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母上 (4-6)作者：一簾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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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母上】（4-6）
作者：一簾風月
2023年1月17日首發表於第一會所
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我不禁感慨這日子是越來越難過了。
因為成績原因，媽媽把我的電子產品都收了起來，現在連假期都沒有了，想到原本兩點一線的生活已經難受了，現在假期也要上課，哎。
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想著，想著想著，腦海里蹦出媽媽那雙裹著絲襪的美腿。
這一下可把我整精神了，同時也不禁疑惑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滿腦子怪怪的想法。
我搖了搖頭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腦海，安靜的躺在床上閉上眼，數著羊，不一會兒思緒開始混沌。
我是被一陣門把手傳來的細微聲響吵醒的，惺忪起身打開了床頭燈，姐姐像個賊一樣輕手輕腳的摸進我的房間。
「顧牧之，你做賊啊？」
我大著腦袋看著溜進來的姐姐。
看來我得養成睡覺鎖門的好習慣了。
姐姐看著我把食指伸到紅唇輕輕噓了聲，然後蹲在我旁邊，兩手托著精緻的小臉蛋笑看著我，昏暗的床頭燈下，明媚的桃花眼裡含著水光忽閃忽閃。 「大晚上你不睡覺跑到我的房間來做什麼？」
我看了眼床頭柜上的鬧鐘，十一點半。
「讓讓。」
姐姐站了起來掀開我的被子。
「你要做什麼？」
「和你一起睡啊！」
我趕緊把被子縮成一團滾到一邊。
姐姐見狀拉過電腦桌旁的椅子，坐了下來安靜的看著我。
「顧牧之，大晚上你不睡覺鬧什麼呢？」
我從被子裡面探出腦袋疑惑的問道。
「我明天就走了啊！」
「你又不是不回來。」
姐姐聞言，桃花眼微微睜大修長的美腿伸出，隔著被子開始踹我，紅嫩誘人的薄唇上下開闔。
姐姐邊踹邊罵。
「小沒良心的。」
我掀開被子，一把抓住姐姐不停踹我的腳，姐姐先是掙扎了一下，見掙扎不開就放棄了。
姐姐的腳很漂亮跟媽媽的腳相比的話可以說平分秋色，足型小巧精緻，我一隻手可以握住姐姐大半個足部，皮膚雪白溫熱，可以清楚看見腳背上青色的血管，十根纖細白皙的腳趾，骨節分明，沒有塗抹指甲油的腳指甲瑩白光亮。 往上是圓潤勻稱的腳踝，姐姐穿著寬鬆的居家褲，我現在抓著姐姐的腳，修長的右腿抬起，淺藍色居家褲寬鬆布料向下低垂，完美的腿型顯露無遺。 姐姐夏天穿著短褲和裙子時，她那雙美腿，白皙修長圓潤勻稱，很是吸睛。 我抬頭望著姐姐，那張漂亮熟悉的臉，姐姐沒有說話，一雙桃花眼含水淡淡的注視著我，眼神裡帶著那一如往常的溫柔。
我和那目光對視不過五秒，我的心就軟了。
軟成一灘水。
我鬆開抓住姐姐美腳的手，重新躺回床上，順帶往裡挪了挪，然後掀開被子的一角，伸出手輕拍柔軟的床墊。
姐姐輕笑了聲，來到我的旁邊掀開被子，熟悉的香風襲來，溫軟的嬌軀貼著我，我往後縮了縮身子，拉開了和姐姐的距離。
我拿起床頭柜上的鬧鐘調了個凌晨五點鬧鐘，到時候把姐姐叫回自己的房間，免得被老爸和媽媽發現。
畢竟都這麼大，還睡在一起總歸是不合適的。
調好鬧鐘，把鬧鐘放回床頭柜上。
我轉回頭看著姐姐，她正側躺著身子，胳膊支著的腦袋，水汪汪的桃花眼盯著我。
姐姐穿的是淺藍色居家服，現在領口微微有些敞開，我可以清楚看見那白花花的乳溝。
我指著姐姐微微敞開的領口。
「顧牧之，注意點。」
姐姐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口，眨巴著明亮的桃花眼，說道。
「然後呢？」
「走光了！」
姐姐幽幽的說道。
「你又不是沒摸過了。」
我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現在住的這個房子是我初一下學期買的，原來老房子比較小，我和姐姐住在同一個房間，同時也在同一張床上睡覺。
那時候還小不懂事，姐姐又包容著我。
許多事情，就那樣稀里糊塗的發生了，可以說姐姐全身上下就沒有我沒摸過的地方。
我無奈道。
「我那時候才多大啊！你現在好歹注意一下啊！」
姐姐翻了個身仰躺在床上，打趣道。
「害羞了？」
我躺在床上大大咧咧承認道。
「是。」
姐姐，問道。
「是長大了，還是見外了？」
我靠在背靠上有意拉開和姐姐的距離，萬分無奈的說道。
「長大了。」
「行。」
姐姐淡淡的說著。
在我疑惑的目光中，姐姐拉起我的右手緊緊的抱入懷中。
我感覺自己的手臂被兩團彈性十足的溫熱包裹著著，想把手臂從姐姐柔軟的懷裡抽出，越發現姐姐越抓越緊，最後只能放棄，任由姐姐抱著我的胳膊。 我扭頭看著姐
姐，輕聲詢問道。
「這次去學校，什麼時候回來。」
姐姐閉著眼睛，緩緩說道。
「五一吧，也可能暑假……」
我打了個哈欠，淡淡說道。
「那行，睡覺吧。」
我話說完準備縮進溫暖的被窩，發現身旁姐姐忽然安靜了下來。
我疑惑轉過頭看去，姐姐明亮的桃花眼正直勾勾的盯著我。
「又怎麼了？」
我問道。
姐姐看著我紅嫩的薄唇上下開闔，理直氣壯的說道。
「睡不著，講個睡前故事。」
我拒絕姐姐這個無聊的提議。
「能不講嗎？」
姐姐沒有回答我，只是用一雙會說話的桃花眼幽幽看著我。
我選擇用行動來表達我的不滿，用力把被姐姐抱在懷裡的手抽出來，可姐姐抱的很緊，一用力就感覺我的手陷入一片柔軟溫熱的麵糰中，不停攪動著。 那片溫柔鄉不斷瓦解著我的意志，同時我也感覺自己的肉棒有想要勃起的衝動。
見我不斷掙扎，姐姐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
「某個人呢，小時候睡覺不老實，非要纏著我給他講故事他才肯睡覺，不講他還不肯睡了……哎……」
見姐姐揭我老底，我頓時沒脾氣了。
我嘆了口氣躺了下來翻過身，一臉不情願的看著姐姐，說道。
「一千零一夜，格林童話，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還有小王子，您老挑一個。」
姐姐明亮的桃花眼溫柔看著我，伸手掐著我的臉。
「這些太沒誠意了，我要聽你編的！」
我聞言掀開被子起身關掉床頭燈。
這還讓不讓人好好玩耍了？
一片黑暗裡，姐姐一字一頓說道。
「某個人……小時候……一直纏著……」
我……
我頓時有種想掐死人的感覺了。
我放棄了重新打開床頭燈，躺回床上，看著熟悉天花板瓮聲道。
「給我點時間。」
躺在床上，我想了許久，絞盡腦汁的想，才忽然想到一個刷短視頻時刷到的故事。
一邊回想著那個故事的細節，我一邊輕聲說道。
「從前有個貓頭鷹先生喜歡上了月亮姑娘，他每晚都睜大眼睛抬頭看著月亮，一夜都不合眼。月亮姑娘很傷心地對他說，我們是不可能的，我們隔得太遠了。貓頭鷹先生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飛到小河邊，對著月亮的倒影親了一口，這是貓頭鷹對距離的理解……」
我故事說道一半察覺到身旁的姐姐安靜了下來，以為她睡著了就不打算繼續講了。
我直起身子剛準備關掉床頭燈，姐姐有些沙啞的聲音傳來。
「然後呢？」
我剛剛靠近開關的左手停了下來，只好繼續把故事講完。
「那是貓頭鷹對距離的理解，月亮姑娘即使知道貓頭鷹的心意卻也無法回應他，人生最大的遺憾不是你錯過那個最好的人。而是你錯過了那個想要對你最好的人。」
故事講完，聽到身旁傳來安靜的呼吸聲，我知道姐姐在我的故事聲中慢慢睡著了。
輕輕的動了動手臂想把手臂抽出，卻發現姐姐把我的手臂抱的很緊根本無法抽出，只得作罷。
只好輕手輕腳的縮進被窩裡，我佝僂著身子往後挪動著，儘量不貼著姐姐。 我看著黑漆漆的房間，鼻尖姐姐身上的幽香不停環繞著，手臂緊貼著姐姐柔軟溫熱的胸口，我很不爭氣的勃起了。
這一晚上睡得很不安穩，迷迷糊糊的，腦海里閃現著一堆亂七八糟的畫面。 最後也不知道有沒有睡著。一片混沌中鬧鐘聲把我拉回現實。
我習慣性動了動右手，發現自己的右手陷入在一陣柔軟溫熱之中。
「嗯……」
姐姐發出一陣甜膩輕哼。
楞了下，隨後想起姐姐和我睡在一起，我直起身體伸出左手把鬧鐘關掉，打開床頭燈，轉過身推了推還在夢鄉中的姐姐。
姐姐身子縮了縮，把我的手抱的更緊，大半張漂亮的臉蛋被秀髮遮住。 姐姐紅唇蠕動，聲音柔柔的說道。
「再睡一會兒嗎？」
我聽的魂都飛了，祖宗你要是在睡一會兒要是老爸和媽媽醒了看見我們這樣，不得出事。
我用力把手臂從姐姐柔軟的懷裡抽出了，活動著有些酸麻的胳膊，我伸手掐著姐姐滑如凝脂的臉蛋來回扯動。
「顧牧之醒醒，別睡了！」
姐姐伸手拍掉我的手，翻了身，拿著毛茸茸的後腦勺對著我，嘴裡嘀咕著。 「嗯……別鬧讓我在睡一小會兒。」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掀開蓋在姐姐身上被子，涼意襲來，一身淺藍色居家服的姐姐不由得把嬌軀蜷縮成一個團，修長的雙腿曲起，渾圓的翹臀對著我，亂糟糟的頭髮遮住了她大半個秀麗面容。
我吸了一口氣，喊道。
「顧牧之！」
喊了好幾聲。
姐姐這才慢悠悠的從床上爬起，聲音糯糯道。
「嗯……知道了！」
……
折騰了許久，費了好大勁，才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姐姐送回房間裡。
我看了眼鬧鐘經五點四十分了，躺在床上我一想到八點還要去上補習班，一陣心累。
5
六點五十時，鬧鐘響了，折騰了一晚上，睡眠嚴重不足，睡醒的時候我人還是懵的。
等我從衛生間洗漱好出來，整個人還是焉焉的。
早餐是老爸做的，媽媽等下要送姐姐去動車站，現在還在房間睡覺。 至於導致我睡眠不足罪魁禍首，現在也在房間裡面睡覺她是十點二十的動車票。
老爸穿著便服坐在餐桌上，一邊喝粥一邊玩手機。
我去廚房給自己盛好粥來到餐桌，老爸抬頭看看著我，問道。
「昨天晚上沒睡好。」
我喝了口粥，無精打采的應著。
「嗯。」
老爸笑了下，問道。
「沒手機你也能睡不好？」
老爸說完又接著說道。
「你可別想著不去補習班啊！你媽那邊，你是知道的！」
「嗯，我曉得！」
……
吃過早飯，老爸開車送我去補習班。
媽媽給我報的是一個課程30節課，都是早上的課，一個早上兩節，一節課一個小時二十分鐘。
我算了下，周末兩天就是四節課，上這一個課程要兩個月時間，忽然好心累。
這個課程是理科的基礎鞏固，對於我這基礎不牢靠的人來說完全的對症下藥。
從同班同學嘴裡得知這個課程的價格，貴到我都不敢不認真聽，早上的課聽的很仔細，生怕漏掉一絲一毫的知識，畢竟漏掉的知識可都是錢啊！做卷子時我也不敢有絲毫懈怠。
導致兩節課上完了，我都沒發覺，從補習班出來時人還有些飄。
老爸則是早早等在外面。
坐上老爸的車，他倒著車問道。
「中午吃什麼？」
我身子靠在座椅上緩緩說道。
「都行。」
剛才上課一直繃著精神，現在精神一放鬆我人開始睏了。
老爸轉頭看了我一眼。
「那還是叫外賣吧。」
「好。」
對於困成狗的我來說，這個主意我是雙手雙腳贊成。
老爸把手機遞給我讓我自己點外賣。
我接過老爸的手機打開餓了麼，然後下單。
……
回到家，外賣也到了掛在門口把手上，媽媽送姐姐去動車站還沒回來，我和老爸兩個人在餐桌上吃飯。
吃完飯我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給自己補覺，我是被尿意憋醒的，我看了眼床頭柜上的鬧鐘一點四十七分，睡了二個多小時。
醒了後，也不敢多睡，明天就上課了，我怕等下睡太久晚上睡不著。 我來到衛生間上廁所。
媽媽端坐在沙發上和人打著微信電話，茶几上放著兩個水果盒，是姐姐處理好的蘋果和草莓。
媽媽時不時拿起小叉子插起一塊蘋果放進紅唇里。
媽媽穿著自己的便服，白色半高領加絨打底羊毛衫，胸部渾圓飽滿，小腹平坦腰肢纖細，下面是黑色半身裙長度至腳踝處，裙擺上刺著復古的圖案，豐臀碩大挺翹很是誘人。
媽媽開著免提，我站在走廊這邊都可以清楚聽見媽媽電話的內容。
我聽著電話那頭略帶磁性的聲音，還有那一口一個寶子，寶子，親昵的叫著媽媽的語氣。
嗯，這熟悉的配方，是林姨。
「寶子，那個尾款下來了嗎？」
媽媽叉起一塊蘋果，含糊說道。
「下來了，折騰了好久。」
「哎，下來了就好，那些老闆就在喜歡付尾款的時候磨磨唧唧，他們給情人花錢的時候可一點都不磨嘰……」
林姨直白的話，讓我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忍不住咳嗽出聲，媽媽聽到聲響扭頭看了我一眼，也沒理我而是繼續和林姨聊天著。
我也沒聽下去的慾望來到主臥室找老爸，老爸正在電腦旁打著鬥地主。 看見我來，老爸說道。
「醒了。」
「嗯。」
我站在老爸旁邊看著螢幕里瞬息萬變的局勢，指揮道。
「老爸，出2。」
……
我和老爸在輸到了第四局鬥地主後，老爸放在桌子上充電的手機響了，阻止了我們倆的慈善行為，我看了眼來電顯示安總。
老爸拿起手機走到室內陽台那接著電話，我看螢幕里已經開局了的鬥地主。 為了老爸的豆子著想，我坐到老爸的位置上替他征戰四方。
我剛打完兩把，媽媽就走了進來拍了拍桌子。
「怎麼了？」
我抬起頭不解的看著媽媽。
媽媽把好幾套試題扔到我面前。
看著那幾套試題，我頓感頭皮發麻。
「這？」
媽媽明媚的桃花眼盯著我，說道。
「你們補習班的老師改了你的卷子，推薦我給你買的習題……」
我輕聲的問道，同時在心底祈禱著不要出現最壞的局面。
「所以？」
「你還不去做！」
媽媽伸出手扯著我的臉把我從椅子上拉起。
回到房間，看著桌子上那三本合起來有三指厚的習題，我頓時感覺到這來自世界深深的惡意。
媽媽給我倒了杯水放在我旁邊，出去的時候囑咐道。
「好好複習！」
我嘆了口氣老老實實的抽出那本物理習題本，打開，認真的做了起來。 做完物理的幾套習題，我腦子就開始有些暈暈乎乎了，剛想著偷懶。 媽媽拿著切好的蘋果進來，她把盤子擺在桌面，然後在我驚恐的目光中拉開一旁的椅子坐下。
帶起一陣香風。
「媽，沒這必要吧！」
「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
我看著媽媽小聲反抗。
媽媽沒有理會我，她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敲著桌面，說道。
「認真學習。」
媽媽身上穿著那套便服，黑色半身裙下的雙腿交疊翹起，腳上穿著的深藍色的居家鞋一晃一晃的。
我把視線移回卷子上面，認命了，開始做起了卷子。
鼻尖時不時有媽媽身上的體香繞過，讓我的心裡泛起了陣陣漣漪，做了幾道題目後就再也無法專心下來了。
我把視線朝著一旁的媽媽望去，悄悄打量著。
墨色的長髮被媽媽用一根黑色發繩綰起，露出白皙修長的玉頸，未施粉黛的鵝蛋臉白皙精緻，螓首飽滿圓潤，淡淡的柳葉眉，瓊鼻小巧挺翹，紅唇緊抿。桃花眼含著水光，眼角那顆淡淡的淚痣成熟嫵媚。
媽媽用手撐著的腦袋，歪著頭含水的桃花眼溫柔的注視我，我能從媽媽明亮的雙眸中看見自己的身影。
我知道媽媽很漂亮，不然初三那年我也不可能偷拿媽媽的絲襪做傳統手藝。 可這次不知道為什麼，我只覺得媽媽比以往更加漂亮，渾身泛著柔光，我一時看得有些痴了。
媽媽曲起食指叩擊著桌面說道。
「你不做題！盯著我看做什麼？」
我心有所想，脫口而出感慨道。
「媽，你真好看……」
媽媽淡淡的看著我。
「然後呢？」
「我又不是習題，做題！」
媽媽大聲說著，白色半高領加絨打底羊毛衫下渾圓飽滿胸部上下起伏著，呼之欲出。
被媽媽這麼一罵我從那痴痴的狀態回過神來，哦了聲，我繼續做題。 可心中那泛起的漣漪卻久久無法平息。
做了好幾套題後，我小聲問道。
「老媽，讓我休息一會兒吧？」
媽媽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手機，打開看了看時間，然後拒絕了我，
「這才做了多久啊？」
老媽！我都做了快兩個小時了還不久嗎？我心裡吐槽著，可不敢說出來。 不過好在我準備做第二張卷子的時候，老媽出去倒了個水，讓我有了喘息的機會。
我趴在桌子上還沒休息沒多久。
「我一離開，你就開始偷懶？」
媽媽站在一旁蹙眉，看著我。
「我……」
被媽媽督促學習了一下下午，花費了許多腦力，晚上吃飯的時候，我都覺得飯比平時香了不少。
我一邊吃一邊夸老爸手藝見長了不少，惹的老爸在一旁哭笑不得。
媽媽則是在一旁，扶著額頭，很是傷腦筋。
吃過飯洗了澡，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媽媽用手撐著腦袋歪著頭溫柔注視我時的倩影。
我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在床上翻來覆去折騰到了一點多才睡著。 ……
早上來到教室，整個早自習我都無精打采的趴在課桌上，一早上的課，都心不在焉的在上著。
我發覺自己最近變得有些奇怪，開始有些在意媽媽的穿著打扮。
中午放學回到家。
打開門進屋，媽媽在廚房裡做飯，我一眼就瞅見吧檯上的一個快遞。 我拿起那個快遞看了看，從快遞信息表上可以看出這是姐姐買的快遞，但是隱藏商品信息我看不出姐姐買了什麼。
我拿著快遞，拉開廚房玻璃門晃了晃手裡的快遞問道。
「老媽，牧之這是買了什麼？」
一身職業裝的媽媽在炒菜，沾水的青菜下鍋帶起一陣厚重的油煙，即使開著抽油煙機也還是嗆人，媽媽右手拿著鍋鏟，左手捂著鼻子咳嗽著。
媽媽頭也不回的說道。
「你自己拆開看，牧之說是這是買給你的。」
「行。」
我來到吧檯把快遞拆開，裡面是個小米電話手錶，嗯，櫻花粉的。
我試著想了下自己用這個的電話手錶付款的場面。
嘖，有點小騷。
媽媽端著菜出來看了眼我手上的電話手錶，說道。
「挺好，這樣你就不需要手機了。」
我聞言看著媽媽，說道。
「沈女士，為什麼我就不需要手機了？」
「呵呵！」
媽媽給了我一個你自己明白的眼神。
「誒……」
我還想在說些什麼。
媽媽看著我，說道。
「吃飯。」
「誒，好。」
我把未說完的話咽回肚子，來到廚房打開柜子拿出碗給自己盛飯。
吃飯的時候，我問道。
「老爸呢？」
媽媽吃著飯，說道。
「他中午有事不回來。」
我嘴裡嚼著飯含糊說道。
「嗷。」
吃過飯，我來到客廳給這個電話手錶開機連上wifi，把微信登上，回到房間翻出藍牙耳機連上，我來到客廳給姐姐打了個微信電話過去。
電話沒一會兒就接通了。
「顧牧之。」
「嗯？」
姐姐在宿舍里，電話里不時有她舍友的聲音傳來。
我看著手上這個粉色的電話手錶，說道。
「手錶買的很好，下次別買了。」
姐姐笑著說道。
「你是在誇我嗎？」
「嗯。」
「謝謝誇獎。」
「不客氣。」
扯了會兒皮，我問道。
「吃飯了嗎？」
姐姐嘴裡嚼著飯含糊說道。
「在吃。」
我問道。
「外賣？」
「是的。」
聽到姐姐這樣說，我來到廚房。
媽媽端坐在吧檯旁看著手機，吧檯桌面上擺著白色陶瓷水杯，肉絲美腿交疊翹起，那裹著肉絲的美足穿著雙深藍色居家鞋。
媽媽轉過頭疑惑的看著我，我剛想說些什麼可視線被窄裙下若隱若現的大腿內側吸引著。
差點忘記來找媽媽的正事。
我移開視線，把藍牙關掉，把戴在耳朵上的藍牙耳機拿了下來，清了清嗓子對著姐姐問道。
「顧牧之，你中午外賣點的什麼呀？」
姐姐好聽的聲音從粉色電話手錶里傳出。
「滷肉飯呀，怎麼了？」
我看著媽媽告狀道。
「沈女士，你的好女兒偷懶又點外賣吃。」
現在里外賣不幹凈的新聞層出不窮，媽媽可是經常提醒姐姐在學校儘量不要吃外賣。
我剛剛說完，姐姐激動的聲音從手錶里傳出。
「嗯？」
「小笨蛋，你演我！」
媽媽扶著額頭無奈的看著我，伸出手示意我把手錶給她。
我把手錶遞給媽媽。
媽媽紅唇開闔，說道。
「牧之。」
「媽……」
我站在一旁可視線卻是不由自主的打量著媽媽。
打底的白色真絲襯衣，胸口渾圓飽滿，媽媽把襯衣別在黑色窄裙里，纖腰至豐臀處呈一條完美的s線，裹著肉色絲襪交疊翹起的修長美腿豐腴圓潤，大腿內側若隱若現，成熟女人的風情讓我看的眼睛都直了。
同時我不禁也有些感慨，媽媽四十多歲的人，生育了兩個孩子，為什麼身材還可以保持的這麼好。
我也忽然想起一件掩埋在內心深處的秘密，那年初三，偷拿媽媽絲襪打飛機的事情……
當時打完，事後的懼怕和悔恨大於快感，但不知為何，我此刻忽然很懷念當時的感覺，甚至寬鬆校褲里的肉棒都有些蠢蠢欲動。
我在意淫時這段時間。
媽媽對姐姐愛的教導也接近了尾聲。
「好的，媽，我知道啦！以後不會的……」
在姐姐的在三保證下媽媽才把電話掛掉。
媽媽把電話手錶放在吧檯上，抬起那雙的桃花眼望著我，喊道。
「顧為！」
我還在神遊沒有聽見媽媽的喊話。
媽媽喊了我幾聲見我沒反應，媽媽拍著吧檯的桌面，提高聲音喊道。 「顧為！」
「啊……」
我從那些綺念中擺脫了出來，看著媽媽說道。
「咋了，老媽？」
我對上媽媽那雙明亮的桃花眼時，我想起剛剛在腦海里意淫的髒東西，不由得心虛撇開眼，不敢和媽媽對視。
媽媽喝了口水對我說道。
「你收拾一下，我等下送你去學校。」
「好。」
6
坐在媽媽的車上，我這次沒有和以往一樣坐在副駕駛，而是溜到後坐上。 媽媽車裡薰香聞起來很舒服，每次坐在車上，香氣撲面而來，都格外的享受，讓人有些陶醉。
我閉著眼靠在背靠開始反省自己剛剛的行為，這是太久沒打飛機了嗎？這麼急色？
人不能，至少不該啊！面前這個人可是我的媽媽啊！
等紅綠燈的時候，媽媽忽然開口喊道。
「顧為。」
我睜開眼看著媽媽漂亮的側顏。
「嗯？」
媽媽手指捏著方向盤看著擋風玻璃的前方，緩緩說道。
「這次月考成績你要是還是班級倒數第十，你自己看這辦吧！」
聽見媽媽這樣說我也來不及糾結，連忙問道。
「那要是我還是倒數第十呢？」
媽媽沒有回答我而是轉頭看向我，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一看見那個眼神我的屁股忽然疼了起來，做了面前這個女人十七年兒子的我當然知道媽媽這個眼神的意思，她是想揍我了。
……
一來到教室我就趴在課桌上，其實這個學校在市裡也是個好的公辦高中。當初以我能考上這所高中，老爸和媽媽還挺驚訝的。
不過呢，人在低谷時做什麼都是向上爬，我這個倒數第十想提高成績還是很輕鬆的。
想是這樣想的，可整個下午的時間我都在和周公約會。
要不是被前桌推醒，我都不知道已經放學了！
學校是有晚自習的，走讀生可以申請在家自習，姐姐讀高中的時候老爸和媽媽不太放心，就給她申請在家自習。
然後到我時，老爸和媽媽是打算讓我來晚自習的，因為學校離家比較近就十幾分鐘路程罷了，可最後在我的一番重女輕男的言論下。
老爸還是同意了我在家自習，最後看著我在家偷懶的模樣，還有日益漸下的成績，老爸不止一次後悔他當初的心軟。
本來，這學期媽媽就要逼著我去晚自習的，可是最後在我在三保證下，還有答應了媽媽許多不平等條約，媽媽這才暫緩了我去上晚自習的提議。
回到家，脫鞋進門，媽媽還沒回來，老爸在廚房裡煮飯。
我走過去拉開廚房門，老爸帶著白色的藍牙耳機，嘴裡哼著歌在那切菜。 我站在廚房玻璃門旁喊了聲。
「老爸。」
老爸扭頭看了我一眼，說道。
「回來了。」
「嗯。」
「你先去看會書吧，飯等下才好。」
「行。」
我話說完準備回房間看書，老爸放在餐桌上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我剛想給老爸把手機拿過去，老爸卻先我一步抓起放在餐桌上的手機。 老爸邊解開圍裙邊對我，說道。
「顧為，你把那個菜炒一下。」
我……
我拿起老爸丟在椅子上的圍裙穿上，進了廚房把玻璃門關上在水槽那洗了手。
起鍋燒油打開抽油煙機，我把帶著水漬的青菜下入鍋中，滋滋聲中帶起一陣白色油煙。
炒好菜，老爸電話還沒打完，我尋思著在炒個雞蛋，把鍋洗好，打開冰箱門從保鮮櫃里拿出三個雞蛋。
把雞蛋蛋液打進碗里，我往蛋液裡面加了些鹽，木筷伸進碗里攪動。 在打蛋液時候，門口傳來敲門的聲音，我端著碗開了門。
一身職業裝的媽媽站在門口，黑色西裝外套，白襯衫，黑色窄裙，肉色絲襪，黑色尖頭高跟鞋。
我的視線在媽媽飽滿的胸口處多停留了一會兒，然後端著雞蛋液來到廚房。 熱鍋倒油，我等了會兒把蛋液倒進鍋里。
媽媽把包放在吧檯上，問道。
「你爸呢？」
我一邊翻炒著雞蛋一邊說道。
「在陽台打電話。」
「嗯。」
媽媽問完朝著房間走去。
我炒完雞蛋，把菜端到餐桌上，媽媽掛好西裝外套，穿著白色真絲打底襯衣從房間裡出來。
先給媽媽盛了碗飯剛準備給自己盛，老爸也打完電話從房間裡出來，我幫老爸先盛了碗飯。
吃飯的時，媽媽嘗了下我炒的青菜和雞蛋柳眉蹙起，嫌棄道。
「咸了，焦了。」
我把自己炒的雞蛋和青菜都夾了一筷嘗了嘗，說道。
「我覺得還好啊！」
媽媽明媚的桃花眼撇了我一眼，說道。
「只要是吃的你都覺得還好！」
老爸見狀趕忙打著圓場，說道。
「我覺得顧為炒的還好啦！」
老爸說是這樣說，然後到飯吃完，老爸夾我炒蛋和炒青菜的次數都是屈指可數。
有些殺人誅心了。
吃完飯，老爸自告奮勇的包攬下洗碗任務。
我則是回到房間裡拿著換洗衣服準備洗澡，洗完澡給自己倒了杯水拿到房間。
拉開電腦桌前的椅子坐下，開始自習，我翻開面前的習題，剛做沒一會兒，我就開始神遊了。
腦海里不斷浮現媽媽的嬌軀，尤其是中午媽媽坐在吧檯旁，裹著肉色絲襪的修長雙腿交疊翹起，那若隱若現的大腿內側，無不讓我神往。
有些迷茫的趴在桌子上我把筆立起捏住筆的手指一松，筆直挺挺的落在練習題本上，我又在把筆立起鬆開，不停循環著。
房門傳來響動，我轉頭望去，穿著制服絲襪的媽媽走了進來，白皙纖細的手掌在我面前攤開。
「嗯？」
我有些不明白媽媽的意思。
媽媽桃花眼盯著我，說道。
「手錶！」
我這下明白過來了，媽媽以為我偷偷把手錶帶進房間裡了。
「手錶在客廳柜子上。」
我本以為解釋完，媽媽就會離開。
媽媽拉開一旁的椅子坐了下來，在我不解的眼神中坐了下來。
我頓時就懵了，問道。
「沈女士，你這？」
媽媽拿出手機看了眼消息，然把手機放在桌面上，看著我說道。
「監督你學習，怎麼了？」
雖然媽媽平時會監督我學習，但這兩天監督的頻率有些過於高了。
而且我本來就因為肖想媽媽的肉體而糾結了，這媽媽要是坐在旁邊，我哪裡有心思學習！
我看著依舊穿著一身制服絲襪的媽媽，問道。
「媽媽，你不先洗澡嗎？」
媽媽裹著肉色絲襪修長雙腿交疊翹起，套在絲足上深藍色居家鞋一晃一晃的。
「你爸在洗。」
我又問道。
「媽媽，你以後該不會都要監督我自習吧？」
媽媽伸手戳著我的額頭一邊戳，一邊說道。
「你怎麼這麼多話？」
看著媽媽這樣，我明白了，看來以後每天晚上的晚自習媽媽都要監督我了。 我嘆了口氣，開始認真做著習題。
鼻尖時不時有媽媽身上甜膩的香味傳來，我還沒做一會兒，目光就開始不受控制是不是朝著坐在旁邊的媽媽撇去。
媽媽左手撐著腦袋，右手拿著手機看著信息，散開著的墨色長髮垂在媽媽左手小臂上，那張漂亮的鵝蛋臉完完整整的暴露在我眼前，桃花眼裡含著汪秋水，眼角下是那顆淡淡的淚痣美艷動人，此刻的媽媽很是慵懶，很有女人味。 我打量了一番媽媽漂亮的面容，隨後朝著那飽滿圓潤的胸部看了會兒，最後仔細打量著媽媽裹著肉色絲襪的修長雙腿。
媽媽的腿修長豐腴，質地細膩柔軟的肉色絲襪薄薄一層覆著在媽媽腿上，使得原本就很美的雙腿多了層朦朧感，交疊翹起的絲襪雙腿，圓潤的大腿內側若隱若現，勾人心弦。
我看得寬鬆居家褲里的肉棒，直接起了反應，挺起一個小帳篷出來。 感受到肉棒的異樣，我也不敢再看下去，慌慌張張的把視線移回練習題上。 想靠做題來轉移注意力，可我越是想集中注意力，腦子裡就越是冒出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注意力根本無法集中。
握筆許久，我一道題目都沒寫出來，肉棒也沒絲毫疲軟的意思。
看完消息媽媽把手機放到桌面，直起豐滿的嬌軀朝著我看來。
這一看媽媽水潤的桃花眼瞬間瞪大了，媽媽伸出手攥住我的耳朵，問道。 「顧為，這半個小時時間你一道題都做不出來是嗎？」
耳朵傳來的劇痛讓我瞬間清醒了不少，褲襠里的肉棒也有了疲軟的跡象。 我疼的直齜牙，討饒道。
「媽，疼，疼。」
媽媽聞言手上的力道鬆了不少，伸出纖細的食指指著我面前空白的練習冊，面帶慍色，厲聲說道。
「你半小時連個一道選擇題都寫不出來是嗎？」
「都在發獃是嗎？」
「你腦子裡面一天天的，到底裝的什麼東西？」
媽媽鬆開攥著我耳朵的手，手撐著桌子扶著額頭，飽滿的胸口上下劇烈起伏著，看樣子是被我氣得不輕。
我見媽媽這樣，也不敢在說些什麼惹到媽媽。
半響，我才輕聲問道。
「媽，你要喝水嗎？」
媽媽聞言倒是被我氣笑了，抬起頭淡淡看著我，說道。
「顧為，氣死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剛想反駁。
媽媽水潤的桃花眼目光一凌，我立刻識相的咽下未言的話語，專心轉過頭做著練習題。
經歷了剛才那一茬，我肉棒已經冷靜了下來，不冷靜不行啊！
我覺得我要是在不專心做題，媽媽應該想揍我了，專心下來後，做題的速度也快了起來。
媽媽則是每過二十分鐘就來檢查一下我的進度。
等我把習題做到媽媽滿意的程度，已經十點了，目送著媽媽從我房間離開。 我關掉房間的燈打開床頭燈，看著昏暗的天花板，開始反思自己最近這是怎麼了。
會不會是自己太久沒擼了，慾望太強烈導致的？專家不是說過青春期的男孩子都很躁動。
我這般想著也這般的付諸行動，從床上爬起把放在電腦桌上的紙拿過來放在床頭柜上。抽了幾張紙出來，縮進被窩裡把紙墊在床單和被子裡。
我伸出右手握住軟趴趴如同肉蟲一般的肉棒，有節奏的慢慢擼動著，沒有手機無法看片，我只能閉上眼腦子開始幻想。
一閉眼，腦子裡立馬浮現穿著職業裝媽媽的身影，肉棒也受到了刺激直接勃起。
……
隔天早上，我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起，看著垃圾桶里的那堆紙巾，一時有些五味雜陳。
昨天晚上我光是空想著媽媽，就擼了兩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