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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掌鎮三江 番外篇 (北野櫻6下)作者:psw26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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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07:22: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外傳·北野櫻(六下·足刑篇)
PS:北野篇接近尾聲,足刑篇之後還有一段女刑篇,和女眷受刑篇,都不太長,近期應該就能完結。
兩個清兵得令,上前換了細麻繩,將北野櫻的雙手手腕綁在一起,又將用細麻繩分別纏住她的每隻拇指第一個關節,繞過手腕,吊在一個鐵鉤上,拉動鐵鉤,北野櫻的身體就緩緩上升起來,這種吊法不同於普通的吊起,而是將力量都轉為橫向的拇指關節上,比直接吊拇指更加難熬!
若是平常人身子還沒吊起來手指就擰斷了,也就北野櫻這種級別以上的武者才能抗住不折斷,可是疼痛卻一絲都不會少的!
隨著北野的身子慢慢吊起來,拇指關節的劇痛也越來越難以忍耐,她不由得雙腳分開撐住自己的身體,可是立即就有另一個清兵上前,用麻繩將北野的雙膝綁在一起,並分出一根麻繩打結,堅硬的繩結沁了麻油,專門頂壓在北野小腿窩的麻筋上,只是這麼頂著就已經酸麻難耐,雙腳也沒辦法用上力量。
拉繩的清兵繼續使勁兒,直到將北野的小腿吊到一人高的地方才將繩子固定好,那清兵來到北野的小腿前面,捏住她細嫩的腳底輕輕揉捏道,「這麼嫩的腳丫子也不知道能吃得下幾鞭子啊?」
細嫩的足心被清兵粗糙的大手捏住,北野櫻頓時有種被侵犯的恥辱感!她扭動著身子想要躲開,可是她全身上下都布滿了刑傷,動一動都疼的不行,哪裡還有力氣去掙扎,最重的就是兩腿之間,私密之處,大唇的內側和香蒂的下端被烙鐵燙了,此時吊起來的姿勢,反而讓大唇縮緊,擠壓摩擦著受傷的部位,疼癢難耐,絲絲拉拉的疼痛像是一千隻小鼠抓心撓肺,求死不得,下身的劇痛使得北野的雙膝下意識的不斷互相搓動,兩條大腿也不斷前後蹭動,就如女子求歡的姿勢狀態,北野很快意識到了這一點,不由得羞臊的滿臉通紅,咬住牙關,強行用意志抵擋住了這種屈辱的下意識動作。
清兵捏揉著北野櫻的足心,捏揉了一會兒,覺得爽到了,便退後兩步,找了一個最方便下鞭子的位置,解下腰間的皮帶。
粗糙的軍用牛皮帶,足有成人巴掌厚,清兵大手一抓,便將牛皮帶抻的繃直,對著北野櫻的足心便是狠狠一記!
「啪!」一聲悶響。
劇痛瞬間從北野的腳底傳來,沉重的皮帶幾乎一下就將北野的玉足打碎裂!皮帶斜著貫穿了北野的足底,左面足掌尖一直延伸到右面足跟處,仿佛是皮肉開綻的劇痛!順著挨打的足心處向著整個兩隻腳丫全方位蔓延開來。
北野疼的雙腳都幾乎失去了知覺,她張開嘴,想要慘叫,可是那種痛似乎是牽扯到了哪根神經,一時間,北野連慘叫的能力都失去了,只能徒勞地張開秀口,淚水已經順著臉頰滾落。
「啪!」緊接著又是一下,如果真的能打到失去知覺就好了,可是並不是!每一記皮帶落在腳底的的知覺都十分清晰,她似乎能看見,能完全想像到自己稚嫩白皙的腳底在哪粗糙結實的黑色軍用牛皮帶的抽打下變得皺起,在那大力的抽擊下顫抖哆嗦的樣子!
她的雙腳並不是失去知覺,而是失去了控制!她努力的想要動動腳丫,想要伸直彎曲腳趾,可是卻完全做不到,可是痛覺卻一絲也沒有少!
「啪!」第三下!每一下都那麼清楚,北野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腳底每一條毛細血管在哪恐怖的刑具刑罰下爆開的情形!
連續抽了三記皮帶,清兵走上前面,捏起北野櫻小巧的腳丫,毫不憐惜的搓揉著她的腳底,並不想北野想像那樣,區區三記皮帶,還不足以將勤修武學的女俠腳底打到皮開肉綻,不過那細嫩滑軟的腳心卻明顯腫起了不少,顏色也從粉嫩變成了粉白,三道清晰的皮帶檁子明顯的在腳底隆起。
「招不招啊!招了就饒刑呢!」行刑的清兵冷哼一聲。
北野並不搭話,鞭笞腳底雖然疼,可是還遠遠不及烙鐵的劇痛,她又怎麼可能就此招供呢?
清兵搖搖頭,也知道北野不可能輕易招了,便將她的嫩足放下,繼續掄圓皮帶,一記接著一記的打了下去!
「啪!」
「啪!」一聲接著一聲的悶響不絕於耳,北野則是慢慢恢復了慘叫的力氣,雖然她極力忍耐,可是腳底被如此毫無顧忌的死命抽打又豈是想忍耐就能夠忍住的呢!
「啪!」
「啪啪!」
才抽了七八下,北野櫻就再也忍不住,也沒必要去忍,直接肆無忌憚的慘叫起來!
柔嫩的一雙玉足在粗糲的皮帶下猶如暴雨中的荷花被肆意摧殘,在一記又一記的皮帶折磨下左右前後擺動,隨著鞭刑的繼續,北野白軟的腳丫已經通體變成了粉紅色,即使是腳背和側面也因為不斷的震動而充血,足底更是血痕累累,連續的抽擊雖然還未將北野足底的皮肉抽的開綻,但是每兩記皮帶交疊的地方已經有了絲絲血痕滲出。
看著北野櫻被折磨的不堪的一雙玉腳,一個清兵不但沒有絲毫憐惜,反而拖過來一個火爐,在火爐上面架上一個銅盆,銅盆里盛滿了水,在火爐的灼燒之下,不出兩分鐘,一盆水便沸騰開來,不斷爆開的燒開水泡和灼熱的蒸汽熏燙濺射在北野櫻腫起的腳底上,再加上還在持續抽擊的皮帶,這簡直是就是沾著開水抽腳底的酷刑,哪裡是一個少女能夠忍受得了的呢!
可是慘烈的折磨這才剛剛開始,沾著開水來抽打少女的足底還不算真正殘忍,另一個清兵拿著一根木桿上前,放在北野的雙腿前端,令她雙膝膝頭夾著木桿,再將北野櫻的大腿和小腿分別綁在木桿上,使得她的膝蓋無法回彎,木桿的底部頂著北野的腳背弓起處,使得雙腳也沒辦法回彎。
一種不好的預感從北野心頭升起。
果然,一個清兵慢慢放下了吊繩,北野的身體慢慢下墜,赤著的腳丫緩緩伸進了沸騰的水中,最開始是腳尖,尖尖的拇趾尖端碰觸在沸騰的水面上,波動的沸水很快蔓延到了第二個腳趾,接著,十顆腳趾全都浸透在沸水之中。
北野的臉部繃緊,臉色憋的通紅,腳趾沉入水中的時候,她終於感覺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腳丫了,可是第一個反應不是燙,一百度的開水第一反應是涼,滲入骨髓的冰涼,接著,一種難以形容的痛感像是每個腳趾頭,腳趾丫中都插入了萬根細如髮絲的針灸,而且是那種軟針,順著沿著著每一條腳趾神經,每一絲毛細血管綿延上去。
「哇!——啊————」很快北野就撐不住,大聲慘叫起來,這可是用沸水去煮光腳!她瘋狂的掙扎著,可是只能勉強將十個腳趾翹起來,隨著她身體的慢慢下墜,沸水還是繼續漫過她的腳尖,腳掌。
「啊————啊啊!」北野慘叫不止,她瘋狂的把真氣逼到雙腳上,布滿真氣的雙腳才不會被沸水煮熟,可是即使如此,劇痛也是一絲也不能減免,最後北野整雙美足都完全浸在沸水之中。
「混蛋啊!」北野哭罵著,劇痛已經讓她失去了理智。
「煮熟了怎麼辦?!」一個清兵也有些不忍了,雖然鞭刑拷打折磨一個女子也十分殘忍,但是至少都不是致殘致死的刑罰,可是如果將身體放在沸水裡煮,不出十分鐘就熟透壞死了!
「哼,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個拿沸水盆的清兵道,「根據洋人的研究,三流武者的肉身除了斷肢不能重生以外,無論受到什麼創傷,即使是烙鐵烙燙,刀傷,都能完美癒合,不會留疤,而且至少能承受三百度以上的高溫,一百度的沸水根本不能對她們造成致殘傷害!」
「原來如此!」那個清兵一副受教的表情,兩人在這教學對唱,似乎完全忘了旁邊還在受苦的北野櫻,仿佛北野的慘叫只是他們聊天的伴奏。
過了一會兒,一個清兵將北野再次吊高,看著幾乎快死過去的北野櫻道,「怎麼樣,小丫頭,這大牢里的刑罰還夠勁吧,招了吧?」
「你們這些混蛋,居然用開水燙一個女孩子的腳,你們簡直是無恥!」北野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現在的屈辱心情,她召喚鬼物的冷卻時間早就好了,她真想爆發鬼力,將這些無恥之徒全部殺死,可是她卻又知道,這裡不同於靳縣大牢,這裡是清軍大營,最精銳的戍邊部隊,即使爆發鬼力,最後還是會被降服!
「哼!」那個清兵冷哼一聲道,「對於你這殺人狂魔,有什麼善良可言!你最好是乖乖把養鬼秘法招供出來,不然還有的你受呢!」
「做夢!」北野怒罵道。
「啪!」清兵不再廢話,回應北野的是一記兇狠至極的皮帶,依然是一記抽在腳丫上。
本來就不堪折磨的玉足腳底,先是被輪番皮帶抽打,接著用開水煮燙,緊接著又是繼續皮帶責打,剛剛被開水過了一遍的腳底更加細嫩,這一記皮帶幾乎像是直接抽在肉上,疼的北野瘋狂慘叫起來,被開水煮過的腳底更加細軟柔嫩,一鞭子都扛不住了!
「啪!」皮帶接連抽下去,將北野細嫩的腳底抽的皺紋迭起,水花四濺!
問一句招不招,之後馬上再次放下去煮。
煮了幾分鐘之後,立即又吊起來抽。
接連不斷的三四輪之後,北野覺得自己都快被打瘋了。
又一次,北野的雙腳再次被放入沸水之中,清兵打手已經完全失去了耐心,惡狠狠道,「老子沒工夫跟你磨蹭了,快點招!」
北野慘叫著,「做夢!——啊!」
話音還未落,那個清兵一手抓住北野兩膝頭之間的木棍,往下狠狠一拉!
跟著就是北野悽厲至極的一聲慘叫,木棍的底端壓著北野的兩個大腳趾尖,將她的腳趾狠狠壓進沸水底部的銅盆面上!
「啊————」
「啊啊——」
連續不斷的慘叫聲,北野瘋狂掙扎可是那木棍就像是錐子一樣將她的腳趾釘在銅盆上,任由下面的火焰烙燙!猶如放在鐵板上的烤肉,發出嘶嘶的聲響!而北野無論如何掙扎抖動,都沒法脫離這煉獄!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行刑者累了,也許是大發慈悲,那個清兵放開了木棍,北野的雙腳終於離開了燒灼的銅盆,緊接著,這個飽經折磨的少女深深昏迷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分鐘,或者一炷香,或者只是下一刻,北野櫻被一股濃烈的香味熏醒來。
她睜開疲憊的雙眼,雙腳立即傳來劇痛,她顫抖著往下看,發現自己依然是那個姿勢被懸吊者,不遠處的前面,豎起來一口大鍋,下面的爐火正旺,鍋里滿是黑漆漆的小石子兒,濃烈的香味就是從鍋里傳出來了。
「香吧?」一個清兵見北野醒來,獰笑著說,「這可是老北京的著名小吃糖炒栗子哦。」
北野不知道他為什麼忽然提起這種小吃。
那個清兵來到北野腳下,忽然一把捏住她傷痕累累的腳丫道,「看你這雙玉足,粉如花苞,嫩似璞玉,潤如硨磲,白過冰雪,尤其是你這腳趾尖,圓圓如珠玉,又像是——一粒粒小小的糖炒栗子啊!」
聽著這個清兵不倫不類的修辭,北野臉色大變,這時候他那裡還不明白他們弄那口大鍋來幹什麼。
見著北野變臉,清兵這才冷笑道,「北野櫻,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不想你這雙欺霜賽玉的嫩腳丫放進這鐵鍋中翻炒一下,就乖乖將養鬼秘法交代出來!」
「混蛋!」北野的淚花難以抑制的濺射出來,仿佛是為了掩飾她的恐懼和羞辱情緒,她破口罵了出來。
隨著這一聲罵聲,幾個清兵已經合力將炒鍋拉了過來,這大鍋足有一米半的口徑,裡面裝滿了粗砂,大量的油和焦糖的常年熬炒將粗砂染成炭黑色。
一個清兵拿著大鏟在裡面翻炒了兩下,便拉著北野兩膝之間的木棍,將她的雙腳一下子插進粗砂之中,滾燙的粗砂頓時埋住了北野的腳趾,粗糲的沙礫順著北野每兩個腳趾頭的縫隙滾進去。
「嗚哇啊!————」完全不同於用開水煮燙,用燒炒的粗砂去燙細嫩的腳趾皮肉是完全另一種疼法,比用開水燙更加強烈,而且綿延不斷,一波接一波的火熱順著腳趾的細軟溫玉般的外皮不斷滲進內里,讓北野櫻有種要被燙熟了的恐懼和疼痛!
「招不招!」跟隨者行刑者的喝問,一個大炒鏟翻起一蓬滾燙的粗砂,帶著燒開的熱糖和油渣撒在北野櫻雪白的小腿上,順著她的腿面滾落,沿著腳踝砸在她玉團般的足跟上,之後又沿著雪白腫脹的足底,猶若弓形的足背刷刷滾落,沿途滾燙的沙礫更是將北野櫻細嫩的足部皮膚燙出了一條條纖細的紅檁子。
「不!死也不招啊!」北野櫻疼的慘叫,卻沒有一絲毫的屈服,只是不斷呼喊叫罵著。
「讓她跪下!」一個清兵終於被激怒了,將木棍抽走,繩索放下,直接令北野屈膝跪在了滾燙的砂鍋之中,之後又用木棍壓住北野櫻的一雙腳腕。
夾棍北野櫻的小腿,雙腳腳背完全壓進滾燙的粗砂之中!
兩個拎著皮帶的打手瘋狂的衝上前,對著北野櫻露出來的腳底狠狠的抽擊下去,漆黑的糖砂中,只餘一雙白如霜雪的腳底!卻又馬上被粗糲的皮帶一記記抽打下去,這會兒的打手似乎跟北野櫻的玉足有仇,先是狠抽,又用熱水去煮燙,緊接著將她的腳趾插進滾燙的沙子裡面炙烤,之後又跪在沙面上繼續上皮帶刑!少女一雙柔足幾乎被打到遍體鱗傷!
「啪!」
「啪啪!」
「啪!」
皮帶一記記抽落,北野的雙腳腳心幾乎被打的皮開肉綻,她的身形在蒸騰的蒸汽里不斷扭曲,雙膝不斷抽搐顫抖,口中的慘叫不止,聲音已經趨近沙啞,顯然疼痛早就超過了她忍耐的極致!但是這堅強的女俠卻絲毫沒有要招供的意思,連上刑的打手都快絕望了,糖鍋的溫度已經超過了三百度,再烘烤下去,北野的雙腿便廢了,納蘭大人早就下令,不准傷到北野櫻的武功根本,因為納蘭大人要與全盛時期的北野櫻一戰,所以即使不甘,幾個清兵還是將北野櫻再次吊起來,撤掉了砂鍋,北野的整個兩條小腿,兩隻纖秀的玉足都塗滿了黑色的油渣,用溫水衝掉油渣以後,也依然是被燙的發粉紅的顏色,卻更顯嬌嫩欲滴。
太陽都快落山了,殘酷的刑訊持續了整整一天,打手們連飯都來不及吃,繼續用蠻荒的刑罰捕捉了毒蠍放在罐子裡,將北野的赤腳塞進蠍罐令群蠍蜇咬。
又取了成年馬蜂的毒針針進北野櫻的乳尖,肚臍,甚至是花蒂,手指肚中。
北野櫻無數次慘叫,哭泣,直至昏迷,可是無論遭受怎樣的折磨,承受如何的痛苦,她全都一一挺了過來,依然沒有一句口供。。
北野櫻在軍營里受盡了酷刑,她本以為捕捉自己是為了靳縣的百姓,其實新的軍團長和一些蠻荒部族的首領可不是為了給那些被殺的人報仇,而是為了北野櫻的養鬼功法,是什麼樣的功法能讓一個三流高手在一夜之間殺掉整個縣城的上萬人,並且進軍一流高手?這樣的功法自然是人人覬覦的。
可是不論他們怎樣用刑,北野櫻就是守口如瓶,清兵的高層終於意識到,即使是用盡刑罰,也不可能令北野櫻屈服的,想要得到養鬼之術,必須從其他地方入手,可惜的是林洛嫣不知道被北野狂刀藏到哪裡去了,不然肯定是一個突破口。
這一夜註定是無眠之夜,不管是受盡苦刑,疼到睡不著的北野,還是那些覬覦養鬼之術的惡人,又或者是那些行刑者,都是一樣······PS:今天算是大爆發,累死了,今天不寫啦。
外傳·北野櫻(六下·女刑篇)
「嗷嗷嗷————」
「啊啊——」
一聲聲慘叫從黑牢深處傳出去,連很遠的練兵場都能聽到北野櫻悽慘的叫聲。
「已經是七日了吧!」一個高個清兵靠在牆根上說道。
「真沒見過這麼犟的女子啊!整整刑訊了七日,這麼打都不招!」另一個胖清兵應聲道。
這時候黑牢深處走出一個專門負責刑訊的清兵對他們道,「給我一條馴馬用的馬鞭。」
「不至於吧,兄弟,對一個小娘子用馴馬用的鞭子嗎?」胖子嬉皮笑臉道。
「少廢話!」那個刑訊清兵不耐煩的說道。
「給你給你!」靠著牆根那個高個清兵從旁邊拿起一條粗鞭子,足有二尺長,鞭把足有拳頭粗細,鞭尖也有兩根指頭寬,巴掌厚,做成扁形。
這種是最重的馬鞭,專門用來馴最烈的雄馬的,如果用來打人,一下子就能把皮子打裂開,因此牢里一般是不配備這種重刑具的。
刑訊的清兵接過馬鞭,也不道謝,回頭就走。
「我呸!」胖子清兵吐了一口唾沫,低聲罵道,「什麼東西,一群就會對娘們發狠的小崽子,有種上陣殺敵去啊!」
高個子呶呶嘴道,「那小子叫王生,有京城的關係,就喜歡這調調,去年在京城綁了一個小家碧玉到府里虐和毒打,結果那小家碧玉居然有個很有權勢的姐夫,帶了人要活活廢了他,最後事情鬧大,上面有更大的——」那清兵用右手比劃了一個大拇指道,「更大的幫忙說和,最後將這王生髮配蠻荒駐軍,誰都知道這裡最苦最累,與蠻荒野人為鄰,十分可怕,那小碧玉的姐夫這才作罷。」
「呸!」兩人又是吐了兩口唾沫,罵了幾句。
王生拎著馬鞭,走進了黑牢,一進去,他就不由得全身打了個哆嗦——不是害怕,而是興奮的,在這個地方,可以肆意展現自己的愛好和能力。
最初他是花銀子去煙花地玩,那些煙花女子在銀子的驅使下任人妄為,很快他就失去了興趣,開始在街頭物色一些小家碧玉,良家少女,那些小家碧玉當然很好嚇唬,也不抗揍,基本是幾鞭子下去就嗓子都喊啞了,一口一個「大爺饒命」的叫著,直到他遇到了北野櫻,這才知道什麼叫做烈女!
整個牢里的刑具已經用了個遍兒,他所知道的,能想到的所有刑罰也都輪番用過,甚至一些東洋的抱石,麻鞭,高麗的夾棍,撬棍,腿板,甚至是洋人的刑罰也都上了,還有幾十種他親自設計的殘忍刑具也都一一加身,整整七日的刑訊,這個北野俠女卻沒有一點屈服!甚至連慘叫聲都還是那麼高昂!他倒是不希望北野這麼快招供,他享受的是刑訊的過程,遠超過得到口供。
畢竟,修煉武功什麼的,那麼苦的事情,他才不會做呢!
「啊————」一聲長足的慘叫打斷了王生的思緒,他獰笑了一下,將馬鞭在手心裡顛了顛,走進牢中。
本來正對面是門字形的刑架,不過現在刑架下面多了一把木椅,北野依然是之前的裝束——全身上下只有一條幾乎完全破碎的布裙圍在肚臍下面,身子其餘的部位都暴露在行刑者們的眼中,讓一個還未婚配的少女如此露出受刑,倒也並不全是為了羞辱她,而是衣物很妨礙上刑,而且鞭子之類的抽打在衣服上,會將髒衣服的纖維細絲抽進傷口裡面,很容易引起發炎和影響傷口的癒合。
北野的一頭秀髮被隨意綑紮成一條長辮子,看那粗糙的綑紮手法就知道是男性刑訊者們隨手綑紮的,並且用麻繩將辮子吊綁在門形刑架上面,這樣保證她不會低下頭,也不能仰著頭,一直被迫保持清醒,這叫頭懸樑,是一個勵志學習的典故,不過在這裡,顯然變成了一種折磨女子的殘忍刑罰。
有了頭懸樑,自然也少不了錐刺股,按照納蘭大人所說,強暴會激活北野體內的厲鬼,不過菊門顯然不在此列,因此這木凳的凳面上設置了一根十五六公分長的木質尖劈,從北野櫻的菊門之中直刺了進去!
人體直腸尾端垂直部分的長度只有十公分,因此如果直接坐下去,會將腸子捅穿,北野櫻自然也知道這一點,木凳是懸空的,雙腳不能著地,因此北野櫻必須持續用大腿和膝彎之間的部位用力撐住木凳,保證自己不完全坐下去!
單靠大腿根的力量,還不足以一直支撐,行刑者很「人性化」的將北野櫻的雙手手肘綁在椅子把手上,北野可以用手肘撐住把手分擔一定的壓力,手心自然是向上的,這樣方便用戒尺來抽打手心——當然即使是北野真的撐不住也做不下去,因為她的頭髮吊在樑上——現在北野櫻就已經昏迷了過去,手肘,大腿已經完全放鬆,緊靠頭髮的力量吊住全身。
王生走進來,隨手抄起一個水瓢,一瓢水澆在北野的面龐上。
「啊!」北野一下子驚醒過來,她驚恐的看著自己的雙峰,全身都禁不住顫抖著,一個恐怖的刑具將她的雙峰緊緊擠夾在中間,兩個飽滿的圓筍形玉峰被夾的扁下去,刑具壓住的白皙胸皮已經慢慢變得充血紅紫,那恐怖刑具其實就是一截普通的毛竹。
如果說有什麼特殊,就是這是一截生長多年的老毛竹,足有拳頭粗細,兩邊的節留著,中間刨開一刀,表面看甚至都看不出有什麼不同,但用扁平的鐵器插進毛竹中間便可以將其撬開,猶如兩個大弓尾端相連,中間用木棍撐著,一根毛竹就從中間變成一個圓圈。
將這個圓圈掛在女子的胸上,剪斷木棍,毛竹會瞬間崩直恢復原形,兩片毛竹則猶如一個巨大的捕獸夾狠狠夾住女子的雙峰!到底有多疼?光想想都覺得恐怖極了!
此時,北野櫻飽滿的雙峰就夾在這樣的一組刑具之中。
過了也許一個眨眼的時間,北野才感覺到頭髮被拉扯到幾乎脫開頭皮的疼痛和菊門之中刺穿般的劇痛,她拼盡力氣用大腿下部頂住凳子,使得自己的菊門略微離開尖劈一點,頭髮也略感適合了一些。
見她醒來,王生知道這麼夾下去也沒什麼意義,因為毛竹的韌性很強,夾住雙峰的力道並不大,這道刑罰主要是要毛竹繃緊的一瞬間的劇痛,像是北野櫻這種倔強的女子,僅僅夾住對她來說完全可以忍耐!
王生揮揮手,示意旁邊的清兵打手將刑具去了,那打手立刻上前,換了一根木棍,將毛竹夾子再次撐圓了!
北野櫻這才深深鬆了口氣,可是她馬上就意識到不對,果然,王生用馬鞭的鞭哨頂住她的下巴獰聲問道,「北野櫻,養鬼的方法到底是什麼,你招不招。」
北野櫻全身都顫抖起來,她盯著掛在自己雙峰上面的竹圈,神色驚恐到了極點,她是真的不願意再嘗試一次竹圈繃緊時那種恐怖的感覺了,即使是北野櫻這樣的女子,也扛不住這捕獸夾般的劇烈夾擊,可是養鬼秘術乃是蠻荒不密之傳,她就算是死也不能告訴別人啊!北野單薄的雙唇微微一動,最後竟是無聲的哭了起來。
「哼!」王生知道北野櫻是打算頑抗到底了,怒哼一聲道,「給我再來一次!」一個清兵拿著一把專用的大剪上前,一把剪斷了支撐杆,兩半毛竹像是百擔的大弓猛然收緊,只聽「砰!」的一聲,就猶如弓胎崩碎,又如是獸夾收緊,眨眼間將斷開的支撐杆崩飛,並且緊緊將北野的一對乳根夾碾在中間!
「啊!」北野發出一聲慘厲至極,不似人聲的慘叫,上半身一陣抽搐,乳尖甚至有白紅色,針尖細的液體噴射而出,上半身疼的不敢動,下半身身子卻瘋狂的在刑架上,有限度的扭動起來!
這種律動持續了不到幾秒鐘,北野便整個人都昏死了過去,緊接著又被潑醒來。
「再來!」
隨著王生下令,打下手的清兵再次撲上去,用鐵質撬棍將毛竹撬開,塞進另外一根木撐,之後也不用王生再說,直接就將木棍撐子剪斷!
「啪!」的一聲巨響,毛竹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夾緊合攏。
「嗷啊!」這一次北野櫻疼的什麼都不顧了,瘋狂的在刑架上扭動搖晃,上下左右,拚命的聳動著自己的身體,之前她還只是動下身,避免雙峰和頭髮被拉扯得更疼,可是連續三次的毛竹大夾崩夾胸部,她已經徹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狂叫和扭動身體掙扎,這樣一來胸部被拉扯的就更加疼痛,上下聳動也使得菊門完全被尖劈爆開,下體鮮血直流。
王生一直冷冷看著北野櫻像是瘋了一樣在刑架上慘叫,一次次昏迷過去,又一次次疼的醒過來,瘋狂亂動掙扎,接著又忽然不動,每一個手指頭,腳趾頭都像是不受控制一樣亂抖,從肩膀到膝蓋,每一處關節都像是抽搐般哆嗦抖動著。
直到北野的慘叫和掙扎幅度變弱,王生直到北野已經基本適應了疼痛,這種刑罰再重複使用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了,才揮手道,「換刑具!」隨著王生一聲令下,兩個清兵打手拆下毛竹,換了另外一套刑具——上下是兩片二尺長的木板,穿了三股繩子,猶如放大了的拶子,不是拶手指頭,而是用來碾壓少女的胸部用的,若是細看,木板表面還有無數磨面凸起。
兩片木板一上一下,將北野櫻的雙峰緊緊夾在之間,之後繩索一拉,便猶如兩片石碾一般不斷揉捏擠壓起來。
「啊————」北野櫻瞪圓了雙眼,眼淚幾乎是從眼眶裡面噴射出來,同樣是對胸部用刑,木板碾壓和毛竹崩砸的疼完全是兩種,如果說毛竹是一瞬間讓人想要死過去的劇痛,那麼木板的碾壓就是持續不斷,一波接著一波,似乎無窮無盡的碾痛!
她雙峰的尖處完全勃到寸許長,北野畢竟已經與巡撫行過房事,已經不算是少女了,隨著兩片木板的碾壓,雙峰尖段竟然開始有細密的乳白色液體泌出來。
「慢!」看著北野櫻幾乎被壓成餅的雙峰,王生忽然喊停,道,「你們控制點力度,別把她廢了!」王生雖然喜歡虐和毒打,但是並不喜歡殘缺美,因此上刑是很控制的,即使沒有納蘭大人的命令,他也絕對不能上會造成不可逆的刑傷的酷刑。
打手馬上就明白了王生的意思,一個身材比較瘦小的打手道,「放心吧,大人,女子的這裡不比其他地方,別說是武者,就算是尋常女子,捏扁搓圓也能恢復的,何況這北野櫻已經是真正的三流武者,這點刑罰還不至於碾碎她的奶子。」說著,又是加了三分力量去拉繩子。
連續對胸部上刑,北野櫻已經承受不住了,隨著一陣淅瀝瀝的聲響,她竟是小便失禁了!
刑訊到失禁並不奇怪,不過像是北野櫻這樣的烈女女俠居然當著這麼多男人的面尿出來,就很難看了!王生的臉上不由得顯出戲謔的神態,上前去一把將手放在北野櫻的兩腿之間,泥濘之處,北野櫻的雙腳被綁住凳腿上,雙膝之間也支著一根鐵棍,雙腿無法併攏,只能任由王生侮辱,王生也知道北野櫻掙扎不開,便放肆的將中指伸進她的桃源之中,獰笑道,「你不是能召喚厲鬼嗎!來呀,讓老子看看鬼是什麼模樣的?」
北野櫻的下身被侵犯,整個人猶如一頭暴怒的母獅,雙目瞪得滾圓,目光里像是要噴出火來,她的牙齒咬的咯吱響,羞辱,憤怒簡直充滿了北野心中。
「看什麼看!」王生被北野櫻的眼神嚇到了,但是旋即便放下心來,這北野的全身都被束具捆住了,哪裡動彈的了,什麼鬼物之說,他已經認定是騙人的了,在他想來,如果真的有什麼養鬼秘術,一個女子受了如此折磨,早就招供了,多半是她根本不知道什麼養鬼之法,所以不論怎樣上刑,她也沒法無中生有,編出什麼養鬼秘術來,。這樣想著,又用手指狠狠夾住北野的花蒂尖使勁捏了幾下,北野的雙唇顫抖,沒有慘叫只有臉頰微微顫抖,惡狠狠盯著王生。
王生又令幾個打手狠狠拶壓了北野的雙峰一會兒,這才將她從束具上解下來,今天上的刑罰應該足夠狠辣了,雖然這北野櫻是三流武者,不過畢竟也只是個十幾歲的少女,若是打死了,以後就沒什麼玩的了。
就在北野櫻的束具被解開,身子從刑架上離開的一瞬間,北野櫻忽然化作一道流光,繞過兩個清兵打手,直接閃現道王生面前,一手抓住王生的脖頸,一手拉住王生脖子下面的鎖骨道,「你不是想看鬼嗎,我現在就讓你看看!」說著,雙手一用力,王生從鎖骨開始,整片肋骨都被自上而下被撕掉下來了!
鮮血像是瀑布一般噴涌而下,瘋狂四濺。
王生髮出一聲短促的殺豬般的慘叫,旁邊的清兵打手哪裡見過如此慘烈的情形,全都驚呆了,緊接著,北野湊到王生的喉嚨側邊,一口咬在他的喉管上,將他的鮮血完全吸到肚子裡面,幾個眨眼間,王生的身體就變成了灰白色的乾屍。
北野櫻擦了一下口齒邊緣的鮮血,獰笑一下,身邊淡黑色的氣息像是沸騰般將她身體上濺射到的血液也都蒸發成血氣,她結實的肩膀,飽滿的胸脯,健美勻稱的腰腹,在蒸騰的黑紅色血氣的映射下,猶如女神,旁邊的清兵打手竟都無法生出一絲褻瀆之意,北野絕美的的面孔在血氣下有種妖冶的奇異美感。
「轟!」一記重掌從遠處衝擊過來,北野凝聚全身的血氣去抵擋,但是卻一個照面就被按倒在地,竟是圓胖的督軍。
這督軍雖然蠢胖,可是一身武學已經登峰造極,只是一掌,就將兇狠無比的北野櫻壓制在地。
看著上身都被撕碎的王生,督軍臉色極壞,良久,才拎著北野的脖子將她拎起來,在她的幾處大穴上狠狠拍擊幾下,道,「給我蒙住雙眼,倒吊起來,今天本督軍開開葷,叫你這個小娘子知道什麼叫上刑!」
幾個打手清兵清理了王生的屍身,另外幾個則拿著黑布將北野櫻的雙目用黑色布帶蒙起來,之後雙腿分開三十度,倒吊在兩根木樁之間。
北野本來就是一絲不掛,倒吊的姿勢,裙擺倒翻,下身自然是完全敞開露出,緊接著,督軍一揚手,將一大把干辣椒吸了過來,又吸了一塊磚頭在手,內力一吐,磚頭和辣椒都變成了肉眼難辨的粉末狀,之後他將兩者混合,分別拍進北野櫻的鼻孔和耳朵裡面,令她眼不能看,耳不能聽,鼻不能吸,只能靠著嘴巴大口呼吸,而呼出來的自然都是夾雜著乾枯磚粉和火熱辣椒的氣息。
督軍拎起地上的馴馬鞭,在空中揚了兩下,冷哼一聲,也不多話,直接照著北野櫻的兩腿之間抽了下去!
「哇啊!」北野櫻立即慘叫了出來,兩指寬的鞭頭直接抽在兩唇之間,狠狠砸進桃源的肉壁之上,沒有保護膜的肉壁褶皺直接被馬鞭的尖端抽上,猶如用無數小刀一起剮蹭一般,這種痛猶若實質,不是只疼一下就完了,而是隨著時間推移愈來愈疼,深深的疼進肉壁深處,仿佛過了一個世紀才慢慢衰減了一點,可是緊接著第二鞭又打下去!
「啪!」同樣是打一個地方,北野張開的嘴巴發出大聲的呼喊,她想要用鼻孔吸氣可是磚粉和辣椒死死堵住她的鼻腔,能吸進去的,只有一點點灰塵和辣液,她的眼睛瞪圓,可是被黑布蒙住,卻不能怒視任何人!
「啪!」下一鞭是抽打外唇和大腿交縫的地方!
「啪!」繼續上刑,柔潤的香蒂也不能逃脫馬鞭的毒打,直接被抽到腫起充血!
「啪!」
「啪啪!」
「啪啪啪!」一鞭鞭連續抽擊在外唇!簡直是鞭鞭見血,每一下都能在北野白皙細膩的下身留下一道鮮紅的印記,連續不斷的抽打使得她的下身像是嬰兒小嘴一般張開翻卷開來,裡面的便器和系帶也都腫脹起來!
「啪!」
「啪!」一記接一記!一鞭接一鞭!這個武學登峰造極的督軍大人,在軍團中的地位僅次于軍團長,卻親自來對一個小女子上刑,他高超的武藝沒有用在戰場,而是完全集中在了這幾尺長的刑具上,每一下落鞭都在刑具中灌注了針狀真氣,一鞭子打下去,不但是鞭具刑器本身的傷害,更是有真氣絲砸入北野的身子裡面,在她的筋脈中行走刺激她的經絡穴道,使得她更加疼痛難忍!高明的武學知識,精確的手法更是可以使得他的每一次落鞭都準確打到少女身體最為嬌弱柔軟之處,外唇,內唇,香蒂,系帶,便器口,桃源壁,甚至是菊門,菊門和桃源之間的軟肉,腴部柔軟的皮締,大腿根部這些沒有肌肉防護的嫩皮!
「啪!」
「啪!」
隨著北野整片下體都被打到紅腫皮開肉綻,幾乎連落鞭的地方都沒有了,督軍的便器則慢慢向著北野嬌嫩身體的其他部位延伸,肚臍,腹肌之間的筋皮夾縫,臀皮,尾骨,腰窩,都成了他下鞭玩狠之處!
時不時的,還會有整桶的冷水澆在她的口鼻上,使得她不得不大口吸氣,可是水同樣會從北野的口腔灌進去。
北野的叫聲從悽厲變得悽慘,之後變得弱小,沙啞,最後,督軍從牆壁上拿起一根新的火把,火把的尖頭是一個油盒,這個圓胖的兇狠督軍獰笑了一聲,將火把湊近了北野的下身,感覺到灼熱的炙烤感,北野的雙腿不由得微微顫抖縮緊,可是被火苗一舔,又只得屈辱地自己張開。
「再給你一次機會,招不招?」
北野的耳朵被堵住,當然是聽不見督軍的問話的。
督軍搖搖頭,也被自己蠢哭了,手腕一翻,一大盒被火把烤的滾燙的火油直接從油盒子裡面澆在北野的雙腿之間。
「啊————啊!————啊啊啊!」一聲長足,悽慘至極的慘叫,北野的身體像是被吊起的活魚般瘋狂扭動了起來!緊接著督軍又將火把往下一放,直接將火油點著了,一大蓬火苗在北野的雙腿之間升起來。
「哇——啊啊!————啊不要啊!啊啊!——不啊!」北野的慘叫更加悽厲了。
督軍冷冷看著火油一直燒乾,連同北野的下身毛毛也都被燒凈,這才冷笑著放下了火把,北野此時已經完全昏死了過去。
春暖花開,萬物復甦,財政告急,公司抽風,領導事逼,私活不斷,所以最近比較忙,更新可能會拖到月末。
外傳·北野櫻(六下·杖斃篇)
見北野昏死過去,督軍放下了刑具,坐在旁邊的大椅子上,一陣緩慢的腳步聲近了,督軍頭也不抬道,「軍師怎麼來這污穢之地了,莫非你也對養鬼之術感興趣?」
一個文人模樣的中年男子走進大牢,道,「我一介凡人,哪裡對養鬼之術有興趣,何況我如今四十有七,就算天縱奇才,拿來絕世武藝給我練也是晚了吧?」
督軍搖搖頭,心想:真是個外行,真正的絕世武藝洗筋伐髓,真正的天縱奇才天生通脈,就算瀕死開練也能成就不凡。
不過這些話他想想就罷了,也並沒有對軍師介紹。
「那軍師大人所為何事呢?」
「既然是新軍團長大人想要,我自然也要幫忙了。」
「請教軍師有何高見?」
「高見談不上,不過督軍大人,你不覺得納蘭大人對這北野櫻的態度有些奇怪嗎?」
「哪裡奇怪?」督軍皺起了眉頭,雖然跟納蘭巡撫不是一路人,不過武學達者為先,對於納蘭這種肯刻苦的天縱奇才是有幾分敬佩的,況且納蘭如今才二十有三,未來完全有望進軍天道,成為壽逾百年,傳說中的存在。
「納蘭大人被救以後,先是極力擔保北野櫻是被冤枉的。」
「之後又說她是在獄中被強暴才被迫激活了厲鬼。」
軍師說到這,看了一眼督軍。
督軍卻略微搖頭,「你說的不錯,但這並沒有什麼問題,羅織罪名陷害江湖上的俠女,各縣都是這樣做的,至於在獄中被強暴也很正常。軍師該不會覺得各縣府衙真的是很廉潔公正的吧?」
「當然不是!」軍師道,縣衙的黑暗他自然心知肚明,繼續道,「納蘭大人敗在了那女子手下,怎麼會如此為她說話呢,如果那北野櫻是被強暴之後激活的厲鬼是真的,那麼她再次被捕之後,還有誰敢動她的身子呢,這樣一來,即使是她再次被捕,清白也可以保住。」
「你所說聽似有道理,按照這麼說來,納蘭大人的確是在保護北野櫻,可惜典型的結論推導原因,因此請恕在下不敢苟同。」督軍還是不同意軍師的想法,「納蘭大人一向剛正不阿,又是個武痴,他自己也說了,即使抓到北野櫻也不准重創她,納蘭大人要與全盛狀態的北野櫻再戰一次,可能只是這個目的吧!畢竟我們習武之人是有心魔的,納蘭大人也許只是要破除心魔而已。」
軍師又是搖頭道,「問題就出在這裡,納蘭大人如果真是個武痴,目的應該是挑戰更強者,如今江湖中年輕一代的強者南有玉掌李雪,北有雙刀林燕,劍閣等六大門派的嫡傳弟子更是如雨後春筍,更有傳說中大神門的傳人,以神之地上行者的身份行俠江湖,其中的佼佼者如雪侍,雪千尋等人都是年輕一代的尖子,以納蘭大人的傳承和武功實在是沒有必要揪著一個小小的三流武者不放啊!
「軍師,你不懂武功,雖然這北野櫻是動用了禁術鬼道,但是畢竟擊敗了納蘭大人,納蘭大人的武功如果想要更進一步,就必須得將北野櫻親手打敗擊殺才能破除心魔,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我是不懂武功,但是督軍大人,你真的認為一個三流武者使用禁術能正面擊敗納蘭大人?禁術絕技,難道納蘭大人沒有!」
「啊!」督軍一怔,「難道!」
正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督軍本身是武學高手,因此先入為主認為納蘭巡撫是為了破除心魔,但是軍師一說,他便反應過來,以納蘭巡撫的武功師承,又怎麼可能沒有能夠匹敵北野櫻的禁術秘法呢?就督軍本身也有這種類似的絕招武學的。
「不錯!」軍師點頭道,「以納蘭大人的師承,實力,他說的話沒有人敢忽視,因此納蘭大人極有可能跟這北野櫻有什麼聯繫,以至於納蘭大人極力保護她!」
「可是如果納蘭大人真的要保護北野櫻,我們這樣······」督軍還是舉棋不定,甚至低頭掃了一眼還倒吊旁邊的北野櫻,納蘭巡撫現在的武功就能將自己強殺之,未來甚至是有可能進軍天道的絕頂奇才,納蘭大人年輕英俊,北野櫻是蠻荒公主,美如山精,武功不俗,身具秘術,正是郎才女貌,若是納蘭巡撫真的一戰生情誼,對北野櫻有意了,那自己豈不是死定了!
軍師搖搖頭道,「不必多慮,北野櫻是蠻荒部族的首領,性格極其叛逆,不可能歸順大清,因此她和納蘭大人必然不可能在一起,因此你儘管上刑逼問出養鬼之術,只要不動她的清白,即使是酷刑用遍也是公事,納蘭大人剛正不阿,不可能因此而遷怒與我們的。」
「可是現在已經是酷刑用遍了!」督軍又看了北野櫻一眼,她還倒吊著,從腳到手臂,全是鞭責棍打的傷,一道接著一道,一層壓著一層,無數鞭花交織在一起,交點初的嫩皮都被打的裂開,綻放的肉絲猶如盛開的花蕊,北野櫻完全昏迷,完全沒有意識,若非胸部微微起伏,都不敢相信被刑求到這樣還能活著。
軍師翻開手心,道,「這是納蘭大人的佩劍玉佩,我看了圖樣,叫工匠打出來一個一摸一樣的,你用這個給那北野櫻看,她必然上當。」
督軍搖搖頭道,「這有何用,你該不會以為就憑一個玉佩就能讓北野櫻屈服吧?」
軍師冷笑一聲,「納蘭無敵駐守邊關多年,膝下有一個兒子名叫納蘭文泰,與當日跟北野櫻一戰的納蘭巡撫大人同姓。根據我的線報,納蘭文泰自幼隨軍駐紮邊關,曾暗中偷看北野櫻,驚為天人,暗戀多年,另一支線報,近日納蘭文泰暗中將她妹妹和正妻家眷都送回師門,直屬的五百近衛頻繁調動,你說我們前軍團長的獨子打算做什麼?」
督軍看了軍師一眼,「你把她們扣下了?」
「不錯,我已經拿下了納蘭文泰家的女眷,她們才出了千機谷便被我的人抓住了。早就在七號地牢嚴加刑訊,雖然她們招供不多,不過已經足以判斷出一些事情了。」
言外之意,納蘭文泰是有劫獄救北野櫻的打算!
督軍沉吟片刻道,「如果你的線報是真的,那我們就給納蘭文泰這個機會!」
轉身對一個刑訊清兵道,「傳令下去,三日之後,軍營外設祭壇,杖斃北野櫻,活祭前軍團長!」
三日轉瞬即過,正是清晨,幾個清兵打手直接破開牢門,將沉睡中的北野櫻拖了起來,拎到刑訊室,往地上一摔,又裝了幾桶冰水,狠狠給北野櫻沖洗乾淨,雖然才三天,但是北野櫻的蠻荒秘術極為神奇,身上的傷口幾乎都癒合了,下身被火油燙傷的地方也都粉嫩如處子,更顯誘人,幾個清兵知道那是觸發厲鬼的機關,王生當時的慘死歷歷在目,因此雖然美嫩,這些清兵卻只敢看看,不敢上手,沖洗乾淨以後,給她穿上囚衣囚褲,便押解了出去。
說是在軍營外設置祭壇,其實已經出了軍營足有十里之外,畢竟是打算對前軍團長的後代動手,為了避免事故,還是離得遠點比較好。
祭壇搭建的極其認真,三層台階的木質金字塔形祭壇,高有一米,督軍軍務繁忙,只派了一個刑訊官監刑,另外一百清兵押送,防守雖然鬆懈,但是督軍卻毫不在意說,「她的內力都被我壓制了,只要不激發厲鬼,就不會反抗的,而且一個前任蠻荒小部落的公主,也不怕有人劫法場。」
於此同時,在納蘭文泰的營盤,納蘭文泰站在正中,看著他面前的五百近衛道,「你們都是我最信任的人,今日要去做什麼,你們可知道嗎?」
五百近衛,猶如五百黑釘子釘在地上,一言不發,直視納蘭文泰,最前面的一黑臉近衛上前一步,面帶肅殺之氣,道,「為納蘭家效死!」
納蘭文泰點點頭,道,「你們都是我的兄弟!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出發!」
五百用死士方法訓練的近衛直接向著軍營外衝出去!
押運之初還是清晨,走了十里路到祭壇這會兒已經烈日當空,今天的天氣格外晴,沒有一絲雲,也沒有一絲風,空氣乾枯的幾乎要燃燒起來。
監刑官看了一眼日頭道,「時辰已到,開始上刑!」
兩個清兵押著北野走上祭壇,祭壇是木質的,倉促打造雖然看著氣勢大,細節卻極差,木質台階都沒有拋光,遍布木刺,尖銳的木刺刺進腳心之中,北野秀眉微蹙,知道這只是個小小開始,雖然她的內力被封住了,鬼力卻依然能夠爆發出來,現在的北野櫻還不知道自己被判了杖斃,還奇怪為什麼要帶到這個地方來用刑。
兩個清兵將北野押到祭壇正中跪下,北野知道反抗完全沒有意義,也就順從的跪了下去,那裡有一個門字架,從上面懸下來一根麻繩,麻繩拴在一根拳頭粗的木方條中間。
「去衣!」兩個清兵卻不客氣,直接從兩邊將北野的囚服撕碎成兩片,因為要杖斃的,因此留著衣服也沒什麼用處了。
北野上衣被撕掉,心中的羞怒可想而知,可是她深知不能在敵人面前露出怯懦的情緒,更加昂起頭,挺起飽滿的胸脯,一臉清冷,俯視著下方。
「上綁!」隨著監刑官的命令,兩個清兵拉著北野的手,將她的雙手按在身後的木棍兩邊綁住,形成一個投降的姿勢。
「去褲!」清兵調整繩索,將北野吊的高一點,令她大腿跪直了,這才一把撕掉下褲。
又將她的兩膝,腳腕都綁緊在一起紮緊,這樣綁很難跪直,北野只得小腿用力,雙腳腳掌分開呈八字,用膝蓋和兩個腳尖撐住身體。
「封七竅!」
一個清兵用厚厚的黑色緞條蒙住北野櫻的眼睛,一個清兵拿出一個盒子,裡面裝滿了粉末,這回是督軍親手製作的辣椒粉和磚粉的混合,用小木棍頂進北野櫻的耳孔,鼻孔中,令她鼻不能吸,耳不能聽,眼不能看。
又拿出一個布袋子,這布袋雞蛋大小,裡面裝滿了爆炒之後碾碎的麻椒碎末,將麻椒布袋塞進北野的口中,布袋兩邊的繩子向後拉到她後腦纏起來,達到口不能言的目的。
接著又用葫蘆形狀的木塞插進她的菊門,本來桃源秘地也要用麻繩纏繞的木棍塞住,不過顯然沒有人敢這麼干,只好在腰上系一根繩子,再掛一個小白帘子遮擋住算是擋住最後一竅了。
「藤刑!」正式的刑罰正式開始,兩個清兵從旁邊豎好的刑架上各自拿了一根三尺藤條。
藤條是特製的杖斃藤條,選用最粗的老藤,打磨成方形,兩個打手拿著藤條一前一後站定了。
「啪!」後面的那個先下了一鞭,藤條的前中部狠落在北野的美背之上。
「···」北野的面目表情一陣顫抖,張開嘴,想要哭叫,不過這樣的疼痛,她作為一個女俠還是能夠忍耐的,又使勁將嘴巴閉上了。
「啪!」馬上前胸也挨了一藤條!
方形的藤條面直接抽在她的乳暈上,鋒利的邊緣刮擦著北野櫻的左乳尖上!
「啊!」小巧的蓓蕾挨了這一記痛打,北野不由得慘叫出聲來。
若是剛剛被捕的時候,這樣的刑罰當然不會使得北野這樣野性而堅強的女俠哭叫出聲,可是連日的刑訊使得北野知道,適當的呼痛是一種有效的緩解劇痛的方法,而不是懦弱的表現。
她的胸尖如飽滿的春筍,被這一打,就猶如筍尖被畫了一道紅痕一般,嫩白中帶著一抹鮮紅,顫顫巍巍更顯動人。
「啪!」身後的打手再次下鞭,兩記藤鞭幾乎是連續抽打在一個地方,細嫩白皙的背部馬上就開始泛起一絲絲紫紅的血點!
這些日子,北野的美背不知道挨了多少記各種鞭刑刑具,雖然她恢復能力驚人,可是細看仍能看到層層疊疊的隱約鞭傷!
因此她的皮肉並不是像最初那樣堅韌,而是略顯細嫩。
「啪!」乳暈也是被疊加的一記藤鞭打中了!
「啊!」北野再次慘叫出來。
「啪啪!」
「啪啪!」連續十記的藤鞭,都是抽打在一個地方,北野的背上一直挨藤鞭的那個地方已經完全腫起來一個鼓鼓的鞭痕條,乳尖也幾乎被藤鞭抽到血絲直冒。
見北野疼的受不了,前面那個拿藤鞭的清兵獰笑著湊近了,用手指捏住北野櫻皮開肉綻的乳尖道,「疼不疼啊,說句好話,哥哥輕些打哦!」
「吐!」北野櫻只一口口水吐在那個清兵臉上!
「啪!」那個清兵反手就是一記藤鞭狠狠抽在她的側臉上。
「哼!」那清兵哼了一聲,退了兩步,掄圓了藤鞭從上到下狠狠劈下去,重重砸在北野的乳尖上,將她的整個乳尖都抽的陷了下去。
「啪!」身後的清兵也是一記藤鞭狠抽下來。
「哈!」
「哈!」北野使勁的哈氣,喘息,兩個拳頭都握緊了,清秀的手臂連青筋都滾了起來。
「啪!」前面的清兵下往上掄鞭,狠狠抽在北野的一對雪白乳底,將她的一對玉兔都抽的使勁彈跳起來。
北野的下巴上揚,發出「啊!」的一聲慘叫,緊接著身後又挨了一記重責,再次低下頭去,雖然看不見眼睛,卻能看見額頭眉梢都蹙緊了。
「啪!」接著就是前面的一記藤鞭抽在北野櫻的脖頸下面,在她秀美的脖頸上留下一道鮮紅的鞭痕!
「啪!」緊接著身後又是連續的藤鞭抽擊,每一記藤鞭打在背上,北野都發出一陣顫抖和低聲的慘叫,隨著每一次鞭子落在身上,她的雙拳疼到緊握,隨著疼痛的緩解又鬆開來,接著再握緊,再鬆開,繩結綁的十分緊實,但是不斷繃緊鬆開手臂還是使得繩結慢慢從北野櫻的手腕滑到手掌下端,將她的一雙纖纖素手勒得紅痕累累。
「怎麼樣,感覺不錯吧!!」行刑者獰笑著揮動著藤鞭。
北野當然聽不見,行刑的清兵將北野吊高了一點,經久的囚禁使得北野的身子瘦弱許多,吊高之後上身被拉伸,甚至每一條肋骨都能看清楚,打手拿著方形的藤鞭,鋒利的鞭具邊緣在兩根肋骨之間的筋膜處磨蹭著,北野的呼吸變得急促,弱小的氣流在她口腔和嘴裡的麻椒袋之間穿過。
「嗖!」一聲破風聲,呼嘯的藤鞭落在北野櫻每兩根肋骨之間的筋膜處!爆出一聲「噗」的悶響!
「啊!」即使是穿過麻椒口袋,北野的慘叫聲依然傳出老遠!
「啪!」
「啪!」
「啪!」——「啊!」緊接著是一記記連續的抽打,有的下鞭不是那麼準確,藤條直接抽在肋骨上,再磨破一層油皮,劃在身上!劇痛使得北野的上半身軀幹不斷扭曲轉動!
「啪!」
「啪!」甚至每一處都要連著抽好多下才打下一個地方!——吱呀!隨著北野的扭動和藤鞭的落下,北野櫻的關節發出吱呀的扭曲響動!
十鞭!
二十鞭!
五十鞭······也不知道最後打了多少,北野的雙峰下面,兩片雪白的肋條都被藤鞭抽到布滿血檁子,打手才停下手上的刑具,監刑官直接念道,「下一個,板刑!」
兩個打手拿著水火棍插進北野櫻的腰間,將她的腰肢架起來,呈一個高翹臀腿的姿勢,將北野的臀尖完全呈現出來,雖然很久沒有吃過好的,身形瘦了不少,但是北野畢竟是常年習武鍛鍊,臀腿依然十分圓滾結實。
北野此時已經被打到半昏迷,完全也沒有在意自己裸臀被高翹到空中的羞恥,只是無意識的哼哼著。
另外兩個打手則是拎著行刑用的板子走了過來,整套杖斃的過程比較複雜,先是不斷用各種刑罰責打,如果是一般女犯,可能連板刑這一關都熬不過去就直接掛了。
板刑本身又分成三段。
第一段是用普通的板子來打,五尺長,巴掌寬的紅色棗木板子,兩個健壯的打手站在北野櫻的背後,這板子不算很重,兩個打手完全可以輕易駕馭,只見他們飛快的揮動板子,狠狠砸在北野櫻的臀面上,雖然板子不重,但是也有三斤多,加上打手沉重的手勁,板子一沾,就將北野櫻的臀面打到陷了下去!接著北野櫻臀腿的彈勁兒,打手快速拎起板子,這時候另外一個打手的板子就狠狠抽下去!
五尺長的板子保證每一下都能講北野櫻的兩片臀瓣兒都包裹在內,不一會,北野櫻水蜜桃般的臀面就粉得像是滾熟了一般,噼里啪啦的板子清脆悅耳,北野櫻咬著牙時不時張開嘴巴,這幾下板子雖然劇痛,但是還是能咬牙熬住,除了伶仃幾下打在痛處,實在受不了才張開嘴,多數時候北野還是緊緊咬住口中的麻球死命熬著。
「換重板!」
兩個打手放下普通的棗木板子,拿起了另外一對鐵木刑具,這對刑具比棗木板子短了些,卻粗實多了,尖頭做成拐杖的模樣。
「砰!」一記板子抽下去!直接將北野櫻的臀腿打到一顫,在上面留下一道深深的凹痕,過了幾秒鐘,凹痕才慢慢鼓起來,變成了一片白壁相間的淤青。
「碰!」又一記,拐形的尖頭蹭在北野的雙腿之間,私密之處,那裡受到重擊,北野自然是扛不住,慘叫出聲來!
「嗷!」
「碰!」
「啊!」
「啪!」
連續兩三記重的,北野就受不住了,雙腳扒拉著地面,就想要努力掙扎著站起來。
立即就有另外兩根水火棍從她的腰上插下來,四根水火棍像是菱形一般將北野櫻的腰肢緊緊固定在中間,失去了內力的北野櫻自然沒法在四個壯漢的手中掙扎!只能徒勞的在酷刑之下扭動著那嬌俏的臀腿和纖細的腰肢!
「換皮板!」
最後一道板刑,也是最終的一道,打手們撲上去,將北野雙膝之間的繩索解開,之後將水火棍從她的兩個內膝之間插進去,將她的雙腿分成方形!
兩個持著刑具的打手分立兩邊,這一次的刑具更短了,不足一尺半!後一尺部分是用韌性極佳的竹片做成,五六片竹片疊在一起,用鐵箍絞緊,裡面像是夾心一樣夾著三四片皮子,取用的是最厚的牛背上皮子,硝制之後裁成長條形狀,又重又厚!
一個打手將這刑具高高舉起來,狠狠落下去,重重抽在北野櫻的臀面上,牛皮的厚重刑具將少女的軟嫩臀皮完全包裹起來,幾乎砸得變了形狀!
「啊!」如此粗暴的打法,讓北野立即驚呼起來!
另一個打手則是冷笑一聲,「不是這麼用的!」說著,45度對著北野櫻的臀尖,狠狠掄起皮板子,向外側翻手抽下去!皮板子的尖端砸進北野櫻的臀溝之中,皮尖狠狠抽割在北野櫻菊門處的軟肉上,而皮板子的面則重重抽在北野櫻整片右臀上,巨大粗暴的力量幾乎將北野的整片臀瓣都抽碎抽離她的身子!
前一個打手點頭贊同,有樣學樣也是一記皮板抽下去!
「啊啊啊!」菊門受到重創,臀面也是痛不欲生,粗暴的刑罰打得北野櫻慘叫不止!
臀溝之間在一記一記的毒刑瘧打之下流出了滴滴血絲,粉嫩的菊門處也是被重刑打到裂開!
「上足刑!」
兩個打手直接用水火棍將北野櫻的雙足插起來,架到半空中,寬面的水火棍夾住她的腳掌兩側,使得北野櫻的雙足足底半衝著上面。
另外兩個打手則是將兩束荊棘擰成一股,頭尾用鐵絲絞緊,用帶著皮手套的手從頭擼一下,將非常鋒利的尖刺去了,這可不是心善,而是去了尖的荊刺毒液會直接布滿整片荊條,瞬間發揮作用!
獰笑一聲,一個打手瘋狂揮手,一股荊條狠狠抽在北野櫻雙腳腳底!
「哇啊!」一聲慘叫,北野櫻的雙腳足底繃緊,十個腳趾緊扣。
「啪!」
緊接著另一邊又是一下!
「哇啊!」
北野櫻的身體像是活魚一般抖動起來,不斷抽搐。
「啪!」
第三鞭毫不留情接踵而下!
「啪!」
四!
「啪!」
五!
北野櫻有種快被鞭刑致死的感覺,這種瘋狂的,沒有間歇的虐和毒打,遠超過之前逼問口供時候的刑訊強度。
鋒利的荊棘條將北野櫻的足底刺破,荊棘裡面的麻痹毒液使得北野櫻的雙腳抽搐,滾筋,劇痛,刺痛,無數種難過都瞬間激發!這種劇痛幾乎要超過了之前將赤腳放在炒鍋裡面用糖油砂石灼燒的痛感!
看著北野細嫩的一雙腳心被一記記的荊條抽的血花直濺,遠處草叢中有一雙眼睛幾乎要冒出烈火來。
從七歲起,他就遠遠的看著這個女孩在溪邊浣足,赤著細嫩的白足在蠻荒漫山遍野的碧綠草地上踩過,跳躍,歡騰,那一絲絲的雪白猶如崑崙絕頂的雪花,白若冰晶,剔透如玉,卻遙遠而不可攀登。
自有記憶起,父輩就教導自己,軍營的那邊,是茹毛飲血的敵人,是殺人不眨眼的異族,用手生撕野獸,腳能跺碎岩石,用牙啃噬敵人!可是那樣純潔的一雙純潔的玉足真的能跺碎岩石嗎,那樣白皙柔若筍尖的青蔥玉手,拈著一朵朵嬌小的野花,真的是為了手撕野獸,潔白的貝齒,好看的梨渦,那小巧的嘴巴會茹毛飲血啃噬敵人嗎?
少年不由得對父輩的教導產生了懷疑,他多想伸手去觸碰一下那個女孩,那猶如冰雪般聖潔的玉足,酥手,笑靨,柔唇,他微微伸手,記憶與現實重合。
「少主,進攻嗎?」耳邊的問詢打斷了納蘭文泰的記憶。
「不!」納蘭文泰攥緊了拳頭,雖然他心疼的心在滴血,可是卻沒有妄動,「再探!我要保證方圓五里沒有敵人,保證督軍人在軍營,保證退路都安排好了。」
「這是白鳥傳來的信息,督軍現在人在軍中,退路全都已經安排好,方圓四里已探明!我這就去再探五里之內有無敵人。」
納蘭文泰點點頭,這個黑臉的近身護衛從小跟他一起長大,親如兄弟,有一個恍惚間,他有些後悔自己策劃了這次行動,如果沒有來救北野,那依靠自己的文韜武略,師門,和父親的爵位,納蘭文泰的前途一片光明,這些忠於自己的死士未來也可能脫離死士的身份,成為駐紮一方的將軍。
可是男人的一生,總要做一件不讓自己未來後悔的事情,哪怕是死。
「鞭刑!」監刑官再次說道。
隨著監刑官的命令,一聲悽厲的慘叫響起來。
「啊!」沉重的杖斃專用鞭如女子的小臂般粗,一記重鞭直接抽在北野的右胸上,幾乎將她柔軟的胸肉抽飛離出去,伴隨的是北野悽厲的慘叫。
不知道何時,打手們將北野放下來,恢復到跪著的姿勢,兩個手拿杖斃刑罰中專門的粗鄙鞭圍住了北野櫻。
「啪!」繼續的鞭刑直接抽打在北野的背上,即使是堵住耳朵,北野幾乎能聽到脊骨發出的呻吟,感受到每一塊脊椎關節的擰動扭曲。
「啪!」橫向重鞭,鋒利的鞭身掃過北野櫻胸前的一對蓓蕾!
「哇啊!」北野仰著胸部慘叫起來!
「啪!」後身則是緊接一記更加沉重的鞭責,狠狠抽在她的一側肩膀上,鞭腰在她的肩頭蹭過,長鞭的前半段則狠狠落在她的雙峰之間,乳溝之中,那持鞭的打手手腕一轉,鞭梢便猶如毒蛇般纏住北野櫻的右乳,之後磨蹭著抽離她的身子。
「啊嗚嗚————」劇痛自然使得北野櫻長長的慘叫起來!
「噼啪!」——「哇啊!!」腰背,臀腿,小腹,鞭鞭落在痛處,下下打在嬌嫩之地,北野櫻嬌柔的軀體在鞭雨之中混亂扭動著。
「杖斃!」監刑官也知道納蘭文泰就埋伏在附近,當然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新軍團長也埋伏好了,監刑官也佩服納蘭文泰如此有忍耐力,不過他必須儘快引納蘭文泰出手了。
前奏的各種刑罰終於打完了,最後一個才是重點,用真正可以致死的沉重刑具去重擊受刑的女犯。
連續受刑的北野雙耳被堵住,根本聽不見監刑官說的是什麼。
隨著監刑官念出杖斃的刑罰,持鞭的打手撤下去。
這回是上來了四個清兵打手,與之前不同,這四個清兵打手都極為強壯,每一個都有接近七尺高,膀大腰圓,其中兩個在刑架上拿了圓棍,另兩個更壯些的拿了重杖。
圓棍長二尺半,粗的一頭有拳眼粗,是棍梢,細的一頭是把手,重杖也沒什麼特殊,表面極為光滑,呈現深紅色,每一根都超過十斤重!
而之前執行鞭刑的幾個打手只是負責將北野的身體再吊高一點,膝蓋離地,雙腳耷拉在地面上,一雙欺霜賽雪的玉足上滿是荊條抽的血痕,地上已經積了一小灘血,北野的趾尖就浸在血中。
手拿圓棍的打手獰笑一下,掄起圓棍,狠狠抽在北野的小腹上!
「噗!」北野頓時被打的吐出一口鮮血。
這一棍像是絞在腸子上將腸子都攪碎了。
「砰!」緊接著另一個拿圓短棍的打手從另一邊猛抽了一下,這一下更往上,打在北野上側腹肌上。
「啊!」北野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慘叫,猛地長大了嘴巴,當然這並不是北野本身控制的,事實上北野櫻已經失去了對嘴巴的控制能力,一大包麻椒被口水浸潤之後產生的麻木讓北野的嘴巴完全失去了知覺,眼淚,布滿臉頰,清冽的鼻涕和口水——尤其是口水,不斷的成蜜汁狀滴落拉絲下來。
身後的一個打手則是狠狠一杖抽在北野的背部!
每一下都是帶著打死的目的去狠打,專門攻擊含有內臟和骨骼的地方!
「碰!」又一個打手衝上去,手裡拿著一根三尺長,頭是扁形的榔頭狀木杖,杖尖狠狠砸在北野的軟腰上!
「啊!」北野再次噴血!因為口中有麻布袋子封著,她只是做出噴血的動作,過了好幾秒鐘,血水才從她的口腔邊緣鼻孔中慢慢滲了出來。
看著眼前的一切,文泰攥緊拳頭終於再也忍不住,再打下去,不用自己救,北野就要死在自己面前了!
就像是無數年前,無數年來一樣,他永遠都只能遠遠看著她唱歌,跳舞,歡笑,浣足,戲水——直到遠遠看著她被人折磨上刑!
他再也坐不住,忍不了,他今天要從草叢中出來,走到她跟前去!
「殺!」一聲按捺了一個時辰的怒吼,帶著眼睜睜看自己心愛之人受刑而無可奈何的屈辱和憤怒,文泰猶如出鞘的利劍,猶如離弦的狼牙箭射了出去,背後卻緊跟著出現那個黑臉護衛,「不要!已經探明五里外有三千精兵包圍!軍團長親自帶隊!」
納蘭文泰聽見了黑臉護衛撕心裂肺的慘叫,可是他別無選擇,他可以像是縮頭烏龜一樣躲在草叢裡,安安靜靜看著自己暗戀了十幾年的女子被打死在自己面前,之後回去享受升官發財,兒孫滿堂的日子,但是他沒有,他瘋了一般衝上祭壇掌力吞吐,兩個拿重杖的打手直接被震斃。
前面那個清兵打手正要掄起短棍,用棍梢去砸北野櫻的腹部,冷不丁面前一陣狂風,納蘭文泰像是暴怒的獅子般出現在他面前,大手抓住短棍,往後一推,便將短棍的細頭刺進那個打手的肚腹之中,連腸子都剜了出來,再一翻腕子,整根短棍豎著插進他的腹腔,尖頭則從兩根鎖骨之間穿了出來。
最後一個清兵打手已經要被嚇瘋了,往後退去,納蘭文泰哪裡能繞過他,一個縱越直接把他騎倒在地,張開口對著他的面門猛的一吼。
肉眼可見的聲波「砰」的砸在那打手的腦袋上,健壯如牛的打手在文泰面前猶如一隻弱雞,鼻子眼珠耳朵鮮血狂噴,估計腦漿都被文泰這一吼震碎了。
說時遲那時快,文泰斃了這四個打手不過是兔起鶻落,眨眼之間,緊接著便出手震斷北野櫻身上的枷鎖,將她抱在懷裡,身形如電,直衝監斬官的方向衝去,像是奔跑的犀牛般從監斬官的身上碾壓過去,監刑官做夢也沒有想到納蘭文泰武藝如此高強,也沒想到他會拿自己當突破口,被奔騰的犀牛碾過去是什麼模樣,這監刑官便是什麼模樣,不過納蘭文泰根本沒有一點精力去看被自己重重震腳踩個稀巴爛的監刑官,根據黑臉護衛的指示,他瘋狂向著新軍團長相反的方向狂奔!
納蘭文泰是什麼級別的高手?那已經不重要了,只知道每一任的軍團長都必須達到超一流,在超一流高手面前,眾生皆是螻蟻,納蘭文泰抱著北野櫻瘋狂向前突進,可是身後卻想起一聲長嘯,原本好像還在數里之外,眨眼間便到了身後。
「砰!」劈空掌直接按在納蘭文泰的後心上。
「噗!」納蘭文泰一口鮮血噴在北野櫻赤著的胸脯上。
「對不起!對不起!」納蘭文泰狂嘯著,不知道是對不起他沒能將北野櫻救出魔窟,還是對不起自己的血染髒了北野櫻聖潔雪白的聖女峰。
「砰!」又是一掌!這一次是肉掌,結結實實按在納蘭文泰的背心,納蘭文泰清楚的感覺到,一掌下去,自己的血槽全空!
失敗了嗎?納蘭文泰慘笑一聲,這就是超一流和我之間的區別吧,我終歸還是個無用的人啊!
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低頭看了一眼北野櫻,她眉眼被黑布蒙住,鼻孔和耳朵都塞滿了粉末,嘴巴被插進一個麻球,長久的受刑已經將北野櫻折磨的不成人形,瘦弱許多,慘白的秀臉兒上布滿了淚痕,鼻涕血水將鼻孔中的辣椒磚沫粉塵沖刷出來,像是在嘴巴上砸了一個西紅柿,麻椒麻得她口水稀溜溜直淌。
我的女神,我心愛的人,我暗戀了十幾年的少女,被折磨成這般模樣!
納蘭文泰忽然不知道哪裡湧現出力量,再次站了起來,身後的新軍團長冷笑著看著納蘭文泰抱著北野櫻迴光返照,他自己的手勁自己知道,那兩掌已經將納蘭文泰胸腔里的內臟,包括心臟、肺泡在內全部震成碎塊了,就算是天道高手也未必能活。
他打心眼瞧不起納蘭文泰這種衝冠一怒為紅顏,孤身赴死亦不悔的人。
納蘭文泰抱著北野櫻。
仰起頭,忽然發出一聲大喊,「這世間可有鬼神,可有蒼生,可有公理,這樣文弱善良的女子,憑什麼受到這樣的折磨!」
他低頭,對著北野櫻,七竅流血的臉上竟是無限溫柔,雖然他知道她鼻耳被辣粉磚沫所封,聞不到自己,聽不見自己,也看不見自己,卻還是喃喃道,「你不是會養鬼之術嗎,你不是能附身厲鬼嗎,如果這世間真有鬼神,我納蘭願意化身厲鬼,永生永世,永不超生,只願守在你的身邊,保你這一世平安,就算將來我墮入煉獄,也永不悔改!」
他說著這話,便安靜了下去,竟是這樣抱著北野,站立著死去了。
就連近在咫尺的新軍團長也沒有發現,隨著納蘭文泰的話語,一汩汩黑色的氣流,卻如泉水一般從納蘭文泰的身體湧入北野櫻的體內。
外傳·北野櫻(六下·女眷篇)
前PS:這是六下的最後一篇,上半段是回饋sp讀者們的群體女眷sp受罰,裡面加入了朋友們提供的女神形象,比如嬌小可人的李香竹,忠貞不二的林悅君,清秀的關麗傑,性格溫柔的劉曉潔,後半段則是一段納蘭文泰正妻林仙兒的鞭刑,這段鞭刑我自己還是很滿意的,基本把林仙兒的仙氣,美,柔中帶剛的性格都寫出來了,準備好紙巾吧,吼吼吼。
牢門開了,微微睜開眼,北野櫻看見督軍那猙獰的面孔。
「哦!」北野櫻呻吟了一下,又要繼續了嗎!
前幾天,幾個清兵將她押出去,赤腳走了十幾里路,在祭壇上幾乎將她活活打死,這才休養了三四天,就又準備開始再次刑訊了嗎?
北野慘笑一聲,道,「沒用的,我什麼也不會說,什麼養鬼之術,我不知道!」
為什麼受刑至此也不招供呢?北野狂刀曾經說過,養鬼之術是世間第一禁術,能將人的實力瞬間拔高數倍,但是越強的厲鬼,就越難控制,若是傳承太多,一旦大量厲鬼失控,那麼整個人間都會淪為地獄,因此從來都是一脈相傳,雖然類似的旁門小道他教過不少人,但是真正的鬼道功法,絕不能讓旁人知曉。
試想,北野當時還未獲得完整傳承,一個三流武者失控就能屠戮萬人,幾乎擊敗超一流高手,若是一個超一流高手,甚至天道高手爆發鬼力失控,世間還有誰能攔住?
這大道理北野當然不會太懂,她其實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堅持,也許是為了世人,也許只是因為爹爹的囑託,也許是不願屈服於人,不過世界上有一種人,她的信念就是如磐石一般,甚至如亘古存在的崑崙絕頂一般,沒有什麼理由,堅持就是堅持,不招就是不招,不論什麼刑罰,什麼說教,什麼誘惑,都不能動搖!
這時,督軍卻從懷中掏出一物,在北野櫻面前晃了晃。
「啊!」
北野櫻頓時失色!那是一片玉佩,那天,北野親自解開納蘭巡撫的褲帶,他的佩劍上就是這片玉佩,「你們把他怎麼了!」北野用手撐著自己的上半身,奮力起來。
北野櫻心神大亂,要知道劍在人在,一個劍客是不可能將劍上的裝飾送給旁人的!
「哼!」
「納蘭文泰跟你私通,並且將你這屠戮靳縣的兇手放走,此事已經敗露!加上前幾日他去劫法場,當場被軍團長擒拿,削官下獄,連坐三族。」
「現在不光是納蘭文泰,他的親族也全都下獄,現在納蘭文泰的結髮妻子林仙兒,妹妹納蘭楚楚,弟媳劉曉潔還有幾個親族女眷都在獄中受刑,你要不要去見見她們呢!」
「什麼!」
北野大吃一驚,道,「劫法場?」
「哼哼!」督軍冷笑一聲,「你還不知道吧,上次押送你出去,那是判了你杖斃的,不過打到後來,納蘭文泰劫法場,這才延緩你的死刑。」
北野閉上眼睛使勁回憶,在受刑的最後,雖然那時候她已經是半昏迷狀態,可是還隱約記得有人將自己從刑架上解下帶走,並且對自己說著什麼,可惜當時耳朵被辣椒粉和磚沫塞住,完全聽不清楚。
督軍雖然是問北野櫻要不要去看納蘭文泰的女眷受刑,不過事實上並沒有真的徵詢她的意見,直接就命人將她架起來拖到大牢外面,走了大約一里地,才到了七號刑牢。
這裡關押的都是一些有些身份的罪犯女眷,幾個清兵帶著北野櫻到了一個大號刑房,刑房的正中有一排三個刑凳,可以令三個女犯同時趴在上面受刑,刑凳長約一米,寬三十,後部還有一個窄條,女子上身趴伏在刑凳上,一雙大腿夾緊窄條,窄條的形狀略微凸起,將受刑女子的臀部頂得翹起,並且使得臀腿之間的私密之處也凸顯出來。
每個刑凳旁邊都站著一個清兵,手拎拎著的是巴掌厚,兩尺長的粗皮板!
一下接著一下的掄起來,揍下去,將三個女子的臀尖打的皮開肉綻,血檁遍布。
正在受刑的三個女子年齡都不會超過三十,正中間一個看上去只有不到二十歲,長發飄飄,面容姣好,飄飄欲仙,可惜在這樣的毒刑板責下,卻花容失色,啼哭不止,連續的板責直打到她屁滾尿流,不過旁邊自然有負責清理的清兵,只是兩桶冷水沖在她臀面上就沖洗得乾乾淨淨,負責責打的清兵自然是繼續狂砸板子,板板見血的抽在這個少女的臀面上,刑凳的前面插著木牌,上面寫著受刑人的名字,這個不足二十歲的少女上面寫的名字是李香竹。
「哪個是這裡的牢頭?」一個正在狂掄板子的清兵這才意識到進來人,發現竟是督軍,慌忙上前迎接,「小官就是牢頭。」
「無妨,教你的人繼續上刑,你來給北野女俠介紹介紹這些受刑的女眷。」
李香竹本來是在刑凳上瘋狂的慘叫,哭喊,隨著每一記板子的責打,苗條的身段都活魚般瘋狂的彈到半空中,再落下來。直到牢頭的板子一停下,便死了般攤在刑凳上,聽到旁邊有人叫北野櫻的名字,她才怨毒的向著北野櫻看了過來。
「這個小姑娘是納蘭文泰的弟妾。」牢頭湊過來諂媚的介紹道,「嘖嘖,剛十六歲一個小姑娘,出身小戶人家,姿色不俗,嫁給納蘭家做妾室。以為一步登天,沒想到才進門幾天就碰上納蘭文泰造反,直接拿了下獄!」
「右側的那個女子叫納蘭雀兒。」牢頭又指著旁邊的一個女子說道,這個納蘭雀兒一看便是出身行伍世家,雖然是女子,眉宇之間有著幾分英氣。她年齡有二十七八了,不過身子比較秀弱,因此乍一看不過是二十出頭的樣子,顯然是來了月事,可惜在這無情的牢獄之中,當然不可能因為來了月事就可以延緩受刑,隨著每一記板子,那女子花瓣般盛開的兩臀之間便有血水不斷流出來,之後又被負責潑水的清兵潑上冷水沖乾淨。
「她是納蘭文泰最小的姑姑。」牢頭說道,「今年二十有六,這個年紀還未出閣,是因為身子骨很弱,起了個『雀兒』賤名為了好養活,算命說要30以後出閣才能保住性命,不過估計這一頓五十皮板子抽完,呵呵,性命還是未必能保住。
「啪!」
「哇啊!」隨著一記板子抽在身上,納蘭雀兒慘叫一聲,雙腿之間又是一股血絲噴出來,就要陷入昏迷,立即又有一桶水潑在她的腰臀之上。
納蘭雀兒馬上一個激靈,清醒過來,眉宇之間全身淚水和細密的汗珠。
「啪!」
「啪!」
兩邊的清兵打手一左一右,死命的下板子,很快就打完了五十下,納蘭雀兒整個人幾乎快被死過去了,打完了板子,衣服也不給穿,直接就拖拽到右側去,雙手舉過頭頂罰跪。
「給我跪好了!知道嗎!」
「是!」出乎意料的,這納蘭雀兒的身子雖弱,意志卻還算堅定的,並沒有直接昏死過去,居然是硬咬著牙,雙膝,腰肢都還微微顫抖著,讓人懷疑一陣風就能將她吹倒,可是卻就這樣顫巍巍的跪著沒有倒下去!她雙手舉過頭頂,兩個纖細小巧的玉足分開兩邊,曲線優美的兩條足弓撐住地面,柔軟纖細的十個腳趾頭分開撐著自己的身體!兩腿之間還有細微的血絲不斷沿著大腿根部流下來。
「左面的女子就是納蘭文泰的妹妹納蘭楚楚。」牢頭剛剛介紹完,納蘭楚楚就已經挨完了打,披散著頭髮被拖到一邊罰跪去了,北野櫻並沒有看清楚納蘭楚楚的臉,一個清兵則又拖了一個女子上來。
「這個女子叫林悅君,是納蘭文泰的三娘,納蘭無敵這個人一生戎馬,殺人太多,克妻克子,納蘭文泰是二夫人的兒子,不過大夫人和二夫人都早早病死,督軍大人,你看這林悅君的姿色,可是世間罕見啊!」
督軍細細看了看林悅君,這女子雖然年近三十,不過一張俏臉兒美艷多嬌,額頭寬秀飽滿,眉筆秀直卻不失柔美,一雙美目猶如一對龍鳳玉勾,不笑便已經自含嬌羞,眼前一亮,道,「小娘子,你跟了老子吧,看看她們被打的慘樣,跟了老子就免了這頓好打喲!」
有一個恍惚之間,林悅君看了一眼旁邊被打的皮開肉綻的兩女,但是她的眼神很快就堅定了起來,甚至還暗暗責罵自己居然為了饒一頓打就背叛先夫,她皺著眉頭,搖頭道,「不必多說了,打吧!」
說著自己趴到刑凳上去。
督軍不由得有些羞怒,牢頭到時候諂媚說道,「督軍大人不必憂心,挨打之前都是三貞九烈,打完了便都寧可為奴做娼了!」
「看挨了板子這小娘皮還硬不硬!」
說著,那牢頭喝了兩個打手過來道,「給我照實了打!」
兩個打手心領神會,換了兩根細的板子,上去拍了拍林悅君的腚尖兒,之後照著上面就是狠狠一板子!
「啊!」慘烈的劇痛!
林悅君漂亮的月兒眼中幾乎是噴出了眼淚!
從小到大,還是頭一次挨這樣的打!果然是口上說的再堅強,板子沒落在身上,就不知道其實自己是一下都挨不了的弱貝!
「啪!」
「啪!」兩邊的打手又是連續幾下板子抽上去,疼的林悅君死命的哭叫,鼻涕眼淚全都下來了。
督軍過去捏住林悅君的下巴道,「怎樣,挨了打老實點沒有,要是現在改變心意還來得及哦,你落了大牢還是好事,至少一頓板子還打你不死,若是繼續在納蘭家做三夫人,恐怕納蘭無敵死了也能剋死你!」
「吐,混蛋,混蛋,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說我先夫,無敵在世,你在他面前頭都不敢抬直了,我吐!」
這林悅君被打的這樣慘卻是個女中豪傑,嘴巴根本不服輸!
「拉到旁邊去!」督軍擦擦臉上的口水,以他的武功,自然不可能被吐到,不過也不知道為何沒有躲開,只是冷笑一聲。
兩個清兵知道督軍對這個小娘子有意思,怕把臀腿的皮子打壞了不好玩,畢竟林悅君沒有武功在身,這一頓板子真的照實打下去,不死也去了本條命,也就沒有打滿刑罰,立即將林悅君,納蘭雀兒和李香竹三女拉到牆角罰跪,林悅君橫了督軍一眼卻也沒有反抗,畢竟反抗也是挨打,沒有任何意義。
右邊的牆角已經跪了兩組女子,都是納蘭家的女眷,都是全身一絲不掛,規規矩矩跪在牆邊,一旦有人敢跪的不直,或者將雙手放下來,便有藤條狠狠抽在皮開肉綻的臀尖上,一次是抽一下,兩次抽十下,再犯就拖回去再打五十記皮板子,這樣殘酷的刑罰,即使是那個來了月事的女子納蘭雀兒和林悅君這樣潑辣的女子也咬牙扛著不敢倒下來。
這三個女子被拉下去之後,就有清兵去左側提了最後兩個女子來,將她們剝光,其中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女卻一把推開那個清兵「你叫什麼名字,想要造反?!」
那女子俏眉一立,道,「本姑娘姓關名麗傑,本姑娘自己脫,不勞煩幾位大爺!」
說著刷刷刷自己將衣服脫了精光,自行走到刑凳上趴下,雙腿夾緊了凳子尾部的窄條,雙手把住凳子前端的腿,咬緊了牙關,只等板子抽打下來。
清兵將一個沒字的木牌放在她刑凳前面寫上『關麗傑』三個字。
「這關麗傑是納蘭無敵收養的女兒,算是納蘭文泰的妹妹,呵呵,聽說兄妹關係一直不好,估計她是最無辜的一個了。」
這個女子比林悅君還要潑辣一點,北野櫻倒是多看了她兩眼,發現這關麗傑身材筆挺較瘦,赤著身子猶如一株小白楊,雖然面目清秀,眉宇清麗,眉間卻有些近,眉毛也有些淡,略顯刻薄,不好相與。
在她旁邊的女子則是文文靜靜,溫柔的模樣,長相精緻漂亮,皮膚略黑,身段勻稱,臀略顯圓翹。一個打手拿著劉曉潔的木牌放在她面前,看來就是納蘭文泰的弟妻。
兩個女子都按好了。
「啪!」一記皮板子馬上就抽下去,看似堅強的關麗傑發出一聲慘叫,兩片臀瓣一下子就蹦了起來,雙腿外翻,整個身子都幾乎從凳子上跳飛起來,之後重重落下去,趴在了凳面上深深喘氣,之後雙手抓扶著凳子前端想要將自己的上半身撐起來,隨即清兵的將板子放在關麗傑的臀面上,停了片刻,忽然抬起來,「啪!」狠狠抽了下去!
「哦!」這一次關麗傑沒有亂動,但是還是絕望的閉上眼,發出了一聲低沉的慘叫,「啪!」又是一下,比上次板子重得多。
「不啊!」關麗傑立刻慘叫著搖晃了一下腦袋,大腿也用力的夾緊了看凳子後部的窄條。
「啪!」旁邊的劉曉潔也開始受刑了,一記重板抽在劉曉潔的臀尖上,這個姑娘的反應比關麗傑大的多了。
「痛啊!」
「不要啊!」她慘叫著整個人幾乎從刑凳上滾下來。
「綁起來!」立即又清兵上前將她的手腳死死綁住在木凳上,令她再也沒辦法掙扎。
「啊啊!不啊!不啊!求求你們不要打了!」劉曉潔的臀肉不斷顫抖著,口中發出無意識的哼哼聲,是怕的瑟瑟發抖,也是羞臊的無地自容。
可是這些無意義的哼哼和求饒並不能讓行刑者法外開恩,也不能減輕痛覺,「啪」的一記板子緊接著橫抽在了她兩片臀瓣上,將劉曉潔豐滿的臀肉抽的不斷顫抖抖動著,也將劉曉潔的身子抽打到向前一慫,同時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劉曉潔的上半身用盡全力貼服在刑凳面上,柔軟的胸脯都擠壓的變了形狀,一雙細嫩圓滑的腳丫使勁踩著地面,腳心也是白白軟軟,因為不斷受刑而蹬踏成各種形狀,可是不論她怎麼蹬踏,大腿和手臂都綁緊在刑凳上,一點也沒法掙脫!
「啪啪!」
旁邊的關麗傑受刑也到了慘烈的時刻,關麗傑的身體比劉曉潔瘦削許多,雙足也是更加骨感,不過卻並不是那種乾枯感,她的足心光潔,足弓曲線高而豐滿,足背的肉嘟恰到好處,一用力會有三根細細的足筋滾起來,隨著每一記皮板子的抽落,關麗傑的十個腳趾便會一個機靈,收縮在一起,微彎曲的弧度看上去動人極了。
「啪!」
「哦!啊啊----」隨著一記皮板子抽下,關麗傑發出一聲顫抖著帶著顫音的長叫,將左臉貼在刑凳上,連續的皮板子抽擊幾乎要將她打到崩潰了,她雖然之前硬氣,卻也不知道這刑罰竟是如此難熬,早知如此,就不做那樣的姿態了,不用想也知道,因為她的強硬態度,這些清兵打手定然是多照顧了自己幾分!
「啪!」一記皮板子,皮板尖端狠狠抽在她的右臀臀面上,抽的關麗傑臀面一陣顫抖,她的兩瓣臀面都已經被打到腫起來了,最初十記板子,每次抽下去,關麗傑的臀肉會像是水氣球一般綿軟的抖動,過了二十下之後,每一下抽在上面,就猶如打在充滿氣的皮球上,是整個一起在動。
「啪!」
「啪!」兩個清兵,揮動著兩條皮瓣,結結實實的抽在兩個少女的臀尖上,沉重的皮板子一記接著一記,板花層層疊疊的刻落在少女的臀皮上,伴隨著女孩子「啊啊啊」的悽慘的叫聲「啪!啪啪啪!」的板責聲也是不絕於耳。
「啪啪!噼噼啪啪!」清兵越打越快,也更加用力和連續,兩個女孩簡直是身處地獄,慘叫聲已經跟不上板子落下的速度了,只能機械的喘息,求饒,哀嚎,慘叫。
最後兩個女孩都不在顧忌風度,而是張開嘴,大大張開嘴巴瘋狂的求饒大喊著,似乎想要發泄這無法抗拒的刑罰,劉曉潔將胸脯死死壓在刑凳表面,將頭揚的高高的,像是母獸一樣仰頭慘叫,而關麗傑則是弓起背部,將額頭抵在刑凳表面慘叫。
這兩個女子一個淚水順著連接沿著脖頸,鎖骨流淌在胸上,另一個則是淚水倒著流在額頭,一片片青絲被汗水粘粘在額頭,臉頰和脖頸上,全身的肌膚都因為受刑而變得粉紅。
「啪!」
「啪!」關麗傑抬起頭,深深喘息,哭叫著,「求求,求求你們了,大人,不要打了,納蘭文泰犯了罪,為何要我們也受罰啊!不要打了啊,我又沒有犯罪!」
「啪!」
「啪!」
回答她的只有一記接一記的板子,她的臀面已經全被打到紫紅,滲出一絲絲的血點,有打的重的地方已經是淤青腫塊了。其實關麗傑的心裡也有答案,在這個時代,在這個人不如獸的封建時代,活著本身就是罪過!
「啪!」
「我不敢了!」關麗傑忽然哭著求饒起來,就像是牢頭所說,不管剛開始多麼嘴硬,打到最後,都是為奴做娼什麼都肯了!
「我不敢犟了!」關麗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只要不打了,叫她幹嘛都行,「大爺,求求你,饒了我吧!」
「啪!」
「我不敢嘴硬了!」之前潑辣極了的關麗傑已經完全沒有尊嚴的哭成了淚人兒,甚至比劉曉潔還要不堪。
「啪!」
「啪啪啪!」一記記的板子繼續落下,她和劉曉潔都足足挨滿了五十下,才被拉到牆角去罰跪,······接下來,督軍帶著北野櫻去了另一個刑房,鐵柵欄牢房裡面,正在上演另外一場慘劇。
刑房裡,一個穿著白色連衣長裙,身材高挑瘦弱的少女被雙手拉起來,雙腳懸空高高吊在樑上,她明顯是在睡夢中就被人捉來,白色連衣長裙裡面完全是真空的,刑牢外面的名簽上寫著林仙兒的名字,看來這就是納蘭文泰的正室林仙兒無疑了。
納蘭無敵臨死前曾經跟北野櫻提到過林仙兒,並問北野櫻是否願意做妾室,不過當時被北野櫻拒絕了,當時她還不知道納蘭無敵是納蘭巡撫的父親,——當然事實上納蘭無敵並不是納蘭巡撫的父親,這只是督軍和軍師給北野櫻下的套子罷了。不過即使知道,以北野櫻的性格也未必就能同意做妾。
這女孩長發飄飄,仙氣十足,此時正背對著門口,一個高大膀圓的清兵手拎拎著一把三尺多長,手指頭粗的藍黑色皮鞭,正對著受刑的女孩,女孩驚恐的看著行刑者——即使是背對著北野,北野櫻也能想像到這個少女此刻驚恐的表情,那清兵忽然掄起鞭子狠狠的一下,鞭身的正中砸在女孩的腰上,女孩慘叫一聲,整個身子被打到側過去,秀美飄柔的長髮隨著柔軟腰姿的前後聳動而飛揚起來,V字形連衣裙的背面,和大片粉白的美背,只是可惜背上已經被鞭打得傷痕累累了。
清兵打完一鞭,好不停息,緊接著就又是一下,將她抽的翻身側向另外一邊,女孩疼的大叫,揚起了頭,挺起胸脯,鞭子纏在了女孩的腰上,慢慢滑落,鋒利的鞭身將女孩連衣裙的腰部左擺完全抽碎了,從左側看去,能看見女孩胸部下面一直到胯部的細嫩蠻軟腰肉,真是纖細如一首可以盈握。
這一鞭剛剛滑落,清兵就緊接著在同側又是一鞭,將女孩抽得正對著行刑者本身,從後面看去,女孩的兩條纖細手臂都幾乎被吊到脫臼了,這林仙兒顯然只是一個沒有修煉過武功的尋常少女,哪裡經得住這樣的折磨,才這幾下,便昏死了過去。
不過在這裡,顯然連潑水都懶得潑,因為是判的懲罰刑,而非逼供,因此弄不弄醒受刑者都無所謂,清兵立即就是一鞭子,狠狠抽在少女的腰背上,已經昏迷的少女身體軟的像是一灘棉花,直接被抽的身子後弓,下巴揚起到全身最高,胸部高高向前挺起,雙腳腳尖耷拉在地面上,本來她是被略微吊離地面的,不過吊了許久,女孩的關節都鬆開了,因此腳尖竟然已經拖地,清兵打手又將她往上吊了一些,捏起鞭子繼續行刑。
行刑者似乎覺得這樣打很省事,便前一鞭,後一鞭,專攻林仙兒的腰肢和肚皮,將這女子的身子打的不斷前弓後弓,猶如蛇般前後扭動,林仙兒不斷的昏迷,昏死,再疼醒來,口中也是慘叫不止,清兵打了一會兒,將鞭子放下,休息片刻,喝了一點水,又拎起皮鞭,在水桶裡面沾濕,再次來到林仙兒面前,獰笑著捏著林仙兒的下巴。
「嗚嗚。」林仙兒又怕又疼,「求求你,不要打了!」
她只能求饒,這不是逼供,而是因為連坐而受罰,因此必須挺到完。
但是行刑的清兵絲毫沒有憐香惜玉,這裡是專門刑求女眷的地方,所有的行刑者都是精選的辣手摧花的貨色,他拎著皮鞭,連續對著少女左邊的軟肋狠狠連抽了幾鞭,她的左側連衣裙已經完全被打碎,這幾鞭都是直接抽打在皮肉上,林仙兒疼的淚珠滾滾,大聲悲呼,還沒等疼痛過去,打手又轉到她的右側去抽打她!將皮鞭掄圓了,狠狠一下抽下去,結結實實打在她身後腰臀上側的位置上,長長的皮鞭碰到少女的腰背立即纏在她身上,鋒利的鞭尖抽在林仙兒肚皮表面,沿著她的肚臍眼划過,林仙兒立刻就是一聲慘叫。
看著林仙兒痛苦的樣子,行刑的清兵神色更加猙獰,他上前一步,將林仙兒的連衣裙上衣完全撕開,一直撕碎到肚臍處,將林仙兒整片胸脯,肚皮都袒露出來,之後掄圓了藍黑色的重鞭,再次呼嘯著抽打下去!
「不要!不要!」
林仙兒雖然已經被打到半昏迷,可是依然是有羞恥感的,她口中呼喊著不要,卻絲毫起不到作用,這個仙氣的少女已經是被剝光了胸脯任由人鞭打折磨了。
「啪啪!」
「啪啪!」
皮鞭一記記抽落,林仙兒的雙手攥緊拳頭,雙腳幾乎完全抽筋了,腳背崩的筆直,十個腳趾頭拚命的扣在一起,似乎這樣能減緩一點劇痛。
可是這種挺刑的小技巧看在行刑者眼裡,卻十分的可笑,他繞到林仙兒背後,狠狠一鞭抽在林仙兒的一側腰上,鞭子打在腰尖的軟肉,林仙兒疼的猛然仰起頭,將軟嫩的胸脯高高挺起,鞭子的前端繞過少女的腰線,狠狠抽在她的兩腿之間!
「哇啊!」
林仙兒慘叫著,雙目閉緊了,眼淚不斷的從閉緊的眼角裡面擠出來,清秀仙氣的面孔抽搐著,清純的小嘴巴張開到最大,可是銀鈴般的音色已經有些沙啞了。
「啪!」另一側又是一鞭,。
打手左右交替著,這樣抽打著林仙兒的左右軟腰,完全像是鞭策母狗,完全沒把她當成一個仙氣的女神,甚至都沒有把她當成人來打都不會這樣的殘酷和無情。
林仙兒慘叫過後就知道這樣叫沒有一絲用處,反而十分的失態可憐可悲,索性咬住牙關,攥起拳頭想要硬抗,可是打手立即來到林仙兒的側面,狠狠的一記鞭子打在了她的左側大腿上,這些經過訓練的打手,隨時都能發現受刑女子最為薄弱脆弱的地方並且加之鞭刑!
看著打手靠近自己,林仙兒有意識地扭動身子,控制自己不要正對著她,畢竟對於思想及其封建的年代,一個新婚少婦露著圓滾的胸脯面對一個陌生的粗狂男子,可能比受鞭刑還更加可怕一些。
她扭動身子,正好正對上了北野櫻的眼神。
如果說北野櫻之前還有一點懷疑,看到林仙兒的臉的時候,北野櫻就知道這一切並不是做戲,林仙兒的臉型柔和,下巴清秀略尖,五官極其精緻,一雙黛眉修長美妙,雙目亮如明月,秀若玉鉤,瓊鼻櫻唇,貝齒梨渦,無一處不是美艷到不可方物,被打的破碎的衣服裡面露出奶皮般細嫩白皙的肌膚,飽滿的雙峰雪白如一團半透明的玉膏,蓓蕾尖處還未完全褪掉的水蜜桃般的粉嫩象徵著她初為人婦的身份,這樣的清秀的江南女子,必定是真正的大戶人家的千金大小姐。
她畢竟是被吊著,用被吊著的手腕控制身體移動顯然並沒有打手移動更加方便,打手很快就來到了林仙兒的正面,肆無忌憚的欣賞著林仙兒被打到皮開肉綻的胸脯,林仙兒是屬於那種自幼勤修女紅舞蹈的大家閨秀,胸尖類似筍尖,根部猶如剛出籠的小籠包子,飽滿的恰到好處又不是特別碩大,一直到腰身猶若紡錘,在不斷的受刑下,她的兩個胸尖因此刺激而高高挺立起來,尖端甚至有些充血,打手看了一會兒便繼續用刑,左右開弓,不斷繼續抽打著女孩,將她的身子抽的不斷在半空中前後抖動,如若彈簧。
「啪!」猛的一記重鞭,林仙兒疼的臉頰猛撞向自己的左臂,並且用力的貼在左臂上,整個身子都微微顫抖抽搐著。
但是打手似乎並不知道自己這一下抽的很重,甚至都沒有給林仙兒一秒鐘的休息時間,直接繼續掄鞭,從她的腋窩往下,胸脯,腰背,臀腿,一路抽打下去,打得林仙兒不斷晃動頭髮,慘叫不止,最後林仙兒疼的完全昏死了過去,腰軟的像是麵條,從腰肢往下筆直繃直,纖長的脖子完全向後,一頭秀髮垂落道臀下,胸部臉蛋正對著天棚,清秀光潔的臉蛋表面滿是汗水,髮絲都沾在額頭臉頰上,柔軟的胸部輕輕上下起伏看上去還活著,但是這樣的毒打讓她陷入了深度昏迷,不管清兵再怎麼鞭打,都一動不動了。
「好吧!別打了!」看著林仙兒都昏死了過去,打手還沒有停止這殘酷的毒刑,北野櫻忽然出聲。
督軍擺擺手,令打手停下!
轉頭看著北野櫻。
「放了她們,給我紙筆。」北野櫻淡淡道。
又是半月過去,北野很久都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每天三餐都有飽飯,再也沒有人拉著自己去刑訊,直到這一日,新軍團長傳喚北野櫻。
「你還要怎樣。」一個清兵帶著北野櫻來到新軍團長的營帳,她甚至還不知道新軍團長叫什麼名字,不過也沒必要跟他客氣。
「這秘術我已經練成了。」軍團長像是學生向老師秀作業一樣說道。
他說著召喚出了一頭厲鬼。
「你看如何。」
北野櫻冷笑著看了一眼那頭厲鬼道,「我在秘笈中已經寫過了,最強的是我的血魔種,其次是如我父親的鬼王,再次是鬼將,最後才是鬼卒。」
「以你超一流的實力,溝通幽冥的時候就算得不到血魔種和鬼王,最不濟也能得到鬼將吧?怎麼才捉了一隻鬼卒子出來。」
「哼哼哼。你們自以為懂得養鬼之術,其實之所以叫做養鬼之術,是因為在於一個養字,捉血魔種雖然實力進步快,合體提升實力強,可是極難控制,冷卻時間長,鬼王對身體傷害極大,不然為什麼當日北野狂刀和納蘭無敵搏鬥的時候沒有鬼王合體?」
北野櫻被軍團長懟的一窒,的確無言以對,以北野狂刀的身體已經不像年輕時那樣壯碩,當時的情況如果鬼王合體,可能還沒等幹掉納蘭無敵,自己就先爆體而亡了。
「最好的,就是捉鬼卒,極好控制,特殊的鬼力和真氣一起用,尋常的真氣,即使是超一流的存在也根本沒法防禦鬼力,這也就是你當初擊敗納蘭明鑑的秘密所在吧。」
北野搖頭道,「可是鬼力的成長需要吸收陰魂和活人的鮮血,你到哪裡弄那麼多陰魂的鮮血。」她並沒有留意軍團長說的是納蘭明鑑而非納蘭文泰。
「不不,只要是帶有負面情緒的鮮血即可,」他說著拉下屏風,一個吊起來的赤身美少女出現在北野面前,新軍團長掄起皮鞭,對著那少女狠狠一鞭,鮮血迸射出來,新軍團長像是野獸一樣將鮮血吸食,之後趴在那少女身上,用舌頭去吸吮她傷口上的血水。
「林仙兒?」
北野全身的鬼氣都沸騰起來了,「不是說好了,放了她們嗎?」
「好!」見北野櫻用出鬼力,軍團長不驚反喜,「你也算是我師父,我今天就親自送你一程,這樣我只用厲鬼跟你交戰,咱們鬼對鬼,看你的血魔種厲害,還是我的鬼卒厲害!」
軍團長一揮手,鬼卒便向著北野櫻撲去,北野櫻退了一步,血魔種從身體里沖了出去,兩條厲鬼激戰在一起,血魔種的確比鬼卒高出無數檔次,但是厲鬼的強度本來就受到宿主的制約,新軍團長乃是真正的超一流高手,而北野的實力不過是三流,不合體的情況下,血魔種根本不是鬼卒的厲害,竟然被死死壓制住。
「看來你的確沒有藏私。」發現北野櫻的血魔種居然打不過自己的鬼卒,新軍團長基本知道了北野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上前一把按住了北野櫻的喉嚨道,「養鬼秘術,我的確不能外傳出去,其實什麼難以控制,什麼人間地獄,什麼悲天憫人,都是假的,惟一的真相就是,這麼強大的秘術,只能由我一個人知道,絕不能再讓第二個人知道了!」
「對了,臨死前,告訴你一個秘密,真的跟你有一腿的那個納蘭大人,名叫納蘭明鑑,乃是年輕一代第一高手,師承當今聖上,雖然還是單身,但是當今皇上已經決定將第六帝女壽恩固倫公主嫁給他,他的家室,又豈是我們敢動的。
「那這些女子是?」北野櫻被軍團長扼住喉嚨,還是一臉驚異。
「這些女子也的確是因你而受此劫難,她們是納蘭無敵的家眷,納蘭無敵有一長子名叫納蘭文泰,同姓納蘭,暗戀你多年,之前劫法場的就是這個納蘭文泰,已經被我當場斃了!」
話音剛落,軍團長忽然覺得身後一涼,回頭一看,卻見被裸吊著的林仙兒身體中猛然冒出一股黑煙,接著,林仙兒整個人崩開繩索,凌空變成了一頭厲鬼,漆黑的頭髮幾乎遮蔽了整片天棚,一雙玉勾般的美目爆射出狼一般的油綠光芒。
「什麼時候,你也會養鬼之術!」軍團長几乎驚呆了。
「你這些日,也沒有對我有所防範,日夜誦讀,我自然就學會了,我早猜到夫君已經被你殺了,可是我忍到今日,就是為了等到此刻!」林仙兒狀若瘋狂,有一個瞬間,北野櫻和新軍團長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可惜了,可惜了!這林仙兒居然就是那種真正的絕世天才!
北野櫻有著北野狂刀這個浸淫鬼道百年的父親言傳身教十幾年才勉強能駕馭血魔種,軍團長乃是超一流的實力,天道不出天下無敵的高手只敢召喚鬼卒,這林仙兒一介凡女,被折磨的皮開肉綻,一度瀕死,被日日吊打的時候聽人讀BANNED秘籍居然短短半個月就溝通幽冥簽約血魔種並且完全能駕馭得了,這樣的人如果從小習武至今,成就天道也未可知啊!
「北野櫻,我早就知道你,文泰愛你愛的快要發狂了,他還是個孩子就暗戀你了,他愛你,就跟我愛文泰一樣,可是我比他幸運,我至少嫁給了他,他雖然暗戀你,但是並未虧欠我,他對我很好,我們像是兄妹,像是朋友,也像是夫妻,他跟我提過你很多次,這次他捨棄一切去救你,也是我支持的。」
「我不後悔,」林仙兒雖化身厲鬼,可是提起文泰,連眼中的綠芒都變得溫和,「因為我知道愛一個人是怎樣的感覺。」
「我也選了血魔種!」
「我知道,憑藉我這短短半月的修煉,不可能殺了這畜生為我夫君報仇,所以我專門學了鬼道禁術中的第一禁術。」
「願我永墮閻羅,願我永世不得超生,舍我萬世,護你一世周全。」
隨著林仙兒的詠唱,她忽然整個爆開,變成漫天血霧,衝進了北野的血魔種裡面。
「啊!血魔獻祭!」
「你這瘋女人!」新軍團長一臉恐怖,林仙兒詠唱的是鬼道之術中最恐怖的一招,獻祭自己的血魔種,去喂養其他人的血魔種,按照術法所說,這個獻祭一旦成型,被獻祭的人這一世都受到冥冥中命運的保護!
北野的血魔種吸食了林仙兒的獻祭,身形暴增,只一口就反吞了新軍團長的鬼卒子。
「哼,我捏死你的本體,看你血魔種再強又有何用。」北野的血魔種距離北野還有一段距離,只要沒合體,北野櫻的身體就還是三流武者,在新軍團長的手心裡,還是猶如螻蟻一般。
說著,新軍團長手掌一合,就要擰斷北野櫻的脖子,可是他卻猶如握住了崑崙絕頂的神柱般無力,他定睛一看,北野的身體居然出現了合體的變化!
「怎麼可能,你的血魔種在那邊,怎麼你還能跟厲鬼合體。」
此時,就連北野本身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她的身體迅速變得厲鬼化,髮絲披散,皮膚也黑化,一條條金綠色的符文從皮膚上遊走閃爍,忽明忽暗。
同時她的嘴巴也自己開合,北野完全控制不住她自己!
「願我永墮閻羅,願我永世不得超生,舍我萬世,護你一世周全。」
一個低沉的男聲詠唱,接著,北野櫻的眼神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納蘭文泰!」
「納蘭文泰!」那是納蘭文泰的眼神!
新軍團長几乎要瘋了,他明明已經將納蘭文泰斃在掌下了!
「呵呵,呵呵呵!」北野的身體,厲鬼化的面容,納蘭文泰的悽厲沙啞笑聲,即使新軍團長超一流的實力也幾乎要嚇瘋了,他一生殺人無數,可是自己剛剛殺掉的人以這樣一種詭異的姿態出現在自己面前還是頭一次。
不過變成納蘭文泰的北野櫻卻沒有理會新軍團長,而是到血魔種面前,將這個血魔種一口吞下,這個血魔種本來就是林仙兒獻祭的,因此完全沒有排斥納蘭文泰。
吞掉血魔種之後,北野櫻開口了,「北野,你能聽見我說話吧,我是納蘭文泰,對不起,我暗戀你很多年了,你都沒有見過我,我從很小時候就喜歡你,在遠處偷偷看你,這次你去靳縣,聽說你被捕了,我帶了兵去救你,可是還是沒來得及,只見到你和納蘭明鏡大戰,還有···後來···當然即使你們做了那事···我依然喜歡你···因為這才是真實的你啊!我行我素!隨心所欲!世俗的一切都不能束縛你的腳步!而且納蘭明鑑比我強,希望你們以後能在一起···這一次以後,我的意識,靈魂就將永遠破碎,我死之前發宏願,願意化身厲鬼,永墮閻羅,永不超生,換你一世平安,所以我的鬼體將永遠聽命與你,你不必擔心血魔種不好操控的問題了!兩個血魔種合一,以我為主體,以後的血魔種,將沒有冷卻時間,也完全不會反噬!
納蘭文泰的聲音漸漸弱下去了,厲鬼化的北野櫻已經是淚流滿面,她回頭看了一眼驚懼不已的新軍團長。
軍團長很快就平穩下來自己的情緒,道,「你以為你將兩個血魔種合一又吞噬了我的鬼卒就能強過我?你太天真了!」
「是你太天真了。」北野櫻居高臨下,帶著一絲憐憫看著軍團長,「我給你寫的只是一部分鬼道秘術,我不是將兩個血魔種合一,而是四個血魔種和一個厲鬼合一。」
「四個?」
「林仙兒和納蘭文泰在臨死前,捨棄萬世,將自己活祭成血魔種,他們兩個,是最始祖的血魔!最初的鬼道就是以此形式出現的。」
「超一流,在我面前不堪一擊!」北野櫻凌空撲擊,將新軍團長按在地上,手一下就插進了他的頭顱之中,將他的魂魄拉扯出來,撕成碎片!
看著自己的鬼爪,北野鄭重道,「林仙兒,文泰,我北野櫻欠你們的,我北野櫻立誓步入天道,尋找傳說中的黃泉門,強奪魂魄,重鑄金身,將你們復活!」
接著北野櫻釋放出了自己全部的鬼力,四大血魔和一個厲鬼合一的超級血魔種化身一道恐怖的血色鬼影,遮天蔽月趁著夜色,鬼物能力更是大增,一夜之間屠殺了整個軍團里的所有人,之後又以狂風之勢收復了所有的蠻荒部族,北野部也成了整個蠻荒的總盟主。
小記:萬有引力自古存在,這個紀元中牛頓發現並且定義了它,4000年前的古中國就開始將磁鐵運用於行軍,旅行等方面,同樣是對引力的使用,一切神奇的未知都源於無數巧合的集合。
鬼力同樣存在於世,最初的鬼道秘術是如何產生的已經不可考察,是否也有一個痴情的男子,愛極了那個少女,也許那個少女並不完美,也許很胖,也許很矮,也許臉上還有雀斑,可是她的一顰一笑都能牽動那痴情男子的心魂,一喜一怒都能讓那男子為之傾倒,最後甚至不惜獻出自己的生命,用化為厲鬼,永墮閻羅,來換取默默守護她一世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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