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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家丁之因果循環 (134-135)作者:大春袋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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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3:47: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134章 無妄之災
嵻山城,縣丞府上,郭遠山正在接待一位遠道而來的貴客。為了招待此人,郭遠山今日閉門謝客,不僅不見其他登門之人,更是屏退所有下人,親自燒水沏茶做那伺候之事。
只見郭遠山手捧一盤茶水及幾樣精緻糕點走進書房,房中一位身形瘦削的中年儒士正在書案邊把玩一塊出自安徽歙縣的歙硯。對手上的清供愛不釋手,甚至見到郭遠山到來也沒捨得放下,微笑道:「子淵,想不到這件龍尾金暈硯原來在你手裡,怪不得我找了那麼久都沒見著,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郭遠山,字子淵,以中年儒士對他的稱謂便知二人關係不淺。他放下茶盤後,邀請儒士落座品茶,二人各品一杯後,郭遠山才笑道:「時大人,這件龍尾硯我也是上個月機緣巧合之下才收入囊中,知道時大人喜好收藏這些文房清供,本想下月回京述職時再一併帶上,好來個借花獻佛,這種好物,落在遠山手裡也只是吃灰。」
被稱為時大人的中年儒士,便是如今朝廷司掌官員升遷貶謫的審官院知院事時南甫,對於所有在京城以外的大小官員仕途具有生殺大權,升貶也在其一念之間,無怪乎郭遠山要如此重視。
時南甫顯然對郭遠山知根知底,他笑道:「你小子,莫不是想要趁著回京述職時藉此物行賄本官?若是調你回京,起步也是吏部侍郎了,要按分量的話,這可有點不夠看了。」郭遠山笑道:「時大人莫要誤會,遠山只是見不得這等好物明珠蒙塵,知道時大人素來對這些小玩意喜歡,明珠遇明主,相得益彰。」
時南甫指了指郭遠山,對他如此上道甚是欣賞,也不扭捏,放下了墨硯後雙手攏袖,說道:「子淵,可知本官今日到訪所謂何事?」
郭遠山搖頭道:「下官不知,請時大人賜教。」時南甫默言看了看書房門,郭遠山心領神會,便走向門口把門關上。時南甫才道:「本官今日到此,有一好一壞兩個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郭遠山有些愕然,還是開口道:「時大人,下官習慣先把好東西吃到嘴裡。」時南甫便說道:「你上次提及調回京城的事,我答應了。」郭遠山驚喜道:「時大人,當真?」時南甫點了點頭。郭遠山卻為沉浸在喜悅中忘乎所以,接著道:「時大人,那壞消息是?」
時南甫也沒藏著掖著,順勢道:「只是時間不是今年。」郭遠山苦笑道:「時大人,這。。。。。」時南甫打趣道:「急什麼,這不還有三個月就要辭舊迎新了嗎,明年開春後,你便到京城報道便是。」
郭遠山悻然道;「時大人,你還是喜歡捉弄下官。不過這就是壞消息了?」時南甫說道:「當然,不是,在回京前,你還需要替本官辦一件事。」
郭遠山聞言,起身拱手作緝正色道:「但憑時大人差譴。」時南甫繼續道:「你在此地的底細,本官一清二楚,共樂教如今的聖女,那位名叫凌熙的仙子,是經你手推薦上去的,如今她人在濟南,已然成為『教主』身邊的紅人,你要替我辦的事,是把那個不知從何冒出來的『教主』殺了,拿著他的人頭來見我,有那聖女作你內應,想必此事不難辦吧?」
時南甫的說話讓郭遠山心中驚濤駭浪,面上卻是波瀾不驚道:「殺了那位教主?」時南甫臉色陰沉道:「這個教主,是假的。按照約定,共樂教主選出聖女後,必然會接見我們這些正三品以上的大員,論功行賞,只是這種事情,秘而不宣罷了,可這個教主,既然已經選出聖女並且公之於眾,卻是對接見我們隻字不提,顯然有違常理,那麼這個教主不是假的,就是言而無信,一樣不可繼續合作,是他先背信棄義,那就怪不得我們心狠手辣,現在共樂教氣候已成,教主也不一定非要誰做。」
郭遠山被派駐此地,便是眼前這位時大人的意思,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時成為共樂教的人,而他口中的『我們』,顯然不包括自己在內,那麼其背後的關係便更莫諱如深,撲朔迷離。
時南甫繼續道:「這次本官到來,還把這層關係示之於你,就是讓你能更上一層樓,無論在朝廷,還是共樂教。只要你辦妥了此事,後面的麻煩,本官自會替你解決。」郭遠山疑問道:「時大人,為何要殺這個教主?若他是假的,就不能揭穿他的假面目?下官不解,還請時大人明示?」
時南甫也不惱怒郭遠山的質疑,他說道:「這個教主,如果是真的,那他有掌握如今朝廷秘密入教的官員名冊,雖然三品以上的官員並不會記錄在冊,只是與其提心弔膽,擔心其不知那天泄露出去,還不如防範於未然,先下手為強,若是假的,雖然不知道這其中關係,但誰又能保證他們一定不會查到?哪怕是只有蛛絲馬跡,也不行。既然不是同路人,若是換作你,會甘心自己有把柄被別人揪在手裡?等那天要擦屁股的時候來用?」
郭遠山恍然道:「原來如此?!怪不得,時大人,下官明白該如何做來了。」時南甫伸手拍了拍郭遠山的肩膀道:「子淵,若是你想要繼續往上爬,這個任務便是你的敲門磚,我們只需要能替我們做事的人,要是失敗了,你這仕途,只怕要到頭。」
郭遠山點頭道:「時大人一直以來對下官的照拂,下官一直銘記於心,定當不負大人所託。」
兩人又在房裡商談了許久,直到黃昏時分才結束。郭遠山本想邀時南甫一同吃飯,可沒想時南甫卻是婉拒,表示連夜便要離開嵻山城上路。幾番挽留無果後,郭遠山才送走了時南甫,回到屋後並沒有召回下人,只是獨自坐在書房中,拿出記錄府中所有下人的名冊,一一檢閱,陷入沉思。那位太后秘密派來的仙子美人,按理說是不會經過審官院那層篩選,也就不應該被他人所知。除非自己身邊,也有這位時大人的眼線,雖不稀奇,可卻讓郭遠山如鯁在咽,身邊有雙眼睛盯著,很多事情不好辦。
郭遠山逐一排除身邊下人的身世,卻是得出一個讓他如芒在背的結果,出賣自己的人,真是這位跟著自己時間最長的管家?郭遠山思慮了一番後,便有了計較。
自嵻山城離開後,時南甫便坐上了私轎,四名神華內斂的精壯轎夫能把一頂比尋常官轎大上一倍的私轎抬得穩如磐石,敢連夜在外上路,顯然是不擔心會遭到歹人截劫。轎中的時南甫正借著從轎窗映入內的月色,在把玩鑑賞那件剛在郭遠山那裡手下的新玩物,然而轎中卻是發出一聲聲咕嘰咕嘰的吸吮聲,在那時大人的胯間,正有一個曼妙的身影跪伏在他雙腿間,顰首不斷起伏。
時南甫一手摩挲著心愛的清供,一手按在那顰首上,死死按住她在胯間。只聽那位正賣力用嘴舌侍奉的美人開始發出不斷吞咽的聲音,時南甫長吁了口,冷冷道:「吞下去,若是敢漏出一滴來,你就得再回到那豬圈去。哼,沒用的廢物。」
那埋在時南甫胯間的美人身體如擺篩般輕顫,絲毫不敢違命,只是口中在不斷吞咽下去的卻不是自家主人的熱精,而是那腥騷的臭尿,時南甫把那美人的小嘴當作接尿的便器,小解後打了個尿顫,也不管她的感受,便讓她繼續口嘴侍奉。對外面的轎夫問道:「楚東你們幾兄弟,今天玩夠了這廢物母豬了沒?」
抬轎的四人原來是四兄弟,跟隨他多年,所以時南甫不時會賞些好處。今日他在見郭遠山時,他們幾個便是按令找來了這回了這位時南甫以前的姬妾,更是享用了大半天。那位楚東說道:「老爺,柳大家越來越耐肏了,之前得老爺賞賜讓她陪我們一晚,那時被我們兄弟幾人肏了半個晚上就昏死過去,經不起折騰,今天再來肏她,雖然那騷穴鬆了些,這麼久沒見也不知道多少人肏過,找到她的時候還在被幾個潑皮輪著干。不過老爺你在忙的時候,我們幾人把她身上的騷洞都塞滿了肏了快十遍,她還還精神呢。」
時南甫嗤笑道:「哦?還有長進了?哼,那回去後,就賞你們幾天,玩個夠本。」楚東幾人應了一聲,腳下趕路的步伐也不禁快了些,早點回京後,倒是能徹底肏玩夠這個柳大家。
時南甫臉色陰沉,一手拽住胯下美人的後發把她從胯間拔出來,冷笑道:「賤貨,派你來爭個聖女,都能給我辦砸,真是沒用。」說畢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那柳大家楚楚可憐道:「大人息怒,是奴家沒用,壞了大人大事,還請大人責罰。」
時南甫冷哼了一聲,鬆開拽著她頭髮的手道:「不過我倒是好奇,以你這騷貨的本事,還爭不過那個凌熙?你且給我細說,到底是怎麼輸的。」
柳大家不敢隱瞞,便將當日無遮大會的細節一一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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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糊塗被推上風口浪尖,成為共樂教主的李大根,福禍相依,如今既要防備被奪位後的共樂教舊勢力反撲,又莫名其妙被牽涉其中的朝廷大員們欲除之而後快卻不知,其實被蒙在鼓裡的只是他而已。倒霉的李教主,在安魔女的手上絕對藏不住秘密,而卻是有心隱瞞了很多重要的情報,李大根沒必要知,師姐寧雨昔卻是不能透漏,正好要用這個漏洞來牽制住寧雨昔,逼使她只能貼身保衛李大根的周全,從而分身不暇。
而秘密收攏教中的重要勢力和資源,則是由下面已被收服的四位總壇護法來操作。在安碧如離開濟南後短短數日,表面風平浪靜的共樂教中卻是明里暗裡已經出現幾起針對李大根的刺殺,若不是寧雨昔在身邊暗中出手,李大根早已不知死了幾次,日常飲水食飯,稍不注意便會著了道,最兇險的那次李大根半夜起身倒杯水喝,一支冷箭竟刺透窗戶直取他面門,若不是寧雨昔警覺和反應夠快,閃身擋下同時以飛針回擊,一擊斃命把那位潛伏在外面多時的刺客擊殺,李大根腦袋上便要多出兩個窟窿。
以那些不斷行刺李大根的刺客死士,在事後調查發現,都是城中一些平時不顯眼的普通百姓,寧雨昔擋下了數次兇險的刺殺後,或許是被對方察覺端倪,有一段時間停止了下來,只是潛伏更深。從來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於是李教主不再輕易露面,大小事務都交由作為聖女的寧雨昔來處理,他更是被寧雨昔秘密安置到一處隱秘的院落中,誰也不見。
而由寧雨昔接手事務後,白天便會主持和處理一些教務,晚上則是回到李大根所在的院落來,李大根的窘境寧雨昔看在眼裡,之所以淪落到如今地步,她也是始作俑者之一,難免會對大根愧疚,便也儘量滿足他,畢竟現在他足不出戶的禁足如同軟禁。
今日寧雨昔處理完教中的事務,返回院落時,帶上了晚上的食物,避免節外生枝,李大根只能獨處,畢竟如今教中難以確定究竟以前那個李教主麾下的舊勢力餘孽還有那些人,最意想不到的是首次行兇刺殺的便是其中一位護法的心腹。
共樂教在易主後,台面下的詭譎雲涌難以想像。寧雨昔一身素白絲緞衣裳,剪裁貼身,盡顯她那豐腴動人的傲人曲線,身段妖嬈多姿,高聳豐滿到仿佛要把衣衫撐爆的極欲豪乳,只看那凸現出來的飽滿誇張圍度便足以讓雄性瘋狂,盈盈一握的蛇腰出現在她這種本應如狼似虎的媚熟美婦身上,便是那些二八年華的青春少艾女子都要自慚形穢,而那豐腴賽肩的豪浪肉臀,只需蓮步輕搖,無形中散發出曼妙的媚艷氣息,如同天賦般能勾引異性的視線。
在她出面主持教中事務的這些時日中,不乏貪圖其絕色風姿的教使明示暗示想要一親芳澤,但寧雨昔不為所動,不給任何機會和藉口讓人占便宜,甚至還處罰了幾個軟硬兼施想要越界的教眾,教中有法,除了共樂日外,所有時間想要與女教眾親熱,都得對方同意,有違者重罰。聖女是有處理教眾生理需求的義務,但也不是無時無刻,必然有個度,否則選出來的聖女除了被當作洩慾工具外,有何意義。
今天寧雨昔便是重罰了兩名趁著彙報教務時想要越過雷池輕薄她的中層教使,仗了幾十下教棍。可那兩名登徒子也是倔氣,一邊被仗罰,一邊還在叫囂著今天打了多少棍,到下個月教中享樂的共樂日,便要在聖女身上發泄幾回。
寧雨昔也沒生氣,只是冷言道:「你們兩位若是不服,只管憋著,下次共樂日,放馬過來便是,本聖女可以給你們機會,但是平時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以前就是太多無視教規的人,今天就看好,誰再肆意妄為,一樣要受罰,你們兩人,今日便作個示範,每人多領十棍。」
一招殺雞儆猴,是要立規矩,而答應要給他們機會,便是要讓人有盼頭,賞罰分明,才能得人心所向。
寧雨昔回到院落中沒有第一時間去見大根,而是以密語傳音喚了大根兩聲讓他先吃飯,自己則是不知忙活什麼去了。
大根整日被困在這院裡,百無聊賴,也是憋得慌,本想著等仙子回來了,就能好好玩玩泄泄火,吃飯有啥大不了的,幹完仙子再吃也不遲。只是寧雨昔沒有現身,讓他先吃點東西填飽肚子。
大根唯有味如嚼蠟般吃了幾口,也沒什麼胃口只填了個七分飽便收拾好碗筷。長夜漫漫,在這破院子裡坐立不安,便乾脆燒了桶水,泡起澡來。
大根泡在溫熱的水桶里昏昏欲睡,這共樂教也沒啥好,除了能讓他有緣遇上了寧仙子。在回憶這些日子來和仙子共處的點點滴滴,無一不是香艷旖旎的肉慾春戲,正想入非非迷糊之時,耳邊傳來吱吱的開門聲。
前幾次被莫名刺殺,大根後怕之餘,精神上也備受折磨,終日杯弓蛇影提心跳膽。睜眼一看,卻見來人一抹倩影從門外閃過,那如天籟的嗓音柔聲道:「等會過來找我。」
大根匆匆一撇間卻是看得血脈僨張,剛才仙子那番裝束,有說頭啊。有美人相邀,大根還麻利地起身就要去做那入室猥褻仙子的登徒子,卻聽門外寧雨昔輕聲道:「莫要心急,你且好好洗乾淨身子,若是洗得不幹凈,免談。」
這才讓大根又坐回桶里認真從頭到腳都徹底洗乾淨一遍後,才心痒痒地穿著好衣服去仙子的房間。
剛到門外,便聽裡面說道:「進來吧,登徒子。」大根推門而入,房裡早已點好了蠟燭,一股怡人的香氣便鑽入鼻間,大根猛吸一口道:「好香。」卻見寧仙子肉體橫陳在床上側臥,一襲貼身白絲綢緞輕覆在那雪白曼妙的極品胴體之上,鼓漲的胸脯和豐腴寬肥的肉臀間凹下去的是那盈盈一握的誘人蛇腰,白絲綢緞從腋下堪堪遮掩住寧仙子那對堪稱雄偉的極惑大奶,兩顆飽滿的肉球自然側垂在中間形成一條勾人心魄的媚惑乳溝,如有攝人的吸力般。
下擺僅蓋到那修長美腿的大腿根部,露出的雙腿交纏,在那雙腿間的神秘地帶是令天下男人都為之神往覬覦的仙子媚穴,儘管大根這些日子沒少肏干過仙子,可今夜這般如媚如妖的誘惑風情,卻是將寧仙子身上的那種成熟嫵媚的美婦氣質展現得淋漓盡至。
和安狐狸的相似卻又不完全相同,安狐狸那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間的勾魂風姿像是不用言語便能向男人散發出一種求歡的意味,卻又會有種想要被其降服做那裙下之臣的威懾利誘,而寧仙子卻看似氣質清冷,但眉宇間的嫵媚風情,又像是無聲的勾引讓人燃起一股征服的慾望。
大根不知這便是寧仙子和安魔女之間的內外媚體質的區別,哪怕只得其一,也足以讓每一個擁有正常慾望的男人雛之若鶩。大根看著今夜竟是主動暗示的寧仙子正風情萬種地側臥在床,眼角間春意盈盈,柔聲道:「大根,這段時間也是委曲了你,今夜便任你施為當做補償,如何?」
大根當然求之不得,昨夜他摸進寧仙子的臥室後,卻聞寧仙子以她本月天葵已至,不宜讓自己放縱,求了她半夜走了後門肏肏屁眼也不得,最後還是寧仙子看著自己那像吃了蒼蠅般憋屈的模樣,才用玉手和小嘴給自己泄了兩次火。
今天憋了一天本想著今晚好歹讓仙子多用兩次小嘴給他吸出來敗敗慾火,卻聽仙子主動放下身段任由自己肏玩,便是見紅也無甚大礙,自己一個大老粗,對女人天葵這種事又不忌諱。
寧雨昔看出大根的心思,她臉色微紅道:「其實昨夜我並未來月事,騙你一下,只是不想你太過得寸進尺,消停兩天,不過今日想想,只要教內那原教主的餘孽一日未清,你也不宜輕易在教里露面,這種無期限等待的煎熬,也非常人能忍受,就算是對你被我和師妹擺布的一種補償吧。」
大根沒什麼心眼,雖然被迫躲在這裡的確無聊透頂,但本就習慣在深山老林里獨居多年的他其實也非到無法忍受的地步,更何況每晚有仙子美人相伴,日子便有了盼頭,他快步湊到床邊,伸手撫摸在仙子的豐潤美臀之上,大手揉著仙子的豐臀笑道:「寧仙子也不用愧疚,我這沒心沒肺的,不在乎這些,只要仙子肯給我肏,就算一直待在這裡也無所謂。」
寧雨昔俏臉羞紅輕啐一口道:「登徒子,看來是我多慮了,乾脆以後就由得你自己在這裡,等什麼時候把那些餘孽清除乾淨後,你再。。。。嗯。。。。。。。色鬼。。。。那麼猴急。。。。都說了今夜由你施為。。。。手那麼快就。。。哦。。。」
原來大根並未等寧雨昔說完,那大手已經從仙子的雙腿間襲向那幽處,粗糙的大手在寧雨昔的美穴前輕撫,觸碰到寧雨昔現在越發敏感的陰蒂,挑弄得她嬌喘連連。
大根的手指已經猖狂地滑入寧雨昔的美穴間,感受到那滑溜的順暢,大根笑道:「仙子你這騷屄已經這麼濕了?看來昨晚沒被大雞巴喂飽它,已經餓極了吧,這口水都流出來了。」
寧雨昔白了大根一眼,對於他那粗魯的言語調侃不甚在意,一條修長的肉腿微微抬起,迎合著大根的猥褻,嫵媚道:「就當被你這登徒子說中了,還等什麼?」
大根猝不及防地突然抱住寧雨昔纏在一起,大嘴便印上了她那誘人檀口,二人突然爆發出來的慾火讓四唇緊貼,兩條肉舌激烈地交纏在一起,大根手口並用地挑弄著寧雨昔,仙子也不甘示弱,玉手襲向大根的胯間,扯開那擋在前面的襠布,把那每次都讓她欲仙欲死的巨根肉棍緊握在手中主動套弄起來。
擋在兩具赤裸肉體間的綢緞也順勢被大根扯開,頓時肉帛相見,短兵相接。許久後激情地舌吻才暫告一段,分開的兩條肉舌間還殘留牽出根根銀絲。
大根與寧仙子四目對視,看著她明眸中濃濃的春意,仿佛在無聲述說展現出一眼便懂的欲求渴望。大根紅著眼咬著牙,跪趴在寧雨昔的張開的雙腿間,以怒氣騰騰的恐怖巨根,正要對著仙子的美穴發起衝鋒肆意馳騁,結果竟是被寧雨昔不知怎的一個翻騰便雙方體位調換,寧雨昔已經瞬間坐在大根的肉棍之上,以穴口壓著那硬得青筋暴現的碩大雞巴研磨起來,看起來就像是寧雨昔以她下面那張早已久經戰陣的媚熟小嘴叼著肉棍來推研。
寧雨昔嫣然一笑,媚色四溢,風情萬種道:「登徒子,你現在這雞巴太硬,殺氣騰騰的,嚇著姐姐了,乖,先讓姐姐來寵你一回,不然按你這性子,定然沒個方寸把姐姐折騰得死去活來。」
寧雨昔這番言語的說辭,頗有安狐狸那股騷浪勁,大根笑道:「仙子,你怎的今晚也學那騷狐狸一樣發騷啊,不過我很喜歡呢。」
寧雨昔白了大根一眼嫵媚道:「以前你不就是一味讓我學著點安師妹那般騷浪,今晚就當便宜你了,不過你得答應姐姐,多忍耐幾天,等我肅清了那舊教主的餘孽後,你就能自由。」
大根無所謂道:「仙子你說多少天就多少天吧,都聽你的,哈哈,仙子你再騷點啊,那騷狐狸可不是只會嘴上說說,她浪起來的時候,騎在我這大雞巴上明明被頂得翻著白眼,大屁股都會扭個不停地來吸精的,被射得花心都噴穿也要抱著我的屁股讓我頂得更深點來射死她呢。」
寧雨昔媚眼如絲,玉手把秀髮撥到一邊,嫵媚道:「那姐姐我倒要看看,我認真起來,你這死鬼能撐過幾個回合,你和安師妹最多連續做了多少次?說來聽聽。」
大根大手揉起了寧雨昔胸前那雙傲人大奶,說道:「如果算連續做的話,那騷狐狸最多被我在騷穴里射了八次,射得肚子都腫起來了才被我肏暈了過去,不過我也好不到哪裡去,射完後雞巴插在她騷穴里睡了一覺才被她用騷穴夾醒了再肏過的。」
寧雨昔玉指掐了掐大根的耳朵笑道:「你就吹牛吧,八次是吧,好,那姐姐我今晚就試試你是不是真有這般能耐。」
大根嬉笑著說道:「那敢情好,仙子你應該不會被肏暈吧。」寧雨昔呻了大根一眼,一手撐在大根的胸膛上,坐姿變為半蹲,扶著大根燙手的肉棍在蜜穴前輕刮著,其實剛才以穴口叼著肉棍時,蜜穴里流出的淫水已經沾在棍身之上,可龜頭還是有點干,寧雨昔便是這般用穴口來潤滑龜頭準備迎接肉棍頂入,大根頑劣地挺了挺腰,龜頭撐開了穴口突進了些許到蜜穴中,寧雨昔掐了大根一把呻道:「別鬧,讓我自己來,你這雞巴太大,不溫柔些要被你折騰死了。」
大根聳了聳肩,還是順從乖巧地不再動作,任由寧仙子自己用騷穴來吞雞巴。寧雨昔握著大根的雞巴讓龜頭在蜜穴前蹭刮濕潤足夠後,深吸一口讓豐臀開始下落,當那碩大的龜頭被美穴媚肉包裹住後,水到渠成地開始長驅直進,雖然寧雨昔落得慢些,卻能足夠清晰地感受到肉棍撐著龜頭頂入蜜穴後的每一寸進展。
寧雨昔緩緩落下豐臀時呻道:「死鬼這大雞巴,每次都撐得姐姐漲死了,哦,好燙。。。。。撐死姐姐了。。。。啊哦。。。。。。。。。」當寧雨昔皺眉咬牙,總算讓龜頭頂到子宮口前時,才長吁一口,但玉手握住肉棍的根部還留在穴外,寧雨昔自己也覺得有點匪夷所思,苦笑道:「死相,這雞巴吃什麼長的,就這麼粗,這麼長。。。姐姐。。。竟然還沒吞到底,就頂到花心口了。。。。。。。。可別得意。。。。。姐姐自會把你這大雞巴都給吃光。。。。。」
大根一直在把玩著寧雨昔垂落在頭上如吊鐘般亂甩的巨奶,已經是老對手,老相好了,彼此知根知底,仙子這騷穴其實能耐很大,等被龜頭頂開花心口,那最裡面的幽深處卻是別有洞天,便是整根雞巴頂到底都綽綽有餘。
寧雨昔嬌喘著開始上下起伏雪臀,用騷穴吞吐起這巨物雄根來。雪白豐腴的誘人肉臀在那粗碩如柱的鐵硬雞巴上不斷來回套坐,頗有一股要被鐵棒磨成針的倔勁,不過事與願違的是嬌嫩的騷屄浪肉要想把那雞巴變小唯一的法子便是榨吸到它射盡熱精後的萎靡,要是換作尋常漢子,在寧雨昔這位艷絕天下的嬌仙美人胯下早已一泄如注,早早繳光存貨。
不過此時此刻,有幸讓寧仙子甘願像那妓院暗窯里的下賤娼妓使出渾身解數隻求伺候得恩客貼貼服服的,卻是身下這位體質特殊的奇男子,便是面對安狐狸那種絕世妖姬,在無止境的慾望中都能把她喂得飽,寧雨昔仿佛也唯有依靠絕世高手無窮盡的體力來苦苦支撐。
由寧仙子來主導,女上男下的騎乘姿勢,寧雨昔已經連續高速不斷地在大根身上騎套雞巴接近一個時辰,響徹房間的肉啪聲不斷迴響,如那暴雨沖地,雖然已經把大根騎射了兩回,龜頭被寧雨昔鬆開花心口主動請君入甕深套進去,雖能讓大根忍不住在那花心上射精,可強而有力的激烈澆灌花心,也讓寧雨昔不可抑制地被濃精噴到欲仙欲死,高潮迭起,殺敵八百,自損一千。
不過這種色慾拔河比的就是誰先撐不住求饒,已經射了兩回的大根一臉舒爽卻不見苦臉,悠然自得,好像這才算是剛熱身的強度。寧仙子也不易與,雖說騷屄套著雞巴已經被插得渾身潮紅,卻不見頹勢。
「死鬼,還真有點本事。。。。。。連射了兩次。。。。雞巴一點疲軟的跡象都沒有。。。。哦啊。。。難怪安師妹。。。。。看上你。。哈。。。。好爽。。。。。都插到底了。。。。。。雞巴還不滿足嗎?。。。。嚯哦。。。。。難道。。。還想要把姐姐下面插穿。。。。。要是一般女子。。。。保不成都被你這大雞巴肏死了。。。。不過姐姐我。。。。。哦嚯。。。。。也不是吃素的。。。。。。」
「哈哈。。。仙子。。。你今晚好騷。。。。。你這些日子都在處理那啥教務。。。天天被那些教眾在身邊圍著轉吧。。。。。你這大奶肥臀在他們整天晃來晃去的,有沒有被摁在地上肏到爽啊?。。。。」
寧雨昔呻道:「莫要提這個了。。。。。。他們看我的眼神毫不掩飾地想要吃了我那般饑渴。。。。本來換作之前。。。哦啊。。。。好深。。。。。。若辦事得力給他們占點便宜也無妨。。。。。還不是你。。。。。。在作怪。。。。每天晚上。。。。。還要任你折騰。。。。若是白天還要順著他們。。。。可幹不了正事。。。。哦嚯。。。。但堵不如疏。。。。過幾天共樂日。。。還是得給機會。。。。滿足他們一下。。。。。免得整天惦記著這事。。。。。。。。。死鬼。。。你怎麼雞巴好像又粗了些。。。。是鐵了心要把姐姐下面。。。。撐爆啊。。。。噢嚯。。。。。。有本事再粗點啊。。。。。。。看姐姐不夾斷它。。。。。。」
大根笑道:「仙子姐姐。。。。。。你這騷浪勁看著不像演的啊。。。。。。那些教眾不想肏你才怪呢。。。。。。這大奶子。。。。嘖嘖嘖。。。。。」
「你這色勁才不像演的。。。。。。。姐姐這身材。。。。天生如此。。。。。你們這些男人。。。好色。。。。還要怪姐姐咯。。。。。」
大根悻然,停止了這話題,挺了挺腰讓雞巴往上頂了些許,惹得寧雨昔一陣嬌喘。在蜜穴中來回抽插的雞巴再一次有了射精的前兆。被內射了幾回的寧雨昔也顯然感受到蜜穴里的雞巴漲了些,肉棍和媚肉相互摩擦帶來的快感讓她浪叫不絕,「嗯哦。。。。。又要射了是吧。。。。。姐姐今晚認真點。。。。你這急色鬼就撐不住了?。。。。哦。。。。。。來啊。。。。。快射進來。。。。。。。別想憋著。。。。。。啊。。。。好粗。。。。。啊啊啊 啊。。。。。。。。。。撐死姐姐了哦。。。。。。。」
寧雨昔深坐到底,浪臀壓在大根的胯上不斷媚扭,仿佛要榨乾對方一般狠夾著蜜穴,爽得大根無以復加,大手猛抓著寧仙子那雙連他的手都抓不完的豪乳,在沉重的粗喘中又一次將濃精灌到仙子的花心肉宮內。
濃精噴得寧雨昔仰頭長吟,腰肢弓起,如同主動送上大奶被大根抓爆一般顫抖著嬌軀。等大根射完精後,寧雨昔才嬌顫著低頭看著大根嫵媚道:「死鬼。。。姐姐的花心都快被你射穿了。。。。還不知足?。。。。。雞巴在姐姐下面一點都沒軟下來的跡象。。。。你這死相真想把姐姐折騰死啊。。。。」
大根射精後打了個冷顫,一臉滿足地笑道:「仙子姐姐。。。。。你今晚這麼好興致。。。。我才射了三次給你,怎麼能現在就休息呢,仙子你不也還沒浪夠嗎?哎呦。。。。姐姐你這騷穴夾著雞巴真是太爽了。。。。現在時間還早。。。。肯定還得再來大戰三百回合。。。。。把仙子你的騷穴肏翻出來。。。。讓你爽得爬不起來啊。。。。」
寧雨昔輕拍了一下身下大根的結實的胸膛,嚶嚀道:「美死你這登徒子。。。。。。」大根正欲換個姿勢,卻不料寧仙子把想起身的他按回床上,似笑非笑地扭了扭美臀,然後抬起豐臀把深埋在蜜穴里的雞巴吐出來,二人緊密結合過後的性器分離時,似乎難捨難離,雞巴退出蜜穴時,兩片肥美的陰唇想脫餌的魚嘴般輕輕咬合,卻是有一坨白濁從蜜穴里滑出,牽出一根根白絲,在蜜穴呼吸間竟是吹出了一個淫靡之極的白泡。
寧雨昔沒有在意脫出雞巴後,蜜穴里流出的白濁滴落在大根的雞巴上。她轉而跪伏在大根的雙腿間,玉手輕套著那讓她又愛又恨的巨根肉棍,眼神里有些痴迷地頂著滿是淫跡的雄偉巨根,自言自語道:「這玩意怎麼還這麼精神,難道就不會服軟嗎?」
大根自豪道:「在仙子姐姐你面前,它可不敢軟下去,要是不中用,也不會連仙子姐姐你都愛不釋手了。」寧雨昔嫌棄道:「誰稀罕.....好。。。。。就不信它是鐵做的。。。。姐姐今晚還真就不信邪。。。。」
寧雨昔說畢便自動張開檀口把滿是殘精的龜頭含住,一上來便開始深喉吞吐起來,媚眼挑釁似的對視著大根挑了挑眼角,香舌靈活地舔舐著肉棍上的精水,發出咕嘰咕嘰的淫聲,大根享受著仙子美人的口舌侍奉,賽若神仙。
第135章 圍攻克牧爾
寧雨昔以小嘴叼住龜頭,一雙玉手握住巨碩的肉棍來回套弄,手口並用的盡心侍奉讓大根極為受用,雞巴在如此伺候下絲毫不見疲軟,大根享受著仙子的小嘴舒爽道:「嗚哦。。。。仙子。。。你現在吸雞巴的功夫。。。。越來越厲害了。。。。。。好爽。。。。嘶。。。哦。。。。爽。。。。。。」
寧雨昔白了大根一眼,伺候雞巴的功夫卻不減,直到大根心滿意足地在她的嘴裡又射了一發滿滿當當後,才用小嘴把射出來的濃精吸干舔盡,媚色道:「來。。。。伺候了你大半夜。。。。。該你來出力。。。」
大根仗著還有餘力,自然不懼仙子的邀請,撐起身來對寧雨昔問道:「也該是讓我來干仙子了。。。仙子姐姐。。。你想用什麼姿勢挨肏啊?。。。。」
寧雨昔轉過身子,嬌軀跪趴成母狗伏地的淫姿,撅起豐臀媚扭著回頭對大根柔聲道:「你愛怎麼玩都隨你便是。。。。呆子。。。。。」
大根搓了搓雙手,攀上寧雨昔那滑嫩的臀肉摩挲著笑道:「既然仙子姐姐都趴下來了,那就不客氣了,就用那老漢推車,給仙子姐姐推上幾回高潮再說。。。。」
寧雨昔嚶嚀了幾聲,大根不客氣地扶著雞巴頂入蜜穴,長驅直入在騷穴中馳騁,一手掰著豐臀,一手繞到胸前襲向垂懸如吊鐘的巨乳,寧雨昔嬌喘連連,蜜臀後拱向大根的胯間迎合著巨根抽插,兩具赤裸的肉體在嬌喘聲中不斷激情碰撞。
在床上大根抽肏著寧仙子的美臀,以老漢推車的姿勢把那豐滿的臀肉撞得啪啪作響,插了近五百個來回後便一射如注、換了個老樹盤根的二人糾纏到地板上相擁著頂得寧仙子欲仙欲死、還沒等她換氣來神,體力依舊充沛的大根便又換了個姿勢,把寧雨昔當做個肉袋般掛在身前,雙手抱著她的豐腴巨臀,反覆不停地在胯間套插雞巴,寧雨昔玉手摟著大根的脖子如樹懶般掛在他身上,蜜穴卻是被大根那雞巴頂得死去活來,仿佛要把這仙子美穴都肏到翻出穴外。
大根拼了命地用他那不知疲倦的雄根一次又一次地征服了寧雨昔的仙軀,有了射意就鬆開精關,肆意灌溉在她的體內,寧雨昔也沒有絲毫抗拒,處處迎合著大根的肏干,如狐妖附體般要榨乾大根的陽精,彼此間不留餘地的榨取對方來泄火,不見時光流逝,唯有對眼前的肉體渴望,仿如隔世。
不知被灌射了多少回,此時的寧雨昔已經癱軟在床上,玉手遮擋在俏臉上,檀口微張,一抹白濁從嘴角流出,兩顆搖晃不止的大奶覆上一層已經乾了的精詬,雙腿大張,被大根用雙手壓成一條直線,以傳統體位在作最後的衝刺。
征戰連連的大根也是強弩之末,不知射了多少回在仙子的身上或體內,反正現在的抽插也是憋著一口氣在作衝鋒,血紅著眼的大根熊腰不斷頂縮,雞巴在寧雨昔的蜜穴中摻雜著不斷流出的白漿反覆抽插,大根嚎叫著肏幹道:「嚯哦。。。。。。爽死了。。。。仙子。。。。。。你這騷屄。。。。。。都要被我的大雞巴肏爛了。。。。。射了。。。。都射光給仙子你了。。。。。。。沒貨了。。。。啊哦。。。。。。。這騷怎麼就那麼緊啊。。。。。。肏爛了都還這麼緊。。。。。這是天生挨肏的好騷屄啊。。。。。。。。。哦啊。。。。。。他娘的仙子。。。。。。我認輸了。。。。。肏不死仙子你。。。。。。是我沒本事哦。。。。。。這騷屄。。。。。就會夾雞巴吸精。。。。。。她娘的爽死了。。。。。。。。被夾死算了。。。哦啊 。。。。。。。」
殊不知大根口中的寧仙子,在玉手覆臉遮擋下,已是雙眼翻白,抽搐著嬌軀在失神邊緣徘徊,抽搐的嬌軀是蜜穴中肏插的雞巴頂得花枝嬌顫的結果,下意識地夾緊蜜穴,本能地榨吸雞巴作最後的掙扎。
仙子蜜穴里的顫抖纏吸仿如邀約大根般,讓他在激烈衝刺中連稍微像樣的忍耐也難以堅持,濃精在急速抽插中精關如無物盡情在蜜穴中泄洪而出,失神中的寧雨昔被內射的濃精燙得回過神來,呻吟道:「嚯哦。。。。嗚哦。。。。。。。大根。。。。。好狠哦。。。。嗚啊。。。。。大雞巴。。。。射得好狠。。。。嚄嗚。。。。嚯嚯嚯嚯。。。。。。。。怎麼還有怎麼多。。。。。。要被射死了。。。。。。受不了。。。啊。。。嗚。。。。。高潮。。。。。受不了嗚嗚。。。。。我輸了。。。姐姐輸了。。。再被射下去。。。。姐姐真要給你生孩子了。。。。。蠱都吃不消了。。。。。。。哦哦哦哦。。。。射太多進去咯哦。。。。。。。。」
大根的噴發再一次肏得仙子欲仙欲死的同時,也讓寧雨昔徹底折服,即便是現在的寧雨昔是下凡的仙子,她這絕色仙軀所接納過的男人也難以數清,可要論這性力功夫,大根還是毫無爭議地獨占鰲頭,就算以往在共樂日被上百號男人輪流玩弄身子,勞累程度也不比現在嚴重多少,這次和大根交手她也不知為何鮮有地不設防,對大根予索予求到近乎性奴般從順,可與在共樂日與教眾多人交手不同,大根只讒她的小穴,也不惦記著後庭,除非寧雨昔主動以小嘴侍奉的時候,才有機會讓小穴休息一番。
寧雨昔被灌滿的小穴里插著大根的雞巴一動不動,心滿意足徹底發泄完慾火的大根已是趴在她肚皮上昏昏欲睡。寧雨昔嬌顫著身子等高潮的餘韻退去,便任由大根伏在她身上休息,可沒過一會便聽見耳邊響起他的鼾聲,寧雨昔也是累極,二人就保持著雞巴還插在蜜穴里上下相擁的姿勢睡去。
等寧雨昔睡了一覺醒來,發現蜜穴里本來已經疲軟卻沒滑出去的肉棍有復甦的勢頭,寧雨昔卻是不再打算讓大根折騰,不然又不知要被干多久。寧雨昔把壓在身上的大根翻身推倒在一邊,蜜穴吐出那折磨人的大雞巴,寧雨昔感受到蜜穴傳來的腫痛,搖了搖頭輕嘆道:「寧雨昔。。。為何現在這般沉迷這床笫之樂啊?」
拿起衣服離開了房間後,寧雨昔只是以水擦拭了一番身子,便連忙運功化去被大根射進體內的所有陽精,忙活了一會後,見天色已亮便離開了宅子,當她再次出現在教中時,再知道自己竟是消失了三天時間,讓寧雨昔心中有些錯愕不已,想不到自己竟會大根廝混沉迷到如此地步。
在處理完一整天教中的事務後,寧雨昔接見了一位遠道而來的客人,來者正是郭遠山。二人見面時,寧雨昔並不意外,因為郭遠山已提前命隨從先行兩天到來稟報。郭遠山在共樂教中的職位屬於中層,覲見聖女和教主乃是份內之事,並不惹人注目。
凌聖女單獨接見郭遠山也合情合理,見面後郭遠山道:「聖女大人,別來無恙。」寧雨昔點頭道:「郭尊使,免禮,今日之見,所為何事?」
郭遠山左右看了一眼後,湊近道寧雨昔身邊細聲道:「凌大人,教主何在?」寧雨昔說道:「教主暫不見客,如今教中的事務,由本聖女暫代教主主持。」郭遠山凝重道:「不瞞凌大人,朝中有人要對教主不利,下官恐防凌大人受牽連,特來提醒。」
寧雨昔問道:「郭大人,不妨直說,不必擔心隔牆有耳。」郭遠山便把這次受人之託的行刺任務事無巨細和盤托出,寧雨昔聽後瞭然道:「很好,郭大人,此事應記一功。既然來給你下命令之人是那時南甫,那你可有辦法再挖出他背後的同黨?」
郭遠山說道:「回凌大人,下官確實有一計,不過和上次一樣,還是需要凌大人配合。」想起這郭遠山的妙計,寧雨昔不僅俏臉一紅,只是很快便恢復如初,正色道:「說來聽聽。」郭遠山在寧雨昔耳邊耳語了一番後,便恭敬地退回去,只等寧雨昔定奪。
寧雨昔計較了一番,卻是猶豫道:「此事還需再考慮。」郭遠山臉上不見波瀾,點頭道:「那下官就靜候凌大人定奪。」寧雨昔說道:「除了這事外,郭大人還有何事?」郭遠山笑道:「如今下官無事一身輕,只等凌大人拿好主意後,再由大人差譴。」
寧雨昔便道:「後天是本月的共樂日,過了之後再說吧,況且最近教中從各地而來的地方尊使不少,都是在等那天,我作為聖女,到時候怕是很可能分身乏術,無法抽身完全看著教主,既然你來了,就留下來搭把手幫個忙吧。」
郭遠山點頭道:「沒問題,共樂日凌大人作為聖女,本就是最忙的一位,下官不才,雖是文官,卻是習過些日子的武術,多少會點拳腳功夫,應該可以助凌大人一臂之力的。」
寧雨昔點了點頭道:「共樂日人多魚龍混雜,卻是刺殺教主的極佳時機,那些賊心不死之人定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我會留個心眼,若是有狀況,你只需拖延片刻功夫,剩下的自會有人處理。」
郭遠山點頭應是,寧雨昔起身道:「郭大人,你我既然舊識,這事有風險,我自然也不會虧待你,讓你白出力,今夜你在何處落腳?」寧雨昔的言外之意,郭遠山豈會聽不出來,不過他卻說道:「為大人分憂,是下官的份內事,不敢讓大人費心,下官只求將來論功行賞之時,能得大人在太后面前美言幾句便知足。」
寧雨昔笑道:「想不到郭大人如此識趣,既然如此,那就省去了本聖女的銀子了,本想著花些銀子宴請幾個美人陪你解悶,難得郭大人如此潔身自好,那獎賞就先余著好了。」郭遠山悻然道:「原來凌大人是這主意,下官想岔了,請大人恕罪。」
寧雨昔狹促道:「嗯?想岔了?莫非郭大人是惦記著本聖女?想讓本聖女自薦寢席?」郭遠山搖頭道:「下官不敢叨擾大人。」
寧雨昔說道:「既然不敢,那就退下吧,這幾天注意些,先把正事處理好。」
郭遠山識相的離開,於公於私,除非寧雨昔這位凌大人自願,否則以她能直面太后的這層身份,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是可以直達天聽,那些花花腸子最好便是埋在肚子裡。
是夜無事,郭遠山在濟南城裡也不亂晃,在客棧里點了一壺老酒,讓廚房準備了兩碟下酒菜,在客房裡自斟自飲,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郭遠山警覺地問道:「何人敲門?」只聽門外並沒有回應,再次敲門,郭遠山謹慎地從靴里抽出一柄短匕藏在袖中後,才走近房門說道:「到底是誰?」
一把溫柔的嗓音傳來:「郭大人,可要論功行賞?」房中的郭遠山有此意外之喜,驚喜不已,興奮中也在腦中幻想出一幅驚艷的畫面,感覺今夜自己是那赴京趕考的文弱書生,露宿破廟中艷遇那狐妖化作世間女子勾引自己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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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自立國以來,京城克牧爾城破天荒成為戰爭的漩渦中心,此時是大華兵出草原軍勢最盛之時,不僅連戰連捷,一路高歌猛進,如一把舉世無匹的神兵利劍,劍鋒直指突厥王庭克牧爾城,更是把克牧爾城圍困起來關門打狗。
此消息一出,震驚整個草原,只是大華軍方有意封鎖消息,所以克牧爾被大華軍所圍這一驚世駭俗的消息傳不過賀蘭山,大華朝的民間對此一無所知,或許只有一些捕風捉影的小道傳聞在消息靈通的人之間秘傳,便是說出來,也不一定有人會相信。
克牧爾城被圍,城內的突厥軍民間已經泛起了陰霾,人人面上神色凝重。突厥人長年的南侵擾略大華邊境如打秋風,很多時候都是有賺頭,突厥兵馬圍城攻堅倒是常態,這守城之戰卻是大姑娘上花橋--頭一回。
不過終究是全民皆兵的民族,突厥人面對如今的劣勢,真正恐慌的人還是少數,許多人只是鬱悶,怎麼如今變了天,是那大華人來犯我突厥了。然而在玉伽的主持下,還有國師祿東贊和右王圖索佐也在城中,突厥百姓的主心骨還在,也就不用過分擔心。
克牧爾城外,大華軍分左中右三軍呈品字形散落在這片開闊的平原之上,相互為犄角照應,錯落有致的安營紮寨,在中軍大營中,突兀地矗立起一座三層高的觀戰台,雖無法比肩依山而建的克牧爾城,但若是拉遠來看,卻是有種二者遙遙相對的勢均力敵。
黃昏時分,觀戰台上,一襲金色皇袍負手出現在欄杆前,正是前來御駕親征的大華太后肖青旋,身後是那位已然被封為內侍大總管的貴公公。肖青旋神色冷峻,死死盯著眼前的這座正隨著天色漸暗而將要隱沒在夜幕中的雄城。
她自言自語道:「這就是欺負我大華近百年之久的突撅王城?克牧爾城,也不過如此。」身後的貴公公恭維道:「太后宏圖大略,一出手便教這狂妄的突厥人也被打得不得不當那縮頭烏龜,等這城破之日,便是那突厥亡國之時,為我大華立下開疆拓土的不世奇功。」
肖青旋迴頭看了何貴一眼笑道:「小貴子,你這阿諛逢迎的功力還是差了點,突厥可不止這點實力,今日之所圍,也不過是恰逢其會,真正的惡仗死戰還在後頭,就看她和我願不願意打了。」
貴總管點頭哈腰道:「讓太后見笑,小人也就這點見識和格局,對於行軍打仗也是一竅不通,只管在太后娘娘身邊伺候。」肖青旋盯著何貴道:「知道就好。」
回頭再看那城牆上已經點起了篝火,最高處的皇宮裡也是燈火通明,草原上只剩最後一絲陽光即將落下,目力極好的肖青旋能看到在皇宮大殿前,有一名同樣身穿金色皇袍的女子款款而出,手上拿著一柄從西洋傳入的管子。肖青旋知道那叫望遠鏡,藉助此物,便能看得極遠。
能穿皇袍的突撅女子,自然是金刀可汗玉伽,她借著望遠鏡看向自己,肖青旋沒有迴避,只是遠遠與之對視。
直到夜幕完全降臨,何貴才提醒道:「太后,晚上高處風大,不如回帳吧?」肖青旋嗯了一聲後低聲道:「狐媚子!!」
待何貴領著肖青旋迴到皇帳,已經擺好豐盛的菜肴供她用膳,肖青旋只是看了那些菜一眼,便吩咐道:「傳令下去,以後本宮的膳食,只需與軍中伙食一樣,將士們吃什麼,本宮就吃什麼,今夜的菜,就賞賜給明日第一批衝鋒的將士。」
何貴得令,便命人把菜品都撤下,換上與將士同樣的飯菜,肖青旋看著桌上的一碗小米粥和一塊兩掌大小的炊餅,皺眉道:「這便是我大華兒郎出征時的膳食?」何貴回答道:「回太后娘娘,士兵們每日兩餐,今晚吃的是小米粥配炊餅。」
肖青旋疑道:「這軍中伙食的標準是何人定下?只吃這點,如何能有體力衝鋒陷陣?」何貴早有腹稿,回答道:「回太后娘娘,軍中的規矩,都是由徐軍師定下,由來已久,想必徐軍師自有她的道理。」
肖青旋說道:「讓徐軍師來見本宮。」何貴傳令後,約莫一盞茶時間,才見徐芷晴身穿甲冑到來。徐芷晴行了禮後,肖青旋問道:「徐軍師,軍中糧草充足,何以這將士們的伙食還是如此清淡?」
徐芷晴淡然道:「回太后,這將士們的伙食,會因應戰時情況有所調整,並非一成不變,現時我軍暫時兵圍敵軍主城,每日輪番攻堅,體力消耗不同,只要是負責攻城的部隊,都會有之前奪取突厥部落的糧食作為補充,而且我軍兵馬數量龐大,只能靠從國內源源不斷地分批運送糧草補給,無事時節約一點,才能更有保障打長期戰。」
肖青旋恍然道:「原來如此,不錯,還是徐軍師你想得周到,明日開始攻城,可已有部署?」徐芷晴一一對答如流,肖青旋甚為滿意,笑道:「果然還是要靠徐軍師你來指揮,有你在,本宮便心安,對了,你可曾用膳?」徐芷晴臉色古怪,搖頭道:「還沒。」肖青旋便留下她一同用膳,期間兩人聊起了如今兩軍對侍的局勢,一頓飯吃了解決半個時辰才結束。
肖青旋問徐芷晴道:「徐軍師,可是還在為明日的攻城作準備?」徐芷晴耐人尋味道:「太后不妨晚些時辰,來我營帳看看我準備的情況如何?」
肖青旋笑道:「不必了,有你來籌備,自不用本宮操心,只是辛苦徐軍師你了。」徐芷晴苦笑道:「的確是有些辛苦。」徐芷晴告退後,肖青旋又看了幾本奏摺,才讓何貴準備沐浴更衣。
徐芷晴從太后的皇帳離開後,返回到營帳中,當她步入帳中,卻是有一排身穿胡服的漢子在等候,徐芷晴笑道:「被太后召見,還留下一同用膳,耽擱了些時間,諸位莫怪。」
這些身穿胡服的漢子卻是一口流利的大華語道:「軍師不用愧疚,為我等踐行,本就是軍師你臨時起意獎勵的,等上一會不要緊。」
只見徐芷晴竟開始卸下身上的甲冑,同時說道:「剛才被打斷了,繼續吧,諸位此行兇險必是九死一生,芷晴也只有用這法子,算是給你們一些好處,聊以慰藉罷了。」說畢她已然把套在身上的甲冑脫好放在一旁,繼續寬衣解帶。
未等漢子們有所動作,徐芷晴已經在他們面前脫得只剩下最貼身的褻衣內褲,在她那身英姿颯爽的合身甲冑之下,卻是一幅性感無比的豐腴肉體,卸下了纏胸布後暴露在眾人面前的一對堪稱雄偉的雙峰,兩顆渾圓飽滿,尺寸一手難以掌握的滑嫩巨乳被一件淺紫色的胸罩勉強包裹住下半球,露出一大片白皙嬌嫩乳肉,被包裹的雙乳間自然形成一條深邃的乳溝。
在那飽滿的雙峰下是盈盈一握的纖細媚腰,與胸罩成一套的內褲布料少得可憐,只能堪堪遮擋住雙腿間的神秘地帶,甚至因為她那翹臀過於豐潤碩大而緊勒住,那陰阜的羞人形狀都在內褲上若隱若現。
只是面對如此誘人的春色,那些漢子們卻並沒有表現得過於激動,因為在這之前徐軍師的曼妙身段甚至裸體都已經給他們看個夠本。
那些漢子們也開始脫衣,有人笑道:「軍師大人,怎麼剩下兩件不脫了?」徐軍師嫵媚道:「最後這兩件,留著給你們脫,有些人喜歡我這身穿著,脫不脫隨你們便是。」
兩個手腳麻利的漢子已經脫了個精光後靠近徐軍師,左右夾擊,也不客氣的伸出大手攀上了徐軍師那身嬌膚之上亂摸,徐芷晴非但沒有阻止,反而主動伸出玉手握住左右兩根頂在她豐臀上的雞巴溫柔地套弄著。「徐軍師你這皮膚好嫩好滑啊,比起我家裡那婆娘不知好上多少倍。」「這大奶子一隻手都抓不完,要是以後生了孩子,這奶水還得了?」「徐軍師,你下面的小嘴還是這麼濕,剛才是沒玩夠吧。」
徐芷晴對於身邊兩個漢子的調侃顯得並不在意,反而接話道:「你明天潛入克牧爾後,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回家見你內人,今晚就當我替她給你踐行吧。」「哦噢。。。。。你怎麼這麼喜歡玩我的奶子?又沒有奶水。。。啊。。。。除非你在我體內留了種,讓我懷上了你的孩子,那時候才會有奶啊。。。哦。。。。輕點。。。。奶子都要被你抓爆了。。。。。」「嗚。。。。。。。你就喜歡用手指伸進去。。。。。小穴。。。。。剛才已經被你們玩得夠濕了。。。。。直接插進來。。就是。。。哦。。。還等什麼。。。。。。」
「徐軍師,給我舔舔雞巴,我想嘗嘗你那小嘴含雞巴的滋味,一定很銷魂。」徐軍師欣然同意便俯身彎腰,讓那漢子挪到她面前,早已硬挺起來的雞巴,瞬間便進入到一個溫暖濕潤的柔滑處,徐軍師那張用來發布號令大華天下兵馬的檀口此時已經含住他的雞巴便吞吐起來。另一個人見其他人也已經靠過來,連忙先拔頭籌,湊到她身後,扶著雞巴在探索準備要進入的蜜穴洞口。
徐芷晴沒有扭捏,撅起那熟透的蜜桃美臀,讓小穴遷就著身後漢子的姿勢,迎接企圖發洩慾火的堅硬雞巴。當身後那漢子找准了蜜穴口,掰開那粉嫩屄口,龜頭蹭了蹭已經穴口的淫水後,便頂開蓬門挺腰抽送起來。「嘶。。。。徐軍師。。。你這騷屄。。。。。還是很緊啊。。。。不過夠濕了。。。。。肏起來好爽。。。。。。」「嗚嗚。。。嗚哦。。。。。」
被前後突破的徐芷晴從鼻間發出誘人的媚吟,纖腰扭動著配合雞巴肏干小穴,嘴裡含住雞巴吞吐的幅度也開始變大。肏穴的漢子雙手抱著徐軍師的兩瓣滑嫩臀肉,不停挺腰抽送雞巴,直把她撞得不斷沖向身前兄弟的胯間,胯間與軍師大人的嬌軀碰撞發出啪啪啪啪啪的淫聲。
激烈的前後夾擊抽插上下小嘴,讓徐芷晴嬌軀前後來回搖晃,軍師大人那對垂落如吊鐘般的大奶在亂甩。已經湊上來的其他人也不心急要加入戰局,只是把手遊走在軍師大人的身上尤其是那騷媚大奶。
啪啪啪啪啪連續不停的撞肉聲在帳中環繞,徐芷晴的口舌功夫也是見漲,不用一盞茶時間便用小嘴把那漢子吸得雞巴陽精盡數噴曬在她喉嚨間,圇吞咽下口中的陽精後,徐芷晴才吐出雞巴浪叫道:「哦啊。。。插得好深。。。。。你們。。。也別閒著。。。。。今晚每人射兩回後。。。。啊。。。。便休息去吧。。。明天混入那批突厥部民進城後。。。。還有你們的任務。。。若是能安然歸來。。。。。到時本軍師。。。。。。再好好獎勵你們。。。哦。。。。好硬。。。。。若是不夠。。。便讓凝兒那丫頭。。。也好好陪你們。。。哦。。。。。要射了嗎?。。。。別忍著。。。。射進來吧。。。本軍師。。。。今晚。。。。。就是你們的。。。。。哦啊。。。」
身後肏穴的漢子加速抽插,低吼道:「啊。。。軍師大人。。。你的騷屄。。。。好緊。。。。夾得我雞巴好爽。。。。哦啊。。。。。這騷屄裡面。。。好像還有張小嘴在吸一樣。。。。」
徐芷晴越發媚浪道:「哦嗚。。。。大雞巴。。。肏得好爽。。。。本軍師。。。。這些日子。。。也憋了很久。。。。。自上回。。。。太后娘娘。。。也上山看過你們後。。。。就一直沒什麼時間來做。。。。哦啊。。。一說起太后娘娘。。。你這死鬼的雞巴。。。。就硬得不像話。。。。還在惦記著太后娘娘?。。。。 啊。。。。剛才我倒是邀請她來著。。。不過太后娘娘卻是拒絕了。。。不然。。。你們可能今晚。。。。。還能有機會。。。哦哦啊。。。。。來吧。。快射進來。。。。。後面他們還在等著呢。。。。。哦啊。。。好燙。。。。癢死了。。。。。嗯哦。。。。射到花心了。。。。。。。」
徐軍師提起那次太后肖青旋秘密基地時的香艷閱兵,一下子就點燃了所有人的慾火,都在回味那天的艷情春色畫面,高高在上,身份尊貴無比的太后娘娘,竟會讓他們這些粗人也能一親芳澤,這般待遇是幾生修來的福分。
身後的雞巴在蜜穴里泄火後,漢子才願鬆開掰著臀肉的大手,徐芷晴也不顧站直身子後從穴口滑出沿著大腿流下的白濁,拉著身邊一個漢子讓他躺下,半蹲著馬步,玉指掰開還在流著剛被內射過滑出精水的蜜穴口,套住龜頭便坐了下去,一聲長吁後,上半身俯在他的身上,翹起美臀,把後庭暴露出來,仿佛請君入甕。對眼前三個正看著自己這副媚態擼著雞巴的男人勾了勾手指,便有三根嗷嗷待哺的雞巴湊到面前。
雙手各持一根,嘴裡在深喉侍奉,小穴和後庭都被占據的徐軍師正用她這副媚熟豐滿的肉體供這些即將踏上不歸路的屬下作洩慾便器。「嗚哦嗚哦。。。。。。。」含糊不清地浪叫著,肉體盡情迎合著雞巴肏玩,卸下甲冑後的徐軍師就像轉了性子般放浪。
軍師的帳里無邊的春色其實外面也能聽到動靜,不過在徐芷晴平日的調教下,軍紀嚴明,便是在帳外值守的親衛也是紋絲未動,只當充耳不聞,不過當兩個人影靠近後,那兩個親衛卻是如臨大敵,正要呵斥來者不要靠近,卻是看見竟是太后親臨。
本打算通報卻被肖青旋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噤聲,何貴走過去在他們耳邊說了兩句後,徐芷晴的親衛便悄然離開。肖青旋已經換了一身華服,略施輕黛,耳力好的她已然聽到裡面的動靜,卻是淡然道:「小貴子,你在外面待著。」何貴低頭躬身待在原地不動,肖青旋徑直走入帳中。
「嗚嗚。。。。。嗚嗚。。。。噢喔。。。。。」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徐芷晴正被眾人圍成圈肆意玩弄,發出淫靡的呻吟。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肖青旋已然揭開帳簾悄然來到他們身後。從那圍成一圈的人堆縫隙中,肖青旋見到平日裡成熟冷靜,說話簡潔而雷厲風行的徐軍師正被那些士兵們當做青樓妓女般肏弄,身上的肉洞都幾根快速進出的肉棍塞滿,在抽插間還不停帶出白漿,青絲披散凌亂,模樣甚是狼狽。
「明日便是攻城時刻,徐軍師倒是好興致,勞逸結合。」肖青旋調侃之聲響起,原本注意力都集中在徐芷晴身上的幾人都不約而同地停下,待看清來者後,誠惶誠恐地跪下齊聲道:「拜見太后娘娘!!」
唯有徐芷晴說道:「太后見諒,他們幾人並非參與明日的功城衝鋒,而是另有任務,就是之前芷晴給太后娘娘提過的計劃,鑒於這次任務的風險,他們也是凶多吉少,但都沒有一絲怨言,芷晴也唯有用這法子給他們踐行了,別慌,你們繼續。」說畢徐芷晴健實的雙腿夾住剛才肏得性起的那人往她雙腿間湊過去。
肖青旋擺了擺手道:「諸位莫要緊張,本宮不會怪罪,你們的計劃若是成功,便等同於斬將之功,能活下來,必然少不了封候拜將,若是犧牲,那也是為我大華的功臣,追封受諡也是應該,不過這都是後話,徐軍師如今先行賞賜,自然是她用心良苦,本宮豈會大煞風景,你們繼續便是。」
太后沒有怪罪下來,可剛才還在興頭的眾人反而有些放不開了,束手束腳,感覺到眾人的變化,徐芷晴笑道:「太后娘娘,你在場觀摩,這些粗漢子反而有些靦腆了。」肖青旋似笑非笑道:「那本宮走?」
徐芷晴了解他們的心思道:「太后娘娘,他們都是我大華的好兒郎,又是你的私軍,既然一場來到,不如太后娘娘親自賞賞他們?就像軍營那次一樣,剛才他們聽芷晴提起,還心心念念惦記著太后的鳳姿。」
眾人聽道徐軍師替他們說出心聲,差點感動到要熱淚盈眶。肖青旋俏臉微紅,說道:「徐軍師你在笑話本宮?若是本宮在這裡賞給他們,傳到軍中其他人耳中,有失體統。」
徐芷晴悄然做了個手勢後道:「太后莫要擔心,今夜我已布置好軍令,除了我的親衛外,不會有其他人闖入的,而且各軍也另有行動,不會讓太后的名聲受損。」待徐軍師說畢,眾人便齊刷刷單膝跪下行起軍禮,齊聲道:「求太后娘娘賞賜!」
現場陷入一片死寂,除了徐軍師,其他人都不敢抬頭,更是大氣不敢出一口。平靜了半響後一聲輕嘆道:「罷了罷了,都是我大華的好兒郎,你們的背景家世徐軍師也稟報過本宮,看在你們都是世代為軍,為我大華出力征戰的份上,本宮便再許你們一次吧,就當是替我趙家給各位報答一番吧,不過這次之後,無論你們誰人最後能活下來,此事莫要再提起。」
眾人叩謝一番,肖青旋呻道:「呆子,怎的不領賞?難道還要本宮親自寬衣?」
今夜能得徐軍師和太后娘娘恩寵,有幸能在踏上那黃泉路之前也做個風流鬼,不敢說後無來者,但一定前無古人。四個剛才還在輪候著未到他們肏上徐軍師的漢子,心有靈犀地靠到太后身側,大膽地伸出手摸在肖青旋的嬌軀之上,肖青旋一臉從容,媚色道:「本宮記得你們幾個,上次在軍營里一直盯著本宮,這次也算是遂了願,今夜就放肆點也無妨。」
一個漢子大手攀上了太后娘娘的傲人挺拔的乳峰搓揉著肉兔,問道:「謝太后娘娘恩賜,那俺還可以對太后娘娘說幾句粗言助助興嗎?」肖青旋白了他一眼道:「還真是得寸進尺,罷了,本宮既然到來,今夜便讓你們不留遺憾便是。」
「謝太后娘娘,不是,謝太后婊子,騷太后,你這對大奶子,可是想死俺了,上次沒玩夠,俺今晚就用它們來射光存貨,反正以後都用不著了。」「沒想到太后這麼騷,裡面什麼都不穿的,莫不是本就想著來挨肏?」「太后娘娘好香啊,是洗過澡了?」幾人你言我語,當真是沒了禁忌,肖青旋一身華服被身上的大手蹂躪得衣冠不整,襟口大開,裙擺也被撩起纏到腰間,裡面果真一絲不掛。
徐芷晴承受著前後夾擊的抽插時也在關注太后那邊的情況,她吐出嘴裡的雞巴笑道:「太后娘娘怕是剛才用膳時就已經聞到你們在我身上的氣味,猜到了,所以有備而來。」
肖青旋享用著身邊士兵的撫摸,柔聲道:「本宮當然猜到了,不然為何今夜還有過來,啊。。。。輕點。。。。本宮要噴出來了。。。。。。。。哦」胸前的衣襟被扒開,一對碩大的豪乳被那人肆意把玩,挺立的乳頭被他用指尖輕刮,擁有罕見噴乳體質的肖青旋最大的敏感點被極大的刺激到,話音剛落,兩顆因哺乳過的乳頭突然噴出幾道乳箭,肖太后的大奶輕易就被玩到噴汁,嬌軀微顫,雙腿發軟。
一人從後面雙手穿過腋下攙扶著嬌喘綿軟無力的騷太后,那噴出奶汁的雙乳被那漢子擠到中間一口含住,不可浪費了這新鮮的乳汁。身上剩下的衣衫已經被脫下,肖青旋輕咬朱唇發出醉人糯軟的嬌喘呻吟:「嗯哦。。。。。。噴了好多。。。。本宮。。。嗯啊。。。。。。吸吧。。。。哦啊。。。。。吸得好爽。。。。。噢哦。。。。。」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被玩得不停噴乳的肖青旋兩條大白長腿已經被另一個子較為矮小的漢子潛到身下,雙手舉托起那對修長玉腿掰成一字馬,蜜穴暴露在他面前,一張大嘴便印到太后娘娘的鳳穴之上開始舔吸。
上下失守的肖青旋長嘆一聲,媚眼如絲輕吟道:「哦啊。。。好癢。。。。。。別吸那麼用力。。。。。嗯嗚。。。就是那裡。。。。。哦嗚。。。齁齁齁齁。。。。。。啊。。。。。舔得好深。。。。。。。齁齁齁。。。。。。」
那人用舌頭撥開肖青旋蜜穴前的兩片外陰唇,直搗黃龍突進到那媚穴里舔刮著敏感嬌嫩的媚肉皺褶,時而粗暴時而輕柔,舔得太后娘娘淫水四溢,十根嬌嫩的腳趾頭或張或合,雙腿輕顫。
服侍了太后娘娘一番,讓她慾火渾身後,肖青旋終於咬牙道:「快進來。。。。給本宮。。。。。。」這時最後一個兩輪都沒占到便宜只能作觀上壁的漢子扶著早已硬得發燙的雞巴,等那舔穴的同僚讓開身位後,抵著肖青旋的蜜穴道:「太后娘娘,得罪了。」
肖青旋暗暗期待著肉棍的插入,語氣慵懶道:「本宮恕你無罪,哦。。。。。。。。。怎麼那麼燙。。。。。。好硬。。。。。。」那人也不廢話,挺起熊腰開始抽插,龜頭頂入蜜穴後,感受到陰道里的淫水之多,讓抽插異常順暢,雖知太后娘娘已誕下皇上,但那緊實程度卻意想不到,不由得抽插著嘆道:「太后。。。。的穴。。。好緊。。。好騷。。。。。哦。。。。好爽。。。。。。。」
徐芷晴已經換了個姿勢,被人從後環抱著反掛在他身上,屁眼正被一根肉棍富有節奏的頂插著,那對除了不會噴出奶汁,尺寸不輸太后巨乳的傲人大奶上下起伏,她反手摟著身後漢子的脖子,轉頭給他舌吻纏綿,嬌軀上下起伏間,蜜穴不停甩出一坨坨白濁殘精,浪叫不斷,啪啪啪啪啪啪。
一口氣頂插了近百下後,雞巴整根莫入屁眼中,兩顆卵蛋不斷蠕縮,正被灌入濃精在直腸中,熱燙的精液噴射在直腸肉壁上,射得徐軍師嬌顫連連,蜜穴口噴出幾股淫水,大華軍師在太后面前被肏射屁眼到騷穴潮噴。
待那人射完精後,徐軍師才依依不捨地鬆開檀口,看著肖青旋被抱著肏穴,調侃道:「你們怎的就對太后娘娘這般溫柔?平日裡的配合默契呢?不用擔心會被太后責罰,太后一言九鼎,既然今晚許你們放肆點,就拿出些真本事來,不然我和凝兒給你們調教這麼久的身體,豈不成了笑話。」
聽聞徐軍師下令,那三人也是放開了手腳,在肖青旋的驚呼聲中,堂堂太后娘娘竟是被摁在地上,雙腿被掰到背後,整個人如同被摺疊一般,肖青旋當真沒有阻攔呵斥,檀口在那雞巴湊過來後便主動張開迎接,讓整根雞巴能順著嘴穴一路深入,龜頭頂到喉底處深喉抽插,雙乳間被大手推擠著夾著雞巴,暴露無遺地蜜穴和後庭,正被兩個屁股頂著屁股的士兵雙雙用肉棍粗暴地頂開穴口開始不留餘力的猛插起來,咕嘰咕嘰咕嘰。
肉與肉間的摩擦不斷發出淫靡之聲,肖青旋身上的肉洞被占滿,此時的帳中無關乎身位地位高低懸殊,無論是尊貴如大華至尊的太后娘娘,還是聲望頂峰的徐軍師,都是在一次又一次,反覆不斷地被火燙堅硬的肉棍抽插肉洞所產生的快感送上肉慾的頂峰,雙姝高潮連連,摒棄了禮義廉恥,甘願給這帳中的雄性獻出自己的肉體作為發泄工具。
「齁齁齁齁。。。。。頂到花心了。。。。這根雞巴。。。好長。。。。。。啊。。。徐軍師。。。。。平日裡。。。。你和凝兒。。。。就是被他們。。。。這樣乾的?。。。。。本宮。。。。要被頂死了。。。。。哦啊。。。。。。那呆子。。。。就會吸本宮的奶。。。啊哦齁齁。。。還沒吃夠嗎。。。。。嗚嗚。。。。。。。吃吧。。。。本宮讓你吃個夠。。。。啊。。。。後面。。。。。那根。。。。。好粗。。。。。。。啊。。。。撐死本宮了。。。。。嗚齁齁哦。。。。。你也想給本宮吃。。。。。來吧。。。。射到本宮嘴裡。。。。本宮給你吃下去。。。。。。嗚嗚嗚嗚。。。。怎麼還有。。射這麼多。。。。都射幾次了。。。。。。嗚哦。。。。」「凝兒那丫頭。。。。嗯。。。。平時玩得瘋。。。。。如今還在軍營里。。。繼續訓練。。。啊。。。你讓我說完。。。。等等。。。。說好每人今晚只射兩次。。。。你都第幾次。。。。。了。。。啊。。。燙死了。。。。早知道。。。就不請太后來了。。。。。都不聽話了是吧。。。。嗯嗚。。。。你這剛才在太后的後面。。。。才剛射完。。。就讓本軍師給你舔。。。。嗚嗚。。。。。。。。」
兩位美艷絕倫,風韻媚熟的嬌娘子毫不設防,任由肏干身上的每個肉洞,光射兩次怎麼選擇都有遺憾,既然怎麼選都錯,那不選就是,全都要。在場的士兵已經把徐軍師的囑咐拋之腦後,在徐軍師洛才女調製出來的藥水調教過的身體,對於這種程度的縱慾不必擔心會影響體力,早有先例便是徹夜交合,都能依舊精神奕奕。
快樂不知時日過,拂曉時分,肖青旋和徐軍師兩具媚熟浪肉嬌軀緊緊相擁,四顆肉彈被擠成圓盤溢出,兩人雙唇左右交纏,中間一根雞巴在穿插而過,身後一人蜜穴被雞巴肏開,另一人屁眼承受著狂風驟雨般的沖頂,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胸前,腰窩,肚皮甚至秀髮上都滿是精垢,狼狽不堪。
那享受著雙唇夾吸的雞巴在主人的一人怒吼下,抽離二人,對著這兩張絕美的俏臉準備噴發,在肖青旋和徐芷晴哀怨的眼神中,濃精噴涌而出,一股腦地衝破精關,濃稠的精液射在徐軍師的臉上後,轉頭對著太后娘娘,肖青旋閉眼迎接那精箭射臉。身後的二人也帶著不甘的怒吼又一次灌入到蜜穴中去。
射完精後,龜頭抵住肖青旋的檀口,太后娘娘順從地舔舐乾淨雞巴上的殘精後,打了個飽嗝,幽幽道:「好了,到此為止吧,本宮也累了。」
縱慾完的士兵們,一同跪下口頭謝恩,徐芷晴肅然道「時候不早,就請諸位兄弟起行,送突厥右王,國師,金刀可汗上路,為我大華立下不世奇功!」
草原上,突厥王庭克牧爾城外,正有數以千計其他部落的部民祈求入城躲避戰禍,玉伽正站在城頭之上,看著對面大華軍列陣,吩咐道:「開城門,讓部民進來。」身旁的國師祿東贊正欲勸阻,只聽陣陣擂鼓聲從大華軍中響起,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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