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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漓錄 (177-180)作者:玫瑰聖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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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2:07: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百七十七章、
「雖說乳牛訣乃是北狄不傳的秘法,但讓年輕未育的女子泌乳這種榨乳法門,卻是中土、東夷、西戎、南蠻都有的,只不過方法不同而已。相比較而言北狄的乳牛訣欣賞性更高,受刑的女子也更加的痛苦罷了。」姬文察走的莫漓身邊老學究般的說道。這個十歲的小男孩,伸出細小的手指,輕輕彈了一下,莫漓腿間的陰蒂,讓女人難受得呻吟一聲。
「願聞其詳!」莫懷道細嫩的聲音問道,他明顯是要姬文察說出調教的方法,好給倒吊著的兩女心裡壓力。雖然姬文察和莫懷道不過十歲,但作為世家大族的嫡長子,也正是對兩性衝動的年紀,他們也早就親手玩弄過淫奴了。
當年姬無極驅除上古異道時,期望的清流之世已經慢慢崩壞。
「相對北狄的母牛訣,中土世族更喜歡用丹藥來給淫奴催乳。用最好的丹藥,大概三月就可使少女泌乳,再用一個月就可使女子每日產足了奶水。據說當年有修士不食人間煙火,卻只吃女子的奶水,竟然也能築基成功。只是此法消耗太大,人乳雖有補元陽,真陰,補血,潤燥的功效,但比起丹藥來說作用太小。我們世家大族往往是用那些女子的乳汁釀藥,但更多的是淫樂時增加情趣而已。」姬文察一邊說一邊將手指插入到莫漓的肉穴里,輕輕攪動,很快就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
「嗚嗚,不要玩弄我啊!」莫漓俏臉嫣紅,扭動著腰肢抗議的說道。姬文察雖然只有十歲,但話語卻好像是一個老練的色中惡魔般,讓女人羞臊。
「你這妖女,寂寞了一整夜便淫水連連。嘿嘿,將來有你苦的時候!」姬文察收起在莫漓肉穴中攪動的手指,反手給她的肥臀一巴掌說道。
「那麼東夷的催乳之法呢?」莫懷道好奇的問道,同時也學著姬文察的方法,將手指伸進姬瓊華的肉縫裡,卻發現這王女的騷屄早已經溫熱濕潤了,而且王女的陰道不停的抽搐,就好像一張小嘴吸吮著小男孩的手指,只是姬瓊華咬緊牙關不發出一聲。
莫家以前不過揚州小的修仙家族,不過因為莫漓是統領五玫宗的齊侯妃才算興起,自然對馭奴之道了解甚少。而姬家萬年前便是中土第一家族,調教玩弄女奴的方法用書簡記載恐怕都會堆成一座小山。
「嘿嘿,東夷好巫術。他們會讓受刑女奴的身體假裝懷孕,自然就會泌出乳汁了。她們會把一種法寶強制塞進受刑女子的子宮,那法寶不僅吸納女子的陰元,還會讓女子的身體以為自己已經懷孕而開始泌乳。你想想,那些拚命修煉的女修,不僅被法寶吸納了修為,而且還泌出乳汁,那種羞臊的壓力會讓她們發瘋的。最不濟東夷的靈女們還有御女草,也可讓好好的女子泌出乳汁,但那馭女草過於霸道,用過的女子也都廢了。」姬文察就好像一個老師一樣,在將如何讓女子泌乳的事告知。
「嘿嘿,那不如讓我們的王女,受受東夷的泌乳之刑如何?」莫懷道在姬瓊華的肉穴里抽出濕漉漉的小手,然後又向下揉捏著王女那柔軟的乳房說道。
「我倒是想讓我們這姬家的敗類受盡人間酷刑,但是萬淫大會在即。她二人……,我們自然沒有如此多的時間調教了。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能讓這兩個女子泌乳的只有北狄的乳牛訣和西戎的榨乳傀儡啦。」姬文察搖了搖頭說道。
「嗚嗚,姬文察,你若還看我是姬家的女子,就一劍殺了我。我才不會好像你說的乳牛一樣產乳!」姬瓊華剛剛被人撫摸肉穴都沒有這樣激動的嬌呼道。王女那被鐵鏈倒吊著的赤裸身子開始劇烈搖晃,那條對摺捆綁無處安防的大腿也用力抬了起來,將雙腿夾緊,似乎想在自己的家族晚輩前保持最後的尊嚴。
「哦,小姨不喜歡修習乳牛訣?喜歡被西戎的榨乳器調教?」姬文察看著王女那曼妙的身軀,吞了一口唾液說道。
「殺了我啊!我什麼都不想啊!我已經被迫修煉了母狗訣和烈馬訣,那滋味受不啊!會瘋的,真的會瘋的啊!」姬瓊華一臉悽苦的哀求道。姬文察第一次在自己那傲慢的小姨眼中看到了恐懼。
「母狗訣會被主人強行吸納靈力,而烈馬訣有是用自己的肉身代替主人受傷。北狄秘法的妙處就是,無論這兩種被迫受苦的方法,都會讓修煉的女修快感連連,甚至沉迷其中。如今這乳牛訣,小姨定要試一試呀!」姬文察的小臉開始變得猙獰的說道。
莫漓秋水般的美眸無奈的看著這兩個剛滿十歲的少年,沒想到他們對待自己家族的長輩女修竟然如此狠毒。姬瓊華不願做什麼,卻偏偏要她做。而此時莫漓也與姬瓊華對視了一眼,王女悽苦的眨了眨眼,似乎在告訴莫漓,這倆小孩還是很好騙的。
美頸上拴著鐵鏈,莫漓和姬瓊華就好像兩隻母狗一樣,用手和膝蓋爬行著,而牽著她們的就是昨天剛剛成為她們小主人的莫懷道和姬文察。莫漓心中悽苦,僅僅是一天的折磨就讓她們如同拔了一層皮一樣,如今又要強迫修煉乳牛訣,雖然一切都在計劃當中,但作為淫奴的苦,還是難以言表。
不過姬瓊華和莫漓作為五玫宗的淫奴,自然也要戴著刑具。她們乳環上拴著拳頭大的鈴鐺,嘴巴里戴著「丁」形狀的口枷,在肛門處還插著一根無比粗大的肛門塞,肛門塞後面連著一條和她們靈根顏色一樣的尾巴,姬瓊華是五色的尾巴,而莫漓的純藍色的尾巴,這條尾巴俏麗地插在兩個羞臊的女子的臀縫間,隨著她們的爬行而搖擺蕩漾著。
兩個少年走出地牢,卻在看到一個穿著淫蕩的北狄侍女早已經等在那裡。莫漓看到這北狄侍女的裝束,卻覺得她們戴著的刑具也不比自己好到哪去。這些北狄侍女被灰黑色的牛皮緊身衣包裹著身體,腳下還踩著三寸高的「馬蹄底」鞋子,只是那鞋子是傾斜的,幾乎要將侍女的整個足弓都拉平的馬蹄鞋。而莫漓看到那馬蹄鞋似乎還要比侍女的赤足小了幾號,讓這幾個北狄侍女腳趾蜷縮著,每走一步,那硬皮的馬蹄鞋幫都摩擦著這些侍女被皮衣包裹的赤足嫩肉。
在這些侍女的腳踝處,鑲嵌著金屬的鐐銬,上面滿是環子,似乎是為了隨時禁錮作為準備。讓這些侍女在踮起腳行走時,總是能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而這種過於緊緻的皮衣,從身材曼妙的侍女腳尖開始,一路向上包裹住了她們如同彎月一樣的足弓,玲瓏的腳腕,將艱難地繃緊的小腿肌肉線條緊緊完全勾勒出來,就如同肌膚一樣完全沒有一點的空隙。再向上又是豐腴而有彈性的大腿。無毛的私處也被皮膜包裹著深深地凹陷下去,漏出裡面精緻飽滿的駱駝趾和無比平滑的恥丘肌膚,甚至兩片被勒得翻開的陰唇都在莫漓的視線中完全呈現出來。最讓曾經的齊侯妃不解的是,那皮膜中翻出的肉穴實在是太真實了,兩片陰唇間的肉縫裡居然還微微泛著濕漉漉的水光,就好像那皮膜就是肌膚一樣。
再往上則是帶著束腰平坦光潔,被束腰緊緊勒住的腹部,那過度狹窄的腹部更加凸顯出這些侍女肥大的翹臀,雖然被深藍色的皮膜包裹,但那翹臀卻猶如注水的氣球一樣隨著侍女們的步伐蕩漾不已。在緊縛的束腰之上則是一雙豐乳,那皮膜將侍女們胸前的兩團肉球包裹得嚴絲合縫,看不到一點衣服上的褶皺,而且這些侍女的乳球都十分的豐滿,和肥臀一樣仿似注水的布球過於柔軟的上下起伏著。而凸起的深紅色乳頭竟然在皮膜的縫隙中鑽了出來,乳頭上同樣穿著乳環,而且乳頭分別上面掛著兩盞燭台,兩根手指粗細的蠟燭在乳頭下面燃燒著。
那肥膩過度的乳房上面,就是侍女那精緻纖瘦得足以盛下一口葡萄酒的鎖骨和圓潤滑膩的香肩,那裡同樣被皮膜妥帖地包裹勾勒出完全的形狀,纖細的脖頸也一絲不苟地被還原到了每一處關節,每一根鼓起的血管都能隔著皮膜清晰地看見的程度。
終於這皮膜停留在女人的美頸上就淡淡的消失了,保留著侍女們成熟而風情萬種的俏臉。這些侍女梳著北狄馬尾辮,但頭上卻戴著金屬頭飾。莫漓能看到那泛著金屬光芒的頭飾似乎十分的沉重,讓這些女人需要不停的調整頭的角度,好適應這種壓力。
而一條潔白的圍裙,穿在皮衣外面。這白色布料做成的圍裙,似乎才是區分究竟是女奴和侍女的重要標誌。圍裙很普通,加上華麗的荷葉邊以及口袋,穿在侍女的腰間遮擋住了狠狠勒著的束腰,卻要裸露著皮膜里的雙乳。顯得即有些不倫不類……
「嬤嬤們,為何要如此穿著啊?」姬文察牽著莫漓的狗鏈,看到這些北狄侍女有些驚訝的問道。而他的一雙賊眼卻不停的在豐腴而曼妙的北狄侍女身上掃視著。
「我等是納蘭部的伺神侍女,近日要舉行萬淫大會,我等特從草原趕來,好來舉行儀式。公子是想讓奴家們教這兩隻小淫奴乳牛訣嗎?」一個伺神侍女媚笑著說道,她絲毫不在意男人那侵犯的目光,反而挺起了酥胸,讓那乳頭下面的兩個蠟燭不停的搖晃著。
「該死,莫漓妹妹。按照我的經驗,這些伺神侍女穿得越是痛苦,她們對待我們這樣的奴隸就會越發瘋狂!而且你看她們身上的皮膜,據我所知她們是被剝皮後才穿上的。」姬瓊華也端詳著這幾個穿著淫蕩的北狄侍女,然後扭過俏臉悽苦的說道。
原本莫漓和姬瓊華覺得修習乳牛訣就夠讓她們羞辱的了,沒想到乳牛訣也不過是淫刑中的一部分。
「正是如此,我們要嬤嬤教會這兩個小淫奴乳牛訣!」姬文察一抱拳說道,眼前北狄女子的有些殘忍的裝束讓這個姬家的質子也心生敬畏。
「那便將她們交給我,只需三日,我便可讓這兩個美麗的淫奴,乳汁如泉水般的流淌!而且我們還會讓她們的母犬訣和烈馬訣都有精進。」那伺神侍女學著中土女子一般施禮萬福的說道,只是在皮膜包裹下,女子大腿上的肌肉扭動都被莫漓和姬瓊華看得一清二楚,就好似這灰黑色皮膜就是伺神侍女的肌膚一樣。
「三日便可讓她們修習乳牛訣?其他的還有所精進?真是太好了,走吧!」莫懷道興奮的說道,這個小男孩伸手翹起姬瓊華的下巴,讓王女悽苦的絕世容顏暴露在眾人面前。
「咯咯咯,公子留步。我們訓練淫奴的方法可是秘不外傳的!」那侍女伸牽過兩個小男孩手裡的狗鏈,卻伸出出包裹著縴手擋在他們的面前輕柔說道。只是那語氣,沒有半點餘地。
姬文察和莫懷道將兩條狗鏈交給這個納蘭部的伺神侍女,然後有些失望的看著扭動著肥臀爬遠的兩女,似乎好像失去了她們最好的玩具。
莫漓的美頸被鎖鏈拉扯著,好像母狗一樣爬行著。她秋水般的美眸看著身邊的姬瓊華,此時的王女完全沒有在識海里的強大氣勢,她和莫漓一樣絕美的表情悽苦的看著北狄的伺神侍女,一臉厭惡和無奈的樣子。
就在莫漓和姬瓊華覺得自己肛門被磨得火辣辣的痛楚,而膝蓋都要磨破時,伺神侍女們似乎很開心的開心的解開了她們全身的禁錮。然後把兩個赤裸的女人帶到了一個地窖里。
整個地窖就在青鸞院的草場下面,是由碎石砌成的半地下屋子,光線很幽暗。當兩個曾經高貴的女人被推進一個房間時,姬瓊華卻發現這間石灰牆的屋子很乾凈,除了兩個吊起的手銬,沒有什麼特殊的刑具,這讓僅僅爬行就苦不堪言的莫漓和姬瓊華長出了一口氣。看來下面的刑罰和傳功不會那麼難受了,兩個準備受刑的女子痴痴的想著。
伺神侍女們先給莫漓的手腕用厚厚的鹿皮包裹上,再拷上鐐銬,抬高鐐銬讓這個柔弱的女人只能高舉雙手站立著,最後拿出堅固的口枷給莫漓和姬瓊華戴上。
看到姬瓊華個絕美高貴的赤裸女人戴口枷的時候有些掙扎,身上包裹著紅色皮膜的伺神侍女好心的說道:「乖,這個是防止你一會咬斷舌頭的。」
這番話頓時嚇得兩女冷汗直流,不知道一會將是什麼刑罰。不過按莫漓在姝妲時期對刑罰的了解,包裹手腕也是怕一會酷刑時掙扎弄壞皮肉,莫漓曾經在金玫島上的一個地牢里見過因為巨痛自己扭斷手腕的淫奴。
四個乳頭掛著蠟燭的伺神侍女,她們穿著的皮膜是漆黑的,紮實的肌肉暴露將手臂上的皮膜隆起,纖柔的手套里拿著皮鞭走了進來。還有一個正是身穿灰黑色皮膜的伺神侍女的首領,她居然有這金丹頂峰的修為,此時這個冷艷的北狄女子笑吟吟地打量著被吊在地牢中央的兩個女人,只是她那曼妙的嬌軀一側乳頭沒有掛蠟燭而是掛著一個閃爍這微光的牌子,牌子上有著木屬性的靈氣襲來。
「噼啪~」「噼啪~」沒有審問也沒有任何威脅,皮鞭直接雨點般的落在了齊侯妃和中土王女那赤裸的嬌軀上,那個乳頭牌子上泛出木靈氣的北狄女子則盤膝坐在蒲團上,雙眸是合非合,仿似這女人的呻吟和皮鞭抽打肉體的聲音是促進她修煉的美妙樂曲。
這些伺神侍女是北狄中神秘的教派,有著不屬於任何部族,也不會幫助任何部族的特殊地位。她們似乎是從上古時期,專門開啟極樂妙境的門派。只不過近百年來,北狄部族變得幾家獨大,才無奈投靠在納蘭部中。
莫漓咬著銀牙,她本以為這是某種淫刑的開端,只要忍耐等幾下鞭刑就結束,但當幾十鞭子狠狠的抽打下來後,這個養尊處優的齊侯妃就開始忍受不住了,開始了痛苦的大叫起來。這種鞭刑與在被調教為妓女時的皮鞭不同,在妓院裡的鞭刑主要是讓莫漓長記性,到她屈服求饒後自然就停止了,在皮鞭的威脅下賣力的去接客肏屄。而這裡的鞭刑真的是沒有盡頭,似乎不把女人那美麗的裸體打爛就不會罷休一樣。
四個穿著皮膜的伺神侍女分別站在莫漓和姬瓊華的前後,她們的俏臉渾身冒出了汗水,揮舞著皮鞭永無歇息的抽打,每隔幾秒都同時有兩鞭子分別落在兩女的前胸和後背。巨大的痛苦打得莫漓和姬瓊華就好像兩個跳著艷舞的裸體舞者一樣不停的跳起扭動,一會一隻腳著地的蹦跳,一會蜷縮著身子掛在手銬上。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的,鞭刑似乎永無止境。
巨大的痛楚在莫漓的嚎叫中越來越重,姬瓊華反而一直保持著沉默,只是偶爾發出一聲冷哼。而莫漓那曼妙的嬌軀也被打得血肉模糊,尿液不自覺的順著大腿流下來。漸漸失去感覺的女人,一雙秋水般的美眸也變得渙散起來,女人很快就皮鞭打得掛在鐐銬上,似乎抽打在身上的皮鞭也只能讓她微微抽搐一下。
這個時候,那個乳頭上掛著木屬性法器女子滿意的站了起來,抬起雙手綠芒一閃,莫漓和姬瓊華那粘滿血水和尿液的赤足下面映出綠色的光華。一陣白綠色的霧氣籠罩著兩個正在承受鞭刑的淫奴,傷口痛楚的減弱讓莫漓和姬瓊華都舒服得呻吟起來,仿似即將高潮一樣。全身的巨痛漸漸消失。當霧氣散開的時候見血的鞭痕僅僅變成了一道紅痕。
「嗚嗚,小主人是讓你們傳授乳牛訣的,你們卻……」姬瓊華瞪著美眸,在口塞里發出了不甘的聲音問道。王女如今受到了傳承,但需要修習乳牛訣、母犬訣和烈馬訣才行。而如今的王女就差乳牛訣了,她本以為會和母犬訣一樣,套上脖鎖強制操縱經脈,然而卻變成了無休止的鞭刑。
「咯咯咯,你們不是正在學嗎?」侍女首領媚笑一下回答道。
感受到木靈氣正在修復身上的傷口,那種痛癢交加的感覺讓莫漓睜開美眸,卻見到四個精疲力盡的侍女拿著已經抽斷了皮鞭離開。可是根本就沒有一刻休息,另外四個更加健壯的侍女拿著帶刺的玫瑰鞭又走了進來,莫漓和姬瓊華見狀都發出了驚恐的呻吟,可是在侍女們的笑聲中,抽打女人肌膚的聲音再次響起,鞭刑繼續進行著。
七次的血肉模糊,七次的治療。無論是什麼功法也無法讓痛苦減緩,到天黑的時候莫漓早已經徹底失禁了,她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尿液掙扎順著滿是傷痕的大腿流下來,唯一沒有波及到的小腳丫也踩在地上用力的扭曲著腳踝。巨大的痛楚,把莫漓的思維都打得分裂開來,到她被解開的時候,手腕都已經脫臼了。而莫漓感覺自己居然向著姬瓊華媚笑著磕頭感謝,她已經認不出誰是誰了。王女卻要比莫漓強,顯然大部分的皮鞭都抽打在莫漓的身子上,雖然她也被抽打得失禁無法說話,但她要比莫漓表情淡然一些,和那曾經的齊侯妃吐著香舌好像死狗一樣完全不同。
不過莫漓似乎感受到了,自己的經脈因為鞭笞的劇痛和不停的被木靈氣修復而被迫改變著。而身邊的姬瓊華似乎也已經感受到了那種乳牛訣的另類修煉方法,只是這種方法過於痛苦,但卻要比尋常被迫修煉乳牛訣的女奴快得多。
僅僅是七次的鞭笞,雖然皮鞭抽打在裸背和小腹上,但姬瓊華就感到到自己的乳腺酸痛,乳頭高高的凸起著,這似乎是乳牛訣第一層即將修煉完成的結果。而莫漓也突然發現,在被抽打的時候,那酸痛的乳腺好像顫抖了一下,乳頭裡居然泌出了白色的汁液。
若是尋常女修,看到被抽打得滿是鞭痕的赤裸身子然後還被迫泌乳定然會嚇的浪叫不止,可是莫漓卻欣喜的看了姬瓊華一眼似乎除了這種鞭笞的酷刑外,一切都在兩女的計劃當中。
不過很快姬瓊華和莫漓就繼續痛叫起來,因為酷刑還在繼續,當身上裹著灰黑色皮膜的侍女通過乳頭上的靈寶牌子釋放出一股股修復女囚血肉的法術,同時也在修改著兩女的經脈流向,讓她們在劇痛中分泌著乳汁。
一陣白霧過後莫漓和姬瓊華曼妙裸體上的鞭痕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不過雖然肉體上的傷痕就好像折去枝葉的植物一樣慢慢生長恢復了,但是精神上的痛楚卻依然讓剛剛被打得皮開肉綻的兩個赤裸女人痛苦不堪。在多次鞭刑後即使堅韌的王女都在不停的乾嘔著,似乎要將昨晚的食物都吐出來,而莫漓也被皮鞭抽打得意識不清,秋水般的眼眸也一片模糊,看到有動的東西全身的肌肉就本能的緊繃起來,似乎在等待著皮鞭的到來。
「夠了吧?已經足夠了吧?」莫漓被兩個伺神侍女架起了時嘟囔著。雖然鞭痕已經癒合,但兩個女子全身依然有一層層的香汗泌出,就好像塗抹了油脂一樣。莫漓哀求著,不停的說著夠了吧,不過這些都是她美好的願望而已。她和王女如今都是極樂妙境中的祭品,這些施刑的侍女怎麼會在乎她們是否難受呢。
大概只讓莫漓和姬瓊華休息了一盞茶的功法,一個刑床就被推了進來。那個有著三個孔洞的刑床,很快莫漓和姬瓊華的美頸和兩個腳踝就被塞進了這三個洞裡。此時赤裸的女人身體保持著匍匐的姿勢,她昂著的俏臉被木板固定住,趴著的身子膝蓋彎曲,赤足向上翹起,同樣穿過木板的孔洞然後被固定住。而兩女在木板下面的雙手用力的把著一根鐵管支架,髖部也被兩個狄托撐起著,這樣不會讓被卡住的美頸和腳踝壓力過大。一雙泌著乳汁的肥肉蕩漾在半空中……
從上向下看,木板上只有莫漓和姬瓊華的一張美艷悽苦的俏臉和一雙赤足。而正面看來,如果除去木枷,露妮雅就好像一個趴著地上,昂著頭,向後翹起小腿的美麗女人。
「咕嘟,咕嘟!」一個漏斗插入到這個曾經主管整個五玫宗的女人嘴巴里,流食被粗暴的灌入莫漓的食道中,而肛門也被插入了管子注入過量的灌腸藥液。似乎和以往的淫刑不同,此時的莫漓和姬瓊華甚至就連吃飯和排泄也變成強制性的了。而剛剛被鞭笞的淫奴,哪裡還有食慾,作為經驗豐富的施刑者,這些都是需要靠這些方法來維持她們痛苦的生命。
第一百七十八章、
而姬瓊華的赤足才是重點調教的對象,王女那伸出木板的腳細膩纖瘦,看起來宛如一個精美的藝術品。侍女們用清水澆灌,將女人剛才被鞭笞時,赤足上粘著的淫水和汗水以及上面粘著的灰塵都清洗乾淨。
姬瓊華那被洗乾淨的小腳更加白嫩,如同出水芙蓉一樣還掛著水珠,讓人忍不住親上一口。而伺神侍女們著用包裹著紅色皮膜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引得姬瓊華木板下的赤裸嬌軀不停的顫抖。腳也是王女最敏感的部分,是除了肉穴和屁眼第三處讓姬瓊華感到無比羞臊的地方,平日裡王女都會穿著棉襪再穿皮靴來包裹自己敏感的小腳丫。只有遇到莫漓時,才會因為本能的親近感而讓她舔舐自己的赤足。
然而一個個鐵環被殘忍的套在了姬瓊華那柔嫩的腳趾上,讓後那些鐵環還連著鎖鏈,將王女那纖細的腳趾向四周分開固定。在姬瓊華被迫吞食流食,肛門裡灌注液體的時候,她的腳趾被鐵環緊緊的套住,然後被鎖鏈向下固定住,仔細看女人的赤足腳心向上,五根腳趾微微分叉的被固定在了木板上,此時別說扭動腳踝,就連舞動一下腳趾都不可能了。
「不啊,別碰我的腳!」當姬瓊華的小腹被撐得圓圓的倒吊在木板上時,王女才發現自己的腳趾已經不能動了,而伺神侍女們正在細心的在她的腳底板上刷著一層層的油脂。那油脂刷得十分細緻,就是連王女的腳趾縫隙都被刷上了。
「嘻嘻,一會不要叫得太慘哦!」一個穿在紅色皮膜的侍女輕柔的撫摸著姬瓊華的秀髮,然後好像對待動物一樣安慰著說道。可是這些專注於極樂妙境的侍女越這樣說,王女卻越是緊張得不行,她不停的扭動腰肢,讓被灌腸而顯得鼓脹的小腹向下蕩漾了幾下。
「嗚,呼呼!」姬瓊華感覺到一股熱風吹在她那塗抹了油脂的足心上,那股熱流很快就超過了王女能承受的範圍,腳趾和腳趾間鑽心的刺痛讓她再次劇烈的掙紮起來,就連那扶著鐵管支架的縴手幾次向後夠著什麼,但最終因為身體的壓力再次縮了回去。而赤足上的油脂則有效的起到了保持熱量的作用,讓姬瓊華的腳掌持續的灼熱著。
「說說吧,剛才我用療愈之法的時候,你的乳房有什麼感覺!能否感受到有乳汁溢出?」為首的伺神侍女的乳頭上依然掛著那個泛著微微綠光的靈寶牌子,顯然她剛才治癒的力量就源於此。那侍女嫵媚地用包裹著灰黑皮膜的手指勾起姬瓊華在木板上卡住的俏臉問道,此時她那張美艷的臉龐竟然少有的顯出了一絲緊張。
「不過,不過是乳牛訣而已。為何要問我?自己不會看嗎!」姬瓊華痛的美眸緊閉的說道,王女輕輕的搖晃了一下雙乳,那粉嫩的乳頭早已經泌出了白色的乳汁。
「是嗎?那繼續吧!」此時一個侍女停止了用能吹出熱風的法器烘烤王女的赤足,而是拿出了兩根鐵針,讓針尖在姬瓊華的腳心和腳弓處慢慢滑動起來,那裡的肉最是柔嫩,那鐵針刺入很深但卻又不到劃破女人肌膚的程度,在油脂的潤滑下,在她的肌膚和腳趾骨縫間穿梭著。
「啊,啊!痛啊,不是學乳牛訣嗎?你們不榨乳,玩弄我的腳做什麼?停下來啊!」姬瓊華用力的扭過絕美的俏臉,看到自己被烘烤的赤足上正在被鐵針蹂躪,那感覺就好像兩柄鈍刀在切割著自己赤足上的嫩肉。此時自己的赤足十根腳趾被鐵環拉扯岔開固定在木板上,而一雙小腳更是被塗上了油脂,烘烤得腳心變成了粉色,腳根更是紅得如蘋果一樣而且泛著油亮,五根腳趾在鐵環的拉扯下也是油光閃閃,自身在鐵針剮蹭的痛楚下本能的抽搐著,但姬瓊華被卡在木板中,一切都無濟於事,只能痛苦地忍耐。
「若是連這點苦楚都無法忍受,那到了極樂妙境中,你又能如何活下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問你剛剛被我治療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呢?」為首的侍女歪著俏臉一副觀察王女受刑的樣子說道。而在這侍女問的時候,侍女們就收起了鐵針,改用法器繼續對著王女的一雙赤足噴出熱流,緩慢的烘烤著她白嫩發紅的腳心,讓她持續處於痛苦的狀態。
「嗚嗚,是那種,那種,嗯啊!熱流在經脈里,最後都匯聚到那裡,嗯啊,乳房裡,然後一跳一跳的泌乳啊!」姬瓊華咬著牙忍耐了一會,忍受著烘烤腳心時鑽心的痛,最後似乎想通了一樣咧著嘴巴說道。雖然姬瓊華在忍受著刑罰,但是她依然是那樣美麗動人。只是王女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的小腳丫會被這樣的折磨,僅僅是烤一下扎一下就痛得受不了。
「那麼你運行一下烈馬訣和母犬訣,感覺有什麼不同嗎?」為首的侍女將灰黑色皮膜上美麗的俏臉湊了過來,再次仔細的問道。
「嗚哇,沒有什麼不同啊!」姬瓊華咬著紅唇,痛得連美眸也睜不開的說道。
「她在騙人,繼續!」侍女頭領擺了擺手說道,嫵媚的表情中多了一絲不耐煩與惡毒。
「噼啪!」「噼啪!」當烘烤姬瓊華腳心的熱流消失後,侍女們拿來了手指粗細的木板,那柔軟的木板抽打在王女敏感的腳心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而姬瓊華的赤足被完全固定住了,被抽打時連躲閃都不可能。
「嗯嗯!啊,啊!」姬瓊華痛的長大了嘴巴,一雙潔白的牙齒完全暴露出來,木板下面隆起的小腹劇烈抽搐了幾下,然後王女的小腹發出一陣陣咕嚕咕嚕的響聲,被拔出肛門塞的屁眼完全張開,一股股液體被噴了出來,落入到設置好的桶里。
無法控制排泄的羞恥如今已經變成了小插曲,而被烘烤的赤足敏感極了,被抽打的痛楚更是讓姬瓊華全身都繃緊了起來。雖然姬瓊華喊叫的聲音很小,但那木板每抽打一下,王女的肛門就會縮緊一下,然後噴出一股水流,似乎在證明她有多麼痛苦。
「還是剛才那個問題!如今運行烈馬訣和母犬訣與平日有何不同?」侍女首領讓其他侍女們停下了抽打的木板,繼續用熱流烘烤姬瓊華的腳心問道。此時王女柔嫩的腳心上已經出現一道道紅痕,在熱流的烘烤下,這種紅痕漸漸發紫。而她的赤足看似平穩,但無時無刻不在和五根腳趾的枷鎖對抗,只是五根腳趾被牢牢固定,這讓姬瓊華的腳趾關節都被拉扯得發白了。
「和以前一樣……!」姬瓊華抬起木板孔洞裡的俏臉,咬著銀牙的說道。和破滅的希望對比,王女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
「沒想到每日嬌生慣養的王女殿下竟然還這樣經得起折騰,不過我在你的眼中看出了一些不一樣的情感呢。不要認為忍耐就可以了,我們這些女子都是被剝過皮的,所以我們知道你的極限在哪。繼續吧!」這時,對於姬瓊華赤足的懲罰又加劇了,侍女們終於將那鐵針插入到了王女腳趾的縫隙里,一根接著一根。
「嗚嗚!哇,嘔!」姬瓊華木板下唯一可以活動的手臂開始劇烈的掙扎,她不停的向後夠著什麼,似乎保持這種姿勢可以讓腳上傳來的痛楚減輕一點。而在木板下,女人的小腿肌肉已經繃緊,可以看到纖細的小腿上一條條肌肉無奈的緊繃著。
「嗯啊,那是我的全部希望,你們不配……!」姬瓊華在一根鐵針刺穿了她的赤足後,痛苦呻吟著,只是她的聲音極低,讓這些侍女只聽到了姬瓊華的哀嚎聲。
「沒關係,你說不說我們都會慢慢的折磨你,讓你成為妙境中最好的祭品!當然這也是你們姬家人的意思,他們用了大量的靈石就是要你永遠消失呢。」侍女首領見到姬瓊華那悽苦的樣子美眸一亮,笑吟吟地說道。說罷她用力揪了揪王女的乳環在乳孔和乳環的創口中頓時泌出了潔白的乳汁,然後讓伺神侍女繼續烘烤著這個倔強女人那被禁錮在木板里的腳心。被木板烘烤的傷口遇到熱流,讓姬瓊華反而更加痛苦的呻吟起來。
「停下來啊,不行啦!你們不希望現在就折磨死我吧!」姬瓊華又忍耐了一會,然後額頭汗如雨下的擠出一絲笑容哀求般的說道。
「給她點水喝!」侍女首領看到姬瓊華有些服軟她的笑容更盛,一壺鹽水被灌入到王女的喉嚨里,依然是使用漏斗就好像女人自己不會喝水一樣。強制的灌水反而引起了姬瓊華劇烈的咳嗽,但即使不停地咳嗽她腳上烘烤的熱流也沒有停止。
「咳咳,你們究竟要問什麼?你們這樣折磨我,讓我怎麼運轉那羞人的功法啊!」姬瓊華唯一能活動的雙手不停的拍打著身下的鐵棍支架,發出沉悶的響聲,她痛得要死,只是希望那烘烤的熱流能停下來,哪怕停下一刻鐘也行。
「很遺憾,我知道你才貌雙全,但你沒有資格和我們談條件。在被送入極樂妙境前,只要不把你折磨死就行。我們繼續!」侍女首領早就在姬瓊華的眼眸里看出了端倪,此時她已經不打算繼續問了。她喜歡看到一個被中土男修士幻想的夢中情人,那個殺伐決斷的王女最終為了不再對她施刑而不停的求饒。侍女們又拿起了鋒利的鐵片,對著姬瓊華的柔嫩腳掌颳了起來,在王女的腳趾拓骨的縫隙處狠狠地剮蹭著。
「哇啊,畜生啊,居然不問了!這算什麼拷問,停下來啊,腳都有被割開啦!」姬瓊華有些痛得發狂,她知道遇到了行刑的老手。於是只能示弱的喊道著,她也知道對於這種連自己的皮都剝掉的女人,越是倔強她們就越興奮。而且姬瓊華也已經到了極限感覺自己快要承受不來了,沒想到只是針對腳趾的刑罰就讓她如此痛苦。似乎被灌大肚和鞭笞這些相比都不算什麼了。
「這麼快就求饒了呢?」伺神侍女的首領臉色的笑容更加燦爛的問道,不過身邊侍女們對姬瓊華赤足的刑罰卻似乎沒有鬆懈。那鋒利的鐵片割開了王女腳心的皮,然後在一股股綠色靈寶的霧氣下,看著那皮膚重新癒合。只是那種痛楚,讓人無法忍耐。
「嗯啊,我這就說,停下啊!啊,痛死啦!」姬瓊華似乎知道了方法,於是低眉順眼的悽苦說道,此時王女美麗的嘴角都在顫抖著,這一刻她恨不得被自己雙足切下去。不過此時姬瓊華知道自己乳牛訣已經完成了第一層,她正在努力的修煉那王蟲的功法。
「嘻嘻,親愛的王女殿下,你要說什麼呢?我知道你在嘗試將三種功法融合在一起,不過別做夢了。沒有一個伺神侍女可以做到,即使把皮剝掉跳進鹽水裡也做不到。」侍女首領咬著銀牙冷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好像姬瓊華的努力就好像是一個童謠般可笑。
「嗯啊,嗯啊!痛啊,輕點,什麼融合,我聽不懂啊!。」姬瓊華看起來痛得發慌,她泌出的汗水將頭上挽起的秀髮都浸濕得一縷一縷,但是在她的眼神中卻依然可以看出一絲輕蔑。
「咯咯咯,收起你的小把戲吧。那邊的莫漓早已經招供了!那套化羽為蝶的功法,只有我們伺神侍女才配修煉,像你這樣的女子,只配在極樂妙境中成為荒林樹妖的祭品。」侍女首領突然變得咬牙切,不停的打擊著姬瓊華的信心說道。那模樣甚至要比正在受苦的姬瓊華還有悽苦,顯然她作為伺神侍女的首領修煉的北狄三種母畜功法,卻依然無法完成最後的突破。
姬瓊華作為王女,她自然知道在北狄茫茫的草原里,有這麼完全由女子組成的神秘教派。每一年,她們都會在草原的各個部族中尋覓出色的女子或者性奴,然後用功法誘惑或者高額的靈石購買。她們是開啟極樂妙境的主持儀式者,所以在北狄草原有著超然的地位。然而在千年前的北狄各部爭奪草原之主時,這個教派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之後分崩離析,被各個草原強大部族接收。而從那時起,北狄的三大馭奴功法才慢慢成型,讓無數被俘的中土女子最後淪為悲慘的母畜……
「我不要去什麼極樂妙境,更不要成為祭品。去找納蘭燕,我要見姬傲涵。只要不讓我去那個地方,就算成為家妓也行啊,就像我的母親。只要不成為祭品啊!」姬瓊華覺得自己的腳趾都要掉了,她哭泣著恬不知恥的說道。
任何女子都可以求饒,但姬瓊華卻不能。她可是姬家乃至天下最有潛力的女子,可是擁有五靈根的仙子,可是中土天下的王女。這樣女子可以殺死卻不可以馴服。然而在極樂妙境中未知的恐懼下,在受到了如此多專對女性折磨經歷下,在一雙美麗如玉器的赤足依然還在被熱流烘烤被鐵皮切割的痛苦下,姬瓊華似乎已經屈服了。
「嗚嗚,我被妖蛛寄生過,就在北伐的時候。那東西折磨得我要死要活,最終我來到了煉淫陣。然後,然後被那裡的妖獸所擒。其中被迫交歡的苦楚難以言語啊!但那些元嬰期的妖蛾在肏弄我的時候,說過北狄三種功法可以一起修煉。如今我因為莫漓那個賤貨失去了一切,我才……,嗚嗚!饒了我吧,嗯啊,又開始泌乳啦!」姬瓊華似乎被折磨得神智都有些不清了,她呢喃著說道。聽完王女的話,侍女首領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她有些失望的讓侍女們停止對王女的赤足進行折磨。當腳上的灼熱與切割的痛楚消失時,姬瓊華全身汗滴答,似乎疲憊得連眼皮都抬不起來了。
只有遠處被鎖在籠子裡的莫漓,看出了王女傳來的狡黠的眼神。莫漓在剛剛烘烤赤足時就已經崩潰了,只是兩女都默契了隱瞞了神識里傳功的故事,只說出曾在煉淫陣的蟲巢中得知此事。當年姬瓊華和苗婉清帶領梁州修士闖入煉淫陣的時,天下皆知。於是這侍女首領也只好相信此事。
「本以為有什麼奇遇!罷了,先帶她們去休息吧。如今乳牛訣和烈馬訣已經在動刑時灌入她們經脈內,還有兩日我們還要好好折磨她們,看看還能榨出什麼油水。」侍女首領把姬瓊華說的每一句話,都記錄在了玉簡之上,然後不甘心的說道。
「嗚嗚!」當姬瓊華終於被放下來時,王女才發現自己不僅僅噴出了灌腸液,而且早已經失禁了,地上的石板上濕漉漉的散發著尿液的騷味……
姬瓊華第一次覺得好像母狗一樣的爬行是舒服的,因為這樣她那飽經蹂躪的赤足就不會再次痛楚了。而莫漓很幸運,她剛剛被折磨就招供了,也不用受這樣的罪。可是當姬瓊華爬過一扇鐵門前的時候卻聽到了莫漓痛苦的浪叫聲,以及撞擊臀部發出的啪啪聲,顯然死罪饒過活罪難免,或許那無盡的輪姦就是對招供女子最好的刑罰了。
「我已經什麼都說了,能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嗎?」姬瓊華扭著酸痛的腰肢用膝蓋爬行的時候,揚起俏臉擠出一絲笑容的說道。
「當然,你會睡得很開心的!」穿在紅色皮膜的侍女牽著尊貴的王女,繞過了裡面都是等待折磨淫奴的水牢,而是旁邊打開了一個寬大的籠子。
籠子裡很乾凈,沒有那些讓女人生不如死的刑具,只是沒有床。不過已經淪為受刑女囚和母狗的姬瓊華又怎麼敢奢望擁有一張床呢。
不過當姬瓊華看到那穿在紅色皮膜的侍女,搖動機關,在鐵籠上面垂下來兩個手銬時,王女那抿著的小嘴還是咧了一下。看來今晚要被吊著睡覺了……
「唔嗯,腳好痛,啊,好痛啊!」姬瓊華的雙手被鎖在懸空的鐐銬上,這樣王女只能用赤足踩地支撐自己的裸體,可是那剛剛被烘烤蹂躪的腳掌和腳趾早已經紅腫,一著地就痛得讓女人疼得跳了起來。
「求求你,把我的腳腕也吊起來吧!」痛得額頭滿是汗水的姬瓊華哀求著說道。
「會很難受的哦!」那個早已經被剝了皮的侍女,笑吟吟的說道。說完就在鐵鏈外面拿出一根細長的鐵棒,鐵棒的兩端有環形的鐐銬。
「嗚嗚哇,一字馬啊!」姬瓊華呻吟著,她的雙腿被極度的分開,那根鐵棍正好是王女兩腿一字馬的長度。當姬瓊華的腳腕被禁錮在鐵棍的兩端時,她只能保持雙腿極度岔開的樣子。這種極度的拉伸,讓姬瓊華心裡輕嘆,淫奴就是淫奴,即使沒有了價值,即使兩天後就要成為祭品,但依然會受淫奴的苦,今晚也別想好好休息了。
看到姬瓊華幽怨的樣子,那侍女再次笑了笑,她抬起那鐵棒的一段,將上面的套環鎖在了禁錮王女左手的鐐銬上。
「嗚啊,嗚啊,腰要斷啦!」姬瓊華立刻呻吟起來,本來保持一字馬就很難受了,而左側的又被高高地抬了起來,自然右側就向下垂下去,和鐵棒一樣的岔開雙腿也必須一高一低,還得保持一字馬。姬瓊華的肉穴和肛門立刻完全暴露出來,但是此時王女已經沒有精力因為雙腿岔開露出騷屄而羞恥了,她感覺到腰都要斷了。
鐵籠的房門鎖上,只留下了裡面那個曾經萬人敬仰王女的哀嚎聲。此時的姬瓊華雙手岔開抬高被鐐銬吊著,雙腿被鐵棍撐開成為一字馬的形狀,而且一端和女子吊著手腕的鐐銬拴在一起,讓姬瓊華的腰肢都用力的扭著。在昏暗的燈火中,姬瓊華腿間的陰唇痛苦的立著好像花瓣一樣,無法閉合的肛門也在微微蠕動,那肌肉的蠕動無時無刻不在體現著女人的難受。
那侍女似乎很滿意姬瓊華痛苦的浪叫聲,但當侍女的腳步聲走遠。姬瓊華雖然保持著痛苦的姿勢,但是她那渙散的眼眸卻漸漸變得清澈,因為痛苦而張開的紅唇也慢慢閉上,並且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容。
「本王女什麼場面沒見過,這樣姿勢就能讓我崩潰?嗯啊,不過她們確是夠狠毒的!」隨著鐵籠周圍陷入寧靜,姬瓊華在牙縫了嘲弄的說道。
這句話似乎也是在給自己打氣。
說罷姬瓊華閉上眼眸,根據那化羽為蝶的王蟲功法,將體內的三種污穢之氣慢慢的在子宮裡凝練著。很快姬瓊華身上的五色條紋漸漸消失,那粉嫩奶頭上不停泌出的白色乳汁也漸漸乾涸。只是那被一字馬岔開美腿間的兩片陰唇不停的蠕動著,一股股淫水滴滴答答的留下。而姬瓊華那美艷的俏臉,也泛出嫣紅的色彩,很快整個白嫩的嬌軀也泛出了粉紅色,在粉色的肌膚下,王女白天被皮鞭抽打的鞭痕也漸漸消失,肌膚更是猶如錦緞般的光滑,甚至比以往更加的細膩。
就在此時地牢走廊內傳來了腳步聲。
姬瓊華黛眉一皺,嬌軀內的靈氣逆轉。很快王女那曼妙的身體上泛出了烈馬訣的五色紋理,而一雙美乳乳頭高高的凸起,一股股白色的乳汁溢出,肉穴更是淫水泛濫。北狄的三種馭奴功法彙集與一身,這樣的女子沒有一個不淫蕩得瘋狂的。
果然巡邏的侍女提起光石照亮的捆綁住王女的鐵籠,那白色的光芒似乎讓痛苦的女人更加難受,她睜開悽苦的美眸,鼻翼不停的扇動著。就在此時,翹起的乳頭再次溢出乳汁,而肉穴更是蠕動不止噴出了陰精,顯然王女已經被這三種功法弄得高潮連連。
侍女滿意的點了點頭,此時就算姬瓊華不被送到妙境里成為祭品,她也已經是個廢人了。
在侍女走後,以淫蕩和痛苦的姿勢吊在鐵籠里的王女垂下俏臉,讓烏黑的秀髮遮住她那絕美的容顏,絕望中還有那麼一絲希望的睡著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當那些包裹著紅色侍女們將姬瓊華從地牢裡帶出來,然後讓量身定製的「衣服」刑具一件件穿上的時候,這個高傲的王女終於在這些侍女面前崩潰般的開始哭泣起來。姬瓊華知道在萬淫大會前,對自己刑罰是一天比一天重,昨天已經把那王蟲的功法敷衍過去了,可是今天的刑罰一點都沒有少,又要穿著這種將腳趾、陰唇和乳頭都用鎖鏈穿起來的痛苦衣服步行。而最終她們要在極樂妙境中把美妙的身體祭獻,那被祭獻的副悲慘的樣子,或許就好像被馭女草寄生的女人一樣痛苦吧。
此時莫漓和姬瓊華一樣,同樣赤裸的嬌軀顫抖著,這個有著秋水般美眸的女人黑著眼圈,還沒有開始戴著鐐銬行走就嬌喘起來。昨晚那曾經的齊侯妃雖然沒有好像姬瓊華一樣被殘忍的一字馬吊著,但姬瓊華卻聽到她的牢房裡傳來了一整晚的肉體碰撞聲音,以及這個秀美的女人那越來越微弱的呻吟。
「主人啊~!我受不了啦,我願意回去到宗門做下等的淫奴啊,母畜也行啊,求你饒了我吧。」莫漓看著自己乳頭被拉扯長,她為了拖延時間,屈服的哀求道。而回應的只有侍女們冷漠的眼神,以及姬瓊華那略帶嘲諷的呻吟聲。在莫漓被化作妖女時,在姬瓊華因沒有進入元嬰期而被姬家拋棄時,等待她們的就是被人擺布的悲慘命運了。不過莫漓和姬瓊華當時都樂觀的認為,憑藉著自己的美麗,最多只能成為權貴的玩物,然後在宗門內或世家大族中淫蕩而下賤的活著。可是如今這兩個女人和現在的處境相比,成為千人騎萬人跨的妓女已經是一種奢望了。
隨著萬淫大會的到來,整個宗門內的溫度每天似乎都比上一天更加炙熱一些。而看管兩個女囚步行的伺候神侍女的皮鞭也更加毒辣一些,總是抽打在女人最羞澀的腿間或者乳頭。一萬步,兩個曼妙的仙子因為戴著膝蓋的枷鎖,導致只能一步一步緩慢的前行,那前傾三十度的樣子,就好像身後一直有個男人肏她們一樣。
當兩女終於走完後,莫漓累得直接倒在了地上,除了劇烈的嬌喘她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了。當那「衣服」姬瓊華的身上摘除時,對於一直養尊處優的王女來說同樣是一種酷刑。特別是腳趾上的那些環子被摘除的時候,因為拉扯和昨天虐足的刑罰,讓那些環子都嵌到了姬瓊華腳趾的嫩皮里,每打開一個環子都會讓已經放下尊嚴的女人們浪叫一聲。而且當姬瓊華的乳頭和陰唇的鎖鏈被摘下來後,侍女們都會用力的揉搓一下,已經被拉長的肌膚被揉搓雖然會促進消腫,但是她麻癢中帶著痛苦的感覺,還有白色的乳汁也在羞恥的溢出,那種身心的折磨也讓兩個女仙子苦不堪言。
這一刻莫漓終於明白那些宗門淫奴為何對懲罰她們的主人如此屈服,在這種密集的淫刑下,很快女人就絕望的看不到未來,在做齊侯妃時的尊嚴還有女子的自尊都在乳汁溢出時當然無存。失去尊嚴的光屁股淫奴,自然將心思都放在怎麼才能討好主人讓自己少受一些苦楚。
在兩個仙子脫掉了全部的「衣服」時,無論是姬瓊華還是莫漓,都嬌喘著幾乎已經只剩下了半條命。然而萬淫大會在即,兩女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為了榨乾王女最後的精靈和意志,下一個酷刑馬上就到來了。
當一根根極細的鐵絲捆綁在姬瓊華赤裸的肌膚時,她還嬌喘著不知道下一步的刑罰是什麼,只是本能渾身發抖,就好似即將被宰殺的豬羊。但是莫漓和姬瓊華也知道,這種瘋狂的虐待居然對她們修煉那化羽為仙的王蟲功法有促進的作用,肉體的極度疲勞與痛苦反而會刺激那功法迅速大成。於是也只能低眉順眼的任由這些剝皮侍女玩弄,甚至嫵媚的嬌喘著鼓勵新的苦刑。
很快這些穿著紅色皮膜的侍女那細絲將王女和齊侯妃的美腿對摺捆綁,手臂以及乳房都一圈圈緊緊的勒住後,最後將她們雙手反綁全身吊起,一雙美乳頓時噴出了羞恥的奶水。
而此時兩個美麗赤裸的美妙女子就這麼平躺著叉開腿腳不沾地的半懸著。
全身的重量都被十幾根勒在肌膚里的鐵絲支持著,那緩慢的痛楚讓已經有所準備的姬瓊華都緊閉雙眼發出了淫蕩的呻吟。
很快一陣腳步聲打斷了兩個可憐女子忍痛的忍耐,姬瓊華睜開美睦發現突然屋子裡進來很多人,她抬起頭看不到他們的臉卻只能看到一條條粗壯的雄性大腿以及大腿中間的那一根根或耷拉著的或挺立的肉棒。
「哦~,不~」「咕嘰咕嘰~」姬瓊華和莫漓就這麼半吊著和無數的男子交配起來。
細細的鐵絲繩子吊著姬瓊華,赤身裸體的王女就好像一個鞦韆一樣前後蕩漾著,前面嘴巴被腥臭的肉棒抽打,後面的肉穴或肛門也被抽插著。而最讓姬瓊華心煩意亂不是那些摩擦著嫩肉的肉棒,而是那些捆綁在全身的細鐵絲,此時女子全身的重量都被這些細絲禁錮著。每蕩漾一下,這些細絲就摩擦著她的肌膚,就好像一把鈍刀在慢慢的切割一樣。
即使渾身痛得顫抖,被鐵絲吊著的姬瓊華依然賣力的吞吐著大肉棒,她烏黑秀髮間美艷的俏臉向上昂著,就算看不到肉棒肏弄自己男子的模樣,卻依然滿是討好之色,讓男人能清楚的看見她含著肉棒的騷媚表情。性感的紅唇不時發出幾聲嗯嗯的呻吟,配上滋滋的吸吮聲顯得格外的淫蕩。對於姬瓊華來說,過多的精液就是自己修煉的養料。那化羽為仙的功法也不是憑空出現了,正是需要男子的精華……
而莫漓和姬瓊華不同,她不停的發出慘叫聲,似乎這種交歡對她來說更多的是痛苦。顯然昨晚一夜的輪姦,讓莫漓的肉穴和肛門都在火辣辣的痛楚著。
「嗚哇,快射進我的嘴巴里呀!」粗大的肉棒被姬瓊華紅唇不斷的吞吐,甚至連睪丸也被香舌不停的舔弄,這個男人整個下體都被吊著的女人盡心盡力的侍奉著。
「嗯,啊!」此時姬瓊華那空虛的肉穴被肉棒完全填滿,在全身鐵絲的切割下,這個高傲的王女還是發出了一聲誘人的呻吟,聲音也變得顫抖起來。作為宗門裡的淫奴,即將被祭祀的女子,姬瓊華全身的性器和敏感點都在被折磨著,但肉穴反而是最少了。太多的挑逗與折磨,但唯獨缺少那最最直接肏弄的那種愉悅感。
吊著半空中的姬瓊華那曼妙的裸體驟然繃緊,因為雙腿對摺勒住顯得豐滿的臀部也在抽插下抖動著。而那那粗長的肉棒長驅直入,直接頂到了瘙癢的子宮深處,在敏感的花心上激起了一股無法言喻的快感,很快就爽的王女身心都快麻痹了。
那一邊的莫漓,則沒有姬瓊華這樣放蕩,她哭喊著哀嚎著,肉穴被男人的肉棒抽插著。她沒有王女的那種韌性,失去了姝妲後也沒有對於精液的執著,所以莫漓的痛苦大於她獲得的快感。她的聲音嘶啞,那肉棒每抽插一下她的肉穴,這個黑髮的柔情女子都好像昨晚挨了皮鞭一樣抽搐……
兩個同樣受刑仙子卻表現出的完全不同的模樣,都被靈寶鏡子傳送到納蘭燕那粉白色的營帳里去。此時的草原聖女納蘭燕正摟著伺神侍女的首領舌吻,昨日的酷刑雖然沒有讓莫漓和姬瓊華透露出什麼,但是看到這兩個納蘭燕的仇人如此模樣,還是讓營帳里的兩個女人激動異常。而看著納蘭燕與那侍女首領的親昵程度,似乎這兩個女子早就在一起顛鳳倒凰過。
這些萬年前得到王蟲真傳的伺神侍女,在成為侍女時已經宣誓,放棄自己在世俗界的一切,甚至包裹曾經的姓氏和名字。當然她們要麼是草原部族中失去繼承權的女子,要麼就是北狄人掠來的女奴,當然也有資質低下但是又想提升境界的野心家。
「看來即使是王女也無法在三種馭女功法中突破,燕兒你沒有看到昨晚她放蕩的樣子。騷屄和奶頭同時溢出汁水呢,嘻嘻!」侍女首領用裹著灰黑色皮膜的縴手摟著那納蘭燕黝黑細膩的美頸親昵地說道。
看著侍女那美艷的臉龐,想到這個女子除了一張漂亮的臉蛋全身的皮膚都已經被剝去,納蘭燕似乎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愛意,縴手撩開有些棕色的長髮,偏過腦袋激動的吻了上去。而那女子也配合的給予回應,將納蘭燕主動伸來的小香舌含進嘴中,貪婪的吸吮著她甜美的芬芳。
一吻既罷,兩個女人眼神火熱,急促喘息,她們撇過靈寶鏡子中被鐵絲吊著的交歡莫漓和姬瓊華,都嫵媚的笑了起來。而一條晶瑩的絲線連接在彼此唇上,隨後悄然斷裂消失在了空中。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也不知道將這兩個賤貨祭獻後,古麗娜能否再有突破?能否可讓小女子也晉升元嬰呢?」聖女納蘭燕著媚眼,這一次她少有了露出了小女孩般的撒嬌表情說道。
「據記載,在妙境中卻有荒野樹妖,只要供奉祭品便可獲得求之不得的好處。百年前拓跋家族,便用二十名中土的築基淫女,換來了九百棵千年靈草,這些靈草足足煉了千枚築基丹,讓拓跋部新增百名修士。而那王女有著五色靈根,還有金丹頂峰的修為,定能換取接嬰的靈丹妙藥。即使不成,我那功法也可修煉圓滿!」這個叫做古麗娜的侍女首領說道。在成為伺神侍女時,她就已經沒有了名字,那古麗娜還是納蘭燕對她的暱稱,在北狄語中意為冰冷的月亮。
知道此次開啟極樂妙境後自己將輕鬆晉升到元嬰期,納蘭燕對眼前的侍女首領更加器重,她沒有說話,而是抓起了古麗娜那包裹著皮膜的縴手,放在嘴邊,張開紅唇便將小舌頭伸了出來。隨後古麗娜伸出兩纖細的根手指插了進去,納蘭燕也乖巧的閉上嘴巴,一邊輕聲地呻吟,一邊陶醉的舔吃著她的手指。
這種舉動似乎要比千言萬語更能表現出草原聖女納蘭燕對古麗娜的依賴。只見納蘭燕那柔軟的舌頭靈活擺動,繞著兩根纖指不停舔吻,滋滋的聲響從紅唇中流溢出來,配上迷離的眼神,看起來淫蕩至極,猶如在舔著美味的大肉棒一樣。很快古麗娜包裹著皮膜的手指便一片濕滑,亮晶晶的閃爍著淫靡的光亮。
「這麼多年的妙境,或許這一才算真正開啟。以往的祭品太少,金丹期的女修士也極為稀少,確實不能成大事。三百年前的萬淫大會中,算得上優秀的也不過是紫媚那個婊子,我們還用秘法將她的境界強行壓下才能送入妙境中,然而卻損了魂魄。其他金丹期的女子,要麼沒有淫根,要麼被草原各個部族收養起來,到了最後只能用幾十個築基期的女子,唉,真是暴殄天物啊!」古麗娜一邊感受著被舔納蘭燕舔弄的手指,一邊羞憤說道。而納蘭燕那柔媚的呻吟滿是討好,猶如渴望得到獎勵的小女孩。
「那就拜託古麗娜姐姐了,若是沒有你主持大局,納蘭燕還不知道要怎麼做呢。」此時的納蘭燕言語溫柔,眼中卻閃爍著激動的光芒,紅唇不停的吸吮著古麗娜包裹著皮膜的指尖,一雙美眸望著侍女首領的俏臉,那痴迷的樣子比她看向歐陽衍時更是放蕩了幾分。
「萬淫大會之事,聖女亦要準備好,否則無法開啟妙境大門,我們這些年的準備都將付之東流。」古麗娜被納蘭燕吸吮著手指,卻猶如兩女在摩擦肉穴般意亂情迷的說道。
「放心,這次的女侶,竟有五千餘人是築基以上的修為。雖然中土世家表面上反對,但暗地裡都讓家族裡的淫奴來了呢。他們也知道,在那妙境中尋常找到的淫花淫草,便可讓一個鍊氣期的世家子弟晉升到築基。這種誘惑,可是那些沽名釣譽的世家,無法抵擋的呢。」納蘭燕點了點頭說道。
「很好,聖女,只要妙境一開,你結成元嬰將再無阻礙。到時候,看哪個還敢小瞧了納蘭族!到時候你的青瑤艷孔雀便可再上一個層級,天下將沒有修士可以阻擋。」古麗娜咬了咬紅唇美眸中泛起熱切的說道。
「唉,那聖物也是需要聖香油的,否則北狄早就統一天下了。如今納蘭族已經和五玫宗綁在同一馬車上,若是五玫宗衰敗,納蘭族在草原中也必然被群起而攻之,即使有青瑤艷孔雀也難逃被誅滅的結局。若是夫君歐陽衍通過渡劫草得以穩固境界,只要再給我們百年,納蘭族將一統草原!」納蘭燕一邊吸吮著侍女首領的手指,一邊嫵媚的看向她的俏臉,只是那眼神中多了一絲堅定。
「沒想到居然真的有男人能得到你的心!」古麗娜肏弄般的說道,在她被剝皮時那世俗的情感便已經消弭了。
「沒有人能得到我的心,他有很多女人,而我只是為了……」納蘭燕輕嘆一聲,一雙美眸泛出失落之色。
與侍女首領古麗娜和聖女納蘭燕親昵的親吻動情相比,同樣在青鸞院地牢里的動情被肏姬瓊華和莫漓就要痛苦得多了。輪姦本就是一件苦事,再加上這些吊著她們那如同刮肉般的細鐵絲,更是在女人被肏得發狂,那本能扭動的赤裸嬌軀時慢慢的嵌入她的肌肉中。
「痛啊,饒了我,放我下來,我一定好好……」「嗚~」一根肉棒剛剛射出精液拔出,莫漓還來不及求饒,另一根就殘忍的插入。莫漓抬起秋水般的美眸卻看到滿屋子都擠滿了男人甚至門外還有很多在排著隊伍,而莫漓和姬瓊華就好像兩隻小羊羔被扔進了野狼窩裡一樣。
一時間,挺著肉棒的男人喘息聲,與全身捆滿了鐵絲的女人呻吟聲,如同一道淫獄裡的協奏曲一樣不停的在幽深的地牢里迴蕩著。這些男性都是木玫島上的藥奴,他們有些時鍊氣期的修為,甚至大多數都是凡人。只不過如今這些男人早已經失去了神智,變成了宗門內只會肏弄的女人的刑具。
「嗯,唔!受不了啦!痛啊!」隨著姬瓊華被肏得前後蕩漾,王女那曼妙的赤裸身體上的鐵絲漸漸摩擦進了白嫩的肌膚里,而她的身體卻越來越熱,泛出的五色紋理也越發清晰,顯然烈馬訣在這種苦刑中居然還有所晉升。而王女那被肏得翻騰的屁眼依然顯得瘙癢難耐,而且肉穴卻因為莫名的空虛而饑渴的蠕動著。
「嗯啊,不行啦,好癢,哦,好癢啊!」當一個乳頭上同樣掛著綠色靈寶的伺神侍女揚起縴手,給姬瓊華釋放可以治癒傷勢的法術時,王女卻在鐵絲的纏繞中如蛇般扭動著嬌軀,兩座渾圓飽滿的豐乳饑渴的摩擦著一圈圈捆綁在上面的鐵絲,似乎想要緩解著全身被木系療傷法術時全身的瘙癢。
這是最低等的木系法術,卻能讓受傷的女子止血生肌,但代價就是全身的經脈猶如被無數螞蟻爬行般的瘙癢,即使是性格堅毅的王女也難以忍受這種從內而外的瘙癢。於是姬瓊華與莫漓就在極度痛苦的鐵絲切割與全身極度瘙癢的治癒中來回徘徊。與這種酷刑相比,屁眼和嘴巴里抽插的肉棒就好像開胃菜一樣了。
「你這個姬家的婊子,究竟哪裡癢啊?」穿著紅色皮膜的伺神侍女輕蔑的問道,她們為了羞辱姬瓊華經常叫她姬家的娼婦,而每次這樣叫姬瓊華都會用力的掙扎幾下以視不滿。不過很少有女子能在這種被鐵絲捆綁然後被輪姦肏屄的刑罰中還能保持理智的,她們很快就會在肌膚痛楚與情慾中迷失,然後胡言亂語起來。
「屁眼裡癢啊!」此時的姬瓊華媚眼半合,紅唇微張,眉宇間春意盎然。雪白的豐乳被鐵絲纏住淫蕩地的向兩邊敞開,王女的手臂也被一圈圈的纏住然後反背在身後,兩片渾圓的臀部隨著身後男人的碰撞而泛起一層層的肉浪。
這些藥奴男子在侍女的安排下井然有序,總是在姬瓊華和莫漓的三個肉洞中來回循環。當這個不知名的凡人男子在姬瓊華的騷屄里射精後,排隊的下一個在侍女的引導下,徑直插入到了王女的肛門裡去。
「啊~!」羞恥的插入肛門時,姬瓊華居然情不自禁的高呼一聲,吊著的赤裸嬌軀不自然的渾身一僵,雙腿向內用力但又被禁錮的鋼絲阻擋。
「就是這種感覺,啊,屁眼被填滿啦!」曾經的王女雙眼緊閉,被肛交時卻出現了滿臉陶醉之色,身軀不停的抽搐著,很久都沒有平息。在殘酷的調教中,姬瓊華似乎已經喜歡上了騷屄和屁眼來回切換式的肏弄,只有這樣才會讓她忘記全身被鐵絲勒著的痛楚。
似乎感覺到了肛門裡的堅硬與灼熱,王女本能的臀部後縮,也想回頭看看那個肏弄自己的男子,但她的身子卻被鐵絲捆得死死的,絲毫不能動彈。而且姬瓊華的烏黑秀髮也被前面的男人牢牢抓住,一根肉棒用力的插入到了她的嘴巴里。
巨痛中的交歡格外刺激和激烈,剛剛修煉王蟲功法的姬瓊華和莫漓,那肉穴剛被肉棒抽插就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如今在抽插肛門也不斷的噴出淫水,滴滴答答的流在冰冷的地面上。不一會姬瓊華就全身繃緊泄了身,她似乎只有在高潮的那一刻才會覆蓋鐵絲割肉的痛楚,得到一絲絲的喘息。然而在萬淫大會前,女子不會那麼容易高潮,每一次剛剛高潮,侍女的皮鞭就會如約而至的抽打在姬瓊華和莫漓的騷屄上,直到打得兩女發出慘叫聲為止。
一個時辰後,姬瓊華全身的鐵絲都因為她的體重和交配是的前後蕩漾而嵌入血肉中。渾身冒著血絲的王女哀嚎著,但根本沒有人同情,那些藥奴依然本能地捏著她那豐滿的乳房,握著姬瓊華的小蠻腰來回抽插著她的嘴巴、肉穴和肛門。
就在兩個女人的思緒漸漸模糊,甚至就要死去的時候,又是木系靈寶的綠色光芒,讓女人身體上的傷痕回復,但是那猶如根須的木靈氣卻讓女人全身的經脈一陣陣麻癢。浪叫著的王女開始憤怒的看著那個乳頭掛著綠色靈寶牌子的侍女,她治療兩個女人不是為了她們好,而是要讓兩個宗門的淫奴繼續收切割和輪姦的折磨,以及完成萬淫大會前的訓練,而此時的莫漓多麼希望這些細絲可以把她分屍這樣就不用再受這樣小刀割肉的痛苦了。
每一個時辰一次的治療,全身的麻癢,然後輪姦則永無止境,直到鐵絲再次嵌入嫩肉中。直到太陽下山,魔力的嘴巴、屁眼和肉穴幾乎失去了知覺,四肢的神經幾乎被割斷修補了好幾次,她扭曲著四肢哀嚎著被人好像死狗一樣拖回地牢里,再也沒有一個女子應有的那份優雅與矜持。
這一次姬瓊華和莫漓一樣,她閉著眼睛檀口緊緊的抿著,身體保持這被捆綁的僵硬樣子被一個穿在紅色皮膜伺神侍女拉著腳裸體托在地上前行,等待她們的是萬淫大會前無盡的折磨。
即使姬瓊華和莫漓已經被折磨得半死,即使王女拚命的堅忍,但也無法抵抗如此長時間的高強度輪姦與折磨。即使姬瓊華吐出香舌,美眸緊閉,雙腿不自然的岔開露出無法閉合的騷屄和屁眼,但這些侍女也沒有饒過她們。那個根據王女和莫漓乳頭和陰道長度設計的衣服再次穿在她們的身上,穿上這種「衣服」,只能高高的撅起屁股叉開腿,雙手抱在腦後休息。而休息的時候肉穴的兩片肉還是被拉扯開的,即使是肛門也是被撐得滿滿的,這種姿勢讓莫漓想到自己在妓院接客時的交歡姿勢。而渾身酸痛的王女,那個姬家的驕傲,此時還要忍受著扒開肉穴和肛門裡灌入陰道的陣陣涼意。
第一百八十章、
然而無論是莫漓還是姬瓊華,都能感覺到在著殘酷的刑罰中自己的烈馬訣境界正在快速的提升。莫漓身上也泛出了碧藍色的紋理,那是純粹的藍色,要比姬瓊華五色紋理上的更加絢爛。
烈馬訣的提升,讓兩女那王蟲的功法更加凝練,雖然現在還看不出什麼,但是即使是對比姬瓊華資質略差的莫漓,也能感覺到自己要比以往更加能忍受這殘忍的折磨了。
「哦,不~」姬瓊華還沒有在烈馬訣晉升的喜悅中走出來,就被幾個如狼似虎的紅色皮膜的侍女按倒在地上。這些侍女和在幾日前的伺神侍女的不同,雖然也是包裹著皮膜但她們身上的皮膜卻已經有了裂痕,而且皮膜上被紋了一道道猙獰的靈氣線條。姬瓊華感受到她們按住自己的時候那豐滿的乳房和堅硬的乳頭在她的裸背上滑過,只是她們的力量很大讓王女被按倒在地上絲毫動彈不得。
似乎隨著萬淫大會的接近裡面,這些伺神侍女也變得狂暴與焦躁起來了。
一個黑皮頭套將姬瓊華的俏臉完全套上,那頭套十分的柔軟直接就黏在了姬瓊華的肌膚上。甚至將王女那充滿立體感的美艷臉龐完全包裹住,連那嫵媚的眼眸也被展現出來。在額頭後面,那秀美的烏黑長發也被那頭套完全包裹住,就好像是雕塑的頭髮一樣固定在姬瓊華的腦後。王女絕美的面部神情也在緊緻的頭套下一覽無餘。
那是一張伴隨著窒息與痛苦的嬌媚面容,突然的窒息讓姬瓊華略有緊張和恐懼,在頭套里那對睜大的雙眼仿似能透過頭套的包裹傳遞著女人心中的不安,那頭套下的表情可憐楚楚的溝動著人們的憐愛。那對火熱豐滿的紅唇也因為無法呼吸而張開到了極限,卻仍然無法改變那恐怖的窒息感,隨著王女美頸上的頭套皮帶的紮緊,哪怕是一口空氣也無法進入身體的絕望,女人本能的將自己小巧的香舌拚命向外伸出,用力的在烏黑的頭套上頂出一團微微的凸起,因為窒息的麻痹嘴角湧出了大量的口水,把嘴巴附近的頭套浸成了半透明的狀態,姬瓊華此時不停的扭動嬌軀,不停的吞咽著,喉嚨里卻只能發出「哦,哦」的呻吟聲。
就在姬瓊華即將昏厥的時候,一根管子從她頭套的口部內伸進去,一股空氣填滿了王女的肺子,可是還沒有等她享受這種通透感,那管子就繼續向下,伴隨著姬瓊華的乾嘔聲一直伸進她的胃裡。姬瓊華此時也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痛苦,劇烈的喘息中一陣陣異物在食管里的攪動,讓她不停的發出痛苦的呻吟。
就在姬瓊華還沉浸在呼吸與嘔吐中,她的大腿被侍女們強迫岔開,然後她感覺的尿道一脹,同時還有那空虛的肛門也被塞進了東西。那是兩根由動物腸子經過煉製成的管子,一粗一細的插入到了姬瓊華的尿道和肛門裡,在這些管子中間都有凸起,隨時可以做到塞子的作用。隨著侍女縴手對肛門塞氣囊的打氣,那插入肛門裡管子附帶的肛門塞儘可能的鼓脹起來,將姬瓊華的肛腔撐開到了極限,那鼓脹這些管子越來越粗大讓被按在地上的姬瓊華的赤裸嬌軀都被頂得向上微微弓起,而王女那白嫩的肛門雖然經過無數的調教,但還是讓這樣強行的擴張弄出了一絲絲的鮮血,原本褶皺的菊紋被撐開得一絲不剩,在肛門處只留下了一圈飽滿的白嫩圓弧。
而插入到姬瓊華尿道當中的管子,自然也被慢慢的擴張著,不僅慢慢變粗還在旋轉著。那管子不光拓寬著王女尿道的寬度,讓她變成即使拔出尿道管再也憋不住尿的淫奴,而且那管子還在不斷的深入,直到在女人嬌軀的顫抖中直接插入到膀胱中。
從這一刻起,姬瓊華的嘴巴、尿道和肛門都被插入了管子,而且尿道和肛門還有禁制,也就是說那個姬家王女的呼吸、喂食和排泄都已經被外部控制,女人甚至就連自由地喘息都做不到了。
失去視覺和聽覺的姬瓊華感覺自己被裝進了一個封閉的空間,欣喜的是她的手腳都沒有被禁錮。這時肌膚上一陣液體的感覺流過,女人完全被浸泡在了液體里,感受著水中的壓力。此時姬瓊華那曼妙的裸體猶如被羊水包裹的嬰兒。
姬瓊華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自從她被被妖蜘暗算,成為在幻境和顯示中被折磨的女人以來,乳頭鐵環一直的拉扯感沒有了,被過度開發的陰道里火熱粘稠的感覺也沒有了,甚至尿道與肛門的那種被強制擴充的麻癢也沒有了。
在成為五玫宗淫奴以來第一次姬瓊華算是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在夢中她似乎回到了童年,無憂無慮的在姬家的花園裡玩鬧,然後洗過溫泉後美美的睡上一覺。當姬瓊華漸漸清醒時,沒有小夥伴們嬉戲的聲音,四周依然一片漆黑,女人嘗試性的動了動身體,但是浸泡在液體中的肌膚已經失去了觸覺。戴著頭罩的姬瓊華也失去了視覺和聽覺,插著管子的嘴巴只能呼吸失去了味覺。唯一還能活動的就是自己的胡思亂想……
很快姬瓊華就開始睡一會醒一會,耳旁開始出現了奇怪的雜音,好像是低語聲又好像是有節奏的雜音。疲憊和困意早已經消失,姬瓊華的腦子開始運轉著,一幕幕莫名的情景在她眼前耳邊閃過。時而是自己在北狄草原里被牧童抽打吃草,成為了一個五色紋理的母馬;時而又變成了在妓院裡給客人口交,然後喝下了苦澀的精液;時而是自己即將結成元嬰,成為姬家的驕傲;時而又變成了自己光著身子戴著馬嚼子和眼罩被納蘭燕的皮鞭驅趕著拉車;時而是自己在溫暖的大床上和那個男人溫存,時而又變成在冰冷的水牢里自己光著身子被鎖在枷鎖里被那些雄性強制交配……
「受不了啦~」姬瓊華大喊著,可是嘴巴卻沒有一絲動彈,失去身體只有思維的感覺要比被無數尖銳的酷刑撕裂肉體還要痛苦。那是一種沉寂的苦悶,什麼感覺也沒有,但是卻又能覺得那些感覺的存在。
「肏我啊~」過了一會姬瓊華又大喊,每次肉體的痛苦到極致,唯一的安慰就是高潮的衝擊感。姬瓊華嘗試性的用失去觸覺的手碰了一下陰蒂,卻毫無以往的刺激。可是剛剛想到了淫慾,大腦就發瘋似幻想和男人做愛的感覺,那種肉棒撐開陰道的興奮感,那鼻腔里的汗臭味和舌頭伸進男人嘴巴里的摩擦感。可是在這裡,什麼感覺都沒有,又不能真的發泄。那種痛苦可比把姬瓊華綁起來刺激她的肉穴更讓女人發瘋。在這一刻,姬瓊華甚至懷念著那穿著刑具衣服,被迫行走十公里的苦刑,至少全身的痛苦是真實的,不像現在所有的感覺都憋在心裡卻無法發泄出去。
沒有了時間的概念,姬瓊華只感覺有流體食物灌進了她的胃,一開始王女還記得後來就連次數都忘記了。已經習慣了性交與被鞭打酷刑的女人腦子裡除了做愛和受刑什麼也不想了。這個時候姬瓊華甚至懷念在地牢里渾身捆著鐵絲被人輪姦的感覺了。和現在這種狀態比,那火辣辣的摩擦感就好像按摩一樣讓女人嚮往……
這是伺神侍女的最終刑罰,讓一個飽受苦難的女子,突然失去所有的感覺。那空虛的精神很快就會反噬到她們的身上,作為祭品姬瓊華和莫漓已經沒有必要保持理智了,她們的仇人也為了穩妥也不希望兩女依然還有一絲理性,當然侍女們之希望這些祭品可以流著口水浪叫著成為荒野樹妖的美味祭品。
然而這些侍女們並不知道,放入水瓮中的兩女此時三種功法正在快速的融合。在這空虛的毫無感覺的水中,恰恰於王蟲結繭時十分類似。那些劇痛的折磨,那些灌入子宮、腸腔與嘴巴的精液,都在這如同蟲繭的水瓮中,在這安全的環境里慢慢成型……
兗州東北部,莫家府邸。
一個與莫漓同樣有著秋水般美眸女子睜開美眸,室外秋風瑟瑟,猶如著女子的心情。
作為莫漓的堂妹,莫苒與莫漓長得有幾分相似,論秀氣卻還是稍遜了幾分,但也是出類拔萃的美麗女子了。
莫苒推開房門,偌大的庭院裡有些秋意的肅殺之氣。如今位高權重的堂姐莫漓如今已成為妖女,被囚禁在五玫宗內,而靠著莫漓齊侯妃的身份壟斷兗州靈木生意的莫家,也處於了惶恐不安的地位。雖然宗主歐陽衍說妖女莫漓的罪過不涉及家族,但是靈木生意可是大宗買賣,每天可收入十萬靈石,無數家族勢力等待著這塊肥美的鮮肉呢。
如今的莫家的靠山莫漓已經淪為妖女,莫家又沒有一個元嬰期的修士坐鎮,很快這個家族在被歐陽衍遺忘後,就會分崩離析。然而和莫家惶惶的氣氛相比,莫苒更是心中焦躁。
「苒兒啊,為了莫家,我們只能把你嫁給一個凡人了!」家主莫元庭的勸慰由在莫苒的耳邊迴響。
「你們瘋了,我寧可嫁給一個金丹修士做妾,也不嫁給凡人啊!」當時莫苒驚嚇得花容失色的說道。
「那孩子可是程知秋的後人,雖然沒有靈根,但也可以巴結到這位巨木堂主啊。有了他的護佑,我們的靈木生意才能繼續做下去啊!」莫元庭老邁的聲音繼續說道。
「孩子,還是童養媳啊?不啊!」聽到這話,莫苒的眼淚瞬間流下來喊道。
讓一個修仙女子嫁給一個孩童,這種事要比讓那女子做爐鼎還要羞辱,往往也是會發生在修仙界的世家大族身上。這些築基期的處女一般都是女奴身份,然後嫁給世族裡沒有靈根的孩童。那孩童從小吸吮這女子的乳汁,等到長大了則與這女子交歡。當然這種女子不可能成為正妻,只能以通房丫鬟伺候著。
築基期女子大多可活過二百年,而且只是到最後幾十年才日漸老態。所以這些女子,在小主人的五六十年的生涯里,要一直以青春的容顏陪伴著他。目的就是要生下一個有靈根的後代,而無論是否有後代,當主人壽元結束後,這個修仙女子將會和小主人一同合葬。
原本築基的修為,近二百年的壽元,都會被這個凡人小孩所羈絆,他的生老病死都決定了這女修士的存亡。而做這種事,與殺了莫苒無異,難怪她會這樣的反抗。
「莫苒,你休要任性!若不是我們莫家供養你,你哪來的築基修為!如今輪到你給家族做出犧牲了。」莫元庭一改往日的慈祥,露出了狠厲之色說道。
「不啊!我不要這樣啊!」莫苒哀求的喊道。
「把她帶下去,嚴加看管!」莫元庭最後說道。
想起昨晚家主那冰冷的話,莫苒欲哭無淚,如今也只剩下父親偷偷遞給自己的符籙了。他自然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兒,淪為凡人的童養媳,所以給了她逃脫的符籙。
「可是天下之大,自己又向何處去呢?」莫苒呢喃的說道。
「萬淫大會!既然你要毀了我,那我便……」一滴眼淚在莫苒秋水般的美眸中流出,縴手中拿著一份萬淫大會招募淫女的玉簡,旋即這身穿秀紋白衣的女子,便化作一道虛無的藍影消失在莫家的庭院中。
只是在那芳草叢中留下幾滴鮮血,和粘著血液的萬淫大會玉簡。顯然這個女子,竟然用了那玉簡破了身子,以回報莫家對她的不公。
兗州清河坊市,一個白衣女子踉蹌的飛到了坊市的門口。莫苒當初心中羞憤,竟用玉簡將自己的女膜捅破,然而身體的變換還有心中的焦躁都讓這個只有築基初期的女子,在寒冷的秋風中飛行了不遠,便在這處坊市停下。
在坊市內不允許飛行,所以大多數男女修士都是在這坊市的門口收起飛行法寶,然後閒庭信步的走入這溫暖的坊市間。
在坊市的門口有著一個巨大的木牌,上面刻有「招募天下男女豪傑書」的雕文。
莫苒緊緊的夾著雙腿,她扭動著臀部有些吃力的走到這木牌前。剛剛的衝動,讓莫苒用拳頭粗細的玉簡一下捅進了自己的陰道里,雖然破了女膜,但因不是正常男女交歡,乾澀的陰道顯然被蹭出了傷。而女人也第一次知道,羞處受傷的酸痛,更多卻是心理上的羞恥。
而在這木牌前還有一個豐腴的女子雙手抱胸站在那裡,詳細的端詳著木牌上的內容。這女子穿著一身妖艷的淡粉色胸衣,下身粉色的薄紗短裙,如此秋意寒冷的天氣,這女子竟然淫蕩的裸露著雙肩,半個肥臀亦暴露出來,整條大腿完全暴露,而僅僅在一雙赤足上穿在草鞋。而莫苒更是在女子薄紗短裙中隱約看到,這女子肥臀上的「娼婦」印記。
「妹子也是來參加著合歡大會的?」那女子見到莫苒扭捏的走了過來,看著莫苒雙腿併攏,她便猜出了一二於是媚笑著說道。此時能來兗州的單身女修,定然是來此尋得好處的。
「我……!唉~!」莫苒見到此女那暴露的打扮,多年的女德教育讓莫苒不想理會此女,但是莫苒又心中悽苦,她已經無處可去了。
「看你扭捏的樣子,定是被人開了苞,現在有些羞臊吧。妹子別怕,女人那地方會越來越滑溜的!」妖艷女人媚笑著說道。
「閉,閉嘴!休要胡說。我只是,只是不想……」莫苒作為世家的女子,聽到那妖艷美婦的話,頓時羞臊不堪,於是出言阻止道。然而當聽到這女子淫蕩粗鄙的話後,莫苒反而不那麼緊張了。
「不想虛度此生嗎?那來此地就對了!」妖艷女子看到莫苒羞臊的樣子,反而更加開心的說道。
「我的家族,讓我嫁給凡人。我一氣之下,破了自己的處子之身。如今,我應該,怎麼辦?」莫苒此時鼓起了勇氣,畢竟心中的憋悶終於可以傾訴了。
「咯咯咯,你這小妮子倒是剛烈,有二姐我當年的風采,長相也頗似我的一個熟人。不過你運氣好,趕上了五玫宗的合歡萬淫大會。若是再早上幾十年,你這種情況,只能被家族抓回去,然後忍受一輩子的苦呢。」那妖艷美婦仔細的看了莫苒一眼說道。
「我,我還是,有些……」莫苒看著木牌上的話語,有些驚恐的說道。
「沒事,遇到二姐,你就放心好了。對了,我叫王二丫,那些娼女都叫我二姐,你便也這樣叫我吧。」妖艷的女子媚笑了一下說道。這個女子正是當年與莫漓同坐划槳大船的美婦二姐,王二丫。作為娼妓,如今五玫宗的萬淫大會,怎麼能少得了她。
「二,二姐,我叫莫苒。」這有著秋水般美眸的女子咬了咬銀牙說道。
「既然互通了姓名,我們就是姐妹了。莫苒妹子背叛了家族,如今可有去處啊?」王二丫瞪著媚眼問道。
「自然,自然有處去,只是路過此地而已。」莫苒也不傻,她可不敢把自己的實情都說出來。
「莫苒妹子可不要錯過這合歡大會的機會啊。如果在此坊市中做淫女,可有不少回報呢。」王二丫指著那木牌說道。
「我,我……!」莫苒再次羞紅了俏臉,她昨日還是莫家的乖乖女,而今日就要成為五玫宗的淫女了。
「招募天下男女豪傑書:天地朝朝暮暮,落花日日復復。人生如白駒過隙,倘不及時行樂,則老大徒傷悲也。我五玫宗感悟天地,男女自然行樂於間,此乃人間大道也。故改弦更張,尋求天下俊男靚女,修真之人來兗州行樂。凡鍊氣期男女在坊市尋歡者,合歡大會後,得壽元丹一枚可增收二三十年,得百年黃芪散五副,可強身健體增進修為。凡築基修士在我坊市尋歡者,合歡大會後,得駐顏丹一枚,女子可永駐青春男子可金槍不倒,還可得中品五行功法一本。金丹以上的修士,可到宗門內的聚賢堂中,自然有石長老給與特殊的好處。另,對於被通緝和追殺的修士,若是在我坊市庇護自然也有好處。凡是被中等以下宗門和世族通緝之男女,若在我宗門庇佑,則需為娼妓二十年之後收為弟子。凡是被中等以上宗門和家族通緝之男女,若在我宗門庇佑,則需為奴百年,之後收為弟子。」王二丫在莫苒面前讀著那讓女子羞臊的文字,讓莫苒俏臉一紅一白的。
「莫苒妹子,你背叛了家族,可是要為娼為奴的。」王二丫有些俏皮的看著羞臊的莫苒說道。
「我才不……哦!」一身白衣的莫苒一跺腳,就想離開。然而此時兩道冰冷的神識掃過的她的嬌軀。
「不好,有追兵,快隨我進坊市。」王二丫也感受到了那神識的不善之處,其中一人的修為顯然已經達到了築基巔峰。跑是沒法跑了,只能進入這萬淫大會的坊市中暫庇一時。
美婦二姐拉扯著莫苒的小手,兩女頓時跨過坊市的大門。而那兩道神識一直鎖定在莫苒的身上,直到坊市內另外一股神識撐起,將兩女保護在其中。顯然在五玫宗的坊市裡,不可以用神識這樣刺探,那兩道神識也激起了在坊市內坐鎮的金丹修士的警覺。
神識暗中交手,顯然那兩個築基修士根本就不是坐鎮金丹修士的對手,吃了暗虧只能收回鎖定莫苒的神識。
在坊市的街道中,兩個女子嬌喘著跑到了坊市的深處。長相清秀的女子一身白衣,只是雙腿夾得很緊,而另外一名女子著穿在粉色的肚兜胸衣,一副放蕩的樣子。
「呼呼,好熱!」莫苒停下腳步嬌喘著,此時她才感覺到坊市內在靈陣的作用下越發悶熱。在這種溫度下,便是赤身裸體也不會感覺寒冷了。
「這下安全了。」王二丫依然捏著莫苒的小手,然後扶著豐滿的胸部,嬌喘著說道。
「他們會不會進來尋我?」莫苒有些驚恐的說道。
「很難!在這合歡萬淫大會的坊市裡,沒有白天和黑夜,天永遠是黃昏時的陰沉。這種光線,靠目力和嗅覺都很難發現我們呢。」王二丫指了指灰濛濛的天色,然後說道。
「這味道!」莫苒此時不僅發現四處的閣樓都亮著靈寶燈,但坊市的街道依然昏昏暗暗的。而且一股淡淡香氣中還混合著酸騷的味道。莫苒雖然未曾與女子交歡過,但作為女人,她也知道這股隱藏在香氣中的騷味,正是女子淫水的味道。
在這種味道下,根本就不可能通過嗅覺察覺到想要追蹤的女人。
而就在莫苒和王二丫不遠處,莫苒卻看到有幾個男女聚在一起。
一名男子有著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也是冰藍的上好絲綢,繡著雅致竹葉花紋和雪白滾邊,在靈寶燈下那衣服和他頭上的羊脂玉發簪交相呼應。而這個貴公子模樣的男子卻摟著一名嬌羞的女子,那女子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看起來竟不盈一握。
只是這個女子不停的用媚眼看著對面的男子,似乎更顯羞臊。在這貴公子的對面的男子也是身材挺拔,相貌堂堂,身穿繡銀貂袍,說話時聲音郎朗。而他也摟著一個成熟美婦,那美婦有著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繡腿裸露在半透明的裙擺下。『』
「碧海兄,我妻子云兒滋味如何?」那穿著貂袍男子那郎朗的聲音傳入到莫苒的耳中。而那貴公子摟著的女子立刻羞臊得將俏臉別了過去,但她的俏臉上卻是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在自己的丈夫和情人間,欲要一親芳澤。
「寒潭兄,雲兒卻是美妙絕倫。不知道我的妻子薇柔怎麼樣?可伺候得兄弟滿意?」那貴公子模樣的修士用力摟了那叫雲兒的人妻香肩一下,然後瀟然的看著身材挺拔男子懷著的成熟美婦問道。
「自然是滿意之極啦。特別是她的肥奶子和小屁眼,真是……」這個叫做寒潭的開心的說道。
「別說了,羞死啦!」那美婦在自己的丈夫面前用力抱緊挺拔男子,不依的說道。可是任誰都看出這個女子早已經動了春心,那是一個被肏得從骨子裡就散發著嫵媚的女人。
「換妻!」莫苒頓時羞臊得捂住了嘴巴,不敢相信這些人居然如此明目張胆的在摟著女子的丈夫面前,誇讚女子的房中術如何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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