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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子難防(母上攻略同人) (1-5) 作者:e21ed2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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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6:07: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逆子難防(母上攻略同人)】(1-5)
作者:e21ed2d
2024年10月4日發表於UAA
小說簡介:這個世界上有兩個地方恐怕是人們最不想去的,一個是警局,一個是醫院。如果可以選擇我情願一輩子也不要走進其中任何一個,然而如今擺在我面前的選擇卻是,這兩個地方究竟該去哪一個。
和兩個月前那次離家出走不同,這次我沒有再撕心裂肺的肆意嚎哭,就只是這樣靜靜地躺在酒店床上,茫然地盯著天花板,任憑眼淚無聲滑落一點點浸濕枕頭。窗外的光線由明轉暗直至一片漆黑,我想起身去開燈,可是身子軟綿綿的使不出一絲力氣,頭也昏昏沉沉,意識似乎已經脫離了軀體完全不受控制。
躺在床上哭了兩天,除了喝過一瓶水再沒吃別的東西。我這是要死了嗎?也好,起碼不用再去面對那無盡的罪惡了。
恍惚之中似乎感覺有人進了房間,好像是老公回來了。老公?回來了?咦?我這是在哪?什麼時候回到家裡了?算了不管了,頭好疼,不想了。
第1章
這個世界上有兩個地方恐怕是人們最不想去的,一個是警局,一個是醫院。
如果可以選擇我情願一輩子也不要走進其中任何一個,然而如今擺在我面前的選擇卻是,這兩個地方究竟該去哪一個。
和兩個月前那次離家出走不同,這次我沒有再撕心裂肺的肆意嚎哭,就只是這樣靜靜地躺在酒店床上,茫然地盯著天花板,任憑眼淚無聲滑落一點點浸濕枕頭。
窗外的光線由明轉暗直至一片漆黑,我想起身去開燈,可是身子軟綿綿的使不出一絲力氣,頭也昏昏沉沉,意識似乎已經脫離了軀體完全不受控制。
躺在床上哭了兩天,除了喝過一瓶水再沒吃別的東西。我這是要死了嗎?也好,起碼不用再去面對那無盡的罪惡了。
恍惚之中似乎感覺有人進了房間,好像是老公回來了。老公?回來了?咦?我這是在哪?什麼時候回到家裡了?算了不管了,頭好疼,不想了。
迷迷糊糊的聽見老公上了床,一聲不吭就突然急不可耐地撲到我身上,毫無預兆地一把扒開我的內褲,下身一挺就進入了我的身體。
好疼啊!
這個死人!
一點前戲也沒有就這麼硬生生進來,粗壯火燙的肉棒一路破關斬將,每深入一分龜頭頂端都會蠻橫地擠開乾澀的肉壁,緊隨其後的碩大冠部便毫不留情地把我撐開擴張到極限,剮蹭著的層層疊疊的每一道褶皺和突起,一路直頂到陰道最深處,疼得我渾身一顫,扭動著想要逃開,可是身體綿軟無力完全不聽使喚,只能無力地喘息著拒絕。
強烈的不適感讓我小腹輕微有些痙攣,帶動著陰道里的肉壁每一寸都不自主地收縮蠕動,反而將肉棒更加緊密地包裹住。
也不知道他是在心疼我,還是在享受我下體蠕動帶來快感,這沒良心的總算是沒有繼續動作,肉棒在我身體里,跟隨著肉壁的收縮也一跳一跳的漲大縮小,兩副性器仿佛各自有了生命一般在自主的瘋狂摩擦著彼此,完全不需要大腦的操控。
不知過了多久,下體的不適感漸漸消散,雖然依舊飽脹卻已不覺疼痛,只隱隱還有些酸澀。
我才剛有些放鬆,老公卻突然動了,緩緩地將肉棒往外抽離。
可是因為缺乏足夠的體液潤滑,陰道略顯乾澀的內壁如同貼在肉棒上一樣,被一同向外拉扯,疼得我雙腿猛地一顫,喉嚨里發出一聲短促而痛苦地呻吟。
好在老公也隨即停了下來。
略微適應了一會兒,我陰道里已不像剛被插入時那般緊繃,開始和身體一樣變得綿軟,絲絲酥麻混雜著疼痛,在跟肉棒的黏貼處竄起一陣難以名狀的快感,從下體迅速蔓延到全身,陰道內又開始不由自主的蠕動,隨著和肉棒之間的摩擦也開始分泌滑膩的液體,火熱的腔道里越來越粘膩濕滑。
老公似乎也察覺到了我身體的變化,再次輕輕地將肉棒往外退,有了體液的潤滑,比之方才輕鬆了不少,肉棒一點一點的後撤,碩大的龜頭又重新剮蹭途經的每一道褶皺和每一處突起,扯動著我的肉壁不自主的泛起一陣又一陣的痙攣,等到整根肉棒完全抽離,我的陰道里已是處處濡濕滑膩,腔內火熱酥麻瘙癢難耐,隨時準備著迎來老公的下一次衝擊。
可是等了許久都不見老公進一步動作,反而扯回我的內褲重新遮住了濕熱的陰阜。
這個壞傢伙,故意吊我胃口是不是?
想逼我開口求你,想得挺美。
看誰能耗過誰,我就不信你能忍得住。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兒老公就伸出手指吧我的內褲又勾到了一旁,隨即把肉棒湊了過來,火燙的龜頭貼上我的陰戶,頂得陰唇向內凹陷。
我也早已饑渴難耐,陰道又是不受控制的一陣開合收縮,陰道口如同嘴巴吞吐一般一下子就把老公的肉棒吮吸了進去。
這一回我的身體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老公的肉棒沒有絲毫阻塞輕鬆地就滑進了最深處,這次只是稍作停留便又緩緩向外撤去,將龜頭退到了陰道口處,接著龜頭再度叩開門戶闖了進來,重新一點點填滿我的下體。
肉棒這麼不痛不癢的在我體內輕進緩出,就好比在桑拿房裡往滾燙的石頭上澆了一瓢冷水,非但不能讓溫度下降分毫,蒸騰的水汽反而讓房間更加濕熱難耐。
此時我下體的慾火也如同蒸騰的水汽一樣蔓延至全身,渾身熱得發燙,呼吸也逐漸粗重,忍不住分開雙唇吐出難耐的喘息。
似乎是在回應我內心的渴求,老公再次將肉棒盡根拔出,碩大的龜頭卡在我早已水光淋漓的陰戶中央,略微調整了下角度,弓腰一聳,「噗嗤」一聲,肉棒瞬間整根沒入我下體,濕滑的肉壁從頭到尾每一處褶皺仿佛在同一時間被龜頭劇烈剮蹭了一遍,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直爽得我止不住身體輕顫,一聲滿足的喘息還沒來得及吐出口,肉棒就又被猛地拔了出去。
我的身體還沒來得及作出任何反應,老公的肉棒已經在我體內急速進出了好幾個來回,一波又一波愈發強烈的酥麻快感如同連綿不絕的江潮從我下體不斷洶湧襲來。
「嗯……嗯啊……啊……」
老公扶著我分開的雙腿,挺動下身一陣輕快的抽插,連續不斷的撞擊讓我抑制不住發出一陣陣的短促的呻吟聲。
女人在床上的呻吟是對男人最有效的春藥,伴隨我拚命壓抑著的低吟和喘息,老公變得越來越興奮,一把抄起我兩條腿扛在肩膀上快速抽插了十幾下。
連續的快感衝擊讓我幾乎壓抑不住衝口而出的叫床,可我生性要強,總覺得叫床是在服軟求饒,是很丟臉的一件事,和老公做愛即使高潮了我也是強忍著只是低聲的喘息呻吟,從不會說些羞人的話。
不過話說回來,老公的尺寸和持久都不怎麼出眾,結婚快二十年了,讓我高潮的次數一隻手就能數過來,更不用說最近幾年他已經有些力不從心,我倆幾個月也未必能有一次夫妻生活,而且每次也都是草草了事,我已經不記得有多少年沒有像今天這麼亢奮過了。
我一手捂著嘴一手死死攥住枕頭,雙眉緊蹙咬緊牙關,腦袋無力地左右搖擺,試圖用盡一切手段維持瀕臨崩潰的理智好讓自己不叫出來。
無奈快感一波強似一波接連襲來,下體里的水越流越多,肉壁完全不受控制的渴求著肉棒的摩擦,痙攣一般不停地輕顫著來回蠕動,像是要融為一體一般緊緊包裹著每一寸肉棒,以至於儘管腔道里已經汁水滿溢,可是肉棒的抽插也開始變得越來越阻澀艱難。
在又承受了十幾下強力的衝擊之後,陰道里酥麻酸脹的感覺開始向小腹各處蔓延,甚至連子宮和膀胱都開始蠢蠢欲動,似乎身體深處的某個地方有一大團液體要噴涌而出。
在這種強烈又的陌生感覺刺激下,我渾身的血液好像一股腦全湧上了頭,臉頰熱得發燙,大腦開始一陣陣的眩暈以至於我開始無法呼吸,意識逐漸變得模糊,喉嚨里不受控制地發出一陣歡愉、滿足同時還夾雜著羞怯和不甘的高亢長吟。
老公似乎是被我如此劇烈的反應嚇到了,就在我感覺馬上就要到達某種難以用語言描述的極致歡愉狀態時突然停了下來,這種突如其來失落就像伊卡洛斯在馬上就要飛到眾神居所時卻被太陽融化了翅膀,一步步攀升高漲的歡愉感在即將到達頂峰的瞬間被殘忍抽離。
好難受!只差一點點!就差那麼一點我就可以到達極樂之境。
被這種無盡的失落感打斷了高潮,雖然讓我感到極度的空虛,但是也讓我稍微找回那麼了一絲絲理智。
好險,差一點就失態了,要是被乾的噴出水來,我在老公面前可就丟盡臉面了。
可是,那種感覺真的好神奇,不知道如果真的噴出水來又會是何等美妙的感受。
啊!
水,好想噴出來,好想被老公幹到噴水!
「老公……水……」一時的精神恍惚差點說出羞人的話來,我趕緊又閉上了嘴。
可是身體里依舊高漲的慾火不斷焚燒著僅剩的一絲理智,我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勉力抵抗,含糊不清地發出焦躁而又痛苦的呻吟。
「老公,老公……還要……嗯……難受……啊……老公……難受……」身體再一次被情慾占據,臉面什麼的便也顧不得了,我緊閉著眼睛不敢看睜開,語無倫次的向老公求歡。
好在沒有讓我說出更多不堪的羞人話語,老公立刻就溫柔地挺動腰肢,隨著碩大的肉棒一點點塞滿我體液橫流的下體,內心的空虛也被一併填滿,失而復得的充實感讓我舒爽得長出一口氣,緊閉著雙眼腦袋向後仰去,下巴高高揚起,咬著下唇,發出一陣滿足快美的悶哼。
「嗯……嗯……啊……」
老公把我的雙腿從他肩膀上放了下來,身子向前,趴在我的身上,開始一下一下輕輕地聳動起來。
肉棒的每一下挺動都是向我死灰復燃的慾火添入的一根乾柴,每一次插入都會迸發出灼熱的火苗,燙得我發出如同抽泣般的甜膩呻吟。
肉棒接連不斷的抽送讓無數火苗在我下體不斷匯聚,即便陰道里有大量的體液汩汩湧出也難以熄滅。
為了讓肉棒能抽插得更加順暢,我主動張開雙腿向上屈起,懸在半空的雙腳被撞得前後搖晃,隨著下身的肉棒不斷進出,腳趾也跟著一蜷一縮。
見我翹起了雙腿,老公也直起身子,將手按在我兩條大腿內側,向兩邊掰開。
手上動作著,他身下的肉棒也依舊沒閒著,愈加賣力的在我身體里抽插不止。
「嗯……啊……曖呀……老公……老公……嗯……」老公的抽送越來越強力,肉棒也越來越堅挺,而我的身子卻被折騰的越來越綿軟無力,被他掰開翹起的雙腿逐漸無力支撐,一點點向身體兩側垂落。
老公見狀非但不幫我扶住,還故意使壞,雙手抓住我的兩條小腿用力向下按去。
我雖然看穿他了的壞心思,可是卻無力抵抗,只好配合的伸直雙腿,幸好我每天都堅持做瑜伽,身體的柔韌度還不錯,就這麼仰面朝天讓他給硬生生掰成了一字馬。
這個門戶大開的姿勢讓肉棒的進出格外順暢,老公雙手按著我的大腿根,腰部挺動的比剛才更快了,碩大的龜頭扯著我陰道口的嫩肉飛快地翻進翻出,陰道里不斷分泌的液體也被帶的四處飛濺。
「嗯……嗯哼……嗚……嗯哼……」
我緊閉雙眼不住的呻吟著,接連不斷的刺激漸漸讓我有些承受不住了,我勉力抬起胳膊把手抵在老公的胸口,綿軟無力的向後推搡,想讓他慢下來。
可他卻像是著了魔一樣,下身挺動的愈發來勁了,肉棒每次都盡根沒入,龜頭狠狠撞擊在陰道的盡頭,像是要將我的下體搗碎了一般。
隨著老公越來越快的抽插挺弄,我的呻吟愈發急促起來,我皺緊了眉頭死死咬著下唇,拚命地忍耐,還是沒能擋住衝口而出的求饒。
「不要……不要了……嗯……老公……啊……老公不要……酸……老公……嗯……嗯嗯嗯啊……嗯嗯嗯……啊呀……」然而含羞帶怯的無助哀求不但沒能讓老公升起絲毫憐惜,反倒激起了他野獸般的慾望,按著我劈成一字馬的雙腿,挺著肉棒在我陰道里一陣狠命抽插,肉體相撞,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之前在瀕臨絕頂時高潮被驟然打斷了,累積的快感卻並沒有就此消散,情慾的洪水暫時被理智築起的堤壩困在了肉體深處,而肉棒每一次猛烈的衝擊都在這堤壩上留下一道深邃的裂口。
被肉棒攪動起的洶湧澎湃的快感掀起滔天巨浪,鋪天蓋地轟然砸下,給了早已千瘡百孔的大壩致命一擊,「轟隆」一聲如同在腦中炸開一道驚雷,震得我目眩神迷,決堤的快感裹挾著陰道里井噴的體液,破開肉棒的阻塞從下體噴涌而出。
等我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老公已經從我體內抽離了肉棒,掐在我大腿根的手掌也放開了,我總算可以把拉伸到酸痛的雙腿合攏,緊貼著老公的胯骨,蜷縮著踩在床上。
我現在渾身酥軟提不起一絲力氣,只能癱在床上,雙目緊閉張著嘴巴喘息連連。
呼吸稍稍平復,我艱難地調整了下姿勢伸直雙腿,以為今晚雲收雨歇可以休息了。
可沒想到老公突然又翻身壓上了我的身體,輕車熟路地挑開我地內褲,腰胯前傾,龜頭再度貼上我的下體,強橫地擠開陰唇猛力一聳。
剛剛經歷過高潮的身體格外的敏感,還在充血火熱的陰道內壁被肉棒一摩擦,剛剛消褪的快感瞬間又被挑起,爽得我忍不住雙腿打顫,細弱無力的悶哼了一聲。
僵了片刻之後,老公開始輕輕地動起來,頂得我癱軟的身子前後聳動。
堅硬如鐵的肉棒在我緊窄滑膩的腔道內挺動進出,我滑嫩的肉壁貪婪的緊緊裹吸著肉棒,龜頭每次聳到深處,都會頂到我柔嫩的子宮口,一下又一下的麻癢酸軟刺激得我好像宮口都要自己打開了,每當被龜頭尖端觸碰到就一張一合的像小嘴一樣,有意無意的吮吸。
「啊……嗯……嗯啊……呃啊……」
老公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帶給我的快感也越強烈,我微張著嘴巴止不住地喘息呻吟,雙手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單。
下體的快感不斷累積,內心的情慾也隨之迅速攀升,我的身體渴求更多更猛的刺激,雙腿不由自主地蜷了起來,屁股微微挺起抬離床面,腰肢也無意識地配合著肉棒的抽插輕柔地來回挺動。
就在我嘗到了主動迎合抽插的甜頭,剛要更加賣力地扭動腰肢時,老公卻突然停了下來,兩手伸到我的背後,在胸罩背扣上亂摸。
我有心支起上身方便他解開,可是身子軟綿綿的分不出多餘的氣力去配合,就任由他自己瞎折騰,摸索了好一會兒老公總算笨拙地脫下了我的胸罩。
失去了胸罩的承托,胸前兩大團累贅沉甸甸地向兩側墜去,綿軟的乳肉顫顫巍巍的晃蕩了半天才停下,好像兩個水袋一樣壓在我胸口。
老公急不可耐地伸出雙手,十指大張罩在我的雙乳上,他就像個剛拿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樣,愛不釋手地擺弄著我的乳房,一開始還只是小心翼翼地揉捏,弄著弄著就沒了輕重,跟揉面一樣肆意地抓揉按壓。
我感覺那兩大團乳肉在他手裡不斷的變換著形狀,陣陣酸軟酥麻的感覺不斷在胸口升騰,兩顆嫣紅的乳頭慢慢開始充血挺立。
真搞不懂男人為什麼對這兩塊軟肉這麼感興趣,有什麼好擺弄的?
除了哺乳,這兩團累贅常年就只給我帶來了肩頸酸痛和無數男人色迷迷的眼光,就連凌小東這兔崽子也不例外,兩眼賊溜溜地趁我不注意就在我胸口亂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還以為我沒發覺呢。
更氣人的是他居然敢偷我穿過的絲襪,還拿去是要干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一個當媽的,有些話也不好講,跟前這位爺下了班就只會抱著手機打麻將,家裡的事情是一點兒指望不上。
就剩沈蓉這麼一個能說說知心話的,偏她家裡又是個丫頭,管教青春期的小男生她也沒主意。
唉!
真愁死我了。
「嗯……」下身突然傳來的酥麻打斷了我的思緒。
揉捏了半天,老公總算放開了我的胸部,扶著著我的腰肢重新開始挺動肉棒。
沒有了胸罩的束縛,我的雙乳就像是兩個裝滿了水的氣球,隨著每一次的撞擊來回晃蕩。
肉棒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大,我的乳房也晃動得越來越劇烈,綿軟豐碩的乳肉地在肉棒的衝擊和自身重量的相互拉扯下瘋狂甩動上下翻飛,兩團乳肉被高高甩起來沿著相反的方向在空中畫著圈碰撞在一起,發出一連串「啪啪啪」的響聲。
「嗯……嗯……嗚嗚……嚶……啊……」
被自己身體發出的淫靡聲音刺激著,我的情慾開始急速飆升,雙腿不由自主地夾起盤在老公腰上,配合著他一起瘋狂挺動腰肢,下身死命地纏住肉棒忘情地扭動,陰道里汁水狂涌,被肉棒攪動得「咕唧咕唧」作響,隨著每一次的抽插四散飛濺。
「啊……啊啊……嗯……呃啊……不要……啊……輕……嚶……難受……」熟悉的眩暈感再度襲來,已經被調動的異常敏感的身子很快就迎來了高潮,強烈的快感讓我半張著嘴巴低沉地喘息,雙手開始胡亂的抓扯床單,脖子拚命地往後仰,頭頂抵在枕頭上把上身拱了起來,情慾的火焰燒遍全身,我感覺身體的每一處都熱得發燙,潮紅的肌膚上迅速起了一層細密的薄汗,連嘴裡噴吐出的帶著哭腔的呻吟喘息都混著灼熱的濕氣。
第一波高潮的快感在肉棒猛烈的衝擊之下到達了頂點,卻得不到絲毫喘息平復的機會,肉棒無情的衝撞仍在繼續。
老公一邊用力抓揉我的乳房,一邊瘋狂的抽插,又是一陣猛衝猛撞之後,攜著上一波高潮的餘韻,又一股強烈到讓人癲狂的快感把我已經喪失了思考能力的意識抽離了不斷抽搐著的肉體,拋上了第二波高潮的雲端。
意識再次回歸的時候,腦袋依舊迷迷糊糊,渾身上下每一處都酸軟無力。
都怨這個死人,今天突然這麼能折騰,而且比平時大了那麼多,八成是吃藥了。
不過剛才真的是好滿足,感覺快活得要死掉了,可是也真的好累啊,真想好好的睡上一整天。
可是下體卻持續不斷地傳來要人命的強烈快感,同時寂靜的房間裡連綿不絕的「啪啪」巨響也不停的衝擊著耳膜。
我稍稍回了下神,恍惚感覺自己整個下半身都被向上摺疊了起來,屁股高高向上挺著幾乎要貼到了臉上,眼前一根巨大的肉棒像打樁機一樣,自上而下一下一下猛烈地砸進泛著白沫的陰道口。
「嗯……哈……嗯……啊……嗯……別……嗯……」還來不及震驚於這般淫靡羞恥的景象,碩大的龜頭重重的撞在我柔軟的子宮口上,尖端死死抵在上面畫著圈研磨揉搓,然後肉棒整根退了出去,對著魚嘴一樣自己開合的洞口,再度狠狠送了進來。
如此反覆十幾次後,雖然意識極不情願,但是我的肉體卻給予了最誠實的回應,腔道里的嫩肉隨著肉棒的抽插,開始有節奏的擠壓、收縮,主動裹著肉棒套弄。
如潮的快感一波波襲來,可我實在沒有精力和體力再迎接一波高潮了,喘息著呻吟:「老公……啊……老公……停……別動……啊……別動……」老公聞言果然停了下來,我本打算趁機從他身下逃離,可一抬眼卻對上了一張和老公極其相似卻年輕到稚嫩的臉。
「誰……小……小東?啊……」我一聲驚叫猛地坐了起來。
陽光透過窗子照進酒店的房間,刺得我有些睜不開眼,我晃了晃昏沉的腦袋,努力讓自己回歸到現實。
又做那個噩夢了。
自從那晚之後,只要我一閉上眼,那一幕幕罪惡到令人作嘔的景象就化作夢魘,一次次的將我拖入地獄深淵。
儘管當時醉得不省人事,大腦的記憶一片混亂模糊,但是肉體的記憶卻是那麼的強烈而又真實。
每一個姿勢,每一下抽插,每一聲呻吟,每一次高潮,都仿佛自己親歷一般。
不,自己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確實是親身所感,可如果那晚留給我的只有這些揮之不去的夢魘,那我還能自欺欺人權當無事發生,可如今……「嘔~」胸口突然泛起一陣難以抑制的噁心,我趕緊起身踉蹌著走進衛生間,趴在洗手池邊一陣乾嘔,兩天沒進食的胃裡空空如也,反流的胃液刺激的整條食道如燒灼般疼痛,這是身體又在提醒我不能再拖下去了。
哎,究竟誰才是自己的主人呀?是我的意識還是這具身體?為什麼我總是要被肉體的本能反應所裹脅呢?
不過,確實也拖不得了,已經快要兩個月,沒有時間再逃避了。
望著鏡子裡自己憔悴到快不成人形的倒影,我深吸一口氣,終於下定了決心。
草草洗了把臉,換了身乾淨衣服,又戴上墨鏡遮住紅腫的雙眼,打開門,走出這個已經兩天沒有離開過的房間。
第2章
「叮咚。請a031號到2號診室。請a031號到診室。」說是選擇,難道我還真有得選嗎?
真去了派出所,我又該說什麼呢?
家醜不可外揚,一旦鬧得人盡皆知,我就算有臉活著,老公他又怎麼能承受這種打擊?
更不用說北北她還那麼小、那麼單純,原本美好的家庭一夕破裂,讓她怎麼活?
還有凌小東那個畜生,就算他做下滅絕人倫的行徑,我又真能狠下心來毀掉他的人生嗎?
真要報警的話,當天晚上就去了,哪會拖到現在呢?
唉!一切的罪孽都由我這個做母親的來背負吧。
「鄭怡雲女士是吧?今天過的主要訴求是什麼?哪裡不舒服嗎?」接診的是一位四十來歲的女醫生,這讓我頓時鬆了口氣,我真怕萬一對方是個男的,那樣我可真的拉不下臉來,可即便如此,一時我也支支吾吾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醫生想必也見怪不怪了,微笑著說道:「我們婦科每天接診各種各樣的患者,在你看來可能是難言之隱的症狀,我們早就司空見慣了,所以不要有什麼顧慮,放心大膽說出來,千萬別隱瞞病情。」「呃……那個……我……我不小心懷孕了……這個孩子……我……我不想……我想要……我……」「是不想留下這個孩子是嗎?」見我吞吞吐吐說不出來,醫生直接開口問了,我趕緊連連點頭。
「嗨!我當是有什麼呢,你這小姑娘臉皮也忒薄了,這有什麼不好開口的?多大年齡了?結婚了嗎?」「四十歲,結婚了。」
「啊?四十歲了?」醫生有些驚訝地上下多打量了我幾眼。
「不好意思啊,剛才還喊你小姑娘,你這保養得也太好了,怎麼看也不到三十吧。呃,那生育過嗎?之前有沒有做過流產?」一想起凌小東我不由得羞憤交加,強忍著哽咽回答:「生過兩個孩子。沒有流產過。」「你丈夫來了沒有?他也同意你流產嗎?當然了,最終決定權是在你手裡,不過為了避免之後產生不必要的麻煩,我還是建議你們商議好了再做決定。」「我……我丈夫他……他……我沒敢……呃不是……我沒有告訴……我不敢……不能……我不想讓他知道……」聽醫生問起老公,我瞬間升起了強烈的負罪感,緊接著又被無盡的屈辱和羞恥感所包裹,劇烈的情緒波動讓我有些精神恍惚語無倫次,饒是我在人前一向要強,淚水還是止不住從眼眶奔涌而出。
醫生抽了張紙巾遞給我,柔聲勸慰道:「鄭女士,你冷靜一下,不要太激動。這樣吧,你先去做幾項檢查,我好評估一下你的身體狀況是否符合手術條件,你呢也趁這段時間再慎重地考慮一下,好不好?」我現在一句話也說不了,只能一邊不停擦拭著止不住的淚水一邊默默地點頭。
……
五天之後,我拖著這具包裹著一顆破碎心靈的疲憊軀體回到了那個我曾經叫做家的地方。
打開房門,屋裡一片寂靜沒有一個人在,這樣最好,我現在沒有勇氣面對老公的詢問,也不敢看著北北純真的小臉對她撒謊,更不願意看到那張曾經是我生命中一大半幸福的源泉,如今卻讓我身心俱碎的憊懶面孔。
回到臥室放好行李,頹然倒坐在床邊,一抬眼看見對面矮柜上的全家福,照片里我一手攬著小東一手抱著北北,靠在老公懷裡笑得是那麼燦爛。
那個時候萬萬也不會想到自己會落到現在這步田地,被深愛著的老公背叛,被最疼愛的兒子迷奸,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接連朝我心口捅刀子。
佛家講究因果報應,可我自覺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如今所遭受的這些究竟是為了哪般報應?
我從來沒有過重男輕女的腐朽觀念,也並非有意成為偏心眼兒的母親,可事實上我打心底對小東的母愛要遠大於對北北的。
儘管在旁人看來我是更偏愛小女兒的,但沒人知道那是因為我對北北心懷愧疚,我無法在內心給予她同等的母愛,這對北北很不公平,所以我只有刻意表現的對她更加溺愛嬌縱,以此來消減心底的負罪感。
這麼看來,我還真是一個差勁的母親呢,或許這一切都是上天對我厚此薄彼的懲罰吧。
可是人的第一次經歷總是更加的寶貴,第一次得知懷孕的喜悅和忐忑,第一次的妊娠反應吐得昏天黑地,第一次的分娩哭喊得撕心裂肺,第一次喂奶時心頭滿溢的幸福,第一次被叫媽媽時的自豪與滿足,這一切刻骨銘心的體驗全是小東第一次帶給我的,在他還沒有出生之前,就已經在我靈魂深處打下了無可磨滅的烙印,這一生,註定了我和他是要牢牢綁定在一起的。
痴痴的盯著照片,回憶起過往的點點滴滴,當時有多幸福此刻就有多心痛。
我對他的教育究竟是哪裡出了錯,竟讓他長成這麼個罔顧人倫的畜生?
是因為我和他相處不夠有分寸嗎?是我對他太縱容了嗎?是我沒能及時矯正他那些變態的心理嗎?
在我眼裡他一直都還是那個只會撲在媽媽懷裡撒嬌耍賴的小屁孩兒,平日裡他對我摟摟抱抱的親昵舉動,我都只當是孩子對母親的依戀。
每次我洗完澡裹著浴巾滿屋亂晃,他直勾勾地盯著我的身子出神,我也只是想當然的認為那是青春期的男孩子對異性的好奇。
甚至他拿著我的絲襪自慰還有他手機里偷藏的小說,我也都以為那只是他奇怪的性癖。
我是萬萬想不到他竟然真的會對自己的親生母親生出那些骯髒的念頭,並且真的有膽子對我下手。
「媽,您什麼時候回來的?」
臥室門口突然傳來的聲音將我的思緒打斷,是那個我最愛的,也讓我最失望,最無可奈何的那個人。
「出去。」
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媽,要不我再給您熬點粥吧。」
是呀,你從小就跟媽媽最親,也最知道心疼媽媽,每次我鬧胃病,你都跟個小大人一樣給我倒開水拿熱水袋,後來大了還學會給我熬養胃粥,你曾經真的就只是個純真無邪的乖孩子,難道真是我把你教養壞了?
「我讓你出去。」
我現在該怎麼面對你?
之後我就一直把自己關在臥室里,晚飯也是北北給我送進來的。
小丫頭一個勁問我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可她的問題我一個也不能回答,只好故作嚴厲地把她轟了出去。
晚上睡覺的時候老公也關切的問我身體要不要緊,我只說是出差累的就這麼敷衍過去了。
第二天是周末,老公一大早帶著安諾去醫院複查,兩個死孩子都不知道跑哪瘋去了,只剩我一個人在家。
望著客廳廚房亂糟糟一片狗窩似的,這才幾天不在家,就給他們幾個搞成這樣。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既然自己吞下了苦果,決定還要維持這個家庭,這日子總還得繼續過。
打掃完屋子剛想坐下歇會兒,手機突然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我狐疑著按下了接聽鍵。
「你好,請問是鄭怡雲嗎?我是雙溪街道派出所的民警。」「呃,對,是我,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凌小東是你兒子吧?」
我心裡咯噔一下,不會是凌小東又管不住自己下半身了吧?難道這次是強姦了別人?
「哎,警察同志,我是凌小東的媽媽,他犯什麼事兒了?」
……
第3章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又到了周末。今天要給老公過生日,買蛋糕選禮物訂酒店,我一個人忙前忙後張羅了一上午。
自打上周從派出所把他撈回來,凌小東就好像換了個人一樣,信誓旦旦跟我說要考上清華,當時我也沒放在心上,從小到大他嘴裡就沒幾句實話,多半就是因為被警察抓了怕我又揍他,哄我開心罷了。
不過這一個星期下來確實老實了不少,每天早起晚睡一門心思趴在桌子上學習,但願是他真的就此轉了性知道上進了。
其實那天的事情我倒還真沒怎麼生他的氣,之前每次見安諾她臉上都帶著傷,據說都是她那個名義上的大伯打的,對一個十幾歲小姑娘下這麼重的手,能是什麼好東西?
肯定是他先動手打的小東。
這混小子雖然長得像他爸,可這火爆脾氣卻隨我,一點就著,打就打吧,也讓他長點記性少在外面惹事兒。
說起來要不是突然生出這麼一檔子事兒,我還真沒知道該怎麼重新面對他。
那天去領他的時候,一看見我他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嚇得畏畏縮縮,滑稽的表情就跟小時候犯了錯一個樣,當時我心裡就一軟,這孩子曾經也是聽話懂事的,如今即便犯下大錯,我這個當媽的真能記他一輩子嗎?
雖然我也不知道我們母子關係還能不能回到從前,不過如果他當真能就此悔過自新,我還是會嘗試著原諒他。
下午打發了小東去取蛋糕,我去寄宿學校接北北回來陪老公過生日。
生日晚宴上,一家人齊聚一堂氛圍甚是融洽,看著老公臉上由衷的欣慰,北北沒心沒肺的笑臉,還有小東小心翼翼對著我的一臉討好諂媚,我心裡也生出了一絲希望,這個家似乎能夠回到從前的模樣,一切可以重新變得美好。
直到那個一直以柔弱無辜示人的女孩站了起來,笑盈盈地用最甜美的語調將最惡毒的一句話重重地甩到我臉上。
「恭喜你們又有寶寶了。」
一切都完了。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終有一天會生根發芽。
何況一切的懷疑都是真的,我既不能坦白又無從辯解,猜疑的裂痕只會越來越深。
儘管老公依舊錶現如常,可是一起生活了快二十年,我能輕易察覺他的任何一絲情緒變化,他在懷疑,但又不敢問,和我一樣也在盡力忍耐,想要自己吞下所有的苦果來維持這個家。
然而不是所有人都有像我一樣的忍耐力,尤其是懷疑自己被戴綠帽子的男人。
幾天後的下午,臨近下班,李總把我叫住,說是晚上約了希成集團的陳總洽談進一步的合作,之前的商談的項目細節都是我負責接洽的,自然也要出席。
酒宴定在了公司常去的唐潮酒店,幾個相關部門的經理也出席作陪,席間眾人輪番給陳總敬酒拍馬屁,我也隨著一起敬酒奉承了幾句客套的場面話。
酒過三巡,陳總喝得微醺,拍了拍李總的肩膀,笑道:「老李,跟你說句老實話,我跟你們簽這麼大一單生意,哎,全是看在人家鄭經理的面子上,知道嗎?之前那老馬還有老王上趕著找我談合作,全都給我拒絕了,哎,我就看中你們這位鄭怡雲鄭經理了,人家那業務能力真是沒得說,嗯!專業。你得好好謝謝人家才行啊。」「那是那是,我們小鄭以前當業務員的時候那就是部門裡的NO。1,要不怎麼讓她當市場部的經理呢?鄭經理,既然陳總都發話了,這杯酒,我敬你,感謝你盡心盡力為公司拿到了跟咱們陳總合作的機會。」「哎呀,陳總,李總,您二位可別拿我開玩笑了。我呀,就是個跑腿傳話的,具體事宜那都是同事們的功勞,我可不敢專美於前。真要說感謝,我還得感謝李總您給我這個歷練的機會呢。來,李總,這杯算我敬您的。」陳總眯縫著眼睛盯著我半真半假地笑道:「鄭經理,李總給了你機會,那我也給了你面子啊,你怎麼厚此薄彼,只跟他喝酒啊?」「陳總,別著急嘛,人家的頂頭上司舉著酒杯等著呢,喝完這杯我就敬您。」乾了杯中酒,我長吁了口氣,等服務員重新滿上,朝陳總端起酒杯:「感謝陳總對我們部門全體同事工作的肯定和認同,我代表沒有到場的各位敬您一杯。」連干兩杯,饒是酒量不錯,我也隱隱覺得有些頭暈了,端起水杯猛灌了幾口。
可沒想到陳總扔揪著我不放,又轉頭對李總似笑非笑地說道:「老李,我告訴你,我這位學妹,以前在大學裡那可是遠近聞名的大美人兒,呃不,大才女,心氣兒高著呢。當年我在學校里也算得上風雲人物了,可人家愣是瞧不上。哎呀,今天能讓鄭經理敬酒,我可真是受寵若驚啊,哈哈。」「年輕小姑娘臉皮薄,你就是再風流倜儻,還指望人家上趕著追你啊?」李總趕緊給我打圓場。
「噯。我當年對鄭經理可殷勤的很呢,送花送禮物請吃飯,全都被拒絕了,我可是傷心了好久呢」「呵呵,那是你的攻勢太猛把人家嚇著了。」李總乾笑了一聲,指著我說道:「小鄭,你看,陳總挑你理了,來,趕緊自罰一杯。」這姓陳的果然沒安好心,故意要灌我酒想讓我出醜,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強壓下怒火堆起笑容:「陳總,我那時候年紀小不懂事,您大人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了,我這裡給您賠罪了。」看著我自罰了一杯,姓陳的仍不依不饒,半真半假的笑道:「我當年可是難過了三個月呢,你就罰一杯酒,這誠意可不太夠啊。那後天這合同我可得再考慮考慮。」這個賤人!
看來今天是鐵了心要把我灌醉。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也不好鬧得太僵,無奈只能又補了兩杯這才作罷。
接連五杯烈酒下肚,胃裡開始泛起噁心,頭也開始暈得不行。
李總見我醉得厲害,悄悄湊過來說等宴會散了坐他的車一起回去,我知道他一直對我有非分之想,之前給老公寄偷拍我和那姓陳的在一塊的照片的多半就是他,就是想故意要挑撥我們夫妻關係。
我怕他趁我酒醉打我歪主意,連說不用麻煩,已經通知家裡來接我了。
可找誰呢?
找老公自然是不行的,打給沈蓉她今晚要值夜班,無奈之下只好給凌小東發了條信息。
酒宴還在繼續,我也不記得後來又被灌了多少,胃裡實在難受的不行,便藉故起身離開包廂去了洗手間,跪在馬桶邊一通狂吐才覺得舒服了些。
慢慢站起身來,只覺得酒意上涌,腦袋暈的天旋地轉,我扶著牆踉踉蹌蹌的挪到了門口,剛一出門就支撐不住,慢慢滑坐到地上,背靠著牆壁失去了意識。
等我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正躺在包廂的沙發上。
宴會已經結束,陳總和幾個同事已經離開,只剩李總和他的司機。
見我睜眼,他坐過來關切地詢問:「怎麼樣?難受的厲害嗎?要不閉上眼再睡會兒吧。」「我這是怎麼了?」
「你喝多了,醉倒在洗手間門口了,多虧陳總出去的時候看見了,把你帶了回來。」「不好意思啊,李總,我失態了,讓你們看來笑話。」「不關你事,都怪那個陳總,一個大男人這麼小心眼,十幾年前的小事還翻舊帳,我都看不下去了。感覺怎麼樣了?能起身嗎?這麼晚了,還是讓小劉開車送你回家吧。」「不用了,李總,謝謝你。我家裡人應該到了,估計現在就在門口等我呢。」我掙扎著要起身,李總立刻湊過攬著我的肩膀把我扶起來,我忙不迭地掙開,沉聲說道:「李總,不麻煩你了,我自己能走。」搖搖晃晃地出了酒店,腦袋暈乎乎地,腳底下跟踩了棉花一樣渾不著力,我腳下突然一個踉蹌眼看就要摔倒,身旁的李總眼疾手快,一把摟住了我的腰,順勢把我攬進懷裡。
雖然知道對方是好意,可是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男人這樣抱住,我頓時有些羞惱,一把將他推開,不料腳下又是一個不穩向後倒去,撞進了另一個男人懷裡。
待看到那人的臉,我頓覺安心,緊繃的身體也不由地放鬆了下來,軟軟地靠在了他身上。
第4章 鄭怡雲
簽下了希成的合同,項目正式啟動,每天加班加點周末也不能閒著,星期天一大早就到了公司。
「雲姐,早啊。對了,收發室有你快遞,我給你拿回來了。」「哎,好的小周,謝啦。」接過快遞我有些疑惑,自己網購從來沒留過公司的地址,這是誰寄來的呢?
看了下寄件人,是個虛擬的名字,不過寄件地址看著是本地的。
進了辦公室,我滿腹狐疑地拆開巴掌大的包裹,裡面是一個U盤,看著也不像是新的,難道是裡面存了什麼東西?
怕有人裝了什麼病毒竊取公司機密,於是我拿出了私人的筆記本插了進去。
「雲姐,人都到齊了,就等你了。」
「哎,我知道了,馬上就來。」剛要查看U盤裡的內容,助理小周敲了敲門叫我去主持例會,我應了一聲合上筆記本匆匆趕了過去。
開完會回到辦公室,我又重進點開優盤,裡面就一個視頻文件,文件名是個日期,大概是三四個月前的了。
「啊~!嗚嗚嗚嗚……」我好奇地點開視頻,電腦里卻突然傳出一陣混雜著哭叫的女性呻吟聲,嚇得我「啪」地一下扣上了電腦。
神經病!
這是那個混帳王八蛋敢給老娘寄這種噁心的視頻!
吃飽了撐的。
重新打開筆記本,準備關了視頻彈出優盤,儘管怕髒了眼睛儘量不去看畫面,可還是無意間瞟到了一眼,就這一眼立馬讓我驚呆了,視頻里的女主角竟然是安諾!
誰給她拍的這種視頻?
那個男的是誰?
為什麼要寄給我?
帶著一連串的疑問,好奇心驅使著我一探究竟。
我趕緊起身鎖了門拉上百葉窗,戴上耳機重新按下了播放鍵。
安諾滿臉是淚地坐在床邊,面前站著個光屁股的男人,由於拍攝的角度比較低,頭部沒有進入畫面里。
他一隻手輕柔的在安諾臉上撫摸似乎充滿了戀愛,另一隻手卻在她豐滿挺翹的乳房上肆意蹂躪,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紅痕,也難怪安諾會哭的那麼厲害。
說起來這丫頭比北北還小一歲,居然已經發育的這麼好了,北北整天跟餓死鬼投胎一樣那麼能吃,也沒見她張個子也不見她長身子,該不會有什麼毛病吧?
改天得帶她去檢查檢查。
我停止了胡思亂想,拖動視頻快進了一段,那個男人還是沒有露臉,畫面中安諾跪在他面前,一雙馬尾辮被男人死死抓住,拽著她的頭劇烈的前後搖動,一根粗大肉棒在她垂滿津液的口中來回進出,插得她翻著白眼喉嚨里不住發出「咯咯」的乾嘔聲。
任憑安諾如何急切地拍打推搡,那個男人始終毫不留情地一邊按著她的頭一邊猛烈地挺動下身,一直抽插了幾十下才猛地連根拔出,將安諾一把掀翻在床上。
這時我才注意到那根肉棒的尺寸是何等驚人,雖然我就只見過老公一個人的,但我曾經有好奇的上網查過,中國男性勃起後的平均長度在13厘米左右,老公勉強算達標了,可視頻里這個男人的肉棒比老公長了接近兩寸,粗了不止一圈,帶著琳琳水光張牙舞爪地高高挺立著,棒身的經脈血管螭蟠虯結好似一根盤龍玉柱,看得我有些口乾舌燥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我趕緊別開眼睛暗暗啐了一聲,緩了緩心神又繼續拖動進度條,趕緊跳過著羞人的景象。
再次快進了幾分鐘,男人應該已經進入了安諾的身體,雖然兩人下身結合處被擋住,可視頻里連續不斷的「啪啪」肉體撞擊聲足以說明一切。
早知道就不買這麼好的耳機了,淫靡的聲響清晰而又真切地不斷衝擊著我的耳膜,仿佛身臨其境一般,一瞬間好像是我自己在被那根巨大的肉棒猛烈抽插。
天哪,這麼大的一根東西,就是我這種生育過的女人也未必吃得消,安諾他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可怎麼承受得了?
果然,視頻里安諾一邊劇烈地掙扎反抗,嘴裡一邊不住地苦苦哀求。
可是男人絲毫不為所動,依舊朝著女孩的下體奮力衝刺。
常言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這些年確實深有體會。
剛結婚那陣子,老公龍精虎猛地好像不知疲倦一樣,天天纏著我要個不夠,只是我那會兒反倒不怎麼貪戀夫妻生活,可隨著年齡越來越大,我的身體日漸成熟風韻,生理上的需求也越來越強烈。
諷刺的是,上了年紀之後老公的精力體力卻一年不如一年,從兩三天一回到一周一回再到一月一回,到了最後好幾個月才應付公事一樣敷衍我一回。
而且老公他雖然一向都不持久,但是以前精力旺盛,時間不夠次數來湊,一晚兩三次勉勉強強還能讓我吃個半飽,可現如今要什麼沒什麼,我都好幾年沒有酣暢淋漓的快活過了,這具身子實在是饑渴得狠了。
如此刺激的景象看得我竟有些意亂情迷,我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臉頰熱得發燙,鼻息咻咻地輕咬著下唇,拚命夾緊雙腿不停地來回攪動,豐腴的大腿根部擠壓著我地兩瓣陰唇相互摩擦,一陣陣酥麻的電流從下體直躥進小腹,陰道里的肉壁不由自主地擰動起來。
我情不自禁地幻想著那個堅挺火熱的肉棒在我的陰道里縱橫馳騁,頂撞得我和視頻里的安諾一樣無助地哭叫呻吟,我越是掙扎對反就抽插得越狠,粗長的肉棒好似騎士的騎槍,像是要把我下體撕裂一般肆意衝刺無情撞擊,沉甸甸的碩大陰囊如同攻城錘一樣一下下「啪啪」撞擊著我的會陰,原本窄小緊緻的甬道被強硬的擴張到極致,緊繃的肉壁被衝撞摩擦得綿軟鬆弛,源源不斷的液體如決堤一般噴涌而出。
下身突然傳來的一陣涼意讓我驟然清醒過來,看著這般淫穢的視頻我居然流出水來,內褲的襠部都被浸透了。
「鄭怡雲啊鄭怡雲,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不害臊呢!」心中暗罵自己,打算再次快進,那個男人忽然俯下身子,一口叼住了安諾粉紅嬌小的乳頭,如同嬰兒吃奶一樣貪婪地吮吸起來,半張側臉也暴露在畫面里。
一道晴天霹靂在我腦中炸開,震驚得我一陣窒息。
凌小東!你這個畜生!
「雲姐,要出去啊?」見我拎著包直愣愣地衝出辦公室,小周詫異地問了句。
「家裡有事兒,有人找就讓他打電話!」我兩眼噴著火星咬牙切齒的撂下一句大踏步離去。
開車回家的路上,我逐漸從暴怒中冷靜下來。
視頻里影像看起來確實是凌小東在強暴安諾,可是拍視頻的人不選擇直接報警卻匿名寄給我,究竟是為什麼呢?
如果是想要勒索錢財,怎麼連個威脅和提要求的字條都沒有?
這個攝像頭的位置恰好正對著兩人的位置,就像是預先知道要發生一樣,而且那個房間的陳設看起來是個年輕女孩的房間,很可能就是安諾的家,能有機會預先安裝攝像頭的只有安諾和她家人。
思來想去,這一切似乎都是一個有預謀的圈套,故意要拍下凌小東的把柄威脅我,唯一有動機和條件這麼做的就只有那個極善偽裝的安諾了,雖然我已經察覺她是有意在破壞我們這個家,可沒想到她竟能做得這麼絕,居然不惜拿自己的身體做誘餌。
對方的意思很明顯了,這是要讓我知難而退,要麼離婚帶著孩子離開,要麼就讓凌小東萬劫不復。
這個精蟲上腦的畜生,別人下套你就鑽放鉤你就咬,怎麼就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呢?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放過!
事到如今,看來我也沒得選了。
這些天一個人我也想開了,既然和老公已經鬧到這一步,再僵持下去也沒什麼意思,誰沒了誰還不是一樣過日子,要離就離吧。
第5章 凌小東
自打上回去酒店接喝醉了的媽媽,知道了他的住處,我隔三差五的就往媽媽的住所跑,她不回來,我就在門口等著,也不跟她打電話。
來來回回幾次,媽媽實在沒轍了,給我配了把鑰匙,我就更加來去自如了。
星期天,北北放假回家,聽說我經常往媽媽那邊跑,便嚷嚷著要跟我一起去。
我實在被她煩得不行了,就準備領著她一起去,結果剛要出門,媽媽竟然開門進來了。
我又驚又喜,喊了一聲:「媽,您回來了!」可馬上又覺著不對勁兒,只見媽媽面如冰霜,眼中冒火,身軀緊繃,牙關緊咬,像是一隻憤怒到了極致的雌獸。
「媽,我跟哥正準備要去看您呢。」
北北話音未落,媽媽已經大踏步的走到了我的面前,掄起胳膊,狠狠地抽了我一個耳光。
這一巴掌使足了十成勁,我的臉火辣辣的疼。
眼見媽媽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雙秀目惡狠狠地瞪著我。
我隱隱約約的猜到了媽媽發怒的原因,心中感到一陣惡寒,下意識的扭頭朝安諾的房間處看了一眼,房門緊閉,沒見那丫頭的蹤影,但爸爸聽到響動,從臥室里走了出來。
「媽……」我捂著臉,顫巍巍的看著媽媽。
「你別叫我媽!」媽媽憤怒的咆哮道。
北北嚇傻了,她從來沒見過媽媽發這麼大的火兒,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著。老爸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愣愣的看著我們。
媽媽瞪著我瞧了片刻,對我說:「跟我進來。」隨著媽媽來到了我的臥室里,房門「砰」的一聲摔住。我已經做好了挨打的準備,身子本能的往後縮了縮,低頭抬眼,小心翼翼的看著媽媽。
媽媽掏出手機,翻出一段視頻來,畫面里我一副惡人樣,將安諾壓在身下,在少女的哭泣聲中,強行將肉棒插進了處女蜜穴之中。
我的腦子裡嗡嗡直響,這個視頻竟然真的存在。
「您……能聽先聽我解釋嗎?」我怯生生的望著無比憤怒的媽媽,一時間慌亂如麻,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媽媽放下手機,抬手對著我的左臉又是一巴掌,惡狠狠地瞪著我,酥胸劇烈起伏,喘著粗氣,沉聲問道:「你想解釋什麼呀?視頻里的人是不是你?」「是……是我。」我的聲音低的自己都快聽不見了。
「那你還想解釋什麼呀?解釋你為什麼……」媽媽發覺自己的聲音很大,怕被爸爸他們聽見,話說到一半便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我的臉頰又紅又腫,火辣辣的疼,皺著眉頭,委屈巴巴地解釋道:「是她勾引我的。那時候我也不知道她是我妹妹呀。」「你是魚呀,一釣你就上鉤!一天天的就知道吃呀!你還知道什麼呀?」媽媽氣的臉頰通紅,脖頸處的青筋都蹦了起來,指著我,咬牙切齒的說道:「對你妹妹下手,你連你媽都敢……你可真是膽子大的都沒邊兒了!」媽媽氣的四下里尋找,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趁手的工具,最後乾脆把高跟鞋脫了下來,光著一隻肉絲美腳,握著高跟鞋,用鞋底在我腦袋上一頓猛打狠抽。
我疼的「嗷嗷」直叫,卻沒換來媽媽的心慈手軟,反而越打越用力。
媽媽一邊打一邊罵,直揍了我十幾分鐘,這才停下手來,摸了一把額頭的汗珠,氣喘吁吁的瞪著我。
「凌小東,你是想把你媽逼死,是不?」
「沒有。」我捂著腦袋,帶著哭腔哀求道:「您先消消氣,您先讓我把來龍去脈說一遍,行不?」媽媽一隻腳穿著高跟鞋,一隻絲襪美腳點著腳尖踩在地上,手裡攥著一隻高跟鞋,深吸幾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你是不打算讓我活了。」「媽,您可別這麼說。您長命百歲,您萬壽無疆。」「你還貧嘴!有你在這兒氣我,我多活一天就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說完之後,媽媽穿起高跟鞋,轉身打開房門,見老爸和北北正站在門口,正豎著耳朵偷聽,大喊一聲:「閃開!」兩個人嚇了一跳,乖乖的讓開一條路。
媽媽走到沙發旁,一屁股坐了下來,大聲說道:「凌東海,你過來!」老爸猶豫了一下,乖乖的走了過去。媽媽瞥了他一眼,冷聲說道:「把離婚協議書拿過來。」「你……你這是……」爸爸有些愣了,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了。
「你不是要離婚嗎?我滿足你的心愿。反正這日子也沒發過了。」見老爸還是站著不動,大吼一聲:「去呀!」「那個……老婆啊。」
「別叫我老婆!」
本來老爸是占理的一方,結果被媽媽這突如其來的一通怒吼給整蒙了,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一時間左右為難,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兩人僵持了半天,北北湊過去,帶著哭腔問道:「媽,您這是要幹什麼呀?」「沒你的事。你要麼回屋,要麼出去。」
媽媽的聲音里充滿了怒氣,北北嚇得眼淚直往下流,卻又不敢哭出聲來,委屈的咬著下唇,顫巍巍的站在一旁。
我腦子裡亂糟糟的一團,想著該如何收場,無意間瞧見安諾站在臥室房門處,雙手抱胸,倚在門框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一時間,我心中無名火起,往日積仇湧上心頭,快步走上前去,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掄起胳膊,使足了全身力氣,對著她的小臉狠狠地給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又脆又響,把她嘴角的血都給扇了出來。她側著頭,捂著臉,一聲也不吭,眼神倔強的看著我。
雖然這一巴掌把我積壓了數日的怒氣給發泄了出來,但看著她嘴角的血漬,又有一些心疼和不忍。
我突然來這麼一首,把房間內的其他人都給弄懵了。沉寂片刻之後,老爸忽然大聲喊道:「凌小東,你幹什麼呢?」老爸一邊喊一遍朝我走了過來,我還沒來得及解釋,他忽然抬起手來,對著我就是一巴掌,大聲吼道:「這是你妹妹!你瘋了你?」媽媽見我被打,衝上前來,對著老爸就是一巴掌,大聲道:「凌東海!你憑什麼打我兒子!」老爸激動得臉紅脖子粗的,整個人都微微顫抖著,大聲喊道:「那他為什麼打我的女兒?」「你也知道那是你的女兒,你自己的女兒!」
老爸瞪大了雙眼,咆哮道:「那你肚子裡的孩子,又是誰的?」「我不告訴你!我一輩子都不會告訴你的。你不是要離婚嗎?離呀!」沉寂了片刻,老爸扯著脖子大吼一聲:「離!」然後快步走進臥室,找出離婚協議書,「啪」的一下,拍在了茶几上。
媽媽想都沒想,走過去拿起筆,唰唰唰的簽上了自己的姓名。
老爸猶豫了一下,瞧了媽媽一眼,見她表情決絕,面色冷峻,一咬牙,也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當兩人簽完之後,這才意識到,他們的婚姻,已經完了。
兩人相互看著對方,誰也沒有說話。
我站在一旁,呆愣愣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甚至都沒有時間上前阻止。
回頭瞪著安諾,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下你滿意了吧。」安諾將手放了下來,輕輕舔去嘴角血漬,臉頰又紅又腫,沒有任何表情,看不出絲毫勝利的喜悅。
房間裡除了北北的哭聲之外,其他人都默不作聲的待在原地。良久之後,媽媽忽然開口說道:「小東和北北跟我過,給你們父女騰出空間來。」「隨你便。」老爸冷聲說道。
「媽……爸……」北北委屈的哭喊道。
媽媽起身說:「哭什麼哭,收拾東西,跟我走。」見我們倆都不動,大喊一聲:「去呀!」北北嚇得身子一抖,呆愣了片刻,轉身走到我的身邊,哭著喊了一聲「哥」。我在她頭上輕輕地撫摸了一下,柔聲說道:「收拾東西去吧。」我回到房間裡,拿了幾件換洗的衣服,以及一些複習材料,然後走出了房間,見到安諾依舊安靜的站在那裡。
我哼的一聲,對她說道:「再見了,妹妹~!」我故意將「妹妹」兩個字咬的很重。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沒有說出來。
我走到老爸面前,低聲說道:「爸,對不起。」「沒你的事兒。」老爸嘆了口氣,張開雙臂,抱住我,輕輕拍了拍我的後背:「好好學習,爭取考個好學校。」「爸……」我用力抱緊爸爸,心裡一陣陣的絞痛,感覺自己真的太對不起爸爸了。
分開後,老爸低聲叮囑我:「你已經是個男人了。從今以後,要由你來照顧媽媽還有北北了。」「爸……對不起。」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老爸替我擦了一下眼淚,在我肩膀上輕輕拍了拍。
北北收拾完了東西從屋裡走了出來,眼圈紅紅的,不住的抽泣著。
老爸將她摟在懷裡,鼓勵安慰了幾句,然後望向媽媽,對她說:「儘快去民政局把離婚手續辦了吧。」媽媽表情冷漠的說:「明天下午吧。」
一家人站在客廳里,相對無言。半晌後,媽媽邁步朝外走去,我和北北依依不捨的望著老爸,最後緊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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