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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花首席的日常 (24-25)(純愛後宮)作者:零點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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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05:32: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零點反應
24、遺物篇 與魔女比安卡的深度連結
劇透預警:含燼海異途主線劇透
與魔女比安卡的深度連結
「本來清理部隊沒有整理遺物的環節,但這一次,我們損失了一名優秀的副隊長。她直到最後也沒有丟失身為人類的尊嚴。」哈桑停頓了片刻,似乎在回憶不久前的戰役,「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吧……在監察院接手之前。」
清理部隊的隊長比安卡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議長辦公室,步伐和每次執行任務前一樣堅定。沒過多久,她就來到了清理部隊的基地,來到了曾屬於副隊長的整備室。
在房間的門前,她輕輕地閉上眼睛。
我緩緩地睜開眼。
剛才看到的……是比安卡的回憶。
是深度連結帶來的共感,不屬於我的記憶斷片在腦海中短暫上演。
眼前發色黯淡的魔女俯下身,發梢垂落在胸前,在裸露的乳房上落下陰影。奪目的雪色,充足的體積感,她沉甸甸的美乳將我的目光擠壓在那一道深邃的溝壑里。
深呼吸,從眩暈感中短暫脫離。
我伸出手,輕輕地撫摸魔女的臉頰,指尖感受著她細膩的肌膚。她順勢將手蓋在我的手上,機械的指節緊貼著我的手背,帶來無機物的冰冷與粗糲感。
隨著她的生體信號流入腦海,我徹底地勃起了。
面對伏在胯下的魔女,肉莖正直直地挺立著,膨脹的前端訴說著渴望。她舔著唇角,動作如同獵食者一般充滿了侵略性——金屬質地的手指攥住了我炙熱的下體,讓涼意捕獲了我的半身。
我脊背戰慄,無法動彈。肉莖在魔女的牽引下來到了我夢寐以求的胸部。紅黑色的龜頭蹭著她白皙的乳肉,漸漸向下滑落,直到親吻到她紅潤的乳首。魔女發出嬌哼,肉莖在她的掌控下刺激著她敏感的蓓蕾。只是輕柔的幾下摩擦,乳頭便硬得翹了起來。
我感到難以忍耐,渴望用肉棒狠狠地侵犯魔女如同色情的代名詞一般的乳峰。從龜頭小孔滲出的先走汁,在她發硬的乳尖上增添了一些亮色的痕跡。微微嬌喘的她識破了我的渴望,低下身,用寬厚的胸懷接納了微微顫動的下體。
下體鑽入乳縫時擠開了柔軟滑膩的乳肉,輕易地向里深入,但沒多久便感受到了強烈的壓力——她用手聚攏著自己的胸部,四面八方而來的溫熱乳壓讓肉莖陷入窒息。我發出難堪的喘聲,魔女的乳房徹底吞噬了我的下體。這是何等溫柔的地獄。
魔女的美乳繼續下壓,讓我的下腹感受著乳房的溫軟與沉重。沒入乳縫的肉莖在綿密的乳肉中隨波逐流,尋求著最後的出路。終於,飽脹的肉莖在她的北半球間探出了頭,充血的表面正向下淌著黏膩的汁液。
「指揮官閣下,您還記得千子嗎?」魔女看著我的眼睛,輕輕地開口。
在淡紫色的媚眼裡,窺探不到魔女任何的情緒。或許,這句話本身就是我的幻聽。又或許,深度的意識連結讓我的感官向外延伸,漸漸地與魔女的思維產生了某種同調。
我沒有回答。
她低下頭,紫黑色的唇彩向下落去。炙熱的吐息騷動著肉莖脆弱的上部,它不住跳動,似乎已經知曉了自己的命運。回應它的預感,魔女緩緩地張開了她的雙唇。
我不禁感嘆,即使是墮入黑暗的魔女,她唇間的香舌也依舊如此紅艷動人。
她沿著肉莖的側面,舔舐著敏感的冠狀溝。在黏膜上蕩漾開的濕熱感,以及如影隨形的強烈快感,讓我不禁閉上眼睛。乳房正緊緊地包裹著下體,它根本無處可逃。
魔女吸吮著肉莖,仰望著我,目光平靜如一片深潭。
——她仍在詢問我。
我確實記得千子。
她曾是清理部隊的副隊長,一個比任何人都要稱職的、冷酷無情的執行者。她是魔女的……比安卡的摯友。因褪色而泛藍的發色、堅定的眼神、幹練的身姿,她就像一柄出鞘的冷刃,隨時等待著新的命令。
與比安卡審慎的風格不同,千子總是會用最高效的手段清理任務目標,行動果斷決絕,其中不會允許任何情感的因素存在。
後來,她被魔女親手斬殺,永遠地消逝在海面之上。
「在整理千子的遺物時,我發現了她對你的評語。」
魔女的話語,透過意識連結流入我的腦海。乳肉蹂躪著肉莖的根部,前端的敏感帶在她舌尖的挑逗下來到崩潰的邊緣。強烈的射精感不斷地在頂端積蓄,我的大腿不住地向外冒著汗。但她依舊看著我,等待我的回應。
「是嗎……她是怎麼說的?」我說。
魔女的手肘壓在我的大腿上,冰冷的機械關節陷入我的皮膚。
「是值得消音的詞彙。」她說。
聽到這裡,我不禁露出微笑。
千子認識我,顯然比我認識千子更早。
我忍耐著強烈的射精感,用回憶填補著即將潰堤的耐性。
*
自從和比安卡參加聯誼會後,我時不時地會去找她進行一些靈與肉的交流。清理部隊的隊長、外人聞風喪膽的魔女,在動情時的姿態卻盡顯柔媚,讓人無法抗拒。我食髓知味,欲罷不能,時常沉浸在與她交媾的歡愉之中。
我貪戀著這樣的場面。比安卡黃色的髮絲染上濃漿,白皙的臉頰被潮紅填滿。柔軟的、沉甸甸的乳房壓在我的胸口,滑膩的大腿用力地夾著我的腰部,讓肉壺緊緊箍住孤軍深入的肉莖。我撫摸著她顫抖的纖腰,掐著她如水一般的翹臀。
褪去了修女般優雅矜持的表象,她眯眼嬌哼,放蕩地嬌喘,用緊緻的花徑將我內里的精華完全榨出。高潮的快感如同閃光一般填充著我們的意識,讓彼此忘卻了指揮官與構造體的身份,在餘韻中靜靜地入眠。不知不覺間,如此親密的交歡已經讓我們習以為常。
轉眼間,便到了那個普通的,卻依舊珍貴的休息日。
那一天,比安卡是用真理的機體前來和我約會的。她長發披肩,穿著一身純白的露肩連衣裙,裙擺在人造的微風中微微飄揚。纖長白皙的雙腿,淡金色的涼鞋,黯淡紫的指甲油。舉手投足間,滿是大小姐一般的優雅姿態。
她的心情很好,說話的語氣都上揚了幾分,「指揮官閣下,今天的安排是什麼呢?」
簡單的問候後,比安卡和我挽著手,如同尋常的情侶一般漫步在空中花園繁榮的商業區。大街上人流如織,熱鬧的交談聲不絕於耳。地外的伊甸刻意營造的和平景象,讓我感到麻醉般的欣慰。
我們沿著大道,來到了熟悉的電影院。黃金時代的影片正在影院裡滾動播放著。工作人員會意地給我們選了雙人專座,我們刷著識別碼,進入了懷舊影廳。
空蕩蕩的影廳里上映的是符合比安卡口味的愛情電影。影片的男女主人公經歷著愛情的考驗,在分分合合中回憶起了自己的初心,修成了正果。兩個不完美的人補足了彼此,最終成就了完美的戀情,她很吃這一套。
值得一提的是,這已經不是我們第一次看這部電影了。
觀影中途,我的手便不安分地伸向了她的大腿,撫過絲滑的裙擺,觸碰底下微涼的滑膩的肌膚。她只是微微嗔怒地將手搭在我的手腕上,象徵性地表示拒絕。
這也不是她第一次做出這樣的選擇。
於是,我側過身,將注意力完全轉移在比安卡的身上。我嗅著她身上淡雅的香氣,左手環過她的腰肢,將專注觀影的她摟到懷裡。右手則直奔目標,來到她挺拔的胸部上。柔軟的質感在觸及的瞬間,便在指尖蕩漾開來。
「嗯……等一下……」
比安卡壓低聲音,仿佛怕打擾到周圍的觀眾。但在這座影廳里,本來就只有我們兩人。
我毫無顧忌地隔著衣料,揉捏著比安卡飽滿的乳房。鼻尖緊貼著她的香肩,細細地品味著她的發香。漸漸地,她呼吸的韻律變得急促起來。儘管仍然目不轉睛地看著電影,女性纖腰的顫抖卻忠實地傳達到了我的左手掌心上。
我的右手順著她起伏的胸口向下滑落,再度回到連衣裙的纖薄裙擺。比起之前,她大腿的溫度似乎上升了一些。銀幕上的男女主人公雙唇相接,進入了漫長的深吻,我的手掌則迎合時機地滑入她的大腿之間。
「啊……嗯……」
隨著一聲不太意外的嬌呼,她試圖用腿夾住我侵入的手掌。但已經太晚了,指尖上傳來的濕潤感受,讓我知曉了身邊人的真實反應。她那一側的坐墊,早就帶上了溫熱的濕痕。
於是,我吻著比安卡的耳廓,向她傳達了我的意願。借著銀幕的光,我看到她抿了抿嘴唇,細不可察地動了動下巴。我解開腰帶,讓飽脹的下體裸露在空氣中。
比安卡秀眉蹙起,輕輕地嘆了口氣。她提著裙子,動作優雅地坐在了我的身上。我揉捏著她的胸部,將頭浸沒在她的香肩上。她雪頸揚起,似乎仍想繼續重溫這部電影,但口中漏出的甜蜜吐息出賣了她的心境。雌性滑膩的大白腿漸漸併攏,不斷地擠壓著肉棒的背筋。
忍耐著奇特的快感,我緊緊地摟著比安卡,雙手著重地進攻著她胸前敏感的兩點。效果非常好,透明的愛液透過她的黑蕾絲內褲,濡濕了我的胯下。但我的境況也不容樂觀,飽脹的龜頭在她白嫩大腿的摩擦下,早就已經是強弩之末。
比安卡依舊盯著銀幕上的畫面,卻回敬我一般地前後動著身子。她那雙修長的雪腿,此刻只為了榨取精液而前後交移。在真空般的領域裡,肉棒的背筋刮蹭著她內褲的下緣,隔著布料感受著她渴求侵犯的濕潤陰阜。強烈的快感在肉莖里涌動,我克制著呼吸,希望自己不至於立即繳械投降。
但事與願違,隨著比安卡用力地夾緊大腿,我狠狠地射在了她的裙子裡。濃稠的漿液落在了她的大腿上,在純凈的肌膚上塗抹著慾望的痕跡。她嬌喘了一會兒,從隨身的手提包里掏出了紙巾,擦拭著腿上流下來的精液。
回憶中斷。
魔女抬起頭,張開嘴,向我展示她口腔中滿溢的白濁。而後,她合上嘴唇,雪頸蠕動,將我射出的精華緩緩地咽了下去。
透過深度連結,她完全知曉我的回憶。
「接下來,我被指揮官閣下內射了兩次。」魔女的後半句話顯得欲言又止,「我帶著一肚子的精液,依偎著你走出了影廳。我們在門口……」
「遇見了一個我不太熟悉的構造體。」我說。
回憶繼續。
我們遇見了千子。
清理部隊的副隊長正在電影院的門口等著我們。
千子穿著黑灰色的制式制服,站姿筆挺,渾身縈繞著森冷的氛圍。她單手抱著胸,冷漠的目光迅速地掃過了比安卡和我。
「你好,灰鴉小隊的指揮官。有個緊急任務需要和隊長商議。」
沒等她說完,身旁的比安卡已經恢復了平日認真堅定的模樣。她挺著身子,點了點頭,轉而看了我一眼:「非常抱歉,指揮官閣下。我先失陪了。」
假期提前結束了,這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情況。我站在電影院的門口,目送著比安卡和千子遠去。她們身高相仿、步調統一,走在路上便是一道亮麗的風景。這一次,需要她們清理的對象會是誰呢?我不得而知。
*
我撫摸著魔女赤裸的脊背。她豐滿的胸部正緊貼著我的胸膛,忠實地傳達著她的體溫,以及熱烈的心跳。魔女親吻著我的鎖骨,手甲在我的肩部留下了印跡。
「當時的她不可能沒嗅到我身上濃郁的精液味道。從那之後,千子經常『湊巧』地出現在我們約會的地方。」
「我知道,她很反感我們的交往。」我說。
「或許吧,她不太能接受我在他人的胯下輾轉承歡的模樣。她不止一次地警告過我的軟弱,不希望我就這樣沉溺在性的愉悅里。」
魔女舔著我的乳頭,右手將射精後的肉莖繼續攥在手裡,溫柔地套弄。沒多久,肉莖就恢復了之前的硬度,躍躍欲試地接受新的挑戰。
「千子的努力也算有了一些成果,確實有一段時間,我們沒再做愛。雖然最接近真相的原因是,那段時間您去找了其他的構造體。」
我不太敢接話,因為命根子正被掌握在她的手心裡。
「她很久以前就對您的私生活進行過調查。閱讀她的報告時,某一瞬間我確實有了一些將您清理掉的衝動。但是我明白,這都是一些自然而然的事情。身處不同道路的我們自然而然地交匯,萌發情感,自然而然地做愛,而後再度迎來分離。」
我撫摸著魔女黯淡的秀髮,聽著她的話語。
「後來千子也意識到了,她的反感其實是源自同類間的厭惡。千子和我都是彼此不願意成為對方的……同一類人。她是我的倒影。」
魔女的倒影並不是所謂的聖徒,而是與她一樣不完美的偏執者。
「隨著時間流逝,我漸漸地理解了她。她遠沒有看上去那樣堅不可摧,而是有著和我一樣的軟弱。」魔女說,「……我知道,千子曾經去找過你。」
我回憶起那個無光的夜晚,身邊的一切都很安靜。
千子面無表情地站在我的面前,脫下了制服。她一粒粒地解開了襯衣的紐扣,展露出裡面隱藏著的豐碩的胸部。她解開武裝帶,將褲子褪下,露出深灰色的制式內褲,以及有些炫目的,白皙修長的雙腿。我忽然意識到她的身材,完全可以和比安卡相媲美。
儘管千子接近一絲不掛地,站在我這個健全的男人面前——她的面部表情沒有任何能與嬌羞相聯繫起來的要素。她只是目光淡漠地看著我,就像看著一件單純的工具。
「抱我吧,就像對待比安卡一樣。」她說。
從回憶中短暫抽離,我詢問身前赤裸的魔女。
「她為什麼這麼做?」
「……非常簡單的理由,她想體驗一下我的感受,被人擁抱,被人親吻,被人插入。她沒有足夠的支撐自己活下去的理由……她只是想體驗我所執著的東西。」
魔女的舌尖在我的乳暈上打轉,她的思考透過意識連結在我的腦海中發出鳴響。千子赤裸的幻像出現在我眼前不遠的地方,就像那個夜晚時一樣的美麗誘人。
魔女的眼睛凝視著我。
回憶繼續。
我拒絕了千子的求歡。
我並非不能從她的肉體上喚起性慾。與之相反,我血脈賁張,渾身上下的血管里都涌動著強烈的性衝動。我想將她按倒在身下,扒開她修長的雙腿,將下體插進她的陰道里一直到最深處。我想抓著她的乳房,不管不顧地抽送,看著她淡漠的神情因為痛苦和快感而扭曲,緊閉的唇間漸漸漏出嬌聲的喘息。我想看到她不情願的高潮,緊皺的眉頭下是蒙著水汽的美麗眼眸。
——就像曾經我對比安卡做的那樣。
但是我拒絕了她,因為這並不是出於愛的行為。千子並不是比安卡的替代品,比安卡也不是千子的替代品。
千子沒有請求第二次。就像影像倒帶一般地,她將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件件地穿在了身上,恢復到了衣裝筆挺的樣子。她邁著尋常的步調,走出了我的辦公室,沒有回頭。
幻象的千子轉過了身,消失在了空氣中。
手臂上傳來了刺痛,魔女在用力地掐我。她尖銳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我的皮膚,幾乎刺進了皮肉。可能要流血了,我想。
「我隱隱覺得,您能給千子她所不知道的溫暖,因為我做不到。我打落了她用來自殺的短刀,卻無法讓她感受到擁有願望的幸福。如果您能夠——」
「不要太傲慢了,比安卡。」我說。
魔女——比安卡的話語止住了。
「……她早就有了想要守護的目標,也做出了自己的選擇,不是嗎?……你和我都沒有施捨她幸福的資格。」
聽到這裡,比安卡近乎沉痛地閉上了眼睛。
浪潮,深度連結里傳來了浪濤的聲響。異形的手指划過了魔女的唇角,將唇上的印跡延伸至她的臉頰。厚重的雲層下,是滔天的黑浪。異形的悲鳴,它從深海中展露形貌,以拒絕的姿態吞噬著紅潮。魔女在巨浪間現身,手中的黑劍帶來了命定之死。
謝謝你,比安卡。永別了,我的摯友。
當異形隕落時,魔女確實聽到過這句話語。
深度連結中景象在重演,我在洶湧的黑潮中,目睹了兩位摯友的別離。
*
我們脫光了礙事的衣物,將它們丟在腳邊。魔女白得奇異的肌膚在我眼前散發著淡淡的輝光。她白嫩的豐乳挺立著,往下是纖細的腰部,與沒有一絲贅肉的緊緻小腹。比起完美無瑕的造物,我更願稱之為讓人甘願墮落的處刑架。
我壓在魔女的身上,她的長髮散落在艙底,仿佛向外延伸的枝蔓。我親吻她白皙的臉頰,品嘗著她的淚水,而後向下吸吮她的脖頸,聽著她喉間溢出的嘆息般的喘聲。我舔舐她的鎖骨,手指撫慰著她濕潤的下體。
我起身扒開魔女滑膩的大腿,光潔的下體正向外淌著慾望的汁液。我沒有再遲疑,進入了她的身體,肉莖擠開她濕滑的花瓣,深入她的內部。她悲憫的表情漸漸帶上了悅態,她秀眉蹙起,眼神空濛,雙手環過我的背部。
交合的極樂和魔女的記憶交織著充盈了我的思緒。花徑在持續地抽搐,我奮力地來到了最深處,看著身下的魔女眯起妖冶的眼睛。
在我被任命為隊長之前,清理部隊長期處於隊長空缺的情況。千子是實質上的領袖。她的休眠室沒有什麼生活的痕跡,無論何時都保持著第一天搬進去的模樣。相比起來,生命之星的病房都比她的房間更有人情味。她知道自己隨時可能倒在某次任務中,所以什麼也沒布置。
——自從親手處決感染的隊友後,她將活著的每一天視作無法消解的罪孽。
在整個清理部隊里,她使用休眠艙的頻率最低,接手任務的頻度卻是最高。千子總是等待著新的戰場,等待著新的……赴死的機會。希波克拉底檢查過她的情況,她在意識海里給自己準備了一片荒蕪的墓地,一片早已枯萎的花海。她在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時機,迎來曾經被我褫奪的安眠。
但是當死亡真正來臨的時候,透過紅潮的絮語,我知道她和我一樣,感到害怕。解脫很可怕,失去知覺很可怕。即使被人稱作沒有人性的怪物,她也依舊留有著人性的弱點。偏執的我們,不完美的我們,矛盾而可笑的我們。身為人類的我們。
那一天,千子自以為的罪孽終於隨風消散了。在最後的最後,她感受到幸福了嗎?我不知道。但是我們總會接受這樣的命運。因為我們清理部隊就是如此將解脫恩賜於他人,在這漫漫的長夜裡消磨時光,或者被時光消磨的。
魔女的大腿配合地抬了起來,緊緊地夾著我的腰部,小腿在我的身後交疊。她摟著我的脖子,乳房擠壓著我的胸膛,向我傳遞著肌膚的高熱。肉莖深深地沒入她的嬌軀,親身感受著膣穴的纏綿繾綣。
當身下的她嬌喘不已時,我的視野里出現了不久前發生在某處的景象。
比安卡緩緩地行走在千子的休眠室里,掃視著空蕩蕩的金屬牆壁。她的指尖撫過平整的桌面,低頭看向放在上面的一個玻璃花瓶,裡面插著一株做工精緻的百合花。
——那是她在千子的啟動日送的禮物。
她是來整理清理部隊的副隊長千子的遺物的,確認是否遺漏了沒有銷毀的涉密文件。等到隊長的這一步完成,監察院的人將來到這裡,將千子留下的最後一點痕跡徹底抹除。她的名字會銘刻在空中花園的紀念碑上,但屬於她個人的一切都將不復存在。
我苦笑,千子遺留下來的文件只是一本硬封皮的記事簿。它靜靜地躺在桌子的抽屜里,旁邊有著一支普普通通的辦公筆。
她伸出手,指尖觸及記事本的封面,卻陷入了片刻的遲疑。
這時候,瀕臨高潮的快感讓我感到一陣眩暈。深度連結的副作用騷動著鼻腔,鼻血快要淌下來了。她的黑絲腿像要把我的腰夾碎,微微抬起的臀部做好了迎接著我的釋放的準備。
魔女已經登上頂峰,紫色的眼眸向上飄忽。她的肉壺正在劇烈地收縮,向外擠濺著透明的愛液。聽著她毫無矜持的嬌吟,我忍不住閉上眼睛,讓快感將我們的靈魂打碎,而後攪拌在一起。
超越想像的欣快感透過深度連結形成了悠遠的共振,讓我們的意識短暫地越過了時空的藩籬,仿佛橫跨著數萬光年的星海。等到快感的潮水褪去,我和魔女赤裸地相擁著,聽著彼此的喘息聲不發一語。方才經歷的一切,如同夢幻般不可捉摸。
良久之後,我開口詢問魔女裡面寫了些什麼。
——我翻開了千子遺留下來的記事簿。
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秘密,那只不過是千子自己的一些瑣碎的記錄。她很少回到整備室,自然也很少在本子裡寫下東西。這些年也沒有將一本記事簿寫完。她的語句沒有經過刻意潤色,完全是有感而發的零亂詞句。
千子排斥使用電子文檔,更情願將想法傾訴在一些傳統的媒介上,而後封存在什麼地方,不必再去回顧。
對不起,這是對一個處決對象說的。她感到歉疚,讓對方在臨終前受到了更多的痛苦。下一次,她的動作會更加地迅速。
她記敘了自己疲於奔命的理由之一。清理部隊沒有表面上的那麼冷漠如堅冰。每年因為各種精神問題「退役」的成員,其實並不亞於死亡數量。如果有人無法扣下扳機,那就交給她吧,因為她能夠承受。
她也曾直接表達對某位隊長的反感。正因為她的軟弱牽制著隊伍前進的方向,所以她在某個指揮官前表現出來的媚態才讓人感到厭煩。但是隊長的眼神中除了情慾之外,確實閃爍著某些明亮的東西。她好奇隊長的那份執著,終於決定自己進行調查。
然後對某人私生活的調查結論出來了。
「由此我明白,灰鴉小隊的指揮官是個極為罕見的(粗口)。」
他是怎麼做到和那麼多構造體保持著肉體交流的關係,還沒被幹掉的?她期待著這位首席成為清理目標的那一天,但是,他卻變成了空中花園的一面旗幟,指揮官們的精神領袖。這真是世紀末玩笑,她覺得自己僵死的笑覺神經有了復甦的希望。
於是有一天晚上,她親自找上門去,做好了被上的準備。
他卻拒絕了她,理由是沒有愛。
「去他媽的愛。」
「……我為比安卡感到高興,也感到羨慕。」
「如果這個腐朽的世界裡能有救贖的話,請把它給更需要的人。」
「我等著你嘲笑我的那一天,比安卡。」
……
真實的千子,曾經並肩作戰的千子,曾經在我身邊呼吸的千子。
液體落在了記事簿的紙頁上,暈開了千子的筆跡。
淚水從我的臉頰不住地淌下,乾涸的喉嚨里湧出了痛哭的聲響。
對不起,千子。我始終不能笑著面對你的離去。我們是同一類人,表面冷酷的她有著我的軟弱,而我背負著與她相同的罪孽。清理部隊的光和影從來指的都是同一個東西。
但從今往後,我會帶著不再屬於你的影子前進。
魔女會帶著怪物的殘骸,走向下一個明日。
*
第二天的拂曉,我和魔女離開船艙,來到了甲板上。
海潮打在船身上,泛起一陣雪白的浪花。遠方重重疊疊的雲層間,隱約有晨光在閃爍。
迎面而來的微風撫動著魔女的劉海,她的手中是一枝做工精緻的百合花——正是她曾贈予千子的那一朵。她鬆開手,纖細的百合被風裹挾,緩緩地下落,最終沒入船舷邊緣的浪潮之中。
我回望著這片陌生而熟悉的海域。這是曾經魔女將怪物擊落的地方,兩位友人的死別之地。洶湧的黑潮已是遙遠的幻影,現在留下的只是一片靜謐。
「指揮官閣下,現在是不是該輪到您發表一些關於理想、未來、希望的演講了。」魔女——比安卡梳理著她的額發,對我露出微笑。
我環過比安卡的纖腰,將她摟進懷裡。
「類似的話說過太多了,我現在更想專注於當下。難得的度蜜月的機會居然是用來緬懷故人……一些補償總是需要的。」
我的視線再度飄進了比安卡又大又白的胸懷。
「指揮官閣下,請注意您的言辭,這只是個歸還遺物的任務。」她的眼底里泛起了些許刻意的嫌惡,讓我感覺心情更好了。
我們怒斥光明的消逝,卻也不必懼怕暗夜的降臨。
比安卡與我五指相扣,就這樣靜靜地聽著潮聲。
25、天鵝之舞 上~嬌喘連連的提線人偶
伊利斯曾在信里提到黃金時代一部著名的舞劇。
迷茫的王子在夜晚的湖畔,邂逅了從天鵝化為人形的公主。他們一見鍾情,互訴衷腸,但化身天鵝的詛咒讓兩人不得不分離。到了定婚之夜,王子拒絕選擇他人作為未婚妻。但魔王的女兒假扮成公主,來到了他面前。
深愛白天鵝的王子,不知情的王子,對著黑天鵝說出了愛的誓言。
若是尋常的觀眾,便會對王子和公主的戀情感到揪心吧。
「但我卻想知道,作為替代品的黑天鵝是怎麼考慮的……她是怎麼看待自己,以及白天鵝的。」伊利斯曾寫道。
當時我在回信中究竟寫了什麼呢?
想不起來……或許是快感讓思考陷入麻木的緣故。
白天鵝正坐在我的身上,裹著白色褲襪的纖長雙腿用力地夾著我的腰。在她綻放的芭蕾裙下,我的肉莖透過纖薄的絲料直挺挺地沒入在她的體內,感受著里側的緊緻熱烈。我與她五指緊緊相扣,維持著親密交合的姿態,如同兩尊雕像般保持靜止。
「啊……嗯……哈……」
汗水順著白天鵝的下巴淌下,伴隨著嘴裡的喘息,滴落在我的胸口。我努力地挺了挺腰,肉莖略一摩擦她的肉壁,強烈的快感便遊走在彼此敏感的黏膜上。面前的她輕咬下唇,表情變得更可愛了,我忍不住想吻她。
黑天鵝正乖巧地站在我們身邊,雙手自然地交疊在身前。她充滿稚氣的臉龐紅撲撲的,神情卻沒有絲毫的波動。那雙琉璃般的湛藍眼眸,正凝視著我們的交媾。她挺著嬌小的身板,黑色絲襪里的大腿緊緊地併攏著。但無論過多久,她不會,也不能做出什麼動作。
在白天鵝的下一個命令到來前,黑天鵝只能繼續這漫長的等待。
天鵝之舞 上~嬌喘連連的提線人偶
*
執行部隊,清庭白鷺基地。
「哈……還等什麼……射進來……」
「好。」
我不再忍耐射精的慾望,提著女人的纖腰鬆懈了精關。
她當即失神了片刻,口中的聲音拉長成失真的尾音。等到肉莖停止釋放,她才像想起如何喘息一般,急促地喘了起來。
刻意調暗的床頭燈下,她雪白的胸脯上已經覆了一層亮盈盈的薄汗。
已經不知道這是最近第幾次和凡妮莎做愛了。有時是在無人的會議室里,有時是在作戰指揮室里……有時是在各自小隊的整備基地里。就像這次一樣,我正在清庭白鷺的指揮官休息室里,在她鋪著席夢思的柔軟大床上,嗅著香水與荷爾蒙的混合氣味。
「……可以滾了,我要去洗澡。」喘了一會兒,凡妮莎說。
我順從地從女人身上離開。她爬起來用紙巾擦了擦下身溢出來的精液,便拖著赤條條的身子走向了邊上的浴室——清庭白鷺獨有的特殊設施。
站在裝修堪稱華麗的拉門前,她回頭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只是衝下澡……還敢像上次一樣闖進來的話後果自負。」
我舉手表示投降,她走進浴室,不久裡面便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淋浴聲。
在收拾床上的殘局時,我的視線不經意地來到前方,恰好與正門外的一道目光交匯。凡妮莎忠實的僕人——邦比娜塔正站在半開的門外。她微微地側著腦袋,雙手交疊,雙腿併攏,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就像一個安靜的人偶。
凡妮莎給她的命令是待機觀察。
如果她的女主人中途體力不支昏過去了(之前確實發生過幾次),就立刻把「好色且無恥的灰鴉指揮官」制服。或許是因為凡妮莎在與我做這方面有了一定的經驗,這些天一直沒有邦比娜塔介入的機會。
比起動輒數小時的泡澡,凡妮莎的沖澡堪稱神速。沒過多久,她便披著浴巾走出了浴室,在敞開的衣櫃前吹起了頭髮。我看著她迅速地穿上乾淨的內衣和襪子,從衣櫃里拎出一套裝點著蝴蝶結的指揮官制服。
「呃,你在趕時間?」我說。
「馬上有個會議……呵,如果不是某個蠢貨磨磨蹭蹭地不肯射……」她已經套上了制服,提了提大腿上的襪口,「禁止用我的浴室。等下自己出去。別讓人看見。」
語畢,凡妮莎已經來到休息室的門口,與邦比娜塔擦身而過。
「邦比娜塔,看家。」她命令。
「好的,主人。」邦比娜塔如同乖馴的貓兒一樣點點頭。
凡妮莎離開後,場面沉默了好一段時間。漸漸地,原本細不可察的喘息聲變得愈發響亮。我套上褲子走下床,循聲來到邦比娜塔面前。她依舊維持著禮儀式的站姿,雙手交握,雙腿合攏,身後嬌俏的貓尾蜷曲在半空中。
但如果在近處觀察,就會發現少女湛藍色的澄澈眼眸里,正閃動著愛心狀的紋樣。她平靜的臉頰上泛著潮紅,微張的小口裡正不斷地吐出熾熱的吐息。微微隆起的胸部正在緩慢而可見地起伏著,幽藍色的光芒盈滿了整個胸腔。
濃郁的味道刺激著鼻腔,我的視線不禁向下移去——只見她緊緊併攏的雪腿間,有透明的液體正緩緩地順著大腿內側淌下來,濡濕了她白色小腿襪的邊緣。
邦比娜塔依舊微側著頭,仿佛帶著一絲疑惑似的,睜著大眼睛。
「……感覺很難受嗎?」我問。
「邦比娜塔又變得有些奇怪了……」她回答,「機體的參數有些異常。」
我伸手撫摸了下她的額頭,手上感受到了發燙的熱度。
「我穿下衣服,馬上帶你去做檢查。」
轉身準備去取床頭柜上的衣物,卻感到褲角被扯住了。我回過頭,發現邦比娜塔正仰頭看著我。她嬌聲喘息,表情迷茫,眼眸中的愛心散發著櫻色的光芒。
雖然不太願意承認,我確實硬了。
「請……請灰鴉的指揮官使用邦比娜塔。」
身材嬌小的女孩怯生生地說,生怕受到我的責備。
「你理解這樣做的意思嗎?」我說。
「嗯……凡妮莎主人沒有給邦比娜塔這個命令。」她垂下眼帘,緊緊地抿起嘴唇,表情出現了罕見的躊躇,「……但是,邦比娜塔很想這麼做。邦比娜塔已經變成不聽命令的壞孩子了嗎?」
「你沒有做錯什麼。」
因為接下來,將會是我犯錯。
我彎腰將邦比娜塔抱起來,她纖細的身子讓人聯想起脆弱而精緻的玻璃製品。很輕盈,我從來沒有擁抱過這樣輕盈的少女。比起貓兒,此刻的她更像是一隻琉璃鳥,仿佛一鬆手就會從懷裡飛走。
耳邊聽到的是邦比娜塔嬌聲的吐息,眼前看到的是她濕潤小巧的櫻唇。她柔軟的胸部緊貼著我的胸口,向我傳遞著里側熱烈的韻律。我的雙手托她的臀部,指腹感受著她下半身浸透衣料的溫潤滑膩。
凝視著她的眼眸,我感到理性徹底消失了。
少女的嬌舌蜷縮在她的貝齒里,在他人舌頭的挑逗下青澀地顫動著。甘美的唾液盈滿了她的口腔,順著櫻色的唇角向下流淌。
我摟著邦比娜塔,背靠著她主人的豪華沙發,細細地品嘗她的香舌。她跨坐在我身上,鼻息凌亂而炙熱,雪白的脊背像受驚的小動物般微微顫抖。我愛撫著她的大腿,指腹感受著仿佛能掐出水來的柔嫩肌膚。
「哈……嗯……哈……」
嘴唇分開,唾液拉長成銀絲,邦比娜塔眼神濕潤地看著我。
我低下頭,舔舐她只是微微隆起的,仿佛帶著奶香味的緩衝墊。舌頭在她發硬的乳豆上打轉,忽而輕輕啃咬,身前的女體頓時陷入了不知所措的震顫。
專心玩弄她的胸部沒多久,邦比娜塔發出了從未有過的低哼。她的身子緊繃了一會兒,接著鬆弛下來,癱在了我的身上。大腿感受到了她下半身擴散的濕潤,讓我的肉莖更加彭勃堅挺。
邦比娜塔本能一般地察覺了我的衝動,緊身衣濕透的下部輕輕地蹭著肉莖的背側,將黏滑的愛液塗抹在布滿青筋的表面上。
「邦比娜塔……會侍奉灰鴉的指揮官。」
我托著少女的蜜臀,指尖拉開她礙事的緊身衣,露出下身拉著黏絲的粉穴。充血的肉棒抵在她濕瑩瑩的肉縫上,緩緩地向里侵入。她的裡面很緊,甚至比21號的還要緊緻。強烈的背德感讓我血液奔涌,呼吸急促。
龜頭擠開了濕透的花瓣,緩慢地進入了真空般的里側。隨著棒身一點點沒入少女的身體,邦比娜塔的表情也變得越來越呆滯。她似乎並不理解身體此時的感受,只是睜大眼睛,不知道作何反應。她的貓尾停滯在半空,似乎忘記了搖晃。
儘管如此,她仍然本能地呻吟起來,發出了比她主人可愛得多的聲音。
「哈啊……啊……」
終於,肉莖頂到了花徑的最裡面。邦比娜塔微斜著腦袋,湛藍色的眼眸失去了神采,微張的小口裡粉舌耷拉下來。溫熱的膣肉卻抽動著,向外擠出的愛液打濕了沙發的表面。
我摟著邦比娜塔的嬌軀,快速地動著腰。花徑的褶皺摩擦著肉莖的敏感帶,忠實地傳達著交媾的歡愉。她雙手軟綿綿地搭在我的肩膀,雪腿毫無控制地晃動著。整個人就好像一具沒有生命的人偶,一個供我發泄的飛機杯。
這股奇異感讓我渾身戰慄,射精的慾望愈發不可抑制。
沒過多久,我就在她的身體里射了出來。
我閉上眼,濃稠的白漿不斷地注入人偶少女的體內。等到睜開眼,精液已經順著她內部的腔道滿溢而出,甚至落到了她胸腔中央的機械脊柱上。
「……嗯……哈……主人……」
「……感覺好舒服……」
沉浸在高潮的餘韻里,我聽到了人偶姍姍來遲的囈語。明明肌膚相親、近在咫尺,她的聲音聽起來卻顯得異常遙遠。
——直到通訊終端的提示音將我從恍惚中驚醒。
我將一時間宕機的邦比娜塔安置在沙發上,來到床邊將終端撿起。
是來自科學理事會的訊息。
*
科學理事會,第二研究室。
踏入門中的瞬間,數道視線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指揮官,好久不見。最近過得還好嗎?」戴著畫家帽的粉發少女彎腰向我問好,連衣裙下緩衝墊的澎湃顫動讓我怔了片刻。
「呃……艾拉,你怎麼在這裡?」
說著,我看向位於大螢幕前的首席技術官阿西莫夫,以及他對面的凡妮莎。後者鐵青著臉,雙手抱胸,瞪視著我——仿佛剛剛我對邦比娜塔乾的事情已經被她發現了。等下,凡妮莎為什麼也會出現在這?
「唔——我應該算是服裝設計師……兼藝術顧問?」艾拉指尖點著嘴唇說。
她的回答更讓我一頭霧水了。
黑髮的青年揉了揉眉心,平靜地說,「先說結論,我們可能找到了治療邦比娜塔的表層記憶回溯的方法。」
「什麼?」我驚異出聲。
邦比娜塔罹患的罕見失憶症,會每隔24小時清空她意識海中的記憶。她只能依靠外部的記憶存儲裝置來維持記憶的連續性。
「只是『可能』。」他強調,「生命之星給邦比娜塔進行了認知測試——在摘除外部記憶存儲裝置,記憶被空白覆蓋的前提下。」
也就是說,邦比娜塔是在沒有任何記憶的情況下進行測試的。
阿西莫夫操作了下邊上的控制台,螢幕上立刻播放起一段錄像。時間是今天凌晨2:00,邦比娜塔姿勢端正地坐在白色方桌的一側,凝視著一個黑色儀器的攝像頭。右下角的監視窗口記錄著她意識海的波長,是讓人感到不安的,靜止的心電圖一般的直線。
——橘子,機械音說。
——橘子,邦比娜塔複述。意識海波長無變化。
——飛行器,機械音說。
——飛行器,邦比娜塔複述。意識海波長無變化。
——灰貓,機械音說。
——灰貓,邦比娜塔複述。意識海波長無變化。
「這是常規的測試,通過關鍵詞窮舉確認構造體的認知是否偏離原本的人性。」阿西莫夫解釋,「快進到關鍵片段吧。」
畫面在快進下似乎仍然保持著靜止,無論是邦比娜塔,還是監視器上的意識海波長。
快進結束,錄像繼續一倍速播放。
——舞者,機械音說。
——邦比娜塔沉默。沉寂已久的意識海波長,出現了一下幅度不小的跳躍。
「這時,聯想程序開始執行。」阿西莫夫說。
眼睛的餘光看到凡妮莎放下了雙手,她也在專注地盯著畫面。
——舞蹈,機械音說。
——邦比娜塔張著嘴,說不出話。意識海波長變得更加活躍。
——連身裙,機械音說。
——舞曲,機械音說。
——芭蕾,機械音說。
——天鵝,機械音說。
——姐姐,機械音說。
——淚水。錄像上的邦比娜塔一動不動,眼眶裡涌動著一些發亮的東西。
「夠了!」凡妮莎搶過控制台,將錄像關掉,「……你應該看明白了吧?」
「你應該看明白了吧!」見我沒回答,凡妮莎重複了一遍。
我點點頭,「邦比娜塔……好像能夠想起她潛意識裡的記憶了。」
與人腦相似,構造體的意識海也有著淺層意識與深層意識。之前的結論是邦比娜塔丟失的記憶數據只是沒入了意識海深層,讓她無法主動喚起。但這就意味著,存在著將它們從潛意識裡復原的可能性。
「目前不確定邦比娜塔在下次記憶重置時,能否繼續保持這些記憶數據的連續性。」
我理解阿西莫夫的意思。在沙漠裡隱現出輪廓的藏寶箱,在下一場沙塵暴過後,很可能會被重新掩埋。如果想抓住機會,剩下的時間就不多了。
「——這意味著介入的時間窗口不到24小時,我傾向於繼續保守觀察。」阿西莫夫看了一眼凡妮莎,「但如果你們執意堅持……有個可行的解決方案。」
凡妮莎未被眼罩遮掩的,黯紫色的眼眸緊盯著我。
深度連結。
應證了我內心的預感,阿西莫夫說出了這個詞。
「聽好了,我不會為了區區一個玩偶就低聲下氣地求你幫忙。」凡妮莎說著,皮靴在地面上發出蹬蹬的聲響。
我點點頭,「你之前說的開會,其實就是指去和阿西莫夫商量這件事吧?」
「是又怎樣?哼,只是沒想到又要捎上你這個……這個『好心的首席』。」
如果不是有求於我,她應該是準備罵我蠢貨的,但其實聽習慣了感覺和愛稱也差不多。
「只要是邦比娜塔的事,我都願意幫忙。」
「為什麼?」凡妮莎停下腳步。
於是我也站住,低頭正視她猶疑的目光。
「我會竭盡全力守護珍視的東西,因為這就是首席的——」
「實力是吧?噗哈哈哈哈哈。」不遠處傳來一陣熟悉的笑聲,我循聲看去,有著一頭張揚紅髮的女性構造體正單手叉腰站著,「哎,真受不了,你到底對多少人說過這句話了?」
「薇拉?」我出聲。
薇拉的目標另有其人,她邁著輕快的步子,與凡妮莎擦肩而過。
「有個人最近為了她的洋娃娃一直在生命之星和科學理事會兩頭跑,可一定要注意休息哦。不然判斷力下降……可是很快就會被某個善良的首席騙到床上去的。」
「指揮官的事還用不著區區構造體費心。」凡妮莎非常熟練地回擊。
看起來薇拉好像還不知道我們已經上過好幾次床了。我需要現在糾正她的說法嗎,需要嗎?
「聽到了吧?她只願意向指揮官求助呢。快幫幫她吧,指揮官~」薇拉揶揄地說著,瞟了我一眼,看我的眼神卻很認真。
我對薇拉點點頭,醒目的紅髮便從視野里消失了。
「呵,幼稚。」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凡妮莎抱著胸說。
女人接著便沉默下去,我以為她在醞釀什麼譏諷薇拉的話語。
「……被人關心的感覺真是反胃。」她說。
我們來到清庭白鷺的基地,邦比娜塔仍在裡面待命。我有些心虛地站在門口,凡妮莎徑直走向她的人偶。邦比娜塔雙手交疊,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的主人。她看上去已經清洗過機體,身上沒有留下之前交媾的痕跡。
「邦比娜塔,你想找回以前的記憶嗎?」凡妮莎問。
「找回記憶……」邦比娜塔沉吟著,眼神中流露出困惑,「邦比娜塔不知道。這是主人的命令嗎?」
凡妮莎有些煩躁地嘖了一聲,回頭瞪我。意思是,看吧,我就知道徵求她的意願會是這樣的結果。
「……如果邦比娜塔想起以前的事了,主人會感到高興嗎?」邦比的下一句疑問卻讓凡妮莎怔了半晌。
「你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啊。」
凡妮莎伸出手,邦比娜塔反射性地縮了縮身子。但是,那並不是她想像中的責罰。凡妮莎的雙手來到了她脖子上的蕾絲頸環上——幫邦比整理歪掉的蝴蝶結。
「……是的,我會很高興。想必你能變成比現在更能幹的玩偶吧。」她的女主人不緊不慢地說。
「這樣的話,邦比娜塔想要找回記憶。」少女點點頭。
那就沒問題了,我走到兩人邊上,向邦比娜塔傳達在科學理事會達成的結論。我們將對邦比娜塔進行意識海調試,尋找她意識海里留下的記憶痕跡——以兩位指揮官共享同一個構造體的連結信道的特殊方式。
邦比娜塔斜著腦袋,似懂非懂地聽著,嘴裡偶爾發出噢的回應。
「試驗存在不確定的風險,可能會導致你的失憶症狀加劇——你始終有拒絕的權利。」
「邦比娜塔不會拒絕,因為成功的話主人會高興。」她說。
「別磨磨唧唧地說廢話了。」凡妮莎不耐煩了,「好心的首席還是趕緊去休息一下吧,不然等下連結的時候燒壞了腦子,你的那群構造體就要來找我麻煩了。」
「你也是,畢竟晚上還有——」
「閉嘴。」凡妮莎立刻打斷了我的話。
似乎唯有這一點,她不想現在就在邦比娜塔面前提起。
*
北半球夜晚,科學理事會的某處監測室。
原本四壁空白的監測室被布置成了練舞房的模樣,擺上了從藝術協會運來的家具陳設。門口一側的牆壁上掛著黃金時代藝術畫作的複製品,對面則是一整面的落地鏡和數個壓腿用的把杆。
「非——常好看!」艾拉鼓著掌,發出了讚嘆的聲音,「合身的程度也剛剛好呢,該說凡妮莎小姐平常很注重鍛鍊嗎?小腹居然一點贅肉也沒有,唔,是連構造體都會羨慕的程度呢。」
「別這麼大聲……」
凡妮莎戴著白色眼罩的臉上浮現出罕見的羞赧。
她正穿著一身潔白的芭蕾裙,肩膀上延伸的白紗如同純白的羽翼。貼身的纖薄布料勾勒著她優美的身體曲線,隆起的胸部下是纖細的腰肢和緊緻的小腹。但更吸引我的則是她透明薄紗下,若隱若現的美麗背部。
「看夠了沒有?」凡妮莎察覺我的視線,微紅的臉頰上浮現出怒氣。
「因為你很漂亮。」我誠實地說。
「……油腔滑調。」
凡妮莎彎下腰,狠狠地踩在地上的圓凳上。她戴著半掌手套的雙手向下,用力地綁著白舞鞋的綁帶。於是我開始認真欣賞她白絲襪下的小腿曲線,直到她把另一隻舞鞋扔到我的臉上。
等到右臉頰火辣辣的感覺散去,邦比娜塔也換好了芭蕾服的塗裝。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穿著的是一套黑色的芭蕾服,就像幽藍的夜色潑墨在女孩的身上一樣。
與凡妮莎的芭蕾服相似的樣式和版型,幾乎只是換色的黑紗羽翼。少女黑色布料下微微隆起的胸部,繁複的蕾絲圖案,以及裙下裹著黑絲的雙腿,在視覺上與她的外表年齡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邦比娜塔怔怔地看著鏡中自己的模樣,微張的小口似乎想說什麼話,但並沒有說出口。
「……為什麼是黑色的?」我問艾拉。
「這是她自己選擇的。而且,白天鵝配上黑天鵝……那才算得上一部舞劇嘛。」艾拉回答,「指揮官也別閒著,你也有衣服要換呢。」
「呃,我?」
艾拉將我推到一旁的臨時換衣間,將整齊疊好的一沓衣服塞到我的手上,看上去已經準備了很久了。
「等下,那之前為什麼沒叫我去量尺寸?」
艾拉頓時露出了非常詫異的表情,就好像我在問地球為什麼是圓的一樣。
「灰鴉指揮官的身材尺寸,大概在空中花園的男女構造體里已經是常識了吧?快點換上衣服吧,『王子殿下』~」
在用力關上換衣間的門之前,她如此回答。
一切準備就緒,其餘人離開了監測室,只剩下我和凡妮莎主僕在一起。
音樂響起,凡妮莎輕輕地抬起手,足尖交移,輕柔的舞步。她俯首低眉,視線順著藕臂延伸,而後身姿變換,如同優雅的鳥兒一般掂起足尖,輕輕地騰躍。
落地時,她摔倒了。
邦比娜塔一動不動地,看著主人迅速地從地上爬起來。
「呵,少了一隻眼睛……距離感還是要適應。」凡妮莎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自言自語。
「跳得很好看。」我鼓掌。
「不是給你看的!」她立刻氣急敗壞了。
——「芭蕾舞不是目的,而是手段。你們要做的是構建出對邦比娜塔的記憶有親和力的場景,通過深度連結尋找可以恢復的記憶數據。」
阿西莫夫的聲音通過通訊傳來。
——「按照計劃,你的意識連結將會占據主要信道,凡妮莎會在次要信道幫你協調與邦比娜塔的意識連結。」
——「整個過程都要注意連結的主次關係。出現任何問題,立即主動終止意識連結。」
——「外部通訊會對意識連結產生干擾,接下來你們只能依靠自己了。」
「好的,阿西A夢,我們都清楚的。」我說。
——「你叫我什麼?」
我關掉了與外部的通訊。
現在的我穿著據說是舞劇中的「王子」的服飾,華麗的上衣和灰色的緊身褲。但遺憾的是我對芭蕾舞一竅不通,只會賽琳娜教的一點交誼舞……還有哈卡瑪的機械舞。所以只能在這裡充當一個看客。
或許是太久沒有練習,凡妮莎的第二次嘗試也失敗了。她在旋腿時沒能保持好平衡,只是轉了幾圈就傾倒在了地上,音樂戛然而止。凡妮莎額頭上沁出了薄汗,她咬了咬牙,起身準備開始第三次嘗試。
這時,邦比娜塔向著主人邁出了一步。
「邦比娜塔……好像記得這個場景。」
少女看著穿著舞裙的凡妮莎,環顧四周,這熟悉而陌生的練舞房。頭頂的人造光落在她的身上,照出了空氣中瀰漫的淡淡浮塵。於是,一身黑裙的少女輕輕地抬起手,白皙的手背懸在半空。
「主人教過邦比娜塔跳舞……」
慢板的舞曲適時地響了起來,凡妮莎和我視線相交,互相點點頭。
被冰塊觸碰的感覺在脖子上傳來,我開始建立與邦比娜塔的意識連結。徐徐流淌的信號流里出現了來自他人的信號,是凡妮莎的身份識別碼。
深呼吸。
——申請與BPM-11的深度意識連結,進度32%。
然後在下一個眨眼。
——邦比娜塔·琉璃,深度連結成立。
*
我睜開眼睛。
或許是連結初期的類過敏症狀,身體的各處都傳來了麻木感。嘗試活動手指,感受不到指尖的存在。於是,我寄希望於視覺,努力地想要看清眼前的場景。
視野里散布的光點逐漸散去,眼前的是似乎是一個富裕人家的客廳。窗簾半掩的落地窗正透著來自外部的光線,邊上擺放著綠植盆栽。不遠處則是寬長的沙發和一些高檔的家具。
凡妮莎正沉著臉,站在昂貴的木質茶几邊上。
這麼說或許不確切,那並不是我認識的凡妮莎。她看上去年紀很小,臉蛋還有點可愛的嬰兒肥。她穿著學校配發的制服外套,裡面是白色的襯衫和藍色的短裙。裙下的雙腿裹著白色的褲襪。
但是邦比娜塔……依舊是邦比娜塔的模樣,只是換了一身單薄的水手服。
邦比娜塔正側躺在茶几的桌面上,如同炸蝦一樣弓著腰。白皙的雙腿併攏著彎曲,膝蓋幾乎頂到了胸前。讓她被迫做出這樣的姿勢的,是捆綁在她身上的紅色的細繩——似乎是跳繩用的繩索。
紅繩正以過分精湛的技藝纏繞在少女身體的各處,她雪白的鎖骨,她青澀的胸部,她脆弱易折的纖腰。她裙下的內衣,她雪白的大腿,她小腿襪包裹下的腳踝。繩索在她細嫩的肌膚上勒出了痕跡,看上去已經捆了一段時間了。
這……就是邦比娜塔的記憶?內心感到了微妙的不和諧感,但行動受限的我只能繼續看著眼前的畫面隨時間流逝。
「為什麼你要搶走爸爸媽媽?」小凡妮莎說。
「凡妮莎姐姐……我不想搶的。」邦比娜塔聲音微弱地呼喚。
我對眼前的畫面感到困惑。姐姐?邦比娜塔為什麼會稱呼凡妮莎姐姐?難道她們在成為指揮官和構造體的關係之前,就已經認識了嗎?
「誰允許你叫我姐姐了?」小凡妮莎睜大眼睛,拽了拽手中的跳繩握把。
隨著一聲嬌呼,邦比娜塔身上的紅繩頓時收緊了一些,深深地陷入了她的肌膚。女孩白色內褲上的紅繩也肉眼可見地陷了進去,勒住了她私密的部位。
或許是忍耐到了極限,邦比娜塔喘息起來,但胸部的紅繩卻將她勒得更緊。少女青澀的胸部在水手服的面料上浮現了兩個凸點,她的臉頰也如同發燒般浮現出紅暈,汗水打濕了她的額發。
「我討厭你……總是裝得一副可憐乖巧的樣子,讓大家都喜歡你!」
凡妮莎用力攥著跳繩的握把,讓邦比娜塔在茶几上翻了個身。後者則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雙腿輕輕地顫抖著。我看到深色的痕跡正在她的內褲下緣擴散,紅繩正隔著布料摩擦著她敏感的陰蒂,讓她在姐姐的懲罰下性喚起了。
「哈……姐姐……哈……」
「還敢叫……」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小凡妮莎操縱的紅繩總是捆綁著邦比娜塔下身那一側的。紅繩碾磨著她濕透了的內褲,給予花瓣強硬的刺激,她的喘息聲變得越來越清晰。但在小凡妮莎看來,這又是妹妹裝可憐的表現,於是她繼續著所謂的懲罰。
透明的愛液漸漸地從邦比娜塔內褲的縫隙溢了出來,順著白嫩的臀部流到茶几上。即使是小凡妮莎,也嗅到了這股甜膩的氣息。而就在她準備查看情況的時候——
「唔——嗯嗯——」
人偶女孩在紅繩的束縛下,顫抖著迎來了高潮。淫蜜像流水一樣順著她臀部的水痕,不斷地來到茶几的表面。等到身體的痙攣平息,她只是吐著粉舌,眼神濕潤地嬌喘不已。
「……你還敢尿出來?」看著邦比娜塔身下的小水窪,小凡妮莎不敢置信地說。
想要將邦比娜塔從小凡妮莎的魔爪中拯救,但是身體仍然無法正常行動。但另一方面,我也清楚這是他人的記憶斷片,即使我進行干涉,也不能改變什麼。
「……喂,你準備在那邊看多久?」
「我說你呢!」
等我回過神,小凡妮莎已經在衝著我這邊喊話了。她臉上的神情讓我感到一陣熟悉,是大凡妮莎經常對我露出的鄙夷表情。
「你,硬了呢。」她說。
我咽了咽口水,身體的麻木不知從何起消失了。我這才發覺,自己正渾身赤裸地坐在她們邊上的一張椅子上。上半身被捆在椅背上,下半身張開著雙腿——勃起的肉莖正矗立在空氣中。
「你看著我懲罰邦比娜塔,卻硬起來了。」小凡妮莎說著扔下了手中的跳繩握把,慢條斯理地向我走來,「真是隨時隨地都能發情的蠢貨呢。」
不對勁。
我整理自己的思路,嘗試理解所處的境況。通過意識連結,我所進入的是邦比娜塔的意識海,那麼現在所處的應該是邦比娜塔的記憶片段。為什麼她記憶里的人物會注意到我?
不對……我漏了一個關鍵的因素。
酥麻的擠壓感打斷了我的思考,小凡妮莎抬腳踩在了我充血的肉棒上,將它向下踩倒。我倒吸一口冷氣,低頭看著她白色的絲足踐踏在龜頭上。
聽著不遠處邦比娜塔的嬌喘,我感受著小凡妮莎在肉莖上有意識的蹂躪,比起成人版的她,小凡妮莎嬌小的足弓給了我更加奇異的快感。我的額頭開始冒汗,被她的小腳欺負的肉莖很快就漏出了些許先走汁。
「你看上去很興奮,以前單腳給你做的時候,你好像還能撐得更久一些呢?」小凡妮莎用稚嫩的嗓音說道。
在我眼前的小凡妮莎,似乎與折磨邦比時的她有著相當大的不同。
「凡妮莎,你快停下……」我央求她。
「不行……我想好好欣賞你欲罷不能的表情。」小凡妮莎說。
這熟悉的口吻……果然是大凡妮莎的連結信號在影響這段記憶。本該主導深度連結的我,不知為何讓位給了凡妮莎。雖然意識到了這點,我的下體也已在絲足的折磨下膨脹得一跳一跳的了。
「在小學生的腳下射出來,也算是符合你法奧斯畢業生首席的身份了呢,不是嗎?」
小凡妮莎用腳掌摩擦著肉莖敏感的系帶。先走汁已經浸透了她小腳上的絲襪,讓白嫩的腳趾隱約可見。我咬著牙看向前方,透過她因抬腿而掀起的裙擺,能夠看到她帶著水漬的褲襪襪襠。她顯然也並非毫無感覺。
「發臭的肉棒就該乖乖地吐出噁心的液體,別浪費時間了。」
隨著她的腳趾再一次按壓龜頭,我的忍耐終於抵達了極限。強烈的快感無可遏止地爆發起來。肉莖咕嚕咕嚕地在她的足下噴吐,白濁的液體順著她的腳底向外迸濺,甚至濺到了她站著的另一條腿上。
小凡妮莎用腳在我的小腿上擦拭著精液,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短暫進入賢者模式的我想起了阿西莫夫的叮囑——「出現任何問題,立即主動終止意識連結。」
那麼,需要終止這次意識連結嗎?
不,作為行動的發起者,阻撓這次行動不會是凡妮莎的本意。這或許是她不受控制的慾念在干擾我們的意識連結。既然如此,接下來的答案就非常簡單了。
「……這只是剛剛開始,親愛的凡妮莎。」
我朝著小凡妮莎露出屬於大人的微笑。
對這位同事,對這位同窗,我有相當充足的不會輸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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