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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仙娘 (5-8)作者:大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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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7:22: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五章
它一邊舔著,一邊流著哈喇子,似乎很久都沒有吃到新鮮的人類了。而此時的趙仙音胸前裸露著大部分肌膚,連那兩顆被扣鎖著吸奶蓋帽的小乳頭都若隱若現,在被癩蛤蟆長舌頭舔弄的同時,竟讓她升起了異樣的感受!
「啊哈呃…不要舔那裡…嗯哼……」趙仙娘羞憤的發出了呻吟,隨之而來的乳房腫脹感陡然升起!
「呱呱…呱呱呱……」癩蛤蟆也感覺到了異常,於是更加用力的催動長舌去舔弄她的乳頭「滋溜滋溜滋溜滋溜……」
「嗯啊…不行了…要來了…喔呃哼………」趙仙音擰眉低哼一聲,奶頭瞬間開閘放水,兩道乳白色的奶液直接噴射向前「噗滋滋滋滋滋………」
不明白怎麼回事兒的癩蛤蟆,還以為是這個人類女子又放出了什麼暗器,它怪叫著閃身躲避,但還是被那兩道奶液射進眼珠子裡!
「呱…呱呱呱……」癩蛤蟆頓時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了,它鬆開長舌連忙去擦拭自己的眼睛。
趙仙音擺脫了長舌的束縛得以落在地上,但胸部傳來的腫脹感還未消退,她索性就用兩隻手捧著自己的奶子,把乳頭對準前面的癩蛤蟆,接著向它連續不斷的噴射奶水「滋滋滋滋滋滋滋……」
乳白色的奶水仿佛噴洒不盡一般,射的癩蛤蟆措手不及,它還沒擦拭掉眼睛上的奶水,就又有兩道乳液向它口鼻處噴來……
「呱呱呱…呱呱……」癩蛤蟆沒有想到這個被自己制服的人類女子,竟還有如此陰招,它趕緊伸出長舌護在自己的面門上,用以阻擋對方射來的不明液體。
趙仙音瞅准這個空檔的時機,立刻飛身朝岸邊逃遁而去。
對於剛才發生的一切,祭太全都看在眼裡,他見到趙仙音赤裸著上身朝自己飛來時,趕忙問道:「長嫂…您的奶子怎麼回事…怎麼會不停的噴奶?」
趙仙音在飛到他跟前後,面色凝重道:「別問了,我們快離開這裡!」說罷她一把將祭太攬在自己的懷裡朝遠處飛盾。
等癩蛤蟆回過神兒來後,發現眼前的人類女子已經逃走,於是它立即追了過去,憑藉它後腿發達的肌肉,它一個彈跳就躍到了岸邊。
趙仙音不敢有絲毫鬆懈,她帶著祭太快速朝密林的方向飛去,在飛到一個低凹的溝渠時,她想也沒想的就躲了進去,幸好這裡的溝渠乾枯了很久,裡面灌木叢很高,足以隱藏兩人的蹤跡。
祭太被趙仙音緊緊地攬在懷裡,他微微抬起頭問道:「長嫂…那個怪物甩掉了麼?」
「噓…別說話!」趙仙音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而後全神貫注地感知著外面的動靜。
這時,只聽「呱呱…」兩聲,那隻癩蛤蟆巨獸已經來到了這片區域,它爬到溝渠的上面,四處掃視著周圍的環境。而趙仙音和祭太此時正躲在它的下方,由於灌木叢的遮擋,使這隻蛤蟆巨獸並沒有發現他們。
過了一會兒,癩蛤蟆便失去了耐心,它怪叫著朝遠處跳走了。
「呼……」趙仙音長吁了一口氣,隨即鬆開了攬在懷裡的祭太。
而祭太從一開始就盯著她胸部上的吸奶蓋帽看得入迷,他一直想問,但剛才情況緊急,他沒能問出口,現在蛤蟆巨獸走了,他才指著趙仙音奶子上的小蓋帽問道:「長嫂,這個東西好奇怪,它是什麼呀?」
趙仙音這才發覺自己剛才一直是裸露著胸部的,她趕緊推開祭太,一臉羞呵道:「不許看,轉過身去!」
「噢噢…好吧!」祭太對這位仙嫂還是挺尊敬的,當下也不再多問,趕緊聽話的背過身去。
趙仙音立即施法從寶囊中取出一件新的劍裳,接著在脫下那件殘破的青衣後,又把新的劍裳穿在身上,之後她才平和道:「好了,你可以轉過來了。」
祭太緩緩轉過身來,在看到重新換好衣服的趙仙音後,只覺得她像畫中走出來的仙子一般,氣質溫雅靜柔,比之前更有長嫂韻味了。他停頓了一會兒突然想起正事,於是問道:「長嫂,那個蛤蟆巨獸是怎麼回事?師兄和紅鞋仙娘呢?」
趙仙音回想起之前的遭遇,以及對這裡地勢的觀察,她說道:「這裡應該是絕望之森,而我醒來後便發現自己身處在那個小島上了,我本想離開卻被那隻異獸阻攔,至於正陽子和紅鞋我尚不清楚他們在哪裡……」
「絕望之森?」祭太沒聽過這個地方,接著他又問道:「那我們怎麼才能走出去?」
趙仙音搖了搖頭,沒有回答他,閱歷豐富的她是知道絕望之森這個地方的,傳聞絕望之森中到處都是強大的妖獸,而且山勢地貌多有相同,充滿各種謎障,許多修士進入到這裡就再也沒出去過,她之所以不告訴祭太這些,是怕他心生憂慮。
祭太見趙仙音不回答自己,於是又說道:「怎麼了…長嫂?」
「沒事,我們先去找些吃的吧!」趙仙音說道。
「噢…說的也是…我現在肚子也餓了!」祭太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說道。
兩人爬出溝渠來到地上,發現癩蛤蟆巨獸已經沒了蹤影,他們又在四處轉了轉,發現一些野果野菜,於是就採摘了一些。
但是祭太看著採摘來的野果野菜沒什麼胃口,他想吃肉,趙仙音無奈只能依他,不過這裡到處充斥著未知的危險,說不好什麼時候又會碰到那隻蛤蟆巨獸,所以他們只是在小範圍內搜尋了一遍,最後只抓到一隻野山雞。
……
夕陽西下,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趙仙音和祭太選了一塊空地圍著篝火而坐,他們搭了簡易木架燒烤著上面的山雞,熟食的香味飄蕩在空氣中,也充斥著他們的味蕾。
祭太一邊添著樹枝為篝火助燃,一邊饞嘴道:「長嫂,好了沒?」
此時的趙仙音正細心地翻卷著架子上的燒雞,周圍飄蕩著的煙氣並沒有燻黑她臉上的絕容,反而使她身上多了一絲人間長母的氣息。不過說她為祭太的長母也並不為過,因為人間自有長嫂如母的說法,她柔聲道:「再等一會兒,馬上就可以吃了。」
「嗯…好!」祭太重重點了一下頭,然後更加賣力的為篝火舔柴。
「祭太,不要舔那麼多柴,小心烤糊了!」趙仙音忙制止道。
「噢噢…好的……」祭太聽話的把樹枝放下,然後恭敬地待在一旁細心等候著。
從小在天宗生活的他,沒有外出野炊的經驗,而閱歷豐富的趙仙音此刻就像他的長師長母,在教他一些生活常識的同時,也避免他犯錯,這讓他心中更加尊敬這位仙子一般的長嫂了。
過了一會兒,野山雞烤好了,趙仙音把它從架子上取下來,然後拿著木叉的一端把燒雞遞到祭太的面前,說道:「烤好了,你可以吃了。」
「長嫂,你不吃麼?」祭太看著面前烤的外紅里嫩的燒雞,並沒有立刻伸手去抓。
「我還不餓……」趙仙音淡淡道。
「這麼大隻…我一個人吃不完!」祭太說著就將燒雞扯下一塊大雞腿遞給了她。
趙仙音不好過多推讓,接過雞腿後就靠坐在身後的那顆樹上,手裡拿著雞腿卻沒有什麼胃口,她微微抬頭看了看天空中升起的那輪月亮,臉上不經意間閃過一絲愁容。對於絕望之森,她是很清楚的,她不知道這次是否能帶著祭太安全離開這裡……
祭太一邊啃著燒雞,一邊看著靠在樹旁的趙仙音,發現她似乎有心事的樣子,於是問道:「長嫂,您怎麼看上去不是很高興啊?是不是想我師兄了?」
「我與他自成親以後,沒過多久就分離了,這次無非是眾多離散當中的一次罷了……」趙仙音停頓了一下,又道:「祭太,如果我們這次再也出不了絕望之森,你會有什麼想要做的事情麼?」
「啊?長嫂,你為什麼會這樣問?」祭太不明所以道。
「沒什麼,你快吃吧,吃完了早些休息,今晚我來守夜!」趙仙音說道。
祭太也不再多問,開始大口朵頤著手中的燒雞,之後兩人無話……
時間到了深夜,天空中月光婆娑,林野間夜蟲啼鳴,在篝火即將燃燒殆盡時,祭太也進入了夢鄉,這時趙仙音緩緩站起身來,並朝著不遠處的夜色中走去……
祭太不知道的是,趙仙音自從和蛤蟆巨獸戰鬥後,她的胸前就開始不斷產奶了,對於此她已經忍耐了快一天了……
在一處較為隱蔽的地方,趙仙音走到大樹下曲腿而坐,她隨即扯開自己的衣領,把兩顆腫脹的仙桃奶子裸露出來,接著「滋滋」兩聲,她胸前的吸奶器大開閘門,兩道乳白色的液體像水箭一樣自她的奶頭口噴射而出!
「嗯哼…可惡……」趙仙音眉頭緊鎖,咬著性感唇瓣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由於奶頭傳來的極致舒爽感,令她的絕容嬌艷欲滴。
她雖然痛恨杜老仙對自己的捉弄,但不得不說這個吸奶器確實在白天的戰鬥中幫助了她,而且奶頭的漲麻感在傳遍全身後,更讓她燥熱無比,以至於下體竟也有了濕潤的跡象。
「噗滋滋…噗滋滋……」奶水仿佛噴薄不盡一樣不停地向前激射著,趙仙音背靠在大樹旁一手捧揉自己的乳房,一手伸到了自己的褲裙下,開始有規律的搓弄起來!
「呃哈…不行…還是不行…在這樣下去…嗯哼啊……」趙仙音實在忍受不了了,她一把扯掉自己的褲裙,直接伸手去掏挖自己的陰穴「噗嘰噗嘰噗嘰噗嘰……」
但無論她如何大力的摳挖,陰道內的瘙癢感還是不斷地攀升著,她無奈看向地上掉落的那根木棍,猶豫了片刻後,她彎腰將它撿起,隨後拿著它朝自己的下體捅去……
另一邊,祭太在睡夢中被一泡尿憋醒,他起身後突然發現長嫂不在身邊,以為她被怪物擄走了,於是立刻去四處尋找。
他走著走著就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趕忙跑過去查看,眼前的景象頓時讓他大吃一驚。只見趙仙音衣不遮體的半躺在樹下,一手揉捏著自己的奶子,一手摳挖著自己的逼穴,更匪夷所思的是她的屁眼中竟還插著一根木棍!
「噗滋滋…噗滋滋……」趙仙音的奶水還在時不時的往外噴射著,她由於太過投入,並沒有注意到祭太已經走了過來。
「長嫂…您在做什麼?」祭太大叫一聲。
趙仙音瞬間驚醒,她的自慰被打斷,愣愣的看著對方一時竟不知所錯,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一般。過了一會兒,她既羞恥又略帶責怪道:「既然你都看到了,還問我做什麼?」
「長嫂…我……」祭太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為好。
「過來……」趙仙音突然一反常態的喚道。
「啊?」祭太不明道。
「白天的時候你不是一直盯著我的奶子看麼?現在我滿足你,過來吮吸我的奶水!」趙仙音面色潮紅道。
「我…我額……」祭太本想矜持一下,哪知趙仙音的奶水再一次開閘,直接朝著他的面部噴射了過來,一下嗆在他的喉嚨里,奶水甘甜可口,瞬間令他性慾大起!
他不再猶豫,立刻朝趙仙音猛撲了過去,趴俯在她的胸脯上,一口咬住她腫脹挺立的大奶頭就開始吮吸起來「咕嘰咕嘰咕嘰……」
「長嫂…這是什麼啊?怎麼有些硬硬的?」祭太一邊咬著趙仙音乳頭上的吸奶蓋帽,一邊問道。起初他還以為這個小拇指大小的蓋帽是什麼特殊的仙家法器,但咬在嘴裡後,他就感覺這個小蓋帽不簡單,因為他幾乎都不需要用力去吸,而裡面的奶水就會不停的往他嘴裡面噴射。
「不要問…只管吸就好了…啊哈哼……」趙仙音擰著秀眉,雙手緊緊地按在祭太的後腦勺上,滿臉痴欲的說道。
祭太聽話的沒有再問下去,他一邊大力地嘬著趙仙音的奶頭,一邊把手伸到了她的下體中去,開始玩弄起插在她屁眼中的那根木棍來……
木棍被趙仙音的小屁眼緊緊地裹著,但由於腸液滋水的緣故,使它並不難拔出,而祭太則是對著它不停地拔出插進著「「滋嘰滋嘰滋嘰……」
「喔唔…呃呵…不要…不要玩那裡……」趙仙音連忙抓住下面那隻不規矩的手,並把它拉扯到自己的陰穴上,然後閉著眼睛說道:「小師弟…玩我陰蒂…不要碰屁眼!」
「為什麼啊…長嫂…您的屁眼裡都可以插木棍…為什麼不讓我玩啊?」祭太不滿道,但還是順著趙仙音的指引,把手按在了她的陰蒂上反覆揉捏著。
「嗯哼呃…不行就是不行…那裡太…太敏感了…啊哈………」趙仙音表情複雜的回道,仿佛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內心充滿了屈辱,但身體上舒爽感,讓她又想把這種背德感繼續下去。
「哼…我偏要玩弄長嫂的臭屁眼子!」祭太不服氣的說道,而後他又把手伸下去握住了那根插在她屁眼中的木棍,開始大力的抽送起來「滋嘰滋嘰滋嘰……」
「喔豁…呃呃呃啊……」趙仙音仰著脖子顫叫著,而下體也隨著祭太的手速有節奏的快速擺動起來,只是這一次她沒有再阻止,似乎自己屁眼已經屬於祭太了,他想怎麼玩就可以怎麼玩。
祭太嘴裡叼著趙仙音乳頭上的吸奶蓋帽,不停地吮吸著她的奶水,而握著木棍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抽插著仙嫂的臭屁眼子,他說道:「長嫂…我的雞巴好難受…您也幫我揉揉吧……」
「嗯……」趙仙音應了一聲,然後把手伸進祭太的褲襠里,當握住他雞巴的那一刻起,突然心裡咯噔一下,這尺寸比她想像中的還要大,簡直和她小臂一樣粗長,她心裡更加燥熱了,於是握著雞巴的那隻玉指仙手開始賣力地為他套弄起來!
「啊啊啊…長嫂…您的手好涼…噢噢噢…太爽了…太快了…簡直和操逼一樣爽啊……」祭太興奮的爽叫道,沒想到長嫂趙仙音平時看上去那麼的仙氣十足,居然這麼會幫男人擼雞巴,師兄真是太幸福了。
「小師弟…你操過逼麼?」趙仙音一邊幫他擼動雞巴,一邊問道。
祭太一聽這個,瞬間羞愧起來,關於操逼一直都是他想像中的事情,至於到底有多舒服他還不清楚,他說道:「啊沒…沒有操過…我還沒有道侶呢…長嫂您…您可以讓我操下逼麼?」
「不行!」趙仙音言辭決絕道,在她心中正陽子一直都是她最心愛的男人,她不想背叛自己的丈夫。
「長嫂…可是我下面真的很難受…我真的想操您的逼…您就答應我這一次吧…可以麼?」祭太苦求道。
「不行!」趙仙音還是拒絕道,但她幫祭太擼動的玉手又加快了幾分。
「啊啊喔…好舒服…長嫂您慢點擼…再擼我就要射了…啊啊啊………」祭太感覺自己雞巴上的抓力又加重了幾分,而且隨著擼動速度的提升,他明顯感覺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
「射了才好呢…射了就不想那種事了……」趙仙音嗔怪道,似乎是對於他剛才說要操自己逼的這種言論不滿。
「啊啊啊啊…嫂子您耍賴……」祭太說著就開始反攻起來,他握住下面的那根木棍就使勁地往趙仙音的肛門裡通去,並吼叫道:「嫂子…我要通爛您的臭屁眼子…我通…我通…我通通通……」
「噢噢呃呃呃…不要…小師弟…快停下…嫂子的屁眼要裂開了…啊啊啊哈………」趙仙音的身體瞬間承受不住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接著她一把扳過祭太的臉頰,似求饒、又似求歡的一口吻了上去「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香舌在口中激烈的打轉著,津液從嘴角不斷的溢出著,兩人的鼻息都很粗重,祭太呼出一口炙熱的雄氣,隨即便吸進一口柔媚的雌氣,而趙仙音亦是如此,兩人不停地交換著彼此的口水津液,激情瞬間飆升……
祭太第一次接吻就是這般的熱烈,而且還是被眼前的女性長輩強吻,這讓他一時呼吸都變得困難了,他沒想到長嫂趙仙音的屁眼子竟是這般敏感,自己只要一使力插它,它就會向自己臣服!
「噢哈…長嫂…我想操逼…我想操逼……」祭太一邊求道,一邊用木棍大力地通插趙仙音的小屁眼!
這次趙仙音沒再拒絕,但也沒有說話,她一把推倒祭太,然後站起身子當著他的面,把身上剩餘的衣裳脫下並扔在一旁,而後面色潮紅的俯視著他說道:「我滿足你……」
說罷,她直接騎胯在祭太的腰腹上,並把他的腰帶解開,把那根粗長的雞巴掏了出來,然後一手扶著雞巴的根部對準自己的逼穴口就是用力一坐!
「喔……」祭太躺在地上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吼,原來這就是操逼!他感覺自己的雞巴進了一個完全密集且緊緻的肉洞裡,這種感覺與插鞋娘的鞋洞不同,這是真真正正的操逼,而且操的還是面前這位仙氣十足的長嫂長母,他的肉體和心靈上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趙仙音雙手交疊按壓在祭太的胸前,優美弧形的臀部有節奏的在他的雞巴上擺動著,而那根插在她屁眼中的木棍,則像動物尾巴一樣不停地搖晃著。
「啊啊啊…長嫂…太爽了…這就是操逼啊…噢噢呃…我終於操到您了…太幸福了…呃噢噢噢……」祭太一邊爽叫著,一邊看著趙仙音坐在自己的雞巴上坐插搖晃著,而她胸前的兩顆腫脹乳房也在不停地上下擺動著,他看的一時性起,竟伸手去拽那兩個扣在上面的吸奶蓋帽,直接把它們拉的很長!
「別亂拽……」趙仙音擰著眉頭嬌呵一聲,隨即拉著他的雙手按在了自己的柳腰上。
但祭太還是不老實,他又把手伸到了趙仙音的屁股上,並悄默默地握住了那根始終插在她屁眼中的木棍尾部,接著就開始對著她的小屁眼通弄起來「滋嘰滋嘰滋嘰滋嘰……」
「啊啊啊呃喔…小師弟…不是說了不要亂動麼…呃呃喔……」趙仙音本來清冷溫威的俯視著祭太,一副女性長輩凌駕與他的姿態坐插著他,但祭太一玩弄她的屁眼,她就無法再保持威儀了,只見她立刻揚頸翻起白眼來,甚至舌頭都不受控制的從嘴角耷拉了下來,樣子十分淫蕩痴態。
祭太越看越興奮,忍不住伸出巴掌猛的扇打起她的屁股來「啪…啪…啪…啪…啪……」
趙仙音的屁股越是被打,她的下體就越是酥麻,在這個過程中她情不自禁的加快了坐插的速度,並且雙手也不再揮擋祭太對自己的扇打,而是伸到了自己的胸前,托舉著自己的奶子開始大力的揉捏起來,口中還發出不同於剛才的痴媚聲音「嗯嗯哼…用力…再用力些…干我…打我…嫂子今晚是你的…喔唔…好舒服…好哥哥…嫂子愛你…啊哈哼…不要憐惜我…盡情蹂躪我吧……」
……
此時樹上的貓頭鷹怪正注視著下面赤身裸體的兩人,它雖不清楚兩人在做什麼,但趙仙音仰臉浪叫的聲音讓它感受到了挑釁,於是它調整了一下自己站在樹枝上的位置,然後朝她嘴裡拉了一滴鳥屎「吧滴……」
正在情慾中的趙仙音沒有察覺,她一口便吞下了那滴貓頭鷹的鳥屎,而她還渾然不覺地賣力地坐插著祭太的大雞巴「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可是躺在地上的祭太卻看的很清楚,他說道:「長嫂…您吃到鳥屎了……」說著他就在旁邊撿起一個小石子準備朝它彈去。
「呃喔…算了…我們繼續做愛…小師弟別管它了…噢噢噢呃……」趙仙音拉住祭太的手腕呻叫道,同時還在不停地坐插著他的大雞巴「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祭太也不再過多追究,只是把樹上的貓頭鷹怪呵退後,就又全身心的投入到和長嫂趙仙音的做愛當中去了。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隨著趙仙音的臀部起落越來越快,越來越密集,她逼穴里的嫩肉也被祭太的大雞巴翻進翻出,淫水順著他的卵蛋流到了他的股溝里,最終匯聚在他的屁眼附近,讓他和趙仙音的水肉交織又更進了一步。
「啊…嫂子…太爽了…我感覺要來了…您的逼夾的我好爽…我快不行了…要射了…要射了…啊啊啊啊啊……」祭太兩隻手緊緊地抱住趙仙音的柳腰往自己的腹胯上拉撞,用雞巴本能地向上猛頂猛插「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喔吼呃…我也是…嫂子我也快來了…小師弟快些…再快些…用力頂嫂子…嫂子要噴了…呃呃呃啊……」趙仙音做著上下起蹲動作,雙手抓起祭太的手並與之環環相扣,迎合著他的野蠻頂撞而大聲淫叫著。
「噗嘰噗嘰噗嘰……」隨著幾股精液向上衝擊的悶聲,祭太舒爽的射了出來,這是他第一次把精液射在女人的陰道了,而且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的長嫂,這令他萬般愧疚中又多了幾分竊喜,感覺有些對不起師兄了。
就在他沉溺在雲端的同時,突然體內的真極陽功竟自主的運轉起來,一股威猛霸道的氣旋開始在他小腹中聚攏,這是要突破的跡象。
這突如起來的意外令他大感驚喜,要知道他已經停留在真極四重天三年了。但當他暗暗竊喜自己離真極七重天又近了一步的時候,那股氣旋竟一瞬間被削弱了許多,隨之而來的是體內又多了另外一股相對柔和的氣海,他立即動用內視去探查自己的身體狀況,結果發現全身上下並無大礙。
至此,他長吁了一口氣,心想只要不是壞事就先不管它了。
接著他拍了拍趴在自己身上的長嫂趙仙音並試圖喚醒她,結果發現她已經累的睡著了,於是也不再驚擾她,就這樣兩人的下體緊密地連接在一起,相繼睡去……
……
清晨,太陽升起,溫暖的光重新灑向大地,森林裡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的祥和,但這只是表象,絕望之森到處充滿著危機,生機勃勃的背後,是許多強大異獸的棲息地。
不過還好,昨晚相對來說沒什麼危險,祭太幽幽轉醒,發現自己的衣褲完好無恙,雞巴更是被收了進去,再看身邊已經沒了長嫂趙仙音的身影,他立即彈跳起身,準備去尋找她。
這時,一襲修身白衣的趙仙音手裡捧著幾顆野果走了過來,她說道:「你醒了?」
祭太看著她問道:「長嫂…你去哪裡了……」
趙仙音把一個果子扔給他,說道:「只找了到這些,先吃吧,吃完我們離開這裡。」
祭太接過野果嗅了嗅,上面還有趙仙音身上殘留過得香味,他隨即咬了一口,味道有些甘甜,接著他邊吃邊問道:「長嫂,是不是找到出去的路了?」
趙仙音搖了搖頭說道:「並沒有,只是在去採摘野果的途中,標記了幾處可行的地方,那裡沒有強大的妖獸棲息,我們可以試著通行。」
「噢知道了…那我們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吧!」祭太催促道。
「嗯……」趙仙音點頭道,隨後帶著他朝之前標記過的路線行去。
兩人刻意避開了昨天那個蛤蟆巨獸的領地,朝相反方的向走著,一路上能看到某些樹幹上有趙仙音事先畫上去的符號,他們依照這些箭頭的指示穿過一道峽谷後,不知不覺進入到了絕望之森的中心地帶……
祭太望著周圍高聳的林木,感覺越走越迷瞪了,他問道:「長嫂…我們是不是走錯了?」
趙仙音駐足停了下來,此時她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再看旁邊樹幹上的箭頭記號好像也被人動過了一樣,可是她早先用靈視探查過方圓數里的範圍,除了一些特別難纏的妖獸外,並沒有發現任何人類的蹤跡,難道是自己遺漏了什麼?就在她疑惑不解時,突然前方的地面掀起一張巨大的草網向她和祭太襲來!
「不好,快躲開!」祭太大叫一聲,但一切都太遲了,草網一瞬間就將他們兜了住,並迅速拉升至半空中。
而後,一群長毛猿猴「嘰嘰喳喳」的從藏身處跳了出來,它們雖然沒什麼修為,但已經開了靈智,懂得布下陷阱來捕捉獵物。
「原來是你們這群孽畜在搗鬼!」趙仙音恍然道,此時她並沒有表現的太過驚慌,這些草網對她來說根本不起什麼作用,但她生氣的是,自己之前標記好的記號卻都被它們一一塗改,這讓她一時間難以壓制內心中的怒火。
「砰嘶……」草網被趙仙音一把扯爛,兩人也隨即落到地上,接著她祭出手中長劍,開始朝這群猿猴擊去。
「長嫂…它們已經開了靈智,且沒什麼修為,對我們來說沒有威脅的,不可隨意殺生啊!」祭太在一旁提醒道,他之所以這樣說,一來是同情這些長得像人類的猿猴,二來是修道者大都講究正邪之分,如果隨意大開無謂殺戒,那勢必影響道心。
趙仙音修道多年,自是懂得這些,她之所以持劍朝它們揮砍,無非是為了驅退它們,所以一開始也並沒有動用仙力。
而這些猿猴本就天生靈敏,輕而易舉就躲開了她的一連串攻擊,並且還時不時的抓著樹枝來回戲耍於她,它們跳上跳下,這個撩撥一下她的頭髮,那個捏拽一下她的衣領,場面一度陷入混亂。
趙仙音失去了耐心,在與之前蛤蟆巨獸的戰鬥經驗中,她領悟了一種全新的攻擊方式,只見她迅速扯開自己的衣領,將兩顆仙桃般挺立的奶子露了出來,對著撲過來的猿猴就把奶水滋了出去!
而猿猴顯然沒預料到這種情況的發生,對於面前的人類女子突然露出奶子的行為,它還以為是對方是要邀請自己品鑑,畢竟那兩顆仙奶和它們的母猿差不多,所以它就毫無防備的想張嘴去吃,結果直接被白色的乳液嗆了一嘴!
「咔咔咳……」猿猴在退回去後,迅速的捂著脖子乾咳起來,那樣子似乎是喝了毒藥般令它萬分恐懼。
祭太站在一旁,不禁掩面偷笑,對於長嫂趙仙音的這種噴奶絕技,他不是第一次見了,在嘲笑那隻猿猴不長眼的同時,也深深佩服起長嫂的這種特殊手段,因為她可以做到在不傷害猿猴的前提下,還能用這種招式來反制它們。
他在心裡感嘆道:嫂子真是善良又可靠。
遠處的貓頭鷹靜靜地站在枝頭上看著這一切,不知道它在想些什麼?
其他的猿猴見到同伴出醜,紛紛跳下來助陣,這時的趙仙音在擊退那隻猿猴後,雙手用力在自己乳房上一擠,又有兩道奶水噴射了出來「滋滋滋滋滋……」
只是,這次的奶水與上次不同,那奶水在離開趙仙音的乳頭後,就如花灑般擴散了開來,猿猴們根本就無法躲避這場如雨點般密集的白色液體,它們毫無懸念的紛紛中招!
最終,這群妄圖設置陷阱捕獲人類的猿猴,最終被人類驅退……
「太棒了…太棒了…嫂子您真是太棒了…猿猴們都被您的奶水擊退了…哈哈哈……」祭太在一旁連連拍手叫好道。
「呃呵……」趙仙音嬌喘一聲險些摔倒,她剛才浪費了太多奶水,身體有些吃不消了,她伸出手臂向一旁的祭太喚道:「過來扶我一下。」
祭太趕忙一步上前把她抱在了懷裡,並一臉關切道:「長嫂,您還好麼?」
趙仙音躺在他懷裡搖了搖頭,有些虛弱道:「小師弟,如果我們再也出不去了,你會難過麼?」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色蒼白,既有身體上的虛脫感,又有尋找出口無果後的失落感。
祭太連忙捧住趙仙音的臉頰痴情道:「長嫂,只要能和您永遠在一起,就算死在這裡又何妨?」
趙仙音望著祭太的眸子,從中感受到了某些情愫,她道:「我是你的長嫂,你不該對我說種話!」
「嫂子…可是我真的很喜歡你,我們昨晚……」祭太還沒說完就被趙仙音的玉手貼住了嘴巴。
趙仙音道:「好了,別說了,我們先去尋找出口吧!」說罷,她從祭太的懷裡站起身子,並整理好自己的衣領,把兩個奶子重新裹藏在裡面。
祭太追問道:「那如果我們永遠都出不去呢?」
趙仙音背對著她,停了好一會兒,才道:「出不去再說……」言罷,她轉身朝來時的路線折返回去。
祭太立即跟了上去,在聽到趙仙音那略帶遲疑的回答後,他心裡異常興奮,甚至都不希望能走出絕望之森了。
……
……
另一邊,紅鞋仙娘在對那個神秘的蒙面女子有所懷疑後,就帶著正陽子進入到了蠻荒的領域。
對於充滿未知的蠻荒來說,紅鞋仙娘是比較陌生的,因為她早年一直待在如意娘娘身邊,若非特殊任務,她都是不曾下山的。而正陽子在未進入天宗之前,雖然曾有過在外面雲遊的經歷,但大都是在中土或北境之間,對於蠻荒來說,他也是第一次來。
蠻荒雖然地域寬廣,但城鎮很少,兩人一連走了好幾天都不曾見到人煙,他們在淌過一片小溪後,正陽子實在累的走不動了,他索幸就坐到岸邊把鞋子脫下來,而後對著身邊的紅鞋仙娘說道:「哎呀,鞋子都濕了!」
紅鞋仙娘站在一旁,看了看他沒有說話。
正陽子又說了一遍道:「哎呀,鞋子都濕了!」
紅鞋仙娘頭一歪,俯視著他威嚴道:「你想幹什麼?」
正陽子有些害怕紅鞋仙娘,他趕緊回道:「沒…沒什麼……」
「沒事就站起來繼續趕路,別在這裡傻坐著!」紅鞋仙娘毫不客氣的催促道。
「額…那…那好吧!」正陽子一臉委屈道,即便再不情願也只好站起身來,隨紅鞋仙娘再次踏上旅途。
第六章
兩人又走了半日的路程,終於在一座山腳下遇到了一戶人家,這戶人家只有兩間簡陋的茅草屋用以遮風避雨,周圍有一圈柵欄護著,上面掛曬著幾張動物毛皮,院子裡側有一片開墾過的小菜園子,一個發花白的老者正佝僂著身子在菜園裡澆水。
正陽子率先走到柵欄外面問詢道:「老伯,這裡只有你一個人在生活麼?」
白髮老者放下水瓢,緩緩轉過身子看向紅鞋仙娘和正陽子,而後說道:「我兒子上山打獵還沒回來,你們有什麼事麼?」
正陽子看向旁邊柵欄上的那些動物毛皮,這才明白那些動物想必都是老人兒子捕殺的,他又問道:「請問老伯,你知道蠻荒聖地該怎麼走麼?」
老人一聽這個,頓時熱情起來,他說道:「你們…是去朝聖的?」
正陽子看向身後的紅鞋仙娘,眼神交流之際知道是問對人了,但他們此行的目的並非是去朝聖,而是在探尋蒙面女子身份的同時,查找祭太和趙仙音的下落。
他說道:「是的,我們是去朝聖的,請問路該怎麼走?」
老人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然後打開柵欄門邀請道:「聖域離這裡很遠,你們先留下來歇息一晚再走吧!」
正陽子本想拒絕,但想著自己與紅鞋仙娘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還是留住一晚向老伯探聽更多關於蠻荒的事情為好,他說道:「那好吧,多謝老伯!」
身後的紅鞋仙娘也沒什麼意見,於是便跟著正陽子走了進去,兩人於院子裡的石桌旁坐下後,老伯立即端上了茶水,他們開始交談起來。
老伯問道:「看你們不像是蠻荒之人啊,為何要到聖域去朝拜呢?」
正陽子回道:「實不相瞞,我們本是中土之人,只因仰慕聖域大祭司的威名,所以特地想拜會一下。」
老伯聽後點了點頭,但又感慨道:「大祭司乃我們蠻荒的聖人,見她並非易事啊,就算是我們蠻荒的子民也鮮有見過她的真容。」
正陽子說道:「我們此行主要還是朝拜聖地,至於能不能見到大祭司,我們也不敢奢望!」
老伯又轉頭看向一旁的紅鞋仙娘向正陽子問道:「這位是你家夫人麼?」
「咳咳……」正陽子喝著茶水突然嗆了一口,他本想藉機承認好拉近與紅鞋仙娘的關係,但看她冷眼怒視著自己,仿佛在說你敢承讓今晚就讓你斷子絕孫!他好生害怕,於是頓了頓說道:「不不不…這是我家女主人…我是她的小跟班…呵嘿嘿……」
老伯點了點頭沒再問什麼了,他起身說道:「等會我兒子就要從山上下來了,你們二位先坐著,我去燒飯,燒好了大家一起吃。」
正陽子起身恭禮道:「那有勞老伯了……」
之後,老人便走進菜園裡摘了一把新鮮蔬菜,然後就去燒飯了。
過了一會兒,一個長相憨厚,體格敦實,看上去有二十多歲的布衣男子手裡提著兩隻野兔從山上走了下來,他還沒走到院子就開始大聲高喊道:「阿爹…我回來了!」
老人聽到聲音後忙從農舍里走出來,對院子裡的正陽子和紅鞋仙娘說道:「瞧,我兒子回來了,等會兒有的吃了。」
說著他便走到柵欄門前迎接兒子,說道:「大山啊,今兒個我們家來客人了,快進來招待一下,我繼續給你們做飯。」
大山聽到有客人到訪表現的十分驚喜,但看到院子裡的兩人後又有些羞怯起來,常年在深山裡與動物打交道的他不怎麼見過外人,他在把手裡的野兔交給阿爹後,有些怯生生的走到二人面前,問好道:「你…你們好……」
「兄弟不必客氣,請坐吧!」正陽子站起身來邀請道。
「噢…噢好吧……」大山吞吞吐吐道,而後他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細細品茶的紅鞋仙娘,直接害羞的把頭低了下去。
他沒見過女人,更沒見過像紅鞋仙娘這般妖嬈動人的女神,她的裝扮異常暴露,身材性感多姿,絕色的容顏更是透著大氣與威嚴之色,讓人看了都自慚形穢。
老人說道:「我去給你們燉野兔,你們先聊著……」說罷,他又走進舍房裡忙活兒去了。
正陽子見大山似乎有些怕生,於是主動和他攀談起來,問了他一些關於生活上的事,但大山總是低著頭,問一句他就答一句,搞得正陽子十分尷尬,不過他還是在交談中了解了些這家人的情況。
老伯原來有個夫人,他們倆相依為命多年,之後老來得子有了大山,但他的夫人也在難產中不幸去世,從此這爺倆兒便在這深山中生活至今。
紅鞋仙娘從始至終都很少講話,她對大山的身世不感興趣,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那裡品茶……
時間又過去了一會兒,農舍里飄出飯食的香味,老伯端著一大盤兔肉和一壇自釀酒來到院子裡,之後眾人便開始入座用餐,期間老伯不斷地為正陽子和紅鞋仙娘加菜倒酒,並讓他們多吃一些。
正陽子樂意至極,他已經餓了很久了,於是一邊道謝,一邊狼吞虎咽起來……
而紅鞋仙娘也架不住老伯的熱情勸食,她在吃飯的空擋,更是被灌了好幾碗烈酒……
飯過一半,酒過三巡後,老伯喝到盡興時,不免開始感嘆起來,他捋了捋白鬍子道:「哎,想我如今已經七十多歲,而我這個兒子至今還沒成家,真叫人擔憂啊。」
正陽子放下碗筷,問道:「老伯為何不給大山尋個媒人呢?」
老伯說道:「我們這裡與其他村子相聚甚遠,就算有媒人說親,又有哪家女子肯嫁過來呢。」
正陽子看了看一直低頭不語的大山,又看了看那兩間破農舍,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他道:「老伯不必擔心,我相信緣分到了,大山自然會找到願意嫁給他的女人的。」
老伯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如果一直待在這種深山裡,緣分是不會到來的。」
正陽子問道:「那大山今後可有什麼打算?」
這時老伯端起酒罈又給他和紅鞋仙娘倒了滿滿兩碗,說道:「聽說你們要去聖域朝拜,老朽我有一事相求,不知你們願不願意啊?」
正陽子心裡咯噔一下,大致已經猜到了這個老伯所求何事,他不由得看向一旁的紅鞋仙娘,想徵求一下她的意見。
而紅鞋仙娘也注意到了正陽子的目光,她放下酒碗對老伯說道:「我們此行蠻荒聖域路途兇險,無法保證令郎的人身安全,實難從命。」
聽到紅鞋仙娘的答覆後,老伯不禁黯然神傷,他幽幽道:「哎,本想讓我兒子多出去走走,見見大世面,順便帶個兒媳回來,看樣子是我異想天開了。」
正陽子見老伯變得惆悵起來,他有些怪責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紅鞋仙娘,但紅鞋仙娘回以他凌冽的目光,嚇得他不敢再出聲……
……
好端端的一場熱情招待就這樣不歡而散,但老伯還是強意留二人在這裡休息一晚再走,並說明早會把去往最近的城鎮路線圖交給他們。
二人只好依了老伯,但這裡只有兩間農舍,老伯讓他兒子把自己的房間讓出來,供他們「主僕」二人同住,而老伯則和他兒子湊合著住一晚。
這讓紅鞋仙娘感到不滿,但也只好表面應承,待他們走進大山的房間後,紅鞋仙娘立刻就把正陽子轟了出去!
正陽子迫於無奈,只好跳到院子外面的一顆大樹上打坐休息……
紅鞋仙娘在大山的房間裡掃視了一遍,發現除了緊靠牆壁位置有一張鋪著破被褥的木床外,就剩中間的一張桌子和一排用來擺物件的木架,整個房間都顯得簡陋至極,同時空氣中還散發著一股男人身上的汗酸味。
她仔細探尋著氣味的來源,踩著高跟鞋走到那張木床旁,當看到床上那因長時間不洗而變得髒黑無比的被褥時,不禁使她眉頭緊鎖,這也太邋遢了吧!她伸出玉指強忍著噁心揪住被褥的邊角,一把將它扯離開來。
而後,她盤坐在只剩光板的木床上,開始打坐休息……
但沒過多久,她就被小腹處的漲熱感憋的無法入定,興許是之前喝了太多酒水的緣故,她現在特別想放水撒尿。於是重新下床依照民間的習俗,俯下身子在床底摸找了一番,終於找到一個手提式小圓口尿壺,她握著壺頸放在口鼻處嗅了嗅,一股騷氣熏天的味道瞬間充斥了她的整個鼻腔,她感到噁心至極!
她知道這是大山用過的尿壺,但也顧不得太多,只見她迅速撩起自己的開叉裙擺,把性感的倒三角內褲拉扯到一邊,在露出那布滿黑毛的逼穴口後,她叉開雙腿快速坐蹲了下去,接著把尿壺的小圓口對準自己的逼穴開始放起尿來「滋啦啦滋啦啦滋啦啦……」
……
另一邊,大山在跟著老伯走進農舍後,就哭求著他說道:「阿爹,我要媳婦,我要媳婦,我要那個女人做我的媳婦,阿爹你快給我去說親啊……」
老伯嘆息道:「哎,孩子啊,不是爹不給你說啊,想必你也看到了,人家都是修道者,我們凡夫俗子怎麼可能高攀的起呢?」
大山拽著老伯的衣袖不依不饒道:「我不管,我就要她,就要她……」
老伯對於兒子的執拗也是無可奈何,他說道:「兒啊,莫要痴心妄想了,等我有時間去鎮上把那些動物皮毛賣了,換些盤纏後,你就出去自己闖蕩吧,能不能找來媳婦就看你的造化了,至於來咱們家的那位貴客,你就別惦念了,人家和咱們不是同一種人啊……」
「我不管…我不管…啊哇哇哇……」大山一聽阿爹不給自己說親,於是就大哭了起來。
老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了,別哭了,天色不早了,先睡吧!」
大山擦乾眼淚後,指著阿爹床鋪說道:「你這裡只有一床被子,怎麼睡啊?」
老伯這才意識到剛剛在讓齣兒子房間的時候,沒把多餘的被褥拿出來,他有些為難道:「要不就先這樣湊合著吧,這麼晚了不便再打擾客人休息了。」
「不…他們應該還沒睡下,我去找來就是了!」大山說著就走了出去。
老伯連忙叮囑道:「阿山,記得敲門啊!」
兩間農舍雖是並排相連著的,但中間的牆壁上沒有房門,大山在走出阿爹的房間後,就徑直來到紅鞋仙娘的房門外。
突然他聽到裡面傳來一陣「滋滋啦啦……」的流水聲,於是他趕緊爬到窗戶邊朝里看去,這一看頓時讓他血脈噴張起來,沒想當這位高冷絕顏的神女娘娘居然赤裸著下體蹲坐在自己房間裡撒尿?而且還是端著自己用過的尿壺緊貼在她的逼口處?
「滋啦啦滋啦啦滋啦啦……」此時的紅鞋仙娘正蹲在地上閉著眼睛舒暢的撒尿中,並沒有察覺到窗外有人偷窺。
大山看著這一切激動不已,他不敢想像自己雞巴曾插入過的尿壺口,現在正對著神女娘娘的逼穴迎接著她的騷尿,他既興奮又不能理解,因為尿壺這種東西是很私人的物品,神女娘娘怎麼可以在不知會自己的情況下,就擅自使用呢?
在他的觀念里,只有同室夫妻才可以共用一個尿壺,神女娘娘這樣做莫不是……
他不敢再往下想了,也想不了太多了,因為他的雞巴已經怒挺了起來,他立即脫下褲子把自己的雞巴放了出來,然後就對著房間裡正在撒尿的紅鞋仙娘快速擼動起來,同時口中還小聲意淫道:「噢…操死你…操死你這個神女娘娘…你用我的尿壺就是我的婆娘…噢噢噢…我要操你的逼…啊啊啊…我要你以後做我的尿壺…啊啊噢………」
「滋啦啦…滋啦啦…滋滋…滴答…滴答……」紅鞋仙娘蹲在地上尿著尿著就結束了,她空完最後幾滴尿液後,便起身重新整理好著裝,而後又把盛滿自己騷尿的夜壺放回床底,接著她開始上床打坐休息。
正在興頭上的大山不由得失望透頂,這個神女娘娘怎麼這麼快就尿完了?自己還沒射出來呢。最後,他為了不被發現,只好悄默默的原路返回到阿爹的農舍內。
此時的老伯已經躺到床上睡著了,大山進來後並沒有去吵醒他,而是魂不守舍的站在那裡發獃,剛才見到的那一幕已經深深刻印在了他的內心深處,使他久久不能平復自己的心情……
……
第二天清晨,老伯一覺醒來發現兒子居然趴在小方桌上睡著了,於是下床走過去把他喚醒問怎麼回事?然而大山只是打了幾個哈欠後就坐在那裡發愣,對於老伯的責問充耳不聞。
無奈老伯也只能先把他晾在一邊,他還要收拾收拾洗把臉去給客人準備早食,當他走出舍房後看到正陽子和紅鞋仙娘已經早早醒來並坐在院子裡交談著什麼,他過去問道:「二位客人你們餓了麼?我這就給你去準備早飯!」
紅鞋仙娘叫住他道:「不用了老伯,我們即刻啟程,不便在過多打擾了。」
正陽子雖然一夜沒睡好,現在精神恍惚,但也附和道:「老伯不用再準備飯食了,我們修道者無需一日三餐的。」
「這樣啊,那我去給你們拿路線圖……」老伯說著就又進了屋裡,過了一會兒,他手裡拿著提前畫好的簡易草圖就走了出來。
正陽子接過草圖後看了看,覺得沒什麼問題就準備和老伯道別,哪知老伯說什麼也要再送他們一程,他們也客隨主便沒多說什麼。
待他們離開後,大山這才慌張的從阿爹屋裡竄出來,然後直接朝自己的房間跑去,進到裡面後,他目的性極強的鑽到自己床下,把昨晚紅鞋仙娘用過的尿壺拿了出來,接著他放在鼻子上聞了聞,突然嗆道:「咳…好騷的尿啊……」
雖然紅鞋仙娘的尿很騷很臭,但他的雞巴還是控制不住的硬了起來,他不再耽擱時間,提著尿壺快速衝到外面,把裡面的騷尿盡數撒在自家的菜園子裡充當化肥,接著他又趕忙跑回屋裡,並脫下褲子露出雞巴,直接對著尿壺小圓口就通了進去,之後便是不斷的野蠻衝刺起來「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噢…好爽…好刺激…終於插進來了…噢操…太爽了…神女娘娘…俺操到您的逼了…啊啊啊啊…您以後就是俺的女人了…噢噢噢…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這個騷貨賤東西…居然敢擅自使用俺的私人尿壺…你要賠…噢噢噢…你要賠俺一個新的尿壺…噢噢喔…你以後就做俺的尿壺吧…讓俺日日夜夜都把騷尿尿進你的嘴裡…啊啊啊…太爽了…不行了…要射了…射給你…射給你…射死你這個騷貨…噢噢噢哦哦………」忍耐了一夜的大山,終於在這一刻徹底放飛自我,他在射出清晨第一泡精尿的同時,也把紅鞋仙娘認定成自己唯一的女人。
……
另一邊,老伯在送出一段距離後,就準備原路返回,這時正陽子突然想到了什麼,便再次向老伯打聽起來,他道:「老伯,我還有一件事想要請教你,你聽說過千年女屍麼?」
他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他此行來蠻荒的初衷,便是應仙盟發布的任務要求,要他探尋關於蠻荒千年女屍的具體情況。但隨著之前的那場變故,致使他和祭太以及妻子趙仙音失散,這幾日來腦子裡全是他們,以至於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老伯想了想說道:「這個只是傳說,具體我也不清楚,等你到了聖域以後,興許那裡的人會告訴你吧!」
「噢,這樣啊,那就多謝老伯了,有機會我們還會來探望您老人家的!」正陽子說完就隨紅鞋仙娘再次踏上旅途。
老伯在目送他們走遠後,也向自己的農舍走去……
……
……
蠻荒聖域的某處秘境內,頭戴柳冠的九天神女大祭司盤坐在祭壇上,她面色沉靜無波,一邊施法在面前鋪展一張虛幻的星圖探查著世間道法氣運的變化,一邊向身後的真御聖女問道:「神嬰,怎麼樣了?」
赤腳銀鏈的真御聖女身形修長高挑,她站在那裡說道:「已經在他體內植入了我們蠻荒的大道氣運,並把他帶到了絕望之森中歷練,只是我感知到他體內還有一股霸道的力量在與大道氣運相抗衡……」
「怎麼回事?」大祭司問道。
真御聖女回想起第一次見祭太趴在女巨人奶頭上的場景,她說道:「他似乎有些好色,而他體內的那股真氣更具暴虐之源……」
大祭司緩緩說道:「然也,天宗初代宗主真極神女本就與失傳的合歡宗有頗深淵源,而她在未開山創派之前便根據陰陽參天大道和元嬰九決獨創了真極陰陽功,至此,他們修行的功法都離不開陰陽二道……」
真御聖女聽到這裡,她面露憂色道:「那會對您的預言有影響麼?」
大祭司閉上眼睛,淺淺說道:「那要看以後道運如何變化了……」
……
……
絕望之森
趙仙音在一連幾天尋找出路都無果後,整個人也變得沉默寡言起來,由此她深刻的體會到了何為絕望之森,面對這裡數之不盡的強大妖獸,雖然她和祭太自保有餘,但要想擊敗它們簡直比登天還難。
他們想要開闢出一條道路,就必須儘可能的躲避那些妖獸的棲息地,但正是因為那些看似沒有強大妖獸伏擊的路線,實則是讓他們一次又一次的迷失方向,最終都會鬼使神差的回到原點。
這天,趙仙音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帶著祭太去探尋出路,而是靠坐在一顆樹下靜靜地發著呆,她的神情恍惚,看不清是喜是悲。
祭太走到她身前,蹲下身子問道:「長嫂,今天我們不去做記號了麼?」
趙仙音搖了搖頭說道:「不了,休息吧……」
「額……」祭太一陣詫異,他伸手貼了貼趙仙音的額頭以為她生病了,問道:「長嫂,您怎麼了?」
「小師弟,我沒事……」趙仙音抬手拿掉了他的手掌,而後說道:「我想我們以後都要被困在這裡了。」
祭太見趙仙音神色有些落寞,於是他反轉身子和她並列靠坐在了一起,說道:「長嫂,您知道麼…雖然我第一次下山就經歷了這些,但我從沒有覺得難過,反而能和仙子一般的長嫂在一起,我感到非常的榮幸,如果能和您死在一起,我也願意!」
趙仙音扭頭看了他一眼,而後輕笑了一聲,說道:「呵呵…小師弟,你知道你對我說這種話意味著什麼麼?」
祭太立馬正色道:「我知道,因為我喜歡長嫂,所以才這樣說的。」
「如果你師兄聽到了你對我說這種話,他會怎麼想……」趙仙音輕柔的說道,似乎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但也沒有明顯表態。
祭太頓時一陣臉紅,但還是說道:「如果能離開這裡,就算被師兄教訓的體無完膚我也認了,可是…我們畢竟連續試了好幾天都找不到出去的路,我只是想著能和長嫂您在一起度過這最後美好的時光,死而無憾!」
「狡辯……」趙仙音雖然這樣說著,但她似乎也認可了祭太的說法,他們確實很難再走出這裡了,在前幾天探尋出路的過程中,他們不時會發現幾具森森白骨,那些白骨沒有明顯的摺痕,更像是自然老死的現象,這也是她為何想放棄尋找出路的緣由之一,因為徒勞的掙扎只會讓人更加徒勞,倒不如什麼都不做,靜靜的享受人生最後的時光。
想到這裡,她神色坦然起來,並漸漸地順著祭太的方向把自己左耳枕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趙仙音的體香飄進了祭太的鼻腔內,令他渾身一顫,他扭頭道:「長嫂,我雞巴硬了!」
趙仙音抬起頭看著他說道:「昨晚不是才幫你擼出過麼?」
祭太嗖的一下站起身子,並脫下長褲露出大雞巴抵在她的臉上說道:「長嫂,那不一樣,這次我想操您的逼,還想讓您幫我口交!」
趙仙音嘆了一口氣道:「好吧,我幫你……」說罷她重新調整坐姿,伸出纖細玉指握住他那根巨硬無比的大肉棒,在輕輕擼動了幾下後,便張開紅唇一口含住了他的龜頭。
「噢啊…好爽…長嫂這是您第一次為我口交…好舒服…啊啊啊…繼續…再深一點…用力吸我的雞巴…噢噢噢……」祭太微開著雙腿站立著,看著自己的雞巴一點一點的沒入長嫂的口中,令他感覺身體都要融化了。
「咕呲咕呲咕呲咕呲……」趙仙音跪坐在祭太的胯前,嘴裡吸著他的雞巴像吸自己夫君一般,賣力地前後裹弄著。
「噢哈…長嫂…您太厲害了…您太會吃雞巴了…噢噢噢…我操…我操…我操操操……」祭太說著就伸手抱住趙仙音的後腦勺,用力地往自己胯間按去,並用雞巴蠻力地頂進她的喉嚨深處猛操「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額嘔嘔嘔…嘔嘔……」趙仙音直接被操的乾嘔起來,並且白眼上翻,一副要斷氣的姿容被祭太牢牢地控制在他的胯間,不停地前後撞擊著,甚至她的嘴唇每每都能觸碰到對方雞巴根部的陰毛。
「噢噢噢…我操…操死你…操死你……」祭太不要命似的狠狠撞擊了幾百下後,這才放開她的後腦勺,讓她有片刻喘息機會。
趙仙音吐出祭太的大雞巴後,嘴裡連帶著長長的口水拉絲,並不斷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祭太扶著趙仙音的額頭,有些擔憂道:「長嫂,您沒事,剛才我控制不住…有些太…太莽撞了……」
趙仙音擦拭掉嘴角的口水拉絲後,抬起頭說道:「沒事,小師弟,之前你師兄也是這樣對我的,我能承受的起,你儘管操我喉嚨吧,只要你能射出來,我都依你……」
祭太的全身隨之一顫,體內瞬間升起一股莫名的暴戾,他抓起趙仙音的頭再一次的扣壓在自己胯間,這次他不再有任何顧慮和任何心疼,他的雞巴對著趙仙音的嘴巴就是猛頂猛插「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呃嘔嘔嘔嘔……」趙仙音又一次翻起白眼來,她感覺自己的嘴巴乃至喉嚨已經不屬於自己了,仿佛是面前這個小師弟的專用雞巴套子,肉便器,尿壺……
「噢…這種感覺太激烈了…不行了…要來了要來了…噢…尿了尿了…啊啊啊……」隨著祭太的一連串怪叫,他把濃濃的精液全部射了出來「噗嘰噗嘰噗嘰……」
「咳咳…呃嘔嘔…噗嗤……」由於祭太射得太多,趙仙音一時間難以全部吞下,部分精液竟從她的嘴角乃至鼻孔里竄了出來,像鼻涕一樣流的到處都是。
「呃咳咳……」趙仙音在掙脫束縛後,立即低頭乾咳起來。
祭太爽完後又說道:「對不起長嫂,我又沒控制住!」
趙仙音擦掉鼻孔里流出的精液後,緩了好一會兒才道:「既然我答應滿足你,就不會在乎這些……」
祭太驚喜不已道:「真的麼?那我想一邊騎著您在地上爬,一邊操您的屁眼可以麼?」
趙仙音有些不解道:「你不操我的逼了麼?」她的陰穴從一開始都是濕的,只是祭太只顧著讓她口交,卻不曾提及真正的做愛,這讓他一時難以理解。
祭太想了想說道:「嗯…我可以一邊騎你,一邊在後面換插你的騷逼和臭屁眼…行麼?「
對於祭太說出「騷逼」二字她可以勉強接受,但他居然把自己的屁眼說成是「臭屁眼」,這讓她臉色頓時有些難堪,她道:「我的屁眼沒你說的那麼臭,而且…它很敏感……」
祭太把她拉起來,一邊脫著她的衣服,一邊說道:「我知道,所以我才想操……」說著他已經脫光了趙仙音身上的所有衣物,並蹲在她的身後,雙手扒開她的蜜桃臀瓣,對著她那個有些褶皺的褐色小屁眼就吐了一口吐沫「呸……」
「呃哼……」趙仙音不由得全身一陣爽顫,同時屁眼也跟著收縮起來,她扭頭問道:「小師弟,你吐它幹什麼?」
「嘿嘿,沒什麼,就是加點口水,待會好操它!」祭太說著就把手指插進了她的屁眼中開始抽送起來「噗嘰噗嘰噗嘰噗嘰……」
「呃呃呃喔…不要…不要再這樣玩弄嫂子了好麼……」趙仙音花枝爛顫的求道。
「我要騎你這匹騷母馬,可以麼?」祭太一邊問道,一邊繼續蹲在後面玩弄她的小屁眼「噗嘰噗嘰噗嘰……」
「嗯哼…好…好…我讓你騎…讓你騎行了吧……」趙仙音服軟道。
祭太這才罷手,他站起身子說道:「騷母馬趴下吧,主人現在要騎你散步!」
被祭太抽出屁眼後的趙仙音隨即癱軟在地,而後她緩了緩氣息,重新調整跪姿,依照母馬的樣子四肢伏在地上,她著歪頭對祭太說道:「上來吧,小師弟!」
站在後面的祭太解開腰帶一把套在她的脖頸上,並騎胯在她的臀部上說道:「騷母馬…要叫主人知道麼?」
「嗯知道了…主人…騷母馬這就帶主人去散步……」趙仙音說著就開始朝前面爬行起來。
「駕駕駕…騷母馬再快一點……」祭太拽著她脖頸上的腰帶命令道,仿佛是在扯馬韁繩一般。
「那你坐穩了……」趙仙音說完,立即動用體內仙法朝前方極速爬跑起來。
祭太感覺耳邊的風呼嘯而過,這胯下的人形馬獸簡直比真馬還快,他一個不小心差點被甩下來,於是他趕緊把雞巴插在趙仙音後面的屁眼裡,用以固定住自己的下盤,這才讓他真正體會到了騎乘人形母馬的樂趣!
「啪嗒…啪嗒…啪嗒……」隨著趙仙音臀部的每一次顛簸,祭太的雞巴就有節奏的深頂一次,他幾乎都不需要怎麼用力,完全是被胯下的美臀托舉著抽插的。
「啊啊啊…好爽啊…騷母馬你太厲害…屁眼好緊…好舒服啊…這速度也太快了…長嫂…你以後就成為我的母馬坐騎好麼…啊啊啊…太刺激了……」祭太騎著胯下赤身裸體的長嫂,猶如駿馬騎士一般快速的在絕望之森里馳騁著。
也許是因為這裡毫無人煙,也許是因為他們再也出不去了,趙仙音便放下了一切禮儀廉恥,赤身裸體的駝著背上的祭太,如同母馬畜牲一般四肢伏地的在森林裡跳上跳下,反正這裡也不會有人聽到,更不會有人看到,她大聲的喊叫著「呃嘶嘁嘁…呃嘶嘁嘁…我趙仙音是母馬…是坐騎…是小師弟的母狗肉便器…呃嘶嘁嘁……」
騎在趙仙音背上的祭太總感覺這種叫聲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裡聽到過一樣,他立即回想起了之前在仙盟遇到的那隻母馬仙獸,想著要是能出去的話,定要和杜爺爺比一比看誰的坐騎厲害。
就在他思想飄散之際,前方突然出現一群之前曾被他們擊退過的長毛猿猴,它們嘰嘰喳喳的攔住兩人的去路,似乎是要報仇。
「吁……」祭太立即拉住套在趙仙音脖子上的褲腰帶呵停了她,並說道:「騷母馬,隨我迎戰它們……」
「呃嘶嘁嘁……」趙仙音很快融入母馬的角色當中去,她抬起前掌仰天長嘯了一聲,而後便駝著背上的祭太硬沖了過去。
長毛猿猴們立即展開架勢,它們各個手裡都握著棍棒,在趙仙音赤裸著身子衝過來的同時,它們有的拿棍子去敲擊她的母馬頭,想把她夯暈,有的則是衝著趙仙音背上的祭太襲來,想把他擊落馬下!
祭太怎會如它們所願?他順手抄起一根木棍便把那些雜亂無章的攻擊一一擊退,接著他用腳踢了踢趙仙音的奶子,說道:「騷母馬,用絕招!」
趙仙音立即意會,她迅速動用仙法聚攏在胸口附近,然後通過擠壓自己的乳房來催動奶水的噴射,就在她載著祭太高高跳起,並躍過一眾猿猴頭頂的同時,她的乳頭立刻開閘放奶起來「噗滋滋滋滋滋滋……」
乳白色的奶水如暴雨一般向下灑落,猿猴們躲閃不及,一個個的被淋成了落湯雞……
祭太騎在趙仙音的身上飛躍在半空中,看著下面那些狼狽至極的猿猴們,他大笑道:「哈哈哈…你們這群畜生想要擊敗我,再等個幾百年吧!」
說罷,他腰腹下沉,猛乾了一下趙仙音的屁眼,說道:「馬兒…我們走……」
「嘶嘁嘁嘁……」趙仙音又是一聲爽快的仰天長嘯,接著她凌空一步跳躍,就馱著祭太跳出了這群猿猴們的包圍圈,並向著前方繼續馳騁而去……
後面的猿猴們「嘰嘰喳喳……」的想要去追趕,但奈何它們的速度怎能比得上修為高深的人類仙子呢?沒一會兒就被遠遠的甩在了後面……
「咕嚕咕嚕……」站在枝頭上的貓頭鷹叫了幾聲,等趙仙音和祭太離開後,它也煽動著翅膀朝他們飛了過去,只不過它始終與這兩個人類保持著相對遠的距離。
第七章
等離開長毛猿猴的區域後,他們來到一片地勢平緩的草原上,只是前方瀰漫著濃濃的迷霧,使人無法依據參照物辨別方向,更不能確定前方是否有其他異獸棲息,而且這裡的迷霧好似能阻斷人的靈視,以他們目前的修為也只能探查到不足五米遠的距離。
祭太叫停了胯下的坐騎,他騎在趙仙音赤裸的身軀上,拍了拍她的臉問道:「長嫂,我們該怎麼辦?」
趙仙音長時間在地上爬跑,雖然累的氣喘吁吁,但後面那根雞巴還插在她的小屁眼裡面,這令她一直處於發情狀態,她回過頭說道:「小師弟,反正我們也出不去了,至於前方通往何處還重要麼?只要你打我的屁股,就是刀山火海,長嫂也會毫不猶豫地往前沖的。」
「哈哈哈…長嫂您真是太可愛了……」祭太說著就拽起她的耳朵,接著後胯發力,雞巴重重地朝她的屁眼裡頂去「啪嘰……」
「呃喔…對就是這樣…用力頂嫂子…干嫂子…玩嫂子的騷屁眼…喔唔哼……」趙仙音高高揚起脖頸無所顧忌地吼叫起來,此時她儼然化身成了一頭只知道交配的母馬雌獸。
就這樣,兩人在剛逃離猿猴區域不久,就又在這充滿迷霧的草原上乾了起來,啪肉聲連續不斷地響徹著,淫叫聲更是此起彼伏……
……
蠻荒地域寬廣,人煙稀少。
紅鞋仙娘和正陽子告別好心的老人,一路朝聖域的方向走去。他們進入十萬大山後,行進的速度便慢了很多,現在半個月過去了,他們還沒有走出來呢。
老人手繪的路線路只能大致辨別方向,上面沒有標註具體該走哪條路,該趟哪條河。紅鞋仙娘就是拿著這樣的簡易手繪地圖,憑感覺地在前面摸索著。
正陽子則是跟在紅鞋仙娘後面,他手裡握著一根折斷的樹枝充當拐棍,邊走邊往周圍的草叢裡揮打著,本來這種季節也不可能有毒蛇出沒,但他就是閒得沒事幹。
這時,草叢裡一個歪頭雞受到了驚嚇,快速地朝遠處遁去。它全身披著紅灰相間的羽毛,雖然長有一對翅膀,但卻不會飛行,只能趟著草叢在地上跑。
正陽子想也沒想就追了上去,不為別的,就為今晚開葷。
紅鞋仙娘娘聽到了動靜,立即轉身呵止道:「正陽子,你幹什麼?快回來!」
然而,正陽子已經跑出十丈多遠了,那還顧得上紅鞋仙娘的呼叫?
紅鞋仙娘氣得跺腳,無奈只能放棄前行,隨即朝正陽子的方向追了過去,但還沒追出多遠,就聽到前方傳來一聲慘叫「哎呀……」
正陽子沒抓住歪頭雞,反被歪頭雞啄了襠部,他連忙脫掉褲子,看著自己紅腫不已的雞巴龜頭,心裡涼了半截,敢情這歪頭雞也是妖獸啊,還是一隻自帶劇毒的妖禽,這下完了,自己的命根子肯定是保不住了!他痛得躺在地上打滾兒,同時捂著紅腫的雞巴連連叫喊道:「哎呀…痛啊…救命啊…尊者娘娘快來救我啊……」
紅鞋仙娘緩緩走到正陽子跟前,用腳踢正他的身體,低首俯看下去,見正陽子胯間的雞巴腫得發紫,顯然是中了劇毒,冷哼道:「哼…活該,誰讓你不聽本尊的勸阻,遭此劫難,早點料理後事吧!」
她雖然這樣說,但並沒有真的打算放任不管,無非是想讓正陽子多難受一會兒罷了。
「鞋娘…您真的打算見死不救麼…我好歹也是天宗的弟子…祭太的師兄…求求您看在祭太的份上…救救我吧…哎吆……」正陽子蜷縮在紅鞋仙娘腳邊,苦苦哀求著。他見紅鞋仙娘一臉威嚴的俯視著自己的雞巴,真擔心紅鞋仙娘會放任自己不管,因為憑紅鞋仙娘以往的作風,自己的死活很可能她並不在意。
紅鞋仙娘並不是不在意他的死活,而是在思考救他之法。如果是在宗門內,正陽子的傷自然有專修藥道的門人施救,或者要是青簪仙娘在這裡的話,即便不懂藥理,也可化作玉簪在正陽子的雞巴上刺一針,倒是可逼出毒素。但紅鞋仙娘本是器修,奈何會懂藥理?
良久之後,紅鞋仙娘想出一個辦法,那就是用嘴含住正陽子的雞巴,把他雞巴里的毒素吸出來,可這樣一來的話,自己豈不是吃了大虧?
「哎吆…痛啊…鞋娘…救救我吧…求你了…好鞋娘…你是我的親娘啊…快救救孩兒吧……」正陽子見紅鞋仙娘似是不願施救自己,於是低三下四的央求起來,甚至都認起了乾娘。
「混帳…住嘴…本仙娘還沒有兒子呢……」紅鞋仙娘抬起仙腳就踩在正陽子的臉上,以阻止他繼續說下去。當然了,這還有另外一層意思,她不想在接下來幫正陽子口交的時候被看到,因此要用自己的仙腳遮擋住正陽子的視線。
正陽子的面門被踩了個嚴實,視線被遮擋,他只能看到紅鞋仙娘那白皙的腳掌踩壓在自己鼻頭上,猛嗅一口,甚至還能嗅到濃濃的芳香之味。
他雞巴不可避免地硬了,但由於中了劇毒,又讓他疼痛萬分,就在他要再次痛叫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雞巴好像被什麼東西含住了似的。
心裡忽地一驚,怎麼回事?
他趕緊側著臉往胯間看去,見紅鞋仙娘一邊用腳踩壓著自己的臉,一邊歪著身子趴伏在自己腰胯處,正在為自己做著口交吮吸的動作「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喔…爽啊……」正陽子心裡又喜又驚,雞巴上更是又疼又爽,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雞巴正在被紅鞋仙娘的艷唇緊緊裹弄著,而且裡面有無盡的吸力,仿佛是要把自己雞巴里的毒素全部吸出來一般。
「咕嘰咕嘰咕嘰…」紅鞋仙娘緊嘬著正陽子的雞巴,凹陷的馬臉不停地上下套吸著,同時踩在正陽子臉上的仙腳更加用力了。
她知道自己此時雖然是在幫正陽子吸毒,可這種行為也等同於口交。她貴為宗門仙娘,為門下弟子做口交吸毒,這自然是屈尊降貴了,所以她要用自己的仙腳狠狠踩懲正陽子的臉,以便找回自己的顏面,同時也讓正陽子明白,她是恩威並施且殺人不眨眼的尊者娘娘。
只是對於這種口交加仙腳踩懲的恩威並施,正陽子好像並沒有想那麼多,他覺得這是紅鞋仙娘對自己的雙重福利。於是他一邊猛嗅紅鞋仙娘踩在自己臉上的香腳,一邊感受著紅鞋仙娘為自己口交,同時暢快的呻吟道:「噢真爽…仙娘的腳好香…仙娘的嘴巴太會裹了…弟子的雞巴太舒服了…繼續…用力…請仙娘大人用力吸弟子的雞巴…把弟子的精液全都吸出來吧…啊啊啊……」
紅鞋仙娘聽到正陽子如此爽叫,當即訓斥道:「喔哼…咕嘰咕嘰…正陽子…別以為本尊是在幫你口交…本尊這是在為你吸毒…莫要多想…嗯哼唔…你知道麼……」
「喔真爽…謝謝紅鞋仙娘救我…謝謝紅鞋仙娘為弟子口裹雞巴…喔啊…再快點…快點吸…把弟子的精液…噢不對…把弟子雞巴里的毒素都吸出來…啊快點…好爽……」正陽子對於紅鞋仙娘娘的訓斥,沒有聽進去多少,他還是不管不顧地爽叫著。
「嗯哼…唔…即便本仙娘是在為你口交…咕嘰咕嘰…也請你不要得意…嗯哼呃…因為你同樣也被本仙娘踩在腳下…知道麼…還有本仙娘法力高深…一腳就能把你給踩扁信不信?」紅鞋仙娘一邊為正陽子口交,一邊威脅道。
「啊…別別…千萬別踩扁弟子…弟子害怕……」正陽子可是沒忘記紅鞋仙娘的女巨人形態,他現在心裡還有很大陰影呢,似是為了示弱,他立即張開嘴巴含住紅鞋仙娘的腳趾,開始賣力的吮舔起來「吧唧吧唧吧唧……」
「啊哈…大膽…正陽子…你竟敢舔本仙娘的腳趾…呃呃哈…罰你…本仙娘要罰你……」紅鞋仙娘說著就把自己的五根裸腳趾全部塞進正陽子的嘴裡以示懲罰,同時她也加大了裹吸的力度,只見她瞳目圓睜,鼻孔大張,顯然是用足了十二分力氣,隨後就張開艷紅的嘴唇對著正陽子的雞巴又吸又咬「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啊疼疼…太疼了…紅鞋仙娘手下留情啊……」正陽子的嘴巴被塞滿了,舌頭所能舔觸到的全是紅鞋仙娘那矯健的裸腳趾。但這還不算什麼,因為他現在的雞巴正被紅鞋仙娘的嘴咬裹著,要不是他的雞巴很硬,恐怕就要被紅鞋仙娘給咬斷了。不過也正是這種緊張的刺激感,讓他的慾望更盛了,而且他的雞巴在被咬了一圈齒痕後,變得更加硬挺了,他之所以求饒,無非是想讓紅鞋仙娘再多咬幾下自己的雞巴!
紅鞋仙娘起初還覺得這種咬吸雞巴的招數很有效,因此就更加賣力地為正陽子服務起來,只是咬吸了好幾百下也不見正陽子射出毒素來,這令她的嘴巴都有些累麻了。於是她抬起美臀坐在正陽子的胸腹上,把自己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部施加於正陽子身上,隨即又抬起另一隻仙腳也踩在正陽子的臉上,然後自己歪著身子側躺在正陽子的胯間,並把自己的臉枕靠在正陽子的卵蛋上,開始用心地為他口交起來「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噢爽…真爽…弟子的雞巴被仙娘裹的好爽…再多裹幾下弟子的雞巴…弟子也來舔仙娘的腳趾……」正陽子現在已經沉迷在慾望中,似乎也忘記了雞巴中毒的事情,他把紅鞋仙娘那占滿自己口水的仙腳從嘴裡拔出來,然後又握住紅鞋仙娘的另一隻仙美腳裸,主動地張開大嘴把紅鞋仙娘的五根腳趾全部吃了進去,隨即就開始用舌頭在口中卷舔著紅鞋仙娘那根根矯健的仙美腳趾縫「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嗯哼…呃哈…別…別舔了…你舔得本仙娘好癢…好難受……」紅鞋仙娘一邊吮吸著正陽子的雞巴,一邊從鼻腔內發出動聽的呻吟聲來,不過她並沒有忘記眼下為正陽子吸毒的正事,只是漸漸的她察覺到要想把正陽子雞巴里的毒素吸出來,那必定要讓正陽子先射出來再說,於是她嘴巴緊嘬著正陽子的龜頭,態度強硬地命令道:「嗯哼…正陽子…還不快射出來…本仙娘的嘴都吸累了…快射出來…射給本仙娘…本仙娘命令你立即射出來…射到本仙娘的嘴裡……」
「噢吼…弟子聽話…弟子向來尊敬仙娘大人…仙娘大人的命令弟子怎敢不聽……」正陽子潛意識裡還是懼怕紅鞋仙娘的,在聽到紅鞋仙娘如此威嚴的訓令自己後,他渾身一震,忍不住就把精液射了出來「噗嘰噗嘰噗嘰……」
只是由於正陽子的精液里摻了歪頭雞的毒素,所以射出的東西並不像尋常精液那般粘稠,而紅鞋仙娘好像也感知到了這一點,她覺得自己此時就像是在用嘴幫正陽子接尿一般,雖然感到羞恥,可還是盡數吞咽下了去「咕咚咕咚咕咚咕咚……」
「噢吼……」正陽子發出一聲悠長的爽嘆,他不確定自己到底是尿了,還是射了,他看不到,因為紅鞋仙娘的嘴唇從始至終都沒離開過他的雞巴,而從他雞巴里尿出去的液體也都統統被紅鞋仙娘給吞咽了下去,他感到無比爽暢,但更多的是罪惡感。
紅鞋仙娘站起身子擦了擦嘴,並看向躺在地上的正陽子,見他雞巴上的毒素已經祛除,但還是直挺挺地立在那裡,於是抬起仙腳踩在他的雞巴上,威嚴道:「本尊已將你雞巴上的毒素吸出來了,快起來隨我繼續趕路!」
正陽子的雞巴還是很硬,但毒素已經被吸出來了,自是沒理由再要求操紅鞋仙娘的逼了,無奈只能把硬挺的雞巴掰彎,重新放進褲襠里,而後他站起身來有些擔心的問道:「尊者仙娘…您剛剛把弟子的尿…噢不對…您把弟子的精液和毒素一同咽進肚子裡…應該沒事吧?」
「沒事…我們走吧!」紅鞋仙娘一臉正色道,她沒有怪罪正陽子的口誤,因為剛剛的感覺確實像是在喝正陽子的尿一樣,所以也就沒去糾正那個『尿』字了。
再者說,她作為器修大能,怎麼會怕懼怕這小小妖禽的毒素,就算吞到肚子裡也是無妨的。
正陽子是認可紅鞋仙娘實力的,因此也就不再多問了,但正要跟隨紅鞋仙娘返回原定路線時,卻看見紅鞋仙娘的嘴唇黑得發紫,他驚訝地指問道:「紅鞋尊者,您…您的嘴唇怎麼了?」
「嗯?……」紅鞋仙娘不明所以,也就是在她愣神之際,突然眼前一黑,隨即就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正陽子大驚,趕緊蹲下去查看情況,他把手指放在紅鞋仙娘的鼻子下面,感受到了平穩的呼吸,接著又翻開紅鞋仙娘的眼皮,見她眼白上翻,顯然是中了剛剛自己雞巴里的毒素,這可怎麼辦才好呢?
這時,身後的草叢裡突然有了動靜,伴隨著「淅淅索索」的聲音正有東西向這邊靠近。
正陽子心裡一沉,難道是那個妖禽又回來了?他迅速祭出佩劍,作勢就要劈砍過去,心裡盤算著把妖禽殺了,取出它的內膽給紅鞋仙娘服下,興許就能把紅鞋仙娘身體里的毒素給化解掉也不說定呢?
「別…別殺俺…是俺啊……」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大山趟出草叢來到正陽子的面前說道。
「大山…怎麼是你?你不是和你阿爹待在一起麼?來這裡做什麼?」正陽子虛驚一場,隨即收起了長劍。他看著面前呆頭呆腦的大山,背上綁纏著包袱,腰間還別掛著一個尿壺,不禁暗罵這傻子要幹嘛?出遠門還帶著個尿壺?莫非這尿壺有什麼特別之處,還走哪都帶著?
當然這是正陽子的心裡話,沒有當面說出來。
大山注意到了好大哥詫異的目光,他摸了摸自己的尿壺,心想這可是仙娘大人親自使用過的尿壺,肯定非比尋常了,他當然要視作傳家寶一樣隨身帶著,只是好大哥沒問,他也沒必要解釋了。而後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紅鞋仙娘,害羞道:「阿爹說…讓俺出來尋個媳婦回家…所以阿爹把家裡的雜貨拿到鎮子上變賣…給俺換了些盤纏後…就把俺趕了出來……」
正陽子聽完大山的訴說後,知道他阿爹說的也是個理兒,如果大山待在山裡可能一輩子都尋不到婆娘,出來闖闖也好。同時他注意到大山手裡拿著一張地圖,於是要過來看了一眼,竟然發現和自己手裡的路線圖一模一樣,當下自然明了,原來自己和紅鞋仙娘之前拒絕他阿爹的所託後,他阿爹偷偷留了個心眼兒,讓大山按照相同的路線圖前行,好讓自己和紅鞋仙娘在途中收留他。只是現在歪頭雞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如何能分出餘力來照看這個野小子呢?
正陽子嘆了口氣,滿臉愁容地說道:「大山啊,你和我們同行沒什麼不妥,可我家女主人,噢不對,紅鞋尊者現在身中劇毒,我現在要照料她……」
「好大哥,仙娘大人是不是中了歪頭雞的毒?」大山問道,他雖然在人情世故方面是個呆頭腦,可在山裡長大的他,對那些飛禽走獸很是熟悉,一眼便知紅鞋仙娘是中了歪頭雞的毒。
「你怎麼知道?」正陽子驚奇地問道。
大山自信的說道:「好大哥,不用擔心,這人和畜生其實都是一樣的,歪頭雞的毒固然厲害,可也不會致命,等毒素自然消解以後,仙娘大人就會醒過來的!」
正陽子有些不適應大山居然把紅鞋尊者比作畜生的說法,但轉念一想,這野小子在山裡長大,所見的人也不多,言語上自然就直白了些,因此也就沒有責怪他,於是說道:「好吧,但願如此吧,既然你要跟著我們,那接下來你就背著紅鞋仙娘吧,我在前面探路!」
他有心收留大山為僕人,剛好這路上也有個人使喚,自己可以輕鬆許多。
「好的…好的…俺這就背……」大山說著就朝躺在地上的紅鞋仙娘走去,隨即彎腰拉起紅鞋仙娘的雙臂繞過自己的肩頭,接著原地轉了個身,把昏迷中的紅鞋仙娘駝在背上,他雙手環抱在後面拖住紅鞋仙娘的大美臀,對著前面的正陽子說道:「好大哥…咱們出發吧!」
正陽子點了點頭,隨後就帶著大山以及尚在昏迷中的紅鞋仙娘,朝原定的路線繼續摸索前進。
去往聖域的路上,到處都是荒野,周圍的灌木叢很高,只有一條蜿蜒曲折的小道標指著他們緩慢行進。
大山背著紅鞋仙娘被遠遠地落在後面,不過他並不著急,因為他剛好可以趁此機會,盡情地揉捏紅鞋仙娘的大美臀。
昏迷中的紅鞋仙娘還是穿著那件非常妖嬈且暴露的前後開叉裙袍,兩條裸露出來的大美腿被分別架在大山的腰身兩側,宛如一個冬眠的母蛤蟆貼伏在雄蛙背上,姿勢極其誘人。
大山撩開紅鞋仙娘開叉的裙擺,直接讓紅鞋仙娘的裸臀從後面完全展露出來,接著他就用雙手一邊拖抱住紅鞋仙娘那肉感十足的大美臀,一邊大力地揉捏起來!
此時的紅鞋仙娘毫無察覺,她的裸臀隨著大山的不斷揉捏,變幻了多種形狀,而且她下面只穿著極小的丁字內褲,股縫裡的屁眼被一根線帶兒半遮著,或者說根本就遮不住,因為那根絲帶兒太細了!如果不是大山的雙手在後面用力掰開她的臀瓣,那根夾在她股縫中的細帶兒根本就看不到,好似沒穿內褲一樣。
如此惹火的香艷臀色,大山現在還看不到,只能通過手掌去感受,而在前面探路的正陽子也看不到,也許只有後面的空氣才能看到了吧!
大山毫無阻隔地揉捏著紅鞋仙娘的裸臀,心跳急劇加速,胯間的雞巴也硬了,行走起來變得困難許多,漸漸被前面的正陽子越落越遠。
他膽子大了起來,於是伸出手指把紅鞋仙娘後面的丁字內褲挑開,讓紅鞋仙娘的屁眼真正意義上的裸露出來,隨即他就把手指給插了進去「滋嘰……」
紅鞋仙娘現在是正常形態,她的屁眼並非像女巨人時那般巨大,因此大山的手指在剛插入她的屁眼時顯得有些吃力!
如此說來,修為高深的仙娘大人,她的屁眼也是不容小覷的。但大山並沒有氣餒,他決心要把仙娘大人的屁眼降服不可,只見他的食指在插入紅鞋仙娘的屁眼裡後,又強撐著把中指也插了進去,接著就開始快速地在裡面翻進翻出「滋嘰滋嘰滋嘰……」
他手指的動作就好似是在翻雞腸一樣,當然紅鞋仙娘的屁眼自是要比雞屁眼高貴許多,只不過在大山的手中卻受到了相同的對待。
大山在這方面是有天賦的,他宰殺過許多野雞,也吃過許多雞屁股,自然就用手指翻過不少雞屁眼了。
而紅鞋仙娘的屁眼在大山手指的粗暴翻弄下,很快就服軟了,雖不至於變得太過鬆弛,但也是裡面不停地往外滋著水花,同時還翻卷著的圈圈肛腸緊嘬住大山的手指,仿佛是在服侍大山的手指做口交一般「滋嘰滋嘰滋嘰……「
「啊…仙娘大人的屁眼好緊啊…把俺手指都夾疼了…真是太騷了…仙娘大人以後要是做了俺的婆娘…可不准再這麼騷了啊…聽到了沒有……」大山略帶訓斥的口吻對著背上的紅鞋仙娘說道,在他心裡,儼然已經把紅鞋仙娘當成了自己的婆娘。
紅鞋仙娘尚在昏迷中,自是沒有聽到了,她的屁眼之所以還緊嘬著大山的手指,無非是本能反應罷了。當然,如果不是昏迷,大山也不敢這樣訓斥她了。
興許是訓上了癮,大山越說越起勁兒,他騰出一隻手來,猛地朝紅鞋仙娘的大白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啪…」並罵道:「騷婆娘…俺在問你話呢…怎麼不回答俺…是不是又想挨打了啊?」
紅鞋仙娘此時的屁眼被羞恥地翻開不說,連嫩白的屁股也挨了一巴掌,但她就是趴附在大山的背上,沒有任何反應。
大山並不指望昏迷中的仙娘大人能回答自己,他所陶醉的是訓斥仙娘大人的過程,他見仙娘大人不吭聲,於是又抄起巴掌對著後面的美臀連續扇打起來「啪啪啪啪啪啪……」
就這樣,他一邊背著紅鞋仙娘粗暴地玩弄後面的屁眼,一邊樂此不疲地扇打著紅鞋仙娘的大白屁股「啪啪啪啪……」力道之大,以至於把紅鞋仙娘的屁股都扇腫了,聲音也傳得很遠,甚至都驚動了前面的正陽子。
正陽子當即停下腳步,向後望去,問道:「什麼聲音?怎麼回事?」
大山趕緊停止扇打,裝聾作啞的搪塞道:「呃…好大哥…沒有啊…您聽錯了吧……」
正陽子搓了搓耳根子,覺得是自己太過敏感了,於是便催促道:「大山…背快點…別落太遠了…」說罷他又自顧自的往前走了。
「哎…好嘞……」大山應了一聲,當下也不敢再繼續扇打紅鞋仙娘的屁股了,不過他並未就此罷休,因為胯間的雞巴還硬得難受呢。他把背上的紅鞋仙娘挪到前面來,改用面對面的姿勢抱著紅鞋仙娘前行,這樣做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接下來他要操紅鞋仙娘了!
紅鞋仙娘昏迷不醒,只能任由擺布,而且她的丁字內褲早已被大山扒掉,現在下面是什麼也沒有穿了。
大山把紅鞋仙娘抱到正面,又把紅鞋仙娘的兩條大白腿繞向自己的後臀,接著抽出一根草繩把那後面的那兩隻腳裸相互交錯地捆綁起來。
做完這一切後,紅鞋仙娘就被牢牢地固定住了,無論接下來怎麼晃動都不會掉,就如同一個人形的肉便器豎掛在大山的身上。
隨即,大山掏出雞巴頂在她的陰胯處,對著她的逼穴就是猛操了進去「啪嘰……」
「噢…操進來了…俺終於操到你這個騷婆娘了…以後你就是俺真正的婆娘了…俺要隨時隨地的操你…啊啊啊…好爽…太爽了……」大山雙手托抱住紅鞋仙娘的大美臀,開始邊走邊操起來「啪嘰啪嘰啪嘰……」
此時的紅鞋仙娘下身完全赤裸,她裸露出來的兩條大白腿環夾住大山的腰,雖然是昏迷狀態,但看上去就好像是主動張開雙腿夾上去似的。
「啪嘰啪嘰啪嘰…」大山一邊操,一邊和昏迷中的紅鞋仙娘接吻,他把舌頭伸進紅鞋仙娘的口中,猛烈地舔吻著「吧唧吧唧吧唧……」
紅鞋仙娘現在沒有什麼意識,只能半張開性感紅唇承接著大山的舔吻,而她的舌頭也在舔吻的過程中,被大山好幾次地吸了出來!
隨著走姿的挺動,雞巴在極具擴張的逼口內進進出出,紅鞋仙娘的身體也在自由的上下起落,就好像是觀音坐蓮的絕色美婦,在用心地服侍自己的丈夫「啪嘰啪嘰啪……」
大山爽到了極點,他一邊抱操著紅鞋仙娘的逼洞,一邊把手指插到紅鞋仙娘的屁眼裡,心裡幻想著什麼時候把這位仙娘大人領回家,讓阿爹也操一操她,或者自己和阿爹一起操她,自己操她的逼穴,讓阿爹操她的屁眼,那這樣的話,爺倆兒以後的生活就滋潤多了。因為自從娘親去世後,他就和阿爹相依為命生活了幾十年,實在是太沒意思了,要是能把仙娘大人娶回家,那這不是給家裡添喜了嘛!
想著想著,大山就上了心,以至於操起紅鞋仙娘來越發用力了「啪嘰啪嘰啪嘰啪……」
正陽子在前面漸漸停下了腳步,他覺得大山走得太慢了,於是回頭張望,這一看頓時震驚了!看到大山改換了抱姿,竟然把紅鞋仙娘抱在了前面,更令他不敢相信的是,紅鞋仙娘的大白屁股居然裸露在外,裡面什麼也沒有穿,股縫裡的那個屁眼竟還被大山的手指給插了進去,而且那兩條誰見了都會噴鼻血的大長腿還緊緊夾著大山的腰腹,這是要幹嘛啊?
「喂…大山…你在幹什麼?」正陽子呵斥道。
「啊…好大哥…俺…俺……」大山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該作何回答,他趕緊把紅鞋仙娘的裙擺放了下來,用以遮住下面的光景,也就是這檔子功夫,他組織好了語言,說道:「好大哥,俺背著太累了,所以就改換前面抱著了,這樣抱著比剛才輕鬆多了…呵呵…嘿嘿嘿……」
正陽子看著大山憨笑的表情,心想自己可能是錯怪他了,也許正如他說的那般,這種抱姿比背著輕鬆些。再者說,剛才看到紅鞋仙娘裸露著屁股,應該是不怨大山的,因為紅鞋仙娘向來都是穿衣暴露,裡面穿不穿內褲都一樣,而大山把手指插進紅鞋仙娘的屁眼裡,興許是不小心滑進的吧。
「大山…你要是累了的話…儘早說…我們到前方休息一下也未嘗不可……」正陽子好心道。
大山不累,他此時操得正起勁兒呢,可為了不讓正陽子懷疑,他還是假裝疲累的說道:「額…好…好大哥…俺確實累了…俺聽您的…到前面休息一下吧……」
正陽子沒說什麼了,他繼續在前面走。
大山的雞巴還插在紅鞋仙娘的逼洞裡,只是不敢再聳動半分了,唯有老老實實地跟在正陽子後面,大氣兒都不敢出一下!
待尋得一塊空地後,正陽子回過身來說道:「大山,你在這裡照看好紅鞋仙娘,我去前面找些水源,順便再抓幾隻野味回來……」
他作為修煉者,自然是不餓的。但大山是凡人,一頓不吃餓得慌,他既然已經收留大山作為奴僕苦力了,就不能虧待人家,是不是?
「好大哥…您去吧…我一定會照顧好仙娘大人的……」大山求之不得道。
「嗯……」正陽子應了一聲,轉身而去。
大山目送著正陽子離開,等徹底看不到正陽子的身影后,他立即把紅鞋仙娘放到地上,接著把紅鞋仙娘的雙腿抗在肩上,扶著雞巴就又干進了濕逼裡面去「啪嘰……」
「噢吼…現在沒人打擾俺了…俺可以痛快地操你這騷婆娘了…操死你…操死你……」大山一邊操著,一邊伸手去脫紅鞋仙娘的衣服。
沒一會兒功夫,紅鞋仙娘就被脫了個精光,昏迷中的她始終閉合著眼睛,裸背躺在草地上,胸前兩顆大白乳暴露在空氣中,灰褐色的奶頭直挺挺地立在乳暈上,好似在等著大山來吮吸一樣。
大山卻沒有吮吸,而是玩心大起地用巴掌對著她的奶子扇打起來「啪…啪…啪…啪……」並罵道:「哼…打你奶子…打爛你這個騷婆娘的奶子…俺要你做俺媳婦…給俺生孩子……」
嫩白的大乳球隨著大山的不斷扇打,就像兩團騷肉一般左右擺動著。然而紅鞋仙娘還是沒有任何知覺,之前還不可一世的她,現在只能被大山騎在身上,並扛著她那兩條癱軟無力的性感大長腿,任憑對方操干她的逼穴「啪嘰啪嘰啪嘰……」
大山打累了,也打盡興了,想快些把精液射給昏迷中的紅鞋仙娘,否則等好大哥回來後,就不能再操了。
他雙臂撐開紅鞋仙娘的腿彎,身體不斷下壓,把紅鞋仙娘赤裸的身體弄了個對摺,然後就開始狠狠地打起肉樁來「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這種姿勢雖不雅觀,但卻很強勢,大山相信用這種上下打樁的姿勢一定能把仙娘大人操服,讓仙娘大人的身體永遠記住自己的味道,讓她以後心甘情願地做自己的尿壺肉便器。
紅鞋仙娘四腳朝天的被大山狠狠壓在下面,逼穴里承受著大山雞巴的蠻力頂撞。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昏迷後竟會被大山這個野小子隨意玩弄身體,並強行對自己灌下精種「啪嘰啪嘰啪嘰……」
「噢啊…太爽了…仙娘大人…您的騷逼夾得俺太爽了…俺要給你灌精…讓您懷孕…讓您懷上俺大山的孩子…啊啊啊…操死你…操死你…立刻給俺懷孕吧……」大山整個人趴伏在紅鞋仙娘赤裸的身體上,肩上扛著她的兩條大美腿,手掌大力地搓揉著她的騷奶子,同時雞巴不停地向下打著肉樁,在對著紅鞋仙娘的騷逼連續衝刺幾百下後,他終於忍不住射了出來「噗嘰噗嘰噗嘰……」
「噢…太爽了…終於射給您了…以後您就為俺生孩子吧…哈哈哈……」大山舒服的爽叫道,他從來都沒有這麼爽過,因為存了多半個月的濃精,終於全部射給了高貴的仙娘大人,而精液在射出來的同時,立刻就被仙娘大人的子宮盡數吸收了。
這一刻,他只覺得自己的雞巴與仙娘大人的逼穴是那麼得般配,好似天生一對。而且他更知道,仙娘大人會因為自己的這次操干,保準是要懷孕的!
當最後一滴精液射完後,大山才依依不捨地從紅鞋仙娘的身體上爬起來。可當他準備為昏迷中的紅鞋仙娘穿衣服時,腦海里突然閃過一絲邪惡的念想……
他認為還有件一事情沒有做,當初這個仙娘大人沒有經過自己的允許,就偷偷使用自己的尿壺,那自己也定要把她當成尿壺來用用不可,剛好趁她現在昏迷,可以多用她幾天。
說干就干,大山扶著自己半軟的雞巴緩緩跪到紅鞋仙娘的臉前,然後捏著紅鞋仙娘的鼻子,把她的嘴巴掰開,隨即就把雞巴給塞了進去!
「喔吼…俺要尿了…俺要把仙娘大人當成尿壺來使用…噢噢噢…出來了…出來了…仙娘大人的嘴巴就是俺的專屬尿壺…啊噢喔……」大山說著就往昏迷的紅鞋仙娘嘴裡尿了起來「滋啦啦滋啦啦……」
紅鞋仙娘不曾醒來,只能無意識地張開嘴巴含住大山的雞巴,把這個野小子的騷尿全部吞咽到肚子裡去……
第八章
絕望之森里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祭太和趙仙音幾乎是沒日沒夜地做愛。他們彼此都放下了羞恥心,現在像原始人一樣不穿衣服的在草地上行走著。
祭太光著身子,甩動著胯間疲軟的雞巴,對著旁邊同樣光著身子的趙仙音說道:「長嫂,反正我們也出不去了,要不就和那群猿猴們和睦相處吧!」
趙仙音牽著祭太的手,挺著嫩白的胸乳,同時也展露著胯間的黑陰毛,不以為然道:「它們都是一群不通人性的猿猴,又聽不懂我們的語言,焉能與其和睦相處?」
祭太把手伸到趙仙音的奶子上,抓了兩下,說道:「我們不穿衣服的在這裡散步,豈不是和那群猿猴們一樣,如果它們看到我們赤身裸體的樣子,興許會把我們當成同類,從此接納我們也說不定呢,哈哈……」
趙仙音詫異地看了祭太一眼,覺得祭太不該有這樣的想法,於是糾正道:「即便我們今後不穿衣服的在這裡生活,也與它們有著本質的區別,它們身上有毛,我們身上無毛,你要記住!」
祭太嘿笑了一些,隨即又把手伸向趙仙音的胯間,撥弄著她的黑陰毛,質問道:「你說我們身上無毛,那長嫂您這裡的毛是什麼呢?」
「這…這自然是嫂子的陰毛…每個女子都會有的…但並非像猿猴那般……」趙仙音說著停頓了一下,腦海里不禁把自己與之前所見的那隻母猿做比較,但還沒有展開想像,就意識到了這是祭太在戲弄自己,旋即就把祭太的手從自己胯間揮打掉,並羞嗔道:「你這是強詞奪理罷了,我不與你計較……」
祭太撇了撇嘴,感覺長嫂既古板又正經,連個玩笑都開不下去,當即便決定要懲治一下她,於是抬手揪住她那本就腫脹的乳頭,再次問道:「我說得難道有錯麼?那母猿有兩個奶子,你也有兩個奶子,不都一個樣麼?」
「啊哈…別…別揪那裡…呃嗯哈……」趙仙音立刻吃痛地呻叫出來,奶子上的疼麻感讓她險些站不穩身子。
祭太並沒有鬆手,他知道趙仙音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是乳頭了,因此他要趁著這個機會讓長嫂對自己認慫,又催問道:「那你說…你同不同意我剛才的觀點啊?」
「啊呃…同意…同意…我…我是母猿…行了吧…呃啊哈……」趙仙音扭動著裸身,連連服軟道,她感覺自己要是再不同意的話,乳房裡的奶水恐怕就要羞恥地噴射出來了!
「嘿嘿…這還差不多……」祭太鬆開趙仙音的奶頭,然後雙手叉腰,晃動了一下胯間的雞巴,說道:「不過在此之前,你應該知道要怎麼做吧?」
「嗯?」趙仙音不是很明白祭太的意思,她朝祭太的胯間看去,見那剛操過自己的雞巴還處於半軟狀態,不是很確信的問道:「你…你又想要了麼?」
祭太確實很像想要,但奈何雞巴還不硬,只能壞笑道:「長嫂,這就看您的本事了,看您能不能讓我的雞巴重新硬起來了,哈哈……」
趙仙音深吸了一口氣,知道接下來又要經歷一場瘋狂的做愛了,她挪轉身子來到祭太的面前,並伸出縴手握住祭太的雞巴輕輕擼動著,柔聲問道:「現在嫂子這樣撫摸你的雞巴,你可有感覺上來?」
祭太搖了搖頭,示意長嫂繼續玩弄自己。
趙仙音柳眉微皺,只得變著法來侍奉祭太,隨即她就想到了一個可以戲弄祭太的方法,只見她把臉湊到祭太胸前,接著伸出舌尖開始舔弄那顆獨屬於男性的小乳頭,同時有節奏地擼動著下面的雞巴,問道:「這樣呢?長嫂一邊吃你的乳頭,一邊擼你的雞巴,你可有舒服的感覺?」
「嗯啊不…我呃……」祭太剛要呻吟出來,就趕緊咽了下去,現在這個樣子實在太羞恥了,難道自己是哺育後代的女人麼?誠然不是,再說了自己乳頭又那麼小,長嫂幹嘛要用嘴去吮吸自己的乳頭呢?
雖然這種感覺很爽,但祭太內心深處還是有些排斥的,仿佛要是承認了這種爽感,以後就再也不配當男人了,於是他趕緊口是心非道:「長嫂,我的敏感點不在乳頭上啊,你幹嘛要吸我的乳頭呢?快停下,要是被你吸大了,以後我都沒臉見人了!」
「嗯哼…是麼?」趙仙音繼續用嘴啄吸著祭太的小乳頭,並沒有停止,反而越啄越起勁兒,甚至還故意地從嘴裡發出聲響來「吧唧吧唧吧唧……」
她作為女人,最能理解這種呻拒的深層含義,知道祭太其實已經爽得不行了,但嘴上卻依然在逞強,因為她已經感覺到祭太的雞巴在自己手中跳動了。
祭太確實很爽,但也正因為這種爽感,讓他有那麼一瞬間似乎明白了,在做愛中,女人肯定是要比男人更爽的。由此他升起了無窮的危機感,他害怕自己的爽感趨同於女人,更害怕自己會變成女人,他不能再這樣沉迷於女人的快樂中了,他要克制,於是低頭看著正在舔弄自己胸乳的趙仙音說道:「長嫂,莫不是因為你的乳頭是敏感點,你就想當然的認為我的乳頭也是敏感點吧?你錯了,我現在一點也不爽,快停下來吧,然後跪在地上,一邊吃我的雞巴,一邊喊我爺,我興許還能硬!」
「多嘴!」趙仙音的氣質陡然變化,不再是剛開始的溫雅模樣,她從周身法域裡取出捆仙索,頃刻間便以龜甲縛把祭太捆了個結實,隨即她直起身子,俯視著面前的小師弟,冷訓道:「想必這些時日以來…你太過放肆了…現在就讓我這個長嫂…代由你母親來教訓你吧……」
「啊…長嫂您…您要幹什麼……」祭太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不知所措,現在身體動不了了,而仰視著面前高出自己很多的趙仙音,他本能地懼怕起來。
趙仙音沒有說多餘的話,只是冷冷道:「跪下!」
「撲通…」祭太雙膝直直跪地,抬起頭時,鼻子剛好剮蹭到趙仙音跨間的陰毛處,猛嗅一口,能聞到那裡透著清新的森林氣息,他吞咽一下口水,害怕道:「長嫂…我…我跪下了…您…您接下來要幹什麼啊?」
「我說了…接下來我將代由你母親教訓你…現在你要叫我母親大人……」趙仙音說話的同時,手中憑空多出一根鞭尺來,而她的腳下也不知何時幻化出了一雙露趾的細高跟涼鞋。
趙仙音作為御姐長嫂,雙腿修長筆直,玉腳更是纖瘦美麗,在幻化出細高跟涼鞋後,只見她那白皙的腳背上透著細膩的青筋,五根仙玉腳趾規整地排列在鞋底口前方。
祭太盯著趙仙音的美腳看痴了,不明白長嫂為何要自己叫她母親大人?在記憶中,自己從出生後就沒見過親生母親,而對於母親的想像,只能從如意仙娘身上去搜尋了……
話說如意娘親一般是不穿鞋的,她平時都是赤裸著雙足在蒲團上打坐修行,只有偶爾才會穿著由紅鞋仙娘幻化成的鞋子。而根據紅鞋仙娘的性子,她所幻化的鞋子要麼是肉棉拖,要麼是絲帶平底涼鞋,又或者是尖頭細高跟鞋,但像長嫂趙仙音此時穿的細高跟涼鞋,祭太卻是第一次見。
他不免不在心裡打起嘀咕,難道隨便來個穿高跟鞋的女人,都可以讓自己叫她媽媽麼?那自己成什麼人了?
當然『媽媽』這個叫法起源於野蠻人『阿媽』的叫法,而由於祭太剛剛被舔了乳頭,體內的雄性本源受到了的壓制,所以他就很自然地把『阿媽』這個常用叫法換成了疊詞『媽媽』這個叫法。
所謂疊詞,可以顯得本寶寶很可愛!
「媽媽…我…我錯了…我剛剛不該出言不遜……」祭太跪在地上趕緊承認錯誤道,他知道長嫂趙仙音只比自己年長十歲,叫姐姐顯得太大,叫媽媽顯得太年輕,但是他一旦這樣叫了,就說明他是認可這個媽媽的,從此以後便和師兄亂了輩分。
「你…你叫我什麼?」趙仙音臉色頓時羞紅,眉宇間也擰起一絲黑線,她顯然知道『媽媽』這個稱呼是什麼意思,她並不是怪責祭太對自己用了疊詞,她是怪責祭太不該對自己使用野蠻人的稱呼,這顯然是對自己的極不尊重,難道自己是那野蠻人不成?又加之剛剛被祭太比作母猿,她更氣氛了,當即就把手中鞭尺敲在祭太的頭上,又抬起高跟涼鞋踩在祭太那早已硬挺的雞巴上,嚴訓道:「大膽…你口無遮攔的亂叫什麼…你可知錯?」
「媽媽…以後我們都不穿衣服的這裡生活…與那些野蠻人有什麼區別…又何必在乎那麼多呢……」祭太跪在地上解釋道。
趙仙音啞然,突然覺得祭太說的有些道理,反正也出不去絕望之森了,乾脆就接受這個不雅的稱呼吧,於是收腳立住身形,命令道:「現在轉過身子…趴下去…媽媽要玩弄你……」
「嗯…孩兒遵命……」祭太用膝蓋在原地轉個了圈,然後背對著趙仙音直接跪趴了下去,由於他的雙手被捆仙索綁縛著不能動,因此他現在的姿勢是臉貼伏在草地上,屁股高高撅起。
趙仙音抬起高跟涼鞋踩在祭太的屁股上,而那鞋尾的細跟兒則刺進祭太的屁股縫裡,正對著他的屁眼引而不發,問道:「想不想…媽媽玩弄你的屁眼?」
「不…我不想…媽媽…別玩弄我的屁眼……」祭太說話的同時後面的屁眼也緊跟著收縮了一下,這是身體在遇到危險時做出的本能防禦,他感覺後面那比手指頭還長的尖細鞋跟兒要是真刺進了自己的屁眼裡,那以後真的是沒臉見人了,不如一頭撞死算了,但現在身體被捆仙索綁縛著不能動,只能苦苦哀求了。
「怎麼…被媽媽踩在腳下…還想反抗不成?」趙仙音語氣上揚,充滿威脅的意味,並且那原本柔靜的眼眸也眯成了一條縫,神情高御,顯得很嚴厲!
祭太跪趴在草地上,並不能看到身後趙仙音的面部表情,他現在汗如雨下,因為屁眼是男人最後的尊嚴,焉能被高跟鞋踩入?緊張道:「啊我…我…我沒有…媽媽別欺負我的屁眼…我以後聽話…不調皮了…放過孩兒吧……」
「呵…之前你玩弄媽媽的屁眼不是挺盡興麼…不是挺威猛的麼…現在被媽媽踩在腳下…可由不得你了……」趙仙音說罷,腳下突然用力,那尖細的鞋跟兒透著冰冷的寒芒,直接刺進了祭太的屁眼中「滋嘰……」
「啊…喔……」祭太伸著脖子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慘叫,他感覺那根堅硬的涼意刺進屁眼裡後,心中有根弦仿佛斷了,堅守的所有底線也在這一刻化為烏有了。
趙仙音見祭太慘叫過後,趴在地上沒了動靜,於是揮起手中鞭尺朝他背上抽了一鞭,問道:「怎麼…是痛還是舒服?為什麼不叫給我媽媽聽?」
祭太趴在草地上,撅著屁股,屁眼與身後趙仙音的高跟涼鞋緊緊貼連著,沒有回話,只是從眼角處流下了一行清淚。
趙仙音看到祭太的眼淚,並沒有取笑他,而是又揮起鞭尺朝他背上抽了一鞭,只不過這一鞭很輕,仿佛是在道歉,柔聲問道:「我弄疼你了麼?」
久久之後,祭太才有反應,只見他臉貼在草地上,顏言虛弱的問道:「長嫂…這…這是一場遊戲麼?」
趙仙音感知到祭太的情緒變化,以為是自己玩得太過了,便想把踩在祭太屁眼的尖鞋跟兒拔出來,但是只拔出一點,卻被祭太拒絕了。
「別…別拔…媽媽…再踩一會兒我的屁眼……」祭太把臉埋進草里,羞恥的說道。
趙仙音心中微驚,她不是不知道祭太的這句話意味著什麼,本想藉機懲戲一下祭太,難道竟因此馴服了他?怎麼回事?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祭太感覺屁眼裡的尖鞋跟兒停住了,不再往外拔了,但是也不繼續踩自己了,於是又羞澀地說道:「長嫂…被你踩著…確實很舒服…我…我希望這不是遊戲…如果以後都要讓我叫你媽媽…我會叫的…我希望媽媽你能繼續踩我…好麼……」
趙仙音被祭太這一出給整懵了,當下不知該如何應對,但想到以後都要在這絕望之森里和祭太一起生活,心裡不免升起愛憐之意,她停頓了一下,隨即把已經拔出半截的高跟鞋跟兒,又重新踩進祭太的屁眼裡,說道:「我只比你年長十歲,做你媽媽也未嘗不可,只是你要記住我原本的性格是很溫柔的,我不可能時時刻刻保持嚴厲的姿態來訓斥你,你懂麼……」
「嗯…我知道…謝謝媽媽……」祭太由衷的感謝道,他知道趙仙音本來的性格是什麼樣的,而剛剛對自己表現出來的嚴厲只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但長嫂依然答應做自己的媽媽,那這不正是媽媽對兒子的關愛麼?他感受著身後踩進屁眼裡的高跟鞋,舒服道:「喔…媽媽…我好愛您…媽媽的高跟鞋踩得我好舒服…我以後聽媽媽的話…再也不調皮了……」
「是麼?當真不再調皮了?」趙仙音嘴角升起一抹弧度,同時踩在祭太屁眼裡的鞋跟兒又往裡挺進了半分,不滿道:「那媽媽對你挺失望的……」
「喔噢…別…別再往裡踩了…媽媽…孩兒錯了…放過孩兒吧……」祭太舒服的慘叫起來,很快腦袋就轉過了彎,趕緊補充道:「媽媽…孩兒錯了…孩兒以後還會調皮的…孩兒不但要揪拽媽媽的奶頭…還要操媽媽的屁眼…啊啊呃……」
「嗯哼…是麼?」趙仙音聽到祭太的豪言壯語,不由得從鼻腔內發生一聲悶哼,同時她也緩緩閉上了雙眼,把手伸向自己的胯間,輕輕揉捻著陰蒂,顫音道:「媽媽的騷逼…難道…你就不想玩弄麼?」
「啊…想玩…想玩…孩兒除了想玩媽媽的屁眼和奶子…還要操媽媽的騷逼…求媽媽讓孩兒操…啊啊啊呃……」祭太現在特別尊敬這個剛認的趙仙音媽媽,而對於媽媽的誘惑,他的雞巴早已硬得生疼了。
「那好吧…現在就讓你這個不孝子來操媽媽……」趙仙音不再忍耐了,她抬起踩在祭太屁眼裡的高跟鞋,順勢就平躺在後面的草地上,接著分開修長雙腿,兩隻縴手伸到自己胯間,掰開那早已濕潤的嬌嫩逼穴,等待著祭太的插入。
祭太感覺屁眼裡的高跟鞋拔出後,回頭看了一眼,見趙仙音已經仰躺在草地上,大張著性感雙腿等著自己進入,而自己身上的捆仙索也在這個時候失去效用,於是趕緊擺脫捆仙鎖的束縛,立刻朝趙仙音媽媽猛撲了過去!
「啪嘰……」無比堅硬的雞巴剛捅進濕滑的逼穴里,兩人立馬就緊緊相擁在一起,並同時發出淫靡的爽叫聲「啊哈呃……」
「啊哈…小師弟…你乾得媽媽好難受啊…呃哈…用力…不要憐惜我…呃呃啊…用力操干我這個婊子吧……」趙仙音雙腿緊緊環夾著祭太的後臀,雙手抱抓著祭太的肩背,指甲都快陷進祭太的膚肉里了,她雖然早已動情,可還是不太適應做祭太媽媽這個身份。
然而祭太卻很喜歡認趙仙音做自己的媽媽,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也許是剛剛他的屁眼被捅,他突然很想有個媽媽能來疼愛自己,剛好趙仙音身上的某種氣質符合他對媽媽的美好幻想,所以他就本能地想認趙仙音來做自己的媽媽了。當然了,如意仙娘和紅鞋仙娘以及其他仙娘身上或多或少都能讓祭太滿足對媽媽的幻想,只不過那些媽媽此刻又不在身邊,因此他現在認比自己年長十歲的趙仙音做媽媽就再合適不過了,正所謂媽媽越多越好,那樣就可以有操不完的媽媽了。
其實祭太不明白的是,真正影響他內心變化的,是真御聖女留在他體內的那股氣旋所導致的,只不過他現在還沒有察覺到罷了,他現在正陶醉在新媽媽的懷抱里不可自拔呢。
「啊…操死你…操死你這個新媽媽…剛剛為什麼要用高跟鞋踩孩兒的屁眼…啊啊啊…孩兒現在要報復你…要把你這個媽媽操得噴水……」祭太一邊大力地操幹著身下的趙仙音,一邊大聲地爽叫著。
「啊嗯哈…好…操吧…把媽媽操得噴水吧…好兒子…用力操媽媽…媽媽愛你…媽媽是你的肉便器…呃呃呃哈……」趙仙音感受著祭太的肉棒不斷地在陰道內橫衝直撞,漸漸也就適應了這種奇妙的倫理關係。
此時,貓頭鷹正躲在遠處的枝頭上,注視著這裡的情況。它那深邃而明亮的眸子,把兩人做愛的映像絲毫不差地傳遞到了千里之外的蠻荒秘境中去……
真御聖女還如以往那般頭戴金葉環冠,身穿百褶甲裙,只是她並未在祭壇,而是在某處石洞內。
她面無表情地看著手中水晶球里發生的一切,上面所呈現出來的正是祭太與趙仙音實時做愛的畫面。
對於祭太的品性,真御聖女早已料到會是這樣,她見祭太終於認了趙仙音做母親,心中釋懷了許多。她轉身走到石棺旁,看著石棺內沉睡了千年的女屍,幽幽道:「母親,對不起,為了蠻荒大計,請原諒女兒私自做出的決定……」
石棺里的女人容顏絕麗,金冠仙顏,一身紅衣宮裝呈扇形鋪展在棺底,她雙手交錯於胸腹前,面色沉靜,氣色尚存,仿佛是沉睡中的人間尤物。
她是正陽子任務里尋找的千年女屍,亦是真御和祭太的親生母親。只是在半個月前,真御就已將母親的神魂放進了趙仙音的體內,而現在石棺里躺著,只不過是一具肉身罷了。
也就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現在絕望之森里的趙仙音,即是祭太的長嫂,也是祭太的母親。雖然趙仙音現在還沒有察覺,但並不影響祭太想認她做母親,因為蠻荒大計已經悄無聲息的開始實施了,而讓母親在趙仙音體內重獲新生,也都是大祭司計劃里的一部分。
真御聖女作為祭太的姐姐,她看著水晶球里弟弟壓在趙仙音赤裸的身體上瘋狂地操幹著,嘴裡還不乾不淨地罵著污言穢語,她自己的身體也漸漸起了反應……
「嗯哼…臭弟弟…你好調皮…竟敢在姐姐的眼皮底下…天天做愛給姐姐看…你…呃啊哈……」真御聖女哼嚀著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裙下,情不自禁地用纖指反覆揉捻著自己的陰蒂。
「啪嘰啪嘰啪嘰……」祭太還在大力地操幹著趙仙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這種行為被千里之外真御聖女盡收眼底,他扛起趙仙音雙腿,雞巴對著趙仙音的嫩逼就是猛頂猛干「啪嘰啪嘰啪嘰……」
這邊,真御聖女也很自然地把一條性感美腿翹在石棺上,然後展露著胯間春色,手指不停地在逼穴裡面進進出出,同時動情的呻叫道:「啊哈呃…臭弟弟…你好壞…呃呃啊…你乾得姐姐好難受啊…呃呃呃啊啊……」
祭太身體不斷下壓,把趙仙音當成母蛤蟆般對摺起來,隨即低頭吻住她的香唇,伸出舌頭與她激烈地交吻起來「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真御聖女看到這個畫面後,不自覺地也張開了自己的唇瓣,對著前面的空氣不停地卷舔著自己的香舌,仿佛此刻與祭太交吻的人不是趙仙音,而是她自己。
祭太覺得還不過癮,決心要把趙仙音操得噴水,於是他伸手揪住趙仙音的乳頭,同時把另一隻手滑向趙仙音的裸臀,對著趙仙音股縫中的屁眼就是猛扣了進去「呲嘰……」
「啊哈…弟弟…你好壞……」真御聖女把手伸向自己的屁眼猛扣了進去,詭異的爽感讓她忍不住對著水晶球里的祭太嗔罵道。
祭太並沒有聽到真御聖女罵自己,他現在趴在趙仙音的體身上操得正起勁兒呢「啪嘰啪嘰啪嘰……」
此時的趙仙音赤裸著身體仰躺在草地上,不但身體被羞恥的對摺起來,她的舌頭,她的乳頭,她的屁眼,通通被祭太霸道的掌控著,她感覺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了,在連續不斷的粗暴蹂躪下,她終於噴了出來「啊啊啊啊…噴了…要噴了…我受不了…啊呃呃呃呃…啊啊啊……」
「滋嘰滋嘰滋嘰滋嘰……」首先噴出來的竟是那乳白色的奶液,只見那透明的吸奶蓋帽里,兩顆挺立的奶頭腫脹得像小孩兒雞雞那麼長、那麼大,而從裡面噴射出來的奶液更是如同小孩撒尿般那麼有衝擊力!
祭太離趙仙音最近,那兩顆腫脹的大奶頭正對著他的胸膛噴射,疼,第一感覺就是疼,祭太沒想到這奶水往外噴射得衝擊力竟有這麼大?難怪之前那群猿猴們中招後會那麼害怕!
「啊啊啊啊啊…又…又來了…我又要噴了…呃啊啊啊啊……」趙仙音這次的爽叫聲比之剛才還要高昂,隨之而來就是她的身體止不住地抖動,極具擴張的逼穴內,好像潛藏著洪荒之力,下一刻就從裡面噴薄出大量的騷水來「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祭太震驚無比,剛感覺有淫水逆著雞巴噴向自己,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趙仙音逼穴里的騷水推著往外拔,他一屁股就蹲坐在了草地上!
這不是他故意把雞巴拔出來的,這是被趙仙音逼穴裡面的淫水給連帶著噴出來的!
「操…太騷了…太淫……」祭太還沒有把最後那個『盪』字說出來,更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趙仙音擴張著的逼穴裡面,騷水猶如井噴一般,爆髮式地衝著祭太噴涌過來,那比小孩手臂還粗的騷水柱直接把祭太沖翻在地上,瞬間就把他給淋成了落湯雞!
「啊…媽媽…您…您這騷逼的水也太多了吧…您要把我給淹死麼…就算我洗澡也用不了這麼多水啊…快別噴了……」祭太伸手抹了一把臉,憤憤不平的罵道。
「啊啊啊哈…對…對不起…呃呃呃…還在…還在噴…啊啊啊啊啊…以後沒臉見人了…啊呃呃呃呃……」趙仙音趕忙把手捂向逼口,但裡面的淫水還是不停地往外噴,她捂都捂不住,於是也不再捂了,羞哭道:「呃嗚嗚…我…我這是怎麼了…嗚嗚嗚…祭太…你不該這樣對嫂子…你把嫂子都操成騷逼了…嫂子從來都沒有這樣噴過水…啊呃嗚嗚……」
趙仙音雙手捂著臉,任由逼穴裡面的淫水不停地往外噴,她羞恥得無地自容,如果說乳頭是因為有杜老仙的捉弄才變得淫蕩,那噴奶水還情有可原,但對於像現在這樣的逼穴噴騷水,卻是從來都沒有過,焉能不羞?
真御聖女通過水晶球看到這一幕,才知道母親是真的與趙仙音融合了,因為這逼水井噴的絕技只有母親大人才有的,這樣一來趙仙音就完美了,不但奶子會噴,現在逼穴也會噴了,以後祭太可是有福了。
只是真御聖女此時的臉上並無喜色,趙仙音噴水了,她還沒有噴水呢,她受不了,她現在要去找大祭司做愛!
身形一晃,頃刻間便來到雲霧繚繞的祭壇上。
大祭司身著高領道袍,窈姿阿娜的盤坐在台前,她雙臂平撐,對著手中展開的星圖推演著什麼,當感知到真御聖女到來後,她並沒有回頭,只是很平靜地問道:「什麼事?」
真御聖女站在大祭司的身後,面色潮紅的她,沒有立刻回答。
大祭司感覺到了異樣,於是轉首看向真御聖女,見真御聖女赤腳銀鏈的站立著,身上甲裙不知何時早已脫落,她那矯健的裸姿上,玉臂和大腿處依然扣戴著器環,還有她的小腹肌處,與胸乳下方的位置更是有曲線優美的金屬腰甲環護著。
這是真御聖女的裸體戰甲,是永生永世都脫不下來的,這種器甲穿在身上幾乎和裸體無異。在戰鬥中,她那挺翹的奶子,以及下體那一小撮陰毛,毫無疑問都會暴露在敵方的視線里。但絕對不容小覷,不說實力如何恐怖,就單是她亮出此等真身來,敵人就無不聞風喪膽,而她頭上的金葉環冠,以及腳裸處的銀鏈細環,皆是裸體戰甲的一部分,任誰看了都會在心裡萌生出一個念頭:這就是裸體女戰神的既視感!
大祭司不止一次見到過真御聖女的裸體真容,她自是知道真御聖女接下來要做什麼,她不會拒絕,但還是略帶訓責道:「現在神嬰體內尚存兩種氣運,正是慾望強盛的階段,你不該時刻關注他……」
真御聖女沒有說話,緩緩走到大祭司的前面,抬起赤腳銀鏈踩在她的陰部,說道:「我知道,你的雞巴已經硬了!」
「你…你胡說什麼……」大祭司頓時羞愧自如,她似乎很排斥『雞巴』這個字眼,立即糾正道:「我是何種體質…你最清楚…莫要以此來羞辱我……」
真御聖女見到大祭司羞愧的模樣,反而更加來了興致,緩緩伸出玉手去抓柔她那比自己還要飽滿的胸乳,同時隔著道袍繼續踩弄她的陰胯,說道:「我又不在乎,幹嘛害羞,我不想忍耐了,快開始吧……」
大祭司被真御聖女連續踩弄和抓柔,忍不住仰起蛾眉螓首,從瓊鼻內發出一聲顫音「嗯哼…」她的小雞巴確實來了反應,甚至都頂觸到了真御聖女的腳趾戒環上了。她也不想忍了,於是推開真御聖女,緩緩站起身來,隨即把道袍脫下,露出她那阿娜的身姿……
她擁有女神一般的絕色姿容,朱唇黛眉透著冷傲之意,天鵝頸下的美人肩沒有絲毫贅肉,骨感與柔美並存,兩顆渾圓飽滿的大奶子潔白無瑕,仿佛都是為了襯托中心圓點那凸起的灰褐色乳頭。
如此美妙的裸姿,卻有一點不和諧,只見大祭司那平坦的小腹下,頂起來一根白嫩嫩的小雞巴!
沒錯,大祭司是雙性人,亦男亦女,雌雄不分。
真御聖女立刻跪了下去,張口就將她胯間的小肉蟲整根含在嘴裡,動情地吮吸起來「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嗯哼……」大祭司緊閉雙眸,仰起脖頸從嬌艷唇瓣里發出一聲爽顫,她既羞又爽,羞得是自己雞巴太小了,竟然被真御聖女隨便一張嘴就含住了,實在是太可憐了。當然這樣也很爽,正因為雞巴小的可憐,甚至都沒有真御聖女的舌頭長,如此才能被真御聖女的嘴巴輕鬆裹含住,而小雞巴更是躺在真御聖女的舌苔里,被照顧得十分周全「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嗯哼哼…怎麼樣…本聖女的口交技術還可以麼…咕嘰咕嘰咕嘰……」真御聖女跪在大祭司的胯間,一邊吸舔雞巴,一邊問道。
「啊哈…舒服…好舒服…用力含…用力玩弄我的小雞巴……」大祭司動情了,她一邊回應著真御聖女,一邊把手伸向自己的乳房,略帶輕重緩急的搓揉著。
「咕嘰咕嘰咕嘰……」真御聖女為大祭司裹吸雞巴的同時,又偷偷把手伸到大祭司的美臀後面,扒開她的臀瓣,把一根纖細手指刺進了她的屁眼裡,調戲道:「嗯哼…如果將來神嬰煉化了蠻荒氣運…到時候我把他叫過來…我們一起玩弄你好麼…我跪下來吃你的雞巴…讓他在後面干你的屁眼可好……」
「啊哈呃…你…你莫要再說了……」大祭司聽到真御聖女的這個提議,身體更加敏感了,但還是羞澀的拒絕道:「呃呃哈…不…不要…不要干我的屁眼…他…他不會的…他看到我這個樣子…一定不會喜歡的…啊呃呃呃……」
「嗯哼…那可不一定呢…如果他不喜歡你…那我就把你脫光了扔到乞丐窩裡…讓所有乞丐都來干你的屁眼好不好……」
「啊啊啊呃…不…不要再說了…啊啊呃呃呃…要來了…要來了……」大祭司在被真御聖女的言語不斷刺激下,身體開始不停地抖動起來,竟率先達到了高潮,一股清液從她的小雞巴里湧出,直接射進了真御聖女的嘴裡「噗嘰噗嘰噗嘰……」
「咕咚咕咚咕咚……」真御聖女含住大祭司的小雞巴不鬆口,一滴不剩地把她射出來的精液全部吞進肚子裡。
隨後,真御聖女吐出大祭司的小雞巴,轉身跪趴在地上,崛起屁股說道:「來干我吧!」
大祭司雖然射完了精液,但小雞巴還依然堅挺,她撫平剛才的高潮餘韻後,順勢單膝下跪,然後雙手抱扶住真御聖女的美臀,把自己的小雞巴插進真御聖女那早已濕潤的蝴蝶逼穴里,接著就開始有模有樣地抽插起來,她的動作不是很激烈,但比起手淫來說,真御聖女此刻還是相當滿足的!
「啪嘰啪嘰啪嘰……」
「啊哈…操我…用力…用力干我…啊呃呃呃……」
真御聖女跪趴在地上,屁股不自覺地向後頂送著,配合著身後大祭司的溫柔抽插,她很快就沉溺在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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