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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元終結 (115-119) 作者:風的殘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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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2:03: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紀元終結】 (115-119)
作者:風的殘響
2024/12/6發表於第一會所
(115)
一切的發展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光怪陸離。
龍天翔打量著眼前與自己一模一樣,只是看上去不甚聰明的另一個自己,大腦——假如靈魂態也有的話——依舊在回憶之前一段時間所看見的光景。
脫離混沌之淵的那一刻,他看見了緊追自己不放的黑暗消褪,而在那因此突然變得平平無奇的廢棄工廠中,赤身裸體緊抱在一起的璃夜與水傾月幽幽轉醒,在面面相覷之餘逐漸不知所措。
龍天翔只來得及丟下一個自己無事的心靈傳音,並未能再多做言語,因為他無根的靈魂在快速上飄,隨著神兵的青芒一瞬飛渡萬水千山,悄無聲息地落在雖然不再屬於自己,卻依舊不忘初心,正在一名少女身上努力耕耘著的傢伙旁邊。
不知是巧合還是命定如此,神兵落下的瞬間,少女似乎正好達到了快感的巔峰,雙手緊緊抱住青年的頭,將其壓入波濤洶湧的雙峰之間,緊咬著瑩潤下唇仿佛不堪承受地偏過頭,向自己所在的方向泄出破碎的呻吟與叫喊。
天翔哥哥?
龍天翔不確定那是不是在叫自己,畢竟眼前這個占據自己身體的傢伙也可以無恥的自稱一聲龍天翔。
恍神之際,龍天翔撞入那對盈滿水光的美眸之中,那其中仿佛帶著某種難言的情緒,可惜還未待讀懂,自己無根的意識就被某種無形的吸引力所帶走。
……小夜留下的,固定自己靈魂的錨點,那最後的一絲痕跡也終於消散了。自己無根的靈魂,如今又身在何方呢?為什麼沒有回到本體,與那竊據自己身體的惡徒爭搶一番身體的控制權,而是流落在這不知何處的異鄉?
短暫的感傷之後,龍天翔很快整理好了情緒。即便有點在意剛剛白婉瑩所流露出的複雜情緒究竟是什麼,但龍天翔還是很快將這些疑慮放下。或許就像鳳夜雪之前在來信中所講的,白婉瑩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獨自背負了太多東西。等到之後有機會和鳳夜雪相見之時,或許就能明白了。
眼下情況未知,但龍天翔確信,受到影響的絕對不會只有他。此時此刻那個篡奪自己身份的傢伙,一定只會比他更加困擾吧……畢竟自己本體那裡的勃起功能需要經過自己意識首肯才能繼續,如今起到遠程通信功能的小夜不在之後……
『沙……沙……』
正當龍天翔幻想著某人辦事途中突然陽痿的滑稽場面時,耳畔突然傳來的細微聲音將他從幻想中喚回。
——是風吹過葉片的聲音嗎?可如果是這樣,聲音未免太過富有節奏了一些……
龍天翔微微挑眉,他相當確信,剛剛突然冒出的想法並不來自於他,因為他已經感知到了是一股異樣的氣息正在靠近,那是草葉被其壓過所產生的聲音。
也是在這時,龍天翔突然發覺,自己此刻對周圍的感知並不完全來源於他自己。
耳畔傳來的沙沙聲,身前飄來的腥香刺鼻氣息,以及裸露在外的皮膚所感受到的難耐刺癢感。
眼前的另一個自己打了個噴嚏,嘀咕著輕輕抓撓了一下皮膚,而自己幾乎是同時感受到那種難耐感被暫時壓制了下去,卻又很快越演越烈。
雖然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自己此刻擁有著另一個自己的五感思緒,或者說,自己正在代入另一個並非自己的自己。
龍天翔本來還想再胡思亂想一會兒,但耳畔的沙沙聲越來越近,已經近在咫尺。
*********
無法回憶起前因後果,只知道自己一睜眼就出現在這裡。
在這片鬱鬱蔥蔥、生機盎然的森林中,高大的黑色樹木遮天蔽日,陽光只能零星地穿透濃密的樹冠,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四周瀰漫著的仿佛是將石楠花搗成漿灑在雨後泥土中的腥味,讓人聞到後莫名的心神恍惚,血流加速。
說起來,明明是如此茂盛的黑色叢林,怎麼會如此安靜?青年凝神細聽,終於在這片寧靜之下捕捉到了細微的沙沙聲響。
是風吹過葉片的聲音嗎?可如果是這樣,聲音未免太過富有節奏了一些……
一個恍神的工夫,那聲音變得越發接近和清晰起來,顯然是某種生物向自己這裡快速移動,壓到地上的葉片所帶來的。
會是什麼危險的生物嗎?
青年屏息凝神,嚴陣以待,而眼前的樹叢中終於刷的一下探出了……一根肉棒?
錯愕之下,青年後退半步,而隨著那『肉棒』緩緩鑽出,顯露出了全貌,青年才意識到自己是搞錯了,這分明是某種蟲子,只是因為前端與龜頭相似,而周身又是接近人體的肉色,才會讓他一時認錯。
但不管如何,這東西實在是說不出的怪異,尤其那末端的尾巴處,竟然還長著一個比頭部還碩大數倍,表面布滿粗糙顆粒的噁心龜頭!
青年意念一動,卻發現自己周身流轉的力量似乎受到了什麼壓制,就連召喚出的神兵,都顯得有些光芒黯淡。
「不,不要!」
就在青年即將揮刀的千鈞一髮之際,一道熟悉的身影從樹叢中鑽出,撲向地上那隻肉蟲。
「婉瑩?!」
青年微微一愣,急忙想要收住手中大刀,卻還是晚了一步,大刀落下,將那怪蟲如同龜頭的頭部砍了下來。
白色的如同精液般的體液噴濺而出,染白了少女的臉龐。
「你……你!」
擦拭著自己的臉,少女的臉龐似乎是因為憤怒越發漲紅,就連聲音都逐漸顫抖起來。
「天翔哥哥,你為什麼要做出這種事情!?」
青年看著少女小心翼翼將那斷掉的龜頭按壓在創口截面處,用柔嫩手掌環繞住那肉棒蟲不斷溫柔摩擦,讓蔥白玉指如舞動般在那龜頭上輕盈躍動,一時有些不知該如何進行表情管理。相比之下,連那肉蟲的存在都顯得有些平平無奇起來。
眼見少女忙於給那仿佛男人陰莖般的陰莖蟲手交,完全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青年只感覺無比的魔幻。
青梅竹馬在自己面前套弄不知從哪冒出的奇怪東西的肉棒……這確定不是一種另類的 NTR?
青年握緊手中的刀,他總感覺這陰莖蟲給他一種說不出的危機感,讓他一時間有種如臨大敵之感。第六感在狂跳,訴說著必須立刻將那蟲碎屍萬段,僅僅只是砍掉頭還遠遠不夠。
深吸一口氣,青年邁步向前,舉刀之際,意識又恍惚了一下。
……可是,至於嗎?
用力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一幕似乎也並不是那麼的刺眼。斑駁的光影艱難地穿過茂密的枝葉,打在跪坐著的少女臉上,映出一片近乎神聖的光輝,那分明是戰場上的聖女在撫慰英勇作戰而受傷的將領時,才會流露出的慈愛神情。
這哪裡是什麼手交?自己之前怎麼會有那麼齷齪的想法呢?
「婉瑩……對不起……我……」
青年讓手上的長刀消失,跪倒在少女與蟲的面前。畢竟蟲死不能復生……此刻的自己就連徵求原諒都顯得過於厚顏……
「天翔哥,他已經沒事了。」
就在青年邊道歉邊暗暗自責之際,少女卻突然如釋重負般長出了口氣,上下打量著青年,微笑著開口。
「你是迷路了嗎?要我帶你出去嗎?」
「那就拜託你了。」
青年感激地點點頭,看著將那半死不活的陰莖蟲小心翼翼捧在身前的白婉瑩,一時有些欲言又止。雖然總感覺眼前的狀況有種說不出的怪誕感,但再怎麼說,自己這個造就一切慘劇的罪魁禍首也無權置喙吧?
……
「天翔哥……呼……唔……就快到了……」
少女的體力有些出奇的差,帶著青年走了不多時,就有些氣喘吁吁起來。
青年微微皺眉,在關心了少女幾句後,又忍不住左右張望起來。周圍的環境正在變得越發怪異。這一路上,他看見的所有東西都不像是現實中會出現的玩意兒——
無論是足有一人多高,不斷噴吐著奇怪絮狀物的巨大蘑菇;還是路邊看上去雖然平平無奇,但在他轉頭之際疑似會偷偷移動的草叢;又或是有著如同針管般尖銳樹葉,枝條看上去蠢蠢欲動般似乎要纏上來的大樹……
這裡究竟是什麼見鬼的地方?
「……你沒事吧?」
走神之下,青年一個沒留神,撞到了前方不知何時停下腳步的少女身上。
「呼……人家沒事……嗯……就是有點累了……呼唔……」
雙手扶著路旁的樹,少女一動不動,身體微微顫抖著,喘息卻越發急促……此時此刻,就連之前一直走神的青年都能察覺到,這絕不是疲憊趕路所導致的喘息!
而且,青年眼神一凝,看著手中不知何時已是空無一物的少女。他竟然不知道少女是什麼時候將那詭異的陰莖蟲丟掉的……
「天翔哥……哈啊……哈……呼……哈……哈……」
少女轉過頭看向青年,臉龐上儘是不正常的緋紅,喘息聲也是越發急促。
「對不起……哈……呼……呼……人家可能忍不到帶你回去了……」
說著說著,少女嬌軀猛然繃直後仰,兩隻手伸向下身的短裙,隔著薄薄一層布料抓住一根正在不斷扭動的粗長巨物,然而卻還是晚了一步,那根巨物已經撐開裙子的一角,探出一個碩大無比的猙獰龜頭。
——是那條分明已經半死不活的陰莖蟲!?
青年悚然一驚,那麼這條陰莖蟲的另一端此刻究竟位於哪裡,也已是昭然若揭!
「它一直在催我、呼啊……哈……啊……想要把天翔哥的那裡吃掉?想要恢復傷勢,然後變得更加強壯?」
隨著少女的話音落下,那肉蟲頭部龜頭處原本細小的馬眼猛然張開一個黑漆漆的口子,無數細密的尖牙泛著寒光,向著青年的下身撲來!
「艹!」
青年發誓,自己根本沒見過這樣的怪物!相比之下,異界的黑暗物質都得靠後站!
猝不及防之下,青年勉強躲過了肉蟲的撲擊,卻一個沒站穩,一屁股坐在地上。
還沒等青年召出武器,就發現自己的身體被不知何時移到自己身後的草叢纏住,一時半刻都難以動彈。
而且這片環境似乎對自己的力量有著極大的壓制,青年震驚的發現,自己此刻出奇的衰弱,居然只能束手就擒,等著被少女用那肉蟲咬掉命根子慘遭閹割的結果……
眼看那肉蟲距自己下半身不過咫尺之遙,掙脫束縛躲開已是來不及。
心一橫,青年用盡全力強化自己的下身,想像自己的下半身如同神兵附體般堅不可摧。
「*********!!!」
肉蟲發出尖銳的嘶鳴,仿佛咬到鐵板的感覺讓它在縮回嘴巴之後陷入了狂亂之中,不斷扭動身體,隨後竟是反轉軀體,一頭鑽入少女的後庭之中。
少女的臉色陡然浮現出一抹不正常的病態紅暈,倒在地上,嬌軀不斷劇烈抽搐。
「不要……唔唔惡……惡……哈……啊啊啊啊?」
抱著小腹,少女表情扭曲,短短片刻,悽慘的求饒就逐漸化為沉淪肉慾的媚意嬌喘,彷佛那鑽入她後庭的肉蟲擁有著讓她沉迷不已的威武雄姿,讓她開始不由自主地下意識扭動翹臀,試圖配合著它的進入。
而且更加可怕的是,即便意識到這一切並不正常,在青年眼中,少女依舊是如同受難的聖女般散發著神聖不可侵犯的光輝,每當他咬住舌尖找回一絲清明想要趁機揮刀斬草除根之時,少女那與白婉瑩一模一樣的外貌總會讓他因為一瞬的猶疑而再度陷入混沌的思緒。
但好在他很快就不用糾結了。沙沙的聲音越來越多,青年周圍的樹叢中,陸續鑽出一條又一條陰莖肉蟲,試圖從中搶食一杯羹。它們撕咬掉少女下體的衣裙,將同時霸道占據住兩個洞口的肉蟲攔腰咬斷 ,乳白的體液從斷面流出,刺激得這些肉蟲越發興奮,爭先恐後地拚命撕咬起那叫聲逐漸衰弱起來的肉蟲。
然而每當有一條肉蟲啃食著先來者的血肉占據洞口之後,就會被後來者再度吞食。而隨著殘存的肉蟲越來越少,少女下體得到前蟲血肉滋補的肉蟲也越發粗壯肥大。
這宛如養蠱般的場面看著就不妙到了極點,而淪為蠱床的少女更是散發出越發濃厚的魔性氣息,可青年卻仿佛看不見少女扭曲而痴狂的神情,而是情難自禁地將手伸向下身……
就在此時,一抹涼意直衝天靈,讓青年猛然回醒,終於意識到此刻狀況的詭異,他,居然會因為這種可怖場景而勃起,甚至自慰?!
再也難以承受這一切,青年跌跌撞撞地扭頭就跑,然而這片詭異森林卻宛如迷宮,仿佛沒有邊界,明明是如此危急的時刻,頭腦卻再度越發昏沉。不知奔逃了多久,青年依舊沒能成功脫離這片森林。
而不知是否是錯覺,他總覺得能聽到隱約的沙沙聲,是那肉蟲追上來了嗎?
『刷』,旁邊的樹叢動了一下。
青年握緊手中的武器,如臨大敵。他已經發現了,在這片森林中待的越久,自己力量流失的就越嚴重,也越難保持清醒。
好在樹叢中鑽出的,是熟悉的少女身影,她就像是畫卷中走出的精靈,輕易就踏入自己的心房。
恍惚迷惑間,青年幾乎以為,剛剛的那一切都只是噩夢。
然而下一瞬,他就繃不住了。因為他發現,本來身材嬌小的少女,此刻居然和他差不多高!?
視線緩緩下移,從樹叢中鑽出的少女,下半身居然是足有一米多長的粗長蟲身!
美女蛇……青年不由得想到這個詞。看著眼前扭動嬌軀靠近自己的少女,咽了咽口水。他也曾經有過幻想,但果然還是算了吧……
「天翔哥,你為什麼要跑……它已經不餓了呀~」
蠕動著下半身靠近青年,少女羞澀地笑了一下,尾巴輕輕甩了甩,尾端碩大猙獰的龜頭竟然直接擊碎了青年握住的武器。
「唔……可是好奇怪啊……人家為什麼這麼餓……」
舔了舔嘴唇,少女的粗長蟲身將青年牢牢纏住,尾端張開的巨口最終占據了青年視野的全部。
*********
龍天翔眼前一花,身前依舊是熟悉的青年身影。
很好,又是另一個自己。並且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無語。
在看見被一顆粗壯大樹的細長枝條纏住,捆在樹幹上的少女時,他居然不假思索地上前試圖救人。
難道他看不出眼前的狀況有多奇怪嗎?如針尖般的枝葉刺入少女的胸口,鼓脹的肥美巨乳不斷溢出散發著濃厚腥香的乳白汁液。
「天翔哥哥……這裡,好難受……」
被救下的少女一把抓住青年的手,將其放在自己豐滿肥碩的雪白豪乳上,發出如怨如泣的呻吟。
「是這裡嗎?呃……那我幫你揉揉?」
「天翔哥哥?啊啊……好舒服……唔……還不夠……還差一點……天翔哥……咬我……咬我奶頭……求你……好脹……那裡好難受……」
看著那個傢伙根本禁不起半點誘惑,幫著幫著就依言用上了嘴,在少女胸口忘我吮吸起來,龍天翔無言地別過頭去。自己原來是這麼沒有原則的傢伙嗎?
「啊?好棒……天翔哥……出來了……哦哦哦……」
被牢牢抱住腦袋,青年根本無法移開嘴,比之前更加濃郁厚重的乳白汁液灌入他的嘴中。其中隱約的異樣感引起了他的注意,然而在那之前,他已經將大股的汁液吞入體內。
青年感覺到有什麼在自己體內生根發芽,周身瘙癢難耐,頭疼欲裂,下體刺痛的厲害。莫名的恐慌讓他想要轉身就跑,然而腳下卻宛如生根一般無法動彈。
——X 的,這究竟是什麼新式植物人啊……
龍天翔打量著眼前只隱約剩下一個人形的樹苗,逐漸暗下去的視野最後,就見少女憐愛地撫摸著樹苗,又從地上挖起一捧又一捧土,壓在樹苗『腳部』。
「天翔哥哥,要快快長大啊~」
*********
奇怪的透明膠狀物質,不對,是生物嗎?
看著在少女環抱胸口的臂彎中微微蠕動著的橢圓球體,青年皺起眉頭。
「天翔哥哥,波波那麼可愛,你為什麼要這麼瞪著他?」
「啊,抱歉……」
「來嘛……摸摸看吧,他一定也跟我一樣很喜歡天翔哥哥!」
「嗯……要不還是算了……」
「來嘛~」
「那……好吧……」
龍天翔感覺自己快要麻木了,眼前這個被一個撒嬌就迷暈的人真的可能是自己?
不……不對……看他視線的方向,怎麼好像分明是朝著少女那深邃誘惑的溝壑而去……而那被少女雙臂環住,抱在胸口的透明生物在剛一接觸青年的手就倏得崩解散溢,融入青年的肌膚之內。
驚愕之下根本措手不及,還不待出聲質問,就被隨之而來的難以忍受的瘙癢襲擊折磨,青年忍不住抓撓起自己的手臂,而被抓破的皮膚表層裡面,蠕動著的是一層更加粉嫩的肌膚。
少女輕輕摸上青年的那層粉嫩肌膚,就見青年渾身劇顫,下體更是一下子一柱擎天起來。
「天翔哥哥,太好了呢~看來波波他很喜歡你,已經迫不及待和你合而為一了~」
少女笑盈盈地開口,玉臂表面滲出更多的透明物質,向著青年體內瘋狂滲入。
「雖然現在會有點難受,但等到你的皮膚完全受精後,一定會喜歡上那種全身無時無刻不在高潮的感覺的!」
*********
「天翔哥?」
「天翔哥哥~」
「天,翔,哥!」
……
恍惚間,龍天翔感覺自己越發難以分清少女叫的那個人究竟是誰。是自己,還是那在自己眼中不是很聰明的自己?
視野在逐漸變窄,仿佛自己不再只是游離在外的觀察者,而是在逐漸融入眼前這一切的情景中。
最初,哪怕用盡全力也只能讓另一個自己在即將沉淪之際,於那淫奇可怖、肉蟲相食的場景前恢復一瞬的清醒,可是逐漸的,這種干涉開始加深,自己越發能影響到另一個自己的思想言行,然而不變的,卻永遠都是另一個自己悲慘的結局。
就在眼看著另一個自己不知是第幾次色令智昏,結果被捕性草抓住,精盡而亡之際,龍天翔終於受夠了這一切,就在他怒其不爭於這些嚴重影響到自身評價的傢伙,恨不能親身上陣之時,他隱約間察覺到一絲異樣……如今的自己早已不應該是這麼輕易就能被引動這些情緒的愣頭青了。
閉上眼,龍天翔深吸一口氣,被強制平復下來的思緒得出了早應想到的答案——這分明就是一步步引誘他主動踏入獵場的陷阱。
可是那又怎樣?
自己聖地之行所經歷的淫奇兇險之事不勝凡幾,如今又豈會對此心生畏懼?
龍天翔睜眼看向眼前正狀似關切地看向自己的少女,他已然察覺到少女的體內存在著除去心臟跳動聲外的另一道胎動。
自己又將面臨什麼?
這已不是他關切的問題。
他只是無法容忍。
是誰造成了這一切,讓自己在這些情景中所遇到的白婉瑩變成了那副模樣?讓眼前的少女經歷他所不知道的苦痛?
如果想要知曉全部,那麼就只剩下主動踏入這片以少女為餌,專門針對他而設的兇險獵場這一條路。
「天翔哥?」
「嗯,我在。」
龍天翔伸出手,此時此刻,他已然親身入局。也因此,他能真切感受到,此刻的白婉瑩與之前都並不相同,浸透在這片森林隨處可見的扭曲之下的軀體,還有著深深的,徘徊不去的哀傷與嘆息。
「你不該來這裡……」
拉住龍天翔,少女帶著他向前一步,本應平實的地面此刻卻仿若無物,任由兩人一腳踩空,向下不斷墜落。
一瞬間,龍天翔似乎聽到了扭曲的嘶嚎,悉悉索索的聲音迅速逼近,黑影向墜落的兩人延伸追來,卻仿佛受到什麼干擾,最終丟失了目標。
在那不知多久的墜落之後,是出乎意料般毫無波瀾的落地,明明周圍一片漆黑,卻出奇的讓人安心,讓他一直以來緊繃的心神有了可以暫時安歇的地方。龍天翔看向懷中蜷縮著的,緊皺著秀眉的少女,他隱隱有了一些猜測,假如他沒猜錯的話……
「讓開。」
熟悉的聲音響起,龍天翔微微愣住,火紅的長髮即使在這片黑暗中也熠熠生輝,綻放紅芒的手一把按在蹙著眉,臉色已經一片蒼白的白婉瑩小腹上。
龍天翔隱約聽見一聲不甘的尖鳴,淡淡的黑氣從白婉瑩體表逸出,卻與周圍的黑暗格格不入,很快湮滅消失不見。
「你不該就這麼出去。」
「夜雪姐,對不起。我只是……」
即便被女子用陳述般的語句責備,少女也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我只是,不想忘記……」
少女抓著青年的手看上去已經用盡全力,然而龍天翔卻幾乎感覺不到她手上的力度。
「……抱歉,我來晚了。」
龍天翔張開嘴,卻不知說些什麼好。直到剛剛,他才得以確定,自己闖入的應該是白婉瑩的精神世界,而這裡的狀況,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
「你還不如不來。」
毫不客氣地對龍天翔展開攻擊,女子的手依舊放在少女的小腹上,似乎在感知確認著什麼。
「為了救你,她強行附身在被污染的自我上,就算我強行將她沾染的污染焚盡,也於事無補。這裡作為她最後的藏身之處已經不再安全,很快就會被污染入侵。」
「所以那些情景,其實是為了將她逼出來的手段吧?」
龍天翔自言自語,終於想明白了之前一直搞不懂的一點,那就是幕後黑手所針對的從來不是他。他所踏入的獵場,並不是為他而準備。顯然,比起被傷害,看著自己不斷去傷害自己所珍視的人,無疑是更大的折磨。
「假如你不出現的話,她本來還能再堅持下去的……」
鳳夜雪的聲音逐漸低沉,印證了龍天翔的疑問。
「你是……夜雪嗎?」
這是另一個需要確認的事項。龍天翔自身的精神力足以讓他進入他人的內心世界,但鳳夜雪卻應該還不能做到這一步才對。除非……還有什麼鳳夜雪信中未曾提及,他尚不知曉的事情發生了……
「……我……只是她一抹捨不得毀棄的情感殘餘罷了……」
「……」
龍天翔在短暫地愕然後,痛苦地閉上雙眼。毀棄情感——他隱約知道,這是朱雀世家用於快速提升自我的某個禁忌秘法所具有的副作用……可是究竟有什麼事,逼得她必須出此下策?
鳳夜雪寫給他的信此刻依舊曆歷在目。娟秀的字體,平靜的語氣,在描述完四靈存在的暗流涌動後,只是讓他務加保重,可以的話儘早回歸。
他完全沒想到,情況居然已經糟糕到了這個地步……如果知道的話,他怎麼也不會在回到四靈後,一得到水陰那裡異物的情報後就直奔那裡……他應該……應該……
不,不對……那樣的話……他可能會提早暴露自己的存在,也會錯過阻止曦和污染凈水之心的企圖……
可是……
「天翔哥哥,沒關係的。」
抱住青年,少女輕輕地拍了拍他有些頹然弓起的背。
「就算我最終變得不再是我,至少我也想由自己來決定,決定自己心中天翔哥哥最後的痕跡是怎樣的。」
「明明我就只是個愚蠢的,狂妄自大的,因為一點特殊的能力就各種胡搞瞎搞的傢伙……」
龍天翔握緊拳頭,他是怎麼會以為自己能夠一個人解決所有問題,不讓身邊人受到傷害的呢……
「是啊,天翔哥哥,你真的很過分,吃掉了夜雪姐,卻還不放過可馨可薇她們……明明當初狠狠拒絕了我,說是一直把我當妹妹看待……」
白婉瑩話音落下,旁邊似乎有一道不善的目光投射過來,仿佛要灼穿自己般,熾熱無比。
說起來……自己好像還沒告訴過夜雪自己和可馨可薇上床的事情……見鬼,婉瑩是怎麼知道的!
「誤會,那是不可抗力!」
眼見著旁邊投來的目光越發不善,龍天翔慌忙想要轉移話題。
「況且你想想,你那時不是還小嗎……我堂堂正人君子遵紀守法好公民,又怎麼可能對幼女出手……」
「是啊……我那時是還小……」
白婉瑩的手在龍天翔胸前划過,語氣中帶上幾分釋然。龍天翔聞聽後鬆了一口氣,陡然聽她冷不防開口。
「可薇得有 D 了吧?」
「啊,是,是啊。不,我的意思是……」
龍天翔一瞬間感覺冷汗直流,精神世界中情緒意念皆可化為實體,此時此刻,他似乎感覺有一抹幽寒緊緊攥住了自己的下體,讓他遍體生寒,越發慌不擇言。
「這種東西又不是越大越好,你看可馨那裡就是飛機場,夜雪也就比你當初大上那麼一點……」
「……」
背後突然如芒在背。
……
……說起來,假如精神體被閹割,回歸正常世界後,那裡的勃起功能還會正常嗎?
將心神沉入從未設想過的問題之中,龍天翔可恥地選擇了逃避。
「噗嗤……」
少女的笑聲帶著難得的愉悅,打破了凝滯於這片空間中的寂靜。
「天翔哥哥,原來你也會害怕啊~」
「我當然會怕啊……」
龍天翔看著狡黠地向自己眨眼的少女,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了,說吧,還有多少時間?」
「……可能沒多久了吧。」
白婉瑩抬頭看向這片漆黑空間的天頂,那裡隱隱約約可以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逐漸皸裂的縫隙中滲入扭動的光影,仿佛有什麼在試圖侵入這片靜謐的幽暗空間。
「天翔哥,請把夜雪姐留下的這份情感帶走吧。」
「婉瑩,我不能……」
一旁已經進入臨戰狀態的鳳夜雪愕然開口,卻在白婉瑩招手之際不受控制地幻化成一小團燃燒的火焰,在她的手心不安分地躍動。
「會有點燙。」
隨著白婉瑩不由分說將那團火焰按入龍天翔的胸膛,如焚天烈焰般的憤怒與哀傷,幾乎快要讓龍天翔透不過氣來,也讓他終於補全了最後一塊拼圖。
這段時間,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四靈發生的種種,以鳳夜雪的視角在他眼前一晃而過。
循環往復,揮之不去。
那怎麼也無法熄滅,仿佛要連自己都燃成灰燼的火焰逐漸占據了自己的全部。
「婉瑩,我!」
龍天翔感覺自己已經快要無法忍耐。
「我從來不知道……你原來一直……居然那麼早就已經……」
「噓,已經沒事了。」
白婉瑩輕輕撫摸著龍天翔仿佛快要燒起來的火熱身體。
「我當然也怨恨過,怨恨你為什麼一直以來沒能發現……為什麼一直不來救我……」
說著說著,少女的語氣低沉下來。
「但是我又有什麼資格呢?我做錯了那麼多事情……我真的還可以被拯救嗎?是夜雪姐勸我再等等……所以我咬著牙堅持到了現在……」
「婉瑩!」
龍天翔目眥欲裂,在發現自己突然無法再觸及白婉瑩時,他明白,這是因為自己在被她拒絕,在被強制地驅離出她這片即將崩塌腐化的精神空間。
「對不起,天翔哥哥……真的好辛苦……我真的已經……堅持不下去了……最後能見到你,真的是太好了……」
看著自己逐漸虛化的身影,看著少女疲憊的微笑,龍天翔感覺自己被空前的無力感扼住了咽喉,讓滿腔翻滾的情緒無從訴說。
就算他精神力已然登峰造極,也無法在不傷害到白婉瑩精神意識的情況下強行留在這裡。此時此刻,留給他的,只剩下一點點的告別時間。
明明不該是這樣的……明明自己可以拯救……明明自己還有好多想對她說的話……
——對不起,我那時候只是選擇了自以為正確,對你來說更好的做法,卻根本沒考慮到可能造成的後果……我又有什麼資格替你決定怎樣才算為你好……
這裡應該道歉嗎?
——然而就算一錯再錯!哪怕你變得不再是你,我也絕對不會讓你死!
這裡應該告白嗎?
——我還沒有為我犯下的錯誤做出彌補,你又怎麼能就這樣離開我……
這裡應該哀求嗎?
龍天翔看著明明周身流露出脆弱無比氣息,眼底卻透露出決絕神色的少女,心底已然明白,自己無論怎麼道歉,怎麼告白,怎麼哀求,都已經無法改變少女的決意。
不同於用堅硬無比的外殼武裝自己,內心卻柔軟無比的風銘沁,白婉瑩看似柔軟溫婉的心底簡直硬如金石,根本不可能輕易用任何話語打動……自己又如何能做到讓這樣一個人放棄尋死,繼續活下去?
可難道說自己應該就這麼放棄,告別,然後讓憤怒蒸乾自己的淚水,踏上終將通往一片虛無的復仇之路?
龍天翔喘息著,竭力讓自己沸騰的情感找到出口。
「你根本就不懂!」
白婉瑩在龍天翔突如其來的怒吼下愣住了。
「就因為我拒絕了你,所以你就放棄了!?想要的東西就要靠自己去爭取!為什麼女人就一定是被男人壓在底下的那一個!為什麼不能反過來呢!?」
被排斥的力度突然大減,然而龍天翔清楚,這並不意味著自己不再被拒絕了。而僅僅只是……自己說的話太過逆天,讓少女一時半刻間陷入了混亂。
但這樣就夠了……
龍天翔深吸一口氣,不管不顧地抓住機會繼續瘋狂輸出。
「現在倒好,你心事已了,就想著抽身跑路,讓我一個人背負著這份負罪感一直活下去!到頭來,這就是你對我的報復嗎?因為我當初拒絕了你?」
「不……不是的……」
白婉瑩懵住了,就連周圍窸窸窣窣,已經逼近到兩人周圍不遠的陰影都是驟然一頓,顯然同樣有些懵逼。
「呵……是嗎?我承認我龍天翔確實無恥好色,但我至少敢做敢當!你呢?都到現在了,還想要繼續虛偽下去嗎!」
時間,空間,周圍的一切都仿佛陷入了靜滯。龍天翔卻不以為意,現在這裡已經是自己的舞台,是自己的回合,是自己破釜沉舟的最後一擊!
「假如你之前所說的都是真的,假如你對我的情感貨真價實,難道你不應該證明給我看嗎?!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我?!」
「我……我當然喜歡天翔哥……」
龍天翔裝作沒察覺少女話語中莫名帶上的猶豫,話語越發歇斯底里。
「那麼給我站起來啊!戰鬥,直到你流盡最後一滴汗、流干最後一滴血,直到你連這份情感都失去為止,給我繼續塔塔開啊!」
「可是,我可能會變得不再是我……」
「區區這麼一點困難就能讓你退縮。懂了,所以你對我的愛說到底也就這點程度了。」
少女感覺自己有些被繞暈了,她明明不是因為這個……
龍天翔冷笑一聲,越發陰陽怪氣,長吁短嘆起來。
「唉……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開口閉口都是我愛你,到了最後就只剩下始亂終棄~可憐我龍天翔一直拿真心待人,如今卻被人棄之如敝履~」
「夠了!已經夠了!不要再說了!」
世界開始劇烈震盪起來,少女再也無法忍受。
委屈,難過,以及無法言明的苦楚將她的理智吞沒。隨之崩潰的最終防線下,深埋心底的感情也不受控制般被一股腦地釋放出來。
「我明明也不想這樣……我明明也想和天翔哥哥一直在一起……可是這樣下去……我只會傷害到天翔哥,夜雪姐,還有其他更多的人……」
少女臉色慘白地看向龍天翔。
「明明我只想在最後和天翔哥好好的告別……難道就連這都不被允許嗎?」
「由誰來決定這就是最後了?」
龍天翔的心被猛地揪緊,可卻無法退讓,也不能退讓。
「那麼我要告訴你,還不能結束!我不允許!」
「天翔哥哥,你真的知道你要面對什麼嗎……你真的知道我在害怕什麼嗎……」
「我不知道我要面對什麼,我也不清楚你在害怕什麼……」
龍天翔一字一句,竭力向此時此刻顯得如琉璃般脆弱無比的少女伸出手。
「我只知道,你也一定不想讓我剛剛的那番胡攪蠻纏成為我們之間最後的回憶吧?」
「天翔哥哥……你……真的好過分……」
少女聲音發顫,隱隱帶上幾分哭腔,卻沒有再躲開龍天翔伸出的手。
眼看著自己的手就能突破重重阻力,擦去少女眼角的淚水。
然而,一切到此戛然而止。
在龍天翔做出反應前,世界地動山搖,少女腳下的地面顫動著現出如蝴蝶展翅般的印痕,緊接著從中裂開一道幽深的縫隙,將少女的身影吞入其中。
精神力不顧一切的爆發,龍天翔拚命撲上前,然而一根粗長的肉柱卻從天而降,轟然插入眼前那紅膩鮮艷的縫隙,將距離洞口只有半步之遙的他遠遠震飛。
龍天翔用手撐住地面,慢慢站起。
僅僅只是一瞬之間,世界已然天翻地覆。
地面成了柔嫩敏感,只是被觸及就變得一片潮紅的肌膚;空中遍布閃爍著妖異色彩,不斷降下腥白雨滴的雲朵;眼前則是深入這片大地,直破這片雲霄的猙獰巨柱肉棒。
地面震動著,巨柱與地面的交合處噴涌激射出無數濁白汁液,然而等到白色的洪流蜿蜒流淌到龍天翔的腳下,卻很快只剩下一條條宛如長蟲爬行過的蠕動痕跡。等到龍天翔回過神來低頭看去,只來得及捕捉到似乎有什麼快速鑽入地面的場景,而那一塊的地面也很快從異樣的潮紅中回復過來,變得分外雪白嬌嫩。
……少女的精神世界已經變成了這副模樣,一切看上去已經無可挽回。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在嘲笑著他剛剛怎麼不好好道別。
龍天翔緊握雙拳,想要走向那根通天巨柱,然而等到靠近之時,一時又有些惶恐。
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龍天翔向這足有數人環抱粗細的猙獰巨柱伸出手。
「住手!你這雜種怎麼敢的!」
「……?」
這是誰……在說話?龍天翔陡然愣住,然而手已經先一步觸及巨柱。
「哼,找死!居然敢褻瀆神軀!」
那道聲音冷笑一聲,然而在它預想中的天罰卻遲遲沒有落下,這個膽敢窺覷這片被自己納為禁臠的豐饒肥沃之地的傢伙依舊安然無恙。可是明明……它才是這片天地的主宰……
眼見著那個微不足道的傢伙突然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它突然有點發慌……
下一刻,來自靈魂深處……或者說本源存在上的壓制一下子瘋狂湧上。它,堂堂的神威無敵大將軍,立刻就縮小成如同一根平平無奇……不對,應該說是縮小成雖然遠超常人尺寸,卻依舊不過一手可握的玩物。
「呼……雖然有點奇怪……但幸好沒有搞錯……」
龍天翔望著手中的肉棒,長出了一口氣。這確確實實是他肉棒的樣子,只是……
「混蛋,你做了什麼!?我警告你,快把我放開!」
望著手中的肉棒,龍天翔終於確認了。這根肉棒……似乎產生了那麼一點自我意識……
「嘖……」
龍天翔將手上的肉棒放到自己的下體前,大概比劃了那麼一下,頓時激起了神威無敵大將軍的怒火。
「住手!大丈夫寧折不彎!你再這麼不識好歹,小心我……」
龍天翔的手一頓,隨後不由分說地將其往自己的下身上按。
「不要啊啊啊——」
發現自己和那傢伙下身肉棒完美相融後,神威無敵大將軍呆住了。
「啊?」
(116)
龍天翔賭了一把。
賭支配著白婉瑩精神世界的這根直破雲霄的巨柱同樣會受自己掌控。
假如塞拉斯篡奪了他的身體後,確實把植入白婉瑩心中的肉棒也變成了他那具身體的肉棒的話……
或許因為本是同根生,在本源上是同一存在,自己的靈魂意識態在吸收那支配這片天地的肉棒時幾乎沒遇到什麼困難。
……在下體強硬融合那根肉棒後,一切似乎都順利起來。
雖然早就有七八成把握,但看見地面在自己一念之間再度張開一道縫隙,露出表面蠕動著鮮紅嫩肉的幽深通道,龍天翔終於放下心來,快步踏入其中。
*********
龍天翔小心翼翼地踏出一步,隨後閃身避開一隻從蠕動的嫩肉壁間鑽出,想要一頭將他吞下的粗長陰莖蟲。一念之間,肉蟲發出難辨的哀鳴,化為一攤黃濁汁液,被周圍的膣道壁所快速吸收,消失不見。
向下的長廊幽深濕熱,瀰漫散溢著淫靡誘惑的危險氣息。
即便並非所願,龍天翔還是能夠清楚感覺到,自己下身的肉棒在迅速充血勃起,恍惚間,自己仿佛成了那根直通天地間的粗長肉棒,只想暢快淋漓地插入這令人流連忘返的銷魂之地。
下一刻,龍天翔強大的精神力就讓他陡然警覺,一把捏死一隻體積較小,咬住他的肉棒正想往其中鑽入蟲子。
——自己還是放鬆得太早了!也不想想這究竟是個怎樣的世界!
龍天翔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犯下的一個巨大錯誤——就算自己已經能初步掌控這片世界,也絕不意味著這片世界就會因此喪失它淫奇危險的一面!而自己每多耽擱一秒,此刻深陷這片世界核心的白婉瑩就越危險!
龍天翔想要加快向下的速度,然而膣道壁蠕動的幅度卻越發劇烈。加上層出不窮的襲擊,到了後面甚至讓人舉步維艱。即便龍天翔想要用意念控制,也收效甚微。
*********
……一路向下,道路實在太過幽深曲折。就在龍天翔竭力與不斷冒出的淫蟲對抗之際,周圍膣道嫩肉的蠕動突然停止,龍天翔終於猛然意識到不對,隱約能感覺到,下方不見底的深淵中似乎有什麼已然醞釀完畢,令人心慌意亂。
再也顧不得別的,龍天翔護住周身要害,向著深淵一躍而下。在翻滾跌爬間,雖然依舊被幾條淫蟲所襲擊,但比起之前的頻率,簡直天差地別。
在那幽長通道的盡頭,花心大門洞開,龍天翔順勢搶入其中。花宮正中,少女周身綻放著微芒,即便淹沒在密密麻麻的蟲潮中,也撐開了一個清晰可見的光之結界,將爭先恐後嚮往那團光球內鑽去的蟲豸們拒之門外。
可還不待鬆一口氣,龍天翔視線凝住了。
視線中,一條相較其他肉蟲相比更加粗長的陰莖蟲已經突破了那道微光的阻礙,碩大的龜頭已經擠開少女鮮嫩的花瓣,粗長的蟲身隨著快速的扭動 肉眼可見的一寸寸沒入少女體內!
兩人四目相對之際,少女張開口,似乎想說些什麼。然而下一刻,花宮震盪,一滴滴純白汁液從空中落下,仿佛眼淚般一閃即逝。
一股心悸之感促使龍天翔精神力爆發而出,將擋在自己身前的蟲潮滅殺一空,卻還是晚了一步。
護住少女周身的微光已然黯去,無數的肉蟲早已一擁而上,蠕動著從少女體表各處孔穴往少女體內鑽入。而更多的肉蟲甚至直接咬破少女的肌膚,直接進入了少女的血肉經脈、四肢百骸,還有的則是蠻橫地咬開她胸前的嬌嫩蓓蕾,蜂擁般鑽入其中。
肉眼可見的,少女體表遍布著蠕動痕跡的肌膚很快變得如羊脂美玉般細膩嫩滑,本來不過微微凸起的白嫩花苞,轉眼就如充氣般迅速脹大。肥美渾圓的巨乳沉甸甸的掛在少女胸口,卻沒有一絲下垂的傾向,隨著最後一隻肉蟲的鑽入,粉嫩的乳蒂傲然挺立,無比誘人。
然而與之相對的,是少女直愣愣看向自己的無神雙目。
「婉瑩!」
龍天翔大腦一片空白,揮手滅殺周遭最後幾條漏網之蟲,下一刻回神之際,已經站在少女身前,將她柔弱無骨即將倒下的豐滿嬌軀抱在懷中。
可是少女卻沒有一絲反應。
「婉瑩……」
「哼,心神都被淫慾吞噬,任你是神仙都救不了啦。」
「你閉嘴!」
「呵,假如我是你,就跪下來求我,或許還能知道喚醒她的方法。」
眼見自己的話語沒有遭到打斷,胯下肉棒的聲音顯得越發囂張跋扈起來。
「睡美人的故事,知道嗎?」
龍天翔緊握雙拳,但聽到這玩意兒說出的話,還是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忍不住急切地出聲詢問。
「你是說吻她,用愛的力量就能將婉瑩喚醒??」
「不,不對……我的意思是,艹她。」
「……這樣就能喚醒她?」
龍天翔張了張嘴,思緒一時有些呆滯。
「你以前不都是這麼做的嗎?可薇,可馨?哦,對了,還有龍靈兒,你的親妹妹。」
從那語氣中,龍天翔幾乎能幻視到自己肉棒對他的鄙視。
「我騙你做甚、我和你已是一體,不是嗎?」
——這樣真的能行嗎?
鬼使神差地將肉棒對準少女下體,龍天翔感覺自己還是有些沒能想明白。眼前的狀況,總感覺和以前那些,都有著些微妙的區別。可究竟是什麼區別呢?
碩大的龜頭還未觸及少女的禁地,兩片花瓣就已然張開,想要將那無上珍饈吞入體內。
眼見懷中仿佛失去靈魂,眼神空洞的少女緩緩對他綻放出一抹風情萬種的淫靡媚笑,龍天翔渾身一震,陡然警醒。
「不,不對!這樣不對!」
這樣不對,依靠這種方式,他喚回的究竟是誰?
曾經種種,或許就如其所說,皆是通過性愛來激發出自己體內的某種力量,可這也意味著,性與愛,兩者缺一不可。現如今想只以性為引,得出的又如何能是相同的結果?
再聯想到這傢伙隱隱顯得有些急切的言行,龍天翔哪裡還不能想到,自己差點上了這狗日的傢伙的當!
心念百轉千回,再度回神之際,就見下身的肉棒已經不受自己控制般又脹大了一圈,圓碩龜頭已經擠入兩片花瓣間,隱隱間竟是觸及到本不應存在的一層薄膜。
來不及細思,龍天翔連忙撤身後退,然而自己下身那肉棒卻宛如巨蟒出海,再度腫脹一截,仿佛心有不甘地向那只有一步之遙的阻礙擊出!
他甚至能夠清楚感覺到,那層薄膜在撞擊下逐漸凹陷,而懷中的少女更是發出一道酥軟嬌媚的動人哼吟,臉上的笑容越發妖媚,整個人仿佛即將再度活過來般,一隻手擠弄自己開始不斷發情泌奶的肥嫩雪乳,另一隻手努力伸向龍天翔下身那威武雄壯的猙獰巨物。
「主人……」
少女如痴如醉般的纏綿細語,卻一下子讓龍天翔丟下最後的猶豫,果斷手起掌落,將身下懷揣不軌之心的肉棒擊斷,一把捏在手裡。橫亘靈魂層面的疼痛隨之襲來,但比起近乎劫後餘生的緊張後怕,卻又顯得不算什麼了。
「呃……你瘋了嗎!?」
大聲嚷嚷著,龍天翔手中肉棒的語氣充滿了難以置信。世上怎麼會有這種,能對自己命根子都下此狠手的人?
「哼……剛剛一路上,我總是被各種阻礙,你沒少暗中作祟吧?說,假如你把那層膜捅破,會發生什麼?」
越想越後怕,隨即怒氣上涌,龍天翔從未有一刻如此想要當場把這玩意兒就地正法!
「就把她喚醒唄,還能有什麼……反而是你,這麼做想清楚後果了嗎?」」
『神威無敵大將軍』的聲音有些躲閃飄忽起來。可說著說著,它又意識到,反正它已經和龍天翔的肉棒融合在一起,再也無法分開了,還怕他作甚?他難道還真能……
可緊接著,它就愕然發現,捏住自己的力道越來越強,再這樣下去,它或有粉身碎骨之虞!
「喂,住手啊啊啊啊!現在尚且還能接回去,捏碎就全完了!你不會以為靈魂態的那裡沒了,回歸本體後,自己那裡還能硬起來吧?!」
「……回答我的問題。」
「我……我就是想釋放她體內的淫慾,讓她認清主人是誰……反正我是你的肉棒,四捨五入不也就相當於讓她認你為主嗎……」
「嗯?」
「……還有就是,那層處女膜蘊含著她最後的力量,如果能沐浴到那份處子之血,我也能有些好處……」
感覺到手中肉棒似乎還有所隱藏,顯然只是一時間迫於自己的淫威才乖乖開口,龍天翔也有了決斷,隨手揮出,手中肉棒直直對著少女下體飛去。
要說『神威無敵大將軍』此刻的心情有多麼驚喜,下一刻它的心情就有多困惑。
仿佛受什麼牽引般,肉棒沒能進入那朝思夜想的夢幻洞穴,反而是牢牢固定在少女因為發情而紅腫脹大到如同葡萄大小的陰蒂上。
粗長的肉棒努力晃動著想要脫離,然而在它看不見的肉棒斷面處,絲絲縷縷的細須已經刺入少女的陰核,讓肉棒與少女的陰核牢牢成為一個整體。
隨即而來的陌生感受與思想讓『神威無敵大將軍』瞬間陷入了狂亂。
——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好想要肉棒啊!!!
可是怎麼會,自己難道不就是肉棒嗎?
錯亂與瘋狂讓它一節節地膨脹起來,很快就變成猙獰可怖,遍布青筋的巨物。
——然而……為什麼……明明自己感覺已經快要爆炸,卻又感覺如此空虛……如此……想要被什麼充實?
……
看著少女下體青筋暴跳,不斷劇烈顫抖的肉棒,龍天翔微微搖頭,這也算是以彼之道,還治彼身了吧。就算此刻這傢伙再想要對婉瑩做些什麼,也已經是有心無力了。
「混蛋,你做了什麼!!」
「只是讓你也感同身受罷了。」
「你——」
還想說些什麼,但它卻愕然發現,龍天翔的下身,居然完好無損,仿佛先前的一切都是錯覺。
「你不會以為,我會真的讓你這看上去就深受塞拉斯影響,心術不正的傢伙和我的肉棒融合在一起吧?」
那只是用小夜留下的殘餘力量所化形的仿生肉棒,雖然為了騙過這個傢伙而和自己的靈魂連結在一起,但在根源上依舊並非屬於己身。
「之後,你就也好好感受這份永遠無法得到解脫的痛苦,然後就像你說的那樣,心甘情願地認我為主吧。」
龍天翔冷酷無情地轉身離開。眼角余光中,隱隱能看見那神威將軍似乎仍不死心,猶在對陷入失神的少女施加影響,讓她伸手抓住肉棒,往自己下體內塞去。
然而,能行嗎?畢竟……就算一個人的肉棒再怎麼厲害,想必也無法插到自己的小穴里吧。
「不,不是讓你這麼揉捏那裡!你這聽不懂人話的蠢貨!唔……」
那聲音說不出的顫抖,仿佛在極力忍耐著什麼。但很快,想必隨著滿腦子只剩淫慾的少女發現射精的快樂後,就再也由不得它半點了吧?
*********
可是話說回來,雖然暫時解決了某個大麻煩,但眼下的情況其實依舊並不理想,周圍的環境依舊是那副淫奇光景。
目前來看,想要找回白婉瑩的自我,利用那傢伙所說男女交合的辦法,只會完全落入到陷阱之中。
說到底,自己的肉棒之所以具有種種神力,歸根結底還是因為自己在其中灌注了強烈的願望,由此在交合中引發了所謂祈願之力的共鳴。
在淫慾人格完全占據白婉瑩心靈主體,願望和慾望的邊界逐漸模糊的當下,這麼做無異於飲鴆止渴,在喚醒白婉瑩自我的同時,也會讓淫慾人格變得更加強大。
自己所需要的,是不那麼……直接的方式。
如果……不是使用肉棒,而是換一種媒介來傳達自己的願望呢?
仿佛看到一線曙光,龍天翔努力嘗試調動這看不見摸不著卻一直伴隨著他直到現在的神秘力量。
……然而什麼也沒發生。
唯獨身後不遠處少女的喘息隨著時間推移顯得越發急促、銷魂,顯然就算自己不挺身而出將她體內的淫慾釋放,也只是稍稍延緩少女已然不可逆轉的淫化蛻變。
劇烈顫抖的宮壁再度開始吐出少女內心無法壓抑的饑渴慾望,無數形態各異的淫邪蟲物從中鑽出,徑直向龍天翔撲來。
這是近乎絕望的局面,無計可施,無論如何做,似乎都只是徒勞。
龍天翔直到此刻才意識到,儘管一直以來自己都受到祈願之力的恩惠,但除了從小夜那裡得知,這可能與『門』,與所謂的『星星』有關,自己實際上對這份力量幾乎一無所知。自己只是無比走運的,剛好能夠在自己最為擅長的領域將它的作用發揮出來,可一旦這種手段被封印住,自己根本什麼也做不到……
它是怎麼出現在自己身上的,真的只是因為自己有哪裡天賦異稟,所以才被選中嗎?
縱然懷著滿腦子的疑問,此刻卻無人給予他解答。那個總是會在需要時給予自己幫助和提點的先祖大人似是陷入了沉寂,就算龍天翔主動嘗試著去意念溝通,也依舊毫無回應。
就像突然發現自己的最後底牌被封印住無法使用的賭徒,龍天翔一時間有些惶然失措。
畢竟真要說起來,比起虛無縹緲的祈願之力,先祖大人存在的意義於他而言要大的多,僅僅只要知道她還在,就能讓龍天翔感到一絲安心。
或許是因為之前小夜用起來過於得心應手,龍天翔此刻久違的再度無所依靠,這才發現,長久以來,先祖大人的存在感竟在不知不覺間變得如此稀薄,仿佛陷入了長久的沉睡。除去之前陷入異界黑暗的絕境中,自己主動尋求先祖大人的幫助外,竟是很難再回憶起兩人間有什麼對話。
自己曾以為這是由於小夜的緣故,然而小夜已經不在的當下,又是什麼讓先祖大人如此不聞外事呢?
明明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然而龍天翔卻不知為何感到無比在意。
——如果不是不想,又能是什麼緣故,讓先祖大人越來越少在自己耳邊絮叨了呢?
*********
既知的悲慘結局,從先祖大人出現開始,就已經走上了完全不同的方向。
龍天翔有時也會思索,比起先祖大人口中那個會在新婚之夜慘遭橫死的自己,他又究竟強在哪裡?
畢竟從別人口中得知的事實,遠不如自己親身經歷來得刻骨銘心。
他依舊在不斷犯錯,他會被美色沖昏了頭腦一時放鬆警惕,結果冒失地踏入敵人設下的陷阱,有時也會為了一腔意氣而將自己主動置身陷阱,不顧後果地做一個一著不慎就會一無所有的賭徒。
雖然每每都會遭遇兇險,但最後卻總是能夠在局面危急之時化險為夷。
是好運在眷顧他嗎?可僅憑好運真的能如此長盛不衰地幫他走到這一步嗎?
他能夠確信,自己強過另一個自己的,大概也就只是凡事多留了個心眼罷了,可這又如何會帶來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
說到底,自己現在的這一切,都是拜先祖大人,以及那神秘的祈願之力所賜。
那麼原來的自己之所以會走到那一步,自己之所以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原因也就很明顯了……
——上一世的自己恐怕並沒有這份力量,這份……幾乎能夠逆天改命的祈願之力,而先祖大人也沒有出手幫助自己。
可如果這份力量並不是自己與生俱來就有的……那又究竟是怎麼得來的?而又是出於什麼原因,讓先祖大人非要等到自己身死之際,才終於出面,以至於浪費更多積攢的力量試圖挽救?
先祖大人應該知道些什麼,但她卻什麼都沒有說。這是出於某種考量?還是說……
思緒一旦放開,有些曾經沒有想明白的事情,現在不知為何又再度浮上心頭。
假如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呢……
——直到自己死時才爆發出力量的先祖大人,如今出現頻次越發減少的先祖大人……
自己還是那個自己,無非是在祈願之力的幫助下實力上更上一層樓。
那究竟是什麼讓先祖大人在當初實力不濟的自己死時才能爆發力量,又是什麼讓如今本應受自己助益,力量快速恢復的先祖大人再度隱匿不出?
腦海內隱隱有什麼飄過,卻怎麼也無法抓到。
龍天翔呆在原地一動不動,任由蟲潮湧動,將他淹沒。
眼看一條巨蟲張開巨口向他撲來,龍天翔也依舊只是像在發獃般神遊天外。
「笨蛋,你究竟在想什麼啊!? 」
先祖大人緊張惱怒的聲音響起,無形的力量將巨蟲阻擋在距龍天翔咫尺之遙的地方。
「你以為你是真的不會死嗎!?」
死?
是啊……是死!
龍天翔終於捕捉到一個可能。
如果是他的死,刺激到了誰,從而帶來了這一結果呢?而如今,那個人自身難保,自然無力再過多出面……
可是會是誰呢?會為了他的死悲痛不已……
夜雪嗎?
但她如今應當並無大礙才對……現在陷入自顧不暇境地的……
他想起了之前觸及黑暗之時所見的幻象,想起了在那無盡循環的悲劇中少女最後許下的祈願,如果那一切並非虛假的話,那麼……
龍天翔突然冒出一個猜測。
「……畢竟你會保護我的,不是嗎?」
「哼,煩死了……誰要管你啊……」
先祖大人的嘟囔聲被龍天翔打斷。
「是是~所以,我只是突然想知道,明明先祖大人不得已之下幫了我那麼多,卻為何沒能幫助我那慘遭橫死的父親呢?」
「我——」
先祖大人愣住了,似乎不明白龍天翔為何突然提出這個顯得有些尖銳刻薄的問題。
「我……那是因為你體內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將我喚醒了……」
「就算真是這樣,先祖大人為何又直到我在大婚之夜被殺,才想到出手扭轉乾坤?明明在那之前,應該還有很多防止事情落到如此地步的機會才是。」
「……我……你究竟想說什麼!?」
先祖大人呼吸一滯,聲音帶上幾分羞惱,終於等到龍天翔拋出最後的見解。
「所以我想說的是……我的特殊之處……是在我死的那一刻才有的吧……」
龍天翔整理著自己的思緒,緩緩開口。
「所以先祖大人沒法幫助我的父親,更沒法幫助之前的我……因為我的特殊之處並不是與生俱來的東西,而是哪個人給我的饋贈……可是,是誰呢?」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們快走吧?」
沒有回應龍天翔的疑問,先祖大人久違地現出嬌小玲瓏的身姿,神色焦急地拉扯龍天翔,聲音帶上幾分哀求。從不久前開始就愈演愈烈的某種異樣情緒正在不斷催促著她,必須立刻讓龍天翔離開這裡。
「不,這很重要。因為你不是青龍始祖,龍靈月,更不是我的先祖大人。我見過的龍靈月,跟你一點都不像,她也絕不會說出異族已經混入人族之中這樣的話……」
龍天翔深吸一口氣,之前一直控制著沒去想的疑問和矛盾之處,此刻竟顯得如夢幻泡影般脆弱,一戳就破。
假如先祖大人真的是自己過往斷片中遇到的那個先祖大人,那她作為神婉儀的侍女,又怎麼會在看見神婉儀留下的軀體後如此無動於衷,仿佛失憶一般?又怎麼會和如今的性格截然不同?
更何況……
「龍靈月是神婉儀的侍女,也是看著那個混蛋長大的存在,她清楚一切的起源——存在的從來不是異族,而是無法彌合的人心……而你,甚至連造就一切災厄的異界黑暗都不清楚……」
緊盯著眼前的少女,龍天翔一字一句地開口。
「所以……你究竟是誰?」
「我,我只是不記得了……畢竟我只是一縷殘魂……以前發生的事……我……」
少女的臉上浮現一抹慌亂,可更多的卻是深深的茫然。那份茫然不似作假,那確實是什麼都不記得時會露出的表情。
……龍天翔幾乎就要被騙過去了。
「可假如你真的是依附著青龍神兵而存在,為什麼……你在逐漸消失?」
「我……在消失?」
少女眨了眨眼睛,看向自己的雙手,點點光芒飛散,雪白的肌膚此刻正變得越發透明起來。少女困惑的神色不似作偽,龍天翔也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而這恐怕也是最後一個挽回的機會。
「足夠了……已經足夠了……瑩兒……假如你不說的話……我又如何能夠拯救你呢?」
龍天翔伸出手,輕輕撫摸少女的臉龐,能夠打開少女心扉的人,從來只有她自己。為此,他所能做的……
「至少,不要再連自己都欺騙了。」
拔劍出鞘,劍問真情。
忽然間被粗長的滾燙巨物抵住下體,少女瞪大眼睛。
「啊——你……你怎麼能夠……」
「我所見的龍靈月,雖然體型嬌小,但胸部很大,和你這個飛機場一點也不一樣。假如你真的不是婉瑩的話,又為什麼要刻意使用這幾乎和你從前一樣貧瘠的身材呢?」
「……所以你果然還是喜歡大胸部嗎?」
詭異的氣壓籠罩住抱在一起的兩人,四周的淫蟲妖物仿佛察覺到危險般,之前怎麼如浪潮般來,此時又怎麼如浪潮般更快逃散退去。
「咳咳……怎麼會呢?」
龍天翔差點就要在這莫名的威壓下窒息,連忙安撫地摸了摸少女的頭。
「我喜歡你這件事,和胸部大小有什麼關係?」
「哼……騙子……」
少女的聲音悶悶的,但回抱住龍天翔的手卻更加用力。
「那你的回答是什麼呢?」
「我不知道……我也有點搞不懂了……」
少女低頭瞄了一眼龍天翔躍躍欲試的小老弟,又迅速偏過頭去。
「但是好像並不討厭……」
看著身前那越發透明的嬌小身影,龍天翔不再猶豫,向前挺身,將自己強烈的情感盡皆爆發而出。少女微皺眉頭,臉上表情不斷變幻,顯然是在這神魂交融帶來的情感碰撞間產生了共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幾乎就在同一時刻,動情的嬌喘聲在兩人身後愈演愈烈,銷魂蝕骨,盪人心魄。淫慾人格和少女間的聯繫讓她也感受到了這份神魂共鳴,然而留給她的卻只有扭曲的快感,催促著無數蟲潮從四面八方鑽出,向那抱在一起的兩人涌去。
「瑩兒,現在你願意接受我的心意了嗎?」
「都說了我不是她……就算你這麼說,我還是什麼也想不起來……」
龍天翔探頭在少女耳畔低語,看見她倏然羞紅的耳尖,輕笑一聲。要是有一面鏡子,少女必然說不出這樣的話來——早在剛剛兩人心神交融,神魂震盪間,她的臉就在不知不覺間變回了白婉瑩的模樣。
「大敵當前,我有一劍,先借你一用!」
龍天翔心念微動,身形變化,如無常流形般向少女下體涌去,化作一根威風凜凜的粗長巨物。
「啊!?」
被龍天翔的存在完全填充了自己的體內,白婉瑩的身姿更加盈實,與此同時,也更加清晰感受到了龍天翔的心神想法 。
「由我……我來正面上她嗎?」
望向不遠處正一邊用手指探入下體蜜穴抽插,一邊瘋狂擼動肉棒,發出越發忘情浪叫的少女,白婉瑩感到一絲抗拒,以及某種恐懼。
「擊敗她,讓你的自我回歸!不要擔心,那些淫慾由我來幫你承擔!」
「不……不用了。我感覺這一切,必須由我親手了結才行。」
感受到在自己體內似乎躍躍欲試的某個傢伙,白婉瑩搖了搖頭,眼神逐漸堅定。
「這一次,我絕不會輸。」
揮手分開蟲潮之海,少女向著自己一直不敢面對的不堪一面衝去。
劍出如龍,所向披靡。
兩道身影交纏在一起,最後只剩下一道身影留在原地。
隨著一聲悠長的嘆息,世界天翻地覆,蟲潮燼滅,天際線漸漸被染上橙紅,金色的陽光穿透雲層,照耀在那道身影凹凸起伏的玲瓏嬌軀之上。
豐滿肥碩的雙峰、窈窕有致的纖腰、以及再往下的雪白豐腴大腿,在這幅童顏巨乳的驚艷胴體間還挺立著兩根威武雄壯的不和諧巨物,其中一根象徵著曾經對她的支配,而另外一根則代表著對她的救贖。
「天翔哥哥……我……」
*********
「報、報告!有水陰發來的加急消息!」
氣喘吁吁地推門而入,衣著暴露姿容靚麗的女子喘了口粗氣,還想說下去,卻被巨大辦公桌後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的知性女子搖頭阻止。
此刻,一名怒目圓睜,顯然正處於暴怒狀態中的魁梧男子正快速地在寬敞的辦公室內來回踱步,空空如也的辦公桌以及散落一地的雜物無聲訴說著剛剛這裡才發生過一場狂風暴雨。
「你倒是說說,為什麼我突然就控制不了那副身體,然後意識就被彈出來了呢?!」
「……或許是排異反應,龍天翔的那具身體畢竟比較特殊。」
靜靜看向露出前所未有失態模樣的男子,沐妃淑的聲音冷靜無比,然而卻只得來對方的一聲冷哼。
「好一個排異反應!照你這麼說,感覺不到那裡也是排異反應!?我當時就感覺不對,你看看!我直到現在,這裡都一點感覺都沒有!一點也沒有!」
眼見男子一把捏住軟縮著下垂著的那玩意兒,沐妃淑有些厭惡地想要偏過頭去,但還是硬生生壓制住這股衝動,有些生硬地出言寬慰。
「大人,有時候男人的勃起確實會需要一點小小的外力幫助,您大可不必介懷。」
「是啊,大人!用上我們未來科技最新研製的藥物,死蛇都能給您盤活了!」
在一旁急急急,等著報告消息的靚麗女子忍不住插嘴,結果被自己的老闆狠狠瞪了一眼,只能委屈地低下頭。
「!」
眼見男子額頭青筋暴跳,又有爆發的趨勢,沐妃淑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搶先一步示意自己這多少有些不太著調的秘書開口。
「看你這麼急,是水陰那裡的計劃有消息了?」
「對的。」
靚麗女子剛想上前把報告交給沐妃淑,卻被一旁的男子一把搶過。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痛的手,女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也真是絕了,自己英明神武的老闆,怎麼會這麼尊敬這種一眼就中看不中用,連OXX都宛如小蛇般XX的暴露狂男子呢?
眼見男子手抖得越發厲害,半天說不出話來,沐妃淑忍不住從男子手中拿過那份簡報,將上面的訊息小聲讀了出來。
「『門』消失,特使音訊全無,計劃擱淺。」
「是他……他還沒死……這一定也是他乾的!」
仿佛突然想到什麼,男子顫聲開口,一種陌生的,名為恐懼的感情,久違的在他內心再度甦醒。
「可是大人,當時是您親自動的手,植入他身體的晶片也確實監測不到他的意識有殘存的跡象……」
沐妃淑邊敲擊鍵盤,調出電腦上的晶片監測畫面,邊試圖否定男子的瘋言瘋語。然而不知為何,她的內心深處卻隱隱期待著不一樣的結果。
顯示器上跳動的複雜信息很快被解譯出來——『別煩,等著,馬上就會結束』?下一刻,監測介面再也接收不到那枚植入龍天翔後腦的訊息。
「……看來他可能已經邁出了那一步,怎麼會……不可能……這不可能……」
男子喃喃著開口,似乎一下子冷靜了下來,拖著沉重的步伐晃悠著消失不見。
沐妃淑掃了一眼男子離去的背影,示意依然安分地等待著回復的秘書下去。
等到偌大的辦公室再度只剩下她一個人,沐妃淑長長出了一口氣,從座位上站起,看向窗外經過這段時間已經過於熟悉的四靈風景。
「呼……真是煩死了……」
進行的計劃並不順利,設想的謀劃胎死腹中,實驗的對象脫離掌控……最為糟糕的是……她發現自己似乎已經有些厭倦了為塞拉斯那傢伙傾盡一切。
誠然,自己當初是被他的霸氣懾服,為他的雄心著迷,為他可以說是舉世無雙的威武肉棒肏到拋卻性取向問題,甘做他胯下的一介性奴。
可如今再看看他,總是一再地失敗!一再地無能狂怒!一再地將自己的問題歸咎他人!如今更是為一個手下敗將而驚懼不已!
——但是那個青年確實很厲害,很,出乎自己的意料。
沐妃淑閉上雙眼,一隻手卻忍不住伸向自己的下身,她只是無法理解,為何自己此時的腦海內總是控制不住浮現出一幅幅淫靡畫面……在這些畫面中,自己無一例外都躺倒在青年的身下,宛如母狗般婉轉承歡!可這又怎麼可能呢?就連塞拉斯那傢伙都無法再滿足她了……
還是說,因為塞拉斯那個蠢貨當初曾經附身過青年身體,自己還在留戀和那具身體僅僅一次的交歡?
*********
「哈啊?好棒?天翔哥哥,瑩兒還想要!」
「好了,再不去找你夜雪姐,我怕是要被她燒成焦炭了。」
龍天翔『噗呲』一聲從少女的下體中將粗長巨物抽出,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感覺隨著自己不分晝夜顛倒地和白婉瑩大戰一天一夜之後,這裡越發燙得厲害,仿佛有什麼快要燒起來。
「呼~瑩兒知道了。」
聽話地點了點頭,少女微微闔上雙眼躺倒在龍天翔的大腿上,再度睜開時,情蘊未退的小臉上浮起一抹羞紅,向一旁別過臉去。
「天翔哥,你快去找夜雪姐吧,我已經沒事了。」
龍天翔輕笑一聲,揉了揉少女的頭。
「怎麼,我的先祖大人終於睡醒啦?」
「你——你!我才不是……」
白婉瑩一下子站起來,漲紅著臉還想爭辯幾句,最終卻只是定定地凝視著龍天翔的臉龐,忽然有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欸,你怎麼了?好了,不開玩笑啦,我的小祖宗,你別哭啊?」
「你,你還說!」
少女卻是越哭越傷心,眼淚如斷線珍珠般不斷落下。
「我……我說到底也不是她,白婉瑩,這個世界的白婉瑩她……」
「……好了,她不是對你說過了嗎?」
「『謝謝。謝謝你救了我,救了天翔哥哥。』」
少女喃喃開口,她依然還記得自己用神劍刺穿那層薄膜時,隨著兩人交合處一抹淡淡血絲緩緩淌出,那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少女臉上,如痴如狂地淫靡媚笑倏然不見,只剩下淡淡的悲傷與不舍。
『我很快就會消失,但請你代替我,陪在天翔哥哥的身邊。我的心意,我的思念,我的一切都交給你·我了。』
「可是,那你怎麼辦?」
『我……』
少女最後的言語被一聲迴響震盪於世界之中的悠長嘆息所掩蓋。
……
「她一定很不甘心吧……苦苦堅持那麼久,結果……」
「她知道你是從另一個我死去的世界穿越過來,只為逆轉我即將迎來死亡的命運嗎?」
「……應該是知道的吧。我刺穿那層膜時,我們之間就再無隔閡了……」
「那麼……」
龍天翔若有所思地搖頭,「我想她一定是想說,『抱歉……把重擔都交給你,但是請你一定要聽天翔哥哥的話,兩個人一起好好活著,讓他成為最性福的人。』」
「……」
白婉瑩止住淚水,抬起頭,忍不住用懷疑地眼光看向一本正經,卻好似完全在胡說八道的青年。
「真的?」
「真男人從不說謊。」
龍天翔認真道。
「你猜她為何沒把淫慾人格也帶走,而是留了下來?那肯定是為了讓我性福!」
「天翔哥……」
「住口,還是說你想要違抗我這威武大將軍的命令!?」
龍天翔站直身體,將自己下體的神兵亮出,卻見少女的臉色更加古怪,直直看向自己的身後。
「夜雪姐……」
「?」
(117)
「你們之間的聯繫應該比你想的還要深,你應該算是婉瑩她的未來態,畢竟假如她消失了,你也無法再繼續存在。」
鳳夜雪沉默半晌,低頭思索後給出了自己的見解。
「所以無需在意,你就是婉瑩,婉瑩也是你。」
很好,看來剛剛自己所說的話,全部都已經被聽見了。本來該是感動人心的再會,但氛圍一度變得讓龍天翔萬分尷尬起來。
「雪兒,你怎麼會在這裡!」
龍天翔痛心疾首,捂住胸口。
「難道我終究還是錯過了我們之間第一次的三人行嗎?」
鳳夜雪微微蹙眉,自從失去幾乎所有情感以來,她一直波瀾不驚的心海終於久違地有了一絲波瀾。
「……天翔,是你嗎?」
「絕對保真!要驗貨嗎?」
看著青年在自己眼前晃動那玩意兒,鳳夜雪面無表情。
「……你能回來就好。」
「嗯,我回來了。」
儘管早有心裡預期,但自己犯下如此作死的行為,鳳夜雪居然都能做到無動於衷。龍天翔感覺心沉了下去,伸手抓住女子的白嫩玉手。
「還……會疼嗎?」
「最近……已經不怎麼會疼了。」
鳳夜雪微微搖頭,並不詫異龍天翔會知道朱雀心炎禁法的代價——讓朱雀原力蛻變為心炎原力,通過燃燒情感快速變強,但在這過程中也要時刻忍受狂暴化後的心炎原力燒灼之苦,直到作為心炎燃料的情感全部燃盡為止。
龍天翔點點頭,伸手拂過鳳夜雪下體,指尖拉出一道晶瑩的淫靡絲線。
儘管鳳夜雪濕黏的內褲已經被淫水浸透,但她卻一無所覺,這恐怕也是因為她為了保持清醒,將情慾這種感情也一併燃盡,所以就算淫蟲帶來的快感依舊在她的體內泛濫肆虐,也無法再影響她分毫。
「那麼事不宜遲,讓我們開始治療,等下會有點疼,你忍忍。」
在鳳夜雪有些困惑的視線中,龍天翔深吸一口氣,將心間那泛著無盡悲傷的刺骨嚴寒之火移到自己的下身肉棒上,粗長的肉棒一瞬間變得寒如金鐵,就連暴露的青筋也染上一層霜寒之色。
「這是……」
鳳夜雪微微睜大眼睛,忍不住伸出手抓向青年胯下的巨物,心頭湧起的,是她本應已完全失去的感情,而幾乎與此同時心炎燃起——痛,鑽心之痛猛然襲來,讓她一個趔趄栽倒在青年的懷中。
一瞬之間,鳳夜雪終於明白了青年剛剛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青年的肉棒里搏動著的,是她之前不願捨棄,甚至一度以為已經永遠失去的珍貴情感。
可是他是怎麼做到的?那段時間他明明不在自己身邊……
說起來,恍若寒冰巨劍般深入下身花穴的,是天翔的肉棒。那這宛如火焰長槍般正抵在自己身後的灼熱巨物又是什麼?
鳳夜雪心間的疑惑隨著兩團豐盈乳球貼上自己的後背達到了頂峰,但卻已經無暇細思。隨著寒冰巨劍緩緩刺入自己的下體,全身卻仿佛燒起來般,似是墜入了傳說中的煉獄熔爐之中。
——那是在感知到可以用於燃燒的燃料之後,陷入沉寂的心炎於一瞬之間活化所致。
被鮮活的情感誘惑吸引,心炎呈燎原之勢瘋狂湧向鳳夜雪的下體,鑽入龍天翔的肉棒之中。
然而這卻正中龍天翔下懷,雙修法門使出,將心炎原力中的狂暴一面吸收,再釋放出更為柔和的朱雀原力反哺給鳳夜雪。
久違的如釋重負之感逐漸籠罩鳳夜雪,可還不待她鬆一口氣,就感覺周身再度滾燙起來,與先前不同的一點是,這次燃起的火始於她的下體,終於她被壓抑已久的情慾沖暈的大腦。
失去朱雀心炎的壓制,淫蟲長久以來積攢的淫慾瞬間擴散,侵染起鳳夜雪宛若一張白紙的情感。而龍天翔進擊的巨龍因為困住了心炎之力,一時間對這些失去管制的淫慾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鳳夜雪兩眼翻白,露出一副淫痴媚態。
「不……啊……不要……好爽……啊啊~救命~啊?太激烈了??怎麼會???我想起來了??這份感覺??天翔?大肉棒要肏死雪兒了????齁哦哦哦哦?????」
在本來居主導地位的心炎原力缺席的情況下,唯獨情慾暴漲,其餘情感缺位的這一瞬間,事態急轉直下。這樣下去,在龍天翔將心炎原力完全煉化之前,她就會變成滿腦子都是肉棒和高潮的淫蕩牝獸吧。
「夜雪姐,堅持住!」
——啊……這個聲音是……婉瑩?她一直以來,承受著的居然是這樣的快樂嗎?她又究竟是怎麼忍住的?
熟悉的少女聲音在身後響起,鳳夜雪隱隱恢復了一絲神智。她此次就是莫名感到少女的氣息以及一瞬的揪心之痛,才臨時決定過來看看的……
「夜雪姐,快想起來,想起我從你那裡奪走的那個東西!」
隨著少女的大聲呼喊,火焰長槍刺入鳳夜雪的粉嫩後穴。伴隨著在其中奔涌的感情傾瀉而出,陌生的灼熱的東西在她的體內爆發而出,短暫地代替心炎之力將淫慾壓下。
而與此同時,仿佛相互呼應著,身前終於完全吸收心炎之力,再度脹大數圈的寒冰巨劍也勢如破竹地再度突入,直抵鳳夜雪花心深處,咆哮著將明明滾燙火熱,卻讓她一片心神都陷入寒冷刺骨境地的精華噴吐而出。
被填滿的感覺飛速沿著小腹擴散開來,冰火交融,陰陽相濟,化為一團暖流直衝鳳夜雪的天頂。
「唔……這是什麼……進來了……都進來了????」
緊緊抱住青年,鳳夜雪揚起修長的脖子,發出如泣如訴的嬌吟。
「呃……雪兒,你能感覺到了嗎?」
假如進展順利的話,鳳夜雪之前缺失的情感應當就此歸位,但這其中存在的不確定性還是讓龍天翔心神緊繃。
「……啊……是的……我都感覺到了……」
眼見懷中女子嬌羞地看向自己,剪水雙眸中流露出宛如洶湧浪潮般的脈脈含情,龍天翔終於鬆了口氣,懸著的心緩緩放下。
「天翔,我的摯愛……我的唯一……」
「雪兒……我也……」
「哦?好硬……啊啊……好粗??雪兒已經離不開主人的大雞巴了……請用力肏死雪兒吧??」
隨著被鳳夜雪用滾燙如火的豐滿嬌軀如蛇般纏上,嬌艷紅唇吐露出飽含媚意的動人言語,龍天翔只感覺一顆心在砰砰亂跳之餘又猛然被懸起。
……夜雪原來是會如此熱烈表達自己情感的人嗎?
「天翔哥,我來助你!」
就在龍天翔多少有點不知所措之際,一根粗長巨物肆意妄為地開始在後庭攪動起來,頂到快美之處連連讓鳳夜雪忘我地大聲淫叫起來。
「啊……好棒……瑩兒的肉棒也好厲害……雪兒……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小淫女??」
……啊……眼前這不知羞恥,淫蕩妖嬈猶如牝獸的女子絕對不是自己的夜雪。
龍天翔只感覺懸起來的心驟然墜落,雖然沒想過一定會成功,但真的到了需要直面失敗之際,竟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此刻似乎除了化悲痛為力量……
「——不!不是的?雪兒不是?天翔,我喜歡的不是你,是你的大肉棒啊……」
「?」
「夜雪姐姐,你在說什麼呀?就這麼喜歡天翔哥哥的大~肉~棒~嗎?」
「不,不是這樣的,天翔,我……不要??感覺好奇怪?不要再進來了???」
「……」
眼前的一切突然變得像是一場鬧劇,罪魁禍首是誰也已經顯而易見起來。
「……婉瑩,你在幹什麼?」
龍天翔直直看向白婉瑩,咬牙切齒的話語中儘是無可奈何。
「嘻嘻,天翔哥,這樣的夜雪姐,你還喜歡嗎?」
「……別鬧了,老實點!」
從剛剛開始就微妙察覺到的違和感讓龍天翔察覺到,眼前這傢伙,分明是白婉瑩留下的另一個人格在搞鬼!而這副鬧騰的性格……簡直就跟之前的白婉瑩一模一樣。
「天翔哥,你明明很興奮不是嗎?我都能感覺到,你的那裡又變大了呢~」
感受到另一根巨物隔著一層薄薄的腔壁挑釁般擠壓過來,龍天翔不怒反笑。他能感覺到鳳夜雪在發出越發不成詞句的嬌吟時,眼中那生無可戀的神色。
「到此為止了!」
龍天翔意念一動,白婉瑩下體的那根粗長巨物頓時在一陣光芒大盛中變成了另一個他。
「好厲害!看來天翔哥哥的本體果然是超級無敵大肉棒呢~」
「……」
龍天翔感覺自己頭痛的厲害。
能讓肉棒化形自然是因為小夜留下的饋贈,至於為何會化為白婉瑩下體的肉棒,也是因為之前為了救回白婉瑩所留下的靈魂上的聯繫,但顯然眼前的傢伙不會聽自己好好解釋。
「去吧!我的……分身,龍二!」
簡單丟去了一絲意識想法,那剛剛還略顯木然的青年瞬間宛若活了過來。不懷好意地架住身前扭動著還想鬧騰的少女,一巴掌拍在她肥美渾圓的臀肉上。
「叫你搗亂!」
「啊呀?不要??」
驚叫一聲,白婉瑩臀肉晃動,在手掌落下之際肥美臀肉震盪了一下,竟是輕巧地將那手掌的拍打之勢給化解了。而在將那雙手震回之後,那翹臀依舊未停下晃動,越發地將那誘人無比的粉嫩後穴顯露在分身眼前。
完全繼承龍天翔本體haose性格的分身哪裡經得起這種誘惑,當即挺槍就刺,卻每每在淺淺刺入那玲瓏穴口之際被無形的力量震盪出去。
「大肉棒哥哥~人家這裡真的好癢啊~怎麼還不進來啊~」
眼見白婉瑩撒嬌一般開口之際朝自己眨眼,龍天翔微微搖頭,又怎麼看不出她是在成心作弄自己那靈智尚淺的分身。
少女此刻分明是使出了白虎世家的絕技——寰宇震盪,作為攻防一體的絕招,少女的水平已至化境,竟是獨獨讓自己的那肥美翹臀化為一個震盪小世界,若是不能和其震盪頻率達成共鳴,就斷然無法靠蠻力進入其中,只有像自己那分身一樣挺著根大肉棒,看得到卻吃不著。
「天翔哥哥,你看你那分身……那裡是不是不行啊?」
面對少女的挑釁,龍天翔輕笑一聲。意念一動,分身不斷扭動胯部,長槍高速震盪,飛速抽打在白婉瑩肥美翹臀上,即便每每被彈開,卻依舊毫不停歇。
「啊……天翔哥……嗯……這是在做什麼……嗯……啊?」
「不聽話的孩子就該被打屁股,不是嗎?」
眼見少女臉上歡愉總是一閃而過,反而是苦悶之色愈顯,粉嫩小臉漲紅,喘息聲越發急促。龍天翔突然讓分身停下動作,讓神速震盪的長槍抵住少女粉嫩後穴,明明少女翹臀上的寰宇震盪並未停下,然而這次長槍竟是毫無阻礙的刺入其中,隨後就見少女嬌軀猛然緊繃,乳白汁液從肥美巨乳中噴出,下身剔透的淫汁不斷激射而出,整個人都軟倒在那灘散發著淫靡腥香的汁液中再也動彈不得。
——原來早在不知不覺間,少女就被那宛若隔靴搔癢的肉棒潛移默化地影響,從而讓自身的震盪頻率和龍天翔的分身達成了一致。
「唉,總算消停下來了。」
輕輕撫摸懷中女子的玉背,沒了搗亂的傢伙,鳳夜雪的表現一下子正常下來。可是明明已經過了挺久,卻不知為何依舊將頭埋在龍天翔懷中,渾身滾燙火熱的厲害。
「雪兒,你還好嗎?」
「……嗯。」
鳳夜雪悶悶地應了一聲,又陷入了沉默之中,但果然龍天翔還是很在意。
「所以,夜雪,你應該能感覺到了吧?比如……我們之間的……」
「不。」
懷中女子猛然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看向龍天翔。
「我什麼也感覺不到。」
龍天翔微微挺身,粗長巨物在那緊窄濕熱的嫩肉束縛中躍躍欲試。
「那,哥哥的大肉棒呢?」
「……龍天翔,你想死嗎?」
(118)
「賢侄,來來來,今日共飲此杯,不醉不歸!」
他依然還記得,自己頂替龍天翔回到四靈後,拜訪玄武世家,意圖探查機密之餘,順便享受一番玄武雙姝的侍奉,卻被玄重天和他那粗野的兒子灌了個不省人事,第二天不知為何竟是在一條不知名的小巷中醒來。
他依然還記得,自己約見鳳夜雪,意欲檢閱對其的淫神女改造進度之餘,親身體會一番身為其『未婚夫』的便利,卻在稍有逾矩地動手動腳之後就被冷冷丟下一句。
「天翔,現在該叫你傲天了……我以為你改為這名字,是有重新做人奮發向上之意,如今異族未滅,我們又怎能沉溺於兒女情長之中?想想婉瑩,想想爺爺他們……」
假若不是感受到眼前女子的嬌軀滾燙無比,仔細觀察就能發現有淫水順著大腿內側不斷流下,他幾乎要以為所謂改造計劃一切順利的消息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可即便心中滿懷惡意,十分想就此霸王硬上弓,看看眼前女子的凜然和堅持在他的肉棒下會變成什麼樣子,但這宛如災難般的無休止說教卻似乎對這副身體造成了什麼影響,讓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成功雄起。
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切開始走偏了呢?
是從自己被龍天翔身上的那份特殊吸引,執意強取了他的身體開始嗎?
還是說是從自己養虎為患,沒有在他羽翼未成前就將他解決掉開始嗎?
如今好不容易將那副身體修煉到極致,卻被本應死去的傢伙奪回,竟是白白給他人做了嫁衣!
曾經不過是隨手可滅的螻蟻,如今在自己並非本意的幫助下,卻成了懸在自己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這也未免太過……諷刺……
「婉兒……我究竟該怎麼辦才好……」
摸索著從懷裡取出一枚散發出幽暗黑芒的手環,塞拉斯喃喃自語著。
竊竊呢喃在耳畔響起,充斥著沉重以及痛苦,最後化為憤怒的指責噬咬起他的心神。
「沒錯……你說的沒錯……我需要更強大的力量,必須讓『門』重新出現……一切都是為了重整這個腐朽的世界……」
眼見那枚手環突然在眼前飄起,溢出絲絲縷縷的黑色粘液,憑空張開一道幽邃誘惑的漆黑裂隙。一道模糊的女子身影隨著裂隙中溢出的點滴粘液逐漸成形,卻又虛幻無比,仿佛很快就會消失。
「婉兒,不要走!?」
莫名知道了自己所該做的,塞拉斯宛如著魔般撲過去,將下身對準那道裂隙猛地插了進去。那一瞬間,他只覺得自己的分身進入了一個無比緊窄濕粘的魔窟,四周蠕動的軟肉更是如同潮水一般前仆後繼的將他的肉棒包裹,僅僅只是插入的那短短瞬間,就險些讓他失去神智。可他還不能停下,因為只有這樣,只有這樣才能讓她不會消失!
「啊……婉兒……哈……哈……哈啊……」
塞拉斯奮力抽插著,整個人宛若化身瘋魔。耳畔甜蜜動情的輕柔細語越發高亢尖銳,鼓勵著他,崇拜著他,刺激著他傾盡一切,不斷衝刺。
一下又一下,塞拉斯的肉棒逐漸變得越發猙獰可怖,表面黑色的青筋不斷扭動,讓粗長的棒身不斷突破原有的極限。而隨著他毫不留情地抽插,那本來即將閉合的黑暗裂隙也開始扭曲擴張,宛若承受不住這樣的壓迫一般開始顫抖起來。
塞拉斯注意到了這一幕,就像是垂死的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塊浮木,他臉上浮現出病態的笑容,喘息著開口。
「快了……快了……婉兒……再忍耐一下……我這就……這就來救你了……」
隨著塞拉斯愈發瘋狂的抽插,裂隙中的黑暗粘液開始飛濺而出,沾染上了塞拉斯的身體,就像是某種饑渴了許久的生物尋到了食物,無數細小的觸鬚從那些粘稠的黑色液體中伸出纏繞在了他的男根之上。
「哦……好爽……婉兒……你也很舒服吧……婉兒……忍一忍……我就快……我就快要……」
就像是完全沒察覺到那裂隙中溢出的可怖詭異的粘稠黑暗,塞拉斯僅僅只是順從本能進行著更加猛烈的活塞運動,用自己越發粗長猙獰的巨物將緊窄的幽深通道強行撐開。
「哈……哈啊……射了!」
低吼著將自己的慾望全部釋放,從塞拉斯肉棒中不斷射出卻是黑色的粘稠汁液。而在無數黑色觸鬚的套弄下,塞拉斯的猙獰可怖的異化巨根再度脹大,很快再一次爆發激射出更多的黑色汁液……
落在地上的黑色汁液扭動著攀附上塞拉斯的身體,越聚越多,最終如同一個巨大的黑色繭狀物將他包裹其中,無數的黑色觸手糾纏環繞在他的下半身,源源不斷地榨取出他異化後的黑暗精華,而他那隨著無止境射精消瘦下的身體,也隨著黑色粘液侵入體內而變形脹大,最終變成一攤巨大的蠕動著的黑暗泥漿。
*********
「啊……真的是……要瘋了……」
隨著顯示器上的畫面變成一片漆黑,沐妃淑捏了捏眉心,靠坐在椅背上發獃了片刻。
之前察覺到塞拉斯狀態不對,於是留心了一下,哪知居然讓她看到了這麼瘋狂的場景。
在對這種暗黑物質做過無數研究實驗後,她自以為已經對其相當了解,但現在看來,她還是太過想當然了。僅僅只是一點點不以為意的量,就足以在塞拉斯強大慾望和執念的催化下催生出這種怪物……
「清雅,所以這才是為什麼你一直反對我進行這些研究嗎?『面對未知,無論何時都要懷有敬畏之心……』」
「妃淑,現在回頭還來得及!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但是我做不到。」
即便眼前女子流露出驚訝的神情,沐妃淑依舊只是冷冷開口。
「我也有自己的驕傲,我會用自己的方式解決這份異常,清雅,你走吧。現在,立刻離開這裡。」
林清雅緊咬下唇,猶豫片刻,卻並未離開,而是從身後掏出一個東西對準沐妃淑。
「什麼!?仿生肉棒!你以為憑這種東西能左右我的意志!?」
沐妃淑氣極反笑,劈手奪過林清雅手中的東西,一把丟到一旁,豐滿的胸口劇烈起伏。
「不要用這種東西侮辱我!」
「清雅,沒事的,你先走,剩下的交給我。」
不知何時出現的青年拍了拍面露猶疑的林清雅的肩膀,示意她先退下,饒有興趣地上下打量怒氣沖沖的沐妃淑。
「顯然,我們的沐妃淑小姐比較吃我這一套。」
「你什麼意思啊……啊!」
沐妃淑還想開口,卻莫名感覺青年的身影在自己視線中越發高大。視線順著青年目光投下的方向看去,愕然發現自己的一隻手正握著本應丟掉的仿生肉棒,對準自己的下身用力插入。而自己此刻更是做出一副羞恥至極的半蹲動作——修長玉腿朝外大大分開,一副努力想要將那粗長肉棒完全塞入體內的淫蕩姿態。
意識到不對的瞬間,直衝天靈的快感瘋狂湧入沐妃淑腦海,酥麻發軟的嬌軀滾燙火熱。青年的身影在自己眼前顯得是如此偉岸高大,讓她忍不住就想要拜倒在他的雄姿之下。
「沐小姐,顯然塞拉斯對你並不是那麼信任啊。請你好好想想,你作為一個不近男色的蕾絲,究竟是如何臣服在塞拉斯胯下的呢?」
「哈……哈啊……我的意志怎麼能輸給區區肉棒!啊啊啊啊啊!」
沐妃淑瞪大雙眼,努力想要將插入自己下體的仿生肉棒拔出,終於在越發尖銳高亢的喊聲中不期然達到了極境高潮,軟倒在龍天翔的身前。
「沒時間讓你浪費了,快點認清現實吧。」
青年毫不留情地拉開褲子拉鏈,讓蟄伏已久的巨龍騰躍而出,拍在她臉上。
「好好想想,你的堅持,你的高傲,你的一切努力都是為了什麼?」
「咕唔……唔……你竟敢……唔唔……」
瞪大雙眼仰視青年,沐妃淑還想說些什麼,卻發現在含著如此粗長肉棒的同時開口言語是如此困難。而下身的咕嘰咕嘰之聲也越發刺耳醒目,酥麻發軟的快感一陣陣湧上心頭,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自己正在做著什麼。
「唔……則麼會……唔唔……」
「沐妃淑,你難道連直面真相的勇氣都沒有嗎!?」
被青年當頭喝道,沐妃淑嬌軀一僵,舔弄著口中的巨物,她感覺自己的思緒前所未有的清明。思考,思考,再思考,她不能承認,她必須質疑……
「我怎麼知道,我究竟是臣服在這仿生肉棒之下,還是臣服在你這副身體的肉棒之下!」
「……所以?」
「……別用仿生肉棒了!我要你用這個正面上我!」
沐妃淑舔舔嘴唇,緊盯著眼前的粗長巨物。
「別想多了,我只是需要好好比較一下,這兩者之間有什麼不同。為此,我需要更多數據用來驗證我的猜想。」
*********
身材高挑的女子身體前傾,趴在控制台前快速敲擊著,將自己前凸後翹的完美身材彰顯無遺。
女子手上流暢無比的敲擊與操作讓人賞心悅目,只是時不時會驟然停住,在發出一聲悶哼後才繼續手上的動作,顯得極其突兀。
「我已經封閉了那片空間,釋放了滅活藥劑,應該能暫時遏止住塞拉斯的異變。」
「哦,做的不錯。」
龍天翔敷衍的誇了一下,同時用力向前挺身。
「就是不知道,你說的採集數據,還要多久?」
女子嬌軀一軟,豐滿的上半身就完全壓在了控制台上。只剩下肥美的翹臀近乎本能地向後撅起,讓那粗長巨物能更加深入自己的體內。
「哼嗯……你以為我是誰!分心二用對我來說還不簡單!用力!嗯啊?快了……還差一點……」
龍天翔無語地扯了扯嘴角,不管塞拉斯之前是如何洗腦又或者是用什麼方法心控沐妃淑的,顯然他做的很成功。直到現在,沐妃淑依舊拒絕承認自己所有的行為有違反她本人的意志。
由於發現塞拉斯莫名對肉棒有著極強的執念,將其設為催眠控制的媒介,又在自己的誤導下做出降智行為,在只是暫時接管自己身體的情況下,將作為 KEY。關鍵的肉棒換成了自己身體的肉棒。
本著兩頭準備的想法,龍天翔選擇讓林清雅去試試沐妃淑的反應,假如林清雅的言語無用的話,就用最終殺器試試。
結果,也確實不出所料。
但是他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在塞拉斯異化的那一刻,他就清楚,一切已經快到了最後的結算時刻。
「試試這招!」
龍天翔抓住沐妃淑纖細的柳腰,身體後撤半步,將自己粗長的龍槍從緊窄饑渴的膣道中一寸寸抽出,帶出淅淅瀝瀝的晶亮淫液。同時將根據自己肉棒形狀製成的仿生肉棒握於手中,對準沐妃淑微微張闔著的後庭菊穴。
「雙龍出海!」
隨著龍槍高速震盪,龍天翔以同樣的速度在手上抖起一陣槍花,對準沐妃淑的前庭與後穴前後交叉著突入其中。
「嗯……啊啊……快了……快了……啊啊……我怎麼沒想到!原來可以加快數據傳輸速度,增加比對項目,同時進行對照實驗啊!」
?什麼玩意兒?
龍天翔陷入了一瞬的呆滯,但很快就在下身越發緊湊銷魂的快感中醒轉,定睛一看,沐妃淑已是學會了舉一反三,向後挺動柳腰豐臀努力迎合龍天翔雙龍進擊之勢的同時,將胸前豐滿挺拔的玉乳對著控制台上的兩根控制杆擠壓而去,肆意刺激蹂躪著那 嬌挺充血仿佛有什麼即將爆發而出的紅腫乳頭。
「啊……啊……終於……要出來了……」
隨著一絲絲白色淫汁終於從沐妃淑腫脹刺痛到近乎難耐的挺拔乳首中緩緩溢出,那間距極其巧合般能同時抵住沐妃淑豐滿胸口的兩根控制杆表面也遇之即溶般褪去了漆黑冷硬的色彩,變成了表面青筋虯結的粗碩模樣——正是龍天翔極其熟悉,此刻正深深插在沐妃淑體內的某種物什。
眼見沐妃淑硬挺紅腫的乳首緩緩凹陷變形,宛若饑渴難耐的痴女般張開小口,在不斷流出乳白淫汁的同時,一寸寸將那兩根恍若陰莖的控制杆吞入其中,龍天翔渾身一震,陰差陽錯之下,他難道復現了針對沐妃淑的某種特殊play?
「啊啊……還……還不夠啊……好難受……」
「還不夠?那這樣如何!」
龍天翔只感覺心神都在沐妃淑突然如泣如訴的嬌柔呻吟聲中酥麻發軟,當即用盡全力操使著兩隻巨龍同時遁入沐妃淑體內,隔著薄薄一層嫩肉以雙龍戲珠之勢狠狠頂在沐妃淑嬌嫩的花心之上,如龍吟長嘯般將蓄勢已久的精華盡皆釋放而出。
「啊……啊啊啊……」
這一瞬間,仿佛有什麼直擊天靈,粉碎了沐妃淑的神智。沐妃淑雙眼翻白,一向以自身時刻能保持理智為傲的她此刻渾然忘卻了言語,忘卻了所謂的實驗,忘卻了眼前的一切,只是如同發情的野獸般發出忘情喜悅地淫叫,任憑嬌軀劇烈抽搐著,讓一直以來囿困於花心深處的慾望迸發而出。
隨著沐妃淑豐滿的乳房湧出大量奶水, 而下體的騷穴,更是隨著龍天翔肉棒的拔出,被刺激得再度噴濺出一股又一股的腥香淫汁。早前被塞拉斯暗中植入她體內的微型晶片也終於完成了最終的修正,曾經由於理智與認知僅僅臣服於龍天翔肉棒,尚且受到塞拉斯留下痕跡干擾的身心受到了徹底的清洗,終於將她心目中可以為之傾盡一切的偉大存在完完全全化為了此時此刻給予她無上高潮快感的青年身影。
半晌沐妃淑失去焦距的雙眼才回過神來,看向龍天翔的視線已是與先前截然不同。
「如何?」
龍天翔微微頷首,雖然沐妃淑作惡多端,但看在她也是受到塞拉斯控制下為之,他自然也不可能真的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所求也無非是她棄暗投明,改邪歸正,襄助自己接下來討伐塞拉斯的決戰。
沐妃淑玉手撐著操作台慢慢爬起,看向青年的一雙美眸前所未有的認真嚴肅,在龍天翔緊張期待的注視下終於 緩緩開口。
「剛剛數據的採集好像出了點問題,能麻煩再來一次嗎?」
……

*********
「天翔,這一帶已經封鎖完畢了,接下來怎麼辦!?」
龍天翔大步走出被封鎖的園區,早已有些焦躁不安起來的鳳夜雪長出一口氣,和同來的白婉瑩,玄可馨,玄可薇上前將其圍住。
「久等了,數據的……解析花了點時間。」
龍天翔有些不自然地開口,將背上用並不合身的外衣包住的陷入昏迷的女子交給一旁青龍世家的武者。
「你們帶上她,也可以先撤了。」
「她是,沐妃淑?」
「咳咳,總之我想辦法說服了她,讓她分析了未來科技一直以來對暗黑物質的實驗報告。」
龍天翔嚴肅開口。
「這些暗黑物質被鑄成神兵的物質克制,而且在前不久某個時間段大批量的失去了活性。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這些物質並不屬於我們這個世界,活性化的條件是其所屬於的地方和我們這裡連通所致。」
回應他的是幾張面面相覷的迷惑面容。
這也是當然的,他也是歷經這麼多事情才搞清異界黑暗的本質,即便之前已經講過自己的一些經歷,鳳夜雪她們也只是有個大概的概念罷了。
「所以,天翔,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鳳夜雪的困惑很快從臉上消失,只剩下對青年堅毅肯定的信賴神色,畢竟眼前的青年總是能夠創造奇蹟,是將她,將白婉瑩從那仿佛永無止境的噩夢中喚醒的勇者!
面對如此信賴的神情,青年似乎有些承受不住地偏過了頭,語氣莫名有些生硬。
「總之,之前暗黑物質的大範圍失活是由於聯通兩個世界的『門』被關閉,現在其既然死灰復燃,只要找到新出現的『門』將其關閉就行。」
「可是,既然是『門』,怎麼會自己打開?」
之前一直沒有出聲,只是默默聆聽的玄可薇疑惑開口,卻一下子直中要害。
「是啊,目前來看應該是塞拉斯打開的『門』,但……」
龍天翔沒有繼續說下去,他想到了去向不明的曦和,雖然她應該身處那片混沌世界之中,但作為塞拉斯身後操線之人,她當真和塞拉斯開『門』之舉沒有半點關聯嗎?
「不管怎麼說,當務之急是先解決塞拉斯這傢伙。」
龍天翔搖了搖頭,現在不是猜測的時候,他其實並沒有那麼多的餘裕,本來境界就接近止境的塞拉斯一旦獲得異界黑暗之力,所得到的提升又究竟該有多恐怖呢?
說起來,沐妃淑用來遏止住塞拉斯異化的那些氣體,所測試的對象也只有普通的異界黑暗沾染之人……
不太妙的預感愈演愈烈,龍天翔仔細感知著面前空無一人,沒有半分動靜的園區大樓,皺起眉頭。那份潛藏其中的黑暗仿佛陷入了沉寂,似乎真的只要自己提刀過去就能輕鬆將其解決。
「似乎要下雨了誒,天翔哥哥,我們快點解決掉那個壞蛋回去休息吧。」
玄可馨性子依舊是那麼不正經,一點沒有決戰時刻的氛圍感。龍天翔剛想說她幾句什麼,眼神卻是突然一凝,向不知何時越發昏暗的天空望去。
「黑色的……雨?」
猛然意識到了什麼,龍天翔連忙用原力護住眾人。
下一刻,大雨傾盆。
如同深淵一躍而下,將他們頃刻吞沒。
(119)
世界在被黑暗吞噬。他所行過之處,只剩下蠕動的黑暗。
那些膽敢反對他的人所組成的可笑封鎖網,在他面前就如同一觸即碎的泡沫,被他龐大的身軀同化吞噬。
黑暗之雨落下連綿不絕,最終化為自己四下延伸的觸手,看看那些驚惶四散奔逃的人群,他只感覺自己前所未有的強大!
龍天翔?止境?剛剛還不是和他那幾個相好一同被自己吞了下去!
就連遠在聖城的血瞳不也一樣在那不斷蔓延的黑暗中沉淪了嗎?
他們恐怕永遠也想不到,早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經秘密開始在自己勢力所觸及的各處水源中藏入了無數裝有異界黑暗的特殊容器。隨著如今他最終指令的下達,容器內的異界黑暗泄露之餘,促進降雨的化學藥劑揮發,世界各地都已經開始降下飽含污染之力的黑暗之雨。
已經沒有人能阻擋他了!沒有人!
世界各處殘餘的黑暗都已化為他的手足,他的分身,正在他的意志下不斷吞噬,成長!
他能感覺到,被吞噬的一切,都在他的體內彙集。
他將重建這個腐朽的世界!
他,即是這個世界本身!
*********
有那麼一瞬眼前的世界似乎被黑暗遮蔽。
龍天翔眨了眨眼,環顧四周,一切看上去都沒有變化,不遠處少數留下來負責維持封鎖線的四神獸世家武者依舊在繼續應盡的職責,並沒有半點受到影響的跡象,就仿佛剛剛晴朗天空落下的黑色雨點只是他一個短暫的錯覺。
但龍天翔卻又確確實實地感受到空氣中充斥著一股難以忽視的異樣感。
「天翔哥哥……婉兒好害怕啊……」
柔軟豐腴的美妙感覺突然貼上了自己的後背,白婉瑩嬌媚入骨的呼喚讓龍天翔心神為之一盪,隨即不免在另外幾道投來的視線下如芒在背。
「別怕……」
龍天翔努力想要安撫白婉瑩,卻突然察覺到一絲異樣,不知何時,少女那緊貼在自己身後的肥美玉乳頂端已經激凸勃起,緩緩在他的後背繞圈挑逗,帶來某種近乎明示的無聲邀請。
——是婉瑩的那個人格在搞鬼,讓婉瑩的柔弱一面不自覺間更加深化,自然而然地蛻變為一朵欲語還休的魅惑白蓮。
龍天翔明悟的那一刻,眼前看似尋常的一切就顯得越發扭曲古怪起來。難道說……眼下的情況有什麼能讓她性奮起來的要素?
除非……
龍天翔向前揮出神兵,就在神兵划過面前一無所有的空曠之處,絲絲縷縷的黑液滲出,又很快消失不見,快到幾乎讓人以為只是錯覺。但那股令人不快的粘滯感卻越發明顯,蠢蠢欲動著試圖穿透龍天翔的防護。
很顯然,儘管早有預期,塞拉斯在異界黑暗加持下的力量依舊超出了龍天翔原先的認知,不聲不響之間已經將龍天翔幾人拖入了另一個世界。一旦他們放鬆警惕,就會在不知不覺間被暗處不可見的存在吞噬同化,最終沉淪在這看似尋常的環境中。
想必塞拉斯此刻一定已經不再將自己——不對,應該說是不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了吧?
否則,他就絕不會在將自己拉入他的主場後給予自己喘息之機,只是等著自己投子認負。
這究竟算什麼呢?
擁有絕對優勢之人的勢在必得?畢竟曾經的自己之所以能脫離如影隨形般的混沌深淵,完全是依靠小夜的力量。換一個角度來說,在那傢伙眼裡,哪怕自己再強,也終究勢單力薄,又如何能夠對抗一個世界?
可換個角度來看,這又何嘗不是塞拉斯那傢伙未戰先怯,放棄了和自己的正面對決,選擇迂迴繞圈般做出這麼多小動作,心存能夠不戰而勝的僥倖?
「到最後,你還是選擇做了一個膽小鬼啊……」
嘴角微微揚起一個諷刺般的弧度,龍天翔仿佛朝著誰人開口,可那個人此刻真的還能聽見別人的聲音嗎?
狂妄自我,可卻又同時無比膽小懦弱……因為前者,他在害死了自己的摯愛後毫不反省,肆意妄為傷害無辜,如今終將自食惡果;因為後者,他在還能挽回的時候毫無作為,如今毫不自知已是將勝利的籌碼直接丟到了龍天翔腳下。
看似被將死的局面,卻也讓龍天翔確信這是真正的幕後黑手所能下出的最後一手棋。
而這對方心中認為無解的局面,卻反而是龍天翔預想的幾種結局中最可能兵不血刃輕鬆解決的一個。
仔細感知,就能感受到那一絲若有似無的聯繫。縱然無法得到回應,但如果是她的話,就一定能猜到,自己最終還是會來到這裡……
龍天翔向前伸出雙手,在鳳夜雪她們困惑的視線逐漸轉變為看智障的視線之前,一道無瑕嬌軀從空無一物的空中如一片羽毛般落下,緩緩落在他的手上,被他輕輕抱住。
一切的答案其實就在眼前,就在這一片混沌的世界中——
這是小夜,也是神婉儀留下的期待,是燃盡這無盡黑暗的火種,無論是最為核心的祈願之力,還是一分為四,由四家繼承的功法原力,『門』之碎片,都是已知公式中的重要組成,而能容納這些要素,讓等式成立的存在此刻就在他的懷裡。
龍天翔無比確信,大鍋亂燉之下,就算是他,也能輕鬆找到通往勝利的方程式,最終成功拯救世界!
在龍天翔引動懷中神婉儀軀體內的原力流動之後,就如同之前在聖地時青龍神兵化為她身上甲冑那樣,四神兵很快與之產生共鳴,隨後得到重鑄。
青龍神兵化作無數翡翠般的碎片散落在空中,如同青綠色的水滴;白虎神兵變成了銀白色的羽毛,隨風飄舞;朱雀神兵則燃燒起來,化為一團宛若熊熊燃燒著的火紅色的火苗;玄武雙姝的玄武神兵則是變成了一枚似乎雕刻著神秘符文的精緻圓環和一縷縷黑色絲線,穿梭在四人之間,隨著龍天翔的意念引導一一附著在神婉儀宛若陷入沉睡的身軀之上。
青綠色水滴落下,化為覆蓋女子體表的鱗甲,淡淡的幽綠光澤泛著如同水波流動的質感,青色光澤的貼身護甲堪堪護住胸腹,反而將飽滿的雙峰襯得更加突出,那抹嫩白的乳肉與護甲間甚至能看見深邃誘人的溝壑;而緊接著,袒露的肚臍下方,似乎是因為感受到了某種召喚,原本平滑如常的小腹突然出現了一道繁複玄奧的花紋,就像是某種神秘的符咒,隨後點點星光從虛空中浮現,一點點的沒入其中。
緊接著,銀白羽毛如同有了生命般開始迅速聚集。不多時,一對半透明狀的雙翼便出現在女子背後,如同天使的翅膀,為這妖嬈嬌軀增添幾分聖潔氣息。與此同時,赤紅的火苗開始在女子胸口躍動,凝成胸甲間的火紅寶石,而那枚表面刻滿了神秘的符文,散發著神秘氣息的精緻圓環則是緩緩旋轉著固定在那修長美腿的右腿根處,化為一道被繁複花紋點綴的典雅蕾絲腿環。黑色絲線隨即如同找到歸宿般如同游蛇一樣纏繞上女子的右腿,沿著那條修長美腿一路向上不斷交織,漸漸形成了輕薄如蟬翼的黑色絲襪,與那依舊裸露在外、毫無遮掩,如同羊脂白玉般的修長左腿交錯在一起,一黑一白涇渭分明,分外誘人。
「雪兒,婉瑩,可馨,可薇,來吧!」
在龍天翔用意念傳去那堪稱大膽狂想的作戰計劃後,四女都面紅耳赤地不敢看向彼此,最後還是鳳夜雪嗔怪地看了龍天翔一眼,率先引動朱雀之力抱住神婉儀那副在神聖氣息籠罩下玲瓏浮凸,顯得分外妖嬈誘惑的嬌軀。
「朱雀歸位!」
龍天翔嚴肅開口,在同源之力的牽引和龍天翔的意念下,鳳夜雪的身體化成一團虛幻的火焰,進入沉眠中的女子體內。而與此同時,女子的發梢也染上火紅,仿佛有火星在周圍舞動。
見到鳳夜雪憑空消失,玄可馨玄可薇對視一眼,兩人雖是同胞雙生,性格卻截然相反,姐姐可薇尚且還在猶豫,妹妹可馨卻已是不甘寂寞,也拉著姐姐的手一把撲向那仿佛陷入沉眠的女子。
「玄武歸位!」
龍天翔話音落下,仿佛有無形的咒力隨之降臨,兩姐妹化為一黑一白兩道流光沒入女子體內。女子周身繚繞起淡淡的霧氣,讓周身陷入一層朦朧之中,卻總是會在一呼一吸間吹盪開那層無形幔布,時而讓豐滿的胸口,時而讓修長豐腴的大腿一覽無遺的突兀暴露出來。
「天翔哥,看我的!」
白婉瑩明明剛剛還害羞到不行,但此刻卻在另一個人格出來之後風格劇變,竟是落落大方地除去衣裙,撲向那眼皮正在微微顫動、行將甦醒的女子,不懷好意地用自己的肥美巨乳擠壓起對方的飽滿胸口。
「……白虎歸位。」
龍天翔面無表情地牽動同源之力的融合,就見少女在最後的瞬間向自己眨了眨眼,化為一攤乳白的液體,緩緩滲入女子的胸部。只見那本來已經頗具規模的玲瓏玉乳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再度膨脹一圈,讓雪白肥美的乳肉不堪壓迫之下從胸甲邊緣溢了出來。
輕咳一聲,龍天翔極力掩蓋自己的尷尬,顯然他還是考慮不周,雖然四神獸之力出自神婉儀,但卻顯然還是在回歸本源時帶上了各自獨有的……特色。
白虎世家白婉瑩,朱雀世家鳳夜雪,玄武世家玄可薇,玄可馨。四人此刻一心同體,匯聚於神婉儀的軀體內。四人的意識情感碰撞交織,匯聚成一個共同的願景,近乎本能般渴望著什麼。只見女子雙腿的裙甲緩緩裂開了一道縫隙,露出裡面黑色的蕾絲內褲。不僅材質輕薄如紗,而且設計成開叉樣式,幾乎只能遮擋住私處的關鍵部位。透過半透明的內褲,甚至可以看到已經微微張開的粉嫩花唇。在那神秘誘人的縫隙之中,點點晶瑩剔透的蜜液正從中滲出,沿著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將那本就充滿誘惑力的曲線點綴的更加淫靡動人。此時此刻,一切具備,只差龍天翔在青龍歸位之後用滿滿心意注入最為核心的祈願之力!
不再猶豫,龍天翔讓自身也順應那股同源之力和四女愛的感召,緊緊抱住懷中女子的柔美嬌軀,將自己的全部化為前所未有粗長猙獰的龍槍姿態,對準不斷顫抖著眼皮,卻由於缺少什麼依舊無法醒來的女子的下體猛衝而去!
「青龍歸位!」
「啊——???」
青芒奔騰著湧入女子下體蜜穴之中,隨著一聲長長的動人嬌喘,女子猛然睜開雙眼,緊緊抱住胸口,隨著一抹白滲入女子胸口的火紅寶石之中,那本來呈菱形的尖銳寶石竟是緩緩化為一個愛心的形態。而護住胸口的堅硬護甲更是倏然崩裂,變成貼身的半透明蕾絲胸衣,薄如蟬翼,幾乎完全透明,隱約能夠看見下面雪白的肌膚和粉紅色的乳暈,只剩下不大的兩片護甲勉強支撐住這對幾乎就要裂衣而出的宏偉巨物,如同胸貼般遮擋住胸口仿佛稍稍晃動就會顯露出來的櫻色蓓蕾。
「天翔……天翔哥哥……」
女子夢囈般念叨著有些混亂的話語,伸出手緊緊抓住那插入下體蜜穴,瘋狂高速震盪的龍槍。在那其中,仿佛有什麼滾燙的,讓人心魂為之震顫的龐大力量正在快速積蓄,不斷衝擊在她剛剛甦醒,混亂無比的意識上!
「集中精神!此刻我們一心同體,不分彼此!」
肉棒顫動著釋放出一道道清心凈神的清涼之力,卻只是適得其反,讓女子的發情蜜穴如同飲鴆止渴般越發饑渴難耐,瘋狂收縮顫動著膣道內層層疊疊的嫩肉,緊咬吸吮住那仿若冰火交織的粗長硬物。
「哈啊?天翔……天翔哥哥……主人的全部……都要進來了……進到雪兒。人家。薇兒。小騷貨的體內了!!!???」
龍天翔用盡全力,試圖讓陷入混亂的眾女意識平復下來,卻感覺情況反而變得越發失控起來,眼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虛幻而真實,他的感官之中,自己仿佛同時存在於四個不同的肉體之中,每一份觸感都是那麼的真實而又強烈,讓他根本無法抑制自身越發膨脹的慾望,只想就此釋放自己的一切。
這樣真的好嗎?這樣真的能成功嗎?
龍天翔有些不確定,但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發。他能感覺到,自己已是被一雙柔嫩玉手緊緊抓住;他能感覺到,灼熱滾燙的肉壁正緊縮著不斷向他壓迫而來;他能感覺到,密密麻麻的細須正在從膣道嫩肉中鑽出,將他纏住;他能感覺到,緊窄穴口正越箍越緊,一下又一下地搏動,仿佛榨汁般要吞噬他的一切!
而這些,都是她們的意志!
龍天翔不再猶豫,用儘自己的一切來回應她們的祈願。
核心。龍槍中蘊含的力量噴涌而出,源源不斷被無盡的渴求吸納!她們的忍耐早已到達了臨界點,隨著所渴求的真物。愛。力量瘋狂湧入,前所未有的快感洪流席捲而來,如同沒有止境一般將她們的意識拉入了無底的深淵。
這一刻,她們的意識雖然同時獨立存在,卻又在狂暴的愛欲衝擊下融為一體。
在她們徹底迷失之前,有關龍天翔的記憶與感情如同走馬燈般閃過,成為了她們唯一的救命稻草。扭動、摩擦、蹭刮,抓握住雙腿間的粗長龍槍,四女以完全不同於往日的大膽和露骨方式表達自己對龍天翔。自己的摯愛。自己的一切的所有渴求。她們瘋狂地索取著足以緩解體內空虛的刺激,嬌媚的喘息聲和甜美的呻吟交織著,譜寫出一曲淫亂至極的樂章。
隨著粗長龍槍被索取著源源不斷噴射出灼燙的精華,女子纖纖玉手間那根粗大猙獰的巨物開始在淡淡的青芒中蛻變幻化,最終在一聲虛幻龍吟聲中化為一條似虛似實的青龍光影,交織盤繞於女子圓潤腿根和豐腴肥臀間,在遮蔽住那誘人美景不受外人窺探之餘,將龍首深深探入那飽含瓊漿蜜露的桃源蜜洞之中,回應那渴求心切的祈願,噴吐出灼人心魂的滾燙龍息。
「天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女子鳴奏出亢奮至極的終曲之際,她躺倒在地的嬌軀猛然弓起一道美麗的弧度,修長的玉腿朝左右大大張開,一道道純白水柱從下體蜜穴中激射而出,猶如流星利箭般穿過青龍虛影、以勢不可擋之勢將籠罩住眼前一切的這片天地所洞穿。
*********
「不!怎麼可能!?」
伴隨著突然從自己體內四射而出的純白水柱,塞拉斯難以相信地看著自己宛若一戳就破的泡影,不斷縮水,破裂,最後化為一灘漆黑一片,堪堪能認出一個人形的爛泥。
剛剛的一切都恍若大夢一場,他的力量在接觸到那一道道純白之後盡皆消失,他的眼前不再是快要被他完全納入掌控的世界,而是那躺倒在地,熟悉卻又陌生的妖嬈靚影。
「……婉兒?是你嗎?」
在看到女子的那一刻,塞拉斯只感覺自己的呼吸都為之停止,還未湧起的狂喜轉瞬間又被難以言明的緊張情緒壓下。
「為什麼你會……」
「……呼唔,你是?」
女子睜開情慾迷離的雙眼,掙扎著站起,眨著眼看向面前那攤爛泥。剛剛的傾情一擊,不僅釋放出了這副從紀元前留存至今的軀殼內的真正力量,也讓她從中讀取到了更多跨越漫長時空,至今也無法淡忘的思念。
「小天?」
「是……是我!你,你原來還活著!我……為什麼……」
塞拉斯有太多的話想說,他仿佛又回到了曾經叛逆的時期。哪怕面上不屑一顧,卻依舊渴望著熟悉的少女身影向他伸出手,展露出溫暖人心的笑容。
「對不起……對不起……我……啊……我……」
女子向他伸出手,口中吐露出哀傷無比的道歉話語。只因她已然看出,眼前那記憶中的影子早已扭曲變形,再也無法被拯救……更因為她無比清楚,她不是她……她是鳳夜雪。白婉瑩。玄可薇。玄可馨……她是與他截然不同的另一個青年的摯愛……
道歉的話語逐漸變為劇烈的喘息,又在不知不覺間變為呻吟和嬌喘,向他伸出的手不知何時已經轉向下體,抓握住那凝實粗長的健壯龍軀。而那哀傷愧疚的神情更是恍若曇花一現,轉眼就被淫蕩痴媚的笑容所取代!
「……啊……好棒……天翔……天翔哥哥……、主人的大肉棒??還要???」
遮蔽住女子雙腿間誘人美景的薄霧於此刻倏然散去,露出一條粗長雄壯,盤桓於女子圓潤玉腿間,正朝著那桃源蜜洞間猛衝而去的青龍光影。
透過似實若虛的龍身,他能清清楚楚地看清那被青龍巨首毫不留情撐開到極限的淫靡花戶,以及那完全擴張變形成青龍粗壯身形的粉嫩花穴。
塞拉斯的世界在這一瞬徹底破滅。
假如他還有眼睛,他必然已經將雙眼瞪裂。假如他還有心臟,他必然已經心肺驟停!他無法相信!他無法接受!眼前這處處透露出神婉儀影子,讓他恆久思念的存在,竟是只會縱情歡愉,肆意呼喊那萬惡淫徒名字的淫蕩母狗!
「啊……好燙……射進來了……好滿……好舒服……又要……要去了……」
眼睜睜看著狂暴的吐息從龍首中吐出,射入女子嬌嫩的花心深處,引出無數狂亂射出的白色水柱穿透他的胸膛,他仿佛又回到了她在人們的逼迫下身陷黑暗,最終和無盡黑暗同歸於無的那一天。只是不同於那一天,再也不會有一道沒被他察覺的淡淡影子護住他不受這崩解消散的黑暗傷害。只因,他,已然成為了那片崩解消散的黑暗本身。
「居然能想到這種還原她力量的方法……」
血瞳倏然出現在最後的黑暗逐漸褪去的這片天地,剛剛一脫困,她就清楚龍天翔和塞拉斯的決戰已然落下帷幕。
儘管她無比確信龍天翔一定有辦法取勝,卻還是睜大了雙眼,畢竟她萬萬沒想到龍天翔所說的合擊之計居然會是這樣實現的……
「也是……她本來就是在最後那一刻將力量分為四份,自然也就能通過她的軀體將分散的力量重新凝結到一處……只是……」
看著那道熟悉卻又陌生的嫵媚身影在又一次的絕頂後,再度將手伸向下身依舊在盤拏耀躍的巨龍,血瞳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終於忍無可忍。
「龍天翔,你XX給我適可而止吧!再攪下去你XX還能把她們分出來!?」
血色光輝綻放,血瞳粗暴握住青龍身形,在其凝實之際一把將其從女子下體內扯出,然後一把抓住滿腦子都已是巨龍的女子,忽得再度消失不見。
龍天翔抓著頭顯出原形,他承認,剛剛他真的完全被那太過熾熱,太過醉人,仿佛要將他一寸寸吞吃入腹的強烈感情所裹挾住了。
「該說幸好有提前拜託血瞳來幫忙嗎……」
龍天翔喃喃自語,隨著眼前那殘破的黑暗轟然倒下消失,維繫『門』洞開的KEY·鑰匙消失,不斷流淌出異質的那扇門也隨之緩緩消失不見,只剩下一根可恥發硬的粗黑巨物靜靜躺在地上,緩緩噴吐出一切的罪魁禍首,也是躲在那個看似強橫,卻比誰都懦弱的傢伙背後的真正黑幕。
「輪到你了。」
「不,不可能!還沒完!」
面對步步逼近的龍天翔,失去黑暗遮掩的女子身影早已暴露無遺。曦和頭一次感受到了無力回天的恐懼。她本想躲回那片混沌世界,可塞拉斯這個廢物崩潰之快實在出乎她的預料,溝通異界的大門幾乎是瞬間崩塌,讓她根本來不及通過。
「那份力量此刻不在你身上!」
眼見現場只剩龍天翔一人,曦和定了定心神,又恢復一絲冷靜。她還沒有輸,尚有殘留此世的黑暗存在於此身,只要再給她一點時間溝通異界,撕開一道容她逃竄的裂縫依舊是可能的。
「無法使用那份力量,就算你到達了至境,又能奈我何!」
「聽好,現在,讓小夜出來。」
「哈哈哈!?你以為你在說什麼?」
巨大的荒唐感讓曦和的怒火達到了極點,竟是忍不住笑出聲。
明明自己苦心籌謀如此之久,卻依舊功敗垂成!明明自己從未忘記那一天的恥辱,卻依舊被逼迫到這個地步……所要面對的卻只是如此幼稚的話語,如此可笑的命令!?難道這個男人以為自己也擁有和血瞳那樣無可違抗的『令行禁止』的權能?
「我告訴你!那個叛徒的意識早就被我同化,沉沒在我的意識海底部!雖然不知道你在期待出現什麼奇蹟,但她是絕對不會回應你的! 」
「是嗎……」
龍天翔一步邁出,來到歇斯底里的曦和面前,靜靜伸出手摸在那本應秀美清麗,卻因曦和的瘋狂而為之扭曲的臉龐之上。
曦和瑟縮了一下,卻沒能躲開。不知為何,她的身體突然無法動彈。就好像……這副身體突然不再受她掌控。
「怎……麼會……」
從牙縫中擠出最後幾個字,曦和眨了眨眼睛,回望向正定定凝視著自己的青年,沉默半晌終於緩緩開口。
「主人……」
回望向自己的那雙是如此深邃誘惑,亦如兩人初見之時的驚鴻一瞥,讓龍天翔忍不住微笑著開口。
「我在。」
曦和,或者說小夜,終於再也無法忍耐。
「你……」
龍天翔張開雙臂,然而那道纖細身影卻沒有撲入自己的懷抱。
*********
火辣辣的側臉提醒著龍天翔剛剛所發生的一切。
「主人,你是笨蛋嗎?居然……居然!!!」
指著下身隨著自己走動間猶自不斷晃動,試圖更加深入自己下體的粗長巨物,小夜氣憤不已。
「畢竟我覺得,用你最喜歡的東西,說不定能喚醒你。」
「是嗎,主人的劍術果然厲害。」
發現小夜突然平靜下來,邊伸出香舌緩緩舔唇,邊面含笑意地看向他,龍天翔感覺不妙,訕笑著剛想要操控深入狹境的巨劍飛回,就聽見她繼續悠然開口道。
「尤其是剛剛那招以身化劍之術,當真是一劍定乾坤呢~」
「!」
還不待龍天翔反應過來,眼前突然陷入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什麼也聽不到,只能感覺到周身仿佛要被緊窄泥濘的漩渦吞噬。
周身急劇充血膨脹間,仿佛要炸裂般的疼痛讓龍天翔無法自制地怒吼出聲,卻只是在仿佛吐出了什麼粘稠的東西,獲得短暫的放鬆之後,再度被捲入那無窮無盡的恐怖漩渦之中……
比起之前自己主動化龍的感覺,此刻被迫營業的感覺當真是折磨至極。
一想到這意識轉移之術分明是曦和的能力,龍天翔就感覺滿是諷刺之感——天道果真好輪迴,顯然自己剛剛飛劍助力下,小夜一舉吞噬了曦和的力量,成為了當下新的最終BOSS,正是饑渴難耐之時。
而帶著滿滿愛心上門送溫暖的自己就宛如自投落網的蟲兒,已是身不由己,只剩下淪為盤中餐的結局了……
……
……
前所未有似要被掏空之感籠罩住龍天翔疲憊的臉龐。看著小夜撇向一邊,隱隱可見淡淡紅暈的饜足臉龐,龍天翔苦笑著搖搖頭,雖然並不是感人至深的再會,但至少,自己沒有讓突如其來的別離成為他們之間最終的結局。
*********
「你不會以為到這裡就已經是大結局了吧?」
「……難道說?」
「少廢話,先救人。」
面對突然被提溜到血色鎖鏈束縛著的曦玥之前,滿臉寫著難道這就是大戰結束後喜聞樂見福利環節的龍天翔,血瞳眼中閃爍起危險的光芒,但某種無形的力量還是讓她前所未有的耐下心來解釋道。
「我需要你用祈願之力救救曦玥。」
「?」
血瞳意外的發言讓龍天翔微微挑眉。他本以為血瞳是想讓自己用『神兵』處決和曦和同樣算是戰犯的曦玥……
「簡單來說,曦和與曦玥這對姐妹在接觸黑暗後,變成了不死的異質存在,能夠像異界黑暗一樣入侵別人的肉體,控制和操縱她們。殺不死,關不住。我能約束住的只有人的行為,所以只能以人為囚籠將她們困住,而臨光世家就是為此誕生的。一直以來都是讓她們姐妹附身在臨光世家願意獻出己身飼魔——也就是所謂聖女的人身上……」
龍天翔微微皺眉,就聽血瞳繼續宛若念台詞般進行解說。
「本應承擔此重任的是臨光世家這一任的長女,但她性情還是太過柔弱,僅僅只是囚禁住曦和就完全失去了自我,所以我只能讓她的妹妹接替聖女之位來囚禁曦玥的意識。」
龍天翔微微點頭,看向不遠處正昏迷不醒的女子,還是有些疑惑。
「既然是這樣,那為什麼她們會和之前的長相一模一樣?甚至連名字都要用和之前一樣的?」
「呵……大概是自卑吧。」
血瞳臉上掠過一抹嘲諷。
「要不要試著把曦玥的本體揪出來看看?」
「這要怎麼做?」
龍天翔陷入困惑,下一刻就眼睜睜看著血瞳一個手勢之下,曦玥宛如被操縱的人偶般一步步走向自己,緩緩蹲下身體,張開兩條大腿,用玉手分開自己的兩片花瓣,將粉嫩的私處毫無保留的展示給自己。
「令行禁止……真好用……」
龍天翔稍微暢享了一下血瞳的這個能力用於情趣 play 的可能性,眼神不免有點灼熱。
「好了,別廢話,快點上。」
在血瞳不耐煩且毫不見外的催促下,龍天翔嘆了口氣,掏出自己的龍槍,對準曦玥早已有些潮濕泥濘的蜜穴插了進去。
「啊~~」
一聲嚶嚀從曦玥口中傳來,明明女子正雙目失神地望著前方,體內的陰道壁卻急劇收縮起來,仿佛想要趁龍天翔不備將他榨乾。然而龍天翔早已不是當初在聖仙池中險些被曦和榨乾掏空的龍天翔,當初的他還無法自如控制祈願之力,一個不小心就可能以身飼虎。
如今,他已是雲遊九天的神龍!想要吃,也要看自己能不能吃得下!
冷哼一聲,龍天翔挺腰向前,胯下的健碩巨龍再度猛然暴漲一圈,飛騰舞動著撞入女子幽深饑渴的桃源洞內,儼然貯滿精華的碩大囊袋不得其門而入,只能不甘地狠狠撞擊在洞口,不斷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啪啪』之聲。
「啊、啊……啊啊啊???不行,好脹……有什麼要出來了……」
在近乎無盡的祈願之力的牽引下,曦玥體內的異質受到吸引在下體越積越多,最終在曦玥一聲尖銳呻吟聲中, 一團勉強能看出女子身形的膠狀物從她體內『噗』地一聲排了出來。
龍天翔連忙扶住驟然失力,眼看就要癱倒的曦玥,眼角余光中那團人形物正奮力爬動著,似乎一時間還沒清醒過來,竟是朝著血瞳的方向撲去。
『啪嘰』一聲,膠狀物撞上無形的血色障壁掉在地上。血瞳面帶嘲諷地瞥了眼逐漸顯露出慌張情緒的那一團膠狀物,揮手間將其碾為齏粉,繼續開口。
「這就是曦玥真正的樣子。」
一道女子虛影扭動著出現在兩人面前,依稀仍然能夠辨認出女子原來的美麗面容,可這些卻都被她如今扭曲畸形的醜陋外表所遮蓋。
龍天翔一刀揮出將虛影劈散,然而在無聲的尖嘯中虛影卻還是再度匯聚成型,隨後飛速鑽回曦玥體內。
「……這不是根本沒用嗎?」
龍天翔有些無語,但血瞳卻搖了搖頭。
「你仔細感知一下,曦玥確實受到了一定的損傷,短時間內無法再掌控住這具身體。而且,最多再來個那麼9999次,她就差不多該消失了。」
「……」
一時間龍天翔都有些分不清血瞳是不是在開玩笑,但隨著昏迷不醒的女子緩緩睜開雙眼,眼神中褪去之前的混沌,龍天翔還是接受了現實。
「……龍天翔,你XX對我做了什麼!?」
曦玥暴力女的那一面看來得到了回歸。
龍天翔看著血瞳鼓勵自己上前繼續開肏的眼神,以及懷中曦玥緩緩握緊,很有可能在惱羞之下錘爆自己的拳頭,抽了抽嘴角。
「嗯,抱歉,我會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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