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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掌鎮三江 番外篇 (三女篇)作者:psw26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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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7:22:1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玉掌鎮三江 番外篇
作者:psw2697
前文提要:
一:睡到夜裡,李雪被刑傷疼醒了,那女子趕緊過來,「妹妹,你不要怕,我是也是女子,你的衣服是我脫掉的,之前你剛受刑,傷口還流血穿著髒衣服,鞭痕不宜好,我瞧著現在都結痂了,姐姐這就把衣服給你拿來。」
她將縫好的衣褲遞給李雪,李雪穿好默默衣褲,道,「多謝。」
女子笑了,「妹妹生的這樣美,怕是也是被誣陷了進來的,日後的日子還長,你且記住姐姐一句話,不要反抗,不要喊冤,沒有用的,女子生來本就是柔軟的,如果受了委屈,就儘管哭,挨了打,就服軟求饒,這裡的刑罰殘酷,誰也熬不過,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反抗只能換來更多折辱罷了。」
李雪只是默默點頭,那女子道,「對了我叫婉兒。」
李雪這才抬頭看了她一眼,才發現這女子眉目清秀,穿著一襲舞裙,雖然不見身段,可是眉宇清麗,聲音宛若銀鈴,身材高挑,赤著的一雙秀足也是潔白修長,竟也是個不可多見的美人。
二:打一下,她哭一聲,機械的掙扎和扭動。
不知道打了多久,也許是十幾下,也許幾十下,也許上百,清冽的血絲順著李雪玉一般的足跟慢慢淌落在地上聚集了一灘,也許是昏迷中,也許還清醒,她聽見了自己夢寐以求的一句話,「好了,今天先到這裡吧!」
鬆綁,拖拽,丟棄。
之後,她感覺到了一張熟悉的草床,一雙熟悉的女子的手輕車熟路的幫自己褪去滿是血的囚衣,濕潤的毛巾在擦拭自己身上的鞭痕板花兒。
她知道自己回到牢房了,眼淚流下來,「小婉姐姐!」
三:一大早,兩個獄卒就來到牢門口,躡手躡腳打開簡易的牢門鎖頭就要衝進來。
小婉卻早就發現了他們,一下子站起來衝過去,用嬌小的身子堵住門口,朗聲問道,「你們要幹什麼!」
那兩個獄卒根本沒料小婉敢來這麼一下,當時就愣住了,視線都集中在小婉身上。
就在這個檔口,李雪已經飛快穿好了衣褲,這兩個獄卒之前沒有出現過,大概是新換班過來的,中等身材,一個略黑,一個面白,都是一臉橫肉,白臉獄卒見著小婉這一擋壞了自己的好事,一把就將她推到在地,黑臉獄卒則從腰間解下皮帶作勢就要抽下去。
這兩人自然是聽說了傳說中的女俠李雪關在自己當值的大牢里,想趁著清早提女犯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掀開李雪的被窩,看一眼女神玉體橫陳的模樣,卻被小婉攪合了。
四:焦三令小婉坐在刑架上,綁住脖子雙手,兩隻腳大大分開,高高吊起,腳腕和膝蓋分別用鐵棍上的鋼環卡住,這樣兩腿之間的私密之處就完全敞開,現在小婉還穿著單薄的囚褲,下身兩瓣豐滿的肉瓣輪廓就已經清晰可見了。
這個刑架本來是固定女犯,專門對女犯私處施行烙刑,鞭刑和幽閉的,但是也很方便交配。
「不要!」
「求求你!三爺,我可以用嘴,用手,都行!求求你!我還是處女!」小婉真的嚇壞了,她在也不顧廉恥,主動說出了用嘴和用手的話。
雖然女子被迫主動求歡是很爽的事情,可焦三卻是喜歡強行霸占的人,根本就不理睬小婉的求饒,他一把撕開小婉下身唯一的遮掩,將手放在她的兩腿之間摸索翻弄了幾下,發現小婉的外唇白凈柔軟,內唇細膩粉紅,而且嚴絲合縫,富有彈性,果然還是處女的表現,卻更加興奮起來正要脫掉自己的褲子提槍上陣,忽然身後一聲敲門。
第二層地牢被分割出十幾個房間,每一個房間都是用硝制過得原木打樁,再夯土,頂層壘磚製成的,非常牢固結實,門也是用硝制過的碗口粗原木拼合,再以鐵箍組合鎖緊,就算用利斧連續劈砍,也得一天才能劈斷一根。
可是焦三卻驚恐的發現,那碗口厚的大門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下從正中間開始慢慢龜裂,最後嘩啦一聲碎成了一地的木塊鐵片,兩邊的夯土牆也開始龜裂,最後地牢的龜裂和坍塌延伸出了上下足有三米方圓的一個大圓孔洞!
李雪慢慢從露出的孔洞中走進來,周身好像什麼保護,灰塵無法進入她一米以內,李雪走到小婉面前,將她放下來,穿好衣服,看都不看一眼地上的焦三,帶著小婉走向自己的牢房,這樣大的動靜,獄卒首領自然早就趕到,黑白臉獄卒也在不遠處看著,正好見著了李雪一掌輕飄飄印在地牢門上,之後以她的手心為中心三米方圓的空間一切都坍塌成了碎片,這簡直是凶獸一樣的破壞力,!
李雪帶著小婉往外走,路過獄卒首領的時候,停了一下腳步,也不看人,只是淡淡說,「江湖人本應遵守帝國律法,這是我師父跟華夏大帝定下的合約,你們可以打著律法的名義公開羞辱我,用盡酷刑,我不會反抗,但是這次小婉姐姐的事情,你們過線了,要是我知道小婉姐姐再受到任何形式的傷害,我以劍閣少主的名義保證,餘杭境內所有牢獄體制內的人,衙門體制內的人,包括你們三代以內的家屬,一個都別想活。」
看著李雪的背影,獄卒首領忽然大聲對姍姍來遲的程峰和瘦獄卒說,「將李黑林白二人去了獄卒籍,打滿堂紅。」又看了一眼焦三,知道這人算是廢了,李雪剛才周身充滿了暴戾的真氣,像是馬車一樣在焦三身旁碾壓過去,猶如碾壓了一隻螞蟻,散逸的真氣蹭到焦三的左邊手臂,大腿,腰,下身,這些地方的肌肉骨骼全部從裡面都碎成了好幾片,估計這些地方一輩子都動不了。
而在此之後,程峰和獄卒首領都辭去了這份收入不菲還能為非作歹的工作,舉家搬離了餘杭,隱姓埋名去了北方苦寒之地賣苦力討生活,直到獄卒首領晚年,想起當年李雪那驚世駭俗的一掌,還不由得心驚肉跳,暗暗後怕。)距離劍閣那一戰已經過去了五年,皇帝帶去所有的文武百官都死在了劍閣絕頂上面,最受益的,莫過於皇帝的四子奕詝,皇帝一死,他直接從皇儲變成了新皇,新皇登基之後,勵精圖治,一方面大力革新,一方面大舉提拔人才,促進大團結,同時派出使者與以劍閣為首的江湖門派建立了友好的關係,甚至想要立劍閣為國教,不過被劍閣閣主琴婉言謝絕了,劍閣也表示,如果皇帝願意繼續保持這種勵精圖治,劍閣將慢慢退出歷史的舞台,不再爭鋒天下了。
這一日是清咸豐五年農曆十月七日,餘杭的天氣已經微涼了。
李雪身輕如燕,落在一戶民宅外面,這是一棟新修的小院子,裡面前後有七間大瓦房,看樣子是一戶殷實之家,地上還有不少鞭炮葉子,樹上,窗沿到處張燈結彩,院落里擺滿了酒席,不過只剩下殘羹冷炙,下人們正在打掃,賓客們也正慢慢散去,李雪的身影隱在樹影中靠近了後院的一棟房前,透過窗紙,只見裡面一個穿著大紅新娘袍子的女孩頭戴紅蓋頭,低著頭坐在床沿,雙手的手指扭在一起,不斷攪動。
那女孩身姿窈窕,光看背面和一頭長長的秀髮,就知道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
這時候,門開了,一個穿著新郎衣服的男子走了進來,那男子一副文弱書生的模樣,長得很白凈,清瘦中帶著一股清爽的書卷氣。
他進了房門,便迫不及待的衝到小婉面前,用一根紅杆挑開小婉的紅蓋頭。
「婉兒!」
「嗯!相公。」少女低著頭,掩飾住自己羞的通紅的臉頰小聲應了一聲。
「你叫我什麼?」男子調笑著說,「沒有聽清。」
「···」少女略微抬頭去看了那男子一眼,小聲又說了一聲,「相公。」
「還是沒聽清!」
「相公相公!」小婉嬌聲撒嬌道,「你壞死了呀!」
她用小手變成拳頭去錘男子的胸膛。
「哎!」男子大聲的應聲道,一下子將小婉攬在了懷中。
小婉全身忽然一陣發抖。
「怎麼了婉兒,你,還不適應是嗎?」男子心疼的輕輕放開了小婉,拉住了她白嫩的小手,他知道,自己的妻子曾經被誣陷為營妓,被判下獄,黑暗的餘杭大牢他也有所耳聞,在獄中,小婉吃了很多苦,即使是現在,任何男性靠近她太近,她都會忍不住發抖。
「對不起!」小婉的眼圈有點發紅,「在大牢里······」
「不要說!」男子忽然再次將小婉摟住,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幾乎要勒的小婉喘不過氣來,「婉兒!」他在她的耳邊吐著熱氣道,「如果你不願意,我今晚不會勉強你的,但是你要記住這個懷抱,記住這個感覺,這個懷抱以後會保護你,關心你,呵護你,不在意更不在乎你過去發生了什麼,經歷了什麼,因為他只願意與你共同經歷未來。」
「相公!」小婉感動的反手抱住了這個文弱的男子,他沒有蓋世的武功,也不是她從小夢想中騎著白馬的王子或者叱吒天下的英雄,但是他愛她,這就夠了。
「小婉願意!」小婉的唇輕輕碰觸男子的臉頰,在他的耳邊輕聲說,「有一個秘密,我要告訴你。」
「什麼?」男子問道。
「小婉在牢里認識了一個妹妹,她叫李雪,她保護了我,所以小婉還是···」小婉咬咬牙道,「小婉還是處女呢!」
「啊!」男子不由得輕呼一聲,他本以為小婉下獄之後肯定是難逃凌·辱的,雖然他說不在意,但是誰不希望自己的新婚妻子是第一次呢?
他輕輕顫抖著抱住了小婉,「我會珍惜你的。」
紅燭熄滅了,紗帳落下,衣衫輕解。
「祝你幸福,小婉姐姐!」李雪含笑看著紅燭熄滅,轉頭看向身邊人,「不許看!你這壞蛋!那是我小婉姐姐,在獄中保護過我的,要不是她,你老婆就要被兩個臭獄卒看光了。」
「我又沒有透視眼。你們兩個,她說你保護她,你說她保護你,到底誰保護誰呢?」雪侍笑嘻嘻的說,「我已經安排神衛住在你小婉姐姐附近了,保護她和她的夫君直到善終,你還要去看誰?」
「還說還說!你看你,順風耳都練成了,誰知道會不會透視眼!」李雪毫不留情的打擊雪侍,「我想去大神山看看,很久都沒有回去了,還有,我要去天柱峰,去看紫青雷霆。」
「好,只要你願意,我陪你看整個世界!」雪侍豪氣干雲,牽住李雪的手,衝進了層層雲霞之中。[ 此帖被psw2697在2019-05-14 12:13重新編輯 ]
尾聲二·李潼
大事件已經過去七個月了,李潼在自己的房裡,抱著剛滿月的孩子輕輕哄著。
這七個月,她過得很好,姐妹們對她十分照顧,吃穿用都撿好的給她。
但是沒有讓她踏出劍閣一步。
這一日,婧兒過來了,「潼···」她臉色複雜。
「終於來了嗎?」李潼的臉色有些悽然,自己與男子私相授受,甚至懷了孩子,這在整個劍閣歷史上也是絕無僅有的一次。
劍閣不成文的規定:劍閣女子要是找意中人至少也要是大門派或者大神門下弟子,而且必須是入贅劍閣,並且加入劍閣外門,多半終身不能進入劍閣高層的,像是冰帝,火帝,木蘭,甚至閣主都是獨身,如果她們有了意中人,就不能再擔任劍閣的核心了。
劍閣閣主和二帝都不能免俗,李潼一個小小的冰帝侍自然也不例外。
「嗯!」婧兒點點頭,「閣主師父和眾姐妹都在等你了,你還有最後的機會為自己辯駁。」
「若是閣主師父和姐妹們不原諒我,我是不是就要被廢掉武功了?」
「也不盡然!」婧兒強忍著眼淚道,「潼,不是我說你,為何不先跟師門說呢!」、李潼一臉淒涼,「事到如今,說什麼都晚了。」
「哎!」婧兒也是嘆了口氣道,「潼,你多穿點吧,你剛生完孩子,外面冷!」
李潼搖搖頭,推開房門,任由劍閣頂凜冽的寒風吹在身上,赤腳踏了出去,溫潤的腳底踩在冰冷的碎石板上,刺痛無比,她只穿著單衣,隨意挽了一下頭髮,搖搖頭,「這樣我更好受一點!」
劍閣閣主琴正坐主位,其他眾人分列兩邊。
看著李潼一步步走進大殿,跪在地上。
「哎!」閣主長嘆一口氣,溫和道,「潼兒,你站起來說話吧!」
「閣主師父!」李潼重重的磕頭,「潼兒錯了,我不該,您打我罵我,廢了潼兒的武功,潼兒都沒有怨言!」
「好了!」藍冰冷冷的說,「叫你站起來就站起來,哭哭啼啼什麼樣子!」
李潼本就是冰帝手下,聽到藍冰這樣說,慌忙跪向藍冰。
卻死也不肯站起身。
李雪走到李潼面前,拉著她的手,硬將她扶了起來,道,「潼,你不必如此,這次並不是向你興師問罪,你也不必一副罪人的模樣,我們只是例行流程,看看你的意中人如何。」
李潼流著淚搖搖頭,「少主,你不要安慰我了,咱們劍閣實力如何,估計早就將他的事情都了如指掌了吧!他不過是一個三流門派的小幫主,本身武功也不高,還曾經做過殺人越貨的壞事,他的標準,根本就上不了劍閣的台面。」
「那並不重要,我們了解的,都是道聽途說,最了解他的,還是你呀!」李雪柔聲說。
「我,我,我對不起劍閣,對不起大家!」
「好了!」藍冰走到李潼的面前,捏住了她的脖子道,「不論如何,我是不會同意的,現在就給你一個選擇,要麼我斃了你,要麼你跟他斷了!」
「狼少還沒有死?」李潼的第一個反應卻並不是選擇,而是藍冰的話。
早在十一個月之前,李潼就知道她的情人狼少要與敵對勢力火併。
作為冰帝侍,李潼已經是超一流的高手,就算是一個一流大派,舉手投足也能滅了。
可是狼少堅決不肯讓李潼出手,甚至讓李潼發誓,即使他失敗了,也不准對敵人報復。
因為狼少知道劍閣的擇婿標準,狼少要憑藉自己的實力,發展成一個能入劍閣法眼的大門派!
敵人的門派高手遠超狼少,這一去,九死一生,而李潼從那一夜分別之後,再也沒有聽到狼少的消息了。
冰帝搖搖頭道,「真是無可救藥了,李潼,我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你跟他斷了,我便饒你性命。」
「我願意!」李潼卻是立刻答道。
甚至冰帝都有些愣住了,她本來以為李潼會寧死也不放手。
「我會跟他斷絕關係,讓我再跟狼少見一面!」
「為什麼?」李雪奇怪的問道,「你不愛他嗎?」
「愛!」李潼毅然說,「可是我不想讓他那麼苦,那麼累,我們劍閣,千萬年的沉積,才成為天下第一閣,狼少才二十五歲,為了我他從一個小馬賊變成了幫主,又去努力的發展幫派,修練武功,吞併其他門派,就努力的為了入劍閣的法眼。」
「可是我知道他不喜歡這些,他最初當馬賊只是為了活命,他無數次跟我說,他想要隱居山林,過與世無爭的生活,可是自從二十歲認識我,他花了五年時間做出了這些成績,幾乎日夜不眠,未來還會繼續向那些比他強大的門派,高手發起挑戰,我不想他做不愛做的事情,更不想他為了我受傷送命。」
「我會見他一面,讓他徹底死心,之後再也不見他!從此之後,李潼願意加入死侍,成為劍閣的一把劍。」
看著李潼決絕的眼神,李雪不由得輕輕抱住了這女孩道,「潼,你是有望天道的,加入死侍豈不是虧死了,而且,就算你願意,劍閣的台階還不願意呢!」
這時候,藍冰忽然笑了一下。
李雪則拉著李潼一直跑到劍閣棧道,指著棧道上的台階,「你看!」
最頂上的棧道上,直直跪著一個男子,並不英俊,但是刀削般剛毅的臉上卻有一種雷劈斧鑿也不變色的神采!
他身子瘦如餓狼,一雙大手按在地面上撐起了他乾枯但是挺拔的脊樑。
「他在這裡跪了三個月,一動也沒有動過,平日裡只吃台階縫隙裡面的苔蘚,舔晨昏交接時台階表面凝結的露水,還好這棧道從來沒人打掃,不然這苔蘚都不夠他吃!」
「少主!」李潼有點沒有弄懂李雪的意思。
「你在幹嘛呢!快去啊!」李潼愣愣看了一眼李雪,又看了一眼狼少,他的眼像是餓狼一樣看著自己,卻一動也沒有動,即使摯愛就在眼前,在未得到認可之前,他也絕不站起來。
李潼緩緩走過去,抱住了這個狼一般的男子,「狼少,你·····」
「我通過考驗了吧!」狼少的下巴放在李潼的肩頭上。
「是的,是的!少閣主同意了!」李潼高興的要哭出來了。
「天下男子多負心,你的作為讓我們看到了你的真心,以後要對潼好,不然劍閣上下都不會放過你!」
前情回顧:
一:之前被頂住喉嚨的獄卒自然是感念南宮的不殺之恩竭力報答——那就是輪起門栓,狠狠砸在南宮的手上,南宮手背劇痛,佩劍一下子被砸飛。
她知道自己無法反抗會是什麼下場,掙扎著就要站起,可是剛剛站起來,那獄卒就繞到她的背後,再次高高輪起門栓,狠狠劈砸在南宮背上,這邊的打鬥吸引來大量的獄卒,一群獄卒手裡拎著門栓,鐵棍,皮鞭,板子,圍著南宮劈頭蓋臉的打。
南宮一次次被打倒一次次又站起來,直到肖強聞訊趕來,一掌按住南宮的肩膀,一根銀針順著她的脊椎刺了進去,又一把拉下南宮的褲子,將另一根銀針順著她的尾骨刺了進去,兩處大穴被封,南宮終於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無力的癱軟了下去。
饒是這樣,還得兩個獄卒反擰著她的手臂,強令南宮跪著。
南宮竹被按跪在地上,還仰著頭惡狠狠看著肖強。
肖強冷笑一聲,「不過是一個小小侍劍也敢囂張,來呀,給我拉下去輪了,輪到求饒為止!」
二:肖強玩弄得差不多了,終於一把脫掉自己的褲子,不愧是江湖上有名的銀魔,下身的怒龍一仰頭,居然接近一尺長拳頭粗,大小跟新出生的嬰兒也差不多了,巨大的龍頭毫不留情的頂在南宮濕潤的桃源口。
即使已經經過充分潤滑,可畢竟是還未開發過的桃源小徑,這一招巨龍進洞對於南宮來說簡直是酷刑,肖強慢慢向前,整個身子的重量壓下去,巨大的龍頭,龍身慢慢擠進南宮的洞內。
這個時候什麼春·藥都沒有用了,巨大的撕裂痛感充滿了腦子,南宮肆無忌憚的發出大聲的哭喊,她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半尺多長的巨龍伸進去了,肖強遇到了第一次阻礙,也就是宮頸,按說正常愛愛到這裡就應該停下了,可是南宮不過是肖強的俘虜罷了,沒有登記的非常規渠道逮捕的女犯,即使是弄死了,也沒人知道,因此肖強稍作停滯之後,再次用力,龍頭瞬間擠破管卡,直接搗到龍宮內部。
「啊啊不要啊!」南宮覺得自己的肚子裡多出了一大坨的東西,那東西只要稍微動一點都會痛不欲生。
「不要!不要動了求求你了!」可是肖強就是為了折磨南宮,哪裡會聽她的話,獰笑一聲,整個人往後一退,巨龍瞬間又從龍宮裡面退出來!
「啊啊!」南宮慘叫一聲幾乎要昏死過去了!
聽說生一次孩子相當於把全身骨頭都打斷一次那麼疼,而肖強這一進一出跟生一次孩子也沒什麼區別了,她眼睜睜看著肖強從自己的體內退出去,作勢又要進入。
「不要啊!不要啊!」南宮搖頭乞求道,可是話音還沒落,就忍不住再次慘叫起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南宮拚命動著大腿,兩邊各自有獄卒,哪裡能讓她如願,那兩個獄卒一手捏腳,一手扛著膝彎外翻,把她的兩條大腿完全擠按在牆面,一點也用不出力氣。
南宮的哀嚎和求饒刺激了肖強興奮點,他的動作越來越快,雙手按住南宮的大腿根,瘋狂的插入抽出,最後整個身子完全靠在南宮的肚皮上,暢快地噴發了。
肖強爽過以後,在南宮雪白的大腿上蹭了蹭提上褲子道,「交給你們了,這可是上等的貨色,十幾個弟兄都叫來爽一把。」自己跑去喝茶了。
三:荊棘束的重量一點也不比板子更輕,南宮瘦弱的身子被打的一彈一彈的。
「啪!」
「啊啊!」
「啪!」
「哦啊!」太疼了,即使是咬牙忍耐也禁不住哭叫。
南宮不由得仰起頭怒視著肖強,這時一個獄卒舀了一瓢春·藥水,澆在南宮竹的臀部上,藥水順著臀縫流進她下身的各個部位,南宮馬上感到瘋狂的慾望沖向自己的腦子!
「啪!」荊棘抽在滿是水的臀皮上,疼痛加倍,南宮怒視的表情里立刻摻雜了委屈,求欲等多種表情。
「啪!」特別狠的一下,將南宮整個身子都抽趴下去。
可是南宮又撐著身子起來。
「啪!」又被抽趴下!這次南宮不再起來了,拿瓢的獄卒繼續將藥水一點點淋在南宮的腳心,腰上,背上,頭上,並且不斷搓弄。
撕碎般的刑罰痛感和渴望被侵入的快感交雜在一起,令南宮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求!求求你!讓我去吧!」南宮終於受不了這種快感的衝擊,屈從了肉體的感受出言乞求。
肖強則冷笑著撥弄著自己的下身。
南宮竹雪白的臉蛋脖子瞬間漲的通紅。
「啪!」
「啪啪!」兩邊拎著荊棘束的獄卒狠狠抽了兩記,之後在淫藥桶裡面又沾了沾!
「啪!」又是狠狠抽下去!
散亂的荊棘枝條一根根散列開,抽在南宮竹臀腿交接的嫩肉上,尖利的荊棘刺刮破她柔軟的肌膚,將荊棘毒液和淫藥一股腦灌進她的血液中。
「啊啊啊!」南宮竹的眼神頓時一陣迷離,發出如泣如訴的哭叫,在束縛下盡力去擰動腰身,套弄她身後的木器。
「讓我去吧!求你了!」南宮竹是真的受不了了,下身瘙癢難耐,臀尖又如撕裂一樣疼痛。
她咬著牙關,半響,忽然看著肖強,哀求道,「求求你干我的嘴吧!」
肖強知道此時南宮的心理防線已經降到最低,必須立刻占領,也不繃著了,只是冷哼一聲走了過去,再次將又腥又大的下體權杖頂在南宮竹柔軟的唇線上。
南宮竹不敢反抗,她艱難的張開嘴巴,將那巨物完全吞了進去。
後面的獄卒冷笑一聲,抽出木器,自己伸進去,也動了起來,並且逐漸加大了下身抽插的力度,之後狠狠一挺腰,大股的濃液噴涌而出,完全沒入南宮的體內。
此時,前面的肖強也早就按捺不住,將下身完全伸進南宮竹的喉管之中,之後狠狠噴發了精華。
陰頸插在喉嚨深處,南宮竹根本不能反抗,第一次被爆口,就被迫吞咽下精華,南宮咳嗽不止,也沒能吐出來,之後嬌喘連連,全身都虛脫了。
這時候幾個獄卒,將她的頭髮拉起來,惡狠狠問道,「南宮竹,你家主子意圖謀反你可承認。」
南宮竹無力的搖搖頭,道,「我不知道。」
「哼哼。」雖然冷笑,心裡卻涼了半截,這樣重的春·藥和刑罰都沒讓她屈從,肖強這才認識到,這個南宮竹遠遠比自己想像的還要難對付!
但是在女犯和手下面前,肖強還不能表現出慌亂,他還有兩套夠狠的刑訊方案和一套心理方案沒有實施,當下道,「來呀,讓這浪蹄子嘗嘗這大牢里真正的手段。」
四:之後一個獄卒拿著一個木枕走過來,一把按下南宮竹的頭,將木枕頭放在她脖頸後側卡住了。
令她低著頭,眼睛只能盯著自己暴露的銀部。
這跟主動愛愛有本質的區別,全身都被束縛著任人擺弄的感覺,令南宮竹羞恥得無以復加,一個獄卒手裡拎著毛刷和水桶,粗暴的將一桶冷水潑在她的銀部,之後用毛刷粗暴的刷了幾下。
之後在她的腳邊放了一排五個水桶,每一個水桶裡面都裝著不同的液體,第一個黃黃的表面浮著許多殘渣狀的細碎東西那是姜碎,第二個火紅自然是一桶剛榨好的辣油,第三個水面渾濁,自然就是春·藥桶,第四個裡面冰比水多,是冰碴桶,第五個里還有大量已經無法溶解的海鹽鹽粒。
另一個則拎著皮鞭走過來,隨意先在姜碎桶裡面沾了一下,之後拿著鞭圈粗暴地撥弄著她的便器,喝問道,「再問一次招不招!」
南宮竹搖頭!
「啪!」皮鞭瞬間就抽落下來,兩尺長的皮鞭,從中部落在南宮竹的便器尖上,沿著銀戶的嫩肉縫隙刮下去,粗糙的鞭身磨蹭著柔軟的少女下體而過,夾雜著南宮竹絕望的哭嚎。
「啊!!!」她眼看著黑色的鞭身在自己的便器,銀蒂上肆虐卻毫無辦法,眼睜睜看著細嫩的便器被皮鞭一下抽癟下去,外皮都磨破了,之後瞬間充血變紅,勃了起來。
又上來一個獄卒,手裡拎著光滑的藤條,在冰水裡沾濕了,「啪!」抽在南宮的腿根筋腱上!
「啊!」幾乎每一記都是忍不住的,下身的脆弱使得南宮已經失去了熬痛的勇氣,每打一記,她就不管不顧的哭叫著。
第三個四個獄卒也走過來,手裡各自拿著狗鞭,狗鞭的鞭身是個軟鐵桿,鞭尖兒是一條三寸長的皮子。
狗鞭獄卒拿著刑具,對著南宮的玉足狠狠抽了下去!
「啪!」「啊啊!」
「啪啪!」「哦啊!」
「啪!」
「不!」
「啪啪!」
「不要打了!」南宮哭喊著下意識的求饒,但是鞭打依然繼續,沒人會相信在刑求到癲瘋的女子的求饒,一停下來就翻供的例子,眾人見多了,一套刑罰沒結束之前是不會停止的。
兩個狗鞭獄卒各自20多下以後,上前用粗糙的大手捏住南宮竹細嫩的腳丫道,「這樣細嫩的腳丫被那麼粗糙的皮鞭折磨,連我都有些不忍呢!南宮竹,快招了吧!只要你承認李雪有投敵叛國的傾向並且簽字畫押,我們就饒了你!」
可是南宮竹牙關緊咬,一字不吭。
「好!很好!」肖強也是被南宮竹的堅定氣壞了,親自上手,拿著六根魚鉤,一個個刺穿了南宮的大銀唇,用絲線拉扯到大大張開,乍一看,南宮的下身猶如綻放的蝴蝶蘭花。
「我看你還能熬多久!」
皮鞭狠狠抽下去!落在南宮的花蕊上!
「啪!」
「啊!」
「啪啪!」
「哦啊!」南宮竹毫不顧忌的大聲哀嚎嘶吼起來。
「啪!」
「啊啊!」這樣的打法真的沒人能忍住不哭叫的。
「啪!」
「啊啊哦呀!」南宮竹的腰身拚命扭動,皮鞭狠狠的抽在則方寸之地,豆子大小的花蒂,花蒂系帶,大小唇中間的細嫩肉縫,每一處都被無數記皮帶擊中。
汗珠完全打濕了南宮的臉頰,無數青絲髮線狼狽地貼在南宮竹清秀的臉龐上。
「啪啪!」皮鞭瘋狂落下,每一記都帶起一絲絲血點。
「啪啪!」
「哦啊!」南宮時而咬緊牙關,時而肆意哭嚎搖晃頭腦,淚花,汗珠和一頭秀麗的青絲一起飛舞亂舞。
「啪!啪啪!···」
十鞭!
「啪!啪啪!···」
二十鞭!
肖強在五個桶裡面不斷更換著蘸料,辛的姜碎,辣的辣椒油,南宮的下身被這瘋狂的鞭刑打的五彩繽紛,皮開肉綻,血花四濺。
三十鞭!
四十鞭!
五十鞭!
肖強終於累的氣喘吁吁停下來。
看著南宮竹鮮血淋漓的下身,肖強知道自己被擊敗了,半晌,才咬牙道,「擦乾淨,繼續行刑!」
五:照例是一張放刑具的長條木案,上面擺滿了許多兩尺長手指粗的鐵條,鐵條的尾端綁著厚厚的布條,尖端則千奇百怪各種模樣都有,有三角形的鐵片,菱形的鐵片,手指寬的細鐵條,圓圓的鐵豆,寸許長的鐵方,鐵夾子。除此之外還有高溫蠟燭,細竹條,鐵絲扣等其他的細碎東西。
另一邊有獄卒點了一大鐵爐的炭火,之後將這些烙具一個個放進炭火上烤。
另有獄卒用乾淨的抹布沾著清水擦拭乾凈南宮的下身,再均勻的塗上一層烙刑專用油,這種油有極強的滲透性,可以深深深入皮肉深處,還有很強的連鎖性,可以將瞬間的熱量快速分攤到附近所有有油的地方,是餘杭大牢的專利,這樣可以保證在痛覺不減退的同時,被烙的地方不會集中受熱導致皮肉碳化或者起水泡。
一切都準備好以後,肖強從火爐裡面拿出一根烙鐵,這個烙鐵的尖端是個鐵夾子,握手的地方有鐵絲機關,用力一握,鐵夾子就合起來,鬆手就打開。
肖強拿著燒紅的烙鐵夾子在冷水裡沾了一下,火紅的烙鐵夾子就變成了青灰色,表層的溫度降下來,裡層卻依然是火燙的,這樣保證不會瞬間刺激受刑的女子一下就昏過去,但是灼熱卻會脈衝式的一波波燙進去,極大延長了受刑的時間和削弱了女犯熬刑耐痛的能力。
肖強搓揉著南宮竹的花蒂,將其搓得腫脹起來,再將夾子遞過來,在南宮竹的注視之下,在她有限的躲閃下,夾子夾住了南宮竹花蒂的下端!
「啊啊啊!」
「啊啊啊!」
「不啊!」南宮竹大聲的哭叫,劇烈的燙痛蔓延開來。
「招不招!招不招!」
「混蛋啊!」南宮竹哀嚎著哭罵起來,下身的花蒂在如此劇烈的刺激下比之前又腫脹了一圈。
「還有更甚的呢!」一個獄卒接話,不知什麼時候點起高溫蠟燭,蠟淚一滴滴滴在那腫脹的花蒂尖上。
「啊!」
「疼死我了!不要弄了!」南宮竹頓時發出一陣陣鬼哭狼嚎。
「滴答!」
「滴答!」
蠟淚一滴滴點在花蕊上,每一滴都能讓南宮竹疼的全身抽搐。
烙鐵夾了一炷香有餘,肖強才將其放回案子。
又從爐子裡拿出第二樣烙具。
寸長的小鐵方。
同樣是放進水裡「呲!」了一下,就將其塞進了南宮竹的桃源洞!
「啊啊!」南宮竹的桃源肉壁立刻收緊了,可是收緊的瞬間四壁都貼住了烙鐵,迫使南宮做排便狀,又張開肉壁。
但事實上這樣做並沒有太大用處,肖強在她的桃源口邊緣緩慢移動著烙鐵,每一寸肉壁都沒能躲過這兇殘的刑具。
南宮自然也跟著這恐怖的酷刑發出此起彼伏的哀叫。
還是一炷香的時間,短短兩炷香,南宮幾乎每隔一會兒就疼的快死過去,整個人從鬼門關走了幾大圈。
肖強放下鐵方,又拿出小三角形烙鐵,在南宮面前晃動,「還有五種烙法,你是一種種嘗下去,還是快點招供大家都省心呢?」
南宮用驚恐的眼神盯著自己面前晃動的恐怖刑具,卻拚命搖頭,絕口不提招供的話。
這麼頑固的女子,肖強還是第一次見,他一生閱女無數,不知道調教出來多少女奴,這些女奴中也不乏成名的女俠,可是連挺到烙鐵這關還不屈服的是寥寥無幾,更別說烙了兩輪還不屈服的。
肖強想著,三角形的烙鐵尖端就刺在南宮的銀蒂下側,之後整個貼了上去,三角形的下端則完整貼在南宮便器上沿的軟肉上。
「啊啊啊!」南宮瘋狂哭叫起來,眼睛不斷上翻,眼白越來愈多,立刻就有衙役兜頭一瓢冷水,將她從昏迷的邊緣拉出來,可是下身卻在這強烈的刺激下淋出一股淡黃色的清流,這是她受刑以來第一次失禁。
一炷香時間,肖強起了刑具,南宮竹則死狗一般癱在太師椅上。
六:「靜靜,對不起!對不起!」南宮竹只能不斷的重複對不起,看著妹妹難受的樣子,南宮竹只能道歉,落淚!
眼看著南宮靜就要燙得昏死過去,立刻有獄卒將冰碴倒進去。
火炭,冰碴,再倒火炭,再加冰碴周而復始,南宮靜的下身被弄得痙攣,整個人也幾乎要被折磨瘋了,直到有個獄卒的速度慢了些,南宮靜被滾燙的鐵龍燙得哀嚎著深度昏死過去,即使是再澆冰水也沒能醒來。
「南宮竹!你真的鐵石心腸嗎!為了主子,妹妹都不要了嗎!」肖強真的瘋了,他從未見過這樣堅定的女子。
「大人,已經沒有更狠的了。」看著徹底昏死的南宮靜和一臉淡然的南宮竹,一個獄卒垂頭喪氣道。」
「還有的。」肖強拿出一根刑杖,來到南宮面前,高高舉起刑杖,用刑杖的尖端狠狠砸向南宮竹的小腹!
「啊!」南宮發出了一聲前所未有的尖叫,猶如野獸臨死前的悲鳴。
肖強再次揚起刑杖道,「幽閉,聽說過沒有?」
「只要我再來兩下,你就廢了!現在招供還來得及。」南宮斜著眼睛,狠狠看著肖強,嘴角溢出血絲,清秀的嘴角開合,這是南宮竹有生以來第一次學著男人一樣罵人,「傻逼!想要我背叛少主!我草你媽!」
「啪!」又一下!
「啊啊啊!」南宮全身都抽筋一樣瘋狂扭動,太師椅發出不堪負重的吱呀聲!
「招不招!」肖強也瘋了一樣喊!
「我,草···」南宮還沒喊出來,肖強又是一杖抽下去。
可是就在杖尖距離南宮還有不到一尺距離的時候,肖強整個人都定住了。
沒有任何外力阻止肖強行刑,而是一種武者常年在生死邊緣磨練出來的感覺,令他自己生生止住了落下的刑杖。
肖強已經有十幾年沒有遇到這種情況了,一股逼人的氣勢從門口處散發出來,好像千萬根尖利的刺針迫在自己的皮膚上。
他艱難的抬頭看向門口,只見李雪就那麼自然的站在門口,白衣,赤足,青絲,一個亭亭玉立的出塵少女,星瞳閃爍著閃亮的光芒,定定看著自己。
肖強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被貓盯住的幼鼠,又如被餓虎逼到絕壁的野兔。 )——————分割線——————————————————正是冬日,寒風呼嘯,萬里草原只見白茫茫一片。
李雪白衣如雲,凌空俯視著下面。
「青岩幫主,有禮了!」李雪淡淡道,她說有禮,可是卻姿態冷冷,凌空俯視,完全沒有一點禮貌。
「劍閣的少閣主約本幫主到這荒郊野嶺,不知道有何見教?」
「我聽聞傳言,說你在青城派的刑堂公開處刑南宮,打了足足一百板子,可有此事?」
「不錯!」青岩幫主淡淡回答,似乎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沒人能欺負我們劍閣的人,你青城派掌門也不例外!」李雪被青岩幫主的態度激怒了。
現在是清咸豐七年,三年前李雪的貼身劍侍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熱戀,愛上了青城派的幫主青岩,並在兩年前嫁給了他。
披著雪白大氅的青岩幫主冷冷抬頭看著前面的女子,「南宮犯了家規,本幫主作為夫君,也作為一幫之主,打她的板子有何不可?難道青城派的家務事少閣主也要操心嗎?劍閣的少當家未免太過霸道了吧!」
「霸道?」李雪冷笑一聲,「你是南宮的夫君不假,可是我也是南宮的姐姐,你打她,我不許!」李雪越說越怒,背後七彩霞光蒸騰而起,整個人猶如一尊降世的神靈!忽然抬起手掌,對著青岩幫主一掌印了過去!
青城掌門自然不肯坐以待斃,雙手抱球,雙掌之間化成一把青色的巨劍。
巨大的劍氣帶著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氣迎天直上!
「轟!」
李雪單薄的肉掌按在劍氣的尖端,那巨型劍氣竟然在須臾之間碎散成漫天的煙火。
青城掌門噴了一口鮮血,退了三步,怒目盯著李雪。
「你勝了!殺了我吧!」青城掌門道。
「我殺了你,南宮也要傷心,我只要你一個承諾,要對南宮好。」
「哼!」青城掌門冷笑一聲,「少閣主未免太過小瞧本掌門了,若是因為懼怕你的武功或是劍閣的威名就屈服,本掌門還不如直接自裁了!你動手吧!」
「你!」李雪從未見過如此油鹽不進的人,她氣得都有些發抖,「你這個混蛋,南宮到底看上你哪樣?我真想斃了你!」
青城掌門英俊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卻不說話。
「踏踏!」
「踏踏!」
一陣奔馬的聲音由遠及近,李雪向著聲響望去,卻見一黑一紅兩匹駿馬破風冒雪向著這邊奔來。
兩匹馬停在李雪身旁,馬上的兩個女子直接從馬背上滾落在地,直接就跪倒在李雪面前,其中一個,正是南宮竹,另一個女孩是南宮靜,也就是南宮竹的妹妹,身份卻是劍閣給南宮的陪嫁丫鬟,這個丫鬟還有另一個作用,就是要把南宮的事情定時彙報給劍閣。
古代女子的地位極低,即使是出身大派,到了婆家也難免受欺負,但是劍閣作為娘家,嫁出去的女兒是不准受欺負的,如果婆家敢欺負劍閣嫁出去的女兒,輕則像李雪這樣將家主約出來教訓一頓,提點一番,通常都會收斂。
「南宮,你怎麼來了!」李雪即使已經是天道高手,可還是有點臉紅,自己將人家的夫君約出來教訓,這事情本來應該暗暗進行,不應該讓南宮知道的。
「少主,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岩沒有欺負我!」
「南宮!我知道你喜歡他,可是他當著青城派那麼多人的面打了你一百板子,這沒錯吧!要是這次就這麼算了,下次還有二百板子,三百板子,我不許!」
「少主,你聽我說,不是那樣的。」南宮攔住了李雪,又跑到青岩那裡給他渡氣活血,心疼的道,「岩!你幹嘛呀,跟我少主這麼慪氣有什麼意思啊!你好好說少主會聽的!」
「哼!」青岩撇過臉去不說話。
「我來說吧!」南宮跟李雪講起了前日發生的事情。
三日前。
「姐姐,你也試試嘛,姐夫的活兒可好了!」南宮靜一臉壞笑的抱著南宮竹。
「小妮子,你羞不羞啊!真不要臉!」南宮竹搖搖頭,道,「不行,我害怕!」南宮竹搖搖頭,七年了,她只要一合眼,只要一想男女之事,七年前餘杭大牢里受過的那些女刑就會像是夢魘一般將自己吞沒,就會全身都瑟瑟發抖。
甚至只要想到十幾個骯髒的獄卒將自己掛在刑架上輪了的情形,她就有種不敢面對夫君青岩的感覺,南宮竹清凈純潔的內心,和她妖精的體質像是兩個對立面,讓她無時無刻受著煎熬。
不過她的妹妹南宮靜卻沒有這些心理負擔,南宮靜是從小就接受專門妓女的訓練,比餘杭縣衙裡面更羞恥的女刑不知道受了多少。
所以作為陪嫁丫鬟,這些年雖然南宮竹一直與青岩成雙成對出入,可是行房的時候,都是南宮靜替代的,姐妹兩個本來長得就很像,再加上一點點易容術,青岩根本就分不清兩者的區別。
「哎呀,姐姐!事情都過去了那麼多年了,姐夫根本就不會在意嘛,你就跟他試試唄!這幾年我天天代替你跟姐夫做,姐夫的體力越來越好,妹妹都有點吃不消了,你也加進來吧!只要試一次你就會上癮的。」
「砰!」門忽然開了,青岩鐵青著臉走進房間。
「啊!」南宮姐妹都驚呆了,青岩這個時候都是去幫里處理事務的,兩姐妹這才肆無忌憚去討論這些事情,可是不料完全被青岩聽見了。
「竹兒,你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這幾年,跟我行房的都是靜兒?」
「啊!相公,你···」
「這是不是真的!」青岩鐵青著臉看著南宮竹。
青岩跟南宮竹說話一向溫和,南宮竹受不了他忽然這麼生氣,這麼板著臉看著自己,不由得委屈辯解道,「你也沒吃虧吧,靜兒怎麼了,不是把你弄得挺舒服嗎!」
「那不一樣!」青岩簡直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生氣?憋悶?上當受騙?
「可是你為什麼不親自跟我做,為什麼要做這種事,你們有什麼秘密?」其實青岩完全可以悄悄在窗邊聽,就可以將她們的秘密完全聽到,可是他是忽然有事回來取東西的一不小心聽到了妻子和妻妹的談話,一向光明正大的青岩讓他去做偷聽之事,肯定是做不來的。
南宮竹也被青岩審問般的態度氣壞了,大聲喊道,「怎麼了,我就是不跟你做!」
「為什麼!為什麼!」青岩按住南宮竹的肩膀搖晃著。
「因為我被人輪過,你知道嗎,七年了,我害怕,我過不去這個坎兒,我不敢做,我一閉上眼睛就想起十幾個人把我吊在刑架上排著隊一個個上來干我的情形,我不敢面對你,嗚嗚······」南宮竹發泄一樣拚命喊叫著,「怎麼了,你是不是很在意這件事,你肯定在意的,沒有男人不在意,我從前不敢告訴你,我騙了你,怕你瞧不起我,現在你知道了,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是不是看不上我了,你休了我吧!」
青岩愣住了,他的手慢慢放鬆。
看著南宮竹眼睛裡面慢慢失去的神采,他忽然意識到如果自己真的放鬆手,可能就會失去這個妻子了,他緩緩道,「我很在意這件事情的,你說的對,沒有男人不在意。」
「可是我更在意你呀,那是你之前的事情了,已經過去了,你吃了很多苦,所以才有了我的出現,是上天安排我出現在你的面前,讓我來補償你的。」
「憑什麼讓你補償,嗚嗚,我好自私,我不該騙你的,別人做錯了,為什麼要你來補償。」
「沒有為什麼,是我自己選的,我選了,我認定,這就足夠了。」青岩忽然拉住了南宮的衣襟,「竹兒,我現在就要你,現在就要!」
「不!不!」看著青岩粗暴的動作,南宮仿佛又回到了獄中,仿佛看見了肖強猙獰的笑臉。
「不啊!」
「啪!」一記重掌狠狠印在青岩的胸口,恐怖的真氣波爆發開來,將整個房間都轟成碎片,青岩的身子像是隕石一樣飛了出去,將沿途的樓宇全部砸碎。
南宮呆呆站在廢墟上,喃喃道,「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劍閣的女人真是霸道。」
「就是,都聽說咱們青城派已經是劍閣的附庸了呢!」
「就是,那女人不過是劍閣少主的一個小劍侍,嫁給我們掌門之後居然如此飛揚跋扈,隨意欺辱掌門!」
「哎,可憐青城千年基業了!現任掌門居然是這麼一個孬種!」
很多青城弟子都在不遠處圍觀小聲議論。
南宮愣住了,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自己隨意的這一掌,劍閣的名聲,夫君的威嚴,都毀了!
南宮竹不是普通的女子,她的腦海里火光電石之間就想到了一個苦肉計。
「噗通!」南宮重重跪了下去,那樣用力,沒有用真氣去防護膝蓋,地面上破碎的磚瓦木屑都刺進了她的膝蓋小腿。
「擦·擦·擦!」她跪行著一步步到青岩的面前,青岩畢竟是青城掌門,武功自然不弱,雖然冷不丁挨了南宮一掌,卻也不至於重傷,輕輕咳了一口血道,「竹兒,你這是做什麼?」
南宮低下了頭,朗聲道,「南宮竹雖然只是與夫君切磋武藝,可是卻不顧夫君留手相讓,反而傷了夫君,還毀了不少房屋,按家規,請夫君重責五百大板!」
青岩剛要說什麼,卻忽然碰上了南宮竹抬起的倔強眼神,他一下子就明白南宮竹的所有意思了,這個女孩子,懂事的讓人心疼啊!
但是此時此刻,無數青城弟子都圍在附近看,作為掌教,他自然不能隨意露出小兒女的姿態,也是義正言辭道,「竹兒,雖然你出身劍閣,又是我的妻子,可是青城派的門規不可廢,家規也是森嚴,便如你所願,來呀!將南宮竹帶到刑堂去重責五百板子,叫門下弟子都來觀刑。」
立刻就有兩個刑堂弟子將南宮竹帶走了。
「就算是劍閣弟子,就算是本幫主的夫人,也不能隨意觸犯幫規家法,你們都記住了嗎!」青岩冷聲說。
旁邊之前還議論紛紛的青城弟子哪裡還敢多言,五百大板啊!這個幫主真狠啊!都齊聲道,「是!記住了!幫主!」
「散了吧,準備去觀刑!」
看著散去的弟子,青岩急急的拉住了南宮靜道,「靜兒,你快去劍閣通報,叫她們派人過來!」靜兒也慌了,青城的大刑她也知道,五百板子打下來,就算是南宮也凶多吉少!慌忙就要跑出去,青岩又叫住了她說,「靜兒,每晚,都是你嗎————我真傻,早該感覺到的,我會跟竹兒商量,儘量給你一個名分的。」
靜兒痴痴看了一眼青岩,架起輕功,扭頭向著劍閣的方向飛奔而去。
另一邊,兩個刑堂弟子將南宮竹帶到了青城派的刑堂之中,有專門給女眷上刑的女刑堂弟子接手。
兩個刑堂女弟子看著雍容富貴的南宮竹,心中也不由得一絲冷笑,「任憑你手眼通天,武功蓋世,出身劍閣,更是幫主夫人,不也落在我手裡了。」當然心裡想想,嘴巴卻不敢說出來的,只是淡淡道,「幫主夫人,得罪了,請將衣服自行去了。」
按照劍閣不成文的規定,劍閣的女子不外嫁,但是青城畢竟是六大派之一,南宮的身份又是少閣主劍侍,深得李雪寵愛,因此外嫁給青城幫主,劍閣倒是也沒什麼意見。
南宮入了青城,自然也得守青城的規矩,青城派的刑法自然也是了解一二,也不必兩個刑堂女弟子多說,自行將衣褲鞋襪都脫掉精光。
赤著身子站在那裡。
青城派雖然地處中原,但是此時已經入深冬,還是十分寒冷的,南宮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旁邊的桌子上放著受刑穿的刑衣,上衣沒什麼異常,是平常的粗布囚衣,之後在腰間纏上一條白布,在將另一條白布穿過襠下兩邊系在腰間的白布上,這樣女子私密之處都被白布遮掩住了,雙腿雙臀卻完全露出,完全不耽誤行刑。
刑堂那邊已經準備好了,幫主青岩自然是正坐堂上,兩列依次是護法,長老,本部各堂主,精銳幫眾堂外和兩列外圍自然也有數百本部幫眾觀刑。
青岩端坐堂上,堂外緩緩出現了三個人影,左右兩邊是兩個女刑堂弟子,正中端莊清秀的女子正是青岩的結髮妻子,出身劍閣的南宮竹,此時的南宮竹上身樸素囚衣,下身只有兩條白布橫豎呈T字形遮住下身關鍵的部位,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完全露出,一雙嫩如白筍的玉腳也直接踩在冰冷的地面上。
三女一步步走進刑堂裡面,南宮竹看了一眼青岩,噗通跪了下去。
青岩看了一下周圍人的反應,護法和長老都是眼觀鼻,鼻觀心,根本不去看,下屬的一些精銳幫眾卻有些血氣方剛的小伙悄悄去用眼角掃著南宮竹動人的臀翹。
青岩火冒三丈,就要發泄出來,卻冷不丁碰到了南宮堅定的眼神,南宮向著青岩輕輕搖頭。
青岩強忍住邪火,按照流程問道,「南宮竹,你可知罪。」
「竹兒知罪!」南宮竹從未如此馴服過,在餘杭大牢里,燒紅的火鉗插入下身也沒讓她屈服,可是為了夫君的尊嚴和在掌門的威嚴,她強迫自己低頭認錯道,「竹兒失手打傷了夫君,違背了家規,按家法要重責二百板子,在住宅區使用武功,毀壞房屋,按幫規,重責三百板子,兩罪並罰,請刑堂重重責打妾身五百大板,以儆效尤。」
「好!」青岩咬牙切齒的說,眼睛卻盯著南宮的眼睛,兩人兩情相悅,心有靈犀,一個眼神,南宮就讀懂了青岩的所說,「你這個傻丫頭,就算是違背了家規,就不能稍微為自己辯解一下,到時候我順水推舟便減去幾百板子誰也不敢反對啊!」
南宮也看著青岩的眼睛,青岩自然也讀懂了南宮眼神裡面的含義,「沒關係的,五百下妾身還扛得住,夫君初掌青城大權,很多人都暗暗不服氣,今日你連自己的妻子都能下得去手,旁人心有戚戚,自然不敢再反對你!若是我信口狡辯反而影響你的威信了。況且,我南宮也不是能出言求饒的女子!」
她和青岩對視了一眼,知道青岩已經讀懂了自己的心思,便低下頭,馴服的跪撅起了臀翹,雙手手肘支在了地面上,等待板子的降臨。
青岩知道南宮竹心意已決,自己也只得揮手道,「開始行刑!」
兩個刑堂的女弟子齊聲道,「是!」
「啪!」板子狠狠落下去!
南宮竹咬住了牙關!
「啪!」兩記重責,一左一右狠狠打落!
南宮竹依舊是牙關緊咬!
「啪!」多久沒有熬刑了?
劇烈的疼痛使得南宮花容失色。
「啪!」劇痛從自己的臀尖蔓延開來,這才四記板子,南宮已經有些扛不住了!
眼淚就在眼圈裡面打轉,月牙般的眼眸變成了一個委屈得弧度。
「啪!」重重的板子狠狠揍在柔柔的臀尖上。
南宮竹低著頭,儘量將臉埋在臂彎里,不然青岩看見自己痛苦到有些扭曲的面龐。
自從七年前出獄,緊接著大事件以後,南宮成了劍閣的英雄,所有的劍閣女俠都知道南宮在獄中為了保護李雪收到了怎樣的折磨,所有的女俠都不敢說自己在那樣的可怕刑罰下面能夠抗住不出賣自己的姐妹。
為了彌補南宮所受到的磨難,劍閣幾乎將所有的資源傾瀉在了南宮身上,不但治好了她的刑傷,讓她幾乎被烙鐵毀掉的下身修補好,甚至更加美妙,更是在武藝上,短短兩年就將她培養成了准天道高手,而在衣食住行,一切用度上都等同少閣主待遇,甚至猶有過之,平日出行都是六馬拉車,穿的是最純正的蘇絲杭緞,睡的床鋪用的是天鵝羽,而且只取天鵝頜部的三根最柔軟的羽毛,每日都派遣七個侍女用蜂蜜玉露給她擦身沐浴,用精心調製的玫瑰花釀浣洗玉足。
嫁給青城派掌門之後,也儘是掌門夫人的待遇,平日的用度甚至還高於劍閣。
「啪!」板子繼續落下去。
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了!
劇痛!
真的有些扛不住了!
七年的養尊處優,磨掉了南宮竹堅定的意志,只七八板子,她就要忍不住哀嚎大叫了!
「不行!」南宮竹對自己說。
「不能叫!不能喊!」不管是作為劍閣的劍侍,還是青城幫主夫人,都不容許南宮竹像是小孩子一樣哀嚎求饒。
咬緊牙關,才是她應該做的。
「啪!」已經是十幾板子了!
「該死的!」青岩看著愛妻在堂下受苦,手掌緊緊捏住了椅子,心裡暗罵,「劍閣怎麼還不來人!竹兒跟少閣主李雪情同姐妹嗎!」
劍閣距離青城派並不遠,以天道高手的實力,只一刻鐘就可以趕到,從南宮竹一掌擊傷青岩到現在,已經一個時辰過去了!
「啪!」板子狠狠落下去,在南宮竹清秀的臀面上留下清晰的紅痕,一點一滴的細密血珠從她單薄的臀面上滲了出來。
「啪!」重刑繼續!
一記接著一記的板子。
一條接著一條的紅痕。
十幾道紅痕交錯在一起,粉嫩的傷痕在雪白的臀面上不斷延展,猶如一道道硃砂在雪潔的宣紙上暈開。
「啪!」
越打越重了?還是腫脹的臀皮越來越不禁打?南宮已經無暇分辨。
「啪!」
隨著每一記板子的抽落,南宮竹感覺像是幾十把小刀一起在她的臀面上切割!
是了!
幾十記板子抽落,板子邊緣自然是將南宮的臀皮打出了一條條細碎的檁子,無數條檁子交織在一起,再在下一記板子的重擊打中猛然迸發出血絲,自然是猶如幾十把利刃同時切割一樣難耐!
南宮竹的雙肩發出了顫抖,她很像大哭出來,疼痛,委屈,恥辱,羞臊,幾乎如潮水般淹沒了她。
她知道夫君有多寵愛她,她知道自己在青岩心目中的地位,只要她哭一下,叫一聲,只要她求饒,青岩肯定馬上終止刑罰,她知道青岩寧可不做青城派的幫主,甚至寧可毀了整個青城派也不願意她受委屈。
可是她不能!
就像李潼喜歡的狼少是個意在田園的人,因此李潼願意為了狼少做任何事,而她南宮竹喜歡的青岩是一個胸有大志的英雄,青城派是他的舞台,是他的的平台,是助他飛天成龍的躍板。
南宮願做台階,助青岩一臂之力。
「啪!」板子猶如鐵鑄一般,連續兇狠的抽擊都沒有一絲裂痕,極致堅韌的板子一記接著一記的在南宮的臀面上留下一朵朵刺繡。
南宮秀美的臀面從潔白變成粉紅,再變成淡紫,這其中只經歷了幾十板子的過程。
行刑的女刑堂弟子或許不覺得怎樣,可是受刑的女子卻猶如過了十年那麼長,每一記板子,都是那樣的難熬!
「啪!」重重的擊打,板子落在臀面的瞬間,將整片臀肉都抽的陷下去,緊接著,板子也整個陷進南宮竹的臀肉之中,板子的堅硬的木面,和女子柔軟的臀面緊緊貼在一起,每一寸,甚至每一厘,每一個細胞都在大力下破碎,呻吟。
「啪!」
「啪!」
「啪!」
「咯吱····」南宮咬緊了牙關,繃緊全身的肌肉。
隨著一記記不間斷的刑責,她已然扛不住了,整個身子都趴在地面上,淡紫色的臀面也在板子的責打下慢慢變成了淤青。
「九十下!」南宮心裡默默念著。
「啪!」
「九十一!」眼淚已經完全打濕了南宮青秀的面龐和她的袖口。
「啪!」
「九十二!」
還有多久啊!還有四百多呢!南宮的心裡不由得一陣絕望!
「啪!」
「九十三!」
隨著板子的擊打,南宮忽然覺得腹內一陣絞痛!
「哦!」她發出了一絲絲呻吟,這種劇痛是——月事!
可是應該還有好幾天呢,怎麼提前來了啊!南宮心裡一陣悲涼,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本來打板子就足夠羞恥,足夠痛苦難耐。
當著如此大廳廣眾之下竟然來了月事!
而且好疼呀!就像是一個鐵鑽在肚子裡面攪!
她甚至能感覺到隨著那撕心裂肺的絞痛,血流順著兩腿之間不斷滲了出來!
「啪!」又是一記重責!
「啊!」南宮終於熬不住板子和月事的雙重劇痛,發出了一聲難耐的慘叫!
「出血了!」一個觀刑的精銳幫眾小聲道。
青岩在正堂,看不起下面,但是耳朵還是很好使的,馬上就舉起手示意停刑。
其中一個女弟子立刻就停手了,另一個刑堂的女弟子卻像是沒看見一樣,「啪!」
「啪!」
板子繼續抽打著。
「我說停下!」青岩生氣的喊道,那女弟子就像是沒收住手一樣「啪!」狠狠又揍了一記,這次悻悻收手。
青岩從正堂走下去,發現南宮的兩腿之間的確有血絲流出來,惡狠狠掃了那個女弟子一眼,這才心疼的扶起了南宮竹,道,「竹兒,你怎麼樣!」
「我沒事!讓她們繼續打吧!」南宮嘴唇乾枯,臉色蒼白,青城的板子,比她想像中沉重許多,兩個專門負責刑訊的刑堂女弟子的手勁,一點也不比一流高手差。
她甚至說話的時候都有點哆嗦。
「我問你怎麼了!竹兒,你的月事不是還有幾天嗎?」
「我也不知道。」南宮的神色有些痛苦,那種痛苦不光是板子打的疼,而是肚子裡面從里往外像是針刺一樣的陣痛又像是肚子裡長了蔓藤,有人在不斷往外拉扯般劇痛。
「不過我還能抗住,別停,別讓別人說閒話!」南宮堅持說。
「嘩啦!」青岩將大氅脫下來,將南宮的下身遮住輕聲道,「不打了,我們回家去!」
「不行!」南宮正要堅持,可是青岩卻嚴厲的看著她,她一下子就融化在青岩的眼神裡面了。
青岩抱著南宮站直了身朗聲道,「南宮已經得到了教訓,這次只打到一百,下次如有再犯,另行責罰,列位也要引以為戒!」
「幫主,你這麼做,可能不大合乎幫規,按幫規,要打足了五百,哪有因為是幫主夫人就隨便減少刑責的呢?」
青岩冷冷轉過頭去看著說話的人,那人是刑堂堂主,他父親是青城長老,爺爺是青城派太上長老,族叔是上代幫主,不過因為要潛心修煉這才退位讓賢,於五年前讓位給了青岩。
青岩道,「不知刑堂堂主有何見教?」
「依我看,幫主應該放開幫主夫人,繼續打完剩下的四百板子,否則,恐怕有損幫主威信啊!」刑堂堂主不懷好意的冷笑。
「哈哈哈哈!」青岩大笑一聲,「幫主的威信,是你一語定奪嗎,我說打完了就打完了,我是幫主,我就是幫規,你有什麼意見都給我憋著!」
「你!」刑堂堂主沒想到青岩竟然在這樣嚴肅的場合,公認說出『我就是幫規』這樣的話,甚至叫自己憋著這樣粗鄙的話語,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接話。
「哼哼!」青岩又是一聲冷笑,「怎麼,你不同意,好,那我今天再說一條幫規,那就是無理跟幫主頂嘴著,杖責五百,公然違抗幫主命令者,杖責五百!剝奪職務!」
他隨手指了指刑堂堂主旁邊的一個健壯男子道,「你是刑堂的嚴峻吧,以後你就是刑堂堂主,你的第一個任務就是講這兩人各打五百板子!」
說著,青岩徒手凌空,真氣大手將前刑堂堂主和之前假裝沒看見繼續打南宮的女刑堂弟子一起按在地上,點了穴道,封了武功。
「你敢!」前刑堂堂主怒目而視,
「不要啊!幫主我不敢了!」那個女弟子不過是看南宮不爽,又受了刑堂堂主指派,此時嚇得都快尿了。
看著行刑的人走進,前刑堂堂主伸手向著左排的一個老者伸手,「父親!」
「哼!孽畜,打死我才省心!」那老者恨恨低聲罵了一句。
青岩今年才三十有五,是青城派七大准天道高手中武功最高的一個,甚至還在前任幫主之上,劍閣少閣主的侍女。
雖然大家並列六大派,可是真正的高層都知道劍閣是怎樣一個龐然大物,更知道南宮和李雪是怎樣的一個關係,人家南宮竹為了大義主動青城的家法,那是給青城的面子,如果南宮不願意給這個面子,就算她把青城派所有的房子都拆了玩,青城派也得挺著。
這個兒子居然在大堂上公認與幫主叫板,讓幫主去狠揍幫主夫人,這簡直就是瘋了。
「事情的真相,就是這樣!」南宮竹拉著李雪的手道,「雪姐姐,你別生青岩的氣了,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
「是我的錯!」南宮靜也跪下去。
南宮竹又回頭去拉青岩道,「岩,你看著我的面子,跟雪姐姐和個好吧。你們都是心高氣傲的人,誰也不用跟誰低頭,就握個手就過去了好不好?」
青岩本是心氣極高的人,這件事他本來就沒錯,就算真打滿五百也是應該,何況還另有隱情,李雪一句話把他從江南餘杭約到這塞北草原,兩句話談不來上來就出手傷人,其實的確算是霸道而欺負人了。但是看看南宮竹可憐兮兮的模樣,青岩實在是不忍心,皺著眉頭向著李雪伸了一下手。
「···」李雪卻搖搖頭,一巴掌將青岩的手拍掉了。
南宮心裡一涼,卻見李雪後退了兩步,給青岩彎腰鞠了一躬,道,「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是我不問青紅皂白,還害的南宮妹妹本就在月事裡,挨了板子還得策馬來這塞北苦寒之地。」
青岩有些驚愕的看著李雪,在他的印象中,李雪是個極度驕傲的人,從未見過她向別人低頭,此時竟然向自己道歉!之後他馬上就釋然了,回身抱住了南宮竹道,「少閣主不必介懷,我娶了南宮,咱們本就是一家人了,你放心,刑堂堂主被我打了半死,這次事情以後,青城就是我的一言堂,不會再讓南宮受一點委屈。」
尾聲·秋涵欣
「啊!今天的天氣真好呀!」秋涵欣睡了個大大的懶覺,已經日上三竿了,她才懶洋洋的起來,陽光灑滿了整間屋子,外面的台階窪地還有昨夜大雨的積水,她的心情好好,大事件之後第三年,在一次劍閣盟會上,她遇到了龍閣的二當家,一顆心就完全懸在他身上了,龍閣雖然不是六大派,但是也是江中地帶第一流的武林大派,龍閣的二當家龍元生已經是四十有餘,足足大了秋涵欣二十歲,也有一個妻室,不過只要秋涵欣喜歡,又不介意做妾室,而龍元生也有意思,那一切都不是問題。
如今,秋涵欣已經嫁入龍閣有些日子了,龍閣上下對她都是禮遇有加,連龍元生的正室都對秋涵欣畢恭畢敬。
這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二夫人在吧!」
「在!」秋涵欣答道,她赤足下了地,推開門,卻見幾個穿著刑堂服飾的弟子面色嚴肅站在外面。
「你們?」
「涵欣夫人,請你跟我們去刑堂走一趟。」幾個刑堂弟子雖然說話客氣,言必稱夫人,可是強迫之意卻已經很明顯了。
每個門派都有刑堂,龍閣作為江湖大派,門規森嚴,刑堂的刑法自然也很嚴峻,而且龍閣的女子地位不高,就算是大當家的夫人也挨過刑堂的板子,因此秋涵欣入門以來都兢兢業業,從不因為劍閣出身就隨便放肆,不料還是引來了刑堂的問詢。
秋涵欣知道刑堂的規矩,若是傳喚,說不的得先挨一頓板子,便想著拖延時間道,「不知道刑堂傳喚我,所為何事,我夫君可知道此事?」
「二當家早已在刑堂等候了。大當家和諸位長老也都在列。」刑堂的弟子們不容置疑道。
「啊!」秋涵欣聞到了一絲陰謀的意味,尋常事情,只要刑堂堂主出面即可,即使是抓到自己的什麼把柄,也不過是訓斥兩句,或者打上五六板子懲戒即可,可是大當家和二當家,甚至諸位長老都來了,那恐怕是有大事了!
她還在猶豫,幾個刑堂弟子卻一把拉住秋涵欣,將她扯到門外,門檻很高,她一不留神竟然跌了一個跟頭,一下子摔進了水泡里!
秋涵欣氣壞了,叫到,「你們幹什麼!」
「怎麼?二夫人要反抗麼?」刑堂弟子獰笑了一聲。
秋涵欣打了個寒顫,秋涵欣保護上官夫人有大功,因此劍閣在她身上傾瀉了不少的資源,奈何秋涵欣的資質不高,又只練了三年就嫁了出去,本身不過是二流高手,在這龍閣之中,估計當下這幾個刑堂弟子都能直接拿下自己。
她知道今天受辱難免了,只好垂下頭道,「妾身不敢反抗,可是妾身剛剛起床,還未換衣穿鞋,幾位可否等妾身穿鞋換衣之後再去?」
「你倒是大派出來的!」一個刑堂弟子冷笑一聲,「戴罪之身還敢提出要求,就算是大當家的夫人也是赤足散發,穿著便服挨板子的。」
秋涵欣雖然知道這個「戴罪之身」八成是被冤枉,可是此時卻不便於跟刑堂弟子頂嘴,只得穿著睡衣,光著腳丫便任由幾個刑堂弟子推搡著押往刑堂。
昨夜剛剛下過大雨,地面濕漉漉的,有的地方還有泥窪和碎石頭,光著腳丫踩在上面說不出的難受,可是秋涵欣卻不敢反抗,她從來沒這麼後悔自己沒有好好練功,如果自己武功高強,估計這些刑堂弟子也不敢對自己這麼放肆吧!
胡思亂想著,她已經被押進了刑堂裡面,大當家坐在正座,夫君坐在側面卻是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三當家卻不知道哪裡去了。。
秋涵欣見了龍元生不理自己,急切的撲過去,跑到龍元生面前道,「夫君,這是怎麼一回事?」
「放肆!」龍元生見秋涵欣居然直接就跑到自己的面前,不由得面露尷尬,「刑堂的規矩忘了嗎?」
「妾身不敢!」秋涵欣委屈的要死,可是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她知道自己這麼做的確是唐突了,畢竟夫君就是二當家,若是當堂跟自己表現的親密,龍閣的屬下們就會覺得龍元生以權謀私了。
秋涵欣只得慢慢退回大堂中間,規規矩矩的跪了下去。
「龍堂規矩,不管有沒有錯,上堂跪好先打20板子,有則改之,無則加勉。」正座的大當家冷聲說道。
秋涵欣深深低著頭,努力不讓自己委屈和害怕的臉露出來,兩邊的刑堂弟子已經按照大當家的吩咐撲了上來,其中兩人各自拉住了秋涵欣的一條手臂,向著兩邊拉開,之後一聳,令秋涵欣的上身前傾45度,雙峰幾乎都垂到地面卻並未挨上,另有兩人手拿著水火棍交叉插住她的腰肢,令她呈上身傾斜,下身完全挨在地上的姿勢,這種姿勢半個身子都呈現失重狀態,似乎能有掙扎的餘地,但是卻要承受十成十的板子打擊,不論是心理還是身體,都難熬極了。
秋涵欣扭頭又看了一眼龍元生,發現他睬都不睬自己一眼,不由得心中悲戚,只得咬著牙關等著板子的降臨。
「啪!」
第一板子如約而至。
板尖從左面抽打過來,卻狠狠落在右面臀峰上,巨大的力量直接將秋涵欣圓滾的臀面抽成扁平,順著這股大力,左面的臀峰也被板子的尖端下面掃過。
劇痛!
強烈的劇痛從臀面上傳來,秋涵欣幾乎被這一記劇痛打暈了,臀部好像被什麼重重擊打的快要碎裂開,隨著這難耐的疼,秋涵欣的腰肢猛然挺直,高高昂起了頭,身子像是蛇一般向前扭動,可是交叉的水火棍死死的插住了她的腰肢,哪裡容她半分逃脫!
劇痛從受刑的那處蔓延開來,秋涵欣只覺得整個腰之下腿之上都疼的不要不要的。
「啪!」
還未緩過勁來,第二板子就繼續兇狠落下,同樣是從右面抽過來的板子,其實卻是因為角度問題先落在左面臀峰,之後再掃到右面,這種逆差的打法幾乎要讓秋涵欣神經錯亂了。
連續兩記的劇痛讓秋涵欣不要命似的掙扎,她前後無法掙脫,只好繼續像是美女蛇一般左右瘋狂的扭動腰臀,用她纖如蜂腰的身子去左右撞那插緊的水火棍,可是兩個刑堂弟子都是常年掌刑的老手,水火棍插在地上猶如生了根,打了鉚,紋絲不動,反而秋涵欣幾乎要將自己的腰都撞斷了。
「啪!」第三記!
「···」她再次被忽如其來的劇痛襲擊了,上身像是蟲草般猛然繃直,之後卻立即被兩個按住胳膊的刑堂弟子一把按下去,肩甲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幾乎要被擰斷了,她上身無法掙扎,只好不斷上下聳動臀部,前後抽踢著腿腳。
「啪!」
第四下,重擊使秋涵欣拚命仰起頭,她緊緊咬著牙關,不想在這麼多的人面前痛哭出來,可是劇痛實在是太難忍了,眼淚幾乎是抑制不住,她只好閉上眼睛,任憑淚水不斷順著臉頰往下流。
「啪!」
五!
「啪!」
六!
一記接著一記的板子將秋涵欣的身子打的像是不倒翁一樣左右亂扭。
「啪!」
七!
「哇啊!」秋涵欣慘叫出聲了,她疼的大叫,斜著眼看了一眼龍元生,自己被打的這樣慘,龍元生卻斜著眼看著別處,難道對我沒有一絲憐惜嗎!
「啪!」
九!
「啪!」
十!
「嗤啦!」
隨著重重的板責,秋涵欣的褲裙已經開始有了撕破的地方,露出了裡面粉紫的臀肉。
「啪!」
「啪!啪!」
板子一下下打在身上,秋涵欣咬牙挺著。
「啪!」十四!秋涵欣全身顫抖,臀部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又好像要被打離身體一樣,可若是真不是就好了,事實是劇痛像是無數小錐子般鑽著肉疼到深處,那一記記板子抽上去,像火燒,像冰鎮,又像是鐵鉤撕裂,像是刀劈斧砍,萬千種劇痛匯聚在一起,難受的涵欣幾欲瘋狂。
「啪!」
「啪!」
「啪!」
「啊!不要啊!」秋涵欣死命的掙扎,想要把雙手從兩個刑堂弟子的手裡抽回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做,只是疼的受不了,事實上就算她把手抽出來,也不能緩解半分疼痛,可是即便如此,兩個刑堂弟子也不能讓秋涵欣如願,兩隻大手猶如鐵鉗一般死死攥住秋涵欣的手腕,像是捏著一直小雞崽子,秋涵欣的肘尖,手腕,上下扭動,可是就是無法掙脫。
「啪!」又是一記板子打下去。
「啊!」秋涵欣疼的大哭,「別打了!別打了!」
「哼!」刑堂的弟子卻正好相反,更加高高舉起板子,狠狠的抽落,心裡冷笑,「你不是牛嗎,不是硬嗎!任你是高高在上的當家夫人,任你出身劍閣大派,任你美如天仙,艷如桃花,還不是在老子的板子下哀嚎求饒!」
「啪!」
「啪!」
最後兩記狠狠的板子打完,刑堂弟子手一松,將秋涵欣狠狠摔在地上,好在她畢竟也是有幾分武藝功底,時刑堂弟子鬆手的瞬間,秋涵欣就將手臂盤了起來,免去了腦袋面龐直接砸在地面上,水火棍也去了,秋涵欣輕輕聳動左右搖晃著被打的悽慘的臀部,心中的悲苦難以名狀。
二十板子打完,大當家道,「元生,這是你的內室,出了這樣的事情,你怎麼說。」
龍元生肅聲道,「大當家,我執掌家法不嚴,導致如此家門不幸,但是我龍元生可以對天發誓,此事我毫不知情,為了避嫌,我決定親自杖責這賤婦三十,以表心意!」
「什麼!元生!你!」秋涵欣決定一定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這還是那個對自己呵護有加的夫君嗎!他怎麼能說出如此冷酷的話語!
「左右,與我插住這賤人。」那兩個剛剛撤去水火棍的弟子立即上前再次將秋涵欣插在棍下,另兩個手拿板子的刑堂弟子則冷笑著將刑杖遞給龍元生道,「以二當家的功力,想要控制力度,看似重責實際輕輕地也不難吧!」
龍元生冷笑一聲,「那依你的意思?」
那刑堂弟子平日在刑堂嬌慣了,自然也不太把二當家放眼中,道,「依我看,得打水板,夫人的臀腿如此之肥翹,不光打水板,更要刑杖時候,杖杖完全嵌入肉中才能體現出二當家的誠意。」
「打水板。」龍元生點頭,「你倒是打的好如意算盤。」若是下人,煙花女子,或者偷情女子受刑要去了下衣,露出臀腿來,有些身份地位的女子受刑自然就要穿著衣服打,這在古時是約定俗成的,穿著衣服挨打,不但可以減輕一點疼痛,減少羞恥,更是可以私下賄賂行刑者輕揍,但是如果一定要狠揍的話,穿著寬鬆的衣褲,就看不出效果,這個時候就要打水板,做法也很簡單,受刑的女子只穿一件單褲,用水將下身淋濕,單褲完全貼在臀腿上,勾勒出臀腿的曲線,而行刑的時候,要求刑具每一記必須嵌進肉里,這樣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水輕打了。
龍元生看了一眼大當家知道刑堂向來是大當家的麾下,這刑堂弟子這麼說,八成也是大當家的意思,試試自己是否忠心,便道,「也不必打水板這樣麻煩,直接去了這賤人的下衣打即可。」
這句話如晴天霹靂一下就將秋涵欣打暈了,她哭著說,「夫君!賤妾嫁給你,就是你的人,你打死我也無怨,可是不要讓我再外人面前露出身體好嗎!」
「求你了,你打死我也行,可是你讓賤妾知道為何受刑啊!」秋涵欣不斷哭叫著。
「閉嘴!」龍元生一聲斷喝讓秋涵欣生生憋住了下面的話,只聽龍元生道,「你自己做下的骯髒事情,難道還要我告訴你嗎!」
「什麼!——啊!——」秋涵欣還在發問,忽然一記疼到極致的重杖狠狠落在了身上。
「一!」隨著刑堂弟子的計數,秋涵欣疼的大聲慘叫起來,這一記重杖,打碎了秋涵欣最後的期頤,她知道夫君是鐵了心想要跟自己劃清關係了,這一杖打的那樣重,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深深打進肉里了!
「還沒有去衣,重新計算!」龍元生怒喝道,那刑堂弟子立刻上前,將秋涵欣的下衣完全去了。
露出裡面滾圓豐滿的兩扇肉團,上面已經層層疊疊布滿板花了,可是二十板子加一起也不及那一杖的威力大,只見臀肉中間有一條深深的淤紫,表面幾乎要滲出血來。
「啪!」龍元生掄圓了又是一板!這一下還打在上一下的痕跡上,但是計數隻計第一下。
「啊啊!」秋涵欣疼的嗷嗷慘叫起來,之前挨揍的時候,秋涵欣還暗恨刑堂的弟子竟然不顧忌自己二當家夫人的身份,甚至不顧忌自己的劍閣背景,竟然行刑如此狠辣,可是現在龍元生親自掌刑她才知道之前的刑堂弟子尚未用全力!
龍元生只打了兩下,秋涵欣就像是全身的骨頭都被拆了一樣,臀部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從正中間的一條開始,整個臀面像是被撕成碎片一樣疼,這種劇痛不但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散,反而還順著腰肢和大腿上下蔓延,越來越疼!
「啪!啪!啪!」如此沉重的板子,只一下都難以承受,何況龍元生這種超一流的高手,運足了氣力,照實了打,也只有他這樣的高手才能將這麼沉重又長的刑具,揮舞的猶如竹枝般快速,只一個這樣,就連續三記板子重重打在秋涵欣的臀尖上。
疼!秋涵欣眼前一片黑暗,幾乎被這連續的刑責打的背過氣去,劇痛!有多久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劇痛了?秋涵欣記不得了,她本是一個很潑辣的女子,保護上官明月入獄以後,為了掩護主母,她裝作了一副丫鬟碧翠的模樣,後來暴露之後幾乎是被黑虎幫的當家弄殘了,一連串的打擊,讓秋涵欣的性格收斂了許多,直到愛上龍元生之後,她徹底變成了一個閨秀模樣的女子,她已經完全喪失了抵抗疼痛的能力,也失去了倔強的品格,她現在只希望不要再受刑了,甚至只希望能輕些挨打,希望能真的昏迷過去!
可是龍元生這樣的高手哪裡可能讓秋涵欣這樣就昏迷過去,他完全知道受刑人的極限在哪裡,每一板子都打在痛到死的限界邊緣。
「啊啊!」秋涵欣疼的瘋叫,「不要!不要!夫君!夫君啊!饒了我吧!求你饒了我吧!」
「啪啪啪!」然而答案卻只有瘋狂而至的重板子!
「啊啊啊!」秋涵欣快疼死了,這次她連重板子的打擊速度已經讓她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啪!」
「啊!」秋涵欣握緊了拳頭,下身死死貼在地面上,板子一打,她就慘叫一聲,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噼里啪啦不停落下!
「啪!」
「不!啊!」秋涵欣感覺到板子的速度打的慢了,不由得又哀聲求饒道,「夫君,求你念及舊情!不要折磨我了!」
「啪!」板子卻更兇狠的落下,「叫你求饒,你還有臉求饒,給我受著!」
「啊!」秋涵欣委屈的不行,也疼的不要不要的,更可氣的是,她天生恥骨比較突出,這樣下身緊貼地面久了,恥骨磨蹭凹凸不平的地面,竟然讓她的下身開始濕了!
「啪!」
「啊!!!娘!不啊!」
「啪!」
「救命!少主!嗚嗚!不要打了!」她混亂的念著自己決定能救自己的人的名字,可是娘也不在,少主也不在,唯一的依靠就是夫君,可是夫君現在卻變成了待她最兇狠的人!最委屈的是她還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麼錯誤!
「啪!」又是一記重板!秋涵欣猛然向著夫君的方向翻了一下臀部,這下就變成是胯骨衝上。
「啪!」可是龍元生已經打紅了眼,根本不顧忌,直接就是一板子抽了下去!
「啊!」
秋涵欣只覺得自己的胯骨發出一聲呻吟,差點就被這一下打碎!慌忙乖乖趴好了。
「不要!不要!」
「啪!」
「啊!」這一次她再也不顧廉恥,猛然翻過身,肚皮向上,雙腿分開,狂叫到,「你打吧,打死我吧!」
這與打垮骨還不同,打肚皮的確是能打死人的,龍元生卻冷笑一聲,「不要臉皮!」
尋常女子在堂上受刑,多是去了下衣,甚至是不需要人按著的,因為去了下衣若是不乖乖並起雙腳趴好的話,兩腿之間的羞處就都被人看光了,可是此時秋涵欣已經疼到了極致,腦袋裡面已經想不到羞恥的事情,只剩下生物的本能了,她以為這樣就行了,不料龍元生一揮手,板子的側邊狠狠砍在秋涵欣的兩腿之間!
「啊!」她頓時疼的嚎叫起來,雙手去捂住下面!幾個刑堂弟子卻立刻就衝上來將她固定好!
「啪!」
「啪!啪啪!啪啪!」
「二十九!」
「啪!」
「三十!」
······
隨著報數的人喊完五十,板子重重落回道地面上,秋涵欣深深穿著粗氣,汗水浸濕了她的衣衫,汗珠順著鬢角一滴滴落下去嗎,汗水在傷痕累累的臀面上行走滑動,又癢又痛。
她挨完了這杖刑,疼的快要死過去了,可是卻在壓迫下依然保持著跪趴的姿勢,可憐巴巴的擰過頭去,看向眼神裡帶著乞求之色。
可是龍元生卻冷冷掃了她一眼。
正座上的老者也是冷笑一聲道,「秋涵欣,你雖然出身劍閣,不過也只是個末流的女弟子,給我們龍閣的二當家做妾室,不算辱沒你吧!」
秋涵欣見旁邊夫君不理會自己,心中一陣悲苦,知得回復正座老者的話到,「回稟大當家,並不辱沒妾身。」
老者點點頭道,「你知道就好,那麼你可以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一個刑堂弟子將幾張紙張放到了秋涵欣的面前,秋涵欣定睛一看,不由得全身顫抖。
「這是你吧!」
「這,這是汙衊!」秋涵欣狂叫起來,那幾張紙上畫著極其逼真的春宮,其中的女主角正是自己,而畫中無數男子圍著自己輪番進攻,這個場景,正是三年前在獄中的景象,可是卻不可否認是真的。
「哼!」龍元生怒哼一聲,指著其中的一副圖畫道,「你敢說這不是你!」圖中的男子正對站著,秋涵欣跪在那男子的腳下,高高翹起臀部,正賣力的吞吐,兩片高蹺的臀面分開兩邊,縫隙中間的春色一覽無餘, 「你自己看,跟你的賤碧一模一樣!!」他有指著另一幅圖畫,上面畫著秋涵欣分開兩腿跪著,高高舉著雙手,左右抓著兩個男子的下身,表情極其浪蕩,「連你腋下有幾顆痣都畫得清清楚楚,你還敢嘴硬!」
「不是,這不是真的!」秋涵欣哭著說,可是她無法抵賴,若不是真的,怎麼圖畫上竟然如此清晰,每個女子的下體都不盡相同,女子平日都穿著得體,更不可能有旁人看見自己的腋下有幾顆痣,如果她承認這是三年前在大牢里被迫做的這等事情,卻又相當於承認了,如論如何,龍閣最忌諱女子宣銀。
「我不認!」秋涵欣哭著說。
龍元生冷哼一聲,「就知道你會嘴硬,那就休怪我不念舊情了,來呀,將她下到刑獄中去。」
「什麼!」秋涵欣大聲問道,「夫君,你真的一點都不念舊情,要將我下到刑獄那種地方去嗎!」
每個大門派的刑獄,都是極其恐怖的地方,秋涵欣知道,龍閣的刑獄,完全不會比黑虎幫或者餘杭的地牢更悠閒!
龍元生不耐煩的擺擺手,看都不想再看秋涵欣一眼!
兩個刑堂弟子冷笑著抓住秋涵欣,給她提上睡褲,將她直接拎走了。
看著龍元生,大當家冷冷說,「二弟,你可知道刑獄的手段,你真捨得讓自己的小嬌妻進到那種地方去?」
「哼!」龍元生恨恨的說,「讓我丟盡臉面,居然娶了一個人盡可上的女人!」一把將紙片震的粉碎,頭也不回的走了。
刑堂弟子像是拎小雞一樣將秋涵欣拎到了刑獄外面,看著陰森可怕的刑獄大門秋涵欣覺得自己的小腿肚子都開始抽筋了。
「求求你們!不要啊!」她可憐兮兮的看著兩邊的刑堂弟子,這時候一聲極其可怕的慘叫從刑獄深處傳了出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啊————————」
聲音戛然而止。
秋涵欣驚恐的看著旁邊的刑堂弟子,「是紅兒!你們抓了紅兒!」
「不錯!」刑堂弟子冷笑著看著秋涵欣,「給我進去!」
拖著她就往刑牢裡面走。
「不!不啊!我不去,你們這些混蛋!膽大包天!你們找死!你們竟敢抓紅兒!你們······」秋涵欣死命的掙扎,可是還是被兩個刑堂弟子硬是拖了進去。
「我們怎樣?」在一個刑訊室裡面,刑獄的獄長居高臨下,冷笑著看著被按跪在地上的秋涵欣。
「你們竟敢抓紅兒,你們就不怕劍閣嗎!」秋涵欣雖然這麼說,但是其實心裡早就知道龍閣的陰謀了,按理劍閣的姑娘不外嫁,不過像是秋涵欣,南宮這類的特例還是有些的,因此這些外嫁的姑娘身邊都配備一個丫鬟,說是丫鬟,某種意義上來說地位甚至比主母還高,因為其實算是劍閣的眼線甚至是來使,每隔一個月,這個丫鬟就會給劍閣送信表示主僕平安,這是公開的秘密,男方知道此事因此對待這個丫鬟根本是含著捧著的,兩軍交戰不斬來使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但是昨日就是送信的日子,距離下次送信還有一個月,這一個月之間,足以龍閣對自己和紅兒用盡酷刑屈打成招了,若是坐實了自己與其他男子苟且的實事,劍閣也無話可說,至於紅兒,那不過是個初習武功的丫頭,八成兩天就直接訓成刑奴,到時候讓說什麼就說什麼了!
看著秋涵欣的臉色陰晴不定,那龍閣的獄長冷笑一聲道,「看來二當家夫人也不是傻子,前因後果自己就想清楚了。」
「你們,你們!」秋涵欣氣得說不出話來。
「啪!」幾張圖紙和一張供詞扔在了秋涵欣面前,「二當家夫人,既然想明白了,我勸你就乖乖把供畫了。」
「我不明白!」秋涵欣的眼淚啪啦啪啦往下掉,「我不明白為什麼,這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就算我畫供了,讓我帶著不守婦道的印記永世不能翻身對你們又有什麼好處,對龍閣又有什麼好處?」
「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獄長橫眉怒目,「別廢話了,你到底是招不招!」
秋涵欣撿起供詞。
罪狀:秋涵欣加入龍閣,不守婦德,不但與多名男子發生不正當關係,更與龍閣三當家私通,甚至狼狽為奸,設計殺害龍閣高層。
證人:劍閣紅兒
認罪人:
這張畫供紙上面淚痕斑斑還沒有干透,不用想就是剛剛紅兒在嚴刑逼供之下哭著畫的供詞。
秋涵欣氣得發抖,「你們栽贓陷害我就罷了,怎麼還把龍宇給拉進來了!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龍宇就是劍閣的三當家,年輕英俊,器宇軒昂又溫潤如玉,與秋涵欣一般大,年紀輕輕武功已經到了超一流的境界,是年輕一代少數幾個能與劍閣弟子比肩的高手。
「再問一遍,招不招!」
撕拉!秋涵欣一把將畫供的紙張撕碎,這一刻,她徹底對龍閣,對自己曾經的愛人龍元生死心了,冷笑道,「來吧,有什麼手段就用出來吧,一個月,看老娘能不能熬過去!」
「頑冥不靈!上刑!」龍閣獄長一揮手,幾個刑堂弟子沖了上來,將秋涵欣架到了一個L形的長凳上。
剛被打完了板子,臀部坐在凳子上,本身就是痛不欲生的刑了!
一根長長的麻繩掛在秋涵欣的後脖上,兩邊往下一拉,將雙肩死死紮緊,接著繞著大臂一圈圈勒著纏下去,使她的雙手手臂反擰道背後,手心相對,手指尖向上呈瑜伽吉祥式的體位。
這個吉祥式本來是起到鍛鍊身體的作用,秋涵欣自幼習武,筋脈酥軟本不會覺得難受,但是奈何被麻繩死死勒住了,氣血不暢,加上後背和雙手之間還隔著一條L形的縱梁,只是上綁就使得秋涵欣難受至極!
緊接著,又有刑堂弟子用麻繩將自己的腰肢下端死死綁在了縱梁底部。
再接著,一個刑堂自己將秋涵欣的褲子往上擼到大腿根,將她兩條雪白的大腿都露了出來,用麻繩將她的膝蓋往上,大腿往下的地方用麻繩同樣扎死在長條板凳的面上。
到這個時候,秋涵欣哪裡還不知道這是要上老虎凳的刑罰了,可是她流著淚咬著牙下了一個決心:就算熬刑到死,也不能把龍宇供出來。
事到如今,秋涵欣回想起來,忽然意識到,龍元生從來都沒有喜歡過自己,之前自己不過是沉浸在愛情的魔力里了,一個人喜不喜歡自己,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龍元生看自己的眼神從來都是淡淡的,但是龍宇不同,龍宇一見到自己,眼睛就馬上像是剛剪了芯兒的蠟燭,呼啦一下子明亮起來,秋涵欣決不能讓龍宇背這個黑鍋!
「上弓刑!」隨著獄長的下令,兩個刑堂弟子擰動了L刑架後面的一個把手,隨著把手的轉動,一根Y形的棍子從秋涵欣的背後慢慢頂起來,將秋涵欣的腰肢頂起,胸前高高翹起,上半身猶如弓形。
這個過程中,腰,肩膀都猶如被撕碎了一般!
秋涵欣咬著牙,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混蛋!」
「撕拉!」獄長一把撕開秋涵欣的上衣,將她裡面兩團雪白的嫩肉揪了出來,冷笑一聲,「老子教你看看什麼叫混蛋!」黑粗的皮鞭狠狠抽了下去!!
「啪!」
「啪啪!」
另一個刑堂弟子也開始用皮鞭抽打。
獄長也是一流高手,那刑堂弟子是二流高手,兩個人的手上都有著至少百斤的力量,掄圓了皮鞭狠狠抽打著少婦的一對雪白。
秋涵欣疼的嗷嗷慘叫,又羞恥,又劇痛!
加上脊椎被Y形的棍子頂住,只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被弄成碎片了!
刑房裡,三個男人,一個獄長,兩個刑堂弟子,圍著秋涵欣這嬌弱的少婦開始了輪番上刑!
獄長和一個刑堂弟子用鞭刑的同時,另一個刑堂弟子將秋涵欣的雙腳腳腕捆住,拉著繩子開始將磚塊塞她白玉般的腳跟下面。
「咯吱咯吱!」秋涵欣的牙關咬的不停響。
一塊!
兩塊!
三塊!
隨著一塊塊轉頭塞進腳下,劇痛幾乎是成倍的增長!
老虎凳,這是最恐怖的關節刑,沒有之一。
才三塊,秋涵欣就熬不住了,發出了慘厲的叫聲。
四塊!
五塊!
繼續加磚!這種建房用的方磚,加到第五塊就足以將膝蓋擰斷了,可是秋涵欣畢竟是從小練功,韌帶自然比尋常女子柔軟許多,可是此時的高超柔韌性,卻只給她帶來了更加恐怖的劇痛!
六塊!
「啊!啊啊!——————不!不要!——拿下去啊!」
「啊啊————————」叫聲忽然停止,秋涵欣終於扛不住昏死過去了。
在昏迷中,她做了個噩夢,她赤著身子,在冰天雪地裡面狂奔,後面是追趕的群狼,她拚命跑拚命跑,忽然前面出現了一條冰湖!她沒剎住,直接掉進了湖裡,扎冷的水一下子就讓她雙腳抽筋,游不起來,慢慢沉入了湖底。
「啊!」她猛然醒了。
原來兩個刑堂弟子將冰塊堆在她的膝蓋旁邊,並且沖自己潑了一大盆冷水。
女子的適應能力是很強的。
第一次被六塊磚頭弄昏了過去,現在雖然還沒有撤掉磚頭,卻不至於疼的昏死,可是冰塊鎮在膝蓋旁邊,冷氣使得腿筋慢慢收縮,腳筋的劇痛變得更加綿延不斷了!
兩個刑堂弟子在獄長的指揮下,拿出了竹尺。
一左一右站好。
看來是要用抽腳心的酷刑了。
「啪!」
兩尺多長的竹尺狠狠抽打在秋涵欣雙腳的腳跟上,少婦疼得慘叫了起來,那玉色如玉石的圓潤足跟頓時被抽的陷下去一條。
劇痛席捲了她的神經,足跟像是被擊碎了般劇痛!
她仰著頭慘叫著,叫了好幾聲才緩過氣來。
耳邊卻猶如炸雷一般響起了獄長的喝問,「說!龍宇在哪!你是不是跟龍宇私通!」
「不知道!」秋涵欣哭叫著。
「啪!」話音剛落,又是一記竹尺,這次是抽在足跟稍微往上一點,完全不同的劇痛,但是相同的是都痛入骨髓!
「啊呀!————」劇痛讓她的腳趾自主反鉤向腳背。
「招不招!龍宇在哪!」這時候秋涵欣才反應過來,龍閣似乎已經將龍宇視為叛徒了,而龍宇則跑了,是了,以龍宇超一流的武功,如果一心想跑,龍閣是很難攔住他的。
「不招!」秋涵欣咬咬牙,最後還是硬著頭皮答道。
「啪!」又是一下!這次抽腳心,完全是柔韌的軟筋和細嫩的皮膚,被鋒利沉重富有彈性的刑具照實打在上面!
「啊!——」秋涵欣慘叫著整個身子都痙攣著抽搐,雙腳十個腳趾頭都叉開。
雙腳不斷來回擰動,想要從老虎凳上逃脫。
「招不招!」
「不啊!」秋涵欣哭著說。
「啪!」腳掌!
重重的竹尺抽在秋涵欣的腳掌丘起,四個掌丘被抽的陷下去又抬起來,秋涵欣疼的十個腳趾頭都並在一起,向前拚命伸著猶如梭形。
「招不招!」
「···」秋涵欣這次索性不說話。
可是不說話就是默認的不招!刑堂弟子立刻又是一記狠抽!
「啪!」腳掌上端和腳趾連接處狠狠挨了一下!
「啊!」劇痛使她死死扣出十個腳趾頭。
「招不招!」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秋涵欣拚命的搖頭,她疼又委屈。
獄長知道這樣問一句打一下她是不會招供了。
一揮手。
兩個刑堂弟子頓時會意,你一記,我一記!
「啪!」
「啪!」
連續的竹尺狠狠抽擊著秋涵欣細膩的小腳丫,光潔柔軟的足底猶如風雨中飄搖的蓮花荷葉,被抽打的不斷搖擺,時而上下擺動,時而左右晃動,可是無論怎麼搖晃,都躲不過一記記的竹尺打腳丫的酷刑。
連續的拷打讓秋涵欣幾乎要昏死過去了。
「你們要幹什麼!混蛋!」迷迷糊糊中,秋涵欣覺得竹尺抽腳丫的酷刑停下來了,卻見兩個刑堂弟子一人拉住自己的大腳趾,一人扳著其他的四個腳趾,將其分開。
只見獄長拿著鐵夾子,從火爐裡面抽出一條燒紅的鐵筷,放在冷水了沾了一下,慢慢走到了秋涵欣的腳丫旁邊。
「不要!不要!」閉著眼也能想出那有多疼!
「招不招?有沒有私通龍宇!」
「沒有!」秋涵欣梗著脖子嘴硬道。
「嘶——」一聲皮肉燒焦的嘶嘶聲,秋涵欣先是覺得趾丫之間一涼,緊接著就是難以名狀的劇痛,像是左腳被從中間撕開了,又像是鋸子在中間拉動,更像是幾十根帶尖鉤的小針一同刺進去之後慢慢在腳趾丫裡面挑動。
「啊!」秋涵欣忍不住慘叫了起來!
獄長的手前後抽動,控制鐵筷子在秋涵欣細嫩的腳趾丫上慢慢碾動。
「啊啊!——啊!」秋涵欣的慘叫更加高昂!
「不啊!」
「饒了我吧!啊啊!」
「招不招!招不招!」
「嗚嗚!——啊啊——」她只是慘叫卻沒有一點想要招供的意思!
「真倔啊!」獄長看了一下秋涵欣大腳趾和二腳趾之間被燙的地方,發現已經有些焦了,再躺下去不好治療,也不太疼了。
便揮揮手,抽出了鐵筷子,兩個刑堂弟子則懂事的將秋涵欣的腳趾繼續扳弄,將二腳趾和三腳趾之間的距離拉開。
獄長則再次將鐵筷子放了下去!
「啊!——不——不要了——我————我——」說道這裡秋涵欣咬死了牙關。
「你怎樣!招不招!」獄長的手裡將鐵筷子前後左右碾動著。
「啊!————我!不!知!道!」秋涵欣幾乎是哭著將這句話說出來,她太清楚這個時候激怒獄長的後果了,可是叫她去咬龍宇,咬一個無辜之人,一個喜歡自己,暗戀自己的無辜的,英俊又有才華的男子,秋涵欣做不到啊!
「嘶嘶!」
「啊!啊啊————」
一個接著一個的腳趾丫的燙下去,兩個刑堂弟子一個個的將秋涵欣的腳趾頭扳開,將她每兩個腳趾頭之間的連接處都用鐵筷燙了一遍!
可是這個少婦咬著牙一直熬到了最後,一個招供也沒有!
最後獄長令另外一個刑堂弟子,從火爐裡面拿出兩個用鐵絲做成,燒紅的「奴」字,兩個燒紅的奴字一齊按在了秋涵欣光潔如鏡,軟如羊脂的腳心上。
「啊!————啊啊啊!不啊!」她慘叫著,鐵絲深深陷進了皮膚中,燒灼的疼痛幾乎要將她的腳丫燙穿了。
燙了足有幾秒鐘,兩個行刑者將烙鐵拿開,甚至帶下來幾條細細的肉絲!
「啊!————」秋涵欣又是一聲慘叫,終於昏死了過去!
但是很快又被潑醒了,從老虎凳上面解了下來帶到了另外一個刑房。
那個行房的正中,跪著一個年輕的少女,跪在一灘水裡面,如果細看水色微微發黃,不是熬刑不過失禁了就是罰跪太久憋不住尿淋漓出來的。
這女子顯然已經跪了很久了,身子搖搖欲墜,雙股不斷發顫,可是卻強迫自己跪的筆直,原來她的雙手高高舉過頭頂,被一雙拶子緊緊拶住,拶繩則吊在房樑上,若是偷懶降低身體的高度,雙手就會被拶子狠狠夾住,到時候痛不欲生!
即使是在黑虎幫的大牢裡面,這樣殘忍的罰跪方法秋涵欣也是沒見過。
那女子雖然年輕秀美,卻一看就知道自幼出身貧寒,頭髮是略微枯黃的顏色,齊劉海被汗水和冷水打濕了,狼狽的貼在她光潔的額頭上,一雙圓圓的眼睛本應亮晶晶有神,此時卻灰濛濛的失去了神色,秀氣的瓊鼻一抽一抽的,兩邊帶著幾分嬰兒肥的俏臉上布滿了巴掌印兒,正是秋涵欣的貼身侍女小紅。
這時候小紅終於熬不住倒了下去,可是倒下的一瞬間,拶繩就因著小紅自己的重量而收緊了。
「咯吱!」只聽一聲骨頭的呻吟。
「啊!」小紅頓時慘叫起來,她拚命的想要跪直了,可是她已經跪了一天一夜了,腿跨都鬆軟了,不停自己的使喚。
她的身子無助的扭動顫抖著,「救命啊!救救我!」她忽然轉身看見獄長頓時哭叫著,「我什麼都肯做了,我不敢了!饒了我吧!放了我吧!」
獄長揮揮手,叫那邊的刑堂弟子將拶繩鬆開,小紅頓時趴在了地上。
這時候一隻大手捏住了小紅尖尖的下巴,讓她抬頭,小紅一抬頭,就看見了一條粗粗的東西對著自己的嘴巴。
「你!我!」
「怎麼?還想繼續罰跪嗎?」
「不!不敢了!」小紅低頭說。
「你不是說死也不做嗎?」
「小紅再也不敢了!」小紅咬咬牙,張開薄薄的柔唇,抬頭將那粗粗的東西含進了嘴巴裡面。
「無恥!」秋涵欣憤怒的別過頭去,不想看這一幕,那種罰跪的方法太狠了,難怪小紅撐不住,這種事情都肯做了,可是秋涵欣自己都不知道,如果把自己也那麼罰上前,自己能不能抗住!
「啪!」獄長忽然狠狠給了小紅一個大耳光,「用力吸,用舌頭裹不會嗎!還要老子教你!」
小紅不敢反抗,值得按照獄長的教育去做。
「哦!」獄長頓時發出了很舒服的叫聲,之後完全噴發了。
之後獄長叫人將秋涵欣也拉過來,讓她跟小紅跪成一排道,「好了婢子做完了輪到你了,讓本獄長享受一下二當家夫人的小嘴吧!」
秋涵欣別過頭去,「沒做過!」
「啪!」
狠狠一個耳光。
「啪!」
又是一個耳光!
一打圖紙丟在秋涵欣面前,「哼,給這麼多人做過,還敢說沒做過!」
不錯,那是在黑虎幫大牢裡面,在那無休止的大刑之下,秋涵欣的確是為了饒刑,什麼都做過了,那個時候,自己已經完全沒有了活著出去的希望,只希望能少受點折磨。
可是現在不同,就算是熬一個月,就算這些人將自己的骨頭都拆了,只要一個月後劍閣沒有收到自己的消息,就會派人來查看,劍閣不會輕易放棄任何一個姐妹的,少閣主功參造化,神通廣大,就算龍閣將自己挫骨揚灰,少閣主也能將自己拼回來。因此秋涵欣不會再為了饒刑而放棄自己的尊嚴了,再也不會了!
秋涵欣的嘴角流出了鮮血,卻依然倔強冷冷的看著那個獄長,「你會後悔的,沒人敢這麼對待劍閣的人!你每打我一下我都會記著,然後上百倍的還給你!」
「你真是認不清形式啊!」獄長也是冷笑一聲。
「給我吊起來!」
兩個刑堂弟子將小紅手上的拶子去了,給秋涵欣套上。
拶子的另外一頭繞過大梁。
之後一拉!
「啊!」秋涵欣瞪圓了雙眼!劇痛!
劇痛順著拶子拶壓的地方,沿著十個手指頭根一下子流過全身!
「不!」
在秋涵欣無助的慘叫聲中,刑堂弟子將秋涵欣整個人吊了起來!
「啊啊!」這種酷刑,叫做拶吊,比之前她受過的蝴蝶銬還有殘忍許多,十一根鐵木拶棍將秋涵欣十個纖細的手指頭死死拶壓在中間,之後夾著她的手指將她整個吊到半空中!
全身的重力都是由這幾個手指頭的擦面承受的!
「啊!————啊啊啊!」秋涵欣只剩下慘叫了,她昏迷都昏迷不過去,這種劇痛已經完全侵占了她的整個精神!
身子越吊越高,秋涵欣覺得自己的手指頭都快被完全碾碎了。
「招不招!」
「招不招!」
「不啊!混蛋!」劇痛反而激發了少婦的凶性,對著答道。
「給我上冰火兩重天!」
兩個刑堂弟子一個拿出一根火把在火爐裡面點著了,另外一個不知從哪裡哪來一塊巴掌大的冰塊,用夾子夾住,兩個刑堂弟子獰笑著走近了秋涵欣,一個將火把放在了秋涵欣的腳底,火苗頓時像是毒蛇一般舔舐著她的腳心!
另一個則將冰塊沾了鹽水,也放在她另一隻腳的腳心上磨蹭!
「啊!不要!」
「不要啊!」
「讓我死了吧!」秋涵欣絕望的哭叫著。
「小姐!你招了吧!」小紅實在是看不了小姐被這樣折磨,哭叫著說道。
「死也不招!死也不招!」秋涵欣慘叫著哭罵著。
「轟!」刑房的大門忽然被轟開了。
一道白影猛然沖了進來,還沒看清那白影的模樣,那白影就連出兩掌,將拿著冰塊火把的兩個刑堂弟子轟飛了出去,絕對是含怒出掌,兩個刑堂弟子每個都至少有二流弟子的實力,卻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直接被轟飛砸在牆上,再掉下來,口腔,鼻子,耳朵眼睛都崩出了鮮血,人還沒死,鼻子和嘴巴裡面已經開始一塊一塊往出噴著內臟的碎片了。
那白影上前左手環繞一把抱住了秋涵欣的雙腳,右手環繞抱住了她的膝蓋小腿,讓她的身子高一點,拶子頓時鬆開了。
「哦!」溫潤的真氣順著她的足底走遍了全身,她瞬間從劇痛脫離出來,整個身子像是泡在了熱水中一般,像是洗了個暖洋洋的熱水澡,舒服的幾乎要呻吟出來。
「龍宇!你私通二當家夫人,叛出龍閣!還敢回來!!」
「受死!」獄長上前一掌狠狠拍在龍宇的背上。
「噗!」饒是龍宇已經是超一流的高手,以後背硬抗以掌功爪力見長的龍閣武功也是噴了一口鮮血。
龍宇抬手將拶子擊碎,吧秋涵欣抱在了身前。
「龍宇!你!你吐血了!」秋涵欣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抱歉,二夫人,把你的褲子弄髒了。」原來,他這一口鮮血都噴在了秋涵欣的膝蓋上。
「我已經不是二夫人了!」秋涵欣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說這句話,這是暗示什麼嗎?或者這是她內心的希望,是她的心裡話?
龍宇不由得一笑,他已經看出秋涵欣的意思了,整個人豪情萬丈,「秋女俠,涵欣,我能這樣叫你嗎!你知道我喜歡你對不對,你一直都知道!二哥待你不好,我其實都知道,他不喜歡你,但是如果你喜歡他,我只能祝福你,可是他!他!他!竟然將你關到這種地方,受這樣的折磨,我不願!你跟我走好嗎!」
「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是我已經是殘花敗柳,且不說嫁過一次人,那圖上畫的也都是真的,在黑虎幫的大牢,我為了討饒,什麼事情都做過了,嘴巴,下面,後面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我髒了,你走,你走!」秋涵欣忽然激動起來,她猛然推開龍宇。
「你們真當老夫不存在啊!」獄長又是一掌打來!
猛然對著龍宇。
龍宇正被秋涵欣的話語震驚,似乎愣住了。
秋涵欣沖了過去,擋在了龍宇面前!
「殺了我吧,讓我死掉吧!我已經沒有臉面活下去了!」秋涵欣心中暗暗念叨,她無比後悔剛才她跟龍宇說的話,她是怎樣傷了一個深愛她的男人的心啊!
可是一個溫暖的懷抱忽然從後面攬住了她,一直修長白皙的甚至不像是男人的手的手,從後面探出來,跟獄長狂暴的掌力相接。
「轟!」那掌力甚至已經有龍形環繞,一擊就將獄長震退了。
龍宇拉著秋涵欣,紅兒沖了出去。
獄中的響動已經驚動了龍閣的衛隊,大量的龍閣弟子沖了上來。
「我是龍宇,擋我者死!」
龍宇發出長嘯。
看著圍過來的衛隊,小紅忽然掙開龍宇道,「你們走!帶兩個人走不脫!」
龍宇也不是矯情的人,帶著秋涵欣如流光一般殺了出去。
小紅冷笑一聲,硬挺著將哆哆嗦嗦的手指放在口中吹了一個響哨,一隻雪白的小鷹從空中落在小紅的肩上。
小紅將自己的一手血抹在小鷹身上,放飛。
自己則被無數龍閣的衛兵按住了。
看著飛走的小鷹。
龍閣大當家一下子癱倒在地,「龍閣完了!劍閣不會問青紅皂白的,只要看見她們的姐妹被我們刑訊,龍閣就完了。」
龍元生卻冷哼一聲,「大當家,此事都怪龍宇和秋涵欣這對賤人!我們去殺了他!」
破廟!風雨飄搖!
龍閣的衛隊已經追殺了兩人三天三夜了,終於甩掉了一波追兵,當然值得一提的是,小紅已經被劍閣救回去了,龍閣總部所有人都被拿下,各地的分部也盡數被搗毀,只有龍閣的大當家和二當家帶著幾百龍閣精銳出逃,他們雖然出逃,但是也在追殺龍宇和秋涵欣。
此時在破廟中,龍宇在一旁燒火,秋涵欣則坐在一個特製的椅子上,因為龍宇他知道秋涵欣全身上下都受了酷刑,坐立難安,專門做了一個椅子,這椅子只有兩寸寬的凳面,他抱著秋涵欣坐在凳子上,只有大腿部挨著凳面,被板子打的皮開肉綻的臀部是碰不到凳子的,凳子很高,被抽的鮮血淋漓的腳底和被烙鐵燙過的腳趾都自由垂著,這樣舒服很多。
水燒好了,龍宇拿著擰乾的毛巾來到秋涵欣身後,幫她去了上衣,用毛巾來擦拭背上的傷口和胸前的鞭花,再擦了臀部上的板花,都擦完了以後,又上了藥。
最後又拿出一盆溫水來幫秋涵欣浣足。
因為她全身上下都是傷,所以身上其實是一絲也不掛的,就在龍宇給秋涵欣浣足的時候,秋涵欣忽然張開了雙腿。
龍宇一抬頭,冷不丁就看見了秋涵欣兩腿之間的風光。
不由得驚呼一聲,「啊!」他抬頭去看秋涵欣!卻忽然覺得今天的秋涵欣不大對勁兒。
面色潮紅,難受至極的樣子。
「涵欣,你還好嗎!」
「我!」秋涵欣用自己的手指掀開自己的下唇,一絲絲亮晶晶的液體慢慢滑落,「這裡好看嗎!」
龍宇偷偷瞥了一眼,紅著臉說,「好看。」
「當然了!」秋涵欣口吐香蘭,「之前被打壞了,這是我們劍閣的姐妹用仙蘭花,玉藕,玉峰靈芝,鳳凰蜜給我重新做的下身。」
「宇哥,你站起來!」
龍宇聽話的站起身。
秋涵欣從特製的椅子上下來,腳心踩在地上的瞬間還是疼的她修眉微蹙。
「疼嗎!」龍宇心疼的問道。
秋涵欣卻順從的跪在了他的腳下,解開了他的褲袋。
「宇哥!讓我伺候你好嗎!」
「這!」龍宇心中又糾結又期待,還未答話,下面就被一處溫暖濕潤包裹住了。
秋涵欣第一次這樣用心,這樣溫柔,這樣心甘情願的伺候一個男人,她賣力的吐弄吸吮,用舌尖輕挑慢碾,之後又將那玉龍夾在自己的雙峰之間緩緩搓揉。
「鞭傷還沒好呢!!」龍宇想要阻止。
可是秋涵欣卻更用力的用自己鞭花條條的雙峰去服務,奶白的皮肉上面略微凸起的青色檁子猶如褶皺,在擠弄的時候有種別樣的快感。
最後秋涵欣將龍宇按到在地,就要坐上去。
龍宇卻攔住了,「涵欣,你不要勉強,我救你,是因為我喜歡你,我不會挾恩圖報,也不會強迫你,等你和劍閣回合,你就重歸劍閣門下了,到時候你怎麼選,我都不會怪你。」
秋涵欣卻魅色的看著龍宇,「妾身之前怕你瞧不起妾身,說了很多輕賤自己的話,可是你還是對妾身好,為了妾身,甚至叛出龍閣,妾身知道你是真心的,所以今天才做這些,妾身在黑虎幫的時候,受了折磨,被調成刑奴,受了刑罰,就會有生理反應,這些日子,妾身一直忍著,就怕你橋妾身不起,覺得妾身是銀盪的女子,可是今日實在是忍不住了,妾身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氣宇軒剛,是人中龍鳳,不自覺間就有些芳心按許,可是一是被龍元生迷糊,二是已有婚約,三是自覺配你不上,後來在龍閣的日子,你對妾身照顧有加,妾身更能感覺到你暗中的情誼,妾身不勉強,妾身是真心喜歡你,已經是情不自禁了。」
說著,秋涵欣用力的坐了下去。
「啊!」她輕輕叫了一聲,用膝蓋點著地面,雙手撐著地面,手指和腳趾因為刑傷劇痛還不敢著地,腰肢前後擰動,用了渾身的技巧去取悅龍宇,直到他噴發了一次又一次。
最後一次,龍宇猛地將秋涵欣抱起來,放倒在地上,將她的雙腿扛在自己的肩頭,雙手捏住秋涵欣的一雙玉足,拚命的向前挺動身子,鞭撻著秋涵欣的下身,秋涵欣整個人已經被爽到了天上,龍宇勇猛的下身連續拍打自己的臀部,打在那傷痕累累的細肉上面,帶來的是別樣的快樂,龍宇捏住了秋涵欣的腳丫,看著那潔白的腳心上烙印的「奴」字,看著秋涵欣胸前縱橫交錯的鞭痕,心裡的慾火頓時被點燃,隨著秋涵欣拚命的縮緊,他再一次噴涌了出來。
風雨越來越大,秋涵欣乖乖的靠在佛龕旁邊,龍宇已經穿好戰袍,敵人來了。
「我之前一直以為你不會與這賤人私通,沒想到是真的!」龍元生憤恨的說,他已進入廟門,就聞到了難男女歡好的味道,何況秋涵欣的下身是用仙草重新修補的,奇異的香味只要聞過一次就不會忘記。
「如今的光景,沒必要騙你,今日是第一次。」
「多說無益!戰!」龍元生,龍閣大當家和龍宇已經戰在一起。
寺里的雷鳴閃電比之外面更甚。
「轟!」龍宇的武功本就不比前兩個當家弱,加上拳打少壯,又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他幾乎不加防禦,每一擊都是一命換命的打法,終於一爪擊穿了大當家的心口,將他的心臟捏的粉碎!
可是自己也被龍元生一掌打在頭上,腦漿幾乎被打崩出來。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龍宇咬著牙擋在了秋涵欣面前。
「你敢殺宇哥,我們劍閣必將你抽魂煉魄,永世不得超生!」秋涵欣厲聲吼道。
「賤人,我先殺你!」龍元生就要上前,關鍵時候,地面忽然升起一根石柱,將龍元生震開了。
「大神門雪千尋!」龍元生瞪著眼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知道自己氣數已盡,雪千尋,天下第一高手雪侍的侍女,多年前已經是天道高手了,他慘笑一聲,自絕身亡。
「秋涵欣,劍閣派出所有高手出來找你,總算找到了,這寺廟外面的龍閣死士都被我斬殺,從此天下再無龍閣。」
「雪千尋!你救救我宇哥!」雪千尋不等她說,早已上前探查,搖頭說,「腦漿都被打散了,我用真氣吊住了他的性命,不過能不能醒過來,就聽天由命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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