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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仙娘 (9-12)作者:大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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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7:22: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九章
貓頭鷹依然在絕望之森里注視著祭太和趙仙音的一舉一動,只是真御聖女現在並無心情去管他們了,她現在慾火難耐,正趴在地上被大祭司操干,短時間內是不會去看水晶球里的情況了。
趙仙音噴完騷水,身體輕盈了許多,奶頭也消腫了,不再像小孩兒雞雞那麼大,又恢復到最初那般粉嫩嬌小。
此時,她仰躺在草地上,一條玉臂輕搭在粉額前,氣息平穩,神情愜意地感受著高潮後的餘韻。
祭太也爬了過去,躺在趙仙音的身側,兩條手臂枕在後腦勺下,胯間疲軟的雞巴耷拉在大腿右邊,滿足道:「媽媽,我們這樣真像一對猿人母子啊,哈哈……」
「嗯……」趙仙音並未睜眼,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她現在的身上頗有一種女性長輩的氣質。
祭太躺在趙仙音身邊感覺很有安全感,這讓他不自覺地變得話癆起來,又道:「長嫂啊,你說我們等會兒去幹嘛?」
「你…餓了麼?」趙仙音問道,她並不在意祭太叫自己長嫂或媽媽,反正都是祭太的長輩。而作為長輩,她首要考慮的就是在這絕望之森里好好照顧祭太。
「昂啊…不餓……」祭太搖了搖頭,旋即翻轉身子趴壓在趙仙音柔軟的裸姿上,像孩童一樣用手指玩弄著她的乳頭,又問道:「長嫂,你剛剛噴了好多水啊,為什麼我之前從沒見到過呢?」
趙仙音心中也有這個疑惑,她感覺身體里好像突然多出來一個女人的意識,只是這個意識到目前為止還並未完全甦醒。在事情沒搞明白之前,她不打算把這些告訴祭太,於是沒好氣的回道:「我不知道,也許是你太厲害了,也許長嫂本來就是騷逼……」
「哈哈哈…長嫂你終於承認自己是騷逼了啊…啊哈哈…那騷逼…我們現在就去找那群猿猴們吧…嘿嘿……」祭太大笑著提議道。
「嗯…?」趙仙音微愣,還以為祭太只是隨便說說,沒想到真要去找那群猿猴?她不太確信地問道:「你真的打算…要與它們和睦相處?」
「是啊,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實在是太無聊了,總不能去找那隻蛤蟆怪做朋友吧?比起它來說,我看那群猿猴們顯得更通人性些,長嫂你說是不是啊?」祭太說道。
趙仙音想了一下,確實如祭太所說,猿猴們更像人類,便說道:「那好吧,我們去找它們!」
「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我們現在就不穿衣服的去找他們…看它們會不會把我們當成同類…哈哈……」祭太立即從趙仙音身上爬起,順帶著也把趙仙音也拉了起來,表現出非常迫切的樣子。
趙仙音白了他一眼,沒說什麼,然後就帶著他向記憶中那群猿猴們的棲息地走去……
絕望之森很大,到處飄散著霧氣,茫茫視野中望不到邊際。趙仙音和祭太在這裡待了半個多月了,很多地方都已熟悉,他們繞開蛤蟆怪的那個島湖,沒一會兒就進入了猿猴們的領地。
周圍樹木高聳,枝葉繁茂,伴隨著幾聲鳥叫,不時有猿猴們在樹幹間跳來跳去,當它們發現兩人到來後,都表現出非常恐懼的樣子,紛紛嘰叫著四散逃離。
祭太見狀不得不停下腳步,衝著它們大喊道:「喂…這次我們沒有惡意…你們跑什麼啊……」
趙仙音也停了下來,雙臂環胸道:「我早就告訴過你,它們不會歡迎我們的!「
祭太對此頗感無奈,眼看著樹上的猿猴都跑完了,他也沒辦法阻止,本以為這些猿猴見到自己會再來一次襲擊,沒想到逃得這麼快?看來長嫂的噴奶絕技太有威懾力了,讓它們永生難忘啊!
然而,就在其他猿猴們爭相逃離的時候,卻有一隻小猿猴勇敢的留了下來,它手拿木棍立在樹幹上,對著趙仙音不停地撓頭齜牙,尤其是在看到趙仙音胸前的那兩顆奶子時,更是氣憤得從樹幹上跳沖了下來。
因為正是在幾天前,趙仙音的奶水噴擊到了它的眼睛,應是讓它疼了好幾天才恢復過來,這個仇它要報!
趙仙音見況不妙,立刻喚出手中長劍,作勢就要對那隻衝過來的小猿猴劈斬而去。
祭太立刻閃身到趙仙音的面前,阻止道:「長嫂,不要啊,冤冤相報何時了,我相信能和它們友好交流的!」
「你幹什麼?」趙仙音險些傷到祭太,趕緊收劍。
小猿猴見情況有變也停止了攻擊,只不過剛從樹幹上俯衝下來,力道還未衰減,它最後停在了祭太的身旁,嚇得它趕緊又折返回去,並害怕道:「嘰嘰…媽呀…嘰嘰喳喳…這什麼情況……」
祭太揉了揉耳朵,好像聽懂了小猿猴的叫聲,於是趕忙轉身對著驚嚇過度的小猿猴問道:「等等…你剛說什麼?」
小猿猴回頭張望,看著祭太並撓了撓自己的頭,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我說你……」祭太停頓了一下,隨即意識這隻小猿猴可能聽不懂自己的語言,但自己剛剛為何能聽懂它的語言呢?莫非是體內的那股氣旋讓自己瞬間擁有了這種能力?祭太根據自己的猜想,清了清嗓子,開始模仿起猿猴的叫聲來,他撅著嘴叫道:「嘰…嘰嘰…喂…我們沒有惡意…嘰嘰喳喳…我們過來是想與你們和睦相處的…請問你們老大在哪裡啊…嘰嘰……」
小猿猴十分震驚,沒想到居然聽懂了祭太的語言,它不由思考起來,莫非面前這兩個直立行走獸也是猿類?它同樣撅著嘴回道:「嘰嘰…你說得當真麼…嘰嘰喳喳…當真不會再攻擊我們了麼…嘰嘰……」
祭太納悶,也不知道當初是誰先攻擊誰的?算了,不和它較那真,擺了擺手說道:「嘰嘰…當然是真的…嘰嘰喳喳…不會再攻擊你們了……」
趙仙音在後面一臉茫然,問道:「祭太…你在跟它說什麼呢?」
祭太轉過身來,又對著趙仙音解釋道:「長嫂,我能聽懂它們的語言,我現在讓它帶我們去見首領!」
趙仙音驚訝得合不攏嘴,怎麼小師弟突然懂獸語了呢?她不是很服氣,於是躍躍欲試道:「那我能和它交流交流麼?」
祭太點了點頭,示意趙仙音自己和它說。
趙仙音赤裸著身體走到那隻小猿猴面前,看到小猿猴恐懼的往後退了幾步,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手中的長劍還沒有收起來呢,於是施法收起長劍,並清了清嗓子,學著剛才祭太的樣子對小猿猴叫道:「嘰嘰…小朋友…嘰嘰喳喳…你能聽懂我說什麼麽…嘰嘰……」
小猿猴一臉無奈地攤開雙手,接著看向旁邊的祭太,問道:「嘰嘰…這隻母獸在說什麼啊…嘰嘰喳喳…我踏馬怎麼聽不懂啊?」
趙仙音也尷尬的望向祭太,問道:「它在給你說什麼呢?它剛才有聽懂我的語言了麼?」
祭太搖了搖頭,他可不敢翻譯剛才小猿猴的語言,他要是把小猿猴剛剛說趙仙音是母獸的話翻譯出來,那這隻小猿猴肯定要馬上人頭落地了。他知道自己之所以能聽懂猿猴的語言,應該是體內的那股氣旋賜予的能力,於是伸出兩指抵在趙仙音的額頭上,把自己體內的那股氣旋分渡給她一點,說道:「長嫂…你現在試試看看,哦對了,不過你和它交流的時候要加上嘰嘰歪歪,而不是嘰嘰喳喳。」
「為什麼…為什麼是嘰嘰歪歪…而不是嘰嘰喳喳?」趙仙音眉頭微皺,覺得祭太分渡給自己的氣旋並沒有什麼神奇的地方,她還是不太相信小猿猴能聽懂自己的語言。
祭太只得耐心地解釋道:「長嫂,是這樣的,在它們這裡只有公猿才說嘰嘰喳喳,而母猿都說嘰嘰歪歪!
「你…這是什麼道理?」趙仙音顯得有些不樂,似乎很不適應祭太把自己比作母猿,但為了儘快融入猿猴們的圈子,她還是決定學習一下。
此時的小猿猴還是拿著木棍站在一旁,矮小的身板茫然地仰視著趙仙音和祭太,起初它不知道面前的這兩個裸體異獸具體是什麼東西,只認為這兩個裸體異獸在幾天前曾用奶水攻擊過自己和同伴們,所以剛一碰面就準備報仇。但自從跟祭太有了初次交流後,它現在覺得面前的這兩個裸體異獸其實也是猿類,因此打算聽聽這個大奶母猿要對自己說些什麼。
趙仙音聽完祭太的講解後,打算再試著交流一次,於是她轉過身子,換了一副微笑的面孔,彎下腰摸了摸面前這隻小猿猴的腦袋,叫道:「嘰嘰…小朋友…嘰嘰歪歪…你現在能聽懂我說的話麽?」
小猿猴這次聽懂了,只不過它卻表現得很排斥,它不耐煩得把頭一歪,頂開趙仙音的手,並叫道:「嘰嘰…你幹嘛啊…嘰嘰喳喳…你這隻母猿怎麼能隨便摸俺的頭呢…太無禮了…嘰嘰……」
趙仙音愕然,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了,轉首看向一旁的祭太,問道:「這又怎麼了?我不能摸它的頭麼?」
祭太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興許是文化不同吧,便對著小猿猴訓斥道:「嘰嘰…怎麼著…嘰嘰喳喳…你的頭很尊貴麼…我長嫂摸下你的頭…又不會拽你頭上的毛…嘰嘰喳喳…你這個小朋友不要那麼小氣…懂麼…嘰嘰……」
「嘰嘰…哼…嘰嘰喳喳…你摸了俺了的頭…俺要回去告訴族長…嘰嘰……」小猿猴說著一轉身,就朝森林深處跑去。
趙仙音和祭太還愣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小猿猴。趙仙音問道:「怎麼辦?我們要不要追上它問個明白啊?」
「肯定要追啊,再不追它都沒影兒了!」祭太說完率先追了出去。
趙仙音也自知有愧,因為是自己摸了那個小猿猴的腦袋,雖然不明白哪裡做錯了,但還是決定先追上去向它誠摯地道個歉再說。
就這樣,小猿猴在前面跑,兩個赤裸的人類在後面追……
趙仙音憑藉高深修為,旋即邁開修長玉腿,纖腳在濕草地上留下一個個美妙足印,胯間陰毛逆著疾風吹動,很快就超越了前面的祭太,而祭太也憑藉自身修為,緊跟在趙仙音後面。只是對於在叢林裡生活的小猿猴來說,它的敏捷程度絲毫不亞於身後的兩人,這讓它始終與兩人保持著幾十米的距離。
追著追著,小猿猴就跑回了自己的領地,等趙仙音和祭太追過來時,不得不就此停下。
立足張望,周圍的環境令他們頗為震驚!
這裡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猿猴,它們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其中有些母猿露著奶子在給小猿猴喂奶,有些剛成年的小猿猴手裡拿著木棍在相互嬉戲打鬧著,還有些正值壯年的猿猴肩上扛著粗木在搞家園建設……
祭太驚了,這群猿猴們竟然有了原始文明???
此時,小猿猴正蹲在一個由木樁夯砌的高台上,對著一個垂垂老矣的猿猴說著什麼,而其他猿猴們則是非常警惕地看著突然到來的兩個裸體人類!
「長嫂,你看那隻小猿猴好像是在跟它的族長告狀哎!」祭太對著身邊的趙仙音低聲說道,他現在心裡開始發怵了,有點後悔來這裡了。
「嗯…我想我們來對地方了……」趙仙音神色平靜地說道。她不同於祭太那般大大咧咧,她心思縝密,剛來到這個地方,就注意到了高台上那個奇怪的圖騰神像。
圖騰神像立在猿猴族長的後面,是用尖銳的石器在木樁上刻畫而成,雖然很模糊,可仔細看去,還是能依稀分辨出什麼的。
那圖騰神像是一個女子,準確的說是一個赤腳銀鏈,身穿甲裙,頭戴金葉環冠的絕美女子。
只不過猿猴們在此基礎上做了一些藝術加工,它們把圖騰中的那個絕美女子刻畫成了一個尖嘴寬腮的母猿。這不怪它們,這是它們的思維本能。
祭太漸漸也注意到了猿猴族長後面的那個圖騰神像,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那神像中的女子不正是用法術把自己和長嫂帶到這裡的可惡女人麼?
「糟了,我說這群猿猴怎麼突然發展起文明了來?原來是那個可惡女人布置在這裡專門對付我們的,長嫂,我們快跑吧,趁這群猿猴還沒攻擊我們……」祭太拉著趙仙音的玉臂催道。
「不,我們要想走出這絕望之森,就不能迴避!」趙仙音掙脫了祭太的拉扯說道,她不否認祭太的猜想,但也不完全認可,她知道那名神秘女子必定是和絕望之森有關聯的,只是沒必要讓這群低智的猿猴來對付自己和祭太,在領教過那名神秘女子的厲害後,她知道對方要想加害自己和祭太,根本不需要大費周章。
正所謂,既來之則安之!
趙仙音不知道對方有何目的,但也測定自己和祭太暫時是安全的,甚至自己和祭太在這裡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嚴密監視之下。想到這裡,趙仙音不由得泛起一陣羞意,本來覺得絕望之森里荒無人煙,因此才答應祭太不穿衣服的在這裡生活,可沒想到竟然有人躲在暗處,時時刻刻的在關注自己?真是羞死了,她想立即施法穿上衣服!
但就在這時,猿猴們開始騷動了。
猿猴族長緩緩從高台上站起身子,拄著拐杖走到台前,指著祭太和趙仙音說道:「嘰嘰…小猿都和我說了…你們想融入我們這裡…嘰嘰喳喳…這個我們自然歡迎…但你們剛才是誰摸了小猿的腦袋啊…嘰嘰喳喳…快如實招來…嘰嘰……」
「嘰嘰…是我!」趙仙音赤裸著身姿大大方方地站了出來,並道:「嘰嘰…我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小猿…嘰嘰歪歪…還請族長明示…我一定向它誠懇道歉…嘰嘰……」
周圍猿猴們立刻就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它們有的交頭接耳議論著什麼,有的齜牙咧嘴表示這個母猿太不懂規矩了!
族長揮動拐杖,示意下面安靜,說道:「嘰嘰…在我們這裡有個規矩…就是母猿一旦摸了公猿的腦袋…就必須嫁給它…嘰嘰喳喳…但我們小猿才剛成年…你怎麼能隨便摸它呢…嘰嘰……」
「嘰嘰…還…還有這種事…我不知道…嘰嘰歪歪…請原諒我的無禮……」趙仙音說著身子向前微微鞠躬,表示很對不起小猿。
然而猿猴們並不認可趙仙音的這種禮數,而此時的小猿也是滿臉排斥的看著趙仙音,它年齡尚小,正是貪玩的時候,貌似並不想太早結婚。
祭太緊皺眉頭,看來事情變得複雜起來了。
猿猴族長又看向台下的小猿父母,簡單眼神交流後,明白了小猿父母的意思,於是又道:「嘰嘰…這樣吧…你既然摸了小猿的腦袋…那就必須成婚…但是呢…嘰嘰喳喳…鑒於你這母猿與我們小猿年齡相差太大…我們也不了解你…在成婚之前…我們要先對你各個方面都檢查一遍…嘰嘰…你同意麼……」
趙仙音氣笑了,說得自己好像很願意嫁給小猿似的,先不說物種如何,就是自己的身高站在那裡,小猿跳起來恐怕都夠不到自己的後臀,焉能配對做夫妻?她沒有立即回答族長的問話,而是側首看向一旁的祭太,問道:「你覺得呢?」
祭太被剛才趙仙音的話點醒,知道要想走出絕望之森,並調查出那個神秘女人在哪裡,就必須要和這群猿猴們搞好關係才行,於是道:「長嫂,要不先按族長說得辦吧,這樣我們才有可能出去啊!」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趙仙音點了點,她之所以先問一下祭太,無非是怕祭太吃醋罷了,既然和祭太都想到一塊去了,那就省事多了。她轉而對著高台上的猿猴族長說道:「嘰嘰…那好吧…嘰嘰歪歪…你們要怎麼檢查我…嘰嘰……」
猿猴族長沒有回答,而是抬起拐杖在下面指了幾個母猿,對著它們說道:「嘰嘰…你們過去檢查一下她的身體…嘰嘰喳喳…看她能不能生育……」
趙仙音聽到猿猴族長的話,頓時羞紅了臉,難不成這是在給小猿選妃麼?還檢查自己的身體?自己再怎麼說也是人間的極品仙子,你這小猿配麼?當然,這都是趙仙音此時的內心活動罷了,她並沒有把這種輕視表現出來,此時她已經張開雙臂,等著那些母猿當眾來檢查自己的身體了。
高台上的小猿好奇地往前挪了挪身子,睜著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趙仙音的裸體看,它似乎也很想知道這個大母猿到底適不適合做自己的老婆。
母猿們走到趙仙音身旁,開始上下打量著她,其中一個母猿用手臂甩打著趙仙音的裸腿彎,叫道:「嘰嘰…你這母猿怎麼一直站著…太不像話了…嘰嘰歪歪…要和我們一樣趴著…懂麼…嘰嘰……」
其實這些母猿們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筆直站立,但它們更習慣四肢伏地,弓起腰身在地上爬跑,而見到趙仙音居然赤裸著身子始終保持站立之姿,它們當然是越看越不順眼了。
「噢…嘰嘰歪歪…我知道了……」趙仙音意識到要想融入這群猿猴們的圈子,就必須和它們一樣,於是學著母猿的樣子,四肢大開的趴在地上,同時弓起腰身,高高撅起屁股。
祭太為了不搞特殊,也學著長嫂的姿勢趴在地上。
至此,母猿們才開始圍著趙仙音檢查身體,它們一會兒捏捏趙仙音的屁股,一會兒摸摸趙仙音的肚子,最後停留在胯間那一小撮陰毛上,問道:「嘰嘰…你這母猿是不是生病了…為什麼你身上的毛都掉完了…嘰嘰歪歪…還有你逼上面的毛為什麼那麼烏黑光亮啊…你平時都吃什麼營養品啊…嘰嘰……」
母猿們起初還鄙視趙仙音身上沒有毛,但當摸到她胯間的黑陰毛時,才開始自愧不如起來。因為同比之下,它們胯間的陰毛都非常乾燥,灰麻麻的一大片,體毛和陰毛不分,且毫無光澤可言,摸上去還有點扎手。
「嘰嘰…姐妹們如果喜歡…我以後可以幫你們修剪…嘰嘰歪歪…還有以後要記得多吃青菜啊…嘰嘰……」趙仙音不知道猿猴們喜不喜歡吃青菜,但還是這樣說道。
眾母猿們點了點頭,表示這個姐妹能處,於是又開始檢查其他地方了,當摸到趙仙音的奶子上的吸奶蓋帽時,好奇地問道:「嘰嘰…這是什麼東西…嘰嘰歪歪…能摘掉麼?」
趙仙音立刻就來了反應,她趕緊阻止道:「啊哈…嘰嘰…摘不掉…不要…不要碰哪裡…啊呃呃呃…它暫時還摘不掉…啊哈呃…嘰嘰歪歪…求求姐妹們別再摸那裡了…啊呃呃呃……」
「嘰嘰…為什麼不能碰啊…嘰嘰歪歪…你要是嫁給了小猿…生了小寶寶…這奶水可是很重要的啊…嘰嘰……」
「啊呃呃呃…不…不要…呃哈…噴了…要噴了…啊呃呃呃……」趙仙音的奶子在被母猿們抓柔的同時,身體開始不停地抖動起來,胸前的奶頭瞬間就腫脹到小孩兒雞雞那麼長、那麼大,緊接著就從裡面噴薄出了白色乳液「滋滋滋滋滋滋滋……」奶水往外噴射得力度非常大,直接把母猿們的手都給沖彈開了,甚至還在地上激起了兩道水花!
母猿們被嚇得趕緊閃身躲避,圍觀的小猿們更是驚恐的四散逃離。它們有些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之前那些外出遊玩的小猿們可是清楚地記得,趙仙音曾在半空中用奶水噴擊過它們,它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呢!
由於母猿們躲避及時,沒有持續玩弄趙仙音的奶頭,因此趙仙音在達到高潮後,胸前的奶水只是噴射了一小會兒就停止了。
但即使是如此,地上也形成了一大攤奶液!
此時趙仙音還保持著的母猿姿勢趴在地上,奶頭處時不時往下滴淌著剩餘的奶液,模樣十分狼狽,她舒緩了一下氣息,面色潮紅的抬起頭,對著那群猿猴們羞澀地解釋道:「啊哈…嘰嘰…不要怕…我沒有惡意…我並不想用奶水噴擊你們…嘰嘰歪歪…是…是我剛才沒忍住…對不起…我向你們道歉…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我…我的奶水是沒有毒的…是能喝的…嘰嘰……」
「嘰嘰…真的麼…嘰嘰喳喳…可別騙我們啊……」
「嘰嘰…是啊…是啊…嘰嘰喳喳…之前你就曾用奶水噴擊過我們…我們到現在還怕著呢…嘰嘰……」
猿猴們站在一旁嘰嘰喳喳地說著,它們始終和趙仙音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敢貿然靠近。
「嘰嘰…真的…我可以喝給你們看……」趙仙音說著就在地上捧起一把自己剛剛噴出來的奶液,然後遞到嘴邊喝了下去,說道:「嘰嘰…沒騙你們吧…真的是可以喝的…而且味道很甜的…嘰嘰歪歪…如果你不信也可以過來喝一口…證明我說的沒錯…嘰嘰……」
然而,猿猴們還不敢過去喝。
祭太心裡不免暗罵那群猿猴是傻子,長嫂都邀請你們去喝了,你們還不知道好歹,你們過去嘗一口不就知道長嫂說得是不是真的了?
這時候,有個母猿試探性地重新走到趙仙音身邊,在看到趙仙音投來善意的目光後,它才敢把手緩緩伸向下面那一大灘白色乳液里,用手指沾了一下,然後放到舌頭上舔了一下,表情瞬間舒緩,它立即大聲道:「嘰嘰…她說得沒錯…這真的是奶水…很甜的…嘰嘰歪歪…不信你們都過來嘗一下……」
其他猿猴見狀立刻就蜂擁過來,都把頭伸到趙仙音的身體下面,對著地上那一灘乳液爭相舔食「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嘰嘰…真的好甜啊…太甜了…嘰嘰喳喳……」
一個尖嘴猴剛舔完一小口,就忍不住探出頭來向遠處的同伴們報喜,但當它還想伸著脖子再去趙仙音下面喝奶時,卻被其他猿猴們擠到到了外邊。
「嘰嘰…好甜好甜…自從成年以後…就沒再過喝過奶水了…實在是太好喝了…好懷念啊…嘰嘰喳喳……」
一個成年公猿伸著脖子爽叫道,同樣在它愣神的時候,很快就被其他公猿們擠到了一邊,當它再想擠的時候已經擠不不進去了。
剩下的公猿們學聰明了,再也不露頭了,都擠在趙仙音的身體下面,盡情地舔食著那灘奶液……
趙仙音又羞又尬,此時她還赤裸著身體四肢大開的趴伏在原地,她感到非常的窘迫,仿佛自己成了一頭布施奶水的母獸,而下面擠著的全都是自己的小崽子,只是什麼母獸能一次誕下七八隻崽子呢?
「嘰嘰…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嘗嘗奶水甜不甜…嘰嘰喳喳…嘰嘰…別擠別擠…等等我…我也要去…嘰嘰喳喳……」
越來越的猿猴跑到趙仙音身邊,排著隊等吃奶。
猿猴族長站在高台上看到這一幕,滿意地點了點頭,還檢查什麼檢查?這樣充足的奶水足以養活全族的猿猴了,還擔心什麼?他低頭對著身邊的小猿說道:「嘰嘰…看到了麼…你小子撿到寶貝了…嘰嘰喳喳…你要是娶了她…保證能給你生很多崽子…知道麼…嘰嘰……」
小猿猴趴在高台邊,不停地舔弄著舌頭,對於族長的話,它並沒有聽進去多少,它現在還小,對於生崽子的事不怎麼上心,它看到其他同伴們爭搶趙仙音的奶水,不由得把它自己也看饞了,所謂搶食搶食,越搶越香,它現在也想迫切地嘗嘗趙仙音的奶水到底有多香多甜了,它立即對著下面大聲叫道:「嘰嘰…你們都給我閃開…她是我的老婆…嘰嘰喳喳…她的奶水都是我的…不許你們掙搶…嘰嘰……」
下面的猿猴沒空理會它,還是不管不顧地擠在趙仙音的身體下面舔奶液,有的甚至覺得不過癮,直接張開猴嘴咬住趙仙音的奶頭猛嘬起來「吧唧吧唧吧唧……」
趙仙音的奶頭豈敢隨便嘬吸?不出意外的話,意外出現了!她的奶頭又開始迅速變大起來,瞬間就填滿了下面那隻猿猴的嘴巴,大叫道:「啊啊啊…又…又來了…又要噴奶了…啊啊啊啊呃呃…快鬆開…噴了噴了…滋滋滋滋滋滋……」
正在嘬吸趙仙音奶頭的那個猿猴,沒經歷過這種場面,自然也就沒了防備,當趙仙音的奶水噴擊在它的口腔里時,它當場就喝暈了過去!
這個猿猴倒下了,很快就有其他猿猴補缺上來,但新上來的這個猿猴嘴巴剛接觸到趙仙音的奶頭,也才僅僅被灌了一口,就又喝暈了過去!
沒辦法,趙仙音胸前的奶水噴擊速度太快了,喝都喝不及!
然而,即便已經有兩個猿猴倒下了,還是有不怕死的敢上前來嘬吸趙仙音的奶頭,但都沒有任何懸念,它們補上一個,就喝暈一個!
猿猴族長見再這樣下去,場面恐怕是要失控了,於是立即出言阻止道:「嘰嘰…你們都瘋了麼…沒吃過奶麼…也不嫌丟人…嘰嘰喳喳…還不快給老子停下……」
族長還是很有權威的,它一聲高喝之下,猿猴們都停了下來,它們擦了擦嘴,把喝暈的那幾個同伴從趙仙音的身體下面拉了出來,然後等著族長的下一步指示。
族長看他們都停下了,站在高台上清了清嗓子,說道:「嘰嘰…這隻新來的母猿已經檢查過身體了…想必大家都知道她的奶水很充足…雖然老兒我還沒有嘗過…但從你們的表情中可以看出…這隻母猿很了不起…嘰嘰喳喳…我在此宣布…同意你們加入我們的大家庭…嘰嘰……」
祭太在心裡腹誹,莫非你這族長老猿也想嘗嘗我長嫂的奶水不成?可千萬別啊,你這老東西要是承受不住長嫂奶水的衝擊力,把你這老身板兒噴歸西了,那豈不是把事情鬧大了麼?
趙仙音也聽出了猿猴族長話里話外的意思,知道它也是嘴饞了,想吃自己的奶水,不由得小聲嘀咕起來:「你可千萬別吃本仙子的奶水,本仙子可不想把你噴死……」
「嘰嘰…昂…你這母猿在說什麼啊…我怎麼沒聽清啊…嘰嘰喳喳…既然以後加入我們了…就不要再說方言了…知道麼?」猿猴族長看似垂老,其實一點也不耳背,隔著很遠就能聽到趙仙音在嘀咕什麼,雖然沒聽到,但感覺不是什麼好話。
趙仙音趕緊大聲回道:「嘰嘰…本母猿知道了…嘰嘰歪歪…本母猿以後不講方言了…嘰嘰……」
「嘰嘰…嗯…乖乖母猿真聽話……」猿猴族長開始時不時地調戲起趙仙音來,但見趙仙音反應不是很大,甚至還微微有點想吐的感覺,他這才收斂了一下,於是接著說道:「嘰嘰…既然你摸了小猿的腦袋…又經過了考驗…嘰嘰喳喳…現在老兒我就宣布你們正式成為夫妻了…下面就開始舉辦成婚儀事吧……」
「嘰嘰…本母猿知道了…嘰嘰歪歪…本母猿願意嫁給小猿為妻……」趙仙音趴在地上說道,她還以為這結婚配對只需要族長一句話就完事了,沒想到竟也有婚禮儀事。對於婚禮來說,她在嫁給正陽子的時候就已經歷過一次了,而現在竟然還要與這小猿猴再經歷一次?不免嘆氣道:「哎…夫君…希望你能夠理解我……」
祭太趴臥在趙仙音的身側,聽到她的嘆息後,趕緊安慰道:「長嫂…沒事的…我們現在是情非得已…一切都是為了走出這絕望之森…我覺得師兄會理解的…如果他要是不理解你…把你休了…那師弟我定會把你娶進門的……」
「你在胡說什麼?」趙仙音嗔瞪了祭太一眼,怪責祭太不該對自己說這種話,雖然在這半個月里她與小師弟沒日沒夜的做愛,情話也說了不少,可那都是建立在走不出絕望之森的前提下說的,如果真能離開這絕望之森,她還是想做回正陽子妻侶的身份,自然就要與祭太劃清界限了,她道:「小師弟…我希望我們在出去後…你能把這裡的事情忘掉…以後我還是你的長嫂…懂麼?」
「我……」祭太頓時啞然,沒想到長嫂還是忘不掉師兄,於是只能說道:「好吧…我…我尊重長嫂的選擇……」
就在兩人小聲交流的時候,猿猴們也在不停地忙碌著,它們已經懂得了怎麼去生火,不知何時它們在中間的空地上堆起了熊熊篝火,而最初的那個小猿,也在同伴們的簇擁下戴上了草環。
第十章
小猿戴上草環後,就去到自己父母身邊坐著,而其他猿猴們則拿著提前編好的花環走到趙仙音面前並為她戴上。趙仙音趴在地上沒有抗拒,欣然接受猿猴們送來的花環。
緊接著,猿猴們為趙仙音讓開一條通道兒。
趙仙音抬頭望去,見通道上散滿了花瓣,而新郎小猿也在另一頭等著自己,似乎只要自己赤裸著身子爬過去就可以成為它的妻子了。
然而,這時候突然跳出來個猿猴阻攔道:「嘰嘰…喂…你不能就這樣什麼都不做的爬過去…嘰嘰喳喳…你要搔首弄姿的展露妖嬈舞姿…還要歌唱…嘰嘰…懂麼?」
「什麼…騷擾弄姿…還…還要唱歌?」趙仙音茫然頓挫,隨即意識到這可能是猿猴們比較原始的婚禮習俗,想著隨便跳個舞、扭個腰也無妨,可要唱什麼歌呢?問道:「嘰嘰…那…我要唱什麼?」
「嘰嘰…隨便你唱什麼都可以…嘰嘰喳喳…只要你唱得我們大傢伙都高興…嘰嘰喳喳…最重要是唱得我們新郎小猿心動…這樣等會兒它才願意干你…知道麼?」猿猴們毫不客氣地說著。
趙仙音眉頭緊鎖,難道自己是那賣肉的妓女不成?還要求著小猿干自己?真是太可笑了。不過雖然這樣想,趙仙音並沒有將心裡的不滿表現出來,稍時嘆了口氣,說道:「嘰嘰…好吧…我知道了……」
說罷,她赤裸著身子,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
猿猴們都睜大眼睛期待趙仙音接下來會如何表演,就連後面的祭太都來了興致,他還從沒看到過長嫂跳舞呢,不得不說這群猿猴們是真會玩兒啊!
只是接下來長嫂會跳什麼舞呢?祭太心中尚有疑惑,印象中長嫂是那種比較溫文爾雅的清純御女,她跳的舞應該都很仙美吧?
停頓了片刻,趙仙音已胸有成竹,她打算用以前在仙宗跳過的舞曲來征服新郎小猿,於是在所有猿猴們的注視下,她開始不緊不慢地扭動起裸姿來。
周圍沒有伴奏,亦沒有節拍。
趙仙音自信地昂挺起胸乳,雙臂舉過頭頂,纖勻玉手結成花指,隨著修長美腿輕輕邁起,白皙玉腳在鬆軟草地上交替踩出一個個美妙足印……
她的玉手時而舉過頭頂扮作蓮花,時而落在腰身兩側旋轉起伏,好似一條無形的裙擺飄蕩在裸身周側,讓人恍如初見時那般仙美,那般優雅。
舞姿起勢,歌聲響起~
「是誰~讓我們相遇~~」
「啊ヾ(´〇`)ノ♪♪♪昂~啊~~」
「許是~命運的巧合~~」
「啊ヾ(´〇`)ノ♪♪♪昂~啊~~」
「我們相遇~相知~亦相守~就如細雨滋潤了乾涸~讓花朵在心間絢麗綻放~啊~昂啊~~」
「啊ヾ(´〇`)ノ♪♪♪昂~啊~~」
「你說~啊昂昂~~」
「我像不像那朵~美麗的白蓮花~啊~昂啊~~」
……
趙仙音雖然是在清唱,舞動著的裸姿也極具誘惑力,但空靈的歌聲里卻透露著高雅的曲意。
祭太伸著脖子聽入迷了,他覺得此刻的長嫂恍若仙女臨世一般美麗。不…長嫂本來就是仙女!
沉醉之餘,祭太不免琢磨起長嫂的歌詞大意來,什麼相遇相知、什麼白蓮花莫非是唱給那群低智猿猴聽的?顯然不是,因為歌詞里沒有加上『嘰嘰歪歪』,那群猿猴們根本就聽不懂長嫂在唱什麼。那是唱給自己聽的?也或許不是,因為長嫂剛剛還對自己說什麼出去以後要把這裡的事情都忘掉,分明是在跟自己見外。那就是只有一種可能了,長嫂是唱給師兄正陽子聽的!
想到這裡,祭太心裡莫名的難受了。
誠然,猿猴們起初還聽得津津有味,但漸漸發現居然聽不懂趙仙音在唱什麼,於是都開始變得焦躁起來,紛紛叫嚷著讓她別唱了。
「嘰嘰…唱的什麼狗屁玩意兒啊…嘰嘰喳喳…我們都聽不懂…嘰嘰…快別唱了……」
「嘰嘰…對啊對啊…唱的什麼狗屁東西啊…嘰嘰喳喳…我們不喜歡這個…嘰嘰…快換一個吧……」
趙仙音的歌聲被無情打斷,舞姿也停了,熱浪般的謾罵聲撲面而來,搞得她羞愧不已,敢情這群低智猿猴不懂什麼是高雅啊!
祭太趴伏在一旁,著實為長嫂捏了一把汗,不過他並未上前解圍,因為他也覺得猿猴們說的有道理,長嫂給這群畜生們跳高雅的舞曲,實屬用錯了地方。
趙仙音沒好氣得環視四周,還好心理素質強大,不至於被這群猿猴們傷了自尊,想著它們都是一群低智的生物,不和它們一般見識罷了。就算用腳趾頭想一下也知道,這群猿猴們定是想看那種原始的、且充滿性誘惑的舞姿,只是自己還從沒在男性面前跳過,怎可就這樣便宜了它們?
「哎好吧…真是敗給你們這群畜生了!」趙仙音無奈地搖了搖頭,雖然對這群低智猿猴充滿鄙視,但為了走出絕望之森,當下也沒得選了。她頓了頓,轉而望向祭太道:「小師弟,接下來長嫂跳的舞曲你不易觀看,請你把眼睛捂上吧!」
「啊…為什麼啊?我…我也想看!」祭太好奇道,心想長嫂的身子都被自己玩遍了,三個洞也都被自己開發了,現在還有什麼是自己不能看的麼?
趙仙音面色突然溫厲起來,語氣略重道:「長嫂的話,你也不聽了麼?」
「額……」祭太瞬間愣住了,那種發自內心深處對師嫂的敬意悠然而生,於是趕緊用手捂著自己的眼睛說道:「是,長嫂,我知道了,我把眼睛捂上就是了!」
趙仙音見祭太已然聽了自己的話把眼睛捂上,當下便沒了羞恥感,心想在這裡所做的一切羞人事,只要能走出絕望之森,都讓它隨風而去吧。
「呼~」趙仙音長舒了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後,便開始釋放心中的野性,旋即挪轉身子,雙腿大開,腰身微微下壓,撅起屁股的同時,伸出雙手掰開後面的臀瓣,把自己股縫中的屁眼和逼穴徹底展露出來,然後轉過身子,把屁股對著通道盡頭的新郎小猿以及它的父母上下搖擺起來。
「啊哈~好害羞~好羞恥~這種姿勢太騷~太賤了~這次~它們這群低智的猿猴應該會喜歡吧~~」
趙仙音一邊搖臀擺尾,晃動著股縫中的屁眼給這群猿猴們觀看,一邊觀察著它們的表情,猜測它們應該會喜歡這種類型的舞蹈吧!
果然,猿猴們在看到趙仙音這種騷賤的舞姿後,都禁不住地興奮起來,尤其是看到趙仙音那股縫中的褐色小屁眼,隨著臀部的搖擺起勢而有節奏地向外吐張著,好似嬰兒的小嘴在對著外面吐空氣一樣,簡直讓人看了都血脈噴張……噢,不對,是讓猴子們看了都血脈膨脹!
猿猴們的眼睛都死死地盯著趙仙音那吐張的小屁眼看,胯下的雞巴都擼得直冒火星子,並且還紛紛地為趙仙音搖吊吶喊,雜亂的聲音漸漸衍變成了別樣的舞曲,和頗具聲勢的節拍!
「嘰嘰…啊…太騷了……」
「啪~啪嗒~~」
「嘰嘰…啊…太賤了……」
「啪~啪嗒~~
「嘰嘰…快看~她的屁股大又圓……」
「啪嗒~啪嗒~啪啪嗒~~」
「嘰嘰…快看…她的屁眼粉又小……」
「啪嗒~啪嗒~啪啪嗒~~」
趙仙音瞬間破防了,周圍全是猿猴們對自己直白且露骨的評價,而那充滿節奏感的聲源傳入耳中時,毫無疑問在極度羞恥的基礎上,又增添了莫名的興奮感。就是在這樣的奇怪氛圍中,趙仙音的舞姿變得更加大膽了,同時也情不自禁地跟著節奏哼唱了起來「啊哈~嘰嘰~我的屁股大又圓~屁眼粉嫩又可愛❤️~啊哈嘰嘰~啊哈歪歪~大白奶子甩你臉~你說可愛不可愛❤️~啊哈~嘰嘰~啊哈~歪歪~~」
趙仙音不得不在騷浪歌詞里加上嘰嘰歪歪,以讓猿猴們也能聽懂她在唱什麼,並且隨著她的唱詞,把原本放在屁股上的手也挪到了胸前,拖舉著乳房不停地甩動起來,舞姿也變得十分放蕩淫痴!
猿猴們又沸騰了,這次能聽懂趙仙音的唱詞了,一個個雞巴都硬得不行,而看到趙仙音又旋轉身子把奶頭對著它們這邊甩動時,它們又都害怕的往後閃避,生怕趙仙音再來一次奶水噴擊!
事實上,趙仙音並沒有發動噴奶技能,而這群猿猴們也是虛驚一場,於是它們也不再那麼害怕了,都擼動著雞巴慢慢向趙仙音圍靠過來~
「嘰嘰…啊啊…大母猿…我愛你…愛你…愛你…想操你…操你嘴…操你逼…操你屁眼…射滿你……」
「啪啪嗒~啪啪嗒~啪嗒啪嗒~啪啪嗒~~」
「嘰嘰…啊啊…大母猿…我愛你…愛你…愛你…想干你…干你奶…干你臉…干你鼻孔…顏射你……」
「啪啪嗒~啪啪嗒~啪嗒啪嗒~啪啪嗒~~」
猿猴們噪雜的叫嚷聲並沒有打亂節奏感,仿佛誰要是破壞了節奏感,以後就會被猿族看不起似的。它們在褻瀆趙仙音的同時,也都默契地保持著節拍。
趙仙音聽著猴群們對自己的肆意羞辱,像什麼操你逼、操你嘴、干你奶、干你鼻孔、顏射你的這類污言穢語,身體不由變得熱燥起來,好像那些直白的猴言猴語真能化成肉槍肉棒一般,都紛紛的向自己沖了過來,把自己身上所有的肉洞都給插滿了,竟然連鼻孔都不放過?你們還是人麼?
噢對了,你們不是人,是畜生……
「啊哈…不行了…奶子越來越漲…乳頭也開始變大了…啊哈…不行了…不能再繼續甩了…啊呃……」
趙仙音本想用甩奶舞來取悅這群低智的猿猴,可沒想到甩了一會兒竟險些把自己給甩高潮了,心想不能再繼續甩了,否則等下又要噴奶雨了。
趙仙音看著走道兩邊全是猴群們對著自己擼動雞巴,她不得不停止了甩奶舞,她可不想在這群低智猿猴面前失了方寸,因為走道盡頭還有新郎小猿以及它的父母看著自己呢,自己要跳得更好給它們觀賞才行,如若不然它們很可能就不會娶自己了。
趙仙音決定變換舞姿,以讓自己堅持得更久些,於是鬆開乳房,挺起腰身,雙腿微微岔開,臉上端著藐視一切低矮生物的高冷神情,接著把胯間陰毛自信地展露出來,雙手抱頭,冰冷的眼神直視著前方的新郎小猿,一前一後地挺動著陰胯,展示著自己的逼口給小猿以及它的父母觀看……
這種沒有唱詞,也沒有淫蕩表情的舞姿,雖然扭動幅度不大,又顯得內斂少動,但配合著趙仙音那長身阿娜的裸姿,以及她臉上總是端著高冷的神情,足以給這群低智的猿猴們更大的殺傷力!
新郎小猿看呆了,每當趙仙音的陰胯往前挺起時,它總能看到陰毛下面的嫩紅逼穴,但是每次都是轉瞬即逝,還沒看過癮呢,趙仙音就把陰胯突然收了回去。失望之際,又見趙仙音把陰胯挺起,如此循環往復,直叫新郎小猿看得百爪撓心,十分惹火!而當它的視線尋著趙仙音的肚臍往上看時,又被趙仙音那冷冽的眼神給嚇住了,它覺得此刻的趙仙音就像是女王,那高挑的身姿和攝人心魄的眼神,在俯視它的時候,它覺得自己如同置身於冰窟之中,再也不敢覬覦女王大人的逼穴了!
「嘰嘰…媽媽…好可怕…嘰嘰喳喳…我不要結婚了…這隻母猿太可怕了…我害怕她的眼神…嘰嘰……」新郎小猿不敢與前面突然變了氣質的趙仙音對視,趕緊把頭埋進母猿的懷裡。
母猿也注意到了趙仙音的氣質變化,在與趙仙音對視時,也是嚇得一愣,仿佛見到了遠古的女王,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血脈壓制令它不得不把頭挪開,但隨即又覺得這不可能,因為遠古女王在動物界的傳說里,早在千年前就消失了,怎麼可能會是前面的那隻『母猿』呢?
很快母猿便回過神兒來,它拍著小猿崽子的腦袋說道:「嘰嘰…孩子啊…別怕…你看她雙手抱頭就表示是對你臣服了…嘰嘰歪歪…即便她剛才的樣子像女王…那也只不過是對你抱頭搖臀的女王…孩子不要怕…等她嫁給你以後啊…就是你的母猿妻子…那時候你就可以訓斥她了…不信你自己看…她現在雙手抱頭…正在對你展露胯間陰毛呢……」
新郎小猿聽到母猿的話後,又從母猿懷裡把頭探出來,重新望向赤裸的趙仙音,見她的眼神還是充滿鋒芒,嚇得它又趕緊縮回了頭。
母猿見此,只能繼續安慰自己的小崽子。
而身旁的成年公猿,毫無疑問就是新郎小猿的父親了,小猿似乎就是遺傳了它的基因,它的腮特別寬,嘴也特別大,比其他猿猴們都要突出,很好辨認。
小猿父親被趙仙音那冷冽的氣質給看硬了,雞巴里的紅肉棒不可避免地頂了出來,當然它之前就硬了,只不過現在更硬了!
因為相對於雄性來說,在遇到高冷的雌性時會產生較大的興趣,雌性越是高不可攀,雄性就越能激起鬥志,這種鬥志往往表現在雞巴上。
正所謂…盯射!盯射!如果你自詡為高冷仙美的女人,那你千萬不要盯著雄性的雞巴看,否則你真有可能把人家給盯射了!因為任何雄性在你面前都會自慚形穢,更何況是人家的雞巴呢?雞巴那麼醜陋,被你的美瞳那麼專注地盯著看,真的會自卑,真的會不好意思呢。但自卑到極致興許就會亢奮,亢奮到極致那必然就是射精了!
果不其然,小猿父親就被趙仙音那冷冽的眼神給盯射了「嘰嘰…噢吼…真該死…我…我踏馬怎麼射了…她的眼神好可怕…好冷絕…啊啊…她把我給盯射了…我太沒用了…太丟人了…啊啊啊……」小猿父親羞恥地捂著自己的雞巴,但裡面的精液還是止不住地往外噴射「噗嘰噗嘰噗嘰……」
白色的濃精噴到了母猿的手臂上,惹得母猿又氣又羞,這邊還沒哄好小崽子呢,你這個公猿又起色心,還叫不叫人省心了?
母猿氣得揪住公猿耳朵,大罵道:「嘰嘰…死鬼…你丟不丟猿啊…她是你兒媳啊…你這死鬼也敢當著她的面射出來…嘰嘰歪歪…你存心氣死我是吧…你平時交給我的種子也沒這麼多啊…你不嫌丟猿…我還嫌丟猿呢……」
小猿父親趕緊求饒道:「嘰嘰…哎呀…別揪了…我錯了…我錯了……」
趙仙音繼續做著慢搖的舞姿,眼睛眯成一條縫隙,靜靜地看著前方的小猿父親出醜,蔑視道:「呵…低賤的生物…低賤的雞巴…真是污染我的眼睛呢……」
兩邊的猿猴們都無暇顧及小猿父親出醜,它們的雞巴都硬得生疼,都迫不及待地希望趙仙音能轉過頭來蔑視自己一眼,最好能把自已也給藐視射了才好呢!
「嘰嘰…啊…求求你…求求你母猿大人…求求你母猿女王…也來藐視我們吧…嘰嘰喳喳…也來看我們一眼吧…用您那冷冽的眼神…看一眼我們的雞巴吧…啊啊啊…求求您也把我們給盯射吧…求求了…啊啊啊……」
「嘰嘰…對呀對呀…求求母猿大人…求求母猿女王了…嘰嘰喳喳…快來盯射我們吧…只要你能把我們都給盯射了…我們以後就奉你為女王了…啊啊啊…求求了…快點來盯射我們吧……」
「嘰嘰…啊啊啊…高貴的母猿女王…快來盯射我們吧…嘰嘰喳喳…我們把族長推下去…認你做我們的女王…啊啊啊…求求女王來盯射我們吧…求求女王看一眼我們的雞巴吧…啊啊啊啊啊……」
猿猴們群情激昂的嘰叫著,場面一度陷入混亂,猿猴老族長不得不挺著雞巴站了出來,叫道:「嘰嘰…什麼…你們這群混蛋…居然想覬覦我族長的位置…嘰嘰喳喳…噢…是了…我族長的位置確實不想做了…求求女王大人也來盯射老兒我的雞巴吧…啊啊啊……」
趙仙音嘴角彎起弧度,冷笑道:「呵…可笑至極!」
對於猿猴族長的痴叫,趙仙音極為不屑。雖然剛才確實有意把小猿父親給盯射了,但那是無意之舉,現在也絕不會把這種恩澤隨意賜向它們,它們還不配!
趙仙音對自己的這種想法感到詫異,好像突然之間變了一個人似的,人格也在不知不覺間發生轉換,眸子變得異常冷冽起來,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在千年以前,人們都尊稱自己為女王,那時候…就算是草原上的動物們見到自己也都要跪禮膜拜,只是在後來的那場浩劫中,自己被某位大修所傷,自己的王國也被毀滅……
可自己…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趙仙音看了一眼自己的裸體,想不明白為什麼,隨即轉首望向身後的祭太,見他單手捂著眼睛跪趴在地上,只是指縫間還留有較大的縫隙,分明是在偷看自己,於是緩步走了過去,抬起高跟鞋踩在他的頭上,問道:「你是誰?」
「啊…長嫂你說什麼?」祭太心虛不已,見自己被戳穿,於是也不再裝了,乾脆放下捂著的手,勉強抬頭仰視著趙仙音,似乎對於剛才的話沒聽清楚,再次問道:「長嫂…你剛說什麼?」
此時,祭太還未發現趙仙音的異常變化。
趙仙音眼睛眯成一條縫隙,有些生氣了,俯視著祭太,加重高跟鞋踩壓的力度,重問道:「你是誰?為何在這裡?為何不穿衣服?」
「長嫂…啊…您輕點踩……」祭太的後腦勺被高跟鞋踩得抬不起來,突然感覺長嫂像變了個人似的,不解道:「長嫂…我是祭太啊…您怎麼了?不認識我了麼?」
「祭…太…?」趙仙音一字一句的重複著,並從自己這副身軀的原主人記憶中開始搜尋起來,很快便有了答案,這個跪趴著的少年確實叫祭太,而且還在不久前,自己這幅身軀的原主人曾用高跟鞋踩過他的屁眼,並戲認他為乾兒子……
確認了這一點,她放下自己的高跟鞋,把祭太留在原地,徑直走向猿猴族長的高台。
猿猴族長乃至其他猴群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弄得不知所措,不明白這母猿為何不跳舞了,突然向著高台走去?
祭太趴在原地,更是一頭霧水,不知道長嫂接下來要幹什麼?
趙仙音走到高台上,施法幻出一套修身長裙裹身,長發自然歸豎腦後,頭戴金頂王冠,唇色朱紅,纖眉溫厲,這一切的變裝都在瞬間完成。
猿猴族長彎曲著佝僂的身形,拄著拐杖看呆了,同時震驚道:「嘰嘰…你…你是誰?」
「跪下…親吻我的腳…尊我為女王!」趙仙音冷冷道,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低矮的猿猴族長,隨即探出裙下的女王美腳,白皙的腳背裸露在外,示意猿族長過來臣服。
「撲通」一聲,猿猴族長毫不猶豫地跪在高台上,放下手中拐杖,趴伏著身子,雙手捧著高跟鞋,卑微地吻向趙仙音那潔凈的腳背,激動道:「女王…女王大人…您終於降臨了……」
趙仙音抽回自己的腳,無視猿猴族長的頂禮膜拜,徑直走向木質的豎椅旁,坐了上去,高翹著二郎腿,身子微微向右傾斜,手臂輕托著腮,神顏冷傲,溫威不失風雅。
台下的猴群們都震驚了,它們不明白族長為何要向那個母猿行跪拜之禮,還讓她坐上那個象徵著族長權利的『木椅寶座』。不理解…非常的不理解!於是都群情激昂的要求趙仙音下來,繼續給它們跳艷舞。
只有猿猴族長清楚這其中的厲害關係,它資歷最老。真御聖女曾留下預言,說將來有一天女王會再次降臨,她將帶領神嬰離開絕望之森。
猿猴族長走到台前,看了一眼下面的祭太,渾濁的眼睛有了一絲清明,它轉首對著下面的猿猴,激動道:「嘰嘰…崽子們啊…快來跪拜我們的女王…我們的女王降臨了…神的預言被證實了……」
猿猴們都一臉茫然,它們雖然聽過遠古女王的傳說,但並不知道有預言的存在。因為當初真御聖女只對猿猴族長給出過啟示,而其他猿猴則連真御聖女的面都沒有見過。
「嘰嘰…什麼啊…我們才不相信呢…女王都死了上千年了…怎麼會突然復活?族長你別誆騙我們了……快讓她下來給我們跳舞…讓她來盯射我們雞巴……」
「嘰嘰…對啊…既然跳了舞…就是我們小猿的妻子了…怎麼能反悔呢?」
下面亂作一團,說什麼的都有,猴群們貌似並不買帳。
「哎……」猿猴族長感嘆了一聲,突然覺得隊伍不好帶了,它拄著拐杖走到趙仙音的跟前,說道:「女王大人…這…這都怪老兒我沒管理好它們…請您息怒啊……」
「無妨……」趙仙音大方地擺了擺手,她現在還有許多事情沒弄明白,只想快些離開這裡,並搞清楚是誰把自己復活了,又想讓自己幹些什麼?直接說道:「她的事我不想參與…我只想知道如何才能離開這裡,還有…這裡離蠻荒聖域到底有多遠?」
「她?」猿猴族長愣了一下,顯然不明白『她』是指誰。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復活,但有一點可以確定,我只是借用了她的身體,你明白了麼?」趙仙音說話的時候看著猿猴族長的眼睛,沒有刻意施加威壓,相對比較平易近人,但並不代表她沒有威嚴。再者,她也沒有必要對一個猿猴撒謊,況且猿猴族長已經親吻了她的腳,並臣服了她。
猿猴族長腦子不夠用,想了大半天才勉強理解女王大人話中的意思,大概就是說剛才那個跳騷舞的女人,其實和女王不是同一個人。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是想到真御聖女乃至大祭司的手筆豈是自己這等猿猴們所能窺見的?明白了這點後,它趕緊回道:「噢…原來如此…老兒我好像明白了…女王大人…你剛才說怎麼才能離開這裡…您請看……」說著,它用拐杖指向後面的木樁,上面刻畫著真御聖女的圖騰肖像。
趙仙音順著猿猴族長所指,站起身子,走了過去,伸手撫摸著上面的凹槽,指尖掠過之處,有銘文隱隱閃爍,能明顯感知到這法陣里含藏著空間之力。
「原來這是一個空間傳送法陣……」趙仙音恍然,看來自己的復活並非偶然,而是有人提前就計劃好了的,隨即轉首對著猿猴族長問道:「是誰留在這裡的?她究竟有何意圖?」
猿猴族長木訥道:「是…真御聖女留下的…就是她在這上面銘刻的陣法…女王大人您不認識她麼?」
聽完猿猴族長的話,趙仙音努力從記憶中搜尋起來,發現並不認識猿猴族長所說的那個聖女,當還想再問些什麼時,猿猴族長又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敢情這猿猴族長知道的東西並不多。
祭太在下面越想越覺得奇怪,當初那個戴花冠的蠻荒女子為何把自己和長嫂留在這裡?自己體內的那股異常氣旋多半都是她在搞鬼。而現在,長嫂趙仙音又突然變成了陌生人,肯定也和那個女子脫不開干係。想到這裡,他快速衝到高台上,對著趙仙音質問道:「你…你是誰?你把我長嫂弄到哪裡去了?你和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趙仙音扭頭看了一眼祭太,目光冷然,嚇得祭太連連後退。而後她又看向真御聖女留下的陣法圖騰,若有所思道:「我不認識她,亦不認識你,至於你的長嫂,我並未把她怎樣,現在我只是借用了她的身體……」
「借…借用身體?」祭太大為震驚,問道:「借用身體是什麼意思?」
趙仙音纖眉微皺,懶得多廢話,說道:「借用就是借用,沒什麼意思,等我搞清楚了一切,自然會還給她。」
猿猴族長是唯一個知道預言的,它看這陣勢趕忙勸解道:「神嬰啊,不可對女王大人無禮,你想要離開這絕望之森,只有女王大人解開了這空間法陣,才能帶著你離開這裡啊!」
「什麼…你叫我神嬰?」祭太最先感到吃驚的不是如何離開絕望之森,沒想到這個猿猴族長竟能一語道破自己的身世之謎。
猿猴族長剛想繼續解釋什麼,卻聽到下面的猿猴們又開始鬧哄哄了。
「嘰嘰…族長…快讓母猿下來…讓她繼續跳舞…她已經是小猿的妻子了…不能壞了傳承啊…嘰嘰喳喳……」
猿猴族長暴汗,你們這群小崽子不要命了麼?敢讓女王大人給你們跳艷舞?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但轉念又一想,如果自己不答應它們的話,怕是等女王大人帶著神嬰離開以後,自己這個族長的位置也別想做了。於是它顫顫巍巍的又走到趙仙音面前,為難道:「女…女王大人啊…請贖老兒冒犯…事關我們猿族傳承…下面的崽子們都等著看先前那個舞蹈呢…噢還有…小猿的婚事如果中斷了的話…那我們猿族的氣運就會遭受災厄了……」
這或許是迷信,也或許是猿猴族長故作姿態的說辭。然而,趙仙音並不在乎這些,她靜靜地俯視著猿猴族長,冷冷道:「你想讓我幹什麼?」
猿猴族長一聽這話,頓時心提到嗓子眼上了,它接著道:「要…要不女王大人控制著先前那個女人的身體…繼續把舞跳完…然後和小猿同完房以後再走?」說罷,它偷偷揉了揉自己的老雞巴,巴不得女王大人同意呢。
趙仙音怎會發現不了猿猴族長的小動作,她看了一眼台下的小猿,說道:「跳舞就免了,至於你說的那個小猿,它可以跟著我一同離開,我不介意在把身體還回去以後,再讓那個女人和它同房,也可保全你們猿族的氣運。」
「這…這個嘛……」猿猴族長心裡涼了半截,但一想女王既然做出妥協,承認小猿的婚事,那台下的這群小崽子們就沒話可說了,只是小猿怕是要很長一段時間跟著女王大人離開這裡了。它頓了頓,走到台前開始安撫下面的猴群,說道:「嘰嘰…咳咳…現在我宣布…小猿的婚禮已成…它以後就跟著女王大人去外面闖蕩…等什麼時候生了小崽子再回來……」
猿猴族長的話說完,下面唏噓不已,但也不能反駁什麼,畢竟跳艷舞只是婚禮的一部分,現在婚禮都提前完成了,那還跳什麼舞啊?
新郎小猿躲在母猿的懷裡不敢露頭,母猿耐心地開導了一會兒,它才不情不願的被推上高台,站在趙仙音的身後,始終不敢說話。
趙仙音手指抵在陣法的陣眼上,一股本源之力注入其中,陣法啟動,光芒萬丈,瞬間籠罩整個高台,刺得台下猴群們睜不開眼睛。
待光芒散去後,趙仙音和祭太以及新郎小猿早已消失不見了蹤影,唯獨猿猴族長愣愣地站在原地。
……
蠻荒之地
青山環繞,鬱鬱蔥蔥,清澈的溪水緩緩流淌著,經過石橋彙集到村裡的低洼處形成一片池塘。孩童們光著身子在池邊嬉戲玩鬧著,沒有大人看管,身上搞得髒兮兮的,不過玩得還挺開心的。
另一邊,正陽子拿出地圖,根據上面的標註,目測前方應該是有個村落的,於是回頭對著大山催促道:「大山,快點走,我們去前面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哎吆…好大哥…別催了…我實在是背不動了!」大山背著紅鞋仙娘艱難地走著,累得滿頭大汗。起初他還不以為然,想著紅鞋仙娘即便是豐滿熟美的女人,自己一個大男人還怕背不動麼?剛開始他確實能背動,但也基本都是抱著紅鞋仙娘操了一路,身上的勁兒早都用光了,現在走路都打飄兒了。
正陽子皺了皺眉,不催了,繼續往前走。大山頗感無奈,只能跟在後面慢悠悠地磨蹭著。
又過了一會兒,終於看到前面有座石橋,一群孩童在那裡嬉鬧玩水。正陽子快步走上前去,招呼道:「小朋友,你們是這個村裡的人麼?你們家大人呢?」
其中有一個大點的小屁妮兒,頭上扎倆角角辮子,除了身上髒兮兮外,長得還算眉清目澈,她貌似是這群孩童里的大姐大,站在池邊,沒有穿衣服,問道:「你們是外鄉人麼?來這裡幹什麼?」
正陽子還沒說話,後面的大山著急了,她背著紅鞋仙娘搶先一步走到前面,大聲道:「小屁妮兒,別廢話,快把你們家大人喊來,我們要借宿。」
正陽子用驚奇的目光審視著大山,好奇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狂野了?借宿還敢口出狂言?
大山尷尬地笑了一下,一來他確實累壞了,二來他這不是想著好大哥是修仙者嘛,能力大,還怕他們這群山村野夫不成?
所謂狗仗人勢,此刻在大山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哪知道人家小妮子大人有大量,不吃他這一套,沒被他嚇到。但還是本著寬慰之心,見大山背著昏迷中的紅鞋仙娘,便好心詢問道:「這位娘娘…她是生病了麼?」
正陽子見小妮子有慧心,不敢輕慢,回道:「是的,我家女主人路上遇到不測,中了毒,現在處於昏迷中,不過已經服了藥,沒什麼大礙,我們只是想來這裡借宿一晚,可否行個方便?」
「跟我來吧……」小妮子揮了揮手,便轉身向村裡走去,其他小屁孩們放下手中的泥巴,也跟了過去。
正陽子與大山相視一眼,隨後也跟著小妮子向村裡走去。
第十一章
村子很老舊,房屋都是用石頭和草棚搭建的,散散落落有那麼幾十戶,沒什麼炊煙氣息,走了一路也沒見到有大人出來。
正陽子覺得奇怪,問道:「小朋友,你們這裡的大人呢?」
小妮子不緊不慢地回答道:「我們這個村子都是以狩獵為生的,我們的父母每次打完獵以後,都要把動物皮毛送到很遠的地方販賣,要等很久以後才會回來的。現在村子裡除了老伯,就剩下我們幾個孩子了,你們要借宿的話,我只能先領你們去老伯那裡,經過他的同意才行。」
「噢原來是這樣啊。」
正陽子不再說話了,想著自己來蠻荒也快一個月了,對這裡的風土人情多多少少也算有所了解。這裡地處蠻荒,人煙稀少,百十公里都不見得能遇到一個村鎮,而生活在這裡的人,都要靠打獵為生,要想換取日常生活所需之物,那就必須去很遠的地方把動物皮毛賣了才行。
之前的大山父子是這樣,沒想到這裡的村民也是這樣,只是看到這群小孩兒們連個衣服鞋子都沒得穿,不免覺得蠻荒人其實挺可憐的!
大山卻不以為然,他背著紅鞋仙娘累得快喘不上氣了,卻還有心思和小妮子開玩笑,他咧著嘴笑道:「小妮子…不會是你們的父母不要你們了吧…要不你以後就認我做乾爹吧…哈哈哈……」
小妮子沒理會大山,自顧自的往前走。
這時候,那群小屁孩們跟在大山身後,好奇地掀開紅鞋仙娘的裙擺,看到裡面白花花的大屁股,忍不住驚叫道:「快看…快看…娘娘大人也和我們一樣光著屁股呢…哈哈哈…噢還有…娘娘那裡怎麼還有牛奶呢……」紅鞋仙娘確實是光著屁股的,因為內褲早被大山脫下來扔路邊了,而小朋友們所說的牛奶,那自然是大山射在紅鞋仙娘屁眼裡的精液了,只不過現在大部分都已經凝固了。
大山意識到不妙,立馬彎腰拉下紅鞋仙娘的裙擺,連連軀趕這群髒兮兮的小屁孩,呵斥道:「快滾…快滾…看什麼看…再亂動手…小心老子揍你們噢……」然而這群小屁孩們根本就不害怕大山,他們還是爭相著去掀紅鞋仙娘的裙擺,對著紅鞋仙娘的屁股不停地嘲弄。搞得大山很沒面子,很無語。
紅鞋仙娘趴伏在大山的背上,還在昏迷中,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裙擺被小屁孩們隨意掀開,還被當眾嘲諷。要是讓她知道的話,以她暴虐無常的性情,不敢想像這群小屁孩們會遭受怎樣的懲罰!
正陽子本欲制止,但想到自己身為修道者,怎能和小孩子一般見識呢?再者每次回想起被紅鞋仙娘欺負的場景都噤若寒蟬,現在讓她出點丑也無妨,要怪就怪紅鞋仙娘平時穿衣太暴露了,被人家小孩子取笑也是造化使然。
小妮子走在最前面,雖然和其他小屁孩們別無二樣,也是窮得沒衣服鞋子穿,光著身子髒兮兮的,但作為大姐大,她身上總流露出溫雅且高冷的氣質。她立住腳步,回頭訓斥道:「你們不能對客人無禮,知道麼?」
六七個小屁孩趕忙承認錯誤道:「噢,知道了…知道了…」隨後,他們都規規矩矩地跟在後面,不再去掀紅鞋仙娘的裙擺了。
大山見這情況,頓覺老臉通紅,敢情自己一個大人的威嚴,還不如小屁妮兒一句話管用?不過回味過來,確實覺得這個小屁妮兒比自己成熟多了,自己都有點想叫她媽媽了……啊…不對…不對!自己怎麼會產生這樣的想法?大山連連揮頭晃腦,把剛才的想法迅速擯棄掉。
村裡的路不長,很快便來到老伯家裡,三間茅草屋並排而立,坐靠於後面的山腳下,一圈柵欄圍護著不算太大的院子,石頭磨盤擺放在院子中央,幾隻小雞在地上啄食,看上去寧靜而又祥和。
小妮子打開柵欄門,把幾人領進院子,然後就去茅草屋裡叫老伯出來。
大山見終於到地方了,趕緊把紅鞋仙娘放坐在磨盤上,自己則累倒在地上,呼呼喘著大氣!
正陽子走過去接扶住紅鞋仙娘,把她攬抱在懷裡,靜靜地等待老伯出來。
沒過一會兒,小妮子就攙扶著老伯走了出來。老伯頭髮花白,眼睛貌似還不好使,他拄著拐杖,依靠小妮子的牽引來到院子裡。
正陽子趕忙起身,恭禮道:「老伯,我們三人路途遭遇不測,我家女主人中了毒,現在處於昏迷中,不知能否在這裡借住幾天?」
老伯壓了壓手,說道:「嗯,妮妮都和我說了,你們不要客氣,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住就行。」說著,他伸出手去撫摸紅鞋仙娘的額頭。
正陽子本想上前阻攔,但見小妮子搖了搖頭,示意他不必擔心,同時解釋道:「老伯懂些醫術,他只是想查看娘娘大人中了什麼毒。」
正陽子這才放下戒備,抽回了手,耐心地看著老伯為紅鞋仙娘檢查身體。
老伯眼神兒不好,只能伸手去撫摸紅鞋仙娘的面部,他摸索著掰開紅鞋仙娘的眼睛,湊近看了看瞳色是否有異常,接著又掰開紅鞋仙娘的唇瓣,把兩根粗糙的手指直接探進紅鞋仙娘的深喉中,攪拌了十幾下,口水溢出很多。隨即他掏出紅鞋仙娘的舌頭,自己爬過去用鼻子嗅了嗅,久久才問道:「這位娘娘是不是中了一種妖禽的毒啊?」
「呸…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還以為你這老頭有什麼能耐呢?敢情是占我們家女主人的便宜呢?」大山吃醋的從地上彈坐起來,他很自然的把紅鞋仙娘認作是自己的女主人,只是看到老伯那近乎性騷擾般的檢查身體,甚至把自己都給看硬了,最後得出結論竟還不如自己有高見呢,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道:「告訴你,我家女主人是中了歪頭雞的毒,這個毒我比你清楚,過幾天我家女主人就會好的,不用你死老頭操心。」
老伯對於大山的話並不在意,又問道:「幾天了?」
「這…這已經是第三天了……」大山撓了撓頭回道。按理說紅鞋仙娘也該醒了,怎麼還沒醒呢?他偷偷瞄了一眼正陽子,心裡開始沒底兒了。
正陽子回瞪了一眼大山,就知道這個山野小子靠不住,於是虛心向老伯問道:「老伯,可有解救之法?」
老伯鬆開紅鞋仙娘的舌頭,微微向後退了一步,說道:「你家女主人是中了紅頂翁的毒,有些地方確實叫它歪頭雞,這沒錯,按理說這種毒是不強,等個三兩天自然就好了,但是在這期間一旦行房,就會加重毒性的擴散……」
「這……」正陽子大為吃驚,想著本是自己先中的毒,而後紅鞋仙娘為了救自己,才放下身段為自己口交吸毒的,莫非是因為這個?想到這裡,他懊悔不已。
大山則是低著頭不敢說話,他可不敢說自己這一路上都在操昏迷中的紅鞋仙娘。
小屁孩們紛紛圍了過來,好奇地問道:「老伯,什麼是行房啊?」老伯自然不會給小孩子們普及太多成人知識,沒有搭理他們。
正陽子只能硬著頭皮把中毒的經過和老伯說了一遍,然後再次懇求道:「請老伯施救我家女主人,我願意重金酬謝。」說著從衣兜里取出一袋錢幣遞給老伯。
老伯擺了擺手,沒要錢幣,說道:「不用客氣,這種解藥我們村每家每戶都有,你們算是來對地方了,我去給你們拿。」
「老伯,還是我去吧。」妮妮見老伯行動不方便,於是自告奮勇地跑進茅草屋裡,片刻功夫便把一個陶瓷罐抱了出來。
老伯滿意地點了點,把蓋子打開,示意小妮子打一勺藥水給紅鞋仙娘服下。小妮子按照老伯說的,用木勺舀起一碗藥水放抵到紅鞋仙娘的嘴邊,把墨色的汁液倒進了紅鞋仙娘的口中。
紅鞋仙娘喝下藥水後,眼皮子動了一下,慢慢從昏迷中甦醒過來。正陽子驚喜過望,立刻撲過去一把抱住她,大哭道:「太好了…太好了…紅鞋尊者…您終於醒了…要是您再不醒來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向如意宗主交代了……」
老伯見此情況,知道沒什麼事了,便說道:「你們先在這裡坐著,我去給你們準備飯食。小傢伙們也別走,等會兒一起吃!」說罷,便拄著拐杖往廚棚那裡走去。
小屁孩兒們的父母不再村裡,時常寄養在老伯家裡,聽到要開飯了,都嚷嚷著要去幫老伯的忙。
這邊,正陽子還沉溺在紅鞋仙娘醒來的振奮中,不曾察覺自己的手按壓在紅鞋仙娘的胸部,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訴說著自己這些天來的煎熬,說道:「尊者娘娘啊…弟子可擔心死您了…萬一您有個三長兩短…弟子也沒臉苟活了……」
正陽子之所以這麼煽情、這麼賣力的演,無非是害怕紅鞋仙娘會因為歪頭雞的事而怪罪於他。
大山站在一旁,暗罵好大哥不要臉,要知道這一路上可都是自己在背紅鞋仙娘,他倒是輕鬆了一路,可累壞了自己,現在反倒他先演起來了。
紅鞋仙娘剛醒來,眼皮昏沉沉的,躺在正陽子的懷裡,精神還是有些萎靡不振,見到正陽子如此煽情的演說,也只是稍稍感動了一下。隨即,揮起玉臂,一巴掌將他扇飛了出去!
「啊呀……」正陽子被扇得倒趴在地上,嘴裡啃了一嘴泥,很快便意識到是自己僭越了,自己萬不該抱紅鞋仙娘那麼近。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害怕道:「對…對不起…尊者娘娘…是弟子太激動了…一時沒注意分寸…請尊者娘娘懲罰弟子!」
「不必了…」紅鞋仙娘面露溫色,恢復了往日冷艷的氣質,她靠坐在石磨上,習慣性地翹起二郎腿,慵懶地支起右臂托舉著臉頰,微微環視四周,眼角瞥到大山,見他傻愣愣的站在旁邊,腰間還別掛著一個尿壺,不禁秀眉微皺,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尿壺應該還是她曾經使用過的,隨即轉向正陽子,不悅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正陽子躬身回答道:「稟告尊者娘娘…這裡還是蠻荒…我們已經連續趕了三天的路了…經過這個村子…現在借住在老伯家中……」
紅鞋仙娘對於這個回答顯然並不滿意,她指向一旁的大山,重問道:「我是說…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大山嚇得一激靈,低著頭不敢說話。
正陽子這才想起來還有大山沒有介紹,於是趕緊把怎麼遇到的大山,他父親怎麼把他趕出來歷練的,還有這一路上多虧了大山背著紅鞋仙娘才能走到這裡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解釋完後,正陽子看了一眼大山,心道:紅鞋尊者會不會留下你就看她了,別怪我沒替你說好話啊。
大山自然清楚,之前好大哥就曾說過,自己能不能留下來和他們一起歷練,還要看紅鞋仙娘同不同意了。現下他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尖,心裡緊張的要死。
紅鞋仙娘在聽完正陽子的彙報後,意味不明的看了大山一眼,最後淡淡的說了句:「噢……」
大山長舒了一口氣,覺得紅鞋仙娘這種含糊不清的回答算是同意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心裡踏實了許多,殊不知更大的懲罰正在等著他呢!
紅鞋仙娘從剛開始醒來的時候,就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逼穴里,乃至屁眼裡滿是濃稠的精液,而且丁字內褲也不翼而飛了,這明顯是有人趁自己昏迷的時候,做了為所欲為的事情。現在之所以裝作若無其事,並不是她善良大度,而是要問清楚是誰在自己昏迷期間和自己在一起。
現在,她終於知道了……
就在這時候,老伯的飯菜做好了,小屁孩們都爭先恐後地端著熱氣騰騰的湯食走了過來,小妮子為先,她端著盤子走到紅鞋仙娘跟前,禮貌的問道:「娘娘大人…您好些了麼?」
紅鞋仙娘見小妮子挺有禮貌,還知道關心自己,便回道:「嗯…好些了…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小妮子端著熱湯,燙得手指頭疼,可還是站在原地,回道:「回娘娘…我叫妮妮。」
「嗯…真可愛!」紅鞋仙娘伸手捏了捏妮妮的臉。
「娘娘…您現在坐得是我們的飯桌……」妮妮終於忍不住提醒道。
紅鞋仙娘這才恍然,敢情這院子裡的石磨盤是他們的飯桌啊,趕緊站起身來,尷尬道:「對不起…妮妮…我不知道。」
「噗…」正陽子忍不住笑出了聲,心想冷傲絕然的紅鞋仙娘,在小女孩面前也有被糗到的時候啊,不過紅鞋仙娘竟也有溫柔的一面啊,難得啊!
紅鞋仙娘對著正陽子就是一個冷眼斜視,嚇得他立即捂緊嘴巴,再也不敢笑出聲了。
妮妮把盤子放到石桌上後,小手搓了搓耳朵,說道:「娘娘大人…不用道歉的…這個石桌平時不吃飯的時候也是可以用來坐的……」
「嗯…我知道了……」紅鞋仙娘只能應道。
飯菜端齊後,上面擺滿了地瓜燒以及野味湯,一圈人圍著個大磨盤坐下。紅鞋仙娘居在中位,正陽子和大山緊挨著她的左右兩邊,小妮子挨著老伯,其他小屁孩們零零散散的搶著食。
老伯牙口不好,沒吃幾口就放下了食物,他把一盤地瓜燒推到正陽子面前,說道:「我們山里沒有什麼特別的食物招待,客人們不要嫌棄啊。」
「老伯不用客氣的…這些食物我們很滿意的……」正陽子大方地接過盤子,然後拿起一個地瓜燒掰開,恭恭敬敬地遞給紅鞋仙娘,討好道:「尊者娘娘…您好幾天都沒吃東西了…這個地瓜燒是弟子孝敬您的……」
紅鞋仙娘本是修道者,體質異於凡人,不吃東西也可長存於世,但見正陽子這麼恭維,也就沒有拒絕,輕輕「嗯「了一聲,接過地瓜開始細細品嘗起來。
大山見狀,也趕緊把自己的地瓜燒掰開,遞到紅鞋仙娘嘴邊,討好道:「仙娘大人…俺也孝敬您…您吃俺這個吧!」
紅鞋仙娘纖眉微皺,眼見大山遞過來的地瓜燒印著一排牙印,分明是他咬過的,遲遲沒有去接。
大山比較耿直,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了,又往前送了送,說道:「仙娘大人…您吃吧…謝謝您收留了俺…俺以後就給仙娘大人您當牛做馬了……」
紅鞋仙娘眉毛皺得更緊了,想著自己何時說過要收留大山?自己屁眼裡的精液還沒找他算帳呢,他倒自己先貼過來了?這傻子是腦袋缺根筋麼?
如果是以前的紅鞋仙娘,她會毫不猶豫地一巴掌把大山扇飛出去,只是她還不能這樣做,因為她和大山不熟,即便是扇他一巴掌,那也是對他莫大的恩惠,在沒有懲罰他之前,是不會給他這種恩惠的。但大山為人太過耿傻,沒有眼力見,也沒有距離感,他一味地討好本就不熟悉的紅鞋仙娘,這讓紅鞋仙娘有些無所適從,甚至都給整不會了。
正陽子見氣氛變得異常緊張,生怕紅鞋仙娘會突然一巴掌拍死大山,那樣的話,以後就不好向他爹交代了,畢竟之前還受到過他爹的恩惠呢,於是趕緊奪過大山手中的地瓜,溫言訓斥道:「大山,你別太無禮了,注意你的身份,別忘了尊者娘娘還沒答應留下你呢!」
一句話挑明利害關係,大山瞬間心裡涼透了,他哭喪著臉,抱怨道:「啊…什麼…俺背了仙娘大人一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為什麼不收留俺?」
眼看著就要鬧得不愉快了,小妮子站起來把一碗湯端到紅鞋仙娘面前,她通曉人情世故,莞爾的說道:「仙娘大人不是那個意思,這地瓜燒雖然香甜,但太過干口,還是請仙娘大人喝這碗湯吧,這碗湯妮妮沒有碰過。」
言外之意就是仙娘大人之所以不接你的地瓜,是因為那是你啃過的,如果話都說這份上了,你都不明白,那你真就是豬頭了。
果然,大山還是不明白,他只覺得是仙娘大人不願意收留自己,嫌棄自己是山野村夫,由此他非常得難過,臉愁得跟地瓜一樣。
紅鞋仙娘是想懲罰大山的,只是沒想好該用何種方式懲罰他,所以不便與他多說什麼,幸虧有小妮子出面緩和氣氛,說出了紅鞋仙娘一直想說而沒有說出的話。她的表情隨之舒緩,突然有點想收小妮子為徒了,故而接過湯食,問道:「妮妮…你今年多大了?」
小妮子剛要回答,卻被大山打斷,他沒臉沒皮、沒眼力見兒的說道:「不就是一個小屁妮麼?窮得連衣服鞋子都沒得穿,光著個身子髒兮兮的,我看她也沒多大,仙娘大人就別關心她了!」
其他小屁孩們見大山對自己的大姐出言不遜,紛紛回懟道:「你這個臭哥哥…憑什麼說我們大姐?快給我們大姐道歉!」
大山怎會怕這群沒爹沒媽的小屁孩?舉起巴掌恐嚇道:「滾犢子…再多嘴…老子給你們一耳刮子!」
小妮子對於大山的出言不遜,並未在意,還是那句話,她大人有大量,不和大山一般見識,她恭敬道:「仙娘大人…妮妮今年九歲了。」
「昂…才九歲啊?毛都沒長齊…我都可以做你爹了…要不你以後就喊我乾爹吧…啊哈哈哈……」大山越說越氣,憑什麼這個小妮子比自己還要成熟?還那麼有素質?那麼大度?反倒顯得自己太沒臉了。
小妮子窮得沒穿衣服,身上髒兮兮的,但奈何人家有素質,溫雅且識大體,她不與大山一般見識,沒理會大山的瘋叫。
紅鞋仙娘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認為小妮子非常有慧心,是個修道的好苗子,便鄭重地說道:「妮妮…你可願拜我為師?從此踏上修煉之路,將來隨我一起回天宗,成為我天宗的弟子?」
大山傻眼了,目瞪口呆,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沒想到這個小屁妮兒竟能得到紅鞋仙娘的青睞,還收她為關門弟子?而自己累死累活背了紅鞋仙娘一路,紅鞋仙娘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自己到底是哪裡做錯了?
小妮子聽到要修煉,非常嚮往,她雖然不清楚天宗是什麼,可感覺一定是大宗門,於是趕緊跪在地上,叩拜道:「妮妮在此拜見師父大人!」
「嗯…以後你就是大師姐了,快起來吧!」紅鞋仙娘說著便把小妮子扶了起來,並拉到自己身邊坐著。
正陽子多少有點眼力見,趕忙起身讓座,同時震驚於小妮子的造化,沒想到竟成為了紅鞋仙娘的關門弟子,要知道自己在天宗里也只是個外門弟子,而這小妮子突然一下比自己的輩分還要高出許多。
紅鞋仙娘收小妮子為徒,除了小妮子頗具慧根外,還有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想藉機收拾大山。她轉而面向吃驚的大山,問道:「大山…我知你這一路上實為辛苦,也並非是不想收留你,現在我來問你,你可願拜我為師?」
「什麼?」大山巨驚,愣在當場好半天,以為自己聽錯了,想讓仙娘大人再說一遍,哪知紅鞋仙娘任何話都只說一次。他頓了頓,安了下心,立即跪撲在地上,大聲道:「大山叩拜仙娘…噢不對…大山叩拜師父大人……」
「等等……」紅鞋仙娘出手攔停道:「我還沒說完,倘若你拜我為師,那按照師門規矩來定,你還要再拜一拜你的這位大師姐……」說著指向身邊的小妮子。
「啊這?」大山懵逼了,直接讓紅鞋仙娘給整不會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紅鞋仙娘竟會讓自己喊這個年齡只有九歲的小屁妮為大師姐,怎敢啊?是…這個小屁妮確實有那麼一點點成熟,而且還識大體、懂禮數、溫雅大方、甚至還帶那麼一丟丟高冷小姐范兒,但她畢竟是個窮苦人家的小屁妮啊,窮得連衣服鞋子都沒得穿,怎可讓自己叫她為大師姐呢?她叫自己乾爹還差不多……
正陽子這才看出端倪,原來紅鞋仙娘並不是有意收大山為徒,而是想藉機打壓他,所謂殺人誅心也不過如此吧,不免覺得好笑起來。
紅鞋仙娘冷冷道:「你若難以接受,我不勉強你,吃過這頓飯,你就自行離去吧。」
「啊我……」大山臉上露出難以抉擇的痛苦表情,隨著內心深處的激烈交戰,最終還是對於紅鞋仙娘的仰慕之情占據了上風,他很不情願地調轉跪姿,對著凳子上的小屁妮兒,恭敬道:「大師姐…請受俺一拜…剛才俺的話得罪了大師姐…還請大師姐多多包涵…不要怪罪師弟啊……」
小妮子面色溫然,伸出小手微微上抬,示意大山不必多禮,緩緩道:「大山,你起來吧,以後我們要一起孝敬師尊,不可再對師尊無禮了,知道麼?」
大山跪在地上,心在滴血,耳邊飄來小屁妮兒那略帶訓斥的溫暖話語,實在是又難受,又羞愧,感覺自己一個大人還不如一個九歲小屁妮懂事,這換了誰都難以釋懷啊,但也不敢發作,只好應道:「是,俺知道了,師姐教訓的是,俺以後會孝敬師姐和師尊大人的。」
紅鞋仙娘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想來用溫柔刀殺人也別有一番風味,而自己新收的妮妮還蠻有大師姐的做派,以後就慢慢收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山吧。
飯食吃得差不多了,小屁孩兒們都自覺地幫助老伯收拾碗盆,老伯也樂得清閒,坐在那裡和正陽子聊天。紅鞋仙娘起身將妮妮拉進屋裡,準備先送她幾件合身的衣裳,順便再傳授她一些簡單的法術口訣。
大山見狀,趕忙跟了上去,祈求道:「師父大人,也教教俺吧,俺也想學法術!」
紅鞋仙娘毫不客氣地把他踹飛幾米遠,關上屋門,把他獨獨留在了外面。
大山無奈又回到石磨旁坐著,百無聊賴地聽著老伯和好大哥聊天。
老伯望著小妮子進屋的背影,感嘆道:「哎,妮妮有了好的歸宿,我想她父母一定會很高興的。」
「嗯,老伯請放心,妮妮跟著我們,不會讓她受苦的…」正陽子停頓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麼,又補充道:「噢還有…她父母要是以後回來了,還請老伯您能向她父母轉告一下,就說妮妮去了大宗門學習道法,等學有所成後,自然會回來看他們的。」
老伯搖了搖頭說道:「我想啊,等你們去了蠻荒聖域以後,或許會見到她的父母也說不定呢……」
「嗯?」正陽子微微吃驚,印象中他並沒有把這些事告訴妮妮,老伯又是如何猜到的呢?於是小心翼翼地問道:「老伯怎麼知道我們要去蠻荒聖域?」
老伯笑了笑,反問道:「難道你們不是為了參加祭司大典而路過這裡的麼?」
「你是說祭司大典啊……」大山突然插話,接著說道:「我阿爹這次把我趕出來…就是讓我去參加祭司大典的……」
正陽子看向大山,有些不悅道:「你這小子剛開始沒說實話啊,還以為你阿爹故意把你趕出來,讓你跟蹤我們,好讓我們收留你呢?」
大山趕緊解釋道:「呃…好大哥…你當時沒問…我也就忘記說了…不過我阿爹確實囑咐過我…讓我按照你們那個路線走…說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正陽子也不想和大山較那真兒,鑒於蠻荒的情況,他想了解更多,於是向老伯請教道:「不滿老伯說…我與我家女主人並不是蠻荒人…我們來蠻荒也只是為了尋找失散的夥伴…不過對於祭司大典…我卻是第一次聽說…老伯能詳細講講麼?」
老伯點了點頭,轉首望向遙遠的山際,思緒回憶到了過去,他幽幽道:「記得在六十年前…那時候我還是個懵懂少年…跟著村裡的大人有幸參加過一次祭司大典……」
說到這裡,老伯渾濁的眼睛大方異彩,似是回憶到了什麼激動的事情,他接著說道:「哎…那時候大祭司站在高台上…我是第一次見到那麼美的人啊…還有真御聖女…她頭戴花冠…身穿戰甲…那身姿…那美腿…啊呀…當時的場景…老兒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好像是昨天一樣……」
「呸…老東西你是犯色心了吧…那大祭司和聖女豈能有我家師父漂亮?」大山不以為然的啐罵道,他自然是沒見過大祭司和真御聖女的,在他心裡紅鞋仙娘就是世間最美的女人。
老伯用力睜了睜眼枯皺的眼皮,說道:「哎…老兒我的眼睛好幾年前就看不清東西了…至於剛才那位仙娘大人的容貌…我自是無福目睹了…不過我摸過你家仙娘大人的眉骨…嗯…她應是一位人間絕色啊……」
一旁的正陽子緊皺眉頭,剛才好不容易聽到有用的信息,卻被大山給打岔過去了,他立即給大山使了個眼色,讓他閉嘴,然後接著問道:「老伯…你說那個頭戴花冠的女人…是你們蠻荒的聖女麼?她六十年前就存在了?」
正陽子是見過真御聖女的,當初就是那個頭戴花冠的女人用妖風把他和趙仙音以及祭太吹散的,只是聽老伯說那個女人六十年前就曾出現在祭司大典上,未免也太過年輕了吧?還以為那個女子只比祭太那小子大不了幾歲呢,沒想到卻是個老御姐?
不過想想也對,任何一個修煉者,在境界達到一定界限後,就擁有青春永駐的能力,紅鞋仙娘就是如此。而根據正陽子的推測,紅鞋仙娘起碼也有幾百年道行了,更何況是那個實力深不可測的蠻荒聖女呢?
老伯對於正陽子的追問,沒做過多回答,因為在蠻荒人的觀念里,聖女存在個幾百年不是很正常的事麼?六十年算什麼?他接著回憶道:「當大祭司宣布典禮開始以後,在場的許多人都振臂高呼,老兒我當時還小,不清楚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直到一群僕從抬著石棺出現在高台上後,我才明白這個祭司的意義是什麼……」
「是什麼?」大山又忍不住插話道。
正陽子這次沒怪大山多嘴,因為這老伯說話總是愛吊人胃口,他也迫切想知道祭司的意義是什麼?
「那石棺里躺著一位傾世仙顏的女王,她很美麗,也很有威儀,她頭戴王冠,身上穿著滾絲金邊紅袍,即便是沉睡了千年,依舊讓人感到威不可褻啊……」老伯說到這裡,仿佛回到了少年時代,他丟掉拐杖,把手撫上自己的胯間,摸索著那再也不會硬起的老雞巴,感慨道:「哎…我多麼想再為女王大人布施一次啊……」
「千年?」正陽子抓住了重點,老伯所說的那個沉睡了千年的女王,莫不是自己要尋找的千年女屍吧?沒想到真的在蠻荒聖域?
「呵呵…死老頭…你說的那個祭司大典不會就是去操那個女屍吧…哈哈哈…這也太遜了吧……」大山無情地嘲諷道,他生活在蠻荒最偏遠的地區,自然對蠻荒的祭司大典知之甚少,即便是他的阿爹,也沒參加過。他阿爹之所以讓他去參加祭司大典,也只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把大山趕出來最重要的目的,還是讓他能找個媳婦帶回家。
老伯再也忍不住了,撿起拐杖就往大山身上敲,罵道:「臭小子…老兒我忍你很久了…你到底是不是蠻荒人啊…敢如此汙衊我們的祭司大典…看我不教訓你這個不懂事的臭小子……」
「啊呀…別打了…別打了……」大山一邊躲閃,一邊諷刺道:「你這個死老頭連個玩笑都開不起…這麼不經逗呢……」
另一邊,紅鞋仙娘把妮妮領進屋裡後,就從空間法域裡取出幾套她平時穿得緊身連衣裙鋪展在床鋪上,讓妮妮挑選幾件喜歡穿的。
妮妮從小到大沒穿過衣服,頂多在冬天的時候裹過獸皮,可獸皮必定是要拿去賣錢的,所以冬天過去後,就要被父母拿去很遠的地方販賣,可以說她基本上都是光著身子長大的。
看見床鋪上鋪展著琳琅滿目的華麗衣裳,妮妮害羞的低下了頭,她從沒見過這麼好看的料子,突然覺得自己不配穿。
「怎麼了…你不喜歡麼?」紅鞋仙娘問道。
「不…妮妮喜歡……」妮妮感動得說不出話來,她很想撲到紅鞋仙娘的懷裡大哭一場,可又害怕自己身上的泥斑會弄髒了師父大人的衣服。她懂事的站在原地,始終與紅鞋仙娘保持著一定距離,也從未伸手去觸碰那些床鋪上的華麗衣裙。
紅鞋仙娘看穿了妮妮的心思,不免覺得這個小女孩實在是懂事得讓人心疼,她主動走過去一把抱住妮妮,安慰道:「妮妮…以後你就是為師的弟子了,還和師父見什麼外?為師讓你穿,你便穿,倘若不聽師父的話,那為師可要門規處置了噢!」
妮妮仰起臉,可憐楚楚地問道:「師…師尊會怎麼懲罰徒兒?」
紅鞋仙娘詼諧一笑,伸出縴手輕輕拍了一下妮妮的屁股,假裝怒道:「為師會毫不客氣地打徒兒屁股!」
「噗哈…」妮妮忍不住笑了出來,暖暖道:「師父打得一點也不疼…還沒我父母打得疼呢?」
紅鞋仙娘摸了摸妮妮的頭,說道:「乖,聽話,來為師幫你洗漱打扮一下。」
妮妮心中暖意更盛,當即應道:「嗯…謝謝美女師父……」
紅鞋仙娘對於妮妮誇讚,還是很受用的。她輕揮玉臂,施法幻出一個大的浴桶來,然後緩緩脫下自己的紅色長裙,露出嬌艷多姿的裸體,拉著妮妮一起進入浴桶。
第十二章
院子裡,老伯拿著拐杖連連敲打,大山四處躲閃,怎麼也打不到他,把老伯氣得不行。
正陽子本想打聽更多有關蠻荒祭司的信息,但發現老伯似乎知道的並不多,而且大山還一直打岔,也就沒有再繼續聊下去的慾望了。
趁著天色尚早,他打算去附近的山上轉轉,順便尋找一種叫沁心草的植物,用以提煉服用。因為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真極大道微微有種突破的跡象,心境也隨之變得浮躁起來,如果不加以控制,恐有走火入魔的危險。
「大山,你留在這裡守著,我去別處轉轉。」
「啊…好大哥…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大山一邊躲閃著老伯的拐杖,一邊衝著正陽子說道。
「不用…你好生待著…別再鬧了……」
正陽子留下一句話,便頭也不回的離開院子,向後面的山上走去。
大山也不再堅持了,他一把奪過老伯的拐杖扔到地上,認輸道:「死老頭,別打了,你這麼大年紀了也不嫌累麼?」
老伯快被氣暈了,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不服老不行啊,「哎…你這個年輕人真不懂事啊,老兒我不和你一般見識,我回屋休息去了……」說著,便撿起拐杖,顫顫巍巍的向自己屋裡走去,再也不搭理大山了。
大山覺得沒勁兒,好奇紅鞋仙娘領著大師姐進屋那麼久也不見出來,不會是厚此薄彼,偷偷傳授大師姐什麼不得了的法術吧?抱著這樣的心態,他偷偷來到紅鞋仙娘的房屋外面,伏在窗戶邊,推開一道縫隙往裡看去。
屋內陳設十分老舊,但處處飄散著香艷的熱氣,紅鞋仙娘與妮妮相對坐於浴桶中,彼此都裸露著上半身,紅鞋仙娘的胸脯嫣紅飽滿,妮妮的胸脯平平無奇,好似男孩兒。
大山當即就受不了了,他還從沒見到過師父大人洗澡呢,那飽滿挺翹的胸部浮出水面,兩顆嫣紅乳頭直直挺立,看得只叫人流口水,再也忍不住了,立刻脫下褲子,掏出雞巴開始擼動起來……
紅鞋仙娘用溫水清洗著妮妮的身體,並幻出一粒洗髓丹遞到她面前,說道:「徒兒,把這顆丹藥服下,它會洗鍊你的體魄,讓你更適合修煉。」
「是…師父大人……」妮妮接過丹藥就吞了下去,沒一會兒就感覺渾身發熱,隨著體內生命本源的快速凝鍊,一些雜質正慢慢向體外溢出,她突然感覺很難受,道:「師父…我…我好熱…我這是怎麼了?」
「別怕…只有洗鍊過體魄後…你方能更加純粹……」紅鞋仙娘說著施法打出一個凝神法咒印在妮妮眉心。妮妮瞬間安定下來,雙目緊閉,盤坐在浴桶內沉靜地運行著周天。
這一切都被窗外的大山看到了,吃醋了,師父果然偏心,在偷偷給大師姐吃什麼靈丹妙藥……
「啊…不行…師父不能偏心…俺也要吃…俺也是師父的徒弟…啊啊啊……」大山在外面擼動著雞巴,太過於投入,一時沒忍住竟叫出了聲,嚇得他趕緊捂上自己的嘴巴,同時提上褲子就要逃走。
紅鞋仙娘當然知道大山在外面偷看了,她見妮妮陷入沉定之後,轉首對著窗外喚道:「你進來吧!」
「啊糟糕…被發現了……」大山停住腳步,聽到屋內傳來紅鞋仙娘的聲音,心臟像遭受到了重擊似的,想到自己剛才偷看紅鞋仙娘洗澡,莫不是被發現了吧,怎麼辦?一時間嚇得雙腿連連打顫,猶豫了好久,無奈只能硬著頭皮重新折返回去。
大山輕輕推開屋門走了進去,透過熱氣騰騰的水霧,看到紅鞋仙娘依舊赤裸著身子盤坐在浴桶內,而旁邊的大師姐妮妮則緊閉雙眼,額頭還滲出許多汗珠來,似是陷入了深度昏迷中,於是抱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問道:「「師…師父大人…您給大師姐吃了什麼東西?她現在這是怎麼了?」
妮妮正在洗髓經脈,六視處於半封閉狀態。紅鞋仙娘自然不會和大山多說什麼,她從浴桶內緩緩站起身來,全身不著片縷,裸姿豐滿光潤,如出水芙蓉般邁開修長美腿,跨出浴桶,濕淋淋的赤腳踩在地面,徑直走到大山面前,近距離俯視著他。
大山與渾身赤裸的紅鞋仙娘面對面站立著,他個頭稍矮,眼睛死死地盯著近在遲尺的飽滿胸乳看,自小沒吃過奶水的他,在這一刻不由得猛吞口水,胯間雞巴已經硬得不能再硬了,頂著褲子支起老高,他不敢再看了,強烈的香艷刺激伴隨著無比強烈的威壓讓他心臟都快要停止跳動了,他趕緊低下頭,跪在地上,雙手捂著自己的褲襠,顫抖道:「對…對不對…師傅大人…俺錯了…俺不該偷看您洗澡的…俺不是有意的…請師傅大人饒過俺這一次吧……」
紅鞋仙娘神色異常冷然,她不在乎自己是否在大山面前赤身裸體,她自信且冷傲,早期曾多次以女巨人的形態戰鬥八方,那時候也都是以裸體示敵。沒錯,現在大山就是她的敵人!
對於在昏迷期間被大山隨意操乾的事,紅鞋仙娘現在還不想挑明,更不想趁認,但真實發生過的事,不能當做不知道,所以不得不懲罰大山,只是用什麼方式懲罰?紅鞋仙娘顯然已經有了注意,她抬起濕淋淋的赤腳踩在大山腰間系掛著的尿壺上,故作姿態的問道:「徒兒啊…為師一直想問…你總是帶著這個尿壺作甚?可有什麼因故不成?……」
「啊我……」
大山跪在地上,順著紅鞋仙娘的美腿一路往上看去,視線瞄到那充滿誘惑的胯間時,差點噴出鼻血來,只見那被水浸濕了的陰毛,猶如水草般黏沾在一起,偶爾還時不時地往下滴著水滴,而下面那嫩紅的逼穴更是毫不掩飾地展露在自己眼前,由於剛出浴桶,逼穴口甚至還往外哈著熱氣。
「咕咚……」
大山喉結猛地蠕動,視線再也挪不開紅鞋仙娘的陰胯間了,不由自主地舔了舔舌頭,恨不得立刻撲上去猛吃一口紅鞋仙娘逼穴里的嫩水。耳邊傳來紅鞋仙娘的問話,心緒變得活燥起來,再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只能如是回答道:「尿壺…尿壺是俺的私人用品…俺從來不喜歡被別人使用…但…但自從發現被師傅大人偷偷使用過之後…俺心裡雖然非常難受…可還是把它視作傳家寶一樣…不願丟棄它…所以出門的時候…就總是隨身攜帶著……」
「噢…原來是如此啊…為師記得…卻曾使用過你的尿壺…不過那是為師在情急之下使用的…那你會怪罪為師麼?……」紅鞋仙娘不緊不慢地說道,她俯視著大山,言語看似溫平,卻暗含怒意。
「我…我……」大山自然聽不出來紅鞋仙娘的弦外之音了,他生性愚鈍耿直,且又是個非常潔癖的人,對於私人物品尿壺來說,他本心是不希望被別人使用的,即便是老爹也不行,可事實上,自己的這個尿壺又確確實實被紅鞋仙娘給偷偷使用過了,他有些嫌棄,但又不捨得扔,因為畢竟紅鞋仙娘是他第一個見到的女人,紅鞋仙娘很美,他很喜歡,所以他心裡很矛盾,最終還是選擇把尿壺留著,可對於尿壺中曾經被紅鞋仙娘的騷尿流入過的事情耿耿於懷,他吞吞吐吐道:「原…原諒…俺不敢怪罪師父大人…師傅大人使用俺的尿壺…是俺的福分…俺自然會原諒師父大人的…只要…只要師父大人以後不擅自使用俺的尿壺就行了…俺還是會永永遠遠的尊敬師父大人的……」前面的話是恭維,後面的話則是本心了。
紅鞋仙娘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覺的邪笑,誠然是大山不愛乾淨,但卻很潔癖,這或許兩者之間並沒有太大聯繫,所謂殺人要誅心,紅鞋仙娘當然不會答應他,緩緩放下赤腳,立住身形後,居高臨下地命令道:「徒兒…現在為師命你把尿壺解下…親自放到為師面前來……」
「啊…師父…您…您要幹什麼?」大山不明所以,可礙於紅鞋仙娘的威嚴,不得不照做,他從腰間取下自己的尿壺,豎放到紅鞋仙娘的腳邊。
尿壺是青銅材質的,外面布滿髒舊的銹斑,上細下粗,不算很大,如同一個精緻的插畫瓶豎立在紅鞋仙娘的腳邊。
紅鞋仙娘二話不說,當即岔開雙腿,豐滿碩臀直接蹲下,雙膝成外八字分開,撐開的逼穴直挺挺地對著下面的尿壺瓶口,並未挨上,還留有一些距離,她這麼做就是為了讓大山看清楚,自己是如何當著他的面,狠狠地朝他尿壺裡撒尿的。
「啊…師傅大人…您要幹什麼?」大山意識到不妙,剛想出手搶奪,一股強大的威壓散徹開來,壓制著他不能動彈,只能被迫地跪趴在地上,伸著頭眼睜睜地看著紅鞋仙娘的逼穴正對著自己的尿壺,向外微微凸張著猩紅的尿道口,似乎下一刻…那可怕的騷尿就要洶湧地噴薄出來了。
「為師思來想去…覺得身邊切實需要一個尿壺…你以後就作為師的尿壺使者吧…為師往後的尿都由徒兒你來管理…如何呢?……」紅鞋仙娘神情極為嚴肅,一點也不像是在說客氣話,隨即就放開自身尿閘,霸道地當著大山的面,把自己的騷尿狠狠地朝他珍愛的尿壺裡撒入「嘩啦啦嘩啦啦……」
「啊…師父大人…您…您怎麼可以樣……」大山跪趴在地上,面部與紅鞋仙娘敞開的腿跨間只有半尺距離,他眼睜睜地看著師傅大人的騷尿源源不斷地湧入自己的尿壺裡,期間還伴隨著濃郁的雌騷味被吸進鼻腔,他的大腦吃飽了,不能再思考了,無可奈何地流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時間仿佛凝結了,一切都變慢了……
他看著師傅大人蹲在自己面前,對著自己珍愛的尿壺狠狠地使用,他的靈魂受到了重擊,如果說第一次被紅鞋仙娘使用尿壺,那是個意外的話,還情有可原,但這次確實當著自己的面,無比霸道地使用自己的尿壺,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啊!
這個尿壺還能不能再要了?這個尿壺被師父大人如此霸道無情地使用過後,一定會沾染洗也洗不掉的尿騷味,難道自己以後都要抱著一個留有師傅大人尿騷味的尿壺掛在身上麼?啊…太可怕了…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了……
大山雖然人比較邋遢,但卻是一個有精神潔癖的人,他看著紅鞋仙娘的逼穴口湧出大量熱氣騰騰的騷尿,源源不斷地撒進自己珍愛的尿壺裡,他心裡難受極了,精神在深淵中遊蕩,朝著不好的預想越陷越深,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嘩啦啦…嘩啦啦……」
紅鞋仙娘還在繼續撒尿,他對於大山跪趴在自己胯間,看著自己朝他尿壺裡撒尿而露出痛苦表情的樣子,甚是滿意,這種特殊的懲罰方式也只有對大山才有用。如果換做是正陽子,那紅鞋仙娘便不會這樣做,那必定是一個巴掌下去,外加一條美腿伺候,正陽子就會乖乖就範。而要是換作祭太,那紅鞋仙娘就會用高跟鞋去踩他的屁眼,祭太就會立馬服軟。正所謂,不同的人適用不同的懲罰方式,眼下這種懲罰方式顯然對大山是最有效的。
「啊…師父大人…您別尿了…俺錯了…俺以後聽師父您的話…您讓俺往東…俺就往東…讓俺往西…俺就往西…求求師傅大人您別在尿了…這尿壺可是俺的寶貝啊……」大山直盯著紅鞋仙娘的逼穴,跪在地上連連哭求道。
「昂哈…為師還從沒尿得這麼暢快過呢……」紅鞋仙娘故意揚起腔調,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大山,還是一邊當著他的面撒尿,一邊溫言威脅道:「大山啊…你不是說為師之前使用你的尿壺…是你的福分麼?怎麼…現在想反悔麼?」音色突然冷厲起來。
大山懊悔不已,要怪就怪自己多嘴,自己剛才幹嘛要說那些違心的恭維話呢?只能咬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說道:「啊對…徒兒是說過…徒兒不敢反悔……」
紅鞋仙娘見大山終於服軟,不再為難他了,把逼穴里的尿液空了空,站起身來,意味深長的說道:「徒兒啊…且要記住剛才的話…為師以後撒尿可就歸你管了…知道麼?」
「啊這…」大山驚恐不已,心想完蛋了,師父大人以後撒尿都要讓自己管了,那自己的尿壺豈不是成了師父大人的共用尿壺了麼?這怎麼可以?想到以後都要被師傅大人用這種方式懲罰自己,心裡難受極了,但是也不敢違抗,只能委屈的應道:「是…師傅大人…俺知道了…俺以後就是師傅大人您的尿壺使者了……」
「行了…你也不必難過…為師也是通曉情理之人…既然收了你做徒弟…自然會傳授你修煉之法……」所謂打一個巴掌,再給一個甜棗,這樣的道理紅鞋仙娘自是明白的,唯有此才能對大山長久地欺負下去。
大山一聽這個,破碎的心稍稍有些起死回生了,他急切地問道:「真的…師傅大人說的可是真的?不騙俺麼?要傳授俺什麼法術?」
「也沒什麼法術…無非就是一些煉器御物的道術……」紅鞋仙娘本就是先天器靈,其他道術會一些,但不精通,所能教得也只有自己擅長的。她緩緩伸出玉指,對著地上的尿壺打入一個聚靈陣法,說道:「以後這個尿壺就作為你的法寶吧…為師已幫你開化了它…你拿回去好好參悟吧……」
「啊這…這就完事了……」大山茫然無措,看著師父大人只是簡單的對著尿壺施了一個道法術,而尿壺也並沒有什麼顯著變化,拿在手中,捧在懷裡,裡面除了滿滿一瓶師父大人的騷尿外,還散發著些許熱量,似是師傅大人的剛撒的尿還有些溫熱吧。除此以外,便什麼也沒有了,這讓自己怎麼修煉?莫不是師傅大人在戲耍自己吧?讓自己拿著尿壺到處給人說,這是自己修煉的法寶?別是讓人笑掉大牙吧……
紅鞋仙娘的用意,大山豈能揣測?她緩緩解釋道:「煉器和其他修士不同,這個尿壺已被為師開了靈智,它會自主吸收天地精華以達到修煉的目的,當然了…它也可通過為師不斷地往裡撒尿…亦能自主提升修煉等級…到那時候…它自然會分渡一些修為給你…明白麼?」
「啊…原來是這樣啊……」大山似懂非懂,意思不還是要自己時常捧著尿壺過來,讓師父大人您往裡撒尿麼?怎麼感覺還是懲罰呢?
紅鞋仙娘不願意過多解釋什麼,見浴桶內的妮妮差不多快洗髓完成了,便揮手道:「大山…你退下吧…你師姐要甦醒了……」
「噢…是…師父大人……」大山看了一眼浴桶里的妮妮,然後抱著裝滿師傅大人騷尿的尿壺、和無比沉重的心情,很不情願地退了出去。
浴桶內,妮妮全身排除黑色的雜質湧入溫水中,沒一會兒就將冒著熱氣的溫水冰凍,而她整個人也變得清瘦許多,嬌小的身軀極具清純之氣。
醒來後,她睜開清冷的雙眼,望嚮往一旁站著的紅鞋仙娘,問道:「師傅…剛才可是師弟來過了麼?」
紅鞋仙娘嫣然一笑,施法重新穿上衣裳,說道:「我們不要提他了……」隨即走到浴桶邊,看著浴桶內的水透著冰冷寒意,知道妮妮已經洗髓完成,沒想到竟還是世間少有的寒冰之體,頗為驚訝。
「妮妮…沒想到你的資質這麼純粹…如果以後將你領回宗門…我想即便是少主祭太…也比不過你。」
妮妮問道:「祭太…他是誰?」
提到祭太,紅鞋仙娘臉上不免露出一絲愁容,已經失聯快一個月了,也不知他是生是死?沒做過多回答,轉而說道:「妮妮…你現在身體內的雜質已經祛除…不可長時間待在浴桶內…快起來把衣服穿上…為師教你修煉口訣……」
妮妮看著浴桶內已經被染成黑色的冷水,沒有太多吃驚,現在道心已經清明,心態比之以往更加沉穩平和了。她點了點頭,跨出浴桶,徑直走向床鋪,看著上面鋪展著的紅色連衣長裙,遲遲沒有去觸碰,說道:「師父…這些衣服都太大了…並不合徒兒的身……」
紅鞋仙娘揮手施法,那些衣裙全部縮短了尺寸,又道:「這些衣裙乃是為師的法衣…自然可以根據意念隨意變裝…徒兒快試試吧……」
「嗯…謝謝師傅大人……」妮妮拿起一套縮小版的連衣長裙穿在身上,嬌小的身軀玲瓏有致,氣質一下就展現出來了,猶如Q版的紅鞋仙娘,只不過相較於紅鞋仙娘的霸氣,她身上則多了一絲平和。
紅鞋仙娘又幻出一支玉簪,和一條青色絲帶,親自為妮妮結髮梳冠。一番打扮之後,妮妮像完全變了個人。
紅衣長裙穿在她身上,猶如綻放的沁心薔薇,冰肌如雪,看了讓人賞心悅目,明眸清澈,暗含星光,幼小的面容沉靜雅然,透露出與年齡不符的溫雅氣質,這種氣質且是成熟的。
與不懂事的大山相比,她就好像是天上的王母娘娘,而大山則像她那沒斷奶的兒子。雖然只有九歲,但道心豈是用年齡來衡量的?
紅鞋仙娘仔細打量了妮妮一番,頗為滿意,只是看到妮妮那光潔的小腳丫子還踩在地上時,頓覺美中不足,卻是忽略了這一點。想著自己本就是鞋修,可以隨時隨地幻化出任意形狀的鞋子,因此空間法域裡自然就不會再收藏其他鞋子了。只能想辦法以後到蠻荒集市上,再給他買一雙了,不過現下絕不可以寒了徒弟的心。
「徒兒…你且看為師為你施展身法……」紅鞋仙娘說著緊閉雙眼,雙手在胸前快速結印,隨著口中默念一句晦澀難懂的咒語,「轟」的一聲怪響,七尺多高的美人身軀立時化為烏有,緊接著,地上突然出現一雙精緻的紅色高跟鞋。
「哇…師傅…您怎麼消失了…您在哪裡?」妮妮大為震驚,眼看著師傅大人在自己面前憑空消失,還以為是師傅故意施展道法離自己而去呢,卻不曾發現地上的高跟鞋與自己的師傅有何聯繫。
「徒兒…且往地上來看…為師就在你跟前……」化為紅色高跟鞋的紅鞋仙娘傳音給妮妮道。
妮妮茫然的低下頭,看到自己腳邊整齊地擺放著一雙美麗至極的紅色高跟鞋,當即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久久才道:「師…師傅大人…您…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紅鞋仙娘覺得妮妮還是少見多怪,要是跟著自己久了,那自己的各種神通,豈不是要讓她的餘生里都在驚訝中度過?便說道:「徒兒莫驚…這是為師的本體…將來你隨為師修行…也可尋著此種方向修煉出去屬於自己的真體來………」
「我…我也可以變成一雙鞋子麼?」妮妮問道。
「也不盡然…那要看你的天性如何了……」紅鞋仙娘沒有解釋太多,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現在首要目的就是要讓妮妮試穿一下自己,說道:「妮妮…你現在可以把為師當成一雙鞋子…來穿穿看吧……」
「啊…徒兒不敢…徒兒不能對師傅大人不敬…徒兒光腳習慣了…徒兒不穿鞋子也是可以的……」妮妮立即雙膝跪地,對著面前的高跟鞋叩拜了起來,要她穿著師傅大人出去,她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紅鞋仙娘見妮妮如此尊敬自己,心裡暖意陡升,但也不願放棄,還是說道:「妮妮…將來你隨為師修煉…這是不可缺少的一環…你且要感受一下為師這種形態…才可明白何為煉器……」
妮妮知道師傅大人其實是心疼自己沒鞋子穿,故才拿修煉的事說服自己,瞬間感動了,怎麼能駁師傅大人的好意呢?說道:「嗯…那徒兒試穿了……」
妮妮站起身來,抖了抖衣裙上的灰塵,又用手反覆擦拭自己的小腳丫,確定乾淨無誤後,方才小心翼翼地將腳放進師傅的高跟鞋中。
紅色的高跟鞋與紅色的連衣裙相稱,展露出不一樣的絕美之意,妮妮第一次穿鞋子,而且還是漂亮的紅色高跟鞋,心中幸福感滿滿,也無比的感動,只是腳下的高跟鞋明顯大了不少,穿在腳上如同踩在船里一樣,後面多出來一大截。但師傅的好意不能違背,且又沉浸在第一次穿鞋的喜悅當中,這些問題自然就可以忽略了。
「師傅大人…徒兒能穿出去讓我的小夥伴們看看麼?」妮妮有些激動的問道!
「嗯…去吧…穿著為師讓他們看看……」紅鞋仙娘自是能夠明白妮妮此時的心情,有了新鞋子當然要穿出去讓別人看看才行。雖然妮妮擁有成熟的心態,可終究也只是小妮子罷了。
「謝謝師傅大人……」妮妮對著自己的高跟鞋重重地彎腰鞠了一躬,然後穿著腳下的大船高跟鞋,歡喜地推開屋門,走了出去。
院子外面,正陽子尋找沁心草還未歸來,老伯早早地回到自己的房屋內休息去了,其他小屁孩們則著光著身子,圍著磨盤玩老鷹捉小雞的遊戲。
唯獨大山魂不守舍的抱著和尿壺蹲坐在牆角,嘴裡念叨著:「師傅您怎麼可以這樣對俺…您也太霸道了吧…您對俺一點也不好…就會欺負俺……」
妮妮見此狀況,沒有直接去找小屁孩們炫耀自己的新鞋子,而是徑直走到大山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問道:「大山…你這是怎麼了?」
「你這個小屁……」大山還未說完,當即就被妮妮的這身妝扮給驚到了,見她身穿紅色連衣裙,腳下踩著精緻的高跟鞋,不但個頭拔高了許多,就連氣質都提升了不少,之前那個髒兮兮的小屁妮好像被閻王收走了,而面前的這個小女孩兒,不…是小仙女,她眼眉沉靜,白皙的面容好似雪一樣純凈,唇色淡紅,幼小的身形卻透露出成熟的氣質,溫靜中又帶著高雅,驚道:「你…你是誰?」
妮妮並未直接回答他,而是溫然道:「大山…以後不可再惹師傅大人生氣了…知道麼?」又是略帶訓斥的溫柔話語,讓人聽得舒服,讓人無法反駁。
此時,紅鞋仙娘處於本體狀態,被妮妮踩在腳下,她聽了妮妮的話,不免有些想笑,還好忍住了。看來收妮妮為徒是無比正確的選擇,而妮妮所擅使的溫柔刀,怕是世間無人能出其右了,以後自己和妮妮就可以嚴柔並用地好好懲戒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山了。
「啊是…原來是師姐啊…俺…俺知道了…俺聽從師姐的教誨就是了……」大山揉了揉眼睛,這才認清妮妮來。他心裡是很想反駁的,眼前這個妮妮雖說只有九歲,可奈何是自己的大師姐,怎可反駁?師姐用這種相對溫柔的話語來訓斥自己,那是給自己留足了面子,如果自己不知悔改,還是一根筋的頂撞她,那結果只會讓自己更沒面子。
關於這一點,大山是深有體會的,他知道面前這個大師姐不簡單,訓斥人來很有一套。「大師姐…俺知道錯了…你別說了…俺現在只想靜靜…師姐的話俺會聽的……」說罷,他懷裡的尿壺抱得更緊了,他現在正在渡「心劫」,師傅大人當著他的面尿進了他的尿壺裡,這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很大的傷害,他現在正在努力療傷,企圖說服自己不介意。
「嗯…即是如此便好…師姐看好你的……」妮妮身為九歲女童,然在大山面前,卻像是一個成熟的大人,而大山卻像是她永遠都長不大的孩子一般,需要她不斷地鞭策呵護才能成長。
妮妮對大山一通說教之後,相信大山能有所成長的,於是便轉身朝著自己的夥伴們走去。
小屁孩們圍著和磨盤玩得不亦樂乎,身上搞得髒兮兮的,鼻涕流得滿嘴都是,活脫脫的一群野孩子。
妮妮穿著師傅大人的高跟鞋,紅裙蹁躚地走到這群小屁孩面前,姿態雅然地問道:「你們在玩什麼呢?」是個傻子都知道小屁孩們在玩老鷹捉小雞的遊戲,妮妮慧心如蘭,又怎會不知?然而故此一問,卻是女神獨有的打招呼方式。
正所謂懂而裝不懂,在社交禮儀上就率先拉開了距離感,但又是主動上前搭話的,這一推一拉方顯女神鉤子,小屁孩們道行淺,自然不明白這些,只覺得妮妮是他們心目中永遠的白月光女神。
「啊…大姐…您終於出來了……」
「大姐…您這身衣服好漂亮啊…是那位娘娘大人送您的麼…太羨慕了……」
小屁孩兒們紛紛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說著。
這時,一個年齡最小的小屁孩,滿臉悲傷地說道:「大姐以後就是仙人了…要離我們遠去了…好捨不得啊……」他流著鼻涕,頭上扎著虎頭辮子,看下面的小雞雞證明他是個男孩兒,他是妮妮最忠誠的小弟,也是以往妮妮身邊不離不棄的小舔狗。
妮妮看了一眼虎娃,掏出手帕,為他擦拭了一下鼻涕,說道:「虎娃…姐姐以後不在了…你要照顧好自己…這個手帕你就留著做個念想吧……」
虎子趕忙推拒道:「不不…俺怎麼能要大姐的香帕呢…大姐的香帕這麼香…都被俺弄髒了……」
妮妮秀眉微皺,為你擦鼻涕是大姐心疼你,莫非你要大姐把沾有你鼻涕的手帕留在身上麼?當然這些話妮妮並沒有說出口,而是溫柔道:「虎娃…聽話…大姐以後又不是不回來了…等大姐修得厲害的法術…再回來看你們……」
虎娃一聽這個,不在推拒了,接過大姐的香帕,珍惜地攥在手中,以後這可就是思念大姐的唯一念想了。
另一個小屁孩說道:「大姐…您這個鞋子好漂亮啊…在哪裡弄來的?」
「嗯…你們要試試麼?」妮妮剛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想著以後就要和小夥伴們分開了,憂傷之際竟忘了分寸,暗道不妙,這個鞋子可不是一般的鞋子,這可是師傅大人啊。
「啊…真的麼…太好了…我們也想穿鞋子看看……」
沒等妮妮反悔,小屁孩們就歡喜雀躍起來。
妮妮眉額擰起一絲黑線,低頭看向自己的高跟鞋,亦是在問詢自己的師傅大人,但礙於身邊有小屁孩在場,不敢出聲,只能尷尬地愣在原地。
紅鞋仙娘沒有任何回應,此時她儼然成為了一雙鞋子,把決定權交給妮妮處置。
「大姐…快脫下來…讓我們穿穿看吧……」
「對呀對呀…大姐…快脫下來吧……」
小屁孩們有些等不及了,都紛紛催促道。
妮妮輕嘆了口氣,看來以後和小屁孩們交流,還是要小心說話為妙啊,道:「哎…好吧…大姐今天就滿足你們一回…不過你們要記住…你們可都是男孩子啊…穿女人的高跟鞋…會被人笑話的…你們還堅持要穿麼?」直到此刻,妮妮還寄希望於他們能夠自己放棄試穿,也好讓自己不要太過為難,故而話里話外暗諷他們試穿女孩子的高跟鞋,是很不要臉的行為。
然而,小孩兒們年齡太小,又都不成熟,性別差異不大,完全沒羞沒臊,連連說道:「沒事的…大姐…我們不怕被笑話…我們不在乎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妮妮也只好成全他們,旋即坐到磨盤上,輕抬小腳,說道:「你們自己脫吧!」
「啊啊…我來…我來……」
小屁孩們像餓狼一樣,爭相去搶脫妮妮的高跟鞋,仿佛他們幾百年沒見過鞋子似的,一股腦的將妮妮腳上的兩隻高跟鞋完全脫掉,拋在空中搶來搶去。
妮妮的腳太小,與師傅幻化出的高跟完全不相稱,所以很容易脫掉,她赤腳坐在磨盤上,看著小屁孩兒爭相搶奪師傅大人的樣子,覺得有些對不起師父大人。
虎娃搶了一隻高跟鞋,趕忙套在腳上,他的腳很小,也很髒,當他穿著明亮而鮮紅的大船型高跟鞋踩地上時,整個人都顯得非常滑稽,他一瘸一拐的走到妮妮前面,炫耀道:「大姐你看…俺虎娃也有高跟鞋了…有鞋子穿真舒服啊……」
妮妮手扶著臉頰,微微偏了過去,不忍直視,羞道:「虎娃…男孩子還是不要穿高跟鞋了…會被人笑話的……」
「嗯啊…不會的…不會的……」虎娃不以為然,向大姐炫耀過以後,便穿著紅鞋仙娘一瘸一拐地向老伯的房屋裡跑去,叫道:「俺要讓老伯看看…俺有高跟鞋穿了…啊哈哈……」
對於不合腳的鞋子來說,是既磨腳,又磨鞋子。妮妮看著著實心疼,她不是心疼虎娃的腳,而是心疼師傅大人,居然被虎娃那麼不知道珍惜的踩在土院子裡奔跑,雖然院子不大,老伯的那間屋子也不遠,但卻感覺那段距離實在是太過漫長了。
這邊,其他小屁孩們七手八腳地撕扯著另一隻高跟鞋,都不願相讓,猶如拔河一樣分成兩個陣營,勢有把精緻的高跟撕成兩半不可。
「你鬆開…俺要穿……」
「不…你鬆開…俺也要穿……」
他們各不相讓,把高跟鞋都扯變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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