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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墮火影:女忍捕獲計劃 (1)作者:蝦仁炒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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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5:31: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章
Part1
「你是說鹿丸失蹤了?」
帳篷里,身穿忍界聯軍制服的手鞠看向面前的木葉忍者,眼神中充滿了驚詫。
「沒錯了,豬鹿蝶小隊在執行任務時失去了蹤跡,就連前去搜尋他們下落的日向姐妹也沒有回來。」
木葉忍者點了點頭,臉上滿是急躁和不滿。
「木葉那幫傢伙根本靠不住!他們甚至連一枚苦無都沒帶回來就放棄了搜尋!手鞠,你跟鹿丸關係很好吧?別去管什麼忍者聯軍了,跟我一起去找鹿丸吧!」
「.....」
聽完木葉忍者的敘述,手鞠抱著手中的巨大摺扇,陷入了深思。
作為忍者聯軍第四部隊的一員,手鞠本以為自己會再一次與那個狡猾的黑髮少年並肩作戰,可在聯軍的這些日子裡,任憑她怎麼尋找也沒有看見那個傢伙的身影,她跟無數人打聽過鹿丸的下落,可沒成想,等著她的卻是鹿丸失蹤的噩耗。
現在,鹿丸生死未卜,而自己還肩負著率領第四部隊的重任,面對著木葉忍者的請求,向來行事果斷的手鞠罕見的犯了難,她皺著眉頭,思考了很長時間,終於做出了決斷。
「我不能跟你去。」
手鞠起身,甩動那頭金色的馬尾,她叉著腰,直視面前木葉忍者,表情堅定又決絕。
「現在正是開戰前的關鍵時刻,面具人隨時可能向我們發動突襲,我不能因為鹿丸一個人讓整支部隊陷入危險之中。」
「那鹿丸的死活就無所謂了嗎!」
木葉忍者表現的更加急躁了,他朝著手鞠怒吼,整個人如同一隻發狂的野獸。
「難道你也跟那些無情無義的傢伙一樣嗎!?鹿丸他這麼信任你們,你們居然這麼簡單就放棄了他,真是讓人心寒!」
「鹿丸是優秀的忍者,他是不會那麼輕易被搞定的,比起這個,眼下還要更重要的事需要處理。」
手鞠邁步,來到木葉忍者跟前,伸出手,牢牢抓住對方的肩膀,眼中亮起一抹寒芒。
「雖然砂忍和木葉向來交好,但知道我們私下關係的可沒幾個人,那麼這位小哥,你是從哪裡聽說我和鹿丸關係很好的呢?你又是如何清楚,失蹤的鹿丸如今的所在之處的呢?說吧小哥,你是從屬於哪支小隊的?又或者...你是哪一邊的?」
「......咯咯咯咯」
面對著手鞠的連番質問,剛剛還一臉急躁的『木葉忍者』反而安靜了下來,他低下頭,發出一陣昆蟲般的咯咯怪笑,身體一顫,四肢抽動延長,五官扭曲變形,竟瞬間化作了一隻噁心的白色怪物,幾根觸手詭異的蠕動拉長,如皮鞭般卷著腥風朝手鞠面門與雙腿捲來。
「!?」
剛剛還身著忍者制服,舉動神態都與常人無異的木葉忍者居然在自己面前變成了怪物,這讓手鞠大吃一驚,好在心思縝密的她早有戒備,她腦袋一歪,雙足蹬地,撐住巨大的摺扇一個彈躍,以最為極限的角度躲過了怪物的偷襲,那沒有一絲贅肉的健美身體騰躍在空中,優雅的如同一隻高高躍起的沙漠白狐,露出尖牙與利爪,準備向這個不長眼的獵物發起反擊。
「除了那個黑髮菠蘿頭外,可沒人能騙得過我。」
手鞠在空中打開摺扇,深吸口氣,有神的雙眸死死盯住怪物的身體,以它避無可避的角度揮出巨扇,捲起一陣海嘯般摧枯拉朽的風幕。
「風遁·大鐮鼬!」
「噶啊!——」
讓空間都為之扭曲的凌冽風刃斬向怪物的身體,像霰彈槍般轟碎了它半個腦袋,泥狀的白色組織物漫天飛濺,令人作嘔的腥味溢滿整個空間,當手鞠腳尖點地,輕盈的落回地面時,那怪物已經在慘叫聲中被風刃扯成了碎片,化作了一灘噁心的爛泥。
「嘖,這是什麼鬼東西?」
看著地上這灘充斥著查克拉的不可名狀物體,連久經沙場的手鞠都不免直犯噁心,她咂了咂舌,走上前去查看,竟在那怪物的屍體中發現了一本筆記,其上,木葉奈良一族的紋章還清晰可見。
「這是...鹿丸的筆記?」
手鞠一眼便認出了這是鹿丸隨身筆記,想到那個少年仍然下落不明,她也顧不得噁心,伸手拿起筆記翻開,果然是鹿丸近幾個月進行的任務記錄。
「果然是鹿丸...可是...為什麼這東西會在....嗯?」
剛向後翻了兩頁,手鞠就察覺到了一絲反常,以她對鹿丸的了解,那個怕麻煩的傢伙對書面記錄一直不怎麼上心,可這本筆記上所記錄的任務內容詳細的簡直不像他的手筆,手鞠皺著眉,來來回回的翻了幾遍,果然在字裡行間中解讀出了他留下的暗語,一處偏僻的小村地址。
「神秘地址,莫名失蹤,混入忍者聯軍的變形怪物,還有怪物身體里留下的筆記...唉...那個混蛋菠蘿頭,可真不讓人省心。」
各中線索在手鞠腦海里拼接,融合,逐漸清晰。良久之後,手鞠嘆了口氣,輕輕合上了手中的筆記。
「看來,你一定又是在調查中勉強自己,然後惹上了什麼麻煩才用這種方式求援的吧,明明這麼弱還要逞能,真是毫無長進...等我把你救出來,我一定要好好嘲笑你一番,混帳菠蘿頭。」
手鞠將筆記收進懷中,起身背起巨大的摺扇,撩開帳篷,帶著些微笑意邁步走進黑暗之中。
入夜,清寒的月光點亮繁星,如一張巨網將這片殘酷的大地盡數籠罩,而在荒野密林之上,一道金髮的倩影卻仍在借著月光奔馳,如同一隻想要掙脫這夜幕巨網的小兔,從一個樹枝躍向下一個樹枝,頭也不回的奔向遠方,只留下幾片被振落的枯葉。
「鹿丸...等著我....」
手鞠緊皺著眉頭,在心中默念少年的名字,雖然嘴上裝作不在意,但其實她才是最在意鹿丸安危的那一個人。
打出生起,手鞠就是一個責任感強烈的女孩,照顧弟弟們的責任,身為風忍村忍者的責任,以及參加忍界大戰,率隊抵抗面具人侵略的責任,手鞠一刻都沒有忘記,但當知曉鹿丸正在獨自面對她無法想像的陰謀後,手鞠無論如何也無法安下心來。
「敵人是有著變形能力,並且已經成功混入了忍者聯軍的怪物...要是公布它們的存在,本就並不算團結的忍者聯軍將會陷入可以想像的懷疑旋渦....必須儘快找到鹿丸,那個狡猾到能看穿一切蛛絲馬跡的傢伙,一定有著什麼可以應對現狀的情報...」
手鞠用自言自語壓下心中的焦慮,雖然在這種情形下,手鞠連尋找幫手都成了困難,但一想到自己不用放棄鹿丸就能兼顧聯軍的職責,她的心中竟升起了一絲小小的安心,與鹿丸的過往浮現在她的腦海,讓手鞠僵硬的眉頭略微舒展的幾分。
「這個小鬼...居然又要搞到要我來救他...等戰爭結束後,說什麼也要讓他請我吃頓飯才行。」
手鞠笑了笑,拋去心中的雜念,腳步進一步加速,借著月光,朝著筆記中記載的地點飛速奔去。
「.....終於到了。」
在林中奔馳了數個時辰後,手鞠終於在天亮前抵達了那座偏遠小村。
眼前是一座荒村,高懸的圓月照亮地上的砂石,讓滿眼的斷壁殘垣顯得更為破敗,在頻繁爆發戰爭的忍者世界,這樣的村落並不算少見,可手鞠卻怔怔的僵在了原地,她看向村子深處,那裡,一個少年正背對著她矗立在遠處的月光下。
「鹿丸!」
月光將少年的背影長長的投向地面,一直連結到了手鞠的腳下,可即使只是背影,手鞠也瞬間認出了這個牽掛著她心思,影響著她情緒的少年。手鞠沒有絲毫猶豫就呼喊出了少年的名字,她邁步向少年奔去。
忍者的腳步很快,沒出幾步,手鞠就能借著月光看清鹿丸身上殘破的忍服了,這也提醒了手鞠此時還遠遠算不上安全,於是她抓緊手中的巨扇,一邊繼續靠近鹿丸,一邊提起十二分精神注意著周圍可能存在的敵意,可她萬萬沒有想到,她最為防備的偷襲,竟然來自她最信任的那人身上。
「影子束縛術...」
「誒?」
毫無感情的聲音從鹿丸口中傳出,緊接著那道連結著他與手鞠的影子一晃,從中探出數跟枝條般鬼魅的細影,那些影子攀上手鞠的身體,如一根根細繩般纏住她的四肢,將她牢牢束縛的在原地。
「鹿..鹿丸?你在做什麼!?咕...可惡....」
手鞠發出一聲怒吼,她不理解鹿丸為什麼要用術束縛自己,她撕扯著身上的影子,可她越掙扎,那影子就纏的越緊,直到她連一跟手指都無法動彈,巨扇砸向地面,掀起一陣塵埃。
「.....」
就在這漫天的塵埃中,鹿丸緩緩回過了頭,朦朧中,手鞠看清了他臉上那些乾涸土地般的龜裂紋路,以及那沒有絲毫生機,仿若死者般烏黑的瞳孔。
「穢土...轉生?...」
手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作為大蛇丸事件的親歷者,她無比清楚這個禁術的使用邏輯,她知道,鹿丸如今的樣子絕不是背叛或者被操控那麼簡單,這是讓死者復活的忍術,也就說,鹿丸已經死了。
「不...不不不不不!!!!」
過於慘烈的現實讓手鞠陷入了崩潰,她想要衝到鹿丸的身前,可那影子卻如鋼筋般將她釘到了原地,黑色的細繩深深勒進肉中,割碎幹練的聯軍制服,讓條條血痕在手鞠健美的身體上綻放,可在巨大的悲傷面前,這痛苦簡直不值一提。
「鹿丸!可惡..可惡啊!要是我能早一點過來...可惡啊啊啊啊!!!!!」
午夜荒村,冷月高懸,金髮的幹練女人在破敗的斷壁殘垣中發出撕心裂肺的悲號,曾經的她是最堅強的守護者,那手持巨扇的倩影,給不知多少膽敢觸碰她珍視之物的敵人們最為冷酷的懲罰。而如今,她卻像一頭落入陷阱的小獸般無力,在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打擊下,手鞠終於失去了全部的抵抗能力,她身體一軟,普通一聲跪了下去,捂著臉發出聲聲悲慘的痛哭。
砂忍村上忍,手鞠,捕獲完成!
「只用了一隻白絕的代價就完美捕獲到了風影的姐姐,不虧是奈良家的出色頭腦。」
就在手鞠仍然沉浸在悲傷與自責中時,這一切的幕後黑手,身披長袍的面具人,帶土從黑暗中現出了身形。
「你是...宇智波斑!」
看到來人,手鞠立刻爆發出了強烈的怒意,她掙扎著抬起頭,將牙咬的嘎吱作響,如被仇恨支配的野獸般怒視帶土。
「是你殺了鹿丸!混蛋...我..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哦?居然還這麼有力氣嗎?」
直面手鞠的滔天恨意,帶土卻顯得不以為然,他邁步走到手鞠跟前,像調戲被鎖鏈束縛住的危險野獸般撫摸手鞠的身體,他捏了捏手鞠的手臂,感受其下悅動的憤怒與活力,扯開碎裂的制服,欣賞那線條完整,飽經鍛鍊的健美腹肌,血與汗沿著完美的馬甲線流下,在咯吱咯吱的掙扎聲中洇入忍褲,散發出腥舔酸澀的複雜味道。
「真是健康的身體...在肌肉中都能感受到充盈的風屬性查克拉...哼哼,看來,這次又能得到一隻極品的母體了。」
帶土不理會手鞠的怒罵掙扎,自顧自的發表對她身體的評價,如同一個獵人在品鑑落入陷阱不斷掙扎的有趣獵物,他揮了揮手,操控鹿丸將手鞠高高舉起,呈大字姿勢束縛在他的面前。
「咕...」
影子扯動手鞠的四肢,讓她吃痛發出一聲悶哼,不過更令她感到難以忍受的,是自己這幅不堪入目的狼狽模樣。
經過數小時不停歇的趕路以及剛剛的奮力掙扎,如今手鞠的制服已成了破爛不堪的碎布,點點春光自破損處乍泄出來,在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氣息,而在『大』字束縛姿勢下,手鞠完全沒有任何可以遮擋自己身體的方式,她只能扭過頭,咬著嘴唇,強忍著羞恥,把自己最為私密寶貴的身體展示給面前的惡徒欣賞。
「呵,真是不錯的表情。」
似乎是察覺到了手鞠的羞恥,帶土輕笑一聲,伸手掐住手鞠的下巴,將她的臉扳回來,隨後伸手撫摸她曲線完美的側腰,燃燒著查卡拉的手指沿著腋下美肉一點點下滑,灼斷破爛的忍服,讓那健美的酮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
「被愛人欺騙,又親眼確認了他的死亡,手鞠小姐,落到這步田地,你有什麼感想?」
「即便是死,鹿丸也是作為戰士,作為英雄戰死的,不要侮辱鹿丸,你這個混蛋。」
手鞠怒罵一句,月光照耀下,她臉上的淚痕仍然清晰可見,赤裸上身的姿態更是如同一個即將被霸凌的弱小女子,但面對帶土這個卑劣的惡徒,她不能允許自己露出半分怯懦。
「不要廢話了,殺了我吧,你這個人渣。」
「還真能說啊,不過,等待你的可不是死亡這麼簡單的結局。」
帶土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中的紅眸卷出一陣旋渦,一副巨大的查克拉幻相在空中浮現。
「手鞠小姐接下來將會面臨什麼樣的事情,就讓我來告訴你吧。」
「哼嗯❤~佐助大人..繼續...繼續滿足井野吧❤...井野還想懷上您的小寶寶❤~」
一聲糜爛墮落的呻吟聲自畫面中傳出,一個金髮女人的身影在虛空中逐漸清晰,那女人正仰躺在一團白泥中央,雙目與四肢都被那些蠕動著噁心物質掩埋覆蓋,只有那滿是妊娠紋路的贅肉下腹還在賣力的聳動,仿若在討好男人滿足她那黝黑流漿的洞開爛穴,只有從那頭凌亂的金髮和仍然精美的臉頰曲線,才能勉強辨認出這個母狗般的放蕩女人正是那個山中家的大小姐,山中井野。
而回應井野的,可不是他口中的黑髮少年,而是一根包裹著粘液,粗大又濕滑的噁心觸手,這些噁心的物質如蠕蟲般探到她的穴口附近,剮蹭那洞開的黑穴,吮吸從中流淌而出的淫液,再一寸寸的鑽入肉腔,蠕動著向內推進,直到深入到極限為止才咕嘰咕嘰的開始抽插,開採出更多粘稠噁心的絲液,而井野,卻像是得到了什麼天大的獎勵般興奮的媚叫起來,唾液從她狂笑著的嘴角淌出,整個人如同一隻狂亂墮落的淫魔。
「噗嘻嘻嘻嘻嘻嘻!!!就是這個!!就是這個嘻嘻嘻嘻!!!佐助大人的大雞巴太厲害了齁咦咦咦!!!頂到子宮了咦嘻嘻嘻嘻!!!」
「這..這是...井...野?...」
手鞠被眼前的一幕驚得說不出話來,若不是井野自報家門,她無論如何也不敢將畫面中那嗑藥妓女般放蕩墮落的女人和那花一樣自強美麗的姑娘聯繫到一起,她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噁心的畫面,這才想起同鹿丸一起失蹤的還有井野,雛田,花火這三名同期女忍。
「沒錯,這就是山中家的那個姑娘,怎麼樣?在我的貼心照顧下,她已經變成一個好女人了吧?」
帶土看著虛空中的畫面,如欣賞自己作品的藝術家般滿意的點了點頭,他抬手一揮,畫面一轉,變成了兩個身材豐滿,發色湛藍的白瞳美女。
「那麼,讓我們繼續看看木葉名門,日向家的姐妹們相處的怎麼樣吧。」
「呼啊...姐..姐姐....嗚嗯❤~抱..抱抱花火吧..雛田姐姐...花火好喜歡你....」
在畫面的左邊,一個身材如乳牛般豐滿,長著巨乳肥臀的長髮美女正扭著腰,帶著滿臉痴情訴說著愛意,她正是被帶土矇騙催熟身體,又被其改造成人型孕袋的日向花火,如今,這個堅強勇敢的小姑娘已經沒有過去半分風采,她身體上任何一處部位,都已經成了方便出產白絕的便利工具,那巨大的奶子一刻不停地將她體內的查克拉轉換成甘甜的奶汁從乳尖排出,以作為淫奸者們最為優良的補劑。
而更加殘酷是,在幻術的影響下,花火會將面前那群不成人形的噁心肉團視作自己最愛的姐姐,在花火眼中,她現在正躺在雛田的膝上,向自己溫柔的姐姐盡情撒嬌,殊不知,她所摟抱,親吻的只是一隻面目猙獰的強壯白絕,那白絕興奮地啃咬著花火巨乳,吮吸從中分泌出的奶水,將巨大的生殖器沉入花火的穴中,在她溫柔的侍奉下注入一波又一波的遺傳物質,而花火卻只當這是在與姐姐進行的有趣遊戲,她咯咯的笑著,把僅剩無幾查克拉匯聚在子宮,引領遺傳物質鑽入卵子,孕育出更為強大兇猛的白色怪物。
「嘿..嘿嘿嘿嘿....噗齁,噗齁齁❤~」
而另外一邊,花火心中挂念的姐姐,日向雛田卻已變成了另外一副樣貌,在帶土的虐待,與沒能救下花火與井野的巨大絕望之下,雛田溫柔善良的人格已經徹底破碎,留在這裡的,只有一具崩潰痴傻的破爛身軀,她表情看不出悲喜,只有沒有絲毫智慧的傻笑,不斷機械式的張開雙臂,接納著怪物們的凌辱踐踏,然後用自己優良的血脈孕育出一個又一個強大的白絕。
而這些產自優秀母體,已經獲得了更強能力與智慧的新一代白絕卻罕見的對雛田這具痴傻的孕袋產生了厭惡,這些有著智能的白絕認為痴傻的雛田會影響自己分裂體的質量,可比起那些更為羸弱的普通村民,雛田這具接受過改造的身體已經算是十分好用的了,因此,在花火和井野都被占用的時間裡,白絕們就只能用雛田『將就』一下,這也讓雛田遭受到了更為粗暴的對待。就像現在,一隻趴俯在雛田身上的白絕一邊抽插著她的小穴,一邊用拳頭狂毆那對碩大溢汁的奶球,巨拳像搗蒜般砸出雛田的奶汁,以做分裂所需的能量補充。好在現在,痴傻的雛田已經感受不到這強烈的痛苦,她像母豬般哼唧了幾聲,挺著滿是淤青血痕巨乳,帶著滿臉痴笑,逆來順受著接受著白絕的霸凌。
「咕..咕嘔!...」
即便是有著再堅硬強大的外殼,說到底手鞠也只不過是一個剛剛成年的女孩子罷了,看到與自己熟識三位木葉女忍如今的下場,一陣無法抑制的噁心感在手鞠腹中翻湧,她低頭髮出一陣乾嘔,透明的酸液沿著舌尖淌向地面,讓她顯得更加狼狽可憐。
「怎麼?手鞠小心不喜歡我為你安排的去處嗎?」
帶土笑吟吟的注視著手鞠的表情,從緊皺的眉毛,以及不斷發顫的肩膀上,他能嗅到來自雌性本能的恐懼氣息,這正是他想要看到的東西,因為,只有徹底摧垮手鞠的意志,讓她變成井野那樣自心底臣服的墮落人偶,帶土才能在真正意義上把手鞠這樣舉世罕見的優秀女忍徹底吃干抹凈,壓榨出她全部的價值。
「那麼,我就再給手鞠小姐另外一個選擇吧。」
因此,帶土沒有立即著手改造手鞠的身體,而是單膝跪地,抬起她的臉,溫柔的為手鞠擦乾嘴角的酸液,盯著她有些渙散失身的眼眸,開口道:
「背叛忍者聯軍,作為我的間諜回到部隊,幫我探查聯軍的情報,就像那些埋入聯軍的白絕一樣,從內部,把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可悲忍者徹底瓦解吧。」
在見證了井野三人的悲慘下場後,恐怕即便是最為忠誠的女忍也會心生動搖,可帶土沒有料到,即便已經做足了準備,他還是小看了手鞠的堅強意志。這個在風沙與陰謀中長大的風影之女,遠比他想像中還要頑固百倍,她不會害怕死亡,甚至不會對被白絕蹂躪致死的殘酷下場心生膽怯,她唯一怕的,只有她所珍視之物在她面前支離破碎,在目睹了鹿丸的死亡後,這個堅強的姑娘已經下定了決心,她要儘自己最大的力量阻礙帶土的計劃,無論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呵,結果你的目的就只是這樣嗎。」
手鞠看著面具人猩紅的眼眸,在聽完帶土的話後,她反而感到了一絲久違的安心。嘲諷的笑容自嘴角揚起,自信的光芒也重回她的眼眸,她甩開帶土的手,高高揚起下巴,高傲的睥睨這個比他強大百倍的殘忍惡徒。
「本以為一人宣戰五大忍村的傢伙是什麼英雄豪傑,原來只不過是一個玩弄無趣陰謀的宵小之輩,我可沒有成為小人走狗的打算,無論是死,還是被用作那些噁心怪物的養分,要殺要剮隨你辦吧。只不過...若是讓我找到一絲空隙,我定會用苦無隔開你的喉嚨,替被你踐踏的忍者們復仇。」
對帶土的嘲笑鄙夷讓手鞠的氣場變得更加冰冷強大,即便此時她仍然衣冠不整,面覆淚痕,可這堅毅的氣質卻為她帶來了無與倫比的高傲之美,在她面前,強大的帶土也只不過是一個僥倖得志的跳樑小丑,即便他能使手鞠肉體破爛,精神湮滅,也永遠無法真正打敗這個忠誠堅強,高傲美麗的強大戰士。
「呵..又是拒絕麼..明明只要老實成為我的手下,事情就會變得十分簡單...」
帶土自嘲的笑了笑,在堅強高傲的手鞠面前,即便是他也不免感到了一絲自慚形穢,不過,早就把天真抹殺的他不會就這麼饒過手鞠,他早就做好了勸降失敗的準備,現在,他要用自己的手段摧垮手鞠的這份堅持,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我真的很遺憾,手鞠小姐。」
帶土帶抬起手,讓淫墮之術的能量在掌心匯聚,他嘆了口氣,輕輕將手掌覆蓋在了手鞠的美麗面容之上。
「淫墮之術。」
「咕噢噢噢噢!這..這是!!!」
巨大的能量衝擊如轟雷般在手鞠腦內炸響,磅礴的查克拉亂流沿著手鞠的經脈上下翻騰,針扎般的刺痛在一秒之內自頭頂漫至全身,香汗如燒開的水壺般鑽出皮膚,在身體激烈的顫動下抖開震碎,在空中結成一層籠罩身體的潮熱水霧。
「放心吧,手鞠小姐,在日向家知識的幫助下,如今我肉體改造的精度比以往高了數倍,我會儘量溫柔一些不把你弄壞的。」
就像帶土所說,如今的他對淫墮之術的使用已經爐火純青,在他的引導之下,那邪惡的能量以最大的效率改造著手鞠的肉體,眨眼之間,手鞠便以顯現出了肉眼可見的變化。
在潮濕的汗霧之下,手鞠本就優秀出眾的相貌褪去了過去嚴肅冷酷,如今,她那柳葉般半睜的眉眼滿含女性柔情,水潤的薄唇向外呼著潮熱的哈氣,整個人不斷向外散發出一種嫵媚卻不媚俗的迷人氣息,與曾經可稱得上不近人情的氣質大相逕庭。
在這基礎上,那身破碎的忍服更是將手鞠這份反差美感放大至極限,那在戰場上來回騰躍,宛若死神般揮動巨扇收割敵人的健美身體如今只包裹在幾跟碎裂的『布條』之中,讓人不由得聯想到落入陷阱,即將遭人侵犯的美麗女忍。而這份颯爽也隨著淫墮之術的進一步改造徹底消耗殆盡,手鞠已成櫻紅色的火熱肌膚過電般微微顫動,健美的肌肉線條被淫墮之術的能量溶解,轉化成顫顫巍巍,散發著迷人味道的彈軟美肉。
「哼咦❤!這..這是我的聲音?..還有我的身體....咕..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發出一聲母豬般的嬌嗔後,連手鞠都被自己纖細的聲調嚇了一跳,她趕緊檢查自己發燙的身體,這才發現,自己飽經鍛鍊,用以保護村子和家人的健美身體,已經在帶土的操縱下徹底變成了女性味十足的柔軟嬌軀,她的屁股變得渾圓寬厚,雙乳也越發Q彈肥碩,本來就已經無法蓋住身體的忍服都被這膨脹的淫軀撐爆,化作一地凌亂的碎布。
而更令手鞠感到恐懼的是,在她的內心深處,竟生出了一抹無法言喻的燥熱之感,這股慾望之火熊熊灼燒著手鞠的理智,讓她找了魔般渴求他人觸碰自己的身體,若不是四肢還被影子牢牢困住,恐怕手鞠早就控制不住去揉捏自己酸癢的巨乳和小穴,當著帶土的面像傻子般自慰起來了。
就這樣,曾經高傲冰冷,不近人情的風之死神,只在轉瞬之間就變成了一個前凸後翹,渾身散發著發情氣味的淫熟婊子。
「恭喜你,手鞠小姐,從今天開始,你就擁有了一具不輸任何妓女蕩婦的淫蕩身體了。」
帶土滿意的欣賞著手鞠豐滿的嬌軀,他伸手輕柔的撫摸手鞠的臉頰,剛剛還對他惡語相向的手鞠就立刻身體一顫,滾燙的唾液沿著他的手背流下,滴滴答答的落在那對碩大的胸脯上,渙散的眼眸盪出一抹柔軟的媚意,渾身散發出更為濃郁的雌香,這是身體先於意識做出反應的表現,就算手鞠現在仍在嘴硬,這滿溢而出的騷浪氣場也是做不了假的。
「卑...卑鄙小人...就算是變成這樣...我..我也能殺了你...哼嗯!...」
「呵。」
帶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伸手顛了顛手鞠碩大的乳球,柔軟的乳肉頓時如布丁般顫抖起來,乳暈像是被打了氣般迅速鼓起,將那粒美麗的寶石包裹在其中。
「手鞠小姐,你不會以為憑你現在這幅模樣,還能做回砂忍村的上忍吧?」
看著頂著一對火山形狀淫蕩的凹陷乳頭,還強行擺出一副兇狠表情的手鞠,帶土發出了一聲嘲諷的邪笑,他抬起手,將有著催乳效能的淫墮查克拉匯聚於指尖,對著柔軟敏感的乳尖彈了下去。
「噗齁噢噢噢噢!!!!!」
對於禁慾時間跟年齡是同義詞的手鞠來說,她對自己身體的了解幾乎約等於零,當遭受過淫墮之術改造的乳頭直接被帶土彈指襲擊時,手鞠才第一次知道自己的乳尖有多麼的敏感,隨著激烈的刺激在乳尖迸發,海嘯般的快感瞬間將手鞠的意識完全淹沒,令她控制不住的發出一波高亢的淫叫,惡視帶土的雙眸瞬間上移,整具肥滿的淫軀如遭受了電擊般狂抖,大腿死死夾緊,自股間爆出一陣澎湃的雌香水霧。
「真是露出了不錯的表情啊,手鞠小姐,你就想頂著這對發騷的浪奶重回戰場嗎?恐怕還沒等到敵人攻擊,你就會因為衣服摩擦乳頭的刺激高潮腿軟了吧,哈哈哈哈。」
帶土嘲笑著手鞠的反應,指尖發力夾住手鞠敏感的乳首肆意揉搓,將淫墮之術的催乳能量像揉面般碾進手鞠的奶頭,手鞠肥滿的嬌軀也在他的玩弄下亂扭起來,哼唧哼唧地發出聲聲浪叫,如同一隻被高高吊起等待放血的待宰豬玀,就在這激烈的掙扎之中,手鞠的雙乳終於膨脹到了極限,自乳尖分泌出了一滴濃稠的白漿。
「哦?終於好了嗎。」
帶土看著那晶瑩的乳液,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知道,這是蘊含有手鞠全部情報的人格乳汁,是世界上效能最為強大的珍貴補品,只要將其飲下,自己就能知曉忍者聯軍的大量機密,還能習得砂忍村一脈單傳的風遁忍術。就是憑藉著這個功能,帶土才完全掌握了山中家的精神奧義與日向家的經脈知識,現在,終於該到揭曉手鞠人格乳汁究竟是何風味,又會給帶土帶來什麼樣的重要情報的時候了。
「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帶土深吸口氣,將臉埋進手鞠潮濕發燙的乳肉中,嗅著酸香濃郁的汗氣,聽著更加激烈的呻吟,張口咬住奶嘴般膨脹的乳首,用舌尖撥開乳暈,挑出藏匿其中的堅硬寶石貪婪地吮吸起來。
好辣!
醇厚的液體剛一入口,帶土的味蕾就感受到一陣激烈的衝擊,溫熱的液體灼上舌尖,卻反如含上了一口碎冰般令帶土打了一個冷顫,清爽的氣味直接衝上他的腦門。
如果說井野的人格乳汁是一杯熱辣的奶味雞尾酒,那麼手鞠的乳汁就是一口薄荷味濃郁的冰涼奶昔,好似數個尺寸迷你的鐮鼬妖精被直接通靈到了口腔,釋放出無數風刃刮過舌頭,帶來令人上癮的爽快刺激。
這是只有見過肅殺的戰場,忍受過非人的訓練的手鞠才能醞釀出的獨特味道,帶土恍惚看見眼前出現了一道在沙漠中橫行的狂風,風之國的漫天的黃沙不能成為阻礙她前行的障礙,只能被她堅定的意志征服,化作她守護珍視之物的武器。她是手鞠,是風之國的沙龍捲,強大,危險,冰冷,又有著令人心醉的美麗。
「...咕...混蛋...你做了什麼...頭好暈...意識變得模糊了....」
而在這天下獨有的美味背後,正是手鞠逐漸消散的人格和記憶,在淫墮之術的效能下,她的大腦變得愈發昏沉,用以戰勝敵人的戰鬥技巧和對聯軍無比重要的絕密情報正快速化作奶水排出體外,正遭受吮吸的敏感乳頭也火上澆油的撩撥著她的快感,將她逐漸變得愚笨的大腦推向只能感受到情慾刺激的無底深淵。好在常年徘徊在生死邊緣鍛鍊出的敏銳嗅覺幫助手鞠察覺到了危險的來臨,她用力搖晃幾下腦袋,讓自己的思緒重回清明。
這樣下去不妙...
雖然並不清楚淫墮之術究竟有何的功能,但心思縝密的手鞠還是從不多的信息中推斷了出了帶土有著某種讀取別人記憶的能力,感受著自己正在逐漸渾濁的思緒和不受控制向乳尖匯聚的查克拉,手鞠也大概猜到現在的帶土就是在提取自己的情報了。
與其這樣被利用,還不如....
手鞠心中升起一絲悲涼,雖然自成為忍者的那一天起她就做好了戰死的沙場的準備,可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在如此惡毒卑劣的陰謀之中迎來終局,她抬起頭,看向遠處傀儡般矗立在廢墟中的鹿丸,終於下定了決心。
「再見了,勘九郎,我愛羅。」
手鞠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她最後看了一眼少年的面容,隨後輕闔雙眼,匯聚體內所剩的全部查克拉,讓倒流的能量一股腦湧向她的心臟。
「鹿丸,等著我....」
「現在就說再見,未免太早了一點。」
就在暴走的查克拉即將轟碎心臟的剎那,帶土猛然一掌拍向手鞠的小腹,這突然的掌摑如投入湖水的巨石般在手鞠敏感的嬌軀上掀起層層肉浪,其中裹挾著的淫墮之術能量更是直接打亂了手鞠的經脈,讓那些本會殺死手鞠的查克拉瞬間四散。
「咕咦咦咦咦咦!!?」
一臉平靜打算迎接死亡的手鞠萬萬沒想到會有如此變故,那些無數可去的查克拉在她體內上下亂竄,讓她本就敏感百倍的身體遭到了常人無法承受的猛烈刺激,她的大腦瞬間宕機,四肢舞蹈般狂亂扭動,雙乳像被扎了洞的水球般噴出壓力極大的奶水噴泉,遭到直擊的小腹更是抽筋般抽搐聳動,後腰頂起,腿根一顫,自穴間爆出一陣氣勢磅礴的高潮水霧!
「怎怎怎怎麼會這樣齁哦哦哦哦哦❤!!!殺了我!!混蛋,殺了我齁奧奧嗷嗷噢噢噢噢!!!!」
淚水如決堤般在手鞠眼眶中流出,三點齊泄的狼狽模樣讓自尊心極強的手鞠體會到了無法忍受的屈辱,讓人瘋狂的暴走快感更是讓她露出了一半痛苦憤恨,一半癲狂興奮的滑稽表情,曾經銳利有神的雙眸瞪成鬥雞,緊咬住的唇角流出長長的口水,狂抖的雙腿徹底脫力,軟軟的垂向地面彎成內八,連自殺都無法完成的她如今徹底成了砧板上待宰的魚肉,只能在一波波無法抵擋的刺激之下泯滅掉全部的尊嚴與驕傲,淪為井野與雛田那樣瘋狂痴傻的母豬孕袋。
「我可沒給你去死的選項吧,手鞠小姐。」
聽著手鞠絕望的慟哭,嗅著漫天瀰漫的淫水氣味,看著她不成體統的可笑模樣,帶土的施虐欲被徹底激發出來,他掏出已經完全勃起的巨根,對著手鞠還在噴水的騷穴狠狠抽去。
啪滋!
「咕咦咦咦咦!!!!」
巨根如鋼鞭般抽在柔軟敏感的蜜穴之上,打出啪滋一聲清亮的水響,綿軟無力的雙腿瞬間如被烙鐵燙到般繃直,肥臀上的淫肉瘋狂震顫,如撒尿般又泄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汁。
「不..不行!!不要碰我咕噢噢噢噢!!!」
第一次接觸男性生殖器的手鞠立刻就感受到了胯下這根巨物的恐怖,肉棒直接接觸身體所帶來的刺激遠比之前捏乳吸奶帶給她的快感要激烈百倍,這讓手鞠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巨大恐懼,她嘶號著聳動全身肌肉急迫的想要遠離胯下的兇器,
「現在才知道怕了?真不像樣。」
到了此時,帶土反而不急了起來,他將龜頭貼上手鞠的濕鮑,頂開肥厚多汁的柔軟陰唇,欣賞著手鞠恐懼崩潰的神情將肉棒一寸寸的向內深入,那從未被開發過得狹窄穴道被他的強有力龜頭頂開犁過,每經過一處陰道內的肉褶,手鞠就會帶著滿臉媚態完成一次小小的潮噴,這讓本來過於狹窄的肉腔得到了最為優質的潤滑,很快,帶土就頂到了那純潔的薄膜之上。
「最後,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吧,手鞠小姐。」
維持著插入的姿勢,帶土抬手,繞過手鞠的腋下將她發燙的嬌軀摟入懷中,他將頭埋在手鞠耳邊,開口吐出仿若可以穿透靈魂的低沉聲音。
「其實,我並不在意你是否願意背叛聯軍成為間諜,因為只要提取到你的人格情報,我就可以輕易的製造出擁有你的身材外貌,忍術能力,甚至人格記憶的白絕分身。所以,你就安心在這裡充當孕育白絕的養分吧,明天,新的『手鞠』就會回到忍者聯軍,不會有人察覺到你失蹤,你的家人,你的夥伴全都不會察覺到任何異常,而這位新的『手鞠』則將一切有利於我聯軍情報傳遞迴來,並在最最的完美的時機在信任著你的人們背後露出獠牙...怎麼樣?是不是很想知道,那些被你背叛的夥伴在生命最後,會露出什麼精彩的表情呢?」
「你說...什麼?」
帶土的話宛若晴天霹靂在手鞠心中炸響,對於她來說,這是比任何酷刑還要殘忍百倍的可怕結局,她帶著滿臉的不可置信扭頭看向身旁的帶土,從他邪惡的眼神與玩味的嘴角里,手鞠明白這個惡魔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事實。
「不..不不不不不!!!!」
在沉默了幾秒之後,手鞠爆發出了最為猛烈,最為瘋狂的掙扎,她用盡全力攻擊著面前的帶土,肩撞,啃咬,頭槌,可已經被改造身體的她甚至連帶土的衣服都無法扯破,就在這絕望的悲號聲中,帶土像哄孩子一般撫上手鞠的肩膀,欣賞著她扭曲的表情,將她的身體重重按了下去。
「咕噫噫噫噫噫!!!!混蛋哦哦噢噢噢哦哦!!!」
巨大的勢能讓龜頭毫不費力的撞碎手鞠的貞潔薄膜,以將陰道整個撐開撕裂的氣勢砸上最深處的宮頸花心,混著快感的劇烈疼痛直接在手鞠的大腦中炸響,她的身體猛地後仰,絕望的淚水自上翻的雙眸中淌出,無法消化的快感激痛悲傷仇恨如打翻做一團的藥劑般交融混合,直接溶解了手鞠的全部希望,令她成了只能跟隨身體反應發出嘶號或媚叫的可悲木偶。
帶土沒有理會手鞠的悲鳴,他按著手鞠的肩膀,讓她流淌著鮮血的處女陰道把本就已經頂到宮頸的巨根進一步吞下,這是針對手鞠全部忍者人生髮起的殘酷處刑,堅硬的龜頭頂著宮頸,如搗蒜般將子宮壓到變形,直接在手鞠的軟腹上頂出一個圓柱形的凸起,直到他整個粗長的雞巴徹底沒入陰道,肥碩的屁股噗滋一聲砸上睪丸,擊打出一朵華麗的紅色水花。
「噗齁噢噢噢噢!!好痛..好痛啊!!混蛋!可惡..我要殺你了!我一定要殺了你噢噢噢哦哦!!!」
「手鞠小姐,你殺不了我,而我也不會殺了你,更不會允許你自殺。因為現在,你已經不再是砂忍村的上忍,不再是我的敵人了,你是名為手鞠的優秀孕袋,是我最重要的繁育工具,而對待工具,我向來都是十分珍惜的。」
說罷,帶土激發淫墮之術,讓深嵌入穴內的肉根附滿改造肉體的邪祟能量,這些能量滲入手鞠敏感的陰道腔壁,灼的手鞠下體火辣又瘙癢,好像有無數蟲子正在同時啃食她的子宮,令手鞠的陰道結構在這令人發狂的燥熱之中發生改變,那緊緻的處女腔壁融化成了液體般柔軟的質感,其上的肉褶來回蠕動包裹住棒身上的每一根青筋,就連子宮都緩慢的向上移動,拉長陰道深度將帶土的肉棒完全吞下,緊閉的宮頸緩緩打開,新鮮的卵子自中溢出,淅淅瀝瀝的流過肉棒與陰道的夾縫,清洗掉純潔的處子之血,為帶土淋上了一層潤滑效果極佳的液體薄膜。不出半分鐘,手鞠的陰道就已經徹底改造完畢,成了完全貼合帶土肉棒形狀,為他一人而生的極品飛機杯。
「解!」
帶土揮手命令遠處的鹿丸解開忍術,讓手鞠摔進自己的懷中,因為他知道,現在的手鞠已經不再需要任何約束了,在他完美的改造之下,手鞠的身體已經無法施展任何忍術,她脈絡已經被重新編排,所有查克拉只會一股腦的湧向子宮成為了一隻敏感又淫蕩,只會不斷向外釋放發情雌香信息素的弱小雜魚,就算現在帶土放她回村,她也只能帶著她每時每刻都在發情排卵的可悲肉體成為人盡可夫的放蕩婊子,或是在永無止境的饑渴中不斷自慰直至死亡。
「你這個混蛋..我..我一定要宰了你...一定要....咕齁!...」
終於得到自由的手鞠抬起手,想要一把掐斷帶土的脖子,可帶土只是向上一頂,手鞠就渾身一軟趴在帶土懷中迎來一波高潮,雙臂也軟軟的搭在了帶土的肩上讓她看起來就像一個向男友撒嬌求操的淫蕩女友,她憤怒的表情變得扭曲可笑,擠成肉餅的兩枚肥乳不斷分泌出粘稠的乳汁,可即便如此,手鞠也依舊在拼勁全力向帶土發起反抗。
「很好,這樣就可以了手鞠小姐,你就永遠懷著對我的仇恨,成為我發動戰爭的養分吧。」
帶土深吸了口氣,終於開始了他的第一次抽插,那仿若已與手鞠陰道融為一體的巨物開始向外抽動,龜頭咕嘰咕嘰的划過肉腔,如犁地般翻動每一片敏感的肉褶,直到那肥滿多汁的陰唇親吻過棒身的每一處皮膚,只淺淺的含住那碩大的龜頭時,帶土才以雷霆萬鈞的氣勢將雞巴重重砸回子宮,瞬間將抽成真空的軟穴封死填滿。
「噗齁!!」
沒有絲毫意外,手鞠已經被改造到敏感百倍的雜魚小穴完全無法承受如此猛烈的刺激,肥碩的淫軀在這一衝擊下猛烈顫抖,淫臀擅自下壓討好般迎合起了她最為仇視之人的抽插,就連陰道內的軟肉也主動收縮繃緊,諂媚的貼在猙獰的巨根上為他帶來恰到好處的緊緻快感,如今她的身體如今已經完全脫離了她的掌控,成了任帶土那尺寸誇張的巨根來回衝撞也不會壞掉的完美雞巴套子。
而對於這樣好用又便利的飛機杯,帶土自然也不需要有任何的顧慮,他張開雙臂,死死將手鞠肥碩的淫軀摟在懷中,用力之大甚至直接擠出了大量甘甜的奶汁,就在這幾乎融為一體的姿勢之下,帶土以最為猛烈的氣勢對手鞠的騷穴發起了疾風驟雨般的急速猛攻。
啪啪啪啪啪啪!
「噗齁哦哦噢噢噢哦哦!!!!!」
一連串音爆自二人交合之處炸響,手鞠多汁的肥臀瞬間震出漫天的淫汗水霧!比自慰百次還要激烈千倍的劇烈快感在幾秒中的時間裡直接塞入了手鞠大腦,讓她的理智與意識瞬間過載迎來了一波從未有過劇烈高潮!還未反應過來的騷穴停頓了一秒,隨後如撒尿般呲出大量騷水淫汁,那身本就膨脹到快要爆開的淫肉像要逃離身體般劇烈顫動,騷臀也抽筋似得上下聳動含著肉棒噗呲噗呲拉出道道淫絲,為了忍耐高潮而變得本就無比滑稽的表情進一步狂亂崩塌,雙目上翻,舌頭探出,狂甩著唾液吐出一連串瀕死般的失智媚叫!
「去了噢噢噢哦哦!!!又去了!!可惡..可惡啊!!停不下來..高潮停不下來齁噢噢噢噢!!!!」
明明對帶土的恨意沒有絲毫衰減,明明由屈辱化作的憤怒已經快要煮沸手鞠的腦漿,可在帶土的不遺餘力的肏弄之下,手鞠卻只能像母豬一般迎來一波又一波無法抗拒的高潮,她拼盡全力抬起雙手想要結印釋放風遁隔開帶土的喉嚨,可轉瞬之間她的手指就在激烈的快感下抽搐成了扭曲的雞爪,修長的美腿在空中胡亂的蹬踹,屈辱眼淚掛滿她精緻的五官,連鼻子都自顧自的發出母豬般哼唧哼唧的鼻音。現在她終於明白,自己已經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了,無論是帶回鹿丸的責任,還是作為聯軍忍者的責任她都已經無法達成,她白白為帶土送來了他最需要的聯軍情報,就連自己那在無數痛苦中鍛鍊出來的忍者人生,都已經被帶土的邪術徹底殺死,留在她身體里的,只有永遠都無法熄滅的無盡慾火,以及再也無法真正實現的復仇願望了。
「不..不行!..勘九郎,我愛羅,還有鹿丸!救命!!!無論是誰都好!救救我啊咕噢噢噢噢噢噢!!!!」
在所有希望都已斷絕的現在,無比堅強的手鞠也終於在心靈層面上徹底承認了自己的失敗,作為生物的求生慾望被激發出來,她哭喊著尋求著援助,可回應她的只有帶土更加凶暴的抽插,那巨根如不斷揮下的重拳般猛毆她的宮頸,將手鞠的陰道不斷重塑著形狀,隨之而來的激烈快感也讓手鞠接連潮噴,就連那求饒時的悲慘表情都被扭曲成了不成體統的可笑高潮顏。
「噗咦咦咦!!!又..又高潮了!?不..不行...要..要趕快逃跑!!再這樣下去會...誒?」
憑藉著強大的求生慾望,還在高潮餘韻中的手鞠奮力推著帶動的身體掙扎著想要逃離他的魔爪,帶土也帶著玩味的表情鬆開了自己的懷抱,可當手鞠好不容掙脫開帶土的束縛時,她竟發現自己的下體居然騎在帶土的雞巴上諂媚的聳動著,就連雙腿也死死盤在他腰間,好像不願離開這根將她操的七葷八素的巨棒似得。
「為..為什麼!?明明不是做這種事的時間了..為什麼我的身體不聽使喚?為什麼我無法離開這根雞巴!?哼咦❤!不..不行..再這樣下去又會高潮咕齁哦哦噢噢噢哦哦!!!」
手鞠帶著絕望表情猛砸自己的大腿,可她的肥臀卻像是章魚一般牢牢吸住帶土的身體不願離開,就連穴中的軟肉都像是覺醒了自我意識般牢牢擠住其內的巨棒,勃起的陰蒂反抗般的向內一抽,抽干手鞠的力氣將她送上又一波筋酥骨軟的激烈潮噴。
「不要勉強自己啊,手鞠小姐。」
帶土將手鞠後仰脫力的身體再度擁入自己的懷中,撫摸著手鞠涕泗橫流的崩潰高潮顏,張口含住她吐出唇外的滾燙軟舌,剛剛手鞠拼勁全力都無法匯聚起來的查克拉立刻化作香甜的唾液分泌而出,供帶土隨意吮吸補充能量,而那死死夾住肉棒的陰道也再度柔軟了下來,蠕動著按摩帶土的雞巴,像是在為剛剛無奈為之的粗暴之舉道歉。
「這下你終於明白了吧?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的,從一開始,你的結局就已經註定了。」
帶土吐出口中的軟舌,下壓身體,調整到最為舒適的姿勢把手鞠壓在身下,她盯著手鞠不斷流淚的失神眼眸,下達了最後的判決。
「我剛剛就已經說過了,你的身體已經不再屬於你自己了。從今以後,對我的仇恨將會成為維持你人格的最後一道保險,而你的身體,將會成為我發動戰爭的養分,作為回報,我將會賜予你永遠都不會停止的永恆快樂,而這份獎賞究竟有多美味,就用你的子宮來好好感受一下吧!」
說罷,帶土將雞巴重重下壓,開始他射精前最快最強的急速衝刺!那膨脹到極限的粗大龜頭直接撞扁了手鞠敏感的花心,隨後將雞巴整根抽出調整角度後以同樣的力道繼續轟入,像揉面般把將手鞠的整個子宮粗暴的壓成一團,在如此猛烈的全方位轟擊之下,手鞠的子宮開始如井噴般排出大量含有優秀遺傳物質的寶貴卵子,查克拉也及時的流向小腹在子宮中匯聚,等待著摧垮手鞠整個人生的帶土射出精液,用自己的身體孕育出這個卑鄙惡魔的後代以供他增強兵力對抗自己本應守護的家人與夥伴。
「咕齁!!子宮..子宮好燙!!好癢...子宮在發情..子宮準備好懷上小寶寶了齁噢噢噢哦哦!!不行..絕對不行!!不能懷上這個傢伙的孩子啊齁噢噢噢哦哦!!!!!」
手鞠仍然在奮力的掙扎,可她的身體已經完全做好了受孕的準備,就連雙乳都提前分泌出更加濃稠營養更為豐富的育兒奶水,她絕望著推擠身上的惡魔,可朝天的雙足卻主動纏住帶土的後腰將他的雞巴死死壓在陰道之內,在她的腦海中甚至出現了自己挺著孕肚,跪在帶土身前吮吸他那根巨屌的屈辱畫面。快樂和痛哭,屈辱和興奮的種種矛盾思緒拉扯著她的靈魂,終於扯斷了她最後一根理智絲線,她的雙目徹底翻白,推擠著帶土胸膛的雙手也環上了他的脖子,操著尖細高亢的嗓音發出由純粹慾望構成的激烈淫叫。
「好爽!❤好爽齁哦哦哦哦哦哦!!!!雞巴好舒服,做愛好舒服!!!想要被內射!!想要懷上敵人的孩子齁噢噢噢哦哦!!!!對不起,對不起!!被大雞巴打敗了真是對不起!!職責什麼的全都不管了!忍者什麼的也都無所謂了!只要有大雞巴就好,只要能被大雞巴肏爛子宮怎麼樣都可以!!射進吧!!把精液射進廢物手鞠的雜魚子宮吧!!!」
聽著手鞠毫無廉恥的敗北臣服宣言,帶土也被調動的徹底興奮起來,他已經完成了對手鞠的徹底征服,現在,他要為手鞠印上永遠無法抹去的烙印。他將肉棒死死沉入陰道深處,將龜頭對準大開的宮頸,享受著快要將雞巴夾斷的究極緊緻快感爆發出一團足以確保懷孕的濃稠精子!
「噗齁噢噢噢哦哦!!!!射進來了!!真的射進來了!!!會懷孕,一定會懷孕!!要成為懷上敵人孩子的廢物叛徒了!!!被打敗了!!被精液打敗了!!母狗認輸了齁哦哦哦噢噢噢哦哦!!!!!!!!」
噴泉般的淫水潮噴伴隨著手鞠的敗北宣言中持續了數分鐘之久,咕嚕咕嚕的射精音也為這必定會懷孕的種付射精輔以了最佳的伴奏!當高潮終於落下帷幕,帶土將肉棒抽離身體,陰唇自動閉合將濃精牢牢鎖入子宮中時,手鞠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可即便如此,她失控的肌肉還是讓她擺出了一副極為諂媚下賤的母豬神情,她的嘴巴高高嘟起,舌頭像在求吻般探出唇外,乳汁自凹陷乳頭中不斷向外流淌,整個人好似一尊在高潮瞬間被石化凝固的可悲痴女雕像,看不出那颯爽女忍的半分風采。
「真是完美的孕袋,不知道以這樣的狀態所孕育出來的白絕,會不會比現在的這代更加強大。」
帶土抬起手,將死青蛙一般手鞠收進幻術空間,轉身邁步,朝著孕育白絕的洞窟走去。
「那麼,要在天亮之前做好白絕複製體,替我們的手鞠小姐完成她應盡的『職責』了。」
Part2
藥劑,屍體,綠光閃爍的培養皿。
針管,膿液,沾滿血跡的白大褂。
變成怪物的男孩憤怒咆哮,長出魚鱗的少女低聲啜泣。
起爆符的餘波點燃半張手術台,血與肉的腥味侵染整個實驗室。
年僅十二的紫發女孩握緊苦無,刺向身下遍體鱗傷的白鱗大蛇。
「去死!去死!」
尖銳的鐵器鑿穿頭骨,滾燙的腦漿漫天飛濺。
「瘋子!怪物!叛徒!」
精緻的面容被憤怒扭曲,幼小的身體在恐懼下打顫,在漫天飛濺的鮮血中,黑色的三勾玉紋章於女孩後頸綻放,以痛苦為燃料,旋轉,蒸騰,散發出縷縷濁煙。
「啊啊啊啊啊!!!」
苦無叮噹落地,女孩捂住後頸,仿若烙鐵灼燒肌膚的劇痛暫時剝奪了她的呼吸。
而在痛苦的悲鳴聲中,一聲陰柔詭異,又無比熟悉的聲音呼喚在她耳邊響起。
「真是個...沒用的徒弟啊....」
女孩睜開眼,只見,身下那白色大蛇不知何時纏住了她的身體,蛇眸閃爍,信子吞吐,只剩一半的蟒頭不斷向下滑落著滾燙的鱗片與血肉。
「什!?——」
嘶!
在下一個瞬間,留在女孩眼中的,就只有白蟒猙獰蠕動的口腔肌肉,以及那兩根足夠咬斷她纖細脖頸,還在向下滴落著毒液的可怖獠牙。
「不!!!!」
吱噶噶!
密林中傳出一聲驚叫,幾隻受驚的烏鴉沖天而起,轉眼便已消失在昏暗的天空之中。
「哈...哈...哈.....」
一顆參天巨樹的枝幹上,御手洗紅豆扶著起伏的胸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她布滿灰塵的米白長袍滿是褶皺,其下的網狀襯衣已被汗水浸透,那總是掛著豪爽玩味表情的精緻面容,如今也寫滿了緊張與疲態。
「呼....又是這個夢嗎。」
做了幾次深呼吸,紅豆終於平復了自己的心跳,她擦了把汗,若有所思的撩開幹練的馬尾,用指尖觸碰那發燙的黑色咒印。
「咒印在起反應...果然...那個傢伙還沒有死...」
御手洗紅豆,木葉的特別上忍。而在此之外,她還有著另一個身份,那就是木葉傳奇三忍之一,大蛇丸的弟子。
這個性格爽朗,天資卓越的美麗姑娘自幼便展示出了她驚人的天賦,憑藉著異常堅韌的意志和對痛苦的忍耐能力,在同齡的忍者還在學校訓練時,紅豆就已經能跟著自己的師傅一同處理各種高難度任務了。那時,沒有哪怕一個人懷疑過紅豆光明的前途,大家預測紅豆也許會在未來繼承三忍甚至火影的位置,紅豆也對自己的成長滿心歡喜,每時每刻都懷著對未來的期待更加努力地磨練技藝——直到她的師傅,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叛逃木葉,成為可恥的叛忍那天。
時至今日,與大蛇丸有關的很多記憶已經從紅豆腦海里徹底消失。曾經光輝萬丈的學生時代,也如幻夢一般化為煙雲,這個往日恩師所留給紅豆的,除去後頸上那枚不斷為她帶來鑽心痛處的天之咒印,就只有這段在紅豆睡夢時不斷重演,清晰又可怖的詭異噩夢了。
紅豆本以為,自己將會永遠帶著這份痛苦與屈辱直至生命的終結。而如今,當忍界大戰開幕,接下任務調查突然出現在聯軍中白色怪物,獨自來到敵後隱密行動的紅豆竟嗅到一絲熟悉的氣味,摸著後頸發燙的咒印,嗅著空氣中愈發瀰漫的蛇腥味,紅豆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必然跟自己那個行事詭異的老師,大蛇丸有著某種關係。
「只要大蛇丸一天不死,那些殘忍的實驗就永遠不會停止...決不能讓慘劇再次重演...絕不能...讓那個傢伙再活在世上...」
紅豆在枝幹上站直身體,眺望遠處隱藏在密林中的一座洞窟,那洞窟深邃而隱密,可紅豆的卻能嗅到從中散發出的不詳氣息,紅豆知道,那裡必定存在著有關大蛇丸,有關白色怪物的秘密。
「嘶...」
紅豆深吸口氣,握緊手中的苦無一躍而下,茂密的枝條刮過她的臉頰,米白色的大衣迎風飄動,曲線完美的身體如輕盈的貓咪般落在地面,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是時候,讓這一切結束了。」
紅豆抬起頭,臉上的恐懼與不安消失無蹤,目中只剩下堅定的意志,她踏著輕盈的步伐,朝著那詭異的洞窟飛速奔去。
滴答,滴答,滴答。
隱密的山洞潮濕且昏暗,只有水滴敲擊岩石的聲音在洞中迴響,紅豆提起十二分謹慎,一步一步的在這蛇窟般的山洞中踱步前行。
「這是...戰鬥的痕跡...」
走了很久很久,紅豆終於到達了洞穴的最深處,不出所料,紅豆立刻就察覺到了異樣,她掀起一塊被忍術轟碎的岩石,果然在其下發現一塊還在抽搐蠕動的白色肉塊。
「查克拉的反應...」
紅豆皺起了眉頭,根據線報,近期在聯軍中出現了一批可以模仿他人樣貌的白色怪物,那些怪物狡猾殘忍,十分難以分辨,而紅豆此行的目的,正是要調查這些怪物的情報以及來源。
「果然是你的手筆嗎...大蛇丸...」
看著那宛若有著自我意識,還在不斷蠕動著想要逃跑的肉塊,紅豆再一次想起了噩夢裡的那座實驗室,這讓她打心底直犯噁心。
「這些怪物的繁育之所一定就在附近...沒有時間回去求援了,必須儘快阻止那個傢伙...」
紅豆抬起腿,一腳踩爛了肉塊,飛濺的細胞組織物弄髒了她的大衣,卻讓的表情更加堅定,她握緊手中的苦無,繼續在昏暗的洞窟中繼續尋找各種蛛絲馬跡。
「桀桀桀...還真是一個意想不到的客人呢。」
「!?」
一陣令人脊背發毛的陰森笑聲自昏暗處響起,紅豆身體立刻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直達靈魂的恐懼感瞬間籠罩了她的心靈,令紅豆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般彈躍而其,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連續投出三枚苦無。
鐺鐺鐺!
三枚苦無發出仿若撞上鐵片般的三聲脆響,紅豆的臉上卻沒有絲毫對攻擊不奏效的恐慌或意外,她認得前方傳來的邪惡氣息,那如巨蛇般詭異致命的殺氣,除了她的師傅外不可能出現在任何人身上。
「你我之間就不用這麼裝神弄鬼了吧,大蛇丸!」
落回地面的紅豆擺出了萬全的架勢準備迎接隱藏在黑暗中的強敵,她環視四周,一邊提防著可能從各處出現的偷襲,一邊開口挑釁對方現身。
「怎麼?難道你又換了別人的身體?放心吧,不論你是變成了女人還是小鬼,我都不會笑你的,因為在我眼裡,你早就是個沒法再丑的噁心怪物了!」
「桀桀桀...」
黑暗處傳來一陣宛若蛇行的窸窣聲,一個身披臃腫兜帽的男人現出了身形,他發出兩聲怪笑,伸手撩開兜帽,露出那標誌性的圓框眼鏡和遍布蛇鱗的慘白皮膚。
「原來,你是把我當做大蛇丸大人了嗎?我親愛的師姐。」
「不要用這個稱呼叫我,藥師兜!」
紅豆咂了咂舌,喚出了面前人的名字,自從她知道藥師兜的間諜身份起,紅豆就將他也作為了自己必須清除的對象,可她萬萬沒想到,等再次重逢時,這個男人竟然已經變成了這幅面貌,不過這並不會動搖紅豆的決心,她握緊苦無,死盯著兜的每一次動作,時刻準備割下他半人半蛇的噁心腦袋。
「我不會認錯,你身上的查克拉是那個傢伙的...說,大蛇丸在哪裡?你們又再進行什麼陰謀!」
「不重要,這些都不重要,紅豆小姐。」
相比於如臨大敵的紅豆,藥師兜卻表現的放鬆許多,他朝著紅豆緩步走來,用那雙銳利的蛇眸觀察著紅豆的身體,好似在一條饑渴的巨蟒在注視落入自己陷阱的獵物。
「比起這些,我對你身上殘留的力量還比較有興趣...紅豆小姐,大蛇丸大人當年送您的禮物,那個天之咒印,您可還喜歡?」
「不要過來!」
藥師兜的眼神讓紅豆渾身不舒服,她大喝一聲,朝著兜腦袋又射了一發苦無。
咔!
一枚蛇頭陡然出現,張口咬住飛在半空的苦無,那身臃腫的長袍瞬間破碎,紅豆這才可以看清,在長袍下,兜的身體已經徹底變成了實驗產物般布滿白磷的怪物,而那隻大蛇正是自兜的腹部生長而出,蛇頭如有獨立意識般來回扭動,蛇眸閃爍,散發著詭異可怖的寒光。
「怪物...」
「謝謝誇獎。」
哪怕是對大蛇丸一行的行事風格早已有了心理預期,可看到曾經一臉謙遜溫良的藥師兜竟變成這幅模樣,紅豆還是產生了一瞬間難以掩飾的動搖,可兜卻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伸手接過蛇頭咬住的苦無,若有所思的說道。
「看來...我跟紅豆小姐是很難做到好好溝通了,我是個效率至上的人,那麼,就讓我用更加直接的方式,來回答紅豆小姐的問題吧。」
「!」
幾乎同時,紅豆就察覺到了自藥師兜身上傳來的滔天殺意,她雙足踏地向後躍起,雙手飛速結印釋放出她最為拿手的遠距離忍術。
「火遁·龍火之術!」
滔天的龍形火舌以凌冽的氣勢朝藥師兜席捲而來,可卻在即將貫穿他怪物身體的前一秒被突然從地上升起的一塊岩壁攔住,高速的火柱瞬間如煙花般爆開,點亮了整座昏暗的洞窟。
「這..這是!!」
一擊不成,紅豆立刻準備好了應對藥師兜接下來的攻擊,可當她借著火焰光亮看清洞頂的景象時,她竟如中了定身術般呆在了原地,雙目圓睜仰望著頭頂發獃。
在洞頂,有著無數跟紅豆剛剛踩死的怪物一樣的白色肉塊,這些蠕動著的噁心造物覆蓋了洞頂的岩石,結成了一面鋪天蓋地的『肉網』,讓紅豆只覺得自己好似身處一條巨蛇的胃袋,而更加令她感到震驚與崩潰的,是這面肉牆正中,懸掛著的四個『女人』。
那是宛如被懸掛在樹上的娃娃般的四具酮體,她們的腦袋被掩埋的在肉塊之中,肚子如臨產的孕婦般高高隆起,只有那抽筋扭動的四肢還能證明她們仍有生命,長條狀的白色觸手纏住她們的雙腿,讓她們以W形的滑稽姿態在空中打著擺子,根根更為粗大有力的白色肉棒深深沒入穴間,無聲的開採出雨點般淅淅瀝瀝的淫水,又有幾個勉強能看出五官的怪物腦袋自肉牆中探出,啃咬著她們的雙乳,痛飲其中噴濺出的乳汁。
「桀桀桀...這就是我最得意的作品,以女忍身體為燃料,可以最大程度利用她們的查克拉與遺傳物質的絕佳白絕繁育裝置,怎麼樣,師姐,跟大蛇丸大人學習過的你一定能明白吧?」
藥師兜沒有趁紅豆分神的機會偷襲,而是饒有興致的介紹起了他邪惡的作品,他抬起手,輕輕打了個響指,洞頂的白肉立刻開始蠕動,觸手伸長將女人們放到地面,那仰天痙攣的慘狀,宛若四隻肚皮滾圓的死青蛙。而到了如此之近的距離,紅豆也終於看清了那白色肉瘤所覆蓋下的熟悉面容。
「雛田花火!?還..還有井野和手鞠!?」
紅豆萬萬沒有想到,這些強大美麗的女忍者,居然會淪落到如此悲慘的下場,她們本和過去的自己一樣有著光芒萬丈的前程,本該作為新一代成為支撐起各自忍村的棟樑,可如今,她們作為忍者甚至作為人類的一切都被玷污摧毀,那肌肉退化的雙臂已經無法讓她們再擲出苦無,滿是贅肉的肥臀和雙腿也必然無法再支撐她們像過去那般隱秘行動,更不要提那懷胎十月顫顫巍巍的巨大孕肚,以及那看不出半點意志,只有狂亂或痴傻的扭曲面容了。
「堅..堅持住!我這就來救你們!」
見到四女如此的模樣,紅豆已經無暇顧及虎視眈眈的藥師兜,她絕對不能允許這些驕傲的忍者繼續忍受尊嚴被褻瀆的痛苦,她抽出苦無擲向纏在她們身上的白色觸手,並迅速確定逃離路線打算先帶她們離開這座魔窟。
「咕咿噢噢噢!!!!!——」
「!?」
利刃精準的割斷觸手,未傷及四女的身體分毫就將那些噁心造物化作蒸騰的黑霧,可紅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重獲自由的她們竟異口同聲的發出響徹山洞的悲鳴,她們的四肢開始狂亂扭動,腰部高高聳起,孕肚顫巍狂抖,小穴如氣槍般發出一聲噗呲爆響,將嵌入其中的半截觸手噴的老遠。
「哎呀呀,明明離產期還有一段時間,師姐,你這也太心急了吧?」
「我說過了,不要用這個稱呼叫我!」
紅豆發出一聲怒喝,此刻,她對藥師兜的殺意已經膨脹到了極點,可她明白眼前最要緊的是要救援這些年輕的學生,她衝上前去想要將痙攣的四女抱起,卻見到了更為詭異噁心的一幕。
「哈啊❤~哼嗯❤~~~」
剛剛還在慘叫中的四女,居然突然發出了舒適嫵媚的呻吟,她們的額頭滿是香汗,雙手死死抓住地面的石頭,雙腿自然分開,好像在用力將什麼擠出體外。
「不..不是吧...」
紅豆一眼便認出這是分娩的前兆,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如何是好,好在未等她多想,四女的身體便有了反應,她們的肚子開始不約而同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一枚枚球形凸起在她們的小腹中漸漸浮現,並一寸寸的向下移動,將她們合不攏的穴口擠開擴大,從中分泌出大量濕滑的黏液與淫水,紅豆甚至已經可以從中看清那些包裹在黏液中的不規則白色肉塊。
「哼咿❤!!————」
四女的身體突然開始劇烈顫抖,一團團白肉終於從她們擴張到極限的穴口中探出,隨著噗呲一聲爆響,包裹在黏液之中的四塊白絕組織物終於落在了地面,它們在紅豆眼前蠕動伸展,長出四肢和腦袋,僅用了十秒就以變成了一人高的白色怪物,並自然的轉身趴在了還在抽搐的四女身上,張嘴含住滿是牙印的乳頭,痛飲新生的第一口甘甜乳汁。而生出如此怪物的四女卻帶著滿臉幸福撫摸它們的後腦,好像對這群自己肚子裡的生出的怪物只有滿心愛意。
「乖..乖寶寶...慢些吃..呵呵...」
「混蛋!」
看著如此詭異場面,紅豆心中的噁心感膨脹到了極點化作了滔天的憤怒,她抽出苦無,朝著怪物的後腦擲去。
「噶啊!——」
而這時,趴在手鞠身上的白絕突然回過頭來發出一聲嘶號,洞中頓時颳起一陣無來由的狂風將四枚苦無打落地面,另外三隻白絕也反應過來將紅豆團團包圍,其中兩隻手上燃燒著湛藍色的查克拉,另外一隻則雙手結印,朝著紅豆釋放威力巨大的精神忍術。
「風遁!?還有柔拳和山中家秘術!?」
紅豆立刻遍認出了怪物們所使用的正是四個女忍的拿手招式,這些剛出生的怪物轉眼遍可以用出這些女忍磨鍊了十數年才掌握的忍術與技巧,這讓她心中的噁心感再度激增,她強忍著嘔吐感一個閃身躲開心轉身之術,再雙足蹬地彈躍而起避開朝自己吹來的風刃和柔拳,自上而下瞄準著近身的兩個白絕釋放了她最為拿手的攻擊忍術。
「潛影蛇手!」
無數猙獰的毒蛇自紅豆的袖中憑空出現,瞬間就啃掉了身下兩隻白絕的半個腦袋,這是由純粹怒火所化作的仇恨一擊,紅豆咬著牙不計代價的傾瀉著自己的查克拉,她要親手將這些邪惡的生命送回地獄,她要親手清除大蛇丸的餘毒,讓那個惡魔所留下的一切痕跡徹底從世上消失。
「哎呀,居然對如此可愛的孩子痛下殺手,師姐你還真是無情呢。」
可就在紅豆即將把兩隻白絕徹底撕成碎片時,一旁的藥師兜終於有了動作,他一個閃身來到躍在空中的紅豆身邊,紮好馬步,深吸口氣,匯聚力氣朝著她毫無防備的網服軟腹轟出一記直拳!
砰!!!
「齁嘔!?!!!」
一聲捶打年糕般的悶響自軟腹響起,從未有過的屈辱呻吟從紅豆喉嚨竄出,時間在這一刻變得停止般緩慢,她驚恐的看著嵌入自己腹中的巨拳,那拳頭不講理的碾碎她健美的馬甲線,以肚臍為圓心帶著周遭腹肉一同下陷,緊貼肌膚的透汗網服被揉成了漩渦狀的褶皺,外溢的衝擊力具現化成了道道環狀的波紋,沿著肚子一路擴散至全身,將她堅挺的雙乳震的上下搖晃,受到衝擊臟器也將鑽心的疼痛一股腦的傳遞向大腦,此時此刻,留在紅豆腦海里的就只剩一個念頭。
痛!——
轟!!!!
當這漫長的一秒終於結束,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紅豆躍在空中的身體如炮彈般轟飛出去,直直的撞進了堅硬的洞壁之中,在洞窟中掀起漫天塵霧,當遮蔽視線塵霧散去,紅豆也在這無法消化的衝擊下滑落地面,弓身捂著肚子嘔出大量酸液與鮮血。
「嘔!....咳咳咳....不...不妙....」
紅豆跪在地上,強忍著鑽心的疼痛檢查自己的身體,在這一記直擊之下,她的肋骨被當場震斷了數根,破碎的內臟也令她連說話都會咳出大量鮮血,若不是遠超常人的體質和忍耐力,恐怕她當場就會因劇烈疼痛昏迷過去,她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站起,已經斷掉的小腿卻扭成了不正常的詭異弧度,即便如此,紅豆還是如斷腿的小鹿般強撐著爬起,一步步的朝著前方挪動。
「不...不能就這麼死掉...咳咳咳!...我...我必須殺了那傢伙...不能...不能再逃了....」
「明明這麼弱卻還不肯服輸,我就是討厭你這一點啊,紅豆。」
就在這堪稱絕望的境地之下,藥師兜再次拖著蛇一般的身體來到了紅豆面前,他推了推眼鏡,腹中生出的巨蟒頓時如皮鞭般纏上了紅豆的脖子,將她整具破爛的身體高高舉起。
「咕嗚!放...開....我...」
雪白的脖頸被強壯的蛇身牢牢纏住,那一枚枚布滿倒刺的鱗片扎進了紅豆的皮肉之中,感到呼吸吃力的紅豆發出一聲悶哼,抬起手瘋狂撕扯兜的蛇尾,凌空的雙足也竭力亂蹬,卻不能起到絲毫作用,漸漸地,紅豆的身體開始脫力,掙扎幅度逐漸減弱,對於此時的她來說,忍受痛苦維持呼吸就足夠耗費她全部的精力了。
「呵,還是難看,僅僅一拳就喪失了反抗能力,這弱小的身體,連成為白絕苗床恐怕都不夠資格,真不明白當初大蛇丸大人為什麼要留你這個廢物一命。」
兜發出一聲嗤笑,他撩開紅豆的被血汗染濕的鬢髮,觸碰那通紅髮燙的天之咒印。
「不過...這咒印里確實還寄存著那位大人的力量...念在同門的緣分上,如果師姐你願意留下來幫我研...」
「啐!」
一口血痰啐上了兜的眼鏡,打斷了他的誇誇其談,兜愣了一下,抬頭看向紅豆的臉。
「做...做夢吧....」
昏暗的魔窟中,炙熱的反抗之火在紅豆布滿血痕的臉上熊熊燃燒著,這個滿身瘡痍的女人俯視面前的怪物,哪怕此時她連呼吸都成困難,哪怕強大的惡魔隨時可以扭斷她纖細的脖子,可她卻仍毫不收斂自己的怒意。
「與你..你們這群混蛋為伍...是我人生最大的恥辱....所以...不要這麼叫我...噁心的怪物...」
「....呵,唯有執念是一等一的深嗎...恐怕這就是大蛇丸大人看中你的原因吧...」
藥師兜靜靜擦掉眼鏡上的血漬,看著紅豆如今的樣子,他不由得想起那個樂觀開朗,不懼苦難的十二歲女孩,哪怕抹去了她的記憶,這份刻在骨子裡的堅強意志卻是怎麼也無法抹消殆盡的。
「我收回前言,紅豆小姐,你的的確確有值得活下去的價值,那麼,我就將你視作我們的敵人,用最大的敬意好好利用你的身體吧。」
藥師兜伸手撥落紅豆的米色大衣,如此一來,紅豆那身性感十足的漁網服就徹底暴露在他面前,那飽滿的雙乳下櫻紅色的尖處若隱若現,有些發福的雙腿與臀肉附滿了香汗,軟腹上猙獰拳印清晰可見,用手指輕點一下,便會刺激的紅豆弓身痙攣,發出聲聲痛苦的悶哼,可藥師兜卻全然不在意紅豆的狀態,伸手在她脆弱的身體上四處揉捏起來。
「唔!!!!!!」
紅豆吃痛發出一聲悶哼,本就處於缺氧狀態的她差點就因這鑽心的痛苦昏厥過去,她想要趁機用腿夾住兜的腦袋擰下他的怪物頭顱,可兜只是在的腹部輕輕一按,她就雙眸一震痙攣抽筋,大腿死死夾緊小腿脫力垂向地面,險些在死敵面前當場失禁。
「肋骨斷裂,臟器破損,多處肌腱和軟組織也完全壞死...若不是天之咒印,恐怕已經命喪當場了,時隔這麼多年居然還有如此強大的效果...大蛇丸大人還真是可怕....」
在檢查過紅豆身體的每一處後,藥師兜感慨起了天之咒印的精妙,這也讓他更加堅定了將這份力量據為己有的決心,為此,他要在不殺死紅豆的情況下將她折磨到極限,以此來讓咒印的力量活躍到極致。
「那麼,讓我們開始吧,紅豆小姐。」
藥師兜深吸口氣,張開手掌按在紅豆的漁網軟腹上,使出剛剛紅豆用過的同門秘術。
「潛影蛇手!」
更多更強的數條毒蛇瞬間在兜的手臂上綻出一朵扭曲的蛇之花,這群致命的爬蟲攀上紅豆的身體,將她的四肢與軀幹牢牢纏住,那性感雙腿被勒的下陷,膝關節被鐵箍般的兩條銜尾毒蛇鎖死讓她的大腿與小腿緊緊貼合,盤成8字的兩條毒蛇纏上雙乳根部,導致本就堅挺異常的乳球似爆炸般膨脹,挺立的乳尖在網服下高高聳立,凌空的雙足缺血變白,一條毒蛇如手銬般將雙手鎖到背後。如此一來紅豆的行動便被徹底鎖死,成了手腳縛於背後,將整具身體毫無防備的展示出來任人處置的階下之囚。
「咕唔!混..混蛋!你要做什麼咕齁噢噢噢噢??!!」
面帶微笑的怪物打了個響指,紅豆身上的毒蛇立刻增大了纏繞的力度,脫口而出的怒斥也因此化作了痛苦的悲鳴,此刻紅豆的才明白藥師兜釋放毒蛇不只是剝奪自己行動這麼簡單,蛇鱗互相摩擦發出棘輪般的咔咔響聲,用力之大讓那韌性十足的漁網服都被扯出幾道口子,渾身的骨骼發出仿佛隨時都要斷裂的可怕聲音,全身性感的軟肉像是要被擠爆般顫抖起來。此刻,那身毒蛇已經徹底在藥師兜的操控下化作得心應手的刑具,它們深深沒入紅豆的肌膚之中,隔著皮肉擠壓其下脆弱的臟器與骨骼,在白皙光滑的皮膚的流下道道觸目驚心的紅色勒痕。
「唔!」
紅豆死死咬住嘴唇,強行抑制想要慘叫的生物本能,她不能允許自己在死敵面前露出如此軟弱的姿態。可藥師兜卻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這個知曉人體每一處構造的男人十分清楚如何以小的力量給予他人最大的疼痛,他抬起骨骼分明布滿鱗片的有力手掌,自紅豆的腋下開始一寸寸的摩挲,每經過一處淤青或傷痕就向下按壓,直到到達傷勢最為嚴重的小腹後再收掌成爪,掐著滲血的腹肉來迴旋轉。
「唔嗯!!!」
在藥師兜的刺激之下,紅豆所遭受的痛苦比凌遲還要劇烈百倍,那殘破的身體在劇痛之下以微小的幅度急速顫抖,額頭也滲出了一層潮濕的汗珠,被咬破的嘴唇開始向下低落滾燙的鮮血,可即便如此,她目中的仇恨之火也仍在劇烈燃燒,沒有再發出哪怕一聲慘叫。
「既然你這麼有骨氣,那就乾脆當一個人型沙包好了。」
紅豆的倔強勾起了藥師兜的勝負欲,他決定要用更加粗暴的手段摧垮紅豆的心靈,於是他深吸口氣,用仙人模式的查克拉增強自己的肉身,擺好架勢,雙拳齊出,把懸在空中的紅豆當做沙包毆打起來!
「噗嘔嘔嘔嘔!!!!!!」
重拳如雨點般落在紅豆的嬌軀上,發出拳拳到肉的誘人悶響,仙人模式下藥師兜拳速極快,僅一秒鐘就在紅豆全身各處軟肉綻放出了凹陷的拳印,本就勉強忍耐的紅豆立馬破功,香舌被劇痛頂出唇外,溢滿殺意的眸子上移到眼眶上方露出滿是血絲的大量眼白,被綁成粽子一般的身體左搖右晃,仿佛整個人真的化作了一隻不斷慘叫人型沙袋。
「哈哈哈,看來你也不是一點痛苦都感受不到啊,再叫的大聲一點如何?嗯?」
藥師兜對紅豆反應及其滿意,他乘勝追擊,瞅准『沙袋紅豆』盪回身前的機會,瞄準她的乳側揮出一記勾拳。
砰!
如巨錘般的勾拳精準的砸中紅豆的乳側,將那滿是褶皺的漁網服瞬間轟碎,暴露在空氣中的奶子像被擠爆的水果般爆出一團潮濕的香汗水霧,滿是紅印與淤青的乳肉互相碰撞,成了一對擠在一起的扁平肉餅,溢出的力量更是帶著紅豆的身體如陀螺般旋轉,這絕對無法忍受的一擊徹底擊碎了紅豆對身體的掌控力,她的小腹一抽,肌肉鬆弛尿液破關而出,成了帶著崩潰表情一邊慘叫一邊漏尿的滑稽旋轉噴泉。
「噗噢噢噢噢!!混蛋齁噢噢噢噢噢噢!!!殺了我噢噢噢!!!!」
難以忍受的屈辱讓紅豆崩潰的想要自殺,她可以接受世間最為痛苦的死亡方式,卻無法忍受自己被當做玩物一般褻瀆,而正是藥師兜的目的,這個殘忍的怪物欣賞著紅豆涕泗橫流的悲慘表情,看準時機高高抬腿,對著紅豆的面門毫不猶豫的踏下。
咔嚓!
「咕啊————」
滿是堅硬鱗片的足跟砸中紅豆高挺的鼻樑,發出一聲骨骼斷裂的脆響,同時也踢出了一聲仿若瀕死的短暫慘叫,在空中旋轉的紅豆轟的一聲被這一記下鞭腿砸向地面,這毫無保留的一擊震碎岩石,直接將紅豆整個腦袋踩在了地上。嵌進地面的膝蓋撐起肥臀,小腿肌肉抽筋般聳動,還在噴尿的下體猛地一抽,隔著漁網裹褲噴出一道腥味十足的透明水霧,淫水和尿液的混合物從溫熱潮濕的褲襠下沿著大腿滴落地面,在冰涼的岩石地面上匯聚成一灘冒著熱氣的淫尿水窪。
「瀕死的導致的高潮反應嗎...居然還有著這種程度的活力,看來想要滿足你的願望還不太容易呢。」
挨實了這一腳的紅豆此時已經聽不見藥師兜的諷刺嘲笑,她的耳邊只有嗡嗡作響的耳鳴聲,她的鼓膜已經漲碎,口鼻之中儘是鮮血,思維與意識也在漸漸模糊消散,但比起身體的痛苦,被仇敵踩在腳下噴水漏尿的慘狀更加讓她難以忍受,她掙扎著想要直起身體,可兜的腳卻像有千斤重量般將她的頭顱死死釘在地上,只要藥師兜稍微一碾,紅豆就會吃痛卸力,像個噴水的橡皮鴨玩具般控制不住的開始潮噴。
「啊啊,師姐你還真是髒。」
藥師兜看著腳下那雙足朝天,高撅屁股,如母狗般狂噴淫水的紅豆,心中再次感慨咒印的強大,剛剛的一腳他已經拿出了自己全部的實力,就算換成體術高超的忍者也會被他踩爆腦袋,可實力並不算強大的紅豆卻僅僅只是陷入了半昏迷,看著那散發著光芒的咒印,兜作為研究者的天性被激發出來,為了將這個落入蛇口的可憐小獸徹底吃干抹凈化作自己的食糧,他要探尋出紅豆的忍耐邊界,徹底榨乾紅豆的價值。
藥師兜俯下身,從背後扯著紅豆的秀髮把她的腦袋從岩石中拔出,現在的紅豆已經全然沒了剛剛恨不得將兜生吞活剝的氣場,她的精緻臉蛋被唾液與眼淚打濕,其上還沾著數根被扯斷的紫色髮絲,雙眼的瞳孔完全上翻,挺翹的鼻子裡流出大量鮮血,飽滿的櫻唇變得殭屍一般慘白,還在一張一合的吐出幾聲有氣無力的哼唧。
「比起肉體,精神上的痛苦更為有效嗎...」
看著紅豆那不斷閃爍的天之咒印,藥師兜的心裡有了推斷,於是他掐住紅豆的腮幫,直視他的眼睛故意道:
「何必尋死呢師姐?你有著大蛇丸大人給予的天賦,我看不如就作為永遠不會死去的沙包,在這裡生活下去可好?」
「咕...」
果然,感受到屈辱的紅豆發出一聲悶哼,天之咒印散放出更加強烈的光芒,她身上因受到毆打而形成的滲血傷痕開始緩慢癒合,就連身體也逐漸轉化為了更加柔軟堅韌的質地,膨脹的乳肉分泌出潤滑的香汗,讓那些緊縛肌膚的毒蛇都不免打滑卸力。
「果然是這樣!」
藥師兜心頭一喜,他知道自己賭對了,現在,他已經找到了激發咒印潛能的方法,那麼接下來該如何處理紅豆也變得簡單起來。他從背後輕輕托起紅豆快被毒蛇擠爆的滑膩乳房,甩動蛇尾再度纏上她纖細的脖頸,隨後解開褲子,掏出那布滿倒刺的巨根抵在紅豆潮濕的裹褲之上。
「那麼,該起床了,我親愛的師姐!」
做完了準備,兜的蛇尾與雙手同時發力,有力的蛇身以勒斷脖子的力道纏緊鎖死,五指陷入果凍般的乳肉擠出一聲滑膩的水聲,下身的倒刺雞巴更是用力前推,刮爛漁網裹褲深深沒入紅豆的處女小穴,在她的股間砸出一朵小小的血花。
「咕嘰咿咿咿!!!!!???」
頭腦昏沉的紅豆頓時發出一聲慘叫,無神的雙眸再度回歸眼眶,可馬上就被下體傳來的鑽心劇痛刺激到亂顫,她咳出一口鮮血,勉強回頭,這才發現自己正被藥師兜按在地上狂肏。
「混..混蛋噢噢噢噢!!快出去!!不要碰我噢噢噢噢!!!!」
意識到自己被仇人奪走了處女,紅豆立刻爆發出劇烈的反抗,她像受傷發狂的母狗一般用膝蓋和手肘蹭著堅硬的岩石向前爬行,滿是倒刺的肉棒在敏感柔軟的腔肉上刮出無數細小的傷口,給紅豆帶來了從未體驗過鑽心痛苦,可即便如此,紅豆還是強忍著繼續向前爬行好讓自己的身體儘可能遠離身後的惡魔。
終於,在紅豆的努力之下,她的小穴「啵」的一聲將肉棒成功吐出,那被擴張到無法合攏的蜜穴立刻流出大量的鮮血,纏住脖頸的蛇身也不知為何鬆弛了下來。紅豆趕緊趁此機會繼續向前爬行,可長時間被折磨的身軀早已到達了極限,剛爬出沒幾步,紅豆的膝蓋就踩上了一灘水窪,腿根向外一滑,大腿立刻開始抽筋痙攣,令她失去重心摔了一個大大的馬趴。
「噗噢噢噢!!可惡啊!!」
紅豆掙扎著想要再次爬起,她拚命的用臉和手肘撐起上身,可抽筋的大腿肌肉顯然不足以在劇痛下再次支撐起她的身體,她的膝蓋剛觸上地面就不受控制的向側方栽倒,令她再次摔到地上砸出一灘腥臊的尿花。
在焦急的情緒和巨大的痛苦之下,紅豆居然在如此關鍵的時刻再次失禁,這也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被尿液打濕變得濕滑的地面讓紅豆更加難以維持平衡,不斷漏尿流血的蜜穴也拔干紅豆下身全部的力氣,她就像是個四足朝天的滑稽烏龜般一次又一次的摔著跟頭,再重複了十數次後,她的體力終於消耗殆盡,腿根和手臂在空中胡亂掙扎幾下,完全沒有了動靜。
見紅豆停止了掙扎,藥師兜也不緊不慢的來到紅豆身邊,他本來就是故意放紅豆逃離自己的,而目的正是要繼續紅豆更深的絕望,於是他再次抬起腳掌,對著紅豆的噴水騷穴猛踩起來。
「你這隻隨地小便的廢物母狗!」
藥師兜在紅豆的悲鳴聲中暢快地踏著腳,他滿是粗糙鱗片的怪物腳掌很快就被紅豆噴出的尿液沾得濕滑,仰躺在地的紅豆發發出一聲嬌呼,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聳著腰噴出了大股大股半透明的淫水。
「齁咿!!!」
「又高潮了,你知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了?難道你除了噴水和撒尿以外就什麼都不會了嗎?」
藥師兜甩了甩沾上淫尿的腳,一屁股坐在了紅豆高聳的奶子之上,將自己還沾著處女鮮血的雞巴抽在紅豆臉上。
「噗嘔!」
紅豆吐出一口鮮血,這一坐又讓她的肋骨斷了兩根,不過那半掩在雞巴下的面容卻反而沒有過多的痛苦之色,因為過長時間的漏尿與潮噴已經令她意識混亂表情崩塌,曾經銳利的瞳孔向上翻起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也變得渾濁無神,屈辱的眼淚自眼角流下,嗆血的嘴巴好像想要叫喊,卻只能吐出咕嘟咕嘟的血泡和含糊不清的呻吟。而藥師兜也看準了紅豆咳血的機會,毫不猶豫將雞巴捅進她的櫻唇,讓整根布滿倒刺的兇器完全沒入紅豆的口腔。
「嘔!——」
紅豆立刻發出一聲乾嘔,她美麗的臉龐緊緊貼著兜的小腹,粗長的龜頭一直灌入了她的食道,她下意識的縮緊喉嚨想要排出入侵口腔的異物,卻被其上的倒刺扎的疼痛無比,這一刺激也讓兜感受到了比開苞破處還要緊緻的快感,當他享受完紅豆的口穴,將雞巴抽出櫻唇時,他的雞巴已經徹底被紅豆的血染成了刺目的紅色。
「若不是咒印,恐怕你早就已經死了吧。」
藥師兜滿意的看著越發耀眼的天之咒印,按照他的預計,只要再加一把勁,他就能讓咒印的力量徹底激活,為此,他還需要給予這個可憐的女人更多的屈辱與痛苦,他再一次開啟仙人模式,讓自己肉根上生出更為猙獰堅硬倒刺,隨後抵住紅豆仍在滴血的穴口,在她痛苦的悶哼聲中狠狠插了下去。
直徑遠遠超過小穴的碩大陽物輕而易舉撞開痙攣的肉穴,就這麼連帶著穴口的陰唇深深的搗進了紅豆的肉腔,先前被倒刺劃出無數傷口的腔壁被撐大到了極限,崩裂的傷口伴隨著劇痛流出大量鮮血,這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也又一次將紅豆的意識暫時喚回清明,讓她再次體驗這地獄一般的痛苦刑罰。
「咕啊啊啊啊啊!!!」
堪稱兇器的巨物在慘叫聲中不斷前進,堅硬的龜頭划過繃緊的肉腔里每一處細小的傷口,湧出溫暖血液為兜帶來令他上癮的真空穴壓和溫暖的觸感,而這都是建立在紅豆如被凌遲的痛苦之上的,那布滿倒刺的猙獰凶物一寸寸的撕扯她本就滿是傷口的肉腔,若不是後頸滾燙咒印不斷修補著她的傷口,恐怕她的整條陰道都會被藥師兜肏成破碎的爛肉,可這份痛苦卻沒有因此消減半分,不斷長出的軟肉新皮反倒讓她的觸感比平常還要敏感百倍。
「好痛!!好痛啊!!!!」
紅豆覺得自己好像就要瘋掉了,她為了忍受痛苦咬緊的牙齒甚至開始崩碎,淚已流干雙眸布滿了紅色的血絲,而獸性大發的藥師兜沒有絲毫憐憫的意思,他繼續著那不能帶來絲毫快感,只能稱之為虐待行刑的殘酷抽插,空下來的蛇尾探向雙峰撕咬敏感堅挺的乳頭,雙手死死掐住紅豆的脖子讓她的身體時刻處在瀕死所帶來的興奮痙攣狀態,綁縛身體的毒蛇們也再次加力纏緊,在紅豆肌膚上勒出道道滴血的環狀傷痕。
...好痛...連呼吸都好痛....為什麼...為什麼我要遭這份罪....
在因缺氧而陷入朦朧的意識中,紅豆看見了過去那些幫助過自己重要夥伴們,她看見了為她披上大衣的三代,看見了販賣糰子的甜品店老闆,看見村子裡溫柔的接納了身為叛忍弟子的自己的醇厚村民。
對了..我是在執行任務...我要帶回情報,守護村子...還要向大蛇丸,向藥師兜復仇...可是...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明明這麼痛...明明一個目的都還沒有達到...為什麼...身體會這麼開心呢?...
過量承受的痛苦的大腦終於在此刻到達了極限,一波又一波足以致死的殘酷虐待燒斷了紅豆的理智與人格,在天之咒印的影響下,就連紅豆的思維模式也在悄然變幻。
對了....如果死掉了的話...就不會痛了吧?...
只要放棄復仇去死的話,會不會就可以只享受這份快樂,永遠都不會再有痛苦了?
是這樣的....一定就是這樣的!
終於,在遭受了無數苦難之後,御手洗紅豆徹底陷入了瘋狂,她不再喊叫,那滿是猙獰傷痕的肌膚上浮現出了大片象徵著極度發情的淺粉色紅暈,而腔穴之中的淫水也隨著巨根的橫衝直撞變得越來越多,漸漸把還在流出的血液沖淡。
「嗯?」
察覺到了紅豆的變化,藥師兜也暫時停止了抽插,他疑惑看向身下的女人,卻正對上了紅豆那順從嫵媚,飽含柔情的雙眸,她撫摸著藥師兜掐著自己脖子的雙手,朝著他露出幸福的微笑,用一半祈求,一半期待的語氣開口道:
「殺了我吧...請賜給我...最幸福的死亡吧❤...」
天之咒印頓時亮起萬丈光芒,將紅豆幸福順從的表情映照的更為嫵媚,她滿身的傷痕飛速癒合,生出更為柔軟,更為性感的發騷浪肉,在天之咒印的影響下,她正在飛速轉變為可以接納兜那怪物男根,把堪稱虐待的性侵化作絕倫快感的完美受虐婊子。
「哈..哈哈哈哈!明明身體還在復甦,大腦卻已經開始祈求死亡了嗎?」
藥師兜一愣,隨後發出一連串興奮的大笑。他鬆開雙手,驅動蛇尾啃上發燙的咒印,果然品嘗到了那歷經無數痛苦虐待才醞釀而出醇厚能量。
「咒印被完全激活了,原來這才是它的真面目!它從來不是幫助你增強實力的武器,而是寄生在你身體里吸取查克拉的一條毒蛇!一條為求自保不惜殺死宿主意識的毒蛇!有趣,太有趣了!」
破解了謎題的藥師兜體會到了無與倫比的成就感,他一邊汲取著甘甜的能量,一邊開始挺胯繼續轟擊紅豆誇張外翻的紅腫穴肉,而紅豆也果然發出了完全不同於剛剛的誘人呻吟,她的身體開始迎合著抽插動作左右扭動,緋紅的臉頰也寫滿了迷離的情慾,張著濕潤柔軟的紅唇開口浪叫。
「齁噢噢噢❤!!!好..好舒服❤!!!明明還有任務沒有完成卻舒服的停不下來❤!對不起!!有一個輸給了快感的雜魚小穴真是對不起齁噢噢噢噢❤!!!」
對無法完成責任的愧疚和被仇人凌辱踐踏的屈辱混合在一起攪拌著紅豆的大腦,很快又被下體傳來的絕倫快感所擊敗,化作了毫無廉恥邏輯的胡亂媚叫,她白皙的肌膚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給那剛剛新生的熟媚肉體抹上了一層濕淋淋的油光,肆意揮發的雌性信息素飄在空中,使整個洞窟都充滿了甜膩淫靡的味道。
「不行..不能這樣!!快..快殺了我齁噢噢噢噢噢噢!!!!」
相較於不斷恢復的身體,紅豆的尊嚴卻在飛速崩塌,她很快就意識到,再這樣下去,她就會跟她最最痛恨的大蛇丸一樣成為為了私慾放棄責任,背叛眾人信賴的可恥叛徒。
「看來,你終於認清了自己的結局,師姐。」
藥師兜看著紅豆這幅一邊興奮扭腰,一邊痛苦求死的矛盾模樣,再次露出的殘忍的微笑,他解開銬住紅豆手腕的毒蛇,溫柔的拉起了她的手,長滿鱗片的怪物手掌將那纖細修長的食指牢牢握住,隨後猛然發力向側一掰。
咔嚓!
「噗噢啊啊啊啊啊!!!!!」
伴著咔嚓一聲脆響,紅豆蔥白的手指就不自然的向側方扭了九十度,鑽心的疼痛再度席捲她的大腦,令她雙眸一白髮出無法控制的高亢慘叫,小穴肌肉也吃痛縮緊,咬著嵌入其內的巨根噴出一道雌香濃郁的淫汁。
「可是師姐,以你現在的恢復速度,即便是想殺了你也要費一番功夫,更何況,這樣豈不是太浪費了?」
藥師兜邪笑著鬆開不自然向下耷拉的食指,再度握上吃痛捲曲的中指,隨後再度用力掰下。
「所以,不妨就在這痛苦中殺死你的大腦,試著讓自己解脫成為沒有意識的人偶,如何?」
真正稱得上滅殺心靈的虐待現在才剛剛開始,在紅豆痛苦的慘叫聲中,藥師兜嬉笑著一根一根的折斷著紅豆的手指,可是斷指的疼痛豈能是正常人可以忍受的,更不要提現在的紅豆在咒印的影響下感官要比平時敏感百倍,所以不消片刻,紅豆就在這劇痛之下活活昏厥過去,又被下一次的劇痛喚醒意識,強迫她來體會與下身傳來痛苦截然相反的劇烈快感。
「噗齁!齁哦哦哦噢噢噢!!」
伴隨著母豬般的哼唧,紅豆含著肉根的蜜穴噗呲噗呲地湧出淫水,她的手指咔嚓咔嚓的折斷,曾經隱藏在大衣與網服之下的誘惑肥臀被肏的劇烈震顫,全身嫣紅色的淫肉浪潮一般陣陣翻湧,這讓紅豆第一次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弱小與可悲,被她視做仇人的藥師兜如今成了能隨意掌管她身體的神明,他的一舉一動都能輕易的撕扯紅豆的神經,讓她體會到劇烈的痛苦或者快感。
「不行..別再肏了!!快殺了我!!再這樣下去的話會——」
求死的呻吟剛持續到一半,藥師兜就猛一聳身讓堅硬的龜頭撞上敏感柔軟的花心,猙獰倒刺沿著腔壁劃出無數長長的傷口,痛苦與快感同時迸發,引起子宮一陣發軟痙攣。
「齁噢噢噢噢噢噢!!!」
這狂暴的一插瞬間就將紅豆糾結扭曲的表情撞碎,使她的神情化作徹底的崩壞淫亂,敏感腔壁被劃爛的劇烈快感擊垮了所有理智,被綁縛在一起的腿跟如被踩了一腳的青蛙般瘋狂亂蹬,膨脹到極點的碩大乳房一啪嘰一聲撞上了她美麗的五官,還未等紅豆調勻氣息,更為猛烈,更為迅速的抽插也就此開始。
啪啪啪啪啪!!
下下直達子宮的狂暴淫奸撞的紅豆像雌獸般瘋狂尖叫,洶湧而來的快感激流沖淡了斷指帶來的鑽心劇痛將她徹底肏成了一頭只能感受到快感的白痴母豬,淫熟的肥臀震出道道興奮的衝擊肉浪,柔軟的穴口也控制不住的噴出大量高潮淫汁,全身的查克拉一股腦的湧進咒印,再被轉化成恢復能量急速修復著小穴里的傷口,可修復的速度卻怎麼也追不上兜的急速抽插,在響雷般的肉體碰撞聲持續了上百次後,紅豆體內的查克拉終於被咒印吸收殆盡,轉而開始消耗她的精神能量。
「齁噢噢噢❤!!??不不不不行!!腦子要融化了齁噢噢噢噢噢噢!!❤❤舒服的喘不上氣!!沒法呼吸..要..要被大雞巴肏到窒息而死了齁噢噢噢!!」
看著理智與意識飛速流失,雙眼翻白狂甩著舌頭髮出聲聲媚叫的紅豆,藥師兜的成就感達到了極致,他俯下身體,整個壓在了紅豆那身布滿油汗的發情騷肉上,張口含住那發燙的香舌以種付位的姿勢開始殺死這個堅強忍者的最後抽插!
「嘶溜咕滋滋滋!!嗚嗚嗚嗚❤❤❤!!!!」
這是對必然會殺死紅豆意識的終極淫奸,即將死亡的大腦爆發出了最後的反抗,可這樣無力的掙扎在巨大的快感面前註定沒有半分用處,紅豆的身體幾乎瞬間就投降進入了準備繁育子嗣的排卵狀態,她含著兜的毒蛇般的怪物分舌,吞咽著仇人蛇腥味的唾液,雙眸漸漸上移,大腦意識慢慢抽空,所有理智都在小穴的快感里融成胡亂噴濺的淫汁,被含住的櫻唇發出吞咽唾液的咕嚕水聲,十指盡斷的雙手也繞住了兜的脖子,讓自己的身體和身上的怪物親密貼合。
「噗哈..嘻..嘻嘻嘻...雞巴..雞巴好爽嘻嘻嘻嘻❤!....」
當二人濕吻結束,唇齒分開後,紅豆的臉上已經再也看不出半點悲喜,只有名為肉慾的純粹慾火在熊熊燃燒,一雙媚眼止不住地上翻,亂蹬的腿根也夾住兜的腰借力聳起屁股,讓自己豐腴的美臀曲線與兜的小腹完美貼合,腫成饅頭的小穴配合著抽插的動作噗嘰噗嘰親吻著睪丸。
「還真是變得可愛了呢。」
看著身下剛剛還留有一絲理智的紅豆,轉瞬便已經化作了只知道享樂的受虐人偶,藥師兜伸出手,撫摸她掛著癲狂表情的美麗臉頰,紅豆也立刻像小狗一般張口含住他的手指,吐出的香舌諂媚的繞著給予了她無數痛苦的怪物手掌上下繞圈,嬉笑著吻出滋溜滋溜的淫亂聲音。
「真乖真乖,那麼,我也該給你一些獎勵了。」
藥師兜深吸一口,蓄足力量迎著紅豆的挺臀動作把雞巴重重砸下,粗大的龜頭立刻撞開了紅豆向外排卵的宮頸,直接撞進了柔軟的子宮之中,如此不講理的插入令紅豆渾身一凜,子宮口猛然收縮將兜的龜頭死死咬住,整條陰道肉腔也旋轉著縮緊擰住了滿是倒刺的肉棒,在這極致的擠壓感下,一股滾燙的腥臭的渾濁濃精終於自兜的怪物雞巴里射出,帶著驚人氣勢如大炮般轟進了紅豆的處女子宮之中。
「齁哦哦哦哦哦❤!??精液進來了噢噢噢噢!!!子宮好開心!!雞巴好厲害噢噢噢噢噢!!!」
沒有人格與意識的紅豆發出一連串毫無邏輯的興奮媚叫,在快感中完全扭曲的痴傻表情就這麼毫無防備的暴露在了自己的仇敵面前,藥師兜也狂笑著一邊射精一邊抬起拳頭痛毆她的身體和面門,沒有理由也沒有原因,不是為了懲罰也不是為了泄憤,只是純粹為了欣賞紅豆不成體統的悲慘模樣取樂,重拳在紅豆的腹部面部胸部重重砸下,捶打的還在痙攣高潮的紅豆連連吐出鮮血和斷牙,而面對如此面對暴力的舉措,紅豆臉上卻沒有半分屈辱或痛苦,她就這麼昂頭忍受著仇敵的毆打,沾滿了鮮血的臉上還掛著癲狂的嬉笑,緊貼著睪丸的穴口噴出大股大股興奮的高潮淫汁。
「呼...還真是一個不錯的運動。」
毆打與射精持續了良久,心滿意足的藥師兜終於拔出了自己的雞巴,他擦了擦自己拳頭上的鮮血,俯視身下已不成人形的抽搐爛肉。
「作為沙包孕袋你已經合格了,紅豆小姐。」
「嘿..嘿嘿...雞巴..雞巴好爽.....」
渾身鮮血的紅豆吐出一個滑稽的血泡,像弱智般發出一聲聲痴傻的淫笑,現在她身體里所有查克拉與人格記憶都已經徹底消耗殆盡,留在這裡的,就只有一隻僅知道不斷搖臀賣騷,發洩慾望的受虐癖母豬了,等待她的,只有不斷重複被那閃光的咒印修復好傷勢,再以完全的姿態迎接一次次的痛毆或是淫奸,在無盡的快樂中不斷沉淪的便器沙包人生了。
「還真是個溫柔的師姐呢,感謝你讓我久違的體會到了研究人員的快樂,桀桀桀...」
藥師兜撿起那件長袍穿在身上,他摸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低頭最後望了一眼躺在地上不斷哼唧的紅豆。
「不知道這樣的身體還能不能用來繁育白絕...嗯...到時候跟那傢伙商量一下好了...實在不行還可以用作訓練白絕的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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