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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親 (46-49)作者:武當天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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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3:50:0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上床何忌骨肉親】(46-49)
作者:武當天尊
字數:42573
第四十六章四十七章
離場後,我思索著母親的行為舉止,我也回想自己的表現,這已經是心照不宣了吧,要不,乾脆我別裝了,裝了好一段時間的好孩子好學生了,不如趁著母親還在欣慰感念的時刻,露出邪惡的獠牙。
然而我又有另外的猜測,母親這是一種很扭捏的試探。
但是第二天,當我在母親下班回到家前,「代」她煮菜時,她看了一眼,淡淡說道,「嗯……少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是個多懂事的孩子」。這讓我決心繼續隱忍下去。關鍵也確實沒什麼合適的契機,可遇不可求。
一切照舊,母慈子孝的節奏。
幾天後,父親就回來了,也快過年了。當看到父親回來,我自然會心痒痒地想到,又能聆聽甚至偷瞄到他們的夫妻生活了,也是令人亢奮的事情,那給我的身心刺激不比其他壞事少,因為那是母親盡顯女人魅力的時刻。
或許是冬天吧,他們比較沉寂,似乎也關上門;加上天寒地凍,我也不能像從前那樣赤腳靠近了,最終沒有如願以償。
漸漸地,春節到來,高中時期的春節不再令我有從前的歡樂,意味著需要回到令人牴觸的校園生活了,也因為整個春節,在這裡,我沒有了同學圈子,有種孤家寡人的感覺。所有儀式與活動就像是完成任務一樣。說來可笑的偉大,是因為對母親的不一樣想法,生出一種信念,讓我看起來積極地前行。
母親是否覺得一切都偃旗息鼓了呢。直到新一年的清明時節,才有些微妙的轉進,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我長期以來成績的出色,對家庭對母親工作的力所能及的幫助(好吧,說的有點大了,其實就是小屁孩打鬧活,不過在父母眼內自然是非同一般的)。
清明祭祖的頭晚,母親跟父親說,她要加班(其實是主動神情的,要翻舊檔案應對一個檢查,可以補休回來),明天一切的行當以及買菜做飯的活,主要就得靠父親自己了。在以往,都是母親操持一切,父親和其他家人只需拿上東西去掃墓即可。父親忽然有些不適應,他覺得自己搞不來,尤其是張羅一大家子的用餐,令他頭大,雙方自然是因此有所不快。但母親壓根不理會,照樣加班去,確實,父親也沒啥理由反對,難道他一個大男人做這點事也做不了嗎,一定要什麼都依賴母親嗎。
總之,第二天,面對焦頭爛額滿肚怨氣的父親,我首當其衝,處處遭發難,這令我也對母親不滿起來。而且,我首次感受到母親可以脫離一些家庭生活,令我有種說不出的苦澀滋味。當天掃墓完畢,城裡的親人就回去了,每年如此;而父親的工作陣地,當時正好在隔壁城市,也是當天回去。
母親下班回到家後,問起這天的情形,當得知父親的種種辛勞,不得已而為之的無奈,竟覺有點好笑。再聽到我成了那個擋槍口的,更是好一番調笑。這令我更加不滿了,這不是在挖苦人的意思嗎。
但我也不敢有什麼意見,即使心裡生起邪惡的戾氣,還能做什麼呢,自然是無所顧忌地在睡覺前狠狠地想像著母親,連擼兩發,其中心跡就不詳細描述了。
不幸的是,被起來上廁所的母親察覺了!我肯定她沒看得太清,但一定看出來了。
視線眼神在精力的損耗中渙散,可我也能感覺到透過朦朧的蚊帳與門外的母親四目相對,只此瞬間,空氣凝固,時間靜止,無聲對流,我分明敢肯定,母親跟我一樣,似乎沒有了震驚震怒的意思,她繼續往洗手間去了。或許沒有清晰看到,但我那動作,又脫掉了褲子的,肯定是被知曉的。
我的思緒也是凌亂中呈現平靜,循規蹈矩了這麼久,會不會破功了呢。
不久後,我聽過母親回程經過的動靜,她的身影從我可見的視線中消失,卻傳來淡淡一聲,「我還以為你真的學好了呢」。我沒有回應。
母親的聲音繼續傳來,「自己節制點吧,小心把身體搞壞了,之前跟你說過的」,有著一絲無奈。
我內心卻湧起莫名的不甘與不滿,可能是因為白天被父親的無理針對與訓斥,我將其歸咎於母親的撒手不管;可能又因為,我錯誤的認知是,對於青春期的狀況,作為母親絕不應當僅以簡單言語來糾偏,她應該做更多,她是世界上最愛我的人,她就應該傾聽我的心聲,明白我的心意,並願意為之做任何事。出格的事固然很難開始,也為世俗所不容,也可能毀掉家庭也毀掉我們的未來,可是,前提是,這一切沒人發現。
有什麼比農村家庭私密性更強大呢,只要你自己願意去保守,沒人會往這方面探究。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沒想到母親還沒走遠,我們在以一種奇怪的場景對話,她繼續開口,「黎御卿,你在想什麼呢,這半年不是都好好的嗎」。
我聽這言外之意,母親居然默認我在自娛自樂的時候,想的是她嗎。因為我大半年的良好表現,正是沒有主動地出格地對她表露過什麼邪念,至於沖涼房那次,縱有躁動,那也是不可避免的,至少,那不是我主動開啟的場面。
我深呼吸一口氣,語氣顯得有些艱難,「沒……沒想什麼……就是偶爾控制不住」,「這……這年紀……你應該也知道」。
「哦……是嗎」,母親悠悠開口,若有所思的感覺。忽然,她變得詰問的感覺,「我問的是,你想的對象是誰……哪個女孩?嗯?」。語氣急了點也尖銳了點。
或許因為彼此沒有面對,說話間也直接了點,也少了很多難為情。像是機械的探討。
我一時間陷入糾結,我該直訴胸臆,還是為了不打破先前營造的良好印象虛構一個花季少女心上人。是的,只要不是有違人倫,什麼對象都是合理的令人欣慰的,如同破窗效應。但又怕真的正經下去,徹底彌合了好不容易有了裂縫的禁忌之牆。
算了,隨便應付個先的,我撓頭支支吾吾道,「就,坐我前面的一個女同學吧……」。
看不到母親的神情,感受不到她的情緒,言語還是平淡的,「這天天對著……你沒對人家亂來吧……」。
「媽……雖然說我有時很大膽……可我有分寸」,我回道。
「呵……你有分寸……嗯,不會亂來」,母親略為鄙夷道,有些揶揄。然後話鋒一轉,「嗯……你是當乖乖孩子挺久了……成績也上去了維持著…媽也是希望你愛惜健康…」。
我一看,這對我來說是毫無營養的無效對話。想著改變一下這種感覺。就著顫抖的心,相對大膽地喊道,「都說了,我都會好好的。」,躊躇了一下,繼續道,「可……有些東西也需要宣洩一下嘛……壓抑得太久,我怕後果會更不可挽回」。
最後,用一種近乎哀求祈求的語氣說,「媽,你知道的呵」。不知為什麼,我能想像到母親的身軀在聽到我這話的時候也是顫了一下,「反正我是你媽,有些規矩你不得不守。」,可語氣聽不出強硬,又轉口道,「呸呸呸……我到底在跟你說什麼……煩死人了怎麼有你這麼個兒子」。
我一聽就不樂意了,「這兒子多好,要成績有成績……要為母分憂能為母分憂……你也應該多關心關心他寵寵他……這樣他會更好」。母親啐道,「你還為我分憂了」,「你別給我帶來奇怪的困擾就謝天謝地了」。
聽到母親這話,我頓時覺得世界明亮了不少,只是困擾嗎,那程度一點都不嚴重啊,相比於一件逆天的事情;那很容易化解,讓我看到最高的山峰並非難以攀爬。
母親接著道,語氣有些令人難以捉摸「我養你這麼大,供書教學的,你還想怎麼寵,這麼大個人了也不害羞」。
我順勢回應,「比如……比如從根源上解決一下他身心的迷茫」。
忽然,落針可聞,我這話似乎將世界按下了暫停鍵。我在緊張地等待母親的回應。
良久,母親終於開口,聽不出語氣態度,「這事我可幫不了你,你自己看著辦吧」。我故意曲解母親的意思,亢奮地回道,「知道了,母親大人……我知道怎麼做的了」。
母親忽然慨嘆道,「唉……你想想你那女同學也好……可能不是壞事」。隨之腳步聲響起,又再沒有母親的聲響,她應該回去睡覺了。
事實上,母親打斷了我的自娛自樂,我還沒泄出來呢,但一番交流,也讓本來的硬挺下去了,因為我也看不著母親的面容。
不久後,迷迷糊糊的我就睡過去了。
這次清明假期,是新學期高中生首次放的整天假,所以也慷慨地給足了三天。原本預想,天氣暖和了,清明掃墓,父親也回來了,應該,能看/聽到心心念念已久的戲碼,沒想到父親當日來回,讓我願望落空。假正經的大半年,我指望這個重回禁忌之途,撞破,令母親陷入艱難的境地,只要她開口就事論事,我才有機會見縫插針。不然,現在假正經久了,一切都變得滴水不漏,我開始懷疑之前的構想是否是錯的,反而令斷裂的禁忌壁壘慢慢地彌合。
可,也不能操之過急,時間長著呢,總有契機,我安慰自己不必懊惱。原本以為,這次放假也不會發生什麼特別的事了。令人捉摸不著頭腦的是,第二天晚上,母親喊我做了件奇怪的事。
當晚,我正閱讀一本通俗歷史讀物,母親忽然來到我房門前,聲音有點神神秘秘的,「黎御卿,過來我房間一下」。也沒等我回應,她就徑直走開了。或許她知道,我肯定會過去的。
本來是很尋常的話,放作從前,無非是有點事跟你說,甚至是教訓你,無非是有點忙讓你幫。但今時不同往日,聽到這樣的話,我的心臟開始躁動起來,全身有種熱流漫走,確實令人浮想聯翩,思緒走遠點,就是一位寂寞的母親投懷送抱,與兒子吃下禁果。
但這事壓根沒建設起來,觀這些日子的軌跡,怎麼也不可能。算了,去了就知道。
母親坐在床沿,拍拍旁邊,喊道,「過來坐著吧」,我咽了咽口水,不會吧,母親這是想通了什麼,突然就這麼大突破嗎,胡思亂想使得我無法前行。
母親看我舉步不前,「嘖」了一聲,「愣著幹嘛呢,讓你幫個小忙」,那眼睛眨巴,帶著母性的柔和,長睫毛下又透露絲絲狡黠。我便過去坐了下來。
母親微微側身,然後很自然地扭了扭脖子,說道,「最近肩膀還是很酸疼,你幫我按一下吧」。「啊」,我有些錯愕,居然是這齣。其實不是專業人士,按摩這橋段有點牽強看起來;其實也不盡然,畢竟我們都經歷過被長輩的「威逼利誘」,瞎JB按的經歷還是很尋常的。
但倘若不止按肩膀,逐步轉移位置,月黑風高,一個成熟的少婦,一個血氣方剛的小伙,縱然是母子關係,但一旦有了親密的觸碰,很難不觸發人的天性。
柔和的燈光灑下,本是個輕柔擁抱的寧靜時刻,房間內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氣,更有一陣獨屬於母親的熟女芬芳,但我的內心卻一點不平靜,有強烈的躁動,眼前的場景變得旖旎。母親坐在床邊,身著一條輕盈的短褲,顯得格外居家而隨和,飽滿的臀部在自身擠壓下與上身形成明顯分隔,上身是 一件薄薄的白色間粉紅小花的紐扣睡衣,翻領。但那輕盈的布料卻難掩她成熟風韻的身軀,曲線依舊優雅,仿佛歲月對她格外寬容,只留下了更深的韻味與風情。
我竟不知從何著手,對了,母親怎麼不說話呢,這曖昧的安靜。良久,她偏轉腦袋,說道,「怎麼,不會嗎,不會就算了,不勞煩你」。
我也不多說,生怕母親真的罷休,連忙直接站起來,雙手搭在了母親肩膀,哪能不會,按肩膀不就那些動作。
其實,更重要的是,母親這件翻領式上衣,脖頸下面可是大片空白,加上她的胸前飽滿,我居高臨下說不定能看出些什麼。果然,入眼便是母親睡衣的領口微敞,露出了一片細膩白皙的肌膚,宛如初綻的百合,純潔而誘人,高聳的胸部將衣物頂起一座小山,若隱若現的溝壑更為誘人致命,這一眼已經令我不知手上的正事了,母親應該無法感受到我的凝視的,因為我已經在她肩膀發力了,她的注意力在觸感上。
隨著按摩的深入,我也更加專注於手下的觸感。母親的肩膀在我手下漸漸放鬆,發出了一聲低沉而滿足的嘆息。那聲音,如同春風拂過湖面,帶起一圈圈細膩的漣漪,帶著一絲絲的顫抖與釋放,也在我心中激起了層層波瀾。我能夠感受到,母親的身體正在我的按摩下逐漸變得柔軟而鬆弛,那是一種由內而外的放鬆與舒適。「嗯……還可以……」母親輕聲呢喃著,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與愉悅。她的肩膀在我的按摩下微微下沉,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重擔與疲憊。但我一邊盯著母親高聳的胸脯,一邊沉浸在她膩人的聲線中,腦海被慾火燒得一團漿糊,不知不覺停下了手下的動作。
母親只是給了個側臉,沒說話;但我的思路卻跳躍得很快,好像身不由己的衝口而出,「衣服礙事啊……不然會更有感覺呢」。
母親好像有個遲疑的停頓,但也仍舊不出聲不理會我。俗話說得好,不出聲就是默認,默許,加上她主動開腔讓我幫按摩,明知我「曾」有逾矩的行為,我不得不誤判了,雙手不由自主地拉扯著兩邊肩膀一角的上衣位置,作出一種拉掉衣服的動作。事實上,這是一件有紐扣的衣服,我這樣拉扯是無效的,這像是一種試探或提示。
沒想到母親如驚醒的獅子一般,迅速地抓住我一雙手甩開,側目怒目,嬌喝道,「幹什麼呢黎御卿!不老實就回去睡覺」。
我連忙賠笑,示意這是無心之過,「不,我要繼續幫阿媽緩解身體壓力」。於是便重新在肩膀上正常操作,當然目光是盯著她胸前,我發現,從紐扣處的縫隙看一禹似有還無的丘坡,比從脖頸處往下看更為帶感,再嗅著頭髮的乾淨氣味,陣陣灼熱呼吸不受控制地打在母親腦袋上。
好像經過剛才一出,母親不在體會到我按其肩膀的愉悅,又或者是感受到我一絲不對勁,便喊話,「坐下來吧,腰也要好好按按」。
雖然沒有了美妙視覺,但其實這樣按肩膀我也膩了,換個地方也不錯。
手一觸碰到母親腰間,她就好像不耐受一樣自然躲閃,我沒有特別的觸感,畢竟也隔著衣服。母親提前說道,「是腰椎,不是腰身」,「兩邊都是肉你能按個什麼」。老實說,豐腴的肉感還是挺明顯的,畢竟母親不是那種瘦小骨幹的女性,加上有一定年紀,但這種略有肉感的腰身更符合我對魅力熟女的幻象。
我也按照母親指示將雙手放在其腰椎處鼓搗。但由於彼此坐著的姿勢,母親好像不好受力,隨著我的動作,她的身軀也是被帶動得扭來扭去一般,甚至像,好像被人捉弄被擺布一樣,我的力道,根本沒有作用到其軀體上。
一種有點奇怪和詭異的場面。
「算了算了,沒勁」,母親拿開了我的手。我以為,她要結束這場行為了,略為不舍。但接下來我瞳孔都瞬間放大,只見先是母親跪趴在床上,身著短褲的肉臀渾圓飽滿得令我頭暈目眩,一下展露在我眼前,然後她緩緩地趴了下來。
我還在震驚中也在慾望肆虐心神中,眼睛始終盯著她的臀部,不知道母親是什麼意思。這種姿態對身後的人毫無設防,引人想盡情做出禽獸行為,緊貼薄褲的肉臀在我眼中似乎沒了遮擋一樣,我捏了捏拳頭,控制住想對它下手的衝動。
好像感受到我的不自在和疑慮,枕著自己雙臂的母親,轉過頭來,向我投來奇怪的目光,帶著盈盈笑意,雙眸好像已經在提前發話,然後她好像看得出我的心猿意馬,也好像故意不挑破,臉色卻是平靜的,當然大部分臉都被她手臂遮擋住了,只有眼神是我看不透的深邃。
該死,這畫面又令我想起《晚娘》電影的那一幕,我之前已經提到過的。越是面無表情的看著我,越令我覺得曖昧意蘊深長,因為介於雙方關係,難道母親還能滿臉媚意地看著我再說出令人遐想的話語麼,又或者是有點難為情的嬌羞,不自然地指示我做下一步動作,不,真正帶感的是無聲勝有聲,面無表情勝於神態豐富生動,因為,這樣才放大了雙方關係下的禁忌感覺,是心照不宣,是彼此都無法直面這個場景這個行為的必然表現。
我舔了舔因凌亂呼吸而乾燥的嘴唇,囁嚅道,「媽,現在是要……」。我感覺母親也在思索著的,一定是,少頃,她才略抬腦袋,好像嘴巴露出,開口道,「我趴著你方便用力」,而且說的時候是直愣愣的看著我的,視線沒有偏轉過。這話也是令我心臟受到一記沒有痛苦的重擊一樣,聽起來太令人想歪了。
不知道母親自己是否察覺這話失態了呢,但她轉了回去,臉龐朝下,就好像在說,聽懂了你就自便吧。於是我也擺正姿勢向她挪近了一點,精準地按在了她的腰椎,開始正常的按捏。這下入手是硬硬的,按了好一會,母親都沒有給出什麼反應反饋,這令我有些挫敗感,覺得自己技術不行,便問道,「媽,是力道還不夠嗎」。
母親好像被堵住了嘴巴一樣沉悶發聲,「嗯……也不是……怎麼說呢」。我繼續手上的動作,實際是手指在用力,有些累了,再看母親「無動於衷」的樣子,我便開始急了,想起一些電影出現的按摩畫面。
於是開始用自己手肘代替手掌,它更硬能施加更重的力道,也不需要像手指那樣的全員協調,對我而言也是輕鬆的。
當我手肘壓下去,並碾磨了母親略帶僵硬感的背脊,「嗯……」母親發出一聲悶哼,背脊也習慣性地逃離因而下壓,但實在徒勞無功,因為床榻的抵擋,如此一來,便是翹臀的輕微提起,將渾圓綻放得更為刺激我眼球,讓人有種衝動,想一巴掌甩下去令其放鬆下來,我另一隻手支撐在床,挪到了她臀腿旁邊了,但還是遲遲不敢下手。
不一會,母親便放鬆下來,我見有奇效,便繼續下去。她輕輕地哼了一聲,那聲音里充滿了滿足與愜意。但我故意問道,「這樣疼嗎,媽,我不知道對不對」,回應我的是母親帶著愜意的哼唧般的語句,「嗯……好……手肘好……」。我一聽便瞭然。
見漸入佳境,我那想法又蠢蠢欲動,便一邊賣力一邊漫不經心的開口,「要是沒衣服阻攔估計更有效果」。
母親仍舊充耳不聞。我感覺自討無趣,又將視線移向那小山丘般隆起的母臀,身體的極度愉悅好像也帶動了它的小小挺動,每一下都在蠶食著男孩的理智。但總得創造一些由頭,於是我便驕傲邀功般說起了自己的成績,說起了自己在老師眼裡乃至整個教師辦公室,都成了被驚詫讚嘆的對象,更難能可貴的是,我不像那種傳統書呆子,起碼在老師眼裡,我並沒有廢寢忘食地投入到學習中,但成績依舊耀眼,沒有什麼比在特定年齡取得相符的成就更為熠熠生輝了。
學生少年自有他的魅力,我期望這一層,母親能會意。
在我的手肘用力下,母親聲調自然有所不同,但聽得出她的欣慰與期許,「嗯……我是真沒想到……」,「兒子,你真的變了很多」。
我停下手中動作,抬頭看向母親腦袋那邊,問道,「你知道為什麼嗎」。說罷刻意地加重加快了碾磨。
「啊哼…是…是什麼呢…」,母親在舒爽下,身軀與聲音都帶著輕顫,這個場景,她任何反應都令我雞動不已。
我清晰地說出口,「有盼頭有期待,使人奮進啊」。
母親應該還沒意識到我將話題帶到哪個坑,很隨口地繼續問,「嗯哼…什麼盼頭呀,讓你這麼拼…」。母親依然埋頭於雙臂,雙臂又墊在枕頭上,她沒有與我對望對話。
現場母親這種哼唧的聲語,令人回味悠長,要是別人單純聽起來,很難不誤會我們是在做些兒童不宜的勾當。
現在到我遲疑,思索著該如何回應,直抒胸臆麼好像沒到時機。只能拋出一句,「你知道的……」。
「呵……我哪知道你的心思」,母親一開始還是自然回答,但心思兩字脫口之後,好像令她想到了些什麼,柔軟的身體頓了一下。
我舉目四望,想到在這房間,在這張床,曾有過擊碎一切禁忌的親密交流,此刻氛圍也是那麼的不尋常,深呼吸一口氣,拋棄了所謂盼頭這個說法,我大膽說道,「我都說了,證明我沒有學壞,我還是能夠做一個好學生好兒子」。
然後,我低下了一點身子,以期離母親近點,她能聽到並了解我的意思,接著開口,「媽……我所有心思,都是會令我變得更好的心思」。
此時,在我按摩下母親也沒有了舒爽的動靜,甚至能感受到她有點慌張與凌亂,她應該是明白了。但她卻有些心虛地,說出不著邊際的話,又好像打哈哈避開那不能明說的領域,「哈……要用成績溝女(泡妞)?」
我見母親有點冥頑不靈,便卸掉很多顧忌,緩緩道,「那些女孩我看不上……不過……如果壓抑太久,還真有可能做錯事」。這其實是一種威脅了,我寄希望於,母親一來為犒賞兒子的積極向上,二來為免兒子做出錯事,而作出一些妥協。
好一會,母親才回道,「你別亂來啊……做好你本分」。也不知道母親做了什麼思考,是讓我別對其他人亂來,還是說別惦記著對她亂來。
我追問道,「那阿媽你說,近大半年的表現,我哪點不對勁了」。母親語塞,我似乎無懈可擊。良久,她開口道,「你真的會是個好孩子嗎」,聽起來,她的語氣中儘是困惑,迷茫,掙扎。
被亂倫思想「毒害」的我,在渴求中早已邏輯自洽,哪怕我做了啥不倫舉止,我始終覺得,只要不出這個家門,不傷害他人,並且在當前階段的唯一任務上也就是學業完成出色,我當然是個好孩子,那些心思行為只會令我越來越上進,越想混出個光芒萬丈。
於是,我堅定地回道,「我保證,永遠都是,永遠向好,不辜負父母的期待」。我擦,我聽起來都覺得滑稽,我這比入黨還堅定的表態,與我的歪心思相比,又顯得十分違和。
說到這份上其實令我絞盡腦汁了,這是一場奇特的拉扯,在母親沒有開口之前,我思緒已經卡著了,縱使那股邪火越燒越旺。母親靜靜的,忽然沒了什麼「反應」,任我手肘在其背脊和腰椎間「肆虐」,看起來就像睡著了一樣。
我正要探前問問她,看看她的情況,是否真的睡著了,只見母親稍微揚起了腦袋,從手臂中釋放,然後聽到她忽然發出一聲悠長的嘆息,似曾相識,敲擊著我的心靈,也神奇的助燃了我燒得本就旺盛的慾火。
接下來的舉動也是令我意向不到。母親緩緩撐起了身子,跪坐在自己小腿的姿態,接著,雙手擺在身前,不知是要幹什麼,似乎在躊躇著掙扎著,我簡直不敢相信,隨著她手上小動作結束,雙手捏著一角的家居服,一拉,肩膀、背脊、整個後背,逐漸露出來,熟女身軀肉色柔和光潔卻也十分誘人。
令我心理更加有凌亂的亢奮的是,她這寬衣解帶的動作又是那麼的慵懶中帶自然,旁若無人,如果不是,那就是對已有不倫之心的兒子的妥協、不設防、破罐子破摔,這點就令我甚至體會到了無法承受的幸福感衝擊了。
在我的目瞪口呆中,更要命的是,母親淡淡地說道,「諾……不是說沒衣服阻隔會更舒服嗎」。
正是女人味十足的年紀,女人將成熟風韻的裸露身段暴露於一個小男孩眼前,男孩在青春期以及對禁忌渴望的躁動中,無可避免地表現得震驚、思緒混亂、看起來甚至呆滯了一般,除了身軀的輕顫、呼吸的紊亂,雖然他的生理反應到了極致、內心的慾望也膨脹得無法掌控,但涉世未深不經人事的我,面對日思夜想的胴體,怎麼可能淡定呢,雖然我曾經或多或少沾染過,但都不是徹底的酣暢淋漓的,所以如今以及之後的每次觸及,仍舊是一如既往的感受。這樣的場景,令我想起很多描寫不倫之戀的電影的片段,這盡顯生活化的場景,恰恰如大師手筆,生動刻畫了特殊年紀面對特殊身份禁忌的真實反應。
好在是清明時節,在廣東跟夏天沒啥兩樣了。我才意識到一個不得了的事情,母親的背部令我一覽無餘,這上面居然沒有內衣肩帶,這個事實令我心跳再度加劇,刻意望去,在腋下,在腰身往上一點側面,一道圓弧線時隱時現,也恰好證明了女人的胸器足夠飽滿碩大,才能在背部的阻攔下仍能露出冰山一角。
我無比期待母親能轉過身來跟我說話,不,我有種按捺不住的衝動,想將她的身軀掰過來,那就真的是再度看個徹底了。
不過此時,母親已經緩緩低下身子,回到了趴睡的姿態,光滑背部也阻擋不了我看向她側邊,身下,綿軟的乳肉被擠壓成一個圓餅一樣,展露大半,也好像小山峰將身體頂了起來,與床有了一定的視覺空隙,當然,這是視覺效果。
我根本沒有按摩的想法了,只想用手指去戳一戳那團乳肉。我坐在床邊,面對著母親那毫無保留地展現於我的曼妙身姿,心中不禁湧起躁動的情緒。母親靜靜地趴在床上,背部曲線流暢而優雅,宛如一幅精美的雕塑,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然而,作為一個正值青春期的戀熟少年,我內心深處卻藏著一份不為世俗所容的畸念。
但是母親發話了,「趕緊的吧,再按個幾下好了,差不多得睡覺了」。而這個時候,我也很醒目地不用手肘了,用回了雙手,方能體會到肌膚觸碰的感覺。
初初,我沒仔細體會手上的感受,因為我的目光注意力都被那團渾圓所吸引,心裏面,則是揣測著母親的心思。也就胡亂的按捏著,在肩胛處。這也不是我們母子間第一親密接觸,倒也不會緊張顫抖雙手僵硬得無處安放,碰一碰背部,還是比較自然的。
「嗯……確實不一樣哈」,母親一聲愜意的反饋將我思緒帶回雙手間,或許,我能「享受」到哪步,就看雙手能不能出奇蹟了,於是乎,便加倍認真、小心、溫柔而不失力量地作業。
我仿佛觸碰到了世間最柔軟的秘密,輕輕觸碰之下,便能感受到母親那份隱藏在歲月之下的柔韌與彈性。我的手指沿著脊椎兩側緩緩滑動,感受著肌肉的紋理與張力,每一次按壓都似乎在與她的身體進行著無聲的對話。母親的肌膚在我手下仿佛有了生命,隨著我的動作輕輕起伏,展現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韻律美。
「嗯……舒服……」母親輕聲呢喃著,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與愉悅。她的肩膀在我的按摩下微微下沉,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重擔與疲憊。我忽然開竅,趁機誇讚道:「媽,沒想到您的皮膚還這麼好,摸起來就像絲綢一樣光滑。」
母親倒是不以為然,說道,「背脊的好有什麼用,我都不在意」。每當我的手觸碰到她脊椎兩側,母親都會不自覺地輕顫一下,隨後又迅速恢復平靜,但我能感受到她呼吸的略微加速,那是羞澀與享受交織的反應。
看著熟母的酮體的微小又熱烈的反應,雖然不是真的做男女之事,但足夠令人血脈噴張了,以至於我開始不考慮後果地「胡言亂語」起來,帶著痴漢般的興奮,「小姑娘都比不上你」。
母親似乎依舊不受用我的糖衣炮彈,嘖聲道,「我發覺你怎麼老是喜歡拿我跟小姑娘比啊,你不害臊我自己都覺得害臊,我明明都一把年紀了」。
不知不覺間,雙手遊走到了母親腰間按摩找。那裡應該也是平時最容易感到酸痛的地方。我細心地為她揉捏,但看到這脊椎溝線流到此處,深邃而充滿了一種女性身體獨有的魅力,我不僅加大了力度,用拇指按壓著她的腰眼。這一下,母親的身體居然明顯的顫抖,「啊……哼……」,還發出一聲明顯的呻吟,那是疼痛與舒緩交織的聲音,帶著一絲絲的快意,也有一絲令人誤會的嬌媚。之後我能感受到她腰間的肌肉在我的按摩下逐漸變得柔軟,而她的呼吸也變得越發急促。而聽到母親這樣肆無忌憚的聲音,我的呼吸何嘗不急促呢,胯下硬挺的肉棒早就因為這一聲滲出分泌液了,於是也忍不住再度開口,「你這年紀有它的韻味,小姑娘是比不了的……而且……有些青春期小孩反而容易被成熟年紀的吸引」。敢一口氣說這種話,我也是被慾望牽引了。
只見淡淡紅暈浮上母親側臉、耳背,我甚至能只通過眼睛就能感受到那股滾燙。母親好像收起了所有反饋,除了呼吸的不自然,不知是因為自己那聲過於明顯的不太對勁的呻吟,還是因為我的這句話。
良久,我察覺到母親的身軀再度舒展,呼吸恢復平穩,而耳背的潮紅褪去。她轉過頭來,看向我,眉眼如有一汪清泉,盈盈笑意掛眉梢,長睫毛像是會說話,神色中帶有一絲得意、還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就好像面對對自己上頭的毛頭小子的傲嬌,那種天然優勢,這神色只會令我更加想入非非,不是一味的暴露也不是一味的完全發浪發騷,只是帶著糅合母親與吸引男人的女性魅力,不正常,但展露在母親臉上,終究是令我心猿意馬的。
母親嘴唇輕動,聲線是不尋常的軟糯,卻說著像是拒止的話,「你呀……還是惦記小姑娘為好」。說罷便恢復原位。她這一聲,實在是撩人心弦,我似乎能聽到還有未泄出口的嬌笑、竊笑,總之是令人萌生衝動的感覺。
我貌似察覺到了那點不可名狀的微妙轉變。本來是不至於相信的,母親怎麼可能轉變得那麼快。近來又沒有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最多只有我的「轉變」算是特別的事吧。特覺信心倍增,前途明朗,說話也更加靈活了。
我往前方坐過去一點,不動聲息地正經地搓捏著母親肩胛附近,絲滑觸感滿手,帶著人體的溫潤感,我問道,「媽,哪怕從學習上看,我都是一個好孩子,我不是會學壞的人」。
母親呼吸平緩,「嗯……」的一聲,不知是因按摩的反應還是對我所說的認同。
我繼續「追問」,「是吧,有些東西的後果沒你想像的可怕,處理得當,它還是我的動力呢」。原諒我,從小養成的含蓄,這毛病經常發作,時至今日,我也大部分都是在打謎語一樣跟母親「交流」到禁忌領域。
母親馬上轉過頭,面無表情地瞥了我一眼,又繼續埋回自己交疊的雙臂。不說話,就是沒有呵斥與反駁,看我一眼,意味著她是聽懂了個中意思。那接下來,我可要用行動去確切地尋找答案了。
拇指按在脊椎溝,即背部中間,其餘手指輕柔地向兩邊摩挲摩擦,兩隻手由此逐漸向兩側滑過去,直到除了拇指外的四根手指都觸碰到了母親腋下的綿軟,那被擠壓溢出的乳肉。當然我不是肆無忌憚地去碰那裡,而是裝作不經意的,但母親感受集中於我手指,她怎麼可能不察覺。我真想說,讓母親翻過身吧,按按身前。但身前又有什麼好按的。
但母親好像對此習以為常,沒有制止。畫面有了幾分淫靡,因為隨著我手指的撥弄,那僅有的露出的乳肉也在變換,被按壓,被擠得變形,手指移開又恢復鼓脹的原樣,顯示出這對胸器如水袋般的酥軟。在某種時候,軟綿綿的更符合良家婦女的氣質。很難不讓人構想下去,下一秒,或許我的手就直插床面,分別抓上了這兩隻豐滿大奶,充滿色情色彩地揉扭。
這一次,我更加注意自己的手法和力度,試圖讓這次接觸變得更加自然和舒適。母親的肌膚在我的指尖下輕輕顫抖,我能感受到她胸部的豐滿與彈性,那是一種屬於母親的獨特魅力。母親沒有給出更大的反應,那是自然的,只觸碰到乳房側面邊緣,能有多大感受?對我而言,手癮不算過得很強烈,但視覺上,以及突破母親禁區的想法,依舊令我上頭。
不過一直這樣擦邊球也非長久,為了迷惑母親的思緒,我得繼續發話。近距離地審視著母親的腰肢,視線再往下,薄薄短褲包裹著的飽滿蜜臀,併攏著的圓潤勻稱修長大腿,這是完全符合我性癖的熟女形象,有一絲歲月的痕跡,有居家感,卻因為天賦異稟呈現反差的肉慾氣息,這是一幅熟透了也是恰到好處的身軀,好像只要輕輕搖晃它,就有撩撥人心的女性魅力蕩漾。
我感覺是慾火燒得我口乾舌燥,故意嘟囔道,「奇怪」。母親果然詢聲,「怎麼了」。於是我說道,「媽,你看你腰側其實還是有肉的,但看起來不是其他婦女有的水桶腰,甚至還挺細」。「廢話,一把年紀了能不有肉嗎」,母親不以為然道。不對,她好像很在意前半句,還找補呢。對女人肯定要讚美,這基本規則我還是懂的。
我繼續說,「不是,我的意思是,看起來像小細腰……」,然後我略帶興奮地問,「媽,你說你這年紀這種腰身,你會驕傲嗎」。
我感覺母親肯定是給了我個白眼,她略為無語地說,「我驕傲什麼,細有什麼好,沒勁」。她又加了句,「女人不都這樣嗎」。
至此,母親全然沒有理會我對她胸側的揩油,事實上,總有種束縛感在身,是覺得這個時間持續不了多久患得患失嗎,我漸漸地沒有將所有意念放在母親的胸側,內心有種指引要去探求更為打破禁忌的地帶。
「那可不是,你這樣的,看起來會更年輕,也會更有氣質……我說真的」。
「行了,又不是要選美……細也好粗也好……我都是你媽」,我看到母親的臉頰微微泛紅,裝作不在意地回應,但她的語氣里卻已經藏著幾分喜悅。
我則是裝作恍然大悟,「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母親腦袋略微擺動一下,但沒有回頭,不過看出好奇我這話,「什麼怎麼回事。」
我全然忘記手上的動作,視線聚焦到柔軟輕薄布料緊貼的熟母圓臀,我絲毫不懷疑它能隨時抖動起來,我鼓起勇氣說道,「我說你腰身看起來會纖細,原來是屁股這裡肉多了……又比較突……所以,對比下來,就顯得腰身細了……」。我可不敢太直白地說屁股大,只能委婉地說肉多,也不說翹,只說突,淡化了男凝的低俗的色彩。
沉吟一會,母親才不太自然地叱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換了語境,我故作惋惜地說道,「可惜了,這麼大也不給我生多幾個弟弟妹妹」。在鄉村裡,說人屁股大其實不是很難堪的事,畢竟俗話說屁股大好生養,但如果說翹啊圓啊,則有了色情的色彩,但這客觀事實也是不可忽視的女性魅力。我得再找機會說破這點,像看待一個令人有性意識的女性的角度,去對母親評頭論足,看看她是什麼反應,當然,這種在禁忌邊緣遊走的感覺,也會令我十分興奮。
「生你個頭,走計生走死你」,母親沒好氣地回道。
注意力在母親蜜臀上,令我恍了神,更有一種強烈的慾望,必須通過更進一步的觸碰才能舒緩,於是,我的手如同失控一般,手指往下伸進去了一點,幾乎握住了母親的半邊豐乳,綿軟的手感充斥,腦袋有些嗡嗡聲,就好像一個突破的信號炸響。
母親瞬間反應過來,但她不輔以任何動作,好像懶洋洋的姿態習慣了,懶得調整了,只是陰沉的語調道,「你瞎按到哪裡去了」。
我則早已精蟲上腦,過濾了母親的羞怒,作死地用下流的手勢,抓了一下,讓手中的乳肉流動,流淌起來一般。
母親身體僵了一下,震怒中又帶著不敢置信,「王八蛋……你還抓!」。朋友們,雖然這對熟母大奶,我在嬰兒時期,乃至前不久,都摸過揉過親過,也曾有意無意地看過它暴露在空氣中時的白皙與堅挺飽滿,但人生不是所有行為都是能延續的,換了場景換了心態是會對同一行為有不同的反應,所以,如今我相對小小地揩油了一把,會惹來母親如此大的憤怒並不出奇。
就好像日後你我機緣巧合下與惦記很久的女神有了一次床底之歡,並不意味著你從此就能對其身體為所欲為。
母親依舊不回頭,也不出手,只是冷冷地說道,「黎御卿,好了哈,別裝傻了」。於是我悻悻地收回了在母親胸部下的雙手,重新放置肩胛,心跳還在劇烈震動,有些心不在焉地胡亂按捏。
母親好像鬆了一口氣般,哼聲道「哼,還說學好了」。但是這語氣又令我有些懊悔,我會認為,如果我強行按下去,是否也能招致妥協呢,至少不會很決絕。
我怯聲道,「媽,我真的不會學壞。我以為你是我媽,會諒解我一切」,然後我又提高了聲調,「我……實在忍不住……」。
「忍不住也得忍……別以為拿點好成績你就能對你媽做些什麼……」,奇怪的是,母親是用很尋常的語氣說的這句話。
我這下急了,難道這段時間的策略沒一點效果推倒禁忌,苦澀又急躁地說道,「媽,我都說了,這真的不會影響什麼……不會影響我的學習……不會影響我的品性」,「要是再壓抑下去……那就真的什麼都毀了……堵不如疏啊」。
我盡然站在自己立場說事,沒有什麼用戶思維,因為得看對象,或許我的問題才是母親這個「用戶」的最關心問題。
母親便是有幾分怔愣道,「你……你別仗著讀多了幾本書就凈說歪理……我是你媽,你守點規矩吧」。
我忽然感到很悲涼,囁嚅道,「我還要怎樣的表現……才能得償所願」。
許久,母親突然變得柔聲,「不是你什麼表現的問題……你想過後果嗎……被人知道了我們還有什麼臉面活下去」。
「我有分寸……不會有人知道的」,我接話道。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明明有四知」,母親義正言辭。「那不也是不為外人所知嗎……我知道了……你就是擔心我的前途、心性……我會讓你看到,那不會影響」,我頓時又充滿了信念感。
母親先是「嘖」了一聲,隨後長長呼出一口濁氣,似乎伴隨著一些凌亂的心緒也飄走了,心思安定下來。
她再次回過頭,帶著點決絕的眼神,思索了兩秒,眯起了眼開口,「黎御卿,你能交代你到底打什麼注意麼……所以你讀好書,又在我面前幫這幫哪的……動機不純吧……」。
我當然不能承認啊,矢口否認,「那不是……我知道那是我本分是我應該做的」。
母親奚弄道,「你真知道本分?」。
我感覺有些東西被撬動了,於是也大膽回應,「當然……我還懂本心、天性……別壓製得太狠了」。
母親幽幽道,「你的看法不一定全對……我的也不一定全是對的……」,只是後面幾個字,愈發細聲,此時她眼波變得如霧夜的星光,看來是那麼遙遠,那麼朦朧,美麗得令人不可捉摸,末了,沉吟道,「總之要適可而止哦」。言罷將腦袋枕回了雙臂。
我手開始有些發抖,這是激動的信號,也有種像是不敢相信巨大的成功就觸手可及了的自然反應,還沒等那憋著的一口氣呼出,母親的聲音再度傳來,「不得不說,你還挺聰明的」。
我哪能聽不出這隱含的意味,腦袋因亢奮而模糊得昏漲,這是奏效了麼,卻為何有種不真實感。看著眼前這副微熟豐腴軀體,女人的氣息、禁忌的氣息交織,仿佛最誘人的果實下一秒就要自動脫落,催促著身後的人還是主動採摘一下吧。再多不真實感,我感覺我也得把握住時機了,於是便從言語上開始放肆。
我將雙手放置母親裸露的背脊,刻意的輕撫大於正正經的按捏,嘴上也說,「我懂了……媽你是吃軟不吃硬的……」,這話自然一語雙關,往下流處想,對著女性這麼說,跟葷段子無疑,很難不令人誤會。也正好試探母親的態度。
母親只是淡淡地說,「我不鬆口,軟硬都不吃」,帶著毋容置疑的強勢,那一貫的母親的姿態又立起來了。
但還是想到了這對話的不妥,有點羞怒地往後拍打了一下我小臂,啐道,「在說什麼呢」。
我心理道,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不過一看這回應,便更加寬心了,那團慾火也燒得更自在了。是不是可以為所欲為了呢。
於是我儘量欺身靠前,頭低得能聞到母親頭髮上的洗髮水氣味,更聞得到裸露肌膚上微溫的雌性味道,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啊媽……我可以……」。
似乎能察覺到我的意圖,母親略為不自然地回道,「想什麼呢……再按幾下得了」。
我自然不會覺得這是拒止,只當是難為情。
於是我一邊觀察著她的反應,一邊將雙手向兩邊滑落,直到觸碰到她身前的那兩團綿軟,比之偷偷摸摸,這下更加真實具象,就差色情地揉捏起來了,當然,還是在外圍。
母親「一動不動」,我大喜,手指逐漸下探,要完整地鑽到她身下。綿軟在我掌心逐漸豐厚,母親的氣息變得粗重,但就在觸及到兩點蓓蕾的時候,母親握住了我的雙手,制止了我的動作。
她有些慌張地說道,「這……這裡里不用你按」。這倒是讓我有些不明所以,我以為她已經完全放開了呢,還是說,只要我堅持不懈,還是能達成目的的,但確實啊,女人的心思,真的很難猜也很難完全抓住,這不是我一個毛頭小子能駕馭的事情。
我能做些什麼,更大依仗不過是因為我是她兒子,環境便利則是,日常太多時刻激化了青少年的情慾。
我錯愕地如她所願,手指不再有任何動作,只見母親提拉著我的雙手,緩緩離開了她胸前的私密,再用力一甩,故作鎮靜地說道,「沒大沒小的……老實按後面得了」。
說不清彼此的有意無意,雙手好巧不巧,覆蓋在了母親的臀瓣上,接觸的瞬間似乎還能感受到豐臀媚肉的抖動,畢竟不是撅著也不是跪趴,不是任何能使臀部肌肉緊繃的姿勢,那它呈現的肯定是軟膩的,熟透的蜜臀,不可再苛求。這下我啞然了。
我用合適的力道抓了一下,柔中帶韌,有力量感也有女性恰到好處的肥膩,直刺激得我愈發迷糊,肉棒到達目前最硬挺的時候,我恬不知恥地問,「這……這裡啊……」。
「啊……不是……你別亂動」,母親驚慌失色地,再度挪開我的手,還佯怒道,「那裡按了有什麼用……再說了,那是你能碰的嗎」。
不知為何,聽到這話,男人的某種毛病又犯了,酸溜溜又異常亢奮,這不矛盾吧,就感覺這意思是,有人能碰,但不是我;試問,男的聽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說這種話,能不五味雜陳嗎,就好像自己不配,會自我懷疑,懷疑對方不夠愛,懷疑自己始終抓不住她的心;加上這個對象是自己的母親,男孩便更加執拗地暗自苦澀,我是你兒子啊,又什麼事不肯放開讓我體驗的。
然而酸則酸已,一種更強烈的征服欲也隨之醞釀,那滿足感也會更加強烈。
但我還是強忍著要衝出的暴戾感,也更為大膽地說,「媽你別說,這裡也是會酸痛的啊,可大可小……再說,你自己說讓我按後面的」。
母親搖了搖頭,卻有幾分吞吐,「你少來……總之不行,我怕你做些不正經的事」。至此,我仍舊以為母親還是循例的矜持,差不多到頭了。
我身子前探,以半乞求半說理的語氣說道,「我是你兒子你怕什麼……用手碰碰,就什麼都滿足了」。
這個行為已經模糊了,本來是母慈子孝,現實說得是為了滿足我某些念想,但既然接觸了,界限已經不重要了,不過總要有個由頭。你都自始至終是這個趴著的,至少在兒子面前是不太妥當的姿勢,我有什麼理由認為你會抗拒一切。
一點潮紅再度爬上母親耳背,但她沒有任何語言,我便「火上澆油」說道,「我還想做個刻苦學習、日常為母分憂的好孩子……媽,你會支持的我呵……」。
母親真的忍不住回頭,眼神複雜的看了我一眼,隨後又回過去,她仍舊沉默,或者我這兒子,令她覺得太難搞了。合理的,一個鄉鎮婦女,如何來強大的認知處理這種古往今來都罕見的現象呢,沒有任何參考,只有說不清道不明的人倫、傳統。
這時,母親拿過旁邊的空調被,很自然地搭在了上身,也很隨意地說道,「感覺有點涼快了……」。望去,就好像只遺留誘人的臀部給我,也就更加突出了,令人視線不得聚焦於此,當然,臀部還是有衣物的。或許在母親內心,不是全裸,稍微好接受一點。她哪裡知道,這樣只會更加放大女性的下身特徵呢。
然後母親忽然口吻輕柔又帶點赧然地說,「嗯……用手按按就好了……」,那聲音又小,怕人聽見又怕人聽不見的。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按摩嘛,當然是用手,刻意的強調,反而令我心猿意馬。所以我也沒有詫異母親「變通」得這麼快。
現在,唯一一點顧慮消散了,內心只有無盡的躁動,我壓抑著激動,平靜道,「當然……保證只動手……」。我是想著,哪怕用手,照樣是打破了禁忌,到時候再往下一步,還不手到擒來。
既然都這樣了,我想到心跳加速的一點,那下身的衣物……我也不再扭捏,雙手摸到了母親順滑的腰椎處,不得不說,上身有點遮擋,反而襯托得下半身的豐隆突出,曲線弧度明晰;我的手指有一點點插進了母親的褲頭,包括明顯比短褲更薄的內褲邊緣。意思不明而喻,我這是要「連根拔起」,一脫百脫。
母親這時手繞到此,一隻手抓住了我的一隻手,也不用力,但意思也很明顯。我內心也是在博弈,母子間也是拉扯,我順其自然地,手指從她內褲下面退回,置於短褲與內褲之間,攥著短褲的褲頭。
我心臟砰砰地等待著母親的「回應」。母親緩緩放開了手,而我,不知為什麼,說不清失望也說不上狂喜。
母親佯裝嚴肅地開口,「差不多得了……你敢再脫我翻臉了啊!」,母親這話又把我帶回情慾線上,也好,把握當下吧,哪怕還有小布料,也有辦法達成最終目的的,這個姿勢,這個按摩的由頭,她又能遮擋得了什麼。
我見好就收,慢慢地開始剝落她的棉短褲,我一直覺得,這幅畫面,也是極為帶感,因此將過程拉得格外漫長了點。越來越多的白膩臀肉暴露,耀眼而誘人,被遮蓋的臀縫兩側,是飽滿的圓滑,直到,短褲卡在了大腿上,那裡貼床貼得最緊,此刻是不上不下了,我試著下拉了一下,未果,便開口,「媽……」。
母親好像顯得不情不願的,但還是微微抬臀,我順勢繼續下拉,她配合的動作,使得蜜臀小翹地撅起,在最下方,好像有一團肥厚被包裹保護著,吸引著見者想一探究竟;當我將短褲完全從母親腳上抽離,這個過程完成了;那些放大的誘惑稍縱即逝又平趴下去,內褲小巧但臀肉飽滿,似乎要將布料撐得薄如蟬翼,似乎一眼就能看透。
我喉嚨有些乾澀,跪坐在母親右側如痴如醉欣賞著面前這一輪滿月,胸口分出兩股邪火,一股鑽入胯下一股竄上腦門,臉漲得通紅,不由自主地伸手放在了母親露出來的半邊屁股肉上。竟然有絲絲濕潤,抹著一層細汗的屁股肉摸著涼涼的,暫時平復了我燥熱的內心。母親靜靜的趴在那裡,我的手靜靜地貼著她的屁股肉,整個世界都變得安靜,本來鄉村夜晚也是足夠的寂靜。我有些不知該怎麼進行下一步了,眼前的景象就令我上頭徹底了。
兩隻手掌,一半觸碰的是裸露的屁股蛋,一半是觸及還有內褲遮擋的部位,我輕輕揉動了一下,母親不為所動。還是那句話,總不能這樣就讓人有生理反應吧。綿彈,我這時開始回憶那個雨夜,打算將感覺和觸感都連接起來,也想將母親的曾經反應延續到今晚。但這樣的輕淺揉捏,怎會滿足,我開始使壞,漸漸將布料往臀縫中堆去,直到母親雪白的大屁股裸露更多,圓滾滾的細膩中,光感更加誘人了,手上感受到的溫滑依舊。
這樣的「拉扯」下,母親臀部中間位置,淺淺的溝壑陰影若隱若現,也是瑩瑩發光的柔軟,甚至還有幾根孤零零的毛髮在招展了。另一面,我又想將這個過程延長,反而不著急了,或許,我想看到母親逐漸的「淪陷」,操之過急說不定會適得其反。
心理刺激足以,如今這風光就點燃了我身心,腦袋的發燙傳遞到臉龐,我意識到,只要輕微的舉動,將會看到母親最私密最羞恥的地帶,光是看著的想像,就令我肉棒酥麻不已,不需要我自己施加刺激,龜頭就有液體滲出。
不過我腦海里開始搜索著「騷話」,不是我性意識超前,這是人在慾望巔峰的天賦。
第四十八章
我的手掌和麵糰一樣地揉著母親的翹彈肉臀,但母親還是出奇的安靜,甚至過於刻意;事到如今,是不是打破一切僵持拉扯了,很明顯的不是按摩的動作,也不是應該按摩的部位,而僅著內褲,幾乎將誘人的充滿性症的部位暴露在兒子眼前,則更加顯得不太正經了。
慾火驅使著我的雙手,不僅將布料往臀縫中推,還不斷往臀退連接處溜去,連接處明顯的肉皺褶也是戳中我的遐想,這宣示了臀的飽滿,下身的豐腴成熟,臀腿區分分明,不令人反感的歲月痕跡,倒是充滿了這個年紀的韻味。
往下,那團本該藏匿於母親身下的肥軟飽滿,在趴著的姿勢下也開始愈發明顯,我的拇指終於掠過那淺淺的溝壑陰影,乾燥,又有種粉粉嫩嫩的感覺,如同人的肌膚沾過乾麵粉。
這時,母親反手過來,握住了我一隻手腕,或許是因為我的手指即將越界了,她必須做點什麼。隨後,她回過身,看向我,只是,沒有暴怒或呵斥,不知為什麼,此種反應我竟不意外。好看的眉眼似瞪似怨,輕抿嘴唇,才嗓音輕緩道但又帶些揶揄,「你能不能認真點,她揶揄,就這樣按能緩解酸痛?不會按就別亂按」。看得我都痴了──這才是真正的女人,真正成熟女人才有的媚與魅。說罷,把我的手輕放在她腰窩處,說道,「這裡才需要好好按按」,腦袋又轉回去,將臉深深埋於雙臂。
看著母親的態度,我忽然又不急躁了,因為我覺得一切盡在掌握,那就好好把玩吧,「玩」這個字出現在我腦海,令我加倍亢奮,玩女人,玩屁股,玩自己母親的屁股,一系列粗鄙的概念出現在我這個高中生腦海,有一絲羞恥又令人貪戀。
兩個拇指剛好按在若隱若現的腰窩眼上,逐漸施加力道。「嗯……對,這裡真的需要好好按按。」母親的話語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羞澀與期待。不過是手指的功夫,隨著按摩的深入,我逐漸找到了節奏與力度。我的雙手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母親的腰臀上緩緩遊走,時而輕柔如羽,時而深沉有力。我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母親肌肉的放鬆與舒展,那是一種由內而外的舒適與愉悅。
「啊……舒服」,母親的聲音冷不丁地響起,這次更加清晰而滿足。她的身體在我手下輕輕扭動,仿佛是在回應我的按摩,又像是在享受這份難得的親密時光。我能夠想像到她的臉上此刻一定洋溢著笑容。
我趁機讚美道:「媽,您的臀部線條真好看,既飽滿又有型,真是一點都不像這個年紀的人。」說出這句話時,我的內心砰砰直跳。母親聞言似是微微一怔的姿態,隨即側臉到耳背泛起了紅暈,她輕輕地拍了拍我的手背以示責備。
我覺得,母親已經適應了,適應了我的雙手在她私密的臀部作業,雖然還沒大張旗鼓地在更核心的地帶作業,但又有什麼區別呢,某種號角響起了,差不多該轉移戰場了。
但我還是再多說一句,「真的,你穿西裝褲好看……」。
母親終於回話,赧然道「哪裡好看了……我一把年紀了可不看重這些了」。
我再說,「真的……沒那麼乾癟……飽滿得恰到好處……從後面看是真的引人注目」。
不知道母親是什麼眼神,「嘖嘖嘖……你以為都像你啊……專盯著人後面」。她好像覺得自己不應該戳穿我的行徑,說話收得特別迅速。
「我就盯我媽而已」,這話我忽然間脫口而出,深深呼出一口氣,也是用盡了勇氣一般,或許有些節點,得大膽開口大膽爭取,大膽推進。當然,我總在小心翼翼與口不擇言間來去之間,畢竟,一切都那麼特殊,身份,對象,年齡。
母親又拍了一下我的手,同時說道,「什麼話都敢說啊你。」我內心喊道,其實我還什麼都敢做呢。
我盯著眼下的蜜臀繼續使壞,一手一臀瓣,漸漸地像是要掰開臀溝的動作,一些私密禁忌也在漸漸釋出,內褲擠壓到中間之下,溝壑的陰影暴露得越來越多,我的大拇指也更多次觸碰到了粉嫩的感覺,但暫時還不會過多停留。
我沒有忘記認真地嗅著空氣中的氣味,其實是沒有的,可我又總希望能聞到點特別的,或許因為洗過澡吧,至於所謂熟女肉慾氣息,有時候只是自身想像的。
母親只有呼吸沉重,我總是趁她即將發難之際又脫離較為核心的地帶,當長此以往,她還是沉聲道,「黎御卿你最好給我正經的按」。當真正朝思暮想的東西呈現眼前,一定程度的得償所願,巨大幸福感滿足感衝擊下,人的感官認知會成一團漿糊,模糊,沒有主次,只有機械的動作,直到攀登到最高峰。
我顯得木訥地應聲,「哦哦……好的吧」,但卻是用一隻握成拳頭,所有指關節,一開始是按在旁邊的臀肉上,這樣容易施加力道,接著,便是我自己都覺得有點猝不及防,四個凸起的指關節,直愣愣地在母親的臀縫,從下而下地剮蹭下來,跟一團肥沃綿軟隔衣接觸,口中還很正經的說著,「是這樣嗎」,母親屁股一緊一夾,先是略帶驚慌的「啊」一聲,接著憤懣開腔,「你往哪裡碰呢!」。
是吧,自始至終,她都沒有翻身制止這場荒謬的親子互動,這更加助長了我的膽大妄為。我忽然想到了東西,便開口道,「媽……你本來就不想讓我按摩的是嗎……」,她回頭,先是拍開我的手,瞪了我一眼,說道,「不然是什麼……」。看她這態勢,我也不著急手上繼續作業,心理倒是有些得意竊笑,我想證實一下我的猜想,便用輕緩的嗓音說,「你……是不是看我表現好,豁出去了滿足我一點癖好」。
母親俏臉微紅,啐道,「呸,想啥呢,我才沒那麼糊塗」。接著佯裝嚴肅道,「能不能正經點……不行就滾犢子……整也整不明白……」,眼神卻是又一絲不自然,一點閃躲,還立馬把腦袋擺回去。耐人尋味啊。
我開始用手指在她的屁股蛋上摩挲,我覺得這樣帶給她的觸感會更敏感酥麻,不一會就起著一丟丟雞皮疙瘩,然後嘴上說起,「一定正經……一定好好……按……」,最後一個字加重吐出,同時一個手指直接從臀肉上的摩挲直接點到大腿根交接處,揉搓了一把接觸到的一團綿軟。
「嗯……」,母親小聲悶哼,「你!」,但是我的手又離開了,她到嘴邊的訓斥又憋了回去一般。我一看上面的布料,沒有像小說中那麼誇張,一觸就顯露濕濕的印痕,還是保持著乾燥,但我有強烈的預感,有些東西要活過來了,比如潛藏的情慾,不符合世俗的曖昧,禁忌帶來的矛盾心理與生理感受的對抗。
我假裝是母親的不自在,還寬慰道,「媽……放鬆……我們是最親密的母子,沒什麼的」。說完還故技重施,指腹摩挲,已經令母親的身體略有不安輕微顫抖,差不多時候,又是假裝失誤地,食指指甲在那團綿軟上颳了兩下,像是撓痒痒。
「嗯哼……」,母親蜜臀都想輕抬起來,這一次,只有難耐哼叫,沒有絲毫制止的跡象。
我在想,她是決定縱容我,還是她竟沉迷我這手段呢?無論是什麼,都令人亢奮到心臟被拽了一把一般,然後是渾身血液沸騰,躁動不已。
然後,我的腦袋也更加的低了下去,離迷人的肉臀越來越近,我感覺有特殊的氣息在氤氳升騰,有微潤的水汽,溫潤又撩人心弦,我口乾舌燥愈發厲害,似乎要整個臉龐觸碰到這些濕潤才能緩解,男人也是奇妙的生物,對著這女性的私密之地,竟然產生了一種「口腹之慾」,我最想的是,動情地親吻一下那彈潤白潔的屁股瓣,這種行為雖然沒有什麼生理上的快感,但是能帶來心理的刺激愉悅。
手上撫臀動作不停,我假模假樣地問,「媽……沒有不舒服吧……」,拇指又是相對有力地按壓了一下那蜜臀最下方的那團肥沃的隆起,「嗯……你就是瞎按」。事實上,我明白自己為什麼要說這種話,這是不尋常的親子交流,但我們都無法挑明,唯有用不在意其本質的言語來掩飾,是為我自己的行為,更多的是掩飾母親的糾結與羞恥感。
說什麼都好,跟當下風牛馬不相及即可。
我又問,「媽……你說到時高二選文科還是理科呢」。但說話間,我一邊盯著母親腦袋那邊,一邊是兩個手指已經開始悄咪咪地勾勒起陷在母親臀縫的布料,當我感受到一抹軟膩的時候,母親身軀輕微一哆嗦,聲音也是帶著顫抖地說,「理科呀…呀…你幹嘛……」,但聽不出慍怒。
我也假裝不以為然,「確實是理科好…考本科容易…以後好找工作……」。她好像回過神一樣,回頭瞪了我一眼,氣鼓鼓的拍了一下我的手,一股怨氣道「你別亂動行嗎,看準點部位」。我尋思,要不再深入點,那裡才是核心部位。
那些小手段還在繼續,不同的是,已經開始勾勒起她的內褲,已經直愣愣看到了更多攥人心思的美妙溝壑陰影,細軟的私密毛髮。
暫時還無法肆無忌憚的深入挑釁,手指一挑一碰那點軟膩,「嗯……煩人」,矯哼中,母親屁股到大腿都繃緊了又放開,兩隻腳板還在很自然地在床上扭動,轉圈一樣。
我看著母親的微小反應,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自己也深呼吸一口氣,好像雙方都在等待著什麼。母親的身軀似乎也整個柔軟下來,她腦袋微仰,發出了一聲悠久的嘆息,道不明的複雜心緒。
母親手臂支起腦袋,回過頭來,還不望注意身上的被子,免得掉落而春光乍泄,雖然這很掩耳盜鈴,畢竟下身已經沒多少秘密了,那才是更關鍵的地方。但這一動作提醒了我,某種禁忌,也是無意中放大了成熟女性在不自然的心態中的那種風韻魅力,遙不可及與觸手可及的區間,令未嘗禁果的小男孩很是貪戀與瘋狂。
母親緊抿下唇,臉上表情變化萬千,在我眼裡是是千種的嬌柔,萬種的妖嬈,似嗔、似喜、似愁、似羞……那睫毛閃動,就代替了說話,是質問是勸解是無奈。她幽幽開口,「你能繼續保持這個成績嘛……不對,當個好孩子」。
我不作聲,只重重點頭。母親眼眸半眯,看不出情感波動,也鬆開了嘴唇,柔聲中帶膩人,「其實,我還挺欣慰的」。她又習慣性地拉了下無力垂掛於身上的被子,再說,「不過……你要學會把握分寸」。
至此,可以定性的是,這所謂的按摩,按的是母親的身,撫的是我躁動的心。
母親重新趴睡下去,只是腦袋側躺,不再是鴕鳥一樣深埋於自己雙臂,若有必要,她能方便地擴展自己的視野。更讓我眼前一亮的是,她還往上提拉了一下被子,柔軟絲質被子在她後背絲滑流淌,訴說著這具成熟軀體仍有光滑無暇膚質,被子邊沿從隆起的臀丘滑落,堆在了凹陷的腰椎線,上下身分明又有著奇妙的相連,豐厚圓臀此時更加突出,將我躁動的思緒釀成行動。
我的心臟跳得厲害,一味乾咽口水,忽然有些恍神。但手背傳來一陣痛感將我帶回眼前,不知為何,我覺得此時母親的身體比剛才更軟,雖然我還沒觸碰,或許內心更是,沒了對抗的感覺,她剛剛在我手背狠狠地撓了一下。
我們默契地互不作聲。兩個人沉重的呼吸像接力賽一樣此起彼伏,我微闔雙眼,仿佛耳朵里能聽到母親的心跳從有力的「咚咚咚」逐漸弱下來,伴隨身體的柔軟感覺,重新融入當下靜謐又有點弔詭的小曖昧氛圍中,客廳里老式掛鐘鐘擺走動的聲音愈發清晰,空間被重新擺上倒置的沙漏,似乎宣告著某種事情進入一個新階段,但是有界限的,還不到為所欲為的地步。我與萬物一道,等待信號。
好像過了好久好像只是半分鐘不到,終於傳來母親平靜又乾澀的聲音,像彈珠一樣滾過我的頭皮。「還弄不弄了……」。這一聲話語將我這個人逼迫得要呼吸困難,但那是亢奮和血液充腦的效果,腦袋仿佛也嗡的一聲,幾乎把我擊暈,我的下身,小腹,發脹感蕩漾開來,感覺整個人隨時會癱軟過去。
就在我消化刺激之時,我看見,遮擋母親下身肥厚柔軟鼓起的棉料,水跡微滲,開出硬幣大小的花骨朵圖樣,不著色,卻比世間所有事物都鮮艷,深刻地拓印在了我的眼球一樣。布料被浸染後顯得更薄更透了,都能感受母親身段的柔韌和那股幾乎要從她身體從雙腿間鑽出來擇人而噬的熱潮。
我伸出手,貼在了母親裸露的屁股蛋上。房間內,只剩下我們粗重的呼吸聲和窗外哧啦哧啦的偶爾蟲鳴,母親的身軀好像還有些許發抖。我感覺一切能按我的構想演變,於是,雙上滑落了她的雙腿,同時握住了她的大腿後側,又輕輕向上推摸。
「嗯哼……」,母親發出一聲愜意的動靜。看著自己還白嫩稚嫩的小手,應該說是明顯屬於少年的雙手,沿著母親那雙渾圓結實的雙腿向上移動,身體上顯露的年齡的差異讓我看著萌生了一種強烈的征服快感,手下女人的身份,她的久經人事,她平日的嚴厲、傲嬌,她身體熟透的豐腴,此刻卻被小男孩掌控,違和卻又異樣刺激。
母親的腿不能說保養,鄉鎮婦女哪有這種認知意識,不過是常年的勞作使然,當然更多的是天賦異稟,大千世界芸芸眾生,有這種存在並不稀奇吧。雖然將近四十,肌肉卻沒有一點鬆軟,相反是彈性十足,摸起來又不失肉感,能輕易激起雄性的慾望。當手掌重新占據臀瓣,我目光又盯向她雙腿間的鼓起,眼神貪婪又熾熱,似乎要將那點水跡印成的花朵看得不斷擴大,溢出。從這個角度看,成熟女性發育良好的盆骨完美地撐起了兩座挺翹的山丘,燈光下玉柱般的雙腿不甘示弱地緊並在一起,是防禦的姿態,卻拉出美麗的曲線,反而把雙腿間飽滿的地帶擠壓成完美的蜜桃型。
這種少女無法擁有的豐腴,正是熟婦特有的體徵,這種豐腴能驕傲地展示出女性的生育能力,仿佛一片沃土,直擊男性繁衍的本能。我為自己這時想到的概念而更加燥熱,這代表著人妻,母親的身份,也再度勾起了我那個臆想,將自己與父親的身影重疊了,然後慢慢取而代之,去享用本不屬於自己的權利,比如,嘗盡眼前女人的嬌媚與在私密時刻的魅力。想到這,衝破禁忌,不對,是享受禁忌,深陷其中的特別刺激愈發強烈了。
「黎御卿」,母親喊了我一聲嗎?我不確定,因為我在慾望的影響下,很多感官模糊了,聽不出她的語氣情感,不夠深刻,所以懷疑是不是出現幻聽了。
終於,母親的半邊屁股肉被我捂得發熱,不再能安撫我燥熱的內心,柔軟肥膩的觸感反而刺激著我去得隴望蜀,去占據那富饒沃土。我緩緩探手,想去完成一直想做的那一步,幾根手指再次勾入母親內褲的褲頭,但馬上,母親偏頭望著我,雙眼一眨一眨,目光閃動道,「不准!正經的按」。說是如此,但她臉上浮現出一種別樣的紅,燒到了耳根,連帶著脖頸紅成一片。
不過是自欺欺人地保留不多的體面,畢竟語氣上沒有太多拒止,於是我作勢繼續,但母親抓著我的手抽離其間,「別當我的話耳邊風」。是,在平時的意淫中,這種場景下我肯定是不管不顧地強勢而為,但真正身臨其境,我平日的溫潤性子又讓我莫名順從。重要的是,殘存這點布料,根本阻礙不了什麼,我一點不慌。
於是我顫抖著將那隻手往下移,而另一隻手則是按在她腰間,我總得需要支撐,不如就用母親的身軀吧,畢竟也坐著,其實沒給到她多大重力感。手掌貼著,按壓揉動,母親裸露在外的臀瓣仿佛果凍一樣,加上隨著她的呼吸一顫一顫地,讓人忍不住想要拍一下。然後劃到臀溝,一點一點地將布料往旁邊推,不著痕跡,但有跡可循,那鮮美肥軟的鼓起如同嫩鮑要打開吐露呼吸,略微開闔,逐漸探出了頭,那起伏的軟肉好像還時不時「咬」一下我的手指頭,「呀…別……別亂碰…」,母親嬌膩地發出聲音,加上手指頭的觸到的軟膩,都令我心神顫動。不知什麼時候起,母親還是把臉龐朝下地埋在了自己的雙臂上。雖極力保持鎮靜,只有屁股的輕顫,顯示她不是無動於衷絕對安靜。
當我手指頭被那軟肉「咬」一下,母親則聽起來很驚慌又難耐的「啊……」的一哼聲,活脫脫的淫靡拉扯。時不時的叩關,讓我嘗到了特別的樂趣,自身的肉棒雖然沒有受到實質刺激,但手指觸到的肥軟漸漸變成滑膩,我想,在看不到的深處,應該是泥濘不堪了吧,因為內褲襠部邊緣,都有沾染濕氣的痕跡了,這種變化仍舊令我下身有酥麻無比的快感,這是嘗到媚肉的應有反應。
但精蟲上腦下,突然一下我控制好,指甲戳了過去,「啊……疼」,母親屁股一緊,隨之馬上回頭,瞪了我一眼,不過沒多大怒火,反而有些嗔怪,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幽怨,「你注意點,這麼粗魯」。她沒注意的是,即使前面我們沒有直接的言語鋪墊與推進,但在「無形拉扯」中,她好像默認了一些事情。比如她當下的呵斥,竟然不是讓我停止這種無恥的輕薄行為,對她私密地帶的吃豆腐,而只是說讓我注意點,她無意中已經掉落了陷阱。
很奇怪的是,這不是如我所願嗎,可又面對母親此刻展露的雌性誘惑,我竟然覺得癲狂而暴戾,就好像內心會責怪作為自己的母親,怎麼能這麼不矜持,但我的身體又是誠實的,心態卻是癲狂的。
我比之先前更加有力動作也顯得更下流地揉捏起母親的屁股肉,「嗯……」,你看這下母親沒有任何的假意制止了。性是高亢激揚的,熱血翻滾,我一陣心浮氣躁,大拇指貼著屁股肉往中間滑去,卡進了勒在臀縫的布條裡面,「嗯哼……」,母親這聲哼唧更為尖細,卻更刮我心弦,我忍不住在這團軟膩媚肉上揉搓了一下,手指終於感受有明顯的濕滑黏膩了;「啊哼……黎御卿…你過分了…」,母親又顫叫出聲,下身臀部和雙腿,都隨著我手指的揉弄,驟然抖動起來。這個年紀,久經人事,禁忌人倫,母親怎能不變得敏感些許呢。
我瞬間更加瘋狂了,所有手指都探進去了,「啊……王八蛋……你還進來」,母親又是羞憤嬌叱,言語又恰到好處的讓人遐想連篇,進來?還不是真正的進來呢。頓時好像有熱浪在我腦海洶湧淌過,因為我摸到了汪洋一般的一片濕熱黏糊。敏感多汁!我腦海蹦出了這麼個下流的詞彙。這時,又像是我的手指弄醒了一個沉睡的東西,媚肉軟肉都在我的指頭下,好像還會輕輕蠕動。
「呀……別…不要這樣按…」,母親一邊無力地吐出話語,一邊反手過來,但只是搭在自己的屁股瓣上,如同一位看守者,隨時要制止犯人的進一步危險行為。
灼熱腥臊的氣息開始明晰地鑽進我的鼻子,繼續刺激著我的身心,而手指「控制」了那一團軟肉終於像是活物一般,我輕輕按壓撥弄幾下,這團軟肉就一陣收縮,竟然冒出一股更猛烈濕熱,「嗯哼…不要弄了黎御卿…」,下面的劇烈反應,母親卻是壓抑著悶哼,但更能證明其感受的強烈。
已經漸入佳境,母親在我的單手進攻之下呼吸逐漸急促,偶爾會難以自制的低吟,那聲音極低,是伴著沉重的喘息發出的。而我那鐵硬的肉棒,早已經聳立雲霄。這種軟膩感雖然不是第一次體驗,但現在再次感觸,依然令人癲狂,慾火爆棚,這好像是世界難得一遇的美好事物,碾碎了我幼小的心靈,這一刻,我覺得我可以為了它作出任何萬劫不復的事,一刻歡愉就夠了。
我感覺到有灼熱的氣息噴洒到我手指,也感覺到有小小的吸力,於是手指像彈鋼琴一樣的拱起,更加的壓陷入片片濕滑的肉縫中,「嘶…啊哼…輕點!」,母親低吟一聲,隨後一隻熟悉的手,擋住了我粗魯的想要下挖的動作。我意識迷離地,只會喊著「媽……媽」,前路受阻的我不知該跟守軍正面交戰還是鳴金收兵,內心陷入了激烈的交戰之中。我沒有再動了。
母親好像發現叫我輕點是不妥的,應該是讓我停止這種行為,脫離她敏感的地方,「嗯……王八蛋,別亂動了」。但其實我已經沒在動了,令人眼球炸裂的是,她的屁股朝上的方向輕輕挺動了一下,不僅使得圓臀更加挺翹,也讓胯下的肥沃反過來貼緊了我的手指頭。「啊…黎御卿你找打是不…」,母親一邊無中生有的責備,一邊保持著輕微挺動,我感覺我手指摸到的滑膩越來越豐厚越來越多像湧出了雞蛋液一般,「嚶」,母親顫抖著哼叫一聲,微微提起的圓臀又好像重重地跌落,帶起一絲臀浪。場景很震撼,但對當時的我來說,刺激足夠令我意識再度模糊,失去了思考能力。
而觀察完母親整體反應,我聚焦回屁股上,在我的作怪下,左邊的內褲部分已經全被推拉到臀縫,渾圓飽滿的半邊臀瓣很是亮眼,圓鼓鼓的像個大白糰子,屁股肉白嫩嫩的又像剝了殼的雞蛋,肉實中透著肥膩,豐滿中又帶著健美,真是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又太瘦,玲瓏飽滿美的那麼完美無瑕,那麼心馳神往,讓人既想去臣服跪拜又想要征服占有。我右手撐起了襠部的一點點,猶如一抹鮮紅的玫瑰餡映入了我眼眸,刺激著眼球,大小各異的小肉唇緊貼在一塊,我只覺這是構造最複雜的事物,複雜到一時無法消化,紫褐色、粉肉色、也有不令人反感的黑色,這是我朝思暮想的母親的最私密地帶,無論第幾次窺見,都心潮澎湃,更別說,上面已經沾染了代表是慾望信號的濕潤液體!
於是,我看著自己的所有指腹,在這塊沃土媚肉上撥弄了兩下,有種肥嘟嘟的感覺,「呀……黎御卿」,叫得無力,不是怒氣,讓我心神一顫,我眯著眼看著母親肥大豐滿的臀丘,那道美麗的飽滿的肉丘猛然抖了一下,然後緊緊收縮在一起,再次鬆開來,臀上的肉浪稍稍一晃就像一塊軟騰騰的白豆腐。
我咽著口水,腦袋離夢境之地越來越近,似乎火熱的呼吸甚至打到了母親的屁股蛋,灑到本就熾熱的那道肉縫。
好像母親也被自己反應嚇到一般,她急忙艱難地轉過頭,苦澀又羞赧,色厲內茬地喝道「嘖……你還看!……」,她胡亂地揚起一隻手,想控制我腦袋,想遮擋我雙眼,但徒勞無功的,腦袋又歪回原位,「你還要臉不…嗯…不准看了……啊啊……哼……」,一邊無用制止,一邊電流一樣的膩人聲音哼唧出來,如同撩人樂章從低到高,最後是如願的釋放,高亢的音符敲擊在了我的心坎上。而私密地帶,她細嫩充血的兩瓣陰唇如雨後澹紅的花瓣那樣瑩潤,而且還隨著熟婦的呼吸微微顫動著,隱隱露出裡面淺粉色的陰道膣肉來。
緊接著母親渾圓酥軟的臀丘又是連著抖動了幾下,一夾一松的屁股肉浪晃顫,內褲上的水跡蔓延擴散,我的手指比任何時候都摸到更多的濕滑黏膩,我能想像著母親此刻那成熟的陰戶里水淋淋的樣子,我再也忍不住了,在褲衩里用一隻手緊緊捂著雞自己的雞兒揉搓著,然後我聽到母親軟軟的嘆了口氣:唉……。
我開始品味一種心理刺激,首先是巨大的成就感自豪感,母親在兒子的手上有了生理反應;一個成熟的,經驗豐富的女人在一個小男孩攻略下有了反應;一個平日強勢中帶點柔情,傲嬌中又關愛家庭,做事乾脆利落的賢妻良母展現了私藏的嬌媚一面,展現了最顯著的對雄性的誘惑,這些反差,這些違和,幾乎令我癱軟,我感覺小小身軀小小心智無法承接,可又肯定是對此如饑似渴。
我好像花了一點時間才緩衝這震撼。
細腰豐臀,胯下軟膩,氣味腥臊,這一幕,躁動的慾望令人昏昏沉沉,隨後又醞釀成衝動,我不禁繼續抓了抓自己硬挺無比的雞兒,而鼻子在抽動,眼球在發熱,臉龐在滾燙,按理說我應該不管不顧地提槍上馬,事實上我只有整個腦袋欺壓上前方能回應內心受到的巨大衝擊,因為上面的感官更多,眼耳口鼻。
然而當我抬頭望向母親腦袋,竟發現我對上了她緩慢地眨著的如水的明眸,她到底看了我多久,是不是將我的所有神情反應,那被色慾侵蝕的模樣看在了眼裡,她看著我,盯著我自己母親的胯下私密地帶。我有點不知所措地看著母親,短時間內失去了語言功能,少頃,她那雙深沉冷漠的眼睛裡,充滿了憂鬱之色,就像是澄清的湖水上,籠罩著一層淒迷的霧,那有著抵擋不住的無奈之色,當薄霧消散,緋紅爬到臉上,凌亂髮絲黏在臉頰,風情萬種,隨後生起一點慍怒與窘迫,帶著一點嘲弄的攢眉道,「你還要看多久……」。
「啊……我」,我好像自然反應般,抽出了那個邪惡的手,也將布料重新蓋上了她裸露一隅的肉縫上,但這最後一刻,我鬼使神差地做了個挖弄的動作,「嘶……啊……輕點」,母親眯眼皺眉,呵氣如蘭,發出一聲囈語。天啊,我感覺是嚇我一跳,隨後神識如明燈照暗室,母親真的沒有一絲抵抗的意味啊。
實在不能忍了,我拿著還有母親粘膩液體的手,再度勾在她內褲上沿,沒想到母親仍舊清醒,搞得清狀況,厲聲道,「你想幹嘛呢」,又伸過手來阻攔我搭在她內褲上的手。或許是小電影和小黃文看多了,天賦覺醒,我竟然一把抓住了媽媽伸來的手,內心因為她的騷媚模樣而生出的暴戾之氣,令我做出了我我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舉動,「啪」,一聲清脆,在靜謐夜晚格外抓耳,我居然啪的一下扇在她的屁股上,這一下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母親和我都愣住了,隨後她腦袋倒趴回原來的姿態,先是一聲如同哀鳴的悶哼,卻撩到了我心扉,嘴上是含糊不清的羞怒呵斥,「嗯哼……黎御卿!你作反了,我是你媽!」。
母親小腿往後無力的蹬著,不知是要踢我還是不經意的反應,我隱約覺得,有些時刻要到了,我該繼續添一把火,於是便伸手過去,四根手指,隔著內褲布料,狠狠地來回刮弄了那團軟膩肉丘,「嗯哼……」,母親一聲悶哼未完全釋放便如同被掐住氣一樣嘎然而止,看到這一幕我有點恐慌夾帶亢奮,好像自己捅破了天闖了大禍,慌神間更奇妙的一幕出現,只見母親屁股中間的單薄布料也在來回的收縮,接著突然滲出了一汪肥水,襠部這下是完全濕透了,順著大腿往下流,掛在了腿內側上。
這一幕促使了我狂躁的舉動,我猛的往下湊過去,我的舌頭舔到了母親內褲邊緣一側沒有被布料覆蓋住的臀部皮膚上,我立刻感覺到其中的水潤柔滑,而母親被我一激,只是平緩地「嗯……」的一聲,螓首往右側偏去,一隻手按在了我的腦袋上。
我用兩手拖住母親香軟滑膩的臀肉,手掌傳來軟乎乎的溫熱質感,攤開十指同時按上有著完美圓弧形狀的豐腴臀丘,碩臀柔滑,我的手在肥臀表面輕輕摩挲著,宛如在愛撫心愛的寶貝,「啊……你……你變態啊黎御卿」,但是她的手沒有施加力道,只是單純搭在我的腦袋;我從容品嘗這難得的成熟女人的臀肉,溫熱的舌頭沿著內褲的邊緣,貼住光潔的臀面,在上面來回舔吻著。我感覺到,母親是經歷了什麼,此刻像被抽走全身力氣,暫時無力制止我的荒唐行徑。
這個生我養我的女人,香嫩的臀瓣如我所料的那般可口,柔滑的臀面覆蓋著一層清爽的汗氣,可能是經過長時間的折騰而滲出,略帶一點淡淡的鹹味,但我不反感,反而覺得真實生動,混雜臀縫底部釋放的婦人氣息,更加上頭,仿佛舔過一碗蒸蛋,又滑又嫩又香。
明明是我用舌頭用吃飯的地方,去舔弄母親那些羞恥的接近排泄污穢口的身體部位,可我卻覺得,是我褻瀆到了一個一向高高在上的角色,好像碾壓了身份權威,以弱勝強的感覺,一種特別的成就感在我內心滋生,令人加倍的亢奮。
添弄了一下,又抬起頭,審視著這幅令小男孩無法抵抗的圓翹,而母親腦袋側擺一下,好像用餘光和後腦勺給了我一個回應,小腿彎曲豎起又擺下,這種動作下好像很自在愜意的感覺,同時略微嫌棄地說道,「你怎麼敢做這種事的」。這幅姿態讓我覺得這是一個在自己面前不拘謹的小女人,可她是我母親啊,這反差違和下的強烈女人味,讓我口乾舌燥,當下一嘴就再度吸著這肉臀,「呀……你幹嘛……」,母親囈聲,小腿又是一彎一放。
隨後我自己也是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仿佛這樣能感受得更透徹,不過雙手閒不住。我用雙手把母親那肉臀,兩手各掐住半瓣,左右各一撐、一拉,感覺到整個內褲陷入肛門和包覆著陰戶,便張開了眼睛,只見那菊花恥毛、那因為被內褲拉扯而鼓起的恥丘,而母親卻雙拳緊握,不發一語,隨後空氣中只聽得母親深沉的呼吸聲。母親弓起美背,頭枕枕頭與雙臂,身子抖了抖,鼻腔哀了哀。
情慾白熱化了,乾脆利落,一隻手勾住母親內褲襠部邊緣,內褲早已是黏滑感,乾脆地往右邊一拉,如同揭開一片掩蓋寶物的幕布,氣息,氣味,溫潤揮發至空氣,獨特的構造,充滿性張力的色彩,終於赤裸裸地光線明亮地展現我眼前,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清晰、亮眼,暗紅暗紫褐色?這些暗沉的色彩卻能使我腦袋一陣沒有絲毫不適的眩暈。
而母親呢,只是輕輕拍了下我腦袋。
在她豐腴的臀丘之下,圓潤的雙腿中間,是一片和周圍截然不同的風光。在一片雪白當中,有一座微微凸起的淺褐色肉丘,遠方長滿了漆黑髮亮的毛髮,被水打濕後聚集到正中,上面的濕潤晶瑩奪目,吸引著我的視線轉向它所指引的方向。
肉丘正中是一道狹長的生命之谷,一大一小兩對肉翼忠實地護衛著中央的降臨之路,隨著母親的呼吸,它們不斷輕輕顫動著,隱隱露出了後方粉紅色的入口。眼前的兩片肉唇油光水亮,從暗紅色變成了鮮紅色,慢慢的支棱起來向兩邊張開,就像破繭而出的蝴蝶慢慢展開翅膀,下面的小口微微張開成一個小洞,裡邊蠕動著茵茵冒水,形成了一幅蝴蝶戲春水的美麗畫卷。這就是母親的蜜穴,像天邊的彩虹一樣漂亮,是我的故鄉也是我的歸宿。
這就是母親身上最隱秘的地方,這清晰一幕幾乎令我想流淚,朝思暮想多久了,終於明明白白的窺見。這也是能讓任何男人瘋狂的膏腴之地。那是不呢只屬於父親的領地,卻是我一生都不能涉足的道德禁區。母親這份誘人的美景,原本就不應該讓身為兒子的我看到,偏偏現在我卻每個細節都看得一清二楚。
而我狂躁的狀態下噴洒的灼熱呼吸,不斷與母親私密散發的熱氣交匯,也彈回了母親這片豐腴媚肉,令她敏感地抖動不已,但看得出在克制著更誇張的反應,以及言語。這時,更震撼的一幕出現,只見母親胯下的肉唇一夾一擠,從鮮嫩的深處蠕動著吐出如蛋清的粘液,這反應的感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活物,一個獵物,被獵人盯上,緊張害怕中又逃避不過,比如逃避不了我燥熱的目光以及熾熱呼吸。我也因這場面的衝擊而靜止了一般,內心是洶湧澎湃到極點,以至於說不清具體是什麼感受。
「嗯……別看了……你怎麼能看啊媽那裡」,母親嬌弱無力地開嗓。聽到母親這麼一喊,兩隻手都捏緊了她的屁股肉,掰的是臀縫,更像是拉扯了一下那中間的肉瓣,渴望見證深入,見到更多奇妙反應。
「嗯……」,母親嚶嚀一聲,抓住了我的頭髮,讓我略感疼痛,但誰會在乎呢。
油亮的陰毛中間是一條早已裂開的紅色肉縫,就像熟透爆開的西瓜露出一條鮮紅的瓤,兩片媚肉在我的注視下來回的開合,像拚命喘氣的小嘴。同時中間嫩肉層層疊疊地往外翻,好像要從這個粉色的肉洞裡逃出來。不過這都是只是徒勞,只能是把更多的奇怪水水給擠了出來,把陰毛粘成一縷一縷的,貼在兩道肥厚的肉唇上,泛著水光,像是池塘里鮮紅水嫩的菱角。
我對著這一幕看了又看,一些畫面在我視野放大,雪白大腿中間一片赤紅,母親靜靜地躺在床上,渾身上下好像只有這一團紅色在蠕動,好像只有這一團鮮紅的活肉是活的著控制著她的身體,也控制著我的目光。是那麼的紅,紅得讓我移不開眼睛。焦躁的口中我情不自禁地喊了聲「媽……」。
非常懊悔,這一聲呼喊貌似把她的理智灌滿了,她的大腿她的臀部有了翻身的跡象,當然當下我還沒察覺,只聽到她嚴肅中帶窘迫地說道,「那是你能看的嗎……快給我起來……」
僅僅視覺上的驚喜並沒有讓我感到滿足,反而激起了本能的貪婪。母親這話是火上澆油,因為我聯想到這是有主的禁地,這不是兒子能涉足的,這種身份的區隔營造了最大的禁忌感,但作為最親的兒子,憑什麼不能享有自己母親女人魅力的一面呢,這種酸澀又令我變態的亢奮,我急促地喘息著,心中的火焰越燃越旺,輕而易舉地燒光了所剩不多的理智,重新把我變回了原始的雄獸,腦袋,應該說臉龐,舌頭,正要撲向母親的最終禁地。
舌頭只感受到一下滑膩濕潤,想索取更多卻距離越來越遠,好像生命中的某種美好離我而去,這瞬間我腦袋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帶倒,倒向了一邊,本來要因得償所願而噴薄的激情,心理刺激的新巔峰,都嘎然而止。
我焦躁地看向母親,明明唾手可得成了求而不得,人生七大苦之一求不得啊,我無比懊惱剛才沒有儘早直奔關鍵;此時對上的是她怒氣沖沖的神態,母親臉色一沉冷冰冰道「過了啊黎御卿……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就不該讓你按這個摩……又整些亂七八糟的」。
反覆橫跳,這就是女人有時候的狀態,沒有道理可言,遇到了就是遇到了。
可是她這幾乎轉過身的姿態,不經意間將搭在身上的被子撩到了一邊,一隻手往後支撐著身體,一隻手無用功地緊緊抓著被子一角,但已經是在腋下的邊緣了,什麼都遮擋不了了。
身前的風光到了這晚尾聲,才真切地暴露在我眼前,令我目光一陣眩暈,整個人如同不會思考的狀態,口乾舌燥張著嘴。
只見母親略帶汗濕的雙乳漲得猶如兩顆水球,白里透粉的表面隱隱浮現出幾根青藍色的靜脈線,隨著母親的呼吸劇烈起伏,掛在胸前,宛如兩個翹挺挺沉甸甸的白玉糰子,雖然有一定距離,但似乎還能感受到濃厚的體香混合著汗的香醇從乳溝中溢出,混合成一種類似煉乳的香氣,湧進我的鼻子。
這誘人的風光與母親震怒的表情形成強烈對比,放大了在我心中烈女失貞的病態刺激。
我的視線很快被母親美乳頂端的兩抹殷紅給吸引住,精美的乳暈點綴在乳團頂端,艷麗的色澤好似墜在蓬鬆雪面上的兩朵桃花,兩顆硬挺的乳頭矗立在花環中央,色澤胭紅,密布細膩的紋路,好似兩顆含羞待放的蓓蕾,像兩顆大白兔的透亮眼珠。
我興奮又緊張的再往下一瞟,豐腴卻不顯臃腫的小腹同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下身處即使被內褲布料遮蓋也能看出一抹烏黑濃密的毛髮,與光潔的肌膚又是一種對比,蜜穴的部位水跡一片,令飽滿的媚肉若隱若現,我不禁狂咽一口唾沫。
母親看到我迅速上演的痴漢模樣,才驚覺身前誘人失守,「呀……」的一聲慌張地扯過被子遮蓋了身前。
還不忘惡狠狠地說道,「看什麼看……這樣看你媽,信不信我挖掉你眼子」,浮誇言語,就顯得有幾分窘迫了。我壓根就沒聽進去。
但還沒回過神來,我腦袋就挨了一記拍打,生疼,「嘶」,我不滿地喊了聲,「媽……」,更多不滿是在於,鬱悶,這情形走向怎麼跨度這麼大,我以為按照母親前面的反應,我多少能直搗核心了,就算不能提槍直入,至少也能摸個透甚至是舔一把。想到這,我的舌頭一陣蠢蠢欲動的感覺。
母親柳眉一挑,粗厲道,「媽什麼媽,你還想怎麼樣」,一眼看穿我臆想。
調整了雙腿姿勢,她側目怒瞪,繼續道,「哼……我是看出來了……你的表現都是假正經的……你的壞心思就沒消失過」。
我心裡想,你不是早知道嗎,今晚這一出,不就是對我的小小慰藉而已嗎。
我先坐直了身子,坦然對上母親目光,也是苦澀道,「不是……這……我不是說了不影響嘛……」,然後再小聲點嘟囔,「我以為你知道了……都答應了……」。
母親微微癟嘴,眉頭一皺,乾脆地說,「答應什麼了……我們是母子……有些行為不合適」。
隨後她眯著眼,用一種我看不懂的神色,嗓音略帶磁性,「你不會真的以為……你可以對你媽做些什麼吧……」
我低下頭,小聲說道,「我會學好的……」,我的意思是,無論我做了什麼,我的學業我的其他品行,都不會跑偏的。
母親仰起頭,閉上眼睛,深深呼吸一口,才像毫無感情的嘆息道,「你生性點吧……」。
隨後搖了搖頭,依舊閉目,「今晚就這樣吧……別胡思亂想了……」。我知道,暫時不能勉強了,但日拱一卒我覺得還是有用的,禁忌已經不復存在了,已經有了那麼多離譜的接觸。忽然不氣餒了,日子長著,契機總會出現。
於是我走下床,站起身時,回過頭對母親說,「媽你看著吧……但是我怕我壓抑太久,就真的沒救了……」。
聽罷母親嬌軀一震,雙眸陡然張開,就這麼看向我,雖然眼神疏離沒有波動,可我就是感受得到她內心的複雜思緒。至少,她沒有開口駁斥我,或者說一些話斷絕我念頭。
這使得我信心大增,直覺好事終會到。之後,自然是就著剛剛的震撼經歷,狠狠地擼了一發,期間也下一樓想翻出母親的換掉沒洗的衣服,未果,但也不影響,真實經歷塑造的亢奮度已經夠強,這一次打飛機,省時省心,讓我幾乎在腿軟和極度的酥麻中,堅持了只一小會便出貨。
只是再多構想,也暫時施展不了,短短假期轉眼而過,又到了痛苦的校園生活。
第四十九章
回校後,我跟劉二的「蜜月期」很快淡化,因為宿舍區相隔甚遠,整天形影不離實在身心俱憊;我們也不虛與委蛇,小學到初中打下的友誼,早就不需要糖黐豆一樣才能維持。
現在回看,整個學生時代,身邊伴行的換了一個又一個,這種迎來送往看起來比成年人還不靠譜,成年人或許因為有利益瓜葛而牽引著交際,但學生時代能憑心性又不能完全憑心性,有時候只是為了找個伴掩蓋少年的尷尬孤獨,哪怕最後發覺各方面不合,也會煎熬著存續一陣子,最終走向陌路。
說不清哪個更高尚,哪個更卑劣。本能地,我們總會找向地緣上乃至親緣分更接近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廝混到一起在說。
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我跟同寨子的又恰好宿舍和班級都在隔壁的黎東黏在一起,當然這個黏在一起無非是一起打球、吃飯、回宿舍、排隊等沖涼。
黎東很早就去了鎮里,他爸媽在省城做小生意,也在縣城裡置業,家境小康有餘,所以他也很少在寨里冒頭,因此我們之前並不熟絡。不過我們都知道彼此的存在,雙方父母在寨子裡看到也會打招呼閒聊幾句。
初中的死黨被打散後,黎東也成了孤身一個,反正非要找個「同黨」結伴前行的兩個人,不管性格合不合,就這麼混在一起了。
你也別問我們為啥總是跟隔壁班的,總是跟「老朋友」玩,就不跟同班的,或許經歷過那個時代的高中生涯的人會明白;到了這個階段,各人有各人的學習規劃,正如我前面描述過,交心其實很少的了。
黎東長得清秀端正,也清瘦,比我還稍高,在那個年紀簡直殺傷力十足,看似平時木訥,但跟女孩子談起話來卻是天賦十足,我去找他的時候,常常看到他跟女生談笑風生,或親善交流,據我所知,他的成績一般般啊,總不能是探究學習問題吧。
不過我始終認為是他的鈔能力,對女生的「索取」有求必應,談不上龜男,那個年代某種男德還是根深蒂固。
但我們好歹重點高中重點班,倒是沒有如此貪得無厭寡廉鮮恥的女孩。占他便宜的,更多是校外認識的,應該是他在縣城活動認識的一些職校女,其中有兩個,已經到了「登堂入室」的地步,在他縣城的家休息過、洗澡、蹭飯,對了,黎東父母忙於省城的小生意,他雖然物質條件不錯,但也是早早獨立的,並沒有小富哥的嬌氣,因此能燒點家常便飯。
當我了解到他跟那些女孩的糾纏,簡直令人憤慨,生出打抱不平的心理,因為他真的沒啥企圖,哪怕獨處一室私人空間了,依然沒有任何非分舉動;我是相信黎東的,我能感受到他對這些玩意不感興趣,只是我無法理解他這種「婦女之友」的言行出於什麼心理。
總之正因為他這種脾性又正派,給足女孩安全感,那些較為開放的職校女孩,更加坦然地常態化地跟黎東「親密」來往。
當我聽到那些女孩有時候喝醉了回到黎東縣城的家,黎東還得打水給她們洗漱,最後伺候著她們上床睡覺,我更加破防了,這多好的機會啊,年紀輕輕就能吃到禁果的機會啊,黎東居然無動於衷,還任勞任怨的樣子。
我尋思,再有這種的情況,應該讓黎東知會我一聲,我來登堂入室,就算不能深入交流,狠狠揩油一把應該是沒問題的。至少能慰藉一下我無法發泄的血氣方剛。甚至因為對職校女的一些偏見,我覺得能有更大尺度的事情發生。
近期跟黎東接觸較多的一個女孩姑且名叫梁靜瑜吧,人長得還行,至少符合我審美,一米六多,瘦而不柴,但是為人給人一種明顯的眼高於頂的感覺,不知是否因為縣城出生,對待遍地農村來的群體環境,仍舊有了優越感;也有可能是她跟社會三流九教廝混較多,見了點花花世界,故而物質勢利。
雖然尖酸刻薄心直口快,但偏偏她又常常給人一種搔首弄姿的感覺,你只要看到她這個人,就會覺得她下一秒就要扭起小PP,強作大人的成熟嬌媚。
黎東也無所謂,依然和熙以待,有求必應。但不得不說梁靜瑜這類人姐妹團質量不會太差,畢竟她不會跟丑的玩的。雖然彼此不太對付,但通過梁靜瑜,我認識了一個妹紙,姑且叫韻兒吧。韻兒比梁靜瑜稍矮一點,但是我看得出,這妹紙胸器發育挺好;韻兒性格比梁靜瑜好太多了,至少在我面前是文靜溫婉,也沒有那種市儈氣,平易待人,也善解人意地尊重聆聽他人。
第一見韻兒,是在黎東家門口的奶茶鋪,那天本來只有梁靜瑜一個妹紙,有黎東這個便宜錢包在手,梁靜瑜便呼叫猴子猴孫一樣叫來了附近的小姐妹,韻兒便在其中。
不過一個也好一群也好,對我來說沒啥區別,我向來在妹紙面前靦腆,不然也不會在初中時候有互生情愫的對象也能不了了之。這局面令我甚是煎熬,我甚至沒心思打量這鶯鶯燕燕,雖然我平日總是志大才疏地想著趁早找個對象來嘗嘗那事,真有機會了又是裹步不前。
我跟韻兒就只有最初的點頭招呼,便再無交流。
然後過了幾天,黎東跟我說,這個叫韻兒的要加我QQ;一個妹紙要加你QQ,不言而喻,自然也是個凝重的事,黎東便儘可能地借他的手機給我用一下,看看怎麼個事。
事實上劇情就是這麼俗套,雖然QQ上的交流,沒有上來就直抒胸臆,但調笑間,我知道她是看上我了。於是我開始回憶那天,儘可能地想起她的樣子,也盯著她空間的照片打量了很久,我擦,忽然就怦然心動了。
太狗了,本來對人家沒啥興趣的,甚至看都不看一眼,現在察覺到人家可能對我有意思,我就這麼產生了迴響,不管你信不信,一種曖昧的幸福的感覺就在幾句QQ的交流後在我身心徜徉了。
其實也說得過去,情竇初開的年紀,只要有個長得不是很差的女孩說喜歡你,很難不陷進去,這說不上什麼愛,只是這個特殊年紀的一般反應。
通過黎東,我了解到韻兒雖然比我們大個一兩歲,但早已有多段戀情經歷,與社會上的黃毛相愛相殺過幾場,我不是沒想過,她看上我,只是突然間來了個農村的清秀少年,還是重點高中成績好的「天之驕子」,生出點新鮮感而已。
但又怎樣,只要妹紙喜歡我,我可以沒有任何擇偶標準與原則,況且,我感受得到她的脾性是真摯的呈現,至少在我面前,那就足夠了。
總之,這愛火忽然就熊熊燃燒了,好像心有靈犀般,線上沒聊幾下,我們已經迫不及待地線下相會了。我太饑渴了,我到今天才發現我除了生理上的血氣方剛,我同樣想嘗嘗青春期戀愛的酸臭味,我從太多青春傷感文學裡面讀多這玩意了,內心的種子被喚醒了。
於是,按照常規流程,我們得有個「出遊」的活動,增進彼此了解,也讓曖昧化作實質推動我們的關係。
正好梁靜瑜這種平時閒不住的主喜歡到處遊蕩,一直想去爬我們鎮里的一座山,那不是什麼風景名勝,但登頂之上有獨特風光;一直是本地閒散人士鍾情之地,周邊也有不少驢友尋跡而來,在本地論壇上少有名氣。不過交通不是很方便,只能靠摩托車,還很考驗駕駛技術,我也是從沒去過。
一拍即合,我們四個便約定過幾天五一假期來臨便去爬這座山。
多嘴提一句的是,我沒有落下學業,心底的渴望也從沒湮滅;按道理這會令人浮躁不已,難以集中精力,但自娛自樂一下,不就凝心聚力了麼。
不得不說曾經母親的某種可笑心思有一定效用,即注意力在外面的女孩身上,我的邪念就會壓製得下來呢。
事實上放假回家的那天,我就循規蹈矩,無比乖巧,整副心思在明天與韻兒的相處上。第二天早早起床,騎上摩托奔赴縣城接佳人,第一次騎車跑單程二十公里,也是感覺自己完成了一個了不起的成就,有所憧憬也就一路亢奮不已不覺疲勞;我們約定在黎東家樓下匯合;由於四個人,我和黎東一人開一輛,分別載一個。
見到韻兒,乃至載著她奔赴目的地,整個途中,自然是情愫暗涌,好像被一種巨大的幸福感砸暈了一樣,當然這不影響我架勢。
過程總體愉悅無比,唯一不爽的是,途中摩托死火,被梁靜瑜毫不客氣地狠狠嘲諷了一把,我也不在意太多;當看到韻兒對我的傾慕溢出的表現,她更是將韻兒拉到一旁,竊竊私語些什麼,並毫不避忌邊說邊向我投來鄙夷的目光。
不用說,肯定不是什麼好話,她一定在勸誡她的好姐妹。
然後山路九曲十八彎,如同在天塹上行走,步步驚心,在這樣的道路上駕駛,對生理和心理都是巨大的考驗,好在我們駕駛摩托都遊刃有餘,一個百斤不到的妹紙而已;平時我們拉農作物在更小的道路上都如履平地;唯一不同的是,現在旁邊是懸崖峭壁,跌下去不死也半條命,需要克服的是恐懼,當進入到雜草生樹的路段,就淡定了許多。
到了摩托再也無法前進的山腳,便要下車徒步,開始真正的攀登了。嚴格來說,還不算真正的山腳。往前往望去,小路不是一直向上的趨勢,要到達的山頭,還在遠處。
從摩托加徒步,兩個多小時,我們才到真正的山腳下,眼前是一片茂密叢林,從依稀可見的小路痕跡,一路陡峭向上,穿過這片樹林,才到達風光開闊的山頭。
這一路艱辛,梁靜瑜是叫苦不堪,後悔不已,至於我跟韻兒,本來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在乎登頂與否,一路隱晦的你情我濃,消解了不少疲憊。
但登上到最矮的一個山頭,韻兒也扛不住了,這下兩女覺得無再在往上了。按照網上的攻略,核心的好景還要再往上的山頭,但兩女如此,我跟黎東也得遺憾作罷,好歹這次也探明了路線,留待下次再探遍。
回程,我們沒有直奔縣城,經過我們村口,來都來了,自然想帶自己「心上人」到自己家看一看,好像這樣能進一步拉近距離。
我們一行,到達我家中是下午四點多了。當我們這小摩托開進家院子的時候,隔壁的啊嬸看到了,頓時化身好事者,打量,便起身不知往那趕,那姿態就像個要通風報信的人。
母親不在家,應該是串門去了;兩女安然坐下,尤其梁靜瑜,毫不拘謹,真的當自己家一樣,這心性令人佩服,當然我家這在村中都算風光的三層小洋樓,看樣子並沒有入她法眼,我仍舊是那個鄉村土老帽而已,父母估計也是農民,總之絕非富貴人家。
只是坐下沒一會,母親便風風火火地樣子回到了家,未進門聲先聞,「黎御卿同學要過來怎麼不說……」,踏進門的她滿臉笑容,熱情洋溢,又和藹可親,但目光落在我們身上,不對,應該是落在兩女上,便愣了一下,黎東和韻兒是禮貌的打招呼了;母親也認識黎東。
梁靜瑜則沒什麼反應,一幅自便的態勢。
隨後母親又揚起笑容,寒暄幾句便去廚房煮麵,吩咐我招呼好自己的同學,不管怎樣,客人來了,不是飯點那總得吃個粉或面,這是農村的規矩。
但我能察覺到母親的一絲凝重的異樣,當然,基本禮數,長輩的表現,她是絕對到位的。
趁著這個空檔,我拉著韻兒走出門外,帶她看看我家周圍,果園啊魚塘啊乃至養雞鴨的小屋子;好吧,我們相識相知沒多久,但我就跟對待相愛的人一樣,恨不得將自己成長的地方,有各種記憶的地方連帶童年趣事,一一與她分享;仿佛她知道自己更多,我內心也有了滿足感。
只是這走動中,談笑中,看起來親密無間,恰好被出來割一把韭菜的母親撞見,但是她就自然地笑喊道,「回屋吧,可以吃了,那誰,你是黎御卿同學是吧,也不知道怎麼稱呼你」。顯然是對韻兒說的。
「啊姨,叫我小韻就行」,韻兒也禮貌回應道,不怯生,保持少女的靈動。簡單照面,其實正常人都能感受出,她跟梁靜瑜是不一樣的人。
回去途中,韻兒還好奇地小聲問我,「你媽是做什麼的,看起來不像耕田的喔」,其實潛台詞就是比一般農村婦女亮麗點唄。
我就說她是個國企小職工而已,確實沒有全職耕田很久了。
我們沒有將話題放在我母親身上,畢竟,也算不上驚艷吧,這個年紀這個環境。但韻兒還是調侃了一句,「基因挺好,難怪你長的還行」。聞言我沒有自戀接話,只是內心竊喜。
母親將粉和碗筷端出來後,給兩女盛上一碗,便走開了,不妨礙我們小朋友的相處。沒吃午飯,這會我們確實也餓了,便狼吞虎咽起來。
吃飽喝足,稍微歇息,跟母親打個招呼,我們便再度騎上摩托,送兩女回縣城。
回來途中,直到晚上,除了沉浸於與韻兒的「膩歪」回憶,以及憧憬日後的更進一步,我又想起了母親不經意表露的不自然的若有所思。
我又想,韻兒不是梁靜瑜,她的表現很大方得體有禮貌啊,縣城長大的質素是立住了,至於梁靜瑜,按照母親這種開明寬大心態,估計也不會在意太多。
成長路上,誰沒交一些朋友呢,也不一定走到最後。
晚飯時候,母親罕見地沒有提及今天這些「新」同學,以往,有同學來,打過照面,家長都喜歡再私下對你問東問西,沒有什麼目的,只是個習慣。
但還是逃不過這次盤問,當洗完澡我也落座客廳,起初,母親還是攙扶著下巴,一幅聚精會神的樣子看電視,良久,似有淡淡嘆息,她靠回沙發靠背,交錯雙腿,翹起還看的弧度,居家中褲讓小腿盡露,折射一抹瑩白,線條更加筆直,又充滿女人獨有的一種力量感。
寬鬆的蝙蝠衫令她多了幾分與年齡不符的俏麗,或許這個說法不對,那賢妻良母感還是顯而易見的,此刻,是個「審問」的架勢,好像要揭露我一些不良現象一般。
母親帶著一股看穿一切的質疑,悠悠道,「那兩女孩是你同學啊?」。
我低頭,有些不自在,「昂……」。
害,騙鬼呢,抽煙紋身染頭美甲,但我是個好女孩?現在的中學我不清楚,但那個年代,連頭髮都要抓到教導主任親自上陣給你理髮的程度,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個性表達存在呢。這話,沒幾個正常人能信的。梁靜瑜虎口的紋身、兩女的染髮……更糟糕的是,梁靜瑜那言行舉止,就差在額頭上寫上「我是飛女(類似於社會不良女性的意思把)」;縱然韻兒明面上沒有紋身,言行舉止也很有素質,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母親將其淪為一體也是正常。
我知道,母親大機率會接受不了,不管到哪個程度。雖然我家不算封建禮教的家庭,我本人也對這些過於個性的外在沒什麼偏見。至少在那個年代,大部分家長,不僅不容許自己的孩子沾染這些,也會不放心自己孩子與這樣的人來往。
特定時代思潮下,無可厚非的偏見,加上,我們身邊,從小到大,都沒有這樣的存在。最關鍵的是,擁有這些外在特徵,意味著不是正常求學階段,而我是走在很規矩的學業道路上,如今不是同路人的兩者有了交集,家長哪能不擔憂。
我心知不能睜眼說瞎話了,慢吞吞道,「朋友……黎東的朋友……最近我們走得比較近也就認識了……沒什麼的……」。
母親眯起眼,但目光依舊銳利,「不讀書了吧」。貌似不讀書,是這個年齡段最大的「污點」。
我回道,「職中的……」。母親一聽,臉色都變了,但稍縱即逝。
然後我「多此一舉」地解釋道,「她們人挺好的……」。
母親不置可否地輕點頭,但看得出不是認可的感覺。然後,將微妙的情緒收斂,嚴肅地看著我,說道「你都上高中了,我不應該干涉你交朋友」,隨後話鋒一轉,「媽也不是無緣無故地有偏見。我見過太多這樣的例子,很多這樣的孩子因為各種原因,走上了與我們期望不同的道路。我擔心的是,她的生活方式和價值觀可能會影響到你。你現在正處在人生的關鍵時期,學業、未來的方向都至關重要。」
然後她目光變得柔和,很認真地問道,「你明白嗎」。
我點點頭,思索著不帶抗爭的回應,想到些東西,我開口道,「我知道的……放心吧媽,我不會做些不符合現在這個階段學生身份的事」。
「你看……我的成績還是一如既往的好。不受什麼影響。」
想到我的成績,母親不安的情緒緩和許多,但隨之又想起什麼,皺起眉頭,「但我發現,其中一個女孩跟你好像……挺親密?」。
母親又開始凝重起來,「你確定不受影響?真的只是普通來往?」。我忽然意識到,或許這才是母親擔憂的核心。
我無語道,「我成績都沒落後,還能影響什麼啊」。
母親換了換雙腿交錯的位置,手指隨意一點,冷哼一聲,「你經常口口聲聲說自己有分寸……」,搖了搖頭,「我有時候真不相信……成績是好了,不擔保你沒其他偏差」。
我發現,母親似乎話裡有話,意有他指。
我與母親的談話,經常是不挑明。也許是因為我們發生過的不正常行為,也許是因為我的一些念頭對母子關係的衝擊,導致沒有合適的語境將一些東西擺上檯面。
我大概猜測到母親的思慮。這個年紀,無論生理還是心理上,分分鐘會控制不止性意識的發展,而今有了親密的對象,還是「開放」的不良女孩,我很容易會滑向雷池。
畢竟,我都敢對母親有非分之想的,遇上談情說愛的社會上的異性,更加是不會有一點把持了;如果走到最嚴重的地步,說白了就是誤吃禁果搞大了人家肚子,我這學業就徹底毀了。
但我還是問母親,「媽你說的偏差指的是?」。
母親先是眼神躲閃一下,輕咳一聲,「就是……不要幹些不該這個年紀乾的事」。
「普通交往可以,我不阻止……保持點距離……你還是個學生」。
既然母親說到這個點,我發現,我的某種機會來了,內心的渴望化作一種躁動。
想起母親之前還狗頭軍師一把,勸導我打其他正常的女性的主意……真有了這種苗頭,也許是對象還是令她不喜吧,她並沒有欣喜,相反是無盡的擔憂。
我覺得我可以藉此「施壓」一把了。我幹嘛要表明自己有分寸,能不越雷池。
我低下頭,閉上眼睛,表現得很糾結難耐,長呼一口氣再說道「其實還真不好說……有些東西很難憋得住的……遇到了就是遇到了……沒辦法的,媽」。
說罷,我目光炯炯地看向母親,頗有一種悍不畏死的態度。
母親嘴角牽動,「你這腦子都想什麼呢……你還是個學生」。
「之前不是你讓我將目光轉向正常同齡人的嗎」,我嘟囔道。當然,母親原話不是這樣,但意思差不多,我這樣說她也不否認。
母親瞪了我一眼,有小許慍怒,「你怎麼就不能改正一下你的想法……現在將心思全放在學習上,以後考上好大學找份好工作……你愛怎樣就怎樣……」。
我有些逆反地回應道,「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先解決現在的困擾吧……」。
我這麼一說,母親臉色閃過一抹不自然,好像想起一些難以啟齒的事,右手用力地握了自己左手拇指一下,眸子一冷,帶著莫名的警惕開口,「能有什麼困擾……想怎麼解決」。
我捏緊拳頭抵在自己唇邊,好像做賊心虛地瞥了母親一眼,也是鼓起了一番勇氣,說道,「成績我會保證不落下的……什麼都能如你們期望……但是如果要保證不跟其他女孩發生些出格的事……除非……」。
母親坐直起來,手握沙發把手,好像很迫切地問道,「除非什麼……」。
我站了起來,很平靜地說,「其實很簡單的……啊媽你應該知道……」,言罷,頭也不回地走向自己房間。
實際上我無法再說下去了,我的心性只允許我發揮到此,當然也是突然間怕激怒母親,現在有種在她發難前逃之夭夭的感覺,過剛易折啊。
留下母親呆坐思考,轉身一剎,我看到到她凝望窗外,在思索些什麼,那神情說不清是喜是悲,是憂是難……
觀望將來發生的一切,我應該感謝今天韻兒的到來。
這番奇奇怪怪的對話,乃至於之前我對母親做的種種,大體上沒有影響我們的日常相處。畢竟,我的一切表現,還在好孩子好學生的軌道上。
我和韻兒的有限曖昧還在繼續,但實際上沒有大尺度的身體接觸,可能是我的性格使然,封印了我的衝動……我在學業上的積極向上依然不變……然後是很長一段時間,因為沒有契機,或者說我的勇氣又莫名其妙地沉睡了,沒有對母親表露過不軌的言行,本來也沒幾天能回家……客觀條件都十分有限,自然就阻滯了不少東西。
直到暑假的到來,盛夏帶來的生機比春天更明媚,也讓很多情緒更肆意的躁動。手持喜人的期末成績,又能長時間跟母親共處,天時地利人和,這會是個美妙的長假。
隨著我的放假,母親終於可以落實她期盼已久的事情,就是回一趟娘家。她前面自然可以自己找時間回,但帶著孩子是不一樣的,娘家的親人也惦記著我們,母親肯定是更願意完美地走這一趟。
這一天很快到來,當我放假了10天左右,就跟母親踏上了這趟遠行。
一年7天的年假,母親一口氣請了5天,加上周末,是足夠的了,也不能住太久。好在她們公司總體還是比較閒的,她這也不是關鍵崗位,因此能成行。
以地級市為注點,出發地,和目的地,都不是什麼交通樞紐城市,更莫論從一個山區到達外省的一個偏遠山區,即使時至今日,仍然要倒好幾趟車。
第一趟,在家吃完中午飯,去到縣城,搭乘大巴去到鄰近省外的一個地級市,平凡之路,沒什麼好說的,到達的時候大概是六點左右,便就地吃晚飯。
我們在飯店等餐的時候,期間母親出去了一趟,告知沒有到娘家城市的夜班大巴了,今晚可能要住賓館一晚了,她以往回去也是這樣。
那時候沒有線上售票,也不得而知到底有多少趟車,車站問了沒就是沒,不過有些時候會有私人老闆的客車,也能出發。
說實話,這趟娘家之行,我內心不躁動是假的。倒不是我覺得能有什麼奇妙的契機,而是走出了自己熟悉的地方,就會天然地認為可以為所欲為,可以拋開很多原有的顧慮,反正游離於熟悉的圈子之外,便萌生很多不切實際的想法……
當聽到今晚可能要留宿賓館,一連串的綺麗意淫便在腦海閃過了。一家三口,親密無間,總不可能多此一舉地分房住吧,也不經濟啊;就算不同床,也會很不一樣,異地城市的賓館,好像一定會有從沒有過的故事發生一樣。
因此聽到母親這麼說,我眼睛都迸出一股熾熱,差點就要拍手叫好,母親狐疑地瞥了我一眼,一時無法理解我的怪異反應。
不過,她又掏出手機,跟娘家的親人聊了起來,談起這個情況。說的她們那邊的語言,我一竅不通;即使路途顛簸,關山難越,女人還是眉飛色舞,是由衷的開心。
女人上身是綠色輕薄排扣針織開衫,加內搭,透過開衫,能夠看出是弔帶背心,這種開衫紐扣自然無法繫到脖頸,不僅脖頸以下到胸脯之間一片肉白,連內搭都露出小部分,並因為胸器的堅挺,內搭的上沿與這幅身軀並不完全貼合,起伏的溝壑若隱若現,有時也看得不太真切。
下身是同色系青竹刺繡雪紡裙,不過下擺幾乎到腳踝。這幅著裝說不上多時尚,但也是小地方中較為端莊氣質的呈現,怎麼說也不像不修邊幅的鄉村婦女,當然,這樣的著裝好像也告訴人們,她的年齡絕非青春少女了。堪堪過肩的頭髮不難打理,今天也沒有盤起或束起,隨意披撒,但似乎不失端莊。
不得不說的是,現在我們調侃的取笑的一句土話「自信的女人就是最美的」其實不無道理,自信、獨立、開心,便能輕易露出笑面如春的姿態,巧笑倩兮,只要五官硬體不是絕對的多缺陷,誰說不會多幾分令人賞心悅目的嬌俏呢。
不過,當我對母親產生了不良想法開始,無論她的著裝如何,我都會覺得很引誘我,只要良家的,人妻的,熟齡的,傲嬌的母性的特徵還存在於她身上,她穿什麼,都是我心中渴求的模樣,衣物只是放大一些特徵的點綴。
母親放下手機,跟我說舅媽有個堂弟是跑這趟車的蛇仔(類似跟車乘務員),一會發來手機號讓她聯繫一下,看看今晚他們出不出車,還有沒有位置。
萬不得已,母親是不想留宿此地的,同樣也想更快回到自己長大的地方,見到思念的親人。
我一聽,心理一咯噔,我的遐想要落空,心裡默念著千萬別出車,出車了也千萬不要有位置了。
事如願為,又一通電話下(依舊是我聽不懂的少數民族語言),母親綻放出一個好看的笑容,跟我說,有車!有位!
我只得接受了這個結果,心情如同坐了一趟過山車。
飯後不久,我們便前往車站那邊,與蛇仔接頭,安排好乘坐事宜,就等8點發車了,據母親說,要到明早5點多才能到達她娘家的縣城。
時光倒退十多年,那時候的車站即使不是節假日還是人潮湧動,無論是行色匆匆還是滿臉期待雀躍的旅人,共同交匯成一副畫面,讓這個曾經是主力出行交通站點的長途汽車站,也留下了印證時代飛奔向前的一幕。
對照我現在經過三四線城市的長途汽車站,破落、蕭條,大體量的大巴也換成了中小車型,偶爾出現的乘客,有時恍惚間,感覺是一個無形的大手一揮,將曾經的車水馬龍抹掉,也會可笑地想,我們真的變好了嗎,為什麼很多很多地方,都沒了往日的喧囂熱鬧。雖然我內心明白,出行方式的變遷、提格,還有方方面面的發展,終究會帶走記憶中的很多東西。
不知曾經於長途汽車站奔忙過的那些人兒,是否都到達了心中的彼岸。
等待的時間沒有很漫長,很快就到登車點,但是一上車我就傻眼了,車廂是三列臥鋪,一眼望到頭,似乎都已經躺臥了人,氣味的「複雜」自不必說,夏天,汗臭、腳臭、還有老舊空調攪雜一下,但這就是記憶中大巴的味道。
身體素質不好的話,估計聞到這種味,心裡就已經恐慌了,暈車嘔吐是逃不了。好在,我們都不是怕乘車的人,我更是越坐越興奮,看小妹的反應,估計她也是覺得這是很新奇的體驗。是啊,小時候,好像單單是乘長途車的過程,就是孩子心中奇幻的旅程。
就是這麼巧,蛇仔指引下,剛好剩下最尾的「五座大通鋪」,也剛好剩下三個位置。
不知為什麼,母親看了我一眼,但還是睡著了中間,跟陌生人相鄰的位置,我當仁不讓了。 車子啟動後,車內還是人聲鼎沸,還沒到休息的時候。母親也沒有馬上躺下,靠坐著,聊起電話,雖然明天就能見面了,但還是很有跟親人談心談話的激動。小妹應該是懂事以來第一次坐長途臥鋪大巴,還有著新鮮感,東張西望,我就懶得關注了。
大概有半小時之後,所有人都安安分分地置於自己一畝三分地,車廂狹窄的過道被肅清了一般,再無寸步難行感。
放下手機後,母親跟我們閒扯了幾句,便起身走向車頭。過道雖已清空,但母親也走得小心翼翼,在我眼裡還有幾分搖曳生資,光線映射下,針織衫透明感更強,她的背影豐腴而嬌媚,腰臀間的線條在衣衫下隱約可見,散發著成熟女性的獨特魅力。
她在車頭的階梯坐了下來,跟蛇仔老鄉攀談起來,或許旁邊的司機也加入了談話。雖然這車上大機率都算老鄉,但看到明確來自同一縣城的,是自己娘家那邊的人,還算有點沾親帶故,百無聊賴的母親便習慣性地聊了起來,用今天的話來說,她本身就是個社牛。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相熟多年的老朋友,一切都那麼和諧自然。
我這趟是帶了本書的,就是為了應付這乘車的漫長過程,但是在昏暗的光線下,看得吃力,眼睛很快疲勞過來,在躺下之前,就已經是半睡半醒的迷糊狀態。
視野最後一幕,還是母親坐在車頭階梯的背影,是女人整個散發的愜意閒適以及身心舒暢,哪怕是在體驗不怎麼好的長途臥鋪,還是大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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