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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子難防(母上攻略同人) (21-27) 作者:e21ed2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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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6:07:3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逆子難防(母上攻略同人)】(21-27)
作者:e21ed2d
2024年10月4日發表於UAA
第21章 凌諾
冰涼的刀片輕輕划過小臂內側,火辣辣的刺痛讓我感覺莫名的興奮,皮膚上綻開細細的紅線,慢慢滲出血珠,順著手腕匯聚成一道鮮紅的血流緩緩地滴落在水池裡,一滴,兩滴,三滴……看著鮮血被水流沖淡打著旋流進排水口,體內的不安和壓抑也一點一點地被釋放出去。
抽出紙巾擦乾淨手臂上的血跡,貼上創可貼,放下袖子遮住手腕上縱橫交錯的刀疤,我抬起頭對著鏡子綻放出一個燦爛又陽光的笑容,轉身打開了衛生間的門。
「爸爸,媽媽,我上學去了。」
無視掉客廳里無休止的爭吵,我平靜地打了個招呼,背起書包出門。
擁有一個完整的家,這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為了實現這個夢想,我不惜犧牲自己的身體毀掉哥哥的家庭,如今夙願得償我卻沒有絲毫的喜悅。
付出了沉重的代價,我又得到了什麼呢?
媽媽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怒無常歇斯底里,爸爸自從和鄭怡雲離婚後就再也沒有開心地笑過,就連哥哥也開始疏遠躲避我。
起碼終於有了一個家,這一切都是值得的,最初我還可以這樣安慰自己,可自從媽媽懷孕之後,她的精神狀況越來越不穩定,家裡的吵鬧衝突就沒有止歇過。
每次哥哥和北北來家裡,爸爸都會旁敲側擊的打聽鄭怡雲的情況,顯然對她還是余情未了。
據說妻子懷孕期間丈夫最容易出軌,當年爸爸不就是在鄭怡雲懷北北的時候出軌的媽媽嗎?
不行!
我絕不允許這種事情再次發生!
我得徹底斷了爸爸對那個賤女人的念想。
下午四點,我藉口身體不舒服翹掉了剩下的課程和晚自習,早早埋伏在了鄭怡雲公司門口,等到她的車子從停車場出來,就攔下一輛計程車尾隨。
果然又去了上次的酒店。
我不遠不近地悄悄跟在後面,她這回沒有直接去房間,而是穿過大堂先去了餐廳,在門口站定環顧了一圈,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朝她招了招手,她便邁步走了過去在男人對面坐下。
上次光顧著看戲了沒有拍照,這次可不能再錯過機會,我掏出手機悄悄拍了幾張照片。
本打算也坐下吃點東西等他們一會兒去房間,可等服務生遞上菜單我打開一看,撇了撇嘴尷尬地回到了大堂。
一小時後,男人摟著她地腰出了餐廳朝電梯走去,我趕緊打開攝像頭又拍了一段視頻。
接下來只要等他們翻雲覆雨出來之後再拍下她釵橫鬢亂一臉春色的騷樣,然後把視頻寄給爸爸,讓他看看心心念念的女人是怎麼跟別的男人鬼混的。
好在這一次二人沒有再讓我苦等,大概過了兩個鐘頭,兩個人又摟抱著出了電梯,我連忙把手機攝像頭悄悄對準了他們。
一路出了酒店,在門口等服務生取車的時候,男人似乎還意猶未盡,摟著那騷貨的手不老實的上下遊走,還把臉湊過去想要索吻,可惜被那騷貨裝模作樣地轉頭避開。
等兩人各自開車離開,我按下了錄像的停止鍵,這下成了。剛想收起手機打道回府,突然從身後伸出一隻手臂,一把將我的手機奪了過去。
對面是一個看著三十多歲的女人,個子很高,面容冷峻,細長的雙眼目光銳利如刀,隔著黑框眼鏡依然看得我心裡發毛。
「幹什麼?把手機還我!」
那女人摘下眼鏡塞進兜里,自顧自翻看著我的手機,用低沉的嗓音冷冷問道:「你跟這兩個人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偷拍他們?」「關你什麼事!你誰呀?趕緊還給我,不然我報警了啊!」沒想到那人從兜里掏出一張警察證在我眼前晃了晃:「公共場合偷拍他人可是違法的。你一個小孩子,大晚上不回家在酒店偷拍別人幹什麼?」「警察姐姐,那個女人是我爸爸的前妻,因為出軌和我爸離婚了,可她現在又來勾引我爸破壞我們的家庭,所以我就偷偷跟蹤拍下她跟別的男人約會的視頻,好讓我爸爸不要被她騙了。警察姐姐,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求求您放過我這一次吧!」說著我又故技重施展開了眼淚攻勢。
「你爸的前妻?你爸是誰呀?」
「我爸叫凌東海,那個女人叫鄭怡雲,不信您可以去查。」對方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說道:「凌東海的閨女?哦,你就是安諾吧?」「警察姐姐,您認識我爸爸呀?我現在叫凌諾了。我怎麼稱呼您呀?」女警察沒有接茬,把手機遞了回來,語氣嚴厲地說道:「下不為例,這次我就不追究了,以後再讓我逮到你偷拍別人可沒這麼好說話了。天不早了,別在外面瞎晃悠了,趕緊回家!」「是是是!我知道了,謝謝警察姐姐。我馬上回家。」我乖巧地雙手接過來手機,堆起笑臉連聲稱是。
一溜煙跑到馬路邊,打開手機查看今晚的戰果。
「該死!這人誰呀?多管閒事!」
我恨恨地咒罵了一聲,剛才拍的照片和視頻全被那個女警給刪光了,這一晚上算是白費功夫了。
第22章 凌小東
已經一個月了,我的勃起障礙還是絲毫不見好轉,陰莖面對正常的生理刺激沒有任何反應,只有幻想著不倫的關係,那種突破禁忌的背德感才能讓我蠢蠢欲動。
上次看到依依穿上警察制服,我把她幻想成蓉姨果然有了反應,可是如果總讓她扮演警察肯定會引起懷疑,要是知道男朋友對著自己幻想著和自己媽媽做愛,就算是依依也肯定無法原諒我的。
以前總是讓依依穿著媽媽的衣服和我做,她似乎已經有些起疑心了,這招也不能用了。
除了依依還有誰能幫忙呢?
我的腦海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媽媽,不過這事兒提都不用提,肯定沒戲。
蓉姨?
開玩笑,我還沒活夠呢。
剩下的就是北北和安諾了。
安諾她肯定會同意幫我的,而且以她的手段,肯定能刺激到我的性慾,說不定一下子就好了。
不過……讓我去求她?
我寧可一直痿著,也低不下這個頭的。
那北北呢?
星期五傍晚,回到家裡,換鞋時見沙發上趴著一個人,穿著一件寬大的家居服,下面只套了一條純白色的連褲絲襪,兩條纖細小巧的白絲美腿一翹一翹的。
不用說,肯定是北北放假回來了。她看了我一眼,打了聲招呼:「回來了?」我「嗯」了一聲,換好拖鞋,將書包放回了臥室,然後回到了客廳。
北北聽到動靜,頭也沒回,繼續趴在沙發上玩著手機,隨口問道:「聽說你考試烤糊了。」「聽誰說的?」
「老媽說的。」
北北的兩隻白絲小腳向上翹起,盪在半空,一晃一晃的,我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過去,心不在焉的說道:「嗯,直接退到二十名了。」「那可真夠慘的。老媽一說起來,就唉聲嘆氣的。你這復讀,怎麼越讀成績越差呀?」「嗯……誰知道呢。」我隨口回了句。
由於她只穿了一件又長又寬鬆的家居服,正好蓋過屁股,兩條穿著白色連褲絲襪的少女美腿,微微岔開,小腿上翹,從我這個角度,恰好能夠看到雙腿之間的神秘部位。
雖然有些暗,看不大清楚,但就是那種朦朧的美感,格外的誘人。
「我發現你最近總是心不在焉、無精打采的,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兒呀?」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北北的胯間部位,想像著鬆軟白嫩的少女陰阜,水潤如瓣的陰唇,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應該跟媽媽一樣,是個白虎饅頭小穴。
我感覺臉頰一陣火熱,身體里有股衝動,由背後一直蔓延到了胯間部位,軟趴趴的雞巴跳動了兩下。
我不由得一陣興奮,集中精神,用力提肛,想要將肉棒挺立起來,重振雄風。
「是不是因為老爸跟安諾她媽結婚的事兒?」
我沒有空理她,緊盯著她的陰部,腦海里想像著她就這麼趴在沙發上,翹起少女圓臀,白色褲襪連同內褲一起半褪在雙腿之間,露出鬆軟白膩的白虎小穴。
我跪在她的身後,雙手掐住她的小屁股,挺著堅硬如鐵的肉棒,湊到緊緻紅潤的少女蜜穴前,用力一挺……有感覺了!
北北見我半天沒有動靜,猛地回頭問道:「問你話呢!」我嚇了一跳,忙將頭轉向一旁,恰好看見媽媽站在廚房門前,正惡狠狠地瞪著我。
為了躲開妹妹的視線,我慌亂的將頭扭到一旁,卻驚訝的發現,媽媽正站在廚房門口,雙目圓睜,惡狠狠地瞪著我。
剛才的一系列行為,肯定被媽媽看在眼裡,想起往日對我的警告,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我強裝無事,將頭轉了回去,問北北:「你剛才說什麼?」北北趴在沙發上,回頭瞧著我,翻了個白眼:「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呀?怎麼反應這麼慢,傻乎乎的。」為了掩飾尷尬,我隨口胡謅道:「別開玩笑,我機靈得很。」「凌小東!你給我過來!」媽媽嬌聲厲呵。
我身子一抖,扭頭望去,見媽媽站在臥室門前,一臉怒氣的瞪著我。
再瞧北北,對我吐了吐舌頭,露出一副同情的表情,算是對我即將遭受的暴風雨襲擊,表示哀悼。
我僵持了片刻,心想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的,便磨磨蹭蹭的跟著媽媽進了她的臥室。
媽媽用力關上房門,回身瞪著我,一臉的怒容,卻沒說話。
我心裡一陣陣的發毛,沉寂片刻,強裝笑臉:「媽,有什麼事兒嗎?」沉默半晌,媽媽冷聲問道:「你剛才幹什麼?」我努力裝出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撓了撓頭,猶豫了一下:「剛才?剛才……什麼也沒幹呀。」「你剛才站在北北身後,你往哪兒看呢?」
「往哪兒看?」
我繼續裝傻:「嗯……我……剛才在發獃呢,我也不知道我在往哪兒看呢。」媽媽知道我在裝傻充愣,可又拿我沒什麼辦法,氣的抬手想要給我一巴掌,懸在半空中,僵持良久,最後還是忍住了。
媽媽瞪著我,牙關緊咬,壓低了聲音:「凌小東,你心裡有什麼想法,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再警告你一次,你給我離北北遠點!你要敢禍害北北,我就跟你斷絕母子關係!」媽媽面帶寒霜,鳳眼乜斜,壓迫感迎面撲來,感覺周圍的空氣都降低了好幾度。
我呆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媽媽低呵一聲:「別把我的話當耳旁風。聽見沒有?」我不由得身子往後一縮,慌亂的點了點頭:「聽見了,聽見了。」然後趕忙解釋:「媽,我真的什麼想法也沒有。」因為憤怒,媽媽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盯著我瞧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地平息了怒氣,冷冷的對我說了句:「行了,你出去吧。」我從媽媽身邊閃了過去,打開房門,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北北斜靠在沙發旁,見我出來,剛忙起身湊了過來,神情緊張的低聲問道:「你又怎麼啦?老媽發那麼大的火兒。」北北離我很近,幾乎快要將身子貼到我身上了,聞著她身上那股子淡淡的清香氣息,我心裡沒來由的一陣煩躁,也沒法跟她實話實說,就隨便找了個藉口:「沒事,就是沒考好唄。」北北將信將疑:「也不至於吧,很久沒見老媽發那麼大火了。」這時,媽媽從臥室里出來,見我們湊在一起,厲聲問道:「你們貼那麼近,幹什麼?」我本能的伸手推了北北一把。北北一個趔趄,險些摔倒,一臉詫異的瞪著我:「你幹什麼呢?」我這才反應過來,尷尬的擺手笑道:「對不起,對不起,不是故意的。」北北剛要繼續發作,媽媽走到她的臥室門前,轉身對她說:「北北,你過來。」北北一愣,以為是輪到自己了,朝我皺了皺眉,做了個苦臉,跟著媽媽進了自己的房間。
臨關門前,媽媽警告似的瞥了我一眼。
雖然我聽不見她們在說些什麼,不過也能猜個大概。
無外乎就是對北北一些叮囑,讓她提防著點,離我遠點,但話又不能說的那麼明白,雲山霧罩的一大堆,估計北北也聽不大明白。
約莫過了十來分鐘,她們從房間裡出來了。
媽媽見我坐在沙發上,無所事事的樣子,不由得惱怒道:「沒事幹了是吧?坐這兒發獃?回屋看書去!」我趕忙起身往臥室里走,斜眼望去,見北北貼在牆根處,原本的家居服和白絲連褲絲襪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運動衛衣和運動長褲。
北北放假在家的這兩天,媽媽像防賊一樣的防著我,我為了避嫌,自覺地離北北遠一些。
果然,北北這條路也是行不通的。
第23章 沈蓉
當了十幾年警察,從來沒有想過我在警校學到的偵察追蹤手段,有朝一日會用在自己最親密的姐妹身上。
連續十幾天的跟蹤監聽,我大概捋清了事情的脈絡,果然還是凌小東這個混蛋惹出來的禍端。
雖然還不知道他究竟犯了什麼事,不過看樣子是那個希成集團的總經理陳博掌握了視頻證據,以此威脅怡雲和他發生關係。
這個傻妹妹,平時那麼精明強幹,可一旦牽扯到凌小東怎麼就昏了頭呢?
手裡沒有任何的倚仗,你怎麼保證他三個月後就會放過你?
到時候他翻臉不認帳,你不還是要繼續受人擺布嗎?
由於事先早有了心理準備,我在了解了真相之後倒沒有被怒火沖昏頭腦,還能冷靜地思考對策。
走正常司法途徑是不行了,把凌小東的事情牽扯進去,怡雲之前的委屈就白受了。
俗話說惡人須用惡人磨,對付這種有錢有勢的壞人,窮凶極惡的匪徒比循規蹈矩的警察要更有威懾力,為了幫怡雲脫離苦海,說不得我也要採取非常手段了。
不過要干成這件事,我還得找個幫手。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況且要談的事情見不得人,這回的見面地點我選在了公園偏僻無人的角落。
「小楊,上次你說的事情,我可以考慮一下,不過你得先幫我辦一件事情。」儘管內心充滿了愧疚,可是為了怡雲,我還是選擇了利用這個單純的年輕人對我的愛慕之情。
「真的嗎?太好了蓉姐!你儘管吩咐,不論什麼事情我都會為你做的!」看著他開心得像個孩子一樣歡呼雀躍,我的胸口一陣刺痛。
等我把計劃告訴了他,楊帆的目光黯淡了下來,低垂著頭雙眉進緊皺眉,攥著拳頭躊躇不語,看得出內心在做著劇烈地思想鬥爭,沉吟了好半天,他抬起頭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下定決心。
成了!怡雲有救了。
「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
「什麼?」我驚訝地看向他,英俊的面龐上寫滿了痛心和哀傷。
「我相信你要這麼做一定有正當的理由,但我是警察,不能知法犯法。進警隊的第一天,是師傅您帶我宣誓的,對黨忠誠、服務人民、執法公正、紀律嚴明,這十六個字兩年來的每一天我都牢記心底,我不能背叛自己的誓言和信念。」看著他堅定的目光,我在心底感嘆:「年輕真好!」曾經我也跟他一樣,那麼單純那麼正直,堅定不移的相信這世間一切的公義都必將得到伸張,一切的罪惡也都無處遁形,而如今我卻變成了年輕時自己痛恨的模樣。
「你這小子!」我攥起拳頭在他肩頭輕輕錘了一下,「很不錯!哈哈!行啦,別哭喪著個臉了,剛才是考驗你的,通過了。記住師傅之前的教訓,別學我啊,好好乾。」「啊?那你說的要考慮接受我呢?」他長大了嘴巴呆呆地望著我。
「逗你玩兒的!小屁孩兒,回家吃奶去吧。」
說完我頭也不回大步離去。
被楊帆拒絕我非但沒有失望反而十分慶幸,利用這麼單純的一個年輕人最美好的感情已經夠卑鄙了,要是再讓他讓玷污了自己的榮譽感,我就真的罪孽深重了。
這件事情一開始就不該把他卷進來,要干這種違法亂紀的勾當還是要找專業的來。
驅車到了城郊的一家汽修廠,轉了一圈發現了要找的目標,我徑直走了過去。
「吳老六,還認得我嗎?」
「哎呦!鄭隊長?我可什麼都沒幹啊!不關我事!」對方見了我嚇得一臉驚恐手足無措。看來他不知道我已經不在刑警大隊了,這樣正好。
「我都沒說是什麼事情呢,你就先急著撇清關係了,看來你心裡有鬼啊。跟我回局裡協助調查吧。」我面無表情地盯著他冷冷說道。
「鄭隊長,我發誓真的什麼都沒幹!我現在改邪歸正了,什麼違法的事情都不敢幹呀!」「我也沒說就是你乾的呀,只是讓你去局裡協助調查,查清楚跟你沒關係了自然放你回來。」「別別別!鄭隊長,咱們有話好說,千萬別讓我再進去了!」這吳老六是個慣偷,屢教不改幾進幾出跟我也算是老相識了,像他這種慣犯手上必定不幹凈,隨便一詐就能唬住。
我見敲打得差不多了,就鬆了松韁繩,說道:「行吧,這事兒那就先放一放。我找你還有件事兒,你要能辦成了算你立功,你犯的事兒就不追究了。」「鄭隊,有什麼事兒您直接吩咐就是了,何必嚇唬我呢?您說吧,要讓我幹什麼?」「警隊在追查一個大案子,正面突破有點麻煩,得用些見不得光的手段,我看在舊相識的份上把這個立功機會給你了。」吳老六一雙賊眼滴溜一轉,小心翼翼地問道:「鄭隊,您這不會是釣我魚吧?」「哼!抓你這種小蝦米用得著費這事嗎?愛干不幹!這事兒我還是找別人吧。你先跟我回局裡把你的事兒調查清楚。」「哎哎哎!鄭隊,我干我干!」
「手機號給我,等我消息吧。」
第24章 鄭怡雲
小東這孩子是越來越不讓人省心了,出院之後為了方便養傷,我把他接回了家裡,沒想到他故態復萌又開始動起了對我的歪心思,雖然不敢直接對我動手動腳了,可暗地裡時不時地就偷拿我穿過的絲襪自慰,完了也不知道清理證據,就帶著那些噁心的東西放回洗衣籃里,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故意在試探我的底線。
帶他去看了幾次男科,大夫診斷之後說他確實是有勃起障礙,他都硬不起來了,那怎麼還能對著我的絲襪自慰的?
我對男性的生理機能也不是很懂,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在裝病。
可我也不敢再給他施加心理壓力,萬一真給耽誤了可就麻煩了,如果意淫我真能讓他克服障礙,那我也認了,所以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去理會,可沒想到這個混帳東西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竟然敢打北北的主意了。
本來周末要在家裡好好盯著他倆,可是一早就收到陳博的消息,說是今天要陪我逛街。
我呸!
說得好聽,不知道又打算怎麼折騰我呢。
自從上次酒會之後,他就特別熱衷於在公共場所的衛生間裡面做,凡事有了第一次,後面就變得容易得多,而且我也沒辦法拒絕,於是公園、商場、影院的衛生間就都變成了戰場。
我不敢放小東跟北北兩個人在家,把他攆到附近的圖書館去看書,晚飯前不許回來。
安排妥當,我驅車趕到了陳博約定的咖啡廳,一進門就看見他已經等在那裡了,見我進來熱情地起身招呼幫我落座,還替我點好了飲品和甜點,全都是我喜歡的口味。
陳博這個人渣表面上給人的印象還是很有魅力的,長相就不用說了,大學時代光靠那張臉就迷倒了不知多少花痴的學姐學妹,而且他心思細膩,在外面對女士照顧的體貼入微面面俱到,如果不是見識過他的本性,還真會把他當成一位風度翩翩的紳士。
「你腦子裡就只有那個事兒嗎?周末能不能給我留點兒私人時間,你不願在家呆著我還想陪陪家人呢。」我一落座就沒好氣的抱怨。
他卻不以為意地笑了笑,說道:「今天是我生日,想讓你陪我一起過。」「過生日不在家陪老婆孩子,你出來折騰我幹什麼?」「早就離了,孩子也跟了他媽媽。好些年沒有過過生日了。」一想到他日子過得也不舒心,我就開心了不少,幸災樂禍地嘲諷道:「那是你活該,換我我也得跟你離婚,你這輩子也就配孤獨終老了。」「跟我離婚?怎麼?你還想過要跟我結婚啊?其實我也覺得咱倆挺合得來的,要不湊合一塊過唄。」「我呸!別噁心我了!要去哪裡趕緊的,完事兒了我還得回家呢。」「你看,本來打算今天就跟你吃頓飯聊聊天的,既然你這麼急不可耐,那我就勉為其難吧。」出門一起上了他的車,平日裡都是他的司機小張開車,今天不知怎麼沒讓他來,我也懶得問。
看起來今天他興致不錯,帶著我去購物中心逛了一上午,午飯之後去了一家高檔的養生會所放鬆了一下午,晚上又去看了場電影。
這一整天我一直提心弔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淫心大發就要胡來,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一直規規矩矩地沒有任何過分的舉動,。
或許他真的是寂寞了,只是想在生日這天想找個人陪伴吧。
說是他的生日陳博反倒自作主張給我買了大包小包的東西,讓我很不自在,感覺就像被人包養了一樣。
回到早上停車的地方,臨下車,我不想平白拿他的東西,於是按照價格把錢轉給了他,不知怎麼想的,或許是覺得太不近人情了,我竟然接著開口說道:「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也沒準備禮物,改天補給你吧。」「有你陪伴就是今天最好的禮物了。」
「嘔!」我伸出舌頭捂著胸口擺了個嘔吐的動作,嬌俏地白了他一眼:「跟哪學的土味情話?噁心死了。」這番言行著實有些曖昧,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紅著臉就要逃下車,不想「咔嗒」一聲車門被鎖死了。
陳博解開安全帶側身靠過來,左手攬住我的肩頭把我的身體轉過去面向他,嘴巴直接貼上了我的雙唇,舌頭一伸頂了進來,在我嘴裡到處亂竄。
兩個月里,任憑他如何軟硬兼施,我死活就是不肯和他接吻,因為在我看來這是愛人之間的親密舉動,而他只是一個強迫我和他發生關係的惡人。
我趕緊仰起脖子躲開他的嘴巴,不停左右擺動著頭不讓他再次得逞。
所幸他知難而退沒有窮追不捨,轉而在我的臉頰和脖頸上胡亂的親吻,手也開始不老實攀上我的胸口隔著布料輕輕揉捏。
果然還是狗改不了吃屎,虧我剛才居然還真信了他的鬼話。
「嗯……別……別在這兒,去酒店。別動我衣服!街上都是人,會看到的。」陳博無視我的阻攔把手從我領口伸了進去,肆無忌憚地把玩起我的乳房。
天雖然已經黑了下來,可街邊的人行道上不時有路人經過,萬一有人往車窗里瞟一眼,車裡的景象肯定一覽無餘。
我慌亂地掰扯扯著陳博的手臂,無奈敵不過他的蠻力,領口被他撐得越來越大,整個右半邊的肩膀和胸部完全暴露在衣服外面。
眼看著前面不遠處有個行人正迎面走來,我趕緊跟他提議:「先把車開到沒人的地方,我陪你做就是了。有人來了,快點放手啊!」車子開到了一處河畔公園的堤岸旁,熄了火。
公園裡的路燈光線昏黃,只能照亮正下方一小片的範圍,車子周圍一片黑暗,即便有人路過也不會被看到裡面,讓我稍微可以放下心來。
陳博打開車門把我拖到了后座,接著就急不可耐地撲了上來,雙手撕扯著我的衣領把頭埋進我胸口貪婪地親吻啃噬。
「你別硬扯!撕爛了我怎麼回家?你先起來,讓我把衣服脫了。」主動在他面前寬衣解帶雖說也很羞恥,總也好過一會衣不蔽體地回家。
今天穿的是連衣裙,脫下來之後就只剩下內衣了,雖然是在車裡,可外面就是公園,感覺就像是直接暴露在室外一樣,我心裡不由得生起一種變態的刺激感。
陳博兩隻手在我裸露的肌膚上四處遊走,我也架起雙臂一邊勉力抵擋一邊不斷往後挪動,漸漸地被他逼到了后座角落,斜靠著椅背和車門半躺在了座椅上,陳博欺身壓了過來趴在我胸前,把我的胸罩整個推上去,左手握在右乳上畫著圈揉搓,指縫不時地用力夾住乳頭,右手從乳根處托起左乳的下緣讓乳尖向上翹起,一張嘴叼住我的左乳頭,想嬰兒吃奶一樣一裹一裹地不停吮吸,靈巧的舌尖時不時掃過敏感的尖端,惹得我一陣陣輕顫呻吟。
「嗯……嗯……哈啊……你輕點兒……嗯……嗯……啊!別咬啊!哦……」陳博鬆開了我的右乳,大手順著我略顯豐腴的小腹一路滑到大腿根部,我下意識地併攏雙腿,卻被他強硬地擠進兩腿中間,隔著內褲罩住整個陰部上下地摩擦,中指更是用力按壓,連帶著內褲一併陷入到我兩瓣陰唇的縫隙當中,不時還會磨蹭到敏感的陰蒂。
上下敏感點同時遭襲,我的雙手顧此失彼,兩下夾攻之勢很快便擊潰了我的防禦,我放棄了無謂的抵抗任由他玩弄,不一會兒下身和內褲接觸的地方便感到一絲涼意。
「這麼快就濕了?忍了一整天受不了了是不是?」他抬手把指尖的液體摸到了我的胸口,邪笑著問我。
我偏過頭去不理會他的調笑,他也不以為意,直接抱起我的下身把我橫放在了后座上,兩手抓著腳踝把我的雙腿大大地分開,跪在我屁股後方把臉湊到了我兩腿之間。
雖然身體不知被他看光過多少次了,可被他這麼近距離的趴在羞恥的地方細細觀瞧還是頭一回。
我紅漲著臉伸出雙手去遮擋下體,被他伸手抓住,雙腿因此獲得了自由想趕緊並起來,結果卻把他的腦袋夾在中間難以合攏。
「這麼迫不及待了?是想讓我給你舔嗎?」他淫笑著從我腿間抬起臉,猥瑣地問道。
「什麼?你要幹什麼?」
我又是羞惱又是驚恐,無奈雙手被擒住,頭也抵在了車門上,既無法掙扎也無處可退,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把臉埋進了我的胯下,緊接著陰唇的縫隙自後向前傳來一陣濕熱的觸感,滑溜溜濕噠噠的就像被一隻布滿了粘液的軟體動物爬過一樣,既有些噁心又有些瘙癢,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別舔!好噁心啊!你放開我!」
我是知道有些人喜歡伴侶用口舌來取悅自己,但是我從心底難以接受這種行為的,不論是作為主動還是被動的一方。
剛結婚那會兒凌東海也曾要求過,被我嚴詞拒絕了,之後他便再也沒敢提過。
前夫愛我尊重我,可眼前這個無賴只把當作玩物,根本不會顧及我的感受,之前就強迫我給他口過兩次,把我噁心得不行,如今又要強行舔舐我的陰部,而我卻毫無抵抗的能力,這讓我倍感屈辱和無助。
「明明是你夾住我的頭不捨得放,怎麼樣,爽吧?」他抬起臉來賤兮兮地一笑,隨即又埋了下去。
下面被他的腦袋擋住看不見,未知的恐懼更讓人害怕。
我感覺自己的陰阜被一下一下由輕而重地親吻,火熱的氣息噴吐在光潔的肉丘上,痒痒的,我扭動腰肢卻避無可避,反倒不小心把飽滿鼓脹的陰唇蹭到了他的胡茬上,嬌嫩的部位仿佛被粗硬的毛刷輕輕擦過,混合著酥麻的刺痛激得我渾身一顫叫出聲來。
「啊!噢……」
「你看你都這麼主動了,還說不要?」
他的腦袋一點點下移,嘴唇也順著陰丘一路吻下去,直到會陰處才停下來,他忽然又一仰頭,濕熱的舌頭也跟著伸了出來,沿著縫隙自下而上不輕不重地掃過,舌苔如同粗糲的砂紙摩擦著陰唇的邊緣,又癢又麻又濕又熱,混雜著發自本能的厭惡,匯聚成一股難以名狀的陌生快感,叫我又是性奮又是恐懼。
隨著他的腦袋上下擺動,粗糙的舌頭一遍又一遍地反覆舔舐著縫隙,我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仿佛是下體的瘙癢蔓延到了全身,渾身上下都像是有螞蟻在爬。
「不……不要……不要舔了!要干……你就……就快點來,別再折磨我了!」陳博絲毫不予理會,依舊舔得不亦樂乎,而且舌頭越來越用力,逐漸陷進我兩瓣肥厚的陰唇中間,每次抬頭舌尖還有意無意地掃過逐漸充血突起的敏感陰蒂。
越來越強烈的刺激讓我漸漸難以承受,我拚命夾緊大腿控制住他的頭,不讓他有上下活動的空間,沒想到他索性放棄了對抗,大嘴一張直接含住了我整個陰阜,舌尖抵在我陰蒂的尖端粗暴而又急速地彈動起來。
「啊!不要!啊啊啊啊……」從未體驗過的刺激一陣陣猛烈襲來,下體和手臂都被壓制,我只能狂亂地甩動著頭髮宣洩難以克制的快感。
陳博轉而一隻手鉗住我的雙腕,騰出的右手探到了下面,摸上我沾滿了他口水的陰唇,兩根手指分別揉搓著一瓣,一根則在陰道口輕一下重一下得摩擦。
此時我的腦子已經一片混亂,早已喪失了抵抗的意志,就算他不抓住我的手腕我也做不出什麼反抗了。
粗長的手指在洞口只徘徊了一會兒,他就一翻手腕慢慢擠了進來,我下面早就濕透了,指尖借著體液的潤滑在陰道里輕鬆前進,輕車熟路地摸到了G點的位置。
「嗯!哈啊……嗯……嗯……哦……嗯……」
我仿佛化身成了一件樂器,身體在他指頭的每一次輕攏慢捻之下陣陣顫動,嘴裡不可抑制地接連發出誘人的呻吟。
指腹輕柔地按壓磨蹭,我就腰肢輕搖雙唇緊閉從鼻腔擠出婉轉嫵媚的輕哼;指尖快速地挑弄摳挖,我就渾身巨顫髮絲亂甩叫出高亢的嬌啼。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鬆開了我的雙手,更多的手指加入了演奏的行列,在我的乳房揉捏在我的臀部抓握在我的大腿摸索。
天哪!
他到底生了多少只手,為什麼渾身的敏感帶到處都是他的手在使壞?
接連不斷的快感從身體各處洶湧襲來,全身的血液好像全都湧上頭頂,臉頰火燙頭腦發漲,可又似乎是所有的血都被抽離了大腦,缺氧窒息一般地陣陣眩暈。
陰道里的嫩肉不由自主地痙攣,牽動著整個小腹一起顫動,子宮頸也跟著收縮蠕動漸漸低垂。
不知道是緊張所致還是快感刺激得,我突然驚覺膀胱也開始蠢蠢欲動不受控制了。
「停一下!不行……啊啊……別弄了!哦哦哦……停下……停……啊……要……忍不住了……嗯啊……」語無倫次的哀求換來的是更加兇殘的玩弄,緊窄的腔道里又擠進來兩根手指,肉壁被撐大到了極致,讓我有種下體要被撕裂的錯覺,隱隱地還有些酸痛酥麻的快美。
三根手指在陰道前壁充血突起的褶皺處瘋狂地摳挖,我的下體連綿不絕地傳來「咕嘰咕嘰」的水聲。
他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食指和拇指掐住我已經硬挺翹立起來的乳頭用力拉扯捻動,不過這點刺激比起下身已經可以忽略。
陳博的舌頭仍在鍥而不捨地舔弄著我已經有些發麻的陰蒂,靈活的舌尖剝開細小的包皮露出極度敏感的肉芽,打著轉快速挑逗,嘴唇像是接吻一樣噬咬著我兩瓣陰唇,咂咂有聲地吮吸陰道里飛濺出的汁液。
「不要了不要了!真的……真的……忍不住了……快停……要……要出來了!」有種熟悉的感覺開始在下身蔓延,和那晚在半夢半醒中感受到的一樣,好在那次小東及時停了下來我才沒有出醜,可是這次我知道這個魔鬼是不會放過我的。
我拚命捶打著陳博的腦袋試圖阻止他的動作,可惜無濟於事,隨著越來越猛烈的揉捏、舔弄、摳挖同時刺激著我的身體各處,大腦變得一片空白,身體也開始不受控制的劇烈抽動。
「哦哦哦!別……別再……不行了……要來了……要來了……真的真的……不要……啊啊啊……不!!!」「嘩~」
一瞬間我的腦子裡一片恍惚,眼前似有無數白光閃爍又似乎完全陷入了黑暗,總之短暫的失去了視覺看不見東西,可是水流噴洒在皮革座椅上的響聲和車廂里瀰漫的腥臊氣味,都在明明白白地提醒我,此刻自己的醜態是何等的羞恥。
「我操!這麼能噴?這下成泡水車了。」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可絕頂的餘韻還沒有過去,依舊兩腿大張地癱在座椅里,渾身還在不停的抽搐,根本動不了,拼勁全身的力氣也只能勉強抬起雙臂,像鴕鳥一樣把頭臉遮起來逃避這屈辱的場面。
「你是噴爽了,還得讓我給你擦屁股。」
身下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陳博似乎在清理后座上的一片狼藉,最後居然真的拿紙巾在我屁股上擦了幾下,我一下子惱羞成怒,奮起餘力朝他踹了一腳,無奈力道軟綿綿地毫無殺傷力,倒似是情侶間的打情罵俏。
「寶貝兒,把你伺候你舒服了,該讓我爽一下了。」他不知什麼是已經脫光了下身,挺著高聳的肉棒就跪到了我屁股下面,火熱的龜頭在我水淋淋的陰道口輕輕磨蹭了兩下,上身往前一傾伏在我身上,下體交合處隨即傳來「噗嗤」一聲,粗壯的肉棒整根滑了進來。
「嗯!你輕點兒!哦~」
「我操我操!好爽!」
還在微微顫抖的陰道被肉棒猛地撞開,瞬間抽搐得更厲害了,肉壁好像活了一樣不斷蠕動著緊緊纏了上去,讓我和陳博都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緊密貼合的快感,一時間不約而同地叫出聲來。
陳博率先回過神來,開始緩緩挺動下身,肉棒被我的陰道裹吸著不留一絲縫隙,就像嚴絲合縫的活塞一樣,每一次的插入都發出「噗噗」的排氣聲。
如此反覆十幾下之後,我陰道里的肌肉慢慢從高潮的痙攣重恢復,不在僵硬緊縮,肉棒的進出也逐漸變得順暢了。
呼吸略微平復,神智也清醒了一點,我感受著肉棒在體內的觸感,突然驚覺不對,猛地睜開了眼睛,也顧不得剛才的羞恥繼續擋著臉,雙手抵住他的小腹,虛弱地扭動著身體。
「你快拔出去!把套戴上!不行,這樣不行!別再動了,拔出去啊!」「這荒郊野外的上哪找套子去?」
陳博全然不顧我的推拒和掙扎,強橫地抬起我的下半身擰了九十度,讓我側躺在座椅上,伸手抱起我的一條腿舉過頭頂,屁股坐在我另一條大腿上,挺著腰就是一通亂頂。
「我包里有,你先出去,我給你拿。」
「等不及了!這樣不是更爽嗎?。」
我依舊在奮力抵抗不停咒罵,可是身體被牢牢壓制,一切嘗試都是徒勞,隨著肉棒連續猛烈的衝擊,我的身體越來越軟逐漸失去了反抗的氣力。
「混蛋!你不能這樣!嗯!不要……不要再……哦……說好……要……要戴套的……你……不守……嗯!啊啊啊啊~」「嘿嘿!生日禮物哪有隔天再送的?今天我這就收下了。」陳博雙手按著我的髖部,騎坐在我一條大腿上快速地聳動著腰肢,就像在騎馬一樣,而我的另一條腿靠在他的胸前高高抬起,高跟鞋踩在車頂天窗的玻璃上,隨著身體被衝撞的節奏發出「噠噠」的聲響。
「停一下……停一下……嗯……嗯……又要……哈啊……哦……別再……別再來了……嗯嗯嗯!」又一次被送上高潮,身體再次輕輕顫抖著癱軟下來,我呆滯地望著副駕的椅背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肉棒還在持續不斷地在我體內縱橫馳騁,一波接著一波即痛苦又歡愉的強烈衝擊似乎永遠不會止息。
沒能讓我喘息多久,身體又被扶正坐了起來,臀部忽然被他抱著抬到座椅的邊緣,整個上半身一下被放倒躺在了座椅上,後腦抵在靠背的底端脖子幾乎折成了九十度。
陳博彎腰挪到我兩腿之間,雙手掐著我的腳踝把我的小腿按到了椅背上,下半身被整個摺疊了上去,屁股也被迫高高翹起,兩瓣泛著水光的飽滿陰唇就這麼赤裸裸地擺在了我眼前。
這個姿勢是何等的的羞恥和屈辱,讓我本就熱得發燙的臉頰幾乎要冒出火來,無奈身體被團成一個蝦球的模樣,手臂也被自己的大腿壓在下面,全身上下唯一還能活動的部位就只有把脖子了。
「你放開我!讓我起來!我要喘不過氣了。」
陳博沒有理會,俯下身子勾著頭看向下面,挺起粗壯肉棒便抵在了我的陰戶上。
兩人的性器都沾滿了我的體液,滑膩無比,火燙的龜頭在我的兩瓣陰唇之間滑來滑去就是進不來。
陳博也不著急,就這麼一下一下的在縫隙里磨蹭,磨得我心裡痒痒的。
又蹭了一會兒,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龜頭竟然順著我的會陰滑了下去,頂在了我的後庭上。
「噯?錯了!不是那裡!」我艱難地扭動著屁股想要躲開,可他的肉棒卻如影隨形始終把龜頭卡在我的臀縫裡。
「反正都一樣,將錯就錯唄。」說著他竟然腰部發力把肉棒壓了下去。
龜頭上沾滿了粘液,尖端借著潤滑竟然真的進來了一點。
我瞬間變了臉色,又是驚恐又是憤怒,扯著嗓子高聲怒罵:「陳博!你要敢這麼侮辱我,一會兒我就去報警,咱們拼個魚死網破!」他似乎被我決絕的氣勢震懾住了,沒有再繼續動作,但還是再洞口來回的磨蹭著,用無辜語氣說道:「我又看不到下面,還是你給我放進去吧,別一會兒又走錯了門。」魯迅先生說得果然沒錯,人的性情總是喜歡調和的、折中的。
如果他一開始就讓我自己放進去,打死我也不肯用手碰他那根噁心的東西的,可現在聽到這話我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忙不迭地說道:「我知道了。你先抬一下我的腿,我的手被壓到了。」我怕他又改了主意,右手一獲得自由就顫巍巍地握住了肉棒的上段。
之前在小東病床前說是給他口交,實際上還是他按著我的頭主動在我嘴裡抽插,兩個月來我還是第一次觸碰這根駭人的東西。
紫黑的龜頭光滑油亮有雞蛋大小,黝黑的棒身遍布血管經絡,就吊在我眼前二十公分處張牙舞爪,長度雖然沒有安諾視頻里小東那麼驚人,可是卻粗壯異常,我一手竟環不過來,肉棒上雖然沾滿了液體,入手還是滾燙,在我手裡微微搏動。
天哪!
這些日子我的身體就是這麼一根可怕的巨物蹂躪的嗎?
一時間我都有些佩服自己居然支撐了這麼久還沒有被完全征服。
我強忍著羞恥,扶著棒身把龜頭抵在了自己的陰道口,輕輕一按便送進了體內,陳博立即猛地一挺腰砸了下來,「啪」的一聲脆響,將近二十公分的昂藏巨物瞬間消失在我眼前被撐大到極限的洞口裡,碩大的陰囊重重拍擊在了我的會陰和後庭上。
「哦~」我一仰脖子頭頂抵在了座椅上,大張著嘴巴發出一聲低沉地長吟。
「啪!啪!啪!啪!」
陳博肌肉虯結的軀體快速而有力地上下起伏,每一次拔出都會高抬臀部撤出棒身,只留龜頭卡在洞口肉棒,每一次撞入又都借著壯碩身軀的重壓,如同二郎神的開山巨斧一般狠狠砸下來(MD,敲這行字的時候竟然莫名聯想到了黑神話的開場動畫),破開我腔道里的層巒疊嶂直衝到底。
「嗯!輕……輕……啊……輕點……哈啊……哦……太深了……太深了!」除了用僅剩能活動的右手無力地拍打他的小腹,我能做的就只有無助搖著腦袋呻吟。
大開大合地抽插了幾十下,陳博突然開始加速衝刺,我意識到不妙,拼勁全力晃動著身體掙扎,右手在他身上胡亂地用力抓撓。
「不行!你……啊啊啊……快停……哦……停下……停下……呃啊啊……不行……拔……哦……拔出去!」絲毫不理會我的驚叫和抵抗,他挺動的越來越快,龜頭的冠部飛速的刮擦著肉壁,帶出一股股粘膩的液體,讓我和他恥部交接處的碰撞聲漸漸轉變成「啪唧啪唧」的響聲。
在害怕緊張的狀態下我的快感變得愈發強烈,身體越來越燙,呼吸也越來越困難,逐漸地全身又開始不受控制的抽搐了起來。
「不要了……呃哦……別……別……又要……哦……不行……不行……真的……啊啊……會……會懷孕的……要……啊……不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極度的驚恐和強烈的快感同時衝擊著我的大腦,一時間讓我喪失了意識陷入恍惚。
再回過神來的時候,陳博已經穿好了褲子,坐在我旁邊愜意的抽著煙。
我艱難的轉動脖頸,惡狠狠地等著他,劇烈喘息著咬牙切齒道:「哈啊……你……你等著……呼……呼……我不會放過你的!呼~」「嘿嘿!你還是先別忙著不放過我吧,一會記著去買藥,將來可別挺著個大肚子來找我負責。」他賤笑著伸出右手,兩根指頭摳著我下體大張的洞口,肆無忌憚地攪動著緩緩流出的黃白濃稠液體。
「不過在這之前,咱們還得接著好好玩兒玩兒。」說著,不待我有所反應,他就一把推開車門把我拽到門邊,一手摟住我的膝彎,一手托住我後背,輕而易舉地就把我抱出了車外。
「你瘋了!快放開我!」
陳博不理會我的掙扎踢打,硬是抱著我走到了車前方,把我放在了發動機蓋上,然後竟鎖了車門抬手把鑰匙丟到了遠處路燈底下。
「你?你幹什麼?你快撿回來,讓我進去!」
「想回車裡?那你要不自己去拿鑰匙,要不就求我在這裡肏你,自己選吧。」他一臉淫笑著戲耍我。
我早已被他剝得精光,全身上下只剩一雙鞋子,就這麼赤身裸體的暴露在夜晚公園的空氣里,多呆一分鐘就多一分被人看到的風險,可他剛對我做了那麼惡劣的事情,現在要讓我求他是萬萬不可能的。
四下望了望近處並沒有人,我脫下高跟鞋避免一會兒發出聲響,然後從車前蓋上跳下來,拖著酸軟的身體踉踉蹌蹌地奔向鑰匙。
眼看馬上就到路燈底下了,公園小路的拐角處突然傳來跑步的聲響,我的心臟一下子狂跳不止,此刻我已經隱隱進入了路燈的光線範圍里,再往前肯定要被人看見,可就算掉頭往回跑也來不及了,就在我打算自暴自棄捂著臉蹲下的時候,一個高大寬闊的身影閃到了我眼前,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剎那間讓竟我覺得無比安心,甚至忘了自己狼狽狀態的始作俑者就是對方。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蜷縮著肩膀緊緊貼在他懷裡。
「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要麼求我在車旁邊肏你,要麼我現在就離開。」「你別這樣,不要再羞辱我了。」
「那人馬上就到眼前了喲。十步,九步,八步,再不說話我可走了啊。」一聲聲的倒數好像催命符一樣一下下重擊在我心上,我的心跳越來越快,身體止不住的打顫。
「五步,還不選?三,二,一!」
「肏我!求你了,去車子那邊肏我。」
在最後關頭我還是不得已向他屈服了,說出這些不要臉的話之後,我再也抬不起頭來,把熱得發燙地臉深深地埋進他懷裡。
「如你所願,走吧寶貝兒!」說完他竟然又將我橫抱在胸前,大步朝車子走去。
「不要!」我下意識驚呼一聲,可從他肩頭悄悄往路燈方向看去,哪裡有人在?剛才夜跑的那人分明向相反的方向去了。
「你騙我!剛才的話不算!放我下來!」我羞惱地捶打著他的胸口,可不知為什麼語氣里竟不自覺地帶了些嬌嗔的意味。
「好好好,是我不對,不該逼你求我,那我求你好不好?怡雲,你就陪我在外面做一次嘛,就當是送我的生日禮物了。」沒想到他主動服軟,對我溫聲細語地好言相求,一時間讓竟我有些不知所措了,沒等我回過神來,就又被他放到車前蓋上。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耗盡了所有體力,癱軟的身體再也動不了一根指頭,像是個斷了線的木偶一樣被陳博用把尿的的姿勢抱在身前上下拋動,泛著白色泡沫的紅腫下體被迫吞吐套弄著堅挺的肉棒,身體無意識地陣陣抽搐。
脖頸已經無力支撐頭顱的重量,腦袋軟軟地後仰靠陳博肩頭,我翻著白眼任由陳博低頭含住我吐在唇外收不回來的舌頭,咂咂有聲地吮吸著我垂落的口水。
陳博也到了強弩之末,開始了最後的衝刺,強壯的臂膀掛住我的腿彎,一雙大手捧著我的屁股把我穩穩固定在半空,弓起腰瘋狂地快速挺動,胯部撞得我的屁股「啪啪」作響,剎那間就抽插了十幾個來回。
隨著他身子一陣劇烈的抖動,陳博終於停止了動作,逐漸失去硬度的肉棒慢慢從我體內滑出。
他手上力道一松,把我放回了車前蓋上,我便如同布娃娃一樣撅著屁股軟綿綿地趴在了冰涼的金屬板上,一陣涼颼颼的觸感從陰道口傳來,然後划過腫痛的陰唇順著大腿根一隻流到了跪著的膝蓋下面。
平滑的漆面和膝蓋之間滲入了大量體液,一下子變得濕滑無比,我的膝蓋無處受力,「哧溜」一下向兩側滑去,我就象只雙腿大張的青蛙一樣,下身「砰」地一聲重重砸在了發動機蓋上,堅硬的金屬板擠壓著我的小腹,瞬間把灌滿陰道的各種體液噴濺出去。
陳博拍打著我的屁股問道:「騷貨,你是不是欠肏的母狗?啊?說話!你是不是母狗?」我的意識早已脫離了軀體,飄飄忽忽如在雲端,恍惚著應了聲「是」。
「以後還敢不敢在我面前裝了?」屁股又被重重抽了一巴掌。
「不敢了。」
……
回到家裡,一開門正遇上見小東鬼鬼祟祟地從衛生間出來,一看見我他立馬把手裡的東西塞到褲兜里,故作輕鬆地跟我打招呼:「媽,這麼晚才回來啊?」剛才我一眼就看見了他手裡拿的是我的肉色褲襪,可是我渾身上下遍布吻痕和指印,濕漉漉的內褲底下,紅腫的下體裡面還殘留著腥臭的精液,我現在這副下賤可恥的模樣,又有什麼立場來教訓他呢?
於是我裝作沒看見,隨口敷衍了兩句。我倆各懷鬼胎都不敢多做糾纏,不尷不尬的聊了兩句家常,便各自忙不迭地回了臥室。
從包里拿出路上買的緊急避孕藥吃了一粒,心中稍微放鬆了一些。
然後我又花了進一個鐘頭洗了個熱水澡,試圖把今晚留下的所有回憶連同身上的各種體液和氣味一起沖刷乾淨。
我不敢回想今晚發生事情,更不敢想今晚之後我又該怎麼面對陳博。
心懷著忐忑不安昏昏沉沉地睡著了,半夜裡手機突然響了,我迷迷糊糊地接通了電話,聽筒里傳來了陳博氣急敗壞的咆哮。
「操你媽的!鄭怡雲,你他媽的可真會演戲啊!我說你今晚這麼老實,故意麻痹我給我設套是吧?好好好!算你狠!老子這回載你手裡了。我明確告訴你,我手裡的視頻已經全都刪了,將來萬一再泄露了你去找李毅算帳,跟我再沒半點兒關係!」說完電話就直接掛斷了。
我被他罵得一頭霧水半天會不過神來,什麼意思?
他怎麼就突然不視頻都刪了?
那之後是不是就不用再受他淫辱了?
還是說這又是他的鬼把戲?
李毅又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想著心事,一夜無眠,可是思來想去總也沒打個頭緒,天蒙蒙亮的時候,我終於抵擋不住困意的襲擾,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無論事態會如何發展,我現在也只能靜觀其變了。
第25章 吳老六
「老闆,給我來瓶啤酒,五串羊肉,兩個腰子,再烤兩串韭菜。」「好嘞吳哥,你先坐著,馬上就好。」
汽修廠的老闆真他娘的黑心,硬逼著干到夜裡十一點多才讓下班,加班費就只給一百塊錢。
操!
要不是有案底到處都沒人要,老子才不在這裡受這窩囊氣。
忙活了一晚上,下了班又餓了,還得搭一頓夜宵錢,這日子是沒發過了,改天還得再找機會幹一票。
「唉?這不是老六嗎?什麼時候出來的?」
已經凌晨一點多了,燒烤店裡就還兩桌客人,最裡面那桌坐著對小情侶,門口一桌是兩個光膀子的壯漢,跟我打招呼的是紋著大花臂的那個。
「喲!健哥,你也來吃宵夜啊?我啊?出來有小半年了吧。」「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出來了也不說一聲,老哥好給你接風啊。來來來,一塊坐!老闆,他剛點的算我帳上,再加二十串肉筋,三串羊排,再上一打啤酒。」「那多不好意思啊。」
「咱哥倆誰跟誰啊,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位是強哥,都是自己人。」「唉,強哥好。」這個強哥留著光頭,臉上和身上好幾處刀疤,一看就是個狠角色,我連忙點頭哈腰陪著笑臉跟他打招呼。
「甭……客套,阿……阿健的兄弟……就……就是我……我兄弟……坐!」對方看來是喝高了,大著舌頭磕磕巴巴地招呼我。
「我倆這都喝得差不多了,你得跟一下進度啊!先乾了這瓶!」不一會兒,東西上來了,健哥嘿嘿笑道:「行啊老六!大晚上又是腰子又是韭菜,這是打算一會兒去哪瀟洒?」「瀟洒個屁呀!飯都快吃不上了,哪還有錢找小姐?在裡面這一年多可給我憋壞了,前兩天好不容易得了筆外快找了一個,結果又老又丑,真他媽倒胃口。」「哈哈哈哈!那你乾了嗎?」
「媽的,一年多沒沾女人,給個老母豬我也干啊!」「嘿嘿嘿,你小子是真餓了。唉?你剛才說弄了筆外快?你這剛出來就幹活,不怕出事兒啊?」我也有了點醉意,忘了姓沈的那娘們兒的交代,擺了擺手說道:「不是,我這是正經來的錢,警察給的。」「你可拉倒吧!警察給你錢?你這瞎話編得沒邊兒了都。」見他不信,我也來了勁,瞪著眼辯白道:「騙你是孫子!刑警大隊的沈蓉知道吧?那天找我說他們要查個大案子,要讓我幫忙,完了給了我一千塊錢獎勵。」「你就吹吧!查的什麼大案?怎麼道上兒一點動靜都沒有?再說了,警察要你能幫什麼忙?」「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她就帶我去了個高檔小區,讓我撬開了一家的門鎖就打發我走了。」這時,趴在桌上的強哥突然抬起頭來,醉醺醺地問道:「我……剛……剛才……聽見誰說沈……沈蓉來著?那……那個臭婊子……怎……怎麼啦?」「強哥,你也認識沈蓉?」
強哥指著臉上那道從右耳直到下巴的深邃刀疤恨恨地說道:「何止認……認識……老子這道……老子這道疤就……就是……就是她給……給留的!」「原來強哥跟她也有過結,那咱們哥幾個還真是有緣,我跟老六也載在她手上過。」「這娘們兒打架是真厲害,當年我跟健哥一塊幹活被她撞上了,兩個大老爺們兒愣是給她一個人放倒了,真他媽丟人!」「那是你們……廢……廢物,老子當年可……也沒……沒讓她好過……」話說到一半又慢慢趴到桌上打起呼嚕來。
我跟健哥便不再管他,兩人邊喝邊聊直到把酒全喝光強哥才睡醒,三個人相互攙扶著踉踉蹌蹌地準備離開。
「老闆,兩碗餛飩。」
剛走到門口,迎面又進來兩個打扮得騷里騷氣的娘們兒,一個穿著露背齊逼的緊身裙,一個穿著露臍弔帶和超短熱褲。
兩人看著都是二十來歲,模樣也都不錯,關鍵是身材一個比一個火辣,晃著兩對雪白的大奶子和我們擦肩而過,留下一路濃烈的香水味。
我們仨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齊齊回身盯著兩個款款擺動的大屁股「嘿嘿」地淫笑了兩聲。
兩個騷貨找了張桌子坐下,面朝外的那個注意到了我們在盯著她們瞧,皺起眉頭撇了撇嘴,小聲和同伴說了句什麼,另一個也回頭朝我們看來一眼,小聲罵了句:「噁心!」要是我跟健哥的話,這時候就灰溜溜地走了,可是強哥卻不幹了,歪歪斜斜地走了上去,一把揪住罵人那個女孩的頭髮,惡狠狠地罵道:「賤逼!你他媽罵誰呢?」穿連衣裙的那個看起來比較膽小,趕緊站起來拉住強哥陪笑道:「大哥大哥,你誤會了,她是罵我呢。先把手鬆開,有話好好說。」沒想到被揪住的女孩性子卻很潑辣,抬腿拿鞋跟在強哥腳面上跺了一腳,疼得他嗷一嗓子撒開了手捂著腳蹦躂,我跟健哥趕緊過去扶住。
兩個女孩連飯也顧不得吃了,繞過我們拉著手就要跑,強哥一把甩開我倆,大步上前伸手揪住穿熱褲的女孩的脖頸,劈頭蓋臉就是幾個大嘴巴子,女孩臉上立馬紅腫起來,嘴角也滲出了血。
「大哥,你別跟她一般見識,我替她道歉了,對不起!對不起!別打了!」強哥停下了動作,冷哼一聲:「道歉?光用嘴道歉就完了?走,跟哥幾個出去,找個地方教教你們怎麼道歉。」「莉莉!別跟他們廢話,趕緊報警!」
被打的女孩像只小野貓一樣拚命抓撓著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臂,強哥陰惻惻地一笑,說道:「好!我就喜歡有個性的女人!行啊,那也不用去外面了,老子在這兒就把你辦了!」說著像拎小雞一樣把女孩扔到桌子上,伸手就要扒她的短褲。
我和健哥見勢不妙,趕緊一左一右攔住他,我陪著笑臉勸說:「強哥,強哥,消消氣兒,打兩下教訓教訓就行了,別真鬧出事兒來,惹來警察就不好收場了。」「就是,別跟小丫頭一般見識,走吧走吧,兄弟請客,咱們到找兩個懂事兒的玩兒。」健哥也跟著打圓場。
好說歹說,強哥總算被我倆硬拉著準備放過她了,可沒想到那女孩性子這麼烈,竟然追上來一邊撕打一邊罵:「操你媽!臭流氓!你別跑!等警察來了要你好看!媽的!」強哥這下徹底急眼了,掙開我倆一把揪住女孩的頭髮,狠狠朝桌面撞去,女孩的鼻子登時汩汩冒出血來。
強哥甩手把她摔倒地上,一腳踢在她小腹,女孩猛地弓起身子捂著肚子嚎哭。
我頓時被這場面嚇傻了,平時小偷小摸的事兒沒少干,可傷人的事兒我可從來不敢幹的,正琢磨著要不要丟下他倆開溜,突然一道藍影閃過,強哥一米九的大塊頭被一個飛踢踹出了幾米遠,一屁股摔在地上,來人緊接著衝過去又是一腳把他踹翻,從腰裡掏出亮閃閃的手銬「咔咔」兩聲給他反銬住。
等那名警察抬起頭來,我不由得腿肚子轉筋,冤家路窄,怎麼又落她手裡了。
第26章 凌小東
由於心理原因,期中考試考的一塌糊塗。
媽媽看到成績之後,不由得怒火中燒,生氣的質問道:「凌小東!你不是說要好好學習的嗎?你就是這麼學習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只能低著頭,一聲不吭。
「你說話呀!啞巴啦?」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反正……就是沒考好吧。」「你真的想要氣死媽媽呀?」媽媽眉頭緊蹙,一副怒其不爭,卻又傷心難過的表情。
我委屈的說道:「我也不想!我也想好好學習,可是……我也不知道……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媽媽將成績單用力拍在茶几上,雙手扶額,連聲嘆息。我感覺媽媽的情緒好像有些崩潰了,印象中,媽媽好像從來沒有這樣過。
我心裡一陣難過,蹲在她的身旁,輕聲說道:「媽,您別生氣。我一定好好學習,一定認真複習,我不會讓您失望的。」媽媽沒有抬頭,悶聲說道:「你嘴上這麼說有什麼用。你發了多少誓,有一條遵守過嗎?」我無言以對。
沉默許久,媽媽抬頭望著我,面色沉重地問道:「小東,你告訴媽媽,你到底想要怎樣?」我眉頭緊皺,哭喪著臉說:「媽,您這是明知故問。您何必非要我說出來,讓大家都尷尬呢?」媽媽猛地起身,回到臥室里,拿出一堆連褲絲襪,大聲說道:「我知道你喜歡,都給你!」說罷,將各色絲襪扔到了我的面前,賭氣似的又加了句:「媽媽以後每天下班回來,都把絲襪脫了給你,好不好?」我被媽媽的話激的熱血上頭,猛地站起身來,大聲說道:「我喜歡的又不是絲襪!我喜歡的是你!鄭怡雲!」媽媽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喃喃說道:「凌小東,你瘋了?」「我是瘋了!我瘋了快一年了,您不知道呀?」反正話已經說到這份兒上了,我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
「我是你媽!」
我大聲咆哮道:「我知道!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呀!我現在除了您,我對其他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了。陸依依,安諾,我一點興趣都沒有了。我能怎麼辦?」媽媽似乎是被我的樣子給嚇到了,嘴巴微張,愣了好久,喃喃說道:「瘋了,我看真是瘋了。真該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了。」我賭氣的說道:「您最好把我送進去,省著我一天到晚的心煩,什麼高考高考的,沒完沒了。」媽媽氣的將身子轉向一旁,鼻息沉重,久久不語。激情過後,我突然有點後悔,剛才那番話,確實太不應該了。
我蹲在媽媽身旁,低聲說道:「媽,對不起。您別生氣,我知道錯了。」「光知道錯了,有什麼用?你又不改。」
「剛才那不是話趕話,說到那兒了嘛。我真不是故意氣您的。」媽媽忽然轉過身來,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問道:「你說實話,那天把你推倒受傷了,你心裡是不是一直在埋怨媽媽。」我堅定的搖頭說道:「沒有,我從來沒怪您。連一個念頭都沒有。」沉默片刻,媽媽深吸一口氣,再次問道:「那我再問你,是不是把你的病治好了,你就能安心學習了?」我不知道媽媽為什麼突然來這麼一句,我遲疑地點了點頭:「應該……是的吧。」「是?還是不是?給我一個準話。」媽媽表情堅毅的問道。
「是。」
「好。」媽媽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將地上的絲襪撿了起來,轉身朝臥室走去。
我有點迷糊,媽媽這話是什麼意思?是有辦法幫我治病了嗎?可是,男科醫生、心理醫生都看過了呀,還能有什麼辦法?
過了一會兒,媽媽換了一身衣服,從屋裡走了出來。
灰色的掐腰西服,V字領口下是白色的蕾絲邊襯衣;灰色緊窄一步裙,輕薄透亮的黑絲包芯絲連褲絲襪,頭髮盤了起來,別了個發卡,跟平時上班時的打扮,沒什麼不同。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沒有穿高跟鞋的襯托,顯不出美腿的修長和臀部的挺翹。
媽媽美麗的俏臉有些泛紅,猶豫片刻之後,在我身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雙腿夾緊,微微斜側。
沉吟良久,冷冷的對我說道:「你不是喜歡在公交車上摸人大腿嗎?」本來我正處於茫然錯愕之中,聽到這話,不由得眉頭一皺,苦著臉說:「不是,您怎麼又提起這事兒啦?我是被安諾陷害的,您又不是不……」話說到一半,我見媽媽將嫣紅的臉頰轉到一旁,突然反應過來,媽媽穿成這樣,是想要通過讓我撫摸她的絲襪美腿,來刺激我的性慾,發泄出壓抑在心中的慾望,藉此來治好我陽痿的毛病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豈不是?
我的心裡一陣火熱,想要開口問媽媽,但心裡明白,這事兒是能做不能說的,不能得到媽媽的確認的。
望著媽媽光滑細膩的黑絲美腿,我感覺有點口乾舌燥,頭皮發麻,褲襠里一陣烘熱,雞巴以及微微的勃起半分。
媽媽雙手抱胸,將臉轉向一旁不肯看我,耳後根、耳垂,紅彤彤的一片,雪白修長的脖頸都被染成了殷紅色。
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做著激烈的心理鬥爭,雖然這是媽媽做出的決定,但總覺著有些被我脅迫的意思,身為人子,我應該大義凜然的嚴詞拒絕。
可是……說不想摸,那是不可能的。
我要是拒絕的話,那就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了。
猶猶豫豫,在心裡做了半天的思想鬥爭,還是下不定決心。媽媽一動不動,身子都有點僵了,仍不住輕咳一聲,清了下嗓子,嚇了我一跳。
我心想,媽媽肯定也跟我一樣,做過激烈的思想鬥爭的。既然她做出這個決定,一定是考慮了很久了。
我一咬牙,下定決心,伸出胳膊要將手放在媽媽的黑絲美腿上。
媽媽忽然站起身來,尷尬的小聲嘀咕了句:「我先去上個廁所。」媽媽這廁所一去就是十來分鐘,我坐在沙發上不住的點著腳尖,心急如焚。等待的感覺真的不好受,生怕媽媽反悔,躲回自己的房間裡。
不過好在,這樣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雖然有些煎熬,但媽媽還是回來了。她在我身邊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眼神飄忽不定,始終不願看我。
我斜著眼睛,偷偷打量著媽媽。
她纖美的身軀繃得很緊,小臉轉向一旁,秀髮盤起,露出雪白袖長的脖頸,晶瑩細膩的肌膚下,殷紅一片。
雖然在強裝鎮定,但她的雙手搭在大腿上,搓弄著手指,這些無意識的小動作,已經將她內心的慌亂暴露了出來。
我忽然覺著媽媽的行為有些可愛。
低頭望去,只見灰色窄裙下的黑絲美腿,光滑圓潤,泛著細膩的柔光,黑色連褲絲襪輕薄透亮,襯托著大腿肌膚,愈發白皙玉嫩。
我只覺著口乾舌燥,心跳急速加快,遲疑良久,小心翼翼的將右手伸了過去,輕輕地放在了媽媽的左邊大腿上,媽媽猶如觸電一般,身子猛地一顫,但馬上挺直了身子,強裝鎮定。
我將手掌放在放在媽媽的黑絲美腿上,享受著那清涼絲滑的觸感,不敢用力,掌心麻木,半邊身子都有些僵硬了。
僵持片刻之後,我用手輕輕在媽媽的黑絲美腿上輕輕捏了一下,媽媽大腿上的肌肉好似痙攣般的跳動著,反應非常強烈,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她現在應該跟我一樣,非常的緊張。
褲襠里的肉棒已經翹了起來,雖然依舊不是很硬,但足以將褲子撐的鼓鼓囊囊的了。
我現在真的很想將手伸進褲子裡,好好地擼上一把,可又不敢太過造次。
我望著媽媽雙腮緋紅、嬌艷欲滴的側臉,穩了一下心神,僵硬的手掌開始在媽媽的黑絲美腿上輕輕地滑動起來。
薄如蟬翼的黑絲連褲襪,緊緊地貼在修長勻稱的玉腿上,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晶瑩剔透,閃耀著細膩的光澤。
以前不是沒有撫摸過媽媽的絲襪美腿,不管是有意的還是無意,都沒有現在這麼興奮過,畢竟是媽媽主動要求的。
媽媽的大腿豐腴飽滿,卻不顯臃腫;小腿纖細結實,小腿肚肉乎乎的,看起來格外的可愛。
媽媽雖然已經年過四十,皮膚卻依舊白皙柔滑,肉質鬆軟細嫩,但隔著絲襪的感覺,比直接撫摸肌膚更加領人激動和興奮。
我感覺身子越來越熱,呼吸有些困難,右手順著黑絲美腿向上遊動,一點點的試探著媽媽的底線。
當我想要將手伸進窄裙里時,媽媽忽然抓住我的手腕,甩到一邊,輕咳一聲,故作鎮定的說道:「好了,就這樣吧。」我心裡自然是極度不舍,但心裡清楚的很,想要長期享受福利待遇,就不能操之過急。
我將手身子向一旁挪了挪,攤開右手手掌,對著空氣輕輕地握了握,腦子裡回憶著媽媽黑絲美腿的觸感。
客廳里死一般的趁機,氛圍格外的尷尬。我在腦子裡琢磨著,是不是應該說些什麼,活躍一下氣氛,不要讓媽媽有那麼大的心理包袱。
可還沒等我開口,媽媽已低聲說道:「星期天,你爸讓你和北北過去聚一下。」
「哦。」因為正在想其他的事情,腦子一時間沒有轉過彎來,只能傻乎乎的點了點頭。
「你去嗎?」媽媽垂首問道。
我是不太想見安諾母女倆,但也不能一輩子不進老爸那邊的家門吧。想了一下,反問道:「媽,那您同意我們去我爸那兒不?」
「那畢竟是你爸。你們去你爸家裡,用不著徵求我的意見。」我嬉笑著說道:「可您畢竟是我們的監護人呀,幹什麼事兒,總得徵得您的同意吧。」媽媽瞥了我一眼,自嘲的笑道:「我還算是你們的監護人!你平時做哪些膽大包天的事情的時候,有徵得我的同意嗎?」我心知不能再聊下去了,再聊就把天聊死了。現在需要給媽媽留出一些獨處的時間,我很識趣的藉口複習,邁步回屋去了。
第二天清晨,早早起床,晨跑之後買了早餐回到家裡,媽媽正好洗漱完畢。
或許是因為昨天的事情,吃飯時,媽媽一直拿著手機在看新聞。
我心裡壓了很多話,想對媽媽說,但直到最後也沒張開口。
白天在學校里,我一直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說心裡話,媽媽的行為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以媽媽的性格,能夠做出這樣的決定,一定承受著非常大的心理壓力。
我的心裡很矛盾,既想享受媽媽給的福利,又覺著很對不起媽媽。
思來想去,唯有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全力迎接高考,考一座好大學,才不會辜負媽媽的心意。
下午放學回家的路上,腦子裡一直幻想著,媽媽是否會為了我,穿著制服和絲襪,在廚房裡忙活著。
但明顯是我想多了,回到家裡才發現,媽媽依舊穿著寬鬆的家居服,我心裡有一點點失落。
雖然昨天才剛剛享受了媽媽的福利治療,但一天時間不到,腦子裡開始幻想起了媽媽的黑絲美腿。
今天肯定是沒有希望了,但我特別想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有福利,給我一個明確的日期,也好有個盼頭,要不真的會急死人的。
晚飯時,我有些坐立不安,媽媽似乎瞧出了我的異樣,不是拿眼打量我。
我在心裡憋了許久,終於猶猶豫豫的開口說道:「媽,有件事兒想跟你商量一下。」媽媽馬上警惕的盯著我:「什麼事?」
「那個……那個那個……是吧……」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媽媽蹙眉問道:「到底什麼事?有話直說。」我整理了一下語言,一本正經的說道:「那個……俗話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無規矩不成方圓。我們班主任就經常教育我們說,做事如果沒有一定的規矩,規程,就容易雜亂無章。可以說……那個,規矩是規範有序的重要保證。精準要嚴字當頭……」媽媽不耐煩地打斷我說:「你到底想說什麼?能不能撿重點的說。」我嘿嘿傻笑道:「我昨天晚上仔細想了一下,治病這個事兒吧,它得按著療程走。幾天一個療程,一個療程幾次,一次相隔幾天,我覺著都得有一個明確的時間表。」話應剛落,媽媽將手裡的筷子放在了桌子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氣惱地說道:「你囉囉嗦嗦的說了這麼一大堆,我以為你在說學習上的事呢。鬧了半天,你是在想……凌小東,我說你腦子裡,怎麼一天到晚,想的都是這些事呀。能不能有點正事呀?」我低著頭,嘟囔道:「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治病。您不是也問我了,是不是把病治好了,我就能認真學習了。我說是。您看,您要不幫我把病治好了,學習成績怎麼能上去呢?」媽媽一雙狹長鳳眼,惱怒的瞪著我,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回應。
我不給她思考的時間,緊接著說道:「您這這樣行不行,咱們就……就定成兩天治療一次吧。」本來是想說一天一次的,但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的,還是別太過分了。
媽媽長出一口氣,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
我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她臉上的表情變化,生怕她突然發起火來。
不過還好,媽媽沉思良久之後,沉聲說道:「一個星期一次。」我聞言欣喜若狂,雖然時間有點久,但只要開出具體時間,就有的商量。
「好像有點太久了,不利於治療。三天,三天怎麼樣?」「六天。」
我撓了撓頭,為難地說:「我覺著這個事把,還是越快解決越好,不宜過久。畢竟高考已經臨近,留給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媽媽沉默片刻:「五天。」
「四天。」
媽媽盯著我,沒有說話,看來應該是默認了。
我心中的不由得一陣狂喜,開心的簡直想要過去摟住老媽,在她白皙雪嫩的臉頰上,狠狠地親上一口。
第27章 鄭怡雲
我一定是被凌小東這個逆子氣昏了頭,要麼就是被陳博那個色胚影響的思維不正常了,不知怎麼想的稀里糊塗就答應了小東荒唐的要求,穿上絲襪任由他撫摸我的大腿,這混小子居然得寸進尺,還煞有介事地跟我討價還價,搞了個什麼四天一次的約定。
可我也是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他的那個毛病不知看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中藥,總也不見好轉,只有對著我的身體動手動腳他才能有感覺。
這是能讓他恢復的唯一希望了,即便知道是在飲鴆止渴,我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這輩子再也當不了男人吧?
萬幸最近陳博不再每晚約我出去了,不然的話每天在外面被別的男人肆意玩弄,回了家又要穿著制服絲襪被兒子摸著大腿自慰,我會覺得自己比妓女還要下賤。
說起來,陳博自那晚打過電話之後就再也沒騷擾過我,我始終想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不過這件事情只有蓉姐起過疑心,莫非是她找過陳博?
可我也不敢確定,如果直接開口問她那就等於承認了被陳博脅迫過,萬一不是她,那她一怒之下再去找陳博算帳,又要節外生枝了,既然如此,那就權當這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好了,這屈辱又荒淫的兩個月只是一個荒唐的夢境。
然而與陳博廝混的日子裡,除了生理期,幾乎每晚都要被他百般淫辱,我的肉體和心理在不知不覺中都發生了無可逆轉的變化,身體如同是被他打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讓我想忘都忘不掉,更讓我恐懼的是,我在內心深處竟然隱隱有些享受這些改變。
「雲姐,李總讓你到他辦公室一趟。」
敲門聲打斷了我紛亂的思緒,我抬頭應了一聲,起身出了辦公室朝電梯走去。
不用再每天提心弔膽想著怎麼應付陳博,也不用每天在人胯下伏低做小,我感覺自己又變回了那個意氣風發的職場女強人,整個人都變得神采奕奕,走起路來都虎虎生風,這讓公司的男同事看我的目光也變得更加火熱,眼神里透露著絲毫不加掩飾的慾望和邪念。
自從上次在男廁所的隔間裡偷聽到同事對我的意淫,再被他們注視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會產生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感。
想到他們在盯著我跳動的巨乳和搖擺的豐臀對我想入非非,我的步伐有意無意地邁得更加搖曳生姿,一路上吸引著男女同事們或迷戀或嫉妒的視線來到了總經理辦公室,敲了敲門。
「進來。」
上次在電話里,聽陳博的意思,視頻的事情李毅似乎也有份。
仔細回想起來,視頻唯一泄露的機會就是收到優盤的那天,我去前台查看過訪客記錄,那天上午陳博確實來過公司,時間恰好是部門例會的時候,所以我就自然地認為是他進了我的辦公室看到了視頻。
可如今看來,李毅也有很大的嫌疑,那段時間我剛離婚,他有事沒事老往我辦公室跑,想趁虛而入,很可能就是他複製了視頻。
可是這麼長時間了,他卻從來沒拿這件事威脅過我,我自然也不敢貿然主動詢問,今天突然把我叫來,也不知道是吉是凶。
內心忐忑地推開門,李毅正端坐在辦公桌前翻看著文件,半晌也沒說話,讓我越發感到不安。
「李總,找我有事?」
「哦,來了,坐。你昨天給我的這份提案我看過了,總體挺好的,只是有些細節還想再跟你討論一下。」還好只是談工作,我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全部交代清楚之後,我起身準備離開,李毅突然又把我叫住,吞吞吐吐地問道:「那個,希成的項目現在進行的怎麼樣?」「前期的準備工作已經基本完成了,主要是趙經理負責的,我參與得不多,具體情況不是很清楚,我回去跟進一下再給您寫份報告吧。」「不用不用,我,呃,我就隨口問問。那個,你跟陳總最近似乎走得很近,這個,你們倆現在,呃,現在是怎麼個關係?」我的心一下子就懸了起來,強裝鎮定地說道:「就是普通的工作關係啊。」「周末那天晚上,我看到你跟他在外面一起吃飯,之後你還上了他的車……」「你跟蹤我?你都看見什麼了」聽了他這話,我的心臟立時狂跳不止,沒等他說完,我就沉下臉來質問他。
「不不不!我沒有!我只是偶然看見的。我是擔心你,我怕他威脅你跟他,跟他,陳博這個人你也是知道的,被他盯上的女人最後都會被他得手。」「威脅我?他拿什麼威脅我?」
李毅躲閃著我的目光,支支吾吾地說道:「有件事我要向你坦白,那天我去找你,你不在辦公室里,我一時好奇看了你的筆記本,無意中發現了優盤裡的視頻,我一時鬼迷心竅就複製了一份存在手機里。」「啪!」我一時氣急敗壞,想也沒想抬手就給了他一個大嘴巴。
「王八蛋!是你把視頻給他的?」
打完他我立馬就後悔了,既然他手裡也有視頻,那我就是他刀俎下的魚肉,如果把他惹急了,不知道他又會對我做出什麼事來。
可沒想到李毅竟然絲毫不見惱怒,滿面羞慚地不停跟我道歉:「對不起,我該死!是我一時糊塗,可是我從沒想過要傷害你,也不願意用強迫的方式讓你跟我在一起。」「那你就把視頻給了陳博?讓他……」
李毅連連擺手道:「沒有!我發誓!我絕對沒給他!不過……」「不過什麼?」
「有一回我和他一起喝酒,他出去接了個電話,過了一會兒回來說手機沒電了,要借我的打回去,當時我忘了手機里視頻的事兒就給了他,肯定是他隨便亂翻我手機看到了。」「你還有臉說他!那你翻我電腦幹什麼?」
李毅一臉痛心疾首地說道:「是,都是我的錯!事到如今我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諒,我現在就只擔心你受了他的脅迫。你告訴我,他有沒有逼你做什麼?我不會放過他的!」「他對我做了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就算告訴了你,你又能拿他怎麼樣?」我冷哼一聲,氣沖沖地說道。
「我來咱們公司之前就跟陳博打過交道,我們合作過不少項目,互相都握著些黑料,如果我把那些事捅出去,他不光總經理的位置保不住,判個三五年都是輕的。當然了,到時候我肯定也逃不了干係,不過只要能保護你,我情願跟他玉石俱焚。」看著他一副大義凜然視死如歸的模樣,我在心裡不由得一陣噁心,明明是他害我遭受無妄之災,居然還恬不知恥地自我感動,真是無恥之極,可是我也不敢過分給他臉色,只能先穩住他再說。
「你能有這個心,也不算無可救藥了。陳博的事情我已經搞定了,他不會再糾纏我了,不用你操心。你只要保證把手裡的視頻處理乾淨,不再讓任何人看到,我就謝天謝地了。」李毅再三確認陳博不再是威脅之後似乎鬆了口氣,又賭咒發誓視頻他已經刪了。
我嘴上說著此事到此為止不再計較,可心裡並沒有完全相信他的話,雖然他確實一直都沒有拿視頻威脅我,可他當初既然複製了一份,終歸還是起過這個念頭,難保他不是在演戲給我看。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可比陳博要陰險的多,主動挑明了握有我的把柄卻又聲稱不會威脅我,即不會徹底撕破臉,又能保證我不敢斷然決絕他,就像給我套上了無形的韁繩,不緊不松地將我控制在身邊一點點馴服。
本以為意外得脫終於不用再受人擺布,沒想到卻是剛出虎穴又入狼窩,今後的日子恐怕要更不好過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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