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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是一首慢歌 (23)作者:bigf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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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3:56: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綠是一首慢歌】(23)
作者:bigfei
2025/01/17發表於:sis
是否首發:否
字數:12,700 字
第23章:窒息遊戲
今天樂隊休息。宿曉羽上午去學了駕照,下午來到白河邊上的河濱公園。 因為考駕照,他才知道自己竟然是藍綠色盲,會把藍色看成綠色,還好公安部規定只禁止紅綠色盲考駕照。(註:此處對色盲規則解釋為藝術加工,與現實情況不符,勿深究。)
他在公園這約了人。公園深處的河邊有一座涼亭,涼亭邊是一座古人雕像,目視遠方,手指河岸。這是約定地點的標識物。
他買了麵包和冰飲料,權且當做午飯,湊合吃一頓。
河面上蜻蜓來回盤旋,身後林地里有蟬鳴陣陣,吵得人心煩意亂的。 7月中旬了,盛夏已然到來,涼亭里也並不涼快,酷暑的高溫讓他渾身汗漬漬的。
大約等了一刻鐘,約定的人在2點鐘準時到達了。天都會17號交易員,他打著一把黑傘遮陽,手拿一個袖珍電扇,步入涼亭。
「宿先生,你可真是在一個好時間約了一個好地方啊。」17號收了傘,靠在涼亭石桌邊,小電扇放在桌上對著自己吹。他拿出手帕擦去額頭的汗,然後把額角的濕頭髮整理好。
確實如此,宿曉羽故意的,此刻的河濱公園熱到沒幾個遊人。天都會的會員有權利指定一般的交易地點。當然,如果太離譜,交易員也有拒絕的權利。 「我不像季嵐,(明明那麼恨)還會請你吃高檔日料。」
17號笑了笑。「宿先生還是這麼鋒芒畢露。我挺喜歡你的個性。按規矩,會員每個自然年都要至少進行三次交易/賭博,不過宿先生是在今年年中加入的,今年強制性只需要再玩一次就行了。就今天怎麼樣?」
「可以啊,沒問題。」
「我可是密切關注著宿先生的樂隊,已經是【已讀不回】鐵桿樂迷了。哦,對了,宿先生,你在天都會的會員等級已經達到Lv3。」
「我什麼都沒做,為什麼升級?」
「天都會評估會員的社會地位會自行調整會員等級,你想,也不可能讓一位大人物進入天都會,卻從1級號玩起,那太浪費彼此的時間了。曾有幾位大人物成為會員的第一天,就直接是最高的Lv7。」17號意味深長地笑著補充道,「因為宿
先生組建了一支很棒的樂隊,社會地位提高了。」
宿曉羽很討厭17號這種輕浮,自以為掌控一切的笑容。
「等級提高,意味著我能進行交易的範圍也提升了是吧。」
「沒錯,簡單說來,宿先生自身的價值提高了,能交易的範圍也相應增加。應該恭喜你。你知道的,等級在天都會很重要。」
宿曉羽最近一直在想這件事,季嵐說天都會是魔鬼,把人當做蠱蟲培養,養肥後再宰殺取樂。但他之前確實通過天都會的情報系統,認識了馮哲,拿到了組建樂隊的關鍵拼圖。這說明至少在養蠱的階段,是可以從天都會上獲利的。 宿曉羽想要藉助天都會調查318案的真兇,為冤死的父親平反。只是想進行這個交易,不知道目前的等級夠不夠,目測是不夠的。天都會有一條規則:不能貿然提出與自身等級價值不匹配的交易,嚴重的會被直接開除會員。所以要謹慎一點。
「有沒有辦法快速提高會員等級?」
「一是提高自己的社會地位,這一點我很看好宿先生。二是多進行交易/賭博。交易內容或賭注價值越高,賺取的會員積分越多。只有這兩種方法能提高等級。宿先生如果想要提高等級,我這邊建議,在成為5級會員之前,多進行賭博。這樣效率較高。」
「我想問,讓天都會調查十年前一宗舊案的真兇作為【交易內容】,需要什麼等級,以及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17號又笑了起來,「我來時就在猜想,宿先生什麼時候會提及318案。」 「你知道?」宿曉羽有些吃驚,也更加不舒服。
「當然了,每一名會員,我們都會進行詳細的背調。宿先生幼年時期的經歷很讓人同情。318案是一宗陳年懸案,即使是天都會調查起來也要耗費不少資源,想開啟這項交易的會員等級嘛,我目測是Lv6,且代價不小。」
果然是一個遙不可及的等級。想要利用天都會並沒那麼簡單。
「怎麼樣,不枉在這麼的熱天見面,先來賭一局?」17號又在用手帕擦汗了。
「可以啊。無論賭局輸贏都增加會員積分麼?」
「都加。不過先看賭注大小決定價值,然後,贏比輸大約能多3倍的積分,所以賭大一些,且能獲勝,就是最快升級路徑。」
「來吧,記得你說過,通常現場臨時定製賭局是吧。」
「可以這樣,我覺得有趣一點。不過如果宿先生喜歡傳統賭博玩法,甚至單純抽撲克牌比大小,我都可以奉陪。畢竟我只是一個交易員,即使輸,也只是輸掉天都會的資源而已。又不會扣我工資。呵呵。」
17號粗略看了看周圍環境,「不如就賭下一個經過這座涼亭的是男是女,以這座雕像手指方向為界線,怎麼樣?」
「不行,誰知道你會不會事先安排了同夥。」
「也對喔,宿先生有點入門了。嘿嘿。既然是定製,我們可以共同研究出雙方都覺得公平的賭法,甚至賠率。」
17號想了想,建議說,「3級會員,不能在玩過家家的玩法了,不如今天就玩7成會員都玩過的小遊戲吧。」
17號從隨身小包中取出兩個透明的塑膠袋。
「這個遊戲叫【密閉的智慧果】。規則很簡單,雙方用膠袋蒙住頭,誰能憋氣時間更長,誰贏。」
天都會果然是個變態的地方,還有這種玩法。
「宿先生你可以儘管檢查這兩個膠袋,你先挑,我用另一個。放心,都是經過滅菌處理,PVC材質。」
宿曉羽隨手拿起一個膠袋,質感和小時候用的透明文具袋一樣,下端有鬆緊束口繩。用這玩意套住頭上麼,智慧果……還真是惡趣味的名字。
他檢查了一下,兩個袋子沒有問題。確實簡單,而且無法作弊。這種材質的膠袋,別說手指摳不破,用剪刀都費勁。
「天都會還有這種玩法?是不是有點無聊?」
「只是我的小建議而已,因為宿先生好像信不過我,所以就提議這個最簡單最公平的玩法咯。總比抽鬼牌純拼運氣要好,對吧?」
17號笑眯眯地繼續說道:「我還可以透露一點信息,玩這個遊戲,我在天都會所有交易員里,成績中等,不好也不壞,絕對沒有說謊。宿先生可以考量一下。再決定。」
宿曉羽其實已經決定要玩這個了,因為晚晚小時候落水得病,他成年後考取的第一個證件,就是救生員職業證書。訓練潛水時,他最久一次憋氣時長可達3分47秒,遠超平均的2分鐘時長,且還不是他的極限。如果17號沒說謊,那自己肯定
可以輕鬆贏他,目前需要思考,怎麼在這個必勝的賭局裡利益最大化。
「讓我考慮一下。我們可以先聊聊賭注是什麼?」
「我來之前就已經想過了,如果我輸了,天都會就讓【已讀不回】在短視頻平台上的真實粉絲數在今天的基礎上翻倍。如果宿先生輸了,就要在你們將來某次演唱會上說XXXXX這個五個字。」
(註:XXXXX五個字是嚴重違背政治立場的言論,說出來基本等於樂隊被無條
件永久封殺。)
宿曉羽立即不屑地說道:「你把人當傻子麼,這賭注嚴重不對等,若我輸了,公開說這屁話,就等於葬送全團的前程,贏了卻不過加一點不痛不癢的殭屍粉而已。傻子才和你這麼賭。」
17號點頭認可,「宿先生說的有理,我說過,賭局和賭注都可以協商的。」 宿曉羽說道:「憋氣賭勝負,贏家每多15秒,便提升一級賭注,我每多15秒,
你就要在贏家原本一周的基礎上,購買平台熱度,多維持樂隊的熱度一周,比如我比你多憋氣整一分鐘,那就是5周熱度。反之,你比我每多15秒,我就在輸家一個月的基礎上,多加一個月不碰吉他。你多一分鐘,那我就是5個月不碰吉他,基本等同於退隊。這麼賭很公平吧?」
17號思考了下,「可以啊,挺公平,甚至對我是占優一方。這麼說來,我們就確定玩【智慧果】咯?」
「可以啊,來吧。」
雙方各拿著一個膠袋。
17號拿出自己的手機放在桌子中央,調到秒表介面。
進行了最後的深呼吸後,兩人給對方腦袋戴上膠袋,用下端的鬆緊帶扣住,勒緊脖子,不可能給對方混進一絲空氣的可能。
袋中的殘餘空氣最多只能提供2次的吸氣。隨著2下深呼吸,兩人的膠袋便同時收緊了。
17號按下手機,秒表開始走動。
雙方兩隻手按約定都必須按在涼亭石桌上,誰的手離開桌面,便視作放棄,等同認輸。
兩個人,兩顆腦袋,他們的口鼻很快吸取了塑膠袋內最後的氧氣被緊緊貼住。兩人都死死盯著對方,觀察對方的狀態。
【密閉的智慧果】真的是無聊且惡趣味的賭局。但至少,是憑本事贏,不存在弄虛作假的機會。宿曉羽喜歡這種不玩心眼子的賭局。
由於缺氧和高溫,兩人面部都有些開始發紅。
低頭看秒表,才走過40秒而已。
隨著兩人緩緩呼出的二氧化碳變多,膠袋便鼓脹起來,鼓起的透明膠袋裡一顆漲紅臉皮的腦袋,像是戴著頭罩的外星人似的。
時間走過了60秒。
宿曉羽清楚,一般人閉氣的極限時長就是2分鐘,但由於緊張和恐懼等因素,基本都達不到2分鐘的。沒人會喜歡瀕死的感覺。
他剛才觀察過17號的呼吸節奏,應該不是經常鍛鍊的人,也不像學過呼吸法。他要做的就是保持鎮定,用冷靜的肢體動作去摧毀對方的信心,使其更快認輸。這樣自己就能贏更多。
一分20秒了。17號已經吐出肺里最後一口氣。
17號確實沒說謊,他在天都會交易員中玩這個就是中等水平,上一次的成績是一分30秒。
來到他極限的一分30秒了,17號的身體開始輕微晃動,臉頰也頻頻和袋子發生摩擦。他攥緊了拳頭,快堅持不住了。反觀宿曉羽,還一動不動,臉色只是微微發紅。看來他很擅長閉氣,還很遊刃有餘。
17號因為缺氧,眼眶血紅,眼珠都有些凸出,顯得有些可怖了。如果有路人此時經過涼亭,看到兩人用膠袋包住頭,強行自我窒息,恐怕會以為是什麼邪惡組織安排的行為藝術。
宿曉羽巋然不動。17號知道自己沒可能贏了,終於在1分42秒時,他舉起了雙
手,表示認輸。
17號解開膠帶,大口大口呼吸,本來嚴謹規整的髮型也亂了。
17號望著宿曉羽,豎起大拇指,勝負已分,他似乎一點也不在乎輸贏一樣,也不在乎對方會多出幾個15秒。他真的無所謂,就如他所說,反正是動用天都會的資源和資金。交易員沒有必須獲勝的業務需求。
2分30秒。宿曉羽還是紋絲不動。他看著秒表上數字跳動,卻忘記了時間。在短視頻平台上購買熱度他並不是太在乎,但給17號這種人一個下馬威,是他想要的。
讓17號停止那一切盡在掌控中的笑容,讓宿曉羽有堅持下去的動力。 3分42秒。已經比17號足足多憋氣2分鐘了。17號站在一邊,歪著腦袋微笑著
輕輕鼓掌,然後繼續擺弄他有些凌亂的髮型。
超過4分鐘了,宿曉羽比自己的最好記錄都長了15秒。
終於在4分15秒時,宿曉羽解開了自己的膠袋,用力呼吸了幾口。 「厲害,厲害。佩服佩服!和宿先生比賽憋氣,我真是班門弄斧,不自量力了。」
這樣算來,宿曉羽比17號多了10個15秒,也就是說17號要幫助【已讀不回】
在平台上,花錢維持熱度和播放量11周。這筆錢不算小數目,而且對樂隊是有幫助的,目前這筆錢是季嵐在開銷的。回去可以告訴她這個好消息,省了一筆經費,還羞辱了天都會的人,算是雙喜臨門了。
宿曉羽問道:「這樣贏下賭局,我升級了嗎?」
17號搖頭笑道,「很抱歉,宿先生目前還是Lv3,不過距離Lv4又近了一些喔。
想必11周後,宿先生自身的價值也會同步大幅增加,說不定就升級了。畢竟你們樂隊還在快速走紅嘛。除開那些直接滿級的大佬,宿先生的升級速度已經非常快了,據我所知,在天都會歷史上也可以排進前100吧。」
前100名嗎,還真是前列呢。
此時17號又露出了讓宿曉羽感覺厭惡的魔鬼笑容,「宿先生,感覺今天沒有盡興,我們再玩一個長期賭約如何,如果你能贏這個賭局,我承諾,你就可以無視等級,立即啟動318案的調查交易。動用天都會所有資源幫你查案。」 「這樣自然最好,但我需要知道,我們要賭什麼。長期賭約?」
「沒錯。我就賭宿先生,在18個月內,不可以【觸碰】自己喜歡的女人。碰到任何部位,都算你輸。反之則你贏。」
宿曉羽眯起眼睛,18個月,喜歡的女人。他腦中自然浮現出林念惜和沈青橙兩個人。
「如何定義喜歡的女人?我妹妹算嗎?朋友算嗎。」
「僅限於男女之間的愛戀,妹妹不算,除非宿先生對妹妹有禁忌之戀,那得算。朋友自然不算。」
「如何定義觸碰,隔著衣服算嗎,她碰我算嗎。」
「只限於你主動觸碰,但哪怕碰到對方衣服,頭髮,背包,當前身體的任何延展物都算。她碰你不算。」
宿曉羽笑了,「這種賭約,誰來公證,誰能證明我碰了沒碰。難道你還能24小時跟著我?監控我?」
「自我心證,宿先生18個月後對我說沒碰,那就是沒碰。哪怕你撒謊,只要你能通過天都會的【測謊儀】,也算你贏。不過我很相信宿先生的人格,宿先生一看就是個驕傲有尊嚴的男人。不會在賭局裡說謊。當然,如果屆時測謊儀認定你在撒謊,那麼不僅算你輸,還要解除你的會員資格。這一點我必須說清楚。」 「我明白了。」
宿曉羽在思考,18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不主動觸碰林念惜和沈青橙似乎不是很難,就怕平時無意間碰到。
17號像是看出了他的顧慮,「放心,任何無意碰觸也不算,多少次都不算。只有你主觀意識想要觸摸她,才算你輸。我們天都會的賭約很人性化。對了,還有一種特殊情況,危難時刻,比如遭遇車禍,地震等等,你都可以觸碰她,拯救她。天都會的賭約是非常人性化的。」
「那如果是我輸了呢?」
「如果你輸了,會員積分扣100分。按當前積分,應該會回到Lv2。」 「那這個賭局很寬鬆啊。」
「畢竟是讓宿先生忍耐的賭約嘛。我們天都會都擅長精算,會讓雙方賭注儘量公平對等。」
「可以,18個月,我接了!從今天開始嗎?」
「不,從8月1號開始,留給宿先生十來天的準備時間。都是從火力旺盛的18歲男生過來的。理解的。」17號露出一絲壞笑。
宿曉羽並不理睬他。
「哦對了,抱歉,還有一條小規則我忘記說了,這個賭約不能告訴任何人,你知我知,季小姐也不能說。否則也算你輸。如此,宿先生還願意接嗎?」 「可以啊。今年的8月1日零點開始,為期18個月整,我贏了就可以進行調查318案的交易,沒錯是吧?」
「沒錯。18個月後結束第一天,我會帶宿先生去測謊,決定勝負。除非你在之前就主動認輸。因此,今天也要收集一下宿先生的正常數據,麻煩跟我走一趟吧。」
宿曉羽跟著17號離開了炎熱的涼亭,離開了河濱公園。
兩人去到兩條街外的一間普通辦公樓內,有工作人員熟練地收集了需要的正常數據,呼吸,脈搏,血壓,皮膚濕度等等,作為將來的測謊對照組。17號以天都會的名譽保證,協會的先進測謊儀,100%可靠,至少絕不會誤測,冤枉了好人。
分別時,宿曉羽問了一個問題,「下次交易時,我能帶一個朋友來嗎?」 「規則允許的,但僅限一人喔。或許我也該帶個其他會員,大家一起玩才有意思。」
*** *** ***
快到晚11點,臨港區前灘,四季風酒店某高級套房。
老桐提著夜宵,刷卡回到套間。就聽見臥室里傳來藍斐甜美纏綿的靡靡之音。 「我操,什麼情況。」老桐自言自語。自己才走開半小時多,怎麼就被玩成這樣了?她的把柄在自己手裡,應該對自己更柔情,更放蕩的吧!
老桐有了一個猜想,放下夜宵,立即衝進臥室。
先把時針撥回到2小時前。
三個人9點過來前灘酒店開房。
因為之前與天龍幫的毒品交易泄密事件,兩人進過局子。有驚無險又被放了出來。T國大老闆白龍神放了兩人長假,讓他們躲一陣風頭。
兩人卻借這段時間和黎鎮雄悄悄勾搭上關係,做了私下交易。兩人答應以後回去勸說白龍神,把H城的毒品交易分給黎叔一部分。
這相當於是在分天龍幫的錢,處理不好,要挨槍子兒的。沒有足夠的利益回報,他們不會幹這檔子事。必須黎叔給的報酬足夠高。
而這份報酬中,其中就包括藍斐。
那天在別墅棋牌室,兩人肏到了藍斐,最後黎鎮雄也忍不住加入進來。三人成了一起「玩槍」的老哥們,也算是有了一點兒男人的交情。更容易說話了。 回味無窮,老桐厚臉皮把藍斐從黎叔手裡借出來三天。他聲稱在黎叔的別墅,有點展不開拳腳,體會不到美人最妙的滋味。
老桐保證會完璧歸趙,絕不會傷害、弄壞黎叔心愛的寶貝。
黎鎮雄雖然不捨得,但云馬說這也是調教藍斐的重要一環,最終還是咬咬牙把藍斐放出來了。
只不過規定每8小時要給她注射一次肌肉鬆弛劑,還在她右手腕上鎖了一個定位器手環,左手則連了一條1.5米的鋼索,在外面廖錚和老桐輪流與她鎖在一起,用衣服遮住鎖鏈。到酒店就把她鎖在鐵制床架上。
藍斐除非抱著殺掉這兩人的決心,搶到鑰匙,否則沒辦法脫開這條鋼索的。但原本能做的事,此時也已經很難完成了。
為了避開警方的天眼系統,走在外面藍斐都帶著帽子和口罩。需要時,就用假身份證。
況且老桐還掌握著她的秘密。
她自己則必須需要查看黎鎮雄的手機。黎鎮雄有三台手機,藍色套殼的手機是當時通話【皇家橡樹】那個人的手機,她必須找出那個人,318案的嫌疑人。但不能急躁,如果被發現意圖,一切就都結束了。她不光白白被這些噁心男人玩弄這些天,生命也將終結。
忍耐,只有忍耐,能看到盡頭的叫等待,看不到盡頭的才是忍耐。藍斐覺得自己毫無天分,唯一擅長的就是忍耐,慢慢專研一件事,把它打磨到極致,格鬥射擊也好,潛伏任務也好,都是如此。只要她還能忍耐,她就沒有輸。
龍繼年應該開始聯繫不上自己了,他在找自己嗎,能找到嗎。藍斐不敢抱太大希望。
三人一進入酒店,老桐就解開藍斐與廖錚的鋼索,把藍斐牽到大床上。 廖錚笑罵道:「媽的,用不用這麼急,又不是第一次玩她了。」
老桐繃著臉說道:「很急!非常急!邪了門了,一看到這妞,我牛子就像要炸了一樣!我先來哈!」
廖錚說道:「誰要跟你搶了!就是整乾淨點,別一會她全身都是你的子孫根,讓我怎麼玩?」
老桐只是嘿嘿笑著,看著藍斐,把她推倒在床上。
廖錚快步走過來,把連住藍斐左手的鋼索另一頭牢牢鎖在大床的鐵床架上。「別馬虎大意!黎叔說過要當心這女人。」
老桐嘻嘻一笑,「不會,她現在也是我的寶貝了,不會傷害我的。」 「好了叫我!」廖錚吐槽了幾句,便走出去,打開電視看球賽了。
老桐爬上床,騎在藍斐肚子上,雙手擁住她的身體,「寶貝,那天都沒幹爽,今天終於能好好玩玩了,向黎叔借了你整三天。這三天你可別想下床咯!」 藍斐被持續注射了鬆弛劑,全身都沒什麼力氣,只能任這個好色男人擺布。 她試探性地問道,「你真的那麼喜歡我嗎,那能放我走麼?我以後可以跟著你。」
老桐憨憨地笑道,「那不行,現在放你走,是背叛兄弟。這種事我不做。但如果有機會把你從黎叔那裡救出來,我又能全身而退,我一定救你的。我們T國人不像你們Z國人,很喜歡撒謊。我們頭頂有神明在注視的。」
老桐一邊說一邊就摸進藍斐的裙底,「寶貝,不說這些了,咱們就肏,男人女人都是越肏越有感情的!」
因為要配合帽子口罩的搭配,藍斐穿著一件很低調的黑色運動衛衣,下身是運動短裙。即便這樣也掩蓋不住她玲瓏剔透的身材,進門帽子口罩一摘,絕美的顏值釋放出來,就是能讓老桐心焦如火,想要立即進入她。多等一秒都是煎熬。 老桐摸了一會藍斐的兩腿之間的柔密凹陷,已經感受到那片熟悉的潮濕與溫柔,男人便嗷叫一聲,「噢~噢~忍不了了。」
黑矮胖子飛速脫光光全身衣褲,然後跪在床上,也開始剝藍斐的衣服。男人興奮起來的粗大雞巴就在藍斐的臉上晃來晃去,像個雨刮器一樣。藍斐完全沒辦法抵抗男人粗魯的為她脫衣。
剝光了美女,老桐在藍斐身邊並排躺下了。他多毛黝黑粗腿和藍斐修長的白皙美腿一對比,色差太過明顯。
「老規矩,咱們先玩一發激情快速的。然後哥再慢慢肏你哈~寶貝!」 藍斐微微翻了個白眼,誰跟你老規矩了……
老桐拿起藍斐被鋼索鎖住的左手,按在自己的雞巴上,「寶貝,幫哥快速擼出來!」
藍斐真是無語,但用手總是好過用【那裡】承受這個男人的野蠻衝擊。她只得上下擼動起老桐格外粗大的肉棒。
「噢噢~對,就這樣擼,寶貝的小手真軟,舒服死了。」
老桐一手摟住藍斐的香肩,把她腦袋摟轉過來,想要和她熱吻。但藍斐不願意。
老桐也只是嘿嘿一笑,剛開始沒有太強迫她。他把大腿抬了抬示意,「寶貝,用腿夾緊我。」
藍斐也不理。老桐便用手把藍斐的腿抬到自己大腿上,用自身小腹和粗腿來回搓揉藍斐如美玉般的軟嫩身體。
「皮膚滑得跟什麼一樣,真忒媽爽!」
他見藍斐似乎還沒什麼情趣,便伸出手掌,覆蓋在藍斐兩腿間的毛茸地帶,用指尖去輕輕挑弄從剛才在電梯里就已經微微濕潤的蜜穴。
「你別弄那裡!你指甲太長了!會痛的。」藍斐皺眉道。
「嘿嘿,那你親我一下,我就不摳你下面。」
真是兩杯毒酒非要喝一杯。
藍斐便支起身體,親了老桐臉頰一口。但老桐怎麼可能這麼簡單放過她,摟住她脖子,不讓她逃,仰頭吻住了藍斐的小嘴。
「嗯~你別……唔唔~」
藍斐是身體無力的,她也沒有太多抗爭的立場。草草掙扎後,也只能讓老桐帶著口臭,一條噁心的肥舌頭鑽進嘴裡,來回挑弄、吸吮她的香舌。
「唔唔~你夠了沒~唔唔~」
「不夠,你的小嘴太好吃了,我就喜歡吃。」老桐身體夾著藍斐,一隻手握住她下巴,張嘴用力索取美人櫻桃小口裡的香丁寶器。
「唔~唔……你這樣我很難受~唔~」
「嘿~除非你幫我擼出來,不然我就一直這樣親你喔。」
藍斐知道這個男人做得出來的,她要被他的口水噁心得反胃了,她只能跨騎一條大腿在老桐身上,用一隻胳膊支起半邊身體,一邊與老桐舌吻,一邊用另一隻手快速幫他擼動雞巴。
「對,這就是這樣,喔~好爽~對,寶貝,用身體搓我。」
藍斐只得聽他吩咐,再加一個身體的搓動。
但老桐還不夠,繼續指揮,「奶子伏下來,用你的奶子也搓我。」
藍斐只能俯下身體,用半邊乳房的嫩肉搓揉著老桐的胸膛。
「喔喔~爽飛天了。寶貝,你太會弄了。對,就是這樣,我要爽死了。」 確實,這樣弄法,自己身體大半的肌膚都在和老桐緊貼糾纏,舌頭被老桐卷著吸舔,搞得藍斐也有點心跳微微加速起來。這段日子,每晚都要被男人玩弄,年輕的身體已經漸漸適應這種被淫弄的節奏了。
快點吧,快點結束吧。藍斐只能更加快速擼動老桐的粗大肉棒。
老桐挺著胯部,抬臀讓雞巴頂得更高,方便藍斐擼動。他左手摟住藍斐脖子,勾著她的小臉狂吻,右手則順著她腰背臀腿,來回揉摸她身上雪嫩的肌膚。老桐也守信用,沒有再去摳藍斐的小屄了。
「噢噢~要來了,寶貝,再快點!」
老桐突然停止了舌吻和狎玩,躺平身體,方便藍斐更快速地幫他擼。藍斐也很懂了,手上已是最快速的擼動雞巴,都要搓出火星子來了。
「快~腿夾緊我,用大腿的肌膚蹭我!哦哦~哦哦哦~」
老桐一通銷魂的嚎叫,身體一陣戰慄,幾乎和小腹平行的肉棒突突射出三發白色的液體,落在他腹部和胸腔上。
爽射了一發,老桐眯著眼睛,抬頭又嘬了藍斐小嘴一下。「寶,真的愛死你了,被你擼出來都那麼舒服。我操,我真不想把你還給黎叔。」
藍斐推開他,「好了吧,完事了就走開,別來煩我!」
廖錚在外面看球賽,乾等著,立即問道:「你完事了?」
老桐忙說道,「沒呢,我操,那有那麼快。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實力!」 老桐湊在藍斐耳邊,「哥活好,對你又體貼,跟我做總比和Lion做要好,對吧,我知道的。你已經喜歡上哥了。」
藍斐啐了他一口,「你真不要臉。」
老桐嘿嘿笑著站起來,把藍斐也扶起來,先揉了揉她被鋼索鎖住的左手腕,「被鎖了好幾小時了,很難受吧?」
「心疼我?就幫我解開啊。我不會逃的。」
「那不行。黎叔特意關照過,絕對不能解開你的手銬。但我能讓你別的地方舒服一些。」
老桐讓藍斐扶著床頭架,自己站在她身後,雙手環住她的柳腰。左手上抓乳房,右手下探陰阜。
「寶貝,你的身材太棒了,前凸後翹,皮膚也光滑,每次看到你,摸你,我很快就能立起來。」
胡亂揉摸一會,老桐笑道,「寶貝,感覺到了沒,又立起來了,我的老二就是這麼愛你。」
不過還不夠硬,老桐還在繼續淫玩藍斐的身體,他雙手虎口卡著她的腰線上,大拇指點在腰窩上,用兩個中指尖去夠著觸摸她已然潺潺出水的穴口,也就是身材好的女人,可以這樣從後面摸到小屄。
「你別摸了,難受。」
「一會就不難受了,摸濕一點,肏起來舒服。還是說,寶貝已經夠潤了,不需要前戲啦?嘻嘻。」
老桐的雞巴就頂在她屁股肉上,龜頭划來划去的。
藍斐能感受到男人的肉棒,越來越硬,越來越燙。
兩人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已經肏了好幾場,像是有了一點默契。藍斐也知道對老桐這種男人沒什麼好多說的,對他來說肏屄比呼吸吃飯還重要。指望他帶套更是不現實,老桐雙手從後面扒開藍斐的嫩穴,微微踮腳,就把重新硬起來的肉棒插了進去。
「你蹲一點,你太高了。」老桐倒一點不忌諱身高差距,直接讓藍斐曲腿挨肏。
藍斐只能將就他,彎曲雙腿,身體也微微靠在床架上。這姿勢剛一穩定,老桐便在後面開始快速抽插起來。
「喔喔,喔喔~爽~還沒站著肏過你,這姿勢也好舒服~寶貝怎麼玩都是寶貝。」
藍斐閉著雙眼,真想把耳朵也堵上,不想聽這男人說這些淫蕩的葷話。 但老桐才不管她怎麼想,作為單細胞性愛動物,他只是盡情享用著眼前大美女的水嫩鮮屄。
快速抽插了百十下後,藍斐不得不重新睜開眼睛,雙手用力撐住床頭架,下面被男人搞得有點受不了。
「嗯嗯~你別動那麼快,嗯~嗯~」
「男人肏屄就是要快,不是那種快,而是這種快!」老桐繼續快速插入。 「呃呃~~嗯啊~這樣子……」藍斐雙腿內側不自覺內夾成出一個角度,這樣更容易受力,腳尖也微微踮起來一點。總而言之,她在細微調整讓身後的男人更能肏得上力。
老桐雙手摟在她的小腹處,從外面感受自己的大肉棒插入她陰道里的凸起觸感。這也是一種征服感,會讓男人心情愉悅。
畢竟是短時間第二發,這次老桐耐久了許多,所以動起來更勇猛,更肆無忌憚。
肏得太狠,藍斐腿發軟,都站不住了。
於是老桐按下她身體,讓她手腳趴在床頭,自己則半跪在她身後。原本藍斐不接受這種動物式的性交姿勢,覺得太屈辱,但此時此刻,被肏得腦子裡火熱又昏沉,也管不得那麼多了,就由著老桐的意思,爬在床頭,撅起屁股,露出女人底下最隱私的兩隻「眼睛」。
老桐用拇指淺淺插進藍斐的屁眼,仿佛以此確定基準點,然後肉屌歸位,再次開始了快速抽插,這個姿勢就比站姿更好發力了。
「你拔出來啊。你手指!」藍斐吼他。
但老桐不聽,他才是占據主動權的那個,反而把拇指插得更深了。雞巴也動得更加迅猛起來。
「嗯~嗯~你、手指……嗯~哈啊~嗯~」藍斐立即被這疾風迅雷般的猛插弄得話不連聲,只剩纏綿的春鳴。
肏到爽處,老桐才鬆開藍斐的屁眼,他踏起一隻腳,撐住床面,一手從後扶住柳腰,一手拉回藍斐的右手,緊緊扣住,開始最後的衝刺。
藍斐作為精通擒拿術的警花,萬萬想不到有一天會被老桐這樣的男人扣住反關節押在床上,這般屈辱地接受半強迫性地性愛。
但她沒辦法申辯,抗爭,嘴裡冒出的只剩下嫩屄被火辣肏入後的呻吟聲。 「嗯嗯~~哈啊~你輕點~嗯嗯~厄嗯~啊啊~~很痛啊~」
「忍忍寶貝,我就快射了~忍忍,就快了~」
「你、嗯嗯~你別射、裡面……嗯哈~不要……」
這一忍,又被老桐快速抽插了將近一百下。藍斐感覺自己的右手都要脫臼了。但是小屄里的反應更大。
藍斐先被老桐這一百下肏得泄了出來,火熱的陰精在老桐龜頭上一澆,陰道裡面的嫩肉再綿密一夾。老桐立馬守不住精關,還是被警花繳了槍。在警花嫩屄里一通盡情爽射,讓他的臉扭曲得變了形。
「你別射裡面……啊哈~呼~呼~」
當她終於能完整說出這句話時,老桐的雞巴已經在裡面不動了,他也鬆開了她的右手。
「寶貝,跟你做愛真他媽太舒服。從來沒這麼舒服過。」
老桐拍拍她的美背表示謝意。他站起來,去外面喝水了。
而藍斐卻癱軟地臥在床上。老桐剛射進去精液順著陰唇,慢慢流到了大腿上。 藍斐昏昏沉沉的,她不知道這些天,自己究竟在幹嘛,白天黑夜,就是在不停迎合這幾個男人的獸慾。自己還算一個臥底嗎,比妓女都不如。
廖錚走了進來,看見趴窩在床上的藍斐,他對外面老桐罵道:「操,你又沒戴套?」
「你戴不就行了嗎。」
「操!噁心死老子了!你去整點夜宵來咯,我他媽餓了。想吃那家拌面。」 「正好,我也饞了。」
老桐起身,拿上手機戴上帽子,他們要吃燒烤啤酒還有肥腸拌面。幾公里外那家麵店他和廖錚經常吃,味道很不錯。唯一缺點就是沒有外賣,必須自己去買。不過還好,開車來回也就半小時多。反正廖錚肯定也不止玩她這點時間的。 老桐離開酒店,去買夜宵了。
廖錚走到床邊,藍斐抽出大量紙巾正在擦拭自己下體流出的精液。
「干挺爽呵?在外面就聽你浪叫。」
藍斐沒有理他。
廖錚走到她身邊,抓住她頭髮,讓她看著自己眼睛,「別他媽擦了,一會還要射給你。幹完會讓你洗澡的。」
廖錚拉下褲子拉鏈,「來,先幫哥吹一個。」
「你作夢。」藍斐白了他一眼。
廖錚笑道,「怎麼還矜持起來了,都被我們兄弟倆乾了好幾回了,你那天不也幫老桐吹了麼,我都看見了。」
廖錚左手抬起她下巴,右手把已經來勁的雞巴掏出來。這妞確實五官精緻,非常漂亮,光看臉就能硬。
藍斐用力拍開廖錚的左手。她願意給老桐口交,是因為有把柄在老桐手上,但她不想給廖錚口交。給男人舔雞巴,她覺得這是女人最屈辱的事。
廖錚反手就抽了她一大嘴巴,冷笑道,「犯賤麼!明明是個婊子還立起牌坊了。怎麼,看不起老子?」
藍斐臉上火辣辣的痛,她的人生為什麼變成這樣了。現在房間就廖錚一人,手銬鑰匙有可能在他口袋裡,要不要賭一把?試著一擊解決他,然後找到鑰匙,逃離這裡。
但是她好像沒有以前果斷了。決策總是猶猶豫豫,想過的事情也要一想再想,明明已經決定走黎叔這條線了。
就這一秒鐘的功夫,廖錚已經解下床頭鎖,扯過她左手的鋼索,在她脖子上快速繞了兩圈。
這是一根2.7mm的鋼纜,兼具了強度和柔性,扣緊脖子,只要稍一用力,藍斐
就立即無法順暢呼吸了。
「唔……」藍斐用右手想去拉鋼索,但廖錚用膝蓋頂住了她的右手。藍斐被注射了肌無力的藥劑,沒有多少力氣反抗,右手很快就無力地垂落。
廖錚手上稍一用力,藍斐一張俏臉就立時漲得通紅,她無法呼吸,雙眼翻白,舌頭也半伸出來。
「媽的,賤貨!」
不過廖錚也怕真出事,終究黎叔的女人,借來玩玩的,弄死可不行。他稍稍鬆開一些繞頸的力道,讓她始終停留在窒息與微弱呼吸區間內。
藍斐已經被鋼纜勒得暈了過去。
廖錚讓她身體靠坐在床頭,自己微微屈膝,把完全勃起的雞巴強行伸進藍斐微張的小嘴裡,開始自行整根進出。
「媽的,說你賤不賤!非得老子動手,喔~操,這小雞巴嘴真好肏!」 過了大概30秒,藍斐才恢復了意識,發現男人已經在強行讓自己為他口交。 「唔唔……」藍斐先是想用牙齒咬,但完全沒有咬合力。輕輕一咬,反而又被廖錚狠狠抽了一耳光。
同時男人把鋼索一收緊,藍斐又無法呼吸了,她又進入窒息的臨界點。 藍斐開始發夢,更準確地說是連續窒息觸發了人生的走馬燈,她看見在老家的日子,看見自己全部的臥底生涯,看見了父母,舅舅舅媽,養的小狗,看見了龍繼年,看見了宿曉羽,所有人所有事都在閃回,他們在對自己說話。在雲端漫走般,她回到了家鄉。家鄉山裡的花很香。就這樣死去,也挺好的。她盡力了。 但是另一股強烈的快感同時主宰了她的大腦,不會讓她安息。
廖錚一邊狠狠肏入她小嘴,一邊用還穿著襪子的腳趾頭去扣她的嫩屄。 沒幾下,藍斐的小屄就噴出水來。連廖錚都嚇了一跳,以為是女人死翹翹尿出來了,想不到卻是潮吹了。
藍斐意外覺醒了自己的性癖,孤岸之藍,常年處於危險之境,竟然享受到了性窒息的強烈快感。
當年在士官學院刻苦練習格鬥搏擊,她曾被男學員無數次裸絞過,那時就很痛苦卻滿足,可能遺留下某種心理上的留戀,加上臥底生涯過於緊張,以及此時被動屈辱的處境,意外激發出藍斐這種扭曲的性癖。
廖錚這才反應過來,這小妮子怕是有窒息遊戲的變態性癖。
……
老桐買了肥腸拌面回來,已經是40分鐘以後了。
他剛走進套房,就聽見臥室斷斷續續傳來女人纏綿悱惻的叫床音。
「嗯啊~嗯哦……好舒服~嗯~嗯~哈啊……」
老桐一聽就覺得不對,藍斐竟然會叫得這麼甜?只在給她注射了白老闆的秘藥那次,她才會這樣放浪地被男人肏歡騰起來,其餘時間這個臥底女警花還是很壓抑自己的性慾的。
「操!」老桐把夜宵放在桌上,衝進臥室。
「好你一個Lion!自己偷偷藏了老闆的藥,自己偷偷享受是吧。太不講哥們義氣了!」
但老桐看見床上的藍斐,直接傻了眼。
她騎在廖錚身上,賣力地搖擺腰肢,小穴不停吞食男人的肉棒。廖錚悠哉地平躺,左手隨性地把玩藍斐的乳房,右手牽著那根纏繞在藍斐鵝頸間的鋼索,隔幾秒就用力拉緊,讓藍斐體驗在不間斷窒息中的性快感。
廖錚扭頭對同伴說道,「沒想到吧,被我開發出新玩法了。不需要老闆的秘藥,也能把她肏成這副騷樣。」
「臥槽!你行啊!」老桐有點吃味,又覺得興奮。本來覺得藍斐是偏向自己的,想不到去買頓夜宵的功夫,就被哥們調教成這樣了。
老桐脫下褲子,頂著再次硬起來的肉棒,直接跳上床加入了這個窒息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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