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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古風雲志 (4) 作者:人生長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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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7:23: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仙古風雲志】(4)
作者:人生長恨
2024年10月24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前言:感謝各位大佬指正,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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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風起雁山
第4章 眾生虛偽
藥膏效力慢慢展現出來。
成凡臉上的巴掌印,在一圈又一圈的揉塗中,漸漸消下去。雖說不能立即消失不見,只留下一片淺淺的紅暈。最起碼,不認真看,已看不出那紅紅印痕。 陳詩霜神情複雜,看著成凡。
成凡被她看的羞愧不已,他不知道怎麼解釋,自己打自己的原因,總不能說,他痛恨自己變得猥瑣,狠狠抽自己一巴掌?
索性一言不發。好在陳詩霜也沒問。
「好了,以後注意。」
陳詩霜淡淡的說。
「嗯。」
成凡起身,紅著臉準備離開。
陳詩霜拉住他,從懷裡掏出一枚丹丸,道:「這有一副藥,活血化瘀,強身健體,對你有不少好處,吃了吧。」
成凡並不疑她,只道是消腫之用,接過丹丸,張口服下。丹丸入體,化作兩股暖流,從頭至腳,從腳到頭,交錯循環。
他此刻想趕緊離開,並未體會到丹丸之效。直到幾日過去,成凡才發現,自從服了那丹丸後,目明眼清,神思敏捷,矯健有力,氣力大增,似是脫胎換骨一般。
客棧又是忙碌的一天,李雲氏在櫃檯里算著帳,看見成凡呆坐,便問他道。 「成凡,有住客有意見,說咱們客棧的被子不保暖,害他凍了風寒,你去瞅一眼,怎麼回事?是不是被絮不平,擠皺了。」
此刻,陳詩霜正好走進大堂,淡淡說到:「我去看看吧。」
李雲氏瞅了她一眼,笑著說:「讓成小子去幹活去,丫頭你坐這歇會兒。」 陳詩霜只好坐在大堂,看著成凡在客房裡搗騰。
李雲氏笑著和她聊些家常。
陳詩霜語氣淡漠,並不想和李雲氏有太多交集,可架不住李雲氏囉嗦。 從抱怨李風酗酒不顧家,到愁嘆李媛調皮頑劣,再到張家長、王家短的瑣碎閒事。
不一會兒,李媛從書屋回來,進門便看到李雲氏和陳詩霜閒聊。
李媛臉上立馬掛起笑容,快步進門。
「娘,我回來了。」
然後朝陳詩霜笑著打招呼,用甜甜的聲音,喊了一聲:「陳姐姐,下午好呀。」
陳詩霜神色平靜,回之以禮。仿佛並未注意到李媛的反常。
這時,成凡從客房出來。
「奇怪,被褥沒問題啊,是不是那客商染了風寒,故意刁難咱們吧?」 李媛見到成凡過來,靈機一動,朝著李雲氏,故意高聲問道:「娘親,我聽街上的人說什麼,爹爹要解除婚約,對了,是不是要成凡入贅咱家了?這事兒,我沒意見。」
聽到這句話,客棧里的三人都猛然看向李媛。
陳詩霜微微一愣,隨即,眯起眼睛,目光變得凜冽。成凡呆在原地,心中震驚萬分。
見到陳詩霜表情變化,李媛心中洋洋得意,臉上春光燦爛,笑的更甜了。 李雲氏一臉疑惑,當著成凡的面,不知如何回應,只好先敷衍道:「啊?你爹有說過嗎?這,這回頭再說吧。」
李媛偷偷看了一眼陳詩霜,看她眯著眼睛,不發一言,笑著回了一句:「哦,這樣啊。我以為爹爹看上成凡了呢」。
在成凡的驚愕中,她朝後院走去,沒看成凡一眼。
可路過陳詩霜時,又一反常態,微微作一福禮,笑著道:「陳姐姐,再見……」
人定初刻,客棧打烊,李雲氏鑽進李風的被窩,拍醒醉醺醺的丈夫,問他: 「你是不是打算讓成凡入贅咱家?她不是和元家小子訂著娃娃親麼?」 李風一臉懵暈,搖頭否認,自己沒說過這話。
李雲氏好奇道:「怪了,那咱閨女今天為什麼問我?」
李風翻身,準備繼續入睡,嘴裡嘟囔一句:「是不是她瞧上成凡了?」 「我看不像,咱閨女信命,一直吵吵著嫁給貴人,肯定瞧不上成凡。咦?你先別睡,你都兩個月不碰我了……你……你再不碰我,我就……你……」 枕畔傳來李風的呼嚕聲。李雲氏深深嘆了口氣。
後院裡,成凡連夜幹活,賣力打水,將水缸打滿清水,已接近午夜時分。他累得不輕,呼哧呼哧,坐在後院石頭上,直吐舌頭,暫歇片刻後,他打算再把明日的木柴劈好。
這時,陳詩霜熄了大堂燭燈,來到後院。看著成凡賣力的樣子,來到他背後,沉思片刻,正欲開口。
好巧不巧,李媛正好從廂房出來。
「成凡,過來。」
成凡擦了擦滿頭汗珠,這才看到背後,站著的陳詩霜,笑著問:「詩霜,你怎麼還沒睡?」
「成凡別站那磨嘰了,趕緊過來!」李媛催促道。
「小姐叫我呢,我過去一下,對了,你早些睡吧。唉,小姐,什麼事兒,這麼急?」成凡道。
當著陳詩霜的面,李媛把成凡拽進自己的閨房。
她等這一刻,等了好半天。
關門的瞬間,她看到陳詩霜,一臉平靜,站在院中,看著自己與成凡進屋。她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陳詩霜的眼神中,好似帶著一絲憐憫,這讓她滿心得意中,摻了一絲不爽。宛如稻米飯中,摻了一粒石砂。
不過,在她盤算里,自己是獲勝者,只要自己這般作,不怕氣不炸她陳詩霜!
——她要當著陳詩霜的面,和成凡假意親熱,藉此來羞辱陳詩霜。
李媛想到這,心中甚是愉悅。
在屋裡,她拉著成凡站在窗邊,調整好角度,在燭光照影下,撲進成凡懷中。
燭火通明,窗戶上映著的二人身影,每一個動作,每一處細節,纖毫畢現。 成凡先是震驚,隨後想起來白天李媛提到的那句話,心中湧出狂喜。 他小心翼翼的抱著懷中少女,感受她的溫度,感受她嬌羞的顫慄。自己這就要入贅了?這算不算,小姐答應自己了?
突然,他好像想起什麼來,扶著李媛的雙肩,深情道:
「小姐,你,你以後,不能再和別人眉來眼去了……你和元瀚舟的婚約,我我,我會和掌柜的說清楚的。」
李媛心中一陣惡寒,可她為了刺激陳詩霜,只要強裝笑臉,作出一臉的幸福模樣,點頭答應。
此時,成凡只覺天降好運,幸福滿懷,低聲發誓道:「小姐,你放心,有了你,我這輩子,不再看其他女子一眼!」
成凡滿心歡喜,李媛心中竊喜。如此以來,那狐媚子算計落空,不知氣成何等模樣。
她偷偷像窗外瞥了一眼,看到陳詩霜還站在原地。好像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面帶冷笑,嘴角帶著譏諷,靜靜看著自己的表演。這般居高臨下的表情,讓李媛的竊喜轉瞬而逝。
她又惱又氣,自己和成凡,都這樣了,這狐媚子還裝模作樣。
看來,自己和成凡的動作,還是太假,叫她瞧出端倪,看了笑話。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心裡一橫,撥開自己的衣襟,再扯掉束胸,露出鼓囊囊的軟肉雙峰。然後她伸出手掌,摁住成凡腦的袋,埋進自己白花花的雙峰里。 再濃的花露香粉,也擋不住處子淡淡的奶香。
成凡又驚又喜,不知如何是好,他熾熱的臉頰,摩擦著面前軟嫩的乳肉。讓李媛又酥又癢,硃紅色的乳尖,漸漸硬立起來。
想著陳詩霜那譏諷的眼神,李媛氣憤至極,連帶手心也多使了幾分氣力。 這一使勁,倒把成凡悶得不輕,實在憋不住了,張口喘氣。結果,話還未說出,他的嘴巴卻被那白軟麵糰配著一粒朱紅小棗,塞了個滿滿當當。
等到成凡意識到自己所含何物時,已是騎虎難下。
既來之,則安之,成凡心中默念這話。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
這一舔不打緊,似是打開了什麼開關,一發不可收拾。火熱的陽具,挺立起來,成凡順勢主動起來,摟住懷中少女,腰胯扭動,輕輕摩擦著小姐嬌軀,以此來緩解下體的硬熱。這時,成凡小腹再次疼了起來,可此時此刻,成凡本能占據了大腦,硬頂著小腹疼痛,緊緊摟住,不松不放。
「別……嗯……」少女發出一聲,似拒還迎的聲音,她乳頭極為敏感,被成凡含了半天,早已意亂情迷。
理智告訴她,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不能再進行下去,必須推開成凡。可強烈的好勝心,求勝欲,又讓她心有不甘。
「啊……別……別……她……她認輸了嗎?怎麼還不認輸……」李媛眼睛迷離,她努力睜開眼,試圖看到窗外陳詩霜氣惱的模樣。
可迷離之眼,怎能看清人心?
乳頭上的舔舐,讓她越發迷失在情慾里,直到情慾控制了她身體,控制了她的嘴巴,發出哼哼唧唧的嬌吟。
燭火搖曳,照影在窗,人影相合,扭曲喘動,可謂乾柴遇上烈火,純情少年遇了海後。
陳詩霜站在院中,冷冷一笑,少女的賭氣,在她眼中,毫無意義。李媛自以為能激到自己,可她不知,自己經歷的心魔,哪個不比這樣兇險?
她以為自己會氣急敗壞,推門阻止嗎?實在幼稚可笑。
更何況,她知道,以李媛的性子,是不會和成凡發生什麼的。
反倒是成凡,連李媛這種女人都看不明白,若能吃些苦頭,也能成熟一點。 陳詩霜揮動衣袖,一道靈氣滲入屋內。
兩人衣物,緩緩滑落,不經意間,二人即將赤裸相擁。
李媛感覺不對,抓住滑落的衣衫,可她如今陷入情慾,氣力極弱,無論如何抓扯,還是無法阻止衣衫落地。她以為,是成凡用力扯掉了自己的衣衫。 成凡衣服也脫落在地,他雖有遲疑,但未抗拒。他以為,是李媛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小姐是在暗示,暗示自己可以更進一步。於是,成凡提腰收臀,將那怒龍,對準小姐的腿心,緩緩抽動。
李媛似是意識到什麼,猛地睜開眼睛。看著胸前寶貝,沾滿成凡的口水。而在此時,吞舔自己乳頭的成凡,也是精光赤裸,高高昂起的醜陋東西,竟然在自己腿心裡摩擦。
那物硬挺猙獰,赤紅如怒龍,直挺向上,頂在她寶貴的處子穴前。而滲出的點點津液,已經打濕醜陋龍首。
若是成凡用力一頂,自己便會立刻失身!
「啊!!!!」
一聲尖嘯後,滿心的恥辱憤怒,衝進腦門,怒火攻心。
她奮力推開成凡,後退一步,照著成凡小腹狠狠踹上一腳,將他踹開! 「你,你!你憑什麼脫我衣服,你想幹什麼?!」
看著坐在地上,一臉呆滯無辜的成凡,李媛更為惱火。
成凡敢拿那醜陋東西,在自己腿心摩擦,她感到無比噁心,似是吞咽了只蒼蠅一般。
「成凡,你他媽蹬鼻子上臉了是吧?給你點陽光,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賞你兩口奶水,你就敢脫本小姐的衣服?」
成凡捂著小腹,努力辯解:「小姐,那入贅……」
「你還有臉提這個?本小姐說入贅,逗你玩玩而已,你他媽當真是吧?」 話音未落,只見她伸出右手,對著成凡的左臉,狠狠抽去!
啪!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想要入贅本小姐,你配嗎!?我!我!」 惱怒的李媛,用上最骯髒的話語,極盡貶低之辭。「本小姐今天,就當是被狗咬了,卑賤!卑劣!你,你給我滾出去!」
話還沒說罷,她披著衣衫,抄起棍子掄打起來,打狗似的,打在成凡身上。 聽到這些話後,成凡一臉錯愕,又惱又怒,滿心憤怒,無處發泄。左臉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原本右臉上,消掉的腫脹,此刻也疼了起來。
臉頰再疼,也疼不過心。
從天上墜落到地面,不過一瞬之間。
明明小姐想要自己入贅,還和老闆娘提了主意;明明小姐答應了自己,不再和那些人往來,原來,全是騙人的。
他心裡空蕩蕩的,一股股酸水、苦水,在胃裡交匯,翻湧在心,最後卡在喉嚨口。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堵在胸口喉頭,酸楚無比。
被欺騙的滋味,突如其來的打擊,讓成凡陷入了渾渾噩噩,他不記得,自己怎麼離開李媛的閨房,也不記得,自己衣服怎麼穿上的。
他呆呆地坐在小院樹下,坐了一整夜。
自己真是多情了,可笑,可悲,屈辱,恥辱。
初秋的夜風淒寒,驅散夏天的星光,趕跑天上的層雲,吹落客棧里的桑葉,吹冷純情少年的心。桑葉飄零,落滿後院,成凡撿起飄落的桑葉,恍恍惚惚,看到葉面上,劍鋒刻出的「成凡」二字,一筆一划,充滿了嘲笑。
然後,他一頭栽倒在後院裡。
晨光依稀,轉瞬即逝;午日當頭,鳥雀喧鬧。
成凡再次睜眼,已是傍晚時分,他躺在自己屋裡,昏昏沉沉,渾渾噩噩,裹著厚厚被褥,依舊覺得寒冰無比——他染了風寒。
李雲氏和陳詩霜坐在床頭,小聲嘀咕著什麼。
「咳咳。」
李雲氏發現成凡醒來,顯得十分高興。
「陳丫頭,成凡醒了。成凡,你可得好好謝謝陳丫頭,你睡過去的這一天,全都是她在照顧你,剛才為了給你煮一碗熱薑湯,灶上的火就沒停過,你既然醒了,趕緊喝了吧。」
話音未來,只見陳詩霜端著一碗熱薑湯,靠了過來。
成凡怕臉上掌印被人看到,連忙往被褥里鑽。無論如何,他都鑽不進,眼看著盛滿薑湯的碗到了嘴邊,只要硬著頭皮,張開嘴。
陳詩霜冷著臉,右手拿勺,盛滿一勺,輕輕吹口氣,然後一勺一勺,認真喂給成凡。
李雲氏還在絮絮叨叨。
「咱客棧真是鬧了鬼了,那幾間房絕對有問題!客商說他染風寒,當時還覺得那客商在碰瓷兒。現在呢,成凡你去收拾房間,進過那屋子,結果也鬧風寒!你們說邪門不?回頭找個道士來,驅驅邪!那兩間屋子,我去給它鎖上了,先別住人了!」
說罷,李雲氏出門去找鎖。
很快,半碗薑湯下肚,成凡有了一絲氣力。他眼神閃爍,小聲問她: 「有銅鏡嗎?」
聽到成凡此言,陳詩霜冷笑一聲,從腰間拿出一面銅鏡,遞給成凡道: 「你現在染了風寒,滿臉通紅,照鏡子幹什麼?」
成凡在鏡中看到,自己果然一臉赤紅,並沒有看到什麼掌印,心中稍稍鬆了口氣。
晚上,陳詩霜又給他煮了一碗稀粥,成凡腹中難受,並不想喝。可陳詩霜都端來了,還是勉強喝了半碗。
陳詩霜走後,成凡發了發汗,準備睡去。
這時,門被悄悄推開,李媛來了。
成凡不知該如何面對她,只好緊閉雙眼,佯裝入睡。
李媛見此,嘆了口氣,坐在床邊,給他折了折被角,蓋正一些。新月眉捎,掛著別樣情緒,糯糯半天,最終沒有開口。李媛起身,離去。
成凡眼角噙淚,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生命中,有些人的出現,仿佛是帶著一些使命,教會少年一些東西,在少年心上,烙下痕跡,然後轉身離開。
日升日落,葉綠葉黃,匆匆已是一月有餘。
秋日的暖陽,曬在雁山集鎮上,挑夫放下擔子,坐在路旁,聽著古老頭說書。
故事裡的少年,被未婚妻悔婚羞辱,當眾放下豪言:三十年天樞,三十年天權,莫欺少年窮!故事精彩生動,博得街坊客商的聲聲喝彩。
成凡坐在門口,陳詩霜坐在大堂,看著他的背影。
他這一個月,沉默了許多,陳詩霜不曉得是好還是壞,反正時間漫長,又無旁人,她也懶得干預。
西街走來三人,中年男子,英氣勃發,左右跟著一男一女二人。右邊的少年心性活潑,最喜熱鬧,看到路旁雜耍,非要擠進去看個明白清楚。還沒看上兩眼,又聽到身後,眾人為說書人叫好之聲,他便鑽了出來,對年輕女子擠眉弄眼,做個鬼臉。隨後,立在一旁湊個熱鬧,聽上一段精彩話本故事。
年輕女子見狀,指著遠處的少年,向中年男子埋怨:「爹爹,你看一成,他又圍上去了!你也不管管他……」
中年男子哈哈一笑,笑聲爽朗,風姿器宇軒昂,盡顯豪邁。
「少年頑性,且由他去。這一個月里,一直在山林打坐,怕是給這小子憋壞了!」
年輕女子見父親如此寵溺,露出無奈神情,只好由得弟弟胡來。這時,女子目光掃視,恰好看到坐在客棧門口,一臉憂鬱的成凡。
她目光一閃,滿臉驚異。
「咦,這不是一個月前,趕夜路的那個少年嘛?」
中年男子聞言看去,也看到了成凡,眯著眼睛,仔細端詳後,神情大變。 他眼中金芒划過,虎目中寒光凝聚,跳躍著凜冽的殺意。獨屬金丹大能的場域張開,籠罩整個雁山集鎮,肅殺之氣悄然彌散,瞬間電光劃破整個集鎮。 「好畜生,將你爺爺我給騙了!」
中年男子怒喝一聲,目中金光射向成凡!
這一瞬間,還沉浸在憂鬱里的成凡,渾身汗毛頓立,時間在那一瞬間,仿佛停滯一般。那一瞬間,他看到了面前的奪命金芒,那裡似有蘊含著毀天滅地的力量!
直覺告訴他,我命休矣!
成凡仿佛看到了自己人頭落地,生命終結。
坐在成凡背後的陳詩霜,猛然意識到情況不妙,顧不上遮掩修為。半瞬之間,劍丸出袖,拼勁全身靈力,刺向那道金光。
金光勢大勁猛,陳詩霜的劍丸根本不能阻擋,只見金芒撞破劍丸,依舊朝成凡射去。
成凡胸口受到金芒一擊,整個人被擊飛出去,重重砸在大堂青石磚上,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嘭」
一聲巨響令整個客棧木樓顫抖。
陳詩霜一個閃身,來到成凡身邊,見到成凡只是口吐鮮血,渾身四肢暫無大礙。心中稍鬆了口氣,想來是上次給他吃的丹丸,煉體鍛骨,起了作用。 這時的成凡,受這一擊,還能保住性命。若是普通凡人,只怕命隕當場。 確認成凡無性命之礙後,陳詩霜一臉嚴肅,站到了客棧門口,隔在中年男子和成凡中間。
劍丸飛回手中,化作一柄白色長劍。一身麻布一角飄動,冰山仙子氣勢如霜。
那少年從街邊飛回,和年輕女子一起,站在男子身後,兩人面色凝重。 中年男子怒笑:「哈哈,怪哉怪哉,竟有修士,甘當那妖魔孽畜的走狗?!小小築基,不知死活!」
話音未落,一記刀影,斬向陳詩霜。
陳詩霜臉色瞬間煞白,口中喃喃:「斷雨飛花!」
金丹場域與那刀影相合,只要在這場域之內,任何人都逃脫不掉。陳詩霜此時難以動彈,心法失效,身法失效,劍法失效,在場域法則之下躲無可躲,宛如人形標靶,被那斬落世間萬物的刀影,死死鎖定。
金丹與築基的差距,那是天地鴻溝,說書人故事裡的那種越級挑戰,在現實面前,根本不可能。若是平常築基修士,被金丹場域鎖定,再受這一記刀影,必然神魂盡滅的下場。
但陳詩霜不同,她出身玄天,父親便是金丹中期的大能修士。
宗門金丹高手眾多,她自修行起,便和金丹大修打交道,無論是修行試煉,還是考校功課,都是與宗門裡的金丹長老交手。昔日,父親傳她數招,用來破解金丹場域,去搶那一線生機。
她拔下頭頂發簪,咬破舌尖,噴在簪頭上一口舌血,只見發簪發出墨綠色光芒,然後瞬間炸裂開來。
發簪裂開,散作點點光芒,充盈在陳詩霜周圍,嘭!一聲巨響,發簪炸做碎片,光芒沖開金丹場域。
金丹場域的束縛暫時解開,陳詩霜趕在刀影加身前的一瞬,化劍逃離。 刀影劈空,消散成靈氣。
陳詩霜身影再次顯露出來,依舊站在成凡面前。
少年和那年輕女子震駭,他們從未見過,哪個築基境修士能夠這般逃脫,在他們印象里,父親幾乎是天下無敵的,除了幾名金丹大能外,其餘修士,難當父親的一合之敵。
這麻布女修竟然能從父親手中逃過一招,而且那墨綠髮簪,能破金丹場域,定是珍貴法寶一類。這般法寶說毀即毀,而麻布女修連一絲可惜神色都無。 她是誰?
不光少年二人一臉疑惑,連倒在地上的成凡,也顧不上滿嘴的濃血,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中年男子目光中流露出驚異之色,神識掃過,眯起眼睛,質問到:「有趣,女娃,你那化劍之法是玄天路數,為何庇護那妖魔?」
金丹場域再次鎖定了陳詩霜。
陳詩霜趕緊躬身執禮,她認出方才那記刀影招式,名喚「斷雨飛花」,眼前這中年男子身份,她已瞭然於心。
恭敬行禮:「玄天宗陳詩霜,見過衛言宏衛盟主!」
年輕女子聽後,捂口驚呼:「陳詩霜?莫不是冰霜仙子陳詩霜?」
少年聽後,悄聲問:「姐,這人什麼來頭?你認識?」
年輕女子解釋道:「這陳詩霜是玄天宗陳宗主的女兒,上次仙門百年大會上,以築基後期的實力,一舉奪魁,因起面若冰山,為人清冷孤傲,名里又帶了一個霜字,那些好事者稱其為冰霜仙子。」
少年聽後,恍然大悟:「原來是玄天宗大公主……怪不得能擋父親一擊。」 等到陳詩霜禮畢回身,中年男子抬起頭,睨視冷笑:「女娃你和妖魔摻和在一起,你爹知道嗎?」
陳詩霜心中疑惑不解,她靈識掃描過成凡,沒有仙緣,沒有靈根,就是一個普通的凡人!只是為何,衛言宏這一金丹修士咬定成凡是妖魔呢!
「成凡?是妖魔?衛盟主是不是誤會了,成凡只是一介凡夫而已……」陳詩霜眉頭一皺,不敢相信。
衛言宏哈哈狂笑,右手朝天伸出,一柄金光紫銅長刀驟然出現,金芒電舞,氣勢狂野,刀鋒直指成凡,鳴抖不已。
「哼哼,這孽畜隱藏極深,若非我這斷雨刀,鳴嘯不止,我差點也被這孽畜欺瞞過去!」
那金光紫銅長刀,氣勢如虹,殺氣逼人,鳴動時,更是發出陣陣嘯厲。陳詩霜頂著刀鋒,毅然擋在一臉驚懼的成凡面前。
「還……還請衛盟主…明…明示!不然,只有踏過詩霜屍體!」
衛言宏聽罷一怔,雖然不明白,為何陳詩霜敢如此維護這妖魔。但其不懼死志,不屈之心,還是讓他生出一些好感,臉上怒氣漸消,反而露出一絲欣賞之色。
「陳女娃,你且看好,我讓你心服口服!」
說罷,右手一托,那斷雨刀懸浮天空,籠罩四野,一聲刀嘯,震懾宵小。右手指節彎曲,狂暴的靈力一涌而出,將震昏的成凡吸在手中。
陳詩霜心懷憂慮,上前邁了一步。
衛言宏哈哈大笑:「我既應你,暫不會傷他!築基之境,自然看不出他的本相。他體內藏有妖魔之力,隱藏極深,要麼被妖魔奪舍,要麼就是大妖的化身!」
聽罷此言,陳詩霜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成凡。
衛言宏是仙古大陸有名的金丹修士,他無門無派,以散修之身,修至金丹境,一生斬妖除魔、揚正祛惡之事,不計其數。為人性格豪爽,疾惡如仇,樂善好施,愛護凡人百姓,組織起散修聯盟,扶持弱小散修,是仙古大陸上有名的俠仙。
他認定成凡為妖魔,大機率不會出錯。
衛言宏口中念念有詞,一縷金色靈氣,從他口中飛出,沖向成凡。那靈氣進入成凡體內後,鑽入成凡的丹田之內。
在成凡的丹田內,一道藍光被金色靈氣激起,藍光與金色靈氣糾纏在一起,成凡的小腹起伏不定。
此刻,一圈圈詭異的紫光,從成凡的丹田生出,隨之,濃郁的妖魔氣息從成凡體內散發出來。
看著一身妖魔氣息的成凡,眾人神色各異。
陳詩霜心中一緊,怕是自己所尋非人?抑或老祖法旨出了問題?是否存有陰謀?
這時,衛言宏突然大喝一聲:「原來藏著個小小欲魔,叱!快給老子滾出來!」
可那妖魔氣息驟然收縮,緊緊鑽進成凡丹田裡,無論金色靈氣如何攻擊,那詭異紫光就賴在丹田裡,不動一步。除非衛言宏能破掉成凡丹田,否則還真拿那紫光魔頭毫無辦法。
丹田另外一處,一道藍色靈光,悄然散去,逸出成凡體外。
衛言宏緊皺眉頭,收手撤回靈力,罵罵咧咧道:「真他娘的邪了門。」 滿身散發著藍色霞光的成凡,落在地上。不需要他人多說,眾人都看出來,成凡身體有異。
陳詩霜不明白成凡身上發生的變故,所以看向衛言宏。
衛言宏呲著牙,擺擺手,示意眾人先進客棧再說。隨後,他手掌一揮,金色靈氣拂過整個集鎮,街面上恢復了熙熙攘攘的模樣,一切好像從未發生過。 李風和李雲氏扶著木梯,滿臉驚恐,癱坐一旁。方才成凡受那一擊時,整個客棧地動山搖,二人不知發生了什麼,從後院趕到大堂,見到光怪陸離一幕,嚇癱在原地。
隨後受那靈力一拂,也恢復了些氣力,顫顫巍巍的立在一旁,不敢言語。 「陳女娃,先來壺茶!」
衛言宏大大咧咧坐下,對著陳詩霜喊道。
陳詩霜小心翼翼起身倒茶,她看到成凡在客棧地面上,雖昏迷不醒,但呼吸還算平穩。而年輕女子和少年坐在另外一桌上,小聲嘀咕著什麼。
衛言宏眯著眼,說:「這小子,有些古怪,你和他什麼關係?」
陳詩霜不敢直言,支吾半天。衛言宏見她猶豫,神情古怪道:
「他奶奶的,這小子該不會,是你情郎吧?」
陳詩霜不知如何解釋,她總不能說:老祖讓我嫁給他,我需要他的元陽之精來突破境界。她只能苦笑,搖搖頭。
「這……恕晚輩不能明說,只是門中長輩要求我……守護他身邊。」 衛言宏點點頭,道:「這小子不是妖魔,只是身上帶著一道妖魔符咒。」 他看向昏迷的成凡,感慨道:「原來這小子和你們玄天宗還有淵源,不瞞你說,這小子還是思倩的機緣哩!」
陳詩霜眼神一變,隨即恢復正常,紅暈也消散不見,冷冰白霜立即爬滿了臉頰,她偷偷瞥了一眼那年輕女子,那個名為思倩的女子,依舊和少年嘀咕。 她隱下心中不滿,暗暗擔憂起來,見衛言宏話未說完,便繼續聽下去。 「思倩突破築基,便與這小子有關。一個多月前,在附近的山路上,這小子被一頭練氣夢魘纏上,思倩將那夢魘除掉,恰好感悟到天地大道,機緣降臨,得以突破。」
「呵呵,那確實是好事,詩霜恭喜思倩姑娘,恭喜衛盟主了。」陳詩霜聽後一愣,心中又驚又喜。
喜的是,成凡不愧是老祖法旨所提到之人,真有助人突破境界之玄機,自己只需按老祖法旨的要求,和他結為夫婦,便能突破至金丹!驚的是,在自己找到成凡之前,成凡便被妖魔纏上,無論是那道妖魔符咒,還是後來的夢魘小妖,再加上衛言宏父女的經歷,這些事,自己全不知曉,如果成凡真有那般作用,以後只怕,會有很多人纏上他。
衛言宏不知陳詩霜內心所想,繼續為她分析:
「那時,斷雨刀也發出了刀鳴,我以為是那夢魘緣故,夢魘氣息殘留,再加上思倩突破在即,所以並未在意。剛才仔細瞅瞅,他應該是被某個魔頭下了符咒,具體什麼符咒,暫且不好說,但符咒里寄生著一頭欲魔,按理說,以凡人之軀,這欲魔早就能占據他的軀殼,變成淫蟲一個。可他丹田裡,還有一道藍色靈氣護持。那藍色靈氣主人實力強橫,我絕非對手,可他不僅沒有除掉那頭欲魔,反而在妖魔符咒之上,加了一道封印,遮蔽天機,連這小子的靈根也給隱去了。你既受門中長輩之命照看,如此看來,想是你們玄天宗的某個長老手筆。唔,而且這小子經脈也很古怪。」
陳詩霜強裝微笑,既不承認,也不否認,但她心中卻是掀起驚濤駭浪。 衛言宏是金丹初境,若那藍色靈氣在他之上,必然是金丹中期的大能,或許是老祖那種存在。她不確定,是否是老祖出手,保住成凡,若是的話,還好。若不是的話,那就麻煩了。
她以為自己捷足先登,還不慌不忙,事事徐緩,妄想和他同度一生呢。 怕是有其他大能,早就盯上這名普通的店小二。自己的行動,需要再快一些了,儘快帶成凡回玄天宗才行,可自己未取他元陽,法旨還未完成,父親是否答應自己回宗;更何況,成凡身上有妖魔符咒,自己若帶他離去,必遭妖魔阻截,情況只怕不妙。
想到這裡,她看了看面前的中年男子,她知道此人憎惡妖魔,且俠名在外。 陳詩霜恭敬請求道:「詩霜懇請衛盟主出手相助,破除那妖魔封印。」 衛言宏啞然失笑:「嘿嘿,有趣,怎地?玄天宗沒人了?」
陳詩霜大腦飛轉,道:「眼下,門中長輩不在此地。成凡身中妖魔算計,詩霜要帶他返回宗門,只怕這一路再生風波,若衛盟主出手相助,玄天宗必記此恩!」
衛言宏哈哈大笑:「我衛言宏行事,只管斬妖除魔,不想什麼恩不恩的,拔除那妖魔符咒,也不是難事,只是陳女娃,你可想好了?」
陳詩霜嚴肅點點頭。
衛言宏一臉玩味,傳聲給她道:「欲除那妖魔符咒,須先引那欲魔現身。只有讓這小子陷入情慾之中,才能勾動欲魔,陳女娃,你知道如何做嗎?」 霎時,陳詩霜臉色變幻,陰晴不定,心中天人交戰。
她修道百年,雖是處子,也瞧不上欲道修行,但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純情少女,自然明白,要想讓成凡陷入情慾之中,必須用肉慾去勾引。
雖說,她遲早要與成凡做那事,可現在不行,至少,在衛言宏面前不行。 但要破那妖魔符咒,又必須做這等事:衛思倩是衛盟主的女兒,更不可能替自己做這事;若是讓李媛上的話,只怕成凡心結難解,暗滋心魔。
幾息之後,陳詩霜心中已有了主意。
「衛盟主,詩霜決定了,先除妖魔符咒……」
衛言宏品著茶,玩味地看著陳詩霜,他也好奇,傳說這名距離金丹最近的後輩,到底會用怎樣的方法,勾動成凡體內的欲魔。
陳詩霜扭頭看向站在一旁的李風和李雲氏,輕聲道:「掌柜的,詩霜暫借客房一用。」
李風和李雲氏站在一旁,一直偷偷聽著。他們提到的什麼宗門、妖魔之類的詞,讓兩人明白,眼前這些人,都不是凡人,只怕是傳說中的修仙者。
二人怎敢不應。
陳詩霜將昏迷的成凡抱進客房,緊接著,身形一動,消失在客棧里。 轉眼之間,陳詩霜來到北街山腳下的一處大院,院內七八間房,院裡坐著三五名妙齡女子,粉衣紅袖,紙香濃粉,唇彩艷麗。幾人體態各異,各具風情。 見陳詩霜出現,坐中間的高挑纖瘦的女子一愣,隨即問道:「最近,媽媽又進新姐妹了?」
眾女搖頭,還未進一步盤問。陳詩霜從懷中,掏出一錠金子,扔在地上,冷冷說到:
「跟我過來一個,誰搶到就是誰的。」
眾女眼睛一亮,看著地上金燦燦的東西,心動不已。眾人對視一眼,然後紛紛撲向金子,扭打成一團。
最終,體態豐碩者占了上風,奪到那金子後,喜滋滋站在陳詩霜身旁。「大小姐,咱們玩兒什麼?雙鳳互搏還是一龍二鳳?」
陳詩霜看了她一眼,這名窯姐兒,臉蛋圓橢,體態豐腴,雙乳巨碩。她平靜不語,示意窯姐兒跟她回客棧。
這一路,窯姐兒揣著金子,不停的向陳詩霜推銷自己。
「大小姐,您挑了我,可算是挑著了,您打聽打聽,四街八巷誰不知道,院裡就我小芸,技術好,最聽話。您能不能透個信兒,到底需要我幹什麼?」 陳詩霜冷冷道:「管好自己的嘴,一會兒再給你說。」
小芸當即脖頸一縮,捂口不言。
二人繞過客棧正門,從後門進到客棧,溜進客房。
看著昏迷在床的少年,小芸心領神會,帶著深意,看著陳詩霜。此時的陳詩霜,並沒有注意到小芸的眼神,她正忙著布置結界。
這結界不僅阻聲擋音,還能防止他人神識窺探。以陳詩霜築基後期的修為,自然是擋不住衛言宏的神識,但對於其他人,也能夠用了。
衛言宏嘴角含笑,慢悠悠的喝著凡間茶葉,讓李雲夫婦在旁服侍,順便問了二人一些,有關陳詩霜的問題。夫婦二人畢恭畢敬,有問必答。衛言宏笑意更濃,大呼有趣。
這時,李媛回到客棧,見大堂里氛圍不對勁,悄然觀察。
她看到了這氣度不凡的中年男子,坐在大堂里,而自己父母圍繞著他,小心翼翼,恭恭敬敬。她本身就機靈,看得出,這中年男子,器宇不凡,身份尊貴。於是,接過母親手中的茶壺熱水,認認真真,端茶送水,用心陪侍一旁。 站在衛言宏身後,偷偷抬眼,看著那活潑好動的少年,想必就是中年男子的公子,長相也不錯。李媛心念轉動,莫非這少年便是她命里的貴人,未來夫君?心中盤算著,自己該如何做,才能吸引那少年的注意呢。
「什麼?讓我用奶子,幫這少年弄出來?就這麼簡單?」
客房裡,小芸驚呼道。
她萬萬沒想到,一錠金子的差事兒,竟如此簡單。簡單到讓她懷疑那金子可能是假的!
陳詩霜坐在房裡一側,看著脫光的窯姐兒,冷冷說到:「我只要你激出他的情慾,不准讓他進到你體內。」
小芸肉嘟嘟的臉上,掛滿笑意:「得嘞,您就好好看著,這事兒,我擅長。」
說著便脫起成凡的衣衫,便脫便笑著說:「我的大小姐,您這樣的,我可是第一次見。這少年分明和您有早先,我聽說天樞那流行著新玩法,叫什麼綠帽之類的,原以為,都是男子好這一口,萬萬沒想到,也有女子好綠。」
陳詩霜懶得解釋,閉目養神,方才對抗衛言宏,讓她費勁心神,方才可不比宗門,宗門長老對自己出手,僅為試煉,不會傷及性命,可方才不同,自己一招失誤,只怕也要玉隕在此,她冷靜下來,再次回顧方才的戰鬥。
儘管心中不斷復盤斗戰,可她的神識依舊關注著小芸的一舉一動,成凡的元陽事關重大,她可不希望,稀里糊塗讓一妓女奪了去。
小芸騎跨在成凡身上,肥碩的臀股,壓在成凡的腿上,俯下身來,將成凡軟塌塌那物,含進嘴裡。
儘管還在昏迷,但小芸專業的口活,靈巧的舌頭,還是刺激到了胯下之物。不多時,那陽具便膨脹挺立,塞滿小芸的小口。
「哇,公子的本錢不小呢,小姐,這肉棒,看得小芸心頭腿心,酥酥痒痒的,真的不能讓小芸爽一爽嗎?」
小芸吐出肉棒,轉頭問陳詩霜道。
陳詩霜冷冷看她一眼,小芸被那犀利眼神嚇到,也不再敢提這茬兒。又將那肉棒吞入口中,嗚嗚咽咽,賣力吞吐起來。
陷在昏迷里的成凡,感知不到這一切,但他的小腹處,卻發生了一些變化。小腹肚臍處,微微鼓起一團肉瘤,若不細看,難以發覺。
陳詩霜上前一步,推開小芸,細細觀察。
「醒了,這裡沒你什麼事兒了。」她令窯姐兒小芸穿好衣服,離開客棧。 這時,成凡的丹田裡,帶著一些奇詭印記的紫色的氣團,被剛才傳來的舒爽刺激,止不住翻滾。
在客棧大堂里的衛言宏身形瞬間消失,出現在客房之中。
一掌按在成凡小腹上,剎那間,磅礴的金丹之力衝進成凡的丹田。
縷縷詭異的深紫色光芒,從他小腹處滲出來,升騰至房頂,慢慢匯聚在一起,漸漸顯露出一道似有似無的人影。
直到成凡丹田裡再也冒不出一縷紫光時,衛言宏收回力道,一掌將成凡拍向陳詩霜,哈哈一笑:「陳女娃,照顧好你家本錢不錯的小伙子!」
陳詩霜紅著臉,用靈氣托住成凡,渡他一絲靈氣,將成凡喚醒。精純的靈氣對於凡俗之人的身體,近乎是治療一切的靈丹妙藥,不多時,成凡悠悠醒來。 看著客房裡的變化,好似意識到什麼,今天發生的事情太過詭異,遠遠超出他的認知,他從陳詩霜懷裡,顫顫巍巍站起來。
反觀客房屋頂處,那道模糊不清的紫色人影,慢慢凝聚成一女子。
一身鏤空的絲網紫衣,緊緊包在胸前、腰間,除此之外,泛著紫光的肌膚裸露在外,一覽無餘。那鏤空網衣里,碩大的乳頭聳立,腿間凹陷時隱時現,全身近乎赤裸。她無視近在眼前的金丹男子,只顧著盯著成凡,咯咯地妖艷笑著。 衛言宏冷笑一聲:「笑個鳥蛋!穿這麼少,是怕熱嗎?」
那紫衣女子轉過頭來,看著衛言宏,認真端詳一陣,驚呼道:「哎呀呀,竟然是個金丹漢子。」
隨後,紫衣女魔猛吸一口氣,慢慢回味,陶醉著說:「唔……好濃郁的陽精味道,好漢子呢,知道心疼奴奴,奴奴倒覺得有點冷了呢,不如到哥哥你懷裡,暖和暖和呢……」
話未說罷,便往衛言宏懷裡鑽去。
衛言宏狂笑:「哈哈,區區築基欲魔,口氣倒是不小,著實讓老子開了眼!」
說罷,金丹場域展開,除了同等金丹大能,壓制一切的金丹場域布滿客棧。可那紫衣欲魔竟然不受領域限制,身影只停滯了片刻,便突破了金丹場域,依舊沖向衛言宏。
衛言宏一驚,怒罵道:「你奶奶個鹹魚蛋,今兒個邪事兒真多!那個女娃有寶貝,這個妖孽也不怕。老子這金丹白修的嗎?」
一記刀影瞬間出現在面前,從上向下,狠狠斬落。
紫衣女魔避之不及,被刀影斬中,頓時碎成無數紫色煙氣。
嘭!
客房經受不住刀影餘波,炸散開來,木屑碎末飛落在周圍,整個客棧搖搖欲墜。
大堂里,那名叫衛思倩的年輕女修,起身靠前,布下結界,護住身後的眾人,擋住飛來的木屑。
紫色煙氣翻滾不息,煙氣里,發出陣陣痛苦哀嚎。
對於築基境的修士來說,這金丹之力是高層次的靈力,霸道無比,以高境界靈力對低境界靈力,那是境界壓制,可謂勢如破竹,摧筋斷脈。如果不是有保命法寶,普通修士被金丹之力侵入身體,瞬間便可以斬滅一切。
但這紫衣欲魔明顯不同,她竟然能消掉入體的金丹之力!
衛言宏驚異無比:「喲,這廝有點意思!」
繼而大笑起來:「哈哈,小魔頭,你既然能吃老子一刀,那老子也不客氣啦,再送你一刀!」
說吧,刀身顯形,懸在衛言宏面前,他伸出右手,拽住刀柄,斬出四道刀影,團團將那欲魔圍住,然後以奇慢無比的速度,緩緩劈向那團紫色煙氣。 「斷雨遺恨!」
年輕女修驚呼失聲。
這時,旁邊的少年好奇問道:「姐,這是什麼招式?我咋沒見過爹爹用過?」
年輕女修一臉嚴肅,解釋:「這是爹爹的絕學。」
稍稍停頓後,徐徐說到:「爹爹為了紀念娘親而創立,那年娘親剛生下你,被妖魔暗算去世,爹爹悲痛無比,創立了這招,只有對陣金丹大妖時用過。爹爹能夠名揚天下,創立散修聯盟,就因為那一戰斬落兩名金丹妖魔,而那兩名金丹妖魔,都殞命在這一招下。」
少年捂口驚呼:「那,那豈不是說明這妖魔……」
年輕女修神情肅穆:「我剛到築基,還看不出。」
這時,陳詩霜開口補充道:「那妖魔確實只有築基後期境界,但她詭異之處頗多,不似仙古手段,想必衛俠仙怕她一心脫身,所以用上了這招。」
那四道刀影,依舊緩緩逼近,刀刃上一點一點鍍上金色光芒,每進一寸,金芒愈盛。而刀鋒上凜冽的殺意,死死鎖定煙氣中的欲魔,她逃無可逃。
刀影劈進之後,紫色煙氣里突然發出一聲悽厲狂嘯,瞬間,煙氣炸裂,爆發出堪比金丹境界無與倫比的衝擊力。
衝擊波擴散開來,客棧里的木桌木梯,碰之便碎成齏粉。連衛思倩的結界,也只多抗了片刻,便破碎失效,眼見眾人被那衝擊波傷到。
衛言宏見狀,當即利用場域,鎖住波中氣浪,化解在金丹場域裡。
趁衛言宏分神的剎那,一縷紫煙向上衝起,沖開客棧屋頂,向天空逃逸。 少年驚呼:「她要逃!爹!」
他看向衛言宏,可衛言宏與年輕女修卻絲毫不在意,陳詩霜臉上也沒露出擔心之情,三人仿佛早有預料一般。
沒了客棧屋頂,眾人看到了烏雲密布的天空,烏雲撥開,一道碩大無比的刀影顯露出來,它靜靜等待著逃逸之魔,蓄力已久,刃上的金芒嗶啪作響。 嘭!
碩大刀影落下,斬中紫煙。
紫煙發出一陣哀鳴,然後消散在天地間,留下一道聲音,在空中悠悠迴蕩:「你這金丹漢子,忒不識風情,衛言宏是吧,奴奴記住你了……」
衛言宏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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