人哭了一會之後這才斷斷續續地說:「王……王保還在他們手裡……他……他快不行了。」
說完哭的更凶了。
李壯自然知道王保兄弟在鄉長手裡,但看王保夫人如此傷心,從她的話里,李壯也忽然感到了王保似乎是出事了,對,李壯這種預感越來越強烈,於是忙問:「嫂子,王保兄弟到底怎樣了?」王保夫人的身子這時又哆嗦了一下,她哽咽了一會,接著說:「早上一來到鄉長家的時候,鄉長就把她帶到了關押王保的地方,那是一個鄉長專門對付反對他的人的死牢,裡面不知道冤死了多少人,而再見到王保的時候他渾身是血,早已躺在地上不能動彈,鄉長還趁機要挾她,說她若是不從的話王保就會有生命危險。」
王保夫人說到這的時候哭的更凶了,而王保早已萬分惱怒地咬牙切齒,因為憤怒,他罵了出來:「這個老雜種!」
接著李壯又問:「嫂子可還記得關押王保兄弟的死牢在哪?」
王保夫人先是猶豫了一下,接著重重的點頭,李壯接著說:「那好,嫂子,帶我去那裡,我們把王保救出來。」
李壯這麼一說,王保夫人只是愣愣地望著他,接著說:「就我們倆嗎?」
「恩。」
李壯點了點頭,接著安慰一般地說:「嫂子不用怕,越是惡人越不能怕,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冒險了。」
李壯說到這兩隻眼睛忽然冒出了火一樣的光芒。
李壯這麼一說王保夫人便也不說什麼了。
過了一會,李壯忽然感到自己的身子再次被人緊緊地擁抱住了,王保夫人接著說了句:「李壯,我是永遠都不會忘記你的。」
這句話便一下子溫暖了李壯的心房,李壯直覺得熱血澎湃,全身似乎有了一股無法言說的力量,是的,有了這句話,就是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出生入死那又如何呢,也值了。
這樣決定後,李壯便帶著王保夫人離開了廚房,兩個人借著夜色在鄉長的大院裡不停地穿梭,時而停時而加速,鄉長大院裡有許多爪牙在巡邏,因此李壯和王保夫人必須要加倍小心,其實李壯倒不是怕被鄉長抓了去,只是身邊還有個女的,自己出了事不要緊,如果是王保夫人又被抓了去,被那鄉長……李壯怕是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
因為緊張,李壯的額頭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這樣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在王保夫人的指引下,兩個人終於來到了關押王保的死牢所在,這是一個地下通道,因為有花木的掩護顯得非常隱蔽,如果不仔細看很難發現這裡居然還掩藏了一個暗道。
兩個人先是躲在暗道旁邊的大樹後面,李壯這時小聲問:「裡面有多少看守的獄卒?」
王保夫人想了下說:「不多,也就兩個吧。」
「恩。」
李壯心裡想:「兩個還好,還可以對付的了。」
接著靈機一動便一下子有了主意,只見李壯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接著把它攥在手心裡,兩個人便撩開花木,沿著那通道口下去了,走過長長的甬道,很快到了盡頭,只要再轉過個彎就能見到死牢了,此刻,李壯和身後的王保夫人都屏住了呼吸,李壯能夠清晰地聽到兩個獄卒的對話,因為是地下通道,所以回聲很大。
李壯這時把腦袋稍微往外探了一下,很快,他看到了兩個同樣是肥頭大耳的獄卒,只見兩人正坐著喝酒吃肉呢,李壯心裡一想,敢情這和自己在電視上看到的一樣啊。
於是李壯這時更有把握了,只見他展開手心,那是剛剛撿來的一塊磚頭,只見李壯輕輕一揮手,便將那磚頭拋出去,接著把腦袋緊緊地貼在牆壁上,等待著獵物的到來。
且說李壯將磚頭扔出去之後,那磚頭在地上滾了一滾,發出清脆的聲音,這時倒是引起了那兩個獄卒的注意,其中一個推了推另外一個示意過去看看什麼,李壯這時甚至能夠清晰地聽到腳步走來的聲音,此刻,他和王保夫人兩個人都屏住了呼吸,但還是無法掩飾住內心劇烈的緊張感,李壯甚至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臟在劇烈搏動,而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最後當一個身子直面對長長的甬道時,似乎是喝了酒的原因,以至當那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出現在李壯麵前的時候整個身子微微傾斜,似乎有些站不穩,但很快,當他望到甬道上正站著一男一女兩個人的時候他呆住了,但李壯卻沒有給他機會讓他喊出來,只見李壯一個箭步衝上去,他早就準備好的拳頭重重地打在了這個獄卒的頸動脈上,頃刻,因為動脈的瞬間栓塞,獄卒失去了知覺,頭一仰,重重地倒在了地上,與此同時,那個還坐在桌邊吃肉的獄卒這時也呆地站了起來,可是李壯同樣沒給他機會,瞬間他撿起了那塊石頭接著重重地扔了出去。
很快,石頭準確無誤地命中了獄卒的腦袋,只是瞬間,又聽到第二個獄卒用手捂著鮮血凜凜的面孔倒在地上了,李壯這時衝上去,又一把解決了他。
現在,整個死牢算是得到了短暫的安全,李壯明白此刻時間真的就是生命,他明白在一切未被鄉長發現之前必須要儘快帶著王保和王保夫人儘快離開這裡,可是在打開死牢的時候李壯卻驚呆了,王保所受的傷遠遠比他想像的還要嚴重的許多,看來鄉長這個老雜種確實十分心狠手辣,但現在即使再大的仇恨也必須忍住,李壯知道,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要救王保出去,死牢里,王保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他昏迷了過去,渾身遍體鱗傷。
王保夫人在見到王保的時候一下子衝到王保身邊,心疼地又落下了淚水,李壯直安慰著:「嫂子,這裡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快快離開吧。」
於是李壯一把將王保放在背上背著,三個人逃出了死牢,李壯尋思著從正門逃走肯定不太可能,因為鄉長大院裡爪牙太多,而且身上多了一個負擔,李壯的拳腳也無法伸展出來,這要是被人發現肯定必死無疑,因此他決定沿著原先的路再次返回到那個牆頭處,從那裡逃出去,因為這一條路上的巡邏兵相對少點,而且有許多假山和樹木的掩護。
決定後,李壯便背著王保和王保夫人一起沿著原路返回了。
且說一路走走停停,更是險象橫生,但還好,萬幸的是幾經險象,還是沒有被人發現,最危險的一次是三人一起躲在草叢裡趴著,被一個巡邏兵起了疑心,於是拿著手電在草叢裡照了一照,但因為天太黑還是沒發現什麼。
大約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三個人終於到了那個牆頭處,李壯長呼出一口氣,小聲說:「只要翻過這座牆就能相對安全了。」
王保夫人也望著李壯堅定地點了點頭,但是如何將王保弄出去卻成了一個難題,因為此刻的王保依舊昏迷不醒,雖然牆頭比較矮,但離地面也有一段距離,更重要的是三個人之間王保夫人只是個弱女子,但時間已不允許李壯再猶豫下去了,於是他急忙放下王保,接著對王保夫人說:「嫂子,快點,你先上去。」
王保夫人就趕緊在李壯的幫助下幫上了牆頭,接著幫著李壯一起把王保拉上去,最後是李壯,卻是在他爬上的一瞬間,趕到的巡邏兵發現了他們,於是很快,整個鄉長大院,警笛聲頓時響起,震耳欲聾的,那隊巡邏兵也如狼一般地沖了上來。
一個個跟瘋子一般大喊著:「抓住他們,快快!」接著李壯便聽到了槍聲,但三個人很快下了牆頭。
鄉長大院最南方是一片樹林,樹林外面便是群山了,李壯尋思著追兵很快就會感到,因此必須要跑到山裡躲起來才安全,於是二話不說,一把背起昏迷的王保,帶著王保夫人便朝著最南方那濃郁的樹林裡跑去了。
而後面,鄉長的爪牙也已如洪水一般涌了上來。
第48章 急不可耐
後有追兵,李壯背著王保很快便感到力不從心,此刻,時間仿佛停滯住了一般,以至是那麼的緩慢,而不遠處的樹林似乎也是相隔萬里一樣,以至無論李壯怎樣努力,似乎都很難到達,更重要的是,鄉長的爪牙因為有馬匹,所以速度很快,不一會的功夫待到李壯再回頭看時發現那追兵早已是近在身後,王保夫人這時直嚇的渾身哆嗦,她邊跑邊吞吐地說:「他們……他們要追上來了。」
因為劇烈跑動的原因李壯這時也感到呼吸急促,他的心臟跳動的萬分厲害,但要想活命必須拚命,於是堅定地對王保夫人說:「快跑,不要停下來,要想活命就必須跑!」說完背著王保拉著王保夫人的手跑的更快了。
萬幸的是在追兵沒有追上來的時候,三個人已經衝進了濃郁的樹林裡,整個世界再次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李壯甚至看不到身邊的王保夫人,只聽的黑暗之中王保夫人喘著重重的粗氣說:「該往哪跑,往哪跑啊?」
李壯什麼也看不清,因此一下子也沒了主意,但他知道必須躲到山裡才會稍微安全一點,於是長吸一口氣,掂了掂背上的王保,接著說:「不能停,接著跑!」
隨即再次抓起身邊王保夫人的手也不管它東南西北哪個方向了,放肆地朝前跑去,很快,身後的追兵也追到了樹林了,一個個給野獸一般地大叫著,不多時,燃起的火把便將整個樹林照的一片通火明亮,李壯直氣喘吁吁地跑了很長一陣,直到一陣涼風迎面吹來的時候這才知道不知什麼時候早已逃出了森林,而不遠的前方便是連綿起伏的山脈了。
沒有停息,再次往前沖,因為身子疲憊的緣故,好多次王保夫人都沒力氣再跑了,全靠李壯手上的力氣拉著她,因為身子的疲憊,又使得王保夫人好幾次跌倒在地,眼看著追兵越來越近,李壯是心急如焚,沒辦法,還必須要跑,不跑就沒命。
當三個人跑進山中的時候,各此刻身後的追兵已只有咫尺之遙,李壯直聽到身後不時有槍的聲音,那麼的震耳欲聾,第一次,他又感覺死亡離自己是那麼的近。
好在逃進了山中,有了山的掩護,總比在平原上要好些,李壯背著王保拉著王保夫人朝著山頂跑去,亦不知跑了多久,再回頭的時候看到追兵也正在爬著呢,三個人到了山頂,出乎他們意料的是這居然是絕路,是的,連最後一絲希望也沒有了。
再往前走便是一望無際的大海了,李壯忙問:「這是什麼海?」
「鎮龍海。」
王保夫人說著,接著望了望天空,忽然抽泣起來:「難道真要葬身與此嗎?」
李壯的心忽然很痛,但是也沒辦法,是啊,雖然總是說天無絕人之路,可如今真的是天有絕人之路,前方只是一望無邊的冰冷的大海,給人的感覺卻是黑糊糊的張著一個血盆大口,直讓李壯看著禁不住感到一股冷意從頭到腳竄遍了全身。
「跳吧。」
待看到那些追兵幾乎要爬到山頂的時候李壯堅定地說,「不跳也是死,跳也是死,那麼還不如莊嚴地死去。」
李壯決絕地說,一瞬間他的淚水又要落下來,是的,他想到了香草,香草,也許我們很快就能見到了,李壯在心裡默默地說。
而當李壯堅定地說跳吧這兩個字時,王保夫人的身子只是一顫。
是的,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不怕死,可是如今,似乎一下子有了力量,於是王保夫人也堅定地對李壯搖了搖頭。
在追兵衝到山頂的一瞬間,李壯背著王保拉著王保夫人的手,接著使了一個顏色,隨即堅定地朝著冰冷的鎮龍海里跳下去,只聽的撲騰一聲響,猶如整個世界響起了驚天的霹靂一般,李壯直感到自己的身子仿佛一下子失去了重力一般,直到重重地撞進了海水裡,緊接著刺骨的冰涼和撞擊產生的巨大的衝擊感隨之而來,而在水中,似乎身子下降的更快,李壯感到自己的身子越來越沉,伴隨著的是記憶也越來越模糊。
給李壯的感覺,似乎自己已經死掉了,整個身子如此輕盈,整個世界似乎也已是一片巨大的光亮,又仿佛有一隻手在指引著他前行,那是一個多麼雍長的夢,即使李壯努力地去追尋卻怎麼也達不到盡頭,直到整個身子忽然再次一重,於是仿佛如自由落體一般再次重重地落下去了,直到撲騰一聲響,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李壯於是猛的一睜開眼睛,視野這時也似乎變的逐漸清晰起來,這是在哪呢?
我是死了還是活著,內心深處直打著大大的問號。
直到整個世界徹底變的清晰,於是緩緩地抬起腦袋,卻又被劇烈的陽光給刺痛了眼睛。
是的,陽光非常灼烈,李壯也這時才發現自己正躺在金黃色的沙灘上,難道還活著?
首先萌發出這一個念頭。
於是用力掐了掐自己胳膊上的肉,待到有痛感的時候這才確信是真的,居然還活著,居然還活著!
卻是一瞬間,心裡似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了,直到確信還活著的時候這時立刻又想到了王保和王保夫人。
他們呢?待到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李壯急忙四處張望,身後是一望無邊的大海,碧藍色的海水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是萬分美麗。
再是綿延無邊的海岸線。雖然如此壯觀,卻是沒有看到王保他們的任何蹤跡。
李壯這時感到腦袋依舊痛的厲害,他還記得被鄉長的爪牙逼的身無退路的情形,在山頂上,千鈞一髮,卻有了必死的決心,於是李壯鼓足勇氣跳了下去,撲騰一聲,濺起了萬丈水花,也正是在那一瞬間,李壯感到整個世界瞬間旋轉,咆哮的海水如同一頭張開了血盆大口的獅子一樣將李壯生生吞了進去,他只感到手一軟,王保夫人便脫離了他的手心。
「王保!嫂子!」待沒有看到他們兩人時,內心深處忽然一陣巨大的悲傷,李壯撲騰跪在了地上,此刻,他感到心臟像被人用刀子划著一樣。
許久,李壯才從地上起來,他還活著,那麼就必須往前走,李壯只知道眼前的這個大海名日鎮龍海,但是對於自己到底身處的方位卻無從得知,他沿著海岸線往前走,希望在不遠的地方能看到人煙,卻是頂著驕陽走了老半天,停下來眯著眼睛往前方望時,卻依舊是漫長無邊的海岸線,沒有盡頭,給人的感覺是無比的空寂和漫長。
李壯長呼出一口氣,走了那麼長的路,此刻,他身上早已出滿了密密麻麻的汗,連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而喉嚨早已因為缺水乾燥的厲害,張開嘴巴,都能感受到一股巨大的熱量從口裡噴發出來,李壯心裡琢磨著,要是再見不到人煙,怕是自己要被渴死在此,海水不能喝這是最簡單的常識,因為海水本來就是咸性液體,如果喝了會更渴。
不過有什麼辦法呢,還得走,這樣焦急地直往前又走了好長一陣,待到隱隱中望到一排青色的植被時,於是就仿佛是在沙漠裡看到了綠洲一樣,李壯一下子興奮了起來,有綠色就代表著那裡可能有乾淨的淡水源,即使沒有人家,有水源也能活一命。
這樣想著李壯便加快了步伐繼續往前走。
直見那綠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最後終於看清了,那綠色包裹的地方似乎又不是一塊那麼小的地方,卻像是有很大面積一樣,隨著距離的增近,於是看的更清楚了,那綠色的是一大片陸地,植被的掩映著隱隱有房屋的輪廓,該不會是海市蜃樓吧,李壯心裡一咯噔,但又不像,因為一切都離李壯是那麼的近。
天哪,這竟然是一個村落,待到站在村口的時候李壯這才相信自己看到的的確是真的,而這個村子也實在奇怪,就坐落在海邊,遠遠地望去,卻似一個綠色的巴掌鑲嵌在沙灘上一樣,李壯早已渴的快要死掉,於是一秒也忍受不了,快速地邁進了這個奇蹟般的村裡。
且說一到村裡,頓時感到身上的溫度也冷卻了下來,巨大的樹木聳入雲端,將整個沙灘的驕陽全都遮蔽了,所以地上是一片綠蔭……
這樣李壯在這個夢幻一般的村子裡沒走多久便首先撞到了第一戶人家,這是一個看起來面積很大的村落,除了有醒目的聳入雲端的樹木以外,房子也是稀疏的排列著,卻是十分的錯落有序,這表現在幾乎是隔著一定的距離會坐落一座房子,如此下去。
但李壯確實已經渴的舌干喉燥,他也沒有心情先去欣賞這美妙的風情,於是他率先走到第一間房屋面前敲響了房子的大門,只聽的敲門聲撲騰撲騰響,李壯也大喊著:「有人在嗎,有人在嗎?」卻是喉嚨都喊破了,良久,卻依舊沒有聽到任何的回應。
李壯實在是沒力再喊了,此刻他感到眼冒金星,因為缺水,似乎所有的細胞都水腫掉了,以至連腦袋都開始缺少氧氣的供應了,這樣,沒過一會,李壯便忽然有站立不穩的感覺,他用手扶著自己的腦袋,還好,旁邊有牆壁,這樣李壯靠在牆壁上,這才稍微好點。
卻是幾盡要絕望和徹底暈厥的時候這時卻聽到屋裡忽然響起了腳步聲,接著沒多久的時間便聽到房門咯吱一聲響,接著門打開了,李壯忽然感到頭暈目眩,但還是看清了,只見眼前的這個是個白髮蒼蒼的老人,一襲白衣,且留著長長的絡腮鬍,不是吧,看到這副神情的時候,李壯忽然想到了當初自己在雲海帝國的時候,當掉落懸崖的時候不也……
這是在哪?
此刻李壯顯得更困惑了,但當然當那個白衣老者見到李壯的一瞬間自然也被這忽然出現的陌生來客給驚住了,「你是?」老者臉上直打著大大的問號。
「噢,我也不知道我在哪,我被海水衝到了這裡,我現在口渴的要死,麻煩能給我點水喝嗎?」李壯真的連一絲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哦。」
老者只是輕聲應了一聲,接著說:「好吧,快進來吧。」
老者說著側過了身子,李壯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衝進了屋子裡,接著一把抓起桌上的水壺,仰著脖子咕咚咕咚喝起來。
這時老者也緊跟著走了進來,卻簡直不敢相信李壯喝水的樣子,於是忙說:「年輕人,慢點,不用著急。」
李壯哪管老者的安慰,只仰著腦袋喝了好長一陣,這才停下來,喘著粗氣說:「剛……剛……你說什麼?」
「我說讓你慢點,看你喝水的樣子,禁不住把整個水壺都吞進去一樣!」老者說完又用手捋著自己的鬍子笑了。
「噢。」
李壯應了一聲,也不好意思地說。
這時有了充分的補給,李壯這時感覺好多了,呼吸也漸漸平靜下來,於是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和老者攀談,老者問:「年輕人,你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忽然來到我們海風村呢?」
第49章 走火入魔
「什麼?海風村?」李壯困惑地望著老者,是的,他還是抱著一絲僥倖的,那就是自己是不是又穿越回到了21世紀,如果是21世紀的話那一些村子他還是直到的,可知道老者說到海風村時李壯再次陷入了困惑和失落之中。
「恩。」
老者應著,接著又說:「年輕人,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噢,我從民溪村來,是被海水衝到這裡來的。」
李壯心平氣和地說著。
「民溪村。」
當聽到這個地名時,老者的眼睛裡忽然散出明亮的光芒來。
「怎麼,老人家你也知道民溪村?」李壯望著老者。
「噢,當然知道了,民溪村城和我們村也就是一個鎮龍海之隔,年輕人,你還不知道我們村子是處在一個孤島上的吧,這四周可都是海水的!」
「啊!」老者這麼一說,李壯更是困惑地皺起了眉頭,天哪,直到此刻才知道自己是處在一個孤島上面的,在李壯的記憶里,但凡這樣的情形基本是出現在電影鏡頭裡面的,什麼飛機失事了啊,什麼輪船遇到颶風了啊,一般能活命下來的都是被衝到了一個孤島上面。
「呵呵。這就怪了,其實我們海風村和民溪村一直有貿易往來的,你是民溪村來的,我卻從來沒見過你,而且我們兩個村的居民都是非常相識的……」
「哦,這個說來話就長了,我是前不久來到民溪村做生意的,所以……」李壯說到這老者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應了聲:「難怪啊,我就說見你陌生呢。」
卻剛說完又說了句:「你怎麼會被海水衝到這來呢?」李壯天生不是撒謊的料,只是不敢說是鄉長追殺結果跳進海里的,俗話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李壯心想,還是說謊的好。
於是連忙說:「我去山上採集中草藥,不小心從山上跌進了大海里,又不會游泳,本來以為死了呢,誰知道一覺醒來才發現自己還活著。」
李壯說到這老者更是不住地點頭,接著說:「年輕人,沒關係,能活著就是件好事,既然來到了我們海風村,那就在我們小島上小住幾天吧,等過幾天,我找村裡的人把你送回去吧。」
老者這麼一說,李壯卻立刻堅定地搖了搖頭,「沒事,沒事,我發現這裡挺好,也不急著回去的。」
李壯如此一說老者先是一愣,接著若有所悟一般地點了點頭,「哈哈,才來我們海風村頭一天,怎麼,就喜歡上我們這了啊。」
「恩,恩。」
李壯急忙應著,卻是一瞬間又想到了王保和王保夫人,他們都還好嗎?
老者這時也在李壯身邊坐下,接著問:「你上山摘中草藥?難不成你是做大夫的?」
「恩,是的。」
李壯直誠實地說道。
「大夫啊,那挺好的,在這世道,最受尊敬的也就屬大夫了。」
老者崇拜地打量著眼前的李壯,接著又說:「哎,如今世道亂啊,原以為趕走了老清朝,這世道會太平點,哪知道袁世凱又……你說讓袁世凱做大總統,那不等於把全中國人都送入了火海中嗎,天下人哪個不知道他袁世凱是有名的流氓,混蛋。」
老者說完再次長嘆了口氣。
李壯卻想也沒想就說了句:「你說袁世凱啊,袁世凱那個人可真是混蛋,歷史上他不但篡度革命的勝利果實,還卑鄙地篡位登基了呢。」
「什麼,你說袁世凱做皇帝了?」老者直困惑地望著李壯。
於是李壯這才恍然大悟,現在的自己可不是在21世紀了,而是在時期,這時候袁世凱還只是大總統,還沒到篡位稱帝的時候呢,於是忙解釋說:「沒有,沒有,我是說看袁世凱那樣就是像做皇帝!」李壯這麼一說老者倒是表示贊同,「是啊,試問天下人,哪個又沒看清他袁世凱的卑鄙嘴臉,他想稱帝的野心是個人一看就明白。」
「哎,堂堂中華,怕是又要亡國了。」
老者感慨著。
「沒關係,會有人收拾他的。」
李壯堅定地說,心裡琢磨著:「現在蔡鍔在哪,現在要是能見到他該有多好。」
一想到此,李壯立刻興奮起來,想當年讀高中的時候,李壯最感興趣的便是中國近代史,尤其是那些革命黨,一個個血性方剛卻又充滿了傳奇色彩,李壯在歷史書上看到,內心裡也早就想和這些勇士們見見面了。
「會有人收拾那老賊,說的倒是好啊,只是如今的袁世凱掌握著中國的兵權,怕是現在的中國還沒哪個人敢反對他啊。」
老者再次感慨地說。
這時的李壯只是淡淡地一笑,是的,他已經決定了,那就是既然有幸穿越到了這個特殊的時代,時期,那與其這樣,還不如熱血澎湃地做一番事業,李壯自然想到了在21世紀時看到的古天樂主演的《尋秦記》,在那裡古天樂穿越到秦朝做了一番大事業。
那麼自己為什麼不可以!
想到這李壯於是下定了決心,對,在這個海島上小住幾日,等到恢復體力後再揚帆遠航,李壯的目標倒不是去改變歷史,歷史是不容改變也是不會改變的,李壯想的是會一會那些歷史名人,對,就是這樣決定了!
一瞬間李壯仿佛如找到了人生真正的目標一樣,他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會意的笑容。
海風村是一個坐落在鎮龍海中央的村子,村子的四周被忙忙的大海所包圍。
李壯心想,這要是在21世紀,必定是一個聞名遠洋的旅遊勝地了……
且說李壯在海風村安定下來之後,藉助在老者家中,通過了解得知原來老者是海風村的村長,原來在時期,雖然早就提倡民主,但所謂的民主卻不過是一紙空文而已,即使在最小的村子裡,長官的選舉也多是沿襲了祖制,聘用了村裡的輩分長者作為村長。
但這海風村的村長的確是個不錯的人,不但免費吃住讓李壯在家裡,而且還讓自己的女兒陪著李壯去海風村到處走走逛逛,扮演著導遊的角色,且說這老者的女兒,年方十九,直生的貌美如花,李壯雖然以前只是在老照片上見到過時期的女人,但也沒覺得有多漂亮,直到這時穿越到,親自看到了,這才相信女人其實是很漂亮的,在這個年代,就算是富家子女,也很少有人用的起高級化妝品,所以時期的女人可以說是基本不用化裝品的,屬於天生麗質的那種,但就是這樣的天生麗質,卻依舊是萬分漂亮,就拿眼前的這個女孩來說吧,名日陳小苗,島上的人都喊她小苗。
這小苗不但面容漂亮,而且身材也是萬分的好,無論那纖細的腰杆還是那凹凸有形的輪廓,除了帶給人無窮的視覺享受外,還有內心深處萬分的隱忍感,是的,此刻李壯覺得有一股不安分的小蟲子一般的東西在內心裡躁動不安,這樣沒一會的工夫,李壯直感到全身都開始痒痒的了。
這天黃昏,夕陽無限好,火紅的夕陽幾近沒入地平線處,形成水天一體的壯觀情景,遠遠地望去,如同一幅水墨畫一樣,而和陳小苗站在水邊的時候,只是一瞬間,李壯便被這壯觀的美景給深深吸引住了,而黃昏掩映下的陳小苗也仿佛如一株剛出水的芙蓉一般更是楚楚動人,當側過身望向的一瞬間,李壯便呆住了。
陳小苗自然知道李壯正目不轉睛地望著她呢,她原本的臉因為害羞於是立刻紅掉了,「討厭,幹嗎這樣望著人家啊!」卻是這不經意的一句話再次勾起了李壯對於往事的沉思,是的,李壯記得,很久之前,香草不也說過這樣的話嗎,只是人過事遷,李壯忽然覺得所謂的一切不過是過眼雲煙而已,於是想著想著內心禁不住又是一片漫無邊際的失落了……
陳小苗這時看出了李壯的心思,於是她關心地問著:「李壯,你怎麼了?」
被陳小苗這麼一問,李壯才恍然大悟,於是連忙應著:「沒事沒事。」
「沒事幹嗎那麼發獃啊,還騙我。」
陳小苗嘟噥著嘴巴,樣子可愛極了。
「呵呵,真沒事。」
李壯也笑了,卻笑的是那麼尷尬。
陳小苗見李壯一直堅持己見,於是也沒再多問,沒多久,兩個人便又沿著沙灘往前走,金黃色的沙灘,踩上去軟軟的感覺,李壯和陳小苗兩個人直走了很遠很遠,再回頭的時候只發現海岸線上只留著一長串的腳印,而那綠色的植被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此刻,夕陽徹底沉沒在海平面以下了,於是整個世界瞬間暗了下來。
「李壯,你是不是曾經深深地愛過一個人?」走著走著陳小苗忽然停下來,困惑地望著李壯問,卻被陳小苗的問題給驚呆了,於是李壯直半張著嘴巴。
「小苗。」
李壯喊著,接著問:「為……為什麼會忽然問這樣的問題啊?」李壯直吞吞吐吐地問,「哦,你騙不了我的,因為你的眼睛出賣了你。」
陳小苗卻十分堅定地說。
「啊……」是的,李壯的眼睛出賣了他自己,於是在面對眼前的陳小苗時,李壯到底沒有勇氣再對陳小苗說謊了,於是他終於說了實話:「恩,小苗你說對了,我是很愛過一個人。」
只是李壯說著卻眼睛一酸,淚水似乎又要落下來。
「那麼,那個人是誰呢?」顯然陳小苗對於李壯的感情問題由衷的感興趣,所以她直追根問底地問起來,陳小苗這樣一問,李壯卻再次吞吐了,良久,他只是感到心裡很悲傷,連神情也萬分沮喪起來,他又想到了很久之前,那時候的自己,那時候的香草。
見李壯良久不說話,陳小苗也知道自己的問題確實太多了,於是急忙打破了尷尬的氣氛,說了句:「噢,對不起,我的問題是不是太多了,好了,我不問了。」
陳小苗這樣一說李壯的記憶便再次中斷了,他同樣微笑著,接著說了句:「沒事沒事,小苗天色也不早了,我們還是早些回村裡吧。」
說著李壯就要轉過身,陳小苗卻一把拉住了他,接著說了句:「急什麼啊,看這夜色多好,著急回去幹什麼,不陪人家多走會啊。」
陳小苗將李壯的胳膊緊緊地攥在懷裡,似乎生怕李壯真的會跑走一樣,卻是這樣一個舉動,一下子又讓李壯覺得火熱難忍了,是的,此時此刻,他感覺到身體里有一股巨大的能量在竄動著,這讓他覺得有一種迫不及待的衝動,而這種衝動就是想把眼前的陳小苗……
第50章 被虐待了
想到這時,李壯倒是希望陳小苗更主動一些了。
但讓李壯失望的是陳小苗並沒有做出一些能讓李壯覺得可以徹底出手的舉動,相反,陳小苗卻將一切都把握的很好,這讓李壯覺得熱火焚身卻又無可奈何無機可趁。
於是當夜色將整個鎮龍海徹底籠罩的時候,海水似乎也平靜了下來,而是變成了一個溫順的孩子,極其溫柔地撞擊到海岸上,李壯長呼出一口氣,接著陪陳小苗繼續在沙灘上留下一串又一串的腳印,大約是往前又走了一陣,陳小苗這時停了下來,李壯一看停了,便問:「怎麼了,小苗,累了啊?」卻看一旁的陳小苗似乎有些慌張,以至額頭都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看到如此異常,李壯便禁不住問:「小苗?」
陳小苗這時轉身正對著李壯,卻是和李壯對視的時候,一瞬間,她的心跳更加劇烈了,呼吸也更急促了,但最終她還是鼓足勇氣,接著說:「李壯,有句話我已經憋在心裡很久了。」
卻是說到這陳小苗忽然又打住了,但李壯更是感到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以至他更加困惑地望著陳小苗:「什麼……什麼話啊?」
「我喜歡你很久了。」
陳小後苗忽然堅定地說了出來,而李壯更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卻是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陳小苗一把撲進了他的懷裡,緊緊地抱住了他,李壯的手卻依舊仰在半空中,直到他感到有劇烈的溫度在自己脖子上摩挲的時候他才忽然明白是陳小苗在親他,只是,他卻有非常舒服的感覺,是的,已經好久自己都沒有這種感覺了,所以此刻,當一個漂亮的女人如此主動地奉獻上來的時候李壯便覺得是萬分舒服了。
大約是過了一會,李壯也越來越覺得自己的呼吸急促,以至他感到那種衝動如汪洋大海一般瞬間咆哮著沖了過來,於是只是一瞬間,李壯便再也無法忍住,徹底爆發了出來,他一把用手狠狠地將陳小苗抱進了懷裡,陳小苗禁不住啊了一聲。
兩個人如此開始在沙灘上放肆一會,直到好長一陣子,李壯這才發現四周都是一片空曠,如果有人出現,那一定回發現,於是擔心地問:「小苗,這裡安全嗎?」
「傻瓜,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啊。」
陳小苗嘟噥著嘴巴,似乎有些不高興。
接著又反問了李壯一句:「李壯,你是不是怕人看見,就算看見了又能怎麼樣?」
陳小苗這樣一說李壯更呆了,是的,都說21世紀的女人很開放,現在來到時期,李壯不禁覺得這裡的女人比起21世紀來說一點也不遜色。
既然陳小苗這樣說,那李壯覺得也沒有什麼擔心的必要了,於是真名目一下暴露出來,狠狠地抓過陳小苗,接著雙手野蠻地觸到了陳小苗的……陳小苗顯然有些不適應,聲音更大了,接著反應過來的時候紅著臉說:「你真壞!」
很快,但見沙灘上,兩個人便匆忙地退去了衣服,接著沙灘上便散落了許多,李壯一把將陳小苗壓在身下,是的,自從離開21世紀,已經好久沒有嘗到女人的味道了,李壯現在有些急了,如今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女人送上門來,那麼李壯還等什麼呢。
李壯只覺全身熱烈難忍,有一股巨大的能量在全身上下竄動著咆哮著,使的李壯越來越覺得無法控制住內心的躁動,於是他猛烈地抱住陳小苗,接著不一會的時間便聽到曼妙的聲音傳過來,兩個人也不管會不會有人忽然出現,在沙灘上兀自地放肆著動作,直到很長一段時間過去,這時不遠處卻忽然聽到一聲尖叫,而那聲音竟是如此熟悉,一瞬間,當李壯反應過來的時候,於是他一下子鬆開了懷裡的陳小苗,兩個人地愣愣的站在原處,直到李壯迴轉過頭,他呆住了,是的,那個發出尖叫聲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陳小苗的爹,海風村的村長,李壯一直有一種不詳的預兆,卻壓根沒有想到忽然出現的竟然會是陳小苗的爹,要是別人還好,可既然是陳小苗的爹,那就等於撞到了槍口上。
此時此刻,李壯甚至想找個洞鑽進去再也不出來。
再看身旁的陳小苗,也是一臉的驚訝,顯然自己老爹的忽然出現對於她來說也是一個非常巨大的吃驚,以至她臉上的表情還定格在剛剛的一瞬間,直到過了一會,陳小苗的爹越來越近,又大喊了一聲:「你們這兩個孽障!」於是一瞬間李壯和陳小苗才豁然反應過來,待看到彼此都沒穿衣服的時候,先是陳小苗反應過來,於是她一把撿起地上的衣服遮著整個身子,見陳小苗這樣做,李壯才一下子反應過來自己也是沒穿衣服的,於是他急忙撿起來遮著,這時候陳小苗的爹已經已最快的速度跑到了李壯和陳小苗面前。
他紅著臉,脖子上的血管膨脹著,如一條條的青筋一般,帶給人觸目驚心的感覺。
顯然陳小苗的爹已經被李壯和陳小苗氣的不行,在21世紀是無所謂,反正大家都很開放,電影電視看的多了,在大街上都不算是什麼希奇的玩意,但這是時期,尤其是偏遠小島,傳統習俗還是非常嚴格的,尤其是做爹的看到自己的女兒竟然和一個男人還沒結婚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做著苟且之事,自然怒火直衝。
卻還沒等李壯和陳小苗解釋,只聽的一聲劇烈的響,李壯便覺得臉上一陣火燒,再接著是火辣辣的痛。
是的,陳小苗的爹將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李壯的臉上,他大聲咆哮著:「你個混蛋,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枉我平日裡像對待自己親生兒子一樣對待你!」
陳小苗的爹這樣一說,原本並不是很愧疚的李壯也一下子覺得在這事上自己做的的確不對,陳小苗的爹說的不無道理,要知道這是在時期,就算陳小苗再怎麼主動,李壯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做這樣的事,因此當陳小苗的爹如此一罵的時候李壯便也覺得問心有愧。
於是他直道著謙:「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陳小苗的爹顯然覺得如今李壯說這話簡直是更虛偽不過了,因此他更加惱火,轉眼間又要將另一個巴掌扇上去,卻在這一瞬間,陳小苗忽然擋在了李壯麵前,只見她眼淚汪汪道德望著爹,哽咽地說道:「爹,你不要再打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與王大哥無關,女兒不孝,要打你就打我好了!」
陳小苗的爹顯然沒有想到陳小苗會來這一招,於是他先是一愣,接著稍稍心軟地說了句:「你給我閃開!」陳小苗卻倔強地跟塊木頭一樣,堅定地說:「不!」
陳小苗的爹算是要被自己的女兒給氣死了,他身體哆嗦著,連話也支吾不清,李壯見狀也是更加愧疚,要知道陳小苗的爹是有恩於他的,自己是個有良心的人,現在陳小苗和爹發生了這樣的爭執,李壯自然心裡不好過,於是他又沖了出來,接著撲騰一聲跪在地上,說了句:「我甘願受罰,是死是活你一句話吧!」
陳小苗的爹這時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他的手揚在半空中,與此同時,陳小苗也跟著一起跪下來,於是陳小苗的爹再也沒有勇氣將手落下去了。
他呆呆的望著兩個年輕人,隨即猛烈地將手一回,一句話都沒說,轉身離去……
且說陳小苗的爹轉身離去,將李壯和陳小苗又留在原處,這事也不管了,李壯和陳小苗只愣愣地站在原處,半晌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此刻,夜色越來越濃,很快,陳小苗的爹便消失在忙忙夜色之中了,空氣微微有些涼,吹在身上有股十分冰冷的感覺。
李壯長呼出一口氣,望著一旁的陳小苗接著說了句:「小苗,怎麼辦?」
一旁的陳小苗顯然對剛剛發生的事情還沒反應過來,直愣愣地皺著眉頭,半晌才說一句我也不知道,隨之耷拉下腦袋,此刻氣氛顯得十分尷尬,直到李壯說了一句:「咱們還是回去吧,要不你爹還會更氣。」
陳小苗也覺李壯說的對,於是兩個人便沿著原來的路朝家走去,到家的時候整個海風村早已處在一片無比的寧靜之中,一切都是那麼的平安無事,恰是這種平安卻又讓李壯覺得將會有什麼事情發生,那麼,會有什麼事情呢?
李壯和陳小苗直來到家門口,陳小苗剛要打開門,李壯就說了句:「小苗,我看我還是走好了。」
李壯這麼一說陳小苗更加困惑地望向他,「走,你要去哪?」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是沒臉再見你爹了,所以還不如離開海風村的好。」
李壯如此一說完,陳小苗嘴半張著剛要說什麼,又將那到嘴邊的話生生吞了回去,半晌,李壯看到她大大的眸子裡忽然有晶瑩的淚水滾落了下來,李壯最怕女孩子在面前哭鼻子的,如今一看陳小苗如此,心便一下子軟了下來,於是急忙安慰著說:「小苗,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那個意思,李壯,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是吧,你都說的這麼明白了還不是那個意思。」
陳小苗一邊說一邊哭的更凶了,淚水更是如潮水一般地涌個不停。
被陳小苗這麼一說,李壯就更是無言了,此刻,他的內心也是充滿了矛盾,竟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什麼好了,直到許久,陳小苗一個人哭夠了,這才把眼淚擦乾,接著說了句:「李壯,你要走便走吧,走的越遠越好。」
接著還沒等李壯說兩句安慰的話,便聽到撲騰一聲響,房門又被陳小苗給重重地帶上了,李壯被關在門外,手半揚著卻只顧嘆氣。
陳小苗半晌也沒開門,李壯知道陳小苗是真生自己的氣了,而他又有什麼辦法呢,此時此刻的自己,感覺像是項羽,四面楚歌的,特被動,在門口直等了老久,沒臉再等下去了,李壯便又離開了,夜色中的海風村更是萬分寧靜,幾乎碰不到一個人,李壯在路上走的心慌,便又出了村子,跑到海邊去,此刻,海水似乎也沉睡了一般。
李壯站在沙灘上矚目眺望著海平面,是啊,海的另一邊便是民溪村了,此時此刻的王保和王保夫人,一想到的時候內心再次一咯噔,李壯竟覺得有愧了。
這樣在海灘上一直走了許久,卻是沒多久的時間忽然聽到不遠處的海面上響起了輪船鳴鏑的聲音,這麼晚了,李壯心想,於是眺望,只見朦朧的海面上,依稀有一條碩大的渡輪,看起來規模還可以,李壯想,這可是在時期,能有如此體積懂得渡輪算是可以了。
而且那渡輪顯然是朝自己開過來的,李壯心裡先是一喜,正愁沒船載著他離開這小島呢,如今能有一條渡輪那可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於是就站在海灘上等著那渡輪的到來,渡輪的速度很快,只聽的那鳴鏑的聲音越來越響,接著沒多久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龐然大物開了過來,李壯站在海灘上,依稀能夠望到那輪船上站著一行舉著火把的人。
這究竟是怎樣的一伙人呢?這麼晚了,想到此,李壯禁不住皺起了眉頭。
那渡輪終於開到了海灘邊,這時李壯算是真的看清了,那船上舉著火把的人不是一般的船夫,而是一行士兵,而那穿的軍裝不正是時期的軍裝嗎,而且袖章上還鑲嵌著青天白日旗,不是吧,一看到,李壯已經徹底呆住了,是的,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
當李壯發現是兵船的時候他恍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內心中也開始有不詳的預兆,於是他急忙要轉身逃跑,但是為時已晚,因為從那大船上已經衝下來一隊士兵,只見那些士兵大喊著:「站住!站住!」不多時李壯邊聽到了槍的鳴聲,於是瞬間內心的速度也加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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